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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劇烈地燃燒後,和緩的余溫將兩人包圍。
偌大的辦公室內一片寂靜,沙承業緊緊擁抱著懷裏的女人,生怕她跑掉般。
法藍貼著男人健碩的胸膛,不發一語,靜靜聆聽他的心跳。
維持這樣的關係已經很久了,可以這樣聆聽他的心跳也很久了,久到她算不
清日子,也搞不清他們之間的關係……
彷佛,這樣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天長地久,只要他們願意。
「妳在想什麼?」沙承業突然開口。
他凝視懷裏的女人,在大多數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不瞭解她,也無從瞭解
起,唉……
「我只是在想我們這樣……」法藍眨眨眼,不想自己太感性,「被其他員工
發現,那要怎麼辦?」
「哼!誰管得了我跟哪個女人有關係?」沙承業用鼻音哼氣,囂張跋扈的模
樣立現。
「我是有夫之婦。」法藍淡淡表示。
身分證上的配偶欄填著「林亦晨」三個宇,這事實永不會改變,也是他們之
間無法跨越的鴻溝。
「那種從結婚當天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植物人,我不以為這種婚約有什麼
好堅持的。」沙承業不認為自己哪里不對,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出手,對正常的
男人而言,天經地義。
更何況他跟她還朝夕相處,林亦晨在醒著時就不是他的對手了,更何況昏迷
的時候?
只是,當年林亦晨誓言成為他跟法藍之間的阻礙,果然實現了,這讓他很是
氣悶!
為什麼這女人這麼死腦筋?為什麼要堅持等他醒來?如果那懦夫就這樣睡一
輩子,那他們怎麼辦?
「但亦晨是你的學弟、我的同學……」法藍悠悠歎氣。
「否則,我早讓妳光明正大成為我的人了,何必到今天還跟妳偷偷摸摸,只
讓妳當我的特助?」一講到這件事,沙承業就噴火,都是那男人氣度狹小,不
願承認青梅竹馬愛上才華洋溢的學長……
沙承業無法理解,法藍的雙親當時為何堅持要把女兒嫁給林亦晨?情場如戰
場,既然法藍從來沒有愛過林亦晨,只把他當成哥哥看待,又何來「變心」一
詞?又哪來的「背叛」?
林家根本不能要求法藍負起道義上的責任──照顧婚禮當天酒醉駕車而發生
車禍的林亦晨!
這就是法藍的心結,但,結婚五年的丈夫沒有履行過一天的夫妻義務,這算
什麼婚姻?沙承業很想拿鐵錘敲開法藍的腦袋,看清裏頭到底裝什麼!都什麼
年代了,還在堅持那樣的約定?
「別再說了,你知道已經發生的事不能再做任何改變。」法藍的話語裏有淡
淡的憂傷。
如果命運不要安排她嫁給林亦晨;如果命運不要出差錯,讓林亦晨在結婚當
天發生車禍……
或許,她會跟沙承業快樂地相守;但現實的殘酷,總讓人扼腕啊!
「哼!」沙承業懶得認同這種「烏龜」的說法。
基於尊重法藍,他沒有插手改變她的決定,但這樣做,跟他決定擁有她並沒
有抵觸。
沙承業面無表情地起身,將懷中的女人打橫抱起,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幹嘛?」法藍睜開眼看著他。
「洗澡啊!不然可以幹嘛?」男人震動的喉結裏傳來沉穩的笑聲,似乎認為
這問題有些愚蠢。
懶得理男人驕傲的態度,法藍趕忙起身要離開他的懷抱,「我回去自己洗就
好,不用麻煩……」
她又來了!又急著要跟他撇清關係了!
沙承業橫眉豎目地瞪著在懷裏蠕動的女人,微微發火地說:「不准!妳在我
的地盤上弄髒的,就要在我這裏洗乾淨。」
沒想到沙承業這麼容易生氣,法藍立刻閉上嘴巴,想找死也不用急著這時。
眼看她的舉動被自己嚇阻,沙承業的臉色才沒那麼難看,抱著跟自己關係匪
淺的女人,大搖大擺地走進隔壁的休息室。
他已經決定了,他要好好跟他的女人洗一回鴛鴦浴!
※※※※
「鈴鈴……」
法藍還在門外掏鑰匙準備開門,就聽到房子裏頭鈴聲大作。
但經過一場無預期歡愛的她,感覺四肢疲軟、昏昏欲睡,等到她打開門走進
客廳,電話鈴聲早就停止了。
好累哦!法藍閉著沉重的眼皮,無力地趴在大床上,突然間,刺耳的電話鈴
聲又如雷貫耳地在空間裏響起。
「喂?」她伸出手,胡亂抓起擱在床頭的話筒。
「我說妳這個掃把星啊!玩得這麼晚才回到家,妳不會把我兒子丟在療養院
就不管他了吧?」
高亢刺耳的辱駡聲從電話那頭傳來,把神智陷入昏沉的法藍拉了回來。
「是媽啊……」是林亦晨的母親!
法藍的兩顆眼睛自動睜開,一身的倦意全都沒了。
但林陳玉花可不管法藍的聲音聽起來有多疲倦,還是抓著話筒,僻哩啪啦地
罵個沒完沒了。
無辜被罵的人把話筒舉離自己的耳朵三十公分,減低耳膜受罪的頻率,卻不
敢做任何回應。這些年來,她早就被林母潑婦駡街的叫駡聲荼毒到神經麻痹了。
「……不要叫我媽了,我可沒那種好福氣當妳螞……」林陳玉花繼續罵,撥
了一個晚上沒人接電話的怨氣像山洪般爆發。
法藍癱在床上,面無表情。這五年裏,她早就練就一身金剛不壞之身,對於
林陳玉花半夜找碴早己習以為常,她才不會傻得對婆婆打呵欠,因為這樣做只
會惹來她更深的怒氣。
這樣的婚姻,真有存在的必要嗎?
那張結婚證書的存在只是為了折磨她,因為林亦晨睡了五年,他不知道他的
母親從高貴閒雅的和善婦人,變成一個隻會潑婦駡街的粗俗女子;他也不會知
道人世間歲月輪轉的滄桑……
他睡得非常安詳,卻用一張輕飄飄的紙來束縛住她的人生,讓她進無路、退
無步。
法藍覺得有種苦澀的滋味在心頭發酵,卻無法言語!
她自認不是天生的小媳婦,林亦晨發生車禍是他自己不小心,與她無關,她
也毋需背負過度無理的苛責,所以她還是儘量不受影響,用著輕快的嗓音回復
林母的叫囂。
「今天公司加班,星期六有空我會去看他的,媽有空也可以去看看亦晨,那
就這樣了,我明天還要上班,下次有空再聊!」
「妳說什麼……」
「喀啦」一聲,法藍快速把話說完後便把電話掛了。
她拒絕接收林家人的負面情緒,所以她拉掉電話線,不再接受無謂的查勤與
干擾。
她對林亦晨情變的愧疚,早在林家人的疲勞毒炸裏消磨殆盡了。
結婚前,她就跟他把話說清楚了,但他還是堅持不退婚;他知道他的堅持讓
兩個人心碎、讓三個人不幸嗎?
他想必不知道,因為他睡得好沉、好沉,根本不曾理會因他車禍而發生的巨
大改變。
法藍扯掉電話線之後,愣愣地躺在床上,身體雖然很疲累,但卻睡不著了。
她睜大無神的雙眼,凝視窗外黝黑的天空,淚水一滴滴地,慢慢從眼眶裏無
聲地滑落了。
※※※※
輝煌拍賣會的主人──沙承業,正坐在二樓樂團表演的露臺,靜靜看著會場
內的動靜;但在他腦海閃過的,卻是跟戀人相處的點點滴滴……
不知為何,雖然法藍就在他身邊,但他卻時常心神不寧,常常在獨處時想起
往事,或許是因為他們的關係因為尊重法藍的意願而不對外公開,讓他對這段
感情的得失心非常重。
坐在位子上,沙承業忍不住歎回氣。
「沙總,聽說你前幾天放老太太鴿子?」安至昕才踏上樓,慵懶又好聽的嗓
音便從二樓露臺的另一端傳過來。
「嗯?」俊逸的沙承業抬起頭與好友對視,深邃的眸子裏波紋不興,看不出
有什麼改變。
面無表情的臉無法掩飾八卦的氣味,私交甚篤的男人們全都靠近了。
「你問也是白問,那張撲克牌臉不會有什麼變化的!」汪凱瑞依經驗判斷。
「除非你提出十拿九穩的鐵證,否則,他絕對不會理會你的誣告。」以對沙
承業的瞭解,君非凡湊趣搭話。
「我叫手下去跟監!」展翔磨拳擦掌,對新的八卦對象很有興趣。
更何況,他如果再制止手下的狗仔群寫自己兄弟的事,卻頻頻讓新聞被友社
報走,就太對不起他養的狗仔了!
難得的聚會,一群男人七嘴八舌,比女人還吵。
還好,原本在露臺演奏的表演者早已離去,露臺只有他們幾個人。幾個大男
人開始像長舌婦般,開始東家長、西家短;當然,適當的八卦有助身心健康,
也有助聯誼氣氛,所以沒人制止這種閒聊,還帶點鼓勵地往娛樂性較高的個人
隱私方向走去……
通常不開心的,只有被談論的主角,而其他跑龍套的人卻說得不亦樂乎。
唉!這就是人性嗎?身為主角的沙承業知道制止好友討論太不人道,所以,
他也沒真正制止這項惡趣,但……
他絕對有權不表態,捍衛自己的隱私到底!
「你們幾個這麼早就到了?」沙承業的俊臉浮現謎樣微笑。吃飽那麼閑,還
管到他放他媽鴿子哦?
「我是讓老太太用十萬火急的電話找來的!」安至昕淡淡表示。
其實他還沒睡飽,根本沒空管別人的閒事,他也不介意晚點知道全世界都知
道的舊聞;但沙老太太是他乾媽,要不是奉太后之命來討答案,他才不想管沙
承業的閒事。
尤其還得面對這張面無表情的撲克臉!
他安至昕向來機靈,可不想大搖大擺惹人嫌,好吧?
「我中午有臨時的會面得處理,一上班就讓秘書先通知了,哪能算放她鴿子?」
沙承業淡淡解釋沒赴約是事出意外,相不相信就看個人了!
但,顯然的,他媽並不相信,否則也不會要安至昕再來問一次。
「一起吃頓飯有那麼重要嗎?這飯局肯定有鬼。」展翔不愧手下有征信業務,
一聽就知道有內情。
「相親。說是要介紹陳家的二小姐。」結果陳小姐陪老太太逛百貨公司,順
便買了幾樣珠寶。
嘖,女人哪!安至昕搖搖頭,對於這狀況不予批評。反正錢賺來就是要花的,
有人幫忙花著,還是福氣呢!
「陳家的二小姐?氣質不錯,剛從國外留學回來。」衛冠天提供情報,因為
他曾在其他社交場合見過她。
「陳二小姐的條件再怎麼不錯,遇到沙總漂泊不定的心也沒轍!」汪凱瑞嘲
諷地表示。
浪子無心嘛!更何況沙承業事業心重,哪里是剛回國的嬌嬌女收服得了的?
沙老夫人也太看扁自己的兒子了。
依他說,還是得找個厲害的女人,才鎮得住這男人。
君非凡越聽越入神,推推男主角的手臂,「欸,別那麼性格,說句話嘛!」
嘴角畫出的弧度可漂亮了。
「我今天回天母,再跟她說清楚。」老人家太固執了,沙承業不得不承認。
「唉呀,不過是要跟你吃頓飯,幹嘛這麼嚴肅……」不瞭解好友狀況的幾個
男人不停鼓噪。
陳家專出美女,二小姐又剛從國外回來,不見個面太可惜了!
但沙承業不再說任何話,把話題拉到最近拍賣會裏比較特別的物品上頭,大
家才知道他心意己決。
唉!真的不看嗎?陳家二小姐可是貨真價實的美女耶!
一群男人大歎可惜後,才把注意力轉移到拍賣會裏的大小事項,卻沒人注意
到沙承業那雙銳利的眸子裏有道鬱悶的光。
※※※※
在滑步機上消耗掉三千卡路里後,法藍拿起擱在旁邊的礦泉水,大大喝上一
口,才拿毛巾擦掉額上的汗水。
「運動完啦?」看到法藍站在器材上擦汗,在附近的教練便如此開口。
「嗯,現在回家,應該很好睡吧!」法藍笑嘻嘻回應,拿起水瓶跟毛巾,舉
步離開運動器材。
沿路跟著熟悉的人點頭微笑,法藍嫺熟應付這樣的人群。
「今晚沒有其他節目嗎?」教練傑森跟在法藍身旁閒話家常。
「嗯,沒有,很累了。」法藍懶散地聳聳肩,友善回應帥哥教練的問題,並
且跟其他會員打招呼。
「教練!」有個新來的會員對運動器材的使用並不上手,頻頻對穿著運動衣
的傑森揮手。
「那我先過去。」傑森友善地笑笑,先處理意外狀況去了。
法藍微笑欣賞左右逢源的帥哥背影,傑森不但相貌英挺,而且還練了一身結
實的肌肉,受女性會員歡迎是理所當然的事,更何況他幽默有活力,應對誠懇,
對男性會員也一視同仁,是健身房裏很有人緣的教練。
對法藍來說,空閒時間來健身房打發時間是很好的消遣,每次來都可以耗去
半天的時間。
對已婚卻獨居的她而言,下班後的時間其實是段漫長的空白,一個人看電視
很無聊;去看電影,又會強烈感覺自己只有一個人。
所有的社交活動在東刪西減下,她僅剩每天到健身房報到的習慣還可繼續。
其實,她並不熱愛運動,只是覺得跟著一堆人一起做運動,感覺不那麼寂寞
罷了。
她的動機雖然很奇怪,但卻是現實。
所以,除非沙承業需要她,或者她到療養院看丈夫的日子到了,否則她人一
定會在這裏。
在消耗體力後,她像一隻烏龜般,可以躲入龜殼安心入眠,不用處理拉扯心
靈的現實狀況。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法藍也不知道。這種日子有點像行屍走肉,但她不
愛的丈夫正躺在療養院,她又怎能大方享受青春?
而她愛的男人,卻變成她的「姘夫」,跟她有肉體關係,卻不能夢想未來;
她只能眼睜睜看他跟別的女人約會、相親,卻連抗議也不能說,一點獨佔欲都
承能表現出來……
這到底是怎樣奇怪的人生?法藍不懂,也沒有能力全盤理解。
她走進浴室沖澡,躲在熱氣彌漫的浴室,任憑蒸氣將她埋葬,將她的淚水同
化……
她的傷心、她的憂愁、她的鬱悶都隨著流動的熱水揮發,再也不要跟任何人
談起。
※※※※
「跑哪去了?」
法藍一把車子開進公寓的車庫,就見到她的停車位旁有兩熟悉的轎車。
「去健身房運動。」打開車門,她順手拎出運動背包。
哼!還有閒情雅致運動?真是好!家人催婚、友人看戲,己把他嘔得一肚子
氣了,她還有心情運動?
「日子過得真優閑啊!」沙承業滿肚子火氣,一把把法藍拉到自己的車裏,
用力開上車門。
「上哪去?」法藍懶懶地詢問。
「妳是我的女人,跟我上天堂、下地獄,不都理所當然嗎?」沙承業嘲諷地
回應。
看來,他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差!法藍悶悶地坐在副駕駛座上,沒有再說話,
反正都上他的車了,要把她賣了也是他的本事。
如果她賣得出去的話啦!
※※※※
「你……你發什麼瘋啦!」
癱在沙承業厚實的胸膛裏,法藍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的衣衫不整,男人的大
手熱烈地在她細微的肌膚上游走。
「瘋?妳知道就好,我的確是瘋了。」沙承業口氣不善。
輕撫著她的臉頰,他的手伸入她的上衣,解開她的蕾絲胸罩,無視她顫抖的
抽氣聲,大手單在飽滿堅挺的雙峰上,放肆地擠壓、捏揉。
「啊……」星夜下的她逸出嬌吟聲。
「很好,妳可以再大聲一點。」唇邊逸出邪佞的微笑,他放肆地在室外撩撥
她的身體,渾圓的乳尖正輕輕顫抖,他大膽地捏揉一隻豐盈的椒乳,隨即張口
吞噬,用力地吸食著。
「哦……」她癱在引擎蓋上忘情地詠歎。
男人的舌尖一直撩撥粉嫩的蕾乳,逼得她隨著他的誘引燃燒,再隨著加速舔
噬的節奏而弓起身體,不斷扭動著纖腰。
「小寶貝,我就知道妳會喜歡。」他惡意地捏揉她敏感的乳尖,讓她清楚感
受自己體內有股熾熱的火焰在燃燒。
「不要……」她語不成串,構詞能力在男人高超的挑情手段下完全逸失,沉
溺在一波強過一波的欲火裏,希冀男人填平她的虛空。
「不喜歡嗎?看起來不像啊!」沙承業微薄的嘴唇逸出惡質的笑容。
他的氣息有如春風,稍稍拂過佳人的肌膚,又引來她一陣輕顫。「唔……」
細碎的呻吟從法藍的櫻桃小口裏逸出,但男人玩得正快樂,還不願放過她,
時而輕啃、時而重重噬咬,以極快的速度舔弄佳人硬挺的乳頭,讓她完全沉溺
在他邪佞的撫弄裏。
她感覺自己再也不能完整了!
他就是喜歡看她為自己瘋狂的模樣,他以兩手將佳人亟欲掙脫的雙手壓制在
引擎蓋上,在她毫無反擊能力的狀況下含住嫣紅的乳尖,放浪地吸吮,讓她在
他身下饑渴地嬌吟。
「這樣感覺好嗎?」非常滿意她意識渙散的失神模樣,但還是要她親口承認。
「好……」意識被激情打散,她順從地回應他的問題,在夜風中扭動著雪白
的胴體,歡迎他更深的開墾。
沒想到她變得這麼淫蕩,他雙眼瞇起,細細打量被自己改造成功的尤物,心
裏感到萬分得意。
「妳這樣敏感的身體,身旁沒有男人要怎麼辦?」羞辱的疑問在她耳畔響起。
「沒有……就沒有!」
辯駁的話一說完,她的雙唇就被覆蓋,濕熱的舌尖撬開她的口,交纏著柔軟
的丁香小舌。
她因他狂野的動作,意識顯得更紊亂。
「說得簡單,我怕妳給我戴綠帽。」他的大手捏揉著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夜
風微微吹來,他感覺星夜迷蒙的夜晚的確適合歡愛。
「我才沒有呢……」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他的唇有如春風,稍稍拂過佳人細嫩的肌膚,引來
她一陣輕顫。
「啊……」輕聲的喘息在夜涼如水的星夜下展開序幕。
扶住法藍的腰,沙承業將她壓在汽車上,全身的肌肉貼在她凹凸有致的苗條
身段上,做最熱切的勾引。
「我們回房……」低下頭,法藍低聲咕噥。
她不希望跟男人的火熱挑情在眾人都可看到的地方進行,這樣會讓她覺得自
己很放蕩。
「可是我現在已經忍不住了。」沙承業執拗地欺上她的身。
「可是……」
「沒有可是,妳照著我的意思去做就好了。」唇邊逸出邪魅的笑容,沙承業
將情人壓制在引擎蓋上,冰涼的嘴唇再次誘引她犯罪,企圖引爆佳人體內最深
的渴望。
他要她在這樣夜涼如水的夜晚發燙、沸騰。
「我不想……在這……」她迷漾的眼神混淆了遮掩不住的欲望。
「寶貝,很快地妳就會忘記妳在哪里。」他粗糙的手指恣意妄為地探入她的
禁地,搗弄她無助的花心。
「啊!」好羞人哦!她感覺花穴的蜜液已汨汨流出。
沙承業拉開她的雙腿,將自己己然硬挺的欲望抵住女性的私密處,一舉刺入
潮濕的甬道。
「承業……」法藍嘶聲叫喚。
他悍然攻擊已經弓起的身子,她彈性極佳的雙乳不斷晃動,勾住他熾熱的目
光。
雙腿依附在他的腰上,她沉溺在他帶給她的快感裏,昏亂地呻吟,敏感地察
覺男人越來越剽悍的律動,高潮未褪,新的浪潮又再度湧上。
激狂而勇猛的抽送,將她推至雲彩的另一端,她忘我的叫喚聲越來越大。
天上皎潔的月光、閃爍的星辰,似乎正無聲地見證了這一場在花園裏的狂野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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