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已經裝睡很久了，該醒醒了吧？」東方皓凝視著從方才到現在都在裝死假寐的柳素顏。
「我不要醒、我不要醒。」柳素顏抱頭痛苦地說道。「啊，這樣就被你發現我醒了，怎麼辦？」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醒著的。」東方皓強迫她睜開亮晶晶的眸子。「說，為什麼要裝睡？」
「因為……昨天晚上……啊……我們可不可以假裝那一件事沒有發生？」柳素顏以企盼的眼光盯著他瞧。
「不可以。」看來她記得一清二楚，很好。
「那可不可以只有你假裝那件事沒有發生就好？」反正只要他們兩個之中有一個人忘記，她就不會太可恥。
現在看來，她是忘不掉了，只好把希望寄托到他身上去。
「當然不行。」東方皓的臉色極度難看。「為什麼要我忘記？」他以銳利的口光逼視著她。
「因為我是有夫之婦啊！所以……」柳素顏一臉羞赧。「就讓這件事煙消雲散吧……」
「你根本不算是有夫之婦！」東方皓每次想到這個問題就火。「嫁給一個已經死掉的男人，算什麼有夫之婦？你的身份證上的配偶欄只能蓋我的名字！」
「啊——」柳素顏整個人呆住。「身份證上的配偶欄只能蓋你的名字……你這是變相求婚嗎？」
「我管它是不是變相求婚，反正我就是要定你，娶定你了！」東方皓繼續發飆。
柳素顏則持續驚愕。「可是……可是我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啊！沒有辦法嫁給你的……」
「那你要你所謂的那個老公來跟我搶人啊，我不怕他的。」東方皓薄唇泛上邪氣的笑容。
「呃……」被他這麼一說，柳素顏反而無言以對。「你不要這樣強人所難嘛……我就是不能嫁給你啊！你看，我還有這個家要照顧，還有三個女兒！」
東方皓真是敗給她了。究竟是誰在照顧誰，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呢！「她們都已經結婚了，只剩下你一個！」
「我也結婚了啊！」柳素顏回答得可順了。「我不想離開她們，離開這個家……」
若要她嫁，則意謂著離開這裡，她割捨不下。
「那還不簡單，我住進來就好。」東方皓給了她一個最直截了當的答案。「還是要我學衛襲天一樣，在旁邊買一棟房子都沒有問題。」
「呃……」聽到這樣的回答，柳素顏頓時手足無措。「可是……可是……可是……」
「這樣還不滿意？好，那我也去找個死女人來結婚，你也結婚，我也結婚，這樣是不是就扯平了，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東方皓決定濫用她那完全沒有邏輯的邏輯來與她交談。
「不行！」柳素顏直覺答道。「我不要你娶別人！」她伸開纖臂，緊緊地摟擁住他。
「你不嫁我，我就只好去娶別人來跟你扯平了。」東方皓很滿意見到她如此的回應。
「誰說我不嫁你？」柳素顏一喊出口才發現自己做了一項很重要的承諾。「呃……我是說……我是說……」
「沒什麼好說的，我娶定你了。」東方皓微笑地封住她粉嫩的唇辦，為他的宣告做出完美的終結。
旖旎情纏，兩人進入一片無聲勝有聲的世界。
「素顏，你似乎應該跟我介紹一下我未來的女婿們。」纏綿過後，東方皓緊擁著柳素顏問道。
「什麼你未來的女婿們？」柳素顏被他這麼一問，瑩白嬌顏登時飛上羞澀的酡紅。
「我要娶你，你硬要說你是杜小曼她們的繼母，那我不就變成杜小曼她們的繼父了？同理可推，她們的老公不就變成我的女婿了？」東方皓這番話說得可順口了。
「你……」柳素顏含羞帶怯地盯著他瞧。「你想知道他們什麼啊？你平時不就已經跟他們打過招呼了嗎？」
「跟他們打招呼算得上什麼？我既然要跟他們長期相處，就得跟他們更熟一些。」東方皓親了她粉煩一下，繼續說道：「我要知道他們的來歷。」
「來歷嗎？」柳素顏絞盡腦汁地想了一下。「我也搞不清楚耶，好像他們有人是在拍古董的，有人是賣人的，還有的……唉唷，我忘記了啦！」
東方皓啼笑皆非。怎麼堂堂國際企業的主腦在她口中都變得一文不名？還有賣人的？又不是人口販子。
「我不是要問你那些，那些我自己查就查得到了，我是想問你，他們怎麼會認識你那些繼女的？」東方皓在意的是這點。
只是一棟陽明山的宅子，怎麼能夠聚集那麼多厲害的男人？這其中也許真的有問題。
但是直接去問他們，怕他們是不可能跟他明講的，所以他決定先從她問起，看能不能查到什麼線索。
「因為他們都很莫名其妙地跑來我們家住啊，光是衛襲天說要來我們家當保鏢，結果就娶了千絲；再來換那個歐陽曜來我們家當傭人，然後就娶了小曼啦！最後換那個黑耀巖，他更離奇了，他是飛進我們家的，後來就被融融留下來當老公嘍！」柳素顏自己想想都很不可思議。「咦，你好像也是突然闖進我們家的，結果現在要娶我了……」
「你說，他們都是突然之間跑進來這棟宅子的？」東方皓愈想愈覺得其中一定不簡單。
如果那頂頭上司可以把他派來，那為什麼不能把其他三個也逮來這裡？那三個男人都不是普通人物……
也許他應該賭一賭！
「對啊。」柳素顏點點頭。「奇怪，這棟房子不但來歷神奇，連住進來以後都發生一些怪事……」
「來歷神奇？什麼來歷？」東方皓好奇地問道。
「就我某天騎腳踏車上陽明山，然後有個人就說這棟房子要送我啊，所以我就帶小曼她們搬進來住了。然後住沒多久，你們就一個個住進來，你說奇個奇怪？」柳素顏抬眸凝視著他。
「的確奇怪。」東方皓飛快追問：「你記不記得送房子給你的那個人長得什麼模樣？」
「呃……這個嘛，不是我故意要忘記的，實在是那個人長得很平凡，讓人根本記不住的平凡，我只記得他全身烏漆抹黑的……」柳素顏十分抱歉地說道。「你會不會覺得我一點都不感恩啊？」
「不會，一點都不會。」東方皓黑眸閃過一絲厲光，給了她一記響吻。「你只要記得我就好！」
烏漆抹黑……他手邊對頂頭上司唯一有的認知，就是那人總是習慣一身黑衣……
衛襲天、歐陽曜、黑耀巖在同一時刻，在不同的地點收到灰白色的紙箋。三個男人同時皺起眉頭。
只因那太過熟悉的紙箋又出現了，而那紙箋即意謂著——任務。
而這次的任務是……搞什麼？三個男人同時低咒起來。
要他們即刻到杜宅的客房去？
那該死的頂頭上司究竟又在玩什麼把戲？
杜宅客房？好吧，是該去一去！反正都已經在這麼近的地方了，去去又何妨！
三個人同時在心裡下了決定，分別往杜家客房邁進。
看到碩長的三個男人同時步進房內，早等在客房裡的東方皓唇邊泛揚起邪美的笑容。
果然被他睹對了！
「幸會了，三個惡人。」東方皓薄唇噙著笑容，優雅地說道。
歐陽曜皺起眉頭，一臉不解。「惡人？什麼惡人？我怎麼不知道你在說的是什麼？」
「別再裝了，是我用計把你們騙到這裡的。」東方皓笑道。這男人還真是會演戲。
三個男人同時變臉。
「紙箋是我仿的，是假的。」東方皓微笑地說道，手裡拿著灰白色的紙箋。「至於我為什麼能仿得那麼唯妙唯肖？因為我常常接到。」
三個男人變臉變得更嚴重了。
「沒錯，我就是四大惡人裡頭的『騙』。」東方皓唇畔的笑意愈來愈濃厚。「若不是騙，我也沒辦法請你們到這裡來的。」
「怎麼，夠驚訝吧？」東方皓滿意地看著其他三個男人震愕的模樣。「我會起疑，也是因為發生夠多的事，讓我決定賭一賭，沒想到你們真的是其他那三個惡人。」
「看來我們不自我介紹一下似乎不行。」歐陽曜微微撥開額前的髮絲。「沒想到大家的保密功夫都那麼到家，但弄到最後竟然是一家人。」
「這好像不太公平。」衛襲天不太高興地望著東方皓。「不是應該先來無贏的？我怎麼有種你後來通吃的感覺？」
「別以為只有你懷疑。」黑耀巖也同時懷疑著東方皓。「我也同時在懷疑你的身份，只是……你該死的幹嘛從融融下手？」
語畢，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東方皓手上搶到那張灰白色的紙箋，將其撕個粉碎。
「我只不過是問問話而已。」東方皓看著眼前脾氣最差的男人黑耀巖。
「你是『搶』吧？」
剛剛黑耀端那搶奪的功夫可不簡單。
「沒錯。」黑耀巖淡哼了一聲，還在記仇。
「我是偷。」衛襲天為了扳回一城，早已從東方皓口袋裡摸出一柄飛刀了。「請指教。」
「那我是不是就只能撿剩下的？我是拐。」歐陽曜自我介紹道。「你們想不想知道上司之誰？」
「當然想！」這是衛襲天的答法。
「廢話！」黑耀巖自然是那個最言簡意賅的。
「誰不想！」東方皓也極度想知道。
三個人的目光同時聚集在歐陽曜的身上。難不成他知道？
「告訴你們，我也很想。」歐陽曜樂得很。「這是送給你們的見而禮，你們被拐啦！」
「歐陽曜！」三個男人同時咒道。
「喂……別追殺我啊！我可是你們的好夥伴，讓我拐一下是會怎樣？更何況你們剛剛都有表現啦，我總不能那麼遜吧？喂……」
三個男人哪管那麼多？照追殺不誤。客房裡，一場男人相會的混戰在此宣告爆發。
「鬧鬼了、鬧鬼了，一定是鬧鬼了。」蕭融融在杜家客廳裡頭晃來晃去，喃喃地說道。
「喂，你別跑啊。」柳素顏一手拿著紗布，一手追著小狗。「我要幫你包紮啊！』
「繼母大人，融融，你們兩個能不能恢復正常—下……』杜小曼快要被這兩個女人給氣死了。
「我們很正常啊！」兩個女人同時看了杜小曼一眼，一個又繼續她的鬧鬼說，另一個則繼續追小狗。
「啊，繼母大人，你追小狗可不可以不要追來我這裡？」杜千絲拚命地閃躲著小狗。「你不要忘記，我現在只對肚子餓不會敏感，其他的動物我還是怕得要命耶！」
「你們可不可以給我安靜一下？我們現在要討論很重要的問題，你們再吵，我就要發火了！」杜小曼下了最後通蝶。
啊，小曼要發火了！三女一聽到這項宣告，全部都彈同沙發椅上，乖得跟小學生被訓話似的。
「你們的老公跟別人跑了，你們都不擔心嗎？」杜小曼開罵。「居然一個個都在那裡給我納涼。」
「我沒有納涼啊，我在幫小狗包紮。」柳素顏委屈萬分地說道。
「我也沒有納涼，我在想是不是因為這裡鬧鬼了，所以才會發生這種奇怪的事件。」蕭融融同樣是委屈到了極點。
「我……」杜千絲原本也想找理由，但是被杜小曼—瞪，登時又把話吞回去，半句話也不敢吭。
「繼母大人，這事應該要你來處理吧？你是大家長。」杜小曼把事情處理權交到柳素顏身上。「他們四個男人整天都膩在—起，這事應該要你出面去制止他們吧？」
「我？」柳素顏指了指自己。「我要怎麼制止你們的老公纏上我老公呢？這個好像有點難。」
「哪是我的老公纏上你老公？」杜千絲發難。「分明是你老公纏上我老公啊！雖然你是繼母大人，可是這點還是得說清楚。」
「對啊、對啊。」蕭融融也點點頭。「一定是繼母大人的老公被鬼附身了，才會纏上我老公……」
「夠了！」杜小曼又跳出來維持秩序。再這樣下去，會吵得一闖亂。
「繼母大人，你應該要多花一點時間在你老公身上，而不是在小狗身上吧？」
她們其他三人的老公都說事情是從繼母大人的老公身上引發的，所以應該要請繼母大人去處理。
「我……我只是想，他很忙啊……那我就要等他不忙的時候再問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要做個溫柔賢淑的好妻子。」柳素顏扁著紅唇說道。
「繼母大人，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要做個溫柔賢淑的好妻子也不是這種作法吧？」杜小曼怒視著柳素顏。「你再這樣不聞不問下去，老公跟別人跑了，你都還不曉得！」
「那我應該要怎麼做？你當活人的老婆比我當得久，你要教教我。」柳素顏還當場求起教來了。
「你就去調查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杜小曼差點沒翻白眼。繼母大人有時候真的不只少一根筋而已。
「喔。」柳素顏點頭同意之後，又納悶了。「為什麼只有我要去調查清楚，那你們呢？」
「我們也會去調查的，不過應該是你比較容易得到答案。」杜小曼想當然爾地說道。
「為什麼？」柳素顏疑惑道。
「因為你最愛護小動物啊。」杜小曼給了她一個完全不相干的答案。
「喔，也是啦。」柳素顏先是興高采烈地接受這個答案，三步並兩步地要跑去找東方皓的同時，才想到——
愛護小動物和最容易得到答案，有什麼關係啊？
「東方。」柳素顏有些怯怯地偎進東方皓懷裡。
「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告訴你。」東方皓決定向妻子表白自己的身份，並對於這幾天對她的稍稍冷落向她道歉。
「我也有事要問你耶。」柳素顏抬眸望著他。
「那你先問好了。」東方皓示意她先開口。
「就是啊，那個……那個，你這幾天都跟女婿們膩在一起做什麼？」柳素顏愈想愈不是滋味。
難道她不如他們有魅力嗎？
「你吃醋了？」東方皓很清楚女方那裡早已有抗議之聲了，所以男方這裡才推派他出來向大家長柳素顏解釋清楚。
「我……東方，你沒有喜歡男人吧？」柳素顏戰戰兢兢地問道。因為她思索到最後，那幾個男人似乎真的都超有魅力，而且魅力都遠高過她。
所以，要是他同時也喜歡男人的話，那她就太危險了……
「我只喜歡一個人，你。」東方皓揉揉她白皙的粉頰。「不要想東想西的，知道嗎？」
「那你該不會喜歡我，可是愛他們吧？」嗯，這不是沒有可能，所以她還是要小心防範。
「我也只愛一個人，你。」東方皓望著喜上眉梢的她。「這樣滿意了嗎？素顏？」
才要她不要亂想，她就在那裡想些有的沒的。偏偏她的腦袋瓜又超不合邏輯的，竟然還以為他有可能變心愛上其他三個惡人？
「真的？」柳素顏眨了眨美眸，想確定是否為事實。
「不騙你。」東方皓對她保證道。
「那就好，老實說我真的有點害怕你會不會跟我們那些女婿有曖昧耶，這樣我們本來就已經很混亂的家庭關係就會更亂成一團了。」柳素顏拍了拍胸脯，稍稍放心地說道。
「你儘管放一千一萬個心，我沒有興趣和那些難搞的男人搞曖昧。」東方皓笑道。
「那你幹嘛要跟他們黏在一起？」柳素顏不解地問道。「難不成你們在培養感情？」
問題是，這麼親近的培養法，好像也太奇怪了一點。
「素顏，這就關係到我的身份了。」東方皓開口解釋道。「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
柳素顏羞愧地搖搖頭。「不曉得，東方，我居然到我們結婚之後都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這樣會不會太誇張？」
她好像沒有善盡妻子的責任，連老公在做什麼的都不曉得……嗚，他會不會氣到把她給休了？
「不會。」東方皓微笑說道。所有誇張的事放到她身上都可以被正常解釋，他早已見怪不怪。
「是嗎？」柳素顏以水靈瞳眸凝視著他。「東方，你真好，不但沒有罵我，還安慰我。」她真是太感動了。
「我罵你做什麼？」東方皓看著她一臉愧意，差點失笑。「我要說的就是我的身份，我的正職是某國際企業的總裁。」他念出了一個在常人聽起來，一定會大為驚訝的名字。
「這是什麼企業？」柳素顏搞不清楚。
「發展各項高科技精密器材的企業。」東方皓知道再怎麼解釋，她還是一頭霧水。「你看得到的很多醫療器材，也都是我們做的。」他尋找她有印象的東西來舉例。
「喔，原來是在賣電器的。」柳素顏又自動簡化之。
賣電器？東方皓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但是……算了，反正他原來就料到她的反應不會太正常。
「那你的副業呢？」柳素顏追問道。「你還沒有說你的副業是什麼。」
「聽過四大惡人嗎？」東方皓不抱希望地問道，不怎麼期盼她會知道這是什麼人物。
「聽過。」柳索顏的反應出乎東方皓意料之外。「我常聽小曼她們在說，像是很厲害的壞人……」
「他們不是壞人，他們只是名字很壞。」東方皓決定先把她洗腦，免得她聽到他是「騙」之後，會淚眼汪汪地要他改邪歸正，別再做騙人這種惡劣勾當，到那個時候他就頭大了。
「知道了。」柳素顏先是點點頭，而後納悶地抬頭。「你跟我說到他們做什麼？他們又跟我無親無故……」
東方皓搖了搖頭。「你這就錯了，他們每個人都跟你有關係，而且是非常親密的關係。」
「啊？他們跟我有關係？哪有？我只跟你有非常親密的關係而已。你不要誤會我，那四大惡人我一個也不認識。」柳素顏聽他這麼一說，緊張兮兮地撇清所有的關係。
「素顏，我說的不是那種關係。」東方皓被她搞得哭笑不得。「四大惡人的『偷拐搶』，分別就是你三個女婿衛襲天、歐陽曜以及黑耀巖。」
「啊？」柳素顏睜大了水漾明眸。「你怎麼知道？」她跟這幾個人認識那麼久，她怎麼都不曉得？
「很簡單，因為我是第四個惡人，騙。」東方皓終於自我介紹完畢。「其實我們原來是素不相識的。我是被設計到這裡出任務之後，才慢慢發現疑點的，最後是我用計騙出他們的真實身份。」
「是嗎？你怎麼那麼厲害？」泖素顏以崇拜的目光瞅著他瞧，直覺他可以在短短的時間內知道她不知道的事情，實在太神奇了。
「要當你的男人，當然要厲害。」東方皓不忘把功勞與她一塊兒分享。
「當我的男人跟厲害有什麼關係？」柳素顏雖然是極度迷惑，但是最後仍是綻出亮麗的微笑。「不過管他的，我喜歡你，不論你厲不厲害。」
「素顏。」東方皓因她唇邊的笑容而傾倒，忍不住俯身給了她結結實實的一吻。
「對了，你們聚在一起，就是在討論事情嗎？」柳素顏唇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嗯。」東方皓點了點頭。「我們在把我們所經歷過的事情做組合重整，因為我們之前並不認識彼此。」
「那要做什麼呢？」柳素顏不明所以。
「要揪出幕後黑手。」東方皓簡潔有力地答道。
「揪出幕後黑手？有個很壞的人嗎？」柳素顏還是處於一知半解的情況之中。
「可以這麼說。」東方皓微微一笑。「在這個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組織，而我們其實都是某個組織的一員，在數年前被選出來當四人惡人的一員。但是我們並不知道我們的頭子究竟是誰，現在就是要把他找出來。」
「哇，能管你們，又讓你們不知道他是誰，那他—定很厲害羅？」柳素顏驚歎地答道。
「應該說他最狡猾吧？」東方皓咬牙切齒地說道。「事實上，我正在懷疑也許你見過他。」
「啊？我見過他？什麼時候？找怎麼都不知道？」柳素顏錯愕地說道。
「你不知道是理所當然，他又不可能跳出來告訴你他是我們的頭頭。」東方皓給了她一個微笑。「知道嗎？這次的任務是我們四個人最一頭霧水的任務，因為根本就沒有事情讓我們做。」
所以他們四個人只好各展絕技，討了個老婆。
「啊？」柳素顏還是有聽沒有懂。「我有沒有見過他跟你們四個人沒事做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東方皓一臉肯定地點了點頭。「我懷疑這棟房子就是他送給你的。」
「啊？！」柳素顏杏眼圓睜，一臉不可置信。
「只有這樣才能夠完美地解釋這一切。」東方皓目光透出淡淡的憤恨。
「我懷疑我們四個人都被他給玩了！」
那人把他們全都調派來這裡，恐怕只有—個原因，要他們幫他看家！ |
匿名
發表於 2014-2-6 00:43: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