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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倪淨]賴皮紳士[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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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8-29 00:59:48
第十章

  幾天過去了,杜司岑一直沒有出現,屈語庭對這樣的轉變有些納悶。
  就在她以為自己和杜司岑之間的事就要這麼告一段落時,突然間她聽到杜司岑汽車的聲音在門口停住,她趕忙走出房間。
  今天的杜司岑有點不一樣,她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只是他整個人好似有滿腹心事,看上去沒有什麼精神。
  "這幾天過得好嗎?"一見面,他開口就是有些生疏的問話,令她以為他只是想來和她談取消婚約的事。
  "還好!"看了看四周,她輕聲回答,並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樣也好。"我覺得我們需要談一談--單獨的。"她不願多說什麼,只是她想杜司岑應該明白她想說什麼。
  "可以,到我家吧!在那裡我們可以平心靜氣地把話談開,說出我們內心的想法。"
  "好,你等一下,我去拿皮包。"
  不一會兒,兩人便己來到杜司岑的住處。
  "下車吧!"  
  "我想我們在這裡談就可以了。"她不太願意進屋,所以要求他在車內談。  
  "別這樣,剛才不是說好的嗎?還是你在害怕?"  
  "誰說我害怕!"說完,她打開車門,逕自走到屋裡。
  兩人來到客廳,他注視著她。"現在可以談談我們之間的事了。"
  "你明明知道結婚的事是假的,為什麼還不打算澄清,甚至連日子都決定了,而你母親也開始婚禮的安排及准備工作,你竟沒有阻止她,還和她高興地談論著。"她的眼中因為氣憤而閃爍著怒火,聲音也高亢了起來。

  "我想要和你結婚。"杜司岑平靜地道,不似她那般激動,這種語調更令她不高興。 
  "不,我不想嫁給你,這一切只是你設的陷井,我不答應。"她轉身走到另一邊,"我打算這星期六就回美國,接著你就可以告訴大家我們分手了。"
  "你真這麼想?你應該知道逃避根本不是辦法,你逃到哪裡,我都會找到你。"
  "我沒有要逃,是你讓我陷入這種進退兩難的困境中,我只是想做回我自己罷了,而且我本來就只是回來度假和探望姐姐的。"她轉身看他。"我並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我不會解除婚約。"杜司岑堅定地說。 
  "為什麼?這對我們兩個都好。"
  他不語。
  "你總得說個理由呀!否則我還是要走。"
  "你真以為事情可以這麼結束嗎?"杜司岑終於激動的大叫,粗暴地拉著她往自己的身上靠。     "我會讓你知道為什麼我不解除婚約,因為你是我的!"
  杜司岑說完後,強壯的手臂緊抱住她的身軀,使她無法擺脫,也把她猛力掙扎的身子固定在自己身前。"就在今天晚上。"  
  他的嘴封住她的叫聲,粗暴的舌頭狠狠地探入她口中,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不給她,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整個龐大身體幾乎要吞沒她,他的手抱得非常緊,把她的身子抓得好痛,到最後,她已沒有力氣再做反抗,連逃跑的意念也沒有。  
  當杜司岑放開她時,她的淚水立即奪眶而出把視線給模糊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接著,她被騰空抱起,他沉重、粗暴的氣息吹在她臉上,令她的恐懼感再度升起。她突然明白,杜司岑不會像前幾次淺嘗即止,這次他是來真的。 
  "你干什麼?放我下來!我要回去了。"
  杜司岑伸手輕觸屈語庭僵硬而瘀血的雙唇,接著將她往床上拋,並且以自己的身體壓住她想逃的身子,將她鎖在床與他之間。
  "放開你?那你有得等了。今天我打算看清你對我是不是真的沒有感覺,還是你只是不願面對這個事實。"他的手用力拉扯她的衣服。
  "不要,放開我!"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她所熟悉的人。
  "放開你,辦--不--到!"他將她的雙手反壓制在頭頂,雙唇尋找到她的唇,重重地吻著,一只手拉住她的衣服,用力將它撕碎,把衣服狠狠地扯開。 
  "唔......"她停住的淚水再度泛濫,屈語庭拼命地想開口求他不要,嘴卻被他攫住、不管她怎麼掙扎都沒有用,一點也擺脫不掉他占有欲極強的吻令她幾欲窒息。
  原本杜司岑並不打算如此對她,只是他的脾氣真的已被她挑起,連帶的連欲望也被她激起。 
  他的手放開她的雙手,恣意在她身上探索。屈語庭潔白無瑕完美的嬌軀,今天將完完全全屬於他。
  他的唇沿著下巴來到她的頸項,粗暴地在上面又咬又吮,完全不理會她的哭泣哀求,接著來到她的雙峰,讓她全身顫抖。他張口含住她一邊的蓓蕾,用手撫摸逗弄著另一邊。  

  "不要......你放開我。"
  他吻完一邊又往另一邊吻去,把她想避開的身子用力地壓在身下。"今晚我將吻遍你全身。"他的眼神中滿是欲望。 
  此時的屈語庭就保一個溺水的人,抓不到一個可以支撐身子的東西。
  正如他所說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吻遍她全身,不知何時他已脫下自己的衣褲,壓在她顫抖的身子上。
  漸漸地,她在杜司岑的愛撫之下迷失了自己,他的技巧十分熟練,雖然粗暴,依舊不失他所帶給她的歡愉。屈語庭從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她逐漸地放任自己去享受。
  她模糊地意識到杜司岑的力量增強,他用自己的腿分開她的雙腿以容納他。
  他身上的明顯欲望,讓不解人事的她感到害怕。不!她驚惶地清醒過來,且不自主地掙扎著。
  "司岑......"
  她才一出聲,馬上又被他吻住,尖叫聲立時變成喉中的低吟雖然如此,她還是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身體僵硬起來。他讓自己的堅挺滑入她雙腿間,瞬間的痛楚令她輕喊出聲。
  發現她是處女,這點讓杜司岑驚喜,卻暗罵自己的粗魯。 
  屈語庭的頭左右劇烈地擺動著,想甩去那仿佛將撕裂她全身的痛楚,但痛楚已深入她體內,好像永遠也沒有辦法消除。
  他在她耳邊輕輕低語,想借此幫她排除恐懼。  
  當痛楚漸漸消失後,她禁不住低泣。
  而杜司岑開始擺動他的身體時,她害怕的發出一聲聲的懇求,"不要,求求你,不要,好痛......"
  "不會了,不會再痛了。相信我!" 
  杜司岑溫柔地安撫她,想再燃起她的熱情,在感覺到她適應他的存在、不再抗拒後,他才緩緩地加快他的律動。
  "還痛嗎?"當粗重的喘息聲慢慢平息後,杜司岑將她抱在身上,讓她趴著。  
  屈語庭害羞地將頭埋在他胸前。
  "小語......"杜司岑心疼地看著她,只見她輕輕地搖搖頭,"很抱歉,我應該再溫柔點的。"
  "我想回去了。"這是她的第一句話。
  "可是我不想放你走。"他的意圖很明顯,而且臉上充滿期待。
  "姐姐會擔心的,我一定要回去。"
  最後杜司岑明白多說無益,干脆用行動表明他的意思,而初經人事的屈語庭在他頻頻的攻勢下只能屈服。
  杜司岑是個調情高手,一下子便讓她再度陷入忘我的境界,就這樣兩人一次又一次地結合,直到累了、倦了--
  屈語庭猜想自己一定睡著了,只是時間並不長。當她嘗試想下床時,卻覺得全身酸痛;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布滿又青文紫的吻痕及抓痕,她輕輕地走下床,穿上被撕破的衣服。
  看著熟睡中的杜司岑,他均勻的呼吸聲讓她相信他已熟睡,她不敢驚動他,慢慢地走到門邊,離開這個說要她的男人身邊。
  "別了,司岑。"當初他只說想要她,而今他已經得到了,他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不滿的。
  如果他願意說聲愛她,要求她為他留下來,那麼她會答應的,只是他一再用強勢的態度對她,讓她不安的心更加恐懼,對於婚姻的恐懼因他的強迫而更加強烈。
  最後再看他一眼,屈語庭下定決心離開,就讓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吧!
  乍見黎明曙光,屈語庭下定決心要離開,她動手開始收拾行李,順便洗個澡。
  "小庭,怎麼這麼早就醒了,不再多睡一會兒?"屈語辰看到她這麼早起有點意外。因為昨晚他們夫妻人睡時小語還沒有回來,今天卻一大早就醒了。
  她搖了搖頭。 "怎麼了?"看到妹妹手提著行李箱,她不解地問。
  "我必須離開,現在。"
  屈語辰的臉上掠過一絲訝異。"怎麼這麼匆忙?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她口是心非的答道。
  "小語!"屈語辰大叫。
  "姐,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如果姐姐知道,她和姐夫鐵定會沖去宰了杜司岑。
  "好,我問你,司岑知道你要離開嗎?"
  "他不知道,我也不打算讓他知道。"
  "好吧,"屈語辰知道自己再多說什麼也改變不了她的決定。 "把你預訂的機票給我,我打電話給航空公司。"
  她們的目光相遇,手足情深使她們彼此不需言語的溝通,就知道彼此之間的感情。
  回到美國的住處,歐陽定一看到她時,高興地大聲歡呼。但屈語庭的反應只是平淡地對他笑了笑。
  "怎麼了?"見她不語,他有些訝異。"我是該滾呢?還是留下陪你?"
  他的一句活,讓屈語庭壓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她在他懷裡不停地落淚。
  "陪我!"
  "好、好,我陪你,但你必須先告訴我怎麼回事。"
  "我根本不該回台灣度假的。"
  "是感情出了問題嗎?"
  她抬頭看他。"阿定,你怎麼知道?"
  "用猜的,而且這家伙應該不簡單,能讓一向對男性免疫的你如此傷心。"
  "我才沒有傷心,只是太久沒看到你,太高興而已,這叫喜極而泣!"
  "別忘了,我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對你的了解並不亞於你自己。"
  "我竟忘了,你向來是女孩們心目中的好哥哥、好顧問、好朋友兼守護者。"
  "是你自己只肯讓我扮演這些角色的。"歐陽定面無表情地說,別有深意地看著她。
  "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她不願正視問題,並試圖忽略他的感情。
  "有何不可!"他覺得讓庭兒傷心的家伙真該下地獄去。"給你三分鍾打扮,多一點都不行。"歐陽定故作嚴肅地說。"否則我就撤回邀請。"
  表面上,屈語庭是開懷愉快的,但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是故作輕松、強顏歡笑。只有這麼做,她才能不去想起遠在台灣的他。
  第二天早上,當歐陽定要去學校時,看見了屈語庭。"你不會是要馬上回學校繼續你的論文吧!別這麼累,多休息幾天,等精神、體力恢復後再去。"
  "沒關系,反正早晚都要寫的。現在如果我不趕快給自己一點事做,我一定會瘋掉。"
  "你確定沒問題嗎?要不要和我談談?"歐陽定擔心地看著她。
  屈語庭搖頭。"還不是時候。"她外表雖故作堅強,其實內心卻空虛不已。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屈語庭每天都全心投入在論文上,一到了晚上,她會馬上回到自己的窩去,累到一碰到床倒頭就睡,把一切問題都拋得遠遠的。 
  每當歐陽定問起她時,她也只推說是課業上的壓力太大,需要
  早點上床休息。她知道他在為自己擔心,可是要對他提起杜司岑的事,無論如何她都難以啟口。她怕自已一開口會承受不住而崩潰!
  這一個月來,杜司岑盛氣凌人、專制霸道的身影占滿她所有清醒時刻,連作夢也避不了他。好幾個夜晚,她甚至夢見他追到美國而驚醒,然後就整夜無法入睡,翻來覆去直到天明。

  屈語庭本以為時間可以治療或淡化一切,然而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情形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深對他的思念,令她原本清瘦的身子就更顯輕盈。
  歐陽定看出她的改變,卻無力為她做些什麼,只是很少將她一個人單獨留在家中,總會留在家裡陪她,不然就是拉著她到處逛、到處玩。她雖然累,但更怕獨自承受寂寞的滋味。

  "小語。"歐陽定的聲音從她房門外傳了進來。"你出來一下,有人找你。"
  她心想,這時會有誰來找她......
  困惑地皺皺眉頭,她走出房間。
  在客廳中,除了歐陽定外,尚有另一個人。那高大、英挺的熟悉背影是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她整個人僵在原地,雙眼不敢置信地盯著他。
  杜司岑轉過身來,"嗨,小語!"
  簡單的一句問侯,就讓她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她提起精神,向他點個頭。"司岑,好久不見了。"她的語氣客氣中帶點冷漠。看到杜司岑注視著歐陽定時,她才記起忘了替他們作介紹。

  "歐陽定,杜司岑。"她簡單地為他們互相介紹。 杜司岑並沒有將目光離開她的身形,他臉上的表情讓人猜不出此時他心中在想些什麼。
  "我離開一下。"歐陽定走到屈語庭的身邊,在她耳旁輕語,這舉動惹來杜司岑一記殺人的目光。"有事叫我。"
  屈語庭無力地點個頭。  
  歐陽定走向門口時,在杜司岑面前停了下來,警告地道:"別傷害她,否則我和你沒完沒了。"
  歐陽定走後,屈語庭立即開口:"你來做什麼?"他的出現造成她內心的不安。
  杜司岑沒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凝視著她,然後輕聲地說:"你有個很忠心的朋友。"
  他的語調雖輕,但她從和他相處的經驗上得知,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只把我當妹妹看待而已,你別多想。"
  "我想他對你不只是兄妹之情。"  
  "是嗎?我不覺得。"
  杜司岑突然沉默了下來,定定地看著她。 
  這有點不像杜司岑的作風,他一向只有進攻不會後退,今天怎麼這麼沉默。 
  終於她鼓足勇氣地對地說:"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不待他回答,她又繼續說:"我才在想,該怎麼把戒指還給你呢!"
  "你知道我為什麼而來。"他的口氣雖溫和,態度卻十分真誠。
  "是嗎?我不明白。"
  一抹憤怒在他眼中閃過。"你以為我會任你這麼輕易消失嗎?"
  "有何不可!"  
  "不要故意惹我生氣,我今天是來找你談事情,不是來吵架的。"
  "那我可以問你為何而來嗎?是內疚,還是......"
  沒等她說完,他馬上大叫:"小語!"危險的杜司岑再度復活。                                                 
  "看在老天的份上,你能不能行行好,忘了一切發生的事,就當作沒遇見過我,我也沒遇見你,在你生命中一定有另一個更值得你去追求的女孩,而那不會是我。"
  隨著她一字一字地說出,杜司岑的臉色也愈來愈難看。
  "可惡,你還敢說這些不相干的話,你知不知道,當我發現你走後心裡作何感想?"。
  他發怒的樣子像頭狂獅,令她感到背脊發涼。
  "難不成那天晚上我還要等到天亮,等你醒後才走?我沒那麼厚臉皮。"
  他的目光寒冷似冰,"那天的事我必須負責任,一切後果我會承擔。"
  她把手放在背後,看著他的眼中沒有感情。"放心,我沒有懷孕,你不用負任何責任。"。
  "你以為我是為這個理由才大老遠的趕到美國來找你......"他粗魯地說,並在瞬間走近她,伸手抓住她肩膀搖晃著,似乎想將她用力搖醒。
  "難道不是嗎?"
  杜司岑重重地抓住屈語庭的肩膀,她不由自主地退後一步,痛苦地抵抗著。
  "司岑,你弄痛我了。"
  "難道你對我就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在我為你付出這麼多感情之後。"他的聲音中滿是痛苦,他看了她一會見,然後舉起手在早已凌亂不堪的頭發上亂抓。
  "不,不是這樣。你為什麼要扭曲我的意思!"
  "好像每次我們一見面,就只有爭吵,沒有一次是例外,只有一次......是你躺在我臂彎的時候。"
  "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在那裡出現了。"
  他不懷好意地笑了。"不會嗎?但我怎麼覺得那是你一輩子都會在的地方。"
  "絕不!"她氣得直跺腳。"我和你之間已經完全結束了。"
  "婚約還在,你我之間的情分也在,而我永遠不會退出。你屬--於--我,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他霸道的口吻像古代君主對其嬪紀們的占有權。
  "永遠不可能!"她揮了揮手,想借此揮落他的承諾。"你走吧!就把我們之間看成是一場誤會,早些忘懷對雙方都好。"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握度過這個時期,但她不顧讓自己痛苦地和他生活著。

  她背過身去,祈求他早點走,怕自己會在他面前痛哭失聲。
  沒多久,她感覺他走到她背後,伸手撫弄她的頭發,他的唇輕輕地落在她的脖子上。她驚呼一聲,身子卻在同時間被杜司岑扳過身去和他相對。
  "別這樣,司岑。"她一說完,杜司岑立即俯下頭,輕柔挑逗地吻著她。
  那股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她的手不受控制地爬上他的肩膀,在他頸後交纏,所有的抗拒念頭全都在這刻消失不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意識才拉了回來,隨即掙扎著想逃出杜司岑的懷抱。  
  "為什麼要逃?" 
  "你都已經得到了我,我們之間還有什麼......"
  "你以為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嗎?你以為你的身體是我唯一的目的嗎?"他阻止她再繼續往下說。
  "難道不是嗎?你對我的興趣難道不是因為我和你以往所認識的女人不同,才會對我這般熱情;現在我也和那些女人沒兩樣,臣服在你的魅力之下,你還想得到什麼?"
  他又是一陣沉默,接著像要懲罰般地拉她入懷,雙唇毫不憐惜地封住她的,愈吻愈激烈,愈來愈粗暴,使她只能無助。呻吟、喘息。最後他拉開她,凝視著她的雙眼。
  "我愛你,這才是我的目的,我愛你已經愛得無法自拔;所以我才會被你氣得情不自禁強愛了你,這理由可以嗎?"他的雙眼有掩不住的熱憎及真誠。
  "什麼?你說什麼?"一定是她聽錯了,杜司岑這個高高在上的大男人怎麼可能對她說出這些話呢?
  "我愛你!"他溫柔地重復道。"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侯就已迷失了自己。"
  屈語庭仍是不敢置信地盯著他。
  "如果那天你願意再多等一會兒,我就有機會對你說我愛你沒想到......。"
  "我原想輕輕地摟著你,再吻著你,溫柔地告訴你我對你的愛有多深。沒想到我醒來時,你己不見了。"他別開頭。"後來我打電話給中承,他告訴我你己回美國,"他的表情告訴她,當時對他而言,那是多大的打擊。

  杜司岑緊緊地擁著她繼續道"要不是我們相隔太遠,我一定會立即沖到你面前,給你一個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如此。"
  屈語庭想開口,卻被他阻止。
  "別說,聽我把話說完。當時我本來是想搭下一班的飛機過來,但我沒有,我一直問自己,是不是我把你逼得太緊了,讓你對我產生莫名的恐俱,你才會離開。我想,是不是該給你一個喘息的時間。"他笑看著她。

  "我......"
  "我知道,中承全都告訴我了。他在你走後,狠狠地罵了我一頓,並且揚言如果我沒有辦法追回你,他不會放過我。"
  "姐夫真這麼說?"  
  "嗯,我太了解他了。雖知道他只是在唬我,但他的話卻也讓我完全清醒,明白不能再這麼下去,否則我只會得到一個結果。"
  "什麼結果?"她抬頭看著他,手也輕撫他的頭發。
  "失去你!而那是我最不願意的。"他沉靜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令她心疼不已。
  "其實我已經愛你好久好久了,只是我沒辦法接受你對愛的表達方式,所以才會選擇離開。"
  "原諒我!"
  她用手輕敲他的胸膛。"都是你不好,不把心中的感情說出來,害我以為你只是在玩弄我罷了,都是你不好。"
  杜司岑托住她的下巴。"第一次見到你時,你是那麼驚慌失措,但卻震撼了我的內心。接著,我們竟同時在香港下飛機,這點也讓我高興極了,到達台灣時,知道你是小辰的妹妹,我就知道自己注定得和你扯不清了。我當時就告訴自己,將來一定要得到你,贏得你的愛。但我沒想到你總是一而再地反抗我、激怒我,使我懷疑是不是不管我如何溫柔地對你,你依舊不屑一顧。"

  "現在你知道了嗎?"
  "當然,而且以後再也不敢了。對了,你幾時嫁給我?"
  "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她有心耍賴。
  "你還這麼說,難道你一點也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明白呀!可是我又沒聽見你向我求婚,怎麼可以就隨便便嫁給你呢?"
  原來如此!"那......"他單膝跪地。"屈語庭小姐,我有這榮幸和你結為夫妻嗎?"
  她笑得好開心。"我願意,而且非常願意。"
  "這禮拜好嗎?"他也笑了。
  "這麼快?"  "不快,你忘了,原本那天是我們的結婚日期。你只要當個准新娘就行了,其余的事你不用操心。"
  "哇!你好詐,你不怕我拒絕你呀!"
  "我已打定主意,求婚不成,來個搶親也不錯。"
  "可是......"她猶豫著。
  "別可是了,我可不想再自找麻煩,還是早點把你娶回家,我才會安心。"
  "你說什麼?"
  "我的甜心,還有好多人在台灣等著我的消息,你總不想讓大伙兒失望吧!"
  好狡詐的人,用這招恐嚇她。無奈地;她只有點頭答應,贏得的是他勝利的歡呼及一個深長的熱吻。
  就在屈語庭和杜司岑走進禮堂後,另一頭的歐陽定這下是真的失戀了。  
  他在杜司岑來找屈語庭時就看出,這個男人是小語的真愛,但他就是放不下,畢竟自己付出了這麼多的感情,一時要他收回是一件很殘酷的事。  
  "該死!"他邊喝著酒,邊思索,這段感情既已不可能,他是否該去開拓自己另一段的感情。他不想當個現代好男人,死心塌地的去守著一個女人,等她回到自己的懷抱,因為這就表示屈語庭必須先經過不幸福,而後再回到他的懷裡。他愛她,所以他不願看到她傷心。

  對,他是該找個女人,跟她好好地談一場戀愛,管他是否有結果。  
  而此時的杜司岑及屈語庭正邁向南台灣的西子灣,上次因為太匆促而無法盡興地將南台灣整個玩遍,故她並沒有要求杜司岑帶她到什麼地方度蜜月,因為她很懷念西子灣的風景,還有南台灣一大堆名勝古跡,因此這次不管什麼原因及理由,都拉不動她想一探南台灣的決心。

  從她回台灣到結婚,其中的波折令她對人生產生另一種想法。
  以前的她只想著學成之後要在事業上做沖刺,對於愛情只當是心中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因為她看過太多的男男女女為了愛情這玩意兒賠了自己的一生、理想,所以她絕不允許自己在這方面花費太多的時間。

  但現在她已握有自己的幸福,她的人生不再是獨自一人,所有的一切都將有人陪她度過,雖然她覺得愛情還真是一件害人不淺的東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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