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兒》 -【學園都市之真理追尋】《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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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準備開戰

    史提爾的性子還是那麼的討人厭，話都沒說兩句就開打，雖然當麻忍了，我可沒有忍，當場就讓他回憶了一下當初是怎麼被我狠揍的。

    被暴打一頓的史提爾總算是學乖了，沒有再找碴，把三沢塾、奧雷歐斯.伊紮德、姬神秋沙、“吸血鬼殺手”的事都說了一遍，最後提出了要我們幫忙的事，甚至連威脅那一套都用出來了。

    當麻沒有辦法，為了茵蒂克絲隻得答應了下來。

    “等一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應該隻能由魔術師或者當麻這樣的lv0才可以參加吧？否則，學園都市的高手有的是，根本不需要等你來。”我道，“以我的猜想，應該是學園都市不能承擔‘打倒魔術師’的責任吧。”

    “不愧是上條星夜，完全沒錯。”

    “那麼，你找身為lv5的我幹什麼？”拯救禦阪妹妹的計劃已經可以發動了，我可沒興趣摻和到“三沢塾事件”。

    “不不不，這次你可不是以lv5的身份參與。”史提爾取出一份文件遞給我，道，“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我疑惑地接過了文件，標題是“認定書”。完全讀了一遍之後，我傻了，上麵寫得清清楚楚，我已經通過了英國清教的魔術師資格認定，魔法名Veritas097(追尋真理之奧秘)，導師一欄填的是“史提爾.瑪格努斯”，簽發人是“蘿拉.斯圖亞特”。

    “喂，我怎麼不記得我有參加過什麼魔術師資格認定？”

    “那玩意很簡單，隻需要一名魔術師當考官，一名魔術師監察就可以了，我和神裂完全符合資格。上次你不是在我們麵前表演過‘狩獵魔女之王’嗎，那就算是你的魔術師資格認定了。”史提爾漫不經心地道。

    “我可是超能力者。”

    “從來也沒有哪條規定說超能力者不能成為魔術師，隻不過一直以來兩者兼修的都沒有好結果罷了。既然你可以使用魔術，那麼認定你為魔術師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

    這時候我也反應了過來，的確，雖然我的情況特殊了一點，但這一份魔術師資格認定並沒有違反任何一條規定。再說，擁有一個魔術師的身份，做很多事時都會方便不少，尤其是與“魔術側”的人打交道時。當然，我也看得出來，蘿拉.斯圖亞特簽發這份文件絕對有其考慮在麵，起碼在一定程度上將我劃為了英國清教的人。不過，反正我又沒什麼損失，也就用不著管那麼多了。

    “也就是說，這次，我要以魔術師的身份參加這次行動？”

    “就是這樣。”史提爾點頭道，“這次的對手很麻煩，有你這樣的高手加入，我們會多很多勝算。”

    “我更擅長的可是超能力。”

    “沒關係，反正你需要的隻是一個能夠參戰的身份罷了。到時候，怎樣打敗奧雷歐斯的完全沒人會去管。”

    我歎了口氣，看來，這次想推也推不掉了。算了，就當是感謝史提爾教我魔術吧。何況，見識一下“金色大衍術”也是個很有趣的體驗呢。

    做出決定後，我們暫時和史提爾分了手，跟一無所獲的茵蒂克絲和美音回家，當然，一起的還有那隻被茵蒂克絲命名為斯芬克斯的小貓。

    讓兩個女孩自己陪貓玩，我們找了個借口再次出了門，卻見史提爾正在牆上貼著一張張符紙。

    見我們出來，史提爾解釋道：“為了保護那個孩子，我打算把‘狩獵魔女之王’留下。我們在攻打三沢塾期間，不見得其他魔術師就不會來把茵蒂克絲擄走。真是的，真讓人費神。”邊說邊露出一副溫馨的笑容。

    “你……是不是喜歡茵蒂克絲啊？”當麻一句話就讓史提爾失去了冷靜，一番欲蓋彌彰的解釋讓我們更確定了這一點。

    當麻似乎對於史提爾可能跟他搶女朋友的事完全不在意，還是說他完全沒把史提爾當做有競爭力的對手？反正，很輕鬆就揭過了這件事，一行三人向著三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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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大啊。”前世作為一個房價一天比一天高漲的世界成長起來的宅男，我對於麵前這幢作為私塾的宏偉大樓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為什麼我覺得你對這間私塾似乎有什麼不滿？”史提爾不解地道，“難道你在這有什麼不好的回憶？”

    “的確是不好的回憶，不過不是在這。”淡淡回應了一句，我道，“喂，史提爾，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好像是‘金色大衍術’吧？這玩意應該隻是理論上可能出現的吧？”

    “沒想到你的魔術研究進度這麼快。”

    “不，我隻是對魔術界的一些著名的術做了一些了解，其中正好有‘金色大衍術’。”這倒不是瞎說，自從在史提爾那學會了一些魔術的基礎之後，我對這方麵的確了解了一番，這個原著中提到的“金色大衍術”更是重點中的重點。

    “雖然不知道奧雷歐斯是怎麼做到的，但的確應該是那個隻在理論上成立的‘金色大衍術’沒錯。”

    “喂，你們誰能對我解釋一下？”完全是魔術外行的當麻不滿地道。

    “具體的東西以你的頭腦很難理解，我就說的簡單一點吧。”雖然是個笨蛋，但畢竟是我的兄弟，我解釋道，“所謂‘金色大衍術’就是一個可以讓施術者‘心想事成’的煉金術結界。”

    “心想事成？！”

    “沒錯，聖經描寫的‘神說，要有光，於是便有了光’，在‘金色大衍術’的範圍內施術者在一定意義上就是‘神’。”史提爾皺眉道，“可是，奧雷歐斯到底是怎樣完成這個術的呢？”

    “這個什麼金色的術很難嗎？”

    “說難倒也是不難。實際上這個術很簡單，基本隻要有一定的魔術基礎，能夠達成一定的條件就可以把它完成。”我聳了聳肩，道，“關鍵就在這個條件上。”

    “什麼條件？”當麻這家夥如果去說相聲絕對是最佳捧哏。

    “念完咒語。”

    “哈？那不是最基礎的東西嗎？”即使當麻這個魔術的門外漢也被那個看似簡單的條件嚇了一跳。

    “問題是咒語很長。”

    “有多長？”

    “‘金色大衍術’的咒語，即使用上所有的壓縮念咒之類技巧，也需要一個人念上兩百年——這還是建立在他不需要吃喝拉撒，不需要休息的前提下。你覺得，有誰能活那麼久？”實際上，就我所知，的確有個人可能活了那麼久——學園都市統括理事長亞雷斯塔，不過，當麻顯然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史提爾在一旁補充道：“如果是那些不怎麼嚴謹的術法，還可以通過血脈相傳的方式，一代代完善，最終讓自己的子孫將其完成，可是金色大衍術太過精密了，在傳承的時候必然會因為誤差而失敗。”

    “那怎麼可能完的成？！”

    “所以一開始我才不敢確定。”我攤了攤手，轉對史提爾道，“你又是怎麼確定的？”

    史提爾聳肩道：“在這之前，羅馬正教第十三騎士團已經展開過攻擊了。但結果你也看到了——完好無損。”

    “的確，羅馬正教那幫子宗教狂人可不是會注意不破壞環境的環保主義者，既然這一點被損壞的痕跡都沒有那麼就隻能是被修複了。不過，要做到這一點應該還有很多的辦法吧。”

    “如果我說，葛利果聖歌隊也作出了攻擊呢？”

    “什麼？！”這回我可真的是被嚇了一跳，不過並不是因為被羅馬正教的大手筆嚇到，而是因為根據原著，葛利果聖歌隊的攻擊應該是在第二次進攻三沢塾時才發生的，如今竟然提前了，看來，我的“蝴蝶效應”的影響越來越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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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金色大衍術

    史提爾不知道我的心思，道：“明白了吧？能夠把葛利果聖歌隊的攻擊效果完全抹去，甚至把攻擊反彈的除了‘金色大衍術’我實在想不到其他了。”

    “葛利果聖歌隊又是什麼？”依然是魔術小白當麻。

    “羅馬正教的最終兵器，以3333個修道士組成，將他們的聖咒集中起來的大魔術。不過，現在已經是曆史了。”史提爾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畢竟雖然同屬十字教，英國清教和羅馬正教可是向來不對付的，曆史上，英國清教也是最早脫離羅馬正教的教派之一。

    “我明白奧雷歐斯是怎麼完成‘金色大衍術’的了。”我突然道，既然劇情已經改變了一些，我也不介意改變更多，反正最後都是實力說話，我並不擔心什麼。

    史提爾愣了一下，但想到剛才提到的葛利果聖歌隊，隨即明白過來，道：“原來如此，一個人辦不到就用更多的人配合完成，難怪那家夥要催眠那麼多的老師和學生。雖然還有一些細節上的問題，但大致就是那麼回事了。”

    “知道了這個，有什麼用嗎？”

    “當然有用。”我點頭道，“知道了原理就好辦多了。隻要我們破壞了讓那麼多人共鳴的‘同調之鍵’之類的東西，‘金色大衍術’就破解了。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得先進去。”

    在史提爾沒有異議的情況下，我們踏入了三塾的大門。

    甫一進門，當麻就被一具第十三騎士團的成員屍體嚇了一大跳。

    “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淡淡地道，“史提爾不是說了嗎，羅馬正教第十三騎士團已經在這全滅了。”

    “喂，星夜，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感到驚訝嗎？！”當麻驚聲道，“那可是一具屍體啊！”

    “當麻，世界的真實遠比你想象的要殘酷的多。”我正色道，“既然你已經卷進了這個世界，那麼就要做好隨時麵對屍體的準備，可能是敵人的，也可能是你的戰友的。”

    “為什麼，誰都沒有喧嘩？”當麻試圖找出證明那不是一具屍體的證據。

    隨即，一名女生在屍體流出的血跡上走過，卻沒有沾上一滴血的景象回答了他的疑問。

    “剛才是怎麼回事？”

    “這是‘表側’和‘側’的區別。”史提爾取出一枚硬幣把玩著，道，“身為硬幣表側居民的學生們是察覺不了我們這些身處側的外敵的。我們對他們也造成不了任何幹涉。”

    史提爾在胸前劃著十字，道：“這樣一來，戰鬥的理由又多了一個。”不管怎麼不對付，由於同屬十字教的十三騎士團的騎士之死，他還是憤怒了。不過，這家夥的表情卻依然是那麼一副死人臉。

    繼續前進的我們很快就遇到了阻擊，被催眠的師生們齊聲念咒，無數光點出現，如漫天的螢火蟲一般向我們飛了過來。

    我快步擋在了當麻和史提爾麵前，心念一動，“矢量控製”，所有光點頓時改變了方向，朝天飛去，“轟轟”爆響，將屋頂開了一個大洞。

    但是，下一刻，有如倒帶一般，被破壞的屋頂自動回複了原來的樣子，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很方便的能力嘛。”史提爾不愧是天才魔術師，顯然看出了“矢量控製”的本質，道，“上次對我們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用？”

    “神裂的‘唯閃’可不會給我從容發動的機會。”我聳了聳肩，道，“至於你，隨便什麼能力都可以幹掉你，也就不用多此一舉了。”

    “你這家夥真讓人生氣。”

    “彼此彼此。”我一邊將學生們一波波的攻擊送上天一邊道，“現在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僵在這？”

    “不好了，學生們……”當麻驚呼了起來，我們一看，隻見一道道傷口出現在了學生們的身上。

    魔術本來就不是一般人的身體可以承受的，學園都市中接受過超能力開發的學生更是與魔術不兼容，連續發動那麼多的攻擊，學生們的身體開始崩潰了。

    “統統給我昏過去！”我一下子抽走了學生們所在空間的氧氣，沒一會，學生們就因為缺氧停止了吟唱咒文，一個個痛苦地扼住自己的脖子，畢竟催眠也不能抑製住人體的本能。

    還沒等我們高興起來，被我抽走的氧氣卻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學生們頓時恢複了過來，重新吟唱起了咒文。

    “該死，‘金色大衍術’真是麻煩的存在。我們走！”我拉住當麻轉身就跑。

    “不管這些學生了嗎？”當麻急了。

    “為他們好就不要在站在這讓他們繼續發動攻擊加大負擔。”我一邊跑一邊道，“隻要破壞了‘核’的所在，學生們自然就得救了。”

    “明白了。”當麻不在掙紮，跟著我跑了起來。

    “喂，你們兩個真是一點義氣都不講。撇下我一個人就跑了。”快步跟上的史提爾抱怨著。

    “你不是跟上來了嗎。”

    無論我們向那個方向跑，總會有大隊的光點出現，為了讓學生們的負擔減輕，除非萬不得已，我們大多選擇了躲避。雖然我不算是好人，但在可以不傷人的情況下，我還是盡量不傷人。

    一會之後，史提爾發現了問題，道：“喂，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似乎在被引向某個地方。”

    我點了點頭，道：“不是出口。”

    “看來那家夥對‘金色大衍術’很有信心啊。”

    “那我們就如他的願吧。”

    在我們的對話結束之後，一些混淆視聽的攻擊就停了下來，光點自動排成了一條通道，證明了我們一直在奧雷歐斯的監視之下。

    在光路的引導之下，我們順利地在一間辦公室中見到了綠發的煉金術師奧雷歐斯，在他身邊的還有這次行動目標之一的姬神秋沙。

    “挺有自信的嘛，煉金術師奧雷歐斯.伊紮德。”史提爾悠然地抽出一根煙點了起來。

    “當然，完成‘金色大衍術’的我又何懼之有？”奧雷歐斯淡定地道，“天才魔術師史提爾.瑪格努斯，不為我介紹一下你身邊的兩位嗎？”

    “上條當麻，一個有趣的傻瓜。上條星夜，我的魔術學徒。”史提爾的介紹令人火大，不過這時候還是由他交涉，回去再讓他好看，“那麼，你引我們到這來有何居心呢？”

    “誠然，隻是要你們做一個見證罷了。”奧雷歐斯身子一讓，我們見到了在他身後辦公桌上的存在。

    “茵蒂克絲！”當麻驚叫。

    果然改變了麼，茵蒂克絲這麼早就被奧雷歐斯弄來了。

    “原來如此，這才是你的目的啊。”史提爾明白了過來，道，“很遺憾，你的目的再也達成不了了。”

    “哼，事到如今才察覺到我的目的嗎？”奧雷歐斯冷笑，道，“那，你就在我的成就麵前歎息自己的無力，妒火中燒好了。”

    “如果你能順利進行的話，倒也有燒的價值。”明白過來的史提爾完全不急了，道，“我再說一遍，你是救不了她的。要救茵蒂克絲呢……”

    隨後，通過兩人的對話，當麻才知道原來奧雷歐斯是茵蒂克絲前兩任的搭檔，而他做這麼多的目的竟然是為了讓茵蒂克絲擺脫一年失憶一次的命運。而方法就是用姬神秋莎引來吸血鬼，找出吸血鬼保持記憶的方法，必要時，將茵蒂克絲變成吸血鬼。

    實際上，我一直有點想不通，就茵蒂克絲那平板蘿莉身為什麼會吸引那麼多人喜歡她呢？史提爾、奧雷歐斯、當麻，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可都是十分優秀的男人，難道這世界流行蘿莉控？

    可惜，奧雷歐斯最大的悲劇就是，他晚了一步，不久之前，當麻已經破除了禁錮茵蒂克絲的“項圈”。

    於是，幻想破滅的奧雷歐斯發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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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勝負

    “喂，我們應該隻是來輔助你的才對吧。”將奧雷歐斯射過來的飛刀反彈回去，我對趴在地上的史提爾道。

    戰鬥開始後，本應作為主力的史提爾卻第一個被幹倒了，而奧雷歐斯隻說了一句“給我伏倒在地”。當麻用“幻想殺手”碰了自己一下就破解了伏地狀態；而我則用上了“矢量控製”。於是，我們之中，唯一被打倒就隻有史提爾了。

    就在我們準備開打的時候，一直被我們忽視的姬神秋沙擋在了我們的身前。可是，得知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成了笑話的奧雷歐斯已經瘋了，完全沒有理會姬神秋沙的意思，再加上此時已經不再需要“吸血鬼殺手”的能力了，奧雷歐斯毫不猶豫地下了殺手。

    好在當麻及時衝了上去，用“幻想殺手”抵消了大部分的力量，才保住了姬神秋沙一命，只是昏迷了過去。

    當麻救人，我就是殺人。誠然，奧雷歐斯的心情值得理解，但並不意味著他的行為可以原諒。傷害女人是我最痛恨的行為，尤其是在發生了神裂的事以後，更何況，奧雷歐斯傷害的還是一個真心對他的女人。

    “去死！”我怒喝一聲，“念動炮彈”連連向奧雷歐斯射去。

    “消散。”奧雷歐斯將我的攻擊消去，驚訝地道，“你們竟然可以對抗我的‘金色大衍術’！”

    “‘金色大衍術’再怎麼神奇也隻是煉金術的一種，而煉金術就是對能量和物質的一種綜合運用，既然牽扯到了能量，又怎麼奈何得了‘矢量控製’？”七把利劍在我麵前一字排開，猛地向奧雷歐斯飛去。

    “分解。”就算是“未元物質”製作的利劍在“金色大衍術”的籠罩範圍內還是很輕鬆就被奧雷歐斯分解了，“‘矢量控製’？對了，你的名字是上條星夜，就是那個學園都市中八個lv5中的‘真理追尋’？這麼說，你跟排名第一的一方通行的能力是相同的？不，不對，剛才的劍也是你的能力。你的能力到底是什麼？”

    “我有向你解釋的必要嗎？”既然能力攻擊無效，就用身體攻擊吧，反正有“矢量控製”護體，“金色大衍術”奈何不了我。一閃身，我已衝到了奧雷歐斯的身前，一揮拳，奧雷歐斯的腦袋被我打了個稀爛。

    不對，怎麼那麼容易？念頭剛閃，刀槍劍戟各種各樣的武器自四麵八方向我飛了過來。而腦袋被打爛的奧雷歐斯的身體卻一下子消失了。

    “果然。”所有武器都向著它們來的方向飛了回去，我越來越覺得一方通行這家夥的能力是作弊了，雖然我的能力更作弊。

    奧雷歐斯的身形再次出現，眉頭皺了起來，道：“即使你有‘矢量控製’又能如何？在‘金色大衍術’的範圍內，我就是神。就連空間都在我的操控之中。”

    “切，不過是‘空間移動’罷了。”嘴雖然不屑，但心中卻在暗叫麻煩，原著當麻可以打敗奧雷歐斯更多的是靠心理戰，否則，在“金色大衍術”範圍內，他連打到奧雷歐斯的機會都沒有。

    “奧雷歐斯！”一聲暴喝，當麻衝了上去，一拳向奧雷歐斯打了過去。真是的，這家夥打就打吧，還要提前告訴一聲，能打得中才怪。

    果然，一句“你無法上前”當麻就被定住了。

    “踐踏我的信念，嘲笑我的夙願，你這個家夥是最該死的！”奧雷歐斯眼中冒出來凶光，道，“窒息死！”

    下一瞬間，當麻露出了痛苦之色，不過也僅此而已了，右手在喉嚨上一碰，立即恢複了原樣。

    由於我的出手，奧雷歐斯直到這時才注意到了當麻右手的異樣，聯想到剛才史提爾的話和姬神秋莎該死而未死的情況，神色一變，道：“那隻右手難道內含著聖域的秘術嗎？”

    “你還有空管別人嗎？”話聲中，如同我剛才遭到攻擊的翻版，無數武器鋪天蓋地向著奧雷歐斯攻去。

    “分解。”就像奧雷歐斯奈何不了我一樣，我的攻擊對於他也同樣沒有任何作用。

    接著，就是開頭的那一幕了。

    史提爾苦笑，本應作為主力的自己卻第一個被打倒實在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現在的局麵十分尷尬，我們這一邊有的“幻想殺手”和“矢量控製”，自保有餘，而奧雷歐斯有“金色大衍術”也是立於不敗之地，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除非哪一方先出現失誤，才有可能分出勝負。我也想過像原著那樣使用心理戰，但那是沒有辦法之下的最後手段，現在還沒到那時候。

    等一下，或許還有一個辦法。心念動間，風刃、冰刀、火球、落雷、地刺、光箭、毒液……各種各樣不同的攻擊瘋狂攻向奧雷歐斯。

    “這種事是沒有意義的。”奧雷歐斯揮手間就把我的攻擊全部化解，道，“誠然，你的能力很有趣，好像是不可能存在的多重能力，但對‘金色大衍術’來說都是一樣的。放棄吧。”

    “在我的字典沒有放棄這個詞。”我又換了許多種攻擊，自從成為lv5以來，我起碼學習了上千種能力。

    “你想以這種方法試出‘金色大衍術’的破綻嗎？真是天真。”再次化解攻擊的奧雷歐斯嗤笑道，“你的本事隻是這樣麼？”

    沒有理他，換過攻擊方式，繼續，同時一連串的計算在我的腦中進行著。

    當麻衝上前去想要攻擊，卻被奧雷歐斯看出了“幻想殺手”的弱點，以超過當麻反應速度的子彈將他擊傷，若非我及時分了一部分注意力去救他，當麻就要像原著一樣斷手了。

    學乖了的當麻呆在了我的身邊，隻是用“幻想殺手”輔助我的防禦。要不怎麼說我們是兄弟呢，很顯然當麻已經知道我另有打算，不再著急了。

    這樣僵持了一陣之後，我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道：“原來如此。”

    “什麼？”奧雷歐斯一見我的笑容頓時覺得不對勁，可惜已經晚了。

    “史提爾，站起來。”隨著我的話音落下，史提爾隻覺身上一輕，束縛著他的力量一下子消失，輕而易舉地站了起來。

    “喂，難道你這個家夥……”史提爾這時有點明白了。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道，“雖然花了一點時間，但‘金色大衍術’終於被我學會了。”

    “不可能！”奧雷歐斯驚叫，想要再次發動攻擊，卻發現“金色大衍術”竟然不再聽自己的指揮了。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明知沒有用還用那麼多的能力攻擊？就是為了解析‘金色大衍術’啊。”已經勝券在握的我笑道，“誠然，現在我還做不到從你那搶過控製權，但抵消你的控製已經足夠了。”

    “不可能！不可能！”從原著就可以知道，奧雷歐斯這家夥的心理素質實在不怎麼樣，如今最大的倚仗失去了作用，頓時慌了神，這樣想操縱“金色大衍術”就更困難了。

    “當麻，上吧！”

    “好！”當麻大喝一聲，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奧雷歐斯麵前，重重地揮出了他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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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你那麼輕易就放棄了‘金色大衍術’。”學生宿舍的天台上，我、當麻和史提爾並排坐著。

    “就算沒有那東西，我相信自己也有足夠的力量做我想做的事。”

    “還真是強者的口吻啊。”史提爾悠然吐了個煙圈，道，“奧雷歐斯被我放了你沒有意見吧？畢竟，殺了他我會良心受到譴責的。當然，我已經消去了他的記憶，幫他整了容。”

    “隨你的便，反正本來我們就隻是輔助你的罷了。”我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道，“倒是你自己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放心，第十三騎士團死剩的那幾個完全沒有發現。”將煙蒂扔掉，史提爾道，“倒是上條當麻，你這家夥還真是笨啊，竟然在最後還會被斬斷手臂。”

    “囉嗦！”手上綁著繃帶的當麻撇了撇嘴。

    “不管怎麼說，這次多謝你們了。”

    “隻要你不再找我們的麻煩就好了。”當麻對於史提爾用茵蒂克絲威脅的事還是耿耿於懷。

    史提爾微微一笑，不予置評。

    “史提爾，這次回去，替我帶一句話給神裂。”

    “神裂？”史提爾一愣，顯然他不知道我和神裂之間的事。

    “你隻管帶話就可以了。就說，不管她怎樣想的，我的想法始終都不變。”

    史提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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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拯救禦阪

    時間是“三沢塾事件”結束後的第二天，也就是8月9日，整個城市一派和平又繁華的景象。

    地點是我的研究所中，實驗室中的維生倉已經全部打開，幾十位禦阪妹妹手拉手站成一個圈。

    “你確定這樣做沒問題？”美琴的臉色凝重，道，“一個不好，妹妹們會被全部消滅的。”

    “所以我才事先做了那麼多準備工作啊。”說實話，我也有點緊張，不過在美琴麵前自然不能表現出來。

    “星夜，禦阪已經做好了準備，禦阪緊張而又期待地道。”美音說著，拉住了兩旁的禦阪妹妹的手，完成了圈的最後一部分。

    “‘銀河’，你那怎樣？”

    “準備已經完成，隨時可以進行。”一個悅耳的女聲響了起來，“提醒主人，雖然‘銀河’的計算能力已是當世第一，但要進行全學園都市範圍的操控，最多隻能維持30分鍾。”

    “30分鍾足夠了。”我對著通訊器道，“一方通行，你堅持30分鍾沒問題吧？”

    “切，你以為本大爺是誰？別說30分鍾，隻要有本大爺在這，那幫見不得人的家夥一輩子都別想過去。”

    “別下殺手，我還不想與高層為敵。”

    “切，麻煩。”

    “好了，一切都準備完成了。”我深吸了一口氣，道，“聽我號令，10秒倒計時開始，10，9，8……2，1，行動！”

    在我宣布行動的那一瞬間，整個學園都市的所有監視係統全部失效，接著，多家研究所發生了爆炸，正是參與了lv6實驗的那幾家。

    “禦阪妹妹拯救計劃”發動。

    其實，我的計劃說出來並不複雜：lv6實驗有兩個前提，一是一方通行有成為lv6的潛力，原著中就是通過當麻這個lv0將他打敗證明這個前提錯誤。二是禦阪妹妹的死可以促使一方通行升級，原著的美琴就是想讓自己被一方通行秒殺證明禦阪妹妹們沒有死的價值。但實際上，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個隱藏的前提，那就是禦阪妹妹要配合計劃主動讓一方通行去殺，也就是禦阪妹妹們要聽話。我所做的，實際上就是原著中天井亞雄準備實行的病毒感染，隻不過，他是通過最終之作進行，而我則是通過幾十個禦阪妹妹合作散布病毒，當然，我的病毒隻是針對實驗進行破壞，不會傷及無辜，而且是禦阪妹妹們主動配合接受的病毒。說病毒也不恰當，本質上來說隻是一個補全程序，將禦阪妹妹們受到的限製解除，至於破壞實驗的程序，純粹是為了事後證明禦阪妹妹們是被操控的，是無辜的。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別看那幫子混蛋不把人命當回事，那是別人的命，輪到自己時，一個個比誰都怕死，我就不信他們會冒著再次失控的危險繼續用禦阪妹妹做實驗。這樣做的好處還有一個，那就是以後他們也不敢貿然製造克隆體，很可能番外個體就不會出現了。（至於最終之作這時候估計已經造出來了）

    當然，這樣做必然是有風險的。首先，在計劃發動之前，我要通過救回來的幾十個禦阪妹妹逆向推導“禦阪網絡”，從而做到最終之作一樣的效果。其次，我要解析出禦阪妹妹們受到的程序限製，從而作出破解。而在這兩個步驟中，必然要運行一部分“禦阪網絡”以作測試，在運行的過程中絕對不能被察覺。好在，這兩個步驟已經順利完成了，這其中，美琴也起了作用，她像原著一樣大肆破壞研究所，吸引了很大一部分的注意力。再次，計劃一旦發動，必然會有警報，這就需要控製學園都市的監視係統、警報係統和通訊係統，“銀河”負責的就是這個工作。而即使控製了監視係統、警報係統和通訊係統也隻能是盡量拖延時間罷了，在那些大型的研究所必然有其他方法聯係外界，援軍趕到是遲早的事。我們需要有人將援軍攔截下來，而這個人選，一方通行這個No.1當仁不讓。接著還有禦阪妹妹們的戰力問題，她們是否有突圍而出的能力呢？若是她們沒有足夠的戰力，根本用不著援軍就被鎮壓的話，下場不用說都是十分悲慘的。因此，在計劃發動之前，通過某些見不得人的渠道，我將一批武器通過“禦阪網絡”的統籌悄悄送到了禦阪妹妹們的手中，這也是整個計劃中耗費最多功夫的一部分，好在我當初為了避免自己被抓去當小白鼠做了足夠多的準備，這下子全都用上了。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善後部分，為了避免由於這次事件過後禦阪妹妹們被滅口，我存了很久的人脈也終於要派上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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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區的一間研究所突然發生了爆炸，幾名一模一樣的少女在一片煙霧彌漫中衝了出來，每一個身上都帶了傷。

    但是，學園都市實在是太大了，出事故的研究所屢見不鮮，超能力者的對戰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因此注意到這個情況的人們一點都沒有感到奇怪和慌張，仍舊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有責任心一點的就打電話通知警備員和風紀委員，他們都會被一個悅耳的聲音告知很快就會解決問題。

    沒過一會，幾輛標示著“警備”字樣的車輛風馳電掣地趕到，幾名看上去像流氓更多過像警備員的人員下了車，不過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學園都市就是怪人多，人們早已見怪不怪了。

    簡單交談了幾句之後，少女們上了車，如同來時一樣，幾輛車風風火火地開走了。

    同樣或相似的一幕在多個地方上演，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騷動。

    ——————轉移的分割線——————

    這是一條寬敞的馬路，ITEM，SCHOOL，BLOCK，以及上次沒有登場的MEMBER匯聚一堂，但他們卻沒有繼續前進，因為前方的路上站著一個人，一個誰也不能忽視的人——學園都市八大lv5中的no.1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你想幹嘛？”一陣沉默之後，麥野沈利首先不耐道。

    “因為你們這幫白癡輸給了上條星夜那家夥的關係，最近學園都市中似乎有一種論調說，那家夥才是最強的lv5。”一方通行雙手插著口袋，一副悠閑地樣子道。

    “那又怎麼樣？”

    “當然是要證明那是錯的。”一方通行冷笑道，“像你們這樣的廢物本大爺想幹掉多少都沒有問題。”

    “那你就去找上條星夜打一場，不要妨礙我們做事。”

    “你們以為，那個家夥會願意跟我打嗎？”

    麥野沈利頓時氣結，那家夥不願意你就找我們的麻煩，當我們好欺負嗎？

    “笨蛋，你還沒有看出來嗎？”垣根帝督嘲弄地一笑，道，“他跟那幫搗亂的家夥根本就是一夥的。”

    佐久辰彥扭了扭脖子，道：“廢話少說了，既然他自己找死，我們就成全他。”

    博士怪異地一笑，道：“暗部的名聲似乎嚇不了人了。那今天開始，就讓我再一次把它樹立起來吧。”

    大戰，一觸即發。

    ——————戰鬥的分割線——————

    研究所中，我一邊通過電磁連接著“銀河”查看著各處的情況一邊不斷發布著一道道命令：“b16突破完成，盡快接應。第5小組注意，你們在前麵左轉。美音，讓e27的妹妹盡快，時間來不及了。c15被壓製，美琴，你去支援……”

    隨著電子地圖上一個個區域由紅變綠，我的臉上漸漸有了笑意，但發布命令的速度卻是一點都沒有降下來。

    “這是第8小組，任務完成。”終於，第一個好消息傳來。

    “這是第23小組，任務完成。”

    “這是第55小組，任務完成。”

    ……

    “上條星夜，人我都已經接回來了。”一個有如把影印紙吐出一般陰鬱的聲音自通訊器那頭傳了過來，“這次過後，咱們兩清了。”

    “好的，兩清。”我的臉上真正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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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與亞雷斯塔的會麵

    這是一幢特殊的建築，沒有門窗的特殊樣式，製造所用的特殊材料，學園都市中的特殊地位，麵的人也同樣特殊——學園都市統括理事長亞雷斯塔.克勞利。

    人影一閃，一位特殊的客人出現在了建築的內部，那就是我——學園都市八位lv5中的no.8“真理追尋”上條星夜。

    “早上好，統括理事長先生。”我悠閑地打了個招呼。不過說實在的，雖然早已經知道，但當我真實見到倒吊男的造型還是有點震撼，這家夥不怕腦充血嗎？

    “早上好，上條星夜先生。早就想和你見一麵了。”一個在我聽來死樣怪氣的聲音響起，“你似乎對我的樣子並不意外呢。”

    我聳了聳肩，道：“好歹我跟不少人都有交情，對於您這位學園都市最高領導人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

    “你的這些交情最近可給我找了不少麻煩啊。”

    果然是興師問罪來了，對此早有準備的我笑道：“可能是最近學園都市的某些措施讓他們不滿意了吧。如果您是想讓我當和事佬的話我非常樂意效勞。”

    “那倒是用不著，一點小事我還是可以處理的。”亞雷斯塔的聲音或者說他用機器模擬出的聲音聽不出一點波動，“這次找你來是為了什麼相信你也有一些預料了吧？”

    “不知道對不對呢，統括理事長先生不妨說說看。”

    “首先是一點資金上的問題。鑒於上條星夜對學園都市的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多項專利獲得國際聲譽，經過統括理事會決議，免除上條星夜過去借貸的一切貸款，此決議即時生效。”

    “天啊！”我一副受到了打擊的樣子。

    “怎麼，上條先生對此決議有何不滿嗎？”

    “不，我是在後悔。”

    “後悔？”

    “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多貸一點了，每個月也不用急著還貸了。問一下，以前我還的貸款可不可以再給我？”

    “……”

    “好吧好吧，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那麼，下一件是什麼事？”小小的示恩就想收買我的話，未免把我看得太輕了。

    “有關魔法禁書目錄的問題。”

    “你們跟英國清教不是達成協議了嗎？茵蒂克絲由我和當麻保護應該是沒有疑義的事情才對。或者說，你不信任我們的能力？”

    “請不要誤會，如果以‘真理追尋’和‘幻象殺手’聯手都無法保護的話，相信這世界上也就沒有安全的地方了。”

    “這個誇獎我就收下了。那麼，到底是什麼事？”

    “希望你能將禁書目錄帶離學園都市一段時間。”

    我心中一動，想到了原劇情，道：“避風頭？”

    “你要這麼理解也不是不可以。最近因為禁書目錄的問題，越來越多的‘魔術側’成員與學園都市發生摩擦，這樣下去很有可能造成‘科學側’要與‘魔術側’開戰的錯誤印象。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將源頭暫時帶離，至少要等這一陣的風波過去才好。”

    算算時間，因為要處理善後問題，距那次大行動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了，“天使墜落”的日子也差不多快到了，難道劇情的慣性就真的那麼大嗎？不過，至少這一次，我對此是報以期待的，因為，這意味著，我將再一次見到神裂了。

    “好吧，我沒有意見。說出你們的安排吧。”

    “為了不至於顯得突兀，我們安排了你們與家人見麵，就算是補償你們平時見不到的遺憾吧。”

    “你們還挺人性化的嘛。”我嘲弄地一笑，說來說去還不是讓我們滾的意思。

    “接下來是第三個問題，有關禦阪美琴的軍用量產型克隆人……”

    “請稱呼禦阪妹妹。”

    “好吧，禦阪妹妹的問題。”亞雷斯塔毫不在意地道，“經理事會商議，決定同意你的收養提案。不過，你得為此負起責任，類似上一次那樣的大規模叛亂你必須保證不再發生。”

    “那可不是我能保證的，萬一要是又有人弄出什麼病毒來……”

    “那我會毫不猶豫下令清理所有禦阪妹妹。”冷酷的話語卻還是用著毫無波動的聲音說出令人格外心寒。

    我的眼睛一眯，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不，我隻是在陳述一個必然的事實。”

    “好，我可以保證。但你也要給我一個保證。”我頓了頓，道，“如果發現有人對禦阪妹妹們有‘任何’不利的企圖，我有權采取‘任何’行動。”

    “隻要你履行你的承諾。”

    我緩緩點了點頭，道：“我也希望你履行你的承諾。”

    靜默一陣，亞雷斯塔的聲音再次響起：“下一個問題，關於你和一方通行妨礙暗部執行任務的處罰。”

    我歎了口氣，道：“反正最後誰都沒有損失，就這麼過去了不好嗎？”

    “首先是一方通行。”亞雷斯塔沒有理會我，徑自說道，“鑒於其不合作的態度，取消其lv6試驗的資格與No.1的排名。”這算是懲罰？看來一方通行在高層心目中的地位很高啊。

    “然後是上條星夜。在接下來的三年時間，你的lv5福利和教師工資將會全部用於賠償這次的損失。”

    “喂，為什麼一方通行打殘了大半的暗部隻受到了這麼點懲罰，而我僅僅是在最後打暈了麥野沈利就要付出三年的福利和工資？再說，大多數的東西都是一方通行和暗部的家夥們在我趕到之前打壞的。”

    “因為你是主謀。”

    “……”好吧，為了禦阪妹妹們，我認了。原來前麵的免除貸款還有下文，我就說理事會的家夥們沒有那麼好心。

    “最後一件事，關於你，‘真理追尋’。”

    竟然稱呼我的稱號，看來這最後一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要知道你的立場。身為學園都市最高戰力的lv5之一，甚至在lv5中也可能是巔峰存在的你到底是怎樣看待學園都市的呢？”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道，“實話說吧，我很討厭學園都市，在這座城市的黑暗絕不遜色於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以能力劃分等級，這本就是最大的不公。每個人的天分不同，因為天生的才能低下就要受到歧視，這是我無法視之為理所當然的，盡管我是這種製度的既得利益者。”

    亞雷斯塔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等待著我的下文。

    “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毀掉它。”我靜默了一陣，道，“在怎麼不好，這也是我們超能力者的家。”

    ——————談判的分割線——————

    離開了那座令人感到壓抑的建築，我深深籲了一口氣。

    就像我最後對亞雷斯塔說的，再怎麼不好，學園都市也是我們的家，是我們心靈最終的歸屬。接下來的一係列事件中，麵對來自各方麵的挑戰，我會盡我的全力保護這個家的。看著路上匆匆走過的行人，我下定了決心。

    等一下，匆匆走過的行人？！

    “糟糕，上班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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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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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han8520 nathan8520當前在線最後登錄2013-7-19在線時間1294 小時註冊時間2010-8-10閱讀權限20精華0UID8572130. 狗仔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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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生(200/1000), 積分 915, 距離下一級還需 85 積分
帖子633積分915 點潛水值9047 米.串個門加好友打招呼發消息. 27樓發表於 2013-6-17 10:06 PM|只看該作者分享使你變得更實在，可以使其他人感到快樂，分享是我們的動力。今天就來分享你的資訊、圖片或檔案吧。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3-6-30 12:12 PM 編輯


二十六、熱鬧的開學準備

    「禦阪美琴同學，有一個問題我想請教一下。」

    「什麼？」不知道為什麼，美琴的臉有點紅。

    「今天明明還是放假的日子，你也用不著參加補習，更不用像我們老師一樣提前準備，為什麼我會在學校見到你呢？」

    「虧我好心來幫你的忙，你就是這態度嗎？」美琴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個十字。

    「幫忙？」我愣了一下，道，「該不是來幫我做開學準備吧？」

    「除了這個還有什麼？」美琴臉紅紅地轉過頭道，「我可是看在你幫我照顧妹妹們的份上才義務來幫忙的。」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從書桌上捧起厚厚的一堆文件交給美琴，道，「那這些就交給你了。」

    美琴差點就被那堆可以用來鍛鍊身體的厚實文件壓垮，不禁滿頭黑線地道：「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啊。」

    「不，我已經很客氣了。」我指了指桌上同樣厚度的七八堆文件道。

    美琴默然，將文件捧到一旁的另一張書桌上批閱了起來。

    聳了聳肩，我也開始了工作，本來這些東西應該是在暑假處理完的，可惜，茵蒂克絲來了以後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以致到了快開學了我還沒有動過，隻能在最後幾天拚命趕工了。值得慶幸的是，當麻會跟我同甘共苦的，他的暑假作業也是一點都沒做，當然，失憶的他這時候還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沒想到，你們老師的工作一點也不輕鬆啊。」美琴抄寫著一份文件，道，「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

    「既然知道了老師工作的辛苦，以後就少找一些麻煩。」飛快地處理這著文件，我道，「比如，決鬥之類的事就省了吧。」

    「不可能，沒有打敗你之前我是不會放棄的。」美琴斬釘截鐵地回答。

    我不禁嘆了口氣，道：「贏了，你不高興，輸了，你又不願意，禦阪美琴同學，你還真難伺候。」

    「囉嗦，我要堂堂正正地打敗你。」美琴士氣高漲地道，「還有那個刺蝟頭，你們都是我必須超越的對象。」

    「砰！」一聲，辦公室的門被重重推開，白井黑子的身形出現在門口，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勢。

    「白井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黑子……黑子……」

    「怎麼了，黑子？」

    「黑子我按捺不住了，認真的姐姐大人實在是太誘人了！」白井黑子大聲叫著向美琴撲了過去。

    「劈啪」電擊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好半天，總算將白井那變態的慾望壓製了下去，美琴一邊寫著字一邊道：「真是的，本來就夠忙的了，黑子你還來添亂。」

    「黑子我可不是添亂，我是來幫忙的。」白井黑子一臉花痴的樣子，道，「能夠跟姐姐大人一起工作實在是太幸福了。」

    「砰」一堆文件重重落在了白井黑子麵前的書桌上，我道：「那麼這些就拜託了。」

    「什……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多？！」

    「這可是我一個暑假積攢的工作，量上麵自然多了一些。」

    「可……可是，這樣一來，我不就沒有時間跟姐姐大人……」

    「好吵啊，黑子！」美琴不耐煩地道，「要幫忙的是你，現在抱怨的又是你，不想幹就快走。」

    「誰……誰說不想幹的？！隻不過，要找幫手。」白井黑子說著，拿出了手機，撥通號碼大聲道，「初春，我陷入人生大危機中了，快來幫忙！」

    「……」

    沒過一會，初春飾利和佐天淚子就一起過來了。

    「白井同學，你說的人生大危機就是處理文件？」初春飾利哭笑不得地道，「我還特意把佐天同學找來。」

    「嘛，算了，反正我也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挺新鮮的。」佐天淚子倒是幹勁十足，道，「我們該怎麼做？」

    兩堆文件送到了她們麵前，我道：「既然沒有經驗，那就做一些抄寫的工作吧。」

    「這……這麼多？！」這下子，佐天也笑不出來了。

    「上條老師，我是讓她們來幫我處理我這一堆的！」白井急了，這樣一來她不就跟沒找人來一樣。

    「既然是幫忙，就不要挑三揀四的。」

    「都已經來了，那就幹吧。」初春苦笑著坐了下來，開始了工作。佐天幹笑了兩聲，也開始了工作。

    「篤篤」「禦阪很有禮貌地敲了敲門。」

    「嗯？美音？！你怎麼來了？！」美琴差點失手在文件上劃上長長地一條。

    「禦阪來幫忙，因為星夜不在感到寂寞的禦阪假裝若無其事地道。」

    「什……什麼，寂寞？！不愧是上條老師，這麼快就把二號姐姐大人拿下了嗎？」白井流著口水，飛撲上去，道，「不用感到寂寞，黑子我來陪你了。」

    「劈啪」藍白電光閃過，已經是lv4的美音今非昔比，幹脆利落的一道電擊將白井打趴下。

    「果……果然是二號姐姐大人，連電擊的感覺都一樣。」滿身焦黑的白井一臉幸福地道，「這是愛的鞭策。」

    眾人齊皆冷汗不已。

    「咦？這好熱鬧？」出現在門口的是許久沒有登場的女王大人，對於禦阪姐妹的同時出現，她並沒有表現出驚訝，畢竟隔三岔五就到我們家蹭飯的她早已經認識美音了。

    「你來幹什麼？」常盤台的王牌對女王大人不感冒地道。

    「怎麼，難道隻允許禦阪同學你來幫上條老師的忙嗎？」女王大人優雅地邁步走到我這拿起一堆文件，道，「這些就交給我吧。」走開之前，殷紅的嘴唇在我的臉上輕輕印了一下。

    「咦？！」純真的女孩子們齊皆驚叫了起來。

    「不知廉恥！」美琴的臉氣得通紅，渾身電光直閃。不過，有人比她更快，美音想也不想就是一道電擊。

    「，你們的反應好有趣。」女王大人嬌笑著一個滑步躲到了我的身後，美音的電擊自然由我擋了下來。

    儘管知道傷不了我，美音還是停了下來。不過，美琴可不會停，掏出一枚遊戲代幣，大叫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去死吧！」

    「喂！這是學校辦公室！」我哪敢怠慢，連忙將美琴的能力封印，總算沒有讓「超電磁炮」放出來。

    「禦阪同學，冷靜冷靜！隻是開玩笑而已！開玩笑！」初春和佐天連忙上前安撫。

    好不容易壓下火氣的美琴怒視女王大人，道：「再敢在我麵前做出這種沒羞沒臊的事我就對你不客氣。」

    「有上條老師在這，你能把我怎麼樣？」女王大人說著更過分地從背後吻了一下我的脖子。

    「啊！我要殺了這個死女人！」

    ——————熱鬧的分割線——————

    「啊，終於全部幹完了。」佐天毫不在意我這個男性在場，神了一個懶腰。

    白井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道：「黑子我已經燃燒殆盡了。」

    「我終於理解老師們的辛苦了。」初春將最後一份文件交給我，道，「上條老師，你們真是了不起。」

    「多虧了你們，我總算是在今天一天完成了。明天可以安心去度假了。」

    「度假？！」女孩子們全都驚呼了起來。

    我點了點頭，道：「算是我的福利待遇吧。」

    「好羨慕！」初春的眼睛已經成了星星狀。

    「是去哪？夏威夷嗎？」佐天一臉興奮地道。

    「沒有那麼遠啦，隻是跟家人們聚一聚罷了。」

    「那美音怎麼辦？不如讓她住到我那吧，我會跟舍監申請的。」對妹妹的關心竟然讓美琴有勇氣麵對舍監大人。

    「放心，她跟我們一起去。」

    「什麼？！讓妹妹跟一個男人一起去度假？！你還叫我放心？！」

    「喂，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那我的晚飯怎麼辦？」

    「女王同學，我覺得你的晚飯並不是我的義務。」

    「姐姐大人，不如我們也去度假吧。」

    ……

    熱鬧又充實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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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天使墜落

    八月二十八日的早晨，我是被當麻的大叫聲吵醒的。

    “星夜醒了，禦阪乖巧地將洗好的衣服送上。”

    “多謝了，美音。”還有點迷糊糊的我接過衣服穿上，至於美音為什麼會和我一個房間，那完全是因為茵蒂克絲堅持要和當麻一個房間，於是美音也就堅持要和我一個房間了。當時刀夜老爸和詩菜老媽笑的一臉曖昧，一副“孩子長大了”的表情。

    等一下，這聲音不對勁，反應過來的我一看之下不由被嚇得再次躺倒。將衣服遞給我的是一名年約十八九歲的女性，身高比當麻還要高，不僅是胸部或腰部等的曲線姣好，她渾身還散發出一股看不見的妖豔氣息。女子長長的金發似乎用發蠟或電卷下了不少功夫。全部的頭發分成小束用電卷卷過後，再將小束的卷發互相交纏成三大束。其它細微地方也花了不少心思，這應該是要花不少時間造型的發型。上麵雖然沒什麼裝飾品，但頭發本身就已經像加工過的黃金飾品。這不是歐莉安娜嗎？！更關鍵的問題是，這時候的她僅僅穿了件明顯小了好幾碼的睡衣（歐莉安娜穿上美音的睡衣自然是小了好幾碼），緊繃的衣服將她那完美的身材更是凸顯了出來，那對人間“胸”器幾乎就要裂衣而出，在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一大早就受到這種刺激，我的鼻血頓時流了下來。

    半晌，我終於反應了過來，“天使墜落”已經發動了，美音換到了歐莉安娜的身體，從平板國中生變為了性感禦姐，我應該說賺到了嗎？不過，美音似乎對我“激動”的反應並不生氣，反而有點高興地樣子。至於我，連一方通行都知道二十四小時在自己身上加持“反射”，身為穿越者的我又怎麼可能忘記？

    “星夜！”房門猛的被打開，本來準備說話的當麻在見到“歐莉安娜”的瞬間一下子愣住了。

    想也不想的，我猛的把被子裹到了美音身上，同時操縱房門關上，當麻的痛叫聲和“不幸”聲隨之響起。

    安置好變成歐莉安娜的美音，我走出了房間，對正在揉著鼻子的當麻道：“什麼事？”

    “星……星夜，你……你竟然申請了那種服務嗎？！”當麻一臉悲憤地指著我道。

    “砰！”我狠狠給了他腦袋一拳，要不是為了這個家夥，刀夜老爸怎麼會弄出這麼大的問題，“那是美音。”

    “啥？！美音？！”腦子一片混亂的當麻開始了胡言亂語道，“連你都和他們合起夥來整我嗎？！”

    我再次確認，上條當麻是笨蛋這個事實。他也不想想，我要是想整他的話，隨時隨地都可以，需要那麼麻煩嗎？

    “雖然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實際上知道），但你見到的那位好身材的禦姐的確是美音沒錯。”

    “嘿嘿……嘿嘿……”當麻神經質地笑了起來，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大叫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屋那個就是平板身材的美音這樣的謊話嗎？！”

    “砰！”“美音”從屋走了出來，重重給了當麻一擊。

    “雖然內心很生氣，但禦阪還是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

    果然，笨蛋就是笨蛋。

    ——————笨蛋的分割線——————

    好吧，看來笨蛋是會遺傳的屬性，看著刀夜老爸拿出一件件奇妙的土特產讓當麻的火氣越來越大，我開始慶幸自己隻是養子。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刀夜老爸、詩菜老媽和表妹乙姬還以為當麻是在跟他們玩，於是也瞎起哄地玩了起來。這也就導致了當麻的崩潰，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藍發耳環模樣的茵蒂克絲已經被他埋了起來，我幾乎已經可以預見一切恢複正常之後當麻的悲慘命運了。

    不過，我這一邊也有點麻煩，美音穿著一身泳衣站在我身邊，完全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她對我的刺激有多大。

    “嗚喵——！阿上，小上！終於找到你們了！”就在當麻忍不住要做出父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以阻止刀夜老爸對詩菜老媽化身的茵蒂克絲出手的時候，土禦門元春隆重登場了。

    當知道我們眼中的他還是原樣後，土禦門道：“總之，你們快點逃吧！這很危險！為什麼危險？因為怒氣衝天的大姐頭馬上就要追殺過來了！”

    “什麼？大姐頭？追殺過來？喂喂，該不會又要發生什麼怪事了吧？”當麻顯然還沒有搞清楚情況。

    “別問了，聽你鄰居的話準沒錯！”

    見當麻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土禦門隻好接著道：“真是的！阿上，今天早上起床之後，你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嗎？”

    “嗯？喔……大家的樣子的確不太對勁哩。簡直像是‘內在’跟‘外表’被換過了一樣……等等，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我跟你說！大姐頭認為小上就是使用魔術引起這場‘角色替換’的犯人！”

    “什麼？！”本來準備在一邊看戲的我也愣住了，怎麼到最後我成了第一嫌疑人？照理說有“強運”屬性的我是不應該被誤會的。等一下，如果我被認為是犯人，那就意味著神裂會來找我，也就是說，被誤會對我來說是“更幸運”？

    “終於找到你了，上條星夜……！”從旁邊飛來一句充滿了恨意的女子說話聲。

    “哎呀呀……”土禦門仰天長歎。

    朝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眼前站著一名女孩，身高以女性來說算是頗高，至少有一百七十五公分以上。黑色長發綁成的馬尾垂到腰際之間，身材姣好，皮膚白得像個公主，但卻完全沒有給人一種嬌柔、軟弱的感覺，理由或許在於她的服裝吧。她的上半身穿著短袖的白色t恤，多餘的下擺綁在腰間，露出了肚臍。下半身穿著破舊的牛仔褲，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其中一隻褲管被齊根切除，露出整條雪白的大腿。腳上穿著西部片中牛仔所穿的長統靴，腰間除了束緊褲子的皮帶之外，另外還斜斜掛了一條極粗的皮帶，就好像西部片中專門用來插手槍的那種皮帶。但是插在皮帶上的不是手槍，而是一把日本刀。而且是把長度至少超過兩公尺的特製日本刀。跟黑色長發綁成的馬尾互相搭配起來，宛如是個古裝劇的女武士。她當然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前天草式十字淒教女教皇——神裂火織。

    神裂滿臉憤怒之色，大踏步向我走來。而且更讓人覺得危險的是，她的右手從剛剛就一直跟刀柄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

    “上條星夜！我知道你就是這個角色替換魔術——‘天使墜落’的始作俑者！在我數到三之前，立刻把魔術解除！”

    “敵意者接近，禦阪作出戰鬥準備。”

    “等等，美音，那不是敵人。喂喂，神裂，雖然我也猜到了這件事是某個大型魔術的效果，但為什麼我會被認為是犯人？”憤怒的神裂氣勢大漲，即使明知道自身實力在她之上，我還是有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你現在還能一下子認出我來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那不過隻是證明我沒有中招而已。認為我是犯人總得有理由吧？”

    “根據調查結果，這場‘怪現象’似乎是以小上你們家為中心擴散到全世界的。但是，位於中心點的你和阿上卻又絲毫沒受影響……”早在神裂到來時就遠遠逃開的土禦門走了回來，道，“阿上有‘幻想殺手’所以是不可能使用魔術的，那麼，沒有中招又有魔術師身份的你自然就是第一懷疑對象了喵。”

    “等一下，土禦門！”當麻插口道，“為什麼你會知道‘幻想殺手’和星夜是魔術師的事？還有，你為什麼會對魔術的事那麼熟悉？”

    “笨蛋當麻，你到現在還沒有明白嗎？”我翻了個白眼，道，“土禦門這家夥也是魔術師啊。”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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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上條星夜

    經過一番解釋，當麻總算是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同時也了解了土禦門間諜的身份。不過，你把懷疑的眼光投向我是什麼意思？

    “喂，該不會連你都認為我會做那麼無聊的事情吧？”

    “雖然我也不大相信。”當麻摸摸頭，道，“但是，經過土禦門他們這麼一說，你的確是最可疑的人選。”

    “你真的什麼都沒做嗎？其實犯人就是你吧？老實說出來，我不會生氣的。天使被魔法師掌控，這種事情可是前所未聞的大事件。你知道做這種事有多危險？我受夠了，我想立刻解決這件事。你知道被路人當成‘娘娘腔的高大英國男人’是件多痛苦的事嗎？”神裂崩潰了，不帶絲毫表情的，以超越人類常理的可怕力道抓住我的肩膀前後搖晃，“位於怪現象中心點的你，將被全世界逃過災厄的魔術師們視為犯人，你會被大家追殺。”

    “要真是我幹的，我起碼也會保證身邊的人不會受到影響吧。別忘了，詩菜老媽、乙姬、美音和茵蒂克絲都是受害人。”我苦笑著，要是別人敢這麼對我早就幹掉他了，可是神裂……

    “那也許是你故布疑陣。”神裂麵無表情地道。

    我苦惱地抓抓頭，現在才發現，我要洗脫罪名比原著的當麻還要麻煩，關鍵就在我實在是太符合犯案的條件了。

    “雖然不太懂，但禦阪相信星夜是無辜的。”

    “總算還有人相信我。謝謝你了，美音。”

    “禦阪很高興地接受了星夜的謝意。”

    想了想，我道：“本來這件事我不想說的，但為了證明我是無辜的，隻有說了。”

    “哦？有什麼決定性的證據喵？”

    “由你嘴說出‘喵’來真是一點都不萌。”我吐了一句糟，道，“我已經摸到lv6的邊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可以進階。”

    此言一出，土禦門也不禁變了臉色，一臉嚴肅地道：“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就不會是你了。”

    “嗯？星夜要變成lv6跟這件事有關係嗎？”當麻仍然不明所以。

    “笨蛋當麻，有你這樣的兄弟真是我人生的汙點。”我翻了個白眼。

    “阿上，你真是完全沒有概念啊。‘天使墜落’的最終目的就是取代天使的位置，使自身獲得天使的力量。”土禦門解釋道，“而學園都市對於lv6的定義是——絕對能力者，即擁有神一樣的絕對力量的能力者。”

    “原來如此。”神裂點頭，道，“隨時可能成為神的人是沒有必要去追求天使的力量的。”

    我聳了聳肩，道：“這件事還希望你們保密。”

    “那是當然的喵，我可不想被滅口。”土禦門道，“再說，要是你什麼時候成了lv6我也可以沾光喵。”

    “我也不會說出去的。”雖然對lv6的概念還不太了解，但神裂顯然是知道一個隨時可能成“神”的人這個消息的影響有多大的。

    “禦阪也不會說的，禦阪異常認真地道。”

    “雖然我是不太懂啦，但星夜你說不要說我自然不會說出去。”

    我不禁笑了起來，果然沒有交錯朋友。

    “這麼說來，我們真的是毫無頭緒了。不知道犯人打算利用天使來做什麼，但我們一定要盡快阻止‘天使墜落’才行。難道我要一輩子以‘日語說得很溜，但講話像個女生的外國巨無霸’身份活下去嗎……？”神裂微微皺眉，露出一絲困擾的表情。

    等一下，這一段的小說劇情我有印象，接下來該不會就是神裂要檢查當麻的身體有沒有內傷以驗證他是否曾使用過魔術？

    果然，幾句話之後，神裂向著當麻的肚子摸了過去。

    “STOP！”我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一把將當麻拉了過來。

    “嗯？”神裂懷疑地望著我，道，“你這麼緊張，該不會是確有其事吧？”

    “好歹你也注意一下男女之別啊。”我苦笑道，“再說，要診斷內傷不用那麼麻煩的。”說著，我一拳打到了當麻的肚子上。

    “好痛！你幹什麼？！”

    “看吧，如果有內傷的話，絕對不止這點反應。”邊說邊揮拳將當麻全身打了一個遍，雖然是被動的，但當麻差點占到神裂便宜這一點讓我很不爽。

    “紅顏禍水啊。”土禦門仰天歎息。

    “不幸啊！”這當然是當麻。

    ——————不幸的分割線——————

    浴室外，我倚牆站著，嘴叼著一根小草，漫不經心地玩弄著。神裂此時正在浴室中沐浴以平和下被當做史提爾的崩潰心緒。本來她是想找當麻把風的，但我主動接過了這個工作，神裂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神裂，好像從海灘上回來之後，你就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吧。”我的聲音並不大，但我相信神裂一定可以聽得清，就如同我可以聽清浴室內的水聲一樣。

    一陣沉默之後，神裂的聲音送入了我的耳中：“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要說的。”

    “還在恨我嗎？”我苦笑，道，“雖然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太好，但還是請你聽一下我說的話好嗎？要不然恐怕我就沒有機會說了。”

    “嗯。”很含糊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離開之後，我認真的想過，我到底對你抱著怎樣的感情？一開始，因為誤會茵蒂克絲的事，我是很討厭你的。”

    “對此，我毫不奇怪。”

    “後來，發生了那件事，又知道了真相，我對你就隻有歉疚了。”

    “當時你的心靈失守，發生了那樣的事可以原諒。”

    “你總是那麼為別人著想。”我淡淡一笑，道，“可是，我卻不能原諒自己，於是，說了過分的話。”

    “過分？”

    “我說要對你負責，這難道不過分嗎？”我歎了口氣，道，“沒有感情的兩個人，隻因為‘責任’而在一起，那就是最大的不負責。所以，你最後才會毫不猶豫地回絕我。可惜，我這個感情上的菜鳥直到你走了之後才想通。”

    “……”

    “看來你也認同我的話。”我感慨地一笑道，“那之後，我想了很多，卻始終還是想不明白我對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這種感情？”

    “如果有就用不著想。”

    “還真是一針見血啊。的確，感情是不能用理智的思考來決定的。於是，我不再去想，而是問了自己一個簡單的問題——如果你投入了別人的懷抱，我會不會難過？”

    “……”

    “答案是，我會。”

    “那只是男性的獨占欲。”沉靜了半天之後，神裂的聲音再次響起。

    “獨占欲？我不否認有這原因。”我微笑著，道，“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神裂，不管你怎麼想的，我就認準了這輩子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我才讓史提爾帶話給你。我再說一次，留下來吧，不是為了什麼負責，隻是單純的我想要你留下。”

    許久，浴室內都沒有什麼聲音傳出來，就連水聲也停了，我也不著急，隻是靜靜地等在那。

    “嗨！星夜哥哥，你在這做什麼？”“茵蒂克絲”和“美琴”不知何時站在了我的身邊。

    “難……難道，你們要洗澡？”我的臉色僵硬了起來，道，“神裂正在麵。”我終於將那幾乎要被遺忘的劇情想了起來，按照原劇情，當麻會被推進去看到神裂的身體，難道如今要換成我了嗎？

    “如果還要等兩輪，晚餐一定早就做好而且冷掉了！反正你們都是男生，有什麼關係嘛！趕快一起洗一洗就好了！”

    “等……等一下……”來不及反抗的我就這麼被兩人推進了脫衣間。（話說，你真的有過反抗的念頭嗎？）

    於是，很狗血又順理成章的，剛好從浴室走出來，身上一絲不掛，兩手伸到後腦勺想將被洗澡水濡濕的頭發綁起來，嘴還咬著綁頭發用的繩子的神裂就這麼呈現在了我的眼前。她就維持著這個姿勢，宛如時間已經停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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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登場

    我很無聊地給美琴和茵蒂克絲……錯了，是乙姬和詩菜老媽表演著將水變成冰再將冰變成水的小把戲，兩個人不斷發出興奮的驚呼。

    “喂，星夜，隨便是在外麵使用超能力好嗎？”雖然總是會被卷入各種亂七八糟的事件中，但從本質上來說，當麻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人。

    “你認為學院都市有人會為了這點小事來找我麻煩嗎？”我漫不經心地將空中的冰球分解成了水蒸汽，引來了兩位女士的一陣鼓掌。

    “也對。”當麻的臉色變得很奇怪，難道是想起了我入侵資料庫的事？還是那次偷盜實驗材料的事？又或者是擅自改造清潔機器人的事？……（這家夥到底幹了多少違法亂紀的事？）

    不過，這時候我雖然人在這做著無聊的事，心卻已經跑到了二樓陽台上，所以對於當麻失禮的想象完全沒有追究。（到底哪個更失禮一點呢？）倒也不是不想偷聽神裂和土禦門的對話，不過以他們的警覺性八成會被發現吧，那時候我可不敢保證神裂還會像在浴室時那樣手下留情隻用刀鞘砍我。

    就在我注意力完全不集中的時候，突然間，燈滅了。

    一絲警兆在心中閃過，“啪！”一下，一根彎月形狀的短刀刀刃從當麻剛才站立的地方貫穿出來，而當麻早已被我一把推開。

    “給我滾出來！”我猛的一拳砸穿地板打向了下麵的襲擊者。說實話，我很生氣，再次的相遇讓我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了神裂身上，完全忘了火野神作會襲擊當麻的事，對於讓家人陷入危機的自己很生氣。

    但是，我並沒有如願打中，作為有名的殺人犯火野神作的戰鬥經驗不是一般的豐富，一擊不中立即躲開了，讓我的一拳無功而返。緊接著，一隻就像被神秘殺人病菌所感染的死人之手從地板上伸出，一把抓住了當麻的腳踝。

    “還敢放肆！”我冷哼一聲，“砰！”一聲巨響，一個瘦骨嶙峋的中年男子從地板下飛了出來，重重摔倒在地，他就是火野神作，自以為受到天使指引的變態殺人犯。

    此時才反應過來的詩菜老媽和乙姬發出了尖叫，而一旁的美音早已反應迅速地將她們護在了身後。

    即使被我從地板下弄出來，火野神作依然沒有放開當麻的腳踝，躺在地上的他連姿勢都沒有調整，一刀就向當麻捅去。

    “叮”短刀被一把l形釘拔擋住了，手持釘拔的是一名紅衣修女，年紀大約十三歲，金色長發微微呈現波浪狀，白皙的肌膚宛如正反射著皎潔月光。少女的容貌雖然可愛，但服飾卻非常詭異，她身上隻穿著修道服底下的襯衣，外頭罩著一件披風，所謂的襯衣其實就跟連身型的內衣沒什麼兩樣，將少女的嬌美身材曲線展露無遺。而且少女的全身上下還纏繞著黑色皮條及鐵片，看起來似乎還能當作拘束衣。脖子上套著極粗的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根韁繩。腰間的皮帶上插滿了鐵鉗子、鐵鎚、l形釘拔及鋸子等道具。米夏.克洛伊潔芙或者說是被天使附體的莎夏.克洛伊潔芙。

    如同揮動球棒一般用力一揮釘拔，火野神作再次飛了起來，順帶飛了一顆牙齒。

    人還在空中，已經被我一把掐住了脖子，狠狠向下一貫，“砰！”火野神作被我單手壓在了地板上，雖然劇情中是因為他才查出了“天使墜落”的真相，但是，我可完全不在乎什麼劇情，現在隻想幹掉這個敢傷害我家人的變態。

    不過，這間房間這時候可不止我一個人，當麻、美音、詩菜老媽和乙姬都在，我可不想讓他們看見我殺人，於是舉起拳頭準備打暈他，也算是出口氣吧。

    誰知這時候，米夏的釘拔向我揮了過來。

    一把抓住米夏的手腕，我怒道：“幹什麼？！”

    “解答一，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不允許你殺他。”

    “你是白癡嗎？我當然隻是想打昏他。”雖然是女生的外表，但我知道實際上是沒有性別的鳥人，所以我當然不會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感情。

    “天使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天使大人，我遵照您的指示，為什麼會得到這種結果？天使大人，為了您，我可是已經獻上二十八條人命了！”火野神作開始了胡言亂語，同時也讓我們確定了他的身份。

    “回答我，天使大人！我該怎麼辦？我接下來該怎麼做？天使大人！您要負起責任，這次一定要告訴我真正的答案——！”火野神作大叫著，揮刀在自己身上刻出了血字——go escape。我沒有阻止，這變態自己要虐待自己，我為什麼要阻止呢？

    自我催眠的火野神作露出了惡心的笑容，猛地張口向我咬了過來。

    雖然我完全不擔心身上加持了“反射”的自己會被咬傷，但被這麼惡心的家夥咬到本身就是一件讓人受不了的事，所以，我收手了。

    仿佛是劇情的慣性，在刀上抹了毒之後，火野神作將短刀扔向了米夏，這個笨蛋神之力很自然地躲開了，於是，當麻再次被劃傷，中毒暈了過去。火野神作傷到當麻後立即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白癡。”我再次罵著，不知是在說火野神作還是米夏。上前給當麻治療，同時叫道，“美音！”

    “禦阪明白。”已經是lv4又有著豐富戰鬥知識的美音縱身追出。與她一同追出的還有白癡米夏。

    “發生什麼事了？”聽到聲音的神裂和土禦門從樓上趕了下來，見到房中的破敗樣子土禦門道，“難道是別的魔術師來襲嗎？”

    “不，是一個普通的變態罷了。”

    雖然“普通的變態”這個稱呼有點微妙，但神裂和土禦門還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神裂道：“不是魔術師嗎？”

    “更準確地說，連異能者都不是。”我將毒素從當麻傷口吸出，當麻的右手有時候真是麻煩，否則我隨便一個“治療”能力或者“治愈術”就能搞定了，不過，總不能讓神裂去親他的臉吧？土禦門？那家夥會願意才怪。

    土禦門一臉受不了的表情，道：“小上，看你這熟練地動作該不會……”

    “你要是敢把後麵的話說出來我立刻送你去見上帝。”我十分聖潔地笑著，這可是從茵蒂克絲那學來的笑容。

    “開玩笑，開玩笑。”土禦門連連擺手，轉移話題道，“到底是什麼人？”

    “火野神作，那個變態殺人犯。”

    “是他？！”土禦門也不禁愣了一下。

    “禦阪沒有追上，禦阪十分沮喪地道。”這時候，美音和米夏從外麵走了進來。

    我不禁一皺眉，道：“發生了什麼事嗎？”照理來說，以美音的能力追一個沒有異能的普通人，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追丟的。

    “本來已經追上了，但禦阪準備擊倒他時，這個人擋住了禦阪的電擊，禦阪忿忿不平地說道。”美音指了指米夏。

    “解答二，我以為這個女子是要殺了他。而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跟事件有關的任何人都不允許死。”兩個三無女碰在一起還真是有趣的事情，當然，如果其中一個沒有被鳥人附體就更完美了，至於另一個變為爆＊乳禦姐的……

    “這麼說，你也是來調查‘天使墜落’魔術的魔術師嗎？”神裂發問道。

    “解答三，我是米夏.克洛伊潔芙，俄羅斯成教‘殲滅白書’的一員。”米夏說著，轉向我道，“問題一，施展‘天使墜落’的人是你嗎？”

    “恰恰相反，我懷疑，你才是真正的凶手。”我冷冷地道。

    “問題二，為什麼認為我是凶手？”雖然被我指為凶手，但米夏依然還是一副三無女的樣子。

    “火野神作曾經幾次提到了‘天使大人’，而你又幾次妨礙我們抓捕他，所以，我懷疑你是很正常的事。”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這個天使實在是讓我很不爽，能夠給“他”找一些麻煩我還是很願意的。

    “解答四，原因已經解釋過，不再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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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喧鬧的夏夜

    “好吧，我暫時相信你。”我冷冷地道，“不過，在火野神作沒有被抓到之前，我保留對你的懷疑。”這已經是糾纏了半個小時之後的結果了。

    “我也一樣。”雖然當麻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但我卻依然處於被懷疑中。

    “好了，好了，”土禦門打圓場道，“大家都是想解決‘天使墜落’的問題，應該同心協力才對喵。”

    “我……我問你……這是在拍什麼特攝片嗎？而且……剛剛那個逃走的家夥不就是逃獄犯火野？你們該不會是電視上常常在演的‘臥底警察’吧？”禦阪妹妹外表的老板娘戰戰兢兢的一句話成了關鍵。

    我皺眉道：“你看清楚了那是火野神作嗎？”

    “除了他之外還有誰？對了，店的損失要向誰求償？是火野、警方還是電視台？”老板娘顯然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當麻，你呢？”我看向了另一位沒有受到“天使墜落”影響的當事人。

    “沒錯，是他。”當麻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畢竟本來就應該是他最先發現火野神作沒有被替換的。

    魔術師們顯然也不是笨蛋，神裂道：“照上條星夜剛才所說，那個人幾次提到‘天使大人’，那他的嫌疑實在是不小。”

    “我勸你最好別動。”在米夏準備追出去之前，我冷冷瞥了他一眼，道，“在你的嫌疑洗清之前，跟我們一起行動才是最好的選擇。”

    “問題一，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我反過來問你，你擅長狩獵人類嗎？你身上這些道具，是倫敦處刑塔有名的拷問道具吧？我們本地人反而不用這種東西，普通斧頭還是比金斧、銀斧實用。”神裂滔滔不絕地說道：“你們俄羅斯成教擅長的應該是‘除靈’吧？‘狩獵人類’並不是你們的強項，而我們英國清數在這方麵卻有一日之長，有我們在旁邊參與意見，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壞事。”

    “......好答案。感謝你的提問。”

    米夏對著神裂伸出她的手。神裂一時之間愣了一下，接著才理解到她想握手，於是微微一笑，伸手與她交握。

    不過，在那之前，我已經握住了米夏的手，一臉笑容地道：“暫時達成一致。”開什麼玩笑，想占神裂的便宜門都沒有。

    米夏愣了一下，點頭道：“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不會對你出手。”

    “喂，土禦門，星夜是不是喜歡神裂？”當麻自以為輕聲地說道。

    “這不是明擺的事嗎，你以為上午你為什麼會被小上暴打？在我看來，大姐頭對小上也不是沒有意思。不過，大姐頭的年紀好像比小上大。”

    “不是說男人會對比自己年長的女性有依賴感嗎？”當麻炫耀著他不多的心理學知識，“你看，美音沒有換身體之前星夜對她就完全沒感覺。”

    “你們兩個......”

    當麻和土禦門回頭一看，隻見我的手上燃燒著熊熊火焰，神裂的右手扶在了“七天七刀”的握把上，而美音的額前電花閃爍。

    “‘烈焰衝擊’！”“‘七閃’！”“‘雷電之槍’！”

    ......

    最後的結果是，當麻回去休息恢複體力，而我作為他的保鏢，被要求一起去休息，至於作戰方針由神裂、土禦門和米夏製定，之後會告訴我們。

    “土禦門，有兩件事要交代給你。”離開之前，我將土禦門拉到了一邊。

    “什麼？”

    “第一，如果讓我知道你偷窺神裂之類的消息，我會送你去見上帝。”我溫文爾雅地笑著道。

    “喂喂，這玩笑一點不好笑喵。”

    “請務必不要認為這是玩笑。”

    “明白，明白。”土禦門連連點頭。

    “第二，絕對不要讓米夏跟神裂靠太近。”

    “小上，米夏是女的。”

    “絕對不要讓米夏跟神裂靠太近。”我重重拍了拍土禦門的肩膀，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臉上的笑容依然很親切。

    “我......我知道了喵。”

    突然，當麻大叫一聲：“茵蒂克絲！”飛一般地衝上樓去。

    “上條當麻怎麼了？”神裂莫名其妙地道。

    “你沒聽他在叫‘茵蒂克絲’嗎？要知道，現在在刀夜老爸眼的詩菜老媽用的可是茵蒂克絲的身體。”

    一瞬間，神裂的眼中射出了精光，站了起來，點頭道：“的確，為了防止令尊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必須做一些應對措施。”

    “以防萬一，我先問一下，你的應對措施是......”

    “斬草除根。”神裂認真地說著，右手扶到了刀把上。

    “冷靜！神裂，你一定要冷靜！”我一把抱住了神裂的纖腰，不管她要斬什麼“草”除什麼“根”那對象都不能是刀夜老爸啊。

    “我現在很冷靜，這是最徹底的方法。”

    “太徹底了！”我幾乎要哭出來，“當麻一定會阻止他們的！”

    費了半天的功夫，總算將神裂勸服了下來，不過，這時候，一件很尷尬的事發生了，因為太過匆忙，我抱住神裂的時候自然沒有時間選擇位置，我是從後麵抱住她的，這時候才發現，我的右手正按在神裂豐滿的左胸位置。（真的不是故意的嗎？真的嗎？）一時間，房中很安靜。

    “那......那個，阿上的安全還是由我來負責喵。”土禦門匆匆說了一句，急急離開了房間。

    “我先去休息了。”米夏也完全不管作戰方針沒有討論的問題徑自走了出去。

    “你們要抱到什麼時候？禦阪雖然心中很生氣，但表麵還是裝出平靜的樣子問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連忙鬆手，連連道歉。

    “沒關係，是我衝動了。無論是誰，如果關係到自己父親的安危還想著占女人便宜的話那就真是禽獸不如了。”神裂還是一樣的為他人著想，不過，為什麼我總覺得她是在指桑罵槐呢？

    “星夜，我累了，禦阪神色十分疲倦地道。”

    “好了，好了，你去睡吧，不用等我的。”

    “可是，沒有星夜在身邊禦阪睡不著，禦阪作出一副可憐楚楚的表情。”

    “恕我冒昧，問一個問題。”神裂的手再一次扶到了刀把之上，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道，“你們兩個是一起睡的嗎？”

    “等......等一下，這是誤會！美音隻是渡假這幾天跟我一起睡！不對！我們沒有......”

    “闖進浴室，摸女性的胸部，跟女孩子一起睡，”神裂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但“七天七刀”已經緊緊握在了手中，“讓你這樣的人留在茵蒂克絲身邊實在太危險了。”

    “美音，快幫我解釋！”

    美音毫無緊張感地摟住了我的胳膊，那對人間“胸”器將我的上臂包裹在其中，道：“星夜，我們去睡覺吧，御坂迷糊糊地道。”

    神裂的眼睛在說話，宛如黑曜石般閃亮的瞳孔在向我說話。

    （有什麼遺言？）

    “我是冤枉的。”

    下一秒鍾，黑色刀鞘毫無迷惘地揮出。

    ......

    二樓的房間中，當麻的“親子情深大作戰”正在進行中，這個夜晚，想要睡個好覺恐怕是很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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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幸與不幸

　　在本來應該是上條家的建筑物外六百公尺，圍了大隊的警察和圍觀群眾，而此時，我、當麻、美音、神裂、土御門、米夏一行六人就在這大堆人的眼皮底下穿墻過戶混了進來。

　　經過商量之后，為了在抓捕火野神作時不引起注意，我們決定使用轉移判斷力的魔術，即讓機動隊員把“其他民宅”當成是“上條家”，這樣一來不管“上條家”發生什麼事，機動隊員都會回報“沒有異常”。

　　“唰！”一陣風嘯之聲，神裂的身邊出現數條極細的鋼絲，如果不是反射了太陽光，肉眼絕對無法看見。

　　“‘禁絲結界’——源自于東南亞一帶的護家之神召喚陣。”

　　“土御門，你怎麼可以在觀眾面前透露我手法的底細？”神裂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如果要對所有機動隊員發揮效果——照這個規模看來，至少要結起一張半徑一百公尺的蜘蛛巢。作業時間大約要花二十分鐘，你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收到——”土御門用手指撫摸藍色墨鏡的鏡框，輕描淡寫地回答。

　　“還有，上條當麻，你別碰這些線。禁絲結界是種利用絲線畫出的三次元魔法陣，用以取代畫在地面的二次元魔法陣。絲線是結界的核心要素，如果被你的右手碰到，魔法可能會解除。”

　　“我知道啦，我再笨也不會想去碰這些可能會把手指輕易切斷的鋼絲。不久前才剛被切斷右手而已，我可不想馬上又四肢分家。就算我再怎麼‘不幸’，也不至于這麼可憐吧？”

　　突然間，神裂臉上的表情消失了。

　　“咦？不過阿上啊，三沢塾戰中手被切掉，應該算‘不幸中的大幸’？”

　　土御門跟當麻都沒有察覺神裂臉上的細微變化。

　　“有誰手被切斷還會高興？那個該死的戀童癖煉金術師，遇到那種人已經是我的『不幸』了。”

　　“喀！”神裂把鞋跟一轉，背對著當麻。

　　當麻略感背脊發寒，不禁望向神裂的背影。那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類似身體感覺到危險時的反射動作。

　　神裂的背影不帶任何感情。

　　“怎……怎麼了？你不高興嗎？”

　　“沒什麼。”神裂回答。神裂離開上條的身邊前往張設禁絲結界。臨走之際，她完全沒有回頭。

　　神裂奔跑在無人的住宅區內，一根一根地架設起結界的絲線。一般城市跟學園都市不同的地方在于馬路上有電線桿，而這剛好可以用來當作架設廣范圍隱形絲線的“支點”。神裂利用電線桿與絲線，從距離機動隊員稍遠的地方開始建立起一座半徑一百公尺的巨大三次元魔法陣。藉由這個結界所產生的特殊波長魔力，讓機動隊員的判斷力產生誤差。禁絲結界的形狀很像中華炒鍋，不過如果是當麻，或許會認為看起來像個碟型天線吧。

　　“上條當麻。”想到從他口中說出來的“不幸”這個字眼，神裂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他的錯，我不該把氣出在他身上。）

　　理性雖然很清楚這一點，但是某種非理性的情緒讓神裂不想再繼續待在那里。

　　神裂對于“不幸”這樣的字眼，有種不好的回憶。

　　如果可以，她不想再聽到這個字眼。

　　害怕塵封的記憶再度被打開，神裂選擇不斷奔跑。加快速度、增強力量、提高集中力。藉由專注的作業，讓注意力從那最讓自己害怕的事情上移開。

　　（以上大段為引用）

　　人影一閃，我出現在了神裂身邊，“我來幫你吧。”無數鋼絲由我身上飛出，與神裂的鋼絲完美地融合成為一個整體。

　　略顯訝然地看了我一眼，神裂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道：“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在沒有人指點的情況下，你的魔術實力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

　　“雖然不想自誇，但我可是在學園都市的二百三十萬人中也有著‘天才’之名的存在。”我一邊布置一邊道，“無論什麼東西，只要我想學，就能很快學會。”

　　“‘學習’真是一種可怕的能力。”神裂發出了感嘆。

　　我微微一笑，道：“心情好點了嗎？”

　　“什麼？”神裂一愣，怎麼突然扯到心情上了？

　　“當麻沒有惡意的，只不過是習慣了‘不幸’而已。”

　　神裂身子僵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地繼續布置著鋼絲。

　　“不必努力就能獲得成功，無論怎樣危險都能化險為夷，假如抽獎箱中只有一支中獎簽，一定都是自己抽到……”

　　“你到底想說什麼？”神裂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冷冷地看著我。

　　“我說的是我。”神裂渾身一震。

　　仿佛沒有看見一般繼續著工作，“身邊有一個‘不幸’的兄弟，讓我的‘幸運’更顯得突出。小時候，其他小孩子很排斥當麻，卻總喜歡跟我一起玩，每當這時，當麻都會變得很失落。”

　　神裂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什麼話都不說。

　　“可是，當麻從來都沒有抱怨過，也從來沒有跟我疏遠的意思，即使嘴上說著‘不幸’，那也只是一種習慣罷了。”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習慣？”神裂冷聲道。

　　“所以說，那家伙是一個笨蛋。”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溫馨的笑，道，“明知道自己不行，明知道我比他強，明知道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一旦別的孩子欺負我，還是會站出來把我護在身后。”

　　“欺負？”

　　“我也不是一開始就是ＬＶ５的。”我聳了聳肩，道，“所以，我一直認為，在所有的‘幸運’中，最‘幸運’的一點，無疑就是有了當麻這個‘哥哥’，即使，我從來沒有叫過他一聲‘哥哥’。”

　　一陣沉默后，神裂道：“你……到底想對我說什麼？”

　　“對啊，我想對你說什麼呢？”我一臉迷糊地抓了抓頭。

　　“唰！”在我剛才站立的地方多了七道劃痕，神裂的額頭上暴起一個十字，道：“你是耍我嗎？”

　　“有些事別人怎麼說都是沒有用的，只能自己想通。”我坐在街道一旁的石椅上，笑道，“剩下的工作就交給我，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神裂冷哼一聲，不作任何表示。

　　“對了，”走了幾步，我回過頭來，道，“神裂，如果你還是不能原諒自己的幸運的話，就更要和我在一起了，假如抽獎箱中只有一支中獎簽，抽到的一定會是我喔。”

　　“唰！”地上再次多了七道劃痕，而意料之中的，我仍然沒有被打中。

　　望著空無一人的街道，神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喃喃地道：“謝謝你了，上條星夜。”

　　突然，神裂發覺身后有異，猛地轉過身來，卻見性感的大姐姐“美音”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那里。

　　“你是……上條星夜身邊的……”

　　“星夜喜歡你，雖然很不甘心，御坂還是理智地得出了這個結論。”

　　“你誤會了……”

　　“我喜歡星夜，御坂認真地說出自己的感情。”

　　“那個，我……”

　　“也許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御坂不知道的事情，導致你不想接受星夜的感情，御坂作出自己的推論。但是，星夜是一個執著的人，他是不會放棄的，御坂很不高興地說出自己的看法。”

　　“我跟上條星夜是不可能的。”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御坂引用一句成語。在御坂看來，你對星夜也不是完全排斥，所以，總有一天你會被打動。”

　　“不會的，我……”

　　“但是，御坂不會放棄星夜的，御坂高調地作出了自己的宣言。”說著，也不等神裂的回應，“美音”轉身就走。

　　望著“美音”的背影，神裂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