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溯流,求你別……」傅希蕾甜膩帶著興奮的嗓音像塊蜜糖殼般誘惑著石溯流,雪白嬌軀閃爍著盈白色的光澤,像粉嫩的珍珠。
雪峰上的蓓蕾在他的挑逗下變得又紅又硬,他拉下皮衣上的拉鏈,兩顆誘人的椒峰立刻彈跳出來,像兩只可愛的小玉兔。
他貪婪吸吮著艷紅的蓓蕾,一波波酥麻快感在她體內流竄。
「求我什麼?」手掌穿過她平坦的小腹,指間溢出嫩白的渾圓,雪白椒乳在他的玩弄下幾乎變形。
「好難過……」傅希蕾身體微微顫抖,深切的渴望升起,空虛的身軀喎著他強力的占有,捉著床單的玉指幾乎泛著,哭喊著要他。
石溯流不管她的哭喊聲,慢慢的啃咬她的胸脯。
在他的挑逗下,蓓蕾變得嫣紅,另一隻玉乳也傅來陣陣詭譎的電流感。
好麻……傅希蕾屏住氣息,他黝黑的雙手不斷搓揉擠壓她的玉峰,帶來妙不可言的刺激,雪白嬌軀微拱起半月型。
「溯流……」她緊緊攀著他的頸子,張開又腿纏住他的腰。
他的碩大抵著她的花穴,兩人興奮的直顫抖。
石溯流的唇蓋住她的檀口,舌頭霸道的吸吮她甜蜜的津液。
她嗯的一聲,敏感的嬌軀不斷搖晃著嬌臀,即使隔著布料,仍能感覺到他滾燙的碩大。
「給我……」她懇求的呻吟著,被他吻得幾乎沒有力氣。
「別急。」他只扔下這句話,然後將她的身體推開。
沒有他的體溫,傅希蕾感覺到孤寂,身體傳來渴望,烈焰焚燒著她的靈魂和身軀。
赤色染遍她整個嬌軀,臉頰紅撲撲的,紅腫雙唇充滿誘人光澤。
石溯流的手指解開她褲頭的拉鏈,拉下皮褲露出她修長的大腿及粉色的內褲,而花液早就將底褲給沾濕。
傅希蕾害羞起來,卻不想阻止他,因為她好希望他的動作能再快一些,最好直接佔有她的身體。
「把腿張開。」他命令道,大手掰開她的雙腿。
在傅希蕾的輕呼中,濕透的底褲展現在他前,她羞得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鑽。
他的手指隔著底褲旋轉按擠,她倒抽口氣。
仰著頭,一波戰慄快感讓她幾乎無法喘息,只能無力的攀著他的肩膀,雪白小乳激烈的上下起伏,愛液從花穴裡不斷滲出。
「你變得好濕。」他在她耳邊吐著灼熱的氣息。
傅希蕾全身軟綿綿的癱在床上,看著他邪佞的臉孔。
他臉上的線條緊蹦,佈滿陰影,他抿著薄利雙唇,手指繼續施壓,帶來一波波狂情怒浪撲打著她的身子。
好麻……好難過……傅希蕾紅著小臉,腦海一片空白,身子顫抖得好厲害,雪白雙腿纏住他的腰。
「給我,不要再挑逗了。」她把小臉埋進石溯流胸口間哭喊著。
突然間,衣服破裂的聲音傳來,她抬起臉看到他手上破碎的內褲,下身微涼,花穴暴露在他的眼前。
好羞人!她害羞的夾緊大腿,卻被他緊緊扣住。
他的手指撥弄著敏感的小花珠,滴著露水的花核在他的挑逗下越來越嫣紅腫脹,他低頭用牙齒啜咬頂弄。
「嗚……」傅希蕾哭了出來,感覺到飄飄欲仙,一波波電流感在體內來回奔走,透明水漬狂洩而下。
他的舌頭頂弄著她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穿梭。
傅希蕾哽咽著,感覺到好痛苦、好難過,空虛的身體需要他的佔有。
「溯流……」她的小手抓緊他的頭,感覺到他的舌頭不斷侵進她的花穴,一次次帶來的酥麻讓花液狂灑。
最後她幾乎無力地癱在床上,眼眸微閉,任由他處置。
她聽到衣服解開的聲音,襯衫從他結實有力的臂膀上滑落,露出雄壯寬厚的胸膛,窄臀渾圓有力,像只線條優美的黑豹充滿力量。
「溯流,你好美。」傅希蕾看著他的身體低語。
聽到讚美聲,石溯流的眼神變得幽黯,火熱的慾望匯流向小腹,高脹的錢杵變得又粗又大。
望著他雙腿的變化,她的臉兒火紅。
她知道不應該盯著那裡瞧,卻又忍不住緊盯著他的結實的火杵,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滾燙,熱氣襲上小臉蛋,心跳如擂鼓。
「你也很美。」
他溫醇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彷彿要將她融化,她情不自禁逸出一聲呻吟。
他撥開她的大腿,脹大的巨龍輕輕磨蹭著濕漉漉的小穴。
她的手臂緊緊抱著他的頸子,小腹抽搐,愛液不斷泌出。
他張口含住她的乳尖,在牙齒和舌頭的挑逗下,玉峰變得高挺,艷紅小草莓發出嫣紅的光澤,讓人想一口咬下去。
他的舌頭弄著她的蓓蕾,牙齒輕咬細嫩的玉頸,那是她的敏感處,戰慄感從背脊升起。
「溯流……啊……」她的小手緊捉著床單,扭著腰,她放浪的模樣看在石溯流眼裡,讓他的眼神變得深沉。
「想要我嗎?」他把慾望尖端往她的蜜穴推進一些,柔軟內壁收縮,更多的愛液沾濕彼此。
「哦……我要,我要你進來……填滿我的空虛……」傅希蕾哭出喊著,矇矓的眼淚光閃爍。
「像這樣?」他猛然刺入。
生猛的力道扒進她的花穴,將通道佔滿,一陣快感席捲她的靈魂,讓她情不自禁微拱美背。
「唔……」她呻吟一聲,大口喘息。蜜穴緊錮著他的碩大,他闖入體內的不適感讓她的身子微微一僵。
「會痛嗎?」石溯流臉上冒著豆大汗珠,聲音緊蹦的詢問她。
「不……不會……」她扭著身軀,剛才的不適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取代的是一股空虛感。
她不停扭著雪臀,雙頰嫣紅,小嘴裡吐出催促和哭泣聲,「快點……我要……」
石溯流沒有回答,用行動表示。
他拉開她的雙腿,沉重身子壓向她,雙臀奮力衝刺。
火熱結實的錢杵不停頂撞小穴,發出肉體的拍打聲清清楚楚迴盪著,夾帶著她的嬌吟。
「快……快點……」傅希蕾感到不滿足,雪白嬌軀隨著他的節拍晃動,兩顆雪白盈乳漾起一波波浪花。
「好緊,你那裡好熱……」石溯流聲音乾啞,粗長不停穿梭在甜蜜緊縮的甬道內,感覺到被絲絨般包覆的快感。
汗水滴在她的雪白雙溝裡,他用舌頭舔弄,然後大口吸吮她的蓓蕾,在他的逗弄下,變得結實挺立,嫩白玉乳留下一排排齒印,身下不斷搗弄著令他瘋狂的小穴。
「好熱,你快要把我給融化了。」鐵杵攪拌花穴的滋滋水聲聽起來充滿糜爛的味道,空氣中飄浮著汗水味。
傅希蕾手捉著床單,在他一次比一次還要深重的撞擊中嬌吟,他的熱鐵幾乎塞滿她的身體,沒有一絲縫隙。
「求求你……」她不覺得滿足,身體的空虛吶喊著她要更多,淚滾出眼眶中。
石溯流帶著她從床上坐起身子,巨杵還是不斷頂撞著她美妙的花穴,不停進進出出搗弄,把她弄得嬌喘連連。
她無力的趴在他的胸口前,坐起的姿勢讓他佔有得更深,幾乎要侵略到子宮深處。
「好深……」傅希蕾差點眼兒翻白。
柔軟花壁蠕動包裹著巨大的男性,在他抽出刺入的動作中,大量的水漬順著白晰大腿往下噴灑出來,兩人的動作迫不及待,曖昧的肉體撞擊聲聽起來變像是美妙的交響曲。
「喜歡嗎?」他停頓住,張口含住她的乳尖。
在他的拉扯下,婆婆嫣紅的野莓幾乎變形,傅希蕾嗚咽一聲,小腹一陣抽搐,不滿足的搖晃雪臀。
「喜歡……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喜歡的話,我給你更多。」話說完,他要她趴著。
雪臀翹高,粉嫩花心露出,他用指尖捻著小花蕊。
「嗚……」傅希蕾扭著腰,他的挑逗讓她飄飄欲仙,快感穿梭在身體裡,手指無力的揪著雪白床單。
「好濕……」大量花液湧出,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巨杵猛然一刺,完完全全侵略狹窄的花徑。
好熱、好燙……
傅希蕾發出尖叫聲,接下來是狂亂的節拍,汗水交織,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不停迴盪在房間裡,連床都不堪承受,發出咿呀的聲音。
石溯流臉部線條緊蹦,不停抽出然後再刺入,一次次更加被他壓在身下美妙的肉體,聽著她了出誘人的呻吟,他的慾望更加狂野。
「我不行了。」她整個人癱在床上,只剩下雪臀微翹。
他在身後不斷推動,柔軟花壁收縮,她尖叫一聲達到高潮。
在奮力衝刺中,他發出沙啞的呻吟,從微張的小孔射出濁白精華後,隨即壓在她的身子上。
兩人氣喘吁吁像是歷劫重生。
傅希蕾覺得很舒服,身體感到很滿足,可是不一會後,慾火又再度燃燒起,柔軟花壁繼續包裹著他。
「我們再來一次吧!」他面無表情道。
他知道在藥效還未消褪前,她和他都逃不過這場慾望糾纏。
傅希蕾整整昏睡了兩天,等到她醒來,發覺她躺在自己的床鋪上。
看著熟悉的天花板,她一臉茫然。
難不成只是一聲春夢?
想到她與石溯流之間的肉體糾纏,不停的做起到身體饜足為止,在這期間,他們使用過各種不同的招式,每一次都把她弄得神智不清。
最後她所有的感覺只剩下他巨大的鐵杵不斷進出自己的身體裡,每一次的聳弄帶給她歡愉。
後來她根本無法承受,甚至昏厥過去,但閉上眼睛的那一剎那,仍能感覺到他的視線。
這一切只是個夢?
傅希蕾想從床上起身,突然間,下體傳來椎心的刺痛。
低頭一看,現在的她全身光溜溜,身上佈滿吻痕和瘀青,就算再怎麼笨,也知道那不是一場夢。
這是石溯流留下的痕跡……她胸口一暖,心裡五味雜陳。
「你還好嗎?」石溯流忽然出現在門口,把門闔上,他穿著一身休閒服。
他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反觀她,卻像個手足無措的小孩。
「沒事……」拉起棉被,她臉兒酡紅。
兩人沉默著,房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僵滯。
他默默看著她,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該說什麼。
傅希蕾很緊張,卻不知道在緊張什麼,看到石溯流,就想到兩人之間炎辣辣的交纏在一塊,感到羞赧極了。
「你有什麼事嗎?」終於,她率先打破沉寂。
「我來幫你抹藥。」他開口,卻是借口要幫她擦藥。
說不出的失望讓她的眼眸變得黯淡。她還以為他是來討論兩人之間的關係的,讓她頓時悵然若失。
她是期盼些什麼呢?她問自己。
連她也不知道答案。
那天是她自己心甘情願付出,而她也嘗到美妙的性愛,她並不後悔。
可是為什麼內心還是有一種不安的渴望?她希望他……
「我自己來就好。」她把手伸過去,想要拿走他手上的藥膏,他卻輕輕阻擋住。
「我來幫你。」他的語氣輕柔卻很堅持。
傅希蕾臉紅,望著他溫和卻堅定的眼神,只好把手收回。
他掀起棉被,看到她赤裸裸、被他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身軀,上面留下大大小小清晰的烙印。
他的手指抹著藥膏,在每一個烙印上滑動。
她輕呼一聲,呼吸微窒。
「會疼嗎?」石溯流的嗓音瘖□,低聲詢問。
「不會……」她猛搖頭,事實上,他手指帶來的酥麻感比起身體的刺痛更加明顯。
她咬著紅唇,把到嘴裡的喘息聲吞回肚子裡,起到他的手指滑向她的雙腿間,無法壓抑的呻吟從櫻唇中逸出。
「不要……那裡我自己來就行了。」
可是他置若罔聞,粗礪指腹上抹著藥膏,往紅腫花心直闖而入。
「唔……」傅希蕾咬著雙唇,指甲剌進他的手臂,愛液開始氾濫起來,身體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你的身體好敏感。」石溯流的表情沒有變化,依舊掛著淡淡笑容,看著她潮紅的小臉和顫巍巍的身子,他的眼底閃過一抹異彩,低頭擄掠她的唇瓣。
舌頭不斷交纏,互相交換彼此的唾液,擷取對方的甘泉。
傅希蕾的呼吸越來越凌亂,嬌臀搖擺,好像在向他發出邀請,可是他卻推開她。
面對她艷色雙唇齒和誘人嬌軀,石溯流的眼眸變得漆黑深邃。
「舒服嗎?」
「嗯……」矇矓的眼望著他,身體傳來不滿足的懇求訊息,她把小臉埋進他的胸口,小腹在隱隱作痛。
「想要?」
「要!」傅希蕾顫巍巍的回答。她無法欺騙他,因為身體傳來的刺痛感讓她忍不住哭泣,她想要他的佔有。
「可是我拒絕。」
他的一句話就你把她打入地獄裡,她面色慘白的看著他。
「為什麼?」她的語氣夾帶哭腔,失望及無奈表現在臉上。
「我們的結合是錯誤的。」
「你後悔了?」傅希蕾的聲音充滿壓抑,她抬起那張倔強不服輸的小臉,眼眶隱隱泛著淚光。
「你別忘了,你有未婚夫,你就要結婚了,難不成還想和我繼續下去嗎?」石溯流臉上帶著笑容,淡淡的提醒她的身份。
她的小臉一陣潮紅,眼中閃過一抹心虛。
「如果我說是呢?」傅希蕾回答,小心翼翼的刺探他的反應。
他的氣息變了,變得冷漠,眼神冷冷的盯著她,二話不說掉頭就走,留下滿臉驚惶失措的她。
「你等一下……」傅希蕾想從床上爬起來,可是下體的刺痛又讓她坐了回去,「溯流,別走。」
但是不管她怎麼喊都沒有用,他還是頭也不回的離去。
慘了!傅希蕾咬著紅唇。他是不是生氣了?
早知道他會生氣,她就老實招供她要結婚的消息是假的,一切都是為了騙他回來美國看她而已。
可是她老實吐實情的話,他也會生氣,她得想想辦法才行。
「你想逗弄她到什麼時候?」
白凌兒在石溯流步出傅希蕾的房門時走了出來,表情凝重的問道。
「她什麼時候坦白,我就什麼時候放了她。」石溯流帶著優雅的笑容回道。
「你該不會始亂終棄吧?」白凌兒一臉嚴肅,「我不希望見到希蕾受傷,我要你向我承諾,絕對會好好照顧她。」
「這要看她自己。」
「什麼意思?」
「如果她坦誠一點,我會好好愛護她,就看她什麼時候向我老實招供。」他漫不經心的語氣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你太強人所難了,那孩子根本連自己的心意都分不清楚。」白凌兒沒好氣道。
石溯流□了她一眼,「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麼答應配合她將我叫回來?」
白凌兒理直氣壯道:「是你答應她的事沒做到,錯的人是你吧!」
「你應該早就發現了吧?」他突然問道,漆黑眼眸掃向她。
白凌兒猶豫了一下,才說:「我有在懷疑卻不敢肯定,畢竟她與你相處只不過那短短的日子,所以……」
「你乾脆用事實證明是嗎?」
「反正把她托付給你也是件好事。」白凌兒心平氣和的看著他。
「難道你就不怕她發生什麼事?」他狠狠的皺起眉頭,難道這次的事件還不夠她警惕嗎?
「你會保護她。」她斬釘截鐵道。
「但是這次我並沒有保護好她。」他聲音冷硬,幾乎面無表情。
「這次沒,並不代表下次不會,況且基本上她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他身子微僵,「我將她吃乾抹淨,這叫沒受到任何傷害?」
「這也是她心甘情願。」白凌兒拍拍他的肩膀,「只要你對她好,我可以當作沒這回事。」
「你可真大方。」他瞪了她一眼,「你和她說了你的身份?」
白凌兒笑容消失,「沒有,不過那孩子有在懷疑,只是不願說,我們也不打算點破。」
這樣的生活她已經很滿足,至少以朋友的身份,她們相處得很愉快。
「這樣好嗎?」
「沒什麼好不好。」白凌兒語氣淡然,「這樣我們就很滿足,她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我要你好好照顧她。」
石溯流沒有說好但也沒有拒絕。
「我盡力而為。」他只能這麼說,畢竟他的事末解決前,他不會輕易給予傅希蕾承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