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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52米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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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鵝是老五】星舞九神【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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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21:53:18 |只看該作者
第10章 亂成一團

  夏常庸雖然火氣很大,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和韓來升都被看守起來了,甚至根本不讓他們離開軍營半步,連上個廁所都有人看著。就是裡校尉也一樣被軟禁起來。

  不過他無論多憤怒,這裡就是楊蓮廳的天下,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此時外面調動軍隊的聲音已經平息很久了,夏常庸知道,偷襲今晚已經開始了。看樣子那個叫謝溪的小兵想的一點都沒錯。

  「真是一個紙上談兵的豎子,混蛋。現在他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對方真的如楊蓮廳想的一般了,雖然很是渺茫。裡校尉,那個小兵臨走的時候,真的沒有再說什麼別的嗎?」看來這夏常庸還是不甘心。

  「沒有了,只是說他們要乘船突圍,別的就沒有說什麼了。」裡校尉也是無奈,兩天來,這句話已經被問了幾遍了。

  夏常庸搖了搖頭,無奈的坐了下來,心說這小兵既然知道送信去送死,他為什麼要主動要求去做?以他這種聰明的人,怎麼可能去送死?

  說乘船?去什麼地方可以乘船?這裡沒有什麼碼頭啊,就是最近的碼頭也在下河灞。

  不對,沒有碼頭,乘船?我明白了,夏常庸忽地站起來,他終於想清楚為什麼流金國的軍隊不怕決堤放水了,這完全就是如那個小兵說的一樣,等著哲雲國去決堤呢,他們那邊好進行水戰。

  「不行,我要去見楊蓮廳。」夏常庸再也無法坐住,原來還抱著和楊蓮廳一樣的心思,說不定這次真的將對方淹了,畢竟猜測的只是一個小兵而已,一個小兵的猜測總是無法讓人信服的。

  而夏常庸本身並不懂軍事,他下意識裡面也覺得楊蓮廳說的不無道理。所以對楊蓮廳將他軟禁,雖然憤怒,卻還沒有達到底線。

  但是現在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有恃無恐,他再也無法繼續呆在軍營裡面。韓來升也是怔怔的愣住了,他一聽夏常庸的話就明白了事情的危機。

  「韓都尉,請你立即將這幾人殺了。」夏常庸此時已經是臉色鐵青,再也顧不得叫韓來升為來升侄子了。

  韓來升也知道此時就是不殺這看守他們的四人,也是死路一條,根本不等夏常庸繼續吩咐,就拿起手裡的厚背大刀就對四人砍去。

  裡校尉本來就是韓來升的人,一見韓來升拿刀動手,當然毫不猶豫的提起手裡的劍也開始圍殺這四人。

  韓來升和裡校尉也算是屍山血海裡走過來的人,特別是裡校尉,身手更是了得,四名楊蓮廳的親衛幾乎都沒有什麼反抗就被兩人殺了。

  「現在就去找楊蓮廳這個匹夫。」夏常庸怒火勃發的踏過四名衛兵的屍體。

  「你居然敢殺我的親衛,來人,將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給我綁了。」楊蓮廳得知自己的親衛居然被殺,一樣怒氣衝天的趕了過來。

  「楊蓮廳你這個匹夫,將我翔成營十萬軍士葬送一空,還不立即下令撤軍……」夏常庸的話音未落,就看見一陣火光沖天而起,喊殺聲連翔成營這邊都聽的清清楚楚。

  見到這火光沖天而起,夏常庸喃喃的說了幾句不知道什麼話,突然吐出一口鮮血。

  楊蓮廳皺了皺眉頭,「怎麼可能燒的起來?」

  「轟隆隆」的巨響聲傳來,楊蓮廳臉上一喜,「哈哈,總算是成功決堤了。」

  居然一時忘了繼續追究夏常庸的事情。

  「你這條豬,人家在盆地裡面隱藏著數千條戰船,就等你這王八蛋放水。」夏常庸用手指著楊蓮廳破口大罵,但是手卻抖個不停。

  楊蓮廳臉色鐵青,冷哼一聲:「我也就損失個五千多人,你這老東西卻要被我祭旗了。」

  「哈哈哈哈……」夏常庸仰天大笑,但是臉上哪裡有半分笑意,更是用手指著楊煉廳說道:「五千多人,你這條豬,還在想著五千多人。等會別人四處決堤,很快水就會淹到我們駐營的地方,當水淹到這裡的時候,就是他們的戰船來的時候,你逃吧,現在落石灘正一個大網等著你。」

  楊蓮廳聽到夏常庸的話,這才臉色立變,他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立即緊急集合軍隊,現在就撤往落石灘。」楊蓮廳總算不是太過草包,雖然喜歡紙上談兵,他也知道現在撤往落石灘和等會大水來了再撤往落石灘結果肯定不一樣。

  現在撤退死的人更少一些,雖然落石灘免不了被對方一網打住,但是卻不得不進別人的網,而且還要越早進去越好。一旦晚一點,等水來了,不要說撤退,就是連一隻雞都走不掉。

  整個翔成營立即變得亂糟糟起來,好在現在水還沒有淹來,敵人的戰船至少沒有過來。雖然亂糟糟,但很快還是開始撤退了。

  「夏大人,我們立即就走。」韓來升拉著夏常庸走到了一邊。

  夏常庸急怒攻心之下,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畢竟他沒有經歷過如此大的陣仗,馬上十萬大軍即將全軍覆沒啊。

  「夏大人,這楊蓮廳剛愎自用,而且小肚雞腸,此時他忙著撤退的事情,一時忘了我們幾人,等會他想起來了,必定要將我們幾人殺了才會安心。」韓來升拉著夏常庸低聲的說道。

  夏常庸一聲冷哼:「大丈夫死則死矣,難道還怕這匹夫不成。」

  韓來升暗自搖了搖頭說道:「夏大人當然不怕他,但是我們被這人殺了,到時候陛下那裡還不由他說,陛下又如何知道這次的戰事具體情況如何,說不定他還將屎盆子扣在大人的身上,難道大人就願意背這麼大的一個屎盆子?

  就是大人願意背這麼大的屎盆子,難道大人不為自己京都的家人考慮一下?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啊。」

  韓來升的話讓夏常庸打了個冷戰,雖然韓來升說的難聽,一口一個屎盆子,但是這事發生在楊蓮廳的身上還真的有可能,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就是這樣。

  「走。」聽了韓來升的話,夏常庸立即跟著韓來升還有那位裡校尉,轉眼就消失在眾多的士兵當中。

  楊蓮廳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身後的一名軍官說道:「你立即帶人將夏常庸、韓來升還有他手下的那個校尉的人頭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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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21:53:42 |只看該作者
第11章 原來這也可以

  謝星三人是被人叫醒的,原來錫州城已經到了,三人沒想到居然睡了一天一夜。不過三人經過船艙出去的時候,聽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哲雲國和流金國大戰的事情。

  沒想到消息居然傳的這麼快,三人還沒有到錫州城,大戰的消息已經傳來了。不過這船上大部分的人都不是哲雲國的,說起來也沒有什麼顧忌。

  原來一天前的大戰,哲雲國的軍隊被流金國水淹加伏擊,最後十萬軍隊只是逃出來區區幾千人。可以說幾乎是全軍覆沒,據說還是因為提前發現對方的陰謀,不然估計一兵一卒都逃不出來。

  王虎和丁球看了看謝星,眼裡都是充滿了敬佩和崇拜。事實居然和謝星說的基本上不相差多少,他們可不會以為如果沒有逃出來,他們就是那幾千幸運士兵當中的一員。

  謝星歎了口氣,這個姓楊的紙上談兵,不敗才是怪事,他臨走的時候已經提醒了,但是看起來這個提醒似乎絲毫都沒有用處。如果在他提醒的時候,立即就撤軍或許還有可為。

  「走吧。」見王虎和丁球兩人還在發愣,謝星拉著兩人下了船,本來以謝星的想法,還要再坐個幾天船,但是現在他們身上的錢卻不夠了。

  「這就是錫州城?」謝星沒想到這錫州城完全沒有自己想像當中古代的那種落魄和敗舊,完完全全是一個高大巍峨,熱鬧非凡的城市,一點也沒有因為哲雲國和流金國的交戰而有什麼改變。

  「現在我們只有三塊銀幣,我們應該怎麼辦?」王虎心裡卻很是踹踹不安。

  謝星笑著說道:「王虎大哥你是必須要去西涼營的,就是知道了現在戰事已經結束,你也必須去,因為你代表的是徐城王家。而且現在你手裡有一份翔成營的書信,可以說你去了肯定是有好處的,不但是你,就是你們王家也受用不盡。丁球也可以跟著王虎大哥一起去發財,只要到了翔成營,好處就少不了。」

  「難怪星哥你一定要留下這封信了,原來你是早就為王虎大哥想到了。」丁球更是敬佩不已。

  「謝星兄弟,難道你不去西涼營?要知道這正如你說的,是一個陞官發財的好機會啊,你怎麼放過了?」王虎驚訝的看著謝星。

  謝星搖了搖頭說道:「我對參軍沒有興趣,我喜歡過些平凡的日子,王虎大哥,你就去吧,也許有一天,我會去找你也不一定。如果西涼的扈將軍問了起來,你就說和我在路上走散了。」

  謝星心裡卻想,反正現在也不會再回去謝家了,他一個人無所謂去什麼地方,但是去軍營,他沒有任何的興趣,他更喜歡自由自在的日子。

  「王虎大哥,我也不想去西涼營了,我想跟著星哥。」丁球看了看王虎又看了看謝星,也下定了自己的決心。

  王虎見兩人心意已決,就也不再相勸,他是徐城王家的人,是必須回去的,不然他也想跟著謝星一起闖蕩。

  三人約好以後再見,就在錫州城分開。

  「星哥,現在我們怎麼辦?」王虎走後,丁球現在是唯謝星的話為準。

  「我們現在先弄點錢,然後再離開錫州城,錫州城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這裡我們容易被查到,等我們有錢了,最好是走的越遠越好。」謝星沉聲說道。

  幾天前在翔成營他的話被別人聽去,如果聽到他話的人死了就算了,要是沒死,說不定還會再次尋找他,很容易就會找到錫州城來。雖然他現在想走,但是身無分文,卻無法離開。

  兩人在錫州城轉了一會,但是兩人身上加起來才兩塊銀幣,也無法購買什麼東西。謝星卻在找著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賺錢的門道。

  「星哥,你看那裡,好多人圍著,我們也去看看。」丁球年齡比謝星還小,當然對這種熱鬧的事情免不了起興趣。

  謝星反正現在也沒有事情做,心裡挖空心思想賺錢,但是想了數十個辦法都需要成本和時間,而現在他最為缺少的就是成本和時間。

  謝星和丁球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卻發現是一個詩文大賽的報名預告。預告如下:

  「錫州城城主告示,在錫柳河畔舉辦詩文大賽,凡精通詩文者皆可參加,大賽設置十位優勝者,每位優勝者均有神秘獎品。本次大賽由大儒李華生、徐久興、韓蘊主持。本次大賽的發動者更是錫州城第一美唐雪瑤……」

  後面謝星掃了掃,也沒有仔細去看了。發現獎品具體是多少卻沒有標注,這是他最為關心的事情,但是報名費卻需要三塊銀幣,還要以雪為題作詩一首。以雪為題做詩一首倒是簡單,可是謝星現在和丁球加起來才兩塊銀幣。

  對這詩文大賽,謝星當然不會喜歡,但是那獎品卻是他最為關心的事情。如果參加得了一個前十,說不定就有大把的銀幣了。想到這裡謝星一拉丁球就擠進了報名處。

  無數的衣服鮮華的公子哥都在報名處談詩論文,很多還在冥思苦想。見到衣著寒滲的謝星和丁球過來,都是一副看不起的神情。

  丁球在這麼多貴公子的面前有點不大自在,謝星卻是毫無異樣。看了看報名的人,果然每人都交了三塊銀幣,作了一首亂七八糟的吟雪的詩。

  「哈哈,居然連鄉下人也來報名參加詩文大賽,我估計連報名費也湊不起來吧。」一個身穿藍色書生袍的年輕人,輕藐的看了一眼謝星和丁球。

  謝星一聽,這家好好眼光啊,居然知道老子連三塊銀幣也沒有。

  「江兄,何必和這鄉下人一般見識,小弟剛才得到一首好詩,不知道拿去報名如何,還請江兄指教一番。」這藍衣書生旁邊的一位書生拉了這人一下說道。

  「請……」

  一聽有人作詩,馬上邊上那些衣著鮮華的書生、公子之類的都開始靜候這人作詩。

  這人一見大家都看著他,得意洋洋的一笑,這才搖頭晃腦的吟道:「大雪洋洋下,柴米都降價。板凳當柴燒,嚇的床兒怕。」

  謝星聽的目頓口呆,心說我了個的,我還以為最無恥的人就是我了,原來還有比我更無恥的傢伙。

  「好詩啊,果然是好詩,這詩拿去報名實在是太可惜了點,唉……」邊上立即就有人讚歎附和不息。

  一聽大家都叫好,這作詩的傢伙立即就來到報名處,將這首詩寫了上去。謝星怔怔的看著這辦理報名的人,居然讓他通過了。

  這通過的傢伙一聲大笑,周圍的人再次上來祝賀,謝星徹底的石化了,原來這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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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21:54:11 |只看該作者
第12章 西部牛仔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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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謝星目瞪口呆的時候,又一名鮮華衣服的公子哥,大叫出聲,「哈哈,我也偶得一首妙詩,『六月飄飄降九霄,街前街後盡瓊瑤,有朝一日天晴了……』只是這最後一句,卻始終想不起來。」

  一聽他還有一句沒想起來,許多公子哥都在低頭幫他想,因為大家都在幫這為公子哥想最後一句,一時還沒有人叫好。

  這個時候謝星忽然上前拍手說道:「好濕啊,好濕,兄台果然淫的一手好濕……」

  「你也懂詩?」這公子哥見謝星衣服有點不咋地,膝蓋還破了幾個洞。不過見謝星誇獎他的詩詞,倒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惡劣的語言來。

  謝星也是一晃腦袋,說道,「兄台是否見我衣服有些破舊?」

  這公子哥一聽謝星自己主動說了出來,一時卻不知道應該說是還是說不是。

  這個時候謝星卻哈哈一笑:「想我泱泱哲雲大國,居然無一人認識西部牛仔裝,可歎啊,可歎。兄台,這套衣服乃是西部牛仔裝,是小弟花了大價錢弄過來的。其實最主要的是外觀和布料。

  雖然故意弄了幾個破洞,但是這種服裝最主要的卻是豪邁不羈,不拘細節。唉,西部大開……哦,是現在去西部的人少啊,在我哲雲大國,居然無人識得西部牛仔酷裝,唉,不說了,真是悲呼。」

  說完謝星眼神黯淡,作一副無奈狀,正當這公子哥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謝星忽然抬起了頭侃聲說道:「不過剛才這位兄台淫的這手好濕實在是好,讓鄙人情不自禁的誇讚,小球,來啊,將這位兄台的報名費幫他出了。」

  正當丁球莫名其妙的時候。

  「且慢……」這人連忙攔住謝星,說道:「原來是西部牛仔裝,在下長見識了。只是多謝兄台好意了,我這首詩還有最後一句話沒有想起來。現在還報不了名。」

  謝星再次哈哈一笑,「這位兄台,其實你最後一句話已經說了,只是想讓我等去猜測而已,兄台果然是個妙人啊,現在我就為兄台猜測一下,如果猜測的不對,還請兄台勿怪。」

  說完也不待這公子哥回答,就立即說道:「兄台的這最後一句就是『使掃帚的使掃帚,使鍬的使鍬。』」

  聽了謝星的話,這公子哥忽然一拍手說道:「『六月飄飄降九霄,街前街後盡瓊瑤,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掃帚的使掃帚,使鍬的使鍬。』妙啊,妙啊。這位兄台盡知我意,這樣,你的報名費我出了。只是你的詩也有了嗎?」

  謝星微微笑道,「這怎麼好意思,不過我的詩詞倒是已經做好,就是『剪碎鵝毛空中舞,城裡城外不見土,琉璃碧瓦變成銀,麵糊糊了錫州府』」。

  「妙,妙……兄台果然是一個才子啊。」說完這位公子哥連忙拿出六枚銀元遞給報名的地方,和謝星兩人報了名,一人領取了一個牌子,這才拉著謝星說道,「小弟王學文,不知道兄台高姓大名?」

  謝星將牌子收起,這才說道:「同時天涯風流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學文兄請了,明日詩文賽上,咱們再見。」

  說完謝星一抱拳,拉起小星就和這王子文告辭。他才沒有興趣去認識這種什麼狗屁的才子。

  王子文一見連聲說道:「身穿西部牛仔裝,出口成章,果然是一個英才啊。」說完立即跑到報名處一看,喃喃說道:「原來這人叫謝星。果然星光四射。」

  ……

  「雪瑤,這人穿的真是西部牛仔裝嗎?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遠處小樓的一個窗戶旁邊,一個身穿淡黃色衣裙的女子拉著一名身穿淡青碎花裙的女子問道。

  「其實我也沒有聽說過,我師父雖然不敢說走遍整個九神大陸,但是也去過幾十個國家,西部的國家也去過,還真的沒有聽說過西部牛仔裝。只是這人出口成章,倒也不像是一個騙子。而且他最後的一句話『同是天涯風流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覺得很有文采,只是這句話似乎總少了點什麼……」叫雪瑤的女子皺了皺眉頭說道,絕美的臉上顯得更是秀麗。

  「我倒是覺得這人是一個有意思的人,我不大贊成你的觀點,我覺得這人很可能真是一個騙子,他騙了那個王學文幫他交了報名費。嘻嘻,雪瑤,難道他也是衝著你來的?這人似乎連吃飯都吃不飽似的,你看他瘦不拉哈的,連他的那個跟班也是一樣的瘦,還真有意思。」這淡黃衣裙的女子笑著說道。

  叫雪瑤的女子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懂為什麼師父讓我來這裡舉辦一個什麼詩文大賽,她說我需要一些詩詞來領悟一些東西,不然永遠沒有機會突破二星之士。」

  「你是說你師父想讓你挑選幾名文采一流的儒生,通過作詩的辦法來點悟你的瓶頸?」這淡黃衣裙的女子驚異的說道。

  這叫雪瑤的女子再次點了點頭,「我冰峰一脈每到一個瓶頸就需要機緣,當初我師父就是因為認識了一個落魄的書生,在他的三首詩詞之下頓悟,進階了三星之將,我在二星上長期不得寸進,我師父也認為我應該來紅塵之中頓悟。師父說我們這一派,二星到三星,除了機緣外,詩文頓悟也是一個好辦法。」

  「可是雪瑤,你說剛才那些人做的詩詞可以讓你頓悟,這,這太……」這黃衣裙女子有點無語。

  叫雪瑤的女子嫣然一笑,猶如春風一般說道:「我也覺得很好笑,只是這個叫謝星的人真的如你說的有點意思,明天看看他的詩文如何。」

  ……

  「星哥,你可真有一套,這叫王子文的居然主動幫你出了報名費。」丁球一臉的興奮。

  謝星卻苦笑著搖了搖頭,要是有辦法,他還真的不屑用這種辦法來騙報名費,不過好歹也不算是騙,他至少還幫這個王子文說了兩句話是真的吧。

  「星哥,現在我們怎麼辦?」丁球再次問道。

  「現在我們去將這一套西部牛仔裝完善一下。」謝星拉著丁球去採購一些道具。

  竹子是要一根細的、漿糊和細線也要,還有好點的白紙是要一張的,哦,還有一把小刀。

  「星哥,你採購這些東西幹嘛?」丁球見謝星購買的東西也看不懂,只好出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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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21:54:37 |只看該作者
第十三章 四年前的非禮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謝星拿著小刀,很快就將這一根細竹削成了一片片薄薄的細篾。沒有多久,一把紙扇就出現在謝星的手上。

  「星哥,這是扇子,還可以折疊?」丁球愣愣的看著謝星手裡的扇子,不知道做出這個東西幹嘛,現在也不是很熱的天氣。

  謝星一笑說道:「這東西明天有用,這叫忽悠,知道了嗎?」

  「可以折疊的忽悠?」丁球看著這把紙扇心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明明是一把紙扇,星哥要說成忽悠。

  謝星等漿糊干了,這才試了幾下,很是滿意的說道:「你很有才,就叫忽悠吧,現在只是少幾個字了,走,小球,我們去一家紙墨店借個筆寫幾個字。」他本來的意思是明天拿著紙扇去忽悠別人,沒想到小球直接叫成『忽悠』了。

  寶硯軒,謝星看見這幾個大字,立即就帶著小球走了進去。一看就是賣各種筆墨硯台的地方。

  見謝星和丁球走了進來,店裡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立即站了起來,「兩位想要點什麼?」

  謝星當然不想因為購買筆墨再浪費錢,再說了這東西買了放在身上也沒有什麼用處。他只是想寫幾個字而已。

  「是這樣的,老闆,哦,掌櫃的,我想借你的筆寫幾個字,不知道是否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出幾個銅幣。」謝星將自己的西部牛仔服膝蓋的幾個標誌擋在櫃檯外面,免得讓這老頭看出來點什麼。

  這老者一看就是那種對讀書人很是客氣的老儒,聽完謝星的話立即說道:「讀書人寫幾個字,哪裡還需要錢。來,來,跟我過來。」

  說著這老者很是客氣的將謝星和丁球領到一邊的一個木桌旁邊,那裡已經放滿了各種筆墨硯台,一看就是專門讓別人試筆墨的地方。

  謝星拿出紙扇,將紙扇拉開放在桌上,讓丁球幫忙拿住紙扇。謝星拿起毛筆,先隨便在旁邊的一個廢紙上寫了幾個字試試,覺得自己的功底還在。

  立即就在扇子上面龍飛鳳舞的書寫了四個瘦金體的大字『難得糊塗』,雖然很久沒有用毛筆了,但是謝星當年大學書法大賽一等獎的底子還沒有丟下。

  這四個字雖然比不上當年的時候,但是謝星還算是滿意,畢竟好久不寫了。想了想,等墨水稍乾,謝星再在扇子的反面有豎著寫了一首辛棄疾的《青玉案》,這才騷包的將筆放下。

  將扇子上面的墨水吹乾,然後小心的將扇子合攏,轉頭看看這位掌櫃,正想跟他道謝一下,卻看見這位老者呆立著盯著謝星手裡的紙扇。

  謝星一愣,立即說道:「多謝老丈借我紙筆,告辭了。」

  「好字,好詩,『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好,好,好……」這老者一連說了幾個好字,才發現謝星要走,連忙拉著謝星說道:「小哥剛才如此好字,可否寫一張送給老漢。」

  說完不停的搓著手,明顯的是很不好意思,要不是他實在是太喜歡謝星的那手字體,還有那首好詩,他還真的不會這樣說。

  謝星怔了證,心說就這點小事啊,連忙說道:「沒事,拿紙來。」

  老者拿了一張紙滿是緊張的看著謝星說道:「能不能就寫剛才那一首?」

  謝星哈哈一笑,說道:「老丈放心,這種詩詞我肚子裡多不勝數。」

  說完謝星提筆急書:「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謝星只寫了上半闕,後面就沒有再寫了,寫完了將筆放下看了看這掌櫃的問道:「掌櫃的以為如何?」

  「好,好,好啊,小哥真是奇才啊,這種字體,還有如此優美的詩句,沒想到我胡安國到老了居然還能看見如此優美的字和詩。奇才,奇才啊……」謝星一看這老頭拿著他寫的那副字在意淫,趕緊拉著丁球離開,不然等這老頭醒了過來,再讓他寫,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啊。

  「星哥,雖然我不懂字,但是你剛才那字確實寫的很好,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寫字這麼好的?」丁球滿眼的星星。

  「切,這算什麼,不過你說這字體倒不是我創造出來的,我有一個小弟叫趙佶,這傢伙是個敗家子,將家產敗完了,就留下這點東西了。我進城的時候,發現城外有一個破廟,小球,我們先去買點吃的,今晚就在破廟裡面對付一晚上好了。」謝星一邊胡扯一邊帶著丁球去買了一隻燒雞,再加上數十個包子,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吃的,僅有的一枚銀幣也花的差不多了。

  一個時辰後,謝星已經和丁球帶著一大堆吃的來到城外的破廟了。

  乾糧吃瘋了的謝星和丁球兩人,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風度,兩人更是你來我往,轉眼將身上最後一塊銀幣買來的東西給吃個精光。

  謝星打了個飽嗝出去洗了把手,回來見小球還在收拾破廟裡面的東西,想了想問道:「小球,上次我的事情還有些沒有告訴你和王虎,其實上次我在戰場上面受傷後,很多的東西都記不起來了,你是否可以提醒提醒我。」

  小球驚訝的盯著謝星問道:「難道你腦子受傷了?不過星哥,我發現你腦子似乎比以前要好用不少啊。」

  謝星鬱悶的吐了口氣,說道:「腦子在戰場被撞了一下,有的事情忘記了,特別是我家裡的事情,我以前應該告訴過你們吧,你說我一個家族弟子怎麼可能出來參軍?就是要參軍也要有家丁代替吧,怎麼老子就這麼淒慘?」

  丁球同情的看了看謝星一眼說道:「星哥,看樣子你的腦袋確實是撞的不輕啊,這些還是你原來告訴我的,現在你自己居然忘記餓了。」

  謝星一聽立即就來了精神,連忙說道:「那你快點告訴我吧。」他雖然知道在家族裡面他不受歡迎,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雖然隱約覺得父親的原因是一個,但這應該不是主要原因。

  丁球整理了一下思緒才說道:「你說你四年前,十五歲的時候,因為你爺爺小時候幫你定的那門親事,你就和你的那個未過門的妻子見了一面。」

  「那又怎麼了?」謝星一聽,難道就那一次我童貞不保了?但是這玩意又看不出來。

  丁球沒有理睬謝星的急躁,慢悠悠的說道:「你不是說因為那次見面你是被陰了嗎?當時是寧家的那姑娘約的你,後來卻說你要對那位姑娘非禮,結果當然是被狂打一頓,然後趕到了你們謝家下人都不住的草棚裡面,還沒有月例錢了。你還說那次要不是你堂姐謝茹,你都沒命了呢。」

  「我這小瘦身板可以非禮別的女人?這他媽的也太搞笑了,這要是四年前,還不更小啊。」謝星抬起瘦瘦的胳膊欲哭無淚,心說我真他媽的比竇娥還冤啊。

  「是啊,當時你也是說被人冤枉了。」丁球一臉無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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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難得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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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什麼?」謝星對這個被自己『非禮』的未婚妻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丁球似乎已經習慣了謝星不記得這件事一般,張口就說道:「是臨平寧家的人,叫寧凝。」

  寧凝,這名字倒也別緻,謝星正努力的想這寧凝的印象時,丁球再次說道:「你當初說這寧凝叫你去是想和你說退婚的事情,不過似乎你在寧凝的水杯裡面下藥,因為寧凝只是暈倒了一會時間,就醒來了,她醒來的時候發現你正在對她非禮,然後,然後……」

  然後就OVER了唄,這種事情用腳趾頭都可以想的出來,百分之百被人陷害了,只是不知道陷害他的謝家的人,還是寧凝自己。不過現在的女子還真是強大啊,自己四年前才十五歲,這寧凝估計最多也不過十五歲吧,就會自己出來提出分手了。強大啊,強大。

  至於說陷害,謝星雖然不知道原來的謝溪是一個什麼料,但是他還是不大相信這瘦胳膊瘦腿的傢伙會去非禮一個未婚妻。還是即將退婚的未婚妻,這簡直也太搞笑了點。

  別人都說飽暖思淫慾,以前連飽都吃不飽還思個屁的淫慾啊。再說就是要想這種事情,也不至於飢不擇食的去非禮一個十四五歲的未成年吧。

  「再後來呢?」謝星似乎如聽故事一般,還聽出勁來了。

  丁球無語了,自己被未婚妻拋棄了,還被人陷害了,這星哥的抗打擊能力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強,現在還津津有味的問自己後來呢。原來他剛說這件事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表情啊。

  不過丁球還是回答道,「當初你說這寧凝退婚的原因是,她被寧家的直系看重了,帶離了臨平,說是拜在了一個什麼門派下面……」

  「等等,你說還有什麼門派?」謝星心裡有點發毛了,怎麼弄的跟武打片似的,還有門派之類的存在。是少林派還是武當派?這兩派不收女弟子,難道是峨眉派?

  丁球將頭搖的像個撥浪鼓,「這我也不知道,王虎大哥倒是知道一些,但是卻很少說起來過。似乎大家族資質比較好的弟子都要送到什麼門派的,至於什麼叫門派我也不懂。」

  謝星一看,這丁球似乎比自己懂得還少,再問下去也是白搭,反正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可以了。

  吃飽了喝足了,晚上就這破廟睡也很好了,明天去掙點錢,然後先離開這錫州城再說。

  「睡了。」謝星問了這些,也沒有興趣知道別的什麼事情了,說了兩個字,沒心沒肝的倒頭就睡。

  丁球看看已經睡了的謝星,自言自語的說道:「星哥現在還真是豁達啊,抗打擊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

  謝星現在身無分文,也沒有人覬覦,一覺睡到大天亮,這才起來去河邊洗漱一遍,和丁球前往錫柳河畔。

  謝星還以為自己來的很早了,到了錫柳河畔才知道,這裡早已是人頭擁擠,無數的才子佳人都已經早早來到。

  才子們當然想弄個名次,揚名天下,博得美人芳心。佳人們過來當然想看看到底是哪家兒郎可以入眼,好將芳心寄托。估計想來賺錢的,就是謝星一人而已了。

  「雪瑤,那個人來了,你看,今天手上還拿著一根什麼短棍。」身穿淡黃衣裙的少女,拉著身邊的唐雪瑤說道。

  「萱萱,你昨天是不是去調查他了?」唐雪瑤眼神古怪的看著這淡黃衣裙的女子。

  「是啊,不過這傢伙是個騙子,他穿的根本不是什麼西部牛仔裝,而就是一件破衣服。昨晚我看見他去了城外的破廟休息了一晚。不過要說他沒錢吧,他還買了許多吃的,甚至還有燒雞之類的,真是看不懂這傢伙。」身穿淡黃衣裙,叫萱萱的女孩說道。

  「你看看他想做什麼?」唐雪瑤似乎又在看著奇怪的謝星。

  謝星剛帶著小球走進大賽的入口,就聽見有人叫他。

  「謝兄……」謝星一看,原來是昨天的王子文,他身邊還有兩男兩女。

  謝星立刻裝著熱情的樣子,將手裡的扇子倒拿,快步上前抱拳說道:「原來是淫濕高手子文兄,真是緣分吶,今天早上來第一個就是見到你,看樣子今天運氣不錯,要大賺…要做出幾首好濕來。」

  王子文卻熱情的將身邊的兩名書生摸樣的男子拉到謝星的面前,「謝兄,這兩位是我的同窗好友黃義和季希中。黃兄,季兄,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昨天遇見的去過西部的奇人謝星兄。看見謝兄穿的衣服了吧,這是西部牛仔裝。」

  黃義和季希奇連忙抱拳問候,不過最先說話的卻是黃義身邊的那名女子,她似乎有點好奇的上前問道:「謝公子,西部很遠嗎?為什麼你穿的衣服叫西部牛仔呢?似乎和破衣服沒什麼區別啊?」

  「哈哈……」謝星借助一笑掩飾了臉上些許的不自然,心說哥的皮到底不算厚啊。不過一笑過後,更是騷包的將手裡的扇子一甩就打開來,咳嗽一聲。

  將這些動作完成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黃義大叫道:「『難得糊塗』,好字啊,好字,怎麼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字體?難道這也是西部傳來的?」

  不單單黃義被這四個字震住了,就是旁邊的另外幾人,甚至剛才問謝星話的女子都被這四個瘦金體的『難得糊塗』給震住了,這四個字確實是好字。

  此時被黃義一叫,不但是附近的人被吸引了過來,就是較遠的一些才子佳人都被吸引過來了。

  謝星一看,心說要是自己要是有很多的這個扇子,說不定在這裡就可以推銷推銷,也不用去參加什麼勞什子詩文賽了。

  「謝兄,沒想到你居然還帶著這種極品字的紙扇,這是紙扇嗎?」王子文一副羨慕的樣子。

  丁球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連『忽悠』都沒有見過,還說是紙扇。告訴你吧,我們謝公子手裡拿著的東西叫『忽悠』。」

  季希奇喃喃的說道:「原來是『忽悠』,西部真是神奇,居然有這種好字,還有這種奇物。」

  謝星哈哈一笑說道:「這字體可不是西部的,西部蠻夷之地,只有一些牛仔服裝罷了,但是卻沒有這種字體和『忽悠』。」

  正在這時,忽聽周圍有人叫道:「潘公子,年公子、蔡公子還有徐公子,錫城四公子居然也來了,今天的詩文賽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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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21:55:44 |只看該作者
第十五章 你見過嗎

  「雪瑤,這個謝星又弄出一個什麼『忽悠』來,要不我們也下去看看?」叫萱萱的少女已經對下面的熱鬧躍躍欲試了。

  「不要了吧,反正這裡也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唐雪瑤盯著謝星手裡的紙扇,對這幾個字確實是很是驚歎。忽然開口問道:「萱萱,你知道『難得糊塗』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嗎?」

  叫萱萱的女孩皺了皺眉說道:「字面意思很好理解,但是我總覺得他這幾個字還有別的意思在裡面。」

  「這位公子請了,在下徐長征。公子一身的西部牛仔裝,甚為奇特。只是我也去過許多國家,怎麼從未聽說過西部是什麼地方呢?九神大陸無邊無際,當然我沒有去過的地方很多,但是這西部的國家我也去過幾個,像閣下這種西部牛仔裝,嘿嘿,倒也奇特。」說完眼角露出一絲藐視,眼裡的意思清清楚楚。

  意思就是你沒錢穿好衣服,故意說自己的破衣服是西部的什麼東西。

  「哦,那個徐,哦,徐什麼來著……」謝星『啪』的一聲將手裡的紙扇打開。

  「徐長征。」這徐公子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長征,這個倒也知道,似乎吃了不少苦。不過我說徐,徐…..那個,你聽說過我手裡的『忽悠』了嗎?」謝星忽然笑瞇瞇的問道。

  徐長征一時不知道謝星的意思,只好說道:「沒有。」

  「那麼你見過這種字體了嗎?」謝星依然笑瞇瞇的問道。

  「這個,也沒有。」徐長征似乎覺得謝星說的話沒有什麼營養。

  「哦……那徐那個,你一定見過飛機、大炮、坦克、火車、電視、倭國AV了?」謝星忽然又『啪』的一聲將手裡的紙扇收起。

  徐長征擦了擦額頭,說道:「這個,那個大炮倒是見過,只是……」

  「只是見過的大炮還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對吧,還不能自己行走,對吧。徐那個什麼的,你沒有見過,你沒有去過,你怎麼知道西部沒有牛仔?你怎麼知道我謝星沒有『忽悠』?你又知道誰是蒼井空誰是飯島愛?」謝星說完,再次『啪』的一下又將手裡的紙扇打開,露出『難得糊塗』四個大字,顯得非常的騷包。

  「啪啪」一陣掌聲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好,好,果然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輩只是瞭解了整個九神大陸的一角而已,如今聽了謝兄的話,使我等才明白我等原來是井中之蛙。」

  謝星心說怎麼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不過抬頭看看說話的人,是剛才來的四大公子之一,心中知道這傢伙肯定還有話要說。

  只是這傢伙繼續說道:「當年我和長征兄一起遊歷世界,也曾遇見過許多奇人異事,甚至見過有可以在空中虛空飛行之人,那時我就知道我等沒有見過的東西,不知道的奇人這個世界太多……」

  謝星嘴角形成了一個弧度,心裡說道,他媽的就吹吧,你不說你看見了反穿內褲的超人,你會死嗎?老子看見的都是實實際際存在的東西,你說不過哥們了,就開始瞎編了啊,連飛人都出來了。到時候哥將西遊記拿出來,看是你贏還是我贏。

  「這也沒有什麼,當初我經過一個叫中國的地方,那裡有一個猴子不但一個觔斗雲可以翻十萬八千里,還可以有七十二般變化。不說了,反正這些說了你也不懂。」謝星冷冷一笑,我就不相信你會將如來佛說出來。如果你真的說出來了,老子就立即認輸。

  「什麼?真有這等猴子?」這剛才說話的公子哥,忽然愣愣的看著謝星,心裡卻是驚濤駭浪,他可不認為謝星在騙他,因為他是真的看見過在空中飛行的人。

  謝星看著這傢伙一副驚訝的表情,心說,他媽的不去拿奧斯卡小金人,真是虧了你了,老子就不相信你剛才聽不出來我也是騙你的。

  「雪瑤,真的有這種猴子嗎?居然可以有七十二般的變化,還一個觔斗就可以飛十萬八千里?我怎麼沒有聽說過?」萱萱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唐雪瑤。

  唐雪瑤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也沒有聽說過,據說我冰峰的開山祖師當年是七星之聖,也不能有什麼變化,更不能一下子就飛出十萬八千里,這人說的這猴子要是真的存在的話,說不定已經超越了我們的感知,我也需要問問我的師父才知道。

  謝星當然不知道他的一番胡扯給他帶來了麻煩,心裡還在說比起吹牛,你們加起來也沒門。

  見這位聽了謝星話的公子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此時又走出來一位公子,對謝星抱了抱拳說道:「在下蔡士章,謝兄果然見識多廣,而且去的地方頗多,這中國,我等不要說去過,就是聽也沒有聽過。

  我想如果今天要是比較見多識廣,也許謝兄就要奪魁了,我等只能仰望亦。不過這次卻是詩文大賽,比的是才子的文采和修養,這倒是讓謝兄遺憾了。只是我見謝兄這『忽悠』上有『難得糊塗』這四個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能否為我等解釋一二?」

  「哦,蔡兄,這就好比泡妞,哦不對,就好比你喜歡上了一個美麗的女子,然後呢,有一天你有一個機會和這女子一起出去遊玩,但是呢,這女子似乎又對蔡兄有點不大在意,所以呢,你就……」說著謝星又『啪』的一下,將手裡的紙扇給亮了出來。又是『難得糊塗』四個大字。

  「哼,君子豈能為女色所惑。今日前來參加詩文大賽,既然謝兄也是才子,我就來討教一番,士章兄,你命題吧。」四公子當中剩下的一位也不說自己叫什麼,直接上來就要向謝星挑戰,看來他對謝星很是看不順眼。

  「既然其饒兄願意獻詩,我就命題了,謝兄你看如何?」這蔡士章問道。

  謝星不置可否,看了這叫其饒的公子哥一眼說道:「小球,我們還有一百個銀幣吧,好,既然其饒公子想要討教點什麼,我們就賭一百個銀幣吧。等這人討教輸了,就當成討教費好了。」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沒想到一個讀書人開口閉口就是錢。

  「你,你……哼,有辱斯文。」這叫其饒的公子氣的臉色通紅,一個讀書人居然和自己賭錢,還賭的是區區一百個銀幣。

  謝星對這裡的錢沒有什麼概念,他想的是有一百個銀幣,就可以離開錫州城了,沒想到被別人看成藐視了。說錢就算了,還說這點錢。

  見年其饒氣的不輕,蔡士章連忙說道:「好既然這樣,我就命題了。兩位還是以雪為題各自來一首。」

  目帶輕視的看了一眼惜星,年其饒忽然吟道:「出門欲看飛雪晴,無風夜寒晚更驚。佇聽篙搗珠玉碎,方知水面已是冰。」

  年其饒剛剛吟罷,一陣陣的喝彩聲就傳來。謝星也不由大是感歎,這年其饒比起昨天門口遇見的那幾個報名的公子不知道強到哪裡去了,他是真的有才華的一個傢伙。

  「萱萱,沒想到這年公子,居然詩文如此了得,佇聽篙搗珠玉碎,方知水面已是冰。真是好詩啊,這人等會倒要多觀察觀察。只是這年公子這首詩一出,這謝星想贏他似乎有點不大可能了。」唐雪瑤再次慢吟了一遍這首詩,愈發覺得很好。

  「謝公子,你昨天報名的那種,『麵糊糊了錫州府』,還有什麼『使掃帚的使掃帚』,我看就不要拿出來了。免得丟人。」年其饒得意洋洋的等周圍經久不息的掌聲停下後,這才冷冷的對謝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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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21:56:12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六章 千古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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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星笑瞇瞇的看了看年其饒一眼,說道:「這位公子,你要和我比詩文,你還差的太遠啊。」

  這個時候就是王子文都覺得謝星太過狂妄自大了點,周圍的人更是議論紛紛,麵糊糊了錫州府,這種詩拿出來只是惹人笑料罷了。做出這種詩的人,居然敢說年其饒比詩和他差的遠,不知道這謝星是狂妄還是無知。

  要知道年其饒剛才可是做出了『佇聽篙搗珠玉碎,方知水面已是冰。』這種好詩句啊。

  就連唐雪瑤也搖了搖頭,她原來對謝星還是有點好感的,畢竟是去過西部的,還帶來了一些大家都不知道的稀奇東西。但是這謝星卻是太過狂傲了點,要知道,年其饒剛才那首詩確實是非常好的詩了。

  年其饒臉色鐵青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謝公子指教吧。」

  謝星又是『啪』的一聲將紙扇打開,這一下就讓周圍的人都暗暗羨慕,手裡有一個『忽悠』確實比空手要好的太多,到時候倒要問問這謝星的『忽悠』是什麼地方買的。

  正當大家看著謝星手裡的『忽悠』時,謝星卻開口吟道:「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謝星吟完後,當場就陷入了寂靜。好有意境的一首雪中送別詩詞,前面還在描寫雪中景色,最後一句卻完全讓人心懷敞開。

  良久才傳來經久不息的掌聲,年其饒更是呆立當場。他沒想到謝星居然做出如此好詩來,比他剛才那首明顯的要高出幾個檔次,一時之間居然忘了說什麼。

  「雪瑤,你怎麼了?」萱萱看著唐雪瑤似乎有點發愣,連忙問道。

  「萱萱,我想我找到了,師父說的可以突破意境的詩詞,就是這首,『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居然可以寫出這種句子,真是奇才,不,天才,不,我無法形容啊。」唐雪瑤還在喃喃自語。

  年其饒卻惱羞成怒,連聲說道:「這是你昨天一晚上想出來的吧,你肯定是因為昨天報名寫的那首太差,所以想了一晚,說不定還是叫人幫忙的。有本事你再作一首出來啊。」

  他自己那首詩就是昨天想了一晚才想起來,現在當然也這樣認為謝星。

  周圍的人啞然,請人代做,也要有人可以做出這種詩詞啊,真有這種人,那就不是可以請的動的,就是這謝星自己是昨晚想了一晚才想起來,也是一個才子了,畢竟這種好詩不要說想一個晚上,就是想十個晚上想出來也是了不起。

  謝星卻冷冷一笑,說道:「你想聽,也很簡單,你就聽好了,第一首: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第二首: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

  第三首: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第四首: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我多的很,多的都難的背了。」

  沒有人聽的出來謝星說的是背,而不是作。

  寂靜,此時不但現場的寂靜無比,樓上雪瑤和萱萱更是呆立當場,就連剛剛走進來的三位當代大儒,李華生、徐久興、韓蘊三人,也被這首首經典的詩給鎮住。這哪裡是天才,天才怎麼可以和這謝星相比?

  良久,又爆發出熱烈的掌聲,謝星騷包的將紙扇收起,抱了抱拳,心說一百銀幣應該到手了。

  年其饒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你這些都是昨晚做的,有什麼稀奇,有本事你以風作詩啊,你以雨作詩啊……」

  這年其饒一直處在被恭敬個吹捧當中,現在被人在他最擅長的地方打的體無完膚,實在是接受不了。年其饒的話,不但在場的才子們聽了開始皺眉,就是連唐雪瑤和萱萱也開始皺眉。在場所有的人對謝星更是驚服。

  謝星哈哈一笑,說道:「既然這樣你就聽好了:「風: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雨: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謝星隨口吟出,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這是什麼人,隨意做出來的詩詞居然首首經典,句句回味。

  年其饒臉色灰白,就是傻瓜他也知道,自己和眼前的這個穿西部牛仔裝的謝公子差的太遠。居然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謝星當然不會讓他就這樣走了,他背了這麼多的詩,目的就是為了那一百銀幣,連銀子都沒付,怎麼可能讓這人走了,這可不是他謝星的風格。

  「我認輸了,你還想怎麼樣?」年其饒灰白著臉盯著謝星問道。

  「不怎麼樣,你還欠我一百銀幣,付了錢再走不遲。」謝星心想,賴賬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你……」年其饒沒有想到真的有人問他要區區一百塊銀幣,這不是侮辱他嗎。他哪裡知道謝星在等米下鍋。

  「給你,讓開……」年其饒拿出一塊黃橙橙的金幣丟到謝星的手上,轉身就走,謝星一看怎麼就一塊。

  丁球似乎看出來了不對,連忙拉著謝星小聲說道:「星哥,這是金幣,一塊就是一百銀幣。」

  謝星一聽,連忙鬆開了年其饒的衣服,心說好險啊,要不是丁球說一金幣就是一百銀幣,自己今天又要出醜了。

  三位前來參加評判的大儒面面相覷,他們沒有想到在錫州陳居然有如此奇才,出口成章,而且還首首精彩。

  「華生兄,你去哪裡?」徐久興見李華生就要往謝星走去,連忙拉住他。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要去見見這位奇才,真是百年不遇,不,千年不遇啊。」李華生一臉的渴望。

  另外一名老者見狀哈哈一笑說道:「李華生啊李華生,我看你是急切的想要將這位謝星收為弟子了吧。不過你的詩文似乎還不如這年輕人哦,這次好玩了,久興兄的孫子看樣子很難再奪魁了。

  我建議我們現在裝著不知道,等會這個謝星肯定會衝入前十,這個時候我們還可以看看他中間有什麼表現。兩位以為如何?」

  「好,好,就聽韓蘊這老傢伙的。」李華生壓制住了立即去見謝星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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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22:01:25 |只看該作者
第十七章 不及士章送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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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星滿懷高興的將金幣收了起來,這個時候他對參加詩文賽已經沒什麼興趣了,正是手裡有錢,心裡不慌啊。

  想到這裡,拉了拉還在搖頭晃腦讀謝星剛才幾首詩的王子文問道:「子文兄,不知道這前十名是什麼獎勵。」

  王子文驚醒了過來,一見是謝星,更是一把拉住他,「謝兄,沒想到你隱藏的好深啊,居然作出如此優美的千古好詩,你可真是天才啊,天才。」

  謝星無奈的將王子文拖到一邊,「我說子文兄,我想問問這次前十名有什麼獎勵?」

  王子文一聽這才明白過來,連聲說道:「謝兄放心,以謝兄的才華想要取得前十名,然後博得雪瑤姑娘的小禮物,甚至是和雪瑤姑娘暢談風月也不是不可能的。小弟真是羨慕謝兄了,要知道雪瑤姑娘……」

  謝星連忙拉住王子文說道:「打住,你是說前十名只是和雪瑤姑娘那個說幾句話而已?沒有什麼金幣和銀幣之類的?」

  王子文一臉驚詫的看著謝星:「難道謝兄來不是想要多多親近雪瑤姑娘嗎?」他心裡更是不明白的是這個謝星怎麼開口閉口都是錢什麼的,真是有辱斯文。

  謝星愣住了,到現在他才明白只有他不知道前十名的獎品了,沒想到只是陪一個女人說話,他可沒有這麼多的閒工夫。想到這裡連忙說道:「當然,既然來了當然是想要和美女說話。只是……」

  說到這裡謝星再次騷包的將手裡的紙扇「啪」的一下打開,王子文這個時候見周圍沒人注意,眼前一亮,連忙拉著謝星說道:「謝兄,你這『忽悠』是什麼地方買的?能不能告訴我一下。」他可沒有想到讓謝星將紙扇轉給他,因為他的意識裡謝星是不可能同意將這拉風的東西轉給自己的。

  謝星微微一歎說道:「這『忽悠』來的地方很遠,雖然我花了不少錢,但是今天能和諸位在這裡賞花吟月,就咬咬牙,將這『忽悠』原價轉給一個有緣人。唉,我當初也是因為得到了『忽悠』後才思如泉湧的,不知道現在下一位有緣人是誰?」

  王子文聽了謝星的話,立即心花怒放,更是希望謝星說的小聲一點,誰知道謝星說到最後似乎觸到了情感,聲音越說越大。

  一聽謝星要轉讓『忽悠』,立即就圍過來一幫子人,開玩笑。不說這『忽悠』拿在手上,開關之中拉風無邊,就衝著這『忽悠』可以讓人思如泉湧,也一定要拿下來。

  「謝兄,小弟不知道你的『忽悠』是多少錢買來的,但是小弟這裡有五枚金幣。」一個聲音響起的時候,王子文已經不知道被後面來的這些才子們擠到什麼地方去了。

  謝星一聽居然是五枚金幣,心裡一喜,心說,真是運氣啊,早知道我早賣了,哪裡還會浪費口舌去作什麼破詩啊。

  王子文雖然被擠到後面,但是卻不甘心,正想往前擠,卻發現自己帶的金幣加起來還沒有五枚,只好悻悻作罷。

  「謝兄,我這裡有十枚金幣」一個聲音立即就將五枚金幣的聲音打了下去。

  謝星心裡一喜,正想同意,忽然一個錢袋落到謝星手裡,「謝兄,小弟這裡還有十六枚金幣,就借花獻佛,雖然少了點,但是請謝兄包涵了。」

  謝星一看是那個蔡士章,對這人,謝星印象不錯,想也不想,就將手裡的紙扇丟給蔡士章,極快的收起錢袋,嘴裡卻說道:「還要什麼錢,蔡兄儘管拿去,我一見蔡兄就覺得有緣,雖然這把『忽悠』是我二十個金幣買來的,但是區區幾塊金幣怎麼能比的上蔡兄的情誼。正是『騷人墨客濕千手,不及士章送我情啊。』拿去,拿去好了。」

  「騷人墨客詩千首,不及是士章送我情。」蔡士章喃喃的再說了一遍這為他而作的詩詞,心裡激動無比。

  原本他還以為自己給的足夠多了,這才知道自己的金幣居然還欠四枚,想到『忽悠』的功能,一想也是不可能這麼便宜。而且這謝公子還專門為他作了一句詩,這讓他情何以堪啊。蔡士章更是臉上一紅,連忙問邊上一位公子哥借個五枚金幣強塞給謝星:「這怎麼行,畢竟謝公子還是從遙遠的地方將『忽悠』帶過來的,我不能讓謝公子吃虧。」

  謝星忍住笑,毫不猶豫的將金幣收起,「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好了,我們不說錢了,再說就有辱斯文了,大家繼續淫濕、淫濕。」

  「哎喲,小球,早上你買的什麼東西啊,怎麼吃了肚子有點不舒暢?各位,我先出去方便一下,抱歉了。」謝星說完拉著小球,捂著肚子,連忙跑了出去。

  留下一群圍著紙扇『嘖嘖』讚歎不停的才子,哦還有公子哥和佳人們。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好詩文啊,這不像常規的詩體,雖然不對稱,但是卻讓人回味悠長,真是不知道這是誰寫出來的。眾人都被這折扇背面的一首《青玉案》驚住了,詩好字也好,一時之間議論紛紛。

  「士章兄,這把『忽悠』小弟願意出三十塊金幣,不知道士章兄是否願意轉讓?」一名年輕的公子哥一看見這優美的瘦金體,還有這首優美的詞,就立即移不開眼睛了。

  「這怎麼行,這是謝公子的一番情意,我怎麼可以隨便就轉手給你,這也對謝公子太過不尊敬了吧。再說謝公子說了,再說錢就有辱斯文了。」蔡士章毫不猶豫的拒絕。

  「蔡公子……」一個輕柔黃鶯般的聲音響起。

  「啊,是雪瑤姑娘。」一陣陣的驚呼響起,他們沒有想到雪瑤姑娘居然過來了,一時之間紛紛過來見禮。

  唐雪瑤大方溫柔的一個個的回應著,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覺得被冷落的感覺。

  「蔡公子,不知道剛才那位謝公子去了何處?我見他走的時候似乎有點急事?」唐雪瑤沒有聽清楚謝星的最後一句話,等了一會不見謝星下來,而詩文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就主動下來問了。

  「啊……」蔡士章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道:「謝兄說早上吃的有點多,就出去方便一下了。」

  唐雪瑤臉上一紅,心裡暗罵謝星,這是一個沒有禮數的傢伙。

  不過立即她就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這把『忽悠』是謝公子轉讓給你的嗎?是否可以讓我看看?」

  「雪瑤姑娘要看當然可以,就是送給雪瑤姑娘也沒什麼?」蔡士章將手裡的紙扇遞給唐雪瑤。

  唐雪瑤驚喜的將紙扇拿過來,對蔡士章說道:「那就謝謝蔡公子了,我原本只想看看,沒想到蔡公子居然就送給我了,雪瑤多謝了。還請詩文賽後,蔡公子無論是否前十,都留下來共同探討一番詩文。」

  蔡士章張了張嘴,就像被塞了一個苦瓜進去,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心說我只是客氣而已,你還真的要了?可還是,這,這是我成為第二個謝星的憑借啊,只是眼前的這姑娘又是他這次來的目的,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忽然蔡士章後面的一位姑娘卻輕聲說道:「我終於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她旁邊的一位公子哥見狀立即問道。

  這姑娘卻『撲哧』一笑說道:「我明白了『難得糊塗』這四個字的真正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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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22:01:54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八章 離開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唐雪瑤拿著手裡的紙扇一時之間幾乎癡了,只是喃喃的說道:「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雪瑤,你……」萱萱拉了唐雪瑤一下。

  ……

  此時謝星卻快速的帶著丁球買了一點吃的,連衣服都來不及買,就立即坐上了離開錫州城的馬車。謝星卻沒有選擇去往最遠城市的馬車,而是選擇了一個最近的城市,萬和城。一個時辰後,兩人到了萬和城,謝星卻再次和丁球坐上了一輛趕往更遠的一個城市的馬車。

  這個城市叫西禹城,已經是屬於宏月國的一個城市。一般的情況下,屬於大鴻洲的宏月、流金、哲雲、希真這四國只要沒有開戰,進出都是隨意的。現在宏月國和哲雲國並沒有開戰,所以謝星和丁球也不必擔心什麼身份問題。

  這次謝星有錢,特意和丁球選擇了坐一輛稍微豪華一點的馬車,兩個人的花費就是一個金幣。不過有睡覺的地方,這到是讓謝星感覺很是滿意,這就和當年自己坐的長途軟臥一般,不過這個價錢卻不是一般的貴。

  從哲雲國的萬和城到宏月國的西禹城卻是需要五天的時間,謝星和丁球兩人現在身上有錢,倒也不急。反正就當做旅遊好了。

  因為這大馬車都是路上換人換馬的,中途休息吃飯的時間只有一個時辰,所以謝星和丁球兩人卻沒有任何的機會出去購買衣服,只能還穿著牛仔裝。

  第五天凌晨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的亮。馬車已經來到了一個叫泰江的小鎮。謝星和丁球這幾天雖然在路上趕路,但是一路吃的好睡得好,臉色倒也紅潤起來。

  在泰江這個驛站馬車要停一個時辰左右,謝星拍拍身上的西部牛仔裝走下馬車,心裡暗想,好多現在我也是一個有錢人了,居然到現在還穿一身牛仔裝,真是鬱悶了。

  謝星讓小球點幾個菜,等他回來,他想去問問馬車伕還有多久才可以到西禹城。

  謝星剛走出驛站,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雖然很淡,但是以謝星的經驗,絕對知道這附近有流血事件發生。他根本不想多事,再說了以他現在的小身板也沒有什麼資格多事。

  謝星立即就打消了去詢問馬車伕的念頭,轉身就要再進入驛站。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忽地從牆角邊閃出,看那樣子就是要衝入驛站對面的馬房。

  但似乎這黑影有點力不從心,只是走了幾步路,就立即撲倒在地上。謝星馬上就明白了血腥味就是從這人身上傳來的。

  謝星心想不知道又是什麼仇殺,轉身就想走。不過又是一道身影不知道從那裡閃出來,看見這倒在地上的黑影,提起手裡的長劍就要刺下去。

  謝星看這人也是搖搖晃晃,看樣子也受傷不輕,那裡還願意多待,更是想也不想就走。

  不過下一刻謝星就有一種危機感傳來,這不是什麼靈敏,完全是一種長期處於生死邊緣的直覺。根本來不及想,立即就倒在地上。

  「噗」的一下,一把長劍從謝星剛才站立的地方飛過,可以想像要是謝星沒有先倒在地上,或者這人沒有受傷,速度能更快一點,此時他已經是一具屍體。

  謝星心頭一陣怒火,他不去惹人,但是這人居然惹上了他,就是現在他沒有什麼自保力量,他也不能忍受這傢伙對無緣無故的他動了殺機,想殺他的人,他都必須要殺。

  想也不想,懷裡的半截槍頭就被謝星擲了出去,雖然謝星現在的力量有限,但是他的準頭卻是一流,再加上槍頭的角位刁鑽又是天色不明,這人更是身受不輕的傷,或者也沒有想到,居然被謝星一次擊中。

  這人沒想到一個普通的旅客,居然倒在地上還可以發出這樣一個槍頭,還正好刺中他的咽喉,忽然之間他有一種深深的後悔,不應該去惹這個不相干的人。

  不過他畢竟不是謝星,雖然要死在即,也不願意讓殺他的區區一普通旅客好過,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再次掏出一把長劍,對著依然倒在地上的謝星就刺了過去。

  看來他是想臨死前要拉上謝星作陪,謝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傢伙還可以動,但是這一劍下來他絕對無法躲避,完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心裡暗歎,真是晦氣,剛剛逃出生天,就要再被殺在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旮旯。

  不過這人的劍卻只是刺了一半,離開謝星的胸膛還有一尺多遠的時候,就眼裡帶著深深的不甘倒了下去。

  謝星心裡一喜,心說該不是我人品爆發了吧,不過他立即就明白了他的人品還是這樣,是先前倒地的黑衣人救了他一命。這先前倒地的黑衣人,手裡的一把長劍正刺入這想殺他之人的後背。

  抹了一把冷汗,謝星站了起來,見這救了他的黑衣人再次暈了過去。謝星想也不想,就將這人抱起來放在一邊。原來不救他是因為不認識,但是這人既然救了他一命,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謝星都會救這人一命。

  不過將這人抱起來的時候,謝星就知道這黑衣人居然是一名女子,雖然蒙住臉了,但是抱住手裡的份量和溫軟,謝星就知道這是一名女子無疑。

  來不及想別的,謝星將剛才死在地上的這人拖到陰暗的角落,將這受傷的女子挪到一邊。小心的將她受傷的地方解開,居然是腰間的一道傷口,但是這傷口明顯的有毒,已經有點發黑。

  謝星沒有心情去看這女子的紅色肚兜,去研究這裡的內衣樣式,他只是在想這是什麼毒。

  不知道是不是衣服被解開,冷風吹了的緣故,這女子卻再次醒了過來。一看自己的衣服被解開,第一反應就是拿起劍對謝星一下。

  謝星連忙退到一邊,說道:「你可千萬別動手,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勢。對你可沒什麼別的心思。」

  這蒙面女子見自己被解開的也就是受傷的地方,知道謝星說的是事實,眼裡依然露出一絲羞怒,不過卻將手裡的劍收了起來,讓謝星目頓口呆的是,他硬是沒有發現這女人將劍收到什麼地方去了。

  難道這是一個魔術師不成?

  不過這女子似乎為了驗證謝星的話,手一摸立即就多出來兩個玉瓶,在玉瓶裡倒出幾粒丹藥,將自己的面巾掀開了一半,將丹藥放入口中,然後又拿出一個玉瓶,似乎想要將瓶裡面的東西倒入傷口之處。

  雖然只是將面巾掀開了一點點,但是謝星已經看出來了,這女人是一個極品美女,只是臉色似乎有點蒼白。

  不過因為她受的傷不輕,卻始終無法成功。看見謝星正盯著她發愣,眼裡露出一絲惱火。

  謝星一見連忙說道:「我來幫你倒藥,我可說在前面,我只是幫忙,不是想佔你便宜,你不同意就直接說,可不要用劍指著我啊。」

  他現在瘦胳膊瘦腿的可禁不住這會武功的女人一下。

  見這女子沒有反對,謝星這才過去接過這女子手裡的玉瓶,將粉末狀的藥均勻的倒入這女子受傷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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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22:02:27 |只看該作者
第19章      籌集本錢

  讓謝星驚訝的是,當這紅色粉末倒上去的時候,這女子腰部的傷口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癒合著。只是那中毒的痕跡雖然在淡化,但是依然還在,說明這藥粉只是對傷口的癒合有作用,但是對解毒卻效果不大。

  「謝謝了。」這女人將藥粉上好了後,臉上出現了一絲血色。

  雖然謝星已經看出來這粉末對解毒效果不大,但是卻知道這女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卻將這毒素控制在了傷口附近一定的範圍,不過無論她用的是什麼辦法,以謝星的經驗來說,這只是暫時壓制住毒素的發作而已。

  但是這女人能夠壓制住毒的發作,還是給了謝星很大的衝擊,難道這裡真有小說當中的內力不成?

  「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這對你沒有什麼好處。」說完這女人站了起來就要離開。

  謝星愣了一下,心說我腦子有病,將在這種事情告訴別人。不過還是說道:「你受傷這麼重,現在就走,是否有點不妥?」

  「不用你管。」這女人冷冷的說完,轉身就走,雖然顫顫巍巍,但是很快就消失在謝星的眼前。

  謝星搖了搖頭,心說雖然你救了我一次,但是你也是因為我而沒死,況且你自己要走的,後面就和我沒關係了。要我來管你,我吃飽了撐的。

  「星哥,你怎麼還不進來吃飯,都已經好久了。」丁球見謝星長時間沒有進入驛站,就出來叫了。

  謝星剛吃完飯,馬車就又開始趕路了。

  半天時間,謝星已經和丁球來到了西禹城,這裡已經是宏月國的範圍。

  西禹城。

  宏月國三大都城之一,比謝星第一次見到的錫州城還要宏偉一些。西禹城內人來人往更是川流不息,謝星甚至看見了一些金髮藍眼的傢伙,心裡更是在想,難道這裡和地球也是一樣的,還真的有純粹的白色人種?

  「星哥,現在我們要怎麼辦?」丁球沒有出過門,最遠的地方就是在軍隊裡面。現在出來了只能問謝星。

  謝星當然也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但是在他的想法裡,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首先要找一個窩住下來,然後就是發財。生活安逸了才好鍛煉自己的身體,在這種亂糟糟的地方沒有本事是隨時會被幹掉的。

  本來謝星的想法是當他將原來的身體鍛煉出來後,在這裡基本上自保就可以了,但是自從早上救了那名女子後,讓謝星知道了這裡很可能有一種內功,這讓他的自信開始有點搖擺起來。

  「先找個地方住下再說吧。」謝星有錢的時候絕對不會虧待自己,帶著丁球找好的旅店訂了兩個房間。

  訂好了房間,謝星拿出十枚金幣遞給丁球說道:「這金幣你拿一半,萬一發生什麼事情,也不至於身上沒有錢。現在我要去城裡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賺錢的活計。你去購買幾套衣服,然後再買點吃的東西。等晚上回來我們再商量應該在這裡做點什麼。」

  原本丁球想要拒絕,反正只要跟著星哥就可以了,但是聽了謝星的話,感覺也對,再說了等會他還要去採購東西,也免不了需要花錢。就也不推辭,將十枚金幣收了。

  謝星之所以對自己的身手產生了懷疑,是因為除了發現了內力外,還有那丹藥,那個女人吞服的是丹藥,還有外傷用的那個藥粉不知道要比雲南白藥好到哪裡去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

  本來按照他的想法,他是懂一些中醫的,再不濟就是做一個赤腳醫生也可以吃一口飯,但是這種粉末狀的藥,讓謝星徹底的知道了,這裡的草藥技術可能比地球要好了很多。至少在地球是做不出來這種丹藥的,雖然傳說有一些道士會煉丹,但是誰也沒有見到過。

  謝星在大街上轉了一下午,卻沒有發現什麼好賺錢的勾當。

  原本在這裡開個飯店不錯,但是謝星調查後發現要是開個飯店的話,不說能不能租到店舖,就是這裡的錯綜關係,他也感覺很是困難。

  飯店不賺錢還好,一旦賺錢,以他現在的實力肯定是保不住。不過要是飯店不賺錢,他還開來幹嘛?而且啟動費用就至少是上百個金幣,這對謝星來說是一筆天文數字。

  看樣子他還是過於樂觀了,那一把紙扇能賣到二十一個金幣,看樣子是真的走了狗屎運。

  當謝星回到旅店的時候,丁球已經將東西採購回來。

  「怎麼樣,星哥,有沒有發現比較好的賺錢路子?」丁球見到謝星回來連忙問道。

  謝星搖了搖頭:「要做生意的話,都需要本錢,我看了一下,很多的生意我們現在實力不夠是不能做的。不過我倒是有一樣可以做的東西,但是也需要一些本錢。」

  「是什麼?」丁球對現在的生活已經非常滿意了,一聽謝星還有一種生意可以做,連忙出聲詢問。

  「就是釀酒,我看見這裡的酒不咋地,要是我們釀些高度數的酒的話倒也可以立足下來。前期只要不做的太大,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不過這本錢……」謝星說到這裡低頭沉思,到什麼地方去弄些本錢來。

  對於弄錢的事情,謝星沒有想到好的辦法,丁球當然更加的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等謝星慢慢想。

  看來只有這樣了,謝星拿出身上的那塊假的勞力士手錶,心說只能將這塊手錶給賣了,不然的話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快速的來錢。他還有一個玉墜,但是謝星感覺這個玉墜對他很重要,這是不能賣的,而且也買不到多少錢,這樣一來只能賣這塊假表了。

  只是這假表是他花了十塊錢買來的,至於能不能賣出一個好價錢,他也不知道。

  想到這裡謝星笑笑對丁球說道:「小球,我們去一趟珠寶店,去賣點東西再說。」

  西禹城這種店很多,謝星剛才來城裡轉得時候已經看見了一家『奇異閣』,這裡面專收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謝星和丁球剛進門一個夥計就攔住了這兩人,因為兩人的衣服還沒來的及換,看起來有點狼狽,但是『奇異閣』出售的東西都是珍稀品,像謝星這種衣衫破爛的人夥計當然是要防備一二的。

  「你們掌櫃的姓什麼?」謝星不經意一般的掃了這夥計一眼,慢吞吞的問道。

  這夥計一見謝星的樣子,倒是有點不敢肯定這人是真的沒錢還是在假裝什麼。因為也經常有一些奇人異士都喜歡穿這種破舊的衣服,難道這兩人也是?

  不過因為不敢肯定,這夥計的話倒是變得緩和了許多,有點不敢肯定的說道:「你找我們陳掌櫃嗎?」

  謝星一拍手大聲說道:「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沒事來幹嘛?陳掌櫃,出來吧,老朋友來了。」

  謝星最後一句話已經是對著裡面大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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