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1、我動了春心
雖然阿國說要走了，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但是連夜離開肯定是不行的，那樣就暴露了她們是有問題的，所以還不能馬上就走，她們必須把表演做足才行。
第二天大白天，鹿兒島町正中心的大舞台上，巫女們又打扮得五彩繽紛，打算登台表演了。
歌舞妓的表演舞台，與普通的戲台是有很多不同之處的。雖然扶桑戰國時的物資極不豐富，窮得連飯也吃不起，但是歌舞妓的舞台仍然非常講究，極盡華麗。通向舞台的路，名叫花道，兩邊擺滿鮮花，如果在百花凋零的季節，這道條就必須扎滿紙花。在花道與舞台相連接的地方有一個小台，供演員們登上或者離開舞台，這個地方叫做“奈落”，好吧，看過《犬夜叉》的朋友們應該知道，奈落其實是一隻妖怪的名字，從這裡可以看出高橋留美子的惡搞基因。
今天的觀眾比昨天還要多，不光肝付家、伊東家們的人全來了，就連伊雲，居然也大駕光臨了。
昨天他不來看，是因為搞錯了歌舞妓三個字的含義，以為這個表演是妓女跳脫衣舞，但是了解真相之後，他就興趣大發，想看看扶桑的傳統歌舞究竟是個啥樣子。
沒辦法，這時代沒有電腦、遊戲機、電視機，伊雲其實也挺無聊的，除了逮個妹子啪啪啪，他完全就沒有別的娛樂方式，現在能看看歌舞表演，也不錯。
說到這裡。不得不感嘆一下，其實古人的娛樂生活真有很成問題，回到家根本沒事可做，除了啪啪啪，還能幹嘛？換了任何一個現代人穿越回去，節操都難保，因為你沒電視看、沒電腦玩。甚至因為沒有飛機火車，你連出門旅行都不成，只好在家啪啪啪。這種情況下，你不多弄幾個老婆咋辦？只有一個老婆的話，啪懷孕了之後你腫麼辦。得有一年時間沒事幹啊！有些讀者說咱們家伊雲沒節操，見妹子就啪啪，這也是逼不得已啊，換了兄弟你去古代，也得變這樣……
啊，又扯遠了！
總之，伊雲在一大群妹子的陪同下，也來到了舞台下面，肝付兼續和伊東義佑本來坐在最前面的特級位置，見到伊雲來了。兩人趕緊把位置讓了出來，還讓低級武士們在伊雲身邊布下了鐵桶防禦陣。將他和他的妹子們環衛在中間，然後外圍就是鹿兒島的町民了，層層疊疊的，起碼上萬人都來看。就連一些大萌國的士兵也擠在人群中等著看戲。雖然他們聽不懂唱詞，但是看人跳舞也是好的。
伊雲等人剛剛坐好，就聽到舞台後面響起了小手鼓的聲音，各種扶桑樂器開始演奏，然後一大群打扮得五彩繽紛的歌舞妓妹子，從台後走了上來。阿國走在正中心。
今天她要表演的是一個名叫《茶館老闆娘》的故事，其實這個故事很簡單，就是講一個流浪武士，到路邊的小茶館喝茶，結果美麗的茶館老闆娘愛上了這個武士，然後兩個人發生了一段非常淒美的愛情……
這故事套路，在大萌國早就被說書先生和戲班子給演爛了。當時的大萌國，已經有許多類似的小說話本，什麼落魄公子流浪在外，被美貌狐狸精一見鍾情。或者貧窮書生被千金小姐看上，後花園賜金，書生考中狀元回來娶小姐……嘛嘛，反正大抵上就是這種。
這個在大萌國演爛的東西，在扶桑卻屬於新鮮事物，因為扶桑的歌舞以前是沒有故事情節的，阿國是第一個將故事情節融入到歌舞中的人，所以她的表演才能風靡全扶桑。
今天的阿國，要扮演的居然不是茶館老闆娘，而是那個流浪武士，她身上穿著黑衣，纏著黑色的包頭，腰束紅巾和紫銅鉦，插著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看起來瀟灑俊美。
嘿，你別說，這女人女扮男裝的時候，挺有那麼一回事的，台下的觀眾都知道這個男人是阿國扮的，但是大夥兒都有一種錯覺，彷彿這人真的是一個年青武士，真是英姿颯爽啊。
伊雲砸了砸嘴巴道：“嘖嘖……挺好看的打扮，我突然覺得姬武士也不錯了，要不要弄兩個來養著？”
“相公，你不是想養兩個姬武士，而是想弄兩個姬武士來啪啪啪吧？”陳圓圓在旁邊冷哼了一聲。
“切，你正直無私的相公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說養就養，不啪啪！”伊雲義正嚴詞。
“哼哼！那築前的白梅不就是姬武士麼？你養她就行了，你自己說的，不啪啪。”陳圓圓道。
“嚇！這個……咳咳……”伊雲大汗道：“如果她不願意和我啪啪啪，我當然不啪啪啪，但是萬一她愛上我了，自願要和我啪啪啪，我也只能勉為其難啊。”
陳圓圓：“……”
好個勉為其難！
這時候台上已經開始表演了，阿國的表演確實挺不錯的，她的唱功和舞蹈都十分美，再加上一身武士服，跳得還真是相當好看，伊雲看得津津有味。
這時正演到茶館老闆娘出場，向流浪武士表達愛意，這名老闆娘也是個挺漂亮的妹子，伊雲仔細一看，咦，挺眼熟的，這不就是那個第一條被我抓住的狐狸嗎？
原來這個演茶館老闆娘的妹子，就是帆子！她曾經為了解開捕獸夾而變了一次身，當時伊雲躲在很遠的地方偷看到了她的樣子，只不過她自己並不知道，此時她穿著一身普通的女式和服，看起來清麗純美，手裡端著個茶碗，和阿國演著對手戲。
“哇卡卡，雖然姬武士很漂亮，但是茶館老闆娘也挺漂亮的。”伊雲嘻嘻壞笑起來：“這樣的妹子我也喜歡。”
旁邊的肝付兼續和伊東義佑立即打起趣來：“王爺大人在說什麼？因何發笑？”
織田紫菜就把伊雲的話翻譯了過去。
肝付和伊東一起笑了起來：“王爺原來喜歡這樣的女人啊！那還不簡單，發個命令，讓咱們兩人連同島津舊領地上所有的茶館老闆娘都聚集到一起，讓您從中挑幾個來服侍就行了。”
“哇？這麼不要臉的想法你們居然也有！”伊雲為保節操，趕緊罵道：“你們兩個也不太像話了，這不是擾民麼？咱可不是那種強搶民女的紈絝少爺。咱只要自願，自願的你們懂嗎？”
“咳咳……王爺大人說得對，我們兩個錯了。”肝付和伊東馬屁拍在馬腿上，趕緊收聲。
幾個大佬都是坐在最前面的特級觀眾位的，這位置距離舞台很近，在台上表演的帆子，居然就聽到了他們幾人的對話。她心裡一顫，哎呀……大萌國來的王爺大人誇我漂亮，還說他喜歡我這樣的女子……
但是她馬上就聽到肝付和伊東向伊雲建議把所有茶館老闆娘抓來挑選，她心裡就有點難過了，王爺大人，你可千萬不要答應啊！這是暴君才做的壞事。
這種把民間美女都徵起來挑選的事，在扶桑很常見。稍稍壞蛋一點的大名，就做得出來這種事，而且還經常做嘛，其實這不是扶桑的專利，大萌國的皇帝沒事也選選秀女什麼的，這在封建時期是很常見的。
帆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很擔心伊雲真的這樣做。
結果伊雲沒讓她失望，居然喝罵肝付和伊東幾句，帆子心裡本來在打鼓，現在卻全部化為了喜悅……這個男人，果然是個好男人啊！父親說過，巫女這行當做不了一輩子，有個好男人就要勇敢滴嫁掉啊。
帆子的心噗通噗通地跳了起來，王爺最後說的那句“咱只要自願”迴響在她的耳邊……只要我自願就可以嗎？他就會收我在身邊嗎？哎呀……這只是妄想吧，人家是個王爺大人，身邊有多少美女啊，像我這樣的人，就算自願，王爺大人也不一定會要的。
帆子還算不完全傻，她打消了不切實際的念頭，努力地表演完了當天的戲。
這一天的表演結束之後，天色已黑，阿國的歌舞妓團正式謝幕，結束了在鹿兒島町的表演，歌舞妓們收拾好了行裝，將所有的樂器和道具都搬回了畫舫，阿國手裡拿著一疊紙，上面繪有伊雲的戰艦外觀圖，還統計了伊雲的大砲數量，她們偵察到的不是全部，但也有五百多門，這些大砲足夠把大友宗麟給嚇成**了。
畫舫正要趁著夜色啟航的時候……阿國突然看到帆子低著腦袋走了過來，在她面前深深地跪了下去：“姐姐……我不能跟著你一起走了。”
“嗯？為何？”阿國大奇。
“我……我動了春心……不能再做巫女了……”
“嚇？”阿國大驚：“你愛上男人了？”
“是的！”阿國哭喪著臉道：“姐姐你看我變的狐狸就明白了……”
她刷地一下變成了狐狸，阿國定睛一看，忍不住大吃一驚，原來帆子變成的狐狸不再是白色的，而是白紅相間，白色的狐毛中穿插著許多紅色的雜毛，看起來斑斕有如陰影……那純潔雪白的帆子，已經一去不返了。
“你正在從白狐變成赤狐……現在還沒完全變成，但那是早晚的事……”阿國長嘆一聲：“我沒有變成縣巫女，但你卻開始向著那個方向變化了……命數使然……唉……” |
匿名
發表於 2013-7-18 01:16: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