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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安祖緹]登堂入室纏上你【男人勾勾纏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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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2-22 00:10:01 |倒序瀏覽
登堂入室纏上你(男人勾勾纏之二)作者:安祖緹
 
唉,她知道「好兔不吃窩邊草」,可她就偏偏只對窩邊草感興趣!
沒辦法,她的「哥哥」長得帥功課好體力佳,哪個女人會不喜歡這種極品哩?
雖然她現在還只是一個青春少女,可是她已經等不及要永永遠遠霸佔這個男人,
所以她向來採取「緊迫盯人」的策略,再搭配「故意搞曖昧」的手段,
就是要激出男人的獨佔欲和侵略性,讓他一輩子也捨不得把她放下!
她以為自己的「馴男攻略」非常的有效又完備,
卻沒想到,原來她的情敵就在身旁,而她還傻傻的,什麼都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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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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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2-22 00:10:35
第一章

  古銅色鏤花銅門被一隻白皙幼滑的小手兒輕緩推開,清清朗朗的細緻嗓音隨著推門的動作有韻律的一字字丟落在前進的腿兒後方。

  「可是那些景點在國中畢業旅行時就已經玩過了,不能換別的地方嗎?」小手的主人微嘟著嘴,模樣煞是可愛。

  「換什麼地方?」爽朗的男聲從盧漩的手機受話孔,怕被人忽略般的急急大聲傳出。

  過大的音量讓盧漩眉頭略蹙。

  她又忘了把手機拿遠一點,害得她的耳朵又受到大聲公的摧殘。

  「我們來個火車隨興之旅,看坐到哪兒有靈感就到哪下車。」

  一說完,她立刻將手機移遠。

  「如果只有我們兩個,我是不介意啦。」她幾乎可以猜想得到大聲公的諂媚笑臉。「但我們班有四十人耶,怎麼能用這麼隨便的玩法!」

  「可是這樣比較有趣啊!」通過前方小花園的盧漩拿出鑰匙,打開住家的白色木門。「都玩那種旅遊書上有的景點,好無趣喔!」

  盧漩輕輕歎氣的幽幽嗓音讓大聲公差點就脫口答應她的希冀。

  「不行!就算我答應,開班會的時候一定會否決的!」他得堅持立場,免得被同學叮得滿頭包。

  「喔……」

  長長一聲軟嚀,讓話機另一端的大聲公差點腿軟。

  脫掉腳上的黑色皮鞋,規規矩矩端置於鞋櫃內,盧漩拿下肩上書包丟在客廳沙發上,隨即轉身到廚房開啟冰箱,捧出冰涼的冷水壺。

  「不然我等等去找些旅遊景點,妳沒去過的我們再去,好不好?」大聲公折衷提議。

  台灣有點名氣的景點她都玩遍啦,所以才想來個隨興火車之旅嘛!

  當畢業旅行的負責人好麻煩喔,她的idea一直被另一個負責人否決,讓她好喪氣。

  「好吧,你找到再跟我說喔,掰掰!」

  大聲公似乎還有話要說,但盧漩已把手機闔上,杜絕他吵死人的音量繼續摧殘她的耳朵。

  踮高腳尖打開上方壁櫥,小心翼翼的拿出她專用的馬克杯,還沒放到流理台上,猛然出現的耳語低喃,讓她險些鬆手打破杯子。

  「妳要跟那個男的去哪?」

  低沉醇厚的嗓音是充滿磁性的男中音,淡而清新的沐浴乳香味逸入鼻間,熟悉得令她心音顫動。

  「沒,我們是在談──啊……」

  白色制服下的酥胸猛然被大手所攫,隔著白色內衣揉動,粗暴得使她不由得輕啟櫻唇小口。

  「想背著我跟男人去玩?嗯?」盧雲歌拉高她的內衣,幾乎緊束到她的喉頭。

  兩邊胸乳皆被他巨掌所握,掌心摩挲著細緻的肌膚,峰頂的粉色蕊瓣不斷的跟白色衣物摩擦,略粗的質感引發異樣的酥麻自乳尖竄流開來,硬挺了柔軟的花蕾。

  「我沒有……沒有背著哥哥跟別的男人去玩……」盧漩呼喘著氣,軟軟靠在盧雲歌堅實寬厚的胸懷。

  「那剛才的電話是怎麼回事?」

  指尖突地用力拉扯乳蕾,盧漩驚呼一聲,情不自禁仰頭嬌吟。

  「是……是……」

  「是什麼?」

  她喘著氣,故意不說出實際情況。

  只要她不解釋清楚,盧雲歌就會繼續欺凌她的身體,帶給她銷魂的快感,徹底將她佔有。

  她知道她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這樣好隨便、好淫蕩。可是……可是她就是不由自主,她就是喜歡他表面冷淡其實充滿醋意的質問,還有那懲罰意味濃厚的蹂躪。

  「說!」盧雲歌撩起她的裙襬,毫無憐香惜玉意味的直擊被內褲所保護的柔潤。

  粗礪指頭蹭入花縫間,夾住幼嫩花核,放肆的疾速搓弄,捻燃花壺深處強烈的渴望,纖腰因此輕擺,緊繃的大腿夾住他的手,渴求著他更進一步的進犯。

  「我們只是在討論寒假旅遊的事……」

  「寒假旅遊?」盧雲歌漂亮的眼眸危險的瞇起。

  他騰出一隻手指,直接擠入她的深幽之中。

  長指肆無忌憚的進出,誘引出甜蜜濃膩的花蜜,沾濕他的指頭,在薄薄的褻褲暈染上淡淡的痕跡。

  花蜜濕滑了略微乾燥的瑰嫩花壁,使他的進出更為順暢,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她強烈的感覺到他靈活的指尖恣意的勾弄她的嬌嫩,不斷的刮出一道道快感。

  她想要他更狠更深入的貫穿,她想要他深埋在她體內,她想狠狠的箍緊他,不讓他離開。

  在肌膚相親的時刻,她要獨佔他!

  「我想火車隨興之旅,他說不要。哥,你有沒有什麼好建議?」

  背著他跟男人去玩,還敢問他有沒有好建議?

  盧雲歌胸口一火,長指退出,轉而一把拉下她的底褲,將她身子往前一推,趴在流理台上。

  大手一甩,深藍色的裙襬撩至腰間,露出雪嫩圓臀。

  膝蓋撞開她合攏的大腿,自蜜穴滿溢的愛液早已濡濕大腿與臀瓣,在西沉的暈黃陽光照射下,閃動晶瑩光澤。

  他褪下下身的牛仔褲,昂揚欲龍彈跳而出,灼熱的抵著她的腿間。

  「妳覺得我該給妳什麼好建議?」

  他下身一沉,直接搗穿她的幽柔女性。

  灼熱瞬間充滿幽谷,熱燙得讓她微顫。

  「啊……」她隨著體內的情潮輕吟。

  「妳想要我給妳什麼好建議?」他不屑冷哼,強力頂擊她嬌嫩的蜜穴,激搗出氾濫花蜜。

  青蔥般白玉纖指用力掐住流理台邊緣,與他幾乎將她撞毀的力道抗衡。

  「哥高中時的畢業旅行……都去哪裡?」

  畢業旅行?他心中微微一愕。

  「台灣有名的景點,爸媽都帶我們去過了……我……我想不出新意……」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想像他此刻的錯愕。

  他在她體內的感覺太熟悉,即便他只是愕愣了一下下,她也可以感受得到那若有似無的停頓。

  鬼靈精……盧雲歌的嘴角緩緩上揚成一個詭異的弧度。

  「要有新意?我等等告訴妳!」

  他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更為野蠻的強力挺進,擊毀她勉強撐住的力道,讓她只能無助的發出宛若泣吟的嬌喊。

  他的亢挺在她幽谷之中隨意的轉換角度,為了懲罰她的小小心機,他不顧她的柔弱嬌喊,將她的嫩壁摩擦得充血紅腫,赤鐵更在每一次的抽插之中越見碩大,推擠著她的幽柔花瓣,強迫她跟隨著他攀上爆炸性的巔峰。

  意識恍惚中,她想起了兩人初初見面的那個時候。

  那年她六歲,他九歲。

  他們以兄妹身份相見,父母叮囑他要好好照顧新妹妹,乖巧伶俐的他點頭說好,熱切的牽起她的小手,分享他的故事書與玩具。

  他疼她寵她愛她,讓飽受失去親人之痛的她,再次享受到天倫之樂……

  這樣的童稚真愛,是什麼時候變質的呢?

  她的意識飄回到遙遠的十二年前……


  「雲歌,這是小漩,以後她就是你的妹妹了,你要好好的愛護她,知不知道?」

  母親柔柔的聲音傳入年方九歲的盧雲歌耳中,他置若罔聞,直盯著母親白皙玉手所搭著的小小肩膀。

  小小的身子,細細的身材,烏黑柔密的長髮披洩在薄背上。

  粉嫩唇兒緊緊抿著不安的線條,渾圓晶亮的燦燦水眸以畏縮的神情盯著他。

  她的兩隻小手緊抓著母親的衣襬,怯生生的,對面無表情的盧雲歌有種畏怯。

  她的母親與盧雲歌的母親是好朋友,後來因為一個遠嫁北部,一個在東部,見面的時間少了,聯絡也減少,但彼此的情誼並未因時空而改變。

  半個月前,盧漩的父母趁年節上台北玩,順便探望好久不見的好友,誰知在中途發生車禍雙雙過世,獨留獨生女在世上。

  盧漩少有親戚,而且因為父母沒留下什麼財產,成為燙手山芋的她,一直沒有人肯出面領養她。盧母看不過去,想自己家裡經濟小康,再養兩三個兒女都不成問題,再加上好友是因為來看她途中出車禍身亡,與丈夫幾番討論後,就把原名為谷漩的她帶過來了。

  盧漩有張細緻面容,大大的眼睛與小小的鼻子跟小小的粉唇,白皙幼滑的肌膚吹彈可破,像極了母親擺在鋼琴上的陶瓷娃娃那般細緻俏麗。

  他瞪著她,不知怎地,有一股強烈的慾望在胸口中翻騰,這使得他無表情的面容看上去嚴肅極了。

  他想要她!

  他想要獨佔這尊亮麗的陶瓷小娃娃!

  他是不是很討厭她?盧漩害怕的想。

  他是不是不希望她做他的妹妹?小小年紀的她哀淒不已。

  爸爸媽媽死了,舅舅他們都說家裡沒辦法再養一個孩子,孤單一人的她好害怕,怕她以後再也沒人疼愛,就要流落街頭當小乞丐。

  還好盧叔叔跟阿姨願意收養她,要她當盧哥哥的妹妹,嘗盡人情冷暖的她一看到阿姨溫暖的笑容,就忍不住嚎啕大哭。

  怕再次失去摯愛的人,所以她的手始終抓著阿姨的衣角不放。

  她清楚的看到盧哥哥瞪著她抓著阿姨的手,目光之嚴厲,讓她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不知不覺的就把手鬆開了。

  他一定不喜歡我,不想我當他的妹妹!盧漩的眼淚已在眼眶懸浮,蓄勢待發。

  她真的得流落街頭當小乞丐了……

  突然,眼前的英俊小男孩臉色一變,轉為燦爛的笑顏,讓她幾乎看傻。

  「嗯!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妹妹的。」盧雲歌抬起臉,用一種近似大人的成熟語氣,對擔心他會不接受新妹妹的母親大展笑顏。

  盧母頓時鬆了口氣。

  「我就說雲歌一定會接受小漩的。他這麼成熟懂事。」盧父拍拍妻子的肩。

  「我也是這麼想,不過還是會有點擔心嘛!」

  雲歌打小就是個正經乖巧的好孩子,他心性成熟,儼然像個小大人,不像同年齡的小朋友,還處於打鬧任性的頑皮年紀。

  他在學校成績年年拿第一,每學期都當班長,模範生年年有他的份,是學校裡所有老師異口同聲讚賞的優異學生。

  在家裡,毋需父母交代就會自動幫忙做家事,父母忙時也不會任性撒潑,要求帶他出去玩。

  他很安靜,卻又讓人一直意識到他的存在,有著強烈的存在感,讓眾人對他的乖巧無不豎起大拇指,直說盧母好福氣,生出這般懂事的好孩子。

  「小漩,我帶妳去我房間玩。」盧雲歌朝她伸出手。

  盧漩看了看他友善的手,再抬頭看盧母,不太確定要不要跟他一起去。

  「去吧!」盧母輕輕推了她一下。「哥哥要陪妳玩喔。」

  「哥哥要陪我玩嗎?」他剛剛感覺還好凶的啊。

  「我房間有很多故事書,還有積木、樂高、遙控車,很多很多玩具喔。」

  很多故事書跟玩具?盧漩聽得眼睛都發亮了。

  「我還會彈鋼琴,妳會不會?」盧雲歌問。

  盧漩搖搖頭。

  盧哥哥會彈鋼琴耶!好羨慕喔!

  盧雲歌一眼就看出她眸中的欣羨之意。

  畢竟盧漩不過是個六歲的小朋友,任何心事都藏不住。

  「那我教妳彈。妳想彈兩隻老虎,還是小蜜蜂?還是要彈泥娃娃?」

  「都要!」盧漩興奮的點頭。

  不知不覺,她的一顆心都被盧雲歌的提議所吸引,小手早就放在他溫暖的手掌裡。

  她的小手兒一放上,盧雲歌立刻五指收攏、握緊。

  「那我們先去彈鋼琴,再看故事書。」

  盧漩開心得直點頭。

  目送著兩個小娃兒離去,盧母寬慰的鬆了一口氣。

  「以後妳就是兩個小孩的母親,要加油喔!」盧父攬著妻子的肩膀。

  「你也是。」

  兩人相視而笑


  盧雲歌教盧漩學會了一首兒歌,盧漩就不想學了。

  她是個有良好學習力,卻無法持之以恆的小朋友。才剛學會彈小蜜蜂,就拉著盧雲歌,央求他帶她去看故事書。

  盧雲歌完全依她的意,帶她到他的房間。

  一進入盧雲歌的房間,盧漩立刻驚訝得小嘴張成O形。

  盧雲歌的房間有一整面牆是書架,上頭擺了好多好多書,除此以外,角落還有一個大箱子跟架子,放的是他早就不玩,但母親捨不得丟掉的玩具。

  「哥哥的玩具好多喔!」盧漩蹲在玩具箱前,興奮的挑選著。「可是沒有洋娃娃。」她喪氣的嘟著嘴。

  「妳喜歡洋娃娃?」

  「嗯!」盧漩用力點頭,「我最喜歡洋娃娃。」

  「那晚上叫媽媽帶妳去買。」

  「真的嗎?」漂亮的大眼充滿驚喜,「我真的可以買洋娃娃嗎?」

  「當然可以。」盧雲歌情不自禁抬手摸她滑順的秀髮,「只要我跟媽媽說一下,媽媽一定會買給妳的。」

  「真的?謝謝哥哥!」盧漩開心的拍手。

  「只有謝謝啊?那我不跟媽媽說要買洋娃娃給妳了。」

  盧漩的笑容僵凝了,「為什麼?」

  「要感謝一個人一定要有實際行動,不然就不叫感謝。」

  「那小漩要怎麼做?」盧漩擔憂的凝視著盧雲歌。

  「要親哥哥一下。」

  「好。」盧漩立刻傾身親上盧雲歌的臉頰。

  「妳親錯地方了。」盧雲歌指著自己的唇,「要親這裡。」

  「喔。」

  她以前都是親爸爸媽媽的臉臉,怎麼哥哥要親嘴嘴呢?不過沒關係,哥哥對她很好,又會請阿姨買洋娃娃給她,不管親哪裡都可以。

  於是她調整角度,小小的粉唇兒落在盧雲歌寬厚的唇上……


  應該是從那個時候,盧雲歌就將她視為他的所有物了吧?

  當高潮仍在她體內迴盪,他的男性依舊在幽密處顫動,趴在流理台上輕喘的盧漩如此猜想著。

  當她與盧雲歌第一次親吻後,盧雲歌還一臉正經的警告她,除了他以外,不准親其他男生的嘴唇,就算他爸爸也一樣。

  當時的她很呆也很單純,不管盧雲歌說什麼,她都照單全收。

  反正只要她照盧雲歌的話去做,他就會對她很好,不管她想要什麼,他都會想盡辦法替她弄來。

  她很喜歡這個哥哥,依賴他、黏著他,爸媽都以為他們感情很好而深感欣慰。

  但如果她不照他的話去做,下場就會很淒慘。

  她還記得,盧雲歌十歲生日那天,他要求她放學後立刻回家,但她因為跟學校飼養的小狗玩得忘了時間,晚了半個小時回家,他就生氣了。

  他不會直接對她發脾氣,他只是冷憐看了她一眼,然後突然將玄關的花瓶打碎。

  她嚇了一跳,呆愣當場。

  接著他在她耳旁說了一些重話,譬如她再不乖就要叫父母不再收養她,要把她丟到外頭當乞丐之類的話語。

  她被他嚇得大哭,剛好進門的盧母看到花瓶碎了一地,再加上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立刻慌張的問怎麼了。

  她張嘴,還來不及訴說自己的委屈,盧雲歌已經先她一步開口。

  「媽媽,對不起。我剛跟小漩在玩,小漩不小心將花瓶打破了,她很害怕會被妳罵,所以一直哭,我怎麼哄她都不聽。」

  盧漩詫異的轉頭看著說謊卻面不改色的盧雲歌。

  盧雲歌也盯著她,嘴角彎出一絲狡猾。

  他是最懂事、最體貼的好孩子,他的字典裡是不可能有「說謊」兩字的,因此盧母完全相信他的說詞。

  「只是打破花瓶而已,不用那麼緊張。」盧母拍拍盧漩的肩膀。「以後小心一點就好了,知道嗎?」

  從那次起,即使她無法以文字完整形容對盧雲歌的感覺,但她已經徹底體認到,這個男人可以讓她生,也可以讓她死。

  從此以後,她對他更是百依百順,成了被他完全馴服的貓。

  她一直以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是正常的,也以為兄妹之間本來就會親親嘴、摟摟抱抱,別人家的兄妹也應該是這樣。

  直到盧雲歌十八歲那一年,她意外撞見盧雲歌在銅門外,與他當時交往的女朋友親吻時,一種又酸又辣的情緒腐蝕了她的理智。

  她終於知道,她對盧雲歌的感情早就超越了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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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2-22 00:10:57
第二章

  「滾開!」

  當時的她不假思索,衝出大門,一把推開那個討厭的女生。

  面貌清秀的女孩驚愕的望著緊緊抓住盧雲歌手臂的盧漩。

  「妳是誰?」

  她問的是盧漩,責問的眼神卻是放在盧雲歌身上,這讓盧漩又是老大不爽。

  「妳問我是誰,就應該看著我,幹嘛看哥哥?」盧漩狠瞪她一眼。

  「哥哥?」女孩頓了一下,豁然開朗,「原來妳就是打小就愛黏著雲歌的妹妹?」

  「就是她。」盧雲歌輕笑。

  十八歲的盧雲歌身高已有一八○,五官端正突出,瀟灑俊逸的氣質,博學多聞的聰明腦袋,以及在籃球場上追逐圓球的迷人丰采,醉死一缸女孩。

  同校、隔壁校的女孩為了盧雲歌的女朋友寶座搶得頭破血流,她可是用盡了心思,才得到現有的曖昧位置。

  說曖昧,是因為她跟盧雲歌牽過手;約過會,剛才也接過吻了,但那最重要的「喜歡」兩字,她還不曾從盧雲歌口中聽過。

  「那妳又是誰?」纏著盧雲歌手臂的力道越發緊箍。

  「我是雲歌的女朋友。」漂亮女孩回答時,面容雖高傲且充滿自信,但在她的心裡卻是潛藏著一絲憂慮。

  她害怕盧雲歌會當場否決她的說詞,到時她不僅難堪得得挖洞鑽,還要回去抱棉被哭,她怎麼會不擔憂!

  「女朋友?」盧漩每每驚訝時,小嘴就會張成可愛的O形。「你交女朋友了?」

  盧雲歌只是笑,沒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既然盧雲歌不否認,那就表示默認囉。漂亮女孩開心的揚了嘴角。

  任妹妹對「哥哥的女朋友」敵意再重,妹妹就是妹妹,永遠也當不了哥哥的伴侶。

  「雲歌,那我先回家了,明天學校見。」漂亮女孩笑臉盈盈。

  「嗯。」

  盧雲歌低下頭,漂亮女孩立刻趨前將粉唇湊上。

  盧漩見狀,立刻鬆開纏著盧雲歌的其中一隻手,狠狠的打中女孩的臉,將她推到千里遠,並迅速踮起腳尖,將唇印上盧雲歌的。

  親眼看到妹妹吻哥哥這驚人一幕的漂亮女孩呆愣當場。

  盧漩雙手再次纏上盧雲歌,偏臉盯著漂亮女孩,眼中充滿挑釁。

  「你們……接吻?」還吻得這麼自然?

  「要妳管!」盧漩哼了一聲。

  「她一向如此。」盧雲歌笑得不痛不癢,「我們家比較開放。」接著他抬手對她搖了搖,「掰。」

  再開放也不是這樣吧!漂亮女孩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們進去吧!」盧雲歌帶著盧漩一塊走進門前的小花園。

  「哥,她真的是你女朋友?」盧漩微嘟著嘴,不滿的看著盧雲歌。

  「妳猜呢?」

  「你們剛剛有接吻!」可惡,這不是她的專利嗎?

  「我們也有接吻!」

  「可是我只吻過你!」

  「那是當然的!」盧雲歌的手指抵著她的嫩唇,「妳的唇是我專屬。」

  「那你的唇也應該是我專屬的!」怎麼可以被別的女生吻去?氣死人了!

  「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我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妳想反駁我嗎?」盧雲歌微笑如常,眸中卻有濃厚的恫喝之意。

  盧漩怎麼想怎麼不甘心!

  她的唇一直是哥哥專屬的,可是哥哥卻認為他的唇可以給任何人?

  怎麼可以這樣?

  這樣一點都不公平!

  既然如此,她也要把她的唇給其他人!


  體內的輕顫終於止息,他退出了她的身體。

  盧漩想撐起上身,一股重量又將她壓下。

  「以後不要玩這種把戲。」說罷,盧雲歌在她耳垂留下了一圈齒痕。

  在長髮遮掩的面孔下,是竊笑的喜悅之色。

  「為什麼不行?」

  她轉過身來,手臂一個用力,坐上流理台。

  雪乳隨著她躍起的動作晃動出艷麗的波浪,懸掛在腳踝上的底褲在前後擺動的小腿上輕蕩。

  她衣衫不整,內衣還緊箍在胸口,制服上衣有數顆扣子已經脫落,露出一大截的雪白小腹。

  裙子撩高至大腿,私密之處若隱若現,乳白色液體沿著腿部曲線,緩緩往下滴落。

  她此刻的浪蕩模樣足以讓所有男人血脈僨張,令人難以相信她只不過是個方滿十八歲的高中女孩。

  這是他這兩年來調教的結果──冶艷、放浪,但那張俏麗小臉,依然清純得如山谷小花。

  「哥,你說為什麼不行嘛?」細細的嗓音嬌嗔。

  她抓住他仍火燙的巨物,狀似漫不經心的在她大腿內側敏感處摩挲,讓盧雲歌忍不住暗喘了口氣。

  這女孩撩撥男人的功力一次比一次強了。

  如醇酒般的琥珀色眼瞳自濃密長睫下偷覷著他。

  她當然知道是為什麼,可她偏就故意愛問。

  她喜歡看到平常一向冷靜自持的哥哥喪失了理智的模樣。

  強烈的佔有慾清楚的佈滿他深邃的眼眸,渾身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怒氣。

  她還記得她第一次看到時嚇得半死,爾後,卻明瞭這是激出哥哥佔有慾的方法。

  她一直嫉妒著盧雲歌從不曾間斷過的女朋友,她憤恨他除了她以外,還跟其他的女孩相好,所以她也要以牙還牙。

  你交女朋友,那我就交男朋友給你看!


  盧漩外型清秀甜美,小小的巴掌臉,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挺直的鼻,和圓嘟嘟的嫩唇,跟在她旁邊搖尾巴的男孩同樣可以裝滿好幾卡車。

  但心中始終只有盧雲歌,也一直堅守著她的唇只有盧雲歌可吻承諾的她,對那些男孩都不屑一顧。

  但既然哥哥的唇不是她專屬的,那她就把他的獨佔權給收回來!

  在曉得盧雲歌有女朋友之後,盧漩也從追求她的一托拉庫男孩中挑了一個在她眼裡尚算順眼的斯文男孩。

  她讓他牽她的手、摟她的腰、摸她的頭髮、共吃一碗冰,還大膽的讓他送她回家,並倣傚盧雲歌的作法,在家門口讓他吻了她。

  她已經不再是盧雲歌專屬的了!

  然而在男孩的嘴唇快碰上她時,她卻有股轉身逃走的衝動。

  不,她一定要報復哥哥!

  是這份堅持讓她控制了快發抖的雙腳。

  男孩的唇終於碰到她的,那種感覺與盧雲歌吻她時是天壤之別。

  盧雲歌吻她時,她的胸口滿滿是幸福的感覺,開心得像要飛上了天,只希望他能夠吻得久一點,最好一輩子嘴唇都黏在一起。

  男孩吻她時,她除了想吐,還是想吐。

  他的氣息讓她感到噁心,他貼在她唇上的觸感令她有欲嘔的衝動。

  她默默在心中數了五秒,然後推開他,跟他說再見。

  不等男孩回答,她已快速轉身,衝入了屋子。

  白色木門一闔上,她立刻用手用力抹唇。

  好噁心!那種感覺好噁心!

  發現用手抹不掉那種作嘔的感覺,她連忙脫下腳上的鞋,想衝到浴室去,用漱口水將那感覺去掉。

  不料她才跑到客廳,就看到盧雲歌兩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端凝著她。

  他面無表情,卻讓盧漩沒來由的背脊發涼。

  「哥……哥哥?」他怎麼會在家?

  盧雲歌緩步朝她走來,每跨一步,盧漩的小手溫度就下降一度。

  他會不會知道她已經收回他的專屬權?

  她是想報復他,但她並不想讓他知道。

  從小的經驗讓她得知,她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盧雲歌是絕對不允許她擅自忤逆他的決定的!

  盧雲歌的腳尖就停在她的腳尖前方,輕抵著她。

  「妳剛剛在門口做什麼?」

  「我……」

  「那個男孩是誰?」

  他的聲音好冷好冷,凍得她直發抖。

  「是……是……男朋友……」

  「男朋友?」盧雲歌微挑單眉。「我有說過妳可以交男朋友了嗎?」

  盧漩緊抿著嘴,恐懼的搖頭。

  「既然沒有,那妳怎麼敢呢?」

  「我……我……」

  我想報復你交了女朋友!可她就算有熊心豹子膽,她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搧風點火。

  她知道自己死定了,而且會死得很慘很慘。

  「妳讓他對妳做了什麼?」盧雲歌的手指抵上她顫抖的唇,壓出一個凹痕。「讓他吻妳?」

  她怕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還有呢?他還碰了妳哪裡?」

  「只……只牽牽手……摟腰……」

  「牽手摟腰?沒有做其他的?」

  盧漩閉著眼睛用力搖頭。

  盧雲歌的腳步繼續往前,繞過了她。

  就在盧漩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正要大鬆口氣時,冷不防盧雲歌的手由身後將她的腰環住。

  她以為他只是要摸男孩曾經摸過的地方,沒想到他的手竟然倏地往上,環住她已算豐滿的胸脯。

  她驚喘口氣。

  「他有沒有摸過這裡?」盧雲歌問。

  「沒有!」

  他好像沒聽到她的否認,隔著制服與內衣,大力揉著她的兩團綿乳。

  「他沒做過這樣的事?」

  「沒有!真的沒有!」她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她不應該想著要報復哥哥的!她錯了!請原諒她!

  「我不相信,我要檢查!」

  他將她的上衣衣襬從裙內抽出來,逼她抬起兩手,讓他將上衣脫掉。

  接著他再解開她裙子的扣環,沒一會兒,裙子就在地上散成一朵藍色的花。

  只著內衣內褲的盧漩兩手環著胸,意識到他專注的審視眼神,難堪的眼不知往哪裡放才好。

  「哥哥,我真的沒有……我跟他才剛交往,今天是第一次接吻。」

  「妳想我會相信嗎?」

  盧雲歌抬高她的下巴,狠狠含住她的雙唇。

  他粗暴的吻她,將粉唇吸吮得又紅又腫,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當他放開她時,盧漩驚異的發現,那男孩留給她的噁心觸感已消失無蹤。

  盧雲歌自然不會知道盧漩的心境變化,他快被她給氣死了!

  他叮嚀過她多次,她只屬於他,任誰都不准碰她一根寒毛,她竟然將他的警告拋諸腦後,還公然在家門口相擁接吻!

  也許在他不注意時,他們什麼都做過了,屬於他的小漩早就成為別的男人的女人!

  他彷彿看到她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的浪蕩模樣,大方的為那男人敞開雙腿,將自己完整的獻給對方……這場景讓他怒火中燒,失去理智。

  他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雪白內衣,大小剛好的渾圓玉乳彈跳了下,粉紅色乳蕾懶懶的躺在峰頂,像懶洋洋的裸裎美女,輕招著手等候他的到來。

  「哥哥?」完全沒料到他竟會脫下她內衣的盧漩整個傻住了。

  然而更讓她料想不到的還在後頭。

  盧雲歌接受慵懶乳蕾的召喚,不假思索的低頭咬下,齒間造成的痛楚讓盧漩輕蹙了眉。

  「哥,你不要……呃啊……」

  盧雲歌舌尖靈活的彈動逐漸硬挺的乳尖,大手熱切的照顧另外一隻凝乳,指尖輾揉粉色乳瓣,讓她無助的只能任他搓揉,在他指間滾動。不斷發出的陣陣酥麻,軟化了盧漩的拒絕。

  她的輕喘讓他興奮,隨著他的愛撫而產生反應的蕊瓣更讓他產生愛憐,專心的疼愛這兩朵嬌艷的花兒。

  一陣陣刺刺又麻麻的奇異感覺不斷透進她的胸口,竄流至小腹深處。

  她覺得好熱……好熱……熱得像快著火般。

  她不自覺地弓起了腰,輕扭圓臀,在她渾然不覺時,磨蹭著盧雲歌的大腿。

  自那暖暖的花壺深處,漫溢出甜蜜的花津,染濕了薄薄的底褲,熨燙上盧雲歌的腿。

  他察覺到她的需求,想她竟然會有這麼自然的反應,好不容易遺忘的怒火又再次揚起。

  他沒想到盧漩是因為他才敢這樣放縱,他只想到她在他不注意時,已被其他的男人佔有,習慣了男女之間的情事!

  寵溺一方玉乳的巨掌滑下平坦小腹,扯裂嬌貴的蕾絲內褲,手指分開羞怯的花瓣,捏住她柔弱的花核,指尖無情的揉捻拉扯,逼迫她速速為他綻放。

  更為強烈的酥麻快感讓盧漩情不自禁地自喘息轉為嬌吟。

  「不……」她用力夾緊大腿,害怕那讓她墮落的快感。「哥……不……」

  「多少人這樣摸過這裡?」長指探往穴口,那裡早已濕濡一片。

  黏膩的花蜜沾上他的指尖,使他很容易就可以進入緊窄的花徑。

  她搖著頭,「沒有……」

  沒有人碰過她,除了他……除了她最愛的哥哥……

  「當真沒有?」惡意的長指擠入花穴,快速的抽插。

  她感到些微的疼痛,但快感很快就將輕疼淹沒,隨之而來的是她隨著情慾擺盪而不斷溢出喉口的春吟。

  「啊啊……」

  她覺得這樣嬌喊的自己好丟人,在哥哥的手指愛撫下,不斷扭腰的自己好羞恥,可是她好愛,好愛他撫摸她身體肌膚的感覺,喜歡他恨不得將她毀壞的粗暴。

  「哥……」小手緊掐住盧雲歌寬厚的肩膀。

  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她體內深處快速的累積,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這動作反而將盧雲歌的手指緊緊夾在她的深幽之中。

  「這麼有感覺?」他咬牙,再加入一指。

  「啊──」她驀地仰頭嬌喊,那得到高潮的放縱讓盧雲歌強忍許久的情慾也跟著勃然。

  他忿然抽出長指,水蜜隨著他的動作,滴落在地板上。

  她軟軟的依靠在他肩膀,輕顫不止的嬌軀透出妖艷的粉紅色,染紅了盧雲歌的眼眸。

  他一把抓起掉落地上的衣物,扛起虛軟無力的盧漩,大踏步邁向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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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就在那一天,她成了盧雲歌的人。

  沿著大腿滴落的暗色血液證明她的清白,她疼痛的落淚,但並未因此取得盧雲歌的憐惜。

  他在她充血緊致的花穴內盡情馳騁,她痛苦的吶喊悉數吞入他的喉中。

  「妳是我的!」

  他不斷的在她耳邊低喃重複,強迫她烙入腦子裡,不准有片刻的遺忘。

  「哥……」

  緊抓著他手臂的小手指節已發白,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難以承受啊!

  「我疼……好疼……」求求你對我憐惜……

  「這是妳背叛我的懲罰!」

  盧雲歌抬高她的雙腿,分架他兩邊肩上,雪臀因此翹高,使他的粗壯能更為深入,每一下都直抵花壺最深處。

  「我沒有……」她哭喊著搖頭,「我真的沒有……」

  她只是想報復哥哥漠視她的存在,另外交了女朋友,她只是想抗議他的唇除了她以外,還有其他的女生可以佔有,她只是……只是想獨佔他的所有!

  她痛苦的想逃,費力的扭動身子掙扎,想要離開這可怕的折磨,可是她動得越厲害,受到嫩壁擠壓的男性就越勃然。

  「不要亂動!」盧雲歌抓回想翻身逃走的盧漩。

  她再亂動下去,他會無法控制,提早傾洩在她的花床之上。

  他清楚的看到她緊蹙的眉心糾結著讓人心疼的褶痕,瞧見她眼角不斷的溢出悲淒的清淚,小嘴不斷的求饒,哀求他放過她一馬。

  她疼他也疼,但他不能心軟。

  他要讓她記住,唯有他可以碰觸她,唯有他能佔有她的全部,其他的男人都不行。

  他要讓警告伴隨著疼痛烙進她的記憶,一輩子不准忘記!

  他的巨掌箝住她的圓臀,扣住她的纖腰,強迫她接受因他的粗壯摩擦而帶來的毀滅痛楚。

  「哥……」

  終於,她認分的不再掙扎,一雙水汪汪大眼哀哀怨怨的凝視著他,淚珠兒不斷的滾落,濕透了頰邊髮絲。

  事後,他對躺在床上掉淚的盧漩冷淡的丟下一句,「我說過的話,妳最好謹記在心!」

  他開了門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又背對著她道:「妳是我的,別的男人不准碰,即使是一根寒毛。」

  當時的她還不夠聰明,能夠明白盧雲歌佔有她的真正原因。

  她只看到表面的他,以為他氣她,所以給她嚴厲的懲罰。

  自此以後,盧雲歌儼然成了管教嚴格的嚴父,只要有男生打電話給她,不管是為了課業,還是私心想追求她,那天晚上,她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在她第二次受到懲罰時,以為又會再次嘗到那幾乎將人撕成兩半的巨大痛楚,卻意外發現,除了盧雲歌剛進入她時,因她的小穴過緊而有些疼外,當他的巨大整個沒入甬道,她莫名感受到一陣激擦的快感。

  那就好像被蚊子叮咬時,以指甲刮弄的舒暢。

  甚至,當她隱約發現盧雲歌對她的醋意時,她不再以盧雲歌的懲罰為苦,反而樂見他大動肝火,硬將她的衣服脫掉,狠狠的「重懲」一番……


  敏感的前端不斷在她細嫩的大腿內側摩擦,年輕的男性還來不及疲軟休息即再現昂揚,前方的小孔泌出透明的液體,抹上盧漩的細膚。

  纖指握著赤鐵,狀似漫不經心的來回摩擦,指尖沾上男性的愛液,塗抹在她紅艷的唇。

  「鹹鹹的。」

  她頑皮的輕吐小舌,下一秒做出讓盧雲歌全身慾火竄升的舉動──

  粉紅小舌環繞粉唇一周,將屬於他的愛液含入嘴中。

  「妳這個……小妖精!」

  盧雲歌一把抓住她的後頸,將她往前拉,那微張的性感粉唇整個被他所噙,任他吸吮舔弄,磨得又紅又腫。

  他恣意的糾纏柔軟小舌,在濕熱的口腔內翻攪,大力吸吮軟唇,牙齒毫不留情的囓咬,十足十的佔有。

  在她大腿磨蹭的硬挺滑到腿心,抵著她的花唇,在濕滑的花肉來回摩擦,小孔一次次蹭到頂上早就充血飽滿的小核,酥麻的快意四處竄流。

  「哥……」她呼喚著他。

  是「哥」還是「歌」?這裡頭的玄妙只有她知道。

  她從不叫他哥哥,只單叫「哥」,像是膩喊著他的單名,暗暗表明她與他的親暱。

  她這點小心思,聰明敏銳的盧雲歌焉有不知的道理,包括她玩弄的一點小手段,想引起他醋意的小心機,他都看在眼裡。

  曾經,他不清楚他對盧漩的感覺到底是對玩具的佔有、妹妹的疼愛,還是更多的其他,所以他從不規避其他女生的追求,也不拒絕她們纏上他的手,甚至吻上他的唇。

  似遊戲般的曖昧,讓他越來越明白──

  他愛她。

  從第一眼相見,就深深愛上。

  從他第一次勃然大怒她與其他男生接近而強硬的佔有她之後,他就不再與其他女生有任何曖昧情愫,他保持著適當距離,他的身、心都屬於盧漩獨有,但他卻從不說出口,讓盧漩明白。

  他醋意重,盧漩也不遑多讓。

  她老愛在不確定他心意的時候,搞出一個男生來激發他的妒意,讓他重重的懲罰她。

  他清楚明白她的把戲,可一知道有男子與她過從甚密──即便明瞭那是盧漩刻意製造出來的曖昧──他就恨不得宰了那男的,更命令盧漩不准再跟那個男的有任何聯絡!

  兩人玩著諜對諜的遊戲,但盧雲歌硬是比她高上一層。

  盧漩到現在仍不確定盧雲歌到底還有沒有跟其他女孩交往,問了也沒結果,故她惶惶不安,只能藉著身體肌膚的親密,來撫慰她的惴然。

  每一次盧雲歌醋意大發的佔有,都是她心上大石落地的時候。

  「歌」是抗拒不了她的。

  「歌」是想一輩子獨佔她的!

  胸前的雪乳被盧雲歌的大掌擠出各式形狀,乳蕾突出在他兩指之間,隨著他揉捏的粗魯,無助的在他指間滾動,夾擊出陣陣快感熱潮。

  她感覺到雙腿間的濕濡,動情春水持續自花壺深處漫溢,熱燙灼身,無名的空虛感叫她飢渴得快發狂。

  「哥……」她抓著他的昂然往穴口推。「哥,我要……」

  「乖女孩,把他推進去。」盧雲歌舔著她敏感的白嫩耳垂,喃喃在她耳邊下命令。

  「好……」她將滾燙的赤鐵往自己的穴口塞。

  碩大的前端撥開前方阻擋的嫩肉,擠入蠕動不已的花穴口。

  層層嫩壁咬著他的粗大,卻無法完全吞噬。

  「哥……你那裡太大,我沒辦法……」她焦躁難安的扭動玉臀,小手拚命推擠著他的巨根,渴切他填滿空虛。

  「別急……」盧雲歌安撫著她。

  她的花穴好緊,他又太粗碩,即使春露將甬道弄得濕滑,不靠他這兒出點力,仍難以順利進入。

  「哥,你來……」媚眼哀哀凝睇著他。

  她急切的懇求,盧雲歌反而想多折磨她。

  他淺淺的插入,緩緩磨轉巨根,慢條斯理的碾著嫩壁。

  「哥……拜託,再進來……」他僅在穴口盤旋,讓她的花徑深處好癢,癢得她快受不了了。「拜託你……再進來……」

  盧雲歌強忍著一逞快意的渴望,捺著性子問,「想要我多進去?」

  「全部……全部都進來……」

  盧雲歌鐵了心要多折磨她一會,仍是緩緩的插入再抽出,多次在穴口徘徊摩擦著輕顫的嫩肉,就是不肯狠狠的佔有她。

  「哥……」她發狂的低泣,「給小漩好不好……」

  「我給妳了。」他緩緩的將前端擠入即退出。

  不!那樣一點也不夠!

  哥一點都不想將她佔有嗎?

  「哥……再進來一點好不好?」

  「妳希望我多進去?妳有多渴望我進去?表現給我看。」

  「怎麼表現?」她輕舔被情熱焚灼得乾燥的唇。

  「就像現在這樣。」粗礪指腹摩挲嬌嫩的下唇。「引誘我,讓我衝動。」

  聞言,盧漩不假思索,伸出小舌舔他的指頭,張嘴含入,將他的長指當成他身下的腫脹男性,一上一下含弄吞吐。

  小小的舌尖靈活的舔舐他的指頭,指間的柔嫩,易感的掌心……酥酥癢癢的感覺,讓盧雲歌險些失去自制,衝入她的深幽之谷。

  「小妖精,妳真行……」盧雲歌發出喘息,但仍沒回應她的要求。

  還不夠嗎?她要怎麼做才能引發哥的衝動?

  盧漩放開他的手,兩手揉捏著自己的玉乳。

  她抓著小手無法完全掌握的胸乳,大力的搓揉,指尖捏著挺立的小花蕊。

  「啊……好舒服……」她靠著牆,垂著眼,沉溺在胸口的陣陣電流,嬌俏的臉蛋佈滿放蕩的紅暈。

  只是這樣還不夠,她滑下一隻手到粉色花園,分開豐軟的花唇,找著自己敏感的小核,兩指夾弄,不斷的來回搓弄著。

  「啊啊……好棒……」

  她的花壁因為全身竄流不止的電擊般酥麻而顫動不止,火熱的春水更是氾濫,彷彿要將他的男性跟著燒灼起來。

  盧雲歌再也無法忍耐了!

  巨掌扣住盧漩因快感而輕擺的嬌臀,沉下勁腰,一舉將花徑貫穿。

  「啊……」盧漩發出戰慄的喊聲,自撫的小手眼看就要鬆開。

  「繼續摸!」盧雲歌低吼命令。「讓我看妳有多放浪!繼續摸!」

  「好……」

  盧漩的小手跟著盧雲歌衝刺的頻率,夾擊著乳尖,搓捻著花核。

  三方同時受到刺激的她,快感很快的聚攏,她曉得那蝕人心魂的高潮即將到來,指上的速度立刻跟著體內的波動加快。

  就在她即將攀上極樂巔峰之際,門口突然傳來聲音。

  「我回來囉!」

  那是盧母的聲音。

  過於沉溺於男歡女愛的兩人並未聽到開門的聲音,等知道是盧母回家時,她人已在玄關脫鞋。

  盧漩驚慌的睜眼,不知所措的盯著盧雲歌。

  他們就在廚房歡愛,盧母只要轉過客廳,就可以看到他們了!

  「哥,怎麼辦?」要逃到哪去?

  他們的房間在三樓,樓梯在玄關處,是不可能逃回房間去的。

  「噓!」

  盧雲歌迅速拿起散落的衣物,抱著盧漩閃入廚房後方的倉庫。

  「雲歌,小漩,媽回來了喔。」

  躲在倉庫內的兩人屏氣凝神,聽著盧母的腳步聲停在客廳,朗聲叫喚他們的名。

  喊了許久,仍沒人應聲。

  「奇怪,我明明有看到他們的鞋啊,怎麼沒人應?」

  納悶的盧母想他們也許在房間聽著隨身聽做功課,所以沒聽見她的叫喚。

  「本來要叫雲歌幫我提菜的,」她輕歎口氣,「還是自己來吧!」

  拿起兩大袋沉重的食材,一走進廚房,盧母的臉綠了。

  「是誰把豆漿弄倒了卻沒擦乾淨?」盧母不悅的低嚷。

  豆漿?盧漩忍不住笑出來。

  在她身後的盧雲歌一感覺到她身體的些微變化,立刻摀住她的嘴,預防她笑聲洩漏,同時將他仍昂揚的濕滑熱鐵自後方擠入她的小穴內。

  「唔……」盧漩輕喘了口氣。

  在他進入的同時,幽谷立刻起了反應,將他的昂揚吸住。

  盧母看著流理台上與地上「水」與「豆漿」混合的髒亂,皺著眉頭念道:「一定是小漩喝東西又不注意了!」

  她才沒有!盧漩不悅的嘟嘴。那都是哥弄的!

  「壞事都會賴在妳頭上!」盧雲歌壞心的在她耳邊恥笑。

  盧雲歌從小就是模範生,做事、說話都一板一眼,還有潔癖,盧母當然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討厭!盧漩張嘴咬捂著她的掌心。

  又不是她,幹嘛誣賴她……好嘛,她也有份啦,但罪魁禍首是哥,頭一個該被念的應該是他才對!

  「咬我?」盧雲歌將手指探入她口中,「再咬啊!」

  手指肆無忌憚的攪弄她的香舌與蜜津,盧漩情不自禁地合嘴吸吮。

  「妳這個小蕩女!」盧雲歌對她此舉十分滿意,長腰擺動的頻率更快了。

  盧漩身前的倉庫門突然傳來轉動門把的聲音──是盧母要拿拖把出來清理廚房的穢物!

  盧漩心中暗喊糟糕,這時在她後方的盧雲歌立刻推擠她的身體,大掌撐在門上,不讓盧母順利將門打開。

  「怎麼又卡住了?」盧母將身子整個貼在門上,用力往前推。

  從來都不知道倉庫門會卡住都是兒女搞的花樣的盧母,使勁全力想將門推開。

  盧母推得越用力,盧雲歌的亢挺就越深入盧漩的深幽處,兩團豐乳被擠壓得變形,敏感的乳尖在門板上摩擦著,讓她更是快意十足。

  盧母不斷的旋轉門把,那位置恰好位於盧漩的花唇處,突出的尖端刺激著她的圓核,左轉右轉的輾磨,讓她幾乎崩潰,洶湧的春水更是滴滴答答的流滿了腿間。

  母親再不放棄,她就要舉手投降了……

  「算了!」盧母不再堅持,「用抹布擦好了。」

  她的放棄讓倉庫內的兩人均鬆了口氣。

  「好險。」盧漩拍拍胸口。

  「好險?」盧雲歌頂擊她一下。「媽想進來,妳那裡怎麼更濕?」

  「呃……」她怎麼好意思說是那門把的作用呢!「人家緊張嘛。」

  「越緊張就越濕?」

  他拉高她的臀,讓她跪伏在地上,甜美花穴盡情敞露,粗碩亢挺毫無阻礙的衝刺個過癮。

  「唔……可能吧……」她痛苦的捂著嘴,預防淫聲洩漏,被外頭的盧母聽到。

  幸好盧母沒多久就打開了抽油煙機,讓她可以不用再那麼克制,偷偷的讓嬌吟蕩漾在指縫間。

  「那我們下次去能讓妳緊張的地方。」

  「哪裡?」

  盧雲歌神秘的但笑不語。

  他俯身在她背上,擰捏她粉嫩的乳頭,聽著她咬牙隱忍的痛苦喘息,讓他更想狠狠的蹂躪她。

  每一次的佔有都無法真切的讓他滿足。

  她的人、她的心都是他的了,可這還不夠,他還要佔有她所有的時間,擁有她所有的生命!

  「等妳高中畢業,我們就結婚吧!」

  「什麼?」

  外頭排油煙機轟隆作響,讓她聽不清楚他求婚的低喃。

  好話不說第二遍,大手往下扣住她脆弱的嫩蕊,燃起她更張揚的渴望。

  他強悍的不斷挺進深幽之中,一次一次的兇猛撞擊,搗出更多的黏膩春露,在拍合的臀間發出羞慚的聲響。

  啊……今天哥好勇猛,比以前還要放縱,一定是大聲公讓他吃醋到不行。

  他對她的佔有、他的醋意,都只有在有其他男生介入的可能時才會表現出來,不然他就像個嚴肅正直又疼愛她的好哥哥,在寵著她的同時,與她保持兄妹間的適當距離。

  她不要這樣!

  她想光明正大的跟哥哥在一起,想要無時無刻在動情時,可以擁抱他、親吻他,更甚者,可以與覬覦他的女人宣示她的擁有權。

  可首先,她得先確定哥對她的心意。

  哥是否也跟她一樣,強烈的愛著她?

  除了用男生來刺激他以外,她想不到還有什麼方法。

  畢業旅行呢?她想到預計三天兩夜的畢業旅行,是她第一次離家外宿。

  哥會不會因此對她深深思念,而對她傾訴心底的情意?

  人家說小別勝新婚,不是嗎?

  說不定……說不定哥會因此對她表白愛意。

  想到哥親口對她說「我愛妳」,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竄過愉悅的戰慄。

  他一個猛然撞擊,更讓她險些失控尖叫。

  哥,我要你!我要你!

  她在他的狎玩下,在心中泣喊著。

  她狂亂的抬手拉下他的頭,吻住他的性感厚唇,與他唇舌放浪纏綿,直到情潮洩盡的一刻……

  晚餐已經準備妥當,廚房的抽油煙機也已關閉,倉庫內的兩人輕喘著,默不作聲的整理衣物。

  「待會怎麼出去?」盧漩問。

  「一起出去。」

  「一起出去?」

  盧漩下文未出,盧雲歌已開門走出。

  盧母在客廳看電視,等小孩跟丈夫回來用餐。他們雖然不用擔心走出倉庫時會被撞見,但要回到樓上一定得經過客廳,很難解釋他們為何會連袂出現。

  盧雲歌不慌不忙的走到後門,輕輕開啟,再略微用力的關上。

  「誰?」聽到後門傳來聲響的盧母站起身來,往後門走去,「你們現在才回來喔?」

  「剛跟妹在後花園拔雜草。」盧雲歌不慌不忙地道。

  「難怪我叫人都沒聽到。」

  後門與後花園間的階梯上置有兩雙拖鞋,盧母心中對鞋在人卻不在的疑惑立刻消弭。

  「快去洗手,吃飯了。」

  「好。」盧雲歌點頭,「我們先洗澡,拔草拔得一身汗。」

  「快去!」盧母不疑有他的點頭。

  盧漩偷偷暗笑,快步跟著盧雲歌一塊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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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2-22 00:12:17
第四章

  盧漩的畢業旅行以少數服從多數舉手表決,最後決定的旅遊地點包括位於中部的幾個名勝地如溪頭、日月潭、劍湖山、九族村等,讓早就去過的盧漩心裡有些悶。

  「我們班的同學都好笨喔,那些地方很多人都去過了,再去有什麼意義嘛!」晚餐桌上,盧漩扁著嘴,不悅的抱怨。

  「也不能這樣說啊!」盧母寬慰她的情緒,「妳雖然去過,但是跟我們一起去的,這次是跟同學一起去,說不定會更熱鬧好玩喔!」

  盧漩瞥了一眼從頭到尾不發一語,靜默吃飯的盧雲歌。

  沒有他跟她一起去,不管同行的人是誰,都絕對不可能更好玩的。

  「對啊!」盧父笑道:「這是高中最後的一次旅行,妳就別想那麼多,好好的玩吧!」

  「喔!」盧漩聳聳肩。「要去三天耶,好久喔。」這表示她要跟盧雲歌分開三天耶。

  「三天會很久嗎?」盧父有些訝異。

  「隔壁的小花還嫌三天太短,恨不得玩上一星期呢!」盧母啼笑皆非。

  「人家……人家沒有離開家裡那麼久過啊!」盧漩扭捏道。

  「還沒出門就想家?」盧父哈哈大笑。

  「小漩愛撒嬌,依賴性比較重。」盧母慈愛的摸摸女兒的頭。

  才不是那樣呢!她是因為跟盧雲歌有三天見不到面,所以才會感到不安嘛!

  不知道會不會有女生趁她不在的這三天,又公然在家門口吻她的哥,說不定還登堂入室,到哥的房間跟他翻滾,生米煮成熟飯,等她回家的時候,家裡就多一個大嫂了……

  越想越離譜的盧漩悚然一驚,彷彿未來的事已被她遇見般,吃驚的瞪著坐在她旁邊的盧雲歌。

  「看我幹嘛?」盧雲歌夾了大塊魚肉,放到盧漩碗中。「吃飯時專心吃飯,不要胡思亂想。」

  「沒有啦,我是……」

  「小漩想你啦。」

  「人家不是想哥啦!」盧漩紅著臉否認,「人家是想大家啦!」

  「我知道!」盧父笑著搖頭,「還沒出門,就開始想家裡的人,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以後結婚怎麼辦?」盧母故意擺出一臉憂愁。

  「她一定每天回娘家報到。」盧父也搖頭歎氣。「讓夫家氣昏了頭。」

  「那就給小漩找個住在附近的人嫁,就不用擔心這問題了。」

  「好!」盧父一拍大腿,「那就嫁對面的大兒子吧,就在對門,回家方便。」

  「後街的小兒子也不錯。他媽跟我很好,不用怕會有虐待媳婦的事發生。」盧母呵呵笑。

  「小漩,這附近街坊鄰居,妳喜歡哪家的兒子,老爸去替妳說親!」盧父越說越上癮了。

  「爸……」盧漩無可奈何的看著玩心重的兩夫婦。「他們……」

  忽然,盧漩隱約感覺到自身體右側傳來的壓力,她精靈的大眼滴溜溜的一轉,微笑道:「爸,對門的大兒子跟後街的小兒子其實都不錯,不過你也要看看人家喜不喜歡小漩啊!」

  「那我說後街的小兒子一定喜歡妳。」盧母挺起背脊,分享八卦,「他媽很久以前就跟我提過他喜歡妳,要妳以後嫁進他們家。」

  「後街那小兒子啊……」盧父摸摸下巴,「人很正直。不過就是太老實了,呆呆的,小漩嫁過去,會不會把人家欺負得去申請家暴啊?」

  「人家才不會呢!」她感覺到那壓力變成殺氣了。「老實才好啊,才不會劈腿。像那些嘴巴甜的都超會劈腿的,跟那種人結婚才不安心呢!」她故意轉頭看著盧雲歌,徵求他的同意,「哥,你說對不對?」

  這小妮子是故意的!盧雲歌銀框眼鏡後方的瞳眸一閃。

  「我也覺得後街的小兒子很適合妳。」盧雲歌不疾不徐的喝了口熱湯,「個性相反,剛好可以互補。」

  「連雲歌也這麼想啊!」

  一聽到聰明的兒子贊成後街的小兒子跟盧漩結婚,兩老竟然沉默了,一改適才胡鬧的模樣,很認真的思考起來。

  「我也許真的可以去跟他媽媽說看看……」

  女兒長大了總是要嫁,嫁個近的、能放心托付的,比較重要。

  不會吧!不是在開玩笑的嗎?怎麼哥才說一句話,氣氛就變得不同了?盧漩呆愣了一下。

  「哥!」盧漩急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盧雲歌拉開嘴角,「我是真心這麼認為。妳跟後街的許大偉很相配。」

  「我們哪裡相配了?」胡扯!

  許大偉是二愣子,每次見到她只會傻傻的笑,曾有一陣子她還覺得他這樣衝著她傻笑,讓她覺得很噁心!

  她才不要跟一個她覺得噁心的人配對!

  「妳自己不也這麼說?」盧雲歌推推眼鏡,「妳說他老實,是很好的老公人選。」

  「我是……」

  「對啊!小漩,妳剛才不也這麼說嗎?」怎麼這會兒又翻案了?盧母不解的抬起眼。

  「我想說……我想說你們在開玩笑,所以才跟著瞎起哄嘛!」

  她真正的目的是要激起盧雲歌的醋意,誰知道會整到自己!

  「瞎起哄的啊?」盧父與盧母相視大笑,不約而同轉過頭來,「我們也是開玩笑的啊!」

  什麼?盧漩瞠眼。

  「後街小兒子哪配得上我們家可愛的小精靈!」盧父呵呵笑著。

  「我才捨不得把女兒送給那呆頭鵝!」盧母橫了盧漩一眼。

  厚!到頭來是大家一起整她!

  「你們……討厭啦!」盧漩生氣的埋頭吃飯。

  「多吃點魚。」盧雲歌再夾了塊魚肉放到她碗中。「DHA可以讓妳的腦袋聰明點。」

  盧漩瞪了盧雲歌一眼。

  他回敬一個嘲謔的微笑。


  洗乾淨用過的碗筷後,盧漩立刻衝到三樓最後方,盧雲歌的房間。

  她連門都沒敲,直接開門大踏步走進去。

  「哥。」

  盧雲歌一轉過頭,盧漩立刻衝上去,兩手抓住他的頸,重重吻上他的唇,力道之猛,險些撞歪了他的眼鏡。

  「你說我跟後街的小兒子很相配,是真心的嗎?」她嘟著嘴,鼓著氣,不悅的詢問。

  「那小兒子沒什麼不好。」盧雲歌摘下眼鏡,涼涼道。

  「他哪裡好?他有你好嗎?」那許大偉跟她的哥,可是天地之別哪!

  「我?」盧雲歌肩膀斜側,掛在椅背上,以看不出心思的眼神端凝趴在他大腿上的盧漩,「難道妳結婚的對象是我嗎?」

  那天他在倉庫一時心動求婚,在抽油煙機的噪音干擾下,他知道盧漩並沒有聽清楚。

  還好她沒聽清楚。盧雲歌想。要不他就少了很多戲弄她的樂趣了。

  盧漩雖然很喜歡刺激他,跟他玩鬧,可到最後認真起來的都是她。

  他太知曉她的個性了。

  「唔……」盧漩白皙的雙頰紅了紅,「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一直都摸不太清楚盧雲歌的情意,所以她也不是很肯定盧雲歌是否有那個意思跟她結婚。

  她很怕表錯了情,會被奚落嘲笑,那比死還痛苦的!

  「妳不想嫁給我?」

  咦?盧漩暗暗瞪大眼。哥這句話的意思是……

  盧漩滿懷期待的抬起頭,「我想……」

  「其實許大偉比我還適合妳。」盧雲歌一本正經道:「妳的個性強硬又霸道,配那軟性子恰恰好。」

  「我哪有強硬又霸道!」

  就算她當真如此,到他面前,還不是變成棉花糖一顆,讓他捏圓捏扁,或是直接丟入嘴裡吃下肚,都毫無怨言!

  「妳沒有嗎?」盧雲歌挑高單眉,「那妳剛來我房裡第一件事是什麼?」

  「我……」她強吻了他。

  「妳幹嘛強吻我?」

  「因為……」

  「因為我說許大偉適合妳,讓妳不高興。」盧雲歌大搖其頭,「還敢說自己個性不強硬不霸道?」

  「人家……人家不想聽到那樣的話從你口中說出來嘛!」盧漩掄起小拳頭,對著他的大腿又敲又打。

  「為什麼?」

  「還問!」討厭!就不信他不知道她的心意。

  一個女孩子家任一個男人對她為所欲為,一心一意只想著他,這還不夠明顯嗎?

  再問下去,就要來個愛的大告白了!

  盧雲歌抖抖肩,他可是最受不了這種「感性時刻」,他對肉麻兮兮的話沒興趣,他通常都是以行動代表語言,乾淨俐落的直接把她推到床上,以他的身體、他的勇猛,訴說他對她的愛有多強烈。

  「妳真是小笨蛋一個……」

  盧雲歌的手扣上她的下巴,正要吻上她的粉唇時,冷不防一旁傳來母親的聲音。

  「你們倆在房裡幹嘛?」

  盧雲歌轉頭一看,手上抱著一迭已經整理好的衣物、眼神怪異的盧母正站在門口。

  「眼睛裡還有東西嗎?」盧雲歌不慌不忙的問傻住了的盧漩。

  「啊……」盧漩一時轉不過來,不知該如何反應。

  「還有?」盧雲歌空著的另一隻手以讓她可以感覺到痛楚的力道,拉開她的眼瞼,接著用力一吹,「還有嗎?」

  「呃……」被痛醒的盧漩眨眨眼。「沒有了!眼睛不痛了!」

  她慌忙站起來,煞有介事的對著盧母眨了幾下眼睛。

  「哥他……剛才在幫我吹眼睛。」

  被父母發現是她最害怕的事,故她有些無措的兩手拍著大腿。

  她怕父母會反對他們在一起,而且她現在年紀還小,被反對的機率更高,故她希望在上大學之前都不要被發現。

  「喔。」盧母納悶的臉色轉為帶笑的面容,「我幫你們把衣服折好了,自己拿自己的回去放。」

  「好。」盧漩立刻飛奔過去接過衣物。「謝謝媽。」

  她將盧雲歌的衣物放在他床上,為免讓盧母有瓜田李下之想,隨即與盧母連袂走出房間。

  「妳什麼時候要去買畢業旅行用的東西?」盧母問。

  「星期天。」

  「媽跟妳一起去。」

  「好啊!」

  「我還是覺得許大偉滿適合妳的。妳真的不考慮?」

  「媽!」盧漩的語氣超無奈的。

  盧雲歌笑著轉過椅子。

  再半年,盧漩就畢業了。

  再半年,她這輩子就再也沒有一絲可能會離開這個家。

  什麼後街的許大偉、對面的王大彬,他們的距離會比他近嗎?

  哼!


  與同學一起出去旅遊,感覺果然跟家人一塊出門不相同。

  雖然也很有趣,而且人多非常熱鬧,可是在盧漩心中,還是有個部分是空蕩蕩的。

  真希望哥跟她是同年紀,就讀同一個學校,最好還在同一班,這樣她從早到晚都看得到他,也可以一塊畢業旅行,若他身邊有什麼鶯鶯燕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她的眼睛,可在第一時間就將情敵砍殺……

  「小漩?」一旁的同學推推發愣的她,「發什麼呆啊?輪妳出牌了!」

  盧漩連忙從手上丟了一張牌。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玩了一整天的同學們一來到飯店,沒有一個顯露出疲樣,仍精神奕奕的討論接下來要玩什麼。

  一次可容納八個人的房間分成了兩組,各據一角玩撲克牌,大家誇張的嬉笑怒罵,只有盧漩三不五時在發呆。

  都九點多了,哥還沒回家是去哪了?盧漩心中不斷的想著這個問題。

  她一到飯店立刻打電話回家報平安,跟父母哈啦了一陣之後,她即表示想跟盧雲歌說話,沒想到他竟然還沒回家,打他的手機又沒人接,讓她好擔心。

  他會不會跟女朋友去約會了?

  說不定他們現在也在飯店裡,正在床上玩摔角遊戲!

  在她的腦海中立刻有個場景成形──

  盧雲歌全身赤裸的抱著一個女孩,他很開心的讚美著女孩的玲瓏身材,還說女孩的身材比她還要好,然後他們親吻,然後嘿咻,然後……

  盧漩用力甩了甩頭,趕忙拿起一直擱在腳旁的手機,慌亂的按下快速鍵。

  手機響了好久好久,最後進入語音信箱。

  「都不接電話!」她生氣的闔上話蓋。

  討厭啦!幹嘛都不接電話?明明知道她今天畢業旅行,他還說到飯店要打電話跟他報平安,結果呢?他根本就不見人影!

  氣死人了!

  「小漩,妳是怎麼搞的?一直打電話。」玩輸的同學邊洗牌邊好奇的問。「男朋友喔?」

  「沒有啦!」盧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看著同學洗牌的手。

  「哥哥啦!」跟她交情不錯的朋友呂潼訕笑道:「小漩有戀兄情結。」

  「那麼出色的哥哥,要我也會有戀兄情結。」

  洗牌的同學一說,大家不約而同大笑起來。

  盧雲歌是他們的學長,其在校的豐功偉業大家均有耳聞,他還是本校的大學榜首,外型又英挺俊俏,在荳蔻少女的心目中,他就像個出色的白馬王子,讓人垂涎三尺。

  「不要嘲笑我啦!」盧漩抓過同學洗好的牌,「我來分。」

  一整晚,她都是這樣心神不寧的打著電話、等著電話,但盧雲歌始終沒有回電給她!

  會不會發生什麼事了?

  第二天清早起來,發現仍沒有來電訊息的她心頭悚然一驚,慌忙打電話回家。

  「妳哥?在房裡睡覺啊!」尚睡眼惺忪的盧母打了個呵欠。

  「妳確定?妳要不要去看看?」

  「他昨天晚上十一點多回來,還有帶消夜給我們吃,後來就沒再出去了。」

  既然回家了,為什麼沒有打電話給她呢?

  難道是作賊心虛?

  「說不定他半夜出門了。」去跟他外面的女朋友約會!

  「妳哥不會半夜出去溜躂。」從沒有這種前科。

  「說不定……說不定他昨天首開先例啊!媽……」她哀求著,「去幫我看看啦!哥沒回我電話,我很擔心。」

  「好啦!」受不了她撒嬌的盧母只好走到三樓,敲敲兒子的房門,「雲歌,你在嗎?雲歌?」

  過了一會兒,裡頭傳來盧雲歌慵懶的聲音,「我在。什麼事?」

  「有沒有聽到?」盧母問電話那頭急壞了的盧漩。

  他真的在家?太可惡了!竟然沒回她電話!

  「媽,等哥醒的時候,妳請他打電話給我好嗎?」

  「好。」盧母笑歎了口氣,「這下妳放心了吧?」

  這孩子,就是離不開她哥。

  「嗯。」盧漩悶悶應聲。

  她是放心了,但也氣壞了。

  那一整天,她照樣玩得心神不寧,時時刻刻注意著口袋裡的手機,就怕漏接了盧雲歌的電話。然而一直到那天晚上十二點,盧雲歌依然沒消息,打電話回去還是沒人接。

  他不理她了嗎?

  他是不是打定主意一輩子不理她了?

  他有了新歡,所以不要她這個舊愛了。他膩了她,所以對她的安危也不放在心上,承諾也不放在心上了……

  嗚……

  四周燈光皆暗,睡在她旁邊,玩了一天累得呼呼大睡的同學發出輕微的鼾聲,只有盧漩一雙眼睛大大的瞪著天花板,眼角蓄滿了淚水。

  她只是出來玩個三天,他就移情別戀了!他們的愛情好不堅固,這麼容易就摧毀了……

  也許哥從來就沒有愛過她,她離開了三天,他還覺得他終於自由了!他說不定希望她一輩子都不要回家,都別去纏他!

  將整個人埋在被窩裡的盧漩暗自嗚咽哭泣,不知過了多久,哭累的她才閉上眼沉沉睡去。

  在即將跌入夢鄉的剎那,一陣震動自她手心整個麻上來。

  她倏忽清醒,瞧見一直握在她手裡的手機傳出亮光,在她掌心抖動不已。

  她慌忙將手機蓋掀開,彩色視窗上閃著斗大的兩個字──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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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天!他終於打來了!

  她慌忙將按下通話鍵的手機置於耳旁,因為太緊張竟忘了開口招呼,只顧著訝然喘息。

  「睡了嗎?」盧雲歌低沉的嗓音傳入耳朵,在靜謐的夜裡,特別動聽。

  這是她頭一次在異地接到盧雲歌的電話,聽到他在電話裡的聲音,不知為何,她覺得特別性感、特別有男人味,好聽得讓她心跳不止。

  「還沒……」這樣說好像她一直等著他似的。「睡了,早就睡了!」

  「那我不吵妳了,掰!」

  「等等!」盧漩慌忙出聲阻止,「你這樣就要掛電話了喔?」

  「妳不是睡了?」

  「睡了還是可以講電話啊!」

  盧雲歌輕笑。

  他完全可以想像盧漩此刻嘟著嘴、鼓著粉紅雙頰的可愛模樣。

  「畢業旅行好玩嗎?」

  「好玩。」但沒有他,好玩度至少扣除百分之五十。「你為什麼都沒有接我電話?」她要興師問罪了。

  「我昨天忘了帶手機出去。」

  「那你回來時可以打電話給我啊!」

  「回來時太累了,洗完澡就睡著了。」

  「那今天白天呢?今天白天總可以打電話給我了吧?」

  「白天妳在旅行,且旅行是團體活動,我想妳應該不方便接電話。」

  「哪有,我很方便!」不管他什麼時候打來都方便!

  「幹嘛?這麼想我?想到打了幾十通電話?」

  當他昨天回家拿起手機,發現竟然有二十三通未接來電時,他著實嚇了一跳,還以為她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又想到在樓下看電視的父母神情泰然自若,還告訴他,九點多時盧漩有打電話回家報平安,對照一下來電時間,他推測這是她找不到人的「奪命連環call」。

  好新鮮的奪命連環call。

  看著手機視窗上一整排她打電話來的時間,盧雲歌心頭浮起很壞的想法──他想看看她有多想他!

  所以他故意不回電,第二天照樣不將手機帶出去,直到他覺得這小妮子應該思念他思念得快瘋了,才回電給她。

  「我哪有,我怕你發生事情嘛!」

  「我這麼大的人會發生什麼事情?」

  「唉唷……人家就是怕嘛!」

  「我看妳是怕我跟其他女生跑掉了。」她的小小心思他會摸不透嗎?

  這女孩就愛胡思亂想,他也由得她去胡思亂想。

  「才……才沒有。」討厭,怎麼都被他猜中了。

  「妳現在是不是很想要我在妳身邊?」

  「人家無時無刻都嘛想……」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愛黏著他。

  「想不想我抱妳?」

  「想啊,可是你又不在。」

  「妳可以在腦子裡幻想啊!妳現在先閉上眼睛。」

  「要幹嘛?」盧漩納悶的問。

  「照著我的話做。」

  「好。」盧漩乖乖將眼睛閉上。

  「想像我現在就壓在妳身上。」

  「好色喔!」盧漩嘻嘻笑。

  「我的手現在在摸妳的頭髮。」

  「嗯……」盧漩想像著她最最熟悉的雲歌摸著她頭髮的感覺。「很難想像耶,沒有被摸的觸感。」

  「那妳把妳的手當作我的手,摸妳的頭髮。」

  「好。」她摸著自己的頭髮。

  「然後摸妳的眼睛、鼻子、嘴唇……然後摸妳的脖子,妳的鎖骨……要慢慢的摸,很輕柔的摸。」

  「嗯……」

  她照著盧雲歌的指示,小手從臉的頂端一路往下撫摸,經過精巧的下巴,滑過纖長的頸,再輕摳著喉口的小凹處。

  「感覺到了嗎?我的手在摸妳。」

  「嗯……」她感覺到了。

  「然後,把妳的手伸入衣服裡頭。妳有沒有穿內衣?」

  「沒有。」她睡覺不穿內衣的。

  「很好。」他是明知故問。「捏住妳的乳房,大力的捏它,用力搓揉它。」

  真的要這樣做嗎?盧漩有些猶豫。

  「妳的手在摸妳的胸部了嗎?」

  「沒有……人家覺得這樣怪怪的……」

  自己摸自己的胸部讓人覺得好害羞喔!而且旁邊還躺著其他同學……雖然她整個人縮在被窩中,但她還是忍不住會想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現在是我在摸妳。」盧雲歌換另一種誘引的說法。「我最喜歡大力揉捏妳的胸部。它好軟、好香,圓圓的像包子一樣,讓我忍不住咬上好幾口。」

  「呵呵……」盧漩偷偷低笑。「真的像包子一樣?」

  「不信妳自己摸摸看。」

  她將手放上胸部,初時小心翼翼,慢慢的放大了膽子,加重力道,揉捏著胸口的小包子。

  「怎麼樣?是不是像軟軟的包子?」盧雲歌問。

  「嗯……有像。」

  好怪,她覺得好像有種怪怪的感覺在胸口騷亂,讓她情不自禁越揉越用力。

  這是哥的手,這是哥在撫摸她、揉捏她胸部的手……

  「妳的乳頭硬了嗎?」

  指尖滑到峰頂,她感覺到乳尖不像平常一樣平平軟軟的癱在胸口,而是略微突起。

  「有一點。」

  「那捏妳的乳頭。」

  她伸出兩指捏住峰頂上的粉色嫩蕊,碰觸的剎那,一股酥麻即竄了出來,讓她心口一窒。

  「記得我都怎麼玩她的嗎?我喜歡搓揉她,直到她變硬為止。然後我會拉她,用指腹按著她旋轉。」

  「我記得。」她照著記憶去玩弄自己的乳尖。「我都記得……唔……」

  被窩內像被誰置入了暖爐,溫暖得讓她全身發熱。

  「有沒有覺得很舒服?」

  「有……」

  「用手指轉圈圈……拉它,拉到妳覺得刺痛……」

  「唔……」小嘴情不自禁地微張,輕聲喘息。

  這感覺……好美妙……她從不知道這樣玩自己的身體也會這麼舒服。

  花壺情動,溫熱濕滑的蜜液逐漸蔓延出來,濕濡了乾燥的花穴,在她的底褲上暈染開來。

  感覺到身下的濕意,盧漩兩腿情不自禁的夾緊,需求感自下腹竄起,玩弄雪乳的動作更加粗魯。

  電話另一端的盧雲歌聽到了盧漩的喘息聲,明白她已經進入狀況。

  這個小浪貨。

  想到她摸著自己雪白乳房的浪蕩模樣,盧雲歌體內的情慾也開始蠢蠢欲動。

  解開褲頭,拉下拉煉,他掏出悄悄硬挺的昂揚,大手套入,上下搓弄著。

  「小漩,妳的那裡濕了沒?」

  「哪裡?」

  「妳的小穴。」

  揉擠乳房的手下移到平坦小腹,滑入運動褲內。

  指尖觸探底褲底端,一片濕意染上她的指尖。

  「濕了……」她難為情的低聲道。

  「哥想進去妳的小穴。」

  他套弄著欲龍,低低的喘息聲連盧漩都聽得清清楚楚。

  哥想進去她的小穴……

  聽到盧雲歌的話,盧漩覺得從花徑深處竄出了一陣癢,令她好想放什麼東西進去止癢。

  「我也想……我也想哥進來……」

  可是哥在遙遠的台北,沒辦法在她身邊,沒辦法幫她止癢……

  「哥……人家那裡癢癢的……幫人家……」她近乎低泣的哀求。

  「把妳的手放進去,當做那是哥。」

  「好……」

  撥開底褲邊緣,盧漩一下子就找著花蜜氾濫的花穴。

  她小心翼翼的擠開柔嫩的花肉,將長指擠進狹窄的花徑。

  「放進去了嗎?」

  「放進去了……」

  她很自然的學著盧雲歌平常在她體內馳騁的動作,纖指不斷的來回抽插。

  「舒服嗎?」

  「舒服……可是……可是好像不夠……」

  跟哥的那裡進來的感覺不太一樣,好像……好像沒有被填滿的感覺。

  嗚……她要哥!她好想哥喔……

  「妳放幾根手指?」

  「一根。」

  「那再放一根。妳的手指太細,這樣妳會不過癮。」

  「好……」不管盧雲歌說什麼,她都乖乖的照做。

  在濕滑的花徑內,她再擠入第二根纖指。

  緊窄的花徑被她的手指撐開,她依著本能挺起了臀,讓她的手指可以更深入。

  平滑指腹揉捻著嬌嫩壁肉,摩挲著敏感皺褶,激情花液不斷的流洩,濕透了她的手心與身下的被褥。

  「唔唔……」她強咬著下唇,預防淫聲洩漏。

  她還想要更多……

  拇指循著花縫往上,尋到頂端的圓潤花核,正顫顫迎接她的到來。

  指腹按上,一陣狂喜立刻竄過,她立刻加快手指的律動頻率,邊攪弄花穴,邊揉弄散發陣陣快意的花核。

  「哥……唔……」

  在她體內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眼看著就快將她淹沒。

  她無意識的喊著他,順著身體本能,手指的律動越來越粗蠻,幾乎快將腿心揉爛。

  他的小漩快高潮了。

  盧雲歌自她急促的喘息,明白她現在的情況。

  「小漩……」他低低念她的名,手上的套弄速度也跟著加快。「我們一起高潮……小漩……」

  透明的稠液不斷的溢出昂揚的頂端,熱度越來越高揚,燙著他的手心。

 「嗯啊……」強烈的快感緊攫住她所有感官,她頭一昂,情不自禁發出嬌吟,蕩漾在高潮的極樂雲端。

  「喔……小漩……」

  盧漩高潮來襲時的春吟讓盧雲歌更是亢奮,再也無法自制的跟隨著她一起步向高潮。

  濃濁的液體在空中激射而出,落在深藍色的牛仔褲上。

  他呼喘幾下,正要出聲,卻聽到盧漩那邊有不一樣的聲音傳來。

  「小漩?小漩!」睡在盧漩旁邊的同學搖著她的身子。

  嚇了一跳的盧漩連忙將手機藏到腰後,拉開被子,裝作睡眼惺忪的問搖醒她的同學。

  「什麼事?」她煞有介事的揉著眼睛。

  「我剛才好像聽到妳在尖叫……妳沒事吧?」

  「喔……」盧漩俏臉紅了紅,「我剛剛作惡夢,夢到有鬼在追我。」

  同學鬆了口氣,「原來是作惡夢。我還以為妳怎麼了。」

  她不只聽到尖叫,還聽到很沉重的喘息聲,本以為盧漩生病了,還好沒事。

  「我沒事啦。妳把我叫醒,剛好遠離惡夢,謝謝妳囉。」盧漩朝同學感激的綻放燦爛笑顏。

  「沒事就好。」同學打了個大呵欠,「睡覺吧!」她翻身躺下,沒一會就進入夢鄉。

  親眼見到同學再次睡著,鼾聲輕起,盧漩這才慌張的鑽回被窩,拿起手機急切的喊著盧雲歌。

  「哥?你在嗎?」

  「我在。」

  「剛剛差點被同學發現了。」

  「這樣是不是很刺激?」

  「嗯……」她很想否認,可是……「很刺激。」

  他們好幾次嘿咻是在差點被發現的情況下完成,在家裡要小心父母,出來玩要小心同學,雖然提心吊膽的,可好奇怪,她覺得身體反而更敏感,更容易高潮。

  「可是……」盧漩摸摸自己的內褲,「人家的內褲濕了,好不舒服喔。」

  最慘的是連運動褲都濕了……希望明天早上起來時,它已經乾了,不然同學一定會以為她這麼大的人了還偷尿床啦!

  「沒帶替換的嗎?」

  「人家只帶兩條……」只過兩夜當然帶兩條小褲褲呀!

  「那明天穿著那條內褲回來見我,讓我知道妳今晚有多浪。」

  「哥……」

  討厭的哥說那種好羞恥的話,讓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才好。

  「好了,快去睡吧!明天不是很早就要起床嗎?」

  「嗯……那親人家一下。」

  盧雲歌抿唇發出「啵」聲,盧漩立刻回應更大的一聲。

  「這麼大聲不怕被同學發現?」

  「不管不管!人家就是要大聲的親哥。」

  「隨便妳。快去睡!」

  「好。嗯……哥,你不可以跟其他的女生玩親親喔。」

  「好。」

  「不可以跟別的女生太好喔。」

  「好。」

  「你要想我喔。」

  「有。」

  「要很想很想我喔。」

  「妳要不要去睡?」盧雲歌哭笑不得。

  這小妮子真是超愛撒嬌的。

  「要很想很想我喔!」沒得到答案,盧漩是不會放棄的。

  「好。」

  「小漩也會很想很想哥的。哥晚安。」再「啵」一聲。

  「晚安。」

  盧漩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

  哥終於打電話來了,而且還跟她親親愛愛,呵呵……她今晚一定會有個好夢。

  明天終於要回家,她終於可以見到朝思暮想的哥了。

  有句諺語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跟哥可是好幾個秋沒見了,會這麼這麼的想念,是理所當然的啊!


  畢業旅行終於結束,校車載盧漩回到家門口時已經是傍晚五點。

  她提著大包小包,愉快的衝進家門,與父母打聲招呼、摟摟抱抱之後,就跑上樓去找盧雲歌。

  「小漩?」才想問旅行好不好玩的盧父一看到女兒飛也似的衝上樓,一臉錯愕。「跑那麼快要去哪啊?」

  「找她哥吧!」盧母老神在在的回答。「小漩從小就黏她哥,跟強力膠一樣。」

  「怎麼不來黏我呢?」盧父感歎。

  他對女兒也很好、很疼、很寵啊。

  「女兒大了,心總是別人的。」盧母意有所指。

  「還沒那麼大吧?」不是才十八?

  「夠大了!」盧母拍著丈夫的手,臉上掛著曖昧不明的笑意。


  「哥!」

  盧漩以跑百米的速度衝到三樓,氣喘吁吁的喊著盧雲歌。

  「哥,我回來了,我有照你的交代,把──」

  一衝到門口,盧漩懸在唇瓣的「把內褲穿回來了」七個字,硬生生吞回喉嚨。

  她訝異的看著與盧雲歌共坐在床上,親暱的共同翻閱相本,不時傳遞笑語,面容娟秀,氣質典雅的高挑女孩。

  「妳回來了。」盧雲歌抬頭。

  「這是……」女孩訝異的問著盧雲歌。

  「小漩。」

  「原來是小漩。妳長得好大了。」女孩笑道:「我跟雲歌在看妳小時候的相片。妳小時候長得好可愛喔!」

  盧漩繃著臉,大踏步走過去,一把拿起相本,不悅的甩到地上。

  「什麼叫小時候很可愛?現在就不可愛嗎?妳是誰?為什麼坐在我哥哥的床上?憑什麼叫我小漩?」

  女孩眨巴著大眼有些錯愕,但她沒被盧漩突如其來的怒氣給嚇壞,反而跟著盧雲歌一塊兒吃吃笑起來。

  「你說得一點都沒錯。」女孩掩著嘴笑。

  「沒錯吧!」盧雲歌兩手撐在腦後,往床上躺去。「她醋勁超大的,妳不小心點,當心她殺了妳。」

  「到時你可要保護我。」

  「當然!我一定會保護妳。」

  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在恥笑她嗎?

  還說什麼哥會保護她,預防她痛下殺手?

  太過分了!她只是三天不在,哥就公然將女朋友帶回家,看他們親暱的樣子,說不定她不在的這三天,都在這床上翻雲覆雨,所以才沒時間接她電話、沒空回她電話!

  「狐狸精!」盧漩生氣的抄起地上的相本,往女孩頭上砸去。

  盧雲歌見狀,立刻躍起翻身,將女孩保護在懷裡,盧漩手上的相本因此打在盧雲歌的背上。

  他真的保護她!

  盧漩氣壞了,「啪啪啪」重打了盧雲歌數下。

  「我討厭你!討厭你!你去死!去死!」

  哇的一聲,她大哭著衝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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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2-22 00:13:44
第六章

  「Shit!」

  背脊挨了數下大板的盧雲歌暗罵了聲,在他身下的女孩又是想笑,又是不敢的以手掩嘴。

  「你還好吧?」女孩輕聲問,怕洩漏了忍俊不住的笑意。

  「沒事。」盧雲歌坐起身來,揉了揉背脊。「不乖的小妮子,我得去教訓她。」

  竟敢公然打他,她皮在癢了!

  盧雲歌走到隔壁盧漩的房間,用力將房門推開,再砰然關上。

  兩人房間就在隔壁,他們的對話盧漩聽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他做錯事,是他移情別戀,是他愛上了別的女孩,她只是打了他幾下,滿腔怒火還不夠宣洩,他就要來教訓她!

  太過分!太惡劣了!

  他可以做錯事,她就不行嗎?

  「走開!」將臉蒙在被裡,哭得慘兮兮的盧漩悶聲喊著:「走開!我不要再看到你!」

  「妳要我去死,是吧?」

  站在床邊的盧雲歌雙手環胸,聲音很冷,冷透了盧漩的心。

  「你背叛我,你去死去死!」她憤怒的捶著床。

  「好!」盧雲歌咬牙點頭。

  什麼好?

  聽到他竟然回應她的氣憤之詞,她更生氣了。

  「去死啦!我討厭你!」

  過沒多久,盧漩聽到房間窗戶被用力打開的聲音。

  她速速抬眼,在淚眼朦朧中,赫然看到盧雲歌一腳跨在窗上,兩手扶著窗框,大有準備跳下去之勢。

  她一看傻眼,一骨碌坐起,害怕的問:「你要做什麼?」

  「妳不是叫我去死?那我死給妳看,稱妳的意。」

  「你……你是嚇我的。」

  哥才不會照她的話去做,不然現在他房裡就不會有那個漂亮女孩的存在了。

  「妳看我是不是嚇妳的!」

  盧雲歌後腳一蹬,整個人爬上窗子。

  「不!哥,不要!」盧漩嚇得衝過去,一把抱住盧雲歌的長腿。「你不可以死!」

  「妳剛不是叫我去死?」

  「人家是氣話啊!」氣話他也聽不出來嗎?

  「我不認為它是氣話!」盧雲歌作勢要跳。

  「不要!」盧漩尖叫,更用力抱緊盧雲歌的兩條長腿。

  「妳不要我跳?」

  「不要!」她死命搖頭。

  他跳了,萬一真的死掉,她也會活不下去的!

  「不要我去死?」

  「不要!」

  「那以後要不要乖乖聽話?」

  「要!」只要他活著,她一定乖。

  「不管我做什麼事,都不准使性子撒潑!」

  這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

  「人家是看到你跟女生在一起,所以才會很生氣的!」盧漩滿腹委屈。

  「以後不准生氣!」

  「可是這樣很不公平……」

  見盧雲歌右腳邁向空中,盧漩慌忙點頭,「我不生氣,不管你跟誰在一起都不生氣好不好?不要跳!拜託!」

  她寧願看到他跟別人雙宿雙飛,傷透她的心,也無法忍受盧雲歌消失在她的生活裡。

  沒有他,她的人生就沒有意義;有了他,就算他最終是別人的,她也……她也願意。

  嗚……這就是愛得比較多的人的悲哀嗎?哥根本就不重視她,與她的承諾也都不放在心上,可是她還是死心塌地的愛著……

  「自己說的話要記得。」

  「好……」

  盧雲歌這才滿意的跳下窗子。

  盧漩傻傻的看著僵凝臉色終於鬆緩的盧雲歌,眼淚又撲簌簌的掉下來。

  「哭什麼?」盧雲歌食指拇指成圈,一彈她光潔的額頭,「還不去跟表姊打招呼!」

  「啊?」她愣了愣,「表姊?」

  「妳不記得了?南華表姊啊。」

  「南華表姊……南華……」她倏地瞪大眼,「住在日本的南華表姊?」

  「才三年不見,妳就把她的臉忘記了?」盧雲歌斜眼睨她。

  「我……」

  她根本沒仔細研究南華表姊的臉。

  她一看到有個女人跟盧雲歌一起坐在床上,腦袋立刻聯想到色色的場面,以為那女的一定跟盧雲歌有一腿,當下火氣發作,辟哩啪啦的就潑婦罵街起來。

  「不然妳以為她是誰?」盧雲歌明知故問,就是想看她的窘狀。

  她因難為情而臉紅的模樣好可愛,讓他恨不得一口一口將她吞下肚。

  盧漩果然如他所料雙頰飄上嫣紅,小手不自在的在身前攪扭。

  「我以為她是你的……女朋友。」嗚……好丟臉喔!

  「也不問清楚,就不分青紅皂白打人。」

  「我怎麼知道?誰叫你還故意跟她講些有的沒有的,我以為你們在嘲笑我嘛!」

  「就說妳是醋桶!」盧雲歌食指戳戳盧漩的頭。

  「人家才不是!」

  「還敢說不是?」盧雲歌再戳。「還敢拿相本打我?妳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對不起嘛……」小手伸到盧雲歌背後,揉著她剛才打他的地方。「有沒有很痛?」

  「現在才想要揉?已經來不及了!」

  「哥,對不起嘛,我以後不會了。」盧漩手指扭著他的上衣,低聲下氣道歉。

  「現在會說對不起了?剛不是還叫我去死嗎?」

  「人家是氣話嘛!」扭著上衣的手伸到他的T恤內,撫摸著他結實平坦的小腹,「拜託你別生氣。」

  「想用美色轉移注意力?」嗯哼,小妮子越來越大膽了喔。

  「人家……」她指指制服裙,小小聲的說:「有把那條內褲穿回來喔。」

  「昨天自撫濕透的內褲?」

  「嗯。」盧漩害羞的點點頭。

  「脫下來給我檢查。」

  盧漩緩緩拉高裙襬,一條白色印有小花的棉質內褲自她裙下顯露。

  她兩手拉著小褲,慢慢褪下,動作慢條斯理,卻快速的引爆盧雲歌體內的火山。

  小褲褪到膝蓋下,她抬起右腿,墨色花園在裙下若隱若現;褪下一邊,再抬起左腿,教人心猿意馬的女性秘密再次一閃而逝。

  纖指捏著小褲的頂端,湊到盧雲歌眼前。

  整個畫面煽情極了,小腹火山噴湧的盧雲歌一把抓下內褲,丟到一旁,按著盧漩纖薄的肩,一把將她按在冰冷的牆上。

  「告訴我妳昨天怎麼摸自己的?」他抬高她的下巴問。

  「就照你昨天在電話裡說的那樣呀。」盧漩眨巴著大眼,神情無辜至極。

  「現在表演給我看。」他隔著裙子,用力摸了一把她的腿心。

  「現在?」

  「對,現在。」

  盧漩在心頭掙扎了一會兒,害羞道:「那……那我要到床上去。」

  盧雲歌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我要蓋著棉被……」她拉棉被的動作被他制止。

  「妳蓋著棉被,我哪看得到?」

  可是頂上的燈光強烈,她平躺在床上「表演」給哥看,她很不好意思耶。

  看穿她的扭捏,盧雲歌坐到她旁邊,手撫過她眼皮,要她將眼睛閉上,再拉起她的手放在她的兩團綿乳之上,俯身在她耳旁低喃。

  「想像這是我的手。」他喃喃低語昨晚的通話內容,「我正在摸妳……」

  他的低喃是惡魔使壞的咒語,受到迷惑的盧漩不自覺的照著他的話,拉起上衣,純白棉質胸罩包裹著兩顆渾圓。

  「妳昨天是沒穿內衣的。」盧雲歌動手把她的內衣解下。「現在握著妳的乳房,搓揉她。」

  小手照著他的指示,握著她的柔軟,大力揉弄。

  那異樣的舒服感又回來了。

  「捏妳的乳頭,用力的扯她!」盧雲歌伸出舌尖,舔舐她白嫩的耳垂。

  白玉指尖捏著粉紅色的蕊瓣,左搓右揉,沒一會兒就轉為嫣紅的媚色,硬挺在她指尖。

  粉紅色的小嘴也因那酸麻的快意而透出輕喘。

  「妳昨天就是這樣摸自己的嗎?」

  「嗯……」

  自指尖竄出的快感使她不由得微微張開雙腿,熱潮自體內漫湧而出,溫暖了腿間。

  「妳的腿張開了,那裡很想要?」

  「想……」

  「摸那裡給我看。」

  「好……」

  雙眼被他的大手罩著的盧漩拉高裙襬,袒露赤裸的白嫩小腹。

  墨色細軟恥毛覆蓋的三角地帶,與她白皙的肌膚成了強烈的對比,一下子就吸引住他所有的目光。

  他乾澀著喉頭,凝視著盧漩緩緩下移的纖手,覆蓋在那細毛之上,穿透了她的指縫,輕柔依偎。

  「把腿張開一點。」他要看得更清楚。

  盧漩將腿張得更開,但盧雲歌仍覺得不夠,大手霍然抓住她的大腿,分開到他可以看清她女性全貌的角度為止。

  盧漩纖長的手指順著花戶的曲線,滑入了花縫之中。

  「把那裡撥開,讓我看。」

  「這裡嗎?」盧漩輕佻花縫,難為情的問。

  「對。」

  盧漩抿了抿唇,大膽的以指分開花貝,粉色花肉在盧雲歌眼前閃動著粼粼瑩光,情慾的中心點默然佇立,等待著主人的溫柔撫慰。

  花穴口的柔嫩微微顫動著,情潮不斷的自穴口溢出,沾濕了她臀部底下的藍色裙子。

  「摸她。」他命令,嗓音聽來比適才更瘖□。

  他的男性在他的腿間勃然,鼓脹得令他疼痛不已,但他強忍著。

  他還要看到她更多的自撫舉動,那會讓他更興奮。

  盧漩的手指在花唇上游移,繞著慾望中心巡禮。

  那敏感的小花核因她不時的碰觸而充血繃緊,傳送著需求的快感,也讓盧漩喉間的喘息更為加重。

  「她要妳。」盧雲歌抓著她的手按著慾望核心。「讓她爽。」

  「好。唔……啊……」

  當她揉捏著圓潤花核時,口中的喘息一轉為嬌吟,纖腰不自覺的擺動起來,情潮更熾,但她卻覺得體內更空虛。

  她想要填滿這份空虛。

  不用盧雲歌交代,她自動自發的伸出兩指,下彎擠入蠕動不已的花穴。

  「啊──」瞬間被填滿的空虛讓她不由自主的長歎一聲。

  她順著體內的渴求,不斷的扭腰,手指進入又退出,用力摩擦著紅腫的嫩壁。

  「哥……哥……」

  她喊著他,律動的頻率逐漸加快,紅嫣的小臉神情近乎崩潰。

  他知道她快要高潮了。

  盧雲歌雙眼泛著情慾的紅,直視著那快將她腿心揉壞的小手,使勁的在深幽之中摩擦出強烈的快感,直至將她沒頂。

  「哈啊……」盧漩喘著氣,身子軟癱。

  「高潮了?」盧雲歌瞇著眼問。

  「嗯……」

  「爽嗎?」

  她點頭。

  「再來讓妳享受更爽的。」他鬆開罩著她雙眼的手。

  一下子突然接觸強烈光線的盧漩先是用力閉緊了眼才緩慢張開。

  一張眼,她就看到盧雲歌一把扯下長褲,連內褲也一塊被他扯落,昂揚的巨物瞬間高昂在他腿間,如雄赳赳的巨龍。

  腫脹成暗紅色的欲龍因強烈的慾望而顫動,緊繃得青筋浮現。

  她從沒見過盧雲歌的分身腫成這麼大過,她不由自主的暗吞了口口水,想到那勃然放入體內會產生多大的快意,花壺深處的春水立刻洶湧分泌,切切等待他的到來。

  盧雲歌拉開她的長腿架於他兩邊腰上,他上身傾前,碩大的分身抵著濕熱滑膩的花穴口,卻不進入。

  「哥……」盧漩央央哀求,情不自禁擺動嬌臀,頂觸他的熱杵。

  柔嫩的穴口摩挲著他敏感的頂端,銷魂的觸感令透明滑液泌出小孔,與她的香甜蜜津纏綿一起。

  「說,要我。」他的嗓子彷彿被灼壞了,低啞得幾乎難以辨認。

  「哥,我要你。」啊……快給她吧!

  「再大聲一點!」

  鐵杵磨蹭腫脹的嫩肉,酥麻快意不斷擴散,幽谷深處更是空虛。

  「哥,我要你!」她昂頭嬌喊。「要你!要你!」

  她再也受不住折磨,小手握住他幾乎難以圈起的昂揚,放入花穴。

  敏感的頂端倏忽受到緊致的嫩壁所包圍,他再也按捺不住尋求快感的渴望,勁腰沉下,將身下的粗壯用力擠入窄穴深處,直至沒根。

  他很快的退後,接著再一個用力的貫穿,強力的拍擊她嬌嫩的臀瓣。

  她整個人隨著他的力道前後搖動,如快被撞壞的布娃娃,毫無招架之力。

  雪乳在她胸口甩動,甩出一道又一道浪蕩的弧線。

  他一把抓住,張口含入鮮甜的蓓蕊,靈活的舌尖捲起、吮纏,她情難自禁的兩手抓著他的頭髮,抹亂他帥氣的髮型,小口不斷溢出浪蕩的嬌喊。

  「哥,好棒!哥……求你……求你把小漩弄壞……」徹徹底底的,毫不留情的將她破壞殆盡。

  長腿纏住他的腰,驅使他一次次更深入的撞擊,引領她奔向暢快的高潮。

  「妳怎麼會這麼浪啊?淫娃!」盧雲歌笑著咬扯她嫣紅的乳尖。

  「是你害人家變得……變得這麼浪的……啊──」

  糾纏的春水在交合處吟奏著激情的樂章,房間內充斥著濃濃的春情氛圍,凌亂的被褥上,糾纏的兩人緊抱著彼此,貼合的身軀無絲毫空隙。

  熱杵在她體內盡情輾磨,她的嫩壁越緊縮,他的分身就越粗碩,扯住了繫著快感的線。在他一次強烈的貫穿,扯斷了細線,瞬間將她拋擲到高潮的頂端,花壁立刻竄過一陣強烈的抽搐。

  激烈的顫動崩潰了他的自制。

  「小漩!」盧雲歌低吼一聲,在連續數次的快速抽送後,在她柔軟的花床上灑落熾熱的種子。

  盧漩抱著趴在她身上的盧雲歌,側過頭想親吻他的唇時,盧雲歌突然撐起了上半身,作勢站起。

  「哥,等一下嘛!」盧漩用力拉下他,「人家三天沒見到你了,想再多抱抱你。」

  「我是不介意啦。」盧雲歌嘴角壞壞的一揚,「不過南華還在隔壁等我們。」

  「南華……」盧漩瞠目,「南華表姊還在?」天!她都把她忘了!

  「不然呢?」盧雲歌翻身拿來衛生紙,擦拭分身頂端的穢物。

  「那我們剛剛……剛剛做的事她不就都聽到了?」只有一牆之隔,聽不到才怪。

  盧雲歌聳聳肩,「要不要自己去問她?」

  他分開盧漩的兩腿,細心擦拭她腿心的乳色稠液。

  「我不敢!」她將臉埋在他大腿間,「我不敢出去見她了啦!」

  「她知道我們在一起。」

  「這不一樣啊!」

  被聽到她浪蕩的春吟,跟知道兩人在一起是很大的差別耶!後者乍聽可是很清純的交往啊!

  「因為表姊來,媽說要一起出去吃飯,妳確定要賴在房間裡?」

  「嗯……」盧漩在他身上扭著身體撒嬌。

  「妳不出去,那我出去囉!」盧雲歌丟掉衛生紙,穿好衣物走出房門。

  「哥,等我!」不要放她一個人!

  「那妳動作快點。」

  「好。」

  她連忙換上乾淨的衣物,跟在盧雲歌的身後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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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2-22 00:14:05
第七章

  石南華自三年前到日本讀大學後,一直沒回台灣,當盧母問她想吃什麼料理時,她毫不考慮的大喊:「中式料理!」

  在台灣時,她向往日本的生魚片、壽司、拉麵,可在那住了三年後,她超想念台灣色香味俱全的大火快炒餐飲。

  於是,盧父開著車,帶著家人與客人一同來到復興南路上的粵式餐廳。

  鋪著肉桂色與白色餐巾的圓桌上靜置道地的廣式佳餚,桌旁的人們以石南華為中心點,詢問著她在日本的種種。

  盧雲歌就坐在石南華與盧漩之間。

  石南華挨他挨得很近,不斷的與他熱絡談笑,盧漩則因為與盧雲歌歡愛被石南華親耳聽到,心中覺得難為情,故一直不太敢直視石南華的眼睛,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眼前的脆皮乳鴿、梧州紙包雞等美食上。

  「妳怎麼一直吃?」盧雲歌拿起茶壺為她填滿空杯。「這麼餓?運動過量?」

  明白盧雲歌在笑她,盧漩扁了扁嘴,「都嘛是你。」

  「我怎麼了?」

  桌底下,盧雲歌的手就擱在她的大腿上。

  一旁跟盧家兩老聊著北海道泡溫泉趣事的石南華瞥了交談的兩人一眼,眼神莫測高深。

  「明明知道南華表姊就在你房間,還那個……」

  「妳不也知道?」不然她的醋意打哪來?

  「我以為……我以為那個時候她已經不在了。」

  兩人的房間就在隔壁,僅一道牆之隔耶!雖然路上南華表姊一直都沒有說奇怪的話,也沒有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們,可是想到他們的談話內容、淫聲浪語統統都被她聽進去,盧漩就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有人在……」盧雲歌嘴巴湊近她的耳,「不是更刺激?」

  說著,他的手撩起她的裙襬,指尖摸上她的底褲。

  他突如其來的直接碰觸,讓盧漩手一震,險些打翻手上的飯碗。

  「爸媽都在耶!」拚命壓低音量的盧漩瞟向父母的方向,「被看到怎麼辦?」

  「放心,有桌巾擋著。」他才不怕。

  「不要啦!」

  盧漩移動了下臀部,盧雲歌立刻抓住她的大腿,將她拉回原位。

  「妳不要亂動。」他輕斥,「妳亂動才會被發現。」

  「哥……」她覺得臉有些熱熱燙燙的。

  她猜她一定是臉紅了,連忙低下頭去,拚命扒飯。

  「吃點蝦卷。」盧雲歌泰然自若的以筷子夾了塊蝦卷放進她的碗,空著的左手則已撥開她底褲邊緣,按揉著她的花唇。

  「告訴我,為什麼妳連吃飯也可以這麼濕?」盧雲歌謔笑道。

  「哥,拜託……」她苦苦哀求,卻不敢亂動,就怕引起其他人注意。

  「我記得妳說過,越緊張就越濕?」

  染上濕意的指尖突地捻上頂端軟嫩的核蕊,恣意揉捏起來。

  盧漩呼喘口氣,死命夾緊大腿,與盧雲歌帶來的快感抗衡。

  喔……她快受不了了!她好想放聲浪吟……

  盧漩咬緊牙,用力得滿臉通紅。

  「小漩。」石南華突然將話峰轉到她身上,「妳怎麼了?臉紅紅的。」

  盧漩如受到驚嚇般霍地抬頭。

  「呃……是……是那個……」

  「妳吃到辣椒了嗎?」盧雲歌面不改色的為她解圍。

  「啊……對啊!剛才不小心吃到辣椒了!」盧漩擠眉弄眼,小手在嘴前搧了搧,「真的好辣。」

  「是哪一道菜辣椒放得這麼重?」盧母納悶的看著桌上菜餚。她不記得她有點辣口味的菜餚啊!

  「我去漱個口好了,這麼辣有點受不了。」

  盧漩忙推開盧雲歌還放在她腿心的手,拉整裙子後站起,快步走到洗手間。

  石南華望著她的背影一會兒,「我也要去洗手間。」


  坐在馬桶上的盧漩纖手按著胸口,大大的喘了幾口氣。

  她真該感謝南華表姊注意到她的狀況,要不雲歌若越玩越起勁,她恐怕會為了憋住體內翻滾的情潮而受到嚴重的內傷。

  但……這會不會也表示南華表姊發現了雲歌在她裙底做什麼?

  盧漩驚喘一聲,懊惱地將臉埋在掌心。

  討厭的哥啦!雖然她很喜歡他對她的親暱行為,可是他不顧身旁有人的大膽舉止,真的會害死她啦!

  怕待得太久會引起家人懷疑,故盧漩情緒稍平復後就起身離開廁所,沒料到才剛將廁所門推開,她就看到站在洗手台前補妝的石南華。

  她驚喘口氣,覺得心跳在剎那間停止了。

  「嗨!」石南華透過鏡子跟她打招呼。

  「嗨,表姊……」想到她可能注意到剛才發生什麼事,盧漩的雙頰微微泛著難為情的粉色光澤。

  「你們剛才在幹什麼?」

  「什麼幹什麼?」盧漩裝傻。

  「我看到雲歌將手放到妳腿上。」石南華詭譎一笑,「你們不會連吃飯都在做那檔子事吧?」

  「沒……沒有……」心虛的盧漩立刻結巴。

  「阿姨他們知道你們的關係嗎?」

  盧漩連忙搖頭,「拜託,不要告訴他們。」

  「你們是偷偷來的?」石南華瞪大眼,「為什麼?」

  「呃……我是想……」

  「怕阿姨他們會反對?」

  盧漩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那也是有可能的。」石南華雙手交叉在胸前,「妳才十八歲,又是好友的遺孤,反對是當然的。」

  「所以我想,至少等我考上大學,再跟爸媽講……」

  「講什麼?」

  「講我跟哥在一起的事。」

  「喔……雲歌也是這麼想的嗎?」

  「不,這是我單方面的想法。」

  「果然。」

  「果然?」為什麼她覺得這兩個字的語氣怪怪的?

  「我本來也不知道你們在一起,是你們在隔壁翻滾得太熱烈,我才明白的。」

  真是有夠激烈的,害她在隔壁聽得臉紅心跳,不知該如何是好。

  「對不起……」盧漩小小的臉兒紅得像蘋果一樣。

  「雲歌跟我說,妳是個很黏人的妹妹,而且超愛吃醋的,還說如果被妳看到我在他房間裡跟他一起聊天,妳可能會二話不說衝過來殺了我!」

  雖然沒那麼嚴重,但如果不是盧雲歌幫她擋著,她恐怕也被相本打得不成人形了。

  「他只說我是個黏人的妹妹?」她還以為雲歌已經跟南華表姊說明他們的關係了。

  「對啊!」石南華點頭。「對了,妳知道一件事嗎?」

  「什麼事?」

  「我跟雲歌交往過。」

  盧漩漂亮的美眸因過度震驚而瞪大。

  「妳果然不知道。」石南華輕歎口氣,「他這個人真會瞞。」

  「為什麼?妳……妳不是阿姨的女兒嗎?」

  「我跟妳一樣,」石南華笑了笑,「都跟盧家沒有血緣關係。」

  她在親屬稱謂上雖然是盧雲歌的表姊,但她其實是父親和前妻所生,與盧母毫無血緣關係。

  「那你們……你們……」

  「該做的都做了,就跟妳一樣。」

  盧漩纖細的身子晃了晃。

  她一直以為盧雲歌的女朋友就只有她抓包過的那一個──雖然她也曾懷疑過他說不定還有其他女友,但都只是暗自擔心。

  她沒有再抓到其他證據,也沒有再親眼看過他與其他女孩子有曖昧關係,可沒想到的是,她的「情敵」就在這麼近的地方,而她什麼也不知道。

  「我們也是偷偷來的。」石南華輕笑,裝做沒看到盧漩蒼白的臉色,「瞞著彼此的爸媽。他們在樓下聊天,我們在樓上聊天……妳應該知道是什麼樣的聊天。雲歌這個人精力無窮,不管何時何地,他想要就來了。」

  她口中所說的雲歌跟她所認識的哥是一樣的。

  這麼說來,他們真的交往過?

  盧漩感覺一股寒意爬上背脊,冷透了她的心。

  「那……那你們現在……還有在交往嗎?」

  她覺得她的聲音好啞、好虛弱無力。

  「在我決定去日本的時候分手了。不過……」石南華拉長了尾音,偏著頭似在考慮。

  「不過什麼?」盧漩的聲音發顫,怕自己會聽到不想聽的話。

  「我想在台灣的這段時間,跟他重續前緣。」

  「不可以!」盧漩不假思索,抓住石南華的臂膀,「哥是我的,現在是我的!」

  她抓得用力,讓石南華感到疼。

  「會痛!」石南華一把扯下她的手。

  「對不起。但是……」她昂頭很堅定的說:「我不會讓妳跟哥重續前緣!」

  「哈……」石南華掩嘴輕笑,「我開玩笑的。瞧妳緊張的。」

  「開玩笑的?」她不太肯定的問。

  「開玩笑的。」石南華低頭將口紅丟入皮包內。「要出去了嗎?」

  「嗯。」

  石南華的話並未讓盧漩放下心中的大石,反而更惴惴不安了。

  原來哥在外頭果然一直有女朋友……他的身邊不只她一個……


  那天晚上,石南華在盧家過夜。

  她就睡在三樓的客房,盧漩房間的隔壁。

  整個晚上,盧漩都豎耳傾聽著隔壁的聲音。

  她心中因石南華的話而惴惴不安,怕她會趁她一個不注意,偷溜到盧雲歌的房裡與他「重續前緣」。

  你有沒有跟南華表姊在一起過?

  這句話一直梗在她的喉頭,想問,又不敢問。

  怕問了,得到肯定的答案,會讓她夜不成眠。

  不敢問是因為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時他們的關係尚止於摟摟抱抱、親親小嘴,現在的她去質問他過去的情事,她怕他會生氣,認為她無理取鬧。

  可是她心中真的很慌啊!

  她跟盧雲歌那麼的親近,竟然對他與石南華的事一點都嗅聞不到氣息,可見盧雲歌瞞騙的功夫有多高了。

  換言之,若他現在還有跟其他女生交往,她相信她一定也會被蒙在鼓裡。

  對盧雲歌而言,她到底是什麼?

  這是她一直存在心口的疑問。

  他限制她、佔有她,對她與別的男人交往充滿著醋意,但她卻無法斷定他是否專情於她。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隔壁的房門悄悄的開啟了。

  一直嚴密注意石南華房裡動靜的盧漩立刻屏氣凝神。

  石南華的腳步聲小心翼翼的經過她房門前,在盧雲歌的門前停住,接著盧漩聽到敲門聲。

  「誰?」盧雲歌略微沙啞的聲音竄入盧漩的耳膜。

  「是我,南華。」石南華以氣聲回答。

  她聲音放得低,像是怕被人聽到,但字字清楚,故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可以聽到她的說話內容。

  「什麼事?」隨著問句響起,房門打開了。

  「我睡不著。」石南華有些困擾的說。

  「不習慣?」

  「可能有些戀床。」她吐了吐粉紅小舌,「你睡了嗎?」

  「剛躺下。」

  「介不介意我打擾你?」

  盧雲歌微笑,「進來吧。」

  他邀她進房去?黑暗中,盧漩一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

  她迅速推開棉被,溜下床,靠在與盧雲歌相隔的牆上,專注的聽聞隔壁的對話內容。

  「小漩不在?」石南華顧作驚訝狀,「我以為你們會睡在一起。」

  「好歹家中還有大人在。」所以要收斂一點。

  「你跟小漩在一起多久了?」

  「兩年左右。」如果是肉體關係的話。

  精神關係的話,已經有十二年了。

  「也就是說,我去日本一年之後,你就跟她在一起了?」

  盧雲歌點頭。

  「這中間呢?有交其他女朋友嗎?」

  盧雲歌但笑不語。

  「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時,還有其他的曖昧女友。」坐在盧雲歌床上的石南華隨意的晃著腳。

  他跟石南華在一起時就劈腿?那他現在……現在一定也有劈腿囉?

  盧漩抿緊唇,感覺到有股溫熱爬上了眼眶,再緩緩落下兩頰。

  「人家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倒是全相中窩邊草。」

  「我來者不拒。」盧雲歌不在乎的說。

  聞言,石南華臉色微變,有些動氣。

  當初是她倒追他沒錯,可這樣的說法未免太讓人生氣。

  她輕哼,「你條件好,倒追你的人一大堆嘛!」

  盧雲歌挑了挑眉,「妳是來對過去的事興師問罪的?」

  「不!」石南華抬手推倒他,將他壓制在床,「我來重溫舊夢的。」

  「我們的夢有到這種程度?」他不記得他們有上過床。

  他從不跟倒追他的那些女生上床。

  他不拒絕她們,也跟她們有過親暱的舉動,但這些都只是為了確定他跟盧漩之間的感情,當他心中的疑問釐清之後,他就從來者不拒變成絕緣體了。

  他們的確是沒到上床的程度,但那時的她非常清純,倒追已是拿出她畢生最大的勇氣了,上床這事從沒在她的腦袋裡停駐過。

  然而出國三年,她已經脫胎換骨,體態也已轉為成熟的女體,她自認現在的她不只美麗,更充滿性感魅力。

  要從嬌小又任性的盧漩手中搶走他,她相信只要費點心思就可以達成。

  石南華輕笑,抬腿跨坐在盧雲歌的大腿上,傾身向前,讓他可以看清楚她胸口正中央那條鴻深的凹線,及豐滿的胸乳。

  「妳成熟了。」盧雲歌微彎嘴角。

  「不只胸部長大了,其他的地方也成熟了。」她眨眨媚眼,「不想試試?」

  「可。」

  這張門票拿得也太容易了吧!這讓石南華有些始料未及。她以為她還得秀出更多性感,才能讓他心笙動搖呢。

  「幫我脫衣服。」石南華舉高纖臂。

  盧雲歌抬高手,為她脫下身上的針織衫。

  一雙豐滿雪乳在上衣褪盡之後,傲然聳立於兩臂之間。

  「想不想摸摸看?」她的胸部可跟小女孩的小籠包有著天差地別,觸感更是不同。

  「秀出妳所有的籌碼吧。」

  盧雲歌沒有照她的動作去做,他安然躺在床上,兩手交叉於頸後。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等著女人投懷送抱。」

  「明白就好。」

  他們要上床了!洶湧淚水飆落盧漩頰邊。

  她緊握著拳,有股衝動想衝到盧雲歌的房裡,大聲質問他怎麼可以背叛她!

  以往她看到對他示好的女人,她一向如此。就像今天下午她怒氣沖沖的出手打人,她對於想搶走盧雲歌的女人從不手下留情。

  但這會兒,心口的衝動依舊,她的身體卻是僵直,一動也不動。

  她以為,她只要捍衛住她的哥,誰都搶不走。

  她以為,即便他曾與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他最喜歡的還是她。

  她以為,這兩年來,盧雲歌身邊的女人只有她一個,再也沒有其他。

  她以為……她有太多的以為,原來全都是自欺歎人。

  哥的心裡不只有她一個,還有很多很多個。

  哥可以上床的對象不只有她一個,還可以有很多很多個。

  她從來不是最特別的,從來不是。

  她的天真夢終於被打醒了。

  難以承受的悲慟讓她的雙腿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她兩手撐地爬回床上,拉起棉被蓋住頭臉,卻仍可以隱約聽到隔壁傳來的談話聲。

  她知道盧雲歌的做愛技巧高超,等等就可以聽到石南華瘋狂的淫聲浪語。

  想到盧雲歌粗碩的赤鐵在石南華體內馳騁的情景,盧漩就難掩崩潰的拉開床頭邊的抽屜,拿出耳塞用力塞住耳朵,再拿起枕頭蓋在後腦勺上。

  她什麼都不要聽,什麼都不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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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2-22 00:14:30
第八章

  盧雲歌慵懶躺在床上,優閒的神態擺明等著看石南華如何誘惑他。

  你能保持冷靜也只有現在了。石南華在心中冷笑。她不信待會他不會猴急的扯掉她的衣物,緊抱著她豐滿的身軀,將他的男性狠狠的送入她的幽柔。

  石南華兩手往中間一夾,雪乳更見豐滿,幾乎快溢出胸罩,粉色瓣蕊在邊緣若隱若現,挑逗盧雲歌的視覺。

  「我跟隔壁的小妹妹,哪個身材好?」石南華充滿嬌媚的問。

  「妳。」但他比較喜歡盧漩的小肉包。

  盧雲歌堅定的語氣讓石南華綻放燦爛的得意笑靨。

  「幫我……」她趴在他身上,「把內衣解開。」

  盧雲歌依言照做,手繞到她背後解開背勾,石南華兩手輕輕一晃,內衣自她的手臂脫落。

  再起身,兩顆渾圓豐滿的椒乳在她胸前輕晃了晃,搭上纖細的腰肢,在他大腿上磨蹭的圓臀,堪稱魔鬼身材。

  可惜還是不屬於他的喜好。盧雲歌心中暗歎,臉上淡然微笑不變。

  石南華兩手握住豐乳,恣意扭捏揉轉,丁香小舌舔舐著嫩唇,性感得很妖艷。

  她邊揉弄雪乳邊移動臀部,坐在他的男性上磨蹭著。

  「雲歌,我那裡好熱……」她腿心不斷的蹭著,等待他的變化。

  「哪裡?」盧雲歌明知故問。

  「這裡。」石南華蹭得更厲害了。

  「這裡?」盧雲歌手摸到她兩腿之間的微微突起。

  「唔……」石南華輕喘,「拜託……幫我解熱……」

  「要我脫掉它嗎?」這樣才好散熱。

  「嗯。」石南華千嬌百媚的點頭。

  盧雲歌解開褲頭的扣子,拉下拉煉,性感的紅色內褲隨著逐漸加寬的Y字展露。

  柔細的恥毛佈滿紅色蕾絲之後,其下就是充滿誘惑的女性幽柔,石南華相信任何男人瞧見這充滿性誘惑力的畫面,沒有一個不會卸甲投降。

  石南華一個轉身,抬高雙腿,緩慢的褪下長褲,順便展露她一雙長腿。

  她真重。而且她剛才的旋轉差點壓壞了他的寶貝,萬一以後不能再拿來好好懲罰他可愛的小漩,他一定會拿強力膠封了石南華的花穴。

  脫掉褲子之後,石南華再轉回來,這舉動讓盧雲歌又在心頭暗罵一次。

  「雲歌……」石南華拉高自己的上衣,以她的乳尖摩擦著他的乳頭。

  軟軟嗓音嬌滴滴,一雙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雙腿之間早已蹭出動情花水,但她身下的男性仍是不見動靜。

  他那裡該不會很小吧?石南華心頭暗驚。但他既然有辦法讓盧漩狂喊浪叫得似快暈厥過去,應該有過人之處才對,怎麼她怎麼磨,他的小弟弟都沒有逐漸硬起的感覺?

  她等不及要親眼見證他的分身是否如她想像中傲人,還是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

  在平坦小腹上游移的手移入睡褲,撥開他的內褲褲頭,探入尋找他的分身。

  在他的雙腿之間,她找著了她的目標。

  他的男性如同睡著般懶懶的垂掛在腿上,顯示他一點都不興奮。

  她剛才賣力表演了那麼久,怎麼可能一點都引不起他的情慾?

  石南華難以置信她嬌美的魔鬼身材竟然會毫無用處,纖手拉下他的睡褲,抓起他沉睡的男性,賣力的揉弄著,立誓要見到他壯大為止。

  她用手套弄、用嘴吸吮,用舌舔弄,但任憑她招式用盡,盧雲歌的分身就是不肯清醒。

  「你性無能!」她大驚失色。

  「不。」盧雲歌涼涼道:「他對妳沒感覺。」

  「怎麼可能?」她石南華想釣上的男人,從沒失敗過。

  「回房去檢討妳自己吧。」盧雲歌推開她,套上褲子,打了個呵欠後,鑽入被窩內。「記得幫我把門帶上。」

  陪她耗了這麼多時間也夠了,可以放他好睡了吧!

  「怎麼可能!」羞憤難當的石南華一把抓起床邊的衣物,怒氣沖沖的離開房間。

  行經盧漩門口時,她忍不住狠狠一瞪。

  她會弄清楚的!

  她不相信她的魅力會比青澀的盧漩還差!


  早上起來,在浴室刷牙洗臉的盧漩發現她的眼睛腫得比核桃還要大顆,立刻想到引起她哭泣的原因,一時悲從中來,淚水又是止不住。

  哥跟其他女人上床了,她該怎麼辦?

  是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與他維持從前的關係,還是跟他撕破臉講開,要他說清楚講明白,問他到底要誰?

  「小漩,妳不是備胎!」盧漩瞪著鏡中的自己,氣憤的握拳。

  她決定選擇跟盧雲歌攤牌。

  她要弄清楚他的男女關係到底有多混亂,她要知道除了她以外,他還有多少個女人,他是不是真的來者不拒,只要女人肯給,他就願意要!

  以冷水敷眼睛,直到沒腫得那麼大,她才換衣服下樓用早餐。

  這天雖是假日,但身為醫生的盧父早上仍有看診,盧母則上市場去買東西了,其他人似乎還在睡,故餐廳裡沒有半個人。

  心不在焉的啃著半冷的吐司,變硬的煎蛋,盧漩腦子裡滿滿都是對盧雲歌的怨懟和疑問。

  在自問自答問,心思一轉,她不禁又想,她問清楚又如何呢?明明知道她人就在隔壁,就算她已睡沉,他們嘿咻的聲音仍極有可能將她吵醒,讓她發現他們在做愛,但盧雲歌還是不顧她的心情,跟石南華上了床。

  他根本就是個負心漢,超級劈腿狂!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她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早。」盧雲歌懶懶的聲音傳來。

  盧漩抬頭,乍看到盧雲歌英挺的身材,俊逸的面容,胸口情不自禁怦然。

  相識那麼久了,每一天初見,她仍是為他心跳不已。

  她這麼這麼愛著他,為什麼他要背叛她?

  「妳怎麼了?心情不好?」坐在她旁邊的盧雲歌手撫上她的眼,「哭了?」

  「因為……」因為我聽到你昨天跟南華表姊上床了。「因為我昨天睡前看了本慘絕人寰的大悲劇小說,哭腫的。」

  她幹嘛不說出實情?她幹嘛編謊言?

  「妳真是愛哭。」盧雲歌笑著摸摸她的超大眼袋,傾身親了下。

  都已經跟別的女人有一腿了,為什麼還要對她表現得這麼親暱?盧漩的心陣陣發著疼。

  「妳不太對勁。」盧雲歌將她的小臉蛋托起,「好像在生什麼氣。」

  盧雲歌一向敏銳,她的謊言只能欺騙一時。

  「我……才沒有在生氣。」

  盧雲歌將她別過的臉硬轉回來,「發生什麼事了?」

  盧漩咬著唇,嘴巴開合了一會後,吶問,「你……你以前是不是有跟南華表姊交往過?」

  「她跟妳說了?」盧雲歌鬆開硬夾著她下巴的手,「沒錯。」

  「真的有交往?」原來石南華說的全都是真的。

  「妳在吃醋?」靠著椅背的盧雲歌斜睨她。

  「我才沒有!」她不是吃醋,她在生氣,生他背著她劈腿的氣!

  「小醋桶因為吃醋在生氣。」盧雲歌呵呵笑。

  「你為什麼要跟她交往?」盧漩詰問。

  「都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妳確定妳真的要翻?」盧雲歌臉色略沉。

  別拿這種過往雲煙的事來煩他,好嗎?

  「我只想知道原因。」

  「我那時跟好幾個女生交往,難道都要跟妳報備?」

  「我……」盧漩咬唇。

  她知道盧雲歌在責備她無理取鬧。

  「妳管現在的事也就算了,竟還管到三年前去?」盧雲歌故意用手指將桌上的刀叉弄得鏘響,讓盧漩的心也跟著怦怦直跳。

  「那是不是下次出現一個幼稚園時交往的女孩子,我也要像現在一樣接受妳的責問?」

  那不是過去式,是現在進行式!至少石南華是現在進行式,她應該可以問吧?

  「我……」

  「那我問妳,兩年前跟妳在門口親吻的那個男的,妳為什麼要跟他交往?」

  「那都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盧漩重歎了口氣,「對不起,我不問了。」

  她說不過他。

  就算她問起為什麼他昨天要跟石南華上床,想問清楚他是不是還有其他女朋友,他也一定有辦法說得她啞口無言,最後還要她自己認錯。

  「不問就算了嗎?我有這麼好打發嗎?」

  「不然要怎樣──啊……」纖腰突然被提起,轉眼間,她就坐在盧雲歌的大腿上了。

  昨晚有個女人到他房間裡頭挑逗他,雖然引不起他的興致,但在她走後,他體內的情慾卻開始蠢蠢欲動。

  於是他來到盧漩房門口敲門喚她的名,想與她共赴雲雨,大戰三回合,想不到這小妮子竟睡死了,任他怎麼叫就是不醒,還差點將樓下的父母給吵起來。

  昨晚她讓他孤枕難眠,現在她就得好好的補償他。

  「你要幹嘛?」盧漩蹙著眉心問。

  「幹嘛?」盧雲歌直接將臉埋進她的雪乳間,「我要這樣。」

  「這是餐廳,會被看到啦!」盧漩慌忙抬正他的臉。

  「又沒人在。」

  父親去看診,中午才會回家,母親上市場時都會跟鄰居聊天,回來時也差不多快十一點了,他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彌補昨天的空虛。

  「有啦!」他的新歡──不,舊愛兼新歡。「南華表姊在啊!」

  「她在睡覺。」

  「萬一她突然下樓來呢?」她一點都不想被南華表姊看到她們共同享用一個男人!

  「下來就下來。又不是沒聽過。」

  也可以讓她知道,誰才是有資格讓他的分身硬挺的人。

  「不要啦!」她一點興致都沒有。

  「不要?」盧雲歌直接將手伸入她的運動褲內,穿過臀瓣,畫弄花穴口,「讓我們聽聽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在說不要。」

  「哥……」

  盧雲歌才不理在他肩膀上的推拒,靈活的指尖在穴口轉呀轉,沒一會兒就沾染上薄薄濕意。

  他將被春水染濕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下面的小嘴說她想要。」

  「才沒有!」盧漩紅著臉用力搖頭。

  她掙扎著想要下地,可盧雲歌才不依她所願。

  他直接拉高她的運動上衣,連著雪白色內衣一塊被拉高至胸口,兩顆渾圓雪乳在早晨的陽光下更顯得白皙細膩,櫻色瓣蕊透著嬌嫩的欲色。

  「先吃妳,再吃早餐。」

  盧雲歌埋首含入其中一方蕊瓣,將嫩嫩的粉紅色吸吮成殷紅的艷色,挺立在他舌尖,任由他舌尖擺弄,慌亂的左閃右躲。

  他的碰觸總會在第一時間就引起她體內深處的悸動,她對他的自然反應習慣到令她心驚。

  「哥……啊……」

  酸軟的快意透過他的舌尖而來,嬌臀情不自禁跟著情潮的湧動而左右搖擺,柔軟的腿心輾磨著他的男性,很快的她就感覺到他的硬挺,突起在她的腿間,讓她本能的依著慾望的渴求,以她最敏感的頂端,刺激著他的亢挺。

  「哥……真的不要……會被看見……」她殘餘的理智做著最後一絲掙扎。

  「真的不要?」盧雲歌抬起臉來,臉上有著邪佞的笑容,「但妳的身體不是這麼說的。」

  他用力拉扯著她敏感的乳蕾,嬌啼立刻自小嘴溢出。

  「若是當真不要,妳這裡在磨什麼?」

  盧雲歌的大手再探她的腿心,透明春水已經染透底褲,滲到運動褲上來了。

  「嘖,妳濕透了。」

  「才沒有……」盧漩的小臉更紅了。

  「沒有?好倔強的小嘴。」盧雲歌捏捏她的下唇。「我們來問問下面的小嘴是不是濕透了。」

  他拉開褲頭,早就蓄勢待發的勃然立刻高昂挺立在他兩腿之間,貼著她的花戶,那熱燙的觸感,讓她不由自主的一顫,春潮更為洶湧。

  他二話不說,提高她的纖腰,手勁輕放,腰一挺,他的男性就直接滑入她的緊致花穴內,瞬間填滿所有空隙。

  「看,妳濕透了!」他惡意的囓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壞心的訕笑。「好容易就進去了。」

  不知該如何反駁的盧漩只說得出一句,「討厭!」

  這聲嬌羞的「討厭」,讓盧雲歌瞬間情慾大漲,大手握住她的纖腰,胯間的長物用力向上頂擊,火熱的摩擦她瑰嫩的花壁。

  兩團綿乳如波浪般劇烈晃動,誘引著他大掌的撥弄。

  他將掌心輕放在她胸前,在每一次的頂擊時,圓挺的乳蕾就會摩擦過他的掌心,不斷竄來酥酥麻麻的感受。

  每一次的摩擦就讓她的乳尖更為硬挺,嘶喊著想要更多的渴求。

  「哥……」她挺起胸乳,一手托高湊至他嘴前,「拜託……」

  「拜託我什麼?」明知她情慾難耐,他還是壞心眼的故意逗她。

  「她想……她想要……」啊……她好癢啊……「要你這樣。」她乾脆直接將乳蕾放入他唇中。

  敏感的乳蕾一碰觸到他柔軟富有彈性的性感厚唇,她喉口立刻湧出一陣嬌吟。

  「小漩,妳浪成這樣,我以後恐怕應付不了妳。」呵呵……

  「才不會……哥這麼厲害……」他每次都弄得她舒服得不得了,像背上裝了翅膀,翱翔在天際那般的淋漓暢快。

  「是嗎?」既然他的小浪娃都這麼推崇他了,他不賣力一點怎麼行?!

  空出手來將桌上的餐具推到一旁,他將盧漩就地轉了一圈。

  那扭轉似的強力摩擦,讓盧雲歌險些失去自制。

  那又濕又滑卻又始終緊如處子的花徑真是難得的絕品啊!

  盧雲歌將盧漩放倒在冰冷的桌上,受不住冷的她輕喊了聲。

  「好冷。」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等等就讓妳熱得燒起來。」

  抬高雪臀,盧雲歌將熱杵退後到幾乎看到圓端,再猛然一個衝刺,自她嬌嫩的甬道狠狠摩擦而過,強烈的刺激讓盧漩忍不住昂頭嬌啼。

  餐桌上的餐具應和著盧雲歌的頂擊頻率砰砰作響,激情中的兩人完全無視噪音的存在,熱烈的投入所有心神,徹底的享受極致喜樂。

  他的巨物每經過一次摩擦就彷彿更碩大一些,穴口的嬌嫩花肉隨著他強力的進出而翻轉,幾乎快要被磨出血來。

  「啊……好棒……讓我壞掉!把我弄壞掉……」趴在桌上的盧漩早已被他搗弄得心神迷亂,連自己說了什麼也不清楚。

  「妳是我最心愛的小寶貝,我怎麼捨得把妳弄壞?」盧雲歌趴在她身上,側過她的頭,伸出舌頭與她的小舌纏綿,在彼此的口腔中互相攪弄,吸取彼此的柔滑。

  「哥……我……我快了……」她強烈的感覺到花壺的緊縮,經驗告訴她,那強烈的狂喜即將將她淹沒。

  「我們一起到!」

  大手扣住她的臀,更為強力的抽送。

  跟著而來的強烈歡愉讓盧漩渾身震顫,幾乎在狂喜中暈厥。

  急劇收縮的花穴用力套緊他的赤鐵,逼迫他卸甲投降。

  一陣抽搐戰慄自根部震顫而來,他不由自主的全身緊繃,灼燙的熱液立刻自頂端激灑而出,噴洩在她的深幽之中。

  在激情餐廳的入口,一個女孩訝然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不是性冷感。

  他狂野的舉動,強而有力的抽插,持久的體力,在在都顯示他是難得的猛男。

  他的小弟弟不是軟弱無力,不是對女人沒感覺,反而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粗碩。

  當盧雲歌將熱杵自盧漩體內抽出時,她吃驚的瞪著那讓她忍不住渾身輕顫的巨物,後齒根瞬間咬緊。

  他很強、很猛,只是……他對她沒、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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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2-22 00:14:55
第九章

  學校雖然已經放寒假,可為了大學指考,盧漩還是幾乎每天都要到補習班去報到。

  而原本預定只來玩兩天的石南華,卻突然改變主意,希望盧雲歌能多帶她出去玩玩,畢竟她已經出國三年,國內新增了很多旅遊地區,讓她非常有興趣。

  盧漩在心裡祈求著盧雲歌能拒絕石南華的要求,但潛意識告訴她不可能。

  答案揭曉,盧雲歌果然答應石南華的要求,願意開車帶她出去玩,這答案讓盧漩的心情立刻跌入谷底,壞得不得了。

  他們已經舊情復燃,出去玩等於是情侶約會,而她將被放在家裡,眼睜睜看著他們親親暱暱的出門,感情發展得越來越好,最後盧雲歌就會拋棄她,跟石南華雙宿雙飛……

  這天,盧雲歌載著石南華打算到漁人碼頭逛逛。

  搭順風車要去補習班報到的盧漩看著他們兩人在前座卿卿我我,胸口沉甸甸的,像有顆大石壓著。

  她人就坐在後面,盧雲歌還不收斂,那等她下車之後,不就更過火?

  「嘴巴張開。」石南華拿著一顆草莓,湊到開車的盧雲歌嘴前。

  盧雲歌張嘴,石南華立刻將草莓放入,同時送上自己的手指。

  「你咬到我的手了。」石南華假裝生氣的嬌嗔。

  「那給妳咬回去。」盧雲歌空出右手,石南華立刻回敬一口。

  「妳真咬?」盧雲歌立刻甩手。

  「你說要給我咬回去的啊!」石南華輕哼了聲。

  自眼角餘光,她注意到盧漩越來越黑的臉色。

  哼!越生氣越好,最好氣到大吵一架,最好氣到分手!石南華不爽的詛咒。

  她搞不清楚盧雲歌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在床上對她沒興趣,可又不介意跟她打情罵俏……她想,也許他對她不是完全沒感覺,而是因為當時盧漩的房間就在旁邊,他多少總要防著盧漩一點,畢竟他現在交往的對象是她。

  那個小籠包妹啊……她就不信她當真贏不了!

  盧雲歌當然也自後照鏡瞧見了盧漩難看的臉色。

  她的雙頰氣得鼓鼓,嘴巴嘟得高高,真是說不出的可愛誘人。

  他喜歡看她吃醋,醋吃得越重,表示她愛他越深。

  「來,再一顆!」石南華再挑選了一顆鮮紅的草莓遞過去。「啊……」

  胸口一股氣上來,盧漩不假思索的衝上去,張口咬掉石南華手上的草莓。

  「這是要給妳哥吃的耶!」石南華不悅的輕嚷。

  「這是我媽買的,我為什麼不能吃?」盧漩不甘示弱的回敬。

  「是阿姨買的沒錯,但是給我們出去玩的時候吃的。」

  「我不能吃嗎?」盧漩不與石南華吵,一雙大眼直瞪著映在後照鏡中的盧雲歌。

  「妳當然可以吃。」

  趁停紅燈的空檔,盧雲歌拿起擱在石南華腿上的草莓,放了顆在自己唇上,轉過頭朝盧漩招手。

  盧漩立刻傾身向前,以口對口的方式接過草莓。

  「好甜!」盧漩開心大喊。

  一旁的石南華看得臉綠。

  「我也要吃。」石南華撒嬌道。

  「拿去。」盧雲歌將草莓放回石南華腿上,專心開車。

  「為什麼不餵我?」石南華不悅道。

  「我在開車啊!」盧雲歌泰然自若地答。

  石南華咬了咬牙。

  沒關係,她可以等下個紅燈。

  過了數個路口,終於等到她期待已久的紅燈,她立刻迫不及待的轉過頭去,要求盧雲歌餵她吃草莓。

  「南華,妳好像忘了妳年紀還比我大。」盧雲歌笑道。

  意思是叫她別跟年紀小的人撒嬌?石南華好氣。

  「我比你大又怎樣?只不過大了半年多啊!」

  「那就是比哥大了!」盧漩立刻回道:「年紀大的跟年紀小的撒嬌,好噁心喔!這裡我最小,只有我可以跟哥撒嬌。哥,對不對?」

  「妳說的都對。」盧雲歌附和盧漩的話。

  「哥說我說得對!」盧漩開心的昂高頭。

  勢單力孤的石南華扭頭不悅道:「不跟小孩子計較。」

  「妳才像小孩子!」盧漩故意學石南華大力扭頭看窗外,還從鼻子哼聲的慍容。

  盧漩將石南華的神韻學得道地,氣炸了石南華,惹笑了盧雲歌。

  看到盧雲歌忍俊不住的笑意,盧漩越加得意了,從石南華那兒吃的悶虧好像也因此得到了一點平反。

  可是到了補習班下車後,看到載著兩人的車子遠去,盧漩的心情又整個蕩了下來。

  在她聽得到的時候,他們都敢做愛了;在她看得到的時候,他們都敢打情罵俏了;那在她聽不到也看不到的時候呢?他們會做什麼?

  盧漩不敢想像那畫面,只要有點情景浮現,她立刻搖頭甩掉。

  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會不會有那麼一天,哥就再也不理她了?他會與石南華雙宿雙飛,將她一個人丟下……

  她不要被拋棄!

  她無法忍受再次被拋下的悲慟!

  就如同當年她的父母車禍過世,獨留她一個人那樣令人無法負荷的沉重傷痛……

  當年她還小,痛苦或許還不會扎得那麼深,可現在她已經十八歲了,與盧雲歌在一起的日子更是在父母身邊的兩倍,這也就表示當盧雲歌離開她時,她會痛苦到恨不得一死了之……

  不要離開我!她在心中吶喊。如果要讓盧雲歌親口提起要離開她,那她……那她寧願先放下!


  盧漩下車後,車內就陷入一片沉默。

  石南華故意賭氣不講話,盧雲歌也就順勢不開口,但他的神情是怡然自得的,還跟著音樂哼起歌來,看起來心情極佳。

  她都板著一張臉,滿臉不悅了,難道他沒發覺,不哄她不詢問嗎?

  沉不住氣的石南華終忍不住道:「你不會真的要跟她在一起吧?」

  「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石南華自鼻孔哼氣,「難不成你想跟她結婚?」

  盧雲歌聳肩。

  他不想跟她說得太多,省得她破壞他打算在盧漩畢業典禮時發表的求婚計畫。

  「不想結婚還玩成那樣,真過分。」

  「這跟妳無關。」盧雲歌不痛不癢的。

  「你都沒有想過女孩子的心情嗎?她如果知道她是被你玩弄了,一定會傷心透頂的。」

  「小漩有請妳當發言人嗎?」

  「什麼?」

  「沒妳的事就請閉嘴。」真煩!如果不是父母之前有交代,他根本不想帶這女人出去玩。

  「我是替她抱不平……」

  石南華還想大放厥詞,盧雲歌突然方向盤一打,來個大轉彎,措手不及的石南華險些撞上車門。

  「你要去哪?」他怎麼往反方向走?

  「回家。」

  「我們不是要去漁人碼頭?」

  「要去妳自己坐捷運去!」

  說完,盧雲歌果真在路旁停車,打開車門要石南華下車。

  「我自己一個人去有什麼好玩的?」

  「妳只有兩個選擇。」盧雲歌不容置喙。「回家跟自己去。」

  石南華憋著氣沉默了會。

  「我不會再說了。我們一起去漁人碼頭。」她選擇妥協。

  「沒有第三個選擇。」

  盧雲歌關上車門,仍是往家裡的方向前進。

  態度太差勁了吧!石南華越想越氣。

  回想剛才盧雲歌對待盧漩的模樣,和現在對待她,真是天差地別。

  她哪一點比不上那個小籠包了?他的眼睛是被蛤仔糊到了嗎?他懂不懂誰才是真正的至寶啊?

  好,他不給她面子,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石南華沒想到的是,機會竟然那麼快就到來了……


  那天晚上,盧家來了個訪客。

  出去應門的是盧漩。

  訪客是位高高瘦瘦的女人,五官娟巧細緻,看得出來有點年紀,但笑起來的模樣卻有著年輕女孩的甜美。

  當她看到盧漩時,以遲疑的目光盯著她好一會,接著神情有些激動的問道:「請問妳是這家的女兒嗎?」

  「是啊。」盧漩點點頭。

  「妳是不是單名一個漩?」

  「對。」

  女人的纖手立刻摀住嘴,瞳眸中有熱淚湧進。

  「小漩,妳知道我是誰嗎?」女人的嗓音嗚咽。

  「我不知道。」盧漩怪異的看著突然就哭泣的女人。

  「我是妳姑姑……小漩……」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情緒的激動,一把抱住了她。「天啊!妳長得這麼大了……」

  被擁入懷裡的盧漩眨巴著一雙大眼,還不太明瞭發生了什麼事。

  「是誰來了?」

  見盧漩一直沒進來,心生怪異的盧母出來查看。

  「請問妳是?」盧母詢問抱著她女兒掉眼淚的女人。

  「妳應該是盧徐玫靜小姐吧?」女人問盧母。

  「我是。」

  「妳好。」女人放開盧漩,走上前用力握住盧母的手。「我是谷彥明的妹妹,谷葉芸。」

  「葉芸?」盧母驚訝的瞪大眼,「妳不是在美國嗎?」

  谷彥明剛去世的那年,谷葉芸人雖在美國,仍趕回來奔喪。

  她雖然很有意願想接盧漩過去,無奈她婆婆強力反對,最後只得黯然作罷。

  「我上個禮拜剛回來。」

  「小漩,這是姑姑,快叫姑姑。」盧母連忙拍了發愣的盧漩一下。

  「姑姑好。」對於面前的陌生女子,盧漩喊得有些彆扭。

  「先進來坐!」盧母忙招呼客人進門。「怎麼會想到來找我們?」

  「說來不好意思,是去年我婆婆過世了,我趁這個機會跟我先生說想接小漩回來照顧,我先生答應了,所以我才過來的。」

  「妳要接小漩走?」盧母愣了愣。

  「是的。」谷葉芸點點頭。「讓你們照顧小漩這麼多年真的很不好意思,有關於她這些年的教育費用跟生活花費,我一定會補償你們的。」

  「這不是錢的問題。」盧母嚴肅的說:「小漩已經是我們家的孩子了。」

  「不!小漩身上流的是我們谷家的血。」谷葉芸一把拉住盧漩,將她拽在身邊,「我希望她可以認祖歸宗,將姓氏改回來。」

  兩邊的母親吵來吵去,盧漩像個娃娃一般被拉來拉去,小臉蛋上不知所措,盧父則與盧雲歌面面相覷。

  「妳們別吵了,坐下來好好說吧!」盧父出面緩頰。

  「怎麼好好說?」越吵越火大的盧母轉頭大喊,「人家要把小漩搶走了,你還不快來幫我!」

  兩個女人一人拉一隻手,像在拔河一樣,好像誰的力氣大,誰就贏了。

  「盧太太,這不是搶。」谷葉芸嚴肅道:「小漩本來就是我們家的孩子!」

  「當年她孤苦無依的時候,你們不要她,現在她在我家生活得好好的,妳才突然出面要討回去,有沒有道理啊?!」盧母氣得臉紅脖子粗。

  她養了十二年的乖女兒耶,就憑「血緣」兩字就想從她手中搶走?門兒都沒有!

  「所以我說我會給你們錢……」

  「誰稀罕妳的錢啊!要錢我家也有!老公!拿存款簿給她看,我們就算要養小漩一輩子都沒問題!」

  見兩位母親吵得不可開交,可憐的盧漩被拉來拉去,手疼得眉心都蹙起了,看不過眼的盧雲歌走上前,扯開兩位母親,將盧漩擁入懷裡,邊揉著她發疼的手臂。

  「妳們也鬧夠了。」盧雲歌推了推鼻上的眼鏡,凌厲的目光掃過兩位母親。「小漩已經十八歲了,她要跟誰走,應該由她決定。」

  「對啊!」盧父立刻上來幫腔,「應該由小漩決定才對。」

  聞言,谷葉芸立刻衝上前,蹲在盧漩前方,輕握著她的手,誠懇地道:「小漩,我是姑姑,妳忘記我了嗎?」

  盧漩搖搖頭,「對不起,我忘記了。」

  「沒關係。」谷葉芸輕歎口氣,「當年大哥大嫂過世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把妳接去美國,可是那時妳姑丈剛在美國創業,經濟比較拮据,我婆婆因此大力反對,我無法可想,只好放棄妳……我真的不是不要妳,而是環境不許可。請妳原諒我,好嗎?」

  「沒關係,那些事我都忘記了。」她只知道她在盧家過得很好,傷心的事早被快樂的事所掩蓋了。

  「小漩。」盧母思考了好一會才道:「不管妳做什麼決定,爸媽都沒有意見,畢竟妳也不小了,我相信妳有自己的想法。」

  盧母雖然嘴巴上是這麼說,但她有十成十的把握,盧漩一定會繼續留在盧家。

  不只是因為多年來的感情,還有她跟盧雲歌早就超過兄妹的情感,她相信盧漩這一輩子都會是他們盧家的人。

  不只是盧母心裡這麼想,盧父跟盧雲歌也抱持著同樣的想法。

  盧漩,是屬於他們的。

  唯有站在一旁看戲的石南華抱持著不同的想法。

  她希望盧漩能跟她姑姑走,到遙遠的美國去不要再回來,這樣盧雲歌就會成為她的了!

  「小漩?」谷葉芸希冀的眼直盯著她。

  她要待在哪裡?她當然是想待在盧家!

  如果姑姑是上個禮拜就出現,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馬上拒絕她的好意,堅持繼續成為盧家的小女兒。可是現在,她心裡卻好猶豫。

  她抬頭望著抱著她的盧雲歌,再看看站在客廳另一邊的石南華,想到他們背叛她的事實,清麗的眼瞳裡盛滿了哀傷。

  她只有哥一個男人,她的心也自始至終都在他身上,可是他呢?他卻不是以同理心對待。

  他有很多女人、有很多劈腿對象,他根本就不理會她的感受,只在乎自己的慾望,這樣的一個壞男人,如果她還堅持要守在他身邊,那她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蠢女人了。

  過去她不知道他的交友狀況,呆呆的被騙也就算了,現在她什麼都清楚了,她還要一錯再錯,繼續被騙下去,等有一天,他對她膩了,狠心將她拋棄,她才肯清醒嗎?

  「我……」盧漩躊躇開口。「我不知道,讓我考慮一下好嗎?」

  還是無法馬上下決心離開的盧漩掙脫盧雲歌的懷抱,轉身衝上樓去。

  「小漩,我等妳!」聽到有一線希望的谷葉芸開心的大喊。

  聽到盧漩的答案,盧家一家人顯得很錯愕。

  「怎麼會……」盧母不敢置信的問著丈夫,「小漩說她要考慮?為什麼?我們對她不夠好嗎?」

  盧父也不知道為什麼。

  「也許小漩有她自己的想法吧。」盧父搔搔頭,不明白是不是他們待盧漩不夠好,所以她才會無法決斷。

  「這是我的電話。」谷葉芸在名片上寫下她下榻的飯店電話置於玄關的鞋櫃上。「等小漩有了決定,請打電話給我。」

  谷葉芸走後,那張名片就孤零零的被置於鞋櫃上,無人有心思去理會。

  百思不得其解的盧母問兒子,他們是否做錯了什麼。

  盧雲歌搖搖頭,安慰母親道:「也許小漩只是不想讓她的姑姑太難堪,所以才說她會考慮一下。」

  「說不定喔!」天性樂觀的盧母立刻綻開笑顏,「小漩一定是怕她一下子就拒絕姑姑的提議會讓她難過,才說要考慮。」

  「沒錯!一定是這樣。」盧父也跟著笑開臉。

  真的是這樣嗎?不知為何,盧雲歌自己竟然沒有把握。

  他望著樓梯的盡頭,思忖了會,快步跑上樓梯。

  眾人離開玄關後,石南華躡著腳尖走上前,拿起了那張名片,嘴角奸巧的揚起。

  不管妳是不是為了要給姑姑面子才說要考慮,我都一定要讓妳離開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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