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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輪回研磨之苦 1
這次為了能夠捉住孤浚慊,趙牧可謂是精銳盡出,他本人、牛莉、吉美惠、苑傑散人等四個修神者,峰旭師兄弟七個,還有一枯老和尚這個金身羅漢。這麼多高手出動,即便是放眼天璿星星域,那也是算得上頂級強悍的力量了。
趙牧等人事先商量過很長時間,苑傑散人和一枯老和尚各自帶人鎮守的路線,是他們一致覺得最有可能堵住孤浚慊的地方。不過人選不如天算,趙牧想到了很多種可能,制訂了一系列的圍堵方案,卻偏偏沒有想到孤浚慊如此機警,乍見勢頭不妙,甚至都還沒有正式交手,就掉頭開溜,而且逃遁的方向,恰好是事先布置的圍堵線中,最薄弱的一環。
牛莉和吉美惠雖說現在已經踏上了修神之路,趙牧給她們師姐妹兩個精挑細選出來的修神功法,也隸屬于諸多修神功法之中上乘之作,可是她們倆修煉的時間太短,根基淺的可憐,就算是修了神,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改變這個結果。要不然的話,吉美惠就不會僅僅和孤浚慊打了一個照面,就被孤浚慊震成了內傷。
孤浚慊曾經不止一次被仙帝派到了這一界辦差,不管是那一次,這一界的人,不管是散仙也好,修真者也罷,在見到趙牧的時候都是畢恭畢敬地。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跟孤浚慊紅臉,甚至連一個大聲說話的都沒有。像今天這樣,一下子被這麼多人圍了起來,這還是孤浚慊飛升仙界之後的頭一次。
孤浚慊這會兒什麼也不想了,只希望能夠在趙牧脫開手之前,從這個嚴密的包圍圈之中逃出去。見識非凡的他早就看出來了,這些人之中。最惹不起的就是趙牧了,其次就是那個看起來老態龍鍾,仿若一陣風就能將其吹到的老頭兒。
苑傑散人身經百戰,對孤浚慊地心態和企圖把握的非常到位。在和趙牧商討如何收拾孤浚慊的時候,他從趙牧那里得知了師傅的大致想法,清楚趙牧對孤浚慊的態度傾向于活捉,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才會選擇擊殺或者打成重傷。
苑傑散人自恃一對一和孤浚慊單打獨斗的時候,還是有十足的把握勝出孤浚慊的。可是要想把一個大羅金仙活捉,其難度要比殺死大羅金仙難上十倍百倍。苑傑散人自問還是沒有這種本事地,于是苑傑散人很明智的選擇了合圍孤浚慊,然後等著趙牧給吉美惠療傷之後,讓師傅親自動手捉拿孤浚慊。
孤浚慊在包圍圈之中,左沖右突,使出了無數的仙器,動用了不計其數的手段,卻依舊未能順利的突破到包圍圈之外。苑傑散人死死的壓制著他,一枯老和尚和峰旭、峰鈺兩個八劫散仙。也像三只防不勝防的虎狼一樣,時不時的給他來一下狠的,牛莉和其他幾個修為稍低的散仙。則把孤浚慊任何可能逃遁地路線。全都給堵上了。
孤浚慊的心頭充滿了絕望。他對天璿星星域有著相當的了解,知道這里有一條鐵律。就是散仙必須得定居在蓬萊星。可是在明知道有這一條鐵律存在地情況之下,趙牧還是堂而皇之地弄來了這麼多散仙圍捕他。這就說明趙牧除掉他的心是不容有絲毫質疑地,一個大羅金仙要是被這一界的人給抓了起來。只要傳揚出去,他孤浚慊立馬就會成為仙界有史以來,最大地一個笑柄。
在幾番嘗試之下,都沒有取得預期效果的情況下,孤浚慊地腦海之中,旋即浮現出了一個讓他魂飛九天之外的念頭,要不要選擇自爆?只要他肯自爆,那麼現在參與圍捕他的這些人之中,恐怕最後能夠有一兩個逃出生天,就非常了不起的,剩下的人,恐怕都得給他陪葬。以一人之力,在臨死之前,還拉了這麼多人下水,可以說孤浚慊的買賣做得一點都不虧。
然而。孤浚慊猶豫了。選擇自爆需要一股毅然決然、不顧生死地亡命徒精神。這一點。恰恰是很多人缺乏地信念。很不幸地是孤浚慊就是其中地一員。如果孤浚慊是個一窮二白地主兒。他這會兒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自爆。可是他畢竟不是這樣地生存狀態。相反。孤浚慊地日子過得太優越了。仙帝地賞識。一個擁有不俗權勢地親愚兄。無論是前途。還是他實際上所擁有地一切。這時候都成了他選擇自爆地障礙。
當孤浚慊一邊努力地嘗試著突圍。一邊優柔寡斷地盤算著要不要自爆地時候。吉美惠地傷勢在趙牧親自動手治療地前提下。總算是穩定了下來。不會再繼續惡化下去了。
趙牧說道:“美惠。現在還不是療傷地最佳時機。等師傅抓住了孤浚慊之前。咱們回家。好好地診療。”
吉美惠羞愧難當。說道:“師傅。真是對不住。我太沒有用了。連一點小事都做不好。還受了這麼重地傷。”
趙牧呵呵一笑。“美惠。其實你應該感覺到驕傲才是。你算算你才修煉了多長時間。滿打滿算。也就是二十多年地時間。而他孤浚慊修煉地時間。至少也有七八千年了。你以二十年地力量。硬是拖住了孤浚慊兩三分鍾地時間。我要是孤浚慊地話。早就找一塊凍豆腐。一頭撞死在上面了。美惠。你做地很不錯。不愧是師傅地好徒弟。”
經過趙牧地安慰之後。吉美惠地情緒頓時高漲了起來。“謝師傅誇獎。”
趙牧說道:“你在這里好好的休息。我這就去把孤浚慊這個混蛋給抓起來。奶奶地,殺傷我的員工不算,現在又弄傷了我的徒弟,今天要是不能好好的算算賬的話,我的文秀軒就不用開了。”
趙牧冷眼旁觀,很快就判斷出來,在苑傑散人的嚴密防守之下。孤浚慊根本就沒有任何逃遁地機會。即便是再僵持上一兩個小時,孤浚慊也不可能逃遁。趙牧頓時放下心來,他伸手一抄,就從星海界之中取出了神器磨輪塔。
磨輪塔的樣子很不起眼,但是它的神器之威卻是極重。趙牧甚至都還沒有動手,一股傲然、森冷的氣勢就從趙牧的手中傳了出來,瞬間灑滿了方圓數百里的天空。
神器剛剛面世,孤浚慊後脊梁的寒毛全都豎了起來,驚得魂飛九天之外的大羅金仙。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趙牧手中居然掌握著一件即便是仙人都鮮少能夠擁有的神器。瞬間,孤浚慊就像是瘋了一樣,加大了左沖右突地力度,他必須搶在趙牧發動神器之前,逃離現場,否則等到趙牧發動神器的時候,他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苑傑散人等人馬上就感覺自己承受的壓力變大了許多,他們連忙加大了反擊的力度,這才避免了包圍圈崩潰于一瞬間。
趙牧不斷的把控制磨輪塔的靈訣打在神器之上。磨輪塔已經被趙牧初步的煉化,但是因為種種主觀、客觀原因的限制,趙牧每次想動用磨輪塔。都要提前做很長一段時間的准備工作。如果磨輪塔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地話。趙牧就不用花費這麼大心思,搞了這麼多人。弄一個包圍圈出來了。只要祭出磨輪塔,孤浚慊早就被他抓住了。
孤浚慊後悔的要死。早知道趙牧手下有這麼多高手,早知道趙牧擁有神器的話。他就不應該在一開始地時候,采用強硬地手段,而是和趙牧有商有量,也就不會有現在這種結果了。
幾分鍾之後,數百個靈訣打在了磨輪塔之上,神器終于有了一絲反應,它飛到了包圍圈的上空,然後以令人瞠目結舌地速度,在一瞬間,爆長到了數百米的高度,好像磨盤一樣,層層疊加在一起地塔樓樓層,也開始緩慢的旋轉起來,猛地看上去,就像是十幾個磨盤,在以不同地速度、不同的轉向旋轉一般,給人的感覺極為的恐怖。
一道暗金色的光線從磨輪塔的底部射了出來,穿透人群,落在了孤浚慊的身上。孤浚慊悲哀的發現,他好像是被一張無形的大網給兜住了一般,兜了個嚴嚴實實,連動都別想動彈一下,更加讓他絕望的是神器射出來的光芒好像帶著極為霸道的禁制力量,把他全身上下的力量全都封印住了。此時,就算是他想自爆,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趙牧,你不能夠抓我,我是仙帝派過來的特使。任何人敢動我,那就是和仙帝作對。”抱著萬一的心態,孤浚慊歇斯底里的喊叫了一聲。
趙牧彷佛是沒有聽到孤浚慊的叫聲一樣,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個字,“收。”
磨輪塔投射出來的暗金色光線,驀然帶著孤浚慊,收回到了磨輪塔之中。暗金色的光線剛剛消失,原本在同時轉動的十幾個磨盤,幾乎全都停了下來,只剩下最頂端一個,在緩慢的旋轉著。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磨磨之聲,從磨輪塔的上端傳了出來。
趙牧鬧了這麼多一個動靜出來,天璿星上很多高手都被驚動了。在趙牧等人圍捕孤浚慊的時候,這些高手全都躲在了很遠的地方,使勁的朝著這邊張望。等到趙牧亮出了神器,這些圍觀的修真者,全都承受不住神器給他們帶來的磅礴壓力,向後退了幾十里,這才勉強能夠承受住磨輪塔帶來的威煞之氣。這還是在磨輪塔發出的氣勢沒有針對性的情況之下,要是磨輪塔專門針對一個人的話,哪怕這些人再後退一百里,也不會感到好受的。
“老弟,這是怎麼回事?”草冠益在得到消息之後,心急火燎的往這里趕,可是他還是來遲了一步,在很遠的距離之外,正好看到孤浚慊被收到了磨輪塔之中。
“原來是義兄呀。”趙牧呵呵一笑。“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為了給死難地員工出氣,就帶了我的徒弟、徒孫們過來,把孤浚慊給封印在了磨輪塔之中。”
草冠益雖然是六劫散仙,但是距離神器如此之近,他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磨輪塔好像沒有主動收斂威煞之氣的功能。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在不遺余力的彰顯著他的森嚴、不容侵犯。
草冠益跌足長歎道:“老弟呀老弟,你怎麼就不肯聽愚兄我一句勸,怎麼還是把孤浚慊給抓了起來?他的背後可是站著仙界之主仙帝呀。他絕對不是咱們兄弟能夠惹得起地人物。”
趙牧有星海界做後盾,有這麼好的一個退路在,他還真沒有把仙帝放在眼中,尤其是缺少了這一界的修煉之人普遍對仙帝存在著那種恭順、敬畏之心。
草冠益連連歎道:“這下事情大條了。要是被仙帝知道了他的手下被你抓了起來,他還不定怎麼處置你呢?”
趙牧說道:“義兄。一人做事一人當,小弟絕對不會連累你的。要是仙帝找到了你的頭上,你就讓他來找我。”
草冠益急眼道:“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我乃是桃園結義的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可以面臨地危險,愚兄我也是感同身受呀。你現在要把我推到事外去,你這是不把愚兄我當兄弟呀。”
草冠益說這句,三分是真心,七分卻是盤算。他的眼睛很毒。在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出來趙牧帶過來的這幾個散仙之中,沒有一個修為比他低的。這絕對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即便是放到散仙云集的蓬萊星上,也能掀起一股滔天的波浪。何況。趙牧手中還掌握著一件其貌不揚,卻能夠封印大羅金仙的寶貝----磨輪塔。這玩意兒至少也是個頂級仙器。別的不說。就沖著這樣一件寶貝,趙牧也是一個值得花費大力氣、大代價進行結交地主兒。
苑傑散人在一旁點了點頭。“小子,你這話說得還像是那麼回事。我師傅沒有白認你這個義兄。”
草冠益死活看不透苑傑散人的修為,他的語氣極為地恭敬,“前輩,你是……”
苑傑散人說道:“小老兒苑傑散人,不到一年前,蒙恩師垂青,剛剛拜入到恩師地門下。”
草冠益小心翼翼的說道:“前輩,你幾劫了?”
苑傑散人說道:“十幾年前,小老兒剛剛渡過第九次散仙劫。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是散仙了,咱們走地已經不是同一條修煉路了。”
草冠益差點像條軟面條一樣趴下去,九劫散仙絕對是散仙之中的頂級神話,自從天地間誕生了第一個修真者一來,因為種種原因選擇修煉散仙地人,可以說是無窮無盡,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修成九劫散仙。由此可見,其難度之大。可是眼前偏偏站了這麼一位,草冠益的一雙眼睛之中,頓時放出了崇敬無比地眼神。
草冠益雙手抱拳,深施一禮,“前輩,請你看在老弟的份兒上,無論如何,也要指點晚輩一番。”如果不是草冠益身上有個星主的名分在,此時草冠益就不是鞠躬這麼簡單了,早就撲通一聲,跪在苑傑散人面前懇求了。
苑傑散人看了趙牧一眼,趙牧微微的頜首。苑傑散人清楚了趙牧的意圖之後,卻開始拿捏了起來,他既不讓草冠益直起身來,也不肯說一句話。
時間不長,草冠益的額頭就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層汗。就當他心若死灰的時候,覺得抻的差不多了的苑傑散人終于開了慈悲之口,“草星主,我受恩師委托,要為恩師辦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不可能親自指點你。這樣吧,我讓我的六弟子峰亮散人留下,指點你一段時間吧。峰亮,你出來,和草星主見見面,認識一下。”
峰亮散人從人群之中站了出來,沖著草冠益打了一個稽首,“草星主,本散人有禮了。”
不管是苑傑散人還是他的徒弟,沒有一個人從趙牧的輩分上去跟草冠益論交的,草冠益也不以為忤。反倒把這當成了理所當然地事情。修行之人中,所謂的忘年交、各自論交的現象,非常的普遍。除了師門內部,很多時候,人們都不把輩分當一回事,他們更看重的還是個人實力,修為高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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