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黎庭庭心驚膽戰地看著他,好不容易看見他對她綻放笑意,但為何這抹笑給她一種既牙,肆又危險的感覺?
不行,她不能心慌意亂,一定要鎮定。
等他與媽媽打過招呼離開後,他們就真的不再往來了,也就不會再有任何牽扯。雖然被他牽動的心或許要好久之後才會歸位,但她會努力的。
一到家門口,她先行下車對司機說︰“請等一下好嗎?只需要三分鐘,他馬上就走。”
“你這是在下逐客令嗎?太不懂禮貌了。”他回頭付錢給司機,“謝謝,你可以走了。”
“你——唉。算了。”她氣憤地上前按門鈴,不一會兒黎母來開門,當看見他們時,她笑得合不攏嘴。
“伯母好。”韓季彬朝她行個禮,“上次一別直到今天才來看您,真是抱歉!”
“哪有什麼關系,快請進。”黎母趕緊將他們兩人拉進屋里,看看黎庭庭又看看韓季彬,臉上露出一抹欣慰,“你們怎麼一起來呢?”
“我正好要來台中力點事,就跟著庭庭順道過來,這是一點小意思。”他將手里的提袋遞上。
“這怎麼好意思,別這麼客氣。”
一旁的黎庭庭愈看愈覺得奇怪,他什麼時候喊過她庭庭了?還有,這禮物又是哪時候買的?難道他早就打算來看媽?
“庭庭,快去倒杯茶給季彬。”
“媽,人家也才剛到家,您都沒問我好不好,還要我倒茶給他。”她轉頭院了韓季彬一眼,“我才是您女兒耶!”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女兒,傻丫頭,人家是客人嘛。”拍拍她的手,黎母又問韓季彬,“如果不嫌我們家簡陋,就在這里住幾天吧?”
“那就叨擾了,謝謝伯母。”韓季彬朝她點點頭。
“你不是要去分院開會,干嘛住下呀?”黎庭庭皺著眉問。
“會議是明天,我不想明早下來,所以提早一天出發,住在這里會打擾你嗎?”他扛著唇笑問。
“哪會打擾呀,歡迎得很。”黎母搶了話,“媽去準備午餐,庭庭,你帶季彬到咱們這兒附近逛逛,快去。”
此時此刻黎庭庭有種親媽被搶走的錯覺,不過她也還有許多話想問他,那就利用這機會好好問個清楚吧。
“跟我來。”
眉一挑,韓季彬雙手擂在褲袋內,跟在她身後……
直到附近的小公園內,黎庭庭猛地停下腳步,用力轉過身瞪著他。
韓季彬沒想到她會突然停下來,差點撞上的瞬間趕緊扶住她的肩,可還是讓她的鼻子吻上了他的胸膛。
“我已經緊急煞車了,不能怪我,我看看。”抬起她的臉,他仔細看著。
“你到底怎麼了?”她害怕地往後一退,腦海開始細想,“哦,是奶奶要你來的,是嗎?”
“不是。”
“那你?”
“我先問你,你為什麼要調來台中?”韓季彬直逼視著她的眼楮。
“你知道了?還說不是奶扔告訴你的。”她咬咬唇,一副不信的樣子。
“其實早在一個星期前我就知道了,還是我先告訴奶奶的。”他進一步逼近她,“說,為什麼要請調,是因為我?”
在王佑倫告訴他他們要結婚這事之後,他便打電話問過黎庭庭的媽媽,才知道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之事。
于是他又找上王佑倫,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只是想激出他內心的想法與妒意。
沒錯,他是嫉妒,他怎麼也不敢想象黎庭庭離開他、嫁給別人的倍景。于是他向王佑倫保證,他一定會找到她,也謝謝他一語驚醒夢中人。
“怎麼可能因為你,我是為了我媽,再說我現在和王佑倫在一起,你忘了嗎?”她一對瑩亮的眸子娣視著他,小拳頭握緊又放松。
“我都知道了,王佑倫已經對我坦誠一切,你不要再騙我了。”
韓季彬用力將她拉到懷中,抱得緊緊的,“我不想再隱瞞對你的心意,我喜歡你、我愛你,在你向我告白的時候我其實非常高興,但又怕自己配不上你。”
她吃驚不已,只能怔伸地听他說話。
“當然,經過這麼久的時間,我不敢確定你對我是否還有感情,但我每次看見你,你的一擎一笑就會牽動我的心,讓我想忽略、逃進都難,而且我不想看見你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閉上眼,他將隱忍在心中幾個月的情緒全爆發出來了。
黎庭庭完全震住了,壓根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她卻很害怕,不知這是真是假?難道是她出現了幻覺?
她掙動了下,但他卻加強力道環住她的腰,不讓她再動分毫。
“別急,我會給你選擇的機會。”半眯起眸,須臾後他才抬起頭,目光定定凝視著她,“現在我放開手,如果你已經不愛我了,可以推開我。”
黎庭庭望向他那對堪深的眼撞,發現他微顫的眼珠子中泄漏出了不安與緊張。
“果我推開呢?”她瘩痘地問,“你就放棄了?”
“不會,我會重新追求你。”韓季彬用沉定的語氣說道,目光直在她的小臉上巡視著。
听他這麼說之後,黎庭庭毫不退疑地將他推開。
“庭庭!”他心一提,自已已好久沒這麼焦急過了。
深吸口氣,黎庭庭含淚地說︰“那你就來追我呀,彌補我這些日子以來的心痛,而且我……我絕不會馬上答應你,就看你的表現了。”
她愈說愈難過,這些日子委屈的倍緒被他的話給報起,淚水忍不住涌出,她狼狽地抹去淚水,不停抽噎著。
韓季彬心一痛,看見她眼中那抹苦澀,知道自己過去傷她傷得很深!撥開她的發,他先低頭吮去她的淚,接著是鼻、眉,然後封住她抽泣的小嘴,將她的淚水吞入腹中。
他的吻強悍有才,讓她想起了上回那個傷她至深的狂肆之吻!
心中頓起的陰霆讓她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可不管她怎麼使勁,他的熱唇仍未離開她分毫。
就在這瞬間,仿佛有抹男性特有的味道直竄入她鼻息,最後兩人的呼吸變得一致,宛如生命相互交教般,直讓她迷醉……
可心中又有另一種聲音告訴她,千萬別忘了上次那個戲蟾之吻,如果這次還是一樣那該怎麼辦?
被傷一次是笨,再被傷一次就是無可救藥了。
無計可施下,她往他的唇上一咬一韓季彬間哼了聲,立刻松開手,無法理解地看著她。
黎庭庭的目光停留在他嘴角的血跡對,眉頭不禁皺起,“天!”
他摸摸唇,才知道傷得不輕,“哇,沒想到你還真狠,既然要咬,為何不再多使點力氣,用力咬掉一塊肉好消氣,不是更好?”
“你千嘛這麼說?快回家,我幫你上藥。”她急得想拉他回家。
“我這樣伯母見了會不會誤會?”他的話制止了她的動作。
“說得也是,那怎麼辦?”
“你呀,跟我住在一起這麼久,怎麼智商都沒提高?”他揚起唇一笑,“旁邊不就有間藥局嗎?”
看著他的笑容,黎庭庭又愣住了,天呀……為什麼她就是對他的笑容無法免疫?好想殺殺他的銳氣,但是他又笑了……而且笑得這麼自然、迷人、充滿魅惑力。
“怎麼了?看傻了?”他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呢,誰看你了?”
“你呀。”
“韓季彬——”
“噓,連名帶姓的叫人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又對她綻放一抹無懈可擊的笑容。
“什麼嘛,你今天得了笑病是嗎?”不能看、不能看,這樣下去她的心又會亂了,“你在這里等等,我去藥局買藥。”
看她就這麼跑遠後,韓季彬忍不住又笑了,想想今天好像是他最放松的一天了,竟然可以沫出這麼多的笑容?
不就是因為她嗎?
“貼這樣能看嗎?”
韓季彬摸摸自已的唇角,競被這小女人貼了張彩色OK繃。
“要不然該怎麼貼?藥房里就只有這種,另外是更大片的,你要嗎?”揚起眸子,她癟著嘴望著他。
“算了,只要你開心就好。”眸心半掩,他輕輕握住她整理藥瓶的小手。她抽回手,“你都還沒開始追求我,別得寸進尺。”
“太多年沒追女孩子了,身手退步、技術!氏,你說說看我要怎麼追?”鑄身向前,他直視著她的眼楮。
“呢!誰知道?”她趕緊轉移視線。
“哦,這麼說沒人追過你了?”他故意逗她。
“誰說沒有,我只是說不知道而已。”鼓著腮她大聲說道。
“是呀,王佑倫就是其中之一。”突然他想起什麼,又問︰“是不是要學他送你花呢?”
“你……你這不是追我,是惹我生氣!”黎庭庭用才一跺腳,加快腳步奔回家。
韓季彬搖頭一笑,隨即舉步隨她而去。
一進黎家,當黎母看見韓季彬嘴角的OK繃時,非常錯愕地問道︰“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這是在哪兒受的傷?”
“是——”
“媽,是他不小心跌倒撞到的。”就怕他說出真相,她緊張地擂了話。
“跌例?”他皺著眉轉向庭庭,“真是的,你怎麼想得到這麼挫的借口,誰跌……唔——”
韓季彬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她給捂住了,黎母見狀只是低頭一笑,“可以吃飯了,我先去拿碗筷。”
“還不去幫扮?”他將她轉過身,“去。”
“你……還說要追我,根本就是命令我。”咬咬下唇,她不悅地往廚房走去。
韓季彬笑著搖搖頭,隨即也動身盛飯。
黎母從“呀房出來,剛好見到這一幕,立即說︰”這種事讓庭庭來就好。“
“沒關系,我是晚輩本就該做。”他笑著將盛好的飯碗放上桌。
黎庭庭拿著湯破“呀房出來,將湯擺到餐桌上後,對上了他這抹動人又好看的笑容,她趕緊閉上眼搖搖頭,想將這份吸引力從腦海里排除。
“吃飯吧。”見菜都上桌了,黎母便招呼大家用餐。
看著這滿桌子的菜,黎庭庭忍不住嚷起唇,“媽,我以前回來也沒有這麼半富的菜色,您偏心。”
“我對準女婿好,將來他也會對你好,這是投資。”
“準女婚?!”庭庭瞪大眸子,“您有幾個女兒呀?”
“當然是指你呀。”黎母將碗擱在她手上,“快吃吧,吃飽再說,現在是吃飯時間,別說話。”
庭庭很無語地看著媽媽,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被韓季彬給收買了?
雖然她對他的感侍並沒有改變,但是就這麼容易接受他不是太丟臉了嗎?媽也太不了解她的心思了。
“好了伯母,就別勉強她,要是讓她更討厭我怎麼辦?”坐在她對面,韓季彬一對眼楮直盯著她,瞧她被自已盯得雙腮浮上紅潤的頗色,他不禁暗暗一笑,專心吃著飯。
“對了,庭庭,等會兒去把咱們那間空房間打理一下,讓季彬可以休息。”黎母對這女婿是愈看愈喜歡,不僅是他的工作好、外貌好,更重要的是地看得出他對庭庭是真心的。
“他才住一晚而已,需要這麼麻煩嗎?”雖然她嘴上這麼說,可是只要一想起明天之後他們又要分隔兩地,不禁感到難過。
他說要追求她,但以後兩人相距這麼遠,他要怎麼追求地呢?
時間一久,他是不是會忘了她這個人?
而他突然跑來告白,讓她不得不懷疑他對自已的愛又有多重呢?
“住一晚也是要睡呀。”黎母真無法理解,明明看女兒的表情就是對他有意思,為何還硬要唱反調?
“沒關系,我睡客廳沙發就行。”抬頭對她眨眨眼後,他又低頭吃著飯。
看來這男人病了,而且病得不輕,還將這種癥頭傳染給她,讓她也被他搞得暈眩又頭疼。
想著,她驚慌地放下筷子,“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快步回到房間,黎庭庭趕緊將門關上,撫著胸口喃喃自語,“完了,本以為與他分開沒什麼,可為什麼一想到他就要離開,我的心就好痛。”
這男人也真是的,與他相處了這麼久,偏偏這對候才對她綻放出魅才四射的笑容,給子她銷魂又陶醉的吻,到底要她怎麼辦?
我真的愛他,好愛他,該如何是好?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人敲她的房門,她心一緊,慌張地問︰“誰?”
“我。”他靠在她門邊說︰“你怎麼好意思讓客人幫忙洗碗,還替你端水果上來?”
“碗我等會兒會洗,沒要你幫忙洗。”她打開門,鼓著腮說。
“我都已經洗了,就千脆跟我說聲謝謝不是比較千脆?”見她拿也不拿他手上的水果,他索性先咬了顆蓮霧。
“你吃的是我的水果耶!”不服氣,她也拿了一顆蓮霧,回到床邊坐下。
韓季彬站在門外,看看她房間內的擺沒,“你的房間不錯,很溫馨。”
“誰要你看的?”她趕緊展開雙手,阻檔他的視線。
“你還真是小氣,不過我喜歡你這個樣子,很可愛!”將水果放在門邊的五斗櫃上,他便下樓去了。
黎庭庭摸摸自己的臉,他居然說她可愛?
轉身看看鏡子,她忍不住笑了,眉眼稍稍彎起,問著鏡中的自己,“我真的可愛嗎?”
突然,她身後又傳來韓季彬的聲音,“對了……”
“啊!”這聲音嚇了她一大跳,她猛地回頭瞪著他,“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伯母要你等會兒幫她買瓶醬油,晚上她要炖玲磅給我吃。”撇撇嘴,他笑得別有意味。
“呢……我媽千嘛對你這麼好呀!”完了,她的臉好燙,好尷尬!
“因為我是準女婿呀!”離開數秒後,他又探進一顆腦袋,“不用懷疑,你臉紅的樣子更可愛。”
黎庭庭倒抽了口氣,還不知該怎麼反應,就見他眉一挑又消失了。
她只能捂著臉,只差沒有尖叫出聲。
丟死人……真的丟死人了啦。
隔天一早,黎庭庭正要去分院報到,才走出房間就見他穿著整齊和媽媽在客廳聊天。
“庭庭,去吃早餐吧,季彬不希望我太辛苦,特地到附近的早餐店買了你最愛的燒拼油條,趁熱快吃吧。”黎母笑說。
她瞅了韓季彬一眼,不禁又想起昨晚惱人的尷尬,“我吃不下。”
“再吃不下也得吃一點,身為護士都這樣,那怎麼勸誡那些不吃早餐的病人?”開玩笑歸開玩笑,但關于健康的事他可不容馬虎。
“季彬說得是,快吃吧,何況你不是最喜歡吃巷口那家的早餐?”黎母將她的早餐遞給了她。
黎庭庭接過手,小小咬了一口,但目光卻停駐在韓季彬那張俊臉上。
好,如果他敢取笑她,她就絕對不再理他了!
可是,他卻只是專心地啃著油條,壓根沒理會她的目光,反倒像是她在斤斤計較。
不是說她可愛嗎?卻這麼不屑一顧。
用完餐之後,韓季彬才對她說︰“一起走吧。”
“中午會回來吃嗎?”黎母問道。
“到醫院之後就會很忙,可能沒辦法,晚餐也別刻意為我準備,謝謝伯母。”畢競到醫院任職後,會發生什麼突發狀況誰又知道?
“好,如果提前回來給我一通電話。”黎母又對黎庭庭說︰“一定要對人客氣,好好地做,不管在哪兒都要記得面帶微笑,懂嗎?”
“媽,我知道的。”
對媽媽笑了笑之後,她便和韓季彬一起離開。到了外面,他深吸口氣,“我對台中比較陌生,讓你帶路羅。”
“我沒車,咱們坐車去。”她帶著他去公車站,等了會兒車才來,上車後他坐在她身邊,握住她的小手。
她先是顫了下,擾豫著該不該將手抽回的時候,他說︰“台中看起來悠閑多了,車沒這麼多,行人也不多,就連公車也坐不滿。”
“是呀,所以剛到台北的時候我真的很不習慣,而且我經常因為這個慢郎中的個性而挨罵。”
她低頭一笑,“若不是我真的很喜歡護士這份工作,或許早就打退堂鼓了。”
“放心,以後有我在你身邊,沒人敢欺負你。”
“你以為你是院長嗎?”她嘟起嘴。
“笨蛋,院長能保護你嗎?”揉揉她的腦袋,“到時候你會了解誰才是你真正的守護神。”
“又在說大話了。”
她疑惑地盯著他瞧,“喂,你說愛我是假的吧?”
“那要怎麼樣才能讓你相信是真的?這樣嗎?”他出其不意將手搭上她的肩,把她拉進懷中。
“這是在車上,別這樣。”她不自在地看看別人。
“這里是最後一排,沒人看見的。”他順勢將她攬得更緊。
“什麼對候你也變得這麼無賴了?”她疑惑地看著他。
“或許我本性就是如此,只是現在才被你給挖出來了。”可以放松心將她擁加陣中,這是他夢寐多時的,所以他不會輕易放手。
“你胡說什麼。”見他將自己抱得好緊,她的心底釀出絲絲的甜蜜和溫暖。
“我說的是真心話。”拿起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心窩,“是不是跳得很有規律?這表示我沒說假話。”
“討厭!”轉向窗外,她隱隱一笑,然而從玻璃所反射出的笑容早已落在韓季彬的眼中。
到了醫院,黎庭庭立刻羞快地跳下車,而韓季彬則踩著悠閑的步履,隨她一起走迸醫院。
就在他們走在醫院長廊對,突見有人快步走來,急急握住韓季彬的手,“韓醫生,真的太好了,我沒想到你會請調來台中分院,你的醫術以及過去寫的論文都非常有名,我們真的感到莫大的榮幸。”
“別這麼說,以後還需要林醫生多多關照呢!”在之前去香港出差時,他和林醫生是有一面之緣。
“那是一定的。”
“這位是?”林醫生看著站在他身邊的黎庭庭。
“她是和我一起過來的黎護士。”
“歡迎你。”林醫生朝她點點頭後,又看向韓季彬道︰“那你們忙吧,有事可以來找我,我和你一樣是心髒科的。”
“好。”韓季彬朝他點點頭後,又邁開步伐往前走。
聞言,黎庭庭吃驚得頓了下,隨即追了過去,詫異地問他,“你,一你們剛剛說什麼?你也請調到這里來?”
“是呀,我要當護花使者,不跟著怎行?”他撤嘴一笑。
“可是每個人想破頭要調去總院,畢競那里升遷的機會大、資源也比較多,你怎麼願意離開總院呢?”他千嘛做這麼草率的決定?
“不管總院有多好,但那里沒有你。”只回她這麼一句後,他便笑著往院長室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