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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凰云化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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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夜風小樓]任務網站(連載中)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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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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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00:55:21 |只看該作者
第261章 解毒

  “你說?”小軍的哥哥聽到左萊的話,瞪著眼睛看著她,臉上帶著憤怒說道。

  “著,我說的不對嗎?”無錯不跳字。左萊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

  “呃”被左萊看了一眼,小軍的哥哥感覺仿佛一下子被扔到冷庫中一樣,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戰栗起來,一股股地冷氣順著那毛孔鉆入體內,浸入他的內心深處。不自覺得退後兩步,再看向左萊時,眼神已經變得躲閃起來,口中嚅嚅著,沒敢再回她的話。

  米敏呆坐著,對小軍的辯解根本不去關注,只是默默地坐在那裏,眼睛空洞地看著前方,對身邊葉小樓的呼叫也是聽而不聞。

  “我來吧。”左萊說了一聲,走到米敏的身邊,問她,“你恨他嗎?”無錯不跳字。

  “恨”

  “你想讓他死?”

  “是的”

  “那殺死他就行了,你幹嗎要陪著?”

  “我的心已經死了。”

  “死灰可以復燃,枯木可以逢春。心死了,也可以再活”

  “心死了,活?”

  “這世上的可憐人,除了你,還有沒有?”

  “有,太多像我這樣被人欺騙的。”

  “那你把心放到她們身上,你的心就活了。”

  “我要做?”

  “先要強大,然後去幫助那些和你有一樣遭遇的人,把負心人都殺死。”

  “怎樣強大?”

  “我可以幫你,但你要先把的毒解了,讓可以活下去。”

  “好,我要解毒”

  站在一邊的葉小樓目瞪口呆。殺手就是殺手,幾句話的功夫,便把一個人的心殺死,給她換上殺手之心。真不知為米敏解毒是好還是壞。看來,先要為以後那些花心的男子默哀一下了。

  “醫生,給我解毒吧”米敏的眼中露出剛強,看著葉小樓,神色中有一絲企盼。

  “好的。”葉小樓道。

  聽到葉小樓來到的消息,林老爺子也從家中來到藥堂,準備看葉小樓如何動手為二人解毒。

  “你好,林老。”見到林老爺子,葉小樓問候了一聲。

  “不用客氣,”林老爺子說道,“各項準備工作早就已經做好,下面就看你的演示。”

  “嗯,我會全力而為。”葉小樓說道。

  領著中毒的兩人,跟有林逸平的後面,來到早已準備好的一間靜室。剛一進門,看了一眼屋中準備的物品,葉小樓又對林逸平說道逸平,你去準備一些艾草來。”

  “好。”林逸平答應了一聲,讓一旁的人馬上去把艾草拿來。

  一會的功夫,葉小樓點燃九堆艾草,按九宮八卦的方位擺到空地上。然後讓米敏和小軍兩人平躺在中間,身上大部分果露,只穿著遮蔽的衣物。

  葉小樓分別為兩人刺下幾針,將兩人的感官都封閉起來,除了眼睛還可以看以外,對他們身體的任何動作都不再產生沒有反應。

  艾草緩緩地燃燒,在陣法的作用下,冒出的青煙在空中結成一個網狀的罩子,籠住中間平躺著的兩人。

  葉小樓取出銀針,兩手各捏一支,屏氣凝神,站在陣中,調整好呼吸,這才將目光放到兩人的身上。

  驀然,手腕一抖,兩支銀針同時刺入平躺著的米敏和小軍的頭上。

  “吱”一道無聲的慘叫在屋內眾人的心中響起,讓在屋中的所有人都心悸不已。

  一針刺出後,葉小樓又快速地抽出兩根銀針,再次閃電刺出。這兩針,恰好刺入兩人的心臟部位。

  “吱吱”那道無聲的慘叫更為劇烈,眾人只覺得仿佛有把刀在“哢哢”得刮著他們身上的骨頭,讓他們感到毛骨悚然。

  連續刺出兩針後,葉小樓停下動作,仔細看著平躺著兩人的變化。

  米敏還只是躺在那裏,與平常一樣。而小軍那邊,卻是已經有了異象產生。一個鵪鶉蛋大小的腫塊,開始在他的腹部產生,然後慢慢地沿著他的身體移動。從腹部,到胸部,再經過肩頭,轉入後背。

  “啊那是?”小軍的哥哥驚叫道,“醫生,那是呀?你快點把它取出來。”

  “別吵”林老爺子低聲喝斥道,“不能影響到小葉治病。”

  “是。”小軍的哥哥趕緊把的嘴巴捂住,生怕再忍不住又叫出聲來,影響到葉小樓。

  見那個腫塊已經移到背部,葉小樓快速地將小軍翻過身來,再次取出銀針,排出梅花針形,五針齊發,直接刺入小軍的背部對著心臟的位置。

  正向小軍背心處進攻的腫快突然發覺前進的道路被阻死,仿佛生氣了一般,開始拼命地沖撞。繞著那個銀針圍成的圈子,一下一下地撞擊著。

  轉了一圈,撞擊了一圈,卻始終找不到進入的口子。那腫塊開始退卻,路線改變,又奔著小軍的腎臟部位攻去。

  葉小樓一直在關注著,見那腫塊離開後心的位置,手下不再遲疑,又是快速地刺出兩針,截斷那腫塊的退路,不讓它再靠近後心。接著又是抽出七根銀針,以北斗七星的排印方式,刺在小軍的腎臟處。擋住腫塊前進的步伐。

  這下,那腫塊前進不得,後退不能,被十幾根銀針圍在中間,急得它是左沖右撞,團團亂轉。

  另一邊,米敏的體內也開始產生變化。那母蠱已經感應到子蠱遇到了麻煩,於是它也不再沉寂下來,緩緩地在米敏的心臟處隆起成一個核桃大小的腫塊。

  一現到表面,那母蠱便四處遊走,快得就像是水中的游魚,根本摸不到它的軌跡,也很難捉得住它。

  “呀”左萊輕呼了一聲,小聲道葉小樓,快點,把它捉住。”

  葉小樓在一邊看著,等那母蠱一離開米敏的心臟位置,便用梅花針鎖住米敏的心臟,使那母蠱不能再進入心臟的範圍。

  母蠱剛一離開米敏的心臟位置,就感到的老巢被封鎖,憤怒的它回轉身來,一遍遍地撞擊那道由銀針構成的防護。

  一下,兩下,三下,在那母蠱的撞擊下,葉小樓刺入的銀針慢慢地離開米敏的身體,本來刺入她體內有八寸,現在已經被逼出三寸來。

  “哎呀”左萊驚叫了一聲,又趕緊捂住的嘴巴,唯恐打擾到葉小樓的治療。

  見到銀針被逼出,葉小樓卻並不著急,不緊不慢地又從針包中取出三根銀針,刺到米敏的肩頭和喉部。

  “咦?”眾人都是輕輕地叫了一聲,母蠱在米敏的心臟下方,靠近腹部的地方,葉小樓卻不管那邊,反而隔著很遠刺到了米敏的肩頭,實在是想不通他這樣做的原因。

  但是那母蠱的反應卻又讓眾人感到驚奇。在葉小樓刺入新的那三針以後,母蠱仿佛害怕了一般,戀戀不舍地向米敏的腹部遊去,一去三回頭,返身撞擊一下,再次遊走。

  梅花針形不再向上升起,慢慢地又自行沉了下去,恢復成葉小樓剛刺入時的那八寸深。

  看那母蠱快要接近米敏的肚臍,葉小樓飛快地取出一把銀針,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刺到米敏的腹部。只留下中間肚臍那裏,一塊巴掌大的空地。

  恰好那母蠱也是遊走到這裏,頓時被團團的銀針包圍,不能再向任何方向移動。

  “吱”又是那道不可聞的淒厲叫聲,在眾人的心靈中久久地蕩漾著。

  而小軍那邊,那只子蠱也是鬧得更加厲害。但它的身子同樣被銀針圍住,四處沖突不得,又因為葉小樓最初刺入的那兩針,在他的體內產生了一種讓蠱蟲非常厭惡的溫度,所以它才從潛伏中出來。現在前後左右以及下面都無路可去,那蠱蟲只好選擇向上而行。

  慢慢地,小軍的皮膚被頂得透明起來,一隻五彩斑斕的指甲蓋大小的小蟲被那層薄薄的皮膚包裹著,那小蟲張開嘴,幾口便在那薄薄的皮膚上撕開一道口子。

  順著那道小口,那只蠱蟲鉆到外面來,它的渾身晶瑩剔透,體內則是那五彩在流動著,煞是好看。趴在小軍的皮膚上,蠱蟲抖了抖身體,兩只近乎透明的肉翅慢慢舒展開,同樣泛著五彩,輕輕地一扇,就離開小軍的身體,飛到空中。

  但空中已經有艾草構成的煙罩,那蠱蟲剛飛起一米高,卻又被薰得搖搖晃晃地幾乎跌落下來。趁此機會,葉小樓撚起一根銀針,奔著那蠱蟲就紮了。

  蠱蟲已經被煙薰得失去快速應變能力,盡管它感覺得葉小樓的銀針刺來,想要躲開,但是遲緩的動作,讓它根本避不開那刺來的針尖。

  “噗”得一聲,銀針從蠱蟲的肚中穿入,直透脊背。

  一針得手,葉小樓並不停手,空著的那只手,再次從針包中取出一枚針來,瞄著那蠱蟲又是平刺而出。

  那蠱蟲看到又一道亮光朝著的頭刺了,一張口,便想要將那道亮光咬住。但那道亮光實在迅疾,從它的口中刺入,不待它閉口,已經刺入它的腹中。與那道豎直刺入的銀針一起,一縱一橫,將那只蠱蟲牢牢得釘住,動彈不得。
飛絲結羅網,來去黑暗中,坐鎮八卦帳,交趾一邪郎。
九天銀絲線,八卦羅網長,飛越地獄門,邪郎掌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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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發表於 2013-7-25 01:21:12 |只看該作者
第262章 神乎其技

  “逸平。”葉小樓叫了一聲,林逸平趕緊過來,看著他,問道:“小樓,有什麼事?”

  “給,”葉小樓將那被兩根銀針釘住的蠱蟲交到林逸平的手中,對他說道:“拿好了,別讓它跑掉,帶到外面去用幹蒲公英葉點火將它燒死。”

  “好。”林逸平答應了一聲,捏著那兩根銀針便往外面跑。左萊跟在後面,惋惜地說道:“哎呀,真漂亮的一隻蟲子,就這樣被燒死了有點可惜呀,要是能夠養著多好啊。”

  林逸平聽後將那蠱蟲往她的眼前一遞,問她:“給你養,你敢養嗎?”

  看到林逸平把那蠱蟲遞到眼前來,左萊趕緊向後倒退了一步,口中叫道:“快點拿開,我只是覺著好看,有點可惜。可是想一下它在身體內鉆來鉆去的那個樣子,讓我養,我也不敢。”

  “那我可就去燒了。”林逸平嘿嘿笑著說,走到外面,找好幹蒲公英葉,點起火來,將那只蠱蟲放到上面燒。

  “吱吱”母蠱在米敏的體內感應到子蠱正在遭受著燒烤之刑,發出一道道淒慘的叫聲,震懾著在場眾人的心靈。

  同時,它在米敏的體內也開始瘋狂地沖撞。葉小樓刺下那一把銀針,有很多已經被經它從米敏的身體內撞了出來。

  看到這種情況,葉小樓再次撚起數根銀針,刺入米敏的腹部。又將那母蠱的活動空間進一步縮小。

  “吱吱”那母蠱發瘋地叫著,拼命地向外掙脫,將米敏的肚臍處高高地頂起。同樣用它的利口,在那被緊緊頂起,薄得透明的皮膚上撕開一道口子,從裏面鉆了出來。

  “嗖”,在那母蠱還沒露頭時,葉小樓已經將一根銀針撚在手中,看到那母蠱從米敏的體內沖出來,便刺了過去。

  母蠱在空中身形一轉,躲過那刺來的銀針,接著便是向外面沖去。

  “啊”圍觀的眾人突然看到那蠱蟲朝自己這個方向沖來,一起高聲驚呼,紛紛向兩旁閃避,唯恐那蠱蟲會鉆入自己的體內。

  “想跑?”葉小樓在後面說了一聲,手中銀針揮動,追在那母蠱的後面便是又刺了過來。

  母蠱飛出去不遠,便被那艾草煙罩給擋住去路。被那煙霧一薰,母蠱完全失去了方向,暈乎乎地在空中繞了一個圈,卻始終沒有找到通往子蠱那裏的道路。

  “吱吱”那母蠱憤怒地叫著。左右沖突,身後,葉小樓刺來的銀針已經迫近它的身體,被煙霧迷失了神智的母蠱根本不知道危險的來臨,在它仍然四下沖突時,那銀針便刺入它的身體中。

  “吱”母蠱慘叫了一聲。與此同時,外面正在火上被烤著的那子蠱突然間劇烈地掙紮起來。回應著那母蠱的慘叫。

  “呃”林逸平只覺得有一股大力從他的手中傳來,那只已經被烤了幾分鐘的蠱蟲竟然還有生命存在,還想著從他的手中飛出去。

  林逸平用力抓住那兩根銀針,將子蠱住火中塞了一下。左萊也在一旁又向那火堆上添了幾片幹蒲公英葉。火勢更大,子蠱在剛才掙紮了一下後,仿佛用光了它的力氣,這時再被放進火中,卻是很快便被烤成焦炭。這才起身向屋內走去。

  葉小樓一針刺中母蠱後,又連續地抽出幾根銀針刺到那母蠱的身上。將那母蠱刺成一個刺蝟。

  見到林逸平走進來,便又將那母蠱交給他,說道:“還是老樣子,把這母蠱也去燒死。”

  林逸平接過去,再次轉身到了外面,生起火去燒那母蠱。葉小樓則是回到米敏和小軍那兒。先是用準備好的藥液將剛才那蠱蟲咬破的傷口清洗了下,然後在那傷口上敷上藥,給他們包紮起來。

  接著,將剛才刺入兩人身上的銀針一一取下。

  “嗯”米敏和小軍在那銀針離開身體後,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剛才葉小樓用銀針封住他們的感官後,他們並不知道在他們身上發生的那些事情。現在有了感覺,只是覺得身體很累,全身還有一陣陣地酸痛。

  “這是怎麼回事?”米敏問站到自己身邊的左萊。

  見過燒死那只子蠱後,左萊便來到房間中,看葉小樓的後續治療。此時聽到米敏問她,便回答道:“你是不知道,剛才葉小樓從你們兩人的身上趕出一隻很漂亮的蟲子來,現在已經把它們拿到外面去燒死了。”

  “呃?蠱蟲已經被驅趕出來了?”米敏有點驚訝地問。她們禾族人擅長養蠱,她當然知道這蠱蟲的厲害。一旦中上,很難驅除。並且,那蠱蟲雖小,卻異常的兇狠,就是在她們禾族人中,一百個養蠱的人中也就有那麼一兩個可以完全控制各種蠱蟲,而那剩餘的人,卻只是在蠱蟲幼小時將它養大,仗著與它熟,才能驅動這一隻蠱蟲。

  “是的。”左萊道,“你們兩人體內的蠱蟲都已經被驅趕出來,並且都燒死了。”米敏點了下頭,表示知道情況。

  葉小樓拿過一張紙來,在上面刷刷點點寫了個藥方,交給一邊的一名工作人員,對他說道:“拿去,煎兩副藥,給他們兩人服下。”

  轉身又對著米敏和小軍說道:“你們兩人還要繼續躺著,不能動,要過半個小時,等那藥煎好,你們將那藥服下後,才可以起身活動一下。”

  看著葉小樓忙完這一切,林老爺子才開口說道:“小葉,了不起,真可以說是神乎其技。你的這一切,已經脫離單純的醫術範圍,將各項技藝整合在一起。可以說,小葉你現在已經是在開宗創派。”

  “呵呵,林老說得太過了,”葉小樓道,“我只是還在探索,無論如何也說不上能夠開宗創派。”

  “哈哈。”林老爺子笑了幾聲,沒再提這個話題。

  很快,工作人員便將藥煎好,端了過來,喂米敏和小軍兩人喝下。

  “好了,”葉小樓對米敏和小軍兩人說道,“你們可以起身活動一下,記住不要劇烈活動,慢慢地去走幾步就行。等再過大半個小時,你們就可以正常行動。”

  左萊湊到米敏的身邊,對她說道:“你願意跟著我們嗎?”

  米敏點了下頭,道:“我當然願意,剛才不是就說好了嗎?我要跟你學習,讓自己變得強大,然後再去對付對些背叛的男人。”

  “對”左萊說道,“只要你想學,我就會去教你。”

  看著在一邊竊竊私語的左萊和米敏,葉小樓再次在心中泛起那古怪的想法,“到底救米敏對不對呢?她會不會真得要在以後去四處找那些花心男人的麻煩?”他見過左萊的身手,已經是非常的厲害,也觀察過米敏的骨骼,如果米敏真要跟她學習的話,不久的將來,將會又有一名女高手誕生。

  “小葉,”林老爺子在一邊說道,“蘇嫻到明天就可以回來,到時你們好好地談一下,看我們林家用什麼方式來與你們合作。”頓了一頓,又說道:“看到你的技藝,我更堅定與你合作的決心,只要從你那兒學到一星半點的知識,就會讓我們林家受益匪淺。這擺明瞭是讓我們賺便宜的事情。”

  “呵呵,林老先生太謙虛了。”葉小樓道,“我們應該取長補短,共同進步才是。”

  “逸平,要不你先跟隨小葉去京城,好好地向小葉學習一下,順便與京城的陳家交流交流。這麼多年來,我們與陳家一直並稱,卻從來沒有想過要交流一下。要不是這次小葉過來,提出這個建議,我們這些老腦筋還死抱著祖宗的規矩,最後,就會慢慢地把自己的路都自行截斷。”

  “是啊,”葉小樓也介面說道,“還是互通有無,我們才能共同進步。以前我們有很多的技藝,都是彌足珍貴,可惜現在卻都已經失傳,就是因為各家都守著自己的那份技藝,不肯互相溝通。”

  “嗯。”林老爺子點了點頭,“小葉你們這一步走得好,也走得對。沒想到牟老頭和陳老頭也能夠想得如此透徹,先我們一步與你達成共識,你們竟然做起這件事來。融全國醫術於一堂,匯各家技藝成新學,你們一定會開創民族醫術的新局面。這種盛事,我們林家一定要參與其中才行。”

  “爺爺,你真得要讓我去京城?”林逸平在一旁聽到林老爺子的話後,便顯得興奮異常,好不容易等到林老爺子和葉小樓說話的空隙,趕緊插言問道。

  “是。”林老爺子點了下頭,“在我們林家,你是年輕一代中最有醫術天賦的人。我一直期待著你能夠繼承家學,然後將我們林家的醫術發揚光大。現在看來,是我的想法狹隘了,你們年輕一代,不應該只是發揚自己家的技藝,還要做到將我們整個民族的技藝,都保存流傳下去才行。所以我要讓你到京城去,與小葉在一起,完成這件事情。”

  “放心吧,爺爺。”林逸平道,“我一定記住您的教誨,不給我們林家丟臉。到了京城我會好好地去做的,為民族醫藥的發展做出我們林家應有的那份努力,在民族醫藥的發展史上,留下我們林家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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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發表於 2013-7-25 01:23:18 |只看該作者
第263章 竟然被無視了

  回到京城,左萊和米敏在葉小樓家附近買了房子過起半隱居的生活。平時,米敏非常努力地跟著左萊學習;而左萊,則是偶爾與葉小樓聯系一下,分析葉小樓新得到的關于莫家的消息。

  林逸平則是與林家的另兩人一起加盟醫藥學院,一邊授課,一邊與其他人一下進行民族醫藥發展的研究。

  見各項事業基本已經踏入正軌,葉小樓便計劃啟程前往向家,赴向天淵之約。更重要的,是要通過向家瞭解關于莫家的一些深層次消息。對於時刻威脅著自己生命的人,他又怎麼能夠置之不理呢?

  飛機在順城降落,向家世代便是居住於順城。葉小樓與王青青攜手從出站口走出來時,向天淵早已經在那兒等著他,瑜菲也陪在一邊。經過這一段安逸的生活,她的精神已經有了恢復,容光煥發,更加地明人。

  向天淵迎上來,與葉小樓擁抱了一下,松開後,又看著王青青,問道:“葉兄,這位是……?”

  “這是我女朋友,王青青。”葉小樓介紹道。又轉頭對王青青說:“這就是我提過的朋友,向天淵,那位是他的女友,瑜菲。”

  王青青笑著與兩人打招呼問好。瑜菲則是走過來,與王青青說著說,把空間留給葉小樓和向天淵兩人。

  說笑著,幾人出了機場,乘車直奔向家而去。

  向天淵的車在向家府門外停下後,幾人從車上下來,正要往裏走。突然,向天淵“咦”地驚呼了一聲。

  “怎麼了,天淵?”挎著他的胳膊的瑜菲問道。

  “他們怎麼來了?”向天淵有點奇怪地問了一句。

  “誰?”瑜菲又問了一句。

  向天淵搖了搖頭,道:“你先不用問,這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待會進去後,你先別說話,有什麼情況都由我來應付。”

  “好吧。”瑜菲答道,心中莫名地有了一絲擔憂。

  “向兄。”葉小樓叫了一聲,道:“我們是朋友,生死之交。真要有事的話,別忘了還有兄弟在,盡管開口。”

  天淵點了下頭,“我知道,真有事的話,會向葉兄尋求幫助的。”

  幾人走進院內,此時院中已經人頭攢動,三五成群的分成數夥,在一起交談著。向天淵領著葉小樓和王青青穿過人群,來到一間屋中。

  這是一間客廳,迎門是一張金絲檀木方桌,兩旁各有一把太師椅,正有兩名老者坐在那兒交談。

  “爺爺。”向天淵走到左側那名老者的身邊,在他耳旁輕聲叫道,“我的朋友葉小樓來給您祝壽了。”

  “噢,是嗎?”。那名老者應了一聲,問道:“就是你在喪國認識的那位朋友?”

  “是的,爺爺。”向天淵恭敬地回答。

  “好,快介紹給我認識。”那名老者的語氣帶著絲興奮,對著向天淵說道。

  “好的。”向天淵答應了一聲,轉身朝葉小樓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去。

  葉小樓領著王青青向前走了兩步,將手中的禮盒遞了上去,口中說道:“向老先生大壽,晚輩特來祝賀,祝向老先生福如東海常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向老爺子呵呵笑著,答應了一聲,又讓向天淵將葉小樓遞上的禮盒接下來,這才伸手向旁邊的椅子指了下,對葉小樓說道:“小葉,你們快點坐下來說話。”

  說完,看了看坐在右側的那名老者,又對他說道:“老馬,給你介紹下,這位小朋友是天淵在喪國認識的一位好友,叫葉小樓,頗具俠肝義膽之風,值得頌揚呀。”

  名老者口中應道,“老向,這幾年來難得聽你稱贊後輩呀?今天怎麼剛一見面,就對一名小輩誇上了,難道說是因為你今天做壽,只能說好聽的話嗎?”。

  “哈哈。”向老爺子爽朗地笑了兩聲,“老馬,你這麼說可就是在敗壞我老頭子的名聲,什麼叫我做壽就只能說好話?是這小朋友確實有值得稱道的地方。”

  “行,行,我不知你鬥嘴。”那名老者說道,“那老向你就給我介紹一下,這名小友怎麼值得稱道。”

  向老爺子便將葉小樓和向天淵他們在喪國的舉動給那名老者講述了一遍。

  “是嗎?”。那名老者聽完後,不由得大聲叫好,“老向不用再說了,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沒別的說得,他們的行為確實值得欽佩。”

  “小葉,要不咱們來過兩招?”那名老者似乎想要考較一下葉小樓的武力水準,聊了幾句後,便看著葉小樓問他道。

  “呃,這個……”葉小樓遲疑著,沒有立即答應。這個馬老頭也真是的,今天是向老爺子的壽辰,他竟然還要動手動腳的。

  看到葉小樓的遲疑,向老爺子在一邊笑著給他解釋,“呵呵,小葉別在意,老馬就是個武癡,見到個人就要拉著人家去比劃兩下。你要想著活動一下,就去和他過兩招。我們也都去看個熱鬧。”

  “還是不要了吧。”王青青在一旁說道,“今天是來為向老先生祝壽的,再去動手不太合適。”

  “沒事。”向老爺子說道,“我們都是習武之人,互相之間切磋一下,就和見面握手問好一樣。你們不用擔心,往年在我的壽宴上,也是常有人見面就先去比一場。”

  見葉小樓還沒答應,那名老者便把臉一沉,道:“怎麼著,小葉,咱們就是去過兩招活動活動筋骨,你還用得著顧忌那麼多嗎?你沒聽到連老向都說,這樣的事在往年也經常發生嗎?”。

  聽到那名老者帶著挑釁的語氣,葉小樓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一股怒氣,“這個馬老頭,也太為老不尊了,就算你喜歡武功,難道就要別人按你的意願來嗎?看來不好好地教訓你一下,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

  在虛擬幻境空間中,有著一比一百的時間比,現實時間已經過去接近一年,葉小樓一直堅持不懈地在裏面訓練,所以他現在的功力已經是接近百年。再加上他從網站下載的武功都是高階,比起那些低級武功來,威力更強。

  可以說現在的葉小樓已經站在武林界的頂端,要虐一個馬老頭,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好吧,馬老先生。”葉小樓回答道,“那咱們就去表演一下,為向老先生的壽辰也助點興。”

  “葉兄,”向天淵領著葉小樓向後院的演武場去,在路上小聲對他說道,“馬爺爺的大擒拿手非常厲害,你注意點,別讓他抓住你的手臂。”

  王青青也是在一旁關心地問葉小樓,“小樓,怎麼樣,能就會得了嗎?要是感覺不好,就馬上認輸,反正對那些虛名我們也不在意。”

  “放心吧。”用力摟了王青青一下,葉小樓小聲對她說道:“真要打得話,幾招就能把那個馬老頭拿下,我給他留點面子,盡量與他多周旋一會,看他識趣的話,就當是和他打了個平手。”

  “呵呵。”王青青輕笑著道,“好,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別太掉他的面子,畢竟是個老人了。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恐怕他承受不了。”

  院中正在閑聊著的眾人突然看到向老爺子和馬老頭從房中出來,後面還跟著幾個所輕人。出房門後,便向後院走去,“轟”地發出一聲喊,“有人要比試,快去看一下吧。”

  越來越多的人跟在他們的後面,要去看一下到底是誰與誰動手。

  恰好有幾個走得快的,走近葉小樓的身邊,聽到他與王青青的對話,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葉小樓。

  “這是誰呀?說話怎麼這麼狂傲。”

  “不認識。”

  “就是,竟然還叫囂著要拿下馬老。”

  “我看他就是嘴巴上吹噓一下而已,等真對上馬老,就會知道話好說,事不好做。”

  “當然,他可能是把話說反了,其實他的意思是馬老要拿下他,不費吹灰之力。”

  幾人的議論被前面的葉小樓和王青青聽到,兩人回過頭來,看了他們一眼,沒再理會他們。

  “呵,我們竟然被無視了?”一人看到葉小樓和王青青兩人那副不屑的神情,心中不滿,大聲叫嚷道。

  “就是,竟然敢小看我們莫家,看來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才行。”又一人也是瞪著葉小樓他們的背影叫道。

  “你們站住”還有人沖著葉小樓二人大喊。

  葉小樓和王青青並沒有站住腳步,而是繼續前行。

  “呀”後面的幾人見到自己再次被葉小樓二人華麗麗地無視,心中氣憤難平,喊叫了一聲,直接便是沖著葉小樓和王青青攻擊過來。

  盡管向前走著,葉小樓卻仍然在後面留了一份注意力,此時一察覺到後方有人攻擊上來,拉住王青青的胳膊,將她拖到身前,用自己的身體將她擋住。

  腳下一旋,回轉身來,淩空一掌劈出,正好迎在一人擊來的拳頭上。

  “轟”的地一聲響,從後方攻來的那人只覺得自己的一拳如同擊到一塊鐵板上面,讓自己的手骨碰得裂開幾道口子。而他的身子也被一股大力撞擊著,飛速地向後倒飛出去。

  “咚”那人在空中倒飛了一段後,摔倒在地上。

  “大哥”正要攻向葉小樓的一人,看到那人倒飛回來,摔倒在地上,喊叫了一聲,沒有再去找葉小樓的麻煩,而是跑到那人的身邊去看他的傷情。

  “沒事。”摔倒在地上的那人說道,“就是手上受了點傷,你去叫住他們,不要再去挑釁那個人,他的水準太高,不是我們可以招惹的。”

  “啊?”後跑過來的那人驚呼了一聲,能夠讓心高氣傲的大哥說出這樣的話來,想必對方的功夫確實很強。

  “好吧,大哥。”那人答應了一聲,沖著自己的同伴就開始呼叫,讓他們都回來,不要再與葉小樓沖突。

  但事情的發展實在是過於迅速,等他開口說話時,場中的情形已經是發生變化。

  葉小樓一拳將第一個攻上來的人擊退,本以為會震懾到場中的人,卻沒想到那幾人卻並不害怕,反而是攻擊地更為猛烈。

  “可惡。”葉小樓重重地哼了一聲,自己不去招惹別人,卻總是有人因為各種的原因來挑戰自己的極限。難道自己就真顯得好欺負嗎?

  越想越生氣,他的手上也加重了一分功力。

  一閃身,讓過攻向自己肩頭的一招,快速地還擊了一掌,恰好砍到那只手臂上。“啊”那人痛叫一聲,捂著斷掉的胳膊,跑到一邊去,不敢再向前。

  其他幾人還沒反應過是怎麼回事,自己這一方已經有兩人被葉小樓擊潰,一下子眾人便傻傻地站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

  葉小樓卻並不停手,口中叫道:“你們不是喜歡打嗎,那就讓你們過足癮。”說著便是沖上前去,對著還愣在那兒的眾人一番快速地攻擊。

  他知道今天是向老爺子的壽辰,所以並沒有真正地下重手,只是將那幾人的經脈震得錯亂不堪,讓他們全身無力,再也不能動手。

  “好,好功夫。”走在前面的向老你爺子和馬老頭聽到身後的動靜後,一起回頭觀看。正好見到葉小樓動手的過程,忍不住贊嘆了一聲。

  馬老頭的這下心中更加癢起來。回頭催促著,“小葉,你快一點。”

  向天淵和瑜菲二人也是才發覺後面的變故,停住腳步,看了一眼。正想著,要返回去幫助葉小樓一下,便發現葉小樓已經是將那夥人打得沒有還手的力氣。

  “葉兄,要幫忙嗎?”。向天淵雖然站在那兒,沒有再上前,卻還是沖著葉小樓喊了一聲。

  葉小樓微微搖了下頭,示意不用向天天淵幫助。領著王青青快速向前幾步,追上向天淵和瑜菲二人,與二人一起聊著,朝著後院走去。

  “這人是誰?”有人看到葉小樓單身一人,在幾招這間,便將挑釁他的莫家數人全部放倒,便忍不住問了一聲。

  “不知道。”身邊有人回答,臉上同樣帶著迷茫的神情。以前從來沒有關於這人的一點消息,這到底是誰家的年輕才俊橫空出世呢?看他的樣子與向家倒是顯得熟悉,看來要向家中報告這件事情,讓家族加以留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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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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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幫你們想個方法

  向府的後院有一塊大大的空地,平日裏向家的子弟便是在這裏習武練功。今日,因為是向老爺子的生日,所有的弟子便都在前院忙碌,這後院便空了下來。

  幾名負責後院管理的弟子仍在,往年裏,有不少客人來到向家後,還會來到後院,相互切磋一番。所以今天一早,管理的弟子便將後院的一切都整理得有條不紊。

  向老爺子來到後院,四下看了眼,滿意地點了下頭。向老爺子一向對於這些細節非常重視,在他看來,弟子們都能嚴格執行規定,也是向家屹立數百年而不倒地原因之一。

  後院的空地極大,為了迎接今天可能進行的切磋,管理弟子在中間拉起了幾道繩子,共圈起了四個圈子做為擂臺。

  馬老頭一馬當先,就跑到其中的一個擂臺上去,回頭招呼葉小樓,“小葉,過來這邊。”

  葉小樓也沒有廢話,直接便走上前去。

  有一些後到的客人,並沒有見到葉小樓獨戰莫家五人的那一幕。此時見到如此一個年輕人竟然要與馬老頭比試,都嗤笑一聲,口中說道:“這人怎麼如此狂妄,竟然還敢與馬老過招,這不是找著挨揍嗎?”。

  “就是,也許是太想出名吧,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與馬老一戰,也會讓不少人能夠記住他。”

  “哼這樣的臭名有什麼用?讓大家都記住他被馬老打得鼻青臉腫嗎?”。

  “好了,別吵了,他們已經在做準備,馬上就要打起來了。”又有一直關注著場中情況的人在一邊說道。

  “是嗎?那大家來猜一下,他能夠接住馬老幾招?”

  “我猜十招。”

  “我認為要十五招。”

  “我覺得馬老只需要八招就可以將他打趴下。”

  “你們也太保守了,馬老是誰?想當年那中條二惡是多麼囂張,連掃數十家族,無人能夠勝過他們。最後還不是馬老出手,拼著重傷將中條二惡斃於掌下,那一戰,也奠定了馬老在武林界頂尖高手的地位。現在對付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還用得著什麼十招、十五招,我認為馬老只需五招,五招之內,那小子必然被擊倒。”

  “各位不用爭吵,我倒是有個方法可以為各位解決難題。”旁邊有個矮個小鬍子對著那爭吵的幾人說道。

  “你是誰?你有什麼好方法?”

  “嘿嘿,”那小鬍子說道,“小弟名叫岳長川,平時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為人排憂解難。現在看幾位爭來爭去沒個定數,所以就毛遂自薦,幫你們提出一個方法。”

  “別囉嗦,快說是什麼方法?”有人不耐煩地說道。

  “嘿嘿。”嶽長川又是笑了下,才道:“我認為,各位可以賭一下。你想想,到時既可以顯示出自己的高明眼光,又可以得到賭金,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對不對?各位有沒有興趣呢?”

  眾人被嶽長川說得是怦然心動,連忙問他:“說吧,要怎麼做,才能賭?”

  “很簡單,”嶽長川說道,“就以一百元為一注,各位可以自由決定從我這兒買賭票,賭那人能夠接馬老幾招,就到他們開始比鬥截止。到最後,哪位朋友贏了呢,就可以取得所有賭金的一半,剩餘的呢,就做為這次活動的組織費用,你們看如何?”

  “好”幾人一起鼓掌叫道。

  “對,就這樣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的眼光更加高明。”有人說著,從錢包中取了同疊錢來,數了一下,交給嶽長川,道:“我投一千元,就賭那小子能接馬老十招。”

  長川答應了一聲,接過錢裝進口袋中,又從懷中拿出紙筆,在上面寫道:投注一千,賭馬老十招勝。寫完後,將賭票交到那人手中。

  “我也來。”又有人叫道,“投注兩千,賭馬老十五招勝。”

  “我也來,投注兩千,賭馬老八招勝。”

  “我也來,投注兩千,賭馬老五招勝。”

  “我來,投注五千,賭馬老六招勝。”

  “我也來,投注一百元,賭馬老不勝。”突然在一片賭馬老獲勝的聲音當中,響起一個不一樣的聲音,眾人不由得就把目光朝那個聲音處看去。

  只見那邊正站在一個女子,身材凹凸有致,面容嬌好,整個人看上去極為賞心悅目。手中正拿著一百元錢,嘴角帶著笑意,盯著嶽長川在看。

  這女子正是王青青,她本來只是在一旁注視著葉小樓那邊的情況。卻實然聽到身邊的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陣地聲浪,便對這邊加了幾分關注。當她聽到嶽長川提出一個貌似有效的方法時,不由得對他的心智極為佩服。

  嶽長川說過,只要贏了,就可以贏賭金的一半,但另一半他只是含混的提了一下,要做為組織費用,卻沒有詳細解釋,實際上就是要裝進他的腰包,而眾人卻被他提出的那贏一半的賭金所吸引,也忽略了這一方面。還有一點,就是馬老頭不勝的話,那所有的錢也要裝進他的腰包當中。

  所以,王青青便湊了過來,摸出一百元錢,也要參加賭局。

  “呃?”嶽長川愣了一下,猶豫著不知該不該接下來。

  “怎麼著,不是一百元一注嗎?”。王青青問道,“你開賭局時並沒有說過,要多投才行,只是說贏了就能獲得賭金的一半,對不對?”

  “好吧。”嶽長川一咬牙,接過王青青的那一百元錢,揮手給她寫了一張賭票。

  王青青接過來看了一下,又遞回給嶽長川,道:“你把賭金的數額,還有贏後將獲得一半的賭金都寫上。”

  岳長川看了王青青一眼,知道她已經明白自己那番話中實際的意思,唯恐她說得多了後,會讓眾人明白過來,都來退票,那樣自己就一分也得不到。無奈地嘆了口氣,按王青青所說,在她的那張賭票上把那些內容都寫了上去。

  看到王青青接過那張賭票後,滿臉高興的樣子。嶽長川的心中開始犯嘀咕,這個人到底是誰,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難道她認為那人比馬老還要更強嗎?

  見王青青站到一邊去,與瑜菲閑聊著,一起觀看葉小樓和馬老頭即將開始的比鬥。岳長川終於忍不住,拉過身邊的一個人來,就問他是不是認識王青青。

  那人順著嶽長川的手指看過去,見到是剛才和葉小樓走在一起的王青青,便對嶽長川說道:“她就是場中和馬老進行比鬥的那人的女朋友。”

  “啊?”嶽長川聽後後悔地叫了一聲。既然王青青如此自信,看來馬老是很難取勝,本來出現這種情況,按照一開始的講的規則,所有的賭金都會裝進他嶽長川的口袋。但是現在,卻被王青青用一百元錢就從他的口袋中釣走接近五萬。

  “哎喲。”嶽長川捧著心口輕聲叫道。

  “怎麼了,老兄?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找醫生看一下?”剛才為他進行解答的那人顯然是個熱心腸,此時見到嶽長川一副痛苦的模樣,關心地問他道。

  “沒什麼,心痛。”嶽長川哭喪著臉說道,“老毛病,一會就好。”

  “好吧。”那人見嶽長川不去看病,也不能替他去,只得笑著說了聲,再次轉頭看向場中,此時葉小樓與馬老頭的比鬥已經開始。

  “小葉,你要注意點,我動起手來可不會留情。”馬老頭說道。

  “馬老盡管出招就是,”葉小樓笑著說,“我接得下來,倒是馬老也要留心點,我出招可是沒有套路,一有機會就隨意出招,馬老可別被我趁機得手了。”

  “哈哈哈哈。”馬老頭大聲笑道,“你這個年輕人有意思,不來虛得,這點我喜歡。那就動手吧,讓老頭子看一下你的真實本領到底如何。”

  “好,馬老請接這一招。”葉小樓叫了一聲,隨著聲音,身形向前沖上,一掌劈出,直擊馬老頭的左肩。

  馬老頭身體向右側一移,避開葉小樓劈來的這一掌,兩手曲成爪形,朝著葉小樓那伸出的胳膊便抓了過去。

  將手腕一翻,迎著馬老頭的指爪,葉小樓同樣變掌為爪,與馬老頭硬碰硬,對了一招。

  “呃”馬老頭只覺得一股大力順著自己的手上傳來。震得他的胳膊發麻。心中不由得加了幾分小心,也收起了對葉小樓的輕視。

  再加上幾分功力,馬老頭又攻出一招。

  看著馬老頭攻來的這一招,葉小樓縱身後退,躲避過去。剛才與他對轟一招,心中對馬老頭的實力已經大體有數,真要攻的話,幾招之內就可以將他擊敗。但是馬老頭畢竟是多年來名聲在外的武林前輩,如非必要,還是給他留點面子好。

  所以葉小樓現在打定的主意,就是盡量與馬老頭周旋,鬥個幾十招,維持個不勝不敗的局面。這樣兩人的面子也都能說得過去。

  要說葉小樓故意輸掉比賽,讓馬老頭獲勝,卻又是他所不屑為之。武者也要有自己的驕傲,做到與馬老頭不輸不贏,已經是他的最大讓步了。再說,剛才在屋內,馬老頭一直咄咄逼人,也讓葉小樓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沒有一上來便將馬老頭擊倒,已經是給他留著面子,又怎會讓他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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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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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啪”葉小樓和馬老頭兩人擊出的手掌在空中相遇,發出震耳的巨響。在這一擊之下,馬老頭便覺著胸口如同被一道重錘擊中,一股大力推著他不住地向後退。

  “蹬、蹬”幾步,馬老頭便退到場外,身體撞著那道繩子都繃成一個弓形。

  “啊”圍觀的眾人一起驚呼了一聲,都用不相信的眼光看著場中的情形,“怎麼會這樣?”“馬老落敗了嗎?”。“難道我的眼睛花了,剛才我看到的是事實嗎?”。一時間,場中議論聲四起。

  馬老頭也是不相信地看著站立在場中的葉小樓。“這怎麼可能?”他在心中問道,剛才明明是葉小樓已經抵擋不住自己的攻擊,看他的出招的樣式,是想著與自己拖長時間,仗著自己年輕,想耗盡自己的體力,好取得平局。

  可是自己成名多年,怎麼可以與這麼一個年輕人戰一個平局呢?要把他擊倒才行。

  馬老頭的攻擊越來越淩厲,總想著能夠將葉小樓一擊而倒,終於引起葉小樓的憤怒。本來還想著能夠讓著馬老頭,最後兩人戰成平手,互相都有面子。沒想到這個馬老頭竟然如此的爭強好勝,非要分出勝負才行。也罷,就讓他見識一下,給他點顏色瞧瞧。

  強力一擊之後,兩人分出勝負。馬老頭面色慘白,此時他才知道,並不是葉小樓要拖著消耗自己的體力,而是在處處給自己留面子,讓自己主動與他握手言和,只可惜自己過於好強,將他的忍讓看作是實力不足,這才導致自己的落敗。

  向老爺子走上前來,對著馬老頭說道:“好了,老馬,要想開,一代新人換舊人,我們都已經老了,以後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

  默默地點了下頭,馬老頭並沒有再說什麼,走出圈外,便向前院走去。

  “都回去吧。”向老爺子喊了一聲。

  圍觀的眾人聽到向老爺子的喊,也都返身回了前院。

  “走,小樓,去要債去。”王青青拉著葉小樓的手,便拖著他去找嶽長川。邊走邊將剛才的事情給他介紹了一下。

  葉小樓聽到王青青很輕易的便從嶽長川的手中奪取了一半的橫財,誇贊她道:“青青,你做得太好了,那小子竟然想著利用我來賺錢,就應該好好地整治他一下。”

  嶽長川站在場邊看到葉小樓一拳將馬老頭逼退,也是嚇得他冒了一身的冷汗。若只是私下開個賭局的話,也無所謂。可是好巧不巧地,怎麼就讓王青青給撞上了呢,不但撞上,竟然還接受了她的投注。現在,葉小樓又贏了,看來他們一定會來找自己。跑呢,還是不跑?嶽長川的心中一直在糾結著。

  看了看比賽場那邊,分出勝負以後,眾人便開始退回前院去,可是自己卻實在不敢就這樣離開。尤其是見過葉小樓的功夫後,自己就樣不明不白的離開,不給葉小樓一個交待,自己以後將很難出現在葉小樓的面前。

  又看了一眼,只見王青青和葉小樓兩人攜手而來。

  連忙在臉上堆滿笑容,朝著二人迎了過去。“哎呀,恭喜你勝了馬老。”嶽長川抱起拳來,笑呵呵地對著葉小樓說道。又看了看站在葉小樓一邊的王青青,又對她恭喜,“恭喜你贏了五萬元的賭金。”

  說完,從口袋中便拿出一摞錢,清點了一下,交到王青青的手邊。

  王青青毫不客氣,接到手中,數了一下,這才將那錢裝了起來。說道:“好,我們之間的事情都完成了。”

  “是長川答應道,“錢,我都給你了,不敢少。”

  “還有我呢?”葉小樓在一旁問道,“你用我的名義組織賭局,難道不想支付費用嗎?”。

  “啊,這個……”嶽長川苦著臉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見到嶽長川那副苦樣,葉小樓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兩聲,才道:“這位老兄不用擔心,剛才是開玩笑的。”

  長川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對葉小樓說道:“謝謝你不計較這些事情。”

  “好了,”葉小樓道,“不再提這些事情。既然我們贏到的錢已經拿到,也該到前院去了。老兄你現在是否過去呢?”

  嶽長川搖了下頭,道:“你們先去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需要等一會才到前面去。”

  “那就告辭了。”葉小樓說了一聲,與王青青一起便回到了前院。

  “葉兄。”向天淵在前院和後院隔開的那道墻的門口旁等著他們,見到他們過來,叫了葉小樓一聲,問道:“剛才葉兄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一轉眼間就失去了葉兄的身影?”

  葉小樓便將剛才的事情對向天淵說了一下。“什麼?”向天淵也是有點好笑地說道,“那幾個投注的人怎麼就想不明白呢?白白地給那人送了這麼多的錢。”

  幾人邊說著,邊進入前院。向天淵領著葉小樓進入客廳。各大家族前來為向老爺子祝壽的那些主要客人都在這間客廳中。

  因為剛才與馬老頭一戰,葉小樓以較大的優勢取得勝利。這則消息已經以難以想像的速度傳到了在場的每個人的耳中。

  所以,當他們看到進入門中那人是葉小樓時,都情不自禁地閉上嘴巴,場面一時寂靜下來。直到過了好一會,才恢復到原來那個鬧哄哄的局面。

  向天淵領著葉小樓和王青青走到裏面的一張桌子旁,一起坐了下來,瑜菲也在這裏,還有幾個年輕人。坐好後,向天淵向葉小樓介紹了一下坐在那裏的那幾個人,都是向天淵的堂弟。

  因為現在向家的事情很多都是向天淵在處理,所以首先由他發表了一番講話,對各路賓客來為向老爺子賀壽表示了向家的謝意,接著,便要宣佈壽宴開始。

  就在他張開口,正要宣佈壽宴開始的時候,卻是有人從屋外走了進來,大聲地叫道:“且慢”

  屋中的賓客聽到這一聲喊,都紛紛轉頭看向門口。葉小樓和王青青也同樣是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咦”王青青小聲叫道。

  “怎麼了,青青?”葉小樓輕聲問道。

  “那人我們在來向家的門口,我曾經見過。你還記不記得,當時向天淵驚叫了一聲,問他有什麼事,他卻沒有回答。”王青青附到葉小樓的耳朵旁,輕輕地對他說道。

  “當然。”葉小樓說道,“當時天淵還說過,真要有事,會來找我們幫助他的。看來現在就要做點準備了。”

  這時,從屋外進來的那些人已經是堵在門口,站定在那兒,望著屋內。

  “三叔?”向天淵叫了一聲,“你們是什麼時候回家的,快點進來坐吧。”

  “別來這一套。”站在門口領頭的那人說道,“我回自己的家,還用得著向你報告嗎?還用得著你來給我讓座嗎?”。

  坐在主座上的向老爺子輕輕地咳了一聲,對那人說道:“老三,先進來坐下,有什麼話慢慢地說。今天這麼多朋友在這裏,你不要擾了大家的興致。”

  “父親”那人嘿嘿笑了兩聲,“你也別勸我,我今天就是要討回公道,正好有這麼多朋友在,他們也可以做個見證。”

  “老三,你先進來坐下”向老爺子厲聲喝道。

  門口那人又是冷笑了兩聲,才道:“好,總是在我自己的家中,又有這麼多朋友在,我也不怕他有什麼陰謀詭計。”說完,回頭招呼一聲,道:“走,我們都進去坐下。”

  頭前領著,與他一起前來的那七八個人跟在他的後面,走進房間內。一桌向家的小輩,在向天淵的示意下,站起身來,都跑進房間裏間,將座位讓給了新來的那一夥人。

  “各位”那人在坐好後,又站起身來,對著房間內的客人說道:“我就是向家的老三,向元林,想必很多人都聽說過我吧?少字”

  果然,在座的眾多賓客中,很多人都聽說過他的名字。此時,聽到他如此介紹自己,那些知道事情始末的人都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啊,他就是向元林?”而那些不瞭解事情緣由的人,卻是都追著身邊瞭解情況的人問個不停。

  “這位朋友,這個向元林與向家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看著他們好像有著深仇大恨的樣子?”

  “嗐這件事說來話就長了。”那知情的人嘆了口氣,說了個開頭吊起眾人的胃口,這才接著解釋道:“簡單的說,就是這位向老三當年流連花叢,後來竟然動起真情來,喜歡上了一位夜總會的小姐",鬧著要娶她過門。這事當然就引得向老爺子大怒,把他趕出了家門。”

  “噢,是這樣啊。”旁邊聽著的八卦黨出聲應道,接著又問,“那這事幹向天淵什麼事呀?怎麼看著向老三對向天淵的恨要比恨向老爺子還要多?”

  “哈哈,這事呀,我也知道。”那知情人露出得意的神色,仿佛知道這些隱秘的事情,會顯得他在武林界中有著更尊貴的地位一樣。看著那充滿期待眼光,催促著他趕快講下去的八卦黨眾,那知情人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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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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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我們要的是公道

  “事情到底怎樣,你快點說呀?”有人在一邊催促那人道。

  那人嘿嘿笑了下,端起已經空了的茶杯放到嘴邊假裝喝了口,將杯子在手中把玩著。立即有人醒悟過來,拿起水壺給那人倒上水,那人又喝了一口,這才滿意在咳了一聲,說道:“你們應該都聽說過向老大吧?”

  “當然,病狐向老大的威名誰沒聽說過呢?”有人接過口去回答。

  “那你們知道現在向家的家主是誰嗎?”。那人又問了個問題。

  “這……”在一旁聽著的眾人都是一陣遲疑。“現在向家的家主應該就是向老爺子吧?”有人問道。

  那人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實際上向家的當代家主就是向老大。”

  “什麼?”眾人聽後一陣驚訝,疑惑地問道:“盡管向老大素來以機智狡詐聞名,但據說他的身體實在是差,一年中倒有近二百天是處於昏迷的狀態,這個一個病人怎麼能擔當向家這個大家族的家主呢?要是有緊急情況,再碰上他生病,他根本就沒法處理呀”

  “不錯。”那人這下點著頭說,“所有的人都這麼認為,所以在二十年前,向家曾經決定由向老三來擔當下任家主。”

  “那怎麼向老三沒有當上呢?”有人問了聲,接著又道:“難道就是因為他要迎娶夜總會小姐'那件事?”

  “對,就是如此。”那人贊許地點頭說道,“鬧出這件事情後,病狐向老大便提議將向老三逐出家門,家主從再下一代的弟子中選取。實際上,那個名額便落到了向天淵的身上。”

  “噢,原來是這樣。”旁邊聽著的這下子恍然大悟一般,對于向家這種大家族的秘辛,他們這些一般的武者,是感到非常好奇的。

  “看這個局勢,向老三這次回來,是想著跟向天淵爭這個家主之位啊。”聽完知情者的介紹,有人分析情況說道。

  “看剛才向老爺子的表現,好像對于這個向老三回來並不反對呀,這下兩虎居於一山之中,有爭端是必然呀。”也有人附和著他的觀點說道。

  “其實你們不知道,”那個知情人又神秘地說道,“這向老爺子對向老大並不喜歡。”

  “噢,為什麼呀?”有人接著問道。

  四下看了看,見無人注意自己這裏,那人才壓低聲音,小心地說道:“據說是在向老三被趕出家兩年後,向老爺子才在偶然間得知,那個夜總會的小姐'有可能是向老大安排,就是為了yin向老三。”

  “啊”眾人發出一聲驚呼,都被這個消息所震驚,不太相信地問道,“就為了一個家主地位?”

  “當然。”那人說,“自古以來,奪嫡爭位之事有多少?多這一件也不算多。”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就算是向老三找到事情的真相,他又怎麼能夠奪回那家主這位,畢竟向老大多年經營,在家族中早已經是根深葉茂。”

  “不知道,”那個知情人也是不知向老三的殺手鐧是什麼,搖頭說道,“我們還是等著看戲吧。一會的功夫,那向老三就會把答案告訴我們的。”

  在另一邊,向老三介紹過自己後,又繼續說道:“二十年前,我因為一件事,被父親逐出家門。現在,我回來先要問一下父親,是否要接納我重歸家門?”

  眾人聽到向老三的話,“刷”地一下,將目光全部聚焦到向老爺子的身上。

  向老爺子也是愣了一下,沉思了片刻,這才說道,“當年的事情,我也是做得太過激了。你身上畢竟流著向家的血脈,你當然是向家的人,我允許你認祖歸宗。但這事還要等召開過家族長老會後才會最後確定,你現在不能急。”

  “哈哈,”向元林仰天大笑了兩聲,“好,我等著。”接著臉色又冷了下來,問道,“當年,我要領個女人進門,被你們將我從家族中逐出;現在,已經有人領著女人進門了,你們要怎樣做?”

  “什麼?”向老爺子聞聽之下,大吃一驚,差點在椅子上坐不住。

  屋內的眾人也是發出一陣陣驚呼,那些知道當年事情的人,自然明白向元林所說的領女人進門是怎麼回事,當下便對他所說的現在被領進門來的那個女人是誰充滿好奇,紛紛回想著,向家最近有誰舉辦過婚事。

  而那些不知情的人,卻是在那兒大驚小怪地說道:“這個向家是怎麼回事,怎麼還不允許自己的弟子領女人進門呢?難道他們都要聽從家族的安排來結婚生子?”

  “你說的是誰?”向老爺子有點疑惑地掃了向天淵一眼,這才又轉頭看向向元林,語氣嚴厲地問道。

  “呵呵,父親何必明知故問呢?”向元林說道,“其實在你心中已經想到那人是誰,只是不敢相信而已,是不是?”

  “老三,今天不是談這件事情的時候,”向老爺子沉聲說道,“先把這件事情擱下來,等過了今天,我們自己家人坐在一起,再來討論這件事情要如何處理,你覺得怎麼樣?”

  “好吧。聽父親的。”向元林暗自松了口氣,說道。

  “別啊”跟隨向元林進來的那些人中,有人喊了一聲,接著站了起來,四下抱了抱拳,對著在座的眾人打了個招呼,說道:“雖然說這是你們向家的家事,但是你們向家是武林界的大家族,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會給我們武林界帶來震蕩,總不能這樣的大事你們也要藏起來解決吧。應該對我們有個交待才對。”

  “是啊,應該給我們一個交待。”坐在旁邊的其他人一起哄叫道,“這事你們不能私自解決,應該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處理,讓我們都瞭解到事情的真相。”

  “老三,這是你的朋友?”向老爺子不滿地問道。

  “這……”向元林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是的,父親,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好,好,”向老爺子一連聲地說道,“你交得好朋友啊”

  “父親……”向元林還要說什麼,那個站起來的人輕輕對他說道,“元林,不用辯解,你先坐下吧,其餘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

  向元林臉色變幻不定,最後,還是默默地坐到椅子上。

  “你到底是誰?”向老爺子見到向元林在那人面前竟然是如此的服從,心中更為詫異,冷冷地盯著那人,問他道。

  “哈哈,既然是向老先生詢問,在下不敢不回答。我姓余,叫餘意同。”那人臉上帶著一股邪邪的笑意,回答道。

  “餘意同?”向老爺子重復了一句,這才問道,兩道精湛的目光自他的瞳中射出,盯在那人的身上,仿佛要將他看透,“你是余家人?”

  “也可以這麼說吧。”餘意同回答道,“我與元林兄一樣,也是家族的棄子,我們這些都是。”順手指了下坐在那兒的那一桌人,“所以,我們更希望家族能夠公正。”

  “家族如何不公正了?”坐在向老爺子旁邊的馬老頭說道,“你們都是觸犯了族規才被逐出家族,難道你們犯的那些錯誤還是有人冤枉你們不成?”

  “馬老先生不必如此說。”那人冷笑著道,“事情到底如何,我們這些當事人心中都有數,自然也不必說出來。你做為一個外人,又怎麼明白這裏面的曲折呢?”

  “你……”馬老頭被餘意同的一句話堵得說不下去,眼睛瞪著他,坐在那兒幹生氣。

  “向老先生,”余意同繼續說道,“我們都知道當年元林兄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這麼多年來一直為他打抱不平,但是他不願回來討要說法,我們也是無能為力。可是,現在,我們聽說在你們向家又有同樣的事情發生,而你們向家竟然對這樣的事情置之不理。這就讓我們的心中都不能再平靜下去,所以一定要來討要一個公道。”

  “你說得是什麼?”向老爺子不解地問道,“從剛才你們就說在我們向家又有事情發生,可我做為向家人卻並不知情,是不是你們在那兒胡言亂語?這樣的話,你們故意往我們向家身上潑污水,不是你們討公道,而是你們要給我們向家一個公道。”

  餘意同哈哈一笑,坐到椅子上,從懷中取出一摞紙,在空中揚了揚,道:“這些證據足夠說明當年元林兄是被陷害。所以我們要討回的第一個公道,就是元林兄的名譽。”

  又拿出一個信封,道:“這裏面是一些照片,可以證明現在你們向家的那個人是誰。”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向天淵站起來問道。

  “我們什麼意思,你應該知道得很清楚吧。”餘意同淡淡地說道,舉起手中的信封晃了下,“你總不會以為這裏面只是一摞廢紙吧?”

  “對,”一旁其他的人一起叫道,“有證據在這裏,還是你們向家先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給元林兄一個交待才行。”

  “給我看一下”向老爺子鐵青著臉說道。

  “當然可以。”餘意同笑著說,走到向老爺了面前,把手中的那個信封遞到他的手中。然後轉身回到他的座位上悠然坐下來,等著看向老爺子下一步的行動。

  向老爺子從信封中將那摞照片抽了出來,一張張地翻看著,臉色越來越陰沉。看了好一會,才沖著向天淵一招手,對他說道:“天淵,你也過來看一下。”

  向天淵走過去,將照片拿到手中,看了一眼,正是瑜菲在紅影夜總會時的照片,上面的瑜菲正痛苦不堪地被不同的男人摟在懷中,臉上流著淚。

  看著照片,向天淵的心中一陣陣的酸痛。當時是他惹瑜菲生氣,在一氣之下,瑜菲才遠赴喪國,結果便有了如此的遭遇。這也是讓他時時自責的事情。

  “爺爺,”向天淵說道,“瑜菲是有過這段淒慘的過去,但她都是被逼迫的。還有,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所以我一定要和她在一起,來彌補我的過失。”

  “混帳”向老爺子大吼一聲,道,“把她趕出我們向家,你與她一刀兩斷”

  “不”向天淵也吼叫道,“我不會放棄瑜菲,永遠也不”

  “那你也一起滾出向家的大門”向老爺子繼續叫嚷著,大手在桌子上不斷地拍著,檀香木做成的木桌被他幾掌便拍成一堆碎片。

  “爺爺”向天淵又叫了一聲。

  “好,好”餘意同拍著手叫起來,“向老先生果然是能夠大義來親,看來元林兄是命中註定有此劫難。”說著,又走過去將那摞能夠證明向元林是被陷害的資料交給了向老爺子。“向老先生,請看。”

  “嗯?”向老爺子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抓起那摞資料看了一下。那上面有當年那個女子,還有她所在的夜總會,以及一個中間人的證詞。都指明,所有這一切,都是病狐向老大所設的一個局,目的就是為了讓向元林的行為引起向老爺子的反感,讓他觸犯家族的族規,從而讓向元林失去家主繼承人的資格。

  盡管向老爺子早就有此懷疑,並且知道,後來向元林並沒有與那個女子成家,但是沒有真實證據,他也無法去推翻家族長老會做出的決議,這才將這件事一直拖了下來。

  現在看到了真實的資料,已經足夠將向元林的事情予以平反。

  “怎麼樣,向老先生?”餘意同嘴角翹起,露出一個微不可察的詭笑,問道,“這下,元林兄應該可以回到家族中了吧。”

  “哼”向老爺子重重地哼了一下,道,“我說過,這件事情要交到家族長老會上去討論通過,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做主。你們還是等著吧”

  “好,我們可以等。”餘意同淡淡笑著說,“但是有件事還要向老先生早點給我們大夥一個交待才對。”說完,就拿眼睛盯著向天淵看,“這位向老弟的事情,向老爺子總要處理一下吧,我們可都等著呢。”

  “這是我們向家的事情,為什麼要向你們交待?”向老爺子重重地哼了一聲,“就算是要通告各大家族,你們也不夠資格來代表他們。我看你們還是乖乖地坐在那兒好,不然的話,我要認定你們是對向家蓄意攻擊,會通告各大家族,將你們通緝。”

  “好”餘意同也是大聲叫道,“那我們就看向家的處事,如果不公的話,我們也要號召各大家族一起來維護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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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事情有解決方法

  “向兄,”葉小樓叫了一聲向天淵,問他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向天淵強裝出笑臉,對著葉小樓道:“沒什麼,他們想要奪取向家家主的地位。”

  “那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得呢?”葉小樓又問道。

  默默地點了下頭,向天淵說,“是,當年我父親做了一件事,把三叔逼走。現在他們回來,又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我。”

  “你是什麼想法?”葉小樓又問道。

  向天淵哈哈笑了下,道,“什麼家主、族長,都是虛名,我並不在意,我只希望能夠與瑜菲待在一起。”

  “好吧,”葉小樓說,“我支持你,如果你不願在家中待的話,可以到京城去與我們在一起。”

  “嗯,”向天淵點了下頭,“先謝謝葉兄。如有需要,我會去找你。”

  “現在你家中的事,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也請說一聲。”葉小樓又說道,“如果他們想用武力壓迫的話,我們都會在後面支援你。雖然他們人多,不會占到便宜的。”

  “呵呵,”向天淵又是笑了下,道,“有葉兄在,我並不擔心,想起當初在喪國我們曾經並肩戰鬥,就會讓我振奮不已。”

  向老爺子的臉色一直在陰沉著,“天淵,你想好了沒有,到底要如何做?”

  向天淵的心情已經平靜下來,或者說他早就已經想到了這一步,只不過在剛才看到瑜菲的過去曝光在大眾之下時,讓他感到了一絲痛心。現在已經想開,是非自在人心,只要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就可以。

  “爺爺,”向天淵說道,“我不會離開瑜菲,讓我選擇的話,我將選擇離開家族。”

  “好,好”向老爺子大聲地叫道,只覺得一股悶氣從他的胸中湧上,“噗”,一口鮮血而出。

  “爺爺”向天淵叫道,撲過去,扶住搖搖欲墜的向老爺子的身體。

  “滾開”向老爺子喊道,“我們向家再也沒有你這個子弟。你走吧,不要再在向家出現。”

  “我……”向天淵張了張口,卻始終沒有說出要留在向家的話來。

  看著瞠目結舌的向天淵,向老爺子搖頭嘆了口氣。二十年前,這一幕,在他與向元林之間發生;而二十年後,同樣的一幕,卻是又在他與向天淵之間發生。

  明眼人一想就可以想到,二十年前的事情是病狐向老大設的局;而現在,這個局可以說與向元林、餘意同他們一夥人有著莫大的關系。

  “唉”向老爺子重重地嘆了口氣。向家已經沒落了,後繼無人。正當年的這一代人,病狐向老大常年生病,盡管醒來時處理家族事務得心應手,但是一年中他昏迷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還要長,根本不適合掌管家族;而向老2自幼癡呆,沒任何能力;最適合的人選向元林,卻在二十年前,執意要迎娶一個不潔女子進家門,也被自己趕出家族。下一代中,只有向天淵一人能夠撐起來,其他後輩已非嫡系。現在向天淵卻又要離開家族。雖然向元林可以回來,但看情形,他似乎已經被餘意同一夥所控制,又怎麼能將家族交到他的手中呢?

  “天淵,”葉小樓見向天淵一直在那兒痛苦不已,悄聲的對他說道:“你知道向老丈夫在痛心什麼嗎?”。

  “呃?”向天淵一愣,是啊,爺爺在痛心什麼呢?自己只顧著傷心、憤怒,卻沒有去仔細地考慮這方面,只是現在自己的腦中亂糟糟一團,根本理不清楚,便問葉小樓道:“葉兄有什麼看法?”

  見向天淵一頭霧水的樣子,葉小樓知道他現在心中正亂,根本沒理清這中間的根本所在,便為他解釋道:“如果你離開向家,你們向家的產業會交給誰呢?”

  “呃,這個……”向天淵一時語塞,想了一會,道:“如果三叔回來的話,應該會交到他的手上。”

  小樓道,“以你們向家的繼承人來看,你不在家中,向老丈夫只得將產業交到你三叔向元林的手中。但是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向天淵隨口問了一句,馬上又想起了什麼,緊接著問道:“難道說,我三叔已經被他們控制了?”

  小樓肯定地說道,“你看剛才你三叔的表現,很明顯他是在餘意同他們一夥人的支使下才做出這些事情來。所以你爺爺最擔心的是,將產業交給你三叔的話,會讓你們向家的大權旁落,成為其他家族的附庸。”

  “那該怎麼做才好?”向天淵焦急地問道,“要讓我離開瑜菲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絕不會如此去做”

  “天淵你別急,”葉小樓安慰他道,“我並沒有說要讓你離開瑜菲。只是我們要想一個好的方法而已。”

  “天淵,你不要再為我堅持了。”瑜菲在一旁說道,“本來我就已經對不起你,現在你要是再為我離開向家,這可讓我怎樣承受得起,這樣我的心中壓力是很大的,我不能拖累你。”

  “瑜菲,你不用如此說。”向天淵道,“生死相依,永不放棄是我對你的承諾,此心此情,絕不改變。若失去你,我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我是向家人不錯,但向家不是我向天淵一個人的,那麼多的叔伯,那麼多的兄弟,難道還找不出可以掌控向家的人嗎?就看我爺爺能不能想開,向家並不只是我們這一支。去除嫡長子相傳,可以管理向家的精英人才數不勝數。”

  “嗯,”葉小樓在一邊說道,“如果事情真如向兄所說的話,那向家的以後倒是不怕被別人吞併。只是向兄還有沒有更好的,能夠兩全其美的方法呢?”

  天淵直截了當地說道,“如果當年不是我父親做出那等事來,爺爺不將三叔逐出家門的話,今天的事倒還好說。現在看,事已成定局,並沒有挽回的餘地。”

  “好吧,”葉小樓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這樣來做,你看如何?”

  “怎樣?”向天淵問道。

  “就看你爺爺怎樣做了。如果他選定其他人,還能夠維持你們向家的話,我們就不必行動。但是,如果他選定的是你三叔,我們就要看你三叔是不是會出賣向家的利益,如果他現賣向家利益的話,你可以再建一個向家。”

  “再建向家?”向天淵疑惑地問道。

  “對,這麼多年來你管理向家的產業,應該很清楚,一旦發現你三叔做出危害向家的行為,我們就將向家的產業全部收購,然後你把向家弟子都拉過去,不就可以了?”

  “是啊,”王青青也在一旁說道,“你們父子經營向家接近二十年,難道還怕了現在這個沒有任何根基的三叔嗎?關鍵還在你爺爺那兒,看他會不會支持你這個想法。”

  “是的,”葉小樓接著說,“你們的族規只是對內的,真要是向家遇到危險,我想向老丈夫會選擇以向家的生存為主,而不會再去顧及族規的遵守與否。”

  天淵點頭說道,“就按照葉兄所講,來進行下一步的行動。不過爺爺那邊,還希望葉兄能夠去溝通一下。他對你非常的欣賞,現在我已經惹他生氣,去與他說這事,恐怕會適得其反。”

  “這個,向兄放心就是。”葉小樓道,“我自會去與向老丈夫把事情商議好的,相信為了向家,向老丈夫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有周密的計劃。”

  “各位,”向老爺子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子來,咬了咬牙說道:“現在我宣佈,向天淵已非我向家弟子,今後他的一切已經與我向家無關。”說完,便是直挺挺地向後倒去。幸虧旁邊的馬老頭伸手扶了一把,這才沒有摔到地上。

  馬老頭扶著向老爺子坐到椅子上,端起一杯水喂他喝下去。向老爺子這才緩緩地出了一口氣,無力地睜開眼睛。

  “爺爺”、“族長”、“家主”,一邊的向家人看到向老爺子的異狀,紛紛呼喊起來。向老爺子微微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用緊張。

  葉小樓輕輕地走過來,在他的耳邊說道:“向老丈夫,其實事情並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向家不會有事的。”

  “呃?”聽到葉小樓的話,向老爺子一下子精神了不少,他所擔憂的正是向家的產業會被人趁機奪取,現在聽到葉小樓的話,自然明白他所指的事情就是自己擔憂的事情。

  示意葉小樓坐到自己的身邊來,問他道:“小葉你說一下,有什麼解決的方法。”

  葉小樓便將剛才他與向天淵的那番對話的內容大體講了一下,對向老爺子道:“向老丈夫,其實你只需要在向家掌好舵,不讓餘意同他們的計謀得逞就可以,天淵會在外面時刻關注著向家的產業,一旦有異常,他就會將向家的產業收購下來,打造一個新向家,只把一個空殼留給餘意同他們。”

  “好吧。”向老爺子點了點頭,“這樣一來,我確實可以放心了,畢竟向家傳承了數百年,在年輕一代中,天淵確實是一個好的族長人選。這幾年來他做事,也頗受族人的愛戴。有他在外面把關,我放心。在人與產業面前,既然他選擇了人,我會考慮他的提議,盡量不將家主傳給元林,而是在旁枝中選出下代家主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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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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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朋友你今天就要遠走

  “小葉,你這次能來為我祝壽,我還要謝謝你,現在卻又讓你遇上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慚愧呀”向老爺子說道。

  “向老丈夫不必如此說,家中有點矛盾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處理好就可以,其實我覺得你們的族規也可以慢慢地改正一下,那樣天淵也有再返回家族的時候。”

  “小葉這次到我們向家來,除了為我老頭子祝壽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向老爺子問道。

  “是有點事情,”葉小樓講,“不過你們現在家中有了變故,還是不要再提出來為你們增添麻煩吧。”

  向老爺子聽後不滿意地看了葉小樓一眼,“小葉,你這麼說就太見外了,你現在能夠幫助天淵一把,我老頭子心中是十分感激的,幫你做點事情,也好表達一下對你的謝意。”

  見向老爺子講得誠懇,葉小樓點了下頭,對他說道:“其實我這次過來,主要是想著打聽一下關于莫家的事情。”

  “莫家?”向老爺子愣了一下,“小葉,你與莫家有什麼糾葛,需要我出面幫你解決嗎?”。

  搖了下頭,葉小樓道:“這倒不用,真有沖突的話,我還能應付得了。主要是不瞭解他們的情況,不好制定具體的對策。”

  “好吧。”向老爺子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心中已有決定,那我就不強出頭,只要你有需要,到時告訴我老頭子一聲就行。”

  頓了一下,向老爺子繼續說道,“關于這個莫家,他們家族所在地就在衛港。本身實力並不是很強大,主要是他們靠上了權貴家族劉家,才躋身于一流古武家族中。”

  葉小樓默默地點了下頭,這些情況左萊已經跟他講過,“向老丈夫,這個劉家是哪家,還有莫家與劉家的真實關系是什麼樣,這些情況你知道嗎?”。

  “當然。”向老爺子應了聲,“劉家便是曾經做過議會主席的那個劉家,他們家五代以來都是朝中大員,門生故吏遍佈天下,根深葉茂。至於莫家與劉家的關系,應該從三代前說起,那時莫家曾經救過當時劉家的家主。然後,莫家為了自身的發展,不但不挾恩求報,反而是時常無私地去為劉家做事,並且,每一代,都會與劉家的旁支聯結姻親關系。到現在,兩家實際已經親密如同一家。”

  “噢,原來如此。”葉小樓點頭應道,看來這莫家與劉家關系確實緊密。左萊曾經說過,莫家的所為,是劉家要求的,而劉家只所以要這麼做,卻是劉家家主的外孫所要求,推斷起來,與自己結怨的應該是那劉家家方的外孫。知道了這一點,再去查證便輕松了許多。

  “謝謝向老丈夫提供這些情況。”葉小樓說道,“已經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想我們應該告辭。至於天淵,就讓他與我們一起離開吧,向老丈夫覺得如何?”

  “走吧,走吧。”向老爺子無力地擺擺手,道:“早點離開也好。我不再見他了,讓他在外面照顧好自己,時常關注一下向家的情況。告訴他,不在向家家中,他身上流著的也是向家的血。”

  “好的,向老丈夫,我一定把你的話,完整地轉告給天淵。”葉小樓回答道。

  葉小樓和王青青以及收拾好行李的向天淵和瑜菲,四人一起從向家走出來。此時天已經暗下來,路上華燈初上。

  茫然地沿著路默默走著,四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非常壓抑。

  天淵輕咳一聲,道:“小樓,這畢竟是在順城,我還算是主人吧。你們遠來是客,今天一天都沒有好好地招待你們。走,咱們找個地方去好好地喝上一杯,今天晚上就在順城住下。明天我們再啟程可好?”

  小樓介面說道,“找個地方,一醉方休。明天醒來後,我們便都是全新的自己。”

  “朋友你今天就要遠走,幹了這杯酒;忘掉那天涯孤旅的愁,一醉到天盡頭;也許你從今開始的漂流,再沒有停下的時候;讓我們一起舉起這杯酒,乾杯啊朋友……”兩人昂首前行,縱聲放歌。

  王青青和瑜菲只是默默地跟在兩人的後面,沒有勸阻。有時候,把心中事放下,好好地狂放一回,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瑜菲無語,向天淵的遭遇可以說是因為她才造成的,但她不敢再有什麼劇烈的反應,一次生氣離去,便發生了如此眾多的事情。而向天淵的一切應對方式,都以維護自己為中心,她怎麼敢再去做什麼悄悄離開向天淵這樣的傻事,那只會讓兩人更加地受傷。

  王青青無語,葉小樓遭受刺殺的事情已經告訴過她。朦朧中,她有一種感覺,這件事情卻是因為她而引起的。這也是她這次跟隨葉小樓來順城向家的原因,她要瞭解關于莫家的情況,好確定自己的感覺是不是正確。

  “就這裏”向天淵指著前方的一家小酒館說道,“這是順城最地道的酒館,老闆愛酒,只招待酒客,凡是想在他的酒館做喝酒以外的其他事情,都不被老闆歡迎。”

  “噢?還有這樣的老闆,應該去見識一下。”葉小樓應了聲,兩人相攜進入酒館之中。

  “請問幾位?”有服務員見到二人進去,迎上來打招呼道。

  “四位。”向天淵回答。

  “好,請跟我來。”服務員點頭表示知道,領著幾個便向大廳裏面走去。大廳裏面裝飾得極為古樸。木制的小屏風將每一張桌子隔開,屏風只有一米來高,既隔開了桌子,有了獨立空間,又不影響人四處張望的視線。動靜結合,使大廳得以雅俗共賞。

  坐下後,向天淵極為熟悉地點了幾道菜,又要了酒。酒,是老闆自釀,味道獨特,勁道十足。

  “葉兄天淵端起碗來,對著葉小樓遙遙一敬,接著便是一仰脖子,將整碗酒都灌了下去。

  “向兄小樓回應道,同樣將整碗酒一氣喝下。

  三碗酒飲完,向天淵這才說道:“酒店老闆的規矩,頭三碗酒一氣喝下者,他會再贈獨家秘制十裏香一壇。”說完,便對著服務員招了下手,讓他過來。

  “客人有什麼事?”服務員過來問道,話剛出口,便看到擺在二人面前的那個空壇子,馬上醒悟過來,不待向天淵說話,便又說道:“請客人稍等一會,我馬上就去拿酒。”

  一會的功夫,那服務員便回轉過來,手中正托著一個小藍壇,上面斜貼著一道長方的黃色紙,紙上書寫著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十裏香”。

  向天淵接過酒壇,打開上面的塞子,往葉小樓面前的玉色骨瓷碗中倒了一杯,酒液金黃,芳香濃鬱,一嗅之下,讓人津液頓生,不由得便要將它吞入口中去品嘗一下。

  “好酒”葉小樓贊嘆了一聲。

  這時,另一邊有人開始叫道:“服務員”

  那名服務員聽到叫聲,趕緊跑到那邊去,問道:“客人需要點什麼?”

  那邊的人叫嚷道:“剛才問你有什麼好酒,讓你盡管拿來,可是你看你拿來的是什麼?”指了指面前杯中的酒,道,“為什麼那麼的酒有如此的酒香,而這壇酒卻沒有呢?”

  “請貴客不要生氣,”那服務員解釋道,“我們店中有規矩,只要在一開始坐下時,能夠一口氣喝下三碗酒的顧客,便會獲得本店送出的秘制美酒‘十裏香’一壇。”

  “什麼?”那客人生氣地叫道,“如此好的酒,我們花錢買,你們不買,竟然還要往外送?有你們這樣做生意的嗎?什麼也別說,快點給我們也拿一壇好酒來。”

  “對不起。”服務員說道,“本店有規矩,‘十裏香’概不外賣。”

  “你們?”那人氣得一拍桌子說道,“快點去給我拿壇十裏香來,一切好說,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們的酒店砸了。”

  “這是誰呀,在這兒大呼小叫的,服務員,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把狗放進來了呢?”正在心煩的向天淵,聽到那人在那兒咶噪個沒完,忍不住便沖著那邊叫了一聲。

  “誰?是誰說的?站出來”那個正在吵嚷的人聽到向天淵的罵聲,勃然大怒,站起身來,在大廳中四下尋找,口中還罵罵咧咧地。

  “不用找了,就是我罵的你”本來罵了一句後,覺得心情舒暢了點,向天淵便不想再理會那些人,卻沒想到那人竟然不依不饒,一定要將剛才的人找出來才行,同時口中還不住地在叫罵。這又惹惱了向天淵,便站起身來,對著那人說道。

  “是你罵的?”那人見有人站起來承認,便把目光注視到這人的身上,正要再大罵一通,卻是一下子認出他來,“是你?你是向天淵?”

  愣了一下,卻是又哈哈笑道:“你就是向天淵又如何?以前你是向家子弟,有向家這棵大樹在你後面撐腰,人人見了你都要讓你三分。但是現在你已經被趕出向家,失支了向家的庇護,還有誰會怕你?你只是一隻喪家之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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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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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都是有故事的人

  “啪”向天淵摸起桌上的一個茶杯,便朝著那人的臉上摔了過去。來有及防備,那人的臉上便被茶杯擊中,茶杯啪的一下碎成幾瓣,碎片將他的臉劃破。

  “哎喲。”那人叫了一聲,用手在臉上一抹,從劃破的傷口中流出的鮮血被他抹了一臉。“你還敢動手?”那人怒道。

  “打你又如何?你要是再嘴巴不幹凈,我還會繼續打”向天淵冷冷地說道。

  那人回頭招呼了一聲,幾個人一起沖了上來,就要動手。待沖到桌邊,卻又停住腳步,沒敢再向前,眼睛恐懼地看著葉小樓。

  葉小樓本來背對著他們,正穩穩地坐在那兒,品嘗著那誘人的十裏香,根本沒將那幾人人的挑釁放在眼中。連向天淵隨手扔出的茶杯都不能躲過的人,還有什麼值得重視的呢?

  感覺到那幾人沖過來後,卻站在那兒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才感到好奇,難道說他們是過來欣賞葉小樓他們喝酒吃菜的?忍不住好奇,回頭看了一下,這才發現,原來與向天淵有沖突的這些人,正是他在向家教訓過的那幾個。

  見到葉小樓回頭,那幾人不由自主地退後幾步,眼神變得更加警惕,唯恐葉小樓突然暴起。

  “幾位這是在做什麼,為我們做護衛嗎?”。葉小樓微笑著問道。

  “你……”那幾人張了張嘴,不敢再說什麼,眼光向四下瞟,似乎在找什麼人。

  “吱呀”一聲,酒館的木門被從外面推開,三個人走了進來。正被葉小樓盯著不知所措的那幾人見到來人後,顯得異常高興,互相看了一眼,便沖著門口跑過去,口中叫道:“五叔幫我們。”

  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看著那幾人那副驚恐的樣子,一皺眉頭,喝道:“安靜一點,出什麼事了?”

  有人便把白天他們被葉小樓打,以及現在又與他發生沖突的事情講了一下。

  “什麼?”那中年男子一聽之下便是勃然大怒,“我倒要看一下,是誰這麼大膽,竟敢欺負我們豐家的弟子。”

  端坐在那邊的葉小樓看到進來的那三人,又見到那幾人跑到他們身邊去竊竊私語的樣子,心中疑惑不已,“那些人不是說自己是莫家的子弟,又怎麼會與這剛進來的豐向北關系密切,豐莫兩家不是一直處於敵對關系嗎?”。

  豐向北跟著那幾人走到葉小樓他們這張桌前,看了葉小樓一眼,稍微愣了一下,有點驚奇地道:“噢,原來是小葉,不知你因為什麼要傷害我豐家弟子呢?”

  “豐家弟子?”葉小樓詫異地問道:“他們自稱是莫家弟子的。怎麼現在又變成豐家弟子了呢?”

  “哈哈,哈哈。”豐向北笑了兩聲,卻沒有解釋。而葉小樓也不關心這些事情,剛才只是順口提了一下而已。

  “小葉,這帳總該要算一下吧?少字”豐向北淡淡地問道。

  “豐先生要想如何結算呢?”見豐家果然如同左萊所講得的那樣,心胸狹窄,報復心強,葉小樓對他們也沒有好印象,便冷冷地回應道。

  “賠禮道歉,然後賠償損失,把你所知道的關于莫家的消息都告訴我們。”豐向北大咧咧地說道。

  “哼”葉小樓冷哼了一聲,“豐先生這帳算得很精明呀。只不過你未免將你們想得太高了點吧?少字你確信你有能力獲得這些東西,不怕把你們的牙都給崩了去?”

  剛才與向天淵發生沖突的那人,見豐向北一上去便與葉小樓打招呼,還以為他們是朋友,便沒有及時把情況講述清楚。卻沒想到,豐向北還沒摸清情況,就與葉小樓沖突起來。急得他在那兒抓耳撓腮,硬著頭皮走過去,悄悄地對豐向北說道:“五叔,這人非常厲害,他曾經戰勝了馬老爺子。”

  “什麼?”乍聽到這個消息,豐向北渾身激靈一下,這人竟然戰勝了馬老頭?不相信地又看了葉小樓一眼,“怎麼可能呢?”

  盡管心中不信,但那幾個弟子曾經親眼目睹過葉小樓與馬老頭的那場比鬥,葉小樓戰勝馬老頭已經是事實。可是剛才的話已經說出,如果再虎頭蛇尾,就會狠狠地掉豐家的面子,更何況葉小樓的話已經說得強硬,沒有了讓豐家下去的臺階。

  “他打了我們豐家的弟子,總要給個交待吧?少字”豐向北色厲內荏地說道,其他的說法都不再提,只是就豐家弟子挨打一事來談,話鋒一轉,卻是指向了向天淵。

  “好,交待”向天淵被逐出家門,心中正不順,卻接連被人挑釁,更加得惱火,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拉開架式,喝道:“你們全上,還是一個個來?”

  向家幾百年來都是龐然大族,而豐家與向家比起來,只能算是小門小戶,以向天淵管理向家多年的眼界,又豈會在乎區區豐家的挑釁。此時向那兒一站,一股威嚴的氣勢自然發出,牢牢罩定豐家的眾人。

  被向天淵的氣勢所迫,豐向北不由得後退了半步,臉上雖然仍是平靜如水,心中卻是已經泛起波瀾:世家大族能夠屹立數百年而不倒,果然有其底蘊。看這向天淵年齡只是自己的一半,沒想到這股氣勢比起自己來還要強上幾分,真要動手的話,自己定是兇多吉少。那麼,是戰還是不戰呢?

  見豐向北又在猶豫,一旁的葉小樓知道他已經興起退縮的念頭,想到向天淵已經脫離向家,下一步將是一人在外,如果有豐家這麼一個全家族的對手,時間長了畢竟會有疏忽的時候。到時一個防備不到,就會為人所乘,甚至為對方所害。能夠不與對方結怨的話,還是最好的選擇。現在還只是打了豐家一個普通的弟子,只需解說幾句,還有可能化開矛盾。如果再傷了他們的長老,那事情將變得更為復雜。

  “天淵,”葉小樓踏前一步,與向天淵並肩站在一起,輕聲對他說道,“還是算了吧,畢竟是傷了他們,道個歉,看他們願不願意和解。”

  豐向北看到葉小樓突然站出來,再次被嚇得後退一步。在與向天淵比拼氣勢時,一個向天淵已經讓他倍感壓力,難以應付。現在,又加上一個葉小樓,這不是想要他的老命嗎?

  “你們到底想要怎樣?”豐向北強裝鎮定,開口問道。

  “豐先生,”向天淵突然說道,“剛才失手將你們豐家的弟子打傷,是我的不對,在此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夠諒解。”

  “呃?”豐向北愣了一下,對方在占盡優勢時再來道歉,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是不管如何,卻讓自己面臨難以選擇的局面。一句不痛不癢的道歉,就想把事情揭過,把豐家當做什麼了了?可是不接受又能怎樣?對方勢頭比自己強,自己根本無法控制他們。

  “好”思慮再三,豐向北大聲說道,“既然向大少開口道歉,那我們豐家也不再計較這件事。但如果日後兩位再惹到我們豐家,可別怪我們所展開的報復。”

  “哼”葉小樓和向天淵兩人一起哼了一聲,沒再理會他,轉身坐回桌前,繼續把酒言歡。

  恨恨地看了他們一眼,豐向北轉頭招呼著他們豐家的弟子,離開了酒館。

  自從修習武功以來,葉小樓發覺他的酒量也是與日俱增,以前沾酒就醉的他現在喝起酒來,就如同喝白開水一樣,根本就產生不了醉意。他問過依依這是怎麼回事,依依告訴他,酒精是一種能量,而他所修習的內功,可以將的大部分能量吸收轉化,變成他自己的功力。所以葉小樓喝酒,絕大部分都被他的功力所轉化,只餘下極少量的酒意。

  而向天淵卻是天生酒量大。所以兩人喝起酒來都是奇快無比,一會的功夫,酒館老闆贈送的那壇十裏香又被二人喝了個精光。

  一伸手招過服務員,葉小樓問他道:“你們的十裏香,除了贈送,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喝到?”

  服務員愣了一下,見過酒量大的,還沒見過如此大的。一壇酒五斤,兩人喝下兩壇去,竟然還能安坐在這兒,又問自己要酒。“對不起,我們老闆沒有交待這個問題,以前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喝下如此多的酒。”

  “要想再喝也很簡單”酒館老闆這時卻是從後面走出來,手中提著一個藍壇,正是十裏香,“難道遇到如此愛酒的朋友,我特地再奉送一壇,與二位交個朋友。”

  說著,來到桌前,將酒壇往桌子上一放,看了看向天淵,道:“向兄,今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挺對我的脾胃,極想與你交往一下,這一壇酒便當是我的一份小情意。”

  向天淵看了桌上的那個藍壇一眼,“咦”口中驚訝地叫了一聲,“百花蜜?”站起身來,看著酒館老闆,一臉詫異的表情,“你是杜家的人?”

  “不錯,”酒館老闆一臉肅然,“我叫杜宇,正是出身于中原杜家,但現在也與向兄一樣,被逐出家門。”

  捧過酒壇,給杜宇倒上一碗酒,向天淵問道,“杜兄,這是怎麼回事?”

  “呵呵,”杜宇輕輕笑了聲,“與向兄一樣,也是觸犯了家規。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但她家與我們杜家世代為敵。而我們的選擇一樣,都選擇了脫離家族。”

  “好”向天淵大聲叫道,“杜兄有此舉,可見我們都是同道中人。當浮一大白。”三人舉杯,一飲而盡。

  三人邊喝邊談,酒助話興,話做酒肴。不知不覺間,夜已深,人已醉。

  王青青和瑜菲各自扶著葉小樓和向天淵,從酒館中出來。喝醉的杜宇也被他的服務員扶到他的房間中去。

  坐上出租車,王青青和瑜菲兩人一邊照顧著自己的男人,一邊聊著。找到一家大酒店開好房間,住下來。

  輕輕地將門關好,看著躺在床上的葉小樓,王青青的心中如同一隻小鹿在亂撞。這麼長時間以來,她與葉小樓的關系還僅僅止步於親吻。

  現在為了照顧他,兩人要共同在一個房間過夜。看著那張寬寬的大床,她的心中莫名的慌張。待會兩人躺到同一張床上後,會怎麼樣?

  想要躲開,卻又不放心醉後的葉小樓一人在此。看著安穩地躺在床上小憩的葉小樓,她的心中卻又是覺得欣喜。終於與自己心愛的人單獨在一起,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夜晚。

  輕輕走上前去,手撫到葉小樓的頭上,撫摸著他那濃密的黑發,那發尖在她的柔柔的掌心劃過,撓得她的心中暖洋洋的發癢。

  看著他的那微閉著的雙眼,長長的,烏黑的睫毛不時地在微顫一下,仿佛一雙魔手,在不時地撥動她的心弦。

  再看看他那緊緊閉著,嘴角微微翹起的嘴唇,一種誘惑讓她想要將它噙在口中,忍不住,輕輕地俯下身子,將自己的雙唇印在上面。

  輕輕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那雙唇的溫馨、柔軟、安慰。

  突然,一雙大手,摟住她的身體,拉著她壓到葉小樓的身體上。同時,葉小樓的嘴唇中也探出一條靈蛇,撬開她的牙關,進入她的口腔之中,攪動著她的口中的那瓣丁香,吮吸、纏繞、摩擦,讓她情動。

  “唔,不要。”王青青含混地說道。

  葉小樓的手在她的後背上慢慢地滑動著,輕輕地撩起她的上衣,將手伸了進去。

  長期的運動,讓王青青的肌膚彈性十足。沿著她那滑膩而又充滿彈性的後背,葉小樓的手撫摸著向上,慢慢地繞到前面,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團柔軟而更富彈性的隆起。

  慢慢地撚動著手指,搓捏著隆起上面的那個凸點,一波的沖動,湧向王青青的,她的身體不時地顫動著。

  “小樓,”王青青輕輕地叫道,“我愛你。”

  這句話,仿佛是一道沖鋒的號令,葉小樓的兩手更加的肆無忌憚。手忙腳亂中,將阻礙兩人身體的衣物都去除幹凈,輕輕摟住王青青那光潔的身體,“青青,我會愛你一生一世。”

  “嗯,”王青青輕聲答道,“小樓,慢點,疼……”
飛絲結羅網,來去黑暗中,坐鎮八卦帳,交趾一邪郎。
九天銀絲線,八卦羅網長,飛越地獄門,邪郎掌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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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發表於 2013-7-25 01:38:35 |只看該作者
第270章 解酒秘術

  清晨,醒來後,看看了身邊仍在熟睡的王青青,眉頭稍微皺著,更多的卻是甜蜜的笑意。俯身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將她伸到被外的玉臂放回到被窩中。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身體韌力極強,昨天晚上兩人初嘗滋味後,都樂此不疲。

  輕輕地自下了床,穿好衣服,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來到窗前看向外面。路上行人倉促,整個順城也漸漸從寂靜中蘇醒過來。

  身後,王青青在葉樓上床時,便悄悄地睜開眼睛,看著他的背影,微微地笑了下,再次將頭埋到被中。

  感覺到身後那輕微的響動,葉樓回頭看了下,口中輕輕問道:“青青,醒了?”

  “沒,”王青青答道,“還要睡呢。”

  “起床吧,”葉樓走過去輕輕拍著她的背道。

  “哼,還呢。”王青青埋怨道,“都怪,昨天晚上做那麼屢次,折騰的我到現在還覺得渾身沒力氣呢。”

  看著王青青瞟來的那風情萬種的一眼,葉樓覺得自己又是湧上一股感動,湊到王青青的耳邊,聲對她道:“青青,要不咱們再繼續做?”

  “去的。”王青青伸出手來推了他一把,順勢坐了起來,拉了拉被子擋在自己的胸前,“這大白日的還想做什麼?好了,讓這一鬧,我也睡不下去,還是起床吧。還要回京城呢,萬一瑜菲他們等不及,再來敲門就欠好了。”

  伸手捉住王青青那柔軟的雙手,輕輕地一拉,將她摟在懷中,撫摸著她那光滑的後背,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道:“青青,別動,讓我來服侍穿衣。從此以後,我就做的丫環,專門服侍。”

  王青青的臉上漾溢關被關懷的幸福,輕輕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樓,只要是真心待我,不辜負我對的情意就行。”

  “安心吧,青青,今生就是我的唯一。”葉樓轉過頭來,看著王青青的眼睛,堅定地對她道。

  “嗯,我信

  “青青,青青。”瑜菲果然在外面敲門喊道。

  “好了,馬上就來。”王青青承諾了一聲,又白了葉樓一,道:“丫環,快點伺候我穿衣吧。”

  話剛完,見葉樓果然拿著自己的內衣過來要脫手為自己穿,臉刷得一下便紅透了,伸手一把奪過自己的衣服,嗔道:“還真做呀?快點把頭轉過去,禁絕偷看,我自己穿。”

  葉樓磨蹭了好一會,又抱著王青青與她廝纏了一陣,這才站起身來,到一邊去,看著王青青自己穿衣服。

  在葉樓的注視下,王青青羞紅著臉,手記腳亂的終於是將衣服穿好。整理好一切,才與葉樓一起開門出去。

  “怎麼這麼長時間?”瑜菲在一旁問道,“是不是樓的酒還沒醒?天淵也是,喝得那麼多,今早晨醒過來直嚷著頭疼。”

  突然看到跟在後面的葉樓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受驚地問道,“樓怎麼這麼精神?昨天們不是都喝醉了嗎?”。又看到王青青的神色不太正常,仔細觀察了一下,“呀”得驚叫一聲,拖著她的到了一邊,悄聲問她:“昨天晚上把自己給他了?”

  王青青羞紅了臉,沒話,只是輕輕點了下頭。

  “唉,也好。”瑜菲吐了一口氣,道,“樓是個負責任的男人,這下算是把他拴在身邊,沒必要再擔憂他會去找另外女孩子。”

  青青堅定地答了一聲,道:“我相信他。”

  向天淵搖搖晃晃地從房間走出來,看了看葉樓,驚訝地問他,“樓,昨天晚上難道作弊了,喝了那麼多的酒竟然還沒事?”

  開心地笑了下,葉樓道,“我有秘術,可以快速解酒。怎麼樣,要不要我教呀?”

  “算了,”向天淵搖了搖頭,“誰知道那秘術是什麼,我還是用我們自己的秘術吧。”完,便返身回了房間,順帶著將門關上。

  “他要幹什麼?”葉樓問道。

  “不知道。”瑜菲,“沒聽他家有什麼解酒秘方呀?”

  “奇怪,”王青青也道,“究竟是什麼解酒秘方,這麼神秘,竟然還要背著人去使用。”

  幾分鐘的時間,向天淵便從房間中出來,神情果然變好了許多,身體也不再搖晃,兩眼也更加有神。“如何?”他問道。

  “真神。”葉樓一豎拇指,“確實是秘方,效果明顯。現在精神好多了。”

  “天淵,究竟是什麼秘方,能講一下嗎?”。王青青在一旁問道。

  “哈哈,這個……”向天淵撓了撓頭,道,“還是不要吧。”

  “什麼味?”瑜菲突然問道。同時,眾人也都嗅到,一股嘔吐上來的酒臭味,順著向天淵房間那開著的門口飄了出來。

  看到眾人的異樣,向天淵欠好意思地笑了下,道:“嘔吐一次,加喝一杯白開水,這就是我的秘術。”“什麼?”眾人一愣,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去的。”葉樓笑罵著道,“這秘術誰也會。”

  瑜菲則是關心地扶住向天淵的胳膊,問他:“天淵,還有沒有不舒服?”

  “沒事,現在清醒過來了

  “走吧,吃完早飯,咱們就去京城。”葉樓向眾人招呼一聲,一起向餐廳走去。

  回到京城後,葉樓極力邀請向天淵加盟他的葉風投資公司,以向天淵管理向家產多項財產的能力,管理那些投資項目自然是綽綽有餘。

  “葉樓,在哪里?”正在公司辦公室中的葉樓突然接到了左萊的德律風',問他在什麼處所。

  “怎麼,”葉樓問道,“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是的。”左萊回答道,“有時間的話,過來一趟吧。”

  “好,我這一會就過去找。”回答了一聲,葉樓便起身離開公司去見左萊。

  “究竟是什麼事情?”見到左萊後,葉樓便直接問。

  “可能莫家又要進行針對的行動。”左萊道,“我現在雖然脫離了莫家,可是我只是隱居在此,並沒有與他們反臉,所以他們還沒有確定,只以為我還在進行針對的刺殺行動,對我能夠獲得消息的管道也並沒有封閉。我在前天登錄絡時,才偶然得知,他們現在又策劃了一起針對的行動。”

  “什麼?”一聽之下,葉樓禁不住自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們還沒完沒了了,還沒來得及去解決他們,竟然又來糾纏。”

  “不過我這次登錄絡,可能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等我想再次登錄時,已經是不得。”左萊繼續道。

  “噢,”葉樓尋思道,“如此來,他們已經意識道脫離了他們莫家?不定針對的行動也在策劃了。”

  “不消為我擔憂。”左萊道,“最起碼現在他們還不會知道我的所在。等他們找到時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呢。”

  “對了,”左萊又道,“這次去向家去,有沒有探問到關于莫家與劉家的關系?知道劉家為什麼要針對嗎?”。

  葉樓點了下頭,道:“關于莫家與劉家的關系,已經基本知道,劉家是誰也大體有了瞭解,可是劉家為什麼針對我,現在還沒有弄清楚。”

  “那現在要做好準備,”左萊勸道,“他們針對,在明處,他們在暗處,要時時提防,很辛苦的。”

  葉樓想了一會,道:“左萊,能不得探問到他們到京城來以後會藏身到何處?的對,要時時提防確實太難,既然如此,那我們何不主動出擊呢?只要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不等他們行動,就去把他們都解決了。”

  “我試一下吧。”左萊道,“不知道現在他們的那些隱語換了沒有,如果沒換的話,我倒還有可能探聽到他們的消息;可是如果換了,我就沒有體例。”

  “嗯,”葉樓承諾了一聲,“先麻煩去查探一下看看吧,如果實在找不到他們的話,那就只好等著他們上門。”

  “米敏,在這兒過得還習慣吧?少字”與左萊談完關于莫家的事情後,看到一直坐在一邊只是聽著的米敏,便問她道。

  “還好。”米敏回答,“剛來時確實有點不慣,但待了這幾天已經適應下來。還要謝謝救了我。現在想想,那時我真得有點傻。”

  “能想開就好,現在已經是開始新的生活了,就不消再去想以前的事。”葉樓又勸了一句。

  “固然。”米敏道,“我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我現在要跟左萊姐學好功夫,然後去幫忙那些被拋棄的姐妹',一起賞罰那些負心男人。”

  “呃?”葉樓愣了一下,“左萊,那時應該只是隨便來勸解米敏吧,沒有認真,對不對?”

  “不”左萊堅定地道,“我是很是認真的。不知道,我的媽媽就是被人拋棄,帶著我和哥哥生活,她身體欠好,又遭到這樣的沖擊,很快便生病去世,讓哥哥和我成為孤兒,這才被莫家收養,培養成殺手。”

  “所以,我早就有懲辦天下所有負心男人的想法。”左萊道,“我已經計劃好,準備成立一個基金會,專門幫忙那些被拋棄的女孩子,一起來賞罰那些負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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