第九章
見她又紅了眼,淚水凝聚在眼眶上,邵志揚又著急了。
他的穗並不是一個這麼脆弱的女孩子,她不常哭的,就算遇上了多大的挫折,遇上多大的難關,她也會咬緊牙關闖過去,不會掉一滴淚。
可是為了他,她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心落淚……
「穗,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應該要相信你,不應該因為嫉妒凌寇就說出那種傷害你的話。」他再次抱緊懷中的她,再一次地懇求她的原諒:「我知道,我沒有那個資格說要你相信我,畢竟,是我有錯在先;但我發誓,我往後必定會相信你,不再懷疑你,所以請你原諒我……穗,原諒我,好嗎?」
「你……」聞言,她傻住了,愣住了,「你……在跟我道歉?」她遲疑且緩緩地開口,像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穗,請你原諒我,還有請你嫁給我,好嗎?讓我往後的日子裡,都可以你分擔所有的喜怒哀樂,你累了有我挺你,你生氣了有我讓你當出氣包,供你發洩;而且睡覺時有我給你當抱枕,冬天時還有我抱著你替你暖床,保證被窩裡暖呼呼的,絕對不會著涼!」他開始發揮三寸不爛之舌,用力地推銷自己。
他的話語,教文清穗徹底地愣住了。
事情的發展太過高潮迭起,他一會兒指控她是騙子,不要她了;一會兒又跟她道歉,求她原諒,甚至向她求婚。
如此大的轉變,讓她實在難以接受。
就如當初,他冷不防說愛她,要跟她在一起一樣,都讓她無法一下子就接受得了,只能自己獨自一個人地猜疑著。
「不……」她搖搖頭,紊亂的腦袋更加無法思考;如果眼前的他不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童年玩伴,她真的會以為,自己遇上什麼整人的節目了。
「為什麼?難道你還不原諒我嗎?」他以為,只要他道歉了,文清穗便會原諒他,更會答應他的求婚;因為她愛他,而且愛了他很久,一直以來也只愛他一個。
如果她真的如此愛他的話,那麼她應該會答應他的求婚,願意跟他共組一個幸福的家,替他生兒育女,而不是拒絕他。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還沒有原諒他。
「穗,告訴我,我要怎樣做你才願意原諒我?我什麼都願意做,只要你肯願諒我。」他著急了,不想失去最寶貴最重要的她。
「我沒有不原諒你,我已經原諒你了……」在他說出道歉的話語時,她早就沒用地心軟了並且原諒了他,她是這麼的愛他,愛到連生他的氣也沒有辦法。
她當然比誰都想成為他的妻,她已經愛了他這麼久,幾乎都要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如此地愛他,愛到心都快要碎了。
她一直以為,這輩子她都不可能跟他結婚,不可能與他共組一個幸福的小家庭,為他生一個男孩跟一個女孩……他會與她一起手足無措地照顧一對小兒女,餵他們喝奶和替他們換尿布;他會與她一起送他們的孩子上學,然後一起擔憂小孩會不會在學校闖禍。
要是一對小兒女真的犯錯,將由他負責扮黑臉去責罵小孩,再由她諄諄告誡,要他們下一次不可以再犯,要乖乖聽話,當人見人愛的好孩子。
她有多麼想讓這些只會在自己夢中與幻想中出現的事物化成真實,多麼想在眾人的見證下成為他的妻。
可是,她不能答應跟他結婚。
至少要等她接受眼前這個太過突然的事實,並確定他不是出於一時的衝動,而是已經考慮清楚後才向她求婚之後,她才會答應他。
思及此,文清穗不認為現在的他,有這個理智聽她的話並給她一點冷靜的空間,所以她動手推開他,想躲到浴室裡,好好地想清楚。
但是,邵志揚卻抱住了她,不讓她再次從他的面前逃走。
「你先放開我……」她扭動著身子,雙手拉扯著他環在她小腹上的結實手臂,只是她的力量對他而雷猶如螳臂擋車,根本就無法撼動他半分。
「穗,你有沒有想過,這段時間我們完全沒有做過任何避孕的措施,你可能懷孕了!」邵志揚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相反將她抱得更緊,「你想要我們的寶寶當一個私生子嗎?」說他卑鄙也好,說他早有預謀也好,他就是故意不做任何的措施來防止她懷孕的。
一來,他並不想有任何的東西阻隔她與他親近;一來,是他真的想看她為他懷孕,大著肚子的美麗模樣,如此一來,他才可以大聲地向世界宣佈:她文清穗是他邵志揚的女人,其他的野男人想也別想打她的主意!
沒想到,如今這卻成為逼她跟他結婚的理由。
文清穗頓了頓,旋即想起自己月事上個月才來,轉頭肯定地對他說:「不,我沒有懷孕。」
邵志揚當然知道她能這麼理直氣壯地說她沒有懷孕的原因,他快速地在心底計算日子,她的生理期一向準確,所以,這幾天是她的危險期。
他做事果斷決絕,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然後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的人;今天她一再推開他,還拒絕他的求婚,一陣莫名的情緒堵在他的胸口,教他徹底地狂亂了。
「既然沒懷孕,就做到懷孕為止吧!」心意一決,他倏地打橫抱起了她,將她扔到凌亂的床舖上,高壯的身體壓上她,讓她無從逃跑。
在床上滾了好幾圈,雖然床面柔軟,但滾了幾圈,讓她原本才好了一點的腦袋再次昏沉起來,再加上被他壓在身下,她根本就無法掙扎。
「總之,你必須嫁給我!既然事實還沒有發生,我們就來製造事實。」他一字一字,徐徐說道,炙熱的呼吸噴到她的耳邊,告訴著她,接下來將會發生些什麼事。
文清穗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你……你……不可以!」她推著他的胸膛,被他這個驚世駭俗的念頭嚇倒了。
「不可以?」大掌一撕,將包裹在她身上唯一一條的被單撕成碎片,他低語問道:「為什麼不可以?」冰冷的空氣吹上文清穗赤裸的肌膺,她倒抽口氣,一雙小手妄想遮住身子,可是卻被他箝制在頭頂,「乖一點,不然我會將你綁起來……還是你十分期待被我綁住?」
「不要!」他說的話,尺度太大,超出了文清穗可以承受的範圍。
「穗,你今天很喜歡跟我唱反調,讓我都不得不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原諒我了。」
「我真的原諒你了,真的,你說過你會相信我的!」為了免去被生吞活剝的酷刑,文清穗連忙搬出他說過的話來堵他。
「那為什麼你不肯嫁我,是我不夠好?」
看著向來對自己充滿信心的男人,此刻卻難掩一絲的擔憂,深怕自己比不上別人,那教文清穗著實地有點心疼,「不……你夠好了,只是我沒有辦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太不真實了!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他懂,他真的懂……她的接受能力沒有他的高,而且若換作是他自己,也不可能在經過那麼多年,只敢暗地愛著而不敢明言的影響下,相信對方會這麼快地愛上自己。
然而,他真的沒有辦法!只要一聽到她拒絕他的求婚,一種難以呼吸的感覺便牢牢地困住他,若不逼她答應他的求婚,他就無法冷靜下來。
誠如剛才他所說的,即使要用綁的,將她拴在自己的身邊,他也會做得出來!
他不發一語,逕自地在她的身上,撩撥著她每一處的敏感點,逼她又逗她,讓她在他的身下徹底地軟了腰,忘了什麼是反抗,更忘了要抗拒些什麼。
大掌分開她兩腿,腿間女性的秘處,因為他的撫弄以及逃逗,早已溢出汨汨的水液,在燈光下看起來,格外地妖嬈。
察覺他的目光居然露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她不依地夾緊雙腿,不想被他繼續用著那麼炙熱的眼光,直盯著她不放。
「再動,我真的把你綁起來。」他決定了,今晚一定要好好地懲罰她,所以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她。
她深信,他不會這樣對她,可是當她的雙手真的被他綁起來時,她震驚地瞪住他。
「你……放開我!」沒想到他真的會對她做出這種可怕的事來,她的一雙水眸瞪至最大。
「我已經說過了,不是嗎?」做出「惡行」的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一點也不為自己以強凌弱而感到半點羞愧。
「你……住手!」文清穗還想說些什麼阻止他,然而他卻忽然一聲不吭地托起她的圓臀,當他的薄唇吻上她大腿內側的肌膚時,一聲的尖叫忍不住地逸出她喉間。
不管她任何反應,他故我地吻得起勁,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落下一個個吻痕,紫紅色的吻痕在雪肌的映襯下,格外地誘人,透著桃色的味道。
老天……
當他炙熱的鼻息,噴灑到她腿間最私密的女性時,她無法承受似地抬起雙手,遮住自己的雙眼,再也沒有勇氣去看他凝視著自己那兒的目光:更不敢去想像,他接下來,會對她做出什麼樣驚世駭俗的事。
邵志揚瞄了眼她害羞不已的小臉,手掌將她的腿分得更開,擱到自己的肩上,俯下臉,映入眼的美景教他呼吸一窒,帶著惑香的水液沾濕了粉色花瓣,看起來格外地美味可口。
他伸出指,輕觸過那水濕的花瓣,換來她猛然地一震。
她有著一具十分敏感的身子,雖然她不太喜歡,但他可是愛死了,只消小小的逗弄,她便會在他身下軟了身,腦袋昏昏然的,任由著他為所欲為,連反抗也忘得一乾二淨的。
而現在當然她也是。
長指分開層層的花瓣,露出收藏在中間的小小花核兒,嫣紅色的小核開始透露著成熟的色彩,那是在他的調教下,才會有的美麗色彩。
禁不住內心的衝動,他埋首唇吻上那可愛無比的花核,隨自己所想所願的吻著舔著,感覺小核在自己唇間敏感充血挺起。
但那還不足夠,不足夠滿足他內心的渴望,他想要更多更多的她。
舌尖抵住小核,微微使力地頂弄著,比起指尖,另有著一番驚人的快感;被全然挑起了慾望的她,已經不再去想他到底在對她做出些什麼羞人的事,只知道現在自己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在被他玩弄著的地方。
她喘息著,嬌吟著,即使是咬緊了唇瓣,咬疼了自己,還是無法阻止一聲聲淫亂的呻吟逸出唇間,在房間內迴盪著。
「你這樣子,真教人想再欺負你多一點。」
那副又可憐可迷人的表情,簡直快要教他瘋狂,原本想要好好懲罰她的念頭,此刻全都消失無蹤,只剩下好好地滿足兩人高漲慾望的念頭。
隨著他的玩弄,水穴裡香甜的水蜜溢出更多,就著那些水液,他的指輕而易舉地滑入她緊窒的甬道,開始地在她的密道裡進出與掏弄。
他的指每一下都探得很深,每一下都會掏出她更多水液;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蜜液越來越多,甚至是氾濫成災,不只濕了他的指,更濕了自己的腿間,那蜜液還沿著大腿淌落,沾濕了臀兒下的被單。
熟悉的快感在她的體內凝聚起來,她不自覺地扭動腰肢主動地迎向他的指,期待那隨之而來的美妙高潮……水液如同泉湧般,徹底地濕了一切。
她氣喘呼呼地癱軟在床上,掩在眼上的小手並沒有挪開,而他解開了她手上的浴袍衣帶,拉開她的手,然後要她睜眼看他,「眼睛睜開,看著我。」在他的強悍威逼下,她無從選擇地睜開被淚水浸染過的水眸,如他所願地看著他,只看著他一人。
邵志揚褪下身上所有的衣物,為她而硬起的男根抵住水穴的入口,徐徐磨蹭,沾濕上她的蜜液後,猛地撞入她的深處!
「啊!」被他突如其來的挺入駭到,她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
可是他沒有給予她抱怨或是拒絕的時間,兩掌抱住她彈性十足的臀瓣,在埋入她時用力地將她壓向自己,開始在她的腿間快速地抽動起來。
緊窒的嫩穴被他充滿著,隨著他每一記挺進,每一下抽出,都帶來彼此無盡的歡愉。
她早已忘了自己為什麼會被他壓在身下如此用力地愛著,彷彿她天生就應該待在他的懷裡似的,根本說不出個明白來。
「阿揚……」她呢喃著他的名,腦子裡除了他的名之外,全都是一片的空白。
被吻得紅腫的唇,輕吐出自己的名,邵志揚情難自己地吻住那兩片不住地張張合合的唇,舌尖長軀直進,勾住她的舌,用力地翻攪起來。
他吻得太熱烈,把她的舌勾進自己的嘴裡使勁地吸吮著,將她的舌都吻得有點麻。
文清穗有點難受地別過臉,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豈料吸進她鼻間的,是男女交歡瞎特有的味道,再加上耳中聽到當他進出她時的曖昧嬌聲,教她徹底地羞了。
可是,她卻沒有推開他的衝動。
她喜歡,這一種與他親愛的方式,那讓她覺得他是愛她,他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似乎感到她的分神,身上男人驀地退出她,翻過她的身子,接著從後重重地再埋進她,這個姿勢,比剛剛的那一種進得更深,卻讓她的水穴比方才更要緊窒。
他太大了,每一次進入她時,她都會感到水穴被撐開至極點。
之前,他會給她時間去適應,會小心翼翼並溫柔地安慰她,再用緩慢的速度進出她,直到她的身子完全適應了,他才會全面放縱,恣意地衝刺。
但這一次或許是為了懲罰她在他愛她時的不專心,他居然不給她時間適應,粗大的男根一進入她便狠狠地抽插起來,每下都進到最深,直抵到最深的花心,而後再差一點完全抽出……如此地重覆著這個既讓她快慰卻又帶給她微微疼意的律動。
「不要……」從未有過的激烈歡愛,讓她又怕又慌地,晶瑩的淚滑過紼紅的小臉,在他的身下,嗚咽落淚。
可是,他卻置若罔聞,大掌反而撫上她胸前的乳尖,放肆地揉弄起來,用掌心揉過,用指尖蹭過,讓小巧可愛的小果,透出成熟的嫣紅色。
雖然疼著,卻有著更多的快感,她的腰難耐地隨著他的動作而款款擺動起來,主動地尋求那唾手可得的高潮。
感覺身下的女體快要到達那美不可言的頂峰,他加快了速度,在水穴裡更用力地抽動著,感到尾椎也傳來一陣白熱化的快意!低吼出聲,他與她同時到達高潮,在她不住地收縮再收縮的身子內,射出熾熱的男液,填滿了她。
文清穗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她以為,自己會昏過去,但幸好她只是有點昏眩而已,並沒有因這太過激烈的性愛而昏厥過去;然而她的呼吸頻率還沒有尋回來,身子便又被人擺成另一個可恥的姿勢,感覺重新回復生氣的男性,再一次地埋進她。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而他只是給了她一句話,就繼續開始那像永無止境的律動,將她拉進慾望當中……
「我說過了,做到懷孕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