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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醫世無憂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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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7 18:34:0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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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里,阿明瑞與水玲這老夫少妻的一對猶如洞房花燭夜的新人般迫不及待的上了床,然而他們如此不是為了恩愛歡好,而是為了傾聽動靜.

夜很快就靜了下來,然而他們想聽到又不想聽到的聲音卻遲遲未來,阿明瑞在連續三夜不眠不休的折磨中疲倦得不行,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水玲卻沒有那麼好命,被敲門聲騷擾時睡不著,現在沒騷擾了,她仍然睡不著,真不知該說她是犯賤還是敏感.

耳聽著呼呼的鼻鼾聲,眼看著那張睡熟了依然丑陋找不到絲毫美感的臉,水玲第一次感到厭惡.

從前她對美丑是沒有觀念的,不管是趙高門宦,還是崖頭門官,反正在她看來,保安族的男人都是一樣,個個皮膚黝黑,臉龐粗獷,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大老粗,跟本就沒有美丑之分,可當她見到了林曉強之後,她才終于明白,原來男人是可以如此清秀俊逸溫文儒雅的.

看到英氣逼人的林曉強第一眼,水玲真的有種不能呼吸不能心跳不能思考的感覺!

想起林曉強她忍不住就想起了白天在大木林里**的一幕,他那結實強壯的身體是瘦骨如柴的阿明瑞不能比與的,他那比嬰兒手臂還要粗大的物什也是阿明瑞那蠶豆大小的玩意兒不能相比的.

水玲做夢也沒想到,從未經過男女之事的自己竟然如此大膽與勇敢的迎接他,容納他,撫慰他,而她更想不到的是在這個過程里,她會如此的快樂與瘋狂,想到那那羞人的一幕,她的臉忍不住紅了,而身下也不自覺得變得潮濕無比........

幾夜無眠的阿明瑞在甯靜的睡得安逸極了,像一頭豬般連夢都未曾做一個,他不會知道自己的媳婦一夜無眠,自然更不會知道,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媳婦正在想著另外一個男人.

同床異夢的夫妻很多,阿明瑞與水玲這一對也算是比較典型的!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日上三杆,睡了一個好覺的阿明瑞醒來後有些疑惑的問水玲,"昨兒夜里我好像沒聽到敲門聲了,你有聽到嗎?"

"沒有!"水玲搖頭道.

"真的沒聽到?"阿明瑞又問.

"沒有!"水玲再次搖頭.

"昨晚上真的一點聲響都沒有?你是不是睡著了所以沒聽到?"阿明瑞仍是不死心的問.

"真的沒有!"水玲耐著性子回答,"如果你一定要我說昨晚上有什麼動靜的話,那就是你的鼻鼾聲響了一整夜!"

"哦~~~"阿明瑞臉色窘了下,但總算松了一大口氣,"那麼說你求回來的仙水真的有效?"

"你以為呢?"水玲反問.

"估計是仙水起了作用了,我這幾天求神拜佛燒符畫紙的什麼法兒都試過了,一點作用都沒,而你那仙水往門上一噴,那些妖孽就不敢來作祟了,媳婦你真本事!"阿明瑞獻媚的道.

"有本事的不是我,是那開壇作法討來這仙水的大師!"水玲不咸不淡的道.

"對對對,是那個大師!"阿明瑞附合著道,但又忍不住問:"媳婦,你說的這個大師在哪兒啊?"

水玲不答反問:"我從哪兒回來啊?"

"崖頭門宦你叔嬸那邊啊!"阿明瑞想當然的道.

"那你還問?"水玲白了他一眼.

"你的意思是說這仙水是從崖頭門宦那里求回來的?"阿明瑞驚訝的問.

"不然你以為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水玲沒好氣的道.

"可是我好像沒聽說過崖頭門宦有這樣的能人啊!"阿明瑞摸著半禿的腦門思索著問.

"人家能驅鬼避邪非得告訴你的嗎?人家那是真人不露相!"水玲有些不屑的冷笑道.

"哦?"阿明瑞疑惑萬分,"崖頭門宦那些個窩囊廢有多少斤兩我能不知道嗎?除了那個阿怒老頭,沒一個能上得桌面的!"

"是嗎?你是不是落了一個人呢!"水玲問.

"落了誰?"阿明瑞問出這話的時候,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一個意氣風發趾高氣揚胡手亂指就能要人命的年輕人,失聲道:"你說的不會是他吧?"



"他是誰?"

"那個名叫歐陽力的醫生!"阿明瑞一說起這個名字,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不錯,就是他!"水玲可說是供認不諱的道.

"他?"阿明瑞吃驚的樣子足可以塞下幾個雞蛋,隨即又怒發沖冠的道:"你怎麼會和他勾搭一起的?"

捉奸不在床,你別說血口噴人,就算言語稍有閃失也會招來橫禍的,阿明瑞這無心的"勾搭"二字當即就把水玲給激怒了,受了好幾年委屈的她可不像是別的偷了人的小媳婦那般作賊心虛,只要你沒拿出真憑實據,她就敢撕你的臉,所以她差點就撲了上來,指著阿明瑞冷聲喝道:"死老鬼,你給我說清楚,我和誰勾搭在一起了?"

阿明瑞也沒想到水玲的反應這麼大,但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惹惱了她,自己絕沒有好果子吃,現在的水玲可不是幾年前剛嫁過來那個百依百順溫柔嫻熟的水玲了,現在的水玲可是那個你敢摔筷子她就敢給你翻台的主,但這一切並不是阿明瑞縱容出來的,而是被他的無能所激發出來的,水玲是個女人,不是個木頭,連最基本的東西都滿足不了她,長期的欲求不滿別說是人,就連佛也有火,所以你別看水玲在林曉強面柔順喜人,可她在趙高門宦山寨卻是條不折不扣的母老虎.

阿明瑞在別人面前雖然趾高氣揚威風得不行,可是在水玲的面前,他就是只被拔了牙的老虎,而且還是只紙的,所以一看水玲的表情與語氣不對,他馬上就改口道:"你別生氣,別生氣嘛,我是說你怎麼認識他的!"

水玲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那天晚上我不是嚇得一夜沒睡嗎?然後第二天你不是叫我去表妹那住幾天再說嗎?"

"是啊!"

"可是我一去不知怎麼搞的,就頭痛得要死!"水玲那維妙維肖的語氣,說得和真的一模一樣.

"估計是那晚沒睡好的緣故!"阿明瑞還很好心的替她說話.

"那你說我頭痛欲裂,我能不找醫生嗎?"水玲問.

"哦,原來你是去看病,然後他問你怎麼引起頭痛的,你就告訴了他這個事情,他就給了你這個仙水是嗎?"阿明瑞很有邏輯的推理的道.

"呸,你以為這麼容易嗎?你知不知道你惹著了什麼東西?"水玲氣憤的問.

"什麼?我惹著什麼了?"阿明瑞委屈的問.

"你惹著了該死的蛇妖!"

"我沒有啊!"阿明瑞一副很冤枉的樣子.

"你還敢說你沒有,那天你不是在山上捉到一條幾十斤的蛇嗎?我都勸你別吃別吃了,你偏偏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不得安甯了,你不吃那頓蛇肉就會死嗎?你吃了蛇肉你那光禿禿的下面就能長出一條蛇來嗎?"水玲憤然的責斥.

還別說,阿明瑞之所以甘冒大不韙的燉吃這山中的精靈,還真的是抱著這種以形補形的幻想.

"那個什麼歐陽的小赤佬說我招惹的是蛇妖?"阿明瑞問.

"什麼小赤佬,你嘴巴放乾淨一點!"水玲不悅的喝道,"他可是個大能人,這話要傳進他耳朵里,那可不得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趙高門宦這麼多族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給淹了!"阿明瑞很是不屑的答.

"你就別吹了,你以為那晚的事情我還不知道嗎?"水玲冷笑了起來,沒有外人在,她奚落起阿明瑞來那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的,"那天晚上你帶著幾百人前去找人家的麻煩,最後又怎麼樣?不是灰溜溜的回來了?"

"你~~~"阿明瑞當即就被氣得臉紅了,揚起了巴掌就要煽她,他最恨別人提起這個丟臉的事情了.

"你想打我嗎?阿明瑞,我告訴你,你要有本事就去外面跟別人爭凶斗狠起,在家里找婆娘撒氣算哪門子的威風!"水玲絲毫不懼,一步欺上前去道.

女人的氣勢壓人,心里有愧的阿明瑞巴掌揚在半空,卻怎麼也下不了手,最後不得不頹然的放了下來,他舍不得打啊,偃旗息鼓的道:"這事已經過去了,以後都別再提了!"



"是啊,這件事是過去了,可是你惹了髒東西這檔子麻煩卻還沒解決呢!"水玲毫不相讓的道.

"什麼麻煩,你不是用那勞什子的仙水給搞掂了嗎?"阿明瑞問.

"哼,你想得倒挺美,人家說這只是應急的辦法,治標不治本的!"水玲道.

"那怎麼辦啊?"阿明瑞聽說這事還沒完,臉又變白了.

"好笑了,你是當家的,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一個婦道人家又哪知道怎麼辦!"水玲冷笑道.

阿明瑞看出來了,女人今天就是故意要找碴的,瞧這字字帶骨,句句含著火藥味就知道.

"要不,你再去找找那個歐陽力,看看有什麼法子想不?"阿明瑞無可奈何的道.

"阿明瑞,這話真虧你說得出來!你知道我上一次說了多少好話才說動人家,好不容易讓他開了壇作了法給咱們弄了一點仙水,這次你還要我去,你好意思麼?再說了,我一個女人,老是去找他,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別人怎麼說你?"水玲心中是一千個一萬個樂意去找林曉強,可是嘴上卻說得滴水不露.

"你放心去,誰敢咬舌頭根,我把他的嘴都撕了!"阿明瑞惡狠狠的道.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水玲扔下這句,拿起菜籃子就往菜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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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7 21:09:14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心頭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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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強知道阿明瑞是什麼樣的人,想讓他俯首帖耳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必須得把他的膽嚇破才行!

他裝神弄鬼的招數並不多,來來去去就是他爺爺歐陽曉生教他的那幾招,雖然招數不多,但只要靈活運用已足夠使阿明瑞哭爹喊娘了.

不過現在他很苦惱,如果要用"老人床語",已沒有上次那麼簡單,上次他用那個"半夜鬼敲門"的時候,是和胖子趁著月黑風高偷偷摸摸的溜進趙高門宦山寨里面的,然後胖子負責打掩護,把事先准備好的肉狗頭扔給那些准備狂吠卻又饑腸轆轆的土狗,林曉強則是拿著過濾後的黃蟮血胡亂的塗到阿明瑞家大門上,這就完事了!可現在這個"老人床語"必須得進入他家才行,林曉強膽子再大,也不敢摸到人家床底下吧.

"師父,我很苦惱啊!"林曉強席地坐在保安族醫院的大門上,愁眉苦臉的道.

"呸,你苦惱個屁!"好不容易空閑下來的胖子沒好氣的噴他,"我才是最苦惱的."

"你苦惱什麼?"林曉強疑惑的問.

"活全讓我干了,妞卻全讓你泡了,你說我能不苦惱嗎?"胖子翻著白眼道.

林曉強知道,胖子含沙射影說的就是那對孿生姐妹的事情,在別的事情上他是可以讓步,但在這個事情上,他是絲毫不讓的,星媚月媚必須是他的,所以他裝作大義稟然的轉移話題,"我才沒有心思去想那些兒女私情呢,我現在想的可是民族大事!"

"是啊,你前摟後抱的,從少女到少婦任挑任選,自然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胖子氣憤的說著又唉聲歎氣的嘟噥,"可憐我啊,一把年紀了,連個暖床的都沒有."

"呃......."林曉強無語了,具他所知,胖子的床好像從來都沒冷過吧,黎明破曉時從里面走出來的女人他可不只一次的撞到,幾次半夜三更起床夜尿也能聽到里面鶯鶯鳴鳴的聲音.

"師父,你得了吧,別不知足了,你來保安族泡的女人已經不少了,還是趕緊幫我想想怎麼整阿明瑞吧!"林曉強道.

"沒妞泡,沒心情,什麼也想不出來!"胖子攤攤手,用他自己的邏輯推脫著.

師徒倆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突聞廣場那邊傳來搖鼓聲,彼有節奏,仿似有人在喊:"出動,出動,出出動!"

"這是什麼聲音?"胖子疑問.

"賣貨郎的搖鼓聲!"林曉強在這住久了,自然什麼事都知道一些.

"貨郎?都什麼時代了,現在還有這個?"胖子睜大眼睛問.

"在別的地方是沒有,在這兒卻算不上什麼新鮮事!"林曉強見怪不怪的說,貨郎是鄉野一道遙遠的風景,這風景在七十年代末是極常見的.

賣貨的一般是外地來的漢子,三四十歲左右,寬厚有力的肩膀挑著一根竹扁擔,兩只特制的大竹筐里盛滿各式各樣的小百貨,扁擔兩頭用紅繩線吊著婦女用的鮮豔奪目的發夾,上學孩子們用的本筆等.

舊時,有貨郎肩挑貨擔走鄉串戶,搖鼓叫賣.貨郎搖鼓還有名堂,進村搖的鼓點是"出動,出動,出出動."喚人們出來購貨.人出來多了,貨郎就高興地搖"嘿得隆咚!嘿得隆咚!"建國後,交通漸漸便利,商品流通較快,貨郎擔已逐漸消失,但在保安族交通並不便利的山寨里,貨郎還是時不時都會出現一下的!

胖子已不知什麼時候見過賣貨郎,覺著這事新鮮,便拉著林曉強去瞧熱鬧.

廣場上,一堆人圍著四十歲左右的一個漢子正吱哩呱啦的說著話,特別是那些小孩,高興的勁兒可不亞于過年,拿著家中的破銅爛鐵牙膏罐爛拖鞋前來換糖吃.

林曉強提不起勁兒,但看到那個胡子拉紮的賣貨郎心中卻不免一動,一個鬼主意就湧了上來,

沒多久功夫,新鮮勁過去,婦人們買到了發夾針線一類的玩意兒,小孩們也換了糖,貨郎就像人老珠黃的女人般再無人問津,于是他就挑起了貨擔繼續朝另一個山寨走去.

林曉強和胖子耳語一陣,讓胖子悄悄的尾隨在貨郎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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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玲表面看起來潑辣刁蠻,其實卻是個很明白事理的女人,林曉強雖然沒明著和她說什麼,但他話語之中的暗示她卻已經很明白:我不是不肯幫你們驅魄避邪,但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有著清麗外表,還有一個玲瓏心的水玲自然明白這個說法的意義,無非就是讓阿黑瑞上門去請他而已!可是她了解阿明瑞,這個老鬼是個極端固執的人,固執到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地步,所以她必須得狠狠的刺激他,所以就說了那些冷嘲熱諷的話,可惜阿明瑞就是阿明瑞,他現在還沒有見到棺材,怎麼可能落淚,更不可能去給林曉強賠禮道歉,況且昨晚的一場好睡讓他產生了僥幸的心理,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所以這會他又游哉悠哉的出門和別人喝酒打屁去了.

水玲被這老鬼氣得不行,蛇妖的事情還沒解決,都快火燒眉毛了,這老鬼還有心思去喝酒,可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正在屋里氣得跺腳的她突然聽到了賣貨郎經過門前的搖鼓聲,想到自己前些天打爛的鏡子,有心要買一個新的,于是就走出門來.

門前一個貨郎站在那里,大胡子,密密腮腮的,帶著一頂小圓帽,穿著空敞的白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巴基斯坦人呢!

水玲見過很多貨郎,也見過不少的大胡子,可是像這個這樣連嘴巴下顎都看不到的還是第一次見,但只是賣個鏡子罷了,又不是相親,貨郎長什麼要和她有什麼關系,所以稍稍驚顎隨即就恢複如常.

"嫂子,想要點啥?"貨郎笑了,開口套著近乎問道,那雙直勾勾的眼睛還對水玲一眨一眨,仿似在放電一般.

水玲是饑渴,但不是饑不擇食,更不是水性楊花,更何況她對大胡子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喜歡那種白淨無須但又股英氣的俊逸男人,就像是林曉強那樣的!

聽著這聲音雖然有點耳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什麼時候見過,所以她不假辭色的道:"我要一面鏡子."

賣貨郎在籮筐里挑挑揀揀好一陣,好不容易終于找出了一面鏡子遞給她!

水玲接過鏡子,遞上兩元錢.

賣貨郎不接錢,反倒是說:"嫂子,我走一路了,能不能給口水喝!"

這是一個合情合理的要求,水玲沒有理由拒絕,盡管她感覺這個貨郎有異,但這是趙高門宦山寨,她的丈夫是族長,在這地盤上沒有誰敢對她亂來的,所以她就把貨郎讓了進去.

然而一進門,她就知道這個想法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這膽大包天的貨郎把籮筐挑進了大堂後,立即就反身關上了門!

"你關門干嘛?"水玲驚慌的道.

"你說我干嘛?"貨郎陰聲笑了起來.

"你趕緊把門打開,從我家滾出去,否則我喊人了!"水玲害怕了起來,然而她又疑惑不解,這人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啊.

"你敢喊!"貨郎刷地一下從籮筐里抽出了一把長刀.

水玲一看到那寒光閃閃的長刀,頓時就嚇得雙腳直發軟了,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

"暈死,這麼不經嚇啊!"貨郎看到她臉色都白了,好像有些不忍心,莫名其妙說:"算了,我不嚇你了!"

說吧,貨郎竟然又把刀放回到籮筐里.

水玲呆呆的看著這大胡子貨郎,心下慘然,看來自己遇著了個不正常的神經病了.

"你還沒認出我來啊?"貨郎又問一句.

"你~~~"水玲也隱隱感覺不對勁了.

貨郎手往臉上一抹,竟然把胡子撕下了一半,原來那大胡子是粘上去的.

這下,水玲終于看到了貨郎的真面目,原來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冤家林曉強.

"天啊,是你!"水玲驚喜交集的失聲道.

"可不就是我嘛!"林曉強笑了笑,又把大胡子粘了回去.



"你來干嘛啊?我,我還沒和那老鬼說啊!"水玲喜憂參半的說.

"我想你了,忍不住來看你!"林曉強很動情的說.

水玲當即被感動得眼圈花紅,一下就撲了上來,"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溫軟如玉的嬌軀抱在懷里,林曉強多少有點心猿意馬,想湊上嘴去吻她,耐何那假胡子卻老是礙事.

水玲主動湊上的櫻唇吻到了一嘴的毛,也忍不住卟哧一聲笑了,可笑過之後又有些心疼的道:"可真難為你了!"

"沒什麼,只要能見著你,我死也情願了!"林曉強極煽情的道.

這在別人聽來是肉麻,在水玲聽來卻是深情的話,使得她頓時就癱軟到林曉強身上,她已經醉了,人未醉,心卻醉了.

林曉強卻沒有她那麼花癡,美色雖然讓他心動,但還沒讓他糊塗到忘記此行的目的,所以他也裝作情不自禁的說:"咱們進房間去吧!"

"好!"水玲已被感動得稀哩嘩啦的,別說是進房間,就算是在這大廳里,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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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7 21:10:3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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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強順利的和水玲進入了房間,甚至還上了床,但他仍感到不滿足,因為他的目的不是床,而是床底下,他的計劃必須在床底下實施.

水玲此刻已經興奮得不行,摟著林曉強嬌喘不定,雙手也無意識的在他身上搜索著,但林曉強卻焦急得不行,因為他找不著機會與借口鑽到床底下去,而他又擔心阿明瑞隨時會回來.

正和水玲糾纏不清的時候,大門突然咣當的響了幾下,隨之就傳來了阿明瑞的聲音:"水玲,開門,開門!"

哎呀,我的媽呀,想曹操,曹操馬上就來了!林曉強心里直叫苦.

水玲也頓時恐慌起來,突地停下了所有的動靜,花容失色的道:"不好,那老鬼回來了!"

"那怎麼辦啊?"林曉強也有點六神無主,被捉奸在床,還是在趙高門宦山寨,想毫發未損的離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別慌,萬大事有我,趕緊躲起來!"水玲雖然沒有被捉奸的經驗,但她相對林曉強來說還是比較鎮靜的,林曉強費了那麼大的勁,千辛萬苦的趕來和她幽會,她可不敢讓他有絲毫損失,環目四顧,看到大床的時候心中突然一動,道:"你趕緊躲到床底下去!"

林曉強聽了這話傻眼了,這叫什麼,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可全不費功夫嗎?但不管這叫啥,他還是利索的鑽進了床底下.

水玲趕緊的把他帶來的兩個籮筐也塞到床底下,這才一邊整理自己紊亂的衣服,一邊快步走出去開門.

阿明瑞在外頭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正想砸門的時候,水玲卻把門打開了.

門剛一打開,一陣熏天的酒就隨風而來.水玲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未等阿明瑞發話,就已先聲奪人的喝道:"你又喝酒了!"

"喝,喝了一點!"阿明瑞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有點大,想必肯定不只喝了一點.

"哼,你這樣子像是喝了一點嗎?一天到晚正經事兒不干,就知道喝酒!除了喝酒,你敢做點正事不?"水玲這個時候充分發揮潑婦的本色,嘮嘮叨叨起來.

阿明瑞仿似不甚其擾,東倒西歪的往房里鑽.

"喂喂喂,你干嘛!"水玲一見他要進房,頓時就緊張起來,攔在他面前,大聲的叫嚷道.

"我,我,我有點頭痛,要去睡一會!"阿明瑞想用手把她撥開,奈何喝得手腳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

"慢著,我讓你去辦的事情,你什麼時候給我辦?"水玲沒話找話的說.

"什麼事啊?"阿明瑞現在不想辦事,他只想睡覺.

"讓你去崖頭門宦請人的事情!"水玲沉著臉道.

"請請誰啊?"阿明瑞原本就上心,現在喝得稀哩糊塗的,更是把事情忘得一干二淨.

"去請那個醫生來給咱們驅鬼誅妖的事!"水玲高聲喝道.

"還驅什麼鬼誅什麼妖,現在不是沒事了嗎?"阿明瑞才不願低聲下氣的去求那個他認為屁毛還沒長齊的小子,然而,他哪里知道,就是這個他一點也瞧不起的小子卻已經送了他一頂很綠很綠的帽子在他的頭上.

"現在是沒事,可等有事的時候再去找就晚了!"水玲不依不饒的道:"不行,你現在必須得給我去請人!"

"我現在路都走不穩了,要請也得等我睡醒一覺先啊!"阿明瑞如此敷衍著道.

"等你睡醒,天都黑了!"水玲喝責道.

"你別煩了行不行,我現在頭暈眼花,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你讓我睡覺行不行!"阿明瑞趁著水玲一個不備,立即就鑽進了房里.

水玲驚恐萬狀的跟了進去,然而阿明瑞一進房,卻什麼也不看,直撲到床上,連鞋子都不脫

就睡了上去.

"喂,你干嘛不脫鞋啊!"水玲心頭雖然狂跳,但語氣還是鎮靜的道.

阿明瑞沒有反應,因為這會他已經像豬似的發出了重重的鼻鼾聲.

水玲見狀,試探著把床底下的籮筐拉出來,可是籮筐一動,擺放在羅筐上的鈴鈴鐺鐺卻響了起來,動靜雖然不大,卻仿似驚醒了阿明瑞,弄得他翻了個身,"吵什麼啊?"



水玲嚇了好大一跳,臉都白了,抬起頭來,這才發現阿明瑞翻了個身後,又睡著了.于是她繼續的拽那兩個籮筐,但這時她的動作再不敢像剛才那麼猛了.

好不容易,兩個籮筐終于從床底下拽出來了,林曉強也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水玲趕緊的打開房門,讓他挑著籮筐先出去.

林曉強挑著籮筐出了門,水玲趕緊的走出去,把房門在外面用一把鎖頭鎖上之後,這才捂著胸膛直喘氣,低聲的道:"媽呀,可真沒把我給嚇個半死!"

"你只是嚇個半死,我卻差點被嚇成陽痿了!"林曉強故意說得很嚴重的樣子,其實剛才他壓根就沒那麼心思,就算是有反應也是很被動的事情.

"對不起,對不起嘛!"水玲又粘了上來,"我也不知道他突然會回來的!"

"那我現在怎麼辦啊?"林曉強當然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計謀已經得逞了,當然是溜之大吉了,不過姿態還是要做一下的,不然的話就顯得他這一趟來偷情不夠誠意了.

"好人,現在這個樣子,你先回去好嗎?在這里實在太危險了,明兒一早我就過去找你好嗎?"水玲柔情似水的道.

"可是我........"林曉強故作為難的欲言又止.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水玲用纖指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弄得你不上不下的,明兒我一定好好服侍你好嗎?"

其實.......真正不上不下的人並不是林曉強,而是水玲,但是被阿明瑞連驚帶嚇的,她真有這個膽也沒那個心了.

"那好吧!你說話可要算數哦!"林曉強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挑著籮筐走了出去.

在回山寨的半路上,林曉強走到了一片懸崖邊上,把籮筐與扁擔一股腦兒的扔了下去,心才稍稍定了一些,真是被狗日了,這一幕實在有夠驚險,如果阿明瑞今天不是喝得那麼醉的話,自己想脫身恐怕就難了.

不過這計劃能夠順利實施,就算冒這麼大的險也值了.唯一不可惜的,那就是這高價與那貨郎買來的兩籮筐的百貨,不過想真切一點,又沒什麼好可惜的,因為這錢都是胖子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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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瑞一覺醒來,天果然黑了,感覺口干舌燥的他正想喚水玲給他倒點水喝,可就是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幾聲異響!

"咳,咳,咳咳!"猶如老人臨死的時候,從喉嚨里發出來的那幾聲有痰咳也咳不出,吞也吞不進去的悶響.而且這一次要比上一次更離譜,因為聲音不是從大門那里傳了來的,而是從床底下!

剛開始,阿明瑞還以為是錯覺,待得這種聲音第二次響起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他沒有聽錯,床底下確確實實傳來了鬼叫般的聲音.

他被嚇得一咕嚕得跳了起來,大叫著道:"水玲,水玲~~~~"

水玲聞聲而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床,床底,床底好像有東西!"阿明瑞驚慌失措的道.

水玲被嚇了一大跳,床底下有東西?難道是那冤家走的時候漏了什麼在里面,不免慌里慌張的道:"床底我今早才掃過,什麼都沒有啊!"

"不,我聽得很清楚,里面真的有東西,它,它在叫!"阿明瑞這次真的是被嚇著了,語無倫次的道.

"有你的大頭鬼咩!"水玲突然間也想開了,就算林曉強真漏了什麼東西,那也僅僅是東西,又不是人,她有什麼好害怕的,所以她就理直氣壯的呼喝起來.

"是真的有,是真的有,我明明聽見的!"阿明瑞手忙腳亂的找來了電筒,往床底下照去.

床下干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

"你是不是做惡夢了,這哪有什麼東西?"水玲白了他一眼."別老是疑神疑鬼,一驚一咋的行不行?"

"不......"阿明瑞正欲申辯.



水玲卻突地打斷了他,"行了!別咯哩叭嗦的了,你還嫌我嚇得不夠慘是不是?"

阿明瑞不敢吱聲了,而且那聲音好像也消失了.

然而,聲音並沒有消失,只是暫時停歇了,待得阿明瑞與水玲兩人都平靜了下來,吃了晚飯後上床就寢,好不容易睡下之後,那猶如鬼叫一般的"咳,咳,咳咳"聲又響了起來,那頻率甚至要比"半夜鬼敲門"更頻繁.

原來,這就是林曉強搞的把戲,他躲在阿明瑞床底下的時候,在床鋪下方的角落里悄悄挖起了一塊磁磚,掏起了下面的泥土,然後把一只竹筒塞了進去,然後在上面輕輕的蓋上一層薄薄的泥土,最後才把磁磚平放回去,使得一切恢複原樣,不留一絲痕跡.

其實那竹筒里面卻裝有一只林曉強從田里捉來的癩哈蟆,這"咳,咳,咳咳!"的鬼叫聲,就是從癩哈蟆口中發出來的!

這一只癩哈蟆也是林曉強事先已經做過手腳的,他在癩蛤蟆的口中塞入了胡椒,再用針線縫上它的嘴,讓它口中含的胡椒吞不下,又吐不出,然後,將它裝入一只竹筒里,把竹筒密封起來,僅留下幾個透氣的洞孔.到了半夜時分,這癩哈蟆一叫起來,發出聲音便像是半死不活的老人一樣,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咳,咳,咳"聲.

當水玲與阿明瑞打開燈,趴下來尋找的時候,這只癩蛤蟆感覺到了動靜,它又不咳叫了,一關上燈,它又開始叫,使得阿明瑞與水玲都不得不以為撞上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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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嚇得你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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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戚戚慘慘,陰陰冷冷,仿似半死不活,快斷氣又沒斷氣的鬼叫聲,叫叫停停,斷斷續續的響了徹夜.

這聲音比"半夜鬼敲門"的拍門聲更讓人感覺恐怖,因為它不是來自門外,而就是來自近在咫尺的床底下,阿明瑞把頭貼在枕頭上,就如那"鬼"正貼著他的耳朵在叫喚一般.

兩人數次在床底下搜索都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之後,終于徹底的害怕了,瑟瑟發抖的摟成一團,阿明瑞再也不敢懷疑自己惹了蛇妖的事實了.

這一夜,他們被嚇得退出了那個房間,再也不敢進去,呆坐在廳堂里,打開了所有的燈,眼也沒敢合一下,可盡管如此,那陣陰魂不散的聲音時不時的從房間里傳出來.

"老頭子,咱們怎麼辦啊?"水玲臉色慘白,哆嗦著嘴唇道.

"看來,看來,我真的是惹著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阿明瑞答非所問的道.

"廢話,你要沒惹著髒東西,咱家能出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嗎?"水玲狠狠的橫了阿明瑞一眼,但已經沒有埋怨的意思,因為這個時候再去追究誰的責任已于事無補,想想怎麼解決才是正經,"我現在是問你該怎麼辦?"

阿明瑞這個時候又聽到了一陣那"咳,咳,咳咳"的聲音,身體一發抖,非常無奈的長歎一口氣,"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只能去找那個歐陽力來幫咱們解決這個麻煩了!"

"可是我去,人家未必肯啊!"水玲故作為難的道,雖然她是那麼想的去找林曉強,和他好好的溫存.

"你去是可能不肯,可我堂堂趙高門宦的族長親自去請,他還能不給面子嗎?"阿明瑞道.

"老頭子,你別太自以為是,你在趙高門宦里是地位超絕,可是去到了崖頭門宦,恐怕屁也不是,人家一身的本事,也求不著你,而你反倒要求他,完全可以不甩你的!"水玲冷聲道.

"哎?我說你這娘們胳膊肘兒往外捌啊!"盡管阿明瑞承認水玲說的是事實,但還是不悅的道.

水玲可從來都不懼阿明瑞,在她的面前,這老頭從來.手機看小說訪問.1бk χS.℃оМ都沒表現得像個爺們,"你嚷嚷什麼,我只是以事論事,並沒有幫誰的意思,你也不想想,這事到底是怎麼來的?如果不是你貪嘴,會得罪蛇妖嗎?會弄得咱一家雞犬不甯嗎?如果不是你喜歡逞能逞強,把人家得罪了個乾淨,以至于大難臨頭,也沒個幫你的人嗎?"

阿明瑞被訓斥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既管已經惱羞成怒卻硬是發作不出來,到最後只能無奈的歎口氣,"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的啊!"

"你沒想到?"水玲的音調高了起來,"等你想到就像現在這樣,已經晚了!"

"都這個樣子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咱還是趕緊去把人找來,先把這事解決了吧!"阿明瑞說著就站了起來:"走,咱們現在就去!"

起先死活賴著就是不願去請人家,現在卻說去就去,難道阿明瑞也是那種說風就是雨的急性子,不,他絕對是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典型,如今"棺材"就出現在他床底下了,他還不知道害怕嗎?

"現在?"水玲抬眼看看窗外,外面烏漆麻黑的,半點星光都沒有,在這種陰風陣陣伸手不見五指的半夜里走夜路,僅僅是想一下,她就感覺毛骨悚然,"老頭子,你沒毛病吧,現在可是深更半夜了,先別說那個歐陽力睡沒睡,就說這趙高門宦到崖頭門宦的山路坎坷難行,黑燈瞎火怎麼去啊!"

阿明瑞也害怕,但他已被連連的驚嚇弄得歇斯底里了,"不,我要去找他,我實在受不了了!"

"去是一定要去的,但不是現在,必須等天亮之後,現在深更半夜的,萬一在路上出什麼事呢?"水玲問道.

阿明瑞衡量得失輕重,終于頹然的跌坐在椅子上,"那現在咱們怎麼辦啊?"

"現在還能怎麼辦,只能等天亮了!"水玲無可奈何的道.

"......."



----------

林曉強今天的心情很好,因為他知道如果事情沒有出意外的話,水玲一定會讓阿明瑞來請自己去降魔除妖的,只要阿明瑞肯撕下臉皮來求自己,那使他俯首聽耳的日子已經指日可待了.

鄉村的夜晚比城市里來得更早一些,吃晚飯,洗澡基本是夜里的最後兩個節目.在這里住這麼久了,林曉強仍然沒養成早睡早起的習慣.

洗衣過澡之後,他坐在廳堂的小桌椅上,悠悠的品償著冰妮新炒的綠茶.

"秋茶沒有春茶好喝,這是肯定的!"林曉強喝了口茶,悠悠的感歎道,但解決了阿明瑞這件事情,他就算喝白開水也是有滋有味的.

"呵呵,歐陽,如果你喜歡,我可以讓人在外面帶些春茶來給你的!"杜鋒與楊蘭同時出現了,杜鋒這個曾經紈绔不堪,如今循規蹈矩還當上副縣長的他同樣也沒有那麼早睡和那麼早起的習慣.

"杜縣長......"

"歐陽,不用客氣的,沒有外人在,你叫我的名字就行!"杜鋒打斷他道.

林曉強笑了笑,請二人坐下來,給他們各斟了一杯茶後問:"二位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楊蘭坐在林曉強左側,一坐下來就話里帶話的來了句,而且桌下的手也很不老實,猛地掐了林曉強一大把.

林曉強吃痛,卻不敢聲張,因為杜鋒也坐在旁邊,所以他只能當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笑道:"可以,可以啊!"

"歐陽,窺測組已經完成了測量,明天他們就要回去了,三天後會給我一套建橋的可行性方案!"杜鋒道.

"那很好啊,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保安族如果能夠興旺發展,杜縣長絕對名垂千古的大功臣,保安族人會世代銘記你的大恩的!"林曉強損起人來不利己,跨起人來也是不償命的.

杜鋒被林曉強一記馬屁就拍得暈頭轉向,樂得找不著北了.

楊蘭沒有丈夫那麼鬼迷心竅,"醫生,你就別恭維他了,他也沒做什麼,只是跑跑腿而已."

杜鋒正想申辯,但觸及到妻子的眼神,看到她仿似有話要說,于是按奈了下來.

"醫生,我們來這的時間已經不短了,這第二療程的治療什麼時候結束啊?"楊蘭嘴上問著,桌下的手卻沒有閑著,伸著林曉強的大腿一路往上摸去.

林曉強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膽大放蕩到如此程度,當著她丈夫的面也敢對自己動手動腳,不過想想,這一切也都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先挑起這一切,她又怎敢如此膽大妄為呢,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有什麼樣的因就有什麼樣的果,林曉強只能吃得咸魚抵得住渴的忍受了,表面上波瀾不動的道:"楊記者,你的病情已經基本上康複了."

"那我丈夫的呢?"楊蘭接著問,而那只在桌下的纖纖玉手也得寸進尺的幾乎就要撫到他的褲檔上.

"他......."林曉強重要部位突然被偷襲,身體忍不住顫了顫,話也不成聲了.

他這個反應卻嚇了杜鋒好大一跳,問:"歐陽,我怎麼了?"

"沒,沒怎麼?"林曉強趕緊的回答,悄悄的橫了楊蘭一眼,這才問杜鋒:"杜鋒,你最近感覺怎麼樣啊?"

"感覺挺好的啊,而且最近早上起來,我已經能一柱擎天了!"杜鋒沾沾自喜的道.

"有多久了?"林曉強問.

"第二療程一開始就這樣了,到現在,應該有**天時間了吧!"杜鋒估摸著說.

林曉強不經意的看了眼楊蘭,又問:"硬嗎?"

"很硬!"杜鋒斬釘截鐵的道.

"嗯,不錯!"林曉強點點頭,沉吟一會說:"你的病也已經大有起色,第二療程可以結束了,明天你們就可以回去了,不過你千萬得住著,在病還沒全好之前,千萬不要同房."

杜鋒點點頭,又問:"那第三個療程什麼時候開始啊?"



林曉強想了想說:"橋開始施工的時候,應該就可以開始治了,你的身體底子不是太好,必須得有一段適應的過程的."

"我明白!"杜鋒點頭如蒜,"那歐陽你還有什麼交待沒有,沒有的話明天我就回去了,籌備一下別的事情."

"其他也沒什麼了,就是這個地方手機沒信號,聯系起來不是那麼方便,你看能不能想下辦法!"林曉強道.

"哦,這個是小事,我回去就聯系電信和移動,讓他們給你們建兩個機房,達到保安族信號全覆蓋."杜鋒當即就拍板道,這對他來說確實是很小的事情,就一個電話,一句話的事情罷了,可是如果靠保安族人去申請,一年半載也未必有答複.

"呵呵,那我就替保安族人感謝杜縣長了!"林曉強心情更好了,對杜鋒也熱情了起來,盡管他的大腿還是被杜鋒的女人所占據著,但他還是體貼的問道:"杜鋒,你還記得我在醫囑上提出的禁忌嗎?"

"記得,忌煙,忌酒,忌熬夜,忌勞累,忌酸辣刺激嘛!"杜鋒倒背如流的道.

"好,只要你按醫囑嚴格執行,你的身體康複就指日可待了!"林曉強笑著道.

"就是,我也是這樣認為!"杜鋒也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時候,林曉強已被楊蘭摸得有點火起了,瞧著她眉目含春的神態,終于忍不住道:"既然明天你們就要走,那現在我再給你們治療一次."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杜鋒求之不得的道,但他哪里又知道,林曉強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于杜鋒那紅杏出牆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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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花言巧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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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杜鋒夫妻與一干專家教授離開崖頭門宦山寨!

他們來的時候雖然動靜不大,但阿怒老爹把杜鋒等人的來意宣告崖頭門宦所有族人之後,卻受到了族人們的熱情招待,族中的大戶在這近十天里幾乎是爭先恐後的搶著宴請杜鋒與一干專家教授.

當族人們知道他們完成了勘測准備離開的時候,族中的老老少少早早的起來了,自發自覺的 來給杜鋒等人送行,一直把杜鋒等人送到了保安族路口,仍是依依不舍的站在江邊對望.

那場面猶如歡送某下鄉考查的首長一般,壯觀到極致.

"杜縣長,現在有點父母官的感覺沒有?"林曉強指著江邊目送他們的成千上百族人對杜鋒說,"老百姓們只擁愛為民做實事,做好事的好官!"

杜鋒默默的看著那一張張滿帶希望與寄托的臉,良久才道:"我實在沒想到,就我杜鋒這樣的爛人,也能讓百姓愛戴."

"杜鋒,話不是這樣說的!"林曉強搖搖頭,"如果你做的事情純粹只是為了自己,那不管你手中的權利有多大,你也是一個爛得不能再爛的人.如果你做的事情是為了大家,哪怕你真的爛了臭了,你也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好人!"

"你的話我記住了!我一定會把怒江大橋建起來的."杜鋒激動的緊握一下林曉強的手,這就鑽進了商務車,但他沒想到的是林曉強也跟著坐了進來,"咦,難道你想一直把我送到縣城去?"

"呵呵,送一個為民做實事的好官,就算把你一直送到家里那又有何不可!"林曉強爽朗的笑笑,他自然沒有那麼好心把杜鋒送回家,他之所以進城,那是昨夜王華拖人捎了話,讓他進城一趟.

"你真的要送我進城?"杜鋒看著林曉強上來後就沒有了下車的意思,忍不住問.

"當然,我不進城,你怎麼完成任務呢!"林曉強笑笑道.

"我的任務?我什麼任務?"杜鋒摸不著頭腦的問.

"哈哈,杜鋒,你是不是忘了你這次到底干嘛來了?"林曉強大笑著問.

"我干嘛來了?我不是治病來了嗎?"杜鋒被弄得有點糊塗了.

"暈死,你的目的雖然是來治病,但任務卻是下來籌集資金的啊,難道在族里好吃好喝的這些時日,把你的腦子都吃懵了!"林曉強揶揄道.

"啊~"杜鋒猛地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道:"對啊,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沒事,你忘了,我可沒忘,支票一直在我身上,一會你回去彙報就行!"林曉強淡然自若的道,杜鋒只要把這事向上面一彙報,自然就是功績一件,也奠定杜鋒副縣長的地位,從而實現自己借力打力的計劃.

"好,這事我回去後馬上就辦!"杜鋒心里也得意得不行,這事情只要一彙報上去,肯定叫那一干全都不看好自己的常委全都傻眼,到時候自己再弄個隆重的捐助儀式,把縣里的頭頭腦腦及媒體記者全都請上,不但能讓自己大大的長臉,更能讓林曉強也出下鋒頭,這也算投桃報李了吧.

他小小的心眼自然是瞞不過林曉強稅利的眼睛,不過林曉強只是淡淡一笑,出不出鋒頭他是一點所謂都沒有的,他只是弄不清楚,王華找他到底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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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瑞與水玲早早的起了床.......其實他們昨晚壓根就沒睡,房中的淒慘叫聲一直斷斷續續的響到了天亮才好不容易停歇下來,阿明瑞與水玲是一直睜著眼睛在極度的恐懼中等到天明的.

天一亮,阿明瑞馬上就叫來了人,但這一次他沒敢弄什麼大排場了,只是叫來幾個族人,讓他們扛起自己准備的一些禮物,然後就往崖頭門宦山寨趕去.

然而很可惜,阿明瑞等人滿頭大汗的趕到崖頭門宦山寨的時候,林曉強等人乘坐的商務車剛剛離去不到一分鍾.

得知自己如果早來一步就能見著林曉強,阿明瑞與水玲都急得直跺腳.

阿明瑞急,自然是因為找不到林曉強,他又要在害怕與恐慌之中等待了,但水玲之所以急卻是因為要在寂寞與空虛中渡過了........



林曉強與杜鋒進了城,二人便分道揚鑣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林曉強給王華打電話,說自己已經到了城里,誰知王華卻讓他直接去皇都酒店403號房找他,話語之中還有些古怪.......或者說曖昧更直接些.

有點不尋常啊,見個面罷了,干嘛搞得神神秘秘的,林曉強思忖著前往皇都酒店.

到了地方,找到了房間,輕輕敲了幾下聲,門應聲開了,開門的果然是王華,只是等林曉強進去之後才發現,原來房間里還有一人,一個女人,他認識的女人,杜四小姐.

林曉強有點傻眼,王華怎麼和她搞在一起了?

王華見林曉強臉上有異,首先開口解釋道:"哎,別誤會啊,我只是受杜四小姐之托,把你請到這兒來而已,現在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可以功成身退了!"

林曉強白了王華一眼,王華卻遞給他一個猥瑣的眼神.

杜四小姐走上前來,卻並不看林曉強,只是對王華說:"謝謝你,王局長!"

"呵呵,不用客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電話聯系!"王華說著與杜四小姐握了握手,然後就走了出去,臨出門時還不忘回頭看了林曉強一眼,一臉幸災樂禍的笑意.

林曉強確實沒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就被這個所謂的"同族叔叔"給賣給了這個女人,心中氣惱卻也無可奈何,只好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來.

杜四小姐關上了門,走了回來坐到林曉強對面的床上,卻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她不說話,林曉強只好說話了,抬眼看了看她,有點心虛的道:"一別十天,杜四小姐好像瘦了,也憔悴了!"

就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杜四小姐頓時有種想哭的沖動,過去的不愉快仿佛隨著這話通通都煙消云散了,"九天八個小時四十五分六十秒!"

"什麼?"林曉強疑惑的問.

"咱們上次分別到現在的時間!"杜四小姐淡淡的道.

林曉強心下一震,這女人看起來對自己還不是一般的上心啊.其實.......和林曉強只要有過一腿的女人,都很難忘記他.

原本林曉強聽了這話是想問,那你找我來干嘛?是要上床?還是要吵架?但想想這些話都很操蛋,會破壞好不容易和諧下來的氣氛,只好默不作聲.

"歐陽力,你告訴我,分開這麼久,你有沒有想過我?"杜四小姐卻不理你裝傻扮懵,還是真的榆木疙瘩,步步緊逼的問.

十天都不到,分開很久了嗎?林曉強心里如此疑問,但她的問題卻叫他有些慚愧,因為他這些日子不是忙著給杜鋒治病,就是忙著喂飽楊蘭,偶爾還客竄一下跑腿的,給那些專家教授遞遞水送送茶,到後面這幾天他就更忙了,忙著挖牆腳搞詭計弄陰謀的整蠱阿明瑞,哪有時間來想你啊.

不過時至今日的林曉強,已不是從前那個橫沖直撞無所顧忌的他了,經曆了那麼多,他已經學會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到了杜四小姐呢,自然說一點順耳的話,因為常靚靚的資金已經全部注入到他的養殖中心里,成為服東制的新"常可",所有的證件手續也在王華的幫助下辦齊全了,只要把這位杜四小姐侍候好了,那就能從柏展銀行貸出他有資格與沈氏集團平起平坐的資金,所以這會兒他必須撿好聽的來應對這位財神爺,"想啊,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只是偶爾想想別的事!"

這話絕對是捂說良心說的,別說是無時無刻,就連偶爾都沒有,如果不是因為牽扯著利益關系,林曉強恐怕會把這位忘得一干二淨,因為這杜四小姐的性格並不是他所喜歡的那種,雖然她的身體是他喜歡的,但這一碼歸一碼,絕不能混為一談.

"哼!"杜四小姐悶哼一聲,最後卻忍不住心花怒放的笑了,嗔罵道:"花言巧語!"



"那我現在可以抱抱你嗎?"林曉強怯生生的道,盡管和這女人已有過肌膚之親,但他還是有點摸不透她的性情.

"不!"杜四小姐嚴詞拒絕,但轉而又說了一句讓林曉強大跌眼鏡的話,"但是要硬要抱的話,我是沒有辦法的!"

聽了這話,林曉強哪里還會跟她客氣,餓虎撲羊似的一下就把她摟進了懷里,又得寸進尺的道:"如果我想要更進一步呢?"

"你想干嘛?"杜四小姐杏眉一抬逼視著她,怒聲喝責!

林曉強一愣,險些就被嚇得放開了她,可是仔細的感受一下,卻聽到了她慌亂的心跳聲,心下更是愕然,這女人好像表里不一口是心非啊!于是壞壞的笑著反問:"你說呢?"

看到他壞壞的眼神,杜四小姐控制不住心頭狂跳,芳心猶如鹿撞一般."如果你真的要亂來,我......."

"你又怎樣啊?"林曉強明白了,這女人純粹就是裝腔作勢,就像老人常說的那句話:阿聾放炮,又怕又好!于是他再放手而為了,一雙大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摸索,仿佛尋寶似的.

沒幾下,杜四小姐就被弄得嬌喘籲籲,語不成聲的道:"你,你要,真,真這樣,我,我一個弱女子,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哈哈~~~"林曉強聽了這話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女人,確實很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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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開始實施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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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四小姐不是財神爺,因為她自己並沒有多少錢,但握著信貸大權的她卻和財神爺座下的招財童女無異.

童女?如果她沒遭遇林曉強的話確實可以如此稱呼,因為她冷豔高貴,完壁無暇,仿佛不食人間煙伙的落凡仙子一般,但是經過了林曉強之後,她變成了凡體肉胎,成為了一個為愛癡狂的小女人.

在皇都酒店的豪華套房里,林曉強極盡其能的侍候這個女人,用盡他的經驗與技巧!

兩個小時下來,杜四小姐滿足的癱軟在床上,嬌喘籲籲,渾身除了打顫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歐陽力,你上了床一點都不像男人!"杜四小姐幽幽的道.

林曉強睜大了眼睛,都把你弄得五體投地又四腳朝天了,還不像男人,忍不住問:"那我像什麼?"

"像是籠子里剛放出來的野獸."杜四小姐嗔怪的道,"被你揉搓一回,命都被要了一半!"

林曉強哭笑不得,啞巴吃黃蓮似的有苦說不出,到底誰要誰的命啊,剛開始那幾分鍾確實是他帶的頭,可是當這位杜四小姐興奮起來的時候,他就完全處于被動狀態了,而這位杜四小姐瘋起來的樣子可一點都不亞于那饑渴難耐的水玲MM啊.

沉默是金,有時候無聲是勝過有聲的,林曉強輕籲一口氣,好吧,為了能順利貸到款子,他就做一回野獸又如何,所以伸手抱緊了她的嬌軀,溫柔的撫著她的秀發,深邃卻明亮的眸子緊緊凝視著她.

他的眼神使得杜四小姐瞬間安靜了下來,"你知道嗎?在沒見到你的時候,我真的挺恨你的!"

"恨我什麼?"林曉強問.

"恨你一聲招呼也不打的占有了我,恨你占有了我之後還擁有別的女人,恨你這十天半月來一個電話也不打給我,恨你......."杜四小姐對林曉強真的有說不出的恨,可是看到林曉強一句也不反駁的時候,她又長長的歎了口氣,"可是見到你之後,特別是看到你對我笑,我就什麼都恨不起來了!"

林曉強沒說話,只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她,這個時候裝傻扮懵是最理智的辦法.

"這次來,除了因為我想見你,其實還有一個事要和你說的!!"杜四小姐又道.

林曉強的呼吸一頓,重點終于來了,他已經數次想張嘴詢問了,可是卻不知該如何開口,難道他敢問,杜四小姐,你大老遠的把我招來,除了想和我親熱之外,還有別的事嗎?

這樣煞風景的話林曉強是絕不能說的,除非他的腦袋被驢踢了,但他的腦袋是完好無缺的,所以他什麼都不說,只是等著,守得云開見月明,杜四小姐終于不打自招了.

"什麼事?"林曉強問.

"我回去之後,向老頭子說了我對你的考察意見!"杜四小姐拋給他一個媚眼道.

"你是怎麼說的?"林曉強心里雖然緊張,卻還是嬉笑著道:"你不會是說我床上功夫棒得不得了吧!"

杜四小姐白了他一眼,"我說你是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混球!"

"啊?"林曉強傻眼了,收起了嬉皮笑臉道:"你真這樣說了?"

"嗯!"杜四小姐重重的點頭.

"靠,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林曉強被氣得差點跳起來.

"你當時把我氣得那麼嗆,我都火摭眼了,我不這樣說,我能怎樣說?"杜四小姐委屈的道.

"你應該說我是個正直,善良,可信賴,可依靠,可做大事的可造之材啊!"林曉強急得不行的道.

"不好意思,這樣的話別說是那時候,就連現在我也說不出來!"杜四小姐攤攤手說.

"那我不是完了?"林曉強無力的倚靠在床頭上.

"不,恰恰相反!"杜四小姐搖搖頭.

"相反?"林曉強驚愕的睜大了眼睛,"什麼意思啊?你老頭聽了你的意見,說我什麼了?"

"什麼也沒說!他只是讓我把幾姐妹全叫過來,然後說,你們全力扶持杜鋒上位,說完就去睡覺了."杜四小姐道.

一般人聽了這話,第一個反應肯定是:你們扶你弟弟,和我有個鳥關系咩?但林曉強卻不是這樣想,杜老頭雖然沒對自己作任何評價,但他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白了,扶杜鋒上位,怎麼扶呢?那就必須讓杜鋒出政績,而在這個鳥都不拉多少屎的貧窮縣能出什麼政績呢?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保安族發展起來,而要讓保安族發展起來,絕對就少不了自己,那就是杜老頭在側面表示了自己的立場.



看著林曉強臉上五顏六色,杜四小姐忍不住就笑了,"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那樣說你了嗎?"

"還不是很明白!"林曉強裝作糊塗的樣子,其實心里卻在說:我當然明白,只是我沒想到你家老頭是那麼變態的人.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老頭子不喜歡那種默守沉規榆木疙瘩似的木頭,他喜歡會靈活變通愛動腦子的人,而在我看來,你的手段雖然有點爛,但並不是沒有頭腦的人."杜四小姐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林曉強問.

"你忘了,咱們那天在酒店里可較量了不少的回合,如果換了別人,早被我吃得死死的,乖乖舔溜我了,哪能像你這樣反倒打我一耙,把我弄得毫無反擊之力......"杜四小姐說著說著突然柳眉一抬,"對了,你到現在還沒舔溜我呢?"

"這個......那個.......過些日子,等咱們再坦誠些之後行不?"林曉強吱吱唔唔的道.

"什麼時候?"杜四小姐步步緊逼的道.

"等你幫我把貸款辦下來的時候!"林曉強心中一動,開口道.

"你要貸款?"杜四小姐道.

"嗯!"林曉強點頭.

"貸多少?貸來做什麼?你用什麼作抵押?找誰做擔保?"說起公事,杜四小姐就離開了林曉強的懷抱,抓過自己的手提袋掏出一包長長的女仕煙抽.

林曉強看到她突然的態度轉變,心里有些忐忑,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我要貸十個億!"

"啊?"杜四小姐剛把一支煙含在嘴里准備點火,可聽了這話頓時呆住了,含在嘴里的煙也掉了下來,"你說你要貸十個億?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嗯!一點也沒和你開玩笑!"林曉強點頭,"我要和沈氏協手開創保安族綠色工業園!"

杜四小姐呆呆的看著林曉強,好久才反應過來,問:"你用什麼作抵押?"

"價值上億的金錢龜養殖中心!"林曉強道.

"擔保人呢?"杜四小姐又問.

"那當然是縣政府!"林曉強笑笑道,你們杜家想讓杜鋒上位,肯定要付出代價共擔風險的.

"不行!"杜四小姐果斷的拒絕,"你如果要一億八千萬的,我還可以點頭,可現在你要的是十億,數額太過巨大了,我作不了主!"

"不行也得行!"林曉強卻以不容商量的語氣道,"你們想要扶杜鋒上位,他就必須有所作為.但你也應該知道,你這個弟弟的能力有限,想讓他出政績,那唯一的路子便是和我緊緊的團結起來,發展保安族的商業,使他成為功臣."

"你有可行性的計劃了嗎?"杜四小姐問.

"怒江大橋不就是計劃的第一部份嗎?這座橋如果能順利落成,那就是杜鋒的一大政績."林曉強笑著道.

杜四小姐沉吟了起來,好一會才道:"事關重大,我必須得回去請示我家老頭才行."

"這是必須的,如果你家老頭同意,並能在暗中使把力的話,保安族會更快發展,而杜鋒也會更快上位......."

"你也能更快的斂財是嗎?"杜四小姐突然打斷了他插了一句.

林曉強愣了愣,隨即卻坦然的笑笑,"你弟弟升官,我發財,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啊!難道你希望你的男人不官不商不正不邪什麼也不是嗎?"

最後一句,多多少少把杜四小姐給打動了,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的心機雖重,但在她的面前卻是絲毫也不隱瞞的,那代表著什麼,代表著在他的心里已經把她當作是他的女人.想到這里,一直雷厲風行干練強勢的她立即就坐起來穿衣服.



"你干嘛?"林曉強疑問.

"我馬上得回去!"杜四小姐道.

"回去干嘛?"

"還能干嘛,當然是和老頭子商量啊!"杜四小姐白了他一眼.

林曉強聽了這話心情豁然開朗,笑著把她一下壓倒在身下,"這麼急干嘛?"

"這麼大的事情,我能不急嗎?"杜四小姐掙紮著道,"快放開我啊,我得天黑前趕回去!"

"不急,這事已經等了這麼久,已經不急于一事半刻了!"林曉強邊說邊輕吻她的吹彈欲破的粉色臉蛋.

"你,你想干嘛啊?"杜四小姐被他親得渾身發癢,咯咯的笑著閃躲起來.

"當然是想要你啊!"林曉強說著就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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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便宜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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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床戲也分上半場與下半場,那麼可以說杜四小姐是在半場休息的時候離場的.

雖然她對林曉強美其名曰得趕回去和老頭子商量那十億的事情,其實這只是借口,因為上半場結束,她的身體就有點支撐不住了,走路都直打擺子,如果進行完全場,那她恐怕真得被抬著回去了.

杜四小姐雖然冷傲強勢,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林曉強的戰斗力實在太強悍了,自知不敵的她以策安全只能趁早離場.

林曉強上半場是很被動的,可是下半場他想要開始主動的時候,杜四小姐卻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從他的床上溜走了.

"你這就走了?"林曉強用被單裹著自己的身體,看著杜四小姐把煩瑣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到身上,雖然他不明白女人的衣服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紐紐扣扣,但看著美人穿衣服卻是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是啊,我必須趕回去!"杜四小姐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害怕才選擇早早離去的.

"不能再多陪我一會了嗎?"林曉強問,看著她玲瓏剔透白皙如玉的酮體,特別是她臉上那抹因興奮還未曾平伏的潮紅,他確確實實來了性趣,想要梅開二度了.

看著林曉強眼里灼熱得佛似會燒傷人的熱情,杜四小姐的心肝兒"砰砰"的直跳,雖然她真的很想他溫存一整夜,但她很清楚自己無福消受了,所以她只能強忍著留下來的沖動,輕吻下他的額頭便揮手離去.

杜四小姐走了,房間靜了下來,林曉強不知道她回去和杜老頭商量的結局會是怎樣?畢竟十億對誰來說都是天文數字,但如果杜老頭首肯,杜四小姐必定會全力以赴的,這樣的話勝算就大一些,不過現在想這個事也沒用,只能等結果來了之後才作定論.

"鈴~~~~~~"當林曉強正在思想間,房間里的電話響了,接聽起來竟然是杜鋒.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林曉強疑惑的問.

"嘿嘿,我不但知道你在那兒,而且還知道你剛剛和誰在一起!"杜鋒從電話里傳來的笑聲十分的猥瑣,"看來你又升級了,我該叫你姐夫了哦!"

"呃~~"林曉強不知如何應答,心說我可沒有做你姐夫的思想准備.所以他迅速的轉換話題道:"你找我有事嗎?"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杜鋒神神秘秘的道.

"先說壞的吧!"林曉強道.

"壞消息就是怒江大橋的預算是八百萬,而我們能拿出來的錢很有限,加上你那三百萬,勉強只夠一半!"杜鋒道.

這確實是一個壞得不能再壞的消息了,林曉強眉頭都皺了起來,"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我又拉了一個贊助商,人家願意出另外一半的錢!"杜鋒又道.

林曉強這一驚一喜差落極大,心髒承受能力稍弱一點都承受不了.

"姐夫!"

"嗯!"林曉強正胡思亂想,所以這下回答幾乎是下意識的,可當他答過之後就有點後悔了,這個姐夫可不是那麼好做的啊.

"今晚你有時間嗎?"杜鋒問.

"應該有吧!"林曉強不太肯定的回答,因為他不清楚這個"哎呀小舅子"想干啥.

"那今晚我請客,讓你和那個贊助商見見面怎樣?"杜鋒征詢著問.

"隨便你啊,你怎麼說怎麼好咯!"林曉強倒也想看看這個神秘的贊助商到底是誰.

"那好,到時我給你電話!"杜鋒說著便掛了電話,看得出來,他今天要比林曉強忙很多呢!

林曉強放下電話,心情卻有些複雜,杜鋒能知道.手機看小說訪問.1бk χS.℃оМ自己在這兒並且跟誰在一起,那只有兩個可能,一是王華告訴他的,但仔細想來,王華一心要保安族振興,不可能拆自己台的,而且如果是王華告訴杜鋒的話,杜鋒的語氣也不可能那麼友善,必定會質問這質問那的,但剛剛聽杜鋒的語氣,好像是無所謂的樣子,這很說不通呢!

那剩下的另一種可能就是杜四小姐親自告訴她弟弟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有點麻煩,這表示杜四小姐已經沒有絲毫顧忌,准備把他們的關系罷到桌面上了.如此一來,在貸款還沒下來,自己的商業帝國還沒建成之前,自己就必須小心翼翼的和她保持著這種關系,稍有行差搭錯都不行,更別說與別的女人有什麼關系了.



想到這里,林曉強心中嚯然一驚,這個杜四小姐是不是正是猜中了自己這個顧忌,所以他和她的關系擺到桌面上,好讓自己與別的女人斷絕關系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個女人的心機可真是有夠毒辣啊,一招就斷送他那花花綠綠五顏六色的性福生活.

心中猜測種種,著實難安,林曉強忍不住了,直接就給杜鋒掛回電話去!

"姐夫,有事?"杜鋒的語氣好得不得了,張嘴閉口都是姐夫前姐夫後,仿佛林曉強與杜四小姐的婚事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一樣了.

林曉強卻不管你的態度有多親熱,他心里正郁悶呢,所以劈頭蓋臉的就問:"杜鋒,你怎麼知道我和你四姐關系的,是你四姐告訴你的嗎?"

"不是!"杜鋒否認道,"是王局長告訴我的,說我四姐這次大老遠的來,就是來找你的,我打電話問我四姐,她還不承認呢!還叫我別亂說話呢,姐夫,你........"

林曉強聽到他這樣說,心下大定,原來是這小子一廂情願的啊,弄得他虛驚一場,所以他趕緊的打斷他道:"杜鋒,我和你四姐的關系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那是怎樣啊?"杜鋒愣了愣.

"就是......."林曉強也有點說不清了,這種事情解釋等于掩飾,自己越描反而越黑的,想了好一會才道:"就是什麼關系都沒有,你四姐只是代表你家里來和我說話而已.我倒是很想和你姐姐有什麼關系,但她看我不上啊!"

"呃,是,是嗎?"杜鋒的語氣中有股說不出的失望,好像林曉強沒和他姐姐有一腿,他很難過似的.

"是的!"林曉強道.

"呃,那真是很可惜的,我原本以為........"杜鋒欲言又止,頓了頓突然又興奮的道:"沒關系的,姐夫,你一定能做我姐夫的!"

"呃?"林曉強聽得一個頭兩個大,你小子是不是腦袋進水了."你為什麼這樣說啊?"

"呵呵,姐夫你玉樹臨風一表人材,就算我四姐看你不上,那我三姐,我二姐,還有我大姐這麼多個,總有一個看得上你的吧.你放心,改明兒我全把她們介紹給你認識,你一定會有機會中獎的!"杜鋒就這樣把他那幾個姐姐出賣得干乾淨淨,而且好像生怕推售不出去似的.

林曉強很是無語,你這小子腦袋果然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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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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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四小姐離開後,林曉強一直呆在房間里,哪都沒去!

有點無聊的他原本是想找那個與他有過一席歡好的儷兒來繼續下半場的,可是剛拿起電話,他又覺著這樣做很不厚道,高興了就來扒她的裙子,不高興了就愛理不理,把人家當什麼了嘛!

林曉強良心難得一次反省,雖然不是一次反省就能讓他成為好人,但最起麻在這一刻他心里是舒坦的,沒有辦*,做個好人的下場就是忍受孤獨和寂寞,無所是事的他只好蒙頭大睡.*

這一覺他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林曉強有些奇怪,都這鍾點了,杜鋒怎麼還沒來電話呢?于是就打了過去,杜鋒告知他那個贊助商暫時還有事,要再晚一點才有空!

靠,這麼忙?是真還是假啊?林曉強心里疑問,卻也只能胡亂的應了聲掛斷電話.

醒來之後已經睡不著的他便起來洗了個澡,站在落地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林曉強的自信是滿滿的.雖然他和常靚靚,沈晴雪一樣,都是整過容的,但他的心態與她們兩人有很大程度的不同.

常靚靚與沈晴雪都是一樣,原來都奇丑無比的,所以盡管變得閉月羞花傾國傾城,但心里還是擺脫不了那股自卑,人前人後,舉手投足間總是刻意的想與過去的自己不相同,所以多少就顯得有些嬌柔做作,盡管這樣一點也不影響她們的美態.\

林曉強呢?他完全沒有這樣的心態,在未穿越前,他一直就是個俊逸瀟灑的男孩,只是穿越後,他莫明其妙的就變成了一個丑陋又瘦削,還是**大王的猥瑣男人!

他給自己整容,並不是整成誰的模樣,而是恢複原來的相貌,所以跟本不需要怎樣刻意的行為,只要輕松自然的做自己就已經是個超級帥哥了.\

在浴室里有點自戀狂似的看自己好一會,肚子"咕嚕"一聲叫嚷使他回過神來,是啊,一整天都沒吃什麼東西了,應該去找點吃的了.

走出酒店,林曉強在街上隨意找了個飯店,吃了點東西,結賬的時候掏錢包才發現,自己雖然沒忘記帶錢包,卻忘了帶手機,于是再沒心情閑逛,趕緊的往酒店走去.

"嗚,嗚,救,救命,不要~~~~~"經過一條巷子的時候,巷子里傳出一陣女人囫圇的呼救聲,這顯然是嘴巴被捂著發出來的,換了個人未必能聽見,但林曉強聽覺敏銳自然全聽在耳中.\

林曉強抬目望去,巷子幽深黑暗,但憑他的目力仍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巷子深處正有幾個穿著流里流氣的男人正圍著一個女人動手動腳!

老子真的不想做超人,但有時候要我客竄也是沒辦*的事情!林曉強如此的想著,腳下卻毫不猶豫的進了巷子.

走到近前,林曉強才發現,這好像劫財,順便劫個色.

那女人被一個流氓從後面抱著,捂著嘴,攬著腰,另外幾個流氓側在前面對那女人肆意輕薄,外圍還有一個流氓正拿著匕首在撬著一個銀色的手提箱.\

這伙流氓人數不少,分工各不相同,都忙得不亦樂呼,要換了別人肯定不敢多管閑事,但林曉強沒辦*,他不惹事,但事情總愛惹他,所以他大喊一聲:"住手!"

那些流氓正專心的搞著自己的業務,突聞大喝,均被嚇了一跳,但看到僅僅只是一個人,理都懶得理,那個正撬手提箱的人明顯是個頭,只見他一個眼神,便有個流氓向林曉強走了過去.

"識相點,滾!"那流氓大喝道.

林曉強也懶得再磨嘰了,伸手一拳就打到了那人的鼻子上,那人的臉上頓時血花四濺,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地上,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

"咦?"那為首的流氓頭見自己的手下一個招面就被放倒了,有些驚疑,立即放下了手提箱,一聲口哨,所有的人全都放下了那女人圍了過來.

"MB,你小子是不是找死,招子也不放亮點,沒看我們是誰嗎?"其中一牛高馬大,魁梧有力的大漢一下就沖了上來,左手提了明晃晃的匕首猛地往林曉強身上刺來.



刀鋒一掠而過,那大漢頓時感覺眼前一花撲了個空,還沒來得及再收刀再刺,軟肋的縫隙便被什麼東西狠狠頂了一下.\

頓時間,那大漢便覺得自己拔不上氣來,准確地說是根本不敢吸氣,一吸氣便覺得軟肋肌肉撕裂了一樣痛,他抱著肚皮慢慢蜷了下去.

眾流氓全都被駭住了,硬刀硬拼的他們一點也不怕,都是江湖上飄的嘛,可是僅僅招了下面就被放倒的情況卻是從來都沒發生過,全都瞪大眼睛看著林曉強,流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來,仿佛見到鬼似的!

"拼了!"那流氓頭一聲大喝,眾人頓時醒神,一齊舉刀向林曉強剁來.\

林曉強赤手空拳,但一點也不懼,更大的場面他都見過了,何況只是驅驅幾個小流氓,好事要做盡,壞事要做絕,原本今天心情還是很好林曉強這下子有點惱了,大好的夜晚就被這些無*無天之輩給攪了,所以下手也毫不留情,三倆下間,那些小流氓全都慘叫著躺到了地上.

"MB的,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打劫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林曉強看著地上哭爹喊娘的一干人,扔掉了手上沾滿鮮血的刀,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很不屑的說.

那女人還坐在那里發抖,剛才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她還有點不大相信眼前的事實.\

"小姐,你怎麼樣?沒事吧!"林曉強俯下首來看著那女人,盡管此時女人的衣服已經被扯破了,頭發也紊亂無比,但林曉強還是看得出,這是一個時髦洋氣還很漂亮的女人.w^ap.l6^.c o M

"還,還好!"那女人聲音低低的應道,想要站起來,卻又"哎喲"一聲跌坐到地上,顯然是腳上受傷了.

林曉強見狀,只好伸手扶起了她.

這個時候一個倒在地上的混混正想爬起來逃走,林曉強看到腳下有把掉落的大砍刀,抬腳一踢,頓時就把刀踢得飛了起來,在空中劃起一道華麗的弧形,刷地一下就插在離那混混頭頂只有一寸距離的地方.\

"我沒發話,誰也別想走!"林曉強冷聲喝道.

這一聲喝猶如來自地獄般陰森,讓人不寒而粟,那些混混再不敢動逃跑之心了.

"小姐,你說怎麼處置他們?是報警,還是把他們的爪子砍出來,讓他們以後再不敢作孽!"林曉強問.

"不用了,你扶我走吧,他們活不了!"女人的聲音比林曉強更冷,聽得林曉強也是一寒.

扶著這個渾身散發著誘人香氣,仙女一樣漂亮的女人,林曉強只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昏昏沉沉掖扶著她出了巷子!

"上醫院去看看?還是讓我看看?"被風一吹,林曉強腦子有點清醒了.

"讓你看?"女人疑惑的問.

"我也是個大夫,內外婦兒科全都能治!"林曉強毫不謙虛的道.

"真的,還是假的?"女人好似從剛剛的驚嚇著平伏下來了,展顏笑了笑問.

"騙你有什麼好處呢?"林曉強也笑著問.

"好處可能不少哦,你英雄救了美,再給我治傷的話,有可能會俘虜美人芳心哦!"女人笑著揶揄道.

女人大膽的話使得林曉強臉上紅了紅,因為他的心思全被這女人給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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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又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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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強把身上的西裝解了下來披到女人的身上,這才使她的樣子稍稍能見得人,但她堅持不去醫院,他就只好"勉為其難"的把她帶回了酒店.\

進了房間,林曉強小心的扶著她坐了下來,又給她倒了一杯熱開水,喝下之後,她才好像從驚慌中完全的解脫出來,見林曉強正呆頭呆腦的看著自己,不由得一笑,"你不是說要給我治傷的嗎?怎麼在那里發呆呢?沒看過靚女還是咋地?"

"哦!"林曉強臉上窘了窘,如此言詞犀利還美如顏玉的女人是比較少見的.

慌手慌腳的伸出手,正要落到女人的身上,卻又停下了,問:"你哪受傷了?"

女人見他笨手笨腳的要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笨蛋,你看我走路的樣子也知道是腳上受了傷啊!"

"哦,哪只腳?"林曉強這才低下頭來,扶起她腳,小心的脫下她的長筒皮靴.\

"怎麼樣?"女人問.

"還好吧,沒有腳氣!"林曉強下意識的答.

女人聽了之後哭笑不得,"笨蛋,我又不是問你我有沒有腳氣,我是問我的傷怎麼樣?"

"你的傷"林曉強再次低下頭,很認真的看了好一會,然後搖搖頭,"不知道!"

聽了這話,女人差點翻白眼,沒好氣的說:"你不是說你是大夫嗎?"

"我是大夫啊!"林曉強理直氣壯的申辯.\

"那我傷得怎樣,你不知道?"女人嗔怒的道.

"你外面穿著長筒襪,里面穿著**,我的眼睛又沒有視功能,怎麼能看得到?"林曉強委屈的道.

"呃"這下女人無話可說了,沒有多猶豫,立即伸手脫掉了長筒襪,可是當她正想把手伸進裙子里去脫**的時候,動作卻突地停頓了下來,**相當于一條褲子,一直沿伸到腰際,外面穿著的裙子雖長,但要脫下來的話,無*避免的要走光,見林曉強仍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被氣得不行,只好無奈的提醒道:"你能不能把臉先轉到一邊去!"

如果說林曉強不知道什麼叫做非禮勿視的話,那麼這個女人也不知道什麼叫做知恩圖報,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這個語氣,林曉強有些不爽,心里恨恨的想,早知道我就不管你了,任你被那十幾個流氓折騰去,看到時候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麼嘴硬.\

想歸想,做歸做,這是兩碼事,林曉強仍是轉過了身子,聽著背後悉悉索索的脫衣之聲,心里忍不住一跳,只恨自己背後沒長透視眼,錯過了這一幕美景.

"好了!"隨著女人的一聲輕喚,林曉強回過頭來,發現女人已經脫去了**,露出了修長白皙毫無瑕疵的雙腿.

林曉強的眼光呆了呆,女人的脾氣雖然不是一般的小,但她的腿也不是一般的美.\

看到林曉強露出豬哥相,女人沒有表現出多害羞的樣子,反而很是得意,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要這位一點反應沒有,她才感覺害羞呢!

觸及到女人的眼神,林曉強醒過神來,心里暗罵一句,靠,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比她更美,更有個性的女人都見得多了,這會兒被她弄得神魂顛倒,定力實在是太差了.

其實不是他定力差,是他跟本就沒有定力,別忘了,這位林大夫對美女的免疫力是基本為零的.

定了定心神,林曉強抬起了她的一只腳,卻差點又忍不住流下口水來,這是女人的腳嗎?這是傳說中的三寸小金蓮,白皙嫩滑的腳上,青筋隱隱逞現,青蔥玉白的腳趾頭,一個比一個好看這雙女人的腳已經不能用極品來形容,說得再雅一點,那就是藝術品.\

"喂,你到底是給我看腳還是給我看傷呢?"見林曉強又花癡了,女人有些不悅起來.

"不看腳又怎麼看傷呢?"林曉強振振有詞的回答,肆無忌憚目光在她的雙腳上看了個夠,還時不時的往上溜,如果她不介意的話,林曉強是很想掀起她的裙子看看上面到底有沒有受傷的.

在左邊的腳踝處,林曉強以現了一些青紫與腫脹,很顯然傷就在這里,試著輕輕的動了動,女人立即就"哎喲"的嬌聲呼起痛來.\



林曉強有些不屑,城里的女人全都嬌生慣養,身嬌玉貴,肌肉骨頭筋脈都打了結纏在一起鏽成了一堆兒,外表上看起來一個個花枝招展婀娜多姿似乎活力四射,其實都是花瓶兒,摔不得動不得,動作的幅度稍微一大不是肌腱拉傷便是骨頭錯位,這位明顯就是扭傷了.

在心里數落了女人一番,林曉強就動作起來,動作輕柔的給女人活血推拿,這其中女人自然是痛苦哎喲聲不絕,但到後來,痛覺慢慢緩解了,被他揉著也不知是酸是癢還是舒服,不過她的呻吟聲是確確實實變了味.

半個小時,林曉強經曆了一場很特殊的考驗,若不是他的職業操守過硬,沒幾下就縱身而上把她給摁在身下了,盡管最後還是沒有,不過他還是有數次湧起這種沖動.\w^ap.l6^.c o M

他沒有懇請耶穌瑪麗亞寬恕,反倒是怨撒旦來得不夠猛烈,如果再猛一點,說不定他就能走火入魔的把她給推倒了.

戰機稍縱即逝,不管怎樣,林曉強還是錯過了,所以他悻悻的問:"舒服一點沒有?"

"舒服多了!"女人長籲一口氣.

"我心里可不舒服!"這話,林曉強自然是在心里說的,表面上仍是對女人淡淡的笑了笑,而這個笑容又讓他有點不是滋味,忍不住就賤罵了自己一聲:"虛偽!"

"你說什麼?"

"呃,我說好了!"林曉強敷衍一聲,起身打開冰箱,找來找去卻沒找到冰塊,只好走回道:"你的腳要消腫必須得冰冰敷一下,這里沒冰塊了,我下去買些.\"

"嗯,好!"女人大大咧咧的應了句,仿佛林曉強做一切都是應該的.

林曉強聽了這話苦笑著搖頭,自己這不是沒事找事,弄了個姑奶奶回來服侍嗎?

頭有點大的林曉強出了房間,胡亂的摁了電梯,心情有點不爽的他一下把上下鍵都摁了,想要占別人的便宜,沒想到反被別人當兒子使了.

這女人,不,應該是個女孩,就是個欠拾掇的主啊.\林曉強剛剛已經瞧出來了,這還是個含苞欲放的處女呢!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笑了,嘿嘿,這樣挺好的,路邊的野花大家都不能采,要采也只能我來采,這雖然是朵帶刺的玫瑰,但正如胖子所說的,帶刺的才香呢!

"叮"的一聲響,正胡思亂想問,電梯來了,但走進去才發現,原來電梯並不是往下,而是繼續往上的,應該是有人在上面摁了電梯.

原本林曉強是應該走出去再等電梯再次下來才進來的,但既來之則安之,懶得要死的林曉強不想動了,就靠在電梯里繼續他的春秋大夢.

電梯一直上升到了十三樓,這才停了下來.\

迎面走進個一身白衣,長發飄飄的女人,咋一照面,林曉強真的以為自己見到鬼了.

林這張臉,做夢他也不會忘記的,這不是羅琳嗎?林曉強使勁的揉了揉眼睛,沒眼花,也沒做夢,站在自己眼前的確實是羅琳.

她怎麼會在這里出現?林曉強僅僅是稍稍用**想了想就明白了,這個女人,肯定是沖自己來的.

那麼就是說那具"林曉強"的尸體沒有騙過暗金皇朝,他們仍未對自己死心,新的一*麻煩來了?

這一刻僅僅是電光火石之間,但林曉強心里卻轉了無數個念著,看著羅琳的眼睛也忘了收回來.

羅琳明顯沒認出林曉強來,而她明顯對這種見了女人就發花癡的男人很不待見,臉上冷冰冰的,可以說是沒有一絲表情.

這下林曉強有點惱了,原來我丑得不敢見人,你不鳥我,反而來戲弄我,明明老子沒搞你,硬說老子搞了你,現在老子已經恢複容貌了,你仍是正眼也不看,你真以為自己鑲金嵌玉下面有鑽石嗎?

鑽石?林曉強有些奇怪自己竟然會這樣想,這女人下面只有一層膜,跟本就沒有鑽石,而且還讓自己給扣破了呢!

想到那天的情景,林曉強感覺自己邪惡的同時又有些痛快,好吧,你不死心是不是,你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是不是?那老子就陪你玩玩個痛快.

如此想著,林曉強就開始打起了鬼主意.

羅琳哪知道自己對面的這個男人就是她一心想要尋找的那個林曉強,這個時候的林曉強跟本就沒有了一點舊日的痕跡了,別說是不仔細認,就算是仔細認,也必須得脫了衣服不可.

羅琳沒認出林曉強,林曉強卻認出了她,所以她一點兒也不知道,危險,正向她一步步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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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嚇你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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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電梯響了一起,門開了,但外面卻沒有人.[看閣*

林曉強猜想肯定是有人摁了電梯,但見電梯遲遲不來,改走樓梯了.不過這一發現卻讓他頓時來了個鬼主意,掏出手機假裝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其實手指卻極快的調了一下鬧鍾設定.

收起手機,林曉強抬起頭,看著徐徐關上的電梯門驚喜萬分的道,"啊,黃明,好久不見了啊!"

林曉強的樣子,仿佛撞到老熟人一般.

羅琳聞言驚詫無比,有人進來了嗎?她怎麼看不到,順著林曉強的目光看去,沒有啊,別說是人,連個鬼影都沒有,目光圍著電梯轉了一圈,除了自己與這個男人外,跟本就沒有別人.

"呵呵,你最近怎麼樣?"林曉強伸出了手,作半握拳狀,上下搖了搖,仿佛和那人親熱握手似的.\

然而羅琳瞧得真切,電梯里哪里有人,這個男人跟本就是在和空氣握手,這一刻,她被駭得眼睛都大了.

"不怎麼好?怎麼了?出什麼事嗎?"林曉強很熱情的與那叫陳明的人交談著.

""羅琳凝神靜聽,除了林曉強的聲音,她沒聽到任何別人的聲音,唯一的聲音,可能就是她自己跳得越來越激烈的心跳聲,她開始緊張了,也開始害怕了.

"前天出了車禍,不是吧?嚴重嗎?沒什麼事吧?"林曉強很關心的問.

""羅琳只感覺電梯里陰風陣陣,雙腿有點兒發軟了,她真的沒有聽到那人說自己出了車禍她跟本就沒看到有人.\

"沒什麼事就好,當是破財擋災了!"林曉強與那人交談著,氣氛挺熱烈的樣子.

羅琳把身子貼到了牆上,她恐懼極了,後背已經被冷汗給打濕了,涼颼颼的,說不出的害怕.

這個男人是在自言自語,還是真的撞了鬼呢?又或是自己真的看不到那人呢?

天啊?我好害怕啊!羅琳在心里驚恐萬狀的大叫.

"你剛出的院?很多人去看你啊"林曉強正說著,突然電話響了起來,他掏出了電話很抱歉的對著空氣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啊!"

羅琳額上的汗一層層的冒了出來,任她怎麼擦都擦不干,她真的很想問這個男人,你到底在跟誰說話?為什麼我什麼人都沒看到.\

"喂,你好,哪位?"林曉強打開了手機接聽起來,其實那只是他剛剛設定的鬧鍾聲音罷了,不過現在鬧鍾的鈴聲五花八門,手機鈴聲也是琳琳種種,你的手機只要響了,誰知道你是有電話來了,還是鬧鍾響了呢.

羅琳以為林曉強真的接聽了電話,可她哪知道,他是摁了停止鍵.

""

"小梅啊,要結婚了?恭喜你啊."林曉強興高采烈的說著電話,那表情和真的一模一樣.

""

"明天給我發請貼,哦,好,到時一定到!對了,你記得黃明嗎?以前和我們同一個公司的,和我們很要好的那個啊!"

""

"你記得啊,呵呵,我又見到他了,就在這里.\"

""

"什麼?他前天出車禍死了,怎麼可能,不可能,他明明就在我的眼前!"

""

"啊——"林曉強突然間一聲慘叫,驚恐萬狀的瞧著空氣,眼神就定格在前方.

羅琳再也承受不住了,也跟著慘叫一聲,兩眼一黑就昏了過去.

看到羅琳暈倒,林曉強心里挺解氣的,這個時候電梯已經到了一樓,林曉強看也懶得看她一眼,徑自走了出去,走到大堂的時候對前台服務小姐說了聲有個女人昏倒在電梯里,就去買他的冰塊去了.\

回來的時候,林曉強已經沒有看到羅琳,但他知道,他和她之間的貓捉老鼠的游戲並沒有,只是誰扮演貓,誰扮演老鼠卻是未知之數.

回到房前,卻見自己的房門口不知何時站了兩名西裝革履的彪悍大漢,左右各一,猶如門神一般站在那里,林曉強以為走錯了房間,仔細看看門牌,沒錯啊,自己剛剛就是從這個房間里走出來的.

林曉強立即就警惕起來,捏緊了拳頭蓄勢待發,但表面上卻故作輕松的走上前去,裝作憤怒的模樣質問:"喂,你們兩在我房門前干嘛!"



兩人看了林曉強一眼,很冷漠的眼神,卻什麼話也不說.\

被人無視的感覺很不爽,林曉強惱了,伸手就要去擰門把.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那守門的兩人同時出手了,一人出拳直攻他的面門,一人出腿直掃他的下盤,配合得相當默契,而且動作疾快無比,顯然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林曉強從沒遇過身手如此敏捷的人,若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這兩下一定會把他放倒,但他早已料到這二人非等閑之輩,擰門只是試探性的動作,用古龍大師的話說這就是虛招,其實心中早存警惕,所以在他們的拳腳還沒到來之前,他就已開始反擊了.

對付如此高手,林曉強想要手下留情等于是和自己過不去,所以他幾乎想也不想的拳腳齊出,一拳迎向左邊那人迎來的拳頭,一腳迎向右邊那人襲來的一腿.\

"嘭!"的兩聲悶響幾乎同時響起,兩人也幾乎同時齜牙咧嘴的退後,一人捂著手,一人捂著腳,卻硬是沒有叫出來.

林曉強也不好受,拳頭好像被打裂了似的發疼,小腿也發麻發酸,但死要命子活受罪的他卻是硬挺挺的站著,連眉頭也不皺一下,不過卻咬緊了牙!

這一著,可以說是林曉強有意在試二人的實力,但這一試卻叫他黯然心驚,這兩人絕非庸手,實力竟然與那黃興龍不相伯仲,如果一定要拼的話,自己雖不至于不敵,但卻會兩敗俱傷的下場,當下再不敢托大了,凝神警惕起來..

那兩人也很是心驚,因為這看起來斯文儒雅毫無攻擊能力的年輕人竟然如此曆害,不但硬抗了他們猛烈的一擊,而且還像沒事人似的站在那里.\

"嘿嘿,小子,有點門道嘛!"其中個子稍矮的人冷哼一聲,與另一人交換了個眼神,身形突然大展,雙手齊出,直襲林曉強的前胸,而另一個也直沖兩步猛地抬腿襲向他後背.w^ap.l6^.c o M

前有狼,後有虎,前後夾攻拳腳把林曉強的退路全都封死,就算他反應再迅速也難在瞬間躲閃開來,全身而退.

又硬抗?林曉強心里直叫苦,照這樣下去,自己是抗不了多少下的,然而走廊就那麼寬點的地,想逃都很難啊,沒有辦*,正想以死相拼的時候,卻見房門刷的開了,同時也響起了一聲冷喝:"住手!"

那個很洋氣的女人冷著臉出現在門上.

那兩人一見這女人,硬生生的止住拳腳,恭敬的垂首站在一邊.\

"現在你們就逞能,剛才我有危險的時候,你們上哪去了?"女人冷聲質問.

"小姐,我們"那兩人正想申辯.

"給我閉嘴."女人猛瞪二人一眼,拉著林曉強就進了房間.

靠,還挺威風的嘛!林曉強心里如此贊道!

這個時候,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門外站著的這二人是女人的保鏢了,何況林曉強並不傻,他一早就看出這二人的身份了,之所以招呼也不打的往里闖就是想知道這兩人到底幾斤幾兩,而這女人又是什麼來路,結果這一試卻叫他大吃一驚,這干練果斷又身手不凡的兩人竟然甘為這女人保駕護航,這個女人的身份恐怕有點牛B!

這兩人還未出現之前林曉強已有多少預感了,因為他雖然救了這女人,但這女人的反應卻並不像他所希望的那樣感恩圖報,反而對他呼呼喝喝的,把這一切都看成林曉強應該做的一樣.\

這一點,是林曉強最不爽的,不過這一切都是多管閑事惹的禍,可當時那個情形,難道他又眼睜睜的看著女人被那般小流氓任意侮辱嗎?

難,做個好人就是難,林曉強如此感歎!

女人走路還是一顛一顛的跳著走,顯然林曉強那活血推拿並沒有仙丹那麼靈驗.

"怎麼去了這麼久啊?"女人聲音冷淡,卻仍是質疑的那種語氣.



林曉強惱了,把冰塊往桌上一甩,轉身就往外走,心里恨恨的道,MB的,你就算真的鑲金帶銀貼鑽石,老子都不伺候了.

"你去哪?"女人見林曉強一聲不吭的往外走,忍不住叫道.

這一叫,卻真把林曉強給叫住了,若有所思的道:"對啊,我去哪?這是我開的房間哎!靠,你給老子滾,老子伺候不起你這樣的貴妃雞!"

"你,你說誰是雞?"女人也惱了.

"就你!"林曉強差點跳起來,裝了一晚的風度紳士,他裝不下去了,裝B招人欺,這話有假可真是天打雷劈,所以林曉強幾乎是手指點到女人的額前,"我救你,那是因為我看不過眼,並不是欠你的,我給你治傷,那是因為同情你是弱者,並不是你付了錢的,你沒有權利對我呼呼喝喝指手劃腳的,老子從來沒有做奴才的准備."

女人的臉刷地一下白了,從小到大,好像還沒有人對她說過這麼過份的話吧.所以她也怒了,伸手摁了幾下那個銀色手提箱,拿出一搭錢扔到林曉強身上,"你要錢是不是,我給!"

如果女人的態度能稍軟一點,林曉強發一下小性子,或許就不跟她計較了,但她竟然拿錢來哂他,這下可把他徹底激怒了,"收起你的臭錢,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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