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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四月]大少逗桃花(桃花朵朵開之三)[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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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4-16 00:26:30 |倒序瀏覽
大少逗桃花(桃花朵朵開之三) 作者:四月

三年來,他一直當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秘書
她卻突然向他遞出辭呈,打算去相親結婚!
他就像被雷打到一樣,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決定不管用任何方法,都要把她「拐」回公司!
既然她想找個男人養她,那他委屈一點,娶她吧──
啥?她居然拒絕,還罵他是瘋子!
開玩笑,他可是每個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耶
嗯……她一定是太害羞,才會這樣「口是心非」
憑他「花花大少」的威名,還怕搞不定她這朵桃花嗎?
不過事實證明,她是他有生以來首度踢到的鐵板
不管他做了多少努力,就是始終贏不到美人心!
更慘的是,後來他還發現,他自己的母親
當年居然狠心拋棄了她這個親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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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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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4-16 00:26:46
楔子
  
  我,花宛妃,原本以為自己會平靜、平凡的過完這輩子,不會有什麼桃花運或是桃花劫,直到遇上一個人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做——爛桃花。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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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4-16 00:27:10
第一章
  
  百裔集團總公司第八十層樓偌大氣派的辦公室裡,一個年約三十歲的貴氣男人坐在價值不菲的辦公桌後面,他是這棟大樓的主人,也是王家第三十一代傳人,王胤海。
  
  此刻他的心情有些不太美麗,因為眼前這個宛如從某個奇怪的修道院裡跳出來的女人。
  
  整齊的白色襯衫配上黑色過膝裙已經很嚇人了,她還把頭髮綰得像繩子一樣堅牢,幸好她沒有戴眼鏡,不然老處女的光環絕對會在她的頭上猛發光。
  
  重點並不是她令人不可侵犯的冰冷外表,而是她是個人才。
  
  是的,一個非常難能可貴的人才,一個任何坐在企業高位上的總裁們都夢寐以求的超強秘書。
  
  雖然他也很自傲自己能力很強,但那是下決策與決定大生意的專業,其他小事情的安排及處理,他都比不過她。
  
  他不能沒有她,否則他相信自己在這個辦公室裡絕對會、一定會陷入一片混亂。
  
  不過他不會讓她或是任何人知道這一點--
  
  她是他的大弱點。
  
  如今,她卻說要離開他!
  
  「不准!」
  
  「董事長,我要辭職,手續已經都辦理好了,只剩下董事長簽名即可。」
  
  這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女人,連對他這個高高在上,一分鐘可以賺進幾千萬的大老闆說話也這樣沒大沒小,要是其他人,早就被他請出去,永遠不准踏進他的王國一步。
  
  可是,她非其他人。
  
  他狠狠的、用著全公司甚至全世界的人看了都會恐懼不安的冰冷目光瞪著她,卻發現到她的皮膚還真的很白,而且她有雙很美的小手。
  
  他突然有種荒唐的念頭,要是在那白嫩的小手上戴上一枚漂亮優雅的鑽戒,一定會很適合……
  
  等等,王胤海,現在是你可以胡思亂想的時候嗎?你的左右手要離開你丁,你還不急?
  
  他連忙板起臉,「花宛妃,如果你想要加薪,一個能力再如何優秀的人才,也不可能一年如薪兩次。」
  
  他的口氣可是比對其他的員工還要溫柔,這是種殊榮,她該知道。
  
  可是聽在花宛妃的耳裡,卻覺得他在脅迫她。
  
  「一個有實力而且盡心盡力為公司賺錢、忠心老闆的員工,她該得到她應有的報酬。」她恭敬有禮的回答。
  
  可惡!這個爬到他頭上的女人。
  
  「如果你只是工作累了,有所謂的職業倦怠症,我可以放你休短假。」他討價還價。
  
  短假?她有這麼好敷衍嗎?
  
  花宛妃強忍著不讓眉毛皺起來,她告訴自己,不需要為了這個男人動任何的怒火,甚至情緒也不用太大的波動。
  
  「不,我不需要休假,我要的是辭職。」
  
  他被惹惱了,不悅的將手中的檔重重的放在桌上,身子往前傾,毫不掩飾心頭的怒火。
  
  「辭職要做什麼?」他沒好氣的低吼。
  
  她冷冷的說:「結婚。」
  
  
  
  熱鬧的韓菜館裡客人很多,生意興隆,穿著韓服的女服務生穿梭在其中,空氣裡彌漫著誘人的烤肉香及泡菜的辣味。
  
  在角落的一桌客人,男人不斷的替坐在對面的女人服務。
  
  「這肉要剛好烤八分熟,再包上生菜直接吃,很美味的,你吃吃看。」
  
  「謝謝林先生。」
  
  「你可以叫我世凱,我也想叫你宛妃,可以嗎?」看起來很像工人的男人臉上的笑容甜蜜得像是春天的小鳥一樣。
  
  花宛妃一向很少有太大表情的臉上因為他而緩緩勾起一抹笑,那抹微笑改變了她身上難以接近的冰冷氣質,顯得親切溫柔了許多。
  
  世凱開始放大了膽子,「我很高興你給了我第二次見面的機會,通常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
  
  「因為我每次相親那一次,就會被對方拒絕了。」
  
  她可以猜到原因,因為他長得醜!
  
  不是她惡劣,而是他真的長得醜。
  
  他平淡的五官很容易讓人忽略,但如果把他擺在平常人之中,他卻能極為引人注目--
  
  不是因為帥,而是因為醜。
  
  由於他外表不出色,所以沒有女人緣,沒有約會,因此將所有心思都放在努力工作上面,不過才三十二歲,已經有一間透天的屋子,還有一輛發財車,更完美的是他父母早逝,不用侍奉公婆。
  
  她就是要找這種男人當老公。
  
  接下來,就是好好觀察一下他的為人品性,如果可以,她不排除說服他在一個月內娶她。
  
  說服、安排,是她最拿手的事情。
  
  「我……」世凱像是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的開口問:「你喜歡我嗎?」
  
  話一出口,隔壁桌的一對情人以訝異的目光望向他們,隨即低笑著,惹得世凱黑黑的臉紅到掩飾不了。
  
  真是可愛老實的男人。
  
  「喜歡。」她真心的回答。
  
  只見他像是繃得太緊的弦,一下子斷線之後,整個人虛軟了下來,露出如太陽般的開心笑容,「謝謝。」
  
  花宛妃聽到這兩個宇,心中不禁泛起小小的罪惡感。
  
  她告訴自己,只要再給點時間,她就可以把喜歡進化成足以融化一切疑慮的愛火。
  
  不過很顯然的有人並不想讓她如願。
  
  「啊!」世凱突然大叫一聲。
  
  花宛妃還沒有搞清楚怎麼一回事,便見到一隻可愛的吉娃娃靈活的跳上桌子,不顧三七二十一的開始吃起桌上的肉。
  
  她不禁瞪大眼。
  
  「哪來這麼沒教養的狗?」世凱的大手本能的將吉娃娃給揮走,可憐的吉娃娃便像是飛天神狗一樣從桌子上飛了出去。
  
  「不!」一切宛如慢動作電影般,花宛妃伸出手想挽救,卻來不及了,只見那只吉娃娃像團麵粉一樣趴在地上。
  
  過了足足三秒,所有人才開始有了反應。
  
  「怎麼會這麼沒愛心啊?」客人竊竊私語。
  
  「嗚嗚……」吉娃娃嗚嗚的叫著,連忙窩到花宛妃的腳旁邊。
  
  「宛妃,不能怪我,這個餐廳莫名其妙出現一條野狗,這是很不合理的,再說,我小時候被狗咬過,心裡有陰影,我不是沒有愛心……」
  
  「它只是一隻吉娃娃。」花宛妃控訴的道。
  
  「是狗就會咬人,我怕它有狂犬病。」
  
  「它不可能會咬自己的主人。」
  
  「什麼?」
  
  花宛妃緩緩的抱起那只備受驚嚇的吉娃娃,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等一下,宛妃,那我們明天晚上再約出來吃飯?」
  
  「不用了,我對沒有愛心的男人沒興趣。」她頭也不回的說著。
  
  咚的一聲,是世凱沮喪的坐回椅子上所發出的聲音。
  
  聽起來備受打擊,不過不關她的事了。
  
  一個對弱小動物一點愛心也沒有的人,絕不允許進入她的世界一步。
  
  一走出餐廳,清涼的微風馬上襲上她略嫌灼燙的臉,消除了不少心中的燥熱及怒氣。
  
  「你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她低聲的對著懷裡的小動物說道,一向冰冷的神情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溫柔。
  
  除非是某個人帶它來的。
  
  此時,她聞到空氣中一股熟悉的煙味……
  
  果然被她猜到了。
  
  她的腳步悄然的往右邊的小路走去,看到一個男人坐在人造花園的涼椅上。
  
  暗夜裡,胤海深邃的眼眸閃爍著邪惡的光芒,像是兩道惡意的火焰想要將人燒滅。
  
  全身黑色名牌西裝的他宛如一頭慵懶的黑豹,指尖微閃著紅點泛出了一陣陣輕煙。
  
  煙味便是從他這裡散發出來的,咪路也是他帶來的,不然它是不可能從寵物美容店裡自己開門走出來。
  
  「你來得太慢了,你知道我不喜歡等人的。」
  
  「我不記得我們有約,再說,惡意破壞人家的約會很沒有道德。」她冷冰冰的說著。
  
  不在上班時間,她沒必要擺好臉色。
  
  他將手中的煙蒂一丟,然後大步的走向她,有如一頭黑豹,一步步逼近他看中的可愛小動物。
  
  她該乘機逃走的,可是她沒有,她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任由他黑色的身影遮擋住大半的視線。
  
  有點像是小孩子很無聊的堅持,誰先退後,誰就是怕誰了。
  
  為了證明自己不怕他,每次當他靠得這麼近的時候,她臉上的神情就越冰冷。
  
  不知道的人以為她對他無動於衷,沒有人知道其實她的心裡波濤洶湧。
  
  很好,她喜歡自己這樣冷靜穩重的表現,也不想要改變。
  
  「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離開公司,害公司作業一團糟,害我一個頭兩個大,誰才是沒有道德的人?」
  
  「你去寵物店接我今天送去洗的狗狗,然後讓它出現在這裡破壞我的好事,就只為了要報復我的離職?」那家寵物店她再也不會去了。
  
  他的嘴角性感的微微的往上勾,模樣真是好看得沒天良,「我沒允許你的辭職。」
  
  他真是個漂亮的男人,充滿男子氣概的五官,長相俊美無儔,渾身上下難掩王者貴氣,一雙深邃的黑眸閃爍著熊熊的火光。
  
  她不以為他眼中的火焰是因為她,她有自知之明,這個漂亮高貴的男人儘管每天可以見到,每天可以接觸,但是她和他依然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沒有我也可以吧?我不是已經安排一個能幹的秘書接替我的工作了嗎?」
  
  他更加靠近她,有些訝異自己之前怎麼會沒有發現到她長得其實還滿漂亮的,只不過全都被那一身嚴肅的老處女外表給掩飾住,宛如一顆珍珠被可怕的灰塵給蒙蔽。
  
  他更不滿意在她那一雙理智的美眸之中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
  
  崇拜、愛慕、癡迷……一如其他女人在他如此靠近的時候會臉紅心跳,不知所措的可愛女人模樣,在她的身上卻看不到。
  
  「花宛妃。」虧她的名字取得如此溫婉美麗,卻一點也名不副實,「你除了這個冷冰冰的面具臉之外,還有其他的表情過嗎?」
  
  想要他的女人滿街都是,還有人無所不用其極的企圖得到他的青睞,為什麼她對他這個世紀美男子、有為的社會精英視若無睹?而且說走就走,一點留戀也沒有。
  
  雖然錄取她的條件就是不許愛上他,可是她真的辦到時,卻令他不是滋味。
  
  他不記得自己的男性魅力變得這麼薄弱了。
  
  「為什麼你非離開我不可?」他痛心的口吻像極了偶像劇裡受到傷害的男主角,深情又悲傷,任何人聽到都會誤會兩人的關係。
  
  花宛妃依然張著一雙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眨啊眨的,「我已經說過了,我想要結婚,不想再工作。」
  
  「為什麼?現在的女性不是都喊著說要當個職業婦女,擁有自己的一片天嗎?你幹嘛要特立獨行啊?」
  
  「我想要找個男人養我,不行嗎?」
  
  時間瞬間停住,兩人互相對望,沉默了好幾秒。
  
  最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口說:「既然要嫁,那就嫁給我吧!」
  
  
  
  「你喝酒了嗎?」花宛妃輕聲的問道,和懷中的吉娃娃,一起睜大眼瞪著胤海。
  
  「我……」
  
  不等他回答,她便抱著狗轉身離開。
  
  身為最有價值的黃金單身漢,她的反應真是令人氣餒,「等等……」
  
  「我累了,再見。」
  
  他就這樣被無情的丟在原地,彷彿自己是個惹人厭的登徒子。
  
  可惡!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他想也不想的沖了上去,一把捉住她的肩膀,低下頭霸道的親吻她。
  
  她柔軟的雙唇、甜蜜的滋味,令他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擁住她,加深了這個吻。
  
  懷中的人兒沒有反抗,靜靜的任由著他吻著。
  
  看來她根本是口是心非,其實她對他也愛得很,才會這樣乖巧柔順。
  
  她真是個甜蜜又可愛的女人,他之前怎麼都沒發現到?
  
  一定是因為她太害羞了……
  
  啪!一個突如其來的巴掌聲令他所有的思考能力全都消失,一些想要罵人的髒話宇眼差點脫口而出。
  
  「請自重。」
  
  「汪!」
  
  可惡!那只吉娃娃居然也朝他吠了一聲,真是找死。
  
  「花宛妃……」他看著她快步離去的背影,依然優雅冷靜,高傲得像個公主一般。
  
  但是,她的背挺得太直了、太不自然了,這代表什麼呢?
  
  而且他剛剛好像有感覺到她可愛的小舌頭偷舔了他一下。
  
  看來正經矜持的小保守還是有弱點的,不是真的無懈可擊。
  
  有趣,太有趣了,他也該跟火辣辣的明星女友好聚好散了,因為他有了新的獵物目標--
  
  一朵保守到令人想要逗一逗的小桃花。
  
  憑他「花花太少」的威名,絕對會逗得這朵小桃花從含苞待放到心花朵朵開,要不然他就可以從桃花界洗手退隱,不用混了。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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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4-16 00:27:35
第二章
  
  一天又過去了。
  
  花宛妃在房間裡醒來,不允許自己賴床,她馬上下了床,走到櫃子前面拿了昨晚準備好的衣物,接下來便走向浴室。
  
  日復一日,沒有例外。
  
  她將及腰的長髮綰好,望著鏡中的自己乾淨、整齊,沒有一絲亂髮掉下來,接著再換上一件燙得筆直的白色連身長裙。
  
  雖然她上班時一律穿著白襯衫及過膝黑裙,可畢竟她也是愛漂亮的,在家裡會穿些比較不一樣的,但依然不離保守的款式。
  
  整理好昨晚睡衣。
  
  她住的是一間老舊的小公寓,當初會買下這間公寓是為了自己的母親。
  
  一直以來,她總是期待著可以和自己的母親一起生活在一間溫暖、幸福的小公寓裡,享受著天倫之樂。
  
  只可惜,這間公寓裡面住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人。
  
  彷彿在抗議般,吉娃娃嗚嗚的走到她的腳邊,抬起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瞅著她。
  
  對,不只她一人了,她有了咪路了。
  
  她隔壁的鄰居三年前移民到加拿大,沒有辦法將咪路帶走,只好送人,沒多久,這只笨狗居然跑回來,坐在原來的家門口苦苦的等。
  
  她剛開始不以為意,心想,它餓了或渴了便會離開。
  
  沒想到她小看了狗的忠心及固執的程度。
  
  於是她做了一個試驗,如果它不進門,她就會打電話通知流浪動物之家,畢竟她不希望自己家隔壁門口有只餓死的吉娃娃。
  
  也許是熟悉她,也許是太餓了,它僵持了一會兒,終於決定踏進她的家門,成為她新的家人。
  
  「我知道,你肚子餓了。」她拿起飼料,發現快沒了,「你真是來吃垮我的,當初以為你那麼小只,食量應該像小鳥一樣,哪裡知道比大象還可怕。」
  
  「嗚嗚……」知道被指責就裝可憐,主人便會原諒它。
  
  將最後的飼料倒入狗盤裡,她決定列出清單,等一下去一趟超級市場買齊東西。
  
  「你乖乖在家喔!我馬上回來。」
  
  整顆頭埋入狗碗裡的狗根本沒回應,此時此刻,填飽肚子最重要。
  
  她歎了一口氣。
  
  光是飼料費、醫藥費,還有定期除虱、美容的費用,就比她平常的花費還多了。
  
  看到它抬起可愛的小臉,搖著短短的尾巴,她投降了。
  
  少了它,她也許會更寂寞吧!
  
  確定水是滿的,再丟給它心愛的玩具後,她快速安靜的離開家,以免被它發現,又會哭著要跟了。
  
  她用著迅速確實的速度將該買的東西都買完,然後回到家。
  
  「咪路,我幫你買了新的零食,很香,很像小饅頭,人家說狗狗都喜歡吃……」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見到屋子裡面一團亂,似乎遭小偷一樣。
  
  「不會吧?」她連忙沖進自己的房間,發現房間並沒有被翻過的痕跡。
  
  這麼說只有客廳被搜,那……咪路呢?
  
  「咪路!」她焦急的找遍整個公寓,發現她什麼東西都沒掉,可是比她的任何一個珠寶鑽石還要貴重的一樣東西卻不見了。
  
  「咪路!」天啊!怎麼一回事?咪路被綁架了嗎?
  
  冷靜、冷靜,遇到任何天大的事情都要冷靜。她不斷的深呼吸,對自己催眠。
  
  冷靜可以應付一切,冷靜!
  
  她應該先打電話報警才對。
  
  她連忙拿出皮包裡的手機,正想打電話時,有人卻打來了。
  
  「喂!我有急事,等一下再回你。」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令她的臉色一變,用著想要殺人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說:「你敢動它一根寒毛,我保證會讓你付出一百倍的代價。」
  
  
  
  噢!他冷靜保守的冰山女秘書居然會騎著可愛的小綿羊?又讓他發現了她不為人知的一面。
  
  站在窗戶旁邊的胤海忍不住微笑的想著。
  
  見到她幾乎不管有沒有將小綿羊停好,便直接沖上來,他連忙沖向門邊的牆上按著對講鈴通知警衛,「我是王胤海,等一下讓花小姐直接上來。」
  
  「是的,王先生。」
  
  接著他沖到鏡子前面看看自己的儀容。
  
  嗯!很帥。
  
  最後他火速的站在門邊,等著門鈴響起。
  
  鈴……
  
  他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開門。
  
  「放開我的狗。」一見到他,花宛妃嬌臉難忍怒火,一步步向他走過去。
  
  「火氣這麼大,肯定是還沒有吃早餐,來來來,我有準備你的份。」胤海走到餐桌後坐了下來。
  
  「請你把我的狗還我。」花宛妃冷冷的道。
  
  她看著一桌子美味的早餐,中式、西式連法式都有,而且不只一人份,很顯然的是在等她來。
  
  這樣有心機的作法讓她越來越火大。
  
  「想不到冷冰冰的花大秘書居然對一隻賤狗這麼關心。」
  
  「不關你的事。」
  
  「喔!好凶啊!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有個性,之前你都是假裝的嗎?」
  
  「我已經離職了,我應該跟你沒有關係了,你這樣擅自闖入我家綁走我的小狗,我可以報警告你,到時候就算你多麼有權有勢,也沒有辦法逃過牢獄之災。」
  
  「為了一隻狗?」他冷笑著。
  
  「它不只是一隻狗,它是……」
  
  「你的寶。」
  
  他緩緩的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近到只要她一揮拳,就可以把他打成豬頭。可是咪路還在他的手裡……
  
  「等等,搞不好你騙我,咪路根本不在你的手裡。」
  
  他俊美的臉上緩緩的勾起一抹笑,然後伸出右手帥氣的彈了個指。
  
  只見她的寶貝居然像是一隻烤乳豬一樣被綁在半空中,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掉下來。
  
  「啊!」她尖叫一聲,連忙沖到窗戶邊。
  
  「不用擔心,只要它乖乖的,根本不會有危險。」他保證的說著。
  
  可是咪路一看到主人哪裡肯乖乖就範,當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亂扭一通。
  
  看到它扭得起勁,花宛妃感覺自己快要昏倒了。
  
  不行!要冷靜、要冷靜。她不斷的深呼吸,不斷的對自己催眠。
  
  真是佩服她。胤海在心裡偷笑。
  
  連這種時候還強迫自己要冷靜面對,這令他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成長背景,讓她有這麼彆扭的個性?
  
  不過越是看她花容失色,越是覺得她真可愛。
  
  他突然伸出一隻大手抱住她的腰,以陽剛堅硬的身體貼上她的後背,灼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後。
  
  「啊!放開我。」她掙扎著。
  
  他嘲諷的輕語著,「聰明如你,應該清楚現在的你為了上面的它,要任由占上風的我擺佈,不是嗎?」
  
  這個可惡的男人,跟在他身邊三年多,她都不知道他是如此無賴。
  
  她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卻看到扭動得像條蟲的咪路突然往下降。
  
  「啊!」還好沒有掉下來,不然一定會很痛。花宛妃心疼的想著。
  
  還好沒有掉下來,不然他所有的苦心全都功虧一簣了。胤海松了一口氣的想著。
  
  還是先收起來,免得夜長夢多。
  
  他拍了拍手,只見那只吉娃娃嚇得四肢僵硬,一雙眼睜得像牛眼一樣大,任由無情的繩子將它一寸寸的往上拉,再迅速的往另一邊的窗戶滑行過去,然後消失在窗外,彷彿沒發生過任何事似的。
  
  「你竟然折磨一隻可愛又無辜的弱小動物!虧你還是十大傑出企業的大老闆!」她終於忍不住提高音量的對著他大吼。
  
  他臉上掛著一抹奇怪的笑容,像是她越吼他就越開心。
  
  「小事而已,這點創意又沒什……喂!你做什麼?」見到她從包包裡面拿出手機,他愣了一下,問道。
  
  「打電話報警。」
  
  「這麼無情?」
  
  她沒有理會他,拿著手機迅速按下三個數字。
  
  他幽幽的開口,「看來在員警來之前,我要快點殺狗滅口了。」
  
  他毫不掩飾的威脅一宇一句傳入她的耳裡,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將手機關上,再次自我催眠。
  
  下一秒,以往胤海認識的冰山秘書又出現了,他突然有種好可惜的感覺。
  
  花宛妃強迫自己若無其事的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再替自己倒了杯咖啡,優雅有教養的喝了一口,鼻息之間洋溢著濃濃的咖啡香,情緒平緩了一些。
  
  對!她太激動了,一時沒有注意就放縱自己,在敵人面前失控,任由他占上風,任由他擺怖,這怎麼可以?
  
  「董事長,請你說清楚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了我的小狗。」她的語氣一如面對客人一樣冷靜有禮。
  
  「任何事情都願意嗎?」他俊美的臉上勾著一抹令人很想扁他的壞笑。
  
  「你想太多了,它不過是一隻狗。」她故意假裝咪路對她來說不重要,這樣才可以保護咪路不會被撕票。
  
  「是嗎?既然如此,把它賣給我應該不為難你吧?」
  
  「什麼?賣給你?」
  
  「是啊!」他回答得很理所當然。
  
  冷靜,不要中計。花宛妃努力壓抑自己狂跳的心。
  
  胤海坐在她的對面,金黃色的陽光從窗戶透入,照亮了他一身名牌的深色西裝,一如貴氣的王子,也將他俊美的五官映照得更加深刻,還有眸中令人猜不透的火焰。
  
  「董事長有的是錢,要買什麼名貴的狗沒有,我家咪路只不過是一隻被主人遺棄的流浪狗,配不上董事長。」
  
  「話雖然一點也不錯,但是那只配不上我的狗卻擁有一樣我極度想擁有的東西。」
  
  「什麼東西。」
  
  「你的愛。」
  
  
  
  他本來以為自己可能會被她的熱咖啡攻擊或是見到她憤怒的大吼大叫,但她只是冒火而已。要說她修養太好還是太ㄍ一ㄣ了?
  
  「我的肝?」花宛妃懷疑自己聽錯了。
  
  還我的腎呢!胤海在心裡忍不住接下去。
  
  「我是說,我要你的愛。」
  
  花宛妃這下子聽清楚了,也臉紅了,「我記得董事長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的愛。」
  
  她在他身邊看到他有許多豐功偉業,其中最為發揚光大的便是他這個花花大少的愛情史。
  
  「沒錯,女人真是好可愛的小動物,每個女人都可以愛我,但是不代表她們都可以擁有我的愛。」
  
  哼!好個臉皮厚到可以做牆壁的男人,居然說得出這種寡廉鮮恥的話,還一點也不臉紅。
  
  「我現在只想要你的愛。」他再次重申。
  
  「如果我拒絕呢?」她咬牙切齒的說著。
  
  這個死花花公子,竟然放電放到她的身上,是怎樣?以為她是花癡還是很隨便的女人嗎?
  
  「為什麼要拒絕?我年輕有為,家財萬貫,溫柔體貼,又懂生活情趣,是女人心目中搶著要的白馬王子。」
  
  「也許大家都搶著要的男人,我要不起。」奇怪,她說這句話怎麼有些深宮怨的感覺?他應該不會會錯意吧?
  
  只見他一反剛才嬉鬧壞壞的神情,深情的望著她,「我可是很認真的。」
  
  「我……我也是很認真的。」她差點陷入他的情網裡。
  
  「你不要你的心肝寶貝狗了嗎?」
  
  「它不足以讓我犧牲這麼大。」
  
  「我倒認為不是這樣。」
  
  「胡說。」
  
  聽到她口中吐出這兩個字,他一點也不覺得討厭,反而認為她很有個性。
  
  「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你可以報警或是拒絕,這些對我來說一點也沒有影響,不過答應嫁給我,絕對是最正確的答案。」
  
  「你,真是個瘋子。」她搖搖頭,做出結論。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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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4-16 00:27:58
第三章
  
  他瘋了嗎?
  
  也許是因為上次那一吻吧?
  
  在吻她之前,他從未注意過她,像她那樣一本正經,穿得有如修女,總是充滿距離感的老處女,根本引不起任何一個男人的興趣。
  
  但是那一吻像是個魔咒,開啟了他蒙蔽已久的眼睛,拂去了他靈魂的塵埃,讓他宛如黑暗了好多年的世界裡出現了最美麗、最珍貴的女神。
  
  在桃花鄉暢遊太久的他明白,一個女人的美麗外表是可以裝扮、保養的,但是靈魂的美麗卻是男人夢寐以求的。
  
  她說他瘋了,他的確是,為了一個女人的吻。
  
  按照他豐富的接吻經驗,那一次絕對是花宛妃的初吻,他居然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甚至想再吻她一次……
  
  為了一個吻,他甚至找出公司裡的員工資料,查到她的住址,來到她家門口,發現她家的門沒關好,一隻不安于室的吉娃娃打算溜出去。
  
  他伸出右腳,用高級皮鞋尖端卡住門,斷了它的念頭,它居然咬住他的鞋尖。
  
  他可是它主人的上司,也算是提供它飯碗的金主,還這樣不禮貌……
  
  突然間,他心念一閃,推門而入,發現屋裡一團糟。
  
  接著,他聽到陽臺似乎有聲音。
  
  「是誰?」他沖了過去,那人已失去蹤影。
  
  「汪汪!」
  
  「你現在叫會不會太慢了點?」他低下頭看著依然咬著他鞋子的吉娃娃,「連自己的家都快被搬光了,你卻只知道要出去玩?」
  
  他邊罵邊查遍整個屋子,並沒有看到花宛妃,她應該是出門了。
  
  這地方這麼危險,他當然不可能把她放在這樣不安全的環境裡,但是他要用什麼方法引誘她到他的身邊,好讓他可以保護她?
  
  突然間,他的腳尖傳來一陣刺痛。
  
  「啊!賤狗,你……」他氣得想要扁狗,這時,靈光一閃,他伸出雙手抱起眼前這一隻毛茸茸的小畜牲。
  
  「忽然覺得你超可愛的。」
  
  只見吉娃娃那短短的尾巴搖得像馬達一樣,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
  
  這只笨狗根本保護不了任何人,更別說是它冷冰冰的女主人。
  
  「你犧牲一下吧……不,也不算犧牲,因為要是成功的話,我保證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好嗎?」
  
  吉娃娃的尾巴搖得更誇張了。
  
  所以,它的女主人被自己所養的賤狗給出賣了,如果她知道,一定會氣到昏倒的。
  
  這就是為什麼這只賤狗會被他綁來他家,並且阻止它的冰山女主人回去那個可能還很危險的公寓。
  
  
  
  胤海偷偷摸摸的像是個色情狂一樣站在幽暗的房間裡,目光饑渴的注視著床上熟睡的女人,覺得自己可能比那個小偷還要危險,因為他居然渴望著一個把自己包得像是肉粽的女人。
  
  他沒有像以往對待其他女人那樣,撲上去吃了她,反而像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般,只是全身悸動不已的站在床邊。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啊?他很認真的看著她的臉龐。
  
  薄而長的嘴巴嚴肅的合併著,直挺細尖的鼻子暗示著個性不易妥協,扇子般的睫毛在雪白的小臉上形成兩道神秘又惹人憐愛的陰影。
  
  此刻的她沒有了在職場上冰冷專業的神情,不同於他的脆弱、蒼白,好像一下子就會被他用力的捏碎……當然,那是現在她睡著了。
  
  要是她睜開那一雙大眼睛,冷冰冰的直視著你,就會明白她內在的靈魂有多堅強了。
  
  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鬥不過她,險些要高舉白旗投降了。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看到咪路靈巧的跳上床,然後找了個溫暖舒服的位置窩著花宛妃睡覺。
  
  「死狗,不可以上床。」他低聲斥責著,但是咪路卻得意的看著他,根本不甩他。
  
  他想要伸手把咪路抱起來,床上的人兒忽然有了動靜。
  
  「咪路?你又跳上床了,不可以喔!」嘴巴雖然這樣低語,但是她的手卻無意識的摸著它,將它抱得更緊。
  
  不用說,她又睡著了。
  
  胤海不動了一會兒,接著他也偷偷的爬上床,掀開棉被,躺在她的身邊,喬了一個好位置。
  
  可是中間卻隔著一隻狗,很礙眼,他一把將它拎起來,丟到床底下,自己則霸佔了咪路的位置。
  
  花宛妃以為身旁的些微騷動是咪路,也同樣伸出手抱著他,「不要吵,乖乖睡覺。」
  
  好。胤海在心裡面偷偷的回答,露出得逞的微笑,然後閉上眼睛乖乖睡覺,等一下再回房好了。
  
  這是他第一次躺在一個女人的身邊讓她抱著,卻沒有吃了她,他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想著想著,很快的,他便墜入甜美的夢鄉,長久以來的失眠奇跡似的消失了。
  
  他,睡了一個無夢的覺,然後就再也沒有醒來了。
  
  
  
  前所未有的溫暖讓花宛妃沉溺在美好的睡夢中,實在不想移動,但是不可以賴床。
  
  她掙扎著要起床,卻發現自己似乎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因為原本她往右邊就可以下床了,現在她卻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她張大眼瞪著躺在她身邊的男人。
  
  他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上?
  
  花宛妃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沒被破壞。
  
  他應該是睡錯床了吧?
  
  她應該大驚小怪嗎?
  
  她冷著臉瞪著他足足十秒,然後下了個決定--
  
  整個人從他的背後壓過去。
  
  他悶哼一聲,但是她裝作沒聽到的下了床。
  
  沒辦法,誰教他躺的那邊是下床唯一的一邊。
  
  她看著四周豪華氣派的裝潢設計,雖然華麗,卻透露出太多的冰冷及寂寞。
  
  是這種感覺才會讓他跑來和她擠在同一張床嗎?又或者是在監視她,怕她偷跑?
  
  瞪著趴著活像一具死屍的男人背影,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任何魅力可以引誘他獸性大發,所以應該是怕她偷跑。
  
  她緩緩的走入浴室,準備梳洗,卻訝異的發現浴室裡有準備好的一副盥洗用具。
  
  是董事長準備的嗎?
  
  是為了她還是本來就會多準備,以免有其他女伴過夜?
  
  不知道為了什麼,只要一想到他的女伴們在這裡過夜絕對不是單純的吃飯、聊天如此簡單,心頭一股難以解釋的酸意惹得她有些生氣。
  
  不是說好不再為了他而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嗎?你到底在奢望什麼?你以為你有辦法打贏那些打扮火辣的美麗女明星,抱著美男歸嗎?
  
  唉!不該答應住在他家三天考慮的。
  
  她將長髮綰好,身上的衣服依然是昨天那件。
  
  有些皺痕,這對一向注重儀態的她有著不太舒服的感覺。
  
  不過,她壓根兒不想在那個男人的屋子裡脫下自己任何一件衣服。
  
  她等一下會解決這個問題,跟他說不需要三天,今天就可以給他答覆了。
  
  她不可能為了一隻狗就隨便答應嫁人,而王大少正是婚姻物件之中最不適合的老公人選。
  
  誰嫁他,就註定要和一堆女人戰鬥,為的是不讓自己的老公被人拐走。
  
  她是要讓自己幸福,而不是不幸。
  
  梳洗完畢,她打算速戰速決,把咪路帶回去之後,從此與他井水不犯河水。
  
  她走出浴室,發現他居然還在睡!
  
  「董事長,請你醒一醒。」她強忍住想扁人的衝動,因為她從來沒有跟一個男人睡在一起過,他卻不請自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占了便宜。
  
  可是她剛才檢查過,她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董事長?」
  
  有些不對勁,她的音量可以說很大聲,足以喚醒任何人了,可是床上的人卻一動也不動。
  
  她走近伸手碰了他一下,心馬上少跳一拍。
  
  他的身體好燙!
  
  
  
  「本來我是想在半夜偷襲你的,沒想到卻病倒,真是沒面子。」
  
  躺在病床上的胤海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還是英俊得令人心動,只是他依然不放棄要逗她,一直說些令人不知所措的話。
  
  花宛妃手中切蘋果的動作沒有停止,眼底卻閃過一絲怒火。
  
  她不想承認自己生氣的原因,是剛剛進來換點滴的護士小姐臉上那很刺眼的燦爛笑容,而他明明知道自己會引人犯罪的俊容有多致命,卻一點也不曉得要收斂。
  
  是妒火嗎?
  
  她氣自己居然會感覺到嫉妒,而且還是為了這個男人,她真是瘋了。
  
  「生氣了?」
  
  她只差沒有用哼的回答他。
  
  「是氣我的偷襲計畫沒有成功?我保證等我病好,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董事長,請你不要再戲弄我了。」她索性把話說開,「我跟你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不同個性的人,我也不是你的菜,你也不是我要的,何必還要這樣玩?」
  
  他一雙漂亮的黑眸深深的瞅著她,突然冒出一句,「那個男人是誰?」
  
  「什麼?」
  
  「我的情敵,搶走我的女神的那個男人是誰?」
  
  她可以聽得出他語氣中毫不掩飾的醋火,「你在胡說什麼?」
  
  為什麼她對他口氣中的佔有欲感到心跳加快?
  
  「不然為什麼不要我?」
  
  如果他嬉鬧不正經,那麼她聽到這句話時會一笑置之,可是……他為什麼要那麼認真?
  
  難道他不知道他認真的神情比起任何時候都還令人迷惑,令人無法冷靜面對。
  
  她的心跳更快了,代表什麼含意?
  
  「這是……你沒信心?」
  
  「什麼?」
  
  「你怕自己會愛上我,卻捉不住我的心?」
  
  她突然將手中的水果刀捏緊,冰冷的面容看起來充滿殺氣。
  
  可是他不怕,相反的,他越來越喜歡她動火。
  
  原來越是冷冰冰的女人,一旦內心升起火焰,會比任何火山爆發還要可怕。
  
  不過,他想要嘗試被灼熱的岩漿襲身是何種滋味。
  
  一想到就覺得好刺激。
  
  況且,他不信她對他一點也不動心。
  
  「我怕愛上你?我會捉不住你的心?」
  
  這個男人未免也太自大了,真的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會愛上他嗎?會不會太過驕傲了點啊!
  
  她切著水果的力道更加用力了。
  
  「不然怎麼這麼怕我?」
  
  她依然冷靜優雅的看著他,平靜的回答,「如果我真心想愛一個人,我就可以什麼後果也不在乎。」
  
  「你找到那個人了嗎?」
  
  她漆黑的美眸閃過一道令人來不及猜測的光芒,「是。」
  
  
  
  他的感冒已經復原,現在就像一隻健康無比、活力無限的牛一樣,他也處理完這十天荒廢的公事。
  
  結果工作得太勤奮,如今什麼事情也沒有,只能無聊的瞪著他的秘書坐在她的辦公桌後面認真的工作著。
  
  無法達成他當初想要威脅她的目的,卻又怕以後會看不到她,所以他只好花比她之前多一倍的薪水,加上年終可以分一成公司紅利的優渥條件,再次把她請回來公司上班。
  
  這個吸血的妖女,可是為什麼他卻覺得心甘情願?
  
  她拒絕他的求愛一點也不猶豫,接受他的高薪聘請卻一口氣說好。
  
  真教人氣餒!
  
  他很想沖過去捉住她的肩膀,死命的搖晃著她,逼她說出佔有她的心的臭男人是誰,他好找他出來單挑。
  
  「為什麼非要我不可?如果真的這樣神魂顛倒,也不該拖到三年之後才發覺,所以董事長只是一時迷惑罷了,再找個性感漂亮的明星談個戀愛,一切都會恢復正常了。」
 
  記得她曾這樣說過,他也舉雙手贊成,可是心裡有一道聲音卻強烈的反對。
  
  夢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他現在就是這種情形。
  
  這三年來,他只當她是個很認真、不可多得的好幫手,也有很多事情依賴著她,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潛移默化、日久生情,他卻不自覺。
  
  直到她突然提出要辭職,原因是要去結婚。
  
  他像是被雷打到一樣,突然開悟了。
  
  她有如一顆美好的鑽石,而他眼前那層遮蔽的蒙霧瞬間被掀開,讓他為之驚豔。
  
  他不會輕易被打敗的。
  
  之前的鮮花攻勢失敗,無論他送多少朵數量的紅玫瑰給她,都會被她上網轉賣出去。
  
  那就約會攻勢吧!帶她去吃頓浪漫的法國大餐,喝點紅酒,再搭配著甜言蜜語,一定會成功的。
  
  嗯!就這樣辦。
  
  他瞄了一下手錶,然後拿起外套開門,走到她的辦公桌前。
  
  足足過了三分鐘,她頭也沒抬,他猜不是她太認真,便是故意忽略他。
  
  「花宛妃。」
  
  她停下手中的工作,恭敬的站起來,「什麼事?」
  
  「今天晚上我們去約會--」
  
  「董事長,你忘記今天晚上要跟王老闆及張特助一起用餐嗎?」她很快的打斷他的邀約。
  
  「推掉。」他現在根本不想見任何人。
  
  「這份合約可是關係到一大筆錢,董事長捨得有錢到面前卻抽手?」她還故意無辜的眨了眨眼。
  
  可惡的女人!真知道他的弱點。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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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4-16 00:28:24
第四章
  
  有錢不賺?又不是笨蛋。
  
  這是胤海的優點,也是弱點,所以他才會坐在這個有名的日式料理餐廳最高級的包廂裡,和兩個臭男人大眼瞪小眼。
  
  「王董,我相信我們三方一起合作,整個亞洲晶片市場絕對會是我們的天下。」王老闆討好的端起杯子,對著眼前兩位年輕有為的男人說著。
  
  「是啊!這值得好好喝一杯。」張特助也端起杯子道。
  
  王老闆的JS企業及張特助所代表的日龍集團雖然在電子科技界各佔有重要的地位,但面對著胤海卻是提心吊膽,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吞沒,屍骨無存。
  
  傳聞他開心的時候只會弄倒幾間體質不好的科技公司,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毀了更多間。在商場上,大家都希望成為他的朋友,而不是他的敵人。
  
  令人忌憚的王大少今天看起來心情似乎偏向十分不好,臉上臭得跟人家欠他幾百萬沒還一樣,視線從沒有自他身邊的那個女秘書身上移開過,很像兩個在吵架的情侶。
  
  難道他們……
  
  不會吧?
  
  但是想想,董事長跟俏秘書偷來暗去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只不過通常對象都是性感風騷的花瓶秘書,眼前這個花秘書可是實力派的秘書。
  
  其實花秘書也長得滿清秀的,只是身邊一向都是性感女星的王大少也會改變胃口?
  
  看看王大少心浮氣躁的模樣,又看看花秘書,只見花秘書依然是一副安靜優雅的樣子,一點也沒有什麼大影響。
  
  難道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如果沒問題,這約就簽好了。」花宛妃收起簽好的合約書,心裡滿慶倖簽約的過程很順利。
  
  胤海一整晚極少開口,還擺著一張臭臉,她知道他在氣她拒絕和他去約會。
  
  不過那不關她的事。
  
  「既然大家都這麼開心,今天晚上就好好的喝一杯吧!」張特助端起酒杯,本來想要敬胤海,卻被他的臭臉給嚇到,只好轉向花宛妃。
  
  「花秘書……」
  
  花宛妃才想開口說自己不勝酒力,一隻手卻突然伸到她面前,端起了酒杯。
  
  「她不會喝酒,我替她喝。」胤海的神情像極了要保護母獅的公獅一樣。
  
  「這樣也好。」能說不好嗎?張特助的手僵在半空中。
  
  胤海阿莎力的乾杯了,然後將杯子放下。
  
  「可以了吧?」胤海一副趕客人的口氣。
  
  公事辦完了,也沒有什麼私事,所以其他兩人也就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不然有個人會用目光殺死他們。
  
  惹火王大少,怎樣算都划不來。
  
  「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擾王董了。」王老闆和張特助雙雙告辭離去。
  
  「慢走。」
  
  閒雜人等一走,胤海馬上振作起來,剛才那副愛理不理的神情完全改變了。
  
  「宛妃……」他的話都沒有說完,便見到花宛妃已經拿起皮包。
  
  「既然沒事了,我想我可以下班了。」
  
  「不准。」他靠近地。
  
  她冷冷的說:「雖然有加班費,但是我有權利選擇加或不加。」
  
  他氣壞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樣不給他面子,一再的打擊他的信心。
  
  「要怎樣才可以得到你?」
  
  他在恭維她還是羞辱她?
  
  不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居然讓這句話進入她的心坎裡了。
  
  不可以當真啊!花宛妃,這是他一貫對女人追求的伎倆,不是真心的。
  
  可是她依然會怕,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忍不住想起上次被他親吻的感覺,心頭無法控制的亂跳著。
  
  也因為如此不安,感覺太過邪惡,所以更不可以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在意或驚惶失措。
  
  看到她的內心明明像只小白兔一樣不安,卻又死愛面子硬要裝作若無其事,讓他忍不住起了想逗弄她的壞心眼。
  
  他伸手輕輕的在她的手背上滑動著。
  
  她不動聲色的收回自己的手,「請自重。」
  
  這樣冰冷的語氣足以將一個男人滿腔的熱情給熄滅,但是他卻沒有,他反而更想明白這樣冰冷安靜優雅,似乎連天塌下來也不會隨便大叫的女人,她的靈魂是否也是如此?又或者恰好相反?
  
  「如果……」
  
  他的身子靠得更近,花宛妃感覺到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
  
  說話就說話,需要靠這麼近嗎?
  
  她想要閃躲,卻被他一把抓住肩膀,強迫她面對他。
  
  「我不想自重呢?」
  
  她的冰山臉終於有些崩落,但是很快的又堆了些上去補好,她睜大眼看著他,輕咳了一聲,「董事長,你喝醉了嗎?」
  
  「你看我剛才有喝酒嗎?」他嘲笑著回答,發現她的嘴巴長得真好,而且他看著看著,都忘記她在說什麼了,只想要吻下去。
  
  「有,乾了一杯。」她實話實說。
  
  氣死他了,這個女人真是不解風情。
  
  「一杯對我來說只是飲料。」小時候愛品好酒的父親就已訓練他嘗試不同國家、不同品牌的好酒,也因為這樣,他練就了還可以的酒量。
  
  一杯絕對不會醉,倒是她身上那股幽幽的女人香氣迷得他有點暈頭轉向。
  
  酒不醉人人自醉,應該就是這種情景吧!
  
  她瞪著他。
  
  「你看我像是喝醉了嗎?」他又逼近她,熾熱的眼裡有著男人的饑渴。
  
  像,因為你一直像頭饑渴的野獸鎖定著我,仿彿我是只多麼可愛又美味的小白兔。
  
  可惜我不是,也不想要成為你下一次愛情遊戲裡的獵物。花宛妃在心裡暗暗的說著。
  
  「我再次跟你說,如果你想要玩愛情遊戲,請找別人,我不適合。」她別過頭去,回避著他噬人的目光。
  
  他卻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面對他,「我可不這麼認為。」
  
  「那是你的問題。」
  
  她想要離開,卻被他一把拉住,她回頭望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窮追不捨。
  
  她又不是什麼天仙美女,也沒有強大的抵抗力可以抵抗得了他--一個正刻意對她散發強大電力的俊美男子。
  
  她可以冷靜的處理一切公事、情緒,可是對於感情、對於心動,她尚在學習的階段。
  
  而且她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清楚了,他卻越來越纏人。
  
  難道是無聊的男性的復仇作祟?想要先引誘她愛上他,證明他的魅力所向無敵,然後他就可以得意洋洋?
  
  她不願意把他想得如此惡劣。
  
  「為什麼要對我冷冰冰的?難道我真的這樣惹你討厭?」他目光灼熱的靠近她,雙手輕按在她的肩上。
  
  花宛妃感覺到自己像是中計的小兔子一樣,無法動彈。
  
  他本來只是想逗逗她,不想強迫她,可是當她那雙大眼睛因為訝異而眨啊眨的,矜持又帶點羞澀的神情令他心動不已,她身上傳來的幽香更像是一隻無形的手撩撥著他。
  
  「你討厭我嗎?如果是,我以後再也不會騷擾你了。」
  
  「我……」她正要開口,卻被他快一步的覆住唇,堵住了她的話。
  
  他想要拆下她那一張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面容,企圖以吻融化她,誰知道被融化的竟然是自己。
  
  他將她的身子壓在榻榻米上,她訝異又嬌弱的神情在不經意流露下,展現無數誘人的風情。
  
  他終於依依不捨的離開她如蜜般的小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讓她看了又羞又氣憤。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如此放肆的撲倒她,還大膽的用他的身體壓著她,甚至一副理所當然的吻著她,好像兩人每天都在接吻,而且他接吻的技巧真的很好……
  
  就算兩人都穿著衣服,她也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強壯的身體及火燙的溫度。
  
  「你……請自重,不然我要大叫了。」她小臉漲紅,就算再怎樣冷如冰,也因為他大膽放肆的舉動而嚇到、融化。
  
  他沒有回答,只是微皺眉一下,漂亮的黑眸射出冰冷的光芒,像是要吞了她一樣。
  
  他不敢相信自己用了最厲害的接吻技巧,足以把任何一個女人吻到忘了身在何處,可是她居然可以在短時間內恢復冷靜還反抗他。
  
  難道她真的討厭他?
  
  不,不可能,她只是在害羞。
  
  「走開。」她想要推開他,可是他的唇卻再次落下,她轉過頭不讓他吻,他也不以為意,轉而將唇落在她雪白的頸項。
  
  「你!」她掙扎著,他的大手卻捉住她的手,讓她動彈不得,「你再不放開,我要大叫了。」
  
  「你氣呼呼的樣子,像是只好生氣又好可愛的天竺鼠。」
  
  他說那是什麼話。
  
  她知道自己不該再刺激他,應該快點脫身,可是她不開心自己被這樣任意的逗弄、調戲。
  
  「你以為隨便一個沒有什麼的吻會讓我神魂顛倒,任由你擺佈嗎?」
  
  沒有什麼的吻?他眯了眯眼。
  
  突然間,他再次低下頭,不讓她有任何逃走的機會,吻之中充滿了憤怒,讓她幾乎無法喘息。
  
  所有的理性思考一下子全被他一點也不紳士的親吻給震住了,她嚇得忘了掙扎。
  
  見她整個人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他當然不會放棄偷香的機會。
  
  她很想大聲的斥責他,卻訝異的發現自己的身子居然背叛了她。
  
  他像只饑渴的野獸一般,霸道的唇從她的小嘴緩緩往下滑落到她的喉頭,又咬又啃的在她的身上激起一連串難耐的欲望。
  
  這是她前所未有過的經驗,她萬萬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喜歡他的輕咬!
  
  雖然她努力的抗拒著,但是身體卻不自覺的在他的身下扭動、誘惑著他。
  
  他伸手將她白襯衫上的鈕扣一顆顆解開,露出白色性感的內衣,襯托出雪白無瑕的肌膚,引誘著人去撫摸。
  
  而他想做的是更過分的事情。
  
  他將她的內衣往下拉,一隻雪嫩的酥胸隨之彈出,白玉峰頂上一顆紅豔蓓蕾突然暴露在空氣之中,迅速有了反應。
  
  他的大手覆住她的酥胸,邪恣的撫摸著。
  
  「不……」她出聲阻止,但是胸口傳來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身體迅速的愛上這樣興奮的歡愉。
  
  「好軟。」
  
  「住口。」她感覺到自己的臉快要燒起來了。
  
  他俊美的臉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生氣時也滿漂亮的。」
  
  他當初怎麼會認為這個小女人長相平凡,不是他的菜呢?
  
  瞧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那麼的黑,那麼的亮,那麼的清澈,此刻佈滿了訝異、不安的光芒,看起來多麼引入犯罪啊!
  
  「放開我。」她想推開他,但兩人的力量實在相差太多,她軟弱的雙手根本推不動他龐大的身軀。
  
  他更加惡意的揉捏她胸前的豐滿。
  
  「不要……」
  
  「我的技巧不是開玩笑的,沒有一個女人會說不要的。」說完,他便低下頭含住她胸前一隻嬌嫩的蓓蕾,邪佞的吸吮著。
  
  當那又濕又熱的舌尖舔弄著她時,她感覺到自己全身幾乎要融化了。
  
  他將她另一邊的酥胸也解放出來,尖挺的小蓓蕾散發出粉紅光澤,而被他舔弄疼愛過的那一邊已經泛著妖媚的豔紅。
  
  他愛憐的伸出雙手愛撫著她,忽重忽輕的刺激著那敏感的酥胸。
  
  「沒有想到你平常包得緊緊的,裡面的春光卻是如此嫵媚,引人愛不釋手。」
  
  「住口。」
  
  「舌頭被貓咬掉了嗎?只會這一句。」
  
  「你!」她現在衣衫不整,實在很難像平常那樣的冷靜。
  
  他嘴角壞壞的一笑,低下頭張口含住另一邊的小蓓蕾,狠狠的吸吮了起來,動作之間充滿了懲罰意味。
  
  「不要這樣,我不想讓你碰我……」她伸手抱著他的頭要推開他,可是她的手指卻忍不住插入他的黑髮中,彷彿要求著他給她更多。
  
  「白皙無瑕的身體,豐挺誘人的乳房,不盈一握的細腰,修長勻稱的玉腿……宛妃,你真是天生要來折磨男人的尤物,我差點被你冷冰冰的老處女外表給騙過去了。」
  
  花宛妃幾乎整個人都癱軟在他的親吻及愛撫之下,被他大手碰觸過的肌膚都有如一把火燒過一樣,她的身體沉溺在舒服的快感之中,希望他不要停。
  
  初嘗情欲的她完全無法抗拒他如狂烈暴雨般席捲而來的攻勢,腦袋已經無法思考,只能任由他擺佈。
  
  突然間,她輕叫了一聲,因為他的大手探入裙內,在那薄薄的內褲上輕按揉摸著。
  
  這是很奇妙的感覺,沒想到男人的手居然可以這樣撼動她所有的自製力,邪氣霸道的不斷的在那布料上逗弄著,誘發她的身體滲出動情的花蜜。
  
  「啊!」一直緊咬著的唇被這令人銷魂的碰觸而逸出羞人的呻吟,冰冷的小臉也染上情欲,逐漸泛出迷人的紅雲,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再怎樣冷靜的人也會被這羞人又舒服的愛撫給撩撥發熱,她意亂情迷,無力的貼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像在抱小孩子一樣將她的背靠在他的胸口。
  
  她全身像被火燒般的難受,雪白的肌膚也浮起淡紅色,白裡透紅的嬌軀是那樣的迷人。
  
  她的雙腿被他拉放在他盤坐的雙腿外側,如此羞人的姿勢讓她開始掙扎。
  
  可是他卻不理會,大手從她的內褲上方探入,直接碰觸那早已濕潤的稚嫩花瓣。
  
  他輕吻著她白皙的頸後,左手從她的腋下伸出,握住她顫抖的酥胸,右手則是輕撫著她的私密處。
  
  「不……董事長……」這樣強烈的碰觸讓她全身本能的痙攣,將從未被人開啟的少女情懷徹底的喚醒。
  
  「你是罌粟,是毒藥……」他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著,「會讓男人受不了,會上癮的。」
  
  「別亂說……」她喘息的道。
  
  「我很認真的。」
  
  他邪惡的手指不斷的按壓著那稚嫩的花瓣,傳送著刺激的快感到她的體內,她咬著下唇,無力抵抗這種淫靡的煎熬。
  
  「不要這樣……」
  
  「你好香……」
  
  他的輕佻話語以及動作令她一張粉臉紅到不行,從來沒有男人這樣碰觸過她,而她的身體竟也被他挑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火熱。
  
  「喜歡我這樣摸你吧?」他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壞壞的誘惑著。
  
  他修長的手指繼續撥弄著她柔嫩的花瓣,雙重的攻勢令她的呼吸紊亂,美眸中佈滿了激情的光芒,一陣陣酥麻快感似海浪般沖刷著她的身子。
  
  「你都濕了……身體果然是可愛的,會誠實的表達主人的心情……」
  
  「住口。」說完,她便愣了一下。
  
  剛才她說住口便得到他的懲罰,因為他不允許有人反抗他。
  
  「住口嗎?」他輕輕的語氣中帶著殺氣。
  
  「不……」
  
  他突然將她放下,平躺在榻楊米上,然後低下頭含住她戰慄的小乳尖。
  
  這次,他變得狂野粗暴,弄疼了她,卻讓她嘗到痛楚跟快感夾雜的奇妙滋味。
  
  他火熱的舌尖狂烈的翻攪、舔吮,弄得她兩邊粉紅色的小乳頭上佈滿了他的唾液。
  
  他的舌尖不停的在那粉紅的小蓓蕾上繞圈,還用牙齒輕齧,她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脹得受不了了。
  
  「放開我……不要……」
  
  「不要掙扎,不要反抗,你越是掙扎反抗,我就越想得到你。」他霸道的低吼著。
  
  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有過這樣強烈的欲望,她就像一團火焰,不斷燃起他的情欲,激起他強烈的渴望。
  
  沒想到這樣冰冷的女人卻擁有讓人燃燒殆盡的熱火。
  
  「想要我嗎?」他的大手邪惡的揉著她的雪乳問著。
  
  「不!」她咬著牙,強迫自己吐出這個字。
  
  他黝黑的眼眸眯了眯,接著低下頭,放肆的親吻著她的大腿內側。
  
  「不可以!」
  
  他迎向地約目光充滿挑釁和危險。
  
  她花容失色的想逃走,卻來不及了,他已經在那神秘的花核印下一個吻。
  
  「啊!」她整個人忍不住顫抖,「拜託,不要做這樣的事。」
  
  他的回答是帶給她更銷魂的舒服感受。
  
  他想要征服她,他的身體卻被她自然不做作的反應而燃燒了起來。
  
  這個可愛又可恨的妖女。
  
  他更加貪婪的品嘗她的清香花蜜,火熱的舌尖不斷的舔著,欲罷不能。
  
  「不可以……那裡不行……」她羞紅著臉大叫,但是下腹不停傳來一陣陣電流令她遍體酥麻。
  
  聽到她銷魂的呻吟,他像是受到鼓舞般,更加用舌深入濕潤的花瓣,盡情的吸吮那甜美的蜜汁。
  
  靈巧的舌尖邪恣的在花瓣間來回滑動舔弄,再深深探入花蕊的深處,引得花穴不斷流出晶瑩蜜汁。
  
  「不!」她整個人弓向他,感覺到體內有個東西爆炸了。
  
  他抬起頭看著她高潮時的神情,真是美不可言。
  
  她伸出雙手,忘情的摟住他的頸項,像是在擁抱著心愛的情人一樣。
  
  被她熱情的回應震懾住的胤海深深的看著她,當她退去冰冷的外表時,那副嬌軟嫵媚的神態簡直動人心弦。
  
  他沒有阻止她在他身上放蕩的回吻,甚至他很喜歡。
  
  他的身體因為她的勾引變得熾熱堅硬,這樣強大難以控制的力量令他不安。
  
  應該是他控制這個女人,融化她這座冰山,征服不馴的她,可是現在卻似乎剛好相反。
  
  不行!現在不是自尊心出頭的時候,他應該利用這個機會要了她。
  
  「還討厭我嗎?」他喘息的低語逼問著。他需要得到她屈服的旗子,證明自己可以征服她,證明她口是心非,她根本就不討厭他,只是不知道在怕什麼。
  
  然而他卻看到因為快感而崩潰的她正以手覆住臉,手指之間有著滴滴淚珠不斷的滾落。
  
  「你……」他以為她會生氣,會甩他一巴掌,卻萬萬沒有料到他得到的是她的淚水。
  
  花宛妃哭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她居然會屈服在他的親吻之下,沒有能力反抗。
  
  不該是這樣的,她並不想要招惹這個花名在外的男人,女人對他來說根本只是當作打發時間的寵物而已。
  
  花宛妃,你真是太不爭氣了。
  
  她深吸了口氣,然後推開了他,急忙把散亂的衣服稍整理好。
  
  「我不討厭你。」
  
  「宛妃,我就知道……」他欣喜的向她伸出手。
  
  「我恨你。」她瞪著他。
  
  伸向她的手停在半空中,他撲了空。
  
  「花宛妃,你給我站住!」他大聲的命令著。
  
  但回答他的是她更加快速離去的腳步聲。
  
  看著她含淚離開的背影,他儘管心疼卻不悔!
  
  反抗吧!掙扎吧!到最後,她終究會投降、會融化,成為他桃花園裡最珍貴的一朵。
  
  花宛妃,我要的不只是你的人,我更貪心,我要你的心?胤海在心中信誓旦旦的道。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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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4-16 00:28:49
第五章
  
  三天後
  
  今天,公司裡彌漫著一股令人無法呼吸的黑暗氣息,眾人經過董事長的辦公室前面,都會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沒錯,那股恐怖的黑霧便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此時,一個不知死活的小秘書敲了門。
  
  「進來。」
  
  無知小秘書一打開門,便看到一尊黑臉的大魔王。
  
  就知道職場上小人特多,不然像她這樣剛進公司的菜鳥怎麼可能見到高高在上的董事長!
  
  原來她是可憐的犧牲品。
  
  「董事長,這些公文請您過目,沒事的話我先下去了。」她幾乎是一鼓作氣的把話說完,連喘氣都沒有,只想著趕快把該做的事情做完,然後逃離眼前這個冒火的惡魔。
  
  他瞪著小菜鳥秘書,開口問道:「花秘書呢?」
  
  握住門把、以為可以逃過一劫的小菜鳥愣了一下,接著回答,「不知道。」
  
  「去找她來,不然你也不用來了。」
  
  「啊?」花秘書沒來上班關她什麼事?為什麼她這只小菜鳥就要跟著遭殃?
  
  「還不快去找!」大魔王火大了。
  
  「是。」
  
  見到小菜鳥秘書急忙沖出去,胤海的火氣更是無法消退。
  
  宛妃又躲著他了!
  
  公司裡的事情,她可以遙控處理,就是不到公司,這代表她不想見他。
  
  他承認自己被她冰冷不可侵犯的聖女模樣所吸引,也佩服她的專業工作能力,可是他的自尊心受傷了。
  
  「喲!火氣這麼大?」
  
  一個俊美的男子悠哉的步入胤海的辦公室,對著其他人怕得要死的大魔王露出一抹美麗的微笑。
  
  「你來早了,我記得不是今天要跟你這個奸商簽約的。」胤海沒好氣的向和自己幼稚園同班過的同學說著。
  
  他所讀的幼稚園可不是亂七八糟的人可以進去的,而是家世背景顯赫的人才能進去,可說是貴公子養成班。
  
  而他不過跟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同班過一年,就被纏住,硬是要他好好照顧他這個同學。
  
  「自從被你發現我們同班過,你就在我身上賺了多少黑心錢,再這樣下去,你都比我有錢了。」
  
  「哎喲!怎麼這麼說?合作賺大錢也是雙方都得利才有可能點頭的,你這個商場大少可不是叫假的,賺錢和你泡妞一樣,輕而易舉,沒有得不到的。」
  
  「這倒不假。」
  
  白秀人坐在價格不菲的義大利皮沙發上,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被黑暗怒火包圍的胤海,「可愛的小秘書呢?」
  
  「剛才不是出去了?」
  
  「剛才那個也很可愛,不過我問的是更可愛的那個,她每次看到我都會笑咪咪的,那笑容真適合她,所以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想來看看她,心情馬上出太陽。」
  
  「你在說誰?」胤海壓抑著不斷湧上的酸味,硬聲問著。
  
  「宛妃啊!她人呢?」
  
  「這個問題也是我想問的。」她對他笑?她居然對他笑!是真的還是假的?
  
  「怎麼了?」
  
  「她三天沒來公司了。」嫉妒的火在他的心頭升起。
  
  「你罵她了?」
  
  「沒有。」誰敢罵她?誰能罵她?誰……捨得罵她?
  
  「可愛的宛妃不可能丟下自己的工作不見三天,會不會發生意外了?」
  
  胤海心頭一震。
  
  「一個脆弱的女人在外頭居住滿危險的,給我她的地址,我馬上去她家看個究竟。」白秀人伸出手向胤海討了好久,始終都討不到地址。
  
  「她哪裡脆弱了?她是那樣的堅強,還可以讓人快要腦血管爆掉。」胤海就受過這種苦頭,所以他很懷疑眼前這個男人在說謊。
  
  「那是你對人家太壞了,如果她肯點頭到我的公司上班,我還需要在這裡跟你大眼瞪小眼嗎?」白秀人又多加了一句,「你又沒有比我好看。」
  
  「我從來就沒有很歡迎你來,要是這麼討厭來這裡,就不要來啊!」胤海冷冰冰的說。
  
  「給我宛妃的地址,我馬上就走。」
  
  胤海瞪著他,決定要跟全公司的人下命令,不准任何人洩漏花宛妃的地址,不然就準備回家吃自己。
  
  至於白秀人,他休想從他的身上得到花宛妃一絲一毫的訊息。
  
  胤海突然站起身拿了外套便要往外走。
  
  「啊!你要去哪?」
  
  「不關你的事。」
  
  「那宛妃的地址……」
  
  「下輩子再給你。」
  
  大大的辦公室裡就只剩下白秀人一個人。
  
  他這個客人現在該怎麼辦?主人又不在,會讓他心情變美麗的小太陽也不在,而他心情還是不美麗,怎麼辦?
  
  他坐在沙發上想著這個令人很困擾的問題,此時,門突然被打開了。
  
  他靜靜的看著一抹小小的身影被人推了進來,她像只小老鼠一樣,動作敏捷的將手中一大疊的公文放在桌上後,轉身要衝向門。
  
  結果太過緊張,左腳絆到右腳,她整個人呈大字形的撲倒在地上。
  
  噢!一定很痛。白秀人心想著。
  
  下一秒,她慢慢的爬起來,並沒有馬上跑走,而是將歪掉的胸罩急忙喬好。
  
  「哈哈……」
  
  女人喬奶的動作猛然停止,臉色一陣慘白的抬起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見到他笑出眼淚的模樣,讓她很想死。
  
  「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女人便沖了出去,彷彿剛才的出糗只是一場幻覺。
  
  真是好玩的女人,她,引起他的興趣了。
  
  
  
  胤海作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淪落到這種下場,他像個吃醋的老公一樣守在樓梯間,等著夜歸的妻子……
  
  不,至少老公是在家裡的客廳裡等,不像他,是坐在又黑又冷的樓梯間。
  
  拿起手機,他打了十通,可是花宛妃一直不接。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樣不給他面子的,他是不是該放棄了?讓她就只是自己的秘書就好了?
  
  此時,他聽到搖搖晃晃的腳步聲,看樣子,他等待的人回來了。
  
  胤海正想叫她,卻發現回來的不只她一個人,還有另一個男人。
  
  「花小姐,這裡是你家嗎?」
  
  「我……自己進去就好……」她強忍住身體一股股難耐的燥熱,她懷疑自己是被下藥了。
  
  身邊的男人一整晚都用心懷不軌的目光盯著她,儘管始終彬彬有禮,卻令她十分的不舒服。
  
  但是為了禮貌,這次的相親她還是忍耐到晚餐結束,直到最後那杯果汁……
  
  「我送你進去吧!我看你如此不舒服,要是昏倒了或發生什麼事,我會很擔心的。」
  
  「我……」
  
  「沒有關係啦!反正我們相親就是以結婚為前提,我看你這樣,真的很不放心……」男人伸出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吃豆腐。
  
  「她不會是一個人!」
  
  本來以為今天晚上可以人財兩得的男人萬萬沒有想到會有另一個男人從樓梯間冒了出來。
  
  「你跟我的未婚妻拉拉扯扯的做什麼?」胤海擺出可以讓人嚇壞的臭臉,一步步的逼近兩人。
  
  「未婚妻?那她為什麼去相親?」
  
  胤海聽到相親兩字,黑眸之中的火焰更加熾熱,「那是她故意氣我的。」
  
  他站在男人面前,看也沒看向花宛妃,只是一把將她從男人的懷裡搶過來,「她今晚有喝酒?」
  
  「沒有。」
  
  「那就是被下藥了。」胤海的語氣中有著森冷的殺氣,「聽說有的人會利用約會或是相親的時候對女性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我今天該不會是遇到了吧?」
  
  男人的心跳少跳一拍,支支吾吾的說:「既然她有人照顧了,那我先走了。」
  
  「我警告你,不准再出現我未婚妻面前,我有錢有勢,可以送你去你該去的地方。」
  
  「知道、知道。」男人迫不及待的離開現場。
  
  「花宛妃,你給我醒醒。」胤海火大的搖晃著她的身體,但是對方只是軟綿綿的任由他搖晃著。
  
  她失蹤了三天,原來又跑去相親,害他擔心的以為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可惡的女人,一定要這樣跟他唱反調嗎?
  
  花宛妃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不明白他為何不死心?不明白他為何生氣?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高興見到他?
  
  他一把搶過她的皮包,找到鑰匙,打開門,然後抱起全身酥軟無力的她進屋。
  
  小小的公寓也沒幾個房間,他很快便找到她房間。
  
  他幾乎是生氣的將她丟到床上,咪路一見到主人回來,開心的跳上床。
  
  「咪路……」
  
  「咪什麼路。」胤海沒好氣的低斥著。
  
  她伸出手想摸摸它,卻有只手更快的拎起這只小賤狗。
  
  「沒事快點去睡覺。」胤海打開門,將它往外一丟,不理會它的嗚嗚叫及抓門想進來的聲音。
  
  他再次轉回頭,黑色的眼眸不再像以往那般含著笑,而是燃著怒火,「我真想掐死你。」
  
  難道她不知道要好好保護自己嗎?如果他今天沒來,沒及時救她,她該怎麼辦?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向自己,「你就這麼想結婚?」
  
  「不關你的事。」她伸出小手抵著他的胸膛想推開他,掌心卻傳來他身上灼熱的溫度。
  
  「那我們就結婚吧!」
  
  「我說過我不可能嫁你。」
  
  「是嗎?」她都這樣神智不清了,卻還是沒有忘記要抗拒他,氣死他了,他從來沒有這麼火大過,「那我就霸王硬上弓,看你嫁不嫁!」
  
  她根本來不及,也沒有力氣反抗,因為被下藥的身體有如火在燒一樣。
  
  「胤海……」她輕輕的呼喚著他,像是哀求又像是抗議。
  
  春藥的力量實在嚇人,令他心頭又驚又怕。
  
  如果他慢了一步,此刻引誘著他的女人就變成在引誘別的男人了。
  
  他越想越生氣,本來愛撫著她的動作猛然停止,冷冷的望著她。
  
  「天……」她呼吸急促,身子忍不住扭動著,全身酥麻發癢的好難受。
  
  平時冷靜的美眸如今泛著迷蒙的光芒,雙手止不住的在自己身體撫摸著,所產生的快感和羞愧的道德感在她的體內互相拉扯著。
  
  她好後悔沒有好好保護自己,才會讓那個相親的男人對自己下了藥。
  
  還好他及時出現。
  
  可是他生氣了。
  
  他氣什麼?
  
  她現在像是個放浪饑渴的蕩婦,所有的理智及矜持全在藥劑的催化下蕩然無存。
  
  她已經是送到他嘴邊的肉了,為什麼他不向以往那樣撲向她、挑逗她?
  
  是不喜歡她了嗎?她恍惚的想著。
  
  她不知道他在等什麼,只知道自己需要他、渴望他。
  
  「胤海……」她顫抖的伸出小手碰了一下他的肩膀,小臉紅豔得有如成熟的紅蘋果。
  
  「你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男人嗎?像你一樣只要可以結婚,什麼男人都可以嗎?」
  
  「有相親社會替我挑選……」她小聲的回答,語氣是難得一見的委屈。
  
  「都一樣,今天如果我沒有及時出現,你早就被吃了。」
  
  她像條妖媚的小蛇緩緩的爬上他的身體,白嫩的小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口輕摸著。
  
  「你不想吃我嗎?」
  
  這句話幾乎讓他差點不顧一切的撲倒她,但是他不甘心自己變成被挑逗的物件。
  
  「不是說要霸王硬上弓嗎?」她在他的耳畔低語,她可以感受到他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他瞪著在他身上磨蹭的小妖女。
  
  敢情她根本沒把他的擔心給聽進去。
  
  力量好強大的春藥!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原來的她了。
  
  「你想拿我當你的解藥?」他皺眉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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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4-16 00:29:11
第六章
  
  花宛妃輕咬著他的耳朵,模糊不清的說著,「那也要看你解不解得了。」她居然小看他!「我真的要霸王硬上弓了。」她這次換啃他的脖子。
  
  可惡!他差點呻吟出聲。
  
  「這次開始後,我就不會停止了,你就算哭死,我也不停手了。」
  
  她的回答是拉開他的衣服,用著可愛的小嘴含住他胸口的小點,學他吸吮她一樣的吸吮著。
  
  「你!」以往都是由他掌握主控權,逗弄著每一朵桃花嬌喘吁吁,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反過來挑逗過得他呼吸困難。
  
  他不禁好奇,如果他不主動,她要如何吃下他這個解藥,一解春藥燒身之苦?
  
  「若想要我當你的解藥,你應該怎麼求我……啊!」他往自己的下體看去,發現她已經解開綰起的黑髮,如黑玉般的髮絲如水似的過他的大腿。
  
  更令他訝異的是他的堅挺被她解放出來,她一手握住那還未完全醒的欲望,上下弄著。
  
  「花宛妃,你……」他又驚又喜,以為她冷冰冰的,一定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不懂,沒想到他大錯特錯。
  
  「你不應該這樣做……」這對男人來說是天堂,但他瞭解等她清醒過來,她也許會覺得很羞怯。
  
  她的小嘴輕輕親了一下他欲望的頂端,嘗了一下他的氣味,然後一口含住。
  
  他幾乎是狠狠的倒抽一口氣,所有的思考都在她的逗弄中消失了。
  
  此刻在她的心目中,他不是陌生人,他是她的情人,而她願意為他做任何的事情。
  
  她甜蜜的唇不斷的挑戰他的自製力,小小的牙齒一進一出的輕輕碰觸著他敏感的肌肉,快感也一波波的扯動著他的下腹。
  
  他一面享受著她的伺候,一面伸手撩起她的長髮,纏繞在手指之間。
  
  熾熱的欲火讓她再也承受不了,將他的欲望自口中拔出,沾染著她唾液的欲望泛著令人震撼的威武。
  
  「胤海……我想要……」她像只性感的小貓咪一樣靠在他的肩上,小臉因為情欲而泛紅,雙眼迷蒙,十分勾魂。
  
  見他依然不為所動,她急著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下,一絲不掛的跪坐在床上,一副等待國王臨幸的女奴般。
  
  如果說剛才他已經很興奮了,那麼此刻看著美人光裸的模樣,他的欲望變得更加堅硬了。
  
  一頭如雲般的長髮著她雪白嬌嫩的胴體,曲線優美的肩頸、細的腰還有那誘人的女性禁地……
  
  「胤海……」
  
  真是要命!他還要再無聊的堅持下去嗎?不是說要生米煮成熟飯,將兩人的關係弄得重複雜嗎?
  
  他決定不再等待。
  
  他伸手緊緊的摟住她,深深的親吻著,手掌順著她的誘人曲線往下移,撫上那濕潤的花瓣。
  
  「嗯……」刺激的快感消退了不少藥物在她體內作祟的燥熱感,戰慄令她吐出妖媚的呻吟,微熱的氣息吹拂在他的臉上。
  
  在花瓣外不安分的手指探入其中,找尋到火熱的小嬌蕊。
  
  「啊!」被他這麼一碰,立刻傳來酥麻快感,她忍不住顫抖,纖長的手指緊抓著他的大手。
  
  她的模樣看起來是想抗拒,其實是她渴求他可以再更加深入,消除她體內那股令人難以忍受的搔癢。
  
  她櫻口微張,發出細細的呻吟,尤其是當他逗弄著小花核時,快樂的火花一波波的衝擊著她。
  
  「我……我受不了了……求你……」她再也無法忍耐了,只能輕泣著哀求。
  
  見到她雪白的身子泛出異常的豔紅,似乎真的是欲火難耐了。
  
  她星眸微閉,臉頰酷紅,嬌媚的胴體在他身下扭動著,仿佛需要人好好的疼愛……如此妖媚的誘惑姿態徹底激起他滿腹的欲望。
  
  他將她的身子擺好,然後把自己的欲望抵著她溫暖火熱的花穴之前,一個用力的挺入,她不禁痛叫出聲。
  
  他低下頭看著兩人交合之處緩緩滲出紅色的液體,忍不住低咒,他應該慢慢來的。
  
  「噓!放輕鬆,一下子就好了。」他溫柔的哄著她,想著自己是否應該給她一些時間適應。
  
  可是藥效掩蓋了她所有的疼痛,如果有,也很快的被他的快感給取代。
  
  她的身子渴望著更多,按捺不住的她開始自動的擺動了起來。
  
  他深吸了口氣,銷魂的快感讓他忘了她是第一次,他握住她的腰,激烈的佔有著她。
  
  他衝刺得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猛,幾乎想把自己全都埋入她美妙的身體裡。
  
  他明白此時的她最需要的是強烈、勇猛、近似粗魯的佔有,好解除她體內燃燒的欲火。
  
  
  
  她感受到他巨大的堅挺在她的體內抽動時摩擦著她細嫩的嫩壁,下腹泛起甜美的快感。
  
  他將她的雙腿抬得更高。讓他可以更加貼近她。
  
  隨著他猛烈的移動,耳邊傳來她聲聲舒服的嬌吟。
  
  「再用力一點……我要……更多……更深……」她喘息著說,雙手無助的捉緊床單。
  
  在他狂烈的攻擊下,她只能發出誘人又銷魂的呻吟,感受著那種帶著些許痛苦又美妙的歡愉。
  
  曖昧之中充斥著性愛的味道,以及男人獸性的急促喘息和女子嬌啼婉轉的輕吟。
  
  她雪嫩的酥胸上下晃動,出誘人的度,嬌媚的身體在淩亂的床上更加嫵媚,如花朵般被他擷去,綻放。
  
  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淫靡卻又美麗。
  
  胤海握住她細的小腰,發出愉悅的吧息,腰部在一進一出之間會無比的刺激及超強的快感。
  
  情欲的火焰在兩人的體內流竄著,燃燒著他們每一根神經。
  
  胤海突然喘息,感覺到自己要攀向欲望的天堂。
  
  「宛妃!」他深情款款的呼喚著她。
  
  她沉浸在他給的快意及疼愛中,仿佛這份快樂無止的無盡。
  
  她從來沒有感覺過自己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具有女人味,只能緊緊的抱著他,放浪的張開雙腿獻上自己。
  
  突然間,他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而隨著猛的掠著,他快要涉臨爆發的邊緣。
  
  感受到體內被他的熱燙充斥著,她的身子起了一陣強烈的顫抖,在高聲呼喚他的名字,跟著他一起到達欲望的極樂天堂……
  
  
  
  胤海睡了個前所未有的好覺,他發出滿足的低吟,翻身想抱著花宛妃,卻撲了個空。
  
  人呢?
  
  他睜開迷蒙的眼,發現淩亂的床上只有他一人。
  
  「如果玩夠了,你可以起床離開了。」
  
  他愣了一下,然後緩緩的看著站在床的角落,一尊不動的修女。
  
  說修女不為過,因為她似乎又把自己包得更緊了,冷冽的神情之中充滿了距離,很明顯的打算翻臉不認人。
  
  「宛妃……」
  
  「我知道我不應該強迫你做不願意的事情,是我太笨了,居然會上當,以後……」
  
  「沒有以後。」他坐起身來,背靠在床頭,仿佛他在這張床上是多麼自然的事情。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
  
  「所以呢?」他平板的回問她。
  
  「請你忘了。」
  
  「如果我說我不要呢?」
  
  「你!」
  
  「昨天晚上你一直纏著我,結果一利用完了就說不要?你把我當什麼了?」
  
  她的身子緊繃,心跳加快,一股不安的狂潮卷向她。
  
  為什麼他還不善罷干休?
  
  「你的神情好像我是個嫖客,怎麼結束了還不快些走人。」
  
  「也許……」她深吸了口氣,「我的確是這個意思。」他的唇角勾起,心裡卻很憤怒。
  
  她不要他。
  
  不是假裝的,她是真的不要他。
  
  一切全都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嗎?被拒絕到這種程度也該夠了吧?她休想再冷冰冰的拒絕他。
  
  他掀開被子,一絲不掛的下床,對於她馬上別開眼的動作忍不住嘲笑。
  
  「我先離開好讓你穿衣服。」她急急的說著,迅速的想要離開,卻被他把捉住。
  
  「啊!」
  
  伴隨著尖叫聲,他已經低下頭親吻著她,另一手則解開她衣服的扣子,露出雪白的肌膚。
  
  「我可沒打算這麼輕易的就放棄你,因為我被昨天那個熱情的小蕩婦給勾引得上了癮,無法自拔。我不是不負責的男人,所以從今天起,我只會對你忠實,相同的,你也應該盡情的滿足我的需求。」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當然!」
  
  突然間,她對這個男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憤怒,她用力的推天他,順手拿起枕頭便往他的頭上砸。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真的以為你我什麼就一定會有嗎?你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嗎?你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我是在解救你,你那嚇人的家世背景會允許你娶一個默默無名的小秘書嗎?」她喘了口氣,然後對他尖叫著,「你這麼愛娶,那就娶啊!我可不是什麼千金小姐,我會花光你的錢,你如果害怕,就快點忘了一切,從此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他愣著讓枕頭敲了好幾下,那結結實實的打在身上可是會痛的,卻比不上他心中的震撼。
  
  她喘得像牛一樣,她從來沒有這樣失控過。
  
  她看著手中變形的枕頭,又望著他變形的髮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以為他會生氣,因為他最討厭人家弄壞他的頭髮。
  
  但他只是緩緩的用手梳理一下自己的頭髮,再抱住她,狠狠的吻了她。
  
  她被吻得頭昏眼花,同時也意亂情迷。
  
  她還沒有從他突如其來的吻中反應過來,手指便已經被套上某個東西了。
  
  她低頭一看,大吃一驚,「這戒指……」
  
  「很貴重,是傳家之寶,要給王家未來的媳婦的。」
  
  「你是認真的?」
  
  「當然。」
  
  「你不需要因為我是第一次就……」
  
  「我很高興。」
  
  她沉默。
  
  「不是因為我有處女情結,而是我高興自己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嫁給我吧!我會完成你所有的夢想,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說完,他再次低下頭吻著她。
  
  她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任由他吻著,同時心裡不斷的想著--這個男人也許可以給她渴望的一切。
  
  她……該冒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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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4-16 00:29:38
第七章
  
  下班時間一到,一個高大的人影立刻出現在花宛妃的面前。
  
  「下班了。」
  
  「我今天要加班。」
  
  「不用,身為我的未婚妻,你甚至現在開始就可以不用工作了。」
  
  她的臉色稍微刷白,「你覺得在工作上沒有我也無所謂了?」
  
  胤海瀟灑的在桌子上坐了下來,用著高高在上的語氣說著,「因為我發現我在另一方面更加需要你。」
  
  「你難道是要跟我說你對我這副無味的身子上了癮?」
  
  他的嘴角微微往上勾。
  
  怎麼會無味?現在的他就像是食髓知味的野狼,滿腦子都在想著要怎樣才可以再吃她一次。
  
  突然間,他伸出手捧著她的臉,沒有徵求她的同意便落下了一記火熱的親吻。
  
  她居然還有理性、還有力氣可以對他說不要?他不悅的暗忖,於是更加強了他的攻勢。
  
  「怎麼會無味?你根本就是個火辣辣的小妖女,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勾去我的三魂七魄了。」
  
  聽到他的甜言蜜語,她忍不住揚起一抹好玩的笑,「那咪咪、娃娃、娜娜呢?」
  
  「誰?」
  
  「要我提醒嗎?是你的前任女朋友。」
  
  「既然是前任,何必再提?」
  
  她輕舔了一下唇,「那我多久會變前任?」
  
  他看著那紅紅的、可愛的唇、心中不禁猜著,她是不是在勾引他?會嗎?她一向端莊矜持……
  
  不過她吃醋的模樣還真是可愛。
  
  這時,他見到她眼中漾著惡作劇的光芒,他恍然大悟。
  
  「你已經變壞了……我是不是把一個純潔的女人變成豪放的浪女了?」
  
  「也許是,也許不是。」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
  
  這是一張令全世界的女人為之瘋狂的臉。
  
  這個男人真是禍害。
  
  「那勾引我吧!我可以的。」他一副準備好了的神情。
  
  她真想聽他的話,不過聽話一向不是她的個性。
  
  她的小手緩緩的從他俊美的臉龐滑到他強壯的胸膛,一陣如羽毛襲身的興奮感劃過他的身體。
  
  他小看了這個女人。
  
  「你喜歡調情?」
  
  「感覺還不賴。」
  
  她突然推開他,然後優雅的說:「只不過我現在沒心情。」說完,她拿起公事包便要往外走。
  
  一雙大手毫無預警的自她的身後抱住她,接著將她扳過身來。
  
  她立刻迎上一雙隱含欲望的黑眸,心中一陣狂跳。
  
  「把火點燃就想一走了之嗎?我的未婚妻。」
  
  「你想怎樣?」
  
  見她一副拘束不安,像是玩火玩過了頭不知道會被捉到的小女孩,真是令人又愛又憐。
  
  他的目光變得狂野又充滿侵略性,幾乎想吞下她似的。
  
  「我想怎麼樣?」他緩緩的把她按在牆上,將她的裙子掀起。
  
  她睜大眼好奇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沒有像之前那樣吻她,卻掀起她的裙子。
  
  難道他想直接來?
  
  「董事長……啊!不可以……」
  
  他的大手將她的內褲往下拉,抬起她雪白的右腿,跨放在他的肩膀上。
  
  怎麼這樣?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埋入自己的雙腿之間,仿佛在品嘗什麼珍貴美食一般的舔舐著她。
  
  「啊!」她不禁輕叫出聲,發現自己失態,連忙伸出手捂著嘴,不敢叫太大聲。
  
  「你……別這樣……」她的心被他一次次探索舔過的舌頭逗弄得狂跳不已,雙腿幾乎無法站立了。
  
  她忍不住閉上雙眼,發現自己居然抗拒不了這樣羞恥卻又舒服的事情。
  
  他火熱的舌尖壞壞的挑逗著那敏感的小花蕊,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徒勞無功的想要掙脫。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如果欲火可以融化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他會三不五時努力來撩撥點火。
  
  聽著她聲聲可愛又努力壓抑的呻吟,令他更加饑渴的汲吸著屬於她的甜蜜。
  
  他抬起頭,讓她稍微可以喘息,隨即他的大手覆上了濕潤的花瓣,輕壓慢揉的,帶給她另一種不同的銷魂感受。
  
  他低頭看著身下的可人兒,只見她美目如火、紅唇微張、嬌喘吁吁,柔媚的模樣令他感覺到腹內有一股強烈的欲火在狂燒著。
  
  「小冰山,既然你愛玩火,我奉陪到底。」他的手指探索起那溫暖的花穴,指尖探入的?那,引起她的身子一陣顫抖。
  
  隨著他的手指霸道蠻橫的侵入身體,她無意識的發出銷魂的呻吟,她的身子就像火在燒一樣,只能不斷的在他的身上磨蹭著。
  
  她強忍呻吟、難耐的模樣,在他的眼中形成誘人的景象,一再撩撥著他的情火。
  
  他修長的手指邪恣的撩撥著那早已濕潤的花瓣,太強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拱起身。
  
  「不……」她無助的低喊著,呼吸越來越粗重,嬌俏的臉龐由淡淡的粉紅轉變成嫣紅,雙眼亦顯得明亮起來,燃燒著熊熊的火焰。
  
  「真的不要嗎?」他邊說邊輕輕的用拇指摩擦她早已泛紅的小花蕊,引得她輕叫出聲。
  
  她的私密處因為他的愛撫變得濕潤,緩緩的流出透明的愛液,沾濕了她白嫩的大腿。
  
  甜美的快感從她的下腹像漣漪般擴散開來。
  
  他明白她動情了。
  
  「我就知道你最熱情了了,這麼的敏感……」他輕咬著她的耳朵。
  
  就在她意亂情迷,幾乎想任由他擺佈的時候,有人闖了進來。
  
  「宛妃姊,你要的資料,我……」
  
  小秘書抱著一大堆的公文停在門口,睜大眼看著有個男人壓在花宛妃的身上。
  
  「你這個變態!」小秘書大叫,想要救被壓著的花宛妃。
  
  「滾!」殺人般的目光止住了小秘書的驚聲尖叫。
  
  「董……董事長?」
  
  「滾!」
  
  「是……」小秘書被吼出了門,嚇得雙腿發軟,滑坐在地上。
  
  天啊!她看到了史上最大的秘密,她好怕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會像電視連續劇裡面演的一樣,被殺人滅口。
  
  
  
  嗚嗚……
  
  小秘書果然沒猜錯,隔天她就接到公司人事部的電話,要她不用來了。
  
  花宛妃闔上了人事部的公文,心想,他怎麼可以這樣公私不分?
  
  妮妮是個很善良又工作很認真的小秘書,為了家裡生病的母親,每次有加班的機會,她都不會錯過。
  
  如此孝順又乖巧的女孩卻因為看到主子的糗事而被炒魷魚!他可以不顧其它人生死,她卻無法坐視不管。
  
  可是該怎麼開口?
  
  上次的事情被打斷,之後她乘機逃走,想必沒有得到滿足的胤海心情好不到哪去,不然怎麼會用開除人出氣。
  
  如果她開口,勢必會被他要求再繼續……
  
  她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
  
  在兩人發生關係之後,她就越來越無法冷靜的對待他,也越來越無法阻止他碰觸自己。
  
  她有信心可以擁有這個男人嗎?
  
  花宛妃靜靜的看著自己的辦公室,雖然比不上董事長的辦公室那樣豪華氣派,卻也在這棟大樓裡佔有一席之地。
  
  她雖然從小被自己的母親拋棄,住在寄養家庭,但是她一直很努力,不讓自己落在人後。
  
  為什麼她不可以擁有他?她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既然她希望有個家,也很努力相親,而他也堅持要她,那為什麼她要傻得推開條件這麼好的金龜婿?
  
  因為你怕自己會愛上他,要是他不是真心的,你就會心碎。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她的心中說著。
  
  她有信心可以捉住一個男人的心嗎?
  
  就在她陷入自我矛盾又不確定的思考時,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看到她反常的在發呆,覺得很有趣。
  
  「嗨!小太陽,發呆啊?」
  
  「白大哥。」她回過神,笑著跟他打招呼。
  
  白秀人,不但長得美麗,而且是個好人。
  
  他跟胤海家是世交,聽說兩家人有感情很好,所以白秀人也是個富家分子,人中之龍。
  
  「我今天來是要求證一件事情。」他一個屁股坐在她的桌子上。
  
  雖然是失禮大膽的動作,但是白秀人做起來去是充滿魅力。
  
  她很喜歡卻不會心動,真奇怪。
  
  「什麼事?」
  
  「你的那個花心大少爺……你不會真的想嫁給他吧?」
  
  「不可以嗎?難道白大哥也認為我配不上他?」
  
  「當然不是。」白秀人伸出手緊緊的握住她的小手,神情十分正經的說:「是他配不上你。」
  
  聽到這話,花宛妃倒是訝異萬分,「白大哥?」
  
  「你這個好女人,宛如天上最迷人的小太陽,更如幽谷之中的百合,又熱又冰的特殊女子,怎麼可以跟個庸俗的男子一起共度下半生?你會後悔的。」
  
  她含笑著問:「庸俗?」
  
  見到她臉上的微笑,令白秀人的心情又變得好美麗,他的雙手握得更緊,溫柔多情的說:「他的風流史多到可以放滿一座書櫃了,他根本是個濫情的花蝴蝶,女朋友對他來說像衣服一樣,膩了就丟,你在他身邊工作那麼多年,不會不知道吧?」
  
  她臉上的笑容稍微消失了,不過她依然保持冷靜,不讓他看出她的心因為他的話而難受了起來。
  
  「可是他身邊沒有一個女朋友可以戴上他的訂婚戒指。」
  
  「你不是那種愛幕虛榮的女人。」她是,只不過她貪的不是金錢,而是……
  
  她突然覺得自己真傻。
  
  她剛剛到底在想什麼?居然想要在一個沒有愛的男人身上渴望愛?
  
  手指上閃爍的金戒光芒提醒了她的愚昧及天真。
  
  難道自己也逃脫不了人家所說的,一旦和某個男人發生了親密的關係,對那個男人的缺點也會不自覺的失去了客觀的判斷?
  
  她感激的看著白秀人,「謝謝你,我恍然大悟了。」
  
  「這麼說,你不會答應嫁給王胤海那個花花大少了?」
  
  「她不嫁我難道嫁你嗎?」
  
  胤海,兩人口中的男主角,花花大少,正鐵青著臉,頭冒著煙,眼噴著火。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也生氣了……不,是氣壞了。
  
  胤海怒氣衝衝的走到白秀人面前,看到他的手居然握著花宛妃的小手,真是不可原諒。
  
  他拿起桌上的公文夾,狠狠的打在白秀人的手上,痛得他大叫。
  
  「會痛耶!」
  
  「你的公司明明在臺北市的另一端,為什麼我常常會在這裡看到你?還有,你跟我的宛妃胡說八道什麼?」
  
  「我是告訴她人生中十字路口該怎麼走才不會走歪,嫁你絕對沒好下場。」白秀人理直氣壯的道。
  
  「你這個可惡的白目人,自己沒人要,就到處破壞別人的好姻緣嗎?」
  
  「是好姻緣嗎?你可以為了宛妃這朵桃花,而砍了其它的桃花樹嗎?」
  
  「那是我的問題。」
  
  「你看、你看,逃避問題了。」白秀人再次伸手牽住花宛妃的左手。
  
  「喂!誰是野男人?」胤海瞪了他一眼。
  
  「誰應聲誰就是。」
  
  「你們……」
  
  「只要還沒走進禮堂,就不算定局。」白秀人一副想搶妻的口吻說著。
  
  「她手上已經鼓著我的傳家了。」
  
  白秀人立刻拔下自己手上的指,然後捉起花宛的手,用力的套進去。
  
  「怎樣,這下子宛妃也有我的指了。」
  
  「你!」
  
  「怎樣?」
  
  「她是我的。」胤海將她拉回自己。
  
  「不一定,她喜歡我。」白秀人也將花宛妃拉向他。
  
  被這樣拉過來拉過去,花宛妃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荒唐幼稚的戲碼居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把她當玩具一樣拉拉扯扯的兩個男人可不是平常人,都是一分鐘能賺進好幾千萬的老闆。
  
  她該覺得受寵若驚,還是備受羞辱?
  
  「兩位先生……」她微弱的聲音像是麻雀被淹沒在兩隻大老鷹互相叫囂當中。
  
  她的耳朵快聾了,她的雙手快斷了,她的臉也快丟光了。
  
  如果現在不是下班時間,這個幼稚事件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公司。
  
  瞧這兩個男人互相嗆聲一副欲罷不能的樣子,她可不想介入他們的戰爭之中,她今天還得去替咪路買飼料。
  
  可是她的手卻收不回來。
  
  突然間,她聽到胤海說出一句話,打住了這一出鬧劇。
  
  「她已經和我發生關係,而且是好幾次。」雖然是事實,但是她不希望被說出來。
  
  白秀人鬆手了,雖然她對他沒有太多的情感,可是他是個好人、好朋友,不該被這樣傷害。
  
  她用力的收回被胤海握住的手,狠狠的瞪著他,「你要不要把我們在床上的一切廣播出去?」
  「如果有必要。」胤海還很堅決的說著。
  
  真是夠了,她無話可說了。
  
  她拿起包包,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一點也不想管那兩個男人到底要怎樣。
  
  因為受到羞辱、傷害最深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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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4-16 00:30:01
第八章
  
  花宛妃躺在溫暖的床上,原本該準時十二點閉上雙眼睡覺,可是她的眼睛卻瞪得大大的,了無睡意。
  
  她是不是太小看男人了?這樣的愛情遊戲自己居然也學人家玩了起來。
  
  王大少有本錢可以玩這種愛情遊戲,她可沒有,她也不打算成為那個男人的戰利品,讓他去向其它男人炫耀。
  
  該離開了吧?他不過是因為她不同於其它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所以才會如此窮追不捨。
  
  唉!不想想了,頭好昏啊!
  
  打從下午從兩個男人的爭奪戰之中逃了出來,她便在街上不知走了多久,一定是吹到風,感冒了。
  
  她緩緩的坐了起來,下了床,光著腳丫子走到廚房。
  
  她才剛倒了杯熱水,就聽到咪路在抓門的聲音。
  
  「咪路,不是說過不可以抓門嗎?抓壞了就賣你來賠。」
  
  咪路嗚嗚的叫個不停,表示自己好無辜,都是因為門外的人害它的。
  
  她抱起不聽話的咪路,聽到了門外似乎有聲音。
  
  她放下咪路,伸出食指對它比個安靜的手勢,然後放輕腳步,拿起置於門邊的棒球棒,這是以防要是遇到小偷的話,可以派上用場。
  
  她緊捉著棒球棒,告訴自己要冷靜,接著打開鎖,慢慢的開了一個縫隙。
  
  一隻大手突然探入,捉住門邊,再用力的推開門。
  
  「啊!」她連退了好幾步,一個不小心絆倒了咪路,一人一狗全都尖叫著。
  
  她的屁股跌到地上,而絆倒她的咪路見到自己闖禍了,馬上丟下她這個主人跑去躲起來。
  
  她來不及罵它,因為更大的危險正一步步的逼近她。
  
  「董…事…長?」他將身後的門關上,帶著冰冷的神情走向她。
  
  她很想爬起來,但是她腿軟了,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憤怒的神情。
  
  他蹲了下來,她聞到了酒味,不禁皺了一下眉,「你喝酒了?」
  
  「為什麼?」他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
  
  為了這樣一個無心的女人,他病得不輕。
  
  「我去替你倒杯醒酒茶。」她想找藉口脫身,和他太過靠近並非是明智之舉。
  
  她一起身,馬上被他的雙手壓住肩膀,硬生生的又坐回冰冷的地上。
  
  感受到地上的涼意,讓她不舒服的身體更加不適了。
  
  他狠狠的瞪著她,放下一頭長髮的她和平常完全不一樣,幾乎透明的蕾絲睡衣洩漏了她浪漫多情的一面,那雙清澈聰慧的美眸水汪汪的,閃爍著冷靜的光芒。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縈繞著他,她的頭髮似最柔軟光滑的黑絲緞般隨意的披散在身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瞅著他,眸中儘管佈滿了怒火,她依然如一朵晨光中最迷人的玫瑰花,純潔卻又極度誘人。
  
  他突然加重雙手的力道,憤怒的低吼著,「為什麼你會這麼冷靜?我已經快要被你逼瘋了!」看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怎麼不教他火大。
  
  「我又沒有做錯什麼事。」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他,「所以說,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嗎?」
  
  她沒有回答。
  
  他看到她的手上還戴著白秀人硬幫她套上去的戒指,他用力的捉住她的手腕,不管自己有沒有弄痛她。
  
  「你想腳踏兩條船嗎?你口口聲聲說我是花心大蘿蔔,我用情不專,可是我碰了你之後,就再也沒有看過任何女人一眼了,然而口口聲聲說要找個負責任的男人結婚的你卻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你以為你可以玩弄我嗎?」
  
  「你喝醉了,我不要現在這個時候和你說話。請你離開……啊!」他近似粗魯的將她手中的戒指扯了下來,她白皙的手指馬上出現紅色的拉扯痕跡。
  
  好痛!
  
  「還給我。」
  
  他用力的將戒指往窗外丟,不讓她有任何反應的機會,低下頭狠狠的吻住她。
  
  這個吻充滿了野蠻,充滿了憤怒同時也將他似火般的感情無保留,再也遮掩不了,再也控制不住的宣出來。
  
  她努力想推開他,但是她越推他,他越是將她摟得更緊。
  
  她是他的,絕不允許有其他男人來跟他搶。
  
  「我看我用說的你是不會明白你早已經是我的女人,還在做多的掙扎及反抗。」
  
  「不然你想怎樣?」
  
  可惡的女人,她存心要逼瘋他就對了。
  
  好!既然她不要他當人,那他就當野獸,一頭可以任性放縱自己的野獸,他受夠了她冰冰冷冷的模樣。
  
  「我要點燃你,我要讓你知道我比白秀人好。」他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
  
  「你喝醉了。」
  
  「不用擔心,我床上的功夫不會打折,反而會更猛更勇。」他不顧她的掙扎,有力的手臂將她牢牢的抱住,往她的房問走去,把她放在床上。
  
  「放開我。」
  
  眼前扭動的嬌美女體性感的誘惑著他,可愛清麗的小臉蛋泛著迷人的紅暈,全身如雪般的肌膚正透出迷人的櫻紅,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他體內的欲火早已熊熊燃燒。
  
  他抵著她散發著迷人女人香的頸項,又啃又親的說:「我不要放,不要。」
  
  他火熱的唇狂烈的吸吮著她比白絲綢緞更加柔細的肌膚,一手覆住她充滿彈性的渾圓,在上面愛撫著、揉捏著。
  
  她決定自己受夠了他的醉言醉語,手腳並用的想推開他。
  
  他立刻捉住她掙扎的雙腿,情色又淫蕩的撫摸了起來。
  
  「你……亂摸。」
  
  「好好好,我不亂摸,我馬上就來了。」
  
  「來什麼來?」
  
  她很快的便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因為看到他居然在脫衣服了。
  
  「你不准脫。」
  
  來不及了,一尊如完美的阿波羅雕像的男性裸體呈現在她的面前,讓她看了又羞又氣。
  
  他把她的底褲脫掉,將她拉向自己,接著把自己的欲望推進她的身體……
  
  下一秒,如他所言,他開始恣意的放縱自己,在她的體內馳騁。
  
  她忍不住發出半嬌喘半抽氣的低吟,然後閉上雙眼,明白自己再掙扎也無濟於事。
  
  清醒的他本就霸氣十足,更別提現在醉得一塌糊塗了。
  
  下腹不斷傳來火熱的律動,任她再如何想保持冷靜也幾乎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他宛如狂風暴雨般的襲向她,那種快感令她想要尖叫出聲。
  
  他一下又一下,勇猛放縱的衝刺著,仿佛要徹底佔有她才甘心,歡愉的感受幾乎無止盡。
  
  他滿意的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氣喘吁吁。
  
  「啊!」她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他則覆住她的唇,擁著她嬌弱的身子狠狠的抽送著。
  
  「宛妃,我想要……」
  
  「不可以在裡面!」
  
  來不及了,他抵著她狠狠一擊後,便盡情的在她的體內釋放。
  
  原本被填滿的花徑一陣空虛,不安的蠕動著,歡愛過後的花穴宛如豔的薔薇。
  
  她嬌喘不已的閉著雙眼,本以為他該滿足了,她可以好好睡覺了,哪裡知道沒有多久,他又不安分了。
  
  「你……不是已經夠了?」
  
  「夠了?不,怎麼會夠了?我要證明我才是最適合你,我是可以帶給你幸福的好丈夫。」說完,他的大手便將她的睡衣扯掉,雪白細嫩的胴體立刻呈現在他的面前。
  
  紅嫩的唇、白裡透紅的肌膚、動情的媚態都像是在夢中看過幾千幾萬遍的。
  
  峰上的兩朵蓓蕾因為冷空氣或是激情而挺立著,不停的微微顫動,仿佛在邀請他好好品嘗一下那誘人的滋味。
  
  「怎麼會……」
  
  「會什麼?」
  
  「怎麼會對你不厭倦昵?反而還越來越喜歡……」他喃喃自語的說著,接著低下頭含住雪白玉峰上紅嫩嬌美的小蓓蕾,輪流疼愛著、吸吮著,不斷撩撥起她再次渴望他的情火。
  
  她本來以為自己不會再被他燃起欲火,可是她大錯特錯了,她根本是馬上有了反應。
  
  他黑色的眼眸中迅速燃起灼熱的火焰,大手近似懲罰的用力揉捏她的胸部,並用手指輕輕挑逗那迷人的小點,令她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吟。
  
  在他的逗弄下,兩顆小紅梅更加挺脹,她粉色的嬌嫩面頰也呈現出一種異樣的深紅,呼吸開始急促,並發出陣陣微弱的呻吟。
  
  就在她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準確思考的時候,他已經悄悄捧起她雪白的臀部,將他的堅挺抵在她的濕潤小穴前,狠狠的刺入她的體內。
  
  感覺到他的男性欲望把她塞得滿滿的,她緩緩的移動了一下身子,這一動,竟帶來十分酥麻的快感。
  
  「對!就是這樣。」他顫抖的呻吟,「真甜……你真是甜……」
  
  當他每一次在她體內抽送時,她都會發出快感跟痛楚交雜混合的吟哦,聽在耳中,令他倍感興奮。
  
  「啊……嗯……慢一點……求求你……」
  
  她的哀求引發了男人內心潛藏的獸性,不等她喘過氣來,他更是狂暴兇猛的抽送,每一次的佔有都比上一次更深入,每一下的撞擊都狠狠的抵住她的花心。
  
  他的雙手緊緊扣住她的小手,將它們釘在她的頭部兩側。
  
  酒精的催化讓已經忍耐很久的他在她銷魂的體內瘋狂的衝刺著。
  
  他帶給她難以承受的歡愉,令她嬌弱的身子就像是經歷著狂風暴雨般,劇烈的上下晃動著,動情的蜜液沿著大腿流下……
  
  她的眉輕蹙,目光迷離,似紅花般嬌豔的臉蛋不斷的左右搖擺。
  
  在他強烈的抽送下,快感如浪潮般淹沒了她。
  
  「啊……嗯……」像是再也無法承受,櫻桃小口輕輕發出誘人又性感的低吟。
  
  她無法自拔的拱起身子,感覺痛楚跟快意不斷的折磨著她,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正猛烈的佔有著自己,讓她無法忽略他……
  
  白嫩的雙手緊緊的攀住他的脖子,嬌軟的身子在他的撞擊之下顫抖著。
  
  望著她嬌吟喘息的撩人神情,他竟然失去了控制,更加狂亂的加快挺進的速度。
  
  沒多久,他的身體一陣強烈顫動,將熱燙而強力的種子全射入她的體內。
  
  隨著他的釋放,她也達到了另一次高潮……
  
  這次應該夠了吧?她疲憊的移動著身體準備要去浴室清洗一下,沒想到胤海又再次抱住她。
  
  「你做什麼?」
  
  看到她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性感又誘人,他忍不住握住她纖細的腰,一挺身,霸道的將他的堅挺刺了進去。
  
  「啊!」一次又一次,他狠狠的撞進她體內更深處,帶給她強烈的衝擊。
  
  白皙的雙手無力的抓住床沿,她低著頭喘息,隨著他抽動的速度,秀眉慢慢緊蹙,最後她乾脆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嬌吟。
  
  這個男人是喝醉酒還是吃了藥?
  
  沒多久,她再次被高潮席捲,但他沒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摟著她的小蠻腰快速的抽送著,猛力撞向她小穴的最深處,讓她的嬌呼一聲高過一聲,不斷刺激著他的欲望。
  
  在她的體內釋放後,胤海這才筋疲力盡的趴在她的身上。
  
  花宛妃也無力的趴在床上,呼吸急促,在心中忍不住輕呼著--
  
  天啊!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男人的勇猛是女人的幸福」了。
  
  花宛妃緩緩的睜開眼,好一會兒才記起自己身在何處,感覺到全身上下幾乎要斷了、散了。
  
  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轉過頭看著睡在她身邊的男人。
  
  只見他呼呼大睡,像極了一頭撤野了好久,滿足了後才願意入睡的野獸,卻累壞她了。
  
  她坐了起來,瞪著同樣趴在她床底下雙腳開開,不知道睡到哪裡去的笨狗。
  
  她看著趴在床上呈大字形的男人,又看看床底下的笨狗……
  
  還真像。
  
  她下了床,拖著酸痛的身子走進浴室,盡情的把自己身上屬於他的氣味洗去,卻很難洗去昨晚的激情。
  
  她明明知道胤海不是自己心目中理想的老公人選,卻無法抗拒他的擁抱。
  
  花宛妃,你真該感到羞恥。
  
  她知道自己沒有很用力的反抗,更氣自己到後來還是屈服了,甚至感到前所未有的歡愉……
  
  而且她還叫得那樣的淫蕩……
  
  不可以再這樣沉淪放蕩下去了。
  
  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卻發覺自己再也沒有比這個時候還要美麗了。
  
  她看著自己臉上紅嫩嫩的好氣色。難怪人家會說受男人疼愛的女人會變得更美麗。
  
  當她步出浴室的時候,床上的男人還沒醒,可是咪路已經醒了,在她的腳邊繞圈圈、磨蹭著,表示它的肚子好餓、好餓。
  
  她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走出臥房,替兩人準備早餐,然後她便準時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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