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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哎喲!別再擦了……」
深雪哀哀慘叫,死命想推開扣住她雙腿的奧斯卡,禁止他替自己上藥。她快要疼死了!
「忍著點。萬一得了破傷風,可不是好玩的。」男人壓抑著極大的怒氣,大手扣住小佳人的蠻腰。
「才不會呢,我的身體哪有那麼差?又不是小朋友……」深雪繼續抗議。
但接觸到男人兇狠的眼神,她便誠相地閉上嘴,不再扭動。因為男人的目光森冷,煞氣逼人,她被他看得全身發毛,好象一個小時前在死巷裏的打鬥,全是她的不對。
在靜謐的空閘裏,本能告訴她,眼前這男人不好惹,他此之前更恐怖了。
奧斯卡嚴峻的臉龐沒有表情,只是拿著沾著消毒藥水的棉花棒,塗抹深雪膝蓋上擦破皮的肌膚。
「噢──」她再次慘叫,淚花在眼眶裏打轉。
深雪把頭埋在男人的懷裏,不去看他怎麼處理自己的傷口。膝蓋上刺激性的痛楚觸動她的神經,雖然她可以感覺男人的動作雖霸氣,但力道輕柔,沒有弄痛她的意思……
但她就是忍不住要哀號。真是疼死她了……
「到底……到底好了沒啊……」為什麼擦這麼久啊?她全身顫抖,緊抓著男人的衣袖,屏住呼吸。
真的是──疼死她了!
「誰讓妳三更半夜家裏不待,到處跑?現在變成這樣,對妳算是最輕的懲罰了。」奧斯卡慢條斯理,再換成紅藥水,均勻擦在傷口上。
「啊──好難看──」看到白皙的玉腿紅一塊、青一塊,深雪的柳眉皺起。
天哪!她在男人面前美麗優雅的形象,會被塗了紅紅紫紫的腿給破壞光光。
這個男人絕對是來復仇的!絕對是!
「忍著點,幾天就好了。」男人不置可否,嘴角呈現完美的微勾。
深雪硬聲指控,「你故意的!」她不由得這麼想。
「或許。」男人聳肩。
「你……」沒看過這麼惡質的男人!深雪胸口塞滿咒駡的話,但看在奧斯卡幫她打架、又為她上藥的份上,她還在考慮那堆話要不要立即飆出,但滿肚子氣又忍不住不發洩……
既定的事實讓她氣到全身發抖。
「我怎樣?」他以逗弄的口氣回應小佳人。
夜深,兩人的低語在客廳迥蕩,有種朦朧的美感,只是氣得爆炸的深雪並不覺得。
牙尖嘴利的對峙,輕鬆和諧的氣氛。
奧斯卡用華語與深雪應對,與他人不同,年月一久,不談婚約,光是這份獨特,就足以把兩人間的氣氛蒙上一層專屬的曖昧,這也讓少年毒梟身旁的人對她必恭必敬。只是深雪並不瞭解自己的特殊,只覺男人嘴利得可惡,最好有人代替上天懲罰他。
偏偏壞人當道,每當消息傳來,奧斯卡替上了年紀的毒梟父親──人人尊稱為「男爵」的克裏斯與對手談妥生意時,奶奶眼中雀躍的神采就讓她擔心……難道她真得嫁給這目中無人的男子?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原本她的如意算盤是要利用這群混混,讓他以為自已有戴綠帽的嫌疑,勃然大怒後,自動解除婚約。沒想到竟然硬生生中途「出搥」,婚約解除不了,倒丟了大臉。她真是厲害……
與她鬼混的混混老大迷上她,要綁她回家當黑幫夫人?嘿,嫁給奧斯卡,她連義大利的黑手黨總部都可自由進出了,黑幫夫人算什麼?
人家她的發展可上看到「毒梟」的女人呢!十幾個地痞恭送地出門的排場又算什麼?
想到這兒,深雪噘著小嘴,自信地抬頭。
人家她從小就是個美女,嫁給有成就的人是理所當然,只是她姑娘不想嫁給不識貨的人。
尤其是眼前的混蛋,每年「醜女、醜女」的叫個沒完……他今年最好忘了這兩個字,否則她鐵定給他好看!別以為他救了她,她就不會記仇……
哼!
深雪咬牙切齒地瞪著奧斯卡。
「你……你哪時到日本的?」強忍一口氣,先問這個讓她措手不及的問題。
「想妳,就來囉!」粗糙的大手環住佳人的柳腰,男人的唇輕附在她耳旁,低聲呢喃。
純男性的氣息噴灑到她的肌膚上,讓她不自覺輕喘一聲。
「你不要胡說八道。」心臟急躁地鼓動著,深雪伸出手,強力推開貼在臉上的炙熱肌膚。
大家沒關沒系的,還是離遠點兒好!
「小寶貝,妳很明白我是不是胡說八道……」男人的手並沒有被撥開,反倒順著她的手,滑至她的脖子。
「你……」她的動作在瞬間停止。
原本惱怒的眼開始湧進慌亂,她感受到兩人意外的親昵,感覺喉頭意外乾澀。「滾……遠一點……」
她不禁怨恨起自己此時的軟弱。她怎會在這惡魘面前感到恐懼呢?
「寶貝,妳會捨不得的……」奧斯卡緊貼著佳人玲瓏有致的軀體,讓柔美而曼妙的背部緊緊抵住他男性厚實的胸膛。由於她不斷扭動,男人的手只好扣住她的腰,兩人在沙發上親密地貼合,男性的堅挺灼熱隔著衣衫撞擊她的俏臀,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
「不要隨便亂叫!我要回家了。」混亂的狀況讓她腦袋真空,只想趕快逃離男人的視線。
「現在太晚了,明天再送妳回去。」輕撫著佳人的下顎,在她沒來得及反應前,男人已俯下身,掠奪性地封住她驚愕半張的紅唇。
「呃……」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膽!
即便兩人有婚約,他也不曾對她如此隨便……深雪腦中一片混亂。
更何況,他不是老喊她「醜女」嗎?為什麼親她?為什麼……
男人灼熱的氣息籠罩住她,當她驚愕地瞪大眼,與那雙深邃的黑眸對視時,她在他的眼裏看見自己。
撞見自己的慌亂……
但奧斯卡不給她厘清思緒的時間,只是緊緊壓制住她,將她圍在沙發與自己的懷中,限制了她的行動,再將她壓下,細細探索她的檀口。
「啊……」她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動彈不得。
男人灼熱的唇貼著她,趁她喘息時,靈動的舌竄入她的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環住柳腰的手掌悄悄上滑,隔著衣衫握住她柔軟的豐盈,挑逗潛藏在少女體內陌生的情欲。
「不要!」深雪驚慌失措,緊張地抗議。
「要!」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迥蕩,他強力宣示主權。
在這幾日的盯哨裏,他瞧見小女人的成長,目睹她迷人的女性魅力,也深知裏對她傾心的男人不知凡幾,只是全被那幾個混混擋下,沒人敢上前跟她攀談。
而躲在鏡頭後的他,只是伺機而動,等待一個最完美的時間點,前去奪取屬於他的獵物。
從她六歲起,她就屬於他,這點永遠不會改變!
沒有人可以覬覦她──
奧斯卡很大方地承認他已抱著整缸醋狂飲了,尤其是當她美妙的曲線展現在眾人面前,讓各方男人口水滴盡,那時他只想挖下在場所有男子的眼珠,因為這株玫瑰屬於他。
從很久以前就歸屬於他!
在緊緊擁抱她的此刻,女子淡淡的幽香充斥他的鼻端,他只想將腦裏的想望一一實現。
他深深地渴望著她……
「你……你不要亂來喔!」她驚慌地警告著。
她感受到他散發出來危險的氣息,想逃離,卻無能為力,以能強壓下心中惶惶不安的感覺,對散發出獨佔欲的男子提出鄭重警告。
他不滿意她的相貌,她也不希罕他的存在,他們不該有任何瓜葛、關係。
不過,這是她單方面的想法……
「我已經在亂來了。」男人輕輕讚歎一聲,壓住她,不斷與她的唇舌糾纏,不許她退卻;另一隻手也不安分地撩開她的襯衫,挑開蕾絲罩杯,搓弄她豐滿的雪峰。
當他粗糙的手指畫過粉紅色的蓓蕾,她禁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不可以……」深雪嬌斥著,又羞又氣,試圖制止,卻又在男人大掌的捏揉下,因陌生的歡愉而手腳無力。她反抗的力道逐漸變弱,喘息的聲音卻不斷加大……
最後,她只能虛軟地靠在男人身上,享受他堅持她必須參與的感官饗宴。
「嘴再張開點……」男人好聽的聲音在她耳畔命令。
「呃……」紅唇再微微張開。
奧斯卡心知她已投降,更強勢地壓住她,將她吻得更深,抱得更緊,逼迫她拱起身子,承受兩人不留空隙的親密。
「妳的一切,都是我的。」男人在她耳畔歎息。
隔著薄薄的衣物,兩人感受到彼此的不同,男人的剛硬與女人的柔軟做了最完美的重合。
深雪俏臉酡紅,因為她感到他腿間炙熱的男性欲望正不懷好意地抵住她,蠢蠢欲動地磨蹭……
羞恥心讓她白皙的臉龐更加紅潤。
「你!」她氣憤地抬起頭,與那雙充滿掠奪光芒的黑眸對視,緊張的氣氛頓時縈繞整個空間。
男人緊扣住她的柳腰,灼熱的氣息從她臉龐來到白皙的頸子,細細輕咳。
「奧斯卡,你別這樣……」全身像有電流流鼠似地酥麻,深雪邊喘息邊抗議。
男人卻置若罔聞,繼續舔咬她細緻的肌膚,另一隻手也毫不客氣地捏揉著她的胸脯,雖隔著一件衣衫,他還是能感受她極度壓抑的。
「我們……我們不可以……」他到底在發哪國的神經?
深雪完全不能理解。
之前「醜女、醜女」亂叫的男人,怎麼突然對她流口水?他擺了十多年的紳士派頭突然功虧一簣?
她不能接受──
深雪不斷抗議著,手腳都在掙扎,但奧斯卡的力道驚人,經年實戰的身軀強悍有力,將她壓制得動彈不得。
「妳遲早是我的女人,為什麼不可以?」奧斯卡篤定地宣佈,霸道又賴皮地不容許深雪拒絕或逃避,銳利的眼神緊緊攫住她,邪魅而得意的笑容裏竟有些真誠的溫柔……
深雪愣愣地回規他,竟像著了魔般,淪陷在他的笑容裏,沒有反駁。
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體悟到這樣的事實,她本能地感到恐懼。她都還沒準備好,怎有信心與他共度一生?
更何況他們從小就水火不容,情況怎能突然改變?她不懂。
但,她卻禁不住淪陷。
淪陷在危險而爛情的情感波動裏,不想逃離……
「深雪,妳早歸屬於我,這輩子都是。」男人斬釘截鐵的宣告裏有絕對的篤定。他低下頭,舔噬著她的紅唇,而後舌頭便靈動地鑽入她的口裏,貪婪地品嘗她的甜蜜。
或許是等得太久了,下腹灼熱的欲望竟有難忍的疼痛。
奧斯卡更是緊扣她的柳腰,把頭埋在她的肩窩,汲取她發問的幽香,另一手輕鬆地解開佳人的蕾絲內衣,溫熱的手掌握住豐盈的乳峰,放肆地捏揉擠壓。
深雪仰起頭。忍不住呻吟起來。
「小寶貝。我就知道妳會喜歡的。」她不羈的純真,就像含苟待放的玫瑰帶著純淨的邀請。
她的意亂情迷讓他頗具成就感。
奧斯卡笑了,大手逕自解開她襯衫的鈕扣。蕾絲胸罩單被鬆開,雪白晶瑩的肌膚袒露在他眼前,美好的軀體讓他忍不住讚歎。他的唇自動落在捏揉已久、早已堅挺的乳尖上,不斷舔弄……
「啊……」深雪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見她如此敏感,男人的舌頭更是貪婪地吸吮,誘引她虛軟的喘息。
「讓我走……」僅剩的一絲理智讓她虛軟地開口,但逸出紅唇的吟哦竟讓她體內的情欲波濤洶湧,神智也一點點地──
逸失。
健碩的軀體壓制她的身軀,男人快速解開她身上剩餘的衣物,將女子嬌美赤裸的嬌軀全納入懷裏,細細品嘗。
「小雪,妳好香……」夢寐已久的場景如願以償,男人心滿意足地詠歎。
「你……你別這樣……」深雪俏臉酡紅,深深凝硯著他。
兩人赤裸的肌膚緊緊貼合,奧斯卡灼熱的欲望隔著薄轉的內褲,在深雪的嬌臀間摩擦著。
實在是太親密了……
即使平時再大膽妄為,她──月見深雪還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妙齡少女。怎經得起這麼活色生香的春色挑逗?
「為什麼不?我會讓妳瞭解我們是多麼契合……」
緊緊摟住她的男子有如危險的毒品,滾燙的唇舌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挑逗性地滑過她細緻的肌膚。倏然來襲的快感像閃電般擊中她,他唇舌經過的地方都出現小小的疙瘩……
未經人事的身軀不禁悄悄顫抖。
深雪想要壓抑自己的呻吟,卻又因著奧斯卡輕重不一的吮弄,無奈地流泄。
懷中嬌美軀體的純真反應讓男人在激情之餘,有了憐愛的情緒。他動作放慢,不斷安撫性的舔噬粉紅色的乳尖,粗糙的手指緩緩下滑,滑過她平坦的小腹,在女性神秘的幽谷前,輕輕叩關。
「呃?」深雪瞪大眼,全身緊繃,只是看著他。
「別緊張,我會等妳準備好。」男人性感的薄層揚起一絲淺淺的微笑,溫柔地哄她。
「你要就快,反正找他不在乎那片簿膜。」她倔強地表示。
都被引誘到這般田地,她認為再說「不要」,除了矯情之外,也顯得她太小家子氣。
兩人從小鬥到大,她從不服輸。男人都這麼大方的赤身裸體了,她怎能示弱?
要玩就來吧!
「小寶貝,妳這麼說我可是會傷心的。」男人揚起好看的笑容,「妳不在乎,我在乎。我在乎妳的一切。」
說著,龐大而修長的身軀擠進她雪白的兩腿間。
脫下她的內褲,粗糙的手指滑入佳人無人觸摸過的花瓣,時而輕柔、時而沉重地撫弄,靈動的舌也趁勢竄入她的檀口,反復而快速地進佔她的柔軟,暗示著他亟欲對她做的事。
「啊……」男人長指探及之處,秘道已濡濕,她急促地喘著氣。
他開始捏揉她敏感的花核,她倒抽口氣。
激烈而銷魂的快感讓她全身寒毛豎起,在男人碰觸的那一瞬間,難以克制的呻吟逸出紅唇,雙手緊握他強健的臂膀,以為自己將溺斃在他所帶來的強烈快感裏。
溫潤的花蜜沾濕他的指,說明她已動情。
「奧斯卡……」她低喊他的名,心中有無限的慌亂。
「不要緊張,我會疼妳的。」在佳人耳旁輕哄,他加速在緊窒的花徑裏掏弄,順著越來越濕的甫道,誘惑著她放鬆。
「哦……」充滿濕意的幢凝望著進佔她純真的男人,隨著每次喘息,精緻臉上也滲出點點汗水。
她好熱……
深雪難耐地拱起身子,期盼男人的進人。
「我知道妳可以了!」身下女子的美好讓他瀕臨失控的邊緣,黝黑的眸子充滿炙熱的火焰。
在經過確認後,他的長指撤出她的花徑。
原本緊繃而激烈,亟欲從體內爆開的快感瞬間騰空,巨大的失落感盈滿她的胸臆。
她不懂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
「噢……」美麗而濕潤的眼露出失望的神色。
「別急,就來了。」他低啞而醇厚的嗓音宣告著接下來的動作,強力扯開她雪白的大腿,熾熱而強悍的男根專注在她濕潤的入口,緩緩地進入狹窄的甬道──
「啊──」深雪驚呼一聲,仍無法釋放體內撕裂性的疼痛。
她下意識要併攏兩腿,但男人卻以兩膝頂住她,將兩腿撐得更大,不讓她逃開。
「痛……好痛!我不要了……」
「妳再忍一下!」
她要退縮,他不允許,兩人的軀體緊緊扣在相連的這一刻,他強悍地抓住她的身子,抵入男性的欲望。
淚水湧入她的眼眶,深雪睜大眼,硬是不讓淚水滑落。
「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男人的額頭佈滿隱忍的汗水,沙啞的嗓音在她耳旁迥蕩,灼熱的肉刃在她的體內貫穿。
她閉上眼,承受他的掠奪、佔有,心裏也湧起一股奇妙的感受,瞭解到彼此的相屬。
從此以後的緊密關聯……
從這一刻起,他們氣血相連,不再是陌生人。
「深雪,睜開眼,看著我!」他要她注視他,他要她正視自己的脫變──由小女孩變成女人的過程。
她睜開眼,看到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俏臉酡紅。
男人的長指來到兩人的結合處,靈巧地撥弄,而深雪也從疼痛的呻吟變成小小的嚶泣,再到激烈的嘶喊……
奧斯卡情難自已,以濃濁的低吼配合著她的放縱。
「哦……」她拱起身子,木能地配合他強而有力的衝刺。
他知道怎麼讓她放縱與快樂!
當疼痛退去,過多的歡愉讓她更加無助的顫抖,而男人緊扣她的嬌臀,由上翻下,在她的身上恣意而縱情地律動,而她不斷地扭動、呻吟,嬌美的身子在男人的調教下,有了改變。
皎潔的月光從潛地窗灑入,洛在兩人交纏的軀體上。
終於,兩人放浪的廝纏,互不相讓。
深雪尖銳的叫聲引起奧斯卡強烈的欲望,他抓住她的腳踝,將之架到他的肩胛,讓兩人的銜接處更為緊密。
「你──」她掙扎著,想擺脫這個羞恥至極的姿勢。
但男人不肯,只是緊緊箝制住她,挺且腰杆,強力而勇猛地貫穿她的小穴,深深嵌住她的脆弱──
都到了這地步,深雪不甘示弱,兩手緊抓住他強健的肩膀,放任地隨著男人的律動而擺動身軀。
「很好,像我的女人!」他讚賞著身上這朵盛開的玫瑰。
於是,他在她年輕的胴體上為所欲為,盡情掏弄。一掌握住地彈跳的雙乳盡情捏揉,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淤紅的烙印。
「呃……」她咬緊牙根,承受男人的奪取。
這一夜,蠶蛹終於變成蝴蝶。
月見深雪,終於在月光下,男人的恣意摘取中,從含苞待放的花朵盛開成美豔而高貴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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