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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醫世無憂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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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0 11:46:04 |只看該作者
強起篇 第五十五章 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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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受老板夾怨帶怒而發的一拳迅猛無匹,以雷霆萬鈞之勢直襲林曉強.[~超~速~首~發]

林曉強要躲嘛,這厮一擊不中肯定惱怒成羞,後面的殺招肯定會更利害,更是糾纏不清沒完沒了,可不躲嘛,這拳很可能使自己胸膛右側靠上的那三條肋骨光榮下崗.

躲不是,不躲也不是,怎麼選擇都難,林曉強就放棄這道選擇題,來了一個一般情況下絕不可能出現的答案!

他五指緊收,掄拳而起,對著阿受老板直揮而來的鐵拳就硬是架了上去!

林曉強,竟然讓人十分意外的選擇還手!

"砰!"一聲悶響,兩個拳頭不偏不倚的砸到了一起!

一秒,兩秒兩人閃電一般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但不管是阿受老板,還是林曉強,均是齜牙咧嘴的猛地甩手,那表情動作很像被狗咬了一品似的.

MB的,這厮的拳頭硬得跟鐵餅似的,兩人同時在心里如此的想.

短兵相接的一招下來,兩人堪堪打了個平手,阿受老板再不敢貿然出手了,因為他的一只手都快痛得麻木了!

林曉強也不好過,這個平手來得卻很僥幸,全靠著身上的異能才能硬接一下,可是這樣的硬扛,可一不可二,如果阿受老板強忍著疼痛乘勝追擊的話,林曉強是必敗無疑的!

可是,由于昨天在斗室里的種種,阿受對眼前這位嘴上無毛辦事卻相當老辣的年輕人已產生了畏懼之心,這一試探之下更是駭了個半死!

自己這一拳斷金裂石有點誇張,可是轟碎普通人的骨頭卻綽綽有余,然而眼前這位不但硬是接了下來,而且只是甩了幾下手,就像個沒事人一樣了.

高手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阿受老板是公認的高手,他自己也是這樣認為,所以他覺得眼前這個家伙絕對是自己平生僅見的唯一高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盡量不要招惹的好!

其實他哪里知道,林曉強的手,從手指帶到手臂已經整條都麻木了,軟綿綿的像是癱瘓了一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阿受老板哪知道這麼多,他只知道這位的骨頭很硬,非一般的硬,想到了這點,他感覺很悲劇!

玩陰謀詭計,自己玩不過他,來硬的,人家又不怵自己,想要討回昨天的彩頭,恐怕這種想法不夠現實啊!

難道就這樣善罷甘休?阿受老板心里很不好受,自己那身丟失了的肥膘呢?當作被狗叼去了嗎?

想了又想,想了再想,阿受老板歎氣:只能當作被狗叼去了!

如此自暴自棄的想過之後,他就干笑一聲,陰陽怪氣的沖林曉強說:"歐陽醫生身手不賴嘛,栽在你手里我也不冤了!"

"不敢,不敢!"林曉強謙虛的應道.

"哼!"阿受老板一聽這話又來氣了,"身為醫生,沒征得病人同意,就硬做手術的事情你都敢做了,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呢?"林曉強很關心的語氣.

阿受老板愣了愣,下意識的回答:"感覺好多了,從來沒試過這麼好的感覺,行動敏捷,身輕如燕,感覺自己好像突然間年輕了三十歲,又回到當初野豹也能打死幾只的最佳狀態."

"是不是感覺腿腳特別的有勁,平時那如負千斤的感覺一下沒有了?"

"是啊是啊!"阿受老板點頭如蒜.

"是不是感覺耳目一新,像脫胎換骨似的,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干勁,不管遇到什麼難題都感覺沒問題似的."

"是啊是啊!"

"呵呵,那真的要恭喜你了阿受老板,你已經減肥成功了!"林曉強笑著道,其實他明白阿受老板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因為他給阿受老板減肥的時候,賣一返半,吸收了他一身的脂肪,卻返還了一些能量給他.

一個平凡的人有了非凡的能量,那感覺確實像超人一樣的,就像林曉強當初剛被那條蟲子咬的時候一樣.

"同喜同喜!"阿受老板有點不好意思了!

"阿受老板,你知道嗎?我這個減肥手術是千金難賣,萬金難求的,一般的人就算貼錢帶米上門來求,我也絕不隨便給他減肥,除非這個人不一般,!"林曉強的馬拍得不夠高明,恭維的意思那麼明顯.



然而千穿萬穿,馬屁是不窗的,阿受老板聽得心里很受用啊,剛來時那股怒火熊貓一樣的火氣被林曉強三下五除二的消了一大半.

盡管火消了一大半,可並不是完全消失,心里面還是有點自在的,所以他仍有點陰陽怪氣的道:"那我豈不是要謝謝你啊?"

"阿受老板不用客氣的,您是我阿公的部下,咱們等于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說兩家話的道理呢!"林曉強仿似完全聽不出阿受老板話里的諷刺,很是來勁的道.

一家人?王八蛋龜兒子才跟你一家人呢,瞧你昨天那如狼似虎想要爆我菊花的模樣,這是自家人能干得出來的事嗎?阿受很是憤懣的想.

"哈哈,阿受老板大老遠的來,路上辛苦了,請里面坐吧!"林曉強干笑一聲,作了個請的姿勢,他心里面知道,阿受老板山長水遠的來,絕不可能是專門來找自己算帳的,雖然自己強硬給他減肥的舉動是會讓人反感,可這事歸根結底還是對阿受老板有好處的,單憑著一點怨氣就千里迢迢的興師問罪,這未免有點小題大作,所以林曉強英明的認為,阿受老板此來,肯定是另有目的的,算賬,只是順帶而已!

"我"阿受老板原本是不想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是被這小子忽悠著忽悠著,自己一腔怒氣竟然不知不覺間消散于無形,怎麼都怪罪不起他來了.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自己再咯咯嗦嗦的糾纏不清,反而顯得太小家子氣了,阿受老板無奈,只好搖頭說:"屋我就不進了,你跟我到車上聊下吧!"

"好!"林曉強想也不想的點頭,屋里亂糟糟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把人請進去也是尷尬,而且人多眼雜,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跟著他上車去清清靜靜的談一下,他看得出來,阿受老板是真有別的事情來找他.

上了車,阿受老板劈頭蓋臉的就問:"你對暗金皇朝了解多少?"

"不是很多,不過也不少!"林曉強愣了一下,模棱兩可的回答,因為他還不知道這位到底想要干什麼呢?

"小子,如果你想得到幫助,最好不要跟我耍什麼滑頭,我可不是你阿公,我一點也不喜歡那種自作聰明的人!"阿受老板很是不滿的道.

"那你想知道什麼呢?"林曉強無奈的問.

"全部,你所知道的全部!"阿受老板用重複的語氣道.

這位一擺起官腔來,比夏老爺子還要強勢,林曉強沒辦法,只好把自己與暗金皇朝仇恨的始末一一告訴了他.

阿受老板聽完之後,疑惑的問:"你剛剛所說的那個胖子,真名是不是叫做竇富?"

"對,就是他!"林曉強眼睛一亮,如果這位和自己師父認識的話,那不是可以套點交情嗎?

"哼,那個死胖子是有那麼點能力,可是嫖賭飲蕩吹樣樣沾邊,五毒俱全不單只,還愛招惹已婚少婦,生活作風很是腐敗,人品很有問題,不然的話,我早就授權給他去放手做事了!"阿受老板憤憤的說.

林曉強臉上紅了又紅,阿受老板罵的雖然是胖子,可他感覺阿受老板卻是罵自己,因為有其師必有其徒,胖子不堪,他林曉強也好不到哪里去,嫖賭飲蕩吹他雖然只沾了一樣,可是已婚少婦他是勾引了幾個的,而且女朋友不談則已,一談就是七**十個,說有多墮落就有多墮落.

"你臉紅個什麼勁,我又沒說你!"阿受老板噴了他一句,從懷里掏出了小本扔到了他的身上."這是你的證件!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員工,以後不准叫我小受,只能叫我老板!"

林曉強打開證件看了看,上面寫著外勤二處,然後是自己的相片,名字,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外勤?在外面很勤奮?二處?破了處之後再修補的那種?林曉強有點無聊的在心里定義,但當著人家的面,也不好當成垃圾隨便就扔,反而煞有介事的小心收進懷里.

"就這樣了,我很忙,沒空跟你咯嗦了,下車吧!"阿受老板揮了揮手說.

"小受"林曉強張嘴就叫,可是接觸到阿受老板凌厲的眼神,趕緊改口道:"老板,就這樣是怎麼樣啊?你什麼都沒說啊!"

"靠,你還要我怎麼說啊?畫工仔畫出腸來給你嗎?"阿受老板翻起了白眼,最後只來了一句:"放手去做就是!"

"哦!"林曉強木木的應了一句.

"哦鬼哦馬咩,趕緊給我下去!"阿受老板很是不耐煩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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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0 11:47:14 |只看該作者
強起篇 第五十六章 皇朝內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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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強在深城忙著搞大牽移的時候,暗金皇朝那邊也發生了一點事情,而且這個事情還有一點大條!

這個事情從哪說起呢?呃,應該從那句俗話開始說: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這話對別的男女來說是管用的,可是對于暗金皇朝的尚書大人羅琳與中書大人水樂世來說,就算一公和一母都不能容的.[}

尚書大人羅琳因為要和澳門那邊談合作,又出差去了!

宰相大人也已經有近一年的時間沒露過臉!

皇朝主宰金少爺又神出鬼沒,行蹤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讓人難以捉摸.

門下省的老盂一般都在金少爺的身邊,所以深城總朝里,大小事情幾乎都落到了中書大人水樂世的手上.

往往這樣的時候,也是水樂世最逍遙快活的時候,因為山中無老虎,猴哥稱大王了啊!

現在這個時候,水樂世正在暗金皇朝的高級俱樂部里摟著一個十**歲的極品MM跳貼面舞呢!

大白天的把房間布置得幽暗閃爍,中書大的人的雅興可真不淺!

不過,這MM的身材可真是好得沒話說.

那柳腰細得弱不禁風,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水樂世的大手給摟斷似的,擁在懷里柔若無骨,玲瓏浮突的線條貼在水樂世那已經腆起的肚腩上,要多服貼有多服貼,那接近完美的觸感,使得水樂世忍不住想呻吟,生活啊,真TNN的美好啊!

暗金皇朝是個實力派的組織,先不論會員有多少,像眼前這樣年輕,靈巧,柔美,甚至還是處女的女孩兒,暗金皇朝多的是,不過不是中書省管轄下的,而是尚書省下禮部里面的,也就是說這些女孩兒不是水樂世的,而是羅琳的.

哼哼,那該死的羅姓娘們,自己有性冷淡還不讓別人舒服,這麼多的極品女孩,偏偏就不讓別人碰,你留著干什麼?你除了跟她們磨鏡,你能干什麼?水樂世摟著女孩,心里還恨恨的想!

然而,他哪里知道,比他高一級的尚書大人不但沒有性冷淡,而且還需求極為強烈呢!當然,他更不知道,禮部里的這些女孩兒,全都是羅琳為他們的主上金少爺准備的.

水樂世什麼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羅琳出差了,主上,宰相,老盂全都不在,山高皇帝遠,他一家獨大了,所以趁著今天喝了點酒,酒壯慫人膽,他就帶了些人強硬的沖進了禮部,一下就帶走了禮部T台上的六個女孩.

"不讓我碰?"水樂世想起羅琳對他發出的警告,恨恨的緊了緊手,把懷中的女孩兒勒得喘氣都堅難,直到女孩兒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水樂世這才在畸形的快感中滿足的松了松手,"哼,臭娘們,你不是讓我碰你的女人嘛,今晚我就碰給你看看,我還要來個三飛燕,一個睡,一個看,一個做奶媽,一個個的輪流玩!"

女孩被水樂世強硬的摟在懷里,聽著他嘴里的汙言爛語,看著他的眼睛直視自己,可是他說的話,她卻一點也聽不明白,究竟他是不是跟自己說話都不知道,她甚至感覺這個男人有病,心里有病,被他嚇得像是著了涼的小貓一般瑟瑟發抖.

"現在抖個什麼勁啊?今天晚上騎我身上再抖,到時候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抖,哈哈"水樂世非常猥瑣的大笑,大手一伸就探進了女孩的裙底.

女孩被弄得大呼小叫,然而沒有快樂的成分,僅僅只有痛苦,這個男人實在太粗魯了.

水樂世感覺爽極了,搞羅琳的女人,讓他有種是直接搞羅琳的錯覺.

是的,越是強大的女人,就越是讓男人湧起征服的欲望,水樂世與其說是恨羅琳,不如說他是想要羅琳,或者再說得文藝一點,那就是他愛羅琳.

然而,不管是現在羅琳已身為高高在上的尚書大人,還是從前她僅僅是一個三級臣子的時候,她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水樂世一眼,從來都沒有!

男人是一種很賤的動物,特別是水樂世,人家越不鳥他,他就越喜歡人家,越是得不到人家,他就越想人家.

這種因愛而生的恨,隨著時間的推移,沒有變淡,反而變得更濃,到了現在,已經濃到化不開的地步,直到水樂世自己都分不清這到底是愛還是恨了.



女孩在水樂世的懷里極力的掙紮著,然而她那柔弱的力量相對是牛高馬大的水樂世來說,渺小得實在不能再渺小了,他那只大手輕而易舉的就鑽進了她的裙底,用力的往外一扯,就聽"嘶啦"一聲響,女孩的內褲變成了一塊碎布被水樂世握在手里.

女孩被嚇得哇哇大叫,眼淚也一個勁的往下掉.

水樂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女孩越可憐,他就越有快感.

正當水樂世要進一步的褻瀆女孩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

"誰?"水樂世正在興頭上,突然被打攪,自然是非常不悅,怒喝一聲道,"我不是說過,誰都別來打攪我嗎?"

"中書大人,禮部侍郎在外求見!"門外傳來一個猶猶豫豫的聲音.

"禮部侍郎,他算個什麼東西,我搞他幾個妞怎麼了?讓他滾!有多遠滾多遠!"水樂世怒形于色的道.

"可是,兵部侍郎也來了,而且還帶了很多人來,現在已經把這里圍住了."門外那人又道.

"MB的,黃興龍想造反了嗎?"水樂世終于被激怒了,伸手重重的一推,把女孩推到了地上,甚至還不解氣的踢了一腳,這才怒火沖天的走出去打開了門.

"中書大人"門外的部下見水樂世出來,趕緊的湊上前來.

"啪!"的一聲脆響,水樂世狠狠的賞了他一個耳光,喝罵道:"窩囊廢,我平時給你們吃的是大便嗎?這麼點事都要來煩我!"

部下捂著那半邊被打腫的臉,吱唔著不敢出聲.

"還呆著發春嗎?黃興龍在哪?帶我去見他!"水樂世大喝道.

部下沒敢再言語,低著頭在前面領路了.

出了大門,水樂世果然看到了兵部侍郎黃興龍,還有禮部的呂白,周圍站著的則是他們帶來的人,足足有幾十人之多.

"喲,黃侍郎,這麼興師動眾的,你想干嘛啊?"水樂世陰陽怪氣的笑著問.

"中書大人,我是有事來稟報的!"黃興龍知道以下犯上在暗金皇朝中是什麼罪,所以盡管人強馬壯,他的心里還是發虛,可是那幾個女孩實在太重要了,他又不得不來.

"哦?什麼事要你帶這麼多人來這里稟報呢?"水樂世仍是那種不陰不陽的語氣.

"是這樣的,我們在下游輪之前,在博彩大廳里捉到了一個老千,我是想來問問中書大人,這人該怎麼處置!"黃興龍急中生智,沒事找來了一點事!

"就這麼個事?黃侍郎啊黃侍郎,我說你是不是有點小題大作了啊!"水樂世怪聲怪氣的笑了起來.

"這個人的身份很可疑,我覺得"

"既然你已經有了主意,何必再來問我呢!"水樂世很是不耐煩的打斷了他,"這麼點破事兒,你自己去搞掂,我很忙,沒功夫理你!你退下吧!"

水樂世大大咧咧的一揮手,在轉身之前又道:"還有,你下次來見我最好自個來,我的心髒不是那麼好,你這勞師動眾的,很容易讓我得心髒病的,到時我要有個什麼萬一,你可是擔待不起的!現在,給我滾!"

黃興龍不滾,他只會走還沒學過滾,不過他這會兒也不走,而是不緊不慢的叫道:"中書大人且慢!"

"還有事?"水樂世很不耐煩的轉過身來.

"聽說中書大人在禮部帶了幾個女孩過來,有這樣的事情嗎?"黃興龍不卑不亢的道.

"MB的,黃侍郎,你是不是仗著有女人給你撐腰,連你自己是誰都忘了?我的事情輪得到你來管嗎?"水樂世大怒,一個箭步沖上來,對著黃興龍就是一耳光.

黃興龍是什麼人,那可是散打冠軍,雖然已經是好幾年前的,可是如果他不想給別人打,那是很少人能打到他的,所以這會兒他只是輕輕的一閃,水樂世就打了一個空.

"中書大人請息怒,小人一點也不敢干涉你的私事,可這件事情太過重大,小人不得已,只好來問一下!"黃興龍不慍不火的道,被羅琳調教了那麼久,要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那他可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了.

"黃侍郎,我日你老目的,我搞幾個女人怎麼了?我堂堂中書省的老大,搞幾個女人你也要來過問,你MB的是不是活得嫌命長了!"水樂世這會兒可說是怒火滔天了,伸手一揚,埋伏在十步之外的暗樁一下全都跳了出來,人數要比黃興龍的人要多一倍.

黃興龍左右看了一眼,心頭猛地一驚,內斗那可是暗金皇朝的死禁,誰要是違反,一律極刑伺候,想想現在還躺在床上人事不醒的羅超海,他的額上就是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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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0 11:59:12 |只看該作者
強起篇 第五十七章 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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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書大人,請您息怒,如果你喜歡女人,我可以立即去再給你找幾個來,可是你帶走的這幾個,是萬萬不能動的!"黃興龍娓婉的勸道.()

"我搞你MB,為什麼動不得,憑什麼就動不得?我為皇朝做牛做馬流血流汗的,你TM的還不知在哪呢?我搞幾個女人怎麼了?我搞幾個女人的資格都沒有嗎?你算老幾啊?你有權利管我嗎?"水樂世憤怒的質問.

"不是的,中書大人,這幾個女人是"

"這幾個女人是什麼?就因為她們是羅尚書的是嗎?哼,你少跟我在這里咯哩叭嗦的,別說今天來的是你們,就算是羅尚書她親自來了,我也照樣搞給她看看!"水樂世是真真正正的火上心頭了,說話也不再有分寸可言,其實他還想說就算主上來了,他也是照搞不誤的,可是這樣的話,是欺君大罪,他如果不想腦袋搬家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

到了這個份上,再說別的都沒用了,黃興龍一點兒也不想內斗,可是尚書大人出差之前吩咐過了,這一班女人是要獻給主上壽誕之時作主上作洗禮之用的,主上早早的也過了目!

羅琳臨行之前再三的叮囑,切不可讓她們有什麼閃失,否則拿黃興龍頭的人頭是問的!

如果這幾個作為聖女的女孩被水樂世給沾汙了,尚書大人那里無法交差是小事,主上怪責下來那才是大件事,所以這會兒,黃興龍已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硬來就硬來吧,反正這個有頭無腦,又臭屁連天的中書大人他早就看不順眼了,所以他十分強硬的道:"中書大人,請你把那幾個女孩兒還給禮部,因為她們是"

"喲荷,黃侍郎!"水樂世立即打斷了他,"瞧你這模樣,是鐵了心要跟我叫板是吧?"

"小人不敢!小人只是想告知大人,這幾個女孩"

"你不敢?哼哼,我瞧你沒有什麼不敢的嘛,你這勞師動眾的而來,不就是為了向我示威嗎?不就是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兵強馬壯嗎?"

到了這個時候,黃興龍已經不願再解釋任何事情了,內斗也好,外亂也罷,盡管放馬過來吧,他實在受不了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了.

"怎麼?不出聲你就以為我沒辦法了嗎?"水樂世得意極了,大手一揚,"來人,把以下犯上的黃侍郎給我拿下!"

此言一出,不管是黃興龍的人,還是水樂世的人,均是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辦好,因為按照暗金皇的律例,三省六部的大老,除了主上與宰相之外,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拿人.

"你們愣著干什麼?趕緊給我拿下!"水樂世又是一聲大喝.

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水樂世的這一班手下雖然拿的是暗金的口糧,可是水樂世賜予他們的,可比那份口糧大遠了去了,所以聽到水樂世這一聲怒喝之後所有人都動了,把黃興龍一等人結結實實的圍了起來.

黃興龍的手下竟然也很忠心,眼見別人要拿自己的大老,紛紛掏出了家伙什,把黃興龍護在中心,形成了一個里三層外外層的包圍圈.

水樂世見狀,頓時風度大失的叫了起來,"反了你們了,反了你們了,給我拿下,通通都給我拿下!"

大戰一觸既發,不管是黃興龍的人,還是水樂世的人,只要有一人動手,這場內斗就真正的打響了.

這是暗金兩大勢力的爭斗,中書省與尚書省的爭斗!

不過,與其說這是兩大勢力的爭斗,那還不如說這是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間的爭斗.

因為水樂世沖的,並不是黃興龍,而是那一直騎在他頭上發號施令的羅琳,而黃興龍呢,他則是不想自己失信于羅琳.

這個場面,很是精彩,如果林曉強看到了,肯定會樂得直拍手掌,這叫狗咬狗,一嘴毛啊!

"磨蹭什麼,都給我上!"水樂世見自己的手下猶猶豫豫畏首畏尾的,氣得一個箭步上前,使勁的推了一把帶頭的那位.

那人腳步嗆啷向前幾步,眼前就要撞上黃興龍的人了,也再管不了那麼多了,掏出身上的家伙什就砸了過去.



"轟!"的一聲響,內斗終于打響了第一槍,然後整個場面就亂了.

刀來棍往,拳來腳踢,兩幫人混戰到一起,誰都沒有了平時自詡為暗金皇朝貴族的那種風度翩翩,有的只是殘忍和暴力,還有因為這些所帶來的血腥膩!

水樂世看著這個失控的場面,心里有些發慌,這是內斗,這絕對是內斗,這個事情很大條,非常的大條,上面一旦怪責下來,不管是誰都吃不了兜著走啊.

當自己的一個手下的腦袋被對方硬生生的砸成了糨糊的時候,水樂世終于完全清醒過來了,沖著也在那里**的黃興龍大叫道:"黃侍郎,你MB的,叫你的手下停手!再打下去咱們都得玩兒完!"

黃興龍醒過神來的時候,意識到事態不妙,也趕緊的叫嚷起來:"住手,全都給我住手."

見了血,自然就會有人紅眼,一有人紅眼,

然而,暗金皇朝眾已經殺紅了眼,場面中充斥了怒喝與慘叫,黃興龍與水樂世的聲音被完全的淹沒了,殺紅了眼的暗金皇朝眾哪再管你是不是自家人,更不管你的官品與等級,他們像是變成了野獸一般的瘋狂與殘忍,黃興龍的幾個手下甚至已經朝水樂世撲了過去.

"MB的!這回可真是大條了,比大便還大條!"黃興龍沒來及多想,猛地一個虎躍,朝水樂世直直的撲了過去,但他並不是為了要秒殺水樂世,而是要替他阻擋那幾個已經殺紅了眼,發了瘋發了狂的手下.

水樂世見黃興龍朝自己撲來,以為他是要對自己不利,哪還能想那麼多,伸手就掏出了一把匕首,用力的在黃興龍的身上劃了一下!

黃興龍一心想要救他,結果反被其傷,真應了那句老話,好心著雷劈.

"MB的,你敢用刀來捅我?"黃興龍捂著血流如柱的肩膀,憤怒的大吼,疼痛與憤怒還有腥腥的血液刺激得他頓時喪失了禮智,抬起一腳,狠狠的踢到了水樂世的身上,就踢在他的兩腿之間.

"啊"水樂世暴起一陣慘烈的悲嚎,隨後就捂著自己的傳家寶倒在了地上,在場的很多人看到,他的下身濕了,不過沒有人分得清是血是尿還是蛋黃!

黃興龍的這一腳實在是太狠了,他是存了心要讓水樂世斷子絕孫.

有頭爭,就有人流血,有爭斗,就有人犧牲,這是戰場的規律!

場面上,死的傷的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倒了一地,剩下還在拼死相殘

"砰!"一聲巨響沖天而起,震蕩了眾人的耳膜與心神,在那個片刻,整個場面靜了下來,暗金皇朝眾看到了一把還在緩緩冒著青煙左輪手槍,然後才看到了這個持槍的人,一個身穿華服,臉色冷峻的男人.

"你們在干什麼?"男人冷冷的一聲怒喝,聲音雖然不大,卻透著無比的威嚴與冷漠,使人不寒而粟.

暗金皇朝眾個個面如土色,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就連在地上哀號的人也小聲了很多!隨後,眾人就紛紛扔下了刀槍棍棒,跪倒在地上,低垂下頭.

不用問,能給暗金皇朝眾起到如此震懾威力的人,僅僅只有他們的主上——金少爺.

金少爺走到了捂著自己受傷的肩膀站在場中的黃興龍面前,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黃興龍一聲也不敢吭,如果挨一記耳光就能抵消這次的罪責,他真的很想再送上另一邊臉夾.

"黃侍郎,我原來以為你是個人才,可是現在我才知道,你是個蠢得不能再蠢的蠢才!"金少爺冷冷的說了一句,就轉頭去看那倒在地上捂著襠部還在哀嚎的水樂世.

"窩囊廢!"金少爺緊皺著眉頭,扔下一句後,拂袖而去.

門下省的老盂見主上走了,趕緊指揮自己帶來的救護人員給受傷的人包紮止血,至于那些已經斷了氣的,沒有風光大葬的理由,只有扔到東江河里喂王八的可能.

老盂走到了黃興龍面前,緩緩的搖頭,"黃侍郎,我怎麼說你好啊!原本你在尚書大人,在主上,甚至在我的印像中都是一個不錯的人,可是我們才離開幾天,你就搞出這樣的大頭佛來,你說這個事怎麼收場啊?"

黃興龍無言以對,心里猶如啞巴吃了黃蓮一樣的苦澀.

"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的包紮一下,換過一身衣服去見主上!"老盂沉聲道.

"是!"黃興龍點頭,這個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沒有用,只有挺起胸膛去承擔責任了.

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然後換過一身新衣,又整了整紊亂的頭發,這才抬頭挺胸的往最大的一棟別墅走去,雖然自己的解釋主上未必肯聽,但他還是要極力去爭取的,畢竟這件事的起因並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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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0 12:00:31 |只看該作者
強起篇 第五十八章 金少爺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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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少爺仍像從前一樣,懶洋洋的癱坐在沙發上,手中仍是端著那高級的水晶酒杯,胯間仍是有一個極品的絕美女孩正在埋頭上下的聳動著.{)

只不過,此刻金少爺的心情,不再像從前那般輕松愜意,反而有股淡淡的愁苦緊鎖在眉間.

這是金少爺嗎?是那個沒血沒肉沒有感情不知道憂愁為何物的金少爺嗎?

如果是的話,這個世上有什麼事情值得他去動容去憂心呢?

是因為今天暗金皇朝里發生的內斗嗎?按照常理來說不能排除這個可能,因為暗金皇朝是他金少爺一手建立起來的,下面斗得翻了天,身為主宰的他不可能有好心情!

不過這樣的內斗從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可是金少爺在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絲毫都沒有猶豫過,痛快利落的一揮手,一句話:通通處死!隨後一切就結束了!

金少爺之所以顯得心事重重,並不是因為水樂世與黃興龍,那是因為他的心里真的有事!!

胯間那個女孩的嘴唇與舌頭都很柔軟,她的技巧也相當的不錯,秀發就別在耳後,能讓金少爺清晰的看著她唯美的側臉,手中的血酒很美味,酒是陳釀,血是新鮮的人血,在喝之前才剛剛調配好的,血酒里甚至還帶著人血淡淡的體溫.

從前,金少爺是很享受這一切的,因為血酒可以讓他充滿力量,可以緩解他的疲勞,可是現在,這一切對他來說好像再沒有了一點意義.

能讓金少爺感覺這麼了無生趣的事情,僅僅只有一樣,那就是他自己,他的命.

從這一年開始以來,金少爺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

雖然,外表看起來他依然容光煥發,依然年輕優雅,在床上也依然勇猛無匹,可是他比誰都清楚,他的身體機能在退化,一天一天的退化,不可逆的退化.

人血,不管來自多強壯多年輕的身體,有多新鮮,僅僅只能稍減他心里的難受,卻不能能緩解他的這種症狀.

金少爺知道,如果自己再沒有辦法找到改變這種衰老的症狀,再過不了多久,他就要和這個世界永別了.

死,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是對金少爺來說,這件事並不可怕,他只是把自己的痛苦劃上一個句號而已,因為他活得夠久的了!

到底有多久,八百年?二千年?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用一句厭世的話來概括,那就是:他真的活膩了.

從前,在剛剛降臨這個世界的時候,金少爺並不是像現在這樣冷血無情的!

那時候,他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甚至可以說是激情萬丈,又很多愁善感的!而且那個時候,他也不是孤身一人的,他有兄弟,有妻子,還有朋友,幸福滿滿的圍繞著他的.

可是後來,發生了一些變故,除了他的兄弟,妻子和朋友們都走了,走了之後再也沒有回來,甚至一點音信都沒有.

在完全陌生的環境里,他和兄弟都沒有放棄自己,勇敢的融入了陌生的環境,學會了陌生的語言,學會了生存的技能.

那個時候,金少爺對生活還是有期盼的,那就是妻子和朋友都能回來,然後和他們一起高高興興的回家去.

家?金少爺想到這個遙遠又陌生的字眼,臉上不禁現出了苦笑,家太遠了,他恐怕永遠也回不去了.

在後來的日子里,他遇到了一個善良美麗又溫柔閑惠的女孩,這個女孩被金少爺的陽光與帥氣所吸引,奮不顧身的愛上了他.

金少爺始終想念著自己的妻子,自然不敢接受女孩的情意,然而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這話是不假的,在女孩火熱柔情的攻勢下,金少爺的心理防線,一點一滴的被瓦解了.

最後,他和這個女孩相愛了.

愛情,那是溫馨甜密又讓人陶醉的,既然妻子已經不會再回來了,家也回不去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和一個溫柔甜美的女孩共渡余一生,那未償不是個美好的選擇.

于是乎,金少爺和這個女孩開始了男耕女織的生活,小日子過得堅苦卻也很幸福.



二十年,在金少爺的人生中,很短暫的一個瞬間,"嘩啦"一聲就過去了,他發現了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女孩變成了中年婦人,臉上有了很多皺紋,雙胸也已經下垂變癟,甚至下身也變得干燥不再緊湊.

女孩變老了,而他仍是那麼的年輕,睡在同一張床上,就像是兒子與母親.

二十年對金少爺現在的漫長人生來說,只是彈指瞬間,但對當時的他來說,卻留下了那麼多不能磨滅的記憶,他愛這個女孩,盡管她已經老了,可是他們的感情是那麼的真實.

然而,不管他對人多麼的真誠,他的愛有多麼的堅決,他們的感情有多麼的珍貴,女人最終老得鶴發雞皮老死在他的懷中,而他自己,卻還是和從前一個模樣,一點變化都沒有.

一次,兩次,三次次,他眼睜睜的看著與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老去,死去.

這種刻骨銘心的痛苦是多少的另類,另類到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體會.

他絕望了,再也沒有勇氣去償試了,愛人們都死了,他卻要痛苦的活在這個世上,他恨啊,恨自己為什麼會長生不老青春永駐.

最後,他不得不放棄了做一個正常人的想法,也放棄了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因為他不正常啊.

他找到了自己的兄弟,那個做過和尚,做過道士,做過山賊,做過土匪,甚至還做過官的兄弟!

兄弟已經什麼也不做了,籠絡了一班人,靠著深熟的曆史與過往在謀取暴利,金少爺加入了,與兄弟創立了一個組織,那就是最初的暗金皇朝.

那個時候,金少爺是不會想像得到暗金皇朝會發展的如此壯大的,當然,那個時候他也不會想到,自己也會有即將老死的一天.

現在,當這一天來臨的時候,他又不想死了,因為他已經擁有了無數的財富,無數的美女,還有大到可以顛覆別人命運操控別人生死的權利!

花花如界如此美好,燈紅酒綠如此的吸引人,他怎麼舍得死呢!

他想活,盡管活著很寂寞,但他還是想永遠的活下去,永遠的享受這一切.

可是現在,新鮮的人血都不能挽留住他的青春了,他就知道,他的大限到了!

想到死這個字眼,他沒來由的一陣恐懼從心里發出來,隨後身下一緊,他胯下那個女孩的嘴里噴薄而出了.

女孩來了熱毛巾,替他溫柔的擦試乾淨,然後整理好一切,悄然的退了下去.

女孩如此的年輕,漂亮,乖巧,像這樣的女孩,金少爺只要隨手一揮就能召來一片,讓他快活到舍生忘死.

一切都還那麼的美好,他怎麼能舍得離開這個人世呢?

如果一定要離開的話,他的暗金皇朝要交給誰呢?

交給他的兄弟嗎?想到這個兄弟,他臉上再次現出苦笑.

兄弟已經離開近一年了,沒有任何的音信,難道他已經知道,大限已經來了?一切要結束了?既然兄弟不能繼承這一切,難道把暗金皇朝交給一些凡人?

三省六部里九個位高權重的臣子,又有哪一個能值得托付呢?

門下省的老盂不錯,從年輕的時候就一直跟隨著自己,幾十年來給自己做牛做馬任勞任怨,忠誠那是沒得說的,可老盂今年已經六十了,年紀老邁的他擔不了多少重任,只能像一條老狗似的跟隨在自己左右,打點一些繁瑣的事物.

中書省的水樂世,這個人也算是不錯,可是只有小聰明沒有大智慧,很多事情一旦沖動起來就欠缺考慮,看重的永遠都只是眼前,想不到以後會怎樣,坐在這麼高位置上的臣子,金少爺真的不想用鼠目寸光來形容他,然而可惜的是,水樂世就是那樣一個人.

想來想去,只尚書省的羅琳好,她雖然是一介女流,可是在談生意,做交易的時候,從來都不遜色于男人,相反的,很多男人干不來的事情,她都出人意料的完成了,暗金皇朝里幾乎大半的生意,都是在她的操持下有條不紊的在正行.

她雷厲風行剛正不阿的行事作風,深得朝中上下的愛戴與崇拜.

如果說,暗金皇朝還有一個人值得他把這一切托付,那僅僅只有羅琳了!

正在思想間,耳邊傳來了老盂低緩的聲音:"主上,黃侍郎在外已經等候一個多小時了."

金少爺皺起了眉頭,沉吟了一會兒才道:"宣他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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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起篇 第六十章 絕處逢不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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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興龍踮著腳步從外面走了進來,惴惴不安的跪到了金少爺的面前.

"黃興龍,你還有臉面來見我?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嗎?"金少爺恢複了淡淡的語氣.

黃興龍一聽這話,後背就開始冒冷汗了,垂下的頭一直都不敢抬起來,"小人知罪,小人只是懇請主上能給小人一個解釋的機會!"

"你不必解釋,以下犯上,朝中內斗,這兩條任何一條都足以治你死罪!"金少爺冷冷的道.

"主上,主上,小人知道自己犯的罪行不可饒恕,可小人懇請主上能給小人一個解釋的機會,讓小人死也死得明白些行嗎?"黃興龍顫聲說著,求援的眼神不停的看向老盂,可憐兮兮的樣子.

老盂雖然不看好黃興龍,但他看好羅琳,因為金少爺把羅琳領出來的時候,老盂也是親眼見證的,這麼多年來,老盂和金少爺一樣,也是看著羅琳長大,在某個時期,老盂還充當過羅琳的權術導師呢!

老盂和金少爺一樣,都是看著她憑著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坐上重臣之位的,老盂對羅琳這個女娃子也是有種說不出的喜愛之情的.

所謂愛烏及烏,又言不看僧面看佛面,老盂知道黃興龍是羅琳一手一腳扶持起來的,盡管他本身並不看好黃興龍,可是他不能不給羅琳面子不是,萬一到時羅琳回來,問起他黃興龍的事情,他也不好開口不是,想了想,他就緩聲對金少爺說:"主上,黃侍郎平事很有分寸的,今天做出這種糊塗事情,恐怕另有原因,主上是不是給他一個說話的機會,再說這黃侍郎平日里對皇朝也是盡忠盡責,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

"老盂!"金少爺不略顯不耐的輕叱一聲.

老盂趕緊識趣的把嘴閉上了.

"黃侍郎!"金少爺又慢喝一聲.

"罪臣在."黃興龍惶恐的應道.

"十分鍾,我只給你十分鍾的時間!"金少爺豎起了一根手指,顯得十分仁慈的模樣,但他在心里卻早已有了定論,就算黃興龍能說出一朵花來,他也不會改變心中決定的!

內斗,在一定程度上,金少爺可以容忍的,這個怎麼說呢,因為暗金皇朝現在如此的聲勢浩大,各部各門各級數不勝數,這些部門互不相干又互相牽制,想要不發生磨擦那是不可能的.可最不能容忍的是黃興龍竟然不分尊卑的以下犯上,今天他可以這樣對待比他高一級的中書水樂世,那明天他不是可以以同樣的方式來對待自己.

這樣的人,絕不可留,所以金少爺已經決定了,黃興龍,非死不可.

可憐的黃興龍還不知金少爺的心思,以為自己爭取到了一個機會,趕緊的訴起苦來,"主上,事情是這樣的,今天禮部的呂白找到了我,說他那里的幾個女孩被中書大人帶走了,我原本也覺得這是小事,中書大人官居一品,位高權重,帶走幾個女孩怎麼了,他有這個權利和資格啊,可是呂白卻說,這幾個女孩是為了給主上壽誕之時作洗禮之用的,這事牽扯到主上您,牽扯到主上的女人,我就不敢怠慢了,于是趕緊的去找中書大人,希望能把那幾個女孩要回來!"

金少爺聽得這種說詞微皺的眉頭竟然松了開來,眼中竟然微露贊許之色,不過,你如果以為金少爺是因為黃興龍敢于保護他金少爺的女人而強出頭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金少爺之所以贊賞黃興龍,那是因為黃興龍懂得避重就輕,還敢膽大包天的把高高在上的自己硬架到這次事件中,由此可證明,這位黃興龍並不是完全沒有頭腦的,相反,他還奸詐得不行.

不過,贊許之色僅僅是一閃而逝,金少爺的臉就沉了下來.

懂得用腦子的狗,他是喜歡的,可是沒有腦子還硬要用腦子的狗,他就討厭了,如果你黃興龍真的夠聰明,那就不該強出這個鋒頭,六部之中,兵部為重,大把的人可以利用,何必要把自己推到鋒頂浪尖呢,這種牽扯到自己女人的事情只要適當的煽風點火,大把的人願意出頭,自己站在幕後隔岸觀火就行了,何必弄得自己這麼難堪呢!



沒腦子,實在是沒腦子,相對來說,金少爺更欣賞那位禮部的呂白,下面的人報告,黃興龍帶著人去找水樂世的時候,他是在場的,可是看到爭斗就要起來的時候,他就腳底抹油的開溜了.

這位的腦子明顯就要比黃興龍要靈活嘛,人家懂得發生了事情之後,第一時間去找人,而且找的還是敢出這個頭的人,這就懂得煽風點火了不是,而在內斗就要起的時候,這位卻懂見勢轉舵,看到情況不妙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那像你們這班蠢蛋,在那里拼死拼活呢!

說呂白是個人才,那還不如說羅琳會用人,因為羅琳把呂白這種八面玲瓏的人安排到禮部,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呂白這種人不會得罪人嘛.

老盂雖然猜到了一點主子的心思,可是黃興龍卻完全懵然未知,還在那里滔滔不絕的訴說著,有的沒的,大的小的,甚至把他平日里那點微不足道的成績也說了出來,包括前幾日在游艇上抓到一個老千這樣的小事也誇大其詞的說成是反金的探子什麼的.

老盂聽得直皺眉頭,抬頭看看鍾,九分過五十秒了,再過幾秒鍾,這位黃侍郎恐怕就要和這個世界說古得拜了.

"停!"金少爺突地一揚手,老盂本以為他接著就要說,時間到了,把黃侍郎給我拉出去極刑伺候,誰知他卻問黃興龍,"你剛剛說你在游艇上捉到一個人,這個人很像是反金派來的探子."

"對,主上聖明!"黃興龍馬屁精似的張嘴就來.

"你怎麼認為他是一個反金的探子呢?"金少爺饒有興趣的問.

"首先這個人長得很怪,他有一張李泳似的馬臉,眼睛是張學友那樣的,鼻子卻像劉德華,嘴巴像郭富城,那個下巴竟然像黎明!"

四大天王?老盂聽得有點眼暈,金少爺卻一點表情都沒有.

黃興龍卻已經完全投入到自己的故事中,完全忘了身在何處,眉飛色舞的說:"然後呢,我問他叫什麼,這小子還耍滑頭,給我報了個假名字,假地址,假身份,我讓人一查,發現沒這號人的時候,我就有點氣了,就讓人給他上了刑!

我用鉻鐵在他身上印了幾個印子,這小子一下就老實多了,說是叫老赤,出生在甘省,在社會上以偷蒙捌騙為生!

我又讓人去查,結果還真查到了有這麼號人,姓名,身份證號,住址都對得上,可就是那相片和他現在樣子根本不是一個樣!

我覺得這小子有古怪,于是今天又給他上了大刑,他卻一口咬定那就是他的相片,只不過是整容之前的.可是我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一點也不像整過容的樣子,因為整容術我知道,不管多高明的醫生,多高明的手術,都會多少留下瘢痕的,可是這小子有側臉正臉甚至下巴整張臉,完全沒有一點兒瘢痕.

我覺得這小子又在蒙我,于是我又給他用大刑,誰知他竟然大吼大叫,說他認識我,還說這個給他整容的人我也認識.後來"

"後來怎麼樣,快說!"金少爺喝道.

"後來"黃興龍的聲音一下就低了下來,"後來禮部的呂大人來敲門,我就被叫出來了,然後聽了中書大人搶人的事情,我來不及審他,立即就帶人過去了!"

"正事不做賣草靴!"老盂憤憤的罵他一句,心道:你審你的犯人,你管那麼多閑事干嘛.現在好了吧,正事沒干成,管閑事倒把自己一條命給搭進去了.

老盂以為,就算黃興龍編的故事不錯,但也改變不了他既將要被處死的命運,可誰知道他的主上聽了黃興龍的話之後,竟然沉吟了起來,坐在那里一聲也不吭.

主上不吭聲,老盂自然不敢發話,而那個跪在地上,膝蓋已經發麻的黃興龍自然更不敢出聲.

好一會兒,金少爺仿似才從失神當中清醒過來,問黃興龍:"那個人你關在哪里?"

"就在咱們會所的地牢里!"黃興龍趕緊的回答.

"你確定他說自己整了容,而且臉上一點疤也沒有嗎?"金少爺又問.

"嗯,他確實說自己整了容,而且我和幾個手下都檢查了他,什麼疤都沒有!"黃興龍說的雖然是廢話,用的卻是很肯定的語氣.

"好,黃侍郎!你今天犯的罪本來是絕沒有活路的,不過你所說的這個人,這件事,我覺得很蹊蹺,所以我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要還是不要?"金少爺沉聲問.

"要,要,要,謝主龍恩,謝主龍恩!"黃興龍樂壞了,像是對著親爹似的給金少爺不停磕頭.

"你去把這個人給我帶來,並且把參與審問與調查的人全都給我帶來!一個也不能落下,這個能辦到嗎?"金少爺仍是淡淡的話語,只不過他陰沉的眼神里,卻有一抹濃濃的殺機一閃而過.

"是!"黃興龍朗聲應道.

"還跪著干嘛,還不趕緊去!"金少爺又是一聲沉喝.

黃興龍趕緊的爬起來,扶著發麻的膝蓋,屁顛屁顛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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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h6406172 於 2013-1-20 12:26 編輯

強起篇 第六十章 人造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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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黃興龍屁顛顛的跑走,老盂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他跟著金少爺幾十年來的經驗及剛才觀顏察色所得,黃興龍絕對沒有存活的道理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不禁意的,老盂又看了自己的主上一眼,這一眼卻讓他驀然心驚,因為他看到主上的眼里隱現一股濃濃的殺機!

"轟!"的一下,老盂的腦袋頓時清醒過來,黃興龍剛剛所說的那件事,表面看起來是一件小事,對別人來說也許真的是一件小事,可是對于讓人匪夷所思無法猜透的主上來說,也許這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看他表情中不自禁的流露出來的慎重與疑慮就能猜到幾分.

自己的主上是什麼人?他是一個深沉睿智的人,從來外露一點心思的人,喜不失節,怒不改容,是金少爺幾十年來的作風,也是老盂對他的印像,有的時候,他甚至懷疑自己的主上是不是帶了一張人皮面具.

可是今天,金少爺動容了,他那張一直都是淡漠的臉上,在短短的十幾分鍾里,曾出現了好幾種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表情.

如果老盂猜得沒錯的話,這一次暗金皇朝估計要變天了!

是的,老盂確實有夠精明,金少爺確實很看重黃興龍說的這件事,他也沒有放過黃興龍的意思,他眼里之所以出現那麼濃的殺意,那是因為他要殺的不只是一個人,而是很多很多人.

"老盂,一會他們來了,你知道該怎麼做嗎?"金少爺直直的看著老盂,聲音冷漠的聽不到一點兒人味.

老盂聽到這種聲音,心里首先就寒了一下,想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用手作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聲音有點顫抖的問:"是要這樣嗎?"

"老盂,跟了我幾十年,你終于多少能明白我的心思了!"金少爺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絲贊賞.

老盂沒敢應聲,臉卻已經白了,他沒有猜錯,主上確實要大開殺戒了,主上要把知道這件事的所有人都滅口.

這件事真的那麼重要嗎?如果是的話,那麼自己想到這里,老盂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老盂!"金少爺又喚了一聲,語氣之中竟然有種難掩的興奮與激動,這是老盂從所未見的.

"我在!"老盂的額頭滲出了冷汗,伴君如伴虎,幾十年來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從不讓自己行差踏差半步,該知道的,他知道,不該知道的,他一點也不好奇,安守本份,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說自己該說的話,可是這一次呢?自己是不是終禁碰觸了禁忌,招來了殺身之禍呢?

"你慌什麼?"金少爺問,眼睛定定的看著他.

"我沒慌!"老盂強自鎮定的道.

"呵呵,老盂,你不是個會撒謊的人,你我主仆幾十年,我比你了解我更了解你,你心里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嗎?"金少爺淡淡一笑,"放心吧,這件事情,你可以例外!"

"謝主龍恩!"老盂大松了一口氣,但後背卻已經全濕透了,生和死就發生在轉眼瞬間,不是親身經曆,誰也不能感受這種深入靈魂的恐懼.

"老盂,你知道嗎?黃興龍說的這個事情,對我來說,意義實在太重大了!"

老盂沒有出聲,他本能的認為,這件事情自己最好不要知道,或者說知道的越少就越好,如果可以,現在他就想告退了,可是不行,一會兒他還要充當劊子手呢!

"唉"一聲歎息,竟然出自金少爺的嘴里.

老盂終于被驚駭得跪倒在地上了,如果不是他的思維還算正常的話,他真的懷疑眼前的這個主上不是自己的主上,而是別人冒充的了!

今天的金少爺實在太不正常了,幾十年來,老盂只看過他笑,冷冷的笑,卻從來不曾看過他愁眉苦臉,聽過他歎息,在他的心里,他的主上就是一個只有思想沒有感情,擁有六欲卻無七情的人不誇張的說一句,他認為自己的主上不是人,而是一個神,或者說得更貼切一些,那只有兩個字最好詮釋:魔鬼!

魔鬼只勾別人的靈魂,從來不講緣由,魔鬼操縱別人的命運,從來不講情面,魔鬼不是血肉之軀,從來沒有感情可言.



可是今天,老盂在魔鬼的身上看到了人的感情,這對他來說,可真如晴天霹靂的見到鬼還震憾了.

在等待的過程中,老盂的心里五上六下,而金少爺也很沉默,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回憶!

老赤之所以能讓金少爺如此的慎重,並不是因為老赤的頭上被灌了一頂反金探子的罪名,而是他那張臉,那張整容之後,沒有一點痕跡可尋的臉.

這麼說來,難道他已經猜到,替老赤整容的人就是林曉強?

不,金少爺雖然睿智無雙,但他還沒有達到能掐會算的地步,他雖然覺得在澳門與他對賭的年輕人有股熟悉的感覺,但他並不確定這就是自己從前一直有事沒事就受擺弄整蠱一下的寵物,因為這個沒有確定的前提,自然就不會知道林曉強的身上有替人整形的異能,也不會將眼前這件事與林曉強聯系起來.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金少爺真的知道給老赤整形的人就是林曉強,就是他曾經喜歡逗弄的那只寵物,他也不會看得如此慎重!

金少爺之所以如此的謹慎對待,那是他懷疑給老赤整形是另有其人.

臉部完全整形手術後,沒留下一點瘢痕,甚至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這種神乎其神的手術,任何一個外科醫生都不會相信,因為這跟本不可能的,現在的醫療技術還沒進步到那個程度.

然而,這種屬于奇跡類的事情對別人來說是不可能的,但對金少爺來說,它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因為他知道有人能做這種天衣無縫的整形手術,而且不僅僅是一個.

他以前的妻子,那個醫術精湛得不能再精湛,又神秘失蹤了再也沒有音信的妻子,她就能這樣的整形術!他的兄弟,那個一年前突然間不知跑去那里的兄弟,他也能輕而易舉的辦到,還有他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幾個朋友,他們也同樣可以辦到.

既然普通人不能辦到的事,現在出現了,那代表什麼?代表有了那些失蹤的親朋好友的消息了!

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那麼自己不是可以跟他們重聚了嗎?想到了這一點,金少爺能夠不興奮不激動嗎?

不過,讓他興奮讓他激動的最大原因,那還是他認為這個給老赤整形的人,有可能自己從前的妻子.

如果真的是她,那麼他現在出現的所有問題都不再是問題了,妻子的醫術,是舉世無比,精世絕倫的,別說是身體機能退化,就算是死剩最後半口氣,她也能起死回生!

她的醫術,除了神奇,就只有神奇.

金少爺堅定的認為,只要自己的妻子還活在這個世個,那麼她就一定有辦法改變自己現在正日愈衰老的身體機能,那麼自己又可以逍遙自在青春永駐長生不老的活下去了!

這件事,關系到金少爺的性命,所以這樣的秘密,以他金少爺的個性,怎麼可能讓黃興龍及其他人知道呢?

不能,絕對不能的,一點也不能!

不管是黃興龍,還是老盂,又或是參加此次盤問與調查的那些臣民,他們都必須替自己保守這個秘密.

那麼,什麼人是最能守口如瓶的呢?老實人?木頭疙瘩?

不,都不是,這個世上只有一種人是最能保守秘密,那就是死人!

所以,黃興龍等人,必死無疑!

這個世上,什麼樣的人最可憐?

有人說是天人共棄的人,有人說是蒙受大冤的人,也有人說是家破人亡的人,更有人說是國破人亡無依無靠的人,甚至還有人說是炮兵團炊事班的人,前面的都好理解,這最後一個怎麼解釋呢?因為他們戴綠帽,背黑鍋,還要看別人打炮

其實,這些人都不算可憐的,最可憐的人是黃興龍,因為他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屁顛顛的把一干參與盤問用刑及調查老赤事件的手下全都召集來,甚至把沒有參加這件事,十分聽他的話又得他看好的手下也召了來,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他立了功,主上要論功行賞了.

賞賜,金少爺一定會給他們的,論功卻是未必,因為每個人的賞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同登極樂.

很可憐,黃興龍帶著這干手下進入行宮的時候,臉上還帶著難掩的興奮與喜色.

老盂在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覺得他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金少爺在看到了黃興龍押來的這個名叫老赤的人,僅僅是一眼,他就笑了.

沒有人知道他為何發笑,黃興龍以為他是看到自己抓對了人所以發笑,老盂以為他是看到了這班無知的人所以發笑!

其實,金少爺是因為老赤那張假臉而發笑,痕跡太明顯了嘛!

不過他所指的這個痕跡,並不是黃興龍及別人所說的疤痕,他指的是人工痕跡,也許別人認為這張臉毫無破綻可言,可是對他來說,卻無一不是破綻!

這張臉,應該大的地方,沒有大,應該小的地方,沒有小,就像是那種沒本事還要裝B的犢子一樣,太刻意了!

這,完完全全就是人造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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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0 12:03:17 |只看該作者
強起篇 第六十二章 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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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少爺應該開心的,因為老赤的這張臉確實整了形,而且不是普通一般的凡人能夠整出來的,可是他卻很納悶,在他的印像里,在他們這七個特殊的人中,不管是他的妻子,還是他的兄弟,又或是他的朋友,都不可能有這麼差的手藝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幾個朋友與普通人結合,養育了後代,然後一代不如一代,最終導致了粗制濫造?

可是這不可能啊,好久之前,他就親身試驗過,在三個月里他給近一百個發育正常,身體健康,完全沒有毛病的女人下種,可是沒日沒夜的忙活了三個月,這些女人的肚皮子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這種結果,對那些成了家卻喜歡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男人來說,是件大好事,因為避孕套的錢省了,避孕藥也省了,給地球節省了多少資源,給自己省了多少的麻煩啊.然而金少爺不高興,一顆麻木的心更冷,再能折騰又有什麼用,不能讓女人懷孕,他就沒有後代啊!

他原以為,是自己縱欲太多身體出了什麼毛病,于是讓當時還沒失蹤的兄弟償試一下,可是他的兄弟告訴他,他早就試過了,而且也找人研究過了,他們的精子與平凡女人的卵子嚴重排斥,像是水火不相容似的,跟本就不可能孕育新生命.

既然七個人中沒有人的手藝會這麼差,又不可能是他們的後代,那到底是誰替老赤整的形呢?這個問題,恐怕只有老赤自己能回答了.

金少爺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活了那麼久,他深知心浮氣燥是辦不了任何事的.

"主上,人我已經全部帶來了!"黃興龍沾沾自喜的對金少爺說.

"全部都在這里了嗎?"金少爺淡淡的問.

"是的,全都在這了!"黃興龍回頭看了看跟著自己跪在身後的那一干手下.

"好吧!"金少爺點點頭,抬眼看了一下老盂,"你帶他們去吧!"

"是!"老盂的臉色有點蒼白,殺人滅口他不是沒試過,可是這一下子就要屠殺幾十條人命,這筆業務有點堅巨啊!

"有問題嗎?"金少爺冷冷的問.

老盂心里一顫,趕緊的道:"沒問題,主上放心!"說著就轉過身對眾人說:"你們跟我來!"

跪在地下人嘩啦啦的全站了起來,個個都是喜氣洋洋的跟在老盂的背後,因為在來之前,他們的老大黃侍郎已經說了,主上誇他們辦事得力,要論功行賞呢!

黃興龍也站起來,要跟著老盂一起去,金少爺眉也不抬一下的說:"黃侍郎,你留下!"

"是!"黃興龍趕緊的又跪了下來!

老赤也跪在那里,身上穿的衣服又黑又髒,露出來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切,有的還帶著血跡與燒焦的傷痕,蓬頭垢面的,幾天來所受的折磨使他看起來狼狽又頹廢,比街上那些睡天橋的流浪漢都不如.

此刻,他的心里卻充滿了懊恨,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如果他知道自己在游輪上出千會導致這麼嚴重的後果,打死他也不干這樣的糊塗事啊!

如果他知道,離開了保安族會如此的落魄不堪,打死他也不離開啊!

如果沒有如果了,他做了個愚蠢的選擇,而且已經走上了一條再也不能回頭的不歸路了.

這里是什麼地方?這些是什麼人?老赤不清楚,在游輪上被抓到後,他就被帶上了頭套,什麼都看不見,然後依希感覺自己被帶下了船,上了車,顛簸好久,然後又走路,兜兜轉轉周周折折,當有人替他解開頭套的時候,他已經是被關在一個又髒又臭的地牢里.

雖然老赤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但是看這些神經兮兮古里古怪的人,看這個無處不透著邪氣的地方,他隱隱的感覺到,自己的這條小命能不能保住,已經有點懸了.

金少爺終于放下了酒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深深的呼吸一口氣,除了在床上,他已經很久沒有活動過了,現在,好像是時候該做點兒什麼事了.

"黃侍郎,你帶著他跟我來!"金少爺扔下一句,便慢悠悠的朝前走去.


黃興龍二話不說,趕緊的押著老赤跟了上去.

金少爺領著他們,一直往行宮的深處走去,越往里裝飾越見輝煌,大氣,奢華,走廊兩旁的柱子上雕龍畫鳳,上面還懸掛著宮燈,感覺真的像是回到了古時候的深宮大院一樣.

黃興龍心里別提多得意了,外面把守森嚴的那扇大門,在平日里是從不輕易讓人靠近的,而現在自己竟然從那個門里進來了,此時還往更深的地方走去,這是不是代表主上已經把自己當成心腹來看呢?從此自己是不是就要躍成枝頭變鳳凰了呢?

正當黃興龍還在做著春秋大夢的時候,地頭到了.

地牢,又見地牢.

很明顯,這個地牢要比刑部的地牢高級很多,不髒,不臭,不過卻很亂,各種見過的沒見過的刑具堆得亂七八糟的.

在金少爺的示意下,黃興龍把老赤硬架到那張特殊的椅子上,把他的手手腳腳全都緊鎖了起來.

"你們要干什麼?你們目中還有沒有王法了?"老赤惶恐的大叫.

金少爺卻只是淡淡一笑,話都懶得跟他說了,向黃興龍招了招手,走了出去.

"主上!"黃興龍作了一揖.

"你把他整容前後的所有事情,全都給我問出來,是什麼人給他整的容,在哪里,之前之後又經過什麼事,一點一滴,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知道嗎?"金少爺沉聲問.

"知道,主上放心,我一定叫他全盤托出!"黃興龍拍著胸膛保證道.

"好,你去吧!"金少爺揮了揮手,然後竟然轉身走了.

黃興龍有些疑惑,既然是盤問老赤,在刑部大牢就可以了,為什麼一定要進來這里呢?而且還是自己獨個盤問,連個幫手都沒有?難道這是主上故意考究自己的辦事能力?

想到這里,黃興龍像是明白過來了,在心里暗道:主上,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厚望.

于是,他轉身大踏步進了牢房,眼睛定定的看著老赤.

老赤對這個家伙充滿了恐懼,因為眼前這人是個十足的笑面虎,在前幾天的接觸里,他已經知道了,這個人笑里藏刀是個十足的惡魔,他可以對你笑,也可以對你說好話,可是同時,他還可以拿著燒紅的鉻鐵印到你的身上.

此刻,看到他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眼神之中流露出殘忍,邪惡,冷血,甚至還有些興奮.

老赤知道,這下要壞了,不死都是一身殘了,為了避免皮肉受苦,他趕緊的賠上笑臉,"大哥,不,大爺,不是,我的親爹,你想要知道什麼,你通通都告訴你,求你千萬別對我用刑,我實在受不了了!"

老赤的表現讓黃興龍有點意外,前幾天你小子的嘴不是挺硬的嗎?這會怎麼不硬了呢?

"呵呵,老赤是吧!"黃興龍陰笑了起來,隨手拿起了一個尖嘴鐵鉗在手里拋來拋去的道.

"是的,爺,我是老赤!"老赤點頭如蒜的道,豆大豆大的汗珠不停從額上冒出來.

"你是個明白人,這幾天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在這里,如果你想耍滑頭,存在僥幸心里,那絕對有你吃不完的苦頭,如果你要安安逸逸的,除了老實,只有老實!"

老赤的臉色變青了,落在這些人手里,他真的情願落在警察手里啊,最起麻警察會按照人道主義辦事,可是這些人,完完全全就是冷血動物啊,所以他連連點道:"我明白,我明白!"

"好,我來問你,早上你說,你認識我?"黃興龍問.

"是的,我認識你,我真的認識你,咱們見過!"

"什麼時候的事情?"

"一年前,在那個盤山大道上,我見過你,那時候你和那個很高貴的女人一起來的,你還給那女人開車門呢!"

"什麼亂七八糟的,說詳細一點."黃興龍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如果你讓我發現你說一句謊,我就扒了你的皮!"

"是是是,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和老曾正打算拉一批盜版光碟回甘省,半道上遇著一個要搭便車的人,這人我們一下就認出來了,他就是當時正在被通緝的殺人犯林曉強"老赤害怕刑罰加身,絲毫也不敢隱瞞,把那天他和老曾遇到了林曉強,然後又把林曉強出賣,最後又遇到黃興龍與羅琳一起出現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老赤果然不仁義,當初為了懸賞,他把林曉強給賣了,現在,他為了活命,同樣還是把林曉強給賣了,而且毫不猶豫.

這樣的作為,充分的證明,林曉強當初不挽留老赤,是十分英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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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起篇 第六十三章 君要臣死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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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赤說的這件事情黃興龍記得,而且記得相當的清楚,當時他只是稍一分神,竟然讓林曉強擒住了羅琳作為人質,然後逃走了.[!超!速!首!發]

"你就是當時開貨車的那個司機?"黃興龍疑問,雖然當是他只是見過老赤一面,但是那副嘴臉他是記憶猶新的,和現在這個人對比起來,跟本就是兩個人嘛.

"是的!是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老赤惶恐的應道.

"哼,看起來你不夠老實啊!"黃興龍突地一個跨步向前,手里的尖嘴鉗大張,一下就鉗住了老赤身上的一塊皮肉,然後用力的往後一扯.

"啊"老赤暴起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身上硬生生的被扯去了一塊皮肉,血肉四濺,血腥到了極點.

黃興龍,可不是一般的殘忍啊,因為他扯去老赤的一塊皮肉後,好像還覺得不夠過癮的樣子,尖嘴鐵鉗又鉗住了老赤身上的另一塊皮肉.

"爺,親爹,親爹,我老實,我老實啊,我整過了容,我整過容啊!"老赤痛苦的哀嚎.

"說,誰給你整的形,你還說這個人我認識?他到底是誰?"黃興龍收緊了鐵鉗,緊緊的夾住老赤身上的皮肉.

舊傷未愈,新傷又來,老赤疼得身上一陣一陣的出冷汗,這下看到黃興龍的鐵鉗又夾住了自己的肉,恐懼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了,"是真的,是真的,你真的認識他,他就是你們要抓的那個林曉強!"

黃興龍大吃了一驚,正在攝像頭後看著他們的金少爺也愣了一下.

林曉強,他不是死了嗎?黃興龍親自捉到了他,親眼看著他中槍死,親手把他的尸體押回來的,可現在老赤竟然說是林曉強給他整的容!

林曉強是個醫生不錯,醫術也確實不錯,沒出事之前還上過電視呢,不過他真的能做得出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整容手術嗎?

黃興龍不太相信,而且他更不相信這世上還會發生咸魚返生的奇跡?

"他什麼時候給你整的容?"黃興龍手中的鐵鉗又緊了緊,原本就哎喲不絕的老赤又是一聲慘叫.

"去年,去年六七月的時候!"老赤呻吟不絕的道.

"六七月?"

"是的!"老赤齜牙咧嘴的吸氣,仔細回憶一下,肯定的說:"六月十六!"

黃興龍釋懷,那個時候他還沒捉到林曉強,還在保安族怒江的江邊徘徊呢,于是又問:"那個時候你們在哪里?"

"在保安族的山寨里!"

"什麼?"黃興龍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罵娘,"你MB的,這麼久你們一直都躲在保安族里?"

"不是很久,只是幾個月!"老赤趕緊的道.

"幾個月?你TM的知道不知道?老子幾個月來,一直蹲在甘省,為了抓住你們這幫免宰子,老子在那條怒江上折了多少的人馬?"黃興龍怒不可遏的問.

"我,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黃興龍怒極了,鐵鉗一緊,用盡全身力氣一扯,老赤的身上又被撕掉了一塊皮肉.

"啊"老赤慘烈的嚎叫一聲,然後頭就垂了下去,他被巨痛折騰得暈過去了.

黃興龍不簡單,換作抗戰時期,絕對是把曲打成招的好手,沒一會,他就提來了一桶冰水,沒頭沒腦的罩著老赤就"嘩啦"一聲倒了下去.

老赤立即就弄醒了,堅難的睜開眼,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黃興龍,一張原本就沒有人色的臉顯得更是蒼白.

在攝像頭背後看到這一幕的金少爺咂了咂嘴,歎口氣,這個黃興龍太暴力了,這哪像是審問,跟本就是泄憤嘛,所以他搖搖頭走了出去.

地牢里,黃興龍將一把尖嘴鉗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生鉗皮肉已經玩了兩次,他覺得沒什麼心意了,所以他用尖嘴鉗夾住了老赤的指甲.

"不,不要!"老赤恐懼的失聲大喊.

"呵呵,老赤,你知道嗎?女人在喊不要的時候,往往就是她們最想要的時候!"黃興龍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

可我TM的不是女人啊!老赤的心里垂淚,卻又不敢如此怒罵,只是悲悲淒淒的求饒,"爺,爺,我求你了,別這樣對我,別這樣對我好嗎?"



"老赤,你知道嗎?我在甘省保安族里,被人欺負得像條狗一樣,而你竟然躲在那里逍遙快活了好幾個月,你說我的心里能平衡嗎?"黃興龍翻著怪眼直直的瞪著他問.

"不能,不能!"老赤趕緊的順著他的意思答道.

"既然你也知道我心里不平衡,那你是不是讓我把你這十個指甲全部拔出來,平衡平衡呢?"黃興龍陰陰嘴的笑著問.

"不,不,不要啊!"老赤的眼淚都被嚇出來了.

"哈哈,到了這里,你想不要也不行了!"黃興龍說著,手上一緊,握著夾住了老赤指甲的尖嘴鉗就是一拔!

好家伙,一塊指甲連皮帶肉硬生生的給拔了出來,鮮血淋淋的,說有多殘忍就有多殘忍.

老赤像是被捅了一刀的野豬般,"哇啦哇啦"的狂吼亂叫,臉上淚水,口水,鼻涕齊流.

當黃興龍把尖嘴鉗夾到老赤第根手指甲上的時候,"嘭!"的一聲巨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黃興龍的主上,高高在上的金少爺出現在門外.

"主上!"黃興龍趕緊扔了尖嘴鉗,屁顛顛的過去行禮.

"黃侍郎,你辛苦了啊!"金少爺語氣很溫和的道.

"為主上效力,一點也不辛苦!"黃興龍順勢就來了一句馬屁.

"嗯!"金少爺不置可否的點了一下頭.

"主上,經過我的盤問,這家伙已經招供了"黃興龍正要彙報他的成績.

金少爺卻淡淡的揮了揮手,"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

黃興龍愕然,主上明明不在這里,這周圍甚至一個人都沒有,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金少爺見他這副表情,淡淡的笑了笑,朝他的頭頂指了指,黃興龍趕緊看去,這才駭然一驚,這個地牢竟然裝了十幾個攝像頭,全都亮著微弱的紅燈,儼然現場直播一樣.

"黃侍郎,你的工作就告一段落吧!"金少爺說完這句,就朝身後的指了指,"這是我給你准備的極品陳釀,你忙了這麼久,想必已經渴了,喝一杯吧!"

黃興龍向後看去,果然看見一個極品MM端著一個銀色的托盤站在那里,托盤上有一個酒壺,還有一個酒杯.

能讓主上親自賜酒的人不多,黃興龍在暗金皇朝這麼久,也僅僅見過一次,就是眼前,現在.

可想而知,如此的殊榮使得黃興龍感覺多麼的受寵若驚,可就是這些許驚詫,使得他驀然間想起了宮廷劇中的皇帝賜酒.

這樣的酒,在很多很多的情況下,都是百毒穿腸的毒酒啊.

這樣的酒,不管是真心的美酒,還是假意的毒酒,黃興龍都不能輕易喝,說是不能有點虛偽,確切的來說,他是不敢.

"謝主上的好意,小人不渴!"黃興龍很婉轉的拒絕道.

"嗯?"金少爺的哼了一聲,目光頓時冷了起來.

看到主上如此表情,黃興龍頓時恐懼起來,也越懷疑這酒有問題,于是惶惶的道:"主上,小的真的不渴,而且小的向來滴酒不沾!"

金少爺聽了這話,不怒反笑,"黃侍郎,羅尚書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你知道她說什麼嗎?"

"小人不知!"黃興龍搖頭,心里卻是竊喜,羅琳雖然嚴厲,可是對待下屬是沒話說的,料想她也不會在主上說他的什麼壞話,況且也沒有這個必要.

"她說,黃侍郎是一個聰明人,識時務,懂進退,兵部能交到這樣的人手里,大可放心無憂!"金少爺淡淡的語氣.

"尚書大人太看得起小人了!"黃興龍很虛偽的謙虛起來.

"是啊,我也覺得她太看得起你了!"金少爺的冷聲突地就冷了,"你明明就是個敬酒不喝,喝罰酒的人嘛!"

"我,我"黃興龍真沒想到他的主上竟然是個變臉像翻書一樣快的人,一時間竟然反應不過來了.



"我看你審訊審得滿頭大汗,好心好意的給你端來自己珍藏的佳釀,你竟然不領情?"金少爺冷聲喝道.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黃興龍立即跪了下來,可越是這樣,那杯酒他就越不敢喝了.

這個時候,那個極品MM也走了過來,把酒端到了黃興龍的面前,柔聲說道:"侍郎大人,別辜負了主上的美意,這酒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喝得到的!"

"我不會喝酒!直的,我感激主上的聖意!"黃興龍低下頭,身體卻控制不住的有點發抖,現在,他已經多少意識到,主上為何要讓自己把所有的人都召來了,論功行賞?自己想得多麼幼稚啊,主上是要把所有的人殺了滅口,這會兒那幾十號人恐怕全都在老盂的手里見了閻王了.

古語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黃興龍卻是一點也不願意死,因為現在已經不是封建時代了,都法制社會了還搞這一套假得不能再假的玩意兒,現在,他真的後悔貪圖榮華富貴而加入這邪魔歪道了.

然而,黃興龍和老赤是一樣的想法,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侍郎大人,你在想什麼呢?來,我喂你好嗎?"那極品MM柔柔的說了一句,在黃興龍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把杯中的酒一下含進了櫻紅的嘴里,然後就湊了上來.

"不"黃興龍慌忙的道,這一招真的把他弄得有點暈,如果他們是采取強硬的措施,非逼他喝下這杯不知是什麼玩意的酒,下一刻,恐怕他就要跳起來造反了!

憑他的身手,想要在這里秒殺金少爺,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很清楚,金少爺的身邊,五米之內,隨時都隱藏著幾個絕世殺手,要比羅超海那個秦千利害幾百上千倍的殺手!

在幾個殺手合幾擊之下還想殺人,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想要全身而退,他相信自己能辦到.

可是這會兒不見刀光劍影,只有一個柔弱嬌媚的極品MM送上紅唇,卻讓他有點反應不及了,張嘴剛說出了個不字,那個看起來柔弱無比沒有絲毫殺傷力的MM突然間就動了.

一只纖纖柔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及角度逆襲而上,瞬間就掐住了黃興龍的下顎,然後她那櫻紅的嘴里就噴出了一條酒箭,直直的射進了黃興龍的嘴里.

"咕嘟!"一聲響,黃興龍在獄不及防的情況下,竟然把酒吞了下去.

"你M個B的!"黃興龍怒極了,伸手狠狠的轟出一拳,用盡全身力氣的一拳,直直的打到了極品MM的腦門上.

"轟!"的一聲悶響,那MM就倒了下去,眼睛睜得大大的,可是眼睛,鼻子,嘴巴,及耳朵都溢出了一絲鮮血!

這MM,竟然被黃興龍要命的一拳,轟得七孔流血而死了.

然而,黃興龍雖然打死了這個女人,可他自己卻並不好過,一點也不好過,那酒真的有問題,而且還是很大的問題.

他打出這一拳之後,肚子就感覺不對勁了,疼痛,隱隱而起,然後是劇痛,最後是翻江倒海的疼痛,使得他失去了站立的能力,捂著肚子栽倒下去.

"黃侍郎,我已經說過,你是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金少爺淡淡的一句,看著黃興龍的眼神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就像是在看一條路邊垂死掙紮的野狗一樣.

"為,為什麼?"在地上苟延殘喘的黃興龍堅難的道.

"因為你必須得死!"金少爺只是如此冷酷的回答,連"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這樣的話都懶得說.

"你,你不是,說給我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嗎?"黃興龍憤怒的質問,鮮血隨著他張嘴的動作,從他的嘴解流了出來.

"沒錯,我是說給你個機會,但你犯的是死罪,而且你也沒問我到底給你什麼機會?"金少爺優雅的伸出一只手指,在他面前搖了搖道:"黃侍郎,你以為我是給你活的機會嗎?錯了,大錯特錯,我只是給你一個死得舒坦一點的機會,如果你不要的話,你絕不會像現在這麼舒服的死去!"

黃興龍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連與金少爺爭辯的能力都沒有了,彌留之際僅僅只是喃喃的說:"我後悔,我真的後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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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起篇 第六十四章 回憶與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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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興龍在後悔什麼,已經無人得知了,因為他的呼吸已經停止,心髒也不再搏動了,不過他的眼睛還是睜得大大的,到死之際,他的眼睛還流露出濃濃的怨毒與悔恨,直直的瞪著金少爺.[!超!速!首!發]

金少爺不喜歡這種眼神,其實不管是他,任何人也不喜歡一個死人這樣瞪著自己,所以他輕輕的拍了拍手掌,下一秒鍾,門外悄無聲息的來了兩個黑衣人.

"把他們給我拖出去!"金少爺冷冷的沉聲道.

"是!"兩個黑衣人應了一聲,手腳利索的把黃興龍與那個極品MM給拖了出去,不像在拖兩個人,而像在拖兩條死掉的野狗.

老赤眼見見看著這一幕的發生,眼睜睜的看著兩條活生生的生命暴斃在自己的眼前,一種冷徹心菲的寒意濃濃的彌漫在心頭,他真的不敢相信,人命,在這里竟然是這麼的脆弱與廉價,而那轉眼間造成了兩條生命消失的男人,卻像是個沒事人似的,拉過了一張椅子,好整似暇的坐在他的面前,像是看情人一般,眼光十分柔和的看著他.

"你叫老赤?"金少爺的聲音很溫和的問.

老赤趕緊點頭,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溫文儒雅,不管是聲音,還是眼神,都溫柔得沒話說,可是他很清楚,這個人遠遠要比剛才對他用刑的黃興龍更陰險更殘忍.

"那好,老赤,我問你,你希望我像剛剛那位黃侍郎一樣對你嗎?"金少爺仍是一副商量的語氣.

老赤拼命搖頭,像是吃了搖頭丸一樣.

金少爺卻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我不太喜歡和一個啞巴說話!"

"我不希望,我一點也不希望,真的,不要對我那樣,我真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老赤情緒相當的激動的哀求.

"噓!"金少爺神經兮兮的把手指豎在嘴唇上,"冷靜,冷靜!不要激動,不要激動!"

面對著這個男人,老赤有股說不出的害怕,比面對著那個給他割包皮的醫生都要害怕,所以他趕緊的拼命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不管他怎麼的努力,仍是控制不住的全身顫抖.

"你放心,我不是來折磨你的,我是來聽故事的!"金少爺很難得的笑了笑,"不過我一點兒也不喜歡聽含有水份的故事,所以我希望你說的故事,是絕對真實的,好嗎?"

"好,好,好!"老赤迭聲回答.

"那好,剛才你對黃侍郎說的話,我已經全部聽到了,現在我來問你,你是什麼時候再次遇到林曉強,然後又發生了什麼事,你能詳詳細細原原本本的一點一點兒告訴我嗎?"金少爺很認真的問.

"可以的,可以的!"老赤趕緊的應承.

于是,金少爺調整了坐姿,作出一副認真聆聽的姿勢.

老赤調整一下思緒,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回憶起往事,好一會兒才張嘴道:"是這樣的,那天我們把林曉強賣了之後,原本想放棄那一車的貨,可是那些光碟只要轉手出去,值一千大幾萬呢,我們有些不舍,于是就開著貨車直往甘省駛去了,可是很倒黴,半路上遇到了警察查車,其中有個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一下就發現了我們貨箱底部壓著的光碟,于是我們就被逮捕了,在公安局關了三天,我們就被引渡回深城,出發的時候,警察又押來一人,而這人就是林曉強."

老赤說故事的能力很有限,沒有什麼形容詞,也沒有揚昂頓錯的節奏,更沒有制造什麼懸念,普通人一定會聽得興致全失,昏昏欲睡,然而金少爺卻聽得津津有味,饒有興趣的問:"然後呢?"

"我們看到了林曉強,心里很是吃驚,直歎冤家路窄,因為之前我們擺了他一道,也很羞愧.所以躲躲閃閃摭摭掩掩的,怕的就是這短命仔一下撲上來掐死我們,可是他見了我們,只是錯愕了一下,隨後就不看我們了.車行一路,大家都相安無事,可是到了保安族路口,也就是當地人所說的阿訇人地界的時候,林曉強突然大聲嚷嚷著他要拉屎!"

"哦?"金少爺聽得睜大了眼睛.



"是的,當時他就是那樣嚷的,警察們原本是不想停車的,因為那個路段屬于兩省邊界,是個三不管地帶,一旦出了什麼事情很不好解決的,可是那個時候我卻控制不住的放了個屁,很臭,非常的臭,警察們都以為是林曉強放的,以為他真的要拉出來,所以就停了車,結果車一停,那些阿訇人就打起來了!"

聽到那個屁這麼的厲害,金少爺差點失笑起來,"再然後呢?"

"再然後,可想而知,那些阿訇人是和林曉強認識的,人家演的是雙簧,阿訇人以多勝少,把警趕跑了,林曉強得救了,我和老曾也擺脫了警察,不過,我們卻並不好過,因為林曉強雖然不記恨我們,他的那個阿訇人兄弟叫什麼阿怒的卻不肯饒我們,把我們關進了牛棚里"

"等一下,你剛剛說林曉強的兄弟叫什麼來著?"

"阿怒,怒氣沖天的怒!"

"是他?"金少爺愣了愣,想當初自己一時性起,覺得那富家女顏柏詩挺好玩的,想來點男追女的把戲打發打發日子,結果卻碰了一鼻子灰,弄得他惱羞成怒的來了個霸王硬上弓,把顏柏詩給強奸了,而自己養的那個廢柴關元松,好像就是把責任嫁禍給一個名叫阿怒的人,而自己之所以對林曉強產生興趣,也是因為他給阿怒打了這場官司.

這個事,看來不屬于偶然,而是有因又有果啊.

老赤見金少爺沉思,沒敢問你認識那個阿怒嗎?反而是連話也不敢往下說了,因為他怕自己一不小心打斷了別人的思路,又惹火燒身.

"怎麼不說了?繼續說啊!"金少爺回過神來的時候見老赤的嘴不再動了,于是催促道,好像是怕老赤忘了自己說到哪兒,又補充一句,"你剛剛說你們被阿怒關進了牛棚,然後怎麼樣了?"

"我們被關進了牛棚,恰好那個時候發生當地的山里發生了野豬災害,林曉強帶著保安族人上山去打野豬了,可是他這一上山就失蹤了,足足失蹤了七天七夜,聽族里的人說,他是被會上樹的超級野豬給叼走了,可憐他失蹤了七天七夜,我和老赤也餓了七天七夜"

"停,你剛剛說會上樹的超級野豬?"

"是的,雖然我沒上山,不過那些上山打野豬的保安族人個個都是這麼說的,他們說那些野豬會上樹,還會擺陣型圍攻人群,像是有了智商一樣的"

金少爺聽到這里,臉上又出現了那種複雜的表情,如果野豬會上樹,而且還會擺陣勢傷人,那麼這些豬肯定是被人訓練過,甚至是人為的基因改造過的.這種事情對凡人來說不現實,但對他的妻子來說,卻是小菜一碟,他清楚的記得,妻子就喜歡改造一些猛禽異獸,把它們抓來做試驗,弄點這個藥那個藥的給它們吃,把猴子變成猩猩那麼大,把土狗變得像野獨一樣殘忍,把野豬變得像人一樣聰明,這些都是她的拿手好戲.

難道說,妻子就在保安族中,而林曉強之所以會做這種神乎奇神又破綻百出的整形手術,就是自己的妻子所傳授的?

想到了這點,金少爺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難掩的興奮,忙打斷老赤道,"後來怎麼樣?林曉強死了嗎?"

"沒死,如果他死了,我和老曾也活不了的,那個阿怒說了,如果林曉強死了,我們兩個就必須得給他們陪葬.過了七天七夜,林曉強回來了,看到我們餓得奄奄一息的,就讓人把我們放了出來,而且還給我們一頓飽餐呢!之後他讓我們離開,可是因為那條怒江,還有我們的通緝犯身份,于是又倒了回去!"

"那你怎麼又出來了?"金少爺問.

"事情是這樣的,因為老曾十分的看好林曉強,但我卻認為他並沒有什麼了不起,最後他給我和老曾整了容之後,我就借故出走了"

"你說林曉強給你和老曾都整了容?"

"嗯,不但給我們整了容,他甚至也給自己整了容!"

"他也給自己整了容?"金少爺這一驚可吃得可不小,想了想,他沒讓老赤再讓下說,而是站到了他的背後,雙手推了推,那個椅子竟然就動了,老赤這才注意自己,綁著自己手手腳腳的這張椅子竟然是活動的!

金少爺推著老赤,出了地牢,穿越了幽暗的長廊,到了盡頭的一個房間.

厚重的房門被打開之後,一陣寒意夾帶著薄霧從里面飄散出來,這個房間竟然是一個冷庫.

金少爺把老赤推了進去,一直推到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箱子前這才停了下來.

"老赤,你仔細看看,這人是誰?"金少爺指著躺在箱子里的人道.

老赤堅難的探起了頭,看了一眼躺在箱子里那人的面容,但僅僅是一眼,他驚愕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這箱子里躺著的竟然是就是眉心中槍的林曉強.

震驚,無比的震驚,使得老赤呆若木雞似的愣在那里,林曉強死了?林曉強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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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起篇 第六十五章 老盂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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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不是他!這絕對不是林曉強!"老赤突然失聲大叫起來,"他現在已經不是這個模樣了.[}"

"哦?他現在是什麼模樣?"金少爺非常感興趣的問.

"你看,他原來是單眼皮的是吧,可是整了形之後變成雙眼皮了,他的這個鼻子,原來是塌下去的,現在是隆起的,還有他的下巴,不是這樣尖尖的了"老赤指著躺在箱子里的那個男人,指指點點的說了起來,足足說了有六七分鍾,最後還不忘總結:"原來他是丑得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現在卻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棺材見了也打開蓋的!"

聽到這最後一句,金少爺笑了,手中不知哪里來的鉛筆和紙,竟然在老赤說得天花亂墜之時,繪出了一張素描!

"嘩啦"一聲響,金少爺把手中的素描人像遞到了老赤的面前,"你說的是這個人嗎?"

老赤往紙上看了一眼,被嚴重的雷了一下,原因為是金少爺搞了一張鬼畫符,而是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畫出來的素描實在是像,太像了,簡直就和現在的林曉強一模一樣!

這個家伙太神了,僅僅從自己的描述中就把人給畫了出來,實在是太了不起了,這種人才不去替公安破案有點可惜了.然而他哪里知道,金少爺感覺可惜的是,公安為什麼不給他破案呢!

"對,這就是他,這就是整個容之後的林曉強!"老赤指著那張素描非常肯定的道.

金少爺長籲了一口氣,搖搖頭道:"老赤,你錯了,他現在不叫林曉強了,叫歐陽力!"

他之所以能如此形像又如此迅速的描繪出林曉強現在的模樣,除了老赤說得傳神,他的畫功了得之外,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那就是他已經親眼見過了這個整容之後的林曉強.

隨著身份的確定,大部份的疑團都解開了,原本金少爺心里還納悶,在澳門和這家伙賭博的時候感覺會這麼熟悉呢,原來這個歐陽力就是自己從前一直喜歡擺弄的寵物林曉強啊!

高明,確實有點高明啊,老赤的臉雖然整得亂七八糟,可是他那張臉及這個躺在箱子里的臉卻整得維妙維肖,毫無半點破綻可言.

現在,只剩下一小部份的疑團了,林曉強怎麼學會的這種整容手術?到底是誰教他的?是自己的妻子嗎?

"老赤,我現在問你一個最後一個問題!"金少爺又開了口.

"嘶,什麼問題?"冷庫里的溫度太低了,估計是在零下幾度吧,僅僅是呆了不足一分鍾,老赤已經冷得受不了了,渾身直打冷顫的問.

如果可以,他一點也不想呆在這里回答這個神經兮兮的男人的問題,可是他能拒絕嗎?他不能,所以他只好老老實實的任人魚肉.

"你認為,林曉強有可能是在失蹤的這七天七夜里,在山上得到了什麼奇遇,而學會了這種整形的異能嗎?"金少爺很認真的問出了一個類似天方夜譚的問題.

如果不是在這樣的環境,又如此狼狽的受制于人,老赤恐怕會卟哧一聲笑出來,你丫看武俠小說看多了,把腦子都看壞了吧,在山上得到奇遇?我還天生異稟呢!可我真的天生異稟嗎?你要不要扒開我的褲子看下?

不過這會兒,老赤一點兒也不敢耍嘴皮子,相反的,他還作深刻沉思狀,好一會兒才煞有介事的道:"對,您說得太對了,就是這種可能,我原來還納悶呢,被您這樣一說,我全明白了,林曉強那小子,絕對是在山上得到了高人指點,所以學會了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整容術!"

"哈哈"金少爺聽完之後失聲狂笑起來.

笑過之後,他才一本正經的對老赤道:"老赤,謝謝你給我講的故事,也謝謝你給我的答案!"

"呃,這個,不用客氣的!"老赤很是受寵若驚的道.

"那好,就這樣吧!"金少爺說完,轉身走了出去,用力的把門給鎖上了.

"喂,喂,喂——我還沒出去,我還沒出去啊!"老赤驚恐萬狀的失聲大叫,掙紮著想要起身,可是身子一斜,連人帶椅一齊撲到了地上,不偏不倚的,脖子先著地,"咔嚓"一聲響,老赤沒受多大痛苦的去向閻羅王報到了.



這種死法,未免也是一種不錯的死法,最少他不用在冷庫之中在低溫之下慢慢的被凍死了!

金少爺出了冷庫,穿過長長的走廊,又回到行宮之中,坐下沒多久,老盂就敲門進來,手里棒著一個透明的酒瓶,里面是鮮紅的液體,看起來像紅酒,卻比紅酒的顏色稍暗,也稍顯濃稠.

"這是?"金少爺看著他手中的滿滿甸甸的玻璃瓶問.

"這是他們之中,唯一兩個身體最健康的血液."老盂面無表情的回答,采血,采的還是人血,做種事情需要有堅強的神經,麻木與殘忍的心智,雖然他從十幾歲跟著金少爺的時候就開始做這個事情,可是直到現在,幾十年過去了,他仍舊沒能習慣,更無法做到坦然.

記得剛開始,老盂還是小盂的時候,金少爺命他去采血,要最健康的年輕男人的血,因為老盂當時還沒有麻木殘忍到現在這個程度,所以他不敢殺人,只好到醫院的血庫,到無償自願獻血車,到中心血站去偷血,有的時候,甚至還跟血販子偷偷的賣血,然而好景不長,有一次金少爺無意中發現了他的這個秘密,老盂很悲劇的付出了三個腳趾頭的代價.

自那次之後,老盂再也不敢弄虛作假了,因為這一次僅僅只是三個腳趾頭,但是下一次就有可能是他的五個手指,弄不好還可能是他的項上人頭,所以在十六歲那一年,他殺了第一個人之後,就開始了屠夫的職業生涯.

幾十年里,老盂曾經殺過多少人,他自己都記不清了,他也懶得去記,他覺得自己只要記得一樣事情就好,那就是如果沒有金少爺,他不可能活在這個世上,為了金少爺去殺人,他願意!

幾十年之前,老盂還是小盂,還沒進入暗金皇朝的時候,小盂的生活很優越也很幸福,他的父親是一個珠寶商人,經營著一間名號僅次于周大福的珠寶行,上有姐姐,下有妹妹,一家五口人,和諧,溫馨,又富足.

那一個雨夜,一伙匪徒有預謀的闖進了他的家里,他的惡夢就開始了.

泯滅人性的匪徒逼迫他的父親打開了保險櫃後,殘忍用大刀將他的父親殺害,然後肢解成五大塊.

他的母親,同時被五個匪徒蹂躪,僅僅是十來分鍾,他的母親就在大刀小刀折騰得奄奄一息,最後終于受不了如此凌辱咬舌自盡了.

這幫暴徒確實是泯滅人性的,就算人已經沒氣了,他們仍是不管不顧的發泄獸欲,直到滿足了,這才帶著大批的現鈔與珠寶准備離開.

這個時候,在樓上熟睡的三姐弟已經被驚醒了,嚇得已經魂飛天外的小盂躲進了衣櫃的暗格里,他的姐姐躲到了床底下,可是他僅僅五歲的妹妹卻無法自控的嗚咽出聲.

正打算離開的暴徒突然聽到了樓上的哭聲,于是就上了樓.

小盂的惡夢再一次開始了.

他的妹妹被這伙暴徒無情的砍成了肉碎,就在躲在床下的姐姐親眼目睹之下.

原本,暴徒們並未發覺躲在床底下的姐姐,可是姐姐目睹著妹妹被砍死,雖然死死的捂住了嘴,卻仍舊控制不住哭聲從鼻孔里發出來.

結果,可想而知,小盂的姐姐被發現了,年僅十七歲的姐姐被暴徒們撕光了衣服,一條鐵鏈像是拴狗一樣拴到她的脖子上,一個暴徒手扯著鐵鏈的另一頭在前面,另一個暴徒則在背後進入了她,手里拿著大刀,每走一步,大刀就像是馬鞭一樣落到姐姐的身上,每一下都是血花四濺,每一下都是嚎叫連連.

直到現在,老盂也無法忘記當時姐姐那種淒慘無助的哭喊與哀號.

他的姐姐,就是這樣被這伙暴徒們活生生的折磨到死的!

為了不留活口,暴徒們在走之前對整個屋子展開了搜索,因為小盂藏得很好,終于幸免一難,但這並不表示他幸運,因為暴徒們在最後離開的時候,還是用汽油點燃了整個房子,然後揚長而去.

小盂從衣櫃里出來的時候,大火已快淹沒整個房子,他沖到窗邊,大聲的向外面求救.

此刻,外面圍觀的人已經很多,誰也沒想到火海之中竟然還有個孩子,可是那個時候火已經燒得很大了,誰願意冒著生命危險上去救人呢.

眼看小盂就要被葬身火海之中了,救世主突然間出現了,那就是神經在那一刻有瞬間短路的金少爺,直到今天,金少爺還是弄不明白,為什麼那天自己會沖進去救人!

那天,可能就是金少爺這漫長一輩子中唯一一次做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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