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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囂張農民】泡妞大宗師(連載中)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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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2-25 20:02:07 |只看該作者
第060章 跑了和尚


張東絲毫不管其余人如何想法,他一邊盡情享受著丁芳芳酥胸那驚人的彈性和柔軟,一邊面色嚴肅輸送內氣到丁芳芳的體內,兵分兩路,一路往下沖向丁芳芳的腹部,一路往右涌向丁芳芳的手腕。
腹部的傷勢不太重,只是受了震蕩,腸子痙攣,疼痛無比。

手腕的傷勢卻非常嚴重,尺骨和橈骨都斷了,幸好沒有粉碎性骨折,否則即便是張東這樣的神醫,也需要花費好幾天的時間才能搞定。

探明了傷勢,張東胸有成竹了,馬上用特殊方法轉化自己內氣的性質,通過銀針輸送到丁芳芳腹部,不快不慢地旋轉了幾圈,便消除了淤腫,解除了疼痛。

然后他把丁芳芳的右手擺放在地,微微摩挲了一番,就校正好斷骨,再通過銀針這個媒介輸送大量生的內氣,直接把斷骨包裹起來。

還真是神奇,斷骨似乎化成了饑餓了無數年的兇獸,瘋狂吞噬周圍的內氣,同時細胞快速分裂,骨頭迅速發育,斷骨漸漸連接在一起。

大約二十分鐘后,斷骨徹底愈合。

張東長出一口氣,這次治療又消耗了他一些內氣,武力值降低了三十點,如果不是懂得吞日神功,能夠吞噬萬年人參補充內氣,要修煉兩個多月才能補充回來。

既然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怎么也要收點醫藥費吧?

張東邪惡地想到這里,在無數同學們憤怒的目光下,他的右手微微下沉,覆蓋住那飽滿的酥胸,盡情享受了片刻,才戀戀不舍拔出銀針,笑道:“好了,你的傷勢已經痊愈。”

丁芳芳一骨碌爬起身,活動活動手腕,感覺完好如初,心中震撼到極致,他的內氣到底有什么奧秘?竟然能用片刻時間讓斷骨全部愈合?

其余同學同樣震撼住了,看怪物一樣看著張東,這家伙雖然是色狼,但的確有神奇的本事。

高倩愣在當場,張東這一手驚天動地的醫術是什么時候懂得的?

劉魁卻用羨慕崇拜的眼神看著張東,暗道不知東哥到底有多少個前世?曾經的劉備,曾經的某個武林高手,曾經的某個絕世神醫,太牛了,當過皇帝的人的來歷就是不一樣啊。

張東感覺今天的任務完成,便帶頭一搖三晃向門外走去。

丁芳芳一閃擋在張東面前,冷冷說:“你摸了我胸脯那么久,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靠,我耗費內氣療治好了你如此重的傷勢,沒收一分錢,用摸了摸代替了,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怎么能這樣說出來呢?”張東憤憤地在心中嘀咕,但這話不好說出來,支支吾吾說:“那是給你療傷,不算摸。”

劉魁鐘天高倩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其余同學一個個對張東怒目而視,如果不是自忖打不贏張東,定然會沖上來扁張東一頓。

丁芳芳臉上浮出羞怒之色,說:“我丁芳芳冰清玉潔,豈能讓任何一個男人隨便調戲?”

“我都說了,不是調戲。”張東弱弱地說。

現在他有點后悔了,剛才在面對洶涌澎湃的大白兔的誘惑時,為何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

丁芳芳叉腰彪悍地高聲說:“是不是調戲你心中清楚,我豈能放過你?”

“你說,到底想怎么辦?”張東面對圍在身周群情洶涌的學生們,額頭冒汗了。

“很好,現在他承認調戲我了!”丁芳芳心中暗喜,說:“解決的辦法倒是有一個,那就是你做我的雄鷹!用你們的話說,就是你做我的男朋友!”

“嘎,你說什么?”

張東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可沒有顯露一絲一毫的武功,怎么引起了她的注意,要我做她的男朋友?!

這可如何是好?

丁芳芳的俏臉渲染出瑰麗的紅云,勇敢地大喊:“張東,既然你調戲了我,那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張東額頭上冒出頭大的汗珠,丁芳芳具備一種特有的野性美,他非常心動,可惜丁芳芳是雄鷹族人,規矩頗多,個性也特怪,一旦自己成為她的男友,那麻煩將不知有多大。

如果來個一夜情,自己還是很歡迎的。

他在這里糾結,劉魁、鐘天卻羨慕妒忌到極致,恨不得代替張東答應下來。

高倩目瞪口呆,為丁芳芳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

其余同學一個個臉色難看,眼中冒出嫉妒憤怒的火焰,利箭一般投射在張東身上,恨不得把他燒成灰燼。

尤其是錢百戰,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如果手中有槍,他或許會毫不猶豫對張東傾瀉一切子彈。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丁芳芳說。

“丁芳芳同學,別開玩笑了,我們第一天認識,連話也沒說幾句,怎么也不到如此地步。”張東遺憾地瞅著這個火辣辣的野性美女,推辭道。

“你喜歡我!否則就不會調戲我!”丁芳芳挺起顫悠悠的雪白酥胸,臉上綻放甜蜜醉人的笑容,美目發出勾魂攝魄的光芒,裊娜地向張東靠近。

在她一生之中,不知拒絕了多少男人的追求,也不知打跑了多少死皮賴臉的癡情人,現在倒貼張東,不信他不動心。

“靠,勾引哥啊!”

張東咽下幾口口水,忍住把如此美妙佳人摟入懷中的沖動,一邊倒退,一邊壞笑著喊道:“諸位同學,劉魁可是真正的武林高手,現在要表演一套槍法,請大家鼓掌歡迎。”

劉魁繼承了張飛的一切記憶,用的兵器是丈八蛇矛,不過武術社中沒有這種兵器,只有大槍,張東也只有這樣說了。

先是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然后逐步變得熱烈,畢竟眾同學已經見過劉魁剛才的身手,是他們望塵莫及的。

特別是其中一些女生,拍得巴掌都紅了。顯然,她們對劉魁很感興趣。

丁芳芳本就是一個武癡,對武術無比狂熱,所以,她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了過去,目光移動到劉魁臉上,眼眸中露出一絲欽佩,臉上還有一絲期待,期待劉魁接下來的表現。

劉魁心中飄飄然了,何況剛才和丁芳芳的對戰根本沒讓他過癮,再不推辭,大步走到兵器架前,取出一把長槍,回身上了平臺,站在中央。

目光如電掃視全場,抬手抖出幾十個槍花,突然暴喝一聲,手中的槍化成了一條恐怖的蛟龍,在身周騰飛翻滾。

嗚嗚的風聲響起,一座由無數槍頭組成的槍山在空中構成,用閃電般的速度在平臺上移動。如果仔細看,能發現槍頭構成了無數梨花,美艷絕倫,惑人耳目。

這就是趙云的梨花槍,名震三國,幾無敵手,自然是妙絕天下。

張飛是武癡,和趙云比試了無數次,再加上有心琢磨請教,自然就把趙云的梨花槍學會了,如今劉魁使出,并不亞于趙云太多。

梨花越開越盛,如同燦爛的煙花一波接著一波,似乎永遠沒有窮盡的時候。

一股慘烈的氣息透露出來。

一股恐怖的殺氣彌漫開來。

充塞整個武術社空間,渲染出一場恐怖大戰氣息。

似乎,一名騎著白馬的大將,正沖殺在千軍萬馬中,槍槍要人性命,步步伏下尸體。

眾人看得如癡如迷,聲嘶力竭地大喊,瘋狂地拍掌,如此精彩的槍法贏得了他們的尊敬和崇拜。

“殺!”

劉魁突然大喊一聲,如同九天雷霆,滾滾降落,手中的槍猛地投出,嗚地越過巨大的空間,一下穿過三個沙袋,然后深深扎在墻壁上,晃悠悠地顫抖。

所有同學一個激靈,一屁股坐在地上,簌簌發抖,都只覺剛才那一槍就是投向自己的,自己已經死了,沒有命在了。

“哈哈!”

劉魁放聲大笑,一臉傲然,而心中對張東的感激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如果不是張東,他永遠也不可能成為強者,永遠也不可能有讓眾人崇拜和愛慕的這樣一天。

“好!”

眾人漸漸回過神來,發出震天的喊聲,特別是高倩,喊得聲嘶力竭,劉魁如此神勇,讓她的芳心狂跳,飛奔過去,崇拜愛慕地看著他:“老公,我愛你。”

其余女同學也瘋狂地奔過去,圍著劉魁一波波放電,拋媚眼,希望能引起劉魁的注意。

丁芳芳扒開眾癡迷的女生,走進,欽佩地說:“劉魁同學,我為那天的事情向你道歉,請你原諒。還有,希望能在武技上和你多多交流。”

劉魁謙虛了一番,正要答應下來,高倩卻搶先說:“丁芳芳同學,劉魁并不算什么強者,你要交流也要找張東,因為,張東是劉魁的師父,劉魁的一切武術都是張東教的。”

她極度擔心丁芳芳如此感情奔放的野蠻女在和劉魁在交流過程中發生意外,交流到床上去就麻煩大了,毫不猶豫把麻煩推到張東身上,反正張東素來風流,要打造一個大大的后宮,丁芳芳也算極品美人,夠資格了。

當然心中還是有點內疚,對好姐妹陳小嬌的內疚,不過,她相信,不管張東有多少女人,對陳小嬌的感情定然不會變。畢竟,初戀是最讓人難忘的,而陳小嬌就是張東的初戀情人。

高倩的話立竿見影讓丁芳芳醒悟過來,眼眸中冒出了灼熱的光芒,她本就判斷張東的修為遠遠高出劉魁,現在得到證明,是愈加下定了決心,張東就是她的苦苦尋找和等待的雄鷹,自己一定不能錯過。

她猛地轉身,看向原先張東站立的地方,可惜,張東已經影蹤全無,就連鐘天也不見了。

張東不是傻子,趁劉魁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帶著鐘天一溜煙去了。

丁芳芳這種熱情奔放,敢愛敢恨喜歡吃醋的雄鷹族美人他還真不敢和她有牽連,一個不好,那可是會鬧出人命來的。

自己還是有多遠跑多遠吧。

丁芳芳飛快地跳下平臺,奔出武術社,目光如電,四處掃視,可惜,門外沒有張東的影蹤。

心中羞惱交加,這始亂終棄家伙太過狡猾,眨眼就逃跑了。

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自己且去好好打扮一番,再去燕京大學找他,定然能勾出他的魂魄,哭著喊著要做我的雄鷹。

她的臉上浮出羞澀和期待的紅暈,更添幾分艷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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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2-26 21:11:40 |只看該作者
第061章 找到了廟


天剛黑。
燕京城的燈火便已經亮起,映紅了半邊天空,也讓燕京城如同一個精心打扮過的美女,顯得瑰麗迷人。

燕京大學某間宿舍內,張東的三名舍友已經用過晚餐,由于才開課不久,沒有什么學習壓力,都沒準備去上自習,是坐在椅上閑聊一些讓他們激動神往的話題,其中的內容就不必提了。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突然響起。

“請進。”

門并沒鎖上,三人幾乎是齊聲說。

吱呀一聲門開了。

身穿低胸白色吊帶裙,套黑色絲襪,腳瞪黃色高跟鞋,精致的俏臉上微微擦拭了脂粉,小嘴涂了薄薄口紅,腋下碰了名貴香水,弄散了小辮子,讓烏黑長發如同瀑布傾瀉在腰際的丁芳芳亭亭玉立在門口。

她如此打扮,還真是美麗得如同天上的仙女,能讓任何男人心醉,只要一個媚眼,就能勾出任何男人的魂魄。

三位同學如同泥塑木雕一般愣住了,嘴里倒抽涼氣,眼神如同磁石一般被吸引了過去,不停在丁芳芳的美妙嬌軀,精致容顏,高聳雪白的酥胸,美妙的藕臂,修長的美腿上游離,是怎么也挪動不開。

三只齷齪的色狼!

丁芳芳在心中大罵,不過一絲竊喜卻浮上心頭,自己精心打扮果然沒有白費,還真是威力無窮,不信迷不住張東這只雄鷹。

這種深深的自信是建立在鐵一般的事實上的。

要知道,她打扮得如此摩登,卻故意從燕京工業大學坐公車過來,要看看效果如何,結果是讓一車的男人為之瘋狂,先后有好幾只色狼趁機靠近,要占占便宜,可惜丁芳芳不是普通美人,而是真正的內家人士,幾個耳光把三人打倒在車上,還狠狠踩上幾腳,三人狼狽不堪,羞愧難當,抱頭滾下車去了,讓整車乘客哄堂大笑。

而她下車之后,進入燕京大學,就更是夸張,任何看到他的男生都驚為仙女,目中射出灼熱的光芒,身不由己跟在她身后,直到她詢問到張東的宿舍號碼,踏入其中,身影消失,那些男生才清醒過來,一時間卻舍不得離去,繼續在附近游蕩,等待美人兒等下出來,好再欣賞一會。

“三位同學,張東住這里嗎?”丁芳芳用黃鸝一般的聲音問。

“是啊。”三人驚醒過來,同時在心中驚疑不定猜測,莫非她就是張東上次說過的美若天仙的女朋友之一?果然是蓋世無雙,比那什么瞎眼的唐雪美得太多。

“怎么他不在嗎?”丁芳芳問。

“在,當然在,進來坐吧。”三人全是高智商人士,為了和美人多相處一會,互相看了一眼,便達成了默契,高玉清憨厚地答。

丁芳芳可不知三人的壞心思,張東明明不在,而且也定然不會回來,還把謊話說得如此自然。

她帶著一股香風踏進來,隨手把門關上了,也隔斷了一直站在走廊上欣賞美人姣好背影的幾十名男生的視線。

“坐這里。”三人爭相擦拭自己的凳子,期盼丁芳芳能坐下,這可是莫大的榮幸,絕對值得回味三天。

丁芳芳卻不領情,指著一張無人眷顧的硬木凳問:“這是張東的凳子吧?”

“是的。”

程鐵殷勤地走過去,用袖子反復擦拭好。

丁芳芳姿態優美地坐下來了,好奇地看了看周圍,才有意無意地問:“張東去哪里了?”

三人自然回答不出來,畢竟張東神神秘秘的,僅僅第一天在宿舍中睡了一晚,之后就再也沒有過。

但他們卻沒有任何驚慌,劉德不答反問:“你是張東什么人?”

“我是她女朋友。”丁芳芳毫不猶豫答。

三人心中嘆息,自己和美人無緣了,最多只能養養眼,過過干癮,盡管如此,他們還是妙語如珠和丁芳芳閑聊起來。

丁芳芳本就想要收集張東的信息,自然是趁機打探關于張東的一切,不到半個小時,她便從三人嘴里掏出了張東來到燕京大學后的一切經歷,心中有巨大的收獲感。

而三名不良學生同樣探索出丁芳芳的姓名,來自燕京工業大學,武術社社長,認識一大幫燕京工業大學的美女。

三人興奮得嗷嗷直叫,更是乖巧討好,盡力結交,丁芳芳這樣的美女已經屬于張東,他們沒有奢望,但她卻能介紹其她美人和他們認識,而憑三人的本事和才華,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有了這種心思,三人就不太好繼續欺騙丁芳芳了。

程鐵故意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說:“古怪,東哥怎么還不回來,嫂子,我電話給他吧?”

丁芳芳眼眸一轉,說:“不要告訴他我來了,因為我想給他一個驚喜,但你要讓他快點回來,嗯,你開免提,讓我聽聽他的聲音。”

等程鐵答應,她便緊緊盯看程鐵撥打手機,把張東的電話號碼全部記下來了,心中一片竊喜。

“東哥,你在哪?”程鐵撥通了手機,免提問。

“我自然是在泡妞。”張東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程鐵暗中大叫不妙,小心翼翼看了面色不太好的丁芳芳一眼,彌補著問:“東哥,別開玩笑了,什么時候回來啊?”

“我真的在泡妞,沒時間回來。”張東繼續說。

三名舍友的額頭上同時冒出兩條青筋,這家伙就不能少說兩句?總是強調泡妞干啥,這可壞事了啊!

程鐵抹一把頭上的冷汗,破罐子破摔問:“你的眼界不是很高的嗎,難道遇到了絕世美女?值得你去泡?”

“美,非常美,不是吹的,如果你們看到,絕對眼珠子要掉落下來。”張東答。

丁芳芳氣得虎地站起,拿起桌上一支筆,在紙上寫道:“問他在什么地方?”

程鐵面色微變,感覺情況不妙,但眼眸一轉,如果能捉奸在床,那丁芳芳定然和張東分手,那自己的機會豈不是來了?

齷齪地想到這里,他隱晦地看了兩位同樣心思的舍友一眼,達成了默契,依言問了。

“我在酒吧喝酒,看美女跳鋼管舞。”張東答,“你們就別想了,我是不會告訴你們我在哪個酒吧的,要泡美女,自己想辦法,老大我可不是拉、皮、條的。”

“原來只是看美女跳舞。”三人心中大安。

丁芳芳也長出一口氣,在她心目中,張東已經是她欽點的白馬王子,只屬于她一個,就是張東的什么女友陳小嬌,也要乖乖退出。

她再次寫道:“問他晚上睡哪?”

程鐵又依言問了。

張東答:“反正不回宿舍。”

然后他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三人心中竊喜地面面相覷,丁芳芳卻氣得跳了起來,扭身就走,說:“我去問問那個馮幽,不信尋不到他!”

“嫂子,我們帶你去吧。”三人殷勤地說。

丁芳芳當然不會傻得否決,答應下來。

于是三名心懷鬼胎的同學帶丁芳芳來到馮幽宿舍樓下,用盡手段才讓如同花朵般嬌艷的馮幽下了樓。

說起來馮幽現在已經很少去鐘山別墅住了,雖然她不太在乎那些她和張東同居了的謠言,但不知怎么回事,謠言傳到了她父母耳中,百般盤問過她,就連她哥也專程電話詢問了好幾次,讓她煩不勝煩,不得不收斂一些。

當然,她是百合花的秘密,她家人是一點也不知,否則也不會為她和張東同居的謠言而緊張了。

丁芳芳見馮幽身材婀娜,容顏艷麗,絲毫不亞于她,她心中就嫉妒了,這可是謠言和張東同居過的女人,自己可要防范幾手。

但是,今天她是來求人的,自然是笑靨如花,沒有半絲的不快,開口就說自己就是張東的女朋友,要給張東一個驚喜,希望馮幽能告訴她張東的住址。

馮幽雖然聰明,但和張東三位室友一樣,是怎么也不會想到如此一位絕色美女竟然會冒充張東女朋友,何況她可是正宗百合,一眼便喜歡上美麗野性的丁芳芳了,當然是非常客氣和熱情,一五一十說出了張東住在鐘山別墅的事實,而且還希望她經常去居住。

當然,她的目的不太單純,如果張東和丁芳芳居住在一起,那她和張東同居的謠言自然不攻而破,她就能大大方方向張東請教武技,而且,還有機會和丁芳芳這樣的美人相處,或許能想個辦法把她從張東懷中搶過來。

一想到有機會和丁芳芳這樣的美人顛鸞、倒鳳,她就心頭火熱,美目中射出了神往期盼的光芒。

丁芳芳哪里知道馮幽是百合花,沒有絲毫懷疑,并且還打消了馮幽曾經和張東同居的懷疑。

她趁機央求馮幽帶她去找張東,今天晚上就住鐘天別墅了,靜靜等待張東回去。

馮幽心中大喜,她可是知道張東是三腳貓,并不是每天都回別墅居住的,還有另外的狡窟,而如果今夜張東不回,她便可以安排丁芳芳和自己同房同床,那機會就來了!

她很聰明很狡猾,故意裝出一副我好忙的樣子,在丁芳芳再三央求下才答應下來。

于是丁芳芳揮手和三位戀戀不舍的男生告別,坐上馮幽的寶馬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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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2-26 21:12:13 |只看該作者
第062章 美女,寂寞嗎


張東和鐘天出了燕京工業大學,便駕車去到一個海鮮酒樓,點好菜后,鐘天忍不住疑惑地問:“師父,那個名叫丁芳芳的女學生很美很野性啊,她喜歡上你,投懷送抱,你為何不收了她呢?”
張東嘆了一口氣,反問:“如果有一個美女,你明知道一旦上了她,她就非你不嫁,一直糾纏你不放,你會怎樣做?”

“當然是有多遠跑多遠了!”鐘天毫不猶豫答。

他這樣的花花公子,從來是不想負責任的人,都是用金錢開道,在這樣金錢至上的社會里,泡妞還真是無往而不利,輕松之極。

旋即他又訝異地問:“但是,現在還有這樣的女人嗎?

“當然有,丁芳芳就是。”張東遺憾地說,“你說我能不趕快逃走嗎?”

“師父你真是英明。”

鐘天自然明白張東這話的含義,丁芳芳很美很迷人,有非同小可的吸引力,和她相處,一不小心就會陷入溫柔中,繼而發生不可彌補的錯誤,那就如同糍粑掉到灰里面,甩都甩不掉,糟糕透頂。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大塊朵姬,還喝了兩瓶茅臺,鐘天這樣的有錢紈绔,絲毫不怕被被交警抓住。

用完晚餐,已經天黑。

鐘天還想去KTV泡個美女,樂一樂,但被張東斷然否決。

于是兩人駕車往別墅趕回,在路過一間霓虹燈閃爍的夜總會門口時,張東、突然喊:“停車!”

鐘天一腳踩住殺機,偏頭想要問什么,卻突然發現張東的目光發直,是緊緊看著從一部的士車中下來的一個女人,正裊娜向夜總會門口走去。

這個女人二十幾歲的妙齡,氣質高貴,容顏傾城,身材婀娜,簡直就是絕世尤物,鐘天的眼眸中射出了灼熱的光芒,這樣的極品美女太少見了,他盡管玩了無數所謂的美女,但這樣的美人卻從未遇到,沒想到今天竟然有如此眼福。

這名美女不是別人,正是燕京大學生物學院這一屆的輔導員苗煙雨,美人榜上排第十一位,絕對是世所罕見的美麗。

“師父,她進入夜總會了!”鐘天興奮地說,“我們快進去,直接點她陪唱喝酒,否則轉眼就會被別人叫走。”

張東沒好氣地瞪了鐘天一眼,說:“她可是我學校的輔導員,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你不要那么齷齪好不好?”

鐘天有點尷尬,不過卻更加興奮起來,竟然不是那種女人,自己是不是有機會追求到手呢,為了這樣的美人,放棄整個森林也值得啊。

張東出神地盯看夜總會大門,幽幽地問:“鐘天,你認為如此一位絕世美女進入夜總會,會有什么結果?”

鐘天毫不猶豫答:“當然是被最為兇狠的色狼找上,強行灌醉,然后失身,沒有另外的結果。”

這可是實話,這樣的事情他也干過很多次。

張東眉頭微蹙,冷冷喝道:“走,今天我們護花,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他的臉緩緩開始變化,很快在內氣的運用下,變成了另外一幅面孔,然后才帶著興奮得嗷嗷直叫的鐘天踏進門去。

苗煙雨今天的心情特別不好,來此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喝酒!她沐浴著無數如同狼一般的光芒,來到了表演大廳。

這里絕對是一個瘋狂的世界,一股紙醉金迷的味道充斥在空氣中。

大廳中心,燈光朦朧,音樂聲震天動地,男男女女瘋狂扭動身軀,臺上還有美麗的女郎跳鋼管舞,刺激香艷,誘人之極。

大廳邊緣,擺滿了小圓桌,零零星星坐著一些紅男綠女,喝酒調笑。

吧臺前,安置了一圈高腳椅,一些男士坐在上面,和吧臺中的吧女曖昧調情。

苗煙雨徑直在一張無人的桌子前坐下,要了兩瓶啤酒,大口大口往下灌。

來了如此極品美女,讓這個紙醉金迷的空間中的氣氛都變得詭異。

無數男人臉上浮出色授魂與的表情,火辣辣的貪婪目光死死定格在苗煙雨那艷麗絕倫的臉上,一些墮落的腐女卻嫉妒無盡,恨不得沖過去毀了苗煙雨的容,把男人的目光再奪回來。

一名氣概不凡的長發男率先開始了行動,大步走到苗煙雨對面坐下,說:“嗨,美人兒,看你心情不好,哥陪你喝個痛快。”

苗煙雨全不理會,繼續喝酒。

長發男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中大喜,因為美女如此狂喝,很快就要喝醉,那他的機會就來了。意氣風發地喊道:“來瓶82年的拉菲紅酒。”

但他突覺肩頭一痛,身不由己被人拖起,心中大怒,扭頭一看,發現自己正被兩牛高馬大的男子架起,而另外一名高大強壯,裸露的雙臂上雕龍畫鳳的光頭男已經占據了他的位置,正用迷醉的目光打量苗煙雨。

“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和我作對?”長發男憤憤地罵,但他很快閉上了嘴巴,因為一把銳利的匕首已經頂在他的小腹上,而匕首卻握在拖起他的一名光頭大漢手中,而且還陰狠地喝道:“還說一句,馬上讓你去醫院太平間。”

長發男臉色慘白,汗水大顆大顆滴落,求饒半天,在承受了對方兩個耳光后,狼狽而去。

坐在苗煙雨身邊的光頭男看清楚苗煙雨的確是天下少見的絕色后,心中一片狂喜,并沒有馬上撩撥苗煙雨,而是眼冒兇光,四處掃射,把無數貪婪的目光嚇退,他才傲然一笑,一招手,便又有一名小弟拿過兩個杯子擺在桌上,另外一名小弟拿一大瓶拉菲紅酒,給兩個空杯倒滿。

光頭大漢把一杯酒推到苗煙雨面前,說:“美女,喝酒。”

苗煙雨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喝自己的啤酒,她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喝陌生人倒的酒?而且還是在這樣龍蛇混雜的酒吧中。

光頭大漢生氣了,左手如同鐵鉗伸出,抓向苗煙雨的肩膀,打算強行灌醉她。

但他突覺手腕一痛,身不由己被拖了起來,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聽啪啪兩聲大響,兩邊臉火辣辣地痛,一張嘴竟然吐出五顆牙齒。

“啊!”

光頭大漢氣得要發瘋了,自己可是這一片的黑道老大,平素里只有自己欺負人打人耳光的份,何曾被人這樣打過?

他憤怒地狂叫起來,但他只喊出一個啊字,便只覺雙腳一痛,身不由己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然后一只穿著皮鞋的大腳如同泰山壓頂,踏在他的嘴上。

“老子的手下全是死人嗎?”光頭男氣得火冒三丈,奮力在皮鞋下掙扎,但是,這只腳如同一座大山,他怎么也掙扎不動,雙手用力去掀對方的腿,卻一股大力從腿上傳來,差點沒把他的腦袋踩爆,他不得不停止了行動,一動不不敢動。

但他還是努力睜大眼睛去看這只腳的主人,越過皮鞋和圓桌邊緣的空隙,他終于看到這個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和他作對的家伙。

竟然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少年,如今就坐在他先前的位置上,一只腳踏住他的嘴,另外一只腳架起二郎腳,還一搖一搖的。

尼瑪啊,哪里來的愣頭青?!

光頭男氣急敗壞地在心中大罵,轉動眼珠,往一邊看去,努力尋找他帶來的十幾名手下的身影。

不相信自己的手下全是死人,總有一兩個還活著吧?

當然,他的手下不可能變成死人,只是全部愣在當場,噤若寒蟬。先前張東化妝而成的少年和鐘天殺進來的時候,他們還真沒注意,但片刻光頭老大就躺倒在地,被張東踏住了嘴巴,且掙扎不脫,這個事實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要知道,光頭老大名叫關五法,打架超級厲害,一人能對付十幾二十個大漢,初來燕京的時候,僅帶兩名手下,就把這一帶的黑道混混全部打得半死,然后創立了一個黑道幫派——光頭幫,成為這一片的黑道老大,這里可是燕京最為繁華的地帶,收保護費就能日進斗金,所以光頭幫越發壯大,已經不是普通人敢招惹的了。

但是,實力強大的關五法在張東面前,就如同一個稻草人一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他們還敢沖上來自己找死嗎?

所以,他們只是色厲內荏把張東包圍起來,有人開始打電話,呼叫更多的幫派成員前來,還有人四處尋找武器,但即便全部人都手中握著匕首或者酒瓶子,但還是不敢輕易開戰。

因為先前站在張東背后的鐘天身上露出了一股強大的氣勢和殺機,牢牢鎖定了他們,而且站立了一個形意三體式的樁子,玄奧無比。

鐘天雖然是一個紈绔,卻喜歡練武,從小就跟隨曾阿大修煉形意,雖然一直沒有練出內力來,對付十幾個大漢還是沒有問題的,如今就更加厲害了,畢竟他已經學到了張東教的古形意三體式,修煉出了一點點內氣,那可是脫胎換骨的變化,自然是一點也不畏懼這些黑道混混,何況,還有張東這個強大的靠山,還怕區區一個黑道幫派?

所以,他雙目殺機大盛,死死盯看對方,只是有點遺憾的是,這樣一來,他看不到美人苗煙雨了,唯有苗煙雨能看到他的背影。

不過,我的背影也夠威風的吧?

由于光頭男先前倒了兩杯酒,還沒喝上一口,張東自然是毫不客氣,舉杯對著分外緊張的苗煙雨一晃,調侃地說:“美女,寂寞嗎?”

還真是一個典型的壞蛋摸樣!和先前的光頭男以及長發男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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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邪惡


苗煙雨學過防狼術,能對付幾名大漢,所以才敢來龍蛇混雜的酒吧喝酒,不過,當光頭男關五法搞定長發男,坐在她對面對她淫笑的時候,她底氣就一點都沒有了。
她的目力不凡,注意到光頭男關五并不是普通人,彪悍強壯,雙手老繭非常明顯,顯然是一個經常打架殺人的練家子,加上他十幾名彪悍的手下,戰斗力還真是強大無比。

正苦苦思忖脫身之計,卻又來了一個更厲害的,電光火石把光頭男搞定,還壞得冒煙地用腳踏住光頭男的嘴巴,讓其說不出話,掙扎不動。

如此強大的壞蛋,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而自己被他盯上,又該如何是好?

她又驚又怕,但還是強作鎮定,小心翼翼打量張東,可惜張東改變了面容,而且是使用當初江山的易容絕技,是一點也認不出本來面目。

不過,無疑張東很年輕,或許能唬弄過去,于是她外強中干地罵道:“寂寞你全家,滾一邊去。”

還挺彪悍的嘛。

張東砰地一聲把杯子拍在桌面,調侃道:“美女,你獨自一人到酒吧來喝酒,不就是因為寂寞來找男人的嗎?”

苗煙雨氣得渾身發抖,說話這樣直接的男人她還真沒見過,但顧忌對方的強大實力,還是用委婉的語氣說:“我只是來喝酒,你的腦子不會是有毛病吧。”

張東的臉上掛著淡然的笑意,說:“那哥陪你喝,絕對讓你喝得痛快。服務員,來十瓶啤酒。”

不到一分鐘,十瓶啤酒以及一個啤酒杯就被一個服務員戰戰兢兢送了過來。

張東抓起一瓶,輕輕一擰,瓶蓋就輕松掉落下來,這個動作讓苗煙雨愈加緊張,因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需要強大的實力,顯然,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唯有與之小心翼翼周旋了。

張東不容分說給苗煙雨和自己的酒杯添滿酒,舉杯說:“喝。”

苗煙雨眼眸一轉,暗道等下光頭男的援兵就會殺來,先和他慢慢喝幾杯,然后趁雙方大戰溜之大吉。

她臉上浮出如花的笑容,虛與委蛇和張東一杯又一杯地喝了起來。

于是,這個酒吧出現了一奇怪現象,跳舞的跳舞,表演鋼管舞的還在繼續,鐘天卻和十幾名手握武器的黑道混混殺氣騰騰對持,而張東卻沒事兒一般和苗煙雨喝酒。

朦朧燈光下,美人兒愈加美麗,如同天上的仙女,魅力無窮。

“干。”

張東和苗煙雨碰杯,又一飲而盡,這可是第十杯了,苗煙雨暗暗叫苦,這人怎么喝酒和喝水一樣,這樣下去,自己可是要喝醉了。

她喝了半杯,說:“喝慢點,漫漫長夜,喝這么急干啥啊?”

張東沒有計較她偷奸耍滑,轉移話題問:“怎么,今天想男朋友了?”

苗煙雨的臉上浮出一絲驚訝,自己的確想男朋友了,那個可恨的家伙,去了米國一年了,說最近回來探親,結果取消了行程。

張東微微沉吟,嘆息著說:“你不必想他了,因為不值得。”

“為何?”苗煙雨忍不住問。

“他名叫曹軍,對吧,去年留學米國,由于成績優秀,和一名米國女孩好上了,卻一直哄騙和欺騙你,讓你每個月寄生活費去,這種男人,簡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張東說。

“不可能。”苗煙雨臉上一片驚訝,眼眸中全是憂慮,不過旋即醒悟過來,問:“你怎么知道?”

“他的女友名叫艾莉,很風騷的米國女人。”張東嘆息道,“至于哥為何知道這些,卻是因為一個巧合,而且,哥知道你老爸喜歡賭博,你弟弟是先天性癡呆兒,你呢,名叫苗煙雨,在大四的時候拼命打工賺錢,每個月給你男友寄四千生活費過去,如今在燕京大學當輔導員,舍不得用一分錢,你看,你的衣物盡管時髦,卻全是地攤貨。”

盡管不太相信張東,盡管不相信自己的男友會背叛自己,苗煙雨還是臉色發白,眼眸中全是悲痛和傷感,主動說:“干杯!”

再喝了三杯,苗煙雨微有醉意了,眼神迷茫地看著張東,問:“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知道我的一切?”

張東邪笑一聲,意味深長地說:“哥是好人,仰慕你的好人,救你出苦海的好人。”

苗煙雨哪里肯信,慘笑一聲,問:“你如此大的口氣,莫非很有錢?”

張東點頭。

“你很能打?”

張東還是點頭。

“你有很多女友?”

張東再次點頭。

“你喜歡獵艷?”

張東笑著又點頭。

苗煙雨忍不住嗔怒道:“怎么,今天盯上姐了?”

張東又喝了一杯酒,半認真半調侃地說:“你很美很美,讓我心神俱顫。”

苗煙雨愈加緊張,頻頻把視線投向門口,期盼光頭男的援兵前來。甚至,她還暗中在光頭男的頭上踢了幾腳,提醒對方快點行動。

光頭男氣得發瘋,嗚嗚有聲,但卻是掙扎不脫,甚至連掏出口袋中的手機都做不到,因為似乎手腳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了,而是屬于張東。

這時,張東接了一個電話,毫不顧忌地和程鐵說自己在泡妞,掛了電話后,又舉杯說:“美女,干杯”

苗煙雨自然把張東的話聽在耳中,是又氣又怒,顯然這家伙還是一個學生,卻如此霸氣,又壞得可怕。

她不得不再喝了一杯,只覺胃部一陣翻騰,再不敢喝了,盡管真的想盡情醉一次,然后嚎啕大哭一次,但她知道,在這樣的地方醉酒將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她決定溜走了,起身說:“我去下洗手間。”

“坐下,不要想溜走。”張東閱讀了苗煙雨現在的心情寫照,豈能讓她逃走,不給她一個永遠難忘的教訓,下次還要出事,摁住她那刀削一般的香肩。

苗煙雨只覺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肩頭,是一屁股又坐了下來,差點沒把椅子坐斷,心中駭然,這人到底是什么來歷,為何有如此高深的修為?莫非今天自己真脫身不了?

她的臉上突然露出喜色,因為,一大群拿刀和鐵棒的黑道混混終于來臨,一窩蜂殺了過來,瞬間包圍住了鐘天,乒乒乓乓打成一團,剩下的十幾人在一個彪悍的光頭男率領下,攻向張東,一根鐵棒揚起半空,狠狠對著張東的后腦勺砸下來。

張東一動不動,似乎毫無所覺。

“小心。”苗煙雨心中不忍,提醒道。

張東促狹地對苗煙雨眨眼,舉杯。

“砰!”

在苗煙雨那驚恐的目光下,光頭彪悍男的鐵棒結結實實砸在張東后腦勺,但古怪的是,鐵棒用恐怖的速度反彈,轟隆一聲砸在光頭彪悍男的面門。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光頭男凌空飛跌,一連砸倒十幾名手下,然后捂住面門,在地上翻滾痛叫,血如同涌泉一般從指縫中冒出來。

苗煙雨目瞪口呆,看怪物一樣看著正舉杯邀酒的張東,發現他受了一棒,連手都沒有顫抖一下,酒杯中的酒還是一平如鏡。

這是什么人?

為何如此強大?

她連忙看向那些和鐘天搏殺的黑道混混,希望他們能有好的表現,但很快她的心中一片冰涼,因為鐘天也強悍得很,已經把幾十個混混全部打倒在地,正鄙視地盯看滿地亂滾的黑道混混,身上冒出騰騰的殺氣。

倒霉透頂,如此強人盯住了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是走不脫了,下場是什么,用腳趾頭也能想到。

“喝!”

張東冷冷說。

“砰!”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苗煙雨俏臉上騰起了陣陣紅霞,美艷不可方物,讓張東一陣失神,暗道不如今天就邪惡一次,和她來個一夜情,這樣的美女怎么可能放過?

他迷醉的目光開始在苗煙雨身上逡巡,久久久久。

苗煙雨暗中打了個寒戰,更是絕望無比,而酒意開始發作,一股莫名的興奮伴隨著恐懼涌上心頭,似乎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頗為期待。

苗煙雨大為驚恐!今天是怎么了?

張東再次和苗煙雨喝了三杯,就讓鐘天買單,因為,苗煙雨已經醉了,還真是醉眼朦朧,艷麗多姿,散發出讓一切男人為之神魂顛倒的魅力。

張東拉起苗煙雨,半摟抱著她那彈性驚人的小蠻腰,在無數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下出了門。

“去,去哪?”

苗煙雨還有一絲清醒,想要反抗,卻發現手腳無力,驚懼地問。

“當然是去開房了。”張東在苗煙雨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苗煙雨的嬌軀微微戰栗,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今天自己為何要到這樣的地方來喝酒?莫非保存了二十三年的貞潔就要在今天貢獻給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

她微微抬頭,想要哀求幾句,卻感覺應該是沒用的,自己如此漂亮迷人,對男人的吸引力太大了,傻子也不會放棄吧,于是她把要哀求的話咽了回去,心頭一片苦澀。

這就助長了張東一直潛藏在心靈深處的邪惡,如同野火蓬蓬勃勃地燃燒起來。

再不耽擱,帶美人兒上了車,讓鐘天駕車來到一個酒店,開好房,便揮手讓羨慕無盡的鐘天離去了。

他抱苗煙雨進入房間,把她放到雪白床單上。

于是,一副絕世美景展露在張東面前。

雪白高聳的酥胸半露,黝黑的長發橫亙,誘人的粉腿修長,更誘人的是,她醉意朦朧,無力反抗。

張東只覺色授魂與,目中射出迷醉之光,情不自禁伸出邪惡的雙手,要去采摘這朵艷麗絕倫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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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禽獸不如


“水,我要喝水。”
苗煙雨盡管醉了,心中卻很清醒,見張東二話不說就要急色地侵犯她,是極度悲憤和畏懼,唯能施展緩兵之計,拖延片刻。

張東驚醒了過來,暗中大罵自己禽獸,轉身從冰箱中取出一瓶礦泉水,扶起她那綿軟的嬌軀,讓她偎依在自己懷抱,溫柔地喂她喝水,同時細細打量她。

她容顏如畫,嬌軀超級豐滿,曲線特別玲瓏,加上散發出來的好聞體香夾雜著酒精迷醉的味道,讓張東體內的欲、火蓬蓬勃勃升起,是面紅耳赤,心跳加快。

“我要去洗手間。”

苗煙雨一邊喝水,卻一直用眼睛余光打量張東,發現他如此摸樣,更是絕望,明知躲不過失身的命運,卻還是想要拖延一會。

“美人兒,你的要求真多啊。”

張東邪惡地笑了笑,抱起苗煙雨,進入洗浴間,給她寬衣解帶,因為苗煙雨已經全身癱軟,連坐都坐不穩。

“我自己來,你,你,走開。”苗煙雨驚羞交加,聲音都在顫抖。

張東背過身去,說:“快點,不要磨蹭了。”

苗煙雨的確有強烈尿意,但一個大男人就在眼前,怎么可能尿出來?

她再次央求張東出去。

張東依言走出門,把門輕輕關上。洗浴間的門并沒裝鎖,自然是鎖不上。

盡管如此,苗煙雨也心中稍安,飛快地小便完畢,勉力抓住窗邊欄桿,探頭看了一回,發現這是十幾樓,而且還被不銹鋼條封死,絕對沒有逃走的可能,何況現在正醉酒,全身無力,連走路都困難。

莫非今天真要失身?

她心中一片苦澀,喊道:“你還要等等,我要洗浴一番。”

她深深知道,洗浴有兩個后果,一個是大壞人沖進來,直接把自己吃得干干凈凈,還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大壞人一直在門外慢慢等,那就又可以拖延一會。

沒有其余辦法,她也只能賭一把。

站在門外的張東答應下來。

苗煙雨開始慢吞吞洗浴,同時緊張害怕地等待悲慘降臨,但古怪的是,對方竟然真在門外等待,連窺探一眼都沒有,讓她心中升起一種僥幸,莫非他是一個好人?

但她卻是不知,張東直接通過腦海中的監控儀把一切美妙的春光盡收眼底,看得是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幾次要沖進去,幾次又忍下來了。

苗煙雨洗浴了一個鐘,再拖延不下去了,而酒還沒醒,即便醒酒,在強大的壞人面前,也逃脫不得。

圍好浴巾,跌跌撞撞來到門口,把門拉開了。

張東第一時間看了過去。

美人新浴,更添美妙,浴巾僅僅掩蓋出雪峰山的一半,藕臂晶瑩如玉,全部裸露了出來,修長筆挺的粉腿更是一覽無余,加上那濕漉漉的黑發凌亂地飄散在刀削一半的白玉香肩上,散發出一股讓人為之瘋狂的誘惑。

張東的喉嚨咯咯咯直響,目光更加灼熱,一步跨上,扶住站立不穩的美人,把她摟抱起來,放到床上,浴巾不經意地褪開一半,春光大泄,更是誘人無盡。

苗煙雨臉上浮出無盡羞憤的紅云,一路蔓延下來,把高聳的豐盈也染成紅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努力掩上浴巾,忍住要流出來的眼淚,顫抖地喊道:“去洗浴一番好嗎?”

張東飛快地去了洗浴間,很快就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苗煙雨已經鉆入被中,聽到聲音,是驚恐地看了過去,隨之,她的臉上浮出驚訝的色澤,芳心也不由自主加快了跳動。

她曾經看到過一些男人的軀體,比如學生打籃球換衣的瞬間,比如鄉下鄰居們在大熱天赤裸上身在樹下乘涼的時候,但她發誓沒有看到過如此健美的身軀。

張東一米八二,由于修煉有成,又經常鍛煉拳腳,胸前三角肌非常突兀,六塊腹肌壁壘分明,雙臂肌肉墳起,一塊一塊,一團一團,一看就知道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而他的臉又輪廓分明,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壞笑,看上去帥到極致,的確有勾引女性的雄厚本錢。

他激動地走到床前,毫不猶豫掀開被子,在苗煙雨那驚惶的聲音中鉆入進來,頓時肌膚相觸,兩人都顫抖個不停,這種感覺非常美妙,也非常可怕,能讓人瘋狂。

張東攬她入懷,邪笑著審視她驚惶的俏臉,聽著她急促的呼吸,聞著那美妙的體香,再忍不住這種絕世誘惑,吻了上去。

嗚嗚的反抗聲中,苗煙雨發現自己漸漸淪陷,反抗的心思漸漸消退,反抗的意識也漸漸泯滅,身軀竟然極度渴望起來,甚至,怯怯地開始生澀地回應起來。

而當他的大手帶著一股火焰撕開浴巾,開始探索的時候,她興奮顫抖個不停,屈辱悲憤的眼淚卻不爭氣地流出來了,流淌在張東的臉上,流入兩人相連的嘴里。

張東猛地停下來,怔怔地看著眼淚長流的美人兒,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自己是不是太邪惡了,她可是自己的老師啊!

苗煙雨似乎感受到張東心靈中的猶豫和掙扎,大為振奮,哀求道:“我知道你還是學生,或許就是燕京大學的學生,而你認識我,對,你一定認識我,否則不會知道我的一切,求你放過我好嗎?”

張東天人交戰片刻,然后再次吻了下去,直到心中絕望的苗煙雨全身癱軟,呻吟陣陣時,他才不舍地跳下床去,艱難地轉身,穿好衣服說:“我走了,下次再不要到那樣的地方喝酒了,否則,我救得了你這一次,卻救不了你下一次。”

大步向門口走去。

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他還是選擇禽獸不如,否則自己的良心會不安,何況,自己真要得到她,完全可以采取追求的手段,憑借自己的蓋世才藝,還有什么樣的美人兒追求不到?

苗煙雨驚喜交加,這個男人太古怪了,竟然能在如此誘惑面前懸崖勒馬,簡直就是超人,太強悍了。

她低低地喊道:“謝謝你。”

這一聲謝謝中包含了兩層意思,一個謝謝張東懸崖勒馬,二個謝謝張東把她從光頭男手中救了出來,否則她未必能有辦法保住貞潔。

“不用客氣。”張東心中升起一種助人為樂的快樂,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拉開了房門。

“你叫什么名字,讀大學幾年級了?”苗煙雨現在驚恐盡去,腦筋飛快地轉動,猜測張東就是她的學生,否則,自己可沒有這么好運。

“我們還會見面的,那時,你就知道我是誰了。”張東邪邪一笑,回頭深深地看了苗煙雨一眼,走出了門外,反手把門關上了。

苗煙雨勉力起身,跌跌撞撞走到門口,聽了一回,再把門反鎖上,然后無力地跌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息,今天真是太驚險了,差點就失身,而當想起剛才和他瘋狂擁吻,甚至自己分外期待要發生的事情,她就羞憤無盡。

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莫非自己是花癡,看到對方帥氣健美就動心了?

張東回到別墅,已經是夜里三點多鐘。

沒有驚動任何人,直接摸進了自己房間,由于已經在酒店洗浴,他一把掀開被褥,鉆了進去,準備好好睡一覺。

但他卻猛地愣在當場,因為,有一個女人躺在床上,而且沒有睡覺,屏住呼吸,讓他一時沒有發覺。

“是誰?”

他低聲問。

對方沒有回答,把一雙香氣盈盈的手臂伸過來,摟住他的脖子,然后一個只穿薄薄褻衣的溫熱嬌軀貼了上來,再然后,一個散發出無盡幽香的吻落在他的嘴唇上。

張東本就被苗煙雨勾起了無盡的欲、火,在這一刻,是再次點燃,熱情如火地回應起來,雙手也開始肆無忌憚地探索。

他隱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馮幽,也絕對不是馮幽的小女人孫小菲。唯一的可能便是鐘天找回來的女人,而讓其在自己房間睡覺,就是孝敬自己的。

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面目,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不過,卻分外刺激香艷,而對方絕對是美人,幽香撲鼻,嬌軀高低掩映,手感好到極致。

兩人都迷失在這無盡的美好中,吻了不知多久,對方情動非常,發出一陣陣誘惑無盡的嬌、吟。

但聽在張東耳中卻如同晴天霹靂。

天,這不是丁芳芳的聲音嗎?

她怎么找到這里來了,還睡在我的床上?

自己竟然和她接吻,差點就要擦槍走火,這可如何是好?

他大汗淋漓,一邊敷衍擁吻,一邊僥幸地讓監控儀查詢丁芳芳的監控錄像,果然是丁芳芳,她被馮幽帶回別墅,因為久等張東未回,馮幽便興奮邀請丁芳芳同房同床過夜,但丁芳芳拒絕了,睡到了張東床上。

鐘天今夜沒回別墅,直接在某個酒店開房,正和美女胡天胡帝,否則,鐘天定然會向他通風報信的。

麻煩大了!真的麻煩大了!現在已經和她裸呈相見,吻也吻了,抱也抱了,就差最后一步了,是怎么也甩脫不了這野蠻、熱情如火、感情奔放的女人了。

但是,自己怎能和她糾纏不清?

這今后還有好日子過嗎?

他再不耽擱,掙脫了丁芳芳的糾纏,躡手躡腳向門外溜去,反正丁芳芳也沒看到自己,只要成功溜走,自己完全可以不承認,那就萬事大吉了。

但是,房間的燈光突然亮起,丁芳芳悲憤地喊:“張東,你如此羞辱我,我馬上自殺,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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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好人做不得啊


張東猛地停下腳步,臉上浮出嚴肅的色澤,還真是如臨大敵,自己縱意花叢,今天終于遇到了真正的對手,不處理好,一世英名定然盡喪。
他開始用監控儀閱讀丁芳芳現在的心情寫照,一看之后是頭皮發麻,丁芳芳絕對不是謊言誆騙,而是真的打算這么做,在她心目中,已經和張東肌膚相觸,她已經是張東的女人了,如果張東就這樣一語不發離去,等于始亂終棄,她唯有一死。

更加恐怖的是,不知什么時候,一把銳利的匕首已經握在她的手中,直直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幸好有監控儀,就是不轉身也能看到她現在的監控錄像,否則自己不管不顧溜出這個房間,她就是血濺五步的下場,自己一生都要活在良心不安之中。

見張東停下了腳步,丁芳芳喜悅地笑了,手中的匕首攸地插入了一個綁在小腿上的刀套中,縱身跳下床,帶著一股香風奔過來,從后抱住張東的虎腰,說:“你或許是被我這么直接的方式嚇著了,其實,我是一個溫柔的女人,忠貞更是不需懷疑,我一生之中,除了你,連一個指頭都沒被男人碰過。”

張東額頭上冒出汗珠,暗道就是這樣,我才擔心。

丁芳芳續道:“你就是我苦苦等待,苦苦尋找的情郎,剛才我們已經發生了親密關系,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承認不承認?”

“我敢不承認嗎?難道忍心看你自殺?”張東在心中郁悶地嘀咕,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丁芳芳歡呼一聲,移到張東面前,柔情似水地看著張東。

她僅穿一身薄如蟬翼的褻衣,高聳的雪白豐盈、紅紅肚兜、修長粉腿,全部一覽無余,配上那無數根小辮子凌亂地飄散在刀削的香肩上,還真是誘惑無盡。

盡管知道這個女人碰不得,張東的呼吸還是急促起來,某個器官發生了神奇的變化,差點沒脫困而出。

這樣一個熱情如火,自己送上門的美人兒,收了吧?

丁芳芳繼續說:“既然你承認我是你的女人,那么,就得告訴你我雄鷹族的規矩。從今天起,我恪守婦道,三從四德,不得和除你外的任何男人有牽扯,一旦違背,就要被活活燒死。而你,則必須斷絕除我之外的一切女人的關系,慧劍斬情絲,一旦違背,那么,你就要落個被五花大綁,沉入河中的下場,而和你有牽扯的女人,我們雄鷹族絕對不放過,會一一把之抓住,用火燒死。”

張東頓時如同掉進冰窖,心頭一片冰涼,滿腔欲、火瞬間消散得干干凈凈,再無半點留存,憤憤地問:“這是什么缺德規矩?”

丁芳芳一臉訝異,道:“這個規矩是我們雄鷹族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能保證我們雄鷹族永世興旺,人和人之間也能和睦相處,最英明不過,我們雄鷹族一直奉為金科玉律。怎么會是缺德規矩呢?”

張東只覺非常棘手,但沒有驚慌失措,開始讓監控儀查詢雄鷹族的一切資料。

雄鷹族生活在湘南的崇山峻嶺中,是真正的野蠻之地,也是真正的野蠻之人,信奉強者生存,弱者淘汰的叢林法則,崇拜翱翔九天的雄鷹,一生對伴侶忠貞不二,很少有背叛的情況發生。

歷史以來,雄鷹族一直獨立于世俗王朝之外,不服管教,不服王法,獨立特行,不和外界交往。

但解放后,世界變化太快,科技發展迅猛,雄鷹族漸漸和外界有了聯絡,開始有族人出外讀書,也有人開始在外界工作。

不過,雄鷹族到今天還保留了鷹王,一呼百應,生殺予奪,生活在龐大輝煌的王宮中,妻妾一百零八人,繽紛三十六人,全是絕美女性。

雄鷹族唯有鷹王有擁有多個女人的特權,其它人一生都只能有一個伴侶,伴侶死后,也不允許再娶再嫁。

張東的眉頭越蹙越深,但突然又舒展開來,因為他查詢到一個有趣的現象,雄鷹族的少男少女還是有一些特權的,他們在結婚前可以盡情追逐一切心儀的對象,可以互相熱戀,只要不突破最后一關,就沒有任何束縛,不過,一旦突破最后一關,就必須成為夫妻,再無追逐另外對象的權利。

所以,雄鷹族的女人在戀愛的過程中,會想方設法勾引最心儀的戀人去突破最后一關,進而成為一生的伴侶。

丁芳芳由于自視甚高,一直沒看上任何一個男人,直到張東出現,瞬間讓她做出選擇,要用最快速度勾引張東、突破最后一關,把生米煮成熟飯,把夫妻關系確定下來。

但是,最后一關現在還沒突破,張東還是自由的。

于是張東恢復了鎮定,心情變得愉快,用欣賞的目光打量眼前春光大泄的美人兒,邪惡地勾了勾手。

丁芳芳一臉驚喜,歡呼一聲,縱身投入張東懷抱,把玲瓏嬌軀緊緊貼上,揚起臻首,閉上眼眸,嘟起櫻桃小嘴,一臉渴望和期待地索吻。

張東和這么多女人好過,卻從未有哪個女人像丁芳芳這樣熱情如火,這樣全身心投入,簡直就是一個火爐,不但要把張東熔化,而且要把她自己融化。

熱吻,擁抱,嬌、吟聲陣陣,房間春意盎然。

盡管丁芳芳極盡勾引之能事,張東還是巋然不動,怎么也不去突破最后一關,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一旦突破,就真正悲劇了。

天漸漸亮了,明媚的陽光從窗外射進,照在一個如同白玉一般躺在張東懷中的妙曼酮體上。

丁芳芳感到一陣羞意,躲入被中,用嗔怪和幽怨的目光看向張東,顯然怪他沒有吃了她。

張東微微有點良心不安,自己是不是太邪惡了,明明知道和她不可能有結果,還是占盡了便宜,不過,這可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不能全怪我。

他開始攤牌,委婉說:“芳芳,其實我知道你們雄鷹族一切的規矩,現在呢,你是我女朋友,卻還不是我的女人,你明白嗎?”

丁芳芳的臉色變了,如同野貓一般從床上彈起,一把勒住張東的脖子,憤怒地說:“昨夜你已經承認我是你的女人了的,怎么,現在要反悔嗎?”

張東沒有任何驚慌,還從容在她光滑如同綢緞的后背撫摸起來,認真地說:“芳芳,你要講理啊,昨夜我沒有親口承認,是你自己誤會了。”

丁芳芳回想一會,便記起張東果然沒有親口承認,只是微不可查地點點頭,這還真不能算證據。

她眼眸一轉,臉上飛出無窮的媚惑,眼波如水,緊緊貼了上來,嬌媚地呻吟道:“好人兒,吃了我吧,以后天天讓你快樂到極致。”

如此誘惑簡直無可抵擋,就是張東都無法招架,但想到那可怕的后果,還是瞬間清醒,說:“別胡鬧,我要去上學了。”

天可憐見,他第一次發現上學的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擺脫丁芳芳的糾纏。

“好人,要不了多長時間的,據說啊,男人第一次很快的。你完全不會遲到。”丁芳芳八爪魚一般掛在張東身上,吹氣如蘭說。

張東有點尷尬,掙脫開去,嚴肅地說:“別鬧,時間不夠了,真的不夠了。”

“好吧。”丁芳芳放棄了,不過,一點也沒有氣餒的感覺,她有深深自信,自己能抓住張東的心,不管是如何堅強的男人,都將熔化在她的柔情和美貌之下。

雄鷹族女人不簡單,對付男人那可是有特殊招數的,而她是雄鷹族中的杰出女性,豈能連自己心儀的男人的心也抓不住?

她跳下床,笑靨如花服侍張東穿衣穿鞋,擠好牙膏,放好熱水,什么都給張東考慮到了。

做好這些,她自己才穿衣打扮,而在這個過程中,她還不忘對張東展示最為甜蜜的笑容。

張東頭皮發麻,天,這女人太厲害了,長此以往,就是鐵人也要被熔化吧?

看來自己還是想得簡單了些,這個女人絕對不是輕易可以甩掉的,而自己竟然一點也不反感和她在一起,這今后注定要和她糾纏不清了,不過,只要不突破最后一關,丁芳芳就奈何不得自己,自己就能逍遙無盡。

多虧了監控儀,讓我查詢到了雄鷹族最為關鍵的資料,否則,自己鐵定要焦頭爛額,狼狽不堪了。

但是,不能突破最后一關,這純粹就是一種折磨啊!

昨夜真是失策,不該做好事的,直接在酒店吃了老師苗煙雨,瘋狂到天亮,再回到別墅,就不會和丁芳芳發生任何關系了。

看來,好人好事不能做!

丁芳芳終于梳妝打扮完畢,如同仙女般美麗,溫柔把張東的手臂抱在懷中,和她那鼓鼓囊囊的酥胸親密接觸,然后香風款款步出房門。

出門就遇到匆匆忙忙趕回,因為縱欲過度雙腿還有點打顫的鐘天,還有逃課而來的劉魁,以及剛剛起床的馮幽。

一見到張東和丁芳芳從房間中親密走出,三人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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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震撼


目送丁芳芳乘坐著鐘天安排的司機駕駛的奔馳以及馮幽駕駛的寶馬絕塵而去,張東臉上浮出如釋重負的笑容,暗中長出一口氣。
鐘天和劉魁走到張東面前,一齊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張東沒好氣地說:“這樣看著我干什么?如果是你們,回到家的時候床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誘人美女,你們會怎么做?”

兩人怪笑起來,異口同聲答:“當然是毫不猶豫地吃掉!”

“兩個精、蟲上腦的家伙,簡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張東瞪了兩人一眼,沒再理會他們,仰出一聲震天長嘯。

不到片刻,花花和黑羽如同利箭一般飛了過來,降落在別墅中的草地上,興奮激動地和張東親熱著。

自從那次吃牛事件之后,燕京人漸漸接受了黑羽和花花,不時有人趕著牛羊來給它們吃,目的就是和它們拍照,而兩雕也很乖巧,除了不讓人乘坐外,是非常配合,而且之后它們再也不去吃牛了,而是去大海中抓魚吃,海中的魚無窮無窮,它們再不擔心沒有食物吃,以前在神農架,它們唯有野獸這一個選擇,到了這里,卻是多出一個選擇。

劉魁和鐘天羨慕地看著,眼眸中全是灼熱,如此威武雄壯的大雕,能夠載人飛翔,比飛機還要方便實用,沒有人不想得到。

他們兩人盡管和兩雕熟悉,但如果沒有張東的吩咐,兩雕絕對是對他們愛理不理,更不要說像和張東這樣親熱了。

“東哥,乘雕飛翔一圈怎么樣?”劉魁激動地要求,上次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絲毫內力,為了怕跌下來,是趴在雕背,出的風頭大打折扣,如果能再次乘坐,那自己絕對是穩如泰山,風光無盡。

“這是不是太引人注目了?”張東遲疑地說。

“師父,不會的,燕京人非常喜歡兩雕,總期盼有人能再次乘坐它們,給他們一個希望,我們乘坐飛翔一圈,只會讓人羨慕和興奮,不會引起騷亂。”鐘天舌燦蓮花地說,其目的當然是自己也能乘坐飛翔過過癮。

張東微微沉吟起來,暗道自己想要用兩雕吸引絕世高手前來,好趁機挑戰,從而突破瓶頸,但事與愿違,高手一直沒現身,自己的如意算盤落空,不過如果乘坐兩雕在光天化日之下飛翔,定然轟動全世界,排名前十的絕世高手或許就會出現,如此好的坐騎豈能不讓他們眼饞?

想到這里,他再沒有顧忌,喝道:“好,我們就乘雕飛翔幾圈,讓世人見見大雕的不凡。”

劉魁和鐘天頓時歡呼雀躍,歡喜到極致,笑得嘴巴都裂開到后腦勺了。

于是,劉魁和鐘天上了花花的后背,張東則跳上黑羽的后背,大喊一聲:“飛!”

兩雕扇動翅膀,飛天而起,眨眼飛到了半空中,用極快的速度圍繞燕京飛翔。

鐘天盡管已經修煉出了內力,但還是站立不穩,還是在劉魁的扶持下才穩住了身子,高興得大喊大叫,如同瘋子一樣。

劉魁更加瘋狂,仰出震天長嘯,如同雷霆,從九天降落,也如同長江大河,滔滔不絕。

張東穩穩站在黑羽背上,舉目四望,卻見云海如棉,綿延無盡,下方是一望無際的燕京城,高樓林立,車水馬龍,氣概萬千。

一時間豪情大發。

等劉魁的長嘯停下,他仰出更加威猛的長嘯,還真是聲震四野,連綿不絕,一波高于一波,似乎永遠沒有窮盡的時候,整個燕京城的人都聽到了,人人都驚奇地抬頭看著天空三人兩雕,臉上是無盡的羨慕和妒忌。

靠,又有三人好運得到了兩雕的眷顧,乘上了雕背,在天空翱翔。

飛得真快啊,如同利箭一般,比飛機還要快。

小孩們更是癡迷,瘋子般大喊:“黑羽,花花,我也要坐,我也要騎上去飛,飛”

馬路上駕車的司機全部把車停在路邊,把頭探出窗外,盡情觀看,似乎靈魂都隨著兩雕在飛翔。

駕車送丁芳芳的女司機也把車停在路邊,探頭興奮地說:“是東哥和劉魁師叔,啊,鐘少爺也在上面,太威風了,太厲害了。”

丁芳芳拉開車門,跳下車,仰首看著,果然發現張東如同仙人一樣站在急速飛翔的雕背,發出睥睨天下的長嘯,震動天下,威風無盡。

她一陣失神,心中第一次有一種不自信的感覺,如此強大神奇的少年,自己真能抓住他的心嗎,真能和他永遠在一起嗎?畢竟,風流的他明顯是因為害怕受到束縛,才沒有突破最后一關。

不過,我絕對不會放棄,要用滿腔的柔情,無盡的溫柔去打動他,讓他成為我終身的伴侶。

她臉上浮出羞澀的紅云,美艷不可方物。

張東可不知道下面有丁芳芳在震撼地看著,一邊長嘯,一邊指揮黑羽擴大飛翔的圈子,并沒進入燕京城內上空,擔心引發誤會,被導彈轟下來。

他好不容易長嘯完畢,只覺舒暢無盡,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氣憑空產生,往下一看,青木大學赫然在目,巧合的是,他一眼便看到站在黑丫丫人群中舉頭看來的陳小嬌。

他大為歡喜,幾天沒見她了,且帶她飛翔一圈。

他指揮黑羽如同利箭一般飛下,降低了高度,在陳小嬌頭頂上方幾米高度處盤旋。

由于張東沒有和陳小嬌說過兩雕的事情,陳小嬌還真不知兩雕是張東的坐騎,現在是和同學們一起沖出教室,羨慕無盡地看著,雖然她發現黑羽背上的人影很像張東,而花花背上的一人很像劉魁,還是不敢相信。

見一雕竟然在自己頭頂盤旋,青木大學無數學生一個個興奮得渾身顫抖,發出震天的歡呼。畢竟,個頭比飛機少不了多少的兩雕太過威風了,太吸人眼球了,沒有人不喜歡。

張東從黑羽背上跳下,如同一片落葉輕飄飄降落在陳小嬌面前,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彬彬有禮說:“美女,愿意和我一起騎雕同游藍天嗎?”

陳小嬌目瞪口呆,這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竟然真是張東和劉魁這兩個壞蛋在駕雕飛翔,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毫不猶豫答:“我愿意。”

在無數羨慕和妒忌的目光下,張東和陳小嬌手牽手,如同利箭般射到空中,輕飄飄落在黑羽背上。

黑羽興奮地鳴叫一聲,在青木大學上空一個盤旋,便急速飛到高空,向遠方呼啦啦飛去。

太帥了!

真的太帥了!

怪不得陳小嬌會喜歡上他,我想,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喜歡他的。

無數女生眼眸中冒出燦爛的小星星,久久眺望天空,怎么也回不過神來。

無數男生的臉卻變得鐵青,靠,騎雕的人竟然是張東,周六就要挑戰了,他絕對是來這里挑釁,太可恨了,太可惡了。

他們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尤其是那些對陳小嬌愛慕太深的男生,一個個如喪考妣,如此厲害的張東,自己怎么競爭得贏?

陳小嬌已經不是昔日的弱小姐,而是擁有一百點武力值的武林高手,站在雕背上,穩如泰山,遙看無盡云海,俯瞰雄壯城廓,和情郎并肩騎雕飛翔藍天,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美好。

她偏頭愛戀地看著張東,訝異地問:“老公,不是說黑羽和花花輕易不讓人乘坐嗎?為何上次你坐了,還上了電視,這次它們怎么又如此聽話給你乘騎?”

張東嘿嘿笑了,傲然說:“老婆,兩雕是我的坐騎,自然能讓我乘坐,至于別人,沒有我的允許,當然沒有乘坐的可能。”

陳小嬌頓時芳心蕩漾,柔情滿腹,倒入張東懷中,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跟,熱情地吻了上去。

兩人在雕背上盡情纏綿,黑羽懂事般飛到云海中。

如同棉絮一般的白云把兩人一雕包圍,涼絲絲的,感覺非常好。

但花花卻太不懂事了,緊緊跟隨了上來,讓劉魁和鐘天把張東和陳小嬌親熱的場面看得清清楚楚,各自羨慕得眼睛都紅了,乘雕飛翔且和美人擁吻,是何等美妙的事?

突然,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響起,一架從燕京起飛的飛機劃破云海,飛入高空,往大洋彼岸的米國飛去。

黑羽和花花是何等心高氣傲的大雕,豈能容許任何一個玩意飛在它們的上空,頓時把翅膀瘋狂扇動,只是片刻,就追了上去,或許是對飛機好奇,兩雕和飛機并排而飛,同時用古怪的眼神打量這架和普通飛禽有很大區別的鋼鐵怪物。

機艙中的乘客自然看到了四人乘雕飛翔的奇異場景,變得瘋狂起來,嘴里發出無意識的大喊。

“天,是我眼睛花了嗎?”

“我們這是穿越了嗎?”

一名米國乘客更是夸張,一邊拿著攝像機瘋狂攝像,一邊瘋狂亂喊:“Oh,MyGod,CHINAImmortal!”

其余那些靠窗的乘客則用相機瘋狂拍照。

讓他們興奮的是,張東和陳小嬌固然是毫不理會他們,沉入浪漫的熱吻中,劉魁和鐘天卻意氣風發,臭屁地擺出各種各樣的造型,任憑他們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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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2-26 21:27:06 |只看該作者
第067章 挑戰開始


清晨,飄渺的白霧籠罩燕山,如同給燕山穿上白色的紗衣,讓其顯得婀娜多姿,也增添了一份神秘和深邃。
鐘天別墅也被淡淡白霧侵占。

所以,當去燕山練武歸來的張東和劉魁運輕功飛過圍墻,降落在別墅內的草地上時,一直團團亂轉的鐘天才發現兩人,興奮地迎上說:“師父,師叔,我們徹底出名了,成為世界名人了啊。”

“嘎,你說什么?”張東和劉魁同時驚訝問。

“你們自己看。”鐘天遞上手中的幾張報紙說。

兩人各自抓起一張細看,報紙頭條就是一張巨大的相片,那就是四人乘雕飛天的英姿,標題也很有意思:巨雕載人飛天,飛機俯首稱臣。

報道用夸張的語氣講敘昨天張東幾人騎黑羽花花飛翔的經歷,用飛機做比較,速度遠遠比不上兩只巨雕云云。

同時還報道說,網絡上現在已經鬧翻天了,因為有飛機上的乘客把攝像內容和照片傳到網上,讓全世界的人都驚呆了,無數科學家和游客將迅速從世界各地前來,見識這兩只大雕的英姿。

至于騎雕的四人,也已經人肉搜索出身份。

劉魁哈哈大笑,得意得不得了,絲毫沒有顧忌。

鐘天也是同樣。

張東眼眸中卻冒出了期盼的光芒。

那天他一發現飛機上的乘客在拍攝后,便指揮兩雕展開最快速度,不停繞飛機飛翔,把飛機駕駛員嚇得差點中風,卻把全部乘客看得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幸好驚醒過來感到無盡羞澀的陳小嬌記起是上課時間,她可是從不逃課的好學生,即刻要求張東送她回校上課,才結束了那場特別的表演。

如今,果然引起了全世界關注,那么,排名世界前十的強者也該知道了吧?他們難道不對如此神異的大雕感興趣?

自己現在完全可以坐等他們前來,自己突破就在眼前!

吃過早餐,張東、劉魁、鐘天便駕車去到云天別墅,接了陳小嬌,然后風馳電掣殺向青木大學。

今天是周六,張東得去應戰青木大學精英們在繪畫和書法這兩個項目上的挑戰。

他完全可以預感到,今天就是自己真正成名的日子,唯有成名,自己寫的字,畫的畫才能拍出天價。

可以說,這次應戰除了徹底征服陳小嬌這個初戀情人的目的外,成名也是他的目的之一,而這也真是他一手導演而成。

青木大學的學生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全是為張東成名在做準備,全是在為人作嫁。

青木大學的氣氛今天有點凝重,因為一場看上去很荒唐但卻牽動人心的挑戰就要開始,贏固欣喜,敗則名聲大損。

挑戰的地點放在青木大學學生活動中心的大廳,這個大廳的面積超級寬大,可以裝下三萬多人。

無數學生早早出現在這里,占據有利位置,靜靜等待挑戰開始。

燕京大學也來了一些學生。部分是來給張東助威的,比如張東宿舍的三個舍友。還有部分是來看張東笑話的,比如唐雪這個悲劇了的女人。

自從男朋友彭峰被公安局帶走,之后她也被帶走審訊了一天,直到她把一切彭峰送給她的禮物交出去,才被釋放了出來,幸好她認識唐峰未到一個月,否則她鐵定也要被連累到。

她非常痛恨東方不敗,因為就是東方不敗給她帶來了災難,否則她鐵定嫁入彭家豪門,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她一度猜測東方不敗就是張東,不過那天張東正在和她以及彭峰唇槍舌戰,沒有時間碰電腦,才讓她打消了懷疑。

不過,她卻因此注意上了張東,發現他并不像表面那么簡單,駕賓利車,住在鐘天別墅,似乎并不是出身農村家庭的樣子。

這一度讓她心中后悔,如果當初自己能抵擋住彭峰的誘惑,自己就是張東的女朋友,不過,現在自然是再也不可能了。

每想到這些,她就不是滋味,而如果能看張東的笑話,她自然是樂于見到。

今天,就有這么一個看張東笑話的機會,她自然是不肯放過,早早過來了,孤身一人,自從彭峰出事后,已經沒有一個女生愿意和她走在一起。

張東意氣風發帶著陳小嬌、劉魁、高倩、鐘天,走進了學生活動中心。

無數敵視的目光落在張東身上,嘴里發出無數鄙視的聲音。

張東充耳不聞,淡淡地打量今天的比賽場地。

如同一個電影院,除了一排排漸漸高起的座位外,就是最前方

那個高達一米的舞臺,鋪設了猩紅的地毯,地毯上安置了兩張寬闊的長桌,桌面擺放著文房四寶。

臺上靠后的位置安置了十張單人沙發,和一排桌子,顯然是評委的位置。

雖然還看不到一個裁判就坐,但青木大學挑戰張東的人選葉涌已經意氣風發站在臺上。

一位手拿話筒站在臺上的女性特別引人注目,一米六六左右的身材,婀娜豐滿,肌膚如同雞蛋白一樣細膩誘人,而且她的笑容特別甜美,能讓男人深深沉醉。

她名叫吳夢琳,二十一歲,青木大學大二文學系學生,青木大學校花之一。

無數男生都流著口水看著她,眼眸中全是灼熱的光芒。

與其說他們是來看挑戰賽,還不如說他們是來看美女的。

吳夢琳的普通話非常標準和甜美,是做節目主持人的最佳人選,而她每次主持的節目,那人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張東一出現,吳夢琳的目光便投射在張東身上,暗道他到底有什么依仗,竟然敢應戰青木大學全部才子的挑戰,不是傻子,就是絕世天才。

而這個結果很快就要揭曉。

她微微激動起來,迎到臺邊,安排張東帶來的人坐在臺下第一排,再把張東請上臺去。

張東站在臺上,有點感慨,自己的名聲就要在今天起步,為將來世界第一書法家、畫家奠定基礎。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臺下無數個面孔,在三位舍友程鐵、高玉清、劉德的臉上停留了片刻,才漠然掃視過唐雪的臉孔,似乎沒有任何印象,氣得唐雪咬牙切齒,咒詛不已。

最后張東的目光停留在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這里,靜靜坐在第一排凳子上的丁芳芳臉上,巧合的是,她和陳小嬌并肩坐在一起。

丁芳芳臉上全是促狹的笑意,眼眸滴溜溜亂轉,不時用眼睛余光打量陳小嬌。她今天來得很早,一進來就自稱是張東的朋友,自然被安排在第一排。

“這個姑奶奶千萬不要惹事才好。”張東暗中嘀咕著,把關切的目光投射在陳小嬌這個初戀情人臉上。

今天陳小嬌的心情真的不太好,她自家知道自家事,張東絕對是一個對繪畫和書法一竅不通的家伙,如何能和葉涌周偉這樣的名家比?這簡直就是丟人現眼,而今天她就是陪著張東一起丟人的。

劉魁也是和陳小嬌一樣的想法,不過卻還是有點不同,他情緒很高,分外期待等下張東鬼畫符后的場面,其余人哄堂大笑他不管,反正他絕對會瘋狂鼓掌說好的。

不過,他也有點擔憂,那就是丁芳芳也來了,竟然和陳小嬌坐在一起,這會不會發生兩女爭夫的狗血場面呢?

至于不學無術的鐘天不太了解張東的底細,又對張東崇拜無比,自然是信心百倍,睥睨地看著臺上的葉涌,暗道等下這人肯定輸得臉都綠了,說不定會從臺上跳下來自殺,嘎嘎。

這時,五名評委在青木大學校長何東平的陪同下踏入門來,大步向平臺走去。

校長出現,還真是非同小可,鬧哄哄的場面為之一靜。

不過,所有同學的目光并沒有落在校長身上,而是落在一個美麗得讓人心頭顫抖的女性身上,她每走一步,他們的心就要狂跳一次。

就連張東也愣住了,這個美人兒他認識,正是苗煙雨,她竟然有實力當評委?

其實,苗煙雨還真沒有當評委的實力,不過,她的確愛好書畫,也有點小小名聲,再加上是絕世美女,被邀請來擔任評委也就理所當然。

其余四名評委真正是德高望重的專家,全是男性,兩人是國內著名畫家,兩人是著名書法家。

邀請他們來當評委,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青木大學的名氣如日中天,加上邀請他們的學生非富即貴,何況葉涌和周偉也有一定名氣,他們也就沒有推辭。

六人上臺,分別坐在評委座位上。

苗煙雨沐浴著無數火熱的目光,姿態優美地坐在沙發上,面色復雜地看著張東的后背,暗中嘆了口氣,自己還真不想來擔任這個評委,因為張東是自己的學生,一旦輸得沒臉見人,自己也同樣臉上無光。

張東似乎有心靈感應,回頭促狹地看著苗煙雨,目光非常深邃,似乎能看透她的衣服,山山水水一覽無余。

苗煙雨的心臟狂跳了幾下,差點跳了起來,因為她突然發現,張東和那天那個救她的男人很相似,身高眼神都一模一樣,唯有臉龐不同。

莫非他就是那個救我的壞男人?

苗煙雨的俏臉上渲染出無盡的瑰麗紅,眼前不由得浮現出那天晚上和張東赤裸相對,熱烈痛吻的羞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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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2-26 21:27:34 |只看該作者
第068章 荒唐賭約


青木大學學生活動中心。
第一項挑戰正要開始。

吳夢琳先請校長何東平發言了幾分鐘,然后她用熱切的聲音介紹五名評委。

那名五十歲左右,已經禿頂,戴著一副眼鏡的老頭名叫彭偉國,國內著名畫家,擅長人物、山水、花卉,今年準備舉辦個人畫展。

那個只有三十多歲身高有一米八的瀟灑男名叫蔣萍,最年輕的實力派畫家,最擅長畫馬,還真是或靈活現,他繪制的一副名為百馬奔騰的畫曾經拍出六百八十萬人民幣的高價。

這可是天大的榮耀!

兩書法家一個名叫姚星星,斯文秀氣,一副書生摸樣,雖然只有三十八歲,卻是享譽全國的書法家,最擅長行書,他的字還真是千金難求。

另外一個六十來歲,名叫黃曦,國內著名書法家,最擅長草書,最得意的一副狂草,在國際上拍出一百五十萬米元,相當于一千萬人民幣,震撼了無數人。

正是因為才氣過人,他去年老婆不幸去世,但他一個月后又結婚了,娶了一名千嬌百媚只有二十五歲的美人兒——陶香梅,在國內引為佳話,無數女性不知有多羨慕陶香梅好命,只要每天讓黃曦寫幾個字,收集起來,不要說一輩子,就是一百輩子也用不完。

臺下無數女生目中射出灼熱光芒,投射在四名真正書畫名家臉上,恨不得自己能有好運和他們產生交集,得到他們的一副畫或者幾個字,那就發財了,一輩子不愁了。

最典型的便是唐雪,她還真是著了魔一樣,不停向臺上四位評委拋媚眼,希望能引起對方的注意。

就連不把錢當錢的紈绔鐘天都驚訝地看著那個老頭黃曦,低聲對也羨慕得眼睛都紅了的劉魁說:“師叔,我看他是姓好,黃金的黃,所以隨便寫幾個字,就變成了黃金。”

“我看是變成了鉆石才對,黃金哪有那么值錢。”劉魁妒忌地說。

陳小嬌兩眼放光,羨慕無盡地和高倩說:“這些書畫名家全是世界隱形富豪,只要多創作一些作品,藏在銀行保險箱中,子孫萬代都享用不盡。”

高倩卻沒有陳小嬌那樣財迷,淡然說:“錢再多,也還不是這樣活,死后還是要化成骨灰。我看,東哥也有狂草的天賦,如果拜這個黃曦為師,說不定也能成為書法家。”

陳小嬌不禁想起張東曾經寫的字,還真是龍飛鳳舞,鬼畫符也不足以形容,別人就是故意模仿,也模仿不來,或許他還真如同高倩所說,有狂草的天賦。

她臉上浮出神往之色,暗道要不等下讓張東拜師試試,這可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一旦成功,一輩子不愁,子孫后代永遠享用不盡。

丁芳芳一臉古怪表情用眼睛余光打量陳小嬌,暗道這個女人有性格,美麗就不必提了,就是這個財迷本性,也異常可愛,自己真能競爭得贏嗎?

盡管吳夢琳最后一個介紹苗煙雨,但苗煙雨卻是最受歡迎的,畢竟她太過美麗了,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蓋過了臺上的吳夢琳和臺下的陳小嬌以及其余的一切動人女性。

就連四位見多了美人的書畫名家都目光發直,魂為之飛,魄為之散,就不用說臺下那些還沒有太多人生經驗的男生了。

所以,如雷的掌聲狂風暴雨一般響起,久久未能停歇。

之后吳夢琳開始介紹挑戰張東的葉涌,由于她就是青木大學的學生,自然對葉涌的豐功偉績知之甚詳,也對他很欽佩,對葉涌極近贊嘆之能事。

然后她的清亮的目光投射在張東身上,促狹地說:“張東同學,你一鳴驚人成為今年全國高考理科狀元,又在軍訓時打敗了身手高強的教官,我真是很欽佩的,但是呢,每個人有自己的長處和短處,我就聽說過你寫的字如同鬼畫符,至于繪畫,估計你連怎么拿筆都不懂啊。”

臺下頓時哄堂大笑,氣氛熾熱到頂點。

張東這一方的人則個個氣得臉色鐵青,但卻無話可說,畢竟從張東往日的經歷來看,吳夢琳說的是事實,既然是事實,你還如何反駁?

張東臉上浮出古怪的表情,用壞壞的眼神看著這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提氣高聲問:“吳夢琳同學,要不我們打個賭,如果我今天贏得了繪畫和書法這兩個項目的挑戰,你就把初吻獻給我,怎么樣?”

他修為高深,雖然沒用麥克風,這調戲的話還是讓所有學生都聽得清清楚楚,個個氣得渾身發抖,這家伙追走了一個陳小嬌不說,今天又撩撥吳夢琳這個他們還無人追求到手的校花,簡直讓他們無法忍耐。

劉魁和鐘天興奮得哈哈大笑,臉上全是曖昧的色澤,似乎已經看到吳夢琳羞紅著俏臉把初吻獻給張東的香艷場面。

“色狼!!”

陳小嬌和丁芳芳同時低聲嗔罵,甚至她們還各自看了一眼,心中升起一股古怪的感覺。

“東哥是風流,不是色狼。”高倩用古怪眼神看了一眼丁芳芳,她可是聽劉魁說過,丁芳芳第一天認識張東,便追到鐘天別墅去了,兩人同床一個晚上,發生了什么也就不必猜測了。

吳夢琳的俏臉飛出兩朵紅霞,又羞又惱,但她是節目主持人,可不能把情緒擺在臉上,所以她很快冷靜,問:“如果你輸了呢?”

“當然是把我的初吻獻給你了。”張東一臉認真地說。

全部同學氣得跳了起來,破口大罵,就連吳夢琳也氣得肺都要炸了,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赤裸裸調戲,而且是當著全校師生的面。

一生氣,再聰明的人也會做傻事!

吳夢琳冷冷說:“要賭也可以,但賭注得改一改,如果你贏了,我把初吻獻給你,如果你輸了,就赤裸全身,在我們青木大學的操場上跑十圈,怎么樣?你敢賭嗎?”

張東心中暗笑,現在有這個噱頭,自己想不成名都不行啦,是一錘定音答應下來。

無數男生面色很難看,因為這個賭約明顯是吳夢琳吃虧,贏了只是讓張東裸奔,她什么好處也得不到,但輸了卻要把初吻獻給張東,那可是等于貞潔一般的無價之寶,而且這樣公開,對她很不利。

唯有劉魁和鐘天以及程鐵、高玉清、劉德等人是開心笑了,臉上全是淫、蕩曖昧之色。

陳小嬌高倩丁芳芳卻是一個個哭笑不得,這不是胡鬧嗎?

還有一個人的臉色變得難看,那就是青木大學的校長何東平,他今年五十一歲,擁有好幾個博士頭銜,不但人生經驗很豐富,而且非常聰慧,從今天的情況看來,他斷定張東有十足的把握取得勝利,否則他不可能這樣狂妄。

如果青木大學輸了,名聲絕對會受損啊,該如何彌補呢?

他蹙眉陷入了沉思。

吳夢琳很快發現自己上當了,心中暗暗懊惱,自己這么聰明的人,怎么被他一調戲就沖動到和他打這樣一個荒唐的賭呢?

不過,她沒有把心事寫在臉上,也沒有太過擔心,根本不相信多次在國內取得書畫比賽好名次,而且最佳作品的拍賣價格也超越了百萬的葉涌和周偉都會輸給張東。

所以,她還是笑靨如花宣布第一項挑戰——繪畫開始了。

規則很簡單,自由創作,在一個小時內完成一幅作品,然后讓五位評委評分,分數高的便取得勝利。

葉涌輕蔑地看了張東一眼,便坐在桌前,鋪開一張巨大的白紙,拿起畫筆,開始揮毫。

他盡管是繪畫高手,盡管不把張東看在眼中,但在這么多名家面前,他還是有一點緊張。

不過,他早有準備,畫的是一副自己練習過無數次的鯉魚戲水圖,還真是駕輕就熟,沒有任何一絲勉強。

幾名走近觀看的名家頻頻點頭。

張東并沒立時作畫,而是手握畫筆,閉上了眼睛,似乎在睡覺。

無數學生臉上露出鄙夷之色,如果不是怕打擾葉涌作畫,他們定然會發出無數噓噓鄙視聲。

劉魁、高倩、陳小嬌都不忍卒睹,把頭微微垂下來了。

唯有鐘天丁芳芳以及三名張東的舍友是一臉期盼地看著張東。

五名評委都對張東微微搖頭,既然是挑戰,項目早就決定,豈能不做好準備,還要臨陣磨槍嗎?

就此他們得出結論,張東是外行,就是懂得繪畫,也不會強過葉涌。

苗煙雨甚至圍著張東轉圈,是越看越像那天晚上救她的那個把她嚇得半死占盡她便宜的壞男人,而且張東軍訓時打敗了教官,說明他懂得高深武技,那天有那樣的表現也就合理,她的面色變得復雜,心臟也加快了跳動,根本不期盼張東能畫出什么畫來,小小年紀,不但成績好得驚人,而且還有一身恐怖的武技,再懂得繪畫簡直不可思議了。

時間一分一秒溜走,很快,十分鐘過去了,張東還在閉目養神,一動不動。

鐘天急得跳腳,站起身來,瞪大眼睛細看,如果張東真是睡著了,他作為徒弟可要去提醒才好。

他卻不知,這一站起來就徹底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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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2-26 21:28:21 |只看該作者
第069章 仙人騎雕圖



鐘天站起身,關切注視張東時,立時引起了苗煙雨的注意,一眼便認出了他是那天那個救自己卻又差點把自己嚇死的壞男人的手下,心是咯噔一下,馬上得出了結論,那個占盡自己便宜,禽獸不如的男人便是張東無疑了。
在她心目中,張東那天的表現還真是壞的方面居多,好的方面很少。要說張東是好人,她是怎么也不會承認,但要說張東是壞人,卻也不太恰當。

她又是憤怒,又是激動,還有一絲不知名羞澀,由于張東閉目養神,她只能把怒火發泄在鐘天身上,對鐘天怒目而視。

鐘天心虛地縮了縮頭,暗道你瞪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和你發生了一夜情,正主兒在你面前呢,你找他去!

突然,張東睜開了眼睛,臉上全是自信的笑容,展開一卷畫紙,鋪在桌上,右手從容拿起一支畫筆,蘸上顏料,用極快的速度揮毫,而且他不停換筆,蘸上另外的顏料,唰唰唰地描繪,動作非常瀟灑,似乎在做健美操一般。

不一會,他竟然站起身,左右手各拿一支筆,同時極速揮毫,甚至有時還跳到桌面上,點點鉤鉤,一副癡迷的摸樣。

臺下的學生們看得目瞪口呆,如此作畫不要說見過,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這絕對是張東在胡亂表演,就好像一個小丑在曄眾取寵,,讓他們暗中鄙視不已,眼眸中全是厭惡的光芒。

劉魁和鐘天驚愕之余,臉上露出促狹的笑意,東哥作畫就是與眾不同,這杰作一定慘不忍睹,自己兩人最好要找個鋼盔帶上,等下瘋狂為他喊好的時候才安全。

陳小嬌和高倩以及丁芳芳都忍不住捂嘴偷笑,東哥這一招還真是出乎她們的意料之外,簡直就是瞎胡鬧啊,等下又該怎么收場?

還有個女人則在輕輕拍掌,一臉的鄙視,她自然就是唐雪了,張東出丑越大,她就越高興,也能讓她心中的后悔減少。

張東如此奇異的動作打擾到了在一邊作畫的葉涌,忍不住抬頭瞟了張東一眼,見張東竟然蹲在桌子上胡亂揮筆,他一臉愕然,繼而想要捧腹大笑,手一抖,差點沒把鯉魚畫成了小狗。

他氣得差點吐血,現在他徹底明白了,張東如此作畫,為的就是打擾自己,讓自己畫不出好畫,那張東便能趁機取勝了,還真是卑鄙啊。

他咬牙切齒,定下心神,再不看張東一眼,自顧自作畫。

眾評委也一個個把目光投射到張東身上,憐憫地搖頭,如此作畫,能作出什么好畫來?

苗煙雨捂嘴偷笑了好一會,暗道還真是個壞得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的家伙,且看看他到底在作什么怪。

她裊娜地走了過去。

吳夢琳作為節目主持人,沒有位置可坐,所以她先是站在一邊觀看葉涌作畫,后又鄙視地看著張東,最后見苗煙雨走了過去,她心中升起好奇,也靠近過去觀看。

一看清楚,兩人就震撼在當場,化成了泥塑木雕,一動不能動了,唯有雙眼射出灼熱得能熔化金屬的光芒。

桌面上的畫面是她們一生都沒見過的美景!連綿的大大小小的白云、彩云,飄滿天空,一頭巨大得可怕的雕躍然紙上,雖然還只畫了一個頭,以及一只翅膀,但卻已經逼真得讓人心頭顫抖。

能親眼看到一幅流傳千古的名作被創作出來,這絕對是一種莫大的喜悅和幸福,兩位美人兒激動得不能自禁,小嘴張開成圓形,眼眸睜大到極限,一眨也不敢眨,生怕錯過那怕一秒,那可是天大的遺憾。

此時此刻,吳夢琳忘記了張東調戲了她,忘記了那個荒唐的賭約,忘記了自己,忘記了一切的一切,眼里心中唯有這一副漸漸被張東創作出來的畫;苗煙雨也是同樣,忘記了自己和張東的瓜葛,忘記了張東那夜的侵犯,全身上下被一種激動所充斥。

幾名評委被兩位美人如此的表現吸引了視線,忍不住走近細看,然后就一個個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呆若木雞在當場,臉上眸中全是震撼到極致的表情,是怎么也醒不過來。

好不容易清醒少許,兩著名畫家身不由己走得更近,情不自禁給張東打下手,接筆放筆,蘸墨遞筆,用吸墨紙吸附一些多余的色彩等等,臉上全是崇拜,眼眸中全是佩服。

兩名書法家的表現更加癡迷。

姚星星站在桌邊,摁住卷筒,同時緩緩轉動,以跟上張東的繪畫過來的進度,其恭敬的態度,就好像是張東最不成器的學生一樣。

至于最著名的書法家黃曦,眼眸中射出狂熱的色澤,彎腰把頭湊在畫面上,就那么化成了一尊雕像,怎么也直不起腰來了。

他是近視眼,不這樣看不清畫面,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臺下的學生漸漸發現情況不對了,如果張東真是曄眾取寵的小丑,怎么可能讓幾位專家折節做他的下手?

莫非,他還真是絕世畫家,高明到讓幾位評委都佩服得五體投地的地步?

陳小嬌最為訝異,疑惑地問:“劉魁,你老實交代,張東到底懂不懂得繪畫?”

劉魁撓撓頭,困惑地答:“嫂子,我不知道啊,反正我從來沒看到東哥摸過筆,更不要說看到他繪畫和寫字了。”

陳小嬌無語,她本以為張東是絕世天才,最近苦苦學習寫字和繪畫,速成了也不一定,但如今卻聽劉魁說張東連筆都不摸,怎么可能成為畫家?

莫非世界上真有天生就懂得一切的高人,而張東就是這樣的典型?

他不讀書,考高考狀元;不練武,武技高明得可怕,還能輸送內氣給自己,讓自己也成為武林高手;只翻了幾本賭石的書,便成為賭石專家;如今似乎還要加上一個著名畫家的頭銜。

我的老公是怪物啊。

陳小嬌的俏臉上露出了歡喜的笑容,如同春回大地,美艷無邊。

她的目中全是愛戀,投射在忙碌作畫的張東臉上。

張東自從握上筆,便陷入了一個藝術的世界,一股創作的沖動讓他不能自禁。

左右手同時作畫那可是唐伯虎的絕技,張東擁有唐伯虎的一切記憶,自然是駕馭自如。

現在有幾位評委打下手,創作的速度愈加快速。

漸漸地,一副長達十幾米,寬有三米的美麗畫卷被創作出來。

一頭巨大得可怕,逼真得讓人呼吸都要停止的大雕飛在一望無際的云海中,云海深處隱隱可見仙人的宮殿,雄偉壯觀,甚至還有妙曼仙女在宮殿中跳舞,每一個仙女的動作形態都完全不一樣,逼真得好像就在眼前。

大雕背上站了兩個仙人,其實就是張東和陳小嬌,看上去一模一樣,不過卻稍稍有點不同,嚴格說來是兩人的氣質有點不同,站在大雕背上的兩人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淡然逍遙,似乎世界上的一切皆不能影響他們,似乎他們就是整個世界的主宰,一股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感悟讓所有圍觀者陷入一個神奇世界,再也不能自拔。

再潤色了片刻,這一副仙人騎雕畫便徹底完成。

還真是瑰麗,恢宏,大氣,有氣吞山河的氣勢,有淡然如仙的味道。

張東自己都激動不已,如此絕世圖畫,真是我創作出來的嗎?

“天,絕世名作,定然要流傳千古,萬世流芳。”

“這唯有仙人才能畫出來,如此作品不應該在人間,而應該在仙界。”

“好瑰麗,好恢宏,好大氣,好意境,我佩服得五體投地,頂禮膜拜。”

“如此作品,冠蓋當代,就是和任何歷史名家相比,也毫不遜色,這簡直就是奇跡。”

四名專家把張東擠了出去,然后一個個癡迷地欣賞畫面,狂熱地評價,連頭也舍不得抬一下。

苗煙雨本就喜歡繪畫,對繪畫很有研究,只是水平還有限,不過她的欣賞能力卻不缺乏,看到張東如此大作,已經徹底折服,恨不得即刻拜倒在張東面前,讓他收自己為徒。

至于主持人吳夢琳,雖然欣賞不來如此大作,但她還是被這幅巨作的美麗和大氣所震撼,意識到葉涌定然要輸了,等下如果周偉在書法上也輸給張東,自己就要向他獻上初吻。

這下該怎么辦?

她偷偷地看了張東一眼,俏臉上爬出兩團紅云,瑰麗得讓張東都心神俱顫,暗道莫非這個美女這么快就被我折服了,要投入哥的懷抱中?青木大學的男生豈不是要氣得瘋掉?

他摸了摸鼻子,灼熱的目光漸漸移動到吳夢琳那鼓鼓囊囊的雪白豐盈上,暗道還真是有料啊,絕對不是一只手可以掌握的。

葉涌兩耳不聞窗外事,終于畫完了自己的鯉魚戲水圖,自信滿滿放下筆,期盼地等待幾位本來站在他身后欣賞的評委表揚幾句,可惜身后靜悄悄的,而張東那邊卻傳來眾人瘋狂的贊嘆。

他心中就是一涼,感覺情況似乎不妙。忍不住走過去一看,然后就呆若木雞愣在當場,眼眸中全是驚駭的色澤,臉上全是羞愧的表情,而一股自殺的沖動瞬間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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