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道法自然
隨著眾人不斷的走上去,眾人身上也有著一道道意境閃現,隨著意境的閃現。路上的道和法也隨之閃現了出來,它們以各種形態出現,或許如虎,或許如山,又可能如同草木。這些都依附意境而生。
意境要是夠強的話,這些依附意境承載的道就能因為它們而緩緩的增加,隨著他們的變動,感受著各種道和法,宛如天地洗禮一般。
意境要是不強的,依附在其上的道和法就如同泰山一般,能壓迫的其承受不住而崩裂。
葉楚不同,他一個人在身後緩緩的行走,身上也沒有意紋閃動,他就如同一個普通人登山一樣,在他的眼中這些玉石台階就是登上高山的路,並沒有什麼神奇。
譚塵意境飽滿,一步步而上,在他的意境上,依附著各種的道和法。譚塵感覺到一股股壓力而下,這股壓力不是作用在肉身上,而是在元靈上,正是因為作用在元靈上,才更讓他們更加難以承受。
譚塵身上意境震動,感受著道和法依附的洗禮,眼神越來越清明,身上的意境越來越純粹,隨著他一步步而上,他的意境也因為道和法的依附,漸漸的被勾勒成草,山,石,虎,鳥……
這是一種另類的感受,這種感受讓譚塵很享受,只要能堅持住,這卻是是一場機遇,不比服用了靈丹妙藥差。
隨著譚塵一步步走向前,他就漸漸的感覺到吃力了起來,各種道和法越來越多,帶來的沉重感越來越強,而且道和法漸漸變強,也能影響他的元靈,要是不夠堅韌的話,很容易迷失在這些道和法中不能自主。
眾人都不斷的走上前,葉楚一步前行,明悟自身,帶著道和法的氣息,一步步而上。和別人不同,葉楚身上沒有一絲意境,他就這樣走上去。
這也讓眾人驚異,雖然葉楚在最後,可是這樣一路而行而上沒有意境暴動,還是讓人奇怪的。
譚塵意境越來越飽滿,不斷的踏步而上,每走一步,道和法顯現各種物品,不斷的依附在意境上,就宛如爬山虎一樣,遍佈意境。
王善志羅赤子等人也不斷的前行,他們一路而行,意境纏繞全身,承受著道和法的滲透,但不管是誰,他們的步子都慢下來了,步子一步比起一步沉重,腳下踩動之間,能引得玉石台階顫動,玉石台階的的顫動,更是讓其中的道法橫流,更是讓道法滲透的恐怖,讓眾人更是感覺沉重。
葉楚和他們不同,他身上毫無意境,就這樣一步步而上,不緊不慢。每一次走上前都是那麼風輕雲淡,也別人的壓力相比,葉楚顯得那麼的輕鬆。
「這小子是誰啊?居然不以意境就能走這條路!」
「咦!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難道這條紅塵女聖的路對他特別照顧不成?」
「好奇怪!雖然步子不快,甚至算的上慢,可卻走的異常的靜然,有種風輕雲淡的出塵。」
「……」
見到這一幕的人都疑惑,連偶爾回頭的譚塵也驚異難以理解,不過馬上他有想到一種可能:「葉楚應該是不把意境顯露在外,而是在內對抗者道和法,這樣倒是能吸引的噱頭。」
譚塵搖搖頭,也不管葉楚,繼續踏步而上。他們攀登而上,把葉楚拉開了極大的距離。
每一步走出,都如同承受巨大的壓力似的,一步步而上,踏的轟轟作響,腳下的玉石台階顫動不斷,化作實質的各種道和法交融擴散而出,滲透到每一個的修行者體內。
到最後,終於有人承受不住,湧動了全部的意境,意紋完全暴動而出,聖獸吼叫,衝擊雲霄,道和法在這一刻都要衝散,不過在衝散片刻後,馬上就瘋狂的撲了過來,徹底的纏繞各種意境,融入到意境中,如石如山,又如同汩汩泉流,帶來不同溫潤的同時,又壓迫的他們如同背負重山。
葉楚步步而上,意境走到譚塵意境震動的兇猛的地方,他依舊身上沒有一絲的意境湧動,他身上也沒有背負一絲一毫的壓力般,緩緩而行。
「什麼是法?什麼是理?什麼是玄和道?」葉楚每走一步,都扣問自身。葉楚每次扣問,青蓮都在心中顫動,顫動之間,居然萬法不侵,道和法無力滲透進去。
道和法盤旋在青蓮四周,卻無力滲透進青蓮,葉楚整個人平靜似水,道和法的壓力無法作用到他的元靈。
「法是什麼?是什麼?法是一種規則,尋求規則,走在法之中,依法而行。他是理念,是精神,是價值的體現!」
「理是什麼?理是紋絡,是層次,是自身的次序,是規律。」
「道是什麼?道可到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道是萬事萬物的規律,道法自然,道是自然,自然是天地運行的規則。」
「玄是什麼?玄是是神秘,是神廟,是飄渺,是寂靜。玄是變化的,玄古之君天下,無為也,天德而已。」
葉楚腦海中不斷的扣問著什麼是玄法道理,也不斷的給其解釋,又不斷的重複扣問。
「道是什麼?一陰一陽謂之道!」
「玄是什麼?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法是什麼?法是法門,是玄功!」
「……」
葉楚不斷的扣問自身,不斷的回到自身,一步步的而行,每一步而行,葉楚都感覺到自身的青蓮顫動的厲害,葉楚的人漸漸的虛無縹緲起來,步步而上,萬法不沾身。
譚塵等人早已經意境震動出天地異象了,他們的各種意境暴動而出,不斷的前行,以自身的意境抗拒著道和法的滲透,承受著它們的依附。
葉楚卻神情自然,整個人眸子清澈,要是有人離葉楚近一些的話,能看到葉楚的額頭顫動的青光,那是一道青蓮。在青蓮的四周,有著各種道和法,卻沒有一種能滲透進去,葉楚就站在那裡,萬法不沾,他如同一個普通人爬山一樣,感覺不到一股多餘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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