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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藻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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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秦騎兵】斂財專家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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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9:34:4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挑撥離間(下)

    雪花果最吸引人之處不是它作為靈果的一部分,而是它能夠提高丹藥的藥性,這一點對于每一位致力于丹道的修真者而言,絕對是一個強有力的福音。榮家刻意的把雪花果拿出來,再加上榮濤一番做作的表現,瞬息之間,就牢牢的吸引住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

    榮濤美目流轉,把周圍人們的表現盡數攬入眼底,她又從木盤上拿起來一塊拳頭大小的玉石,“各位道友,這是玄玉,而且是極品的那種。玄玉有什麼作用,就不用我在這里贅述了吧?”

    玄玉的作用主要還是用來保存丹藥、靈果之類的東西,用玄玉作為主材煉制而成的容器最適合存放那種對保險有要求的東西了。玄玉的用途並不局限于此,還可以用來制作玉符、玉瞳簡等等,總而言之,玄玉是一種非常罕見的煉器材料。玄玉雖然珍貴,但是並不罕見,所以當榮濤介紹完玄玉後,大部分人的反應都很平淡。

    榮濤早就估計到了這種情況,她也不著急,而是放下了玄玉,又拿起一個晶瑩剔透的正方體,隨著榮濤的轉動,那個正方體不斷的折射出誘人的光線。“在我們榮家發現的那個秘地當中,玄冰隨處可見,即使上年頭的玄冰也是略見不鮮,諸位道友請看,這是一塊萬年玄冰,拿在手中,居然可以感覺到淡淡的熱氣,各位道友你們說是不是很奇怪呀?”

    榮濤放下玄冰,又拿起來一個龍眼大小的半透明冰球,如果仔細觀看的話,可以發現在冰球中間,有一滴綠豆大小。散發出淺藍色光華的液體,“這是玄冰球。也是我們榮家在那方秘地發現的。大家不要覺得它小,不起眼,在秘地當中價值最高地就是這些玄冰球了,它們的價值一多半體現在核心處那一點點地液體,玄冰精髓,這里面是一滴玄冰精髓。我可以透露給大家一個消息,前一段日子我們榮家成員四處拍賣的玄冰精髓全都是從玄冰球中開采出來的,我還可以告訴大家一個消息。在那塊秘地中,這樣的玄冰球到處可見,諸位道友如果想要玄冰精髓的話,可不要錯過這次探險的機會呀。”

    不得不說榮濤拋出來的消息很有蠱惑性。世人真正了解玄冰精髓用途的很少,但是大家都知道一件事,玄冰精髓地珍貴性,即使自己用不著,也可以用來交換標准晶石或者其他的寶貝,一滴玄冰精髓至少可以換一百塊標准晶石,要是能收集到百余滴玄冰精髓,不就是萬余塊標准晶石到手了嗎?這筆簡單的帳,每個人還是算得清的。

    榮濤淡淡一笑,又拿起來一塊血紅色地石頭。“各位道友,這塊石頭也是我們在那方秘地發現的,據我們榮家擅長煉器的長輩所說。這種石材是一種非常貴重的煉器材料鴿血石,是煉制火屬性飛劍、戰甲的添加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強化飛劍、戰甲的硬度。據我們榮家前往秘地探查的人回來之後所說。在秘地當中,鴿血石雖然不是到處可見。卻也很容易發現散落在地的鴿血石,我們榮家有位長輩說秘地那里掩藏一條尚未發現的鴿血石礦脈,濤兒也不知道這位長輩說的到底是對還是不對。這個答案也只能交給各位道友去尋根問底了。”

    在榮濤把鴿血石亮出來地一瞬間,沈衡英的呼吸突然變得粗重起來,呼哧呼哧的像頭牛一樣,趙牧看了看沈衡英,又看了看那塊不起眼地鴿血石,“沈先生,鴿血石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沈衡英什麼話都沒有,只是痛苦的閉上眼,點了點頭,“我之所以背井離鄉,離開天璿星都是拜一塊鴿血石所賜,你說它對我而言重要不重要?”

    趙牧知道沈衡英肯定有什麼事瞞著他,不過他不打算去深究,而是淡淡地說道:“如果探索那塊榮家所說秘地地時候,我發現了鴿血石,會把它們全都轉送給你的。”鴿血石對現在地趙牧沒有什麼用,倒不如拿來作人情。

    這時候,榮濤已經開始介紹木盤上最後一件寶貝,那是一個拳頭大小晶瑩剔透的細頸瓶,瓶子是用玄冰制造而成的,瓶子里面是半瓶玄冰精髓。柔和的光線投射在上面,玄冰瓶和玄冰精髓交相輝映,把對方襯托得越發迷人。榮濤拿起了玄冰瓶之後,只說了很簡單的一段話,“這個玄冰瓶里面一共裝了一百滴玄冰精髓,一滴也不多,一滴也不少。曾經有一位高人想

    塊標准晶石和我們榮家交換,最後我們榮家覺得對方拒絕了。”

    圍坐在周圍的眾多修真者再也按捺不住亢奮的心情。財帛動人心,修真者也是人,對財帛同樣向往,“榮大小姐,你什麼都不要說了,趕快領著我們一塊去那塊所謂的秘地看看吧。”

    本作品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6'k.cn!榮恒昆朗聲說道:“各位道友,請聽榮某一眼。諸位遠道而來,旅途勞頓,需要休息一下才行。而且秘地雖然有著種種寶物,卻也是一片凶險之地,危機重重,殺機四伏,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我建議大家現在我們極北城休息一到兩天時候,最晚後天凌晨,我們榮家的人會和各位道友一起前往秘地探寶,在這之前,請大家好好休息一下,並做一些必要的准備。我們極北城雖說位于極北苦寒之地,但是店鋪還是有一些的,無論是丹藥還是飛劍、戰甲都有獨到之處,眾位道友不妨四處游覽一番。另外,為了表示我們榮家對各位道友前來助戰的謝意,每位道友可以在極北城免費挑選價值五百塊標准晶石的商品。如果超過了這個額度,就需要各位道友自掏腰包了。二弟,濤兒,你們倆去給各位道友安排住宿的地方吧。”

    榮毅昆上前一步,“請各位道友跟我來。”

    眾人出了議事廳後,跟著榮毅昆、榮濤兩個人來到了一處修建了許多小房子的地方,這里所有的小房子都是獨立的,每座小房子與相鄰建築之間都有不小的間隔,小房子修建的並不算大,但是用來安置一兩個人卻是綽綽有余。

    榮毅昆說道:“各位道友,這里一共有九十九棟獨立的潛修屋,是我們榮家弟子用來閉關修煉的地方,這次為了迎接各位道友的到來,特意裝修了一下,各位可以自主選擇一間,作為這兩天在我們榮家的落腳之地,每間潛修屋內都准備了必要的生活用具,要是你們覺得缺少什麼,或者有什麼特別的需要,盡管到東北角那棟潛修屋找我,這幾天我就住在那里,我會盡全力滿足各位道友的需要的。”

    榮家邀請來的修真者一共有八十多人,九十九棟潛修屋足夠使用了。榮毅昆話音未落,所有人便一哄而散,四處尋找臨時居住的地方,趙牧不想太過約束沈衡英,主動征詢沈衡英的意見,“沈先生,你是和我合住一間潛修屋啊?還是自己獨立居住一間?”

    沈衡英還沒有回答,榮毅昆便走了過來,“沈兄,咱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抵足長眠了,小弟最近在修煉上遇到了不少問題,像向沈兄請教一番,不是沈兄能否給榮某一個請教的機會呀?”

    沈衡英還有諸多借助榮家的地方,便點了點頭,“也好,這兩天我便和你榮小子住一個房間吧,咱們倆也好借機交流一下修煉的心得。”

    榮毅昆抱歉的沖著趙牧笑了笑,“趙東家,真是不好意思,看來只好勞動你自己住一棟潛修屋了。”

    趙牧也有很多秘密不想讓榮家人和沈衡英知道,他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無所謂了,一個人住更加方便。榮二城主,趙某挑選完潛修屋後,像出去轉悠一圈,游覽一下極北城獨特的風光,不知是否方便?”

    “趙東家,榮某可以鄭重的向你重申,你和其他道友到我們榮家來,是來當客人的,而不是當囚犯的,你們可以自由出入榮府,不受任何限制。”榮毅昆呵呵一笑,話鋒一轉,“不過呢,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請趙東家你暫時拿上一塊這樣的牌子,這是我們榮家為每一個供奉准備的供奉令,持有這塊令牌可以在任何時候自由出入榮府。請趙東家不要誤會,我們這也是為了讓你進出方便,不是真的說你就是我們榮家的供奉了。當然,如果趙東家願意紓尊降貴,出任我們榮家的供奉,榮某是十二分的歡迎。”

    趙牧笑著接過榮家的供奉令,“榮二城主的好意,趙某心領了。榮家如此富貴,按理說假如到榮家成為榮家的供奉,想必金錢美女肯定是擋也擋不住,不過趙某上來就是受罪的命,再說在.=.業,實在難以舍去,看來只能辜負榮二城主的一番美意了。呵呵,榮二城主,這塊供奉令,趙某先借用兩天,等趙某離開極北城的時候,一定原封不動的歸還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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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9:35:1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字換一劍(上)


    榮濤嫣然笑道:“趙東家,你初次到我們極北城,人生地不熟,風土人情也是一無所知,要不要濤兒給你當一次向導,陪你一塊兒轉轉極北城呀?”

    趙牧呵呵笑道:“榮大小姐尊貴無比,趙某可不敢勞動你的大駕。再說了,趙某自認還迷不了回來的路,榮大小姐要是有心的話,還是去陪陪那些稍稍有些路癡的道友吧。呵呵,榮二城主,榮大小姐,趙某要去挑選潛修屋了,失陪了。”

    等趙牧走遠後,榮毅昆和榮濤幾乎同時收斂了臉上的笑容。

    “叔父,這趙牧怎麼這樣啊?不識抬舉,咱們榮家邀請你擔任供奉,是看得起他,可是你看看他是什麼態度呀?根本沒有把咱們榮家放在眼中。”榮濤抱怨道,“濤兒真是搞不明白,爹爹和你為什麼如此重視他?他又不是不可替代的。”

    榮毅昆說道:“濤兒,恰恰相反,趙牧的確是不可替代的,至少在現階段他是世上獨一無二的。身居三昧真火的人,在修真者當中雖然少見,但是卻並不罕見,如果單憑這一點,大哥和我也不會太過重視趙牧,但是趙牧的一項他人無可比擬的才能才是吸引大哥和我眼光的重要原因,那就是他的生意才能。濤兒,有關趙牧的所有情報都是你收集回來的,難道你沒有發現一個很神奇的事情嗎?趙牧孤身一人出現在.城,從無到有,從小到大,不足一年時間就把文秀軒發展到了現如今的規模,這樣的發展速度讓人瞠目結舌呀。我榮毅昆活了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如此生意頭腦的人出現。我們榮家恰恰缺少的就是這樣地人才。如果我們能把他招攬進門,我們榮家一定可以在短時間來一個大的飛躍。如果再把時間拉長一點,咱們榮家地經濟實力、經濟規模發展成雙極星第一家族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榮濤不屑的說道:“叔父,我想你搞錯了一個概念,趙牧之所以能取得現如今的成就,完全是因為兩個人的存在,一個是他現如今的掌櫃丁翁,趙牧經常外出,文秀軒全靠丁翁一個人支撐。要說生意頭腦,也是人家丁翁的。另外一個人就是趙牧的靠山,宗師級高手海如散人,要是沒有海如前輩地存在。趙牧和文秀軒早就被.=了,連一點渣兒都剩不下來。”

    榮毅昆搖了搖頭,“濤兒,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蛇無頭不行,不管你怎麼說,有一點不可否認,趙牧就是文秀軒的頭,丁翁本事再大,沒有趙牧這個頭的許可,他也白搭。”

    榮濤點了點頭。“從這方面說,那個趙牧倒是有一些識人之明。”

    榮毅昆說道:“不管怎麼說,趙牧都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濤兒,就算是花再大地代價。我們也要想辦法把趙牧請到咱們榮家來擔任供奉。這段時間。你多留意一些,看看趙牧喜歡些什麼。針對他的愛好,著力結交。”

    榮濤不情願的說道:“濤兒領命。”

    榮毅昆轉而對著在一旁閉目養神的沈衡英說道:“沈兄,我和濤兒當著你的面設計貴東主,真是不好意思呀。”

    沈衡英睜開眼睛,茫然的說道:“你們在設計東主嗎?我怎麼沒有聽到。”

    三人相視大笑。

    趙牧和榮毅昆等人分開後,徑直朝著西南角的潛修屋走去,他不知道榮毅昆到底在玩什麼鬼把戲,直覺告訴他,能夠離榮毅昆遠一點還是好的。西南角的潛修屋已經被人給占了,房門上插著一塊寫著“有人”的牌子,趙牧只好退而求其次,在西南角附近找了一處無人地潛修屋,潛修屋房門虛掩,門閂上掛著一塊牌子,牌子兩面都有字,一面寫著“有人”,一面寫著“無人”。趙牧打開房門,到潛修屋里面看了一圈,里面很乾淨,桌椅板凳床棉被等物一應俱全,而且屋內的溫度不低,大概在十七八度的樣子。趙牧對這個潛修屋很滿意,轉身出了潛修屋,把那塊牌子往門板上地一個洞插去,喀吧一聲,房門自動上鎖,十分神奇,趙牧這應該是陣法的功勞。在修真世界,各種陣法陣勢已經滲透到了每一個人地生活之中,一如文秀軒推出地符箓家電一樣。

    趙牧出了榮家府邸後,隨便擇了一個方向,安步當車,朝著太陽的方向走去。離開榮家府邸地范圍之後,街面上地凍之下,還是有不少人在擺攤求生,街兩邊的店鋪也是虛掩著房門,小伙計站在店門之外,凍得只打哆嗦。

    趙牧一邊走,一邊注意著店門上懸掛的招牌、字幡兒

    現了一個做飛劍戰甲生意的店鋪,和其他的店鋪不太一樣,這個店鋪是敝開門營業的,透過店門可以看到點里面有著不小的人氣,很多顧客在里面挑選著飛劍、戰甲。

    趙牧抬腿邁進了店門。一個有著不弱修為的小伙計迎了上來,“客官,你來了,快里面請。你是要飛劍呢,還是戰甲?”

    趙牧應道:“隨便看看。”

    在店鋪的牆壁上,懸掛著百余把飛劍以及七八十套的戰甲鎧甲,趙牧面壁而立,仔細打量著這些價值連城的寶貝。牆壁上懸掛的這些飛劍、戰甲有不少品質相當的不錯,就算是依照杜如海的經驗來判斷,也有幾件能夠位列中等偏上的品階,這要是放在雙極星修真界就是上等偏上的寶貝了,就算是說他們是極品器物,也有人信。

    趙牧嘖嘖稱奇,開這家劍甲鋪的東家一定是個非常了不起的煉器大師,他能夠毫不吝惜的把這麼多好東西擺放出來售賣,說明他肯定能夠煉制出來更好的飛劍、戰甲,要不然他是絕對不可能把這些帶擺放出來的。修真界一般的慣例都是最好的東西留給自己使用,還從來沒有一個人願意把最好的東西分享給其他人。

    劍甲鋪老板懸掛出來的幾件最好的戰甲飛劍基本上都是外表並不出奇的,趙牧的眼光卻很毒,每當看到這樣一件寶貝的時候,都會駐足良久,初始的時候,趙牧這樣的客人並不引人注意,但是時間一長,趙牧的表現還是讓小伙計注意上了。

    小伙子匆匆忙忙的來到後堂,把消息傳遞了上去,馬上就有一個濃眉大眼的人從後堂走了出來。他徑直走到趙牧身邊,“這位道友,在下是劍甲鋪的二掌櫃,我見道友也是愛劍之人,想請道友到後堂一敘。”

    趙牧笑著點了點頭,“以一個劍甲鋪的力量,能夠煉制出來如此眾多的飛劍、戰甲,而且品質俱是上乘之作,實屬不易,我也正想著結交一番貴店鋪的東家。請。”

    趙牧跟著二掌櫃來到劍甲鋪的後堂。在後堂的偏角,有一間房門,二掌櫃恭敬的說道:“道友,請跟我來。我家東主正在那間小屋等著你呢。”

    二掌櫃引領著趙牧進入小屋後,自己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趙牧打量了一下小屋的環境。小屋很乾淨,一幕黑色的竹簾把小屋一分為二,透過繡簾的縫隙,可以隱約看到竹簾後面坐著一個人,至于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就看不清楚了。

    趙牧雙手抱拳,拱了一拱,“貴東家,有禮了。”

    繡簾後面傳過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貴客請坐。”

    趙牧也不拘束,坦然地坐在了一張椅子上,“不知貴東家請我來,所為何事?”

    “賞劍。”繡簾後面傳來一個很干脆的回答,“我聽前面的小徐說道貴客把我懸掛在外面的幾把最好的飛劍、戰甲全都認了出來,某便知道貴客一定是位愛劍之人,便冒昧的邀請貴客過來一同賞劍,不知貴客是否願意賞臉?”

    趙牧呵呵一笑,“某求之不得。”

    “啪啪”,竹簾後面的那個人拍了兩下巴掌,二掌櫃在門外說道:“請東主吩咐。”

    “把我收藏的飛劍珍品挑選幾把能入眼的拿過來,讓這位貴客賞析。”繡簾後的人吩咐道。

    “是。”二掌櫃應了一聲,便轉身去拿飛劍去了。

    “敢問貴客,姓甚名誰,哪里人氏呀?”竹簾後面的人問道。

    趙牧淡淡一笑:“貴東家,你我萍水相逢,也許這一生一世,緣分也僅僅是今天一面罷了,你我是誰,又有什麼樣的身份?這些問題很重要嗎?”

    繡簾後的人哈哈一笑,“小友真是豁達,某愧不如也。”

    片刻之後,二掌櫃捧著五六個錦盒走了過來,“東主,劍拿來了。”

    “打開,讓小友好好鑒定一番。”

    二掌櫃把錦盒一一的擺放在趙牧身邊的桌子上,然後一一的打開了錦盒的蓋子。“貴客,請鑒賞。”

    趙牧起身走到桌子旁,還沒有看劍,就搖了搖頭,“可惜,可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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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9:36:3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字換一劍(中)


    “貴客在可惜什麼?”竹簾後的人問道。

    趙牧說道:“在某看來,飛劍和世俗間的千里馬倒有幾分相仿之處,需要不時磨練才成,像貴東家所做的這樣,把它們全都放在錦盒之中,不啻于錦衣玉食的富家子弟,束之高閣倒在其次,怕就怕時間長了,它們失去了飛劍的靈性,只剩下任人把玩的惰性了。”

    繡簾後的人哈哈一笑:“貴客這個比喻倒是有趣,我還是頭一次聽聞。嗯,我不得不承認貴客說的有一定道理,飛劍從它誕生的那一刻起,就應該尋一個合適的主人,載著主人云游天下,上天入地,逍遙自在,在主人遇到危險的時候,和主人並肩作戰,誅殺奸佞宵小之輩。把它們養在錦盒之中,確實有損它們的飛劍之名。唉,不過貴客,我卻是不得已而為之呀,誰讓我收集的飛劍不計其數,林林總總有數百把之多,我就算是再有閑,也不可能把這麼多的飛劍全都修煉一遍,輪換著用它們當自己的手中兵刃吧。不讓它們躺在錦盒之中,還能放在什麼地方。”

    趙牧聽到這句話,差點吐血,一般人能有一把飛劍就相當不易了,有的修真者甚至終其一生都沒有資格擁有一把,而這位倒好,飛劍多的都能當收藏品了。修真界的貧富差距可真是大呀,趙牧心生感慨。

    繡簾後面的人說道:“貴客,二掌櫃一共拿來了六把飛劍,我想請你玩一個小游戲,你能不能按照自己的理解,給這六把飛劍來個排名呢?”

    這個小游戲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一把飛劍的好壞。很難從表面上做出判斷,這需要有非常豐富的煉器制寶的基礎。才有可能辦到。繡簾後地人之所以敢邀請趙牧玩這個游戲,主要還是因為剛才趙牧在劍甲鋪前堂的表現太突出了一點,能在很短地時間內就把擺放在前堂的最好的幾把飛劍認出來,如果沒有精深的煉器基礎是很難辦到的。

    趙牧淡淡一笑:“好,難得貴東家有如此雅興,拿出來這麼多飛劍讓我賞析,我就姑且在貴東家面前小小的賣弄上一次吧。”趙牧能夠感覺到無論是神秘的不肯露面的東家,還是二掌櫃都沒有什麼惡意。能在極北城遇到兩個文人雅士一般地人物,他還是很高興的。

    六把長短不一,樣式不同的飛劍靜靜的躺在錦盒之中,趙牧隨手從里面拿出來一把。顛過來倒過去品評了一番後,把它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又拿起了一把飛劍。

    如是者反複,在短短地十幾分鍾之後,趙牧便作出了自己的判斷,六把飛劍依序擺放在了桌子上。繡簾後的人說道:“二掌櫃,你去桌子前面看看,然後把貴客排定的順序告訴我。”

    二掌櫃應了一聲,然後走到桌子前面,看了幾眼後。走到了竹簾後面,“東家,貴客的排定順序是這樣的。排在第一位的是黑石劍,最後一位是霜云劍。中間幾把依次是天星劍。飛袁劍,地煞劍以及百燕劍。”

    繡簾後的人哦了一聲。他先是點了點頭,“貴客,你的排序,我基本上贊同,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為什麼貴客把霜云劍放到了最後一位?難道霜云劍不好嗎?我個人的意見,這六把飛劍中霜云劍至少也應該排在首位。”

    趙牧呵呵一笑,“飛劍排序本是兒戲,貴東家又何必在意它們地排名呢?”

    繡簾後的人說道:“非也,非也。就算是兒戲也有其規則可言,我很是好奇,貴客排序的依據是什麼?能否勞煩貴客給我詳解一番。”

    趙牧說道:“既然貴東家執意要聽,我就聒噪兩聲,還請貴東家不要恥笑才是。世間排定飛劍好壞,標准只有一個,那就是它地品階,品階高者在世人眼中就好,品階差者排名就差。我卻以為不然,我個人認為品階不應該是評判飛劍好壞的唯一標准,還應該有其他地指標,這個指標就是他地實用性。通常而言,品階高的飛劍基本上可以穩壓低品階地飛劍一頭,但是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而言,低品階飛劍也有勝過高品階飛劍的機會,比如貴東家收藏的這六把飛劍,其實是一個循環降,排在前面的對後面的一把飛劍都有克制作用,黑石降天星,天星降飛袁,飛袁降地煞,地煞降百燕,百燕降霜云,霜云又降黑石,這就好比是走獸棋中的老鼠降大象,大象降雄獅一樣,到了最後卻是貓兒降鼠,那麼到底是大象厲害呢,還是老鼠厲害,抑或是

    害?”

    繡簾之後的人拍了拍巴掌,“貴客言之成理。不過我還是很好奇,貴客是怎麼判斷過這六把飛劍是一個循環降呢?”

    趙牧自然不可能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把自己的底細暴露出來,“呵呵,主要是我師傅的教誨還有我的一點點運氣。我才能瞎貓碰到死耗子,排定出來這個循環降。”

    繡簾後的人追問道:“我對令師倒是生出了幾分興趣。正好你我都閑暇無事,不妨給我說說令師都傳授了你那些鑒賞飛劍的技巧。咱們也不往遠了說,單說說眼前這六把飛劍吧。”

    趙牧說道:“不瞞貴東家,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不能在這里久留。”

    繡簾後的人說道:“不能久留,那就少留一會兒嘛。貴客也不用把六把飛劍全部品評一邊,但是黑石劍和霜云劍吧。”

    趙牧畢竟年少,竹簾後面的人再三相邀,趙牧也生出了幾分賣弄之心,便道:“也好,我就說說這黑石劍和霜云劍。黑石劍以黑鑽菊石為主材,配以少許天金淬,以及碧云沙,此劍乃是典型的金屬性飛劍,劍鋒犀利非常,是一把難得的爭斗用飛劍,其不足就是剛性太重,如果能夠配上一個稍顯柔性的控劍法訣,此劍在爭斗時定能再上一個台階。”

    繡簾後面的人點了點頭,“霜云劍呢?”

    趙牧說道:“初始我看到霜云劍的時候,也和貴東家一樣,覺得這把飛劍應該在這六把飛劍中排名居首,但是當我仔細看過這把霜云劍之後,才明白我的第一印象是錯的。霜云劍是一把雙屬性飛劍,火屬性為主,水屬性其次,乃是用火湖當中出產的火元晶為主料,搭配上少許天金淬,再加上星月石煉制而成,本來的話,只有這三種材料煉制出來的飛劍至少也是一把真正的上品飛劍,但是煉劍之人卻偏偏畫蛇添足,在此劍快要煉成之時,硬往里面添加了一份神木霜,試圖用神木霜中和霜云劍霸道的火屬性,不料想神木霜難以壓制火元晶剛猛的火系能量,煉劍之人便想了一個巧妙的注意,用陰陽魚陣調和它們兩個之間的矛盾,並且成功地把它們倆維系在一個平衡的狀態。”

    繡簾後的人由衷贊道:“貴客所料一點不差,所言所講宛若親見。”

    趙牧不但沒有絲毫的欣喜,反而搖頭長歎,老氣橫秋的說道:“可惜呀,煉制此劍的人還是錯了,他忽略了一個很簡單明了的真理,水火不容。自古以來,想把兩種相互沖突的力量融合在一起,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首先需要兩方勢均力敵才行,火元晶乃是火系晶石精華所在,而神木霜雖然也是水性極品天材地寶,但是和火元晶相比,還是差了一個大的等級。這是錯誤一,還有錯誤二,就是陰陽魚陣的使用。看起來,陰陽魚陣已經把火元晶和神木霜的能量維系在了一個比較平衡的水平上,但是實際上陰陽魚陣起的作用不是調和,而是和稀泥。在它的作用下,火元晶和神木霜雖然攪和在了一點,但是並沒有真正的柔和在一起,他們之間的平衡時非常脆弱,不堪一擊的。這也是我剛才把霜云劍排在最後一名的重要原因。”

    趙牧話音剛落,二掌櫃突然開口斥道:“你這人好生無禮,憑什麼把霜云劍貶的一無是處,依我看,你是不懂裝懂,胡亂攀誣。”

    繡簾後的人斥道:“二掌櫃,不許無禮。貴客,你說的這番話實在是太詭秘了一點,連我聽得都暈糊糊的。實不相瞞,這把飛劍是我百余年前的作品,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但是貴客剛才一番話,卻把我給搞迷糊了。你剛才說霜云劍中火元晶和神木霜之間的能量處在一處微弱的平衡的水平,這一點單靠眼睛看是看不出來的,你能不能親自向我證實一下這一點?”

    趙牧笑道:“證實這點倒是不難,但是恐怕貴東家煉制的這把霜云劍就保不住了。”

    繡簾後的人說道:“區區一把飛劍,我還不放在眼中。另外,不是我吹噓,這把霜云劍自從煉制好後,曾經和不少道友交過手,至今未有損毀,我就不信貴客能夠把霜云劍搞壞掉。你放心大膽的向我證明你剛才的論點,如果真的把這把飛劍搞壞了,我不怪你,也不追究你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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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字換一劍(下)


    趙牧說道:“這可是貴東家說的,要是我不小心毀了霜云劍,貴東家可不要怪罪我。”

    繡簾後面的人笑道:“一把小小的霜云劍還不放在我的眼中,貴客盡管放手施為,我倒是要看看我的霜云劍是不是像貴客說的那樣不堪一擊。”

    趙牧隨手拿起了霜云劍,霜云劍只有兩寸多長,一指寬,劍體白潔如霜,拿起手中時,會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涼氣。趙牧仔細端詳著霜云劍,就在竹簾後面的人以為趙牧一籌莫展,將要放棄的時候,趙牧大喝一聲,指端冒出來一道鳳凰神火。這道鳳凰神火很小,還沒有綠豆大,如同出膛的子彈一樣,啪的一聲打在了霜云劍上。

    頓時,一聲玻璃被踹碎的脆響從趙牧手中傳了一處,被束縛在霜云劍內的火元晶澎湃的能量像是脫了缰的野馬,噴湧而出,,趙牧連忙把霜云劍丟在地上,霜云劍竄起了沖天的火苗。竹簾後面的人驚呼一聲,再也不能穩坐,身形一竄,從竹簾後面飛了出來,在飛出來的同時,他掐動靈訣,打出了兩道靈符,瞬間把霜云劍上冒出的烈火給撲滅掉了。

    趙牧暗自稱奇。霜云劍上冒出的火可是火性精華石火元晶放出來的,即使用再多的水,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澆滅,可是竹簾後面的人僅僅用兩枚靈符就把火給撲滅了,顯而易見,這個人必然經常遇到類似的情況,身上也常備了類似的滅火之物。

    那人滅掉火後,伸手凌空一抓,把已經面目全非的霜云劍抓在了手中。他只看了一眼,便發出了一聲長歎。“天下之大,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直到今日,我才知道還是小看了天下英雄。貴客的手段,我自愧不如呀。”

    趙牧仔細打量了此人一眼。這位一直躲在竹簾後面不肯露面地男子身材中等,面目也是普通,除了一雙炯炯有神讓人印象深刻的眸子外,別無其他讓人注意地地方。但是趙牧在看到他的第一眼,還是悚然一驚,因為他在面對這個男子的時候,突然產生了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這種感覺即使面對即將修煉到分神初期的沈衡英,趙牧也從來沒有產生過,現在卻偏偏在面對這個不知名男子的時候,不經意間萌生而出。趙牧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個男子的修為至少也在分神期。奇怪,雙極星不是沒有分神期以上的修真者嗎?這位又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地。

    那人似乎看穿了趙牧的想法,他突然說了一句,“我不是雙極星出來的修真者,是從外星球到雙極星游曆的。”

    趙牧恍然大悟,他恭敬地抱拳為禮。“.=..

    那人苦笑,“趙小友,這就是我剛才不願意公開和你見面的原因。世間之人見了我,莫不是一口一個前輩。態度恭敬。說話間也拘謹了許多,既不痛快也不自在。實在是氣悶的可以。”

    趙牧本是灑脫之人,聞言,笑道:“前輩想逍遙自在還不簡單,只要你不怕趙某言語間冒犯就是。”

    那人哈哈一笑,“痛快,我就喜歡小友這樣爽快的性情。”

    趙牧淡淡一笑,“我也喜歡貴東家這樣不拘一格的豪邁。”

    那人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小友是我外出游曆以來,所遇到的最有趣的一位修真同道了。”

    笑到半截,那人好似突然想起了一事,笑聲戛然而止,“小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無需約束,也不必費心思考,只需要跟著自己的心性回答就成。”

    趙牧恭道:“貴東家請講。”

    那人收斂了笑容,認真地問道:“小友覺得修煉之道,首重什麼?”

    趙牧皺起了眉頭,他自從開始修煉以來,還從來沒有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一時間,他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那人也不逼迫,只是面帶微笑看著趙牧,說起來,他也是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問題的,和趙牧相處雖然短暫,但是他對趙牧卻產生了相當的好感,決定指點他一下。

    趙牧沉吟片刻,終于吐出了一個字,“運!”

    那人大奇,“運?什麼運?是命運還是運氣呀?”

    趙牧苦笑道:“也許是運氣,也是是命運。反正他們倆地意思差不多。”

    那人追問道:“小友的論點頗為新奇,能否為我解說一二?”

    趙牧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緩緩地說道:“在我的家鄉,流傳著一句非常有名地諺

    句諺語的意思一目了然,成功就是百分之一地天賦加十九地努力,而沒有這百分之一的天賦,就算付出百分之一百地努力也不可能成功。但是我離開了我的家鄉,來到了.=|家鄉的這種諺語還是不太精准,更加精准的描述應該是成功等于百分之一的運氣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賦再加上百分之九十八的努力。沒有冥冥之中、不可捉摸的運氣,即使你有再好的天賦,再多的努力,到了最後還是一場空,根本不可能成功,修煉也是如此。茫茫宇宙,星球無數,有人類活動的星球肯定不在少數,這上面又有多少天賦異稟,適合修煉的人卻終其一生也沒有機會接觸到修真者,歸根到底也是運氣不到家。一個修真高手在渡劫的時候,也可能因為一個事先沒有估計到的小意外,從而渡劫失敗,這也是運氣使然。一門師徒,兩兄弟,卻因為師傅只有一枚凝嬰丹,師弟運氣好得到了師傅的賜丹,師兄卻因為運氣差,和凝嬰丹插件而過,這不也是運氣使然嗎?世間之處,到處都是運氣,一個運氣背到家的人,即使天賦再好,付出的努力再多,等待他的也將是一個非常淒涼的結局。”

    趙牧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當中,他所言全都是根據他自身經曆總結出來的,他能有現在的一切,和他的運氣絕對是分不開的,無論是接納了九劫散仙杜如海的記憶,還是後來吞吃了鳳卵,全都是運氣使然,不管是和努力還是和天賦,都屁關系沒有,如果少了這樣東西,趙牧能不能活到今天都為未可知。

    猛然間,趙牧醒悟過來,“前輩,趙某一家虛妄之言,說出來博方家一笑,前輩可千萬不要當真呀。”

    那人卻囓囓自語,“運!運氣!!命運!!!”

    “前輩,前輩……”***,這位該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被我一番胡的話給勾了出來。趙牧的腦袋瓜里轉悠的不堪的想法。

    二掌櫃也上前輕聲喚道:“東家,這里還有客人呢。”

    那人猛然醒來,他不好意思地笑道:“讓小友見笑了。”說到這里,那人停頓了一下,他上下打量了趙牧一眼,眼睛突然一亮,沒頭沒腦的問了趙牧一個問題,“小友覺得自己的運氣是好還是壞?”

    趙牧笑著搖了搖頭,“算是不好也不壞吧,比倒黴蛋強點,比幸運兒差點。”

    “小友的回答可真是圓滑的很。”那人哈哈大笑起來,“小友,讓我來告訴你的運氣是好還是壞吧。我覺得你的運氣好,非常的好,簡直好到了極點。”

    趙牧奇道:“貴東家為什麼會有此言?”

    那人笑道:“因為我要送給小友禮物,就當是剛才聆聽小友一番高論的報酬吧。”說著,那人取出來一把只有一寸長的飛劍,這把劍單輪品相就要比剛才被趙牧毀掉的霜云劍好出許多。“小友,接著。”那人不由分說,把飛劍塞到了趙牧手中,“這把劍叫做曜靈劍,品相還過得去,就送給小友了。”

    還不等趙牧拒絕,二掌櫃已經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東家,萬萬使不得呀,曜靈劍是我門信……”

    “住嘴。”那人厲聲呵斥了一聲,“給我退下,二掌櫃,你要是再敢多說半個字,我打斷你的雙腿。”

    二掌櫃悻悻的退下,他看了趙牧一眼,這一眼既有心傷也有惋惜,甚至還有少許的嫉妒,讓趙牧很不理解。

    “貴東家,咱們倆初次見面,你就送給我這麼貴重的禮物,趙某實在是愧不敢當啊。”趙牧由衷地推辭道,“無論如何,請貴東家收回成命。”

    那人卻斷然的搖了搖頭,“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收回成命。趙小友,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的運氣很好,運氣好的人自然會經常被天上掉下來的包子砸中,今天我不過是充當了一個砸包子的人罷了,這把曜靈劍命中注定就是屬于你的,誰也沒有能力改變這個事實,我不能,二掌櫃也不能。所以請你一定要收下這把曜靈劍。”

    趙牧還待推辭,那人已經板起了一張臉,“趙小友,你要還當我是一個值得相交的朋友,就把曜靈劍收起來。你要是不肯收下曜靈劍,那麼咱們不但朋友沒得做,還會成為不死不休的敵人。該何去何從,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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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明面撩撥(上)


    趙牧見對方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知道不收下這把曜靈劍也不行了,“好,長者賜,不敢辭。趙某就斗膽收下這份重禮了。”趙牧接過曜靈劍,小心翼翼的把它收好,然後拱手說道,“多謝前輩賜劍。”

    那人點了點頭,又取出一塊玉瞳簡來,“趙小友,這塊玉瞳簡上記錄的是曜靈劍的修煉法訣以及控劍靈訣,你拿去參考一下吧。”

    曜靈劍這麼貴重的禮物都收下了,趙牧自然不會在乎多收下一塊玉瞳簡,他說道:“多謝前輩,趙某一定早日參悟玉瞳簡里面的靈訣,以免辜負前輩今日的賜劍之恩。”

    那人點了點頭,“好了,趙小友。你不是說還有一些事情要忙嗎?我就不耽誤你的功夫了,二掌櫃,待我送一下趙小友。趙小友,咱們後會有期。”

    二掌櫃態度恭敬的把趙牧送出了劍甲鋪,然後返回了鋪子的後堂,“掌門,難道你真的要丟下我們,外出游曆了嗎?”

    那人說道:“柴靖,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不可能永遠戀棧劍甲門的位子不去,何況,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我的修為已經到了合體後期,馬上就要面臨著天劫的考驗,再留在劍甲門已經不合適了。以前,我還有著重重顧慮,怕自己不能平穩渡劫,怕我離開後,你們這些後輩經營不好劍甲門。可是就在剛才,聽了趙牧小友的一番話,我眼前頓生豁然開朗的感覺,世間萬物,莫逃不過命運使然,我能渡劫成功。是我的運氣使然,渡劫失敗。只能說我黴運當頭,劍甲門前途命運也是如此,經營好了,是你們做小輩的運氣,經營不好,活該你們倒黴,我這個即將離去的掌門是管不了了。”

    二掌櫃柴靖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道:“掌門。趙牧的話你也能信,我看他完全就是信口胡謅。”

    那人說道:“信口胡謅也罷,經驗總結也好,反正我覺得有道理就行了。柴靖。我知道我剛才把曜靈劍傳給趙牧,你心有不服,不過沒有關系,我也不怪你,畢竟你和我對這個趙牧都不太了解,我把曜靈劍傳給他,也是一時性情使然,你也不必當真。以前我曾經對你說過,我離開劍甲門後,你就是劍甲門地實際掌控者了。劍甲門的命運前途就全掌握在你的手中了,你就是劍甲門這艘大船的舵手,劍甲門何去何從。都在你一念之間,我不會給你明確的命令。指示。也不會提點與你,你自己把握吧。柴靖。你我師徒一場,劍甲門能有今日之規模,你功不可沒,另外因為你的努力,為師少操了不少心,看在咱們師徒一場的份兒上,我最後提醒你一句,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強求。”

    柴靖雙手抱拳,深施一禮,“弟子恭聽掌門教誨。”

    等到柴靖直起腰來的時候,劍甲門地掌門已經瞬移的無影無蹤了,柴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以五體投地的姿勢趴伏在地上,哽咽出聲,“弟子躬送掌門,願恩師順利渡劫,早日飛升。”

    趙牧這會兒還不知道他收下的曜靈劍是一個燙手地山芋,他離開劍甲鋪後又在街上閑逛了半天,沿途購買了不少富有極北城特色的小玩意兒,准備回去之後,送給牛莉以及孔霞孔瑜姐弟等人。

    “趙東家,趙東家,”趙牧路過一家酒樓的時候,從門里面傳來了幾聲呼喊,趙牧扭頭一看,萬象城毓華門的丘濤聲丘副掌門正滿面笑容的朝他招手,“趙東家,難得能在異鄉相遇,過來喝一杯酒暖暖身子吧。”

    趙牧心知丘濤聲有事跟他說,說實話,他對丘濤聲一點好感都沒有,卻也不願意無端的和他接下怨氣,便信步走進了酒樓,“丘掌門,不知道你喚趙某有什麼事呀?”

    這年頭當官的就沒有願意當副的,都恨不得把官銜前面的那個“副”字去掉,這個丘濤聲好像也不例外。他呵呵笑著,站起身來,親自給趙牧拉開一張椅子,“來,趙東家,請坐。”

    趙牧坐下後,順勢看了一下酒桌上的幾個人,三男一女,其中還有一個頂著锃光瓦亮地腦門,一根毛都沒有。

    丘濤聲等趙牧坐下後,他也坐了下來,“趙東家,今天在座的有的你有過一面之緣,有地你連見都沒有見過,我給你介紹一下。”

    丘濤聲先指著那個光頭說道:“這位是羅漢門的長老智廣大師,”然後他又指著在座地唯一女性說道,“這是我們毓華門地狄彩月,趙東家和我師妹可有一面之緣啊。”

    狄彩月說道:“趙東家,自從上次一別,恍惚間將

    ,彩月一直惦記著你,後來我在門中經常聽聞到你的知道趙東家你過得很好,彩月就放心了。”

    趙牧心中冷笑,貓哭耗子假慈悲。當初你地師兄在萬仞沙漠中百般刁難與我,怎麼不見你展露自己的關心呢,還不是見我現在有了些利用價值,才換了一副關心的模樣。心里這樣想,但是表面上趙牧卻感激的說道:“多謝狄仙子掛懷,趙某愧不敢當啊。”

    狄彩月嫣然一笑,趙牧含笑回應了一下,狄彩月頓時羞澀的低下了頭。

    丘濤聲對狄彩月和趙牧之間的小動作很滿意,自從上次在天陰山見識到趙牧的種種手段後,丘濤聲就惦記著要拉攏趙牧,不過一直以來,他尋找不到突破口,今天看到趙牧一番表現後,心中產生了一個朦朧的主意,想讓狄彩月用色相引誘趙牧入彀。說起來,狄彩月和丘濤聲也算是一對修真伴侶了,兩人除了最後一步沒有做過外,其他能做的全都做了,沒想到為了一個趙牧,丘濤聲卻要舍棄多年的感情,不知道狄彩月知道了他的想法後,又作何感想。

    丘濤聲又分別介紹了另外兩個男子,都是來自萬象城的修真者,一個是清虛門師帥傑,一個是飛劍派的太叔有男(PS:他可不是日本人,大家不要胡亂猜測),清虛門和飛劍派在萬象城都是些小門派,平常都是唯華門和羅漢門馬首是瞻,在今天的會晤上,基本上沒有什麼發言資格。

    丘濤聲介紹完畢,又親自給在座的每一個人斟了一杯酒,他放下酒壺後,說道:“各位,今天咱們在榮家的議事大廳可都看到了,榮家的丫頭足足兩出來了五樣寶貝,雪花果、玄冰、玄玉、鴿血石以及玄冰精髓,這五樣東西都是好寶貝,各個價值連城,不知道各位看到這些寶貝的時候作何感想?”

    師帥傑說道:“丘師兄,現在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何必拐彎抹角呢。你有什麼吩咐或者是計劃,盡管說出來,我聽你的號令就是了。”

    太叔有男也表態,唯丘濤聲的命令是從。羅漢門的光頭和尚智廣大師,什麼話也沒有,只是念了兩聲佛號,讓趙牧在心中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番,不肯得罪人的老狐狸。

    丘濤聲看向了趙牧,“趙東家,我覺得你比我更加適合站出來領導所有的修真同道一起前往秘地探寶。”

    趙牧那里還不知道,丘濤聲這是在逼他表態,莫說趙牧對這個所謂的領導者沒有興趣,就算是有,趙牧也不屑于和丘濤聲去爭,何況趙牧的原則是能不當出頭鳥就不當出頭鳥,他的愛好還是悶聲發大財,順便找些機會,搞點偷襲,輪人悶棍的勾當。

    趙牧呵呵一笑:“既然大家都表示要丘掌門站出來領導大家,我當然也不會掃興了。丘掌門,趙某支持你。”

    丘濤聲哈哈一笑,“諸位抬愛,丘某就卻之不恭了。”

    狄彩月悄悄的拉了拉丘濤聲的衣服,“師兄,你先別得意,現在在座的只有六個人,來自五個門派,和參加探尋秘地的門派以及人數相比,實在是不值一提。小妹覺得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

    丘濤聲拍了拍狄彩月的小手,“師妹,即使你不提醒我,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

    狄彩月沖著丘濤聲溫柔的一笑,這一笑如同遮云的彩月露出了頭,此情此景,一時間讓在座的幾個男人全都看呆了,就連趙牧裝出一幅意亂情迷的模樣,最清醒的也許就是佛宗的智廣大師了,他只顧著在那里念他的佛。

    丘濤聲咳嗽了一聲,把在座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各位,根據榮家的人安排,我們後天凌晨前往探寶,換句話說,留給我們的時間並不多了,為了吸引更多志同道合的有志之士,我覺得咱們幾個還是應該分頭行動,大家各自出面,想方設法多聯系幾個同道,把咱們成立暫時性聯合組織的目的告訴他們,希望他們能夠摒棄前嫌,加入到咱們的行列中。現在,我來分派一下任務,趙東家,你負責西南角的二十個潛修屋里面的道友,帥傑,你負責你周圍的那二十個潛修屋里面的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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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明面撩撥(中)


    趙牧對丘濤聲的計劃一點興趣都沒有,離開酒樓後,他又悠哉悠哉的在街上閑逛了半天,等到天色快黑的時候,他才回到了榮家府邸。

    趙牧沒打算去按照丘濤聲的計劃行事,可是卻要人悄悄的摸了過來,敲他的房門,“道友,請開門,在下乃是萬象城東海閣的清風真人,道友開門呢,我有要事和道友商量。”

    趙牧打開房門,把清風真人迎到了屋中,“不知道友前來,所為何事?”

    那清風真人倒也干脆,很爽快地說道:“我是來找道友相商聯手的事的,後天就是咱們前往秘地探寶的日子了。榮家雖然是東道主,而且還慷慨的把秘地的幾樣寶貝亮在了咱們面前,但是是個人就清楚,此去探寶,沿途必定凶險非常,他榮家不可能照顧我咱們中間的每一個道友。為今之計,就是咱們這些人一定要聯合起來,只有聯起手來,我們才有資本對抗沿途可能遇到的各種突發情況,道友,你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趙牧心中好笑,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友言之成理,我也很想和東海閣聯手,但是我已經答應了毓華門的丘濤聲丘掌門。真是不好意思,只能拒絕真人你的好意了。”

    清風真人蹙起了眉頭,“他***,又是丘濤聲那個混蛋擾我好事。呵呵,道友,如此,本真人就不打擾了。對了,你要是想通了,覺得丘濤聲這個人不可信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

    送走清風真人後,接二連三又有好幾個人來敲門,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是過來提出聯手的建議,全都被趙牧婉拒掉了。等到後半夜。敲門聲才停頓下來,潛修屋外一片寂靜。

    就在潛修屋的修者門四處搞串聯的時候,在榮家的內宅,一場針對他們的密謀也在醞釀之中。

    兩個老頭跪在了榮恒昆面前,“城主,咱們榮家的榮譽與臉面容不得半分玷汙,上次.=:小姐阻攔與我,我已經自裁在小姐面前了。城主。如今天賜良機,趙牧不知死活的闖入到了咱們榮府,我請求城主能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和趙牧公平一戰,挽回我榮貴地臉面,讓榮家榮譽曾經受到的玷汙得到清洗。”

    榮恒昆哼了一聲,“榮貴。榮祥,說起來。你們倆都是咱們榮家的老人了,怎麼到了現在還看不清形勢。趙牧這個人動不得。至少現在動不得,在他們完成探索秘地的任務之前,任何人都不許傷害這批修真者,尤其是包括趙牧在內的幾個身居三昧真火的人。他們是這次能不能完成探秘任務的關鍵,不能夠受到一點傷害。”

    榮貴不甘心的說道:“城主,難道老奴受到的羞辱與戕害,就永遠也沒有機會得到清洗地機會了?”

    榮恒昆閉上了眼睛。“我不是說了嗎?在秘地探明之前,任何人不准傷害趙牧。”

    “城主……”沒了一條胳膊的榮貴還想說什麼,和他並肩跪在一起的榮祥已經拉著他給榮恒昆磕了一個響頭,“多謝城主成全。”

    榮貴和榮祥兩個人走出了榮恒昆的書房。榮恒昆睜開了眼睛,對著侍立一旁的榮濤努了努嘴,“濤兒,不讓趙牧吃點苦頭,榮貴榮祥哥倆是不會安心的,你去安排一下,讓趙牧在前去探秘地之前,吃點小小的苦頭,記住,是小小地,不要太過分了。另外,要不動聲色,不要讓趙牧把目光盯在你的身上。”

    榮濤自視甚高,卻接連在趙牧手中吃癟,為了家族大計,不但不能報複,反而還要陪上一張笑臉,心中早就憋著一肚子邪火,一聽父親地吩咐,心中頓時歡喜的像是炸開了一樣,“是,爹爹,我這就去安排。”

    榮恒昆揮了揮手,讓榮濤下去了。

    榮濤離開榮恒昆地書房後,急匆匆地追上了前面的榮貴榮祥,“貴叔,祥叔,明天你們倆跟著我,我讓你們倆看一場好戲。”

    次日,一大早,趙牧等所有被榮家邀請來的修真者便接到一個通知,今天半上午的時候,榮家將在演武場設宴款待所有地修真者,希望大家能夠賞臉蒞臨。

    東道主有邀,而且還可以品嘗一番極北城特有的靈果,自然沒有人掃興不去。等到趙牧趕到榮家演武場的時候,所有的酒席差不多全都坐滿了人,沈衡英被邀請到主席落在,左面是榮濤,右面是二城主榮毅昆,面子夠大。

    趙牧沒有興趣到主席上湊熱鬧,他看了看,徑直到末席找了一個不起

    置坐下,這個席位人數最少,筵席上擺放的東西卻一牧也不等榮家人宣布筵席開始,便伸手抓起桌子上的靈果吃了起來。和趙同席的幾個修真者全都鄙夷的看著好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的趙牧。

    趙牧吃了幾個,便失望的把靈果丟在了桌子上,他還以為榮家會拿出來什麼靈果招待大家呀?沒想到到頭來拿出來的果子味道品階全部一般,讓吃慣了水鮑果之類上品靈果的趙牧感到非常的不習慣,要不是顧念到這里是榮家,趙牧早就拿出來水鮑果,自得其樂的品用起來了。

    榮濤早就上了心,等著趙牧出現。當他看到趙牧在末席的一番表現後,內心深處更加看不起趙牧了,一個鄉下土豹子,要不是用得著你的三昧真火,你這輩子也別想踏入我們榮家府邸的大門。

    榮濤用征詢的目光看了看榮毅昆,後者點了點頭,榮濤呵呵一笑,對坐在她旁邊的沈衡英說道:“沈師伯,我讓你看場好戲,通過這場好戲,你完全可以認清一個人的真面目,等認清了那個人的真面目,你就該對自己的前途有一個清醒的判斷了。”

    沈衡英也是眉眼通透之人,他板著臉說道:“榮家的丫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榮毅昆忙道:“沈兄少安毋躁,濤兒只是想玩一個小把戲,你只需要坐在這里喝酒吃靈果就成了,我想你保證,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朋友的。”

    沈衡英哼了一聲,“你們知道就好。榮小子,記住你說的話,這不過是個小把戲,要是超過了這個底線,可別怪我沈衡英翻臉不認人。”

    榮毅昆陪著笑,“這點請沈兄放心,我們知道分寸,不會過分的。濤兒還快去把小把戲亮出來,也好讓沈兄樂和樂和。”

    “是。”榮濤嘴角浮現出冷笑,她今天打定了主意,要讓趙牧出個大丑,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心頭的恨意稍稍消融一點。

    榮濤移蓮步走到了演武場的中央,朗聲說道:“各位道友,大家能夠在百忙之中,放下手頭要辦的要緊事,撇下自己的親人好友,不遠千里萬里來到我們極北城,對于大家的盛情以及大家對我們榮家的信任,榮濤深感榮幸,請允許我代表我們榮家鄭重地向各位道友說一聲謝謝。”說罷,榮濤鄭重其事的朝著四面八方福身一禮。

    隨後,榮濤站了起來,“我知道,各位道友對我們榮家還是心存戒備的,怕我們榮家對各位道友包藏禍心,借機傷害各位,我知道解釋再多,也不可能打消各位的疑慮。我也知道,就在昨天晚上,各位道友都在四處串聯,想聯合起來,謀求出一條生路。坦白的說,我覺得根本沒有必要。不過身為榮家人,說再多辯解的話都沒有用,大家對我的信任是打了折扣的。所以昨天晚上,得到消息後,我翻來覆去,想了整整一宿,終于讓我想通一個道理,古人治水給我們留下一個顛撲不破的道理,那就是堵不如疏,既然各位道友相信聯合起來能夠給你們帶來更大的安全感,不如就讓你們聯合起來,反正我們榮家對各位也沒有惡意,即使你們聯合起來的人再多,我們榮家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的,至少,各位道友聯合起來是為了自保,又不是為了對抗我們榮家或者是為了辦什麼壞事,既然這樣,我們榮家又何必站出來當壞人呢?”

    榮濤拋出來的這個消息,實在是讓人瞠目結舌,所有非榮家人全都都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她,

    榮濤淡淡一笑,“另外,我還得到了一個消息,昨天晚上各位道友聯合起來的時候,到了最後,居然成立了十幾個聯合小隊。各位道友,你們一共才多少人,八十多,連九十都不到,一旦平分下來,每隊只有七八個人,到頭來還是一盤散沙,沒有什麼力量,更不可能提供給各位道友足夠的安全感。濤兒個人覺得,既然各位道友能夠成立十幾個小隊,那麼為什麼不打破界限,把十幾個小隊合在一起,組成一個包裹了所有人的大隊伍呢?你們八十多位修真高手聯合在一起,總該有足夠的安全感吧?”說到這里,榮濤美目流轉,希望能夠聽到回應聲,可惜卻沒有人肯配合榮濤。

    榮濤事先沒有估計到這種情況,一時間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演下去這場獨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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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明面撩撥(下)


    誰都知道所有人聯合起來力量才是最大的,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八十多個修真這,涉及到八九個城池,數十個門派,相互之間取得足夠的信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像丘濤聲和清風真人一樣,他們聯合的基本上都是本城的同道以及相熟的朋友,基本上是不會和陌生人發生接觸的。榮濤的閱曆還是太淺了,把事情想像的過于簡單化了。

    榮毅昆呵呵一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里是咱們榮家款待各位遠來貴客的場合,你說什麼打打殺殺,聯合分離的,未免有些掃興,還不退下。”

    榮濤悻悻的回到座位上,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生起了悶氣。榮毅昆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各位道友,濤兒年幼,光顧著自己說話痛快,忽略了道友們的感受,榮某在這里向大家賠罪了。我自罰一杯。”榮毅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榮某是個直性子,心里面有什麼想法總是不吐不快,現在榮某就說一下個人的看法,榮某覺得濤兒的話說得雖然直白了一些,但是道理卻是對的。各位道友,昨天晚上相互串聯的時候,榮某可是親眼所見,不管各位道友出于什麼原因要相互串聯,你們這樣做無可厚非,而且團結起來,擰成一股繩,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減輕明天前往秘地探險所面臨的壓力。我們榮家發現的那個秘地並不是一馬平川,而是艱難險阻不斷,甚至還有很多地方,是我們榮家都不敢輕捋鋒芒的地方。團結就是力量,所有的修真同道團結在一起,放棄彼此間的勾心斗角,放棄彼此間的戒備,只有這樣才能夠安全的從秘地全身而退,要是各位道友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還要堅持幾個人組成一個小團體。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留在我們榮家或者直接返回自己的老家比較好。”

    榮毅昆地話要比榮濤陳懇多了,至少他的話不像榮濤的話那麼刺耳,而且還從個人安危方面替在座的修真者考慮了一番,所以還是有一部分人被榮毅昆說動心了,當時就有人站起來表示,願意和擯棄個人利益得失,和其他修真者聯手。有人帶頭,其他人也不好反駁。除了幾個執意不肯加入臨時性聯盟的修真者外,其他的修真者全都同意暫時成立一個聯合組織,共探秘地。

    榮毅昆沖著榮濤揚了揚了眉,榮濤頓時松了口氣,只要這些外來的修真者肯聯手,那麼她榮濤就有機會挑起沖突,一場針對趙牧的沖突。

    眨眼間。一個松散的聯合組織就算是成立了,榮毅昆再次站了起來。“各位道友,榮某代表我們榮家對你們表示祝賀。另外,為了表示我們榮家地誠意,我們榮家願意送給各位的組織一件法寶,來人呢。把寶貝呈上來。”

    一個榮家子弟捧著一把大刀走了過來,榮毅昆拿起到揮舞了兩下,馬上在座的各位修真者就覺得演武場內的溫度下降了不少,“各位。這把刀名曰寒焰。寒焰刀是我們榮家的煉器高手用極北城特有的石材煉制而成,屬于典型的陰寒屬性法寶,至于品階嗎?煉制這把寒焰刀地前輩堅持說這把刀是中品,但是我個人認為即使說是上品也不為過。呵呵,小小禮物,不成敬意。來人,把這把刀送給……哎呀,真是對不住了,各位道友,究竟誰是你們的頭兒呀,我總不能把寒焰刀隨便交給一位道友吧?那樣地話,其他道友該不服了。”

    有人自恃修為高絕,站了起來,“榮二城主,在下掛角城羚無雙,元嬰後期修為,臨時充當一下這些道友的頭頭還是可以地,請把寒焰刀交給在下吧。”

    榮毅昆還沒有表示什麼,旁邊早就有人嚷道:“羚無雙,你小子算個屁呀,我們霸王城的項莊項前輩乃是出竅初期的修為,他老人家都沒有急著站出來爭奪這個盟主的位子,你小子急著跳出來,干什麼呀?猴急也沒有你這個樣子地吧?”

    趙牧暗自搖頭,不就是一把寒焰刀嗎?這些人就爭執成這個樣子。至于嗎?再說了,榮毅昆和榮濤叔侄倆一看就沒有安好心,從頭到尾一步一步設下了圈套,到了最後又大方的送刀,擺明了就是要引起爭斗,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連這麼簡單的計策都看出來,都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平常光知道修煉,連腦子都修煉的呆掉了?

    是飽漢不知餓漢饑,榮毅昆這個為了挑起爭端,是下地,那把寒焰刀的確是一把非常不錯的法寶,如果拿出去出售,至少也能賣上七八千的標准晶石,這麼大一筆財富,足可以讓相親相愛的夫妻倆翻臉了,更不要說相互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交情的修真者。

    趙牧不打算參與到爭奪寒焰刀的行列中,但是有人卻不肯放過他。榮毅昆昨天晚上接到了大哥榮恒昆的命令,讓他配合一下榮濤出口惡氣。榮毅昆思考了一夜,才想出這處“兩士爭桃”的計謀了,寒焰刀可是他前幾年一直在用的法寶,為了這次能夠完美無缺的把火引到趙牧身上,忍痛割愛把寒焰刀貢獻了出來,他當然不可能連正主都沒有勾引出來,就白白的把寒焰刀送給一個不相干的人。

    榮毅昆悄悄的給榮濤遞了一個眼色。一直皺著眉頭觀看著叔侄倆表演的沈衡英按捺不住,說道:“榮小子,點到為止就行了,不要鬧得太過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榮毅昆忙道:“沈兄,我們只是想讓看場好戲,並沒有別的意思。濤兒……”

    榮濤心領神會,站起身來,朗聲說道:“各位道友,先不要爭搶,濤兒有幾句話要跟大家說一說。我們榮家以前幾次探索那方秘地,每次都鎩羽而歸,根本原因除了我們榮家實力不濟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們少了幾位陽剛屬性的修真同道通行,我們極北城因為地處偏北,一年四季全都是天寒地凍,就連火屬性體質的族人都很少遇到,更不要說有人能夠修煉出來三昧真火。我不妨給大家透個底,如果沒有身具三昧真火的人同行,就算是咱們沖到了秘地的最里面,說不定還是要鎩羽而歸,至少最珍貴的天材地寶玄冰精髓咱們只能小規模采集了,那些冰封在萬年玄冰、甚至是十萬年玄冰里的玄冰精髓只能留在秘地等待著後人開采了。”

    一個男修真站了起來,“在下江海城勾別離,正是榮二城主邀請來的,身具三昧真火的人。各位道友,按照榮大小姐剛才說的重要性,在下最有資格保管寒焰刀了。榮二城主,請把寒焰刀交給在下吧。”

    榮毅昆倒也干脆,倒轉刀把,“既然勾道友身具三昧真火,又是元嬰期的高手,自然有資格保管寒焰刀,我就把它交給你吧。”

    誰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簡單,身具三昧真火還能占到這麼大的便宜,無聲無息間,一把上等的法寶就到手了,這下圍坐在演武場中的修真者頓時炸開了過,有三四個修真者同時站了起來,“榮二城主,不能把寒焰刀交給他。在場的有三昧真火的又不是他勾別離一個人,在下也身具三昧真火,而且已經把三昧真火修煉到了橘紅色,好像比他勾別離更加有資格接受寒焰刀吧?”

    另外幾個也不敢示弱,紛紛嚷著自己比別人更加有資格保管寒焰刀,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臨時組織是松散的結構,等到探索秘地結束後,馬上就會終結使命,那麼事先代為保管寒焰刀的人事後幾乎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寒焰刀據為己有,即使付出點代價,也遠遠低于寒焰刀的價值,這樣的好事,上哪兒找去?

    榮毅昆為難的說道:“哎喲,這些可怎麼辦呢?寒焰刀只有一把,身具三昧真火的卻有這麼,而且互不相讓,大家的修為又在伯仲之間,這把寒焰刀又該歸誰暫時保管呢?榮某真是頭疼啊?各位道友,誰能幫榮某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來?”

    榮毅昆話音剛落,趙牧就趁人不備,捏著嗓子嚷道:“抓鬮啊,一切都看天意。”

    榮毅昆勃然變色,出這個主意的人真該殺,要是用抓鬮這種方法的話,把怎麼把趙牧給引出來,事先絞盡腦汁制定的計劃不就白瞎了嗎?榮毅昆訕訕一笑,“各位道友,咱們都是修真之人,從來都是相信實力的,用抓鬮這種方法,雖然可以解決爭端,但是未免太兒戲了一些,萬一抓到鬮的道友不幸是幾位身居三昧真火的道友當中最弱的一個,難以服眾,到時又該如何?難道再抓一次鬮嗎?呵呵,各位道友,這只是榮某的一家之言,你們要是覺得抓鬮可行的話,榮某馬上安排舉行抓鬮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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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戲弄結怨(上)


    抓鬮的偶然性太大,沒有誰願意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一個不可琢磨的球,特別是那些自信自身實力不弱于別人的修真者更是如此,還沒等榮毅昆去准備,他們已經紛紛反對了。

    要說榮恒昆一反常態,同意讓自己的兄弟和女兒聯手給趙牧一個小小的教訓,完全是因為這次他們邀請來的身具三昧真火的人有六七個之多,趙牧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重要性已經不是那麼凸現了。不過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這個道理,榮恒昆還是明白的,這也是他只讓自己的兩個親人“小小”的教訓一下趙牧的原因。

    榮毅昆從善如流,“有這麼多道友反對,榮某也不好執意行事,抓之事就此作罷。不過各位道友總要分出來一個高下來,否則的話,這把寒焰刀總要尋一個保管者吧?”

    勾別離站了出來,“榮二城主,勾某剛才主動站出來,想代為保管寒焰刀不是沒有憑仗的。勾某在這里鄭重宣布一件事,我也把三昧真火修煉到了橘紅色,凡是自恃三昧真火境界比我深的,同時自身修為比我高的可以站出來,咱們公平比一下,看看是誰的三昧真火溫度比較高?”

    通常火焰的顏色會隨著溫度的變化而發生變化,修真界一般按照顏色把三昧真火劃分為九個境界,也可以說是溫度區間,顏色分別為暗紅色、紅色、橘紅色、橘黃色、黃色、黃白色、白色、藍白色、藍色,隨著顏色逐漸變亮,三昧真火的溫度也會逐漸升高,溫度越高,三昧真火能夠適用的范圍自然越大,效率也越發得高漲。三昧真火的境界一般和修煉者本人的境界修為掛鉤,隨著本人境界的提升而提升,但是這一點並不絕對,有時候。那些身具控火天賦的火屬性修真者也可能因為機緣巧合的原因,搶在修為提升之前,先把三昧真火的層次修煉上去。趙牧的鳳凰神火和三昧真火差不多,區別在于鳳凰神火要比三昧真火多出來兩個境界,分別是紅色與橘紅色之間地深紅色,以及白色後面的白熾色,這個區別是顏色方面的,兩者之間的最大區別是兩種火焰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數量級上的火焰,鳳凰神火是神級火焰。而三昧真火只是真級火焰,鳳凰神火要比三昧真火更加霸道猛烈,起始溫度自然也比三昧真火高出許多。

    勾別離話音剛落,就有人不服氣的站了出來,“勾道友,一聽你說話,就知道你是個修煉三昧真火的外行。修煉三昧真火不但講究質。同時還要講究量,不光是你一個人把三昧真火修煉到橘紅色的。別人我不敢保證什麼,只說我吧。早在五十年前,我就把三昧真火修煉到了橘紅色境界,然後經過五十年的潛心修煉,別地我不敢誇海口。但是三昧真火無論是在量上還是在質上,我竹如果自認第二的話,就沒有人敢說第一。勾別離,你要是不信。咱們倆就比比?”

    勾別離不屑的說道:“比就比。不過為了公平期間以及杜絕稍後的麻煩,勾某建議凡是被榮家邀請來的,身具三昧真火的道友全都站出來,咱們一塊比試一下。是騾子是馬,咱們拉出來遛遛。誰要是輸了,可不能反悔。”}..榮二城主,各位道友,麻煩你們給我們做個見證。誰要是反悔,以後大家見到他,就對著他地背影淬上一口,戳著他的脊梁骨罵上兩句。”

    勾別離噌噌幾步走到了演武場中央地空地上,“想和勾某比的道友,盡管站出來。”個。”

    緊接著又有好幾個修真者走到了場地,准備一決高下。自古財帛動人心,為了一把上等法寶寒焰刀,即使做一次小丑,當眾耍一回把戲,又有什麼不可。

    勾別離數了一下人數,在演武場空地上,加上他本人在內,一共有六個人。“還有沒有道友要上來比的?要是沒有,我們幾個可要當著大家的面比試了?”=.|一:道友,是不是全都在這里了?”

    榮濤正發愁怎麼拉趙牧下水呢,一聽竹的問話,頓時喜出望外,差點蹦起來啵兒竹一下,她搶在榮毅昆的前面說道:“不

    .們六個之外,還有兩位在酒席上坐著呢。趙牧趙東家,索爾圖索道友,濤兒沒有說錯吧?”

    到了現在,趙牧基本上可以肯定榮毅昆榮濤叔侄倆苦心孤詣地擺出來這麼大一個局,針對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趙牧。趙牧善忍,但是這種忍也是有限度的,像今天這樣,別人都已經擺明車馬欺負到門上了,趙牧要是還繼續忍下去,他就不是趙牧了。

    趙牧呵呵一笑,“趙某不過是貪戀極北城的靈果風味,就被榮大小姐點明了,看來榮大小姐是舍不得這區區幾枚果子,怕趙某全都吃光了,桌上放一個空盤,難看。呵呵,也罷,趙某今天就和各位道友比一下,看看趙某的三昧真火和其他道友的三昧真火有什麼不同之處。”

    趙牧一番話,暗含機鋒,綿里藏針,一下子刺到了榮濤的心尖,榮濤差一點按捺不住,要和趙牧翻臉,不過一想到馬上就要開始的探險大局,榮濤就把心中的怒火硬生生的壓了下去。“趙東家,濤兒期待著你的表現。索道友,你打算怎麼辦呀?要不要上來比試一把。”

    索爾圖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他怯生生的站了起來,話里面帶著顫音,“榮大小姐,我就不參加比賽了,今天我來,是為了向各位道友學習的,不是來和各位道友爭一時長短的。”

    榮濤嫣然笑道:“索道友,難得有一次切磋的機會,你這樣放棄了,難道不覺得遺憾嗎?”

    索爾圖依然是一幅怯生生的樣子,“我還是說實話吧,其實我剛剛才修煉出來三昧真火沒有多久,現在還是暗紅色階段,比竹前輩和勾別離前輩差遠了,就算是上場也是出丑。明知必敗,還要戰,我可沒有這份勇氣。榮大小姐,你就不要逼我了。”

    榮濤的目標是趙牧,索爾圖參不參加,對大局沒有任何影響,她得體的笑了笑,“既然索道友執意不肯參加,濤兒也就不勉強道友了。勾道友,你們可以開始了。”

    勾別離說道:“各位道友,凡是比試,總得有個判斷勝負的標准,大家說該怎麼辦吧?咱們怎麼比?”

    ||藥以及爭斗。咱們都是雙極星修真一脈,而且馬上又要面臨著前往凶險重重的秘地探寶,現在爭斗的話,沒得傷了彼此間的和氣。依我之見,咱們應該要文斗不要武斗,干脆咱們六個分別用三昧真火融化同一種並且重量也相通的材石,看誰先把這種難以熔化的材料先燒熔成液態。如何?”

    其他幾個人對竹的提議都沒有表示反對,暫時他們誰也想不出來比這更好的辦法了。按照榮濤叔侄倆的意思,是希望勾別離等人武斗的,要是勾別離等人能夠聯起手來教訓一下趙牧,給他們榮家出一口惡氣就更好了,但是這樣的想法又怎麼能夠暴露在眾人面前,榮濤只能暗中著急,一時半會間卻想不到解決的辦法,只能在那里干著急。

    “各位道友,既然大家都贊成我的意見,那我就繼續說下去。我這里正好有八塊鐵云精,大小也差不多大,幾乎沒有什麼差別。大家都知道鐵云精是非常難得的煉器制寶的材料,很難融化,再沒有比鐵云精更適合成為比賽用料的東西了。我現在把它們拿出來,另外我再拿出來兩粒色子,大家擲點,然後按照大小,到我這里來挑選鐵云精。等所有人都挑選定了,咱們就開始比賽。”竹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然後稍顯不好意思的說道,“各位道友,這幾塊鐵云精是某花了大代價才得到的,今天拿出來作為比賽用物,只是權宜之計,可不是要把鐵云精送給大家,還請各位道友比賽完之後,把鐵云精還給我。某不勝感激。”

    榮毅昆在那里大方的說道:“道友盡管放心便是,一旦鐵云精有所損壞或者出現了遺失,我們榮家按照原價賠給你就是了。”

    沒了後顧之憂,竹輕松了許多,他二話不說,從懷中取出了兩粒色子,“各位道友,我先來。”繡隨手把色子往空中一拋,色子便在空中旋轉起來,竹又隨手彈出兩道真元打在了色子上,啪啪兩聲,色子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托住了一樣,漂浮在半空之中,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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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9:39:3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戲弄結怨(中)


    眾人一起看去,兩個色子朝上的兩個面,一個是四,另外一個是六,加起來正好十點。

    緊隨在竹後面的各位修真擲色子的手法讓人眼花繚亂,好像是把色子當成了展示自己實力的道具,誰玩出來的花樣多,誰就有資格擁有寒焰刀似的。輪到趙牧的時候,趙牧只是拿起來色子,老老實實的在手里面晃了晃,隨後便把兩只色子撒到了桌子上。色子在桌子上滴溜轉了半天,最後停下來的時候,卻是兩個一點朝上,再也沒有比這個點數小的了。等著看熱鬧的人頓時發出一陣噓聲,趙牧的表現太差了,不噓他噓誰。

    趙牧毫不在意,最後一個走到擺放鐵云精的桌子前面,這時候,只剩下兩塊鐵云精供趙牧挑選了,兩塊的形狀都很規則,沒有朝外延伸的邊邊角角,這樣的材石由于受熱面相對較小,要比那些不規則的材石難以燒熔一些,換句話說,勝利的希望就要弱一些。

    杜如海生前雖然不是什麼煉器制寶的大師,但是對材石等天材地寶的鑒定辨識絕對是一等一的。趙牧在看到這兩塊鐵云精的時候,就感覺到它們應該是竹拿出來的所有鐵云精中品質最好,也是最難以燒熔的兩塊,前面挑選鐵云精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好像商量好了一樣,把它們留給了自己挑選。

    好在趙牧有鳳凰神火,只要趙牧想贏,就算是這兩塊鐵云精再硬十倍,鳳凰神火也可以順順當當的把鐵云精燒熔。不過趙牧並不像贏得這場比試,如果他贏了,榮家肯定還准備了很多手段准備對付他,他可沒有那份心思配榮家玩下去,一來麻煩,二來趙牧怕暴露自身的秘密。自從和榮濤第一次見面,趙牧就知道榮家人不是什麼好鳥。這樣的人還是少接觸為妙。

    榮毅昆走了過來,“如果各位道友不反對的話,我來給大家做個評判吧。呵呵,各位准備好了嗎?如果准備好了,我可要喊開始了。”等了片刻,榮毅昆見趙牧等人已經准備的差不多了,“開始。”

    頓時,參加比試的七個修真者紛紛把各自的三昧真火逼了出來,對准鐵云精燒灼起來。七個修真者中。一共有三個修真者的三昧真火是橘紅色,還有三個是深紅色,勾別離最是生猛,他使出來的三昧真火已經有了橘紅色向橘黃色轉化地苗頭。圍觀眾人羨慕的發出陣陣驚歎,修煉一途,每前進一步都格外的艱難,勾別離今天能夠在群雄環伺的情況下。潛力受到激發,三昧真火出現了進化的跡象。其機遇實在是讓人又羨又妒。

    鳳凰神火使到什麼程度,是可控的。趙牧早就發現了這一點。不想暴露真實底細的趙牧一出手就把鳳凰神火調控到橘紅色狀態,溫度也相應的下調了很大一截兒。趙牧知道這次要想避免更大的麻煩,他取得地名次既不能太好,也不能太差。無論太好還是太差。榮家估計都准備了各種局針對他,只有不上不下,毫不起眼,榮家才不好找借口針對他。

    比賽的過程很枯燥。每一個參賽者都在屏氣凝神,集中注意力的把心思放在鐵云精上,這可是關系到寒焰刀的大事,馬虎不得。和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趙牧,趙牧雖然竭力裝出來如臨大敵的表情,但是卻偏偏給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讓人感覺奇怪。

    鐵云精非常難以熔化,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勾別離等人還沒有讓鐵云精出現一點熔化地跡象,又過了十幾分鍾,勾別離率先取得突破,鐵云精的邊緣開始燒熔,逐漸地由固態轉化成液態,整塊鐵云精一片通紅好像傍晚的紅太陽。

    趙牧松了一口氣,以前用慣了鳳凰神火,還感覺不出來,今天和三昧真火一比較,趙牧才知道采用鳳凰神火,效率要比三昧真火高出了十幾倍,甚至是幾十倍。趙牧敢打賭,如果對鳳凰神火不加限制,用不了一分鍾,他就可以把拳頭大小地鐵云精燒熔成液態,如果繼續用高溫鳳凰神火燒下去的話,甚至都有可能把整塊鐵云精燒化成氣體,從而揮發掉。趙牧暗自慶幸自己,當初曾經把鳳卵吞到了肚子里面,要不然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游刃有余,有閑情逸致在這里胡思亂想。

    勾別離又用三昧真火灼燒了鐵云精半個多小時,總算是把整塊鐵云精轉化成液態了。他示意榮毅昆察看一番後,把鐵云精往空地上一丟,然後直接盤腿坐在地上,手握著晶石開始恢複起功力來。為

    ,他已經竭盡全力了。];=其他人前面,第三個把鐵云精燒成了液態,待榮毅昆查驗後,趙牧打出幾道靈訣,把鐵云精周圍的熱量抽干,鐵云精迅速的冷卻下來,很快就重新凝固下來。趙牧拿著鐵云精走到竹面前,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把鐵云精放在了竹前面,然後朝自己座位上走去。

    榮毅昆忙道:“趙東家,比賽結果還沒公布呢,請留步。”

    趙牧擺了擺手,“算了吧,反正我只得了第三名,寒焰刀肯定與我無緣了,我還站在這里干什麼,讓人嘲笑嗎?”不容榮毅昆再說什麼,趙牧徑直回到自己座位上,趁人不注意地時候,往口中丟了一枚拇指椒。他在木靈家園的時候,木靈族人前前後後一共給他摘取了萬余枚拇指椒,趙牧已經深深地喜歡上了這種可以當零食的靈果。既有辛辣的香氣又可以補充真元,一舉兩得。其實拇指椒最好地用途還是用來煉丹,像趙牧這樣直接食用,真有點浪費拇指椒內所飽含的天地靈氣。

    其他幾個還沒有燒熔或者剛剛開始燒熔鐵云精的修真者,知道再比試下去也沒戲了,只好無奈的放棄,悻悻的走回到各自的座位,喝起了悶酒。

    眾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正在恢複靈氣的勾別離,顯然大家都認為他才是最有資格拿起寒焰刀的人。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勾別離終于恢複了真元,氣定神閑得站起身來,“榮二城主,比賽是不是有結果了?”

    榮毅昆笑道:“是。取得比賽第一名的正是勾道友。”

    勾別離喜道:“如此說來,寒焰刀是不是可以交給勾某保管了?”

    榮毅昆雖然設下了圈套針對趙牧,卻也是注意自己想象的主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更不可能反悔了。他拿起了寒焰刀,朗聲笑道:“榮某說話算數,現在就把寒焰刀正式交給勾道友……”

    “且慢!”榮濤始終惦記著整治趙牧,又怎麼可能看著一場戲還沒演完就落幕呢。

    “濤兒,你還有什麼話說?”榮毅昆皺起了眉頭。有這麼多雙眼睛在盯著他們榮家,一個處理不好,榮家的聲譽就全毀了,這對于致力于把榮家打造成雙極星第一家族的榮家而言,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榮濤嫣然一笑,“二叔,濤兒有話要說。濤兒覺得如此輕率的就決定寒焰刀的歸屬,未免有些兒戲了。”

    勾別離兩眼一瞪,眉毛也揚了起來,“榮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榮家想反悔嗎?”

    榮濤認真地說道:“勾道友,我們榮家重視榮譽勝于一切,又怎麼可能做出食言而肥的勾當來?”

    “不可能?”勾別離沒好氣地質問道,“那你說說,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太過兒戲了?眾位道友可以作證,我剛才可有投機取巧的地方?”

    榮濤說道:“勾道友,濤兒並不是說你有什麼投機取巧的地方,實在是把你評為第一名,濤兒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妥當。”

    “什麼地方讓你覺得我勾某人不配當第一名?”勾別離按照榮濤設定好的劇本追問了一句。

    榮濤不慌不忙地說道:“真元損耗。勾道友,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比賽完之後,你馬上開始用晶石恢複起損耗的真元了,對不對?”

    “這有什麼關系?”勾別離點了點頭,“燒熔鐵云精,極為損耗真元,又有誰在事後不主動恢複的?”

    榮濤笑道:“勾道友,你錯了。剛才你們幾個參加比試的道友,其中恰好有一個事後不但沒有做出任何恢複真元的舉動,甚至一點疲勞的跡象都沒有露出來,你說奇怪不奇怪呀?”

    趙牧心中咯噔一下,你***榮濤,我是**你了,還是偷看你洗澡了,讓你這麼陰魂不散的纏著我,看來不讓我吃點苦頭,看來你是不死心呢。趙牧暗自後悔不迭,早知道榮濤會在這里等著他,剛才燒熔完鐵云精的時候,怎麼著也要裝模作樣一番,要使能直接把鐵云精扔到認輸就更好了。***,百密一疏啊,到了最後,還是讓自己爭強好勝的心占了上峰,惹下如此麻煩。

    “是誰?”勾別離難以置信的追問道,“是誰事後一點事都沒有?站出來,讓我勾某人長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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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戲弄結怨(下)


    榮濤撩撥到現在,已經可以功成身退了,因為眾人目光指向明確的告訴了勾別離答案,不需要她再啰嗦什麼。

    勾別離噌噌幾步走到趙牧身邊,“榮大小姐剛才說的是你?”

    有這麼多人給他當證明,趙牧這會兒想否認都難,他只好苦笑道:“趙某不是沒有恢複真元,而是你們都沒有看到罷了。勾道友,如果你還要跟趙某比試什麼的話,趙某認輸就是,我對你保管寒焰刀沒有任何異議。”

    還沒等勾別離松口氣,榮濤又說話了,“寒焰刀珍貴非常,其保管者應該讓眾人心服口服才行,若有由一人不服,那便沒有足夠的資格保管寒焰刀。各位道友,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呀?”

    眾人知道自己已經和寒焰刀無緣了,現在所求就是能夠多看會熱鬧,一個個的都唯恐天下不亂似的,齊聲喊道:“榮大小姐說的真乃是至理名言啊。”

    勾別離受不得激,他逼視著趙牧,“趙東家,咱們倆還是好好比試一下的好。”

    趙牧又不是耍猴的,沒有興趣讓別人圍觀,他淡淡地瞥了榮濤一眼,隨後堅定的搖了搖頭,“勾道友,趙牧已經認輸了,你還想怎樣?難道非讓趙某被你打的滿地找牙,你才滿意?還是想換過來,讓趙某把你打的滿地找牙呀?”

    勾別離怒斥道:“狂妄之輩,今天勾某就好好的教訓教訓你,看看是誰打的誰滿地找牙。接招吧。”

    勾別離兩手一揮,十根指尖同時冒出三昧真火,勾別離的手腕連續的抖動了幾下,十點三昧真火脫離了他的指尖,像是螢火蟲一樣,在他的掌心飛旋。勾別離屈指一彈,螢火蟲大小的三昧真火咻地一聲,疾速朝趙牧面門飛去。

    趙牧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勾別離恁地不知好歹,自己都已經當眾認輸了,他還是糾纏不休,真以為我趙牧好欺負。

    趙牧隨手從桌子上抄起來一個茶盅,閃電般把飛過來的三昧真火扣在了茶碗里面。三昧真火霸道非常,一個小小的普通茶盅又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啪地一聲,茶盅炸裂開來,碎瓷片朝四面八方飛去。趙牧手忙腳亂的用袍袖在自己的面前亂揮。

    勾別離得意的哈哈大笑,“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就這點水平啊。”

    趙牧全都是裝的,他在用袍袖格擋飛過來的碎瓷片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把三昧真火抓在手中,用力一攥,三昧真火已經被他吸收到了體內。同化成了鳳凰神火的一部分。這還沒完,趙牧又悄悄地彈出和勾別離射過來地三昧真火一模一樣的鳳凰神火。讓它順著原路返回,在勾別離仰天大笑嘲笑他的時候。鳳凰神火已經撲到了勾別離的後衣襟上。

    鳳凰神火何等剛烈,在接觸到勾別離衣服的一瞬間便燒了起來。

    “勾道友,”有人喊道,“快別笑了。你屁股後面著火了。”

    勾別離這時才感覺到屁股後面傳來的燒灼感,頓時蹦了起來,一邊蹦,一邊用袍袖撲到著屁股。希望能夠把屁股後面的火弄滅。可惜,鳳凰神火不是那麼好熄滅地,趙牧一直在用心念控制著鳳凰神火的大小和烈度,他只是像薄懲勾別離一下,並沒想著把勾別離燒死。說到底,勾別離也不過是個被人利用地可憐蟲。真要算帳,也得找挑起爭端的幕後元凶極北榮家。

    榮毅昆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成了一場不折不扣地鬧劇,他身形一晃,瞬間飛到了場地中央,然後掐靈訣,把一股水寒之氣打在了勾別離屁股上,試圖幫助勾別離撲滅屁股後面的火。趙牧見好就收,用心念控制鳳凰神火就此熄滅。

    榮毅昆上前一步,攙扶住勾別離,“勾道友,你也太不小心了,怎麼能夠讓三昧真火燒了自己的屁股呢?”

    勾別離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他也搞不明白,燒了自己屁股的是不是自個地三昧真火。這時,勾別離屁股後面的衣服已經燒穿了兩個洞,黑乎乎的兩個屁股蛋子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小風一刮,涼颼颼地。勾別離顧不得討要寒焰刀,用袖子遮擋著屁股蛋子,“各位道友,請允許勾某去換一件衣服。”

    眾人哄堂大笑。

    趙牧覺得繼續留在這個宴會上已經沒什麼意思了,起身道:“榮二城主,趙某忽感身體不適,先告退了。”

    榮濤還沒整治到趙牧,又怎能讓趙牧離開,“趙東家,你還不能走。”

    牧冷冷的看了榮濤一眼,“榮大小姐,你還有什麼事某啊?是不是還想再撩撥幾個人和趙某比試一番?”

    榮毅昆臉色一變,“趙東家誤會了,濤兒她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哼,沒有這個意思最好。”趙牧冷冷的說道,“我現在想休息了,榮大小姐,請你讓開一條道。怎麼,不讓?難道你想親自攙扶我回去潛修屋嗎?呵呵,趙某求之不得。”

    榮濤玉面轉冷,榮毅昆怕她鬧得不像樣子,忙給她使了個眼色,隨後笑著對趙牧道:“趙東家,你既然感覺累了,我們也不好留你。你趕快回去好好休息吧。要不,我來送送你?”

    趙牧也換上了一張笑臉,“不敢有勞榮二城主,我讓我的私人護衛送我一下就成了。沈先生……”

    沈衡英不敢有絲毫的拖延,飛快地跑了過來,“東主!”

    “送我回潛修屋。對了,我身體不太舒服,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明天早晨,你就在門外給我護法吧。不許任何人打擾我,要是有人圖謀不軌,你就給我砍了她的腦袋。”趙牧殺氣騰騰的說道。

    沈衡英忙道:“遵命。”

    趙牧沖著榮毅昆拱了拱手,隨後一甩袍袖,帶著沈衡英揚長而去。榮濤看著趙牧的背影,恨得牙根直癢癢,“二叔,你也看到了。這趙牧也忒猖狂了,在咱們榮家的地盤就敢喊打喊殺的。”

    榮毅昆噓了一聲,“濤兒,小心一些,這里還有這麼多外人在場呢。各位道友,來來,大家喝酒啊,榮某敬大家一杯。”

    趙牧和沈衡英離開之後,兩人哪兒也沒去,直接返回了潛修屋。趙牧坐在椅子上,沈衡英恭恭敬敬的站在趙牧面前,低眉順目,看不出來有一點異常抑或不服。

    趙牧問道:“沈先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願意回答你就回答,不回答也沒關系。我問你,從昨天咱們和榮家人見面之後,榮毅昆他們都給你說了些什麼?”

    沈衡英回道:“東主,也沒別的。昨天晚上,榮恒昆榮毅昆哥倆跟我聊了半天,他們無非就是舊話重提,想讓我加入他們榮家,給他們當供奉。這事,榮家人跟我說過好幾次了,我一直都沒有答應他。”

    “我看榮家人好像挺重視你的,”趙牧又問道,“你干嘛不肯加入他們?”

    沈衡英苦笑,“以前是不想受榮家的約束,現在我就算是想加入他們,在東主你這兒就通不過。”

    趙牧突然沒了和沈衡英說下去的興趣了,他揮了揮手,“沈先生,我累了,你先出去吧。等到明天早晨,要出發前往秘地的時候再來叫我。”

    等沈衡英離開後,疲憊不堪的趙牧猛地精神了起來,他在潛修屋里來來回回的踱起步來。榮家啊榮家,我趙牧到底該用什麼態度對待你們?

    趙牧可以肯定,明天前往秘地,一路上十有八九不會太平,按照榮濤今天的架勢,榮家說不定還有什麼後續招式等待著他。趙牧真想拔腿就走,返回.=念頭取消掉了,無論是為了粟充裕等幾個元嬰體還是為了胥家酒坊,他都必須堅持下去。像玄冰精髓這樣珍貴非常的天材地寶,這次錯過,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可能遇到。時間不等人,趙牧急需要粟充裕等幾個元嬰體轉修靈體,好幫助他勘探礦脈礦窩甚至是親自采集晶石材石。

    趙牧琢磨了半天,最後也沒有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即可以避免榮家找他麻煩,又可以順順當當的尋找到玄冰精髓。不過要真的說起來,趙牧勉勉強強想到一個辦法,就是讓榮家把秘地的具體位置告訴他,然後讓他趙牧一個人前往秘地探險。然而趙牧也明白,除非是榮家上下全都吃錯了藥,昏了頭,才有可能把秘地的具體方位透露給他這個外人。

    想來想去,還是提升自己的實力比較有效,現在修煉肯定來不及的,只能從外物上想辦法了。趙牧決定多煉制一批玉符防身,他一邊往外面取玉符料,一邊想道,我這會兒要是有把好飛劍就更好了。

    對了,趙牧猛地想起一件事,昨天他在劍甲鋪那里得到了一把曜靈劍,他還沒有來的看,不如趁著現在有時間,好好的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用一晚上的時候,把曜靈劍修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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