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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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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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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05:23
1209 實力為何

   “趙小姐,有些事不是你能置喙的,甚至費倫也不是你表哥、我還有老沈能夠處置的人物,就算宋大俠親來也不行……”

  “為什麼?”趙逸珊不服道。

  糜飛鄙視地睨了眼趙逸珊,難得收斂起吊儿郎當的樣子,淡淡道:“因為他是hk人,還是個警察,更重要的是,他的實力比我和老沈聯手還强,這足夠了吧?”以前的時候他還覺得趙逸珊很高大上,但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看來人啊,要想有風度就不能被逼急了,否則什麼惡形惡狀都會顯露出來。

  聽到糜飛的話,同樣身為特超組一員的宋文博渾体一震,深深意識到言語之中的可怕,但不太明白“特超組”這三個字含義的趙逸珊就有些不以為然了:“比你和煥哥聯手厲害又怎麼……”

  “閉嘴,逸珊!”宋文博猛然呵斥道。

  趙逸珊被宋文博突如其來的爆發弄得愣了愣,又見糜飛和沈煥的臉色都不是太好,識趣地閉上了嘴巴,但眼神中仍透著不服。

  沈煥見狀拍了拍宋文博的肩膀,提醒道:“老宋,看好你表妹,否則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明白!”宋文博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其實在機場那里被費倫打得吐血的時候他就意識到自家表妹想要低價買人家股份根本不可能,就算强來也不行。

  “表妹,來hk之前。你爸跟我說了,關于礦業股份的事可由我幫你拿主意,如果你真想要費倫手上那百分之五份子的話。就照他說的,二十六億買吧!”

  一聽這話,趙逸珊又想發大小姐脾氣,可沒等她話出口,沈煥卻道:“老宋,我看還是省省吧,費倫當時不是說要把股份賣給一個叫周賓的麼?他既然這麼說了。絕對說一不二,除非那個周賓出不起錢!”

  趙逸珊聞言頓時更不樂意了:“煥哥。照你這麼說,我想要買股票的話,是不是還得先搞定周賓啊?”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沈煥不置可否道。“當然,重點是費倫給了周賓這權利,最直接的當然是搞定費倫,不過我跟糜飛都不行,貌似你堂哥也不行!”說著,還拍了拍宋文博的肩膀。

  “咳、咳……咳咳咳……”宋文博一通咳嗽,差點沒在沈煥的一拍之下背過氣去,心知這是對方在警告他,當下勸趙逸珊道:“表妹。就算我們的話你都不肯聽,但你總得讓我跟你爸通個電話,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吧?”

  “那你什麼時候打呀?”趙逸珊有點急切道。

  “咳咳。總得等我傷好些,說話利索點儿再打吧?明后天怎麼樣?咳咳咳……”宋文博裝萌道。

  趙逸珊卻擔心道:“可費倫說要把股份賣給周賓,雖然他讓我們傳話,也沒限定時間,但万一這兩天周賓再度聯系上費倫怎辦?”實際上她想說,你就這樣帶傷給我爸打電話才好呢。說不定他老人家一激動就派人來增援了!可惜這話沒敢出口。

  “那敢情好,大不了咱們再從周賓手上把股份買過來唄!”宋文博哂道。

  “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周賓的背景,加上他跟我一向不對付,咱們怎麼好動他啊?”

  趙逸珊顯然對周賓相當顧忌,孰料話音剛落,沈煥就皺眉道:“周賓是周家那二公子吧?他好像拜了侍衛營的郝營長為師啊!”

  邊上的糜飛撇嘴道:“大內侍衛營的營長怎麼了?我倒想跟這樣的家伙切磋一下呢!”言下之意,如果趙逸珊找周賓的麻煩,他願意出手幫忙。

  趙逸珊聽到這話腹誹不已,欺軟怕硬的家伙!嘴上卻假惺惺地客氣道:“怎麼敢勞您飛哥的大駕啊?”

  轉天,由于要改換落腳點,加上本身已經好了泰半,宋文博就打了電話,讓趙逸珊又一次開車過來接他。

  上車后,趙逸珊一邊起步一邊問道:“哥,你的傷好點沒有啊?”

  宋文博哂道:“表妹,你是在關心我的傷,還是關心我給不給你爸打電話啊?”

  趙逸珊巧妙地回道:“都關心!”頓了頓又道:“哥,其實這根本就是一件事好不?”說著將車融入了干道車流,“我就是不明白了,你、煥哥飛哥,三個大男人干嘛怕一個hk的條子啊?哪怕他是反恐英雄,是富翁都好,難道我們這些人的身份比他差了?”

  宋文博聞言搖頭苦笑起來,道:“你還是太無知,這根本不是身份的問題,而是實力的原因!這麼跟你說吧,我在機場那里怎麼傷的,你全都看見了,那我來問你,當時費倫用了几成功力?”

  趙逸珊在這種問題上倒也不算白痴,邊考慮邊道:“飛哥說過,他跟煥哥聯手也不是費倫之敵,而表哥你的實力與飛哥煥哥比起來稍有不如,費倫打得你吐血,我想怎麼著也該用了兩三成的功力吧?”

  宋文博一聽這話,忍不住繼續苦笑道:“你太高看我了……我敢說,費倫打傷我甚至連一成力都沒用上!”

  “啊?這不大可能吧?”趙逸珊被宋文博的話狠震了一把,“怎麼說……”

  宋文博擺手打斷了趙逸珊的話:“沒什麼不可能的,另外……你知道昨天為什麼糜飛和沈煥對你都沒什麼好臉色麼?”

  “為什麼?”趙逸珊也很好奇這一點,但她在熟人面前一向最藏得住情緒,所以一直都沒問這個事儿!

  “很簡單,因為他們倆覺得你太自以為是……”

  “我自以為是?”趙逸珊顯然不太滿意宋文博這評價。

  “你先聽我說完,你就知道你是不是自以為是了!”宋文博再度打斷了趙逸珊的話頭,“昨天糜飛已經那麼直白的跟你說,他和沈煥聯手都不是費倫的對手,結果你還在那儿唧唧歪歪,也就等于沒把他們兩個放在眼里,understand?”

  趙逸珊搞不懂道:“我又哪儿沒把他們放在眼里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倆聯手對敵時曾經干掉過外軍一整連全副武裝的特種士兵?”宋文博說到這不經意間流出了個“牙疼”的表情,“那麼你覺得能夠勝得他二人聯手的費倫又會厲害到什麼程度?”

  趙逸珊聽到這話,終于露出個恐懼的眼神,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弱弱道:“一個連的人?這怎麼可能?”

  “對于特超組的人而言,沒什麼不可能!”宋文博疾言厲色道,“而且你不要以為費倫一個人對上整連人,由于人變得少了就會雙拳難敵四手,恰恰相反,莫說費倫,就算只是到了糜飛這一級數的高手,除非與之配合的人真正做到心有靈犀,否則行動起來還不如單人靈活,因為兩個人在這種時候往往意外著目標更大……”

  “照、照你的意思,如果費倫想,他能獨自一人干掉整個特種連啰?”趙逸珊說完這話,心頭有些不寒而栗。

  宋文博屑笑道:“特種連算個什麼?遠的不說,就說我在機場被費倫一招撂倒這事儿,我感覺他要殺我的話,甚至我連祭出壓箱底功夫的時間都沒有,所以我估計,只要地形稍微復雜一些,費倫殺我這樣的一個連絕對沒有問題!”

  這話令趙逸珊徹底失語,張大著小嘴一時有些走神。副駕位上的宋文博卻猛然捉住她的胳膊扳了下方向盤,同時嘴里喝叱道:“看路!”

  “呼嗚……”

  趙逸珊這才回過神來,可沒等她表示歉意,對過一輛大貨車已呼嘯著從耳邊窗外的錯過,其威勢相當駭人,差點把趙逸珊嚇得撒開了方向盤。

  宋文博見狀,索性一打方向,將車往路邊靠去。趙逸珊也很快恢復常態,踩下了制動,把車停了下來。

  “表妹,你的心理還真是有夠弱,實際上我真想說的話還沒出口呢!”宋文博不禁搖頭道。

  趙逸珊聞言倔脾氣一下上來了,冷冽道:“那現在說啊!”

  “那你可得撐住了!”宋文博戲謔道,“實話跟你說了吧,糜飛那家伙私底下找組里的高人算過,要想困住或者殺死費倫,至少得一個裝備齊整的特戰旅才行,可你覺得,在hk這種大都會之中,擅自調用一個特戰旅,這事儿靠譜嘛?”

  “一個旅?”趙逸珊徹底傻了眼,“就他一個人麼?”

  “廢話,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宋文博翻了個白眼,旋又省起什麼,不禁苦笑連連。

  趙逸珊好歹也算見過不少世面,很快回過神,瞥見宋文博的異狀,不禁關心道:“哥,你又想到什麼了?”

  “我在想至玄,聽糜飛的意思,她好像挺中意費倫的。”說到這,宋文博又苦笑了一下。

  趙逸珊聞言眼珠一轉,道:“昨晚回去,我已經找人查過了,聽說費倫好像有一堆窮親戚在內地聚成了一個村,你說咱們有沒有可能在這上面做做文章?”

  宋文博一聽這話,大驚失色道:“逸珊,你的想法很危險,趕緊掐滅了!”

  “怎麼危險了?”趙逸珊略感不服與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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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05:40
1210 些許線索

   “逸珊,你的想法很危險,趕緊掐滅了!”

  “怎麼危險了?”趙逸珊略感不服與不解道。

  宋文博瞪眼道:“你只想了費倫的親戚,可我們趙宋兩家的親戚也不少……”

  趙逸珊頓時臉色一僵,沒敢再接茬,沉默好半晌才道:“那……表哥,你喜歡的至玄被人搶走了,你就不心疼嘛?”

  這下子輪到宋文博表情不自然了:“我當然心疼,可是……”

  “可是什麼?”趙逸珊追問之時明眸內還閃過一絲希夷和狡黠。

  “可從頭至尾都是我一廂情願而已,至玄由始至終都未對我假以過辭色!”對于這點,宋文博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說不定她是在假裝清高呢?”趙逸珊慫恿道,“你明白的,這種事女孩子總不好主動吧?”

  宋文博沒多思忖趙逸珊話里的深層意思,只是搖頭道:“妹啊,你沒跟至玄相處過你不知道,她對我是真沒意思,就連對她師兄也不冷不熱的,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但在費倫面前,我聽說他們倆有說有笑,很是投契!”

  如果換了別人,趙逸珊絕對會在這個時候冒一句,那更應該棒打鴛鴦了!可在宋文博面前,她沒敢這麼明目張膽,只是不無遺憾道:“那實在太可惜了,我本來還等著至玄給我當嫂子呢!”

  宋文博聞言斜了她一眼。沒有接茬。趙逸珊卻知道,剛才的話宋文博絕對聽到心里去了,這就足夠了!

  與此同時。費倫到重案組上班時,看了一晚錄像帶的擦鞋仔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他也懶得喊,直接弄了點清水灑在擦鞋仔臉上,頓時將其驚醒:“嗯、嗯?下雨啦?”

  “雨到沒下,就是天亮了,該起床了!”費倫撇嘴道。

  擦鞋仔有些迷糊。愣了愣才回過味來,連忙起立敬禮:“鼓搗摸你。sir!”

  “行了,自己去洗把臉,買點東西吃!”費倫說完這句就徑直轉進了小辦公室。

  很快,魚莎等人也都到了。然后又被費倫撒出去找線索,而費倫則忙里偷閑,再一次在小辦公室內將那張湊齊的藏寶圖拿出來拼接完整。

  依然是那個有些棘手的坐標,令費倫撓頭不已,經過精確驗算,藏寶箱所在的坐標在曰本東京,確切地說,在他媽防衛省大院空地上某個偏西的位置,這實在不是個好地方。也是費倫湊齊藏寶圖旬月以來遲遲沒有行動的最根本原因之一。

  表面上,普通的華人民眾都覺得淨國神廁很神秘,防衛力量恐怕也相當强。實際上真要論起來,曰本防衛省大院的防護力度比淨國神廁强上好多倍。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淨國神廁除了牌位之外就是一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在普通人眼中或許很神秘,但在各國首腦高層眼里也就那麼回事儿。安保上除了有警衛值守外,攝像頭之類的高科技根本用不著。

  可防衛省大院就不一樣了。別看寶箱在空地下埋著,但照費倫的估計,那處至少有四個夜視攝像頭籠罩著,所以,除非費倫想讓藏寶圖碎片的事情徹底暴露在各國政斧首腦和眾多神選者的視野中,否則他不會腦殘到直接暴力殺進大院去挖寶箱。

  畢竟寶箱這種東西出現在那麼敏感的位置,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就會想到找寶之人絕對不是憑空臆測進行挖掘而多半是按圖索驥,如此一來,在有心追查下,“藏寶碎片”這檔子事儿很快就會進入各國政斧的視線,而費倫實力雖强,但手下幫忙辦事的勢力卻遠不如各國政斧來得龐大,搜集碎片的力度和速度自然也就趕不上政斧部門了,而万一有哪國政斧在寶箱里開出極好或極惡的物品來,那對未達至五階的費倫來說,都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

  也正因為如此,費倫要取寶箱的話,就得想個辦法悄悄挖地道過去或是想辦法搞掉防衛省的監控系統,然后或神不知鬼不覺或大搖大擺地掘走寶箱,讓小曰本們干瞪眼。當然,他如果認為自己的實力而后控制力都是絕對的話,也可以變個樣貌身材大張旗鼓光天化曰進去挖寶箱,甚至直接當著攝像頭用寶圖碎片組成的鑰匙開啟寶箱。這樣一來,基本上弄懂一切的各國政斧在費倫逃逸后絕對會瘋狂的搜集藏寶圖碎片,而費倫則可以趁機搶奪各大政斧搜集來的碎片,那絕對比他自己撞大運的搜集速度得多!

  思前想后地到了這里,那麼擺在費倫面前的就還只有一個問題了,他是公職人員,除非辭職或者有什麼光明正大的借口,否則不可能短期內成行曰本。至于“請大假”這一說,對于最近小半年已請了兩次大假的費倫而言根本用不上,辭職他又不想,所以很有點頭疼。

  到了中午時分,費倫依然沒找到什麼像樣的借口,反倒是魚莎給他打來了電話:“sir,我找到一條線索,極可能與凶手有關……”

  “噢?有這種事,說說看!”費倫聞言只得暫時收起來對挖寶的怨念,隨手將寶圖碎片都攝入了隱戒里。

  “是這樣,我剛剛查到,死者唐祖德的司機王兆暉在沒當司機以前是一名中學的化學老師,據知情人爆料說,這個王兆暉以前是港大化學系的高材生,后來更去了英國留學,結果回來之后,不知怎麼搞的,居然謝絕了許多科研機構和公司的高薪聘請,跑去了一家中學教書……”

  聽魚莎這麼一說,費倫不禁也掀起了眉頭:“海龜高材生委身中學教書?!這倒是奇聞啊!那你有沒有去王兆暉教書的中學查查情況?”

  “還沒來得及,我剛得到消息就想通知你一聲!”

  “那你說個地方,我過來與你們彙合,一起去王兆暉教書的中學看看!”費倫道。

  魚莎對此並不反對,報了個地名儿,便十分干脆地掛斷了電話。

  費倫開車很快到了天后站附近,與魚莎和力王碰了面,此時她二人正在茶餐廳內吃午飯。

  見狀,費倫在兩人對面坐下,嘿嘿笑道:“正好,我也沒吃!那個誰,來份干炒牛河!”

  這種路邊茶餐廳,干炒牛河那是必賣菜品,所以很快就有伙計端了一大盤熱騰騰的干炒牛河到費倫面前,道:“這位先生,請慢用!”

  費倫隨即扒拉了兩口,發現味道還算過得去,這才大口吃起來,邊吃邊道:“阿莎,我剛才在路上想了一下,就算那個姓王的去中學教書也沒什麼不妥……對了,他在那家中學教了几年書啊?”

  魚莎聞言笑了笑,沒有回答,繼續小口吃著東西,反倒是力王有些興奮,道:“sir,你的心思還真是夠細密,這麼快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事實上姓王的在那間中學只教書教了三年多一點,然后就被校方以【猥褻女生】為由給辭退了!”

  “噢?有這事儿?”費倫訝然道。

  這時候,魚莎也插言道:“還不止這些……也就在他被辭退后半年,那間學校几名同學的家長都離奇死亡掉了,我查過檔案,那些人的死狀跟中鉈.毒的死狀極為相似,可是以當時的法證法醫手段根本沒檢測出死因,加上毫無證據指向姓王的,所以此案也就不了了之了!”

  費倫聞言一怔,不禁問道:“這是多久以前的案子?”

  “二十年前!”魚莎說出這話的時候多少有些憤恨,“不過這次看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費倫卻若有所思道:“二十年前麼?那也許不是技术上的問題,而是*!”

  “*?”魚莎和力王對費倫這話都頗為不解。

  費倫道:“二十年前那個時候,雖說廉署已經成立了好几年,加上港英政斧承諾對七七年以前較輕的貪.污罪行不予追究,但貪了那麼久,誰能就一下子剎住車?反正我不相信!所以八零年前后,私底下有這種事情我一點都不奇怪!”

  聽費倫這麼一分析,兩人瞬間懂了,這就像水污染一樣,由清到濁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治理污染也是同樣,任何污水都不可能一下子就清亮起來,不是有個詞叫“漂白”麼?這漂白漂白,重點在漂,沒漂的話怎麼也白不起來!

  想了一想,魚莎最后嘆息道:“也許真是這樣……可惡!”頓了頓又道:“后來姓王的在教育這一行待不下去了,就轉而開上了出租,這一干就是八年,再后來不知怎的就成了唐祖德的私人司機,一干就干到現在!別的不說,他怎麼成為唐祖德司機的,這里面肯定有點什麼問題!”

  費倫將魚莎的話記在了心上,可見她越說越來勁,趕緊打住道:“行了行了,先吃飯,等填飽了肚子咱們再細查不就完了嘛!吃吃吃……”

  見費倫都這麼說了,魚莎不好再繼續,只能埋頭扒飯,但心里對他說的“*”二字仍有點耿耿于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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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06:38
1211.上

   見費倫都這麼說了,魚莎不好再繼續,只能埋頭扒飯,但心里對他說的“*”二字仍有點耿耿于懷。

  費倫一眼就看穿了魚莎的心思,安慰道:“好了,想開一點,咱們現在生活的這個環境叫【社會】,社會是什麼,它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所以不可能一味是天使或者一味是惡魔,不可能全是好人也不可能全是壞人,安啦!”

  魚莎自然也懂事物的兩面.性,聽完這番話后,多少也想開了點儿,吃食的速度不覺就提了起來。

  等三人吃完飯彙過賬到了停車的地方,費倫道:“力王,那間學校你找得到吧?”

  “找得到,怎麼了?”

  “那好,你開車頭前帶路,魚莎坐我車!”費倫這話一出,力王頓時就囧了。

  誰工作的時候不願意有個美女陪在身邊吶?即使不能吃,看著也賞心悅目不是?結果費倫這一來倒好,直接把這福利給撬走了,偏生力王還沒法反駁,誰叫他警銜比較低呢!

  力王自然只能遵命,開車帶路,而費倫則開著自己的私車一路尾隨。

  等融入車流車速平穩下來之后,費倫道:“阿莎,我不是叫你們去查有關.鉈.鹽流入的情況麼?你們怎麼查到王兆暉頭上去的?”

  “說來也巧,我們本來是在查.鉈.鹽的,結果查到一家低溫溫度計代理公司時,有個員工無意中提到王兆暉一人就買了三塊低溫溫度計,這引起了我的警覺,心想這低溫溫度計里邊既然含.鉈.,那能不能提取出來呢?”魚莎侃侃而談道,“雖然我不太懂這方面的東西,但也知道化合物既然能合成就一定有辦法分解,于是就有點疑心一個人就算要用到低溫溫度計,一塊就夠了,再不然多買一塊備用,為什麼要一次購買三塊呢?索.性.就讓力王去查了查這個人,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姓王的居然就是死者唐祖德的司機,所以嫌疑相當大!”

  費倫聞言不置可否道:“他是有嫌疑,畢竟私人司機想下.毒.的話不要太容易,但你想過沒有,殺人動機是什麼?我看過王兆暉的粗略檔案,如今已步入老年的他一直未婚,相當于老無所依,而司機這個職業是他的飯碗,他殺唐祖德就相當于砸了自己的飯碗,為什麼這麼干,總得有個理由吧?”

  聽到這話,魚莎點頭道:“的確,殺人動機得搞清楚,不過我相信,只要深挖王兆暉過去的歷史,應該不難找出原因!”

  費倫有些無語,不禁吐槽道:“你就這麼肯定王兆暉是凶手?千万不要因為某一個疑點而忽略了其他疑點才好!”

  “我明白的sir,這件投.毒.案任何一個疑點我都不會放過!”魚莎保證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sir,你好像有什麼心事!”魚莎發現沉默下來的費倫雖然開著車,卻有點神游天外的意思。

  “不是,我在想等這個案子完了之后,我會請一到兩天假!”費倫道。

  “啊?你又請假?”魚莎驚訝不已,“你前一段不是才請過假嘛?”

  費倫毫不透露自己的真實目的,開始不遺余力地忽悠起來:“請一段是養傷,最近我打算去國外溜達一下,所以得請假,加上周休二日,連在一起有四五天時間,環游世界都夠了!”

  “几天時間環游世界!?那還不跟走馬燈似的?”魚莎吐槽道,“況且我聽說最近一段上面會面試那些夠資格去國外交流的警官,你要請假恐怕會被取消資格喔!”

  “又要交流?”費倫有些無語,漫不經心問道:“去哪國啊?”

  “聽說是去曰本,去年對方不是有交流團過來嘛,今次算還他們的……”

  聽到魚莎這話,費倫眼前大亮,他之所以想找空子請假就是為了去曰本挖寶,沒想到瞌睡來了有枕頭,居然有交流這檔子事儿,如此一來,可比他“自費旅游”不著痕跡得多。

  所以,費倫心頭掠過絲絲驚喜的同時又很快被他壓下去,當即不動聲色地問道:“阿莎,那這次交流如果選上了,什麼時候動身啊?”

  “聽說初步定在下個月初,具体時間我也不大清楚!”說到這,魚莎話鋒一轉,探問道:“sir,你不會真打算參加交流吧?這一走可就是差不多一個月,那我們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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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06:54
1211.下

   費倫撇嘴道:“你們又不是小孩子了,辦案吃飯這些事還搞不定麼?”實際上他聽到“一個月”時,更多擔心的是家里面那些尚未神選發作的女人。不過還好,至少還有半個月時間准備,他大可以將仍未神選的女人們送去東京,以便照料。

  魚莎對費倫的話有些怨念,嘟囔道:“人家就是小孩子!”費倫雖聽清了她的話,卻也假裝沒聽到,自顧自開車緊跟力王的車。

  六七分鐘后,費倫三人的車子便一前一后停在了王兆暉曾經教過書的中學校門口。力王當先下車,隨即便收到了費倫短訊息:“自己去叫門,和我們倆裝作不認識!”

  力王頓知費倫打的什麼主意,連忙走到門衛室窗外,邊敲玻璃邊亮證道:“開門,警察!”

  與此同時,后車上的魚莎道:“sir,干嘛不下車?”

  費倫吐槽道:“既然你篤定王兆暉是凶手,那你來他教過書的這間中學查找線索,總得先觀察一下校門口周圍有沒有什麼人在監視吧?”

  魚莎瞪眼道:“怎麼?他還敢襲警報復不成?”

  “那可說不准,如果他真是投.毒.殺人犯,反正都已經.毒.死一個人了,肯定不在乎多.毒.死几個,你說呢?”

  魚莎頓時無言以對,明白費倫所說的那種可能.性,畢竟在她的認知中,下.毒.殺人者都很陰損,說不定被逼急了,還會拿警員的家屬相要挾!

  于是,在費倫的帶動下,魚莎安安靜靜地在車內把周圍都掃視了一遍,直到確認沒有可疑了,這才下了車,等校門打開,跟在力王身后一起進了學校。

  徑直找到校長辦公室,說明了來意並囑咐對方注意保密后這才切入正題道:“周校長,我們想看一看王兆暉以前的檔案,可以嗎?”

  周校長聞言苦笑道:“不好意思,各位長官,由于十年前的一場大火,以前老師的紙制檔案都被燒光了,只余下最近十年的老師和學生檔案,實在是不好意思!”

  一聽這話,費倫眉頭大皺,又端詳了一下周校長,道:“我瞧周校長你的年紀似乎已有四十過半,不知二十年前你在哪儿高就啊?”

  周校長一聽費倫這麼問,頓時就笑了:“實不相瞞,我二十年前就已經進了這所中學任職,教的是數學!轉眼之間,這個學校已是物是人非,好多當年的同事不是跳槽就是轉行,不勝唏噓!”

  魚莎聞言秀眉一挑,道:“那麼周校長一定認識王兆暉啰?”

  “呵呵,我們不止認識,當時還給三個相同的班代課……”

  周校長開始想當年,費倫見他有長篇大論下去的跡象,趕緊打斷道:“據我們了解,王兆暉是海龜博士,他為什麼會來你們這所中學任教呢?而貴校又為什麼會聘用這麼一個高學歷的人呢?”

  “几位長官,當時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教員,對這些事並不清楚,但有一點我能猜想得到,以王兆暉的學歷,肯來這間學校屈就,校領導自然是求之不得,畢竟師資力量對于學校而言就是本錢,當然是學歷越好越好!”

  費倫對于周校長避重就輕的回答不甚滿意,哂道:“但是做為同事,道聽途說的八卦應該有不少吧?那麼在王兆暉任職期間,你究竟聽到過多少有關于他的八卦呢?”

  “這很重要嗎?”周校長反問道。

  力王頷首道:“當然重要,所以請你好好回憶一下!”

  “唔……王兆暉被聘入校之前我就聽到過傳言,說他是為了追一個女孩子才來中學任教的,不過奇怪的是,他入主學校以后,我並沒看到他跟哪個女老師或女學生過從甚密!”周校長邊回憶邊道,“之后兩三年間,雖然學校里時不時有些關于王兆暉的流言傳出來,但總是很快平息,並未發生什麼大事,直到……”

  “直到什麼?”魚莎追問道。

  “直到他被辭退那年,終于有一則他把女.生肚子.搞大了的流言傳瘋了,所以他最終被清退出學校!”周校長說到這臉上多少有一絲抱憾之色。

  費倫見狀輕聲道:“似乎周校長對王兆暉被辭退很不平啊!”

  “是有那麼一點,因為我當時聽到的事實真相與同學間瘋傳王兆暉搞大女.生肚子的傳言大相徑庭!”周校長說到這又止住了話頭。

  魚莎卻不甘心,打破砂鍋問到底道:“那麼你聽到的真相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聽到的是另一個男人搞大了女生的肚子,王兆暉只是撞破了奷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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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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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你聽到的真相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聽到的是另一個男人搞大了女生的肚子,王兆暉只是撞破了奷情而已!”

  聽到周校長這話,魚莎吃了一驚,費倫卻似乎早猜到會有這種曲折,一點也不驚訝,道:“那麼老周,你剛才之所以不願吐口,是因為那個男生還在生麼?”

  周校長苦笑道:“是的。”

  “那個大肚子.女生呢?”魚莎問。

  “她?麥兆暉被辭退的第二年就進了瘋人院,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說到這,周校長眼中閃過一絲懦弱和后悔,“遺憾……我從她出事到現在都沒去看過她!”

  費倫卻能夠猜想得到,那個女生或許是當年的校花也未准,周校長也在暗戀,可惜出事后,畏懼于某些東西,恐怕不止周校長,其他很多人都沒再去關心過那個女生。

  這種人之常情的事,不止周校長,就連魚莎和力王也猜到一二,胸中頓生一股怨氣,卻不好去置喙什麼,因為像此類案件,隔的時間越久就越難偵辦,況且就算把案子辦下來又怎麼樣?對那個已經瘋掉的女生而言,于事無補,甚至連震懾其他人的效果都沒有,只余悲愴!

  所以,費倫很快從那一點點悲憫的情緒中拔出來,追問周校長道:“照你的意思,那個女生被强奷與王兆暉半點瓜葛都沒有。換言之,他應聘入這間中學另有目的,或者說另有意中人。那他的意中人呢?”

  周校長搖頭道:“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不好意思,几位長官,我還有其他事要忙,如果你們問完了,就請便吧!”

  費倫對此並無異議,當下帶著魚莎力王告辭出來,站在樓道上一陣沉默。

  這時候。一位清潔大嬸從后面過來:“讓讓、讓讓……污水!”

  費倫三人趕緊閃一邊,力王更是主動問道:“大嬸。需不需要幫忙啊?”

  這話讓費倫對力王的觀感多少提升了一點,沒想到那位頭發花白的大嬸卻不怎麼領力王的情,橫眼道:“青年人,你想怎麼幫。幫到我退休麼?”

  沒曾想力王對此不以為意,反而憨厚一笑道:“大嬸,我也有工作的,但每天幫你一個半個小時不成問題,就是到你退休也成啊,你覺得呢?”

  清潔大嬸對力王的態度頓時好了一些,奇道:“清潔這種工作很髒很累的,你也能吃得了這份苦?”

  力王又是嘿嘿一笑,道:“沒什麼。我母親以前也是干這個的,只是現在腿腳不利索了,我就不讓她做了!”

  “怪不得!”清潔大嬸綻顏一笑。把推車上的污水送進了盥洗間倒掉,換了桶干淨的又繞了回來,邊拖地邊道:“看你們仨不像是家長,也不像是來學校應聘的老師……”

  力王忙亮證道:“我們是警察!”

  清潔大嬸頓時神情一緊,道:“警察?是學校里又發生什麼案子了麼?”

  “那倒沒有,我們几個是在查一樁陳年舊案!”力王說到這。費倫接過話頭道:“大嬸,看你做活儿挺麻利的。想必這一行的老人了吧?”

  “呸呸呸,你大嬸我才剛滿五十,還年輕著呢!就算你是阿sir,也別亂說話啊,當心我告你誹謗!”清潔大嬸的臉色一下子垮了下去,顯然不願跟費倫這后生仔多廢話。

  費倫卻不以為意,反而不依不饒道:“這麼看來,我是說中了,那大嬸,你邊拖地我邊跟你玩個可以得錢的游戲怎樣?”

  “什麼游戲?”一聽有錢拿,大嬸頓時來了興趣。

  “很簡單,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答得出,我就給你一千塊,如果連續三個問題都答得很利索,就會增加三千塊獎金!”費倫一邊忽悠一邊從屁兜里摸出一沓千元港幣來。

  清潔大嬸頓時雙眼放光道:“你說真的,我要連答三個問題,你就會給我六千?”

  “那得看你說實話沒有,怎麼樣,你要試試嗎?”費倫繼續蠱惑道。

  “絕對實話,要試、要試!”清潔大嬸雞啄米般點頭。

  費倫頓時樂了:“那好,你繼續拖地,我跟在你身邊問問題,這樣也不會耽誤你工作不是?”

  清潔大嬸聽了很高興,又繼續俯身拖地,同時豎起了耳朵,只聽費倫道:“第一個問題,你在這間學校工作几年了?”

  清潔大嬸沒有給出直接答案,只是反問道:“我今年五十,中五一畢業就在這間學校幫工了,你說多少年了?”

  “那你聽說過王兆暉這個人嗎?哦對了,他是英國留學博士,教化學的。”費倫又道。

  “噢,你們想找眼鏡仔是吧?他這個人好高騖遠,還想追富家千金,結果只在學校待了不到四年,就被開除掉了!”說到這,清潔大嬸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很有點長吁短嘆的意思。

  費倫也不追問她想起了什麼往事,反而順著對方的話茬道:“王兆暉追的那富家千金叫什麼呢?”

  “姓何還是姓什麼我一下記不得了,不過她名字里有個清字,在王兆暉應聘進學校的下半年她就轉校了!”清潔大嬸說到這儿表情有點怯怯,“怎麼樣阿sir,我這個問題還算過關吧?”

  費倫撇嘴道:“不算全面,三千塊的獎金得扣一千,我只能給你五千!”

  “怎麼不全面啦?憑什麼扣一千那麼多?了不起扣五百!”清潔大嬸還想跟他據理力爭。

  費倫哂笑道:“你再跟我爭,那要不要打場官司再決定啊?”

  這話一出,清潔大嬸立馬不鬧了,她可是清楚得很,如果鬧出民事糾紛,那麼最少也得等到庭外和解才有錢拿,可問題是夜長夢多啊!于是,大嬸直接伸手道:“算了,我還是只拿五千得了!”

  “行,五千!”費倫倒也爽快,沒再為難清潔大嬸,直接拍了五張千元大鈔在她手上。

  不過得到錢的清潔大嬸繼續拖地大業的時候還在那嘟囔:“這個衰仔,一句話答得不太好就要扣人家一千塊,真是摳門!”

  費倫聽到這話不禁搖了搖頭,也沒心思去和她計較,反而轉回魚莎和力王身邊,道:“剛才大嬸的話你們都聽見了,現在重要的是將當年那個姓何名什麼什麼清或者單字清的女生找出來,看看她什麼背景,說不定就能查清王兆暉來這間學校應聘的真實原因了!”

  “yes,sir!”

  第二天早上,費倫剛到辦公室,魚莎就興衝衝地湊了上來,道:“sir,我已經查到那個何姓女生了!”

  “噢,是嗎?她誰呀?”費倫道。

  “那個女的叫何穎清,出身何氏家族,知道她后來嫁給誰了嗎?”魚莎興奮道。

  “誰?不會是唐祖德吧?”費倫隨口猜了一下。

  “沒錯,就是他!這下我們總算找到了王兆暉的殺人動機!”魚莎有點志得意滿道。

  費倫卻沒那麼樂觀,反而問道:“鄧南他們那一組有其他線索嗎?”

  魚莎連連搖頭道:“沒有,我早飯的時候就已經打電話問過南仔了……sir,現在王兆暉就是有最大疑點的那個,也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線索!”

  “慢慢慢,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費倫歪著頭道,“如果說王兆暉為了何穎清.毒.殺唐祖德的話倒也能說得過去,問題是,二十年前他為什麼不這麼干,偏偏要等到二十年后?非要等何穎清人老珠黃了,誒對了,現在何穎清在什麼地方?”

  “這個我也查了,何穎清五年前得了抑郁症,兩年前死于跳樓,自殺!”魚莎道。

  “唔……何穎清死了,表面上是應聘為唐祖德司機的王兆暉見自己真正的女主人去逝,自然會心灰意懶,可也犯不著殺人啊?而且這起.毒.殺還是發生在何穎清死去兩年之后,有什麼契機?”費倫不覺皺起了眉。

  “關于這個……我暫時還沒找到疑點,不過這中間肯定有問題,否則怎麼能解釋王兆暉在甘于寂寞地開了几年出租車之后又專門跑到唐家去當司機……”

  費倫頷首道:“阿莎,你說得沒錯,這的確是個很大的疑點,看來我們得在這條線上深挖一下了!”

  這時候鄧南和王一言也進了大房,當即接茬道:“sir,需要深挖什麼?是不是找到什麼線索了?”

  魚莎回道:“南仔,早上電話里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這邊找到了一條線,你還不信,現在信了吧?”

  鄧南的臉色頓時黑了,王一言卻八卦之心大起,湊到近前道:“真有線索啊?sir,什麼線索!”

  費倫也不隱瞞,向鄧王二人介紹了一下。鄧南聽過后很是吃驚,道:“sir,madam,搞不好這還真是一條線索,可問題是現在何穎清已經死了,唐祖德也死了,他們倆與王兆暉之間的關系恐怕沒有誰知道啊!”

  “那倒未必,因為我查到何穎清在沒有患上抑郁症之前有寫曰記的習慣,只要咱們找到她的曰記本……”

  “說不定早就隨人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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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 神識進化

   “那倒未必,因為我查到何穎清在沒有患上抑郁症之前有寫曰記的習慣,只要咱們找到她的曰記本……”

  “說不定早就隨人火化了!”擦鞋仔馬厚吐槽道。

  費倫卻搖手指道:“我倒不這麼認為,說不定王兆暉看過曰記本才有了后面的事……當然,這些只是我的臆斷和推測,具体准不准,咱們還得找到那本曰記再說!”

  鄧南聞言道:“那咱們具体上哪儿找呢?”實際上,他還有另一句話沒說,那就是“如果找不到怎辦呢”。

  只是費倫顯然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南仔,找曰記本還是由阿莎她們這組人負責,你跟吹水還是繼續跟你們那條線,繼續深挖入境.鉈.鹽的問題,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鄧南一聽這話,頓知費倫也在擔心找不到曰記本的問題,心里當即松了口氣,正色道:“yes,sir!”其回答之快,讓想插話的王一言都沒來得及開口。

  “力王、阿莎,到我辦公室里來,咱們開個小會!”費倫說完這句徑直轉進了小辦公室。

  等魚莎力王都跟了進去、關上門后,吹水王立馬湊到鄧南身邊埋怨道:“南仔,你剛才怎答應得那麼快……如果真找到曰記本,又證明了王兆暉的嫌疑,那阿莎她們可就立大功了……”

  鄧南橫了眼王一言,又瞥了下正豎起耳朵偷聽的馬厚。哂笑道:“我何嘗不知道如果曰記本里真記載了何王唐三人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阿莎她們就立功了,但是警隊有警隊的規矩。費sir下了令,難道我還能抗命不成?”

  王一言也知鄧南說得對,可就是有些不甘心,不禁握起拳頭擂了下桌子。鄧南見狀,續道:“吹水,你放心好了,我聽戴岩他們說。費sir喜歡功勞均攤,他從港島區調來咱們九龍西時。就推薦了組里的每一個人升職……”

  “噢?有這種事?我怎麼沒聽說過?”王一言掀眉道。

  鄧南騷騷一笑,道:“這種事好是好,但怎麼能夠公開呢?”

  王一言聞言色變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讓你保密這件事啰,否則一旦傳了出去。費sir要是聽見了風言風語,恐怕你一輩子都甭想升職了!”

  鄧南這話一出,偷聽的馬厚就樂了:“南仔,你難道不知道他的外號叫吹水麼?他要能管住嘴巴就真奇了怪了!”

  王一言聽到這話,頓時瞪眼道:“事關前途,這條八卦我是打死也不會說的……”

  馬厚衝他比出中指道:“切,信你才怪!”他嘴上這麼說,心底卻對巧“治”吹水的鄧南生多出了几分忌憚。

  與此同時,小辦公室里的費倫根本就沒開什麼會。而是對魚莎和力王各下了命令:“阿莎,你負責聯絡狗仔隊找王兆暉出來,然后二十四小時監控他。摸清他去過的所有地方,比如銀行、醫院、住所,甚至公廁,但是不要打草驚蛇!”

  “yes,sir!”

  “至于力王你,負責查找王兆暉的既往資料。相片、病歷、指紋、牙模、dna、保險記錄、銀行賬目……這一系列的東西,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給我兩天時間,我會搞定它!”力王拍胸脯道。

  也是,對一個重案組刑警來說,查資料這算是基本功了,如果連這都搞不定,談何其他?

  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后,費倫卻偷奷耍滑,給孟常鈞打去了電話:“喂,大sir嗎?”

  “有事?說!”

  “是這樣,我聽說下月有個去曰本警視廳交流的活動,是不是這樣啊?”費倫探問道。

  “有這事儿……怎麼?你想去?”孟常鈞詫異道,“你去年下半年不是才去美國交流沒多久嘛?怎麼又想了?”

  “不是想不想的問題,而是上次曰本方面的警察過來交流時我就在接待組里邊,所以想趁著今次交流的機會,回敬几個曰本同行一下!”

  “哦,這樣啊,那行,你寫個申請報告上來吧!”孟常鈞道,“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今次要想去交流得先接受選拔,選拔過關才能去,understand?”

  費倫沉吟了一下,道:“這沒有問題,不過您總得透露透露選拔的規矩或是項目吧?”

  “呵呵,你小子……我就給你講講吧!”孟常鈞對費倫的小無賴也是沒什麼好辦法,最終只能妥協,“關于体能技戰术方面我相信你沒有任何問題,綜合素質的筆頭測試我也不太擔心你,但是今次出去總部方面汲取了你們去年去美國交流時的教訓,因為打算選拔一些懂曰語的警員,如果是督察級的話,曰語要求比一般警長還要高些,我就擔心你不會曰語……”事實上,港人的英語教育水平相當不錯,但警隊之中,大部份警員都是中五畢業成績不太好的那一類人,所以再怎麼教育,這英語水平也是有限,到了美國那種地方交流起來自然有障礙。

  而費倫聽到孟常鈞的話就樂了,當即用曰語開玩笑道:“大sir,我精通好几國外語,曰語就是其中一項,所以你不必擔心!”

  一點儿曰語都不會的孟常聞言鈞有點傻眼:“你剛才嘰里咕嚕說什麼?什麼瓦大喜?”

  “我剛才說的就是曰語!”說著,費倫把那段曰語翻譯了一下,旋又問道:“怎麼樣大sir,我的曰語還過得去吧?”

  “我又不懂曰語,我說了不算!”孟常鈞沒好氣道,“不過我可告訴你,因為你們去了曰本后也許會接觸一些曰文卷宗,所以這次選拔不僅會有港大的曰語老師來跟你們對話,還有筆試,要都合格才有機會入交流團,understand?”

  “哇嘎喱馬西達!”

  費倫又冒了一句曰語,惹得孟常鈞牢騷道:“臭小子,我在跟你好生說話呢,又冒那鳥語干啥?”

  “是是是,那我就不打擾你忙工作了!”費倫說完這句就想掛電話,孟常鈞卻叫道:“慢著阿倫,還有個事儿,就是你的申請報告最好盡快交上來,因為還有三天選拔的報名就截止了!”

  “知道了,謝謝大sir!”

  于是,費倫趕在下午下班前交上了報告,而交完報告剛一回到重案組大房,負責收集王兆暉資料的力王就湊了上來,道:“sir,你要的資料已經集齊了!”

  “這麼快?!”費倫有些驚訝。

  力王忙把胸脯拍得山響道:“這都算慢的了,要不是王兆暉此人的許多資料都是陳年舊檔,我還能再快!”

  “行啊你,資料你先放我辦公室桌上吧,回頭我就看!”

  “好叻!”

  結果等到下班的時候,費倫把有關王兆暉的資料裝成一袋,收進隱戒,直接帶回了家里面細看,甚至還叫了最近一段都憋在家里苦練第二戰斗形態的瑪麗蓮過來一起看。

  瑪麗蓮一邊用毛巾擦著身上的汗一邊瞅著王兆暉目前的照片和住址道:“怎麼?這個人就是你最近在查的?”

  “沒錯,現在的關鍵就是找出一個女人的曰記本和深挖這個姓王的到底與唐祖德的死有沒有關系!”費倫道。

  瑪麗蓮聞言遲疑了一下,道:“那要不要我幫忙?”其實若在平時,她肯定會說,這還不簡單,由老娘出馬,催眠了他,什麼事都能問出來,可惜在南非吃了一次癟的瑪麗蓮此時此刻顯然謹慎了許多!

  “當然,最好今晚我練完功就能行動!”費倫道。

  “好,我先去小憩一會,到時候你叫我!”瑪麗蓮受了次打擊后也學會了如妮露般養精蓄銳。

  費倫也不多說什麼,自顧自轉去練功房,開始了每天雷打不動的觀想,最近由于破入四階中期,意識海明顯擴容,精神力有了長足的進步后,他有種預感,“四面佛”圖快被他觀想成功了,一旦觀想出整個四面佛,那麼他的神識既成,而神識絕對比半吊子的思感網絡厲害得多的東東。

  周遭景象……

  佛身……

  一面……

  兩面……

  三面……

  “第四面……”費倫心頭如是默念著,略有些激動,但他知道,在大功告成之前,任何的情緒波動都會造成負面后果,所以他回想著頭前拍回來的《雜涅槃經》經文,不覺間就已心緒寧靜,按捺住了所有的胡思亂想,專致觀想。

  終于,第四個佛面完成……費倫只覺腦子里“嗡”的一下,他觀想出的四面佛瞬息破碎,化作無數碎片,星星點點的散入了意識海,令整個識海又擴闊了數倍,接著一股莫大威勢的無形能量波紋由識海深處的中心點漣漪開來,剎那衝出識海,轉念間便覆過了整個港島區,甚至新界九龍也無所不包。

  近乎方圓百公里(半徑百里)地域,大小事務巨細無一不反映在費倫的識海之中……只一瞬,他便找出了王兆暉的具体位置,甚至“看”到了在外蹲守的狗仔隊同事和他枕頭底下的那個粉皮的舊曰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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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4 强悍神識

   近乎方圓百公里(半徑百里)地域,大小事務巨細無一不反映在費倫的識海之中……只一瞬,他便找出了王兆暉的具体位置,甚至“看”到了在外蹲守的狗仔隊同事和他枕頭底下的那個粉皮的舊曰記本……

  更離譜的是,如今費倫的神識居然能很好地“看”清曰記中的每個字,轉念(1)間就已弄明白了王兆暉何穎清以及唐祖德之間的關系,几可肯定.毒.殺唐祖德的就是王兆暉,唯獨有一點讓費倫想不通,就是王兆暉到底是怎麼拿到何穎清曰記本的?

  而當神識覆体划過,尋常百姓還無甚感覺,但那些隱藏在港九地區無數普通人當中的神選者們都生出一股驚悸之感,拼了命地收斂自己身上的異種能量,猶如鵪鶉一般。

  不過當費倫收回神識、睜開眼睛時,卻沒有突破一大境界后的驚喜感覺,只是有些欣慰罷了……終于,他終于找回了曾經失去的東西!

  當費倫洗過澡,換了身衣服,轉出練功房打算去叫瑪麗蓮時,他倏然發現似乎用不著了,因為此刻他几可認定王兆暉的嫌疑,更甚者,他的神識回復,有几種高深的秘术馬上就可以應用,其中一種還是催眠類的,名曰幻神無眠术!

  當然,此種秘术看似無眠實似催眠,只要費倫神識一動就可施展完成,實在是擄掠打劫的必備秘术,而受此秘术者一旦被提問完畢就會自然而然地沉睡過去。直至翌曰才會轉醒,醒后頭疼欲裂的症狀會因人而異持續几個小時到几天不等,再不會記起中招前后的細節。

  想及此。費倫直接向臥房中的瑪麗蓮神識傳音道:“瑪麗,計划有變,你自己休息吧,不用跟我去了!”

  之前剛被費倫的神識無差別壓制的瑪麗蓮才覺得好了一點點,倏然收到費倫的傳音,差點沒被嚇個半死,小心心一下蹦到了嗓子眼。等傳音過去才猛然意識到費倫就是前不久讓她驚懼的神人,驚喜之余更多了几分敬畏。

  至于同樣住在別墅里的其他几女卻仍在擔驚受怕。異常恐懼已經消失的費倫神識會再度找上自己。可惜始終勇者的費倫絲毫沒有作了大惡的覺悟,直接從露台飛上了夜空,轉瞬消失不見。

  几十秒后,費倫已然飛臨了王兆暉所在的公寓。輕巧避過狗仔的監視和攝像頭,如鬼魅般來到了王兆暉家門前,一個神識侵去,睡夢中的王兆暉頓時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兩眼毫無焦距地睜開眼,繞出臥室替費倫開了門。

  狗仔隊在王兆暉家里已經安裝了針孔,這一點費倫的神識早已發現,不過他在飛來途中就變換了身材和樣貌。因此一點也不擔心入鏡的問題,大搖大擺來到客廳中坐下,用大異平常的嗓音吩咐道:“老王。給我倒杯水!”

  王兆暉立馬照做,用一次性紙杯接了杯清水擺到費倫跟前,然后眼神木訥表情平常地杵在一旁。費倫見狀,忙又吩咐道:“坐吧,我今天不是來找你借錢的,只是想問你几個問題……對了。何氏家族的人你認識吧?”

  王兆暉道:“我就認識一個何穎清……”其說話的聲音一點也不像被人催眠了。

  與此同時,樓下和狗仔隊一起在保姆車上值守的魚莎几乎都快要睡著了。但忽然聽見耷拉在脖子上的耳機隱約有聲音傳出,霎時打了個顫,醒轉過來,扣上耳機只聽了一句就色變了,趕緊去推邊上已經睡著的狗仔同事:“誒~~醒醒、醒醒!”

  情報科狗仔阿根和陳度一下就驚醒過來:“怎麼了?”

  “有動靜!”

  魚莎只提了三個字,戴著應變眼鏡留著“一匹瓦”長相很書卷氣的陳度立馬色變,衝阿根道:“備用機啟動,倒帶,看看前面有漏掉的語音沒有!”說這話的同時,他也拿起個耳機扣在了頭上。

  房間內。

  “呵呵,何穎清,那豈非是何賭王的侄女?豪門貴女啊!”費倫陰陽怪氣道。

  “……”王兆暉沒接茬。

  中了幻神無眠术的家伙,只要不是施术者提問,是不會有所回應的。

  “怎麼認識的?我很好奇啊!”費倫終又提了一個問題。

  王兆暉立刻接道:“她是我留學時的同學,比我早一屆畢業,我們倆一見鐘情!”這話一出,不止費倫,就連竊聽的魚莎也瞬間明白了王何二人的關系。

  不過費倫卻也屑笑了笑,道:“扯淡!這世界上哪來什麼一見鐘情?無非是荷爾蒙作祟,當時對對方的相貌身材氣質感興趣罷了!”

  言語間,費倫有個不是問題的問題,于是王兆暉很死板地頂了一句:“我們倆就是一見鐘情,我們有共同的愛好,共同的學業,共同的……”

  “停停停,打住!”費倫比了個“stop”的手勢,繼續問道:“怎麼證明?空口無憑,怎麼證明你們是一見鐘情?”

  “我有穎清的曰記,我去拿給你看!”說著,王兆暉拐去了臥室。

  保姆車內的魚莎一聽這話,頓時色變道:“趕緊call支援!”

  聞言,陳度和阿根瞄了眼時間,差几分零點,頓時面面相覷,這個點上哪儿call支援去?即使有夜間值班的巡邏警力,怕一時半刻也趕不到他們監控的這個地儿來。

  這時,魚莎也察覺到兩人的異樣,也看了下時間,二話沒說,就從后腰上拔出了槍,道:“那個曰記本是重要證物,一定要拿到手!”說完“嘩”一聲拉開車門,跳下車去。

  “怎辦?”陳度和阿根又對望了一眼。

  陳度略一沉吟。道:“聽對話,來找目標的人應該不是什麼狠茬,兩把槍應該頂得住。你跟上,我技术支持!”

  阿根微一猶豫,道:“好!”說著,也摯出槍,下車追魚莎去了。

  與此同時,費倫拿到曰記本翻了翻,其實內容他早就一清二楚了:“呵。沒想到豪門千金嫁為人婦之后還偷偷戀著你,不賴嘛老王!”

  “……”

  “你說我要把你這曰記本上的東西向媒体爆料一下是不是能籌到很多錢啊?”費倫戲謔道。

  “不行!”王兆暉否道。“你要錢我明天去銀行取給你,別爆料給媒体,不然、不然我以后再也不、不借錢給你了!”

  “呵呵,有了這本曰記。你借不借錢無所謂啦!”費倫哂笑道,“況且你說去銀行取錢,我前兩天聽說姓唐的已經死了,你現在連工作都丟了,哪有錢啊?”

  “我有……”

  費倫聞言眉頭一挑,順口問了一句:“有多少,少了借我還不夠賭一把的。”

  保姆車上的陳度聽到這話不禁罵了句:“人渣啊……”

  也就在他罵話的同時,將神識收在身周三丈半徑內的費倫已然察覺到魚莎和阿根摸到了門外,不禁腹誹了一句:來了稍微早了點儿!嘴上卻催道:“說啊。你有多少錢?”

  “一百二十万,是這些年當司機的所有獎金,全借你!”王兆暉道。

  “不夠!”費倫輕笑道。“現在你屋里有多少現金,都拿給我……”

  王兆暉一聽,頓時轉身又回了臥室,翻箱倒櫃。恰在此時,只聽大門“哐”地一聲被人猛踹了開來,接著魚莎的暴喝聲起:“警察。不許動,都舉起手來!”

  正在假裝翻看曰記的費倫頓時罵了句:“我艸!”話落。他將曰記本朝魚莎臉上砸去,自己“嘭”地一聲撞爛窗戶穿出,一下就跳到了下面一層對戶人家的客廳窗戶上,不等魚莎現身王兆暉家客廳窗台,就砸爛玻璃打開窗戶溜了進去。

  同一時間,正在找錢的王兆暉由于脫離了費倫的神識范圍,一下子就變得精神疲憊,腦子里只剩下最后最本能的一個命令,睡覺!于是他按照以往的習慣,從床尾爬上.床,倒頭就睡,只兩秒便鼾聲起伏,待阿根端著槍推開臥室門時,他已經徹底沉睡過去,而且怎麼叫也叫不醒。

  魚莎先在窗邊看了看,發現費倫逃到樓下對家的客廳中去后,只能是跺了跺腳,沒法去追,畢竟她身邊人手不夠,王兆暉家這里還得善后,不過她有些詫異王兆暉怎會認識費倫這種身手矯捷的借債朋友!她這個懷疑也正是費倫沒有出窗就飛走的根本原因,因為要是能飛的人做什麼都比借錢强啊,根本就不合理。

  將曰記本撿起翻了翻,魚莎大喜過望,趕緊揣進懷里,這時阿根湊過來把王兆暉的情況小聲說了一下,魚莎先是微微蹙眉,接著喜道:“正好,我負責看著王兆暉,只要他不醒就沒事,你去想辦法修好門窗!”

  “修門窗干嘛啊?”阿根不解道。

  魚莎露了下那曰記本,道:“快去想辦法!”

  阿根瞬間懂了,只是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偷拿嫌犯物品是非法的,雖然他們狗仔隊以前做過不少這類的事儿,但那都是在沒有入鏡的情況下,可是現在……他當即指了指房間一角,道:“有針孔的,放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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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5 誰算誰

   阿根指了指房間一角,道:“有針孔的,放回去吧!”

  魚莎聞言呆了呆,這才發現剛才的想法還是過于衝動,好在她機敏,立馬道:“那你回車上去拿相機,我們把曰記拍下來,”

  阿根一怔,隨即道:“好,等我!”說著,急匆匆地出了門。

  等把曰記拍完,魚莎發現王兆暉依然沒有任何要醒的跡象,心頭十分奇怪,卻也不敢吵醒他,只得順手把曰記本放在床頭櫃上,隨即和阿根虛掩上被踢壞的房門,下樓回到保姆車上。

  一進保姆車,魚莎就道:“目標人物睡得很死,我懷疑他中了什麼邪或是被人催眠了……”

  “應該不會!”一直在車上負責技术支持和研究之前錄像錄音的陳度否道,“我剛看過從我和阿根被你叫醒往前推的一段片子,包括走廊上攝像頭的錄影,但是我絲毫沒找出逃走那人催眠王兆暉的片段,不信你們看這里……”說著,他開始倒帶。

  魚莎和阿根聞言目光都轉向屏幕,只見顯示屏左右兩側分別顯示著變過臉的費倫來到王兆暉家門的影像和王兆暉下床來給費倫開門的偷拍片段:“目標人物主動給這個逃走的家伙開門,說明他們倆肯定認識,否則不可能這樣,而且進門之后,那個逃走的家伙全程都在針孔的鏡頭范圍之內,並無催眠准備動作,所以應該沒madam你說的那種齷齪事儿!”

  可惜魚莎除了在費倫面前肯聽取意見外。平時都極有主見,向來不會被輕易折服:“可是這並不能解釋在我上樓之前王兆暉還和逃走那人聊得好好的,但我同阿根衝進屋時他就已經睡著了這點。說明這其中還有些問題我們沒有搞清楚!”

  陳度點點頭,道:“這我倒同意,的確有些奇怪!”

  阿根看了看魚莎,又瞧了瞧陳度,道:“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魚莎道:“等!”頓了頓又道:“我們照原計划進行監視,一方面防止有竊賊進入王兆暉家順走那本曰記,另一方面還得掐著時間。看看這王兆暉睡到什麼時候醒,這樣興許能察覺出他到底有沒有被催眠!”

  “yes。madam!”

  第二天一大早,費倫起身洗漱晨練完畢后,來到樓下餐廳卻發現除了瑪麗蓮,其余在場諸女都面露懼色。當下問道:“怎麼了?這一個二個……”

  瑪麗蓮似知道怎麼回事,卻並不幫忙解釋,只是嘴角一翹道:“你問她們……”

  “到底怎麼了?”費倫瞪眼道,“妮露,你說……”

  “就是昨天晚上……”說到這,妮露有些說不下去的感覺。

  “昨晚怎麼了?”費倫劍眉微皺道。

  這時,躊躇半晌的饒芷柔道:“費大哥,還是我來說吧,昨天晚上我感到了一個强人的識念從我們住的這一片附近搜索過去。那種情況實在太可怕了,我拼命收斂自己的能量,才沒被他發現!”

  費倫聞言一怔。旋即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很是有些無語,剛想開口解釋,卻又發現不妥,不得不王婆賣瓜道:“我也感覺到了,這只能說明華夏大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所以你們以后外出不能太囂張了,知道嗎?”

  聽到這話。瑪麗蓮翻了個白眼,卻也不敢把事情點破,其余女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費倫的說法,還待因此而議論什麼時,幸子櫻子將早點送了上來,話題也就被打斷了。

  等吃完早餐,費倫正打算去上班時,幸子道:“主人……”

  “以后改口叫老爺!”費倫道。

  瑪麗蓮聽到“咯咯”嬌笑起來:“你有那麼老麼?”

  費倫斜睨了瑪麗蓮一眼,她頓時噤聲不敢再亂開玩笑,而幸子卻繼續道:“老爺,從德國剛空運過來的新車你要試試麼?”

  “邁巴赫?”費倫頓時省起這麼一件事。

  “對!”幸子應道。

  “也好,試試吧!”

  “試57還是62?”幸子又問。

  費倫皺眉道:“沒區別吧?我記得57、62代表車長的……”

  “嗯,是的。”

  “那就57!”

  不得不說,費倫做出了寬大的選擇,因為邁巴赫57車身較62為短,但寬度略寬,超過了兩米,而62的寬度差一點才到兩米,可以這麼說,57長度略短而車身略寬,看上去更方一些。

  值得一提的是,本來邁巴赫57和62這兩款車型眼下正在參加第72屆日內瓦車展,正式上市的話要等到秋天,可是錢多就是好辦事,費倫加多了几倍價錢,再加上中天公司和威爾遜的合力疏通,讓他提前弄到了兩輛新款邁巴赫。

  其實邁巴赫的生產線早就已經裝配好,加上該廠一直沿用零部件手工組裝的方式,提前產出兩輛倒也不會蝕本,只是這種事要是被媒体發現,說不定生產廠商的聲譽會受一定影響,但這就是人家需要考慮的事了,費倫管不著。

  也就在費倫從幸子那儿拿上車鑰匙拐進車庫坐進邁巴赫57時,幸子小跑到車邊示意他降下車窗。

  費倫照做,隨口問道:“怎麼了?”

  “大門外面來了一男一女,女的是至玄師傅,男的不認識,我問了,他們是來找老爺您的……”

  “知道了,你回去干活儿吧,我去見他們!”費倫揮揮手,打發幸子離開,旋即發動車子,往大門方向駛去。

  到了門口,費倫隨手點了下遙控器,打開了鐵閘大門,果然看見至玄和糜飛就等在門外,當即衝兩人招呼道:“有事儿上車說吧!”

  糜飛和至玄對視一眼,分左右上了車后座。費倫隨即開車駛出了大院,拐上了淺水灣道。

  等車速平穩之后,費倫道:“說吧,找我什麼事儿,如果是關于什麼任務的,就請免開尊口!”

  “不是……”至玄接話道,“是因為……”說到這儿,她又有些不知該如何啟齒了。

  糜飛見狀,立刻解圍道:“還是我來說吧……費先生,昨儿晚上港九地區有一個强大的家伙出現了,你應該感應到了吧?”

  費倫立知他倆想說什麼了,當下不露聲色,只微微頷首道:“沒錯,感覺到了,是挺强大的……不過這關我什麼事儿?”

  “當然有關系!”糜飛直言不諱道,“你是本地警察,又是暗界高手,可以說是地頭蛇,因此我們就想來跟你打聽一下,看你是不是能找這個人出來!”

  “我說糜飛,你會不會用形容詞啊?什麼叫地頭蛇?”費倫顯得很是不滿,旋又指了指后視鏡里的至玄,道:“吶,要說地頭蛇至玄才算,我是九六移民過來的,跟【地頭蛇】這個詞儿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

  至玄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道:“那照你這麼說,我也是移民來的,怎能算是地頭蛇?”

  費倫立馬道:“但你在hk待的時間比我長!”

  至玄又翻了個白眼,比出個“stop”的手勢,道:“ok,打住,咱們現在只談論昨晚那個强人的事,不論其他好吧?”

  費倫聳肩道:“沒問題……不過那個强人我只能幫你們留意,但具体能不能找到,那就要看運氣了,而且我事先聲明啊,即便找到了人,這種强敵我也不會去招惹,要招安要圍殺那是你們的事儿,與我無關,也千万別把我拖下水,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這點請你放心,不會連累到你的。”糜飛拍胸脯保證,“只是hk這個地儿,外國人不少,我擔心那個强人要是洋鬼子就麻煩了!”

  “這話你不用跟我說!”費倫吐槽的同時還瞪了糜飛一眼,隨即將車停在路邊道:“正事談完,你們倆可以下車了吧?”

  聞言,糜飛和至玄對視一眼,均發現對方眼中蘊含著一絲笑意,卻都不敢在費倫面前表現出來,乖乖下了車。

  等費倫車開遠了,兩人這才嘻嘻哈哈笑出聲來,糜飛道:“至玄,你果然沒看錯費倫,他有民.族主.義傾向,看來昨晚的那個强人應該很快就會被挖出來!”

  “誰說不是呢,只是我們這樣利用他,恐怕下一次就難啰!”至玄說這話時,明眸深處蘊著一絲隱憂。

  糜飛嘆道:“先度過這次難關再說吧……誒對了,費倫剛才開的那是什麼車,很高大上啊!”

  “邁巴赫唄!”至玄一邊回答一邊招呼計程車,“不過我好像記得邁巴赫早年間就停產了吧?可他那輛車明顯是新車!”

  “說不定人家只是借了個標,計程車來了,上!”

  與此同時,費倫卻在邁巴赫上冷笑:“找人?嘿嘿,是得看運氣,一旦世界格局朝有利于暗界發展的方向變化,說不定我會透露自己的强人身份……”

  至于目前唯一略知他身份的瑪麗蓮,明顯是自己人,几乎不存在(有高人能破了封神催眠也不一定)出賣他的可能性,對此費倫堅信不疑。

  不過心念至此,費倫想到他神識的厲害之處,甚至在考慮要不要直接去取寶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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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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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心念至此,費倫想到他神識的厲害之處,甚至在考慮要不要直接去取寶箱,畢竟寶箱沒落到手上對于費倫這種人來說,始終是不太安心的一回事,哪怕它被深埋在防衛.省.大院里也是一樣。

  如今費倫有了神識,完全可以趁夜將防衛.省.大院里的守衛控制住,然后命他們齊心協力幫忙挖出寶箱,一走了之,甚至于他可以趁周末的時候飛去曰本,甚至連什麼護照啊過關都省了。

  想及此,費倫有些意動,加上今天都周四了,頓時打定主意,這個周末就去辦這事儿,至于交流團那茬,他根本不在意,反正去與不去,到時候再說,難道拿到寶箱就不可以去曰本了嗎?

  不久之后,費倫驅車到了西九龍總區總部,剛下車就碰見了几名有過點首之交的同事,心情還不錯的他就主動招呼了一聲:“嗨,早上好!”

  “鼓搗摸你,sir!”几名同事都未夠督察級,趕緊紛紛打敬禮。

  費倫順手回了個敬禮,鑽進了電梯。

  這時,兩名新加入九龍西的女巡邏警湊到剛才那几個與費倫打招呼的男同事身邊,八卦道:“喂喂喂,師兄,剛才那位sir是誰啊?他好靚仔誒!”

  另一名女巡邏警戳了下提問的花痴女同事的頭,吐槽道:“我看你不是覺得他人靚而是車靚吧?”

  “都靚,都靚!”

  這時,其中一個男同事詫異道:“你們新來的?剛才那位都不認識!”

  “是啊是啊,我們新來的!”花痴女警道,“剛才那位是……”

  “神勇干探費倫啊,他還有個外號叫富豪刑警,了解了吧?”男同事微揚著頭道,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不是吧?就是他,那他家還真是夠有錢的!”花痴女警一臉的花痴樣道,“居然能開得起邁巴赫!”

  “嗯?邁巴赫什麼牌子啊?”一個不大懂車的男同事插嘴問道。

  “廢話,當然是車的品牌啰,就剛才費sir開來那輛就是!”花痴女警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邁巴赫五七。

  “沒怎麼聽說過啊!”那男同事道。

  花痴女警翻了個白眼道:“居然與勞斯萊斯齊名的邁巴赫都沒聽過,懶得理你!”說著,挽上女同事直接走人了。

  不過走了一段后,另外那名說她拜金的女巡邏警對花痴女警悄悄道:“麗麗呀,可我怎麼聽說邁巴赫早就停產了呢?”

  “那我怎麼知道,至少那車的車標是邁巴赫的!”

  與此同時,費倫剛一踏進重案組大房,力王就湊了上來,遞過一大疊照片道:“sir,這是我早上去魚莎蹲點的地方看情況時,她交給我的……”

  費倫邊接過照片邊問道:“拍的什麼啊?”

  “曰記,據魚莎說,應該就是何穎清的那本曰記!”

  力王這話一出,本在看錄像帶的馬厚、還有正看資料的鄧南和王一言全都呼啦一下全圍了過來,顯然對曰記里的內幕八卦極有興趣。

  費倫掃了他們几個一眼,斥道:“圍在這儿做什麼?都該干嘛干嘛去!”于是几人頓時如鳥獸散,只余力王一人。

  早已知道曰記內容的費倫一邊漫不經心的翻看照片一邊問力王道:“魚莎呢?她怎麼不親自交這些照片給我?”

  力王忙答道:“是這樣,嫌犯王兆暉在昨晚后半夜睡著之后直到現在都還沒醒,阿莎說想等他醒了之后再回來休息!”

  費倫聞言心底暗笑,那可有得等了,面上卻絲毫不露聲色,捻起其中一張相片道:“你看,王兆暉跟何穎清唐祖德這三個人果然有牽扯……我這就去申請搜捕令!”

  “不是sir,咱們現在可沒有什麼實質證據,僅憑偷拍下來的一頁曰記就抓王兆暉是不是有點儿不妥啊?”力王擔心道。

  費倫在力王胸口上擂了一拳,道:“我全權負責,你擔心個什麼勁儿?”

  力王聞言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沒敢再多勸什麼。

  費倫則又挑選了几張曰記照片,夾在文件夾里,出了門,往樓上孟常鈞的辦公室而去。

  敲門進了孟常鈞辦公室后,孟常鈞見是費倫,當即道:“我剛想給你打電話,沒曾想你倒找上門來了,唐祖德被.毒.殺一案怎麼樣啦?有進展嗎?”

  “大sir,我正想跟你說這個事儿!”說著,費倫遞上那几張他特意選出來的照片道,“你先看看這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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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4 01: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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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常鈞趕緊戴上老花鏡,又拿了個放大鏡,這才開始細瞅照片,半晌道:“這麼說,唐祖德被.毒.殺,與這個叫王兆暉的有很大關系啰?這姓王的到底什麼人吶?你們查過了嗎?”

  “他是唐祖德的私人司機!”

  費倫這料一爆,孟常鈞差點沒跳起來:“那還不趕緊把他抓起來審問吶?”

  手一攤,費倫哂道:“可我沒搜捕證啊!”

  “我馬上跟上頭溝通一下,應該很快就能發給你!”

  果不其然,到了中午,費倫就拿到了搜捕令,立馬帶隊趕到了王兆暉家樓下。不過整隊人並沒有馬上攻上樓,費倫反而鑽進了魚莎所在的保姆車:“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陳度道:“sir,目標人物剛醒,正在找東西吃……他現在留意到床頭的曰記本了,應該意識到那個東西被人動過!”

  魚莎道:“sir,咱們要不要現在就攻上去!”

  “當然!”費倫點頭道,“抓回去先關上三十個小時,他應該就會全招了!”

  “那我跟你們一塊上去!”說著,久坐未動的魚莎立馬起立,結果剛一邁步,就覺得腦袋打轉,整個人搖搖欲墜。

  費倫見狀忙扶她重新坐下,道:“你可是是血液循環不暢,加上有點低血糖,坐下靜養,再吃點東西就會好!那個誰,還愣著干嘛?去買飯吶!”

  阿根趕緊逃下了車,仿佛老鼠一般,屁股后頭有貓追著。

  費倫后腳也跟下了車,吩咐力王等人道:“各就各位,准備攻上去!”

  當費倫等人到了王兆暉家所在樓層的走廊上時,他的神識“看”見王兆暉正擰開一個瓶身有些灰塵的瓶子往嘴里灌水,不過神識侵過那水時,費倫心頭示警般的跳動了几下:“不好!”他輕呼一聲,大步流星來到王兆暉家門口,飛起一腿就將實木門踹了個四分五裂,衝了進去。

  力王等人見費倫都這樣了,哪敢怠慢,紛紛摯出槍械,也一窩蜂地追進了王兆暉屋里,正好看見費倫連槍都沒用,就站在離王兆暉兩步之遙的地方道:“王兆暉,我是警察,如果你雙手抱頭主動投降,我馬上送你去醫院洗胃!”

  王兆暉從容坐在單人沙發上,雙手搭著扶手一動沒動,屑笑道:“阿sir,我一覺醒來發現門破了、窗戶也破了,曰記本被人動過,就知道你們要來!可是投降有什麼用,洗胃有什麼用?你知道我剛才喝下去那水有多.毒.嗎?”

  費倫皺眉道:“差不多能猜到,那應該是.鉈.鹽水吧?”

  “呵呵,聰明,不愧是這麼快就能找上我的警察!”王兆暉衝費倫豎起大拇指道,“可惜我不願意吃牢飯!”

  費倫攤手道:“這麼說,我只好動粗了?”

  “你愛動不動!”說到這,王兆暉的雙眼突然鼓了一下。

  費倫見狀暗呼厲害,鉈.鹽水無色無味,又易于吸收,簡直就是殺人于無形,他趕緊竄到王兆暉身前,抬手封了他几處大穴,同時上了手銬,然后招呼傻站著的力王等人道:“快快快,救護車,送醫院!”

  眾人不敢怠慢,連忙七手八腳地抬上王兆暉下了樓,塞進車往醫院疾馳,可惜王兆暉家有些偏,費倫等人用了十分多鐘才趕到一家能夠洗胃的大醫院,結果將王兆暉送進急診室時,費倫發現這家伙的肝腎功能已開始急.性.衰竭。

  費倫雖然能救這個家伙,但是卻沒有出手的想法,只任由醫生去救,結果兩個鐘頭后,醫院發現就下了病危通知書!

  無奈之下,費倫只好把這個消息通報給了孟常鈞。

  孟常鈞在電話里相當惱火:“怎麼搞的,抓人怎會抓到醫院去,還讓人給下了病危通知書?”

  費倫道:“嫌犯似乎知道我們要去,所以提前喝下了.毒.水!”

  孟常鈞聞言沉默半晌,道:“這件事是否有人搞鬼?”

  “應該沒有吧?”費倫疑惑孟常鈞為什麼要這麼問,“畢竟有狗仔在監控,有人通風報信的話,我們這邊應該收到風啊!”

  “誰跟狗仔隊的人待一起的?”孟常鈞又問。

  “魚莎!”

  “那你就再私底下問問她,看看監控過程中有什麼異樣沒有?”

  “有這麼必要嗎?”費倫詫異道。

  “我怎麼說,你照做就對了!”

  費倫相當反感孟常鈞的命令式口氣,不過他身邊還杵著力王等人,為了給上司留面子,不好頂嘴,只好道:“我這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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