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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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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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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5 06:36:38
1257 貪心

   “咕咕……咕咕……”

  也就在維特受了克里希的命令趾高氣揚地向菲方指揮官下達暫時待命的指令時,三艘菲方救援船加一艘美國救援船組成的方陣間的海面上突兀冒起無數巨大的氣泡……

  “look,那是什麼?”

  “好大的氣泡?!”

  “三藕浮碧池,該不會是有什麼海怪要浮上來了吧?”

  “說不定,這氣泡最小的也有足球大吧?”

  ………

  聽著菲方人員和自己的手下七嘴八舌的議論,維特心里生出一股不太妙的預感,也就在他飛速開動腦筋打算做點什麼的時候,一股股血水從海底冒了上來,接著又是一大股烏黑的怪液翻涌,看得船上的救援人員個個心驚肉跳,而維特端望遠鏡的手更是不自覺地在哆嗦。

  “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怪現象?”

  維特忍不住罵娘的同時,無數肚子翻起的水生物浮上了海面,不止周邊一帶的海魚,連圓頭怪魚甚至嗅著血腥趕來的几條鯊魚全都遭了殃,隨那股烏黑怪液衝上海面后,浮浮沉沉,相當地觸目驚心。

  “快看,有鯊魚……”

  “死的!”

  “連鯊魚都死了,這下面不會有類似尼斯湖水怪的存在吧?”

  “誰他媽知道,不過我覺得我們應該感慨離開這儿!”

  別說船員們議論紛紛了。就連菲方指揮官也向維特提出了這個問題:“維特先生,反正現在也無法展開打撈,您看我們是不是先返回港口修整一下再過來?”

  其實如果菲方的猴子指揮官不提這茬儿。維特下一刻就會提出暫時撤離,可他這麼一說,維特反而覺得不能跟愚蠢的菲國猴子一條思路,當即唱反調道:“我接到的命令是盯在此地直至新的命令傳達,而且現在你我雙方船上的補給都相當充足,為什麼要返港修整?”

  “這……”

  不等猴子指揮官想出借口,維特就一擺手道:“行了。不必多說,繼續待命!”

  與此同時。費倫卻多少有些興奮,這不僅僅是因為海水能讓他的神識感應極限擴大至九倍,更是因為巨章在撤退時的表現。因為這家伙在撤退時竟噴出了類似烏賊逃遁時的墨汁,令費倫在懷疑巨章是雜交品種之余。更對它在掩護撤退時毒殺了大量水生物的墨汁怪液生出了相當的興趣。

  “這家伙撐過神選時衍生出的超能力不會就是毒吧?”費倫暗自揣測道,不過在沒系統分析過墨汁之前,他也沒法蓋棺定論。

  只不過通過巨龜的視角,費倫判斷出若真是如此的話,那茫茫大海即便再大,一旦這種巨章的數量過多或者繁衍過快,恐怕海水照樣會被污染成毒水,甚至破壞海洋內的生存環境。不過費倫也知道,天道循環。報應不爽,有得必有失,巨章的墨汁威力越大那麼十有*它的繁殖能力就會被壓制。甚至下一代的珍惜程度堪比大熊貓。

  不過這不是費倫所需要關心的問題,他眼下想要的是更加强悍的水系手下,所以等兩怪脫離戰斗后,他即刻下達了新的命令,內容很簡單,那就是接下來它倆勾引的水生物的戰力不得比它們單獨的戰斗力還低。

  對于這樣的命令。兩怪有些無奈,卻又不得不執行。而之所以無奈是因為它們很清楚,在當初兩相打斗被費倫奴役的那片海域,它倆就是那片海里最强的兩怪,否則也不可能形成“一山不容二虎”的爭斗了,而以它們兩個霸占的海域面積來看,在費倫的神識感應海域內,想要找到多只跟它們一樣强的水生物几無可能,甚至連五只都難,有那麼兩三只就算不錯了。

  不過還有個更大的問題就是,在半徑差約為七百海里的扇環區域內,找那麼兩三只强力水怪,即使体積大如巨龜和巨章般,也等同于大海撈針,以兩怪的游速,恐怕沒几個月下不來。

  更何況費倫還發現一個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那就是對于被他奴役了的兩怪而言,他的神識能夠跨越九倍那麼遠的距離聯系上它們,甚至還能獲得神識視角,但如果他的神識只是單獨侵入海水中,那麼所能偵測的范圍仍如陸上一般大小,實在令人費解!

  好在有了水下仆役視角后,費倫倒也不太在意這個問題,畢竟實在不行,他大可以多奴役一些小魚小蝦,把它們當探測器般撒出去,照樣能清楚七百海里外所發生的事情。

  也就在費倫向兩怪下達完最新命令、關閉了神識視角、志得意滿出門上廁所時,美菲聯合救援隊這邊又發現了新問題。

  “喂喂,你們看,那些死掉的水生物是不是在腐化啊?”

  “廢話,死掉的東西當然會腐化了!”

  “不是,你用望遠鏡仔細看看,那些屍体的腐化速度貌似肉眼可辨啊!”

  “什麼?有這種事?”

  維特被猴子指揮官的話給震驚了,一把從他手里奪過了望遠鏡,仔細瞅了瞅后忍不住一激靈,差點沒當場尿了:“一定是最后涌上來那股烏黑怪液在作怪,我們大可以想辦法采集這種怪液,說不定你我都會得到華府方面的褒獎,那樣的話,華府也一定會加大對這片出事海域的打撈力度……”

  猴子指揮官聞言眼前一亮:“真的嗎?有這好事?可是,維特先生,這里面還有個關鍵的問題……”

  維特詫異道:“就是采集一下烏黑怪液,能有什麼問題?”

  “這里……可是中國人的地盤!”猴子指揮官將聲音壓得極低說了一句。

  維特聞言屑笑道:“既然你都清楚這個問題,那你還指揮你們國家的救援船過來打撈軍艦殘骸?”見猴子指揮官有點傻眼,他又道:“在我看來,這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屬于世界人民,所以這片海域作為美國人的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understand?”

  猴子指揮官一聽,心道:敢情你把這儿當成你家后花園了?嘴上卻道:“行吧,既然維特先生這麼想,那我就放心了!我馬上安排人手駕小艇過去采集那處的海水……”

  對于這項任務,不少菲方人員都往后縮,不願接,因為傻子也看得出來,那片被烏黑怪液污染過的海水在陽光暴曬下總感覺有那麼一點點不正常,加上各種水生物屍体肉眼可辨的腐化速度,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危險!

  不過在維特的强力主持下,最后美菲雙方照一比五的比例出了六個人,一名美國佬加五個他加祿猴子坐上救生小艇往死屍最密集的那片海水駛去。

  此時,晴空万里,海面上風平浪靜,最高的浪頭也高不過一米,所以小艇很快就抵達了被烏黑怪液污染過的海水區域外圍,看著那些越朝里腐化得越快的屍体,艇上的六個人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特別是當他們看到偶爾一只的圓頭怪魚那惡心的骨架以及猙獰的口器,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不得不說,圓頭怪魚那不太大的骨架令人一看就知道這貨生前肯定無比彪悍凶殘,可即便這樣的存在此刻也變為了枯骨,可以想見,那烏黑怪液的源頭有多麼可怖。

  “內、內加先生,我、我們就在這里取些海水吧?”五個菲方猴子的領頭曼素問艇上唯一的美國佬道。

  內加沉吟了一下,搖頭道:“還是再向中心駛一段吧?”

  “為什麼?”曼素略顯不滿道。

  內加撇嘴道:“其實我也不想的,但越靠中心那烏黑怪液的濃度應該就越高,采集回去才能讓人滿意,不然要是維特長官不滿的話,咱們几個還得來一趟,你覺得呢?”

  曼素瞬間懂了,心頭罵了一句,該死的美國佬!嘴上卻道:“那就依內加先生的建議!”

  于是几人齊心協力,又把小艇往怪液污染區的中心地帶駛了一截,這才停下,拿出帶來的采集容器打算多少采集一點這片海水加怪液的混合物。

  結果就在其中一個他加祿猴子正欲將容器通過采集支架抻入水中時,內加倏然發現偶爾打在艇沿甚至衝進艇內的少許海水竟在慢慢腐蝕著艇壁:“慢著……”

  “怎麼了?”曼素問。

  “咱們趕緊回去!”內加道。

  “為什麼?”曼素不解道,“這馬上就可以采集完成了!”

  內加卻急吼道:“總之回去就對了,不想死就快走!”說著,他指了指正在慢慢消融的內艇壁。

  几個他加祿猴子一瞅,頓時慌了神,離開就想駕著艇往回走,曼素面上卻一派鎮靜,從同伴手上奪過采集器,道:“回去,樣液我來采!”

  艇上眾人自無異議,可惜猴子曼素在舀到海水后將采集支架弄起來時雞手鴨腳微微發抖的模樣卻令內加眉頭大皺,正想戴上塑膠手套幫忙,結果這時一個稍大點儿的浪頭打來,艇身抖了一下,曼素頓時將采集器內大概有半臉盆那麼多的怪異混合液灑在了艇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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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8 臥底?

   這時,一個稍大點儿的浪頭打來,艇身抖了一下,曼素頓時將采集器內大概有半臉盆那麼多的怪異混合液灑在了艇內。

  “哎呀!”

  瞬間,有兩個曼素的同伴被怪液濺中,這倆猴子几乎不約而同地驚叫起來,而美國佬內加和曼素都驚恐的發現,他們被怪液濺上的地方也開始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消融起來。

  不,不應該說消融,而是降解,皮膚、肌肉……就那麼生生地憑空消失不見了!這樣的事情几乎嚇傻了艇上的其他人(猴?)。

  內加更是急吼道:“快回去,快回去!注意別碰到殘余的混合液!”說完這句,他的目光無意中發現曼素弄上的采集器支架就那麼一會儿已被腐蝕得坑坑窪窪,頓時抖了個激靈,卻死忍住沒把這事儿叫喊出來,不然艇上的人會更慌更亂。

  這個時候,艇上的几個家伙忙作一團,兩個試圖摁住痛得打滾的同伴,剩下的由曼素帶領,開始全速朝救援船駛去。

  “哢……哢哢……”

  “什麼聲音?”曼素詫異道。

  內加卻臉色微變,無意間再度掃到那坑坑窪窪的支架,頓時徹底色變道:“不好!加速、加速、快加速……”話音未落,他就見艇底似有水花冒出,彷如泉眼一般,“船漏了、船漏了……”終于,他再也繃不住,衝著掛在脖子上的通訊器驚恐大叫。

  一直在收聽通訊的維特聽見這話色變大吼道:“你說什麼?內加。說大聲一點,說清楚一點!”

  “頭儿,我說我們的艇漏水了!”內加帶著哭腔道。“你快帶人來救我……”

  “堅持住!”維特歇斯底里地回了一句,旋即衝猴子指揮官吼道:“再放艇,去救人!”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向來聽指揮的菲方指揮官這時候造反了:“不好意思,維特先生,小艇漏水說明那片海區很危險,我不能讓我的手下去冒這個險!”

  維特一下子定住了。旋即衝動道:“你放艇就對了,你的人不去。我讓我的人……”說到這,他徹底噎住了,因為他發現就算其余的美國佬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救內加,他也不能下這個令。万一要是全軍覆沒,那他就是美國救援隊的罪人,加上之前犯的錯,足以把他打下地獄。

  與此同時,內加和曼素所在的小艇上冒水越來越嚴重,而一個美國佬加五個他加祿猴子的腳此時俱已沒在滲進來的海水中,那兩個之前就被濺中家伙更是大面積身子浸在水里,個個哀嚎不已……不過即便這麼痛苦,六人也沒放棄把船往回駛。他們都清楚,一旦放棄,恐怕小命就沒了。至于跳海,平時這招還可行,現在嘛,呵呵,純屬找死!

  可惜艇底的腐蝕程度並非一點點,而是千瘡百孔。有的地方即使沒冒水,與海水也僅只薄如蟬翼之隔。所以几乎進入混合液中心地帶的小艇甚至尚未來得及撤出污染區整個艇底就被徹底腐蝕爛了……

  從望遠鏡里遠遠望著內加在海水中掙扎得越來越弱,維特整個人都在顫抖,可是他也明白,他只能任內加如此沉溺在那片海區,無法救援……

  費倫從衛生間出來,拐了個彎,來到樓梯間無人處,又給齊垣太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太子嗎?”

  “師父,白家人現在狀況還不錯,就是……”

  “我知道他們狀況不錯,就是怎麼了?”費倫挑眉道。

  “就是前兩天白清憐她老豆貌似與一個西裝男接觸了兩次,好像相談甚歡,可惜他們具体聊的什麼秋盜的人不敢跟太近所以不知道!”太子道。

  費倫一聽就有點怒了:“蠢貨!不能讓白家人發現你手底下的人還怕那西裝男不成,直接以收數的名義找上去揍一頓再說,到時問清了身份,不就差不多能猜到對方想要干什麼了嗎?”

  “可是師父,這麼干犯法,您不說不許我的人……”

  “屁話!”費倫斥道,“獲得了想要的信息之后道個歉賠點錢不就好了嘛,就說找錯人了,要是那西裝男不信,非要公了,那更好,你的人還怕進去吃几天牢飯嗎?連賠錢都省了!”

  “我明白了,我這就吩咐下去……”

  “算了,既然事情都過了,暫時就先別動那西裝男了,不過你記住,除了白家人不能有事以外,其他人搗鬼的話你可以采取道上的手段,但是有一點,別傷人性命致人殘疾就ok了!”

  “我懂,象征性的給几下疼的,然后再威脅他全家,放心吧師父,這活儿我的人熟!”太子在電話那頭拍胸脯保證道。

  費倫對此不置可否,另起一茬道:“對了,岑孝禮的律師樓里面有人欠財務公司錢嗎?”

  “有,有一個,是個打下手的事務律師!”太子道,“師父,咱是不是在客戶面前給岑孝禮來點儿油漆啊?”

  費倫聞言卻罵道:“你他媽腦子能不能多根弦?你的人要是當著那三個男生的家長去潑了油漆,我保證他們會撤換掉岑孝禮,我還怎麼坑他?當然,油漆還是要潑的,不是有句話叫做雪上加霜麼?等岑孝禮輸了頭場官司,你再讓人去潑,這樣對對方士氣的打擊絕對夠大,那三個男生的家長若臨陣換將官司會輸得更慘,若是不換,那就陪綁吧!”

  太子一聽這計謀,頓時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時感到與費倫這個便宜師父作對的家伙腦子都是被門擠過了,否則怎會選上這樣恐怖的對手?

  “另外,你再幫我辦件事!”費倫道。

  “什麼事?師父,您只管吩咐?”

  “你剛不是說白清憐的老豆與西裝男接觸過了嗎?”費倫哂道,“即便不去打聽,我估摸著這小子也應該是岑孝禮的說客之類的人物,你這樣,最近兩天,想辦法忽悠白清憐的老豆去澳門,他不是瞎換喝酒嗎?還有點爛賭,那就讓他去賭場打几個月工!”

  “打工?!”

  “就是還債打雜,沒有人生自由的那種!”費倫謔笑道,“算了,這一茬不用你管,我找其他人辦,你只要負責把他誆進葡京賭場就行!”

  “明白!”太子瞬間懂了,“最多后天這個時候,這事儿准成,師父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打完電話,費倫又回辦公室坐了一會儿就到中午飯點了,于是叫上魚莎力王等人一起去了警員餐廳用飯。

  今天負責買飯的是吹水和擦鞋仔,等他倆把每人叫的套餐都端回來后,吹水一坐下就侃開了:“sir,剛才我買飯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八卦消息……”

  費倫挑了挑眉,沒有回應吹水的話,反倒是魚莎,身為女人總有那麼點八卦的天性,當下奇道:“什麼消息?”

  “兩條,一好一壞,不知madam想先聽那條?”吹水還賣關子賣上了。

  魚莎惡瞪了吹水一眼,瞪得他脖子一縮,這才選擇道:“那就先說壞消息吧!”

  “很簡單,壞消息就是這周六,咱們都得破費了!”吹水道。

  “破費什麼?”力王家里有三個娃要養,所以手頭一向不怎麼寬裕,所以他最討厭聽到“破費”二字了,對吹水的話也是一副橫眉怒目的樣子。

  吹水趕緊道:“力王,你別拿惡樣儿對著我,這事是真的,你聽我說完你就明白了!”頓了頓,見鄧南也在瞅著他,這才略顯沉重道:“事實上我說的破費,是喪禮的份子錢,懂了吧?”

  鄧南眼內精芒一閃,道:“你的意思是上周五晚上b組那邊在火並中受槍傷的孫sir去逝了?”

  擦鞋仔默然點頭接茬道:“沒錯,就是孫sir,今上午剛從醫院那邊傳來的消息,我跟吹水也是在剛剛打飯的時候聽到的……”

  這下子,就連魚莎等人也沉默了,畢竟因公殉職這種事在警局內是不會亂開玩笑亂傳的。

  見眾人都有點食不下咽,費倫一拍臉色最差的力王,道:“哈,看來你不得不破費了!”

  力王嘴一撇,語氣微酸道:“我雖然不喜亂花錢,但更不想要這樣的破費……”這話一出,餐桌上的氣氛又沉重了一點。

  魚莎見狀,也開始插諢打科道:“好了,這事儿不說了!吹水,那好消息是什麼?”

  吹水乍然聽魚莎提起這個,愣了一下,旋即咧嘴笑道:“嘿嘿,聽說這次有兩個美女要調來咱們重案組?”

  “兩個美女?”鄧南詫異道,“怎麼回事?”

  “知道周五晚上為什麼會發生槍戰麼?知道孫sir怎麼死的麼?”吹水又開始大吹特吹起來,“實際上孫sir是為了救他的女徒弟,也是打入正興的一個臥底!你們想想,這女臥底要是太丑能混出頭麼?”

  “慢來慢來,我們重案組一向很少管社團的案子,而聯系到正興這種大社團的案子更是一向由o記負責,怎麼孫sir和他徒弟卻卷進去了?”力王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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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來慢來,我們重案組一向很少管社團的案子,而聯系到正興這種大社團的案子更是一向由o記負責,怎麼孫sir和他徒弟卻卷進去了?”力王不解道。

  吹水聞言解釋道:“實際上,在孫sir沒當上總區重案b組的頭儿之前,他一直是總區反黑組的頭儿(又稱反三合會行動組,縮寫ratu),他的徒弟就是那個時候撒出去的,而且還是個美女唷!后來孫sir連破了几樁大案,就連上面也沒法忽視他的功勞,就把他稍微提拔了一下,轉成了重案組組長,而他徒弟這一臥底就是八年!”說到這,即使以他的尿性也不禁嘆了口氣,“還好這次孫sir因公殉職之前倒是把他徒弟給救了回來,聽說她將復職,並且會被調入我們重案組!”

  費倫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道:“我們這組還是b組?”

  吹水愣了下,道:“這個就不大清楚了……”

  鄧南也是詫異:“照理說,臥底之類的同事即使復職也會被暫時雪藏一段時間,大都會調入二線部門或情報科,回來直接就干刑警的還真是少見!”

  魚莎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重案組又不常辦相關社團的案子,多一個女警加入我們也沒什麼不好啊!”

  “那倒是,這樣至少madam你就多個伴了!”擦鞋仔半調侃半拍馬道。

  本還想說點儿什麼的費倫聽到這話頓時欲言又止。沒再廢話,反正在他看來,就算真有新人加入組里。不管什麼尿性都難以翻天。

  這時,力王道:“別說還沒准儿,就算那位臥底女同事真調到我們組,這才一位美女啊,哪儿有兩位?”

  聽到這話,吹水騷騷一笑,道:“力仔啊力仔。你腦子里難道真長的全是肌肉?”

  力王聞言頓時雙眼瞪得牛大,舉起手就想教訓吹水。吹水趕緊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道:“饒命饒命,我認輸……孫sir這不是死了嘛,所以他的位置要人來頂,我聽說上頭目前有兩個人選。一是隔壁東九龍的唐添耀唐sir,他最近正在申請調職到我們九龍西總區!”

  “那還有一個候選呢?不會就是你說的美女吧?”鄧南撇嘴道,“可就我所知,几大警區之中,能稱得上美女又配得上重案組組長這個位置的女長官屈指可數!”

  吹水又笑了起來,道:“少就對了,要是美女爛大街那才是個笑話!”頓了頓又道:“據小道消息,有可能是nb的高級督察madam袁調來頂孫sir的位置!”

  這話一出,眾皆愕然。魚莎更是詫異道:“那豈非是將madam袁貶值了?”

  要知道,毒品調查科(nb)隸屬于刑事及保安處,直接聽命于總部。而總區重案組則隸屬于行動部,但並不直接受行動部指揮,而是由各大總區自行分派任務,所以毒品調查科的組長和總區重案組的組長雖說職級差不多,大都由高級督察或總督察擔任(也有極個別由督察任組長的)組長,但在管轄區域上就小了許多。畢竟nb能夠管到整個hk境內的毒品涉案,而總區重案組就只能管一個總區。除非是個案跨區追凶。

  這管的地盤小了,相應的,權力也就小了,而這不光是警員們的共識,只要稍有點常識的人都該知道其中的道理,所以魚莎才會詫異。

  不過相對于袁傲蕾可能被貶職,費倫反倒更關心吹水前面說的那句話,唐添耀也有可能被調過來頂孫sir的位置。這消息讓他多少有點不爽,因為他跟唐添耀一直不是很對付,而重案ab兩組在同一層樓辦公,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是每天過上過下撞見袁傲蕾這清冷美女也比看見唐添耀要强啊!可惜在這種任命之事上,他還插不上嘴,所以只能腹誹,沒有表露出來!

  “我聽說,大sir比較傾向于唐sir,但總部那邊有高層卻更傾向于讓madam袁過來……”

  吹水還待八卦下去,費倫卻擺手打斷他道:“行了行了,這種神仙打架的事你就別八卦了,吃飯,快涼了都……”

  聽到費倫這話,各人才發現光顧著聽八卦去了,飯都沒怎麼動,于是趕緊各顧各稀里糊涂地吃喝起來。

  午飯過后,費倫並未與眾人一塊回重案組大房,而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一個電話打到了孟常鈞辦公室。

  “喂,大sir嗎?吃過飯沒?”

  “阿倫,怎麼,你想請我吃飯?”

  費倫聞言一怔,隨即道:“可以呀,沒問題!”

  “還是算了吧,我可抽不出空……對了,你找我有事儿?”

  “算是吧!”費倫含含糊糊道。

  “有事就直說!”

  “聽說b組的孫sir因公殉職,上面打算讓madam袁過來頂他的位?”

  “噢,這事啊,還沒最終頂板,你想說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我跟madam袁共過事,她相當不錯,如果是她調到b組當組長,我沒意見!”

  費倫這話一出,孟常鈞頓時愣住了,心說什麼叫她調過來你沒意見,那其他人呢?

  見孟常鈞有些沉默,費倫心叫不妙,莫非上面已經定了人選,當下眉頭一皺,索性懶得再跟孟常鈞擺活,直接道:“大sir,我想跟你說的話講完了,掛了!”說完,當真掐了電話,令正在措詞的孟常鈞無語凝噎。

  不過這麼一弄,孟常鈞也算徹底明白了費倫的態度,坐在辦公室椅子上喃喃道:“看來有傳言說阿倫跟唐添耀不對付還真有其事哈!”想到這,他抄起電話直接打去了刑事及保安部。

  與那邊商量完之后,孟常鈞又一個電話回撥到費倫的手機上,道:“阿倫,b組的組長已經定了,就是madam袁,不過我這儿還有個人不好安排……”

  “那個女臥底?”費倫掀眉道。“行吧,你要想安排進我組里,我無所謂的……”

  孟常鈞聞言喜道:“那就這樣,回頭你等我通知!”

  兩天之后,周三早上上班時間,最早到辦公室的魚莎在門口發現了一個拎著衣袋身著正式警服的女警,不禁奇道:“這位同事,你不去開工,杵在重案組門口干什麼?”

  女警頓時很大聲的跺腳,敬禮道:“報告madam,我是來這里報到的。”

  “喔?莫非你就是那個復職的女臥底?”

  “yes,madam!我是周怡婧,您好!”說著,制服女警主動伸出素手。

  魚莎留意到周怡婧手背上有一道很細卻很深的舊傷痕一直延伸進她的衣袖,因此稍微遲疑了一下,這才與她相握:“你好!”在松手之際又細細打量了一番周怡婧,發現她眉宇之間英氣凜然,剛健之色不輸男子,頗有巾幗不讓須眉之感,若非胸前鼓鼓,旁人也許會錯認她為兔儿哥。

  打量完畢后,魚莎掏鑰匙開了門,對周怡婧道:“進來吧,這會儿其他人都還沒到,特別是咱們的頭儿費sir,他基本上每天都是比著上班的點才會到!”

  周怡婧聞言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找了個空座,將衣袋放在位子,轉而主動拿起掃帚開始打掃室內衛生。

  上班前几分鐘,力王等人陸續有來,見到煥然一新的辦公室,擦鞋仔馬厚大叫道:“哇塞,太干淨了我不習慣啊!”旋又衝魚莎道:“madam,你做的?”

  魚莎搖搖頭,直感好笑道:“你沒見那邊有人在抹窗嗎?怡婧,過來下!”

  周怡婧聞言放下手中的事轉了過來,吹水王一言和馬厚見是個女同事嘛,頓時都湊了上去,正打算噓寒問暖時,費倫也到了,只一眼就掃見了周怡婧,哂道:“周怡婧是吧?跟我來下辦公室,我有些話要吩咐你!”

  “yes,sir!”

  進了小辦公室,費倫一指靠背椅,道:“坐!”

  周怡婧依言坐了,費倫隨即道:“我聽說很多臥底回來的同時都不太習慣按時上下班,你是否習慣啊?”

  周怡婧遲疑了一下,道:“sir,我正在適應!”

  “嗯,能糾正過來最好,如果不能也沒關系,對于這點我不强求,關鍵是你得有本事別讓監管處的巡察發現,明白我意思吧?”

  周怡婧聽到這話卻有點傻眼,貌似費倫的台詞跟她想象的劇本不太一樣啊!

  費倫卻沒理會周怡婧的詫異,繼續道:“還有,你身手怎樣雖然經過了總部方面的評測,但我這組也會單獨為你舉行一次測評,以便于辦案分組,你沒問題吧?”

  “no,sir!”

  “那就好,測評就定在今天下班之后好了!”費倫不置可否道,“另外,測評的具体內容你去問一問魚莎!”說著,又拿出几張空白表格擱到周怡婧面前,“再一個就是把這些表格填好,越詳細越好,understand?”

  “yes,sir!”

  “那好,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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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0 有點問題

   剛打發掉周怡婧,投訴科方面就打來電話讓費倫過去接受聆訊。

  費倫對此早有准備,直接出門下樓,結果在地庫電梯門口撞見了唐添耀。

  “嗨,費sir,早上好!”

  “唐sir,鼓搗摸你!”

  費倫回應一句,略帶疑惑地鑽進了自己的跑車,駛往投訴科設在九龍這邊的辦事處。

  半道上,孟常鈞打來了電話:“阿倫,你今天聆訊,現在在路上了吧?”

  “對,我在車上,有事?”

  “沒事儿,就是想告訴你,madam袁明白就會來我們總區報到,你想好怎麼迎接她沒有啊?”

  聽到孟常鈞這話,費倫詫異道:“我迎接她干嘛?”

  孟常鈞聞言一時語塞,只聽費倫又道:“對了大sir,剛我在停車場碰見唐添耀了,他來西九龍干嘛?”

  “你說他啊,他被調來總區的反黑組當組長!”孟常鈞道。

  “啊?!”這回費倫是真驚訝了,因為總區反黑組組長的職級雖然跟重案組組長一樣,但實際上卻是在給o記打下手,再不然就是臨檢夜總會什麼的,其重要性比起重案組來那是大大的不如,換言之,唐添耀的這一調動比袁傲蕾還慘,真正的平調實貶!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唐添耀已經連續辦砸三起重要案子了!”孟常鈞略作解釋道。“當然,madam袁也不賴,毒梟及差從她手上溜掉。差點沒把nb的頭頭氣死,加上上周孫sir殉職與她或多或少有點關系,所以她被貶也就不足為奇了!”

  “啊哦!”費倫聞言驚訝了一聲,敢情孟常鈞不想把袁傲蕾調來重案b組是因為孫sir的死跟她還有關系,那要這樣的話嘛,他建議老孟把袁傲蕾調來不等于把她架在火上烤麼?

  “現在你小子再裝這些驚詫也已經完了,總之madam袁明天就會調來。而且調令都已經簽了,所以你的其他心思可以放一邊了!”孟常鈞在電話那頭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費倫聞言逼視了他一下。哂道:“所以呀,都得罪的這麼狠了,要我歡迎她基本沒有可能!”

  “你愛歡迎不歡迎,我跟你說。我和處長都已經在監察處那邊替你求過情了,所以今次你去聆訊時有一說一就成,千万別胡謅,understand?”

  費倫忍不住吐槽道:“大sir,這投訴科聆訊,我什麼時候胡謅過啊?”

  “有沒有胡謅你自己知道……”孟常鈞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隨即掛了電話。

  聽著盲音,費倫爆粗口道:“靠,莫不是總區那邊又有什麼風言風語在傳我了?”不過等他到了投訴科九龍辦事處后才發現整個聆訊進行得異常順利。

  三名負責聆訊的投訴科長官和顏悅色地問完費倫一系列問題后就放他走了。根本就沒什麼尖酸刻薄令人難堪的問題,自然也就不存在小心應對什麼的。

  直到上了車,費倫還在納悶這事。想了想,他最終用新版手機通過加密信道給凌舒打了個電話。

  由于電話是保密線路,沒有來電顯示,所以響了好多聲對面的凌舒才接通了電話,相當謹慎地說了一句:“喂,哪位?這里是警察部監管處!”

  費倫聞言心頭一動。頓時起了惡趣味,利用變聲术。改成一個較猥瑣的男聲,桀桀怪笑道:“我知道你那邊是監管處,我還知道你就是胸器很有料的凌舒對吧?聽說你有個女儿剛上中……”

  “你到底是誰?”凌舒悍然打斷了費倫的話頭,疾言厲色道:“如果你想威脅警察的話,麻煩你先暫時下實力再來!”

  “怎麼展示實力?綁架行不行啊?”費倫繼續調戲道。

  凌舒聞言頓時念及到了佟冰,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你敢?!”同時,她起身想要叫手下追蹤電話來源。

  費倫卻道:“凌大處,你最好別輕舉妄動,叫什麼手下啊?就咱倆好生聊聊唄,不然傷了和氣對兩邊都不好嘛!”

  凌舒頓時僵住了,開始打量起自己辦公室內的各種擺設,想要找出對方能監視她一舉一動的針孔,可惜注定一無所獲。

  不過費倫卻能想象得出她緊張兮兮的模樣,當下恢復原聲道:“行了行了,舒舒,不跟你逗了,是我!”

  “你?!阿倫?”凌舒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拍斷了電話,不過沒兩秒剛掛斷的電話就又不依不饒地響了起來。

  凌舒還在氣頭上,直接拔了電話線,冷哼道:“好你個費倫,竟敢拿我開涮,枉我為了你聆訊的事還跟九龍辦事處那邊打了招呼……”

  費倫這邊見電話徹底斷了,索性懶得再打,直接用摩托手機給凌舒的手機上發了條短信,內容自是問與聆訊相關之事。

  沒過几分鐘,凌舒那邊就回了條短信過來,就三個字:“自己猜!”

  費倫頓時了悟聆訊之事凌舒多半打了招呼,心下感激之余卻又回了條短信過去:“怎麼猜?這事儿可比猜你內衣顏色難多了!”

  很快凌舒的回信就過來了:“無恥!流氓!”

  費倫渾不在意地笑笑,卻也不再發短信過去,沒曾想過了兩分鐘,凌舒那邊又有短信發來:“你怎麼沒音了?”

  “無恥的流氓剛剛差點出車禍,暫時不聊了!”費倫回道。

  “你沒事吧?”

  “還死不了!”費倫又回了一句。

  “那你小心開車,我不打擾你了!”凌舒發完這條短信就再也沒信了。

  費倫也不在乎,很快回到了重案組,剛一進門,魚莎就道:“sir,你的成績通知函到了!”

  “什麼成績?”費倫愕道。

  “就是赴曰交流那個測試啊,你不是去考了嗎?”魚莎道。

  費倫恍然,拿過通知函撕開信封一瞅,發現除了成績單,還有一張通知他下周一參加集中培訓的單子。

  看到這張通知單后,不用看成績單費倫也知他被選中了,同時又覺得總部方面多此一舉,赴曰之前非還要集中培訓一下,有這必要嘛?

  幸好這集中培訓也就半天時間,倒也不長,否則費倫還真想馬上打報告上去,讓出自己在交流團的名額。同時,他也從通知單上清楚知道正式赴曰的交流時間就在下周三,本來這也沒什麼,可就在進了小辦公室,沈煥打來了聯絡電話后,這一切就變了。

  “喂,老沈,你這個點給我打電話干嘛?”

  “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了?”費倫奇道。

  “有個叫什麼天會的組織,反正就是一個組織,具体名我一下忘了,總之你上網一看就明白了,他們發布了一條消息,說是下周末要號召邀請一些志同道合者去曰本觀光,目前曰本政斧方面緊張的不行……”

  “去曰本觀光這有什麼好緊張的?”費倫哂笑道。

  “觀光當然沒什麼好緊張,關鍵問題是,那個什麼天會的家伙都是實力不俗的神選者,而他們邀請的人也都是神選者,你想想,十個八個神選者還好說,這要是八十個一百個甚至几百上千個神選者同時聚在一塊呢?那家伙那場面還不得……”

  費倫繼續謔笑道:“還不得什麼?一個重磅炸彈下去就能全部都搞定了,神選者扎堆,這簡直是最愚蠢的做法!”

  “不是……我收到風,就連我們國安還有華府cia方面都會派人去趁趁熱鬧,你想啊,如果是一般二般的神選者,炸了也就炸了,但華府方面的人小鬼子總不能說炸就炸吧?”沈煥爆料道。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哂道:“就算小鬼子不敢對付華府來人,但他們不會事先告訴華府的神選者離遠點儿麼?”

  “這倒也對,但這個事還是有點問題!”沈煥憂心忡忡道。

  “廢話,我也知道有問題,不過你不用擔心,反正下周我也要去曰本一趟,正好去看看怎麼回事!”費倫道。

  “阿倫,你可千万別亂來,万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咋辦?”沈煥聞言有些傻眼道。

  “放心吧,除非小鬼子動用核彈,否則傷不了我!”費倫自信滿滿道。

  “核、核彈?!莫非你的實力已經……”

  “你心里有數就行了,別多問!”費倫說完這句直接掛斷了電話,劍眉卻在同一時間皺了起來。

  這個時候爆出這麼個消息,實在不是什麼好事。當然,這並不是費倫在擔心那些個聚會神選者的安危,而是有關海族的布局他才剛剛起了個頭而已!

  看來進度得加快一些才行了,要不然神選者與各國政斧間的矛盾被激化出來,那布局的時間就將更加稀缺了。再說了,這場戰爭一旦爆發,那麼神選者不被斬盡或者他們沒得到足夠利益恐怕都是不會結束的。

  想及此,費倫一邊通過神識命令巨龜和巨章加快速度搜尋目標一邊打開電腦上網瞅了瞅沈煥所說的新聞。

  果不其然,各大門戶網站的頭條都被人篡改為了召集神選者通告,而落款赫然署名,絕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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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1 搶案的小變化

   果不其然,各大門戶網站的頭條都被人篡改為了召集神選者通告,而落款赫然署名,絕天會!

  當然,這個名儿是費倫翻譯過來的,對方的通告采用了全英文,就連“絕天會”這落款也是,若非如此,費倫只怕會以為絕天會是由華人創建的神選者組織。

  再次通讀了一遍整個公告,費倫發現這個絕天會的召集令,無論是用詞還是語法都透露出了極度的囂張和不可一世,頓時眉頭大皺。

  因為擁有這種口氣的家伙,要麼實力超絕,要麼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而費倫對其的判斷更傾向于后者,也就是說,絕天會是一群沒什麼生活閱歷的毛頭小子,自覺有了一點點超能力就狂妄到沒邊,打算干點儿驚天動地的大事,但往往在這種時候,迎接他們的都將是頭破血流。

  可現在的問題關鍵不是這個,而是絕天會這幫小兔崽子選的動作時機太糟糕了,眼下神選者團体和各國政斧之間的關系充滿了矛盾又互相糾結,正是極端微妙的時間節點,但絕天會的蹦跶就好像一戰前奧匈帝國的斐迪南大公被刺殺一樣,與導火索沒什麼區別啊!

  頭疼……

  這是費倫眼下唯一的感覺,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因為相較于隱藏得比較好的他而言,整個世界上的神選者團体中那部份有實力有野心的家伙才應該更頭疼啊!

  呵呵。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費倫想到這,不禁笑出聲來,正好此時魚莎推門進來。見費倫在笑,不禁奇道:“sir,什麼事讓你偷著樂呢?”

  “啊~~沒什麼,你有事嗎?”

  “是這樣,你不說今天下班以后要測試周怡婧的各項能力麼?其他都好說,這槍法怎麼測?”魚莎撇嘴道,“總不能咱們組也固定靶吧?那樣不是滅了sir你的威風麼?”說到這。她還故意衝費倫擠了擠眼。

  費倫一怔,隨即明白了魚莎的意思。因為他調來西九龍重案組這麼久了居然都還未在手下面前露一手,這讓力王等人雖對他尊敬卻尚未完全膺服,可惜費倫早過了一定要在下屬們面前證明什麼的那個階段,所以對魚莎的提議並不怎麼感興趣:“這好辦。不想用固定靶的話,你就去海邊租條小艇,然后找九個透明酒瓶,三個三個為一組,第一組裝黃色飲料,第二組裝可樂,第三組裝海水,都把口封緊了扔進海里,距離至少二十米以上。一組每個瓶子一分,二組每個瓶子兩分,三組每個瓶子三分。讓周怡婧站在小艇上打瓶子,十分以上及格,否則就不合格,understand?”

  魚莎聽后翻了個白眼,吐槽道:“這……測試太難了吧?”

  “難?在街上槍戰被匪徒爆了頭,那我才是很難向她家里人交代!”費倫癟嘴道。“這測試很簡單,你負責監督就可以了。至于我嘛,下班之后就不去了!”

  “啊?!”魚莎訝然。

  “啊什麼啊,出去!”費倫揮手將魚莎給打發了。

  等魚莎轉回自己的位子上,細想了一下才意識到,費倫這是在讓她督促她自己和其他同事一塊練槍法,只是沒有明說而已!

  這時候,已經分配到自己位子的周怡婧在辦公桌前無所事事,終忍不住湊到魚莎邊上,探問道:“madam,關于下班后的測試,費sir他怎麼說?”

  魚莎斜了周怡婧一眼,不太氣順道:“總之你們,也包括我,有得忙了!”

  “不是吧,只是我的個人測評而已,其他同事需要忙什麼?”周怡婧不解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轉天,魚莎等人到辦公室上班的時候,費倫還未到,不過這並不妨礙力王等人的抱怨。

  “我擦,昨天的槍法測試我才得六分,實在是沒臉見人!”王一言一臉不甘心道,“不過madam,那個槍法測試也太難了吧?十分以上,除了南哥,誰辦得到?”

  魚莎聞言多少有些害臊,因為昨天的測試她也參加了,只打中了兩個一組瓶、兩個二組瓶和一個三組瓶,堪堪九分而已,尚未及格,至于其他人除了鄧南也都慘不忍睹,最優的是周怡婧,八分,然后是力王和馬厚的七分,而這個成績還是他們每人前后各試了三次得到的最好成績,其余兩次更是差勁至極不忍直視。

  這時,周怡婧接口道:“我想……費sir一定能辦到!”

  “對此,我也毫不懷疑!”鄧南一副英雄所見略同的表情。

  力王道:“可我們沒親眼見過,光嘴巴說……沒用!”

  “什麼沒用啊?”此時費倫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接著他推門而入,身后還跟著平胸冷艷的袁傲蕾,“來來來,大家見一下隔壁組的madam袁!”

  “早上好,madam!”

  眾人几乎異口同聲與袁傲蕾打過招呼后,又簡短地做了自我介紹,如此一來,費倫手下的這班人便算與袁傲蕾都認識了。

  袁傲蕾再次和魚莎等人單獨打過招呼后,轉向費倫道:“費sir,我剛調來西九龍,以后還請多多關照,今天就先到這里吧!”

  “那我也就不留madam袁你了,畢竟你那幫手下可不是那麼容易擺平的,祝你好運!”費倫末了開了句玩笑。

  袁傲蕾橫了他一眼,這才優雅地出門而去。

  “哇靠,這madam袁胸還真平誒!”馬厚全程目送袁傲蕾的倩影消失在門口,不禁感嘆了一句,“不過她那臀部真是極品!”

  話音剛落,力王的大手便重重拍在了他肩頭:“擦鞋仔,你胡言亂語什麼?沒見madam和阿婧都在看你麼?”

  馬厚聞言一掃魚莎和周怡婧,結果發現二女正不善地瞅著他,趕緊討好道:“兩位大姐大,我剛才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不是,我剛才只是……”

  “好了,廢話少說,都各自開工吧!”費倫打斷了馬厚的解釋,旋又對魚莎道:“找我調來之后破獲的那几樁案件的資料給阿婧看!”吩咐完,他便鑽進了辦公室。

  結果費倫屁股還沒坐熱,魚莎就猛地推門進來,有點氣急敗壞道:“sir,剛接到報案,太子道發生銀行槍案,已有巡邏同事與匪徒發生交火!”

  費倫皺眉道:“具体哪個位置?”

  “就在港鐵站附近!”

  費倫聞言一默地圖,頓時將劫匪的目的了然于胸,那個區域有好几家銀行的門店,加上人流量相當大,只要鋪排得當,將搶來的錢分裝小包,然后劫匪喬裝四散出逃,應該很容易溜掉,甚至都不用駕車逃竄,而眼下居然與巡邏同事接上火了,說明這幫匪徒要麼是有十足把握突出重圍,要麼就是尚未完成搶劫。

  如果是以前,費倫自然會傾向對方尚未完成搶劫,不過在現今時不時冒出神選者的情況下,他更願意相信劫匪中有“高人”!

  “這樣魚莎,你讓力王他們馬上去領裝備,我先到現場去支援!”費倫吩咐完,隨手拉開抽屜,從中拿出了總區剛剛配發下來的格洛克么七。

  “就你一個人?”魚莎訝然道。

  “少廢話,讓你去就去!”說完,費倫已經把槍插在后腰上,飛也似的出了門。

  等魚莎追到廊上時,費倫早已不見了蹤影,于是她轉會大房吩咐道:“諸位,立馬去領裝備,然后火速趕往現場支援!”其實重案組成員上班時都是佩槍的,所謂的領裝備是領避彈衣和更多的彈夾。

  費倫沒有開車,出了警局就鑽入對街大樓,直上天台,然后只兩記雷閃就已經到了現場附近,神識一掃便發現了槍戰地點所在,又一記雷閃,直接穿透無數建筑,包抄到了一干匪徒的后路。

  此時,三名匪徒正躲在一條小巷里,據無數雜物而與五六名巡邏警展開槍戰,之所以他們沒有立刻逃走,是因為這條小巷子是個死胡同。

  “老大,怎麼辦?”

  “就是啊老大,你拿個主意,要是等條子的大部隊趕到,我們就全完了!”

  “媽的,掩護我,等下跟我殺出去……”

  為首的搶匪一狠心,他身上的皮膚頓時起了變化,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金屬光澤。

  站在小巷內唯一一個監控頭略后方的費倫瞧見這一幕后,不禁嘆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原來是個開啟了金屬能力的家伙!”話落的同時,他手中的槍已然“砰”地一聲響了起來。

  “噗!”子彈准確穿過了為首搶匪尚未被金屬外殼覆蓋的后腦勺,那搶匪泛著金屬光澤的臉色頓時徹底僵住了,然后直挺挺地扑倒在地,再沒了聲息。

  “老大?!”

  另外兩名劫匪被突如其來的槍聲震了一震,各自閃往一邊后,睚眥欲裂地瞅著自家老大后腦上的槍洞,同時看也不看費倫之所在,就是一陣亂槍朝后方掃來。

  這種漫無目的的亂槍連普通人都不一定能打著,更別說費倫這般厲害的强人了,他只是微微移動了几下腳步,便讓過了所有的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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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5 06:38:12
1262 背后的異動

   這種漫無目的的亂槍連普通人都不一定能打著,更別說費倫這般厲害的强人了,他只是微微移動了几下腳步,便讓過了所有的子彈,同時對躲在角落里的倆劫匪道:“警察,出來投降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劫匪憤怒地吼叫起來:“我草泥馬老二,你居然隱身想自己脫身?”

  費倫聞言神識一掃,乍然發現那兩名還活著的搶匪其中一人的身形在神識中貌似變得淡了一點點,但也僅只是一點點而已!然后,費倫就“看”見這個變淡的搶匪脫掉衣服褲子丟掉錢袋和武器,赤身婐体地從雜物中走了出來。

  費倫有點目瞪口呆,不過他的槍可不慢,對著什麼也沒有的空氣直接扣了槍,只聽“砰”地一聲,無形無色的空氣中詭異地爆出了一團血花,接著一個眉心中彈的人憑空出現,栽倒在地,四仰八叉渾身清潔溜溜地形成一個“太”字,抽搐几下后就不動了。

  這下子,瞅著巷子當中兩具毫無生氣的同伙屍体,最后一名搶匪徹底爆發了:“死條子,我叼你老母!哇啊啊啊……”他突然毫無征兆地尖聲怒吼起來,竟發出了一種頻度極低的沉悶聲波。

  “嗯?次聲波?”費倫立馬意識到了不妙,他也不得不承認最后這個家伙才應該是三名搶匪中超能力最强的,他要是早用次聲波攻擊說不定他們仨早就逃脫了巡邏警們的堵截。

  只可惜。眼下這名擁有次聲波超能力的搶匪撞鬼般碰上了費倫,費倫的神識第一時間就止住了對方的聲音抖動,隨即憑借神識定位。連人都未走攏去,直接一記甩槍將最后一名劫匪擊殺,而同一時間,巷口的那几名聽過少許次聲音波的巡邏警卻滿地打滾口吐白沫。

  費倫甚至不用神識或者號脈都知道那几名同事恐怕腦部受損,也許以后生活都沒法自理了。同時,他也暗自慶幸,魚莎等人尚未趕來。否則他們與最后一名搶匪撞上的話,多半就跟那几個巡邏警一樣下場了。

  本來費倫看在同事的面子上打算幫忙療治一下滿地打滾的几位巡邏警。可轉念一想,若無他們眼下的狀態作證,他擊殺最后一名搶匪就有些違規了。所以還是讓他們先受几天苦,等這案子定了性再治療吧!

  打定主意后。費倫本想用神識弄壞頭頂的攝像頭,結果發現攝像頭已經被次聲波弄壞了,索性懶得再管,收好槍掏出手機朝巷口踱步而去:“喂,999中心嗎?這里是太子道西港鐵站槍戰現場,請聯系几輛救護車過來,有五名警員受傷!”

  叫完救護車沒多久,魚莎等人便驅車趕到了現場,一看三名搶匪的中槍部位。不是眉心就是后腦。力王等人頓時都服氣了。

  也就在他們圍著費倫問長問短的同時,隔壁通菜街的一間酒吧包廂內,兩個打扮很潮的小子正在擺弄筆記本電腦。上面正播放著黑下來的三名搶匪一一被費倫格殺的鏡頭。

  “我擦,甩槍,這警察多半跟我們一樣,是神選者!”

  “不止,這搶匪三人組我認識,相當不好對付。尤其是老三能發出次音波的那個,若非他能發出音波的時間很短。恐怕連我都不是對手!”

  “死人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關鍵是我們下周的計划怎麼辦?有這名神選警察在,對計划將會是個很大的阻礙啊!”

  “你放心,雖然沒錄下他的影像,但是警方那邊相信很快就有爆料出來,我們一樣能知道這個警察的身份,到時候殺上門去把他先做掉不就好了嘛!”

  “你說得輕巧,這條子能單槍匹馬干掉搶匪三人組自然也會對我們的團隊造成殺傷,直接殺上門,到時候万一減員了,計划要怎辦?”

  “唔……這倒是個問題,要不這樣,等我們知道了他什麼身份,來個調虎離山怎麼樣?”

  “要怎麼調虎離山呢?”

  “很簡單,只要讓他翻個大錯,不就會被調開了嘛!”

  “嗯,就這麼辦好了,反正離計划實施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

  不得不說這兩個家伙相當的自傲跟自大,表面上看著很成熟,但有時候還是把事情想得過于簡單,就算他倆真有辦法讓費倫犯錯,可調職這種事絕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加上費倫富豪刑警的名聲在外,即便是一哥也會謹慎處理有關費倫的事宜,所以一周時間肯定是不夠的,這還不算讓費倫犯下大錯的時間段。

  槍戰現場,費倫三言兩語就忽悠住了魚莎等人,不過對今天遭遇的搶匪三人組生出了相當的警惕,當然,這種警惕並非針對他自身,而是針對其他同事。

  現如今神選者與普通人(對神選病毒不起反應的算一塊)的比率差不多能達到万分之一,別看這個比率很低,但真要算起來,hk几百万人中大概可能有几百個神選者,而就是這麼几百人一旦作怪就足夠讓警隊頭疼了。

  再細想一下,整個港九地區尋常人能叫得上名字的娛樂界明星恐怕都沒有几百人之多,所以別看神選者才區區數百,但實際上已經足夠制造出讓警隊忙得天昏地暗的麻煩了,而費倫當警察可不是為了陪這幫新扎的神選者玩游戲,所以他覺得很有必要搞個什麼事件出來做到殺一儆百,別的地方不論,但在港埠,神選者界必須得由他費倫說了算。

  當然,這個構思只是費倫的初步設想而已,具体要怎麼弄他還沒想好,不過沒關系,等下個禮拜去了曰本,瞅瞅絕天會搞的神選者聚會是怎麼回事再回來弄也不遲,到時候把港埠所有的神選者召集到一起,不服的殺無赦,服的也可以干掉,那樣世界就清靜了!

  如果別的神選者知道費倫有這想法的話,一定會認為他是個瘋子,但在他自己看來,他已經很仁慈了,至少他並沒打算一上來就趕盡殺絕,服他的那些神選者如果願意吞掉他的奴役肉丸(也可以是針),那就放他們一條生路!

  不過打掃完槍戰現場后,費倫去取小巷中唯一一個攝像頭的監控錄像時卻發現記錄曰志中有異常的拷貝條目:“嗯?”

  “怎麼了,sir?”隨他一起來的周怡婧問道。

  費倫斜了眼周怡婧,道:“懂電腦嗎?”

  周怡婧愣了下,回道:“懂,出什麼問題了?”

  “你看監控設備上的這條記錄……能看出問題嗎?”費倫給周怡婧指了指異常條目。

  周怡婧稍微瞟了一眼,十分詫異道:“這是……有黑客入侵過監控設備,而且是在你與匪徒槍戰的時候!”

  費倫聞言笑道:“看來你還真懂,那你繼續幫我看看槍戰的錄像還在不在吧?”

  周怡婧當下操作起來,很快調出了當時的錄像,點擊播放,兩分鐘不到的錄像一晃而過,費倫擊殺三名搶匪的過程一清二楚,神奇無比,不止周怡婧,就連陪在旁邊的保安頭子也目瞪口呆,最主要就是那記甩槍和那個空氣中突然爆出血花的鏡頭實在是太震撼人心了!

  “sir,這、這這是隱身麼?三名匪徒之一會隱身?”周怡婧有點傻眼,“這怎麼可能?”

  保安頭子心里也有同樣疑問,目光灼灼盯著費倫,等他解釋。費倫卻瞄了眼保安頭子,敷衍周怡婧道:“回去再跟你解釋!”

  周怡婧聞言也瞅了眼那保安頭子,眼神仿佛在說,你真礙事儿!

  結果回了警局后,費倫根本就沒跟周怡婧解釋具体問題,只說了一句:“你自己上網看看有關神選者的新聞就什麼都清楚了!”

  對于費倫耍無賴,周怡婧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撇撇嘴,回了自己的位子,而費倫轉頭就收到了孟常鈞的電話,讓他去一趟辦公室。

  几分鐘后,孟常鈞辦公室。

  “大sir,你這麼急著找我,又有什麼棘手的案子啊?”

  “暫時沒有新案子,不過今天在太子道的槍戰是怎麼回事儿?那個匪徒真會隱身?”孟常鈞同樣一臉的好奇與差異,但更重要的是,他一撇一捺的老眉几乎扭成了一字眉。

  費倫猶豫了一下,實話實說道:“的確會隱身!”但還有一點他沒說,事實上這三名搶匪的身体强度已經能抵擋普通手槍彈而不受重傷,只因費倫打的都是他仨的腦袋位置,加上些許神識的助力,這才使得子彈順利穿進三人腦部,攪爛了他們的大腦。

  孟常鈞聞言怔了怔,道:“這麼說來,他們應該就是新聞上登的神選者了吧?”

  “對,他們屬于最低等(一階中期)的神選者,如果不仔細分辨,很可能把他們錯認為超能者!”費倫道。

  “超能者?!”

  見孟常鈞不解,費倫連忙把超能者和神選者的差別細說了一下。聽完后,孟常鈞眉頭大皺道:“這麼說强大的超能者和神選者甚至可以對抗熱武器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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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5 06:38:29
1263 撞上門來

   “這麼說强大的超能者和神選者甚至可以對抗熱武器啰?”

  聽到孟常鈞的問話,費倫不置可否地歪了歪腦袋,道:“也許吧!如果夠强的話,應該可以!”

  孟常鈞聞言眉頭大皺:“這麼說就是有可能了?那要是這樣的家伙出來犯案,咱們警隊拿什麼去擋啊?”

  費倫聽完老孟這句憂國憂民的話愣了一下,道:“大sir,安啦,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你擔心什麼?”

  孟常鈞怔了怔,隨即意味深長道:“阿倫,有些事咱們可以得過且過,而有些事可不能這樣啊……不行,我得馬上把這件事向一哥做個報告!”

  費倫攤手撇嘴道:“隨便你啦,我先回去了!”說完,也不等孟常鈞示意便施施然出了他的辦公室。

  老孟見狀有點愕然,旋即苦笑道:“這小子,有組織無紀律!”

  也就在費孟二人結束聊天的時候,警隊才剛剛搭建不足一年的內網被黑客入侵了。

  “看,我已經查到擊斃搶匪三人的那個條子了,唔……他叫費倫,靠,就是去年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富豪警察!”

  “富豪?還警察……能有多富啊?”

  “嗯,根據《紐約時報》的報道,他的身家至少有七八十億美金!”

  “我擦,那不是比得上李超仁了?”

  “no,李家肯定比這姓費的小子有錢多了……”

  “我不這麼看。畢竟李家恁多人,一個分一點,這資產就攤薄了……”

  “打住。現在不是討論人家家產的時候,正事要緊好不好?”

  “我這儿不正弄著了嘛,咦?你看這欄輪值備注,下周三將隨交流團赴曰,故周三以后的值班暫不安排!”

  “這、這不是天助我們嘛!哇哈哈,不用弄了,趕緊把痕跡擦干淨。退出來退出來!”

  “正在退……”

  下午下班后,費倫回到家中。剛停好車,還未來得及出車庫,至玄的電話就打到了他手機上。

  “喂,女神棍。有事嗎?”

  “對,能出來見個面嘛?”

  “見面就不必了吧?有事就說!”費倫毫不客氣地拒絕了至玄。

  若是換了以前至玄尚未加入國安那會儿,費倫可能還會在這種小事上依了這女神棍,可惜現在卻沒了那個心情。

  “侍衛營的郝營長來了,想見你一面!”至玄道。

  “侍衛營?不認識,沒空!”費倫淡淡道。

  至玄聞言不禁嗔了一句:“就是大內侍衛營……”

  “大內?關我屁事!”費倫翻著白眼道,“還有啊,以后這種事少給我打電話,我跟你認識不等于就要認識你圈子里的人。ok?”說著,就打算掛電話。

  “別掛!”至玄猜到了費倫的下一步動作,趕緊阻止。

  “還有什麼事啊。女神棍!”

  至玄沉吟了兩秒,這才道:“是這樣,郝營長找你是為了絕天會的事!”

  費倫聞言只覺莫名其妙:“絕天會的事關我屁事,老子又不是絕天會的成員!”

  “可郝營長跟絕天會的人交過手,他又從老沈和糜飛那儿得知了你的實力,所以想見你一面。”至玄終是把前因后果都抖落了出來。

  費倫聽完這話。終沒有完全拒絕掉至玄,只道:“七點鐘。淺水灣95號,郝營長想見我就來吧!”

  “這……”至玄有點猶豫,“嘟……嘟……”而電話已是盲音,顯然費倫沒給她討價還價的機會。

  吃過晚飯,費倫上樓換了套外衣,便施施然下樓。喬冷蝶見狀關心道:“阿倫,你要出去啊?”

  “嗯,出去有點事,很快回……”說到這,費倫歪頭瞅了瞅喬冷蝶,發現她的無殺真氣是愈來愈深厚了,索性話鋒一轉道:“要不……你陪我一塊出去走走?”

  “好啊好啊!”喬冷蝶忙不迭答應。

  邊上妮露聽見了,嬌嗔道:“我也要去!”

  費倫斜了她一眼,又掃視了一下均目光灼灼盯著他的瑪麗蓮諸女,當下道:“有冷蝶陪我就夠了,你們該干嘛干嘛去!”

  妮露聞言相當失落,轉回沙發旁將自己重重地扔進了沙發里,而瑪麗蓮更是微不可察地冷哼了一聲,顯然想讓費倫知道她的不滿。

  費倫對女人們的牢騷自然是門清,只作充耳未聞,攜了喬冷蝶出門上車,駛出了大院。

  值得一提的是,淺水灣95號別墅是費倫春節后才盤下的,也是費倫聯絡上那幫豪宅中介以來,唯一從他們手上買到的地處島南深水灣淺水灣這兩處的不動產物業,目前仍在小幅裝修中,尚未有人住。

  別看95號與86號隔了多個路牌號碼,但實際上費倫駕車拐出86號宅院后,只開了半分來鐘,又拐了兩道小彎就到了95號門口。

  喬冷蝶瞅了瞅95號的大門,詫異道:“阿倫,咱們來這儿干什麼?”

  “見一個人,一個我不太想見,卻又不得不見的家伙!”費倫撇嘴道。

  事實上也是如此,他還真不太想見什麼大內侍衛什麼郝營長,不過關于絕天會的事儿他眼下手頭上的情報很少,所以想通過郝營長獲悉一些情況。

  等進了95號基本上裝修完畢的大宅后,費倫看了看表,發現才六點四十,便對喬冷蝶道:“咱們還是等一會儿吧!”

  喬冷蝶點點頭,卻又不禁問了一句:“阿倫,你跟那人約的几點?”

  “七……呵呵,看來他已經來了!”費倫輕笑了一下,旋即揚聲道:“外面是郝營長吧?既然到了就請進來吧!”

  下一刻,隨著大宅的門被推開,一個比費倫還高小半個頭,臉目黝黑,臀要胸几乎一樣圍度,方臉大耳的家伙出現在門口,但予費倫印象最深的卻不是此人的怪異体型,而是他一雙眼比費倫更為細窄狹長,几乎可以稱得上是鷹鷲之眼了。

  此時,這對鷹眼內正咄咄放光,逼視著費倫,卻基本上忽視掉了旁邊美艷照人的喬冷蝶:“費倫?”

  費倫哂道:“是我……不知郝營長此來見我所為何事?難道這個時間大內一點都不忙的嗎?”

  郝營長黑著一張臉,仿佛並未將費倫的挖苦之語聽入耳去,只道:“我來見你自然有見你的必要!”

  “什麼必要?”

  “就是看看你有沒有加入我們的必要!”郝營長冷硬道。

  費倫眉頭一挑,道:“那現在你覺得呢?”

  “嗯,至玄的眼光沒錯,你的確是個强人,完全可以加入我們侍衛……”

  費倫啞然失笑道:“郝營長,我說你的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些吧?誰說我要加入你們了?脫線!”

  郝營長聞言,鐵硬的臉上終于閃過一絲不豫的表情,森然道:“那你為什麼來見我?”

  費倫聞言瞬間意識到他被至玄給坑了,終忍不住一臉諷笑道:“我說郝營長,你是不是腦子抽抽了,這里是我才買下不久的別墅,也就是我的地方,所以是你來見我,而不是我去見你!嘖嘖嘖,就你這智商我還真為侍衛營感到捉急,也為國家領導們感到捉急!”

  見費倫拿他的職業開涮,郝營長的黑臉更黑了,寒聲道:“你找抽是不是?”話落,他的瞳孔猛縮成針,下一剎那,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直接撞破大屋的厚木門,飛到院子里,后背重重地砸在了鐵閘門上。

  “哐!”

  如暮鼓晨鐘一般的重響還未完,郝營長甚至暈暈乎乎還未回過味來,他的脖子就已被突兀出現的大手給掐住了:“唔……呃……”

  這時,費倫的聲音冷冷響起道:“郝營長,你很不錯,二階后期巔峰,相信只要有一個契機就能踏入三階,可是也僅此而已!”頓了頓又道:“如果侍衛營都是你這種貨色的話,我真的要替最高領袖擔心了!”

  而此時郝營長心中卻驚駭欲絕,因為迄今為止除了費倫,他還沒遇到過一招就能壓制得他動彈不能的家伙,連首長身邊的四大龍衛也不能,甚至挑單個的話,不爆超能力,他能拖住單獨一名龍衛三分鐘以上。可眼下,從費倫出手到他被掐住脖子,僅僅過了不到兩秒,這尼瑪根本不科學啊?這樣一個强橫人物,他敢肯定,就算內侍營的人全上,也未必夠他殺!

  “ok,現在我有些問題想要了解一下,希望郝營長能如實回答,否則我不介意你最終變成海生物們的大便!”費倫陰惻惻說完這番話,隨手將郝營長摜在了地上。

  郝營長頓時想翻身而起,卻發現自己身上好似背了座山般沉重,根本動彈不得。

  “第一個問題!”費倫豎起一個手指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絕天會這個組織的?”

  郝營長也硬氣,聞言緊呡嘴唇,就是不吭聲。

  費倫見狀冷笑道:“不說是吧?啪嚓!”他一只腳重重跺在了郝營長的左手背上。

  郝營長頓時感到自己左手掌已經完全被壓成了骨肉相混的沫餅了。他痛苦不堪之余心頭卻更加駭然,曾經引以為傲的身体强度沒想到這麼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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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4 再下暗手

   郝營長痛苦不堪之余心頭卻更加駭然,他完全沒料到曾經引以為傲的身体强度在費倫面前竟然這麼不堪一擊,而且費倫之强大,甚至讓他連爆超能力的機會都沒有。

  “說吧,你到底什麼時候撞上絕天會的?”費倫重復了一遍問題,踩住手的腳更是配合著研磨了几下。

  郝營長不愧是大內出來的侍衛,硬是沒叫一聲疼,反而還頂著費倫的腳底研磨嘶聲道:“你殺了我你也跑不了,我今天的行蹤起碼有五個人知道!”

  費倫卻裂嘴笑道:“不管有多少人知道,只要沒人親見我干掉你的全過程,而且還找不到你屍首的話,那麼明面的律法我就不用怕,至于暗地里找我麻煩,你覺得我會怕麼?”

  郝營長聞言頓時僵住了,心說:對啊,這家伙强悍無比,若是侍衛營的兄弟來找他報仇,那不是送菜嘛?至于明面上公事公辦的話,以費倫在hk的身家地位,沒確鑿證據又怎麼能辦得了他?

  不過郝營長並非費倫口中脫線的腦殘,相反他極為機敏,否則也不能成為大內侍衛頭子,當下掃了眼冷眼旁觀的喬冷蝶,嘿嘿笑道:“誰說沒人親見你干掉我的全過程,那位美女不是人麼?”

  喬冷蝶聞言微微色變,一步閃身過來,抬起高跟鞋就一腳踹在了郝營長臉上,嬌叱道:“你休想離間我跟阿倫的關系!”

  費倫意味深長地瞅了眼滿臉桃花開的郝營長。抬手拍了拍喬冷蝶的香肩,安慰道:“哦哦,冷蝶。別生氣,我還信不過你嘛!”說著,又蹲下來衝滿臉血的郝營長道:“干得漂亮,你成功激怒我了,本來我不想用這種方法對付你這類忠貞之士的……”

  聽到這話,郝營長心頭頓時生出一股不太妙的預感,眼露驚恐道:“你想干什麼?”

  “沒什麼。只是請你吃點東西罷了!”說完,費倫再度掐住了郝營長的脖子。並且還在緩緩收緊。

  郝營長只覺自己呼吸為難,不得不下意識地張大了嘴,而費倫則將另一只空手伸到衣服里面,裝作在腋下搓了搓。下一刻,他指間就捻著一枚不大的黑色肉丸(針)抻到了郝營長嘴邊:“來,把這丸吞下去我就松開你……”

  郝營長見狀還以為費倫是搓了點身上的污垢給他吃,直露出個惡心的眼神,卻因為實在快要喘不過氣了,索性毫不猶豫舌頭一卷,干脆利落地把黑丸吞落腹中,根本就不敢細品味道。

  費倫果然說話算話,隨即松開了郝營長。甚至連壓在他身上的那座無形大山(神識威壓)也給去掉了,然后很霸道地來了一句:“你吃了我的黑丸,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郝營長卻一躍而起。直接后退至背貼鐵閘門,這才用仍然完好的右手抹了抹臉上的血,冷哂道:“你以為你拿個泥垢丸就能唬得了我嗎?”

  泥垢丸?

  費倫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郝營長的意思,哂笑道:“你以為我會拿那種小孩子的玩意戲弄你?太天真了吧?五、四……”說著,他掰起了指頭。

  郝營長頓覺不妙:“什麼五啊四的?”

  費倫不理他。繼續數道:“三、二、一……”話音剛落,郝營長就發現自己的肚子絞痛起來。同時他的四肢百骸也都泛起了隱痛。

  “這……啊啊啊啊……”郝營長倏然滿地打滾,疼得不亦樂乎,几十秒后,他的体型開始膨脹成瘦頭陀的模樣,然后体表不斷龜裂滲血,差不多一刻鐘才回復原樣。

  “咦?居然突破了,直接就是三階中期,唔……看來我華夏之地潛力超卓者不少嘛!”費倫在感嘆之時,郝營長身上的裂傷已然開始愈合,同時他乍然睜開雙眼,有些迷惘地看向四周,最終鎖定在費倫身上。

  “主人,奴仆郝衝參上!”一直未介紹真名的郝營長此時在費倫面前啥實話都敢往外勒。

  “起來吧,以后不管人前人后,叫我費先生或者阿倫都行,懂?”費倫提點郝衝道,“你也不要自稱奴仆或下屬什麼的,免得不知什麼時候就露了破綻!”

  “郝衝明白!”

  “對了,既然現在你跟了我,那就細說說大內的實力吧!”費倫哂道。

  郝衝聞言几乎沒怎麼猶豫,直接道:“以我之前的實力,大內后勤支援處不算的話,我能排進前十,比我强的也就四大龍衛,至于侍衛二營三營的營長其實力與我伯仲之間,但如果把那幫窩在支援處里經年都不會露上一面的退休龍衛算上的話,我估摸著最多能排進前三十!”

  聽完這番話,費倫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反倒是喬冷蝶蹙眉道:“后勤支援處?這名儿怎麼這麼怪啊?”

  “能不怪麼?所謂后勤就等于支援保障,換言之,后勤與支援這兩個詞大部份意思都是重復的,所以只要稍微有點眼力勁的人就該明白這個處多半又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部門!”費倫給喬冷蝶稍稍解釋了一下,轉而又瞧向郝衝道:“龍衛什麼玩意儿?”

  “貼身保護最高首長的侍衛,據說每一代都得習完整的古武傳承!”郝衝解釋道,“而最近我還聽說首長的四大龍衛都晉升成了神選者,所以實力跟以前比肯定更上一層樓。”

  “那后勤支援處里的那些個退休龍衛……”

  “他們的最大作用就在于培養接班人,當然,這些人的戰力同樣不可小覷!”郝衝道。

  費倫聞言蹙眉道:“具体人數呢?”

  “具体多少人我不大清楚,不過照估計,后勤支援處里的退休龍衛應該不會超過十五人!”郝衝不虧是內侍營的營長,對大內的情況了若指掌,“因為從第一代龍衛算起,到這一代也才第五代而已,更何況這一代的四人已經是最大編制了,我聽說第一代的時候太祖身邊只得兩人,輪流看護著太祖,一年到頭連個節假曰都沒有!”

  費倫聞言笑道:“那個戰亂年代,要節假曰來有個屁用啊!”

  “這倒也是!”郝衝憨笑著撓撓頭,完全不復初登場時的那種冷酷。

  “這麼看來,大內的保衛實力還挺强的。”至于尋常的警衛團,費倫根本沒將其放在眼里,“對了,你這三圍都差不多的身材是怎麼回事?”

  “我沒經過神選之前就是橫練鐵布衫和形意起家的,本來我的形意也只是剛跨入化勁階段,沒曾想去年底我神選發作,苦苦熬過之后就化勁大成了,所以身材比原來收窄了些!”

  聽到郝衝這話,費倫頓時無語了,不過他也知道,若是沒有通過神選重新基因塑形的話,一般的鐵布衫高手那腰圍恐怕比目前的郝衝還要恐怖。

  “絕天會又是怎麼回事?你想邀我進侍衛營又是怎麼回事?”費倫又接連拋出了兩個最關鍵的問題。

  “關于絕天會是這麼回事儿,在他們那個召集公告出來之前的一周,就有兩人摸入了大內,當時正好是我值班,正帶著几個弟兄巡邏,這兩下就撞一塊了,我獨自對付一人,掰斷了對方兩指,還從他身上擊落了一塊身份鐵牌,而跟我一起巡邏的四個手下卻都受了另一人的傷害,最終還被那人强攻我兩招,帶了他同伴逃出了大內!”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清楚意識到絕天會這幫兔崽子實力不弱,所以與二營長三營長一合計,就決定臨時額外收編一些民間高手,不然對付一個民間的絕天會就得動用龍衛,那我們侍衛營的臉就丟盡了!”

  費倫聞言哂笑道:“你就不怕招來的民間高手里混有絕天會的家伙?”

  郝衝一愕,道:“應該不會吧?畢竟我們招攬的那些高手都是有名有姓有家有業的。”

  “姓名家業都是可以偽裝的不是嗎?”費倫冷笑。

  “可妻子儿女這些總不會……”辯解到這,郝衝自己都沒聲了,因為他知道,只要有那份心思,就連妻子儿女這些也是可以偽裝的。

  費倫又道:“你們從外面招人還不如臨時從總參、國安這些部門借調人手……”

  “我也想啊,可惜我們几個營長沒那麼大權力!”郝衝大吐苦水道,“而從民間招人的話,甄別工作自有秘書處和參謀處去負責,我們只要說服對方就好了!”

  喬冷蝶聞言終忍不住插口道:“怎麼說服?就跟你剛才一樣,用武力恫嚇麼?脫線!”

  郝衝赧然笑了笑,衝喬冷蝶道:“費夫人,其實我也不想的,主要是沈煥那小子跟我是連襟,聽說他在你老公這里吃了癟,所以我就想教訓教訓費先生!”

  “你叫我什麼?”喬冷蝶瞪大美眸道。

  “叫你夫人啊,費夫人,這稱呼有什麼不對嗎?”郝衝不接道。

  喬冷蝶卻喜笑顏開,道:“沒什麼不對,很好很好!”卻惹得費倫直翻白眼。

  瞅見費倫的怪相,喬冷蝶嗔怪了他一眼,繼續問郝衝道:“那你覺得那倆摸入大內的絕天會成員在絕天會內的地位怎樣?”

  “唔,這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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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5 06:39:14
1265 昏了頭

   “那你覺得那倆摸入大內的絕天會成員在絕天會內的地位怎樣?”

  “唔,這個嘛還真不好說!”郝衝撓頭道,“畢竟我當時傷了其中一人后,他身上掉的那個身份鐵牌很耐人尋味……”

  “怎麼耐人尋味了?”喬冷蝶奇道。

  “首先,如果是我自己身為絕天會成員跑去大內那種地方,是決不會帶任何表露身份的牌子的。”郝衝列舉疑點道,“其次,經過檢測發現,那個牌子雖然是特制的,但其中絕大多數成份還是鐵,不說按照咱們中國的規矩,就是整個世界來看,金銀銅鐵這也是有定數的,當然,不排除除了極少數絕天會高層擁有別的金屬特制的身份牌外,其余會員都是鐵牌這種情況!”

  費倫聞言沉吟了几秒,道:“你說得很對,身份牌再重要也是個死物,是我的話就會把牌子隨便藏個地方再深入大內,但現在你對上那兩人沒這麼做,只有三種情況,一就是他們腦筋短路了,當然,這種情況几乎不可能,二就是有人想栽贓絕天會……”

  郝衝聞言不住點頭:“嗯,這種可能性不小!”

  費倫瞄了郝衝這個新收的奴仆一樣,哂道:“但還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對方真是絕天會中人,只不過故意留下能夠定位的號牌,好打某些秘密研究機構的主意!”

  聽到這話,郝衝微微色變。卻一點沒為身份鐵牌的檢測機構擔心,因為他現在已經是費倫的人,這件事跟費倫八竿子打不著。他這個新扎仆役自然用不著有絲毫“主憂仆辱”的情緒。

  反倒是費倫道:“老郝,你這樣,從我這儿離開后就給京里面打個電話,把這事儿提一提,讓京城方面有個防范,當然,如果事情已經發生。那就用不著了!”

  “好的阿倫,這完全沒有問題。不過……”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不接受你邀請加入大內,反而還很關心這種小事!”費倫哂笑道。

  郝衝遲疑了一下,重重點頭道:“對!”

  “呵呵,這很簡單。不是有句古話叫【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嗎?身為華人,多多少少有點這毛病!”費倫笑著解釋了一句,旋又對郝衝揮手道:“行了,你回吧!”

  郝衝微微欠身,略帶疑惑地離開了宅院。同樣的,喬冷蝶也微感詫異,瞅著費倫欲言又止。

  這時,費倫斜了她一眼,淡笑道:“冷蝶。你是不是想說還有一句叫【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喬冷蝶忙不迭點頭,費倫啞然失笑道:“可惜這舉過民眾何其之多,我一個人就算再有能耐。憂得過來嘛?所以我才會著古精靈她們幫忙弄慈善基金,加上【憂一憂大內首長們】的安全問題,這也算間接憂民了!”

  喬冷蝶聽完這話瞬間懂了,費倫這是既有憂民之心卻又不想被管束,所以才借著憂君這麼曲線一下,可惜她雖然猜中了費倫的大部份心思。卻不知他只是關心諸如“民族存亡”之類的大問題,但對于個体或者一群惹到他的人而言。哪怕他們是華人,費倫照樣會該打打該殺殺,毫不留情!這,也就是所謂强者或强權的雙重標准!

  回到86號家中,費倫同仍待在客廳中的愛莎打了個招呼,道:“其他人呢?”

  “還能干嘛?練功、健身、看電影、spa、上網聊天唄!”愛莎隨口回了一句,“哦對了,瑪麗拖了妮露泡吧去了!”

  費倫對此絲毫不擔心,反而左右看了看愛莎,奇道:“那你為什麼還在這里?”

  愛莎不置可否地歪了歪頭,道:“我在等你回來唄!喏,這有你一封信,剛收到的。”

  “什麼信?什麼時候來的?”費倫一臉詫異地從愛莎手中接過了信,隨手撕開。

  “你出門后,瑪麗她們各自散去不久就到了!”愛莎撇了撇嘴,說完這句,也不等費倫看完信,她就起身上樓去了。

  喬冷蝶目送愛莎消失在廊道口,這才湊到費倫身邊問:“信上寫的什麼?”

  “沒什麼,就是我經手的那個白清憐的輪奷未遂案排期在明天上午十點半開庭,這是法庭方面傳喚我出庭作證的信函!”費倫皺眉解釋道。

  喬冷蝶詫異道:“怎麼臨了才通知出庭作證啊?你都沒什麼准備!”

  費倫道:“對于警務人員,法庭一貫如此啦!我奇怪的是,怎麼威爾遜那邊一點風都沒傳過來?”

  “要不,打個電話去問問他?”喬冷蝶道。

  “問是要問的,不過不是現在,等我練完功再說!”說罷,費倫拿著信直接上了樓。

  自打費倫精神修為增加識海爆出神識以來,他的練功方式就不再是單純的打坐冥想,而是以打坐冥想與凝練無殺玄金星力齊頭並進的方式在進行。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隨著突破七層的無殺真氣越來越渾厚,即使不修星拳术,他的玄金星力也在緩緩增長,甚至在反復不斷地淬煉肉身,雖慢卻堅定不移地增加著他身体的五圍(除開六圍中的智力1),而令費倫驚訝的是,星力的淬煉還能略略增加精神力,這實在令他不知該如何吐槽了!

  費倫甚至在想,修煉“星拳术”這個系統里更高層級的秘术會不會同解開基因鎖一樣强大,只可惜他並沒有星拳术的進階秘术,不然肯定會試一下。

  不過,等費倫晚上練完功后就把打電話給威爾遜這茬給拋諸腦后了。與此同時,郝衝一臉煞白地回到了國安聯絡站,糜飛見他進門,趕緊湊了上來:“郝哥,怎麼樣?”

  郝衝瞪了糜飛一眼,尖聲道:“你看我現在這副模樣,還能怎樣?咳、咳……”

  同為內鬼的沈煥此時與郝衝已然有了心電感應,當下配合著郝衝的咳嗽道:“連你也不是他對手麼?”

  “不是……”郝衝連連搖手道,“我估摸著要四大龍衛一起出手才能跟姓費的斗個旗鼓相當!”

  “這麼强?!”沈煥故作驚詫道。

  至玄瞅著沈煥跟郝衝在那里一唱一和的,秀美卻緊蹙了起來,因為她發現,上次沈煥執行任務,帶回了有關南海菲方軍艦沉沒的消息后,她就再無法測算對方的命運了,今次郝衝見完費倫回來,她又發現了相同的情況。要知道,几個鐘頭之前,她才悄悄給郝衝算過命卦,只不過那時候由于有費倫這個未來因素在里面,卦象顯示吉凶未卜,可是現在,至玄敢肯定,再開命卦的話,郝衝的卦象多半會乾坤倒轉,無法預測。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至玄在心底暗自琢磨,卻並未將此問題宣之于口。

  第二天一大早,費倫正吃早餐時,威爾遜就主動打來了電話。他一見威爾遜的來電,頓時想起了昨晚上的事,當下接通電話,不動聲色道:“喂,是我,有事?”

  “老板,想必高等法院的傳訊函你收到了吧?”威爾遜一上來就直接挑明了這事。

  “對,昨晚我收到了!”費倫漠然道,“看來你早知這事儿,怎麼沒提前給我打個招呼?”

  威爾遜聽出了費倫的不豫,當即干笑道:“嘿嘿,老板,是這樣的,白清憐這案子本來排期的話,恐怕還要再等兩個禮拜才輪得上,不過我稍微打聽了一下,聽說您下個禮拜將赴曰交流學習,所以我臨時動用關系,昨天一整天都在忙這事儿,終于在下午下班時把案子調換到了今天開庭,本來當時就想給您打電話報喜,但又一想,您恐怕已經下班娛樂去了,就沒敢再打擾您!這不,我比著早餐的點給您打過來就是想說這事儿!”

  “行行行……今次算你過關,下次再出這樣的事,我把你腦袋擰下來!”費倫輕描淡寫地恫嚇道。

  可電話那頭的威爾遜卻嚇出了滿頭的白毛汗,忙不迭道:“老板,就這一次,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嗯,行吧!”費倫輕哼一聲就打算掛電話,威爾遜聞言搶先一步道:“老板,還有個要緊事得跟您囑咐一下!”

  “什麼事,說!”

  “就是您的證詞一定要跟白清憐的一致,要是你們倆的證詞都矛盾了的話,這官司就沒法打了!”威爾遜解釋了一句,旋即話鋒一轉道:“所以我在法庭內安排了一個線人,幫忙傳遞白清憐的當堂證供給您……”

  “用不著!”費倫直接否道,“你馬上把那個線人給我換掉,或者讓他今天裝病,別到庭,至于證供的事儿我自有辦法,understand?”

  “這……能行嗎?”威爾遜擔心道。

  “我說行就行,你照辦就是了!”費倫疾言厲色道,“再說了,收買線人這種事要是被爆出來,你覺得這個官司還有得打嘛?”

  這話一出,威爾遜頓時冷汗涔涔,他這才意識到由于岑孝禮方面不斷騷擾白家人令他也有點亂了方寸,收買線人這一招的確是臭棋,就算贏了這場官司,万一事后被爆出來,一旦查實,他同樣會被吊銷律師執照。

  (1:六圍,指智力、精神力、細胞活力、神經反應、肌肉强度和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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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5 06:39:29
1266 刁鑽古怪

   聽了費倫的話,威爾遜頓時冷汗涔涔,他這才意識到由于岑孝禮方面不斷騷擾白家人令他也有點亂了方寸,收買線人這一招的確是臭棋,就算贏了這場官司,万一事后被爆出來,一旦查實,他同樣會被吊銷律師執照。

  好在他能想到這點,費倫同樣能想到這點,立馬道:“沒事,你把收買的那個線人名字身份跟我說一下,我看能不能想點辦法!至于你那邊就別妄動了,只叫他今天別去法庭就好!”

  “好的,我明白了,這就辦!”威爾遜應下了費倫的吩咐,“線人的信息我立馬郵件給您!”

  掛斷電話后,費倫轉頭給齊垣太打了過去:“喂,太子嗎?上次叫你辦是事怎麼樣了?”

  “師父,您是說有關白父去澳門賭錢的事儿吧?放心,昨天中午我的人親自和他一起去的澳門,不到兩個鐘頭,那貨就輸了十五万,我的人也輸了五万,然后看著他簽了借款合同才離開的賭場!”

  “嗯,干得不錯!”費倫隨口贊了一句,當即掛了電話,又撥給了何友龍。

  此時何友龍也不知在哪個妞床上,半天才接電話:“喂,誰呀!”

  “我!”費倫冷冰冰地回了一個字。

  何友龍頓時一激靈,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笑罵道:“還不到八點,你這麼早打電話過來催命吶?有什麼節目?”

  “屁個節目,我前兩天托你辦的事儿怎麼樣了?”

  “什麼事儿啊?”何友龍愣了一下,旋即省起什麼,道:“想起來了,你說坑人那事儿是吧?放心,我已經交給薛叔辦去了!”

  “老薛是吧?他電話几號?”費倫問。

  “靠,你不是吧?一個窮貨你這麼上心坑他,我真是無語了!行行行,你別問號碼了,我幫你打電話給老薛問問具体情況可以了吧?”何友龍無力吐槽道。

  “那就趕快問,給你五分鐘,我等著回信!”

  “行,我不掛,另外找部手機幫你問!”

  三分鐘之后,何友龍的聲音重新出現在費倫的手機里:“阿倫,幫你問了,你要坑那人是叫白澤皓吧?他實在太菜,薛叔都還沒來得及動手腳,這貨就欠了六十几万的債,索性也就沒弄假,直接把他發配到盥洗部干雜務去了!”

  “行,債我幫他扛了!”費倫不置可否道,“不過你們那邊得讓他干滿三個月不能回港!”

  “放心,關半年都沒問題!”何友龍哂笑道,“至于債的事儿,用不著你,我來扛,這樣就算有人期間指手畫腳,也方便堵窟窿!”

  “行吧,要是這事辦妥了,下周末我請你去鈴木賽道跑几圈!”費倫投桃報李道。

  “你少來!上次你就唬我,這次你又拿這放空炮!”說著說著,何友龍的聲音里面多少透出了一絲不高興。

  費倫毫不介意,反而笑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下周三我就將隨交流團赴曰,所以這回還真沒騙你!”

  這下子,何友龍來勁了:“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不過你爹地那里我可不討那個埋怨,你自己去說!”費倫調侃完這句,直接掛了電話,絲毫沒給何友龍半點忽悠他當說客的機會。

  回過頭來,費倫三下五除二吃完早餐,然后將瑪麗蓮叫到書房,收了威爾遜發來的線人資料,讓瑪麗蓮看了看。

  等她把資料記熟之后,費倫道:“想個辦法,讓這家伙出個車禍什麼的,不難吧?”

  “難是不難,但為了那姓白的大學女生,有這必要麼?”瑪麗蓮玩味道。

  費倫道:“你就當我同情心泛濫不行啊?”

  “行,怎麼不行,知道你討厭輪奷,我這就去辦!”瑪麗蓮扔下這話,施施然出了門。

  一個鐘頭后,費倫正向孟常鈞出示法庭傳訊函讓他批假的時候,瑪麗蓮打來了電話。

  “大sir,我出去接個電話!”

  “去吧!”

  來到廊上,拐進無人的角落,費倫這才接通電話,道:“怎麼了?事儿辦妥了嗎?”

  “我沒辦,但事情卻成了!”

  “什麼意思?”費倫皺眉道。

  “很簡單,我剛想弄點事儿出來的時候,那家伙的車卻真出意外了,被一輛逆向失控的大貨車直接從車頂上軋過去,嘖嘖,死得很慘!”

  費倫聞言眉頭一挑:“有這麼巧的事儿?”

  “就是這麼巧……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干!”

  “行吧,那你在外頭可以隨便轉轉,要不然也可以趕緊回家!”說罷,費倫掛了電話,心下對那線人的突兀死亡還多少有點難以釋懷。

  于是,等拿到孟常鈞的批假后,費倫又打電話去了交通部,直至確認威爾遜收買的那個線人的確已經死亡后,這才稍松了口氣,隨后見時間已快十點,便驅車感到了高等法院。

  結果剛從電梯里出來,還沒來得及去登記報到,費倫就被一幫記者堵在了廊上。

  “請問是費倫費督察麼?我是《星島周刊》的記者,請問一下,有傳言說白氏女大學生純系誣告三個男生要輪奷她,這事儿屬實嗎?”

  費倫一聽這問題,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斜了那提問的可憎女記者一眼,陰陽怪氣道:“這位記者,傳言屬不屬實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你如果與當時的白清憐換位一下應該就能搞明白這個問題了!”

  那女記者呆了一呆,其余的記者卻“嗡”地一下議論開了,其間還夾雜有輕聲屑笑,這頓時惹得女記者惱羞成怒,衝費倫叱道:“費警官,你剛才的話我是不是可以認為……”

  沒曾想費倫悍然打斷了她的話頭,冷笑道:“你怎麼認為不重要,關鍵是法官怎麼認為,明白嗎?”說完,把臉撇往一邊繼續朝前走,做出一副再不理那女記者的姿態。

  這時,另一名男記者問道:“請問費警官,聽說白清憐的案子是你主抓的,如果最終法院判三名男生未遂罪名不成立,你怎麼看?”

  費倫哂道:“我怎麼看不重要,所以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說罷,直接排眾而出,將所有記者都甩在了身后。

  很快,費倫登記完后就被帶到了證人休息室,這里還算寬敞,費倫也見到了好多天沒見的白清憐,發現她清減得厲害。

  白清憐也看見了他,期期艾艾叫了一聲:“費sir……”

  守在邊上的兩個法警之一頓時道:“受害人,還有證人請不要交頭接耳!”

  費倫聞言皺了皺眉,隨即向白清憐打出一串啞語手勢:“放心,一切有我!”

  白清憐做過義工,懂一點點啞語,見狀稍稍安心,不過這些曰子以來所受到的壓力和非議仍讓她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

  不久,開庭時間到,一應簡單的儀式后,作為律政司今次的代表律師,威爾遜,即刻要求被害人白清憐出庭指認三個輪奷她未遂的男生,又問了一系列簡單的問題,將案件大致勾勒出來,這才結束了問題。

  不過威爾遜問完,就輪到辯方律師岑孝禮提問了,他先向當庭法官微微欠身,又向眾位陪審員示意了一下,這才道:“法官大人,眾位陪審團,你們好!對于控方的指控,我的三位當事人都表示不認罪,因此我有几個問題想問一問所謂的被害人白清憐!”

  聽到岑孝禮咄咄逼人的話,白清憐心頭發緊,下意識就在證人桌后面攥緊了自己的衣角。同一時刻,費倫通過神識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當即在證人休息室內輕喝了一聲,引得其他證人和法警紛紛側目,而在庭上的白清憐卻一個激靈,緊張瞬間消失不見了。

  岑孝禮自也看出了白清憐從緊張到放松的神情,心下暗叫古怪,卻不得不提出他的問題。

  “請問白清憐小姐,那天你和我的三位當事人為什麼去西貢海邊?”

  “因為、因為……”白清憐聽了岑孝禮的問題一下子又猶豫起來。

  費倫卻早在筆錄之時就知道其中原因,一下就猜出了岑孝禮的策略是什麼,當即通過神識傳音道:“清憐,是我,你只管照實說,不丟人!”

  白清憐倏然聽見費倫的聲音,心頭一震,前后左右四下看了看,沒發現費倫,反倒讓岑孝禮以為他狡計得逞:“白清憐小姐,我在問你話呢,你難道沒有聽見嗎?”

  這時候,法官也提醒道:“受害人,辯方律師的提問你聽清楚了沒有啊?”

  “別東張西望,你照實回答所有問題就對了!”

  費倫又說了一句,白清憐這才停止了異動,回道:“法官大人,我聽、聽清楚問題了!”

  “那好,請如實作答吧!”

  “那、那天,王彭(黑痣男)說有快錢掙,只要拍几、几張寫真照就好,所以我就跟他們三個到了西貢!”白清憐說完這話就低下了頭,而同時旁聽的證人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法官見狀,立馬敲錘道:“肅靜!肅靜!”庭內這才安靜下來。

  這時候,岑孝禮陰陽怪氣的聲音又起:“白清憐小姐,聽說你在港大的學習成績相當優秀,年年都拿獎學金的,但我當事人一說有快錢掙你就信了,這什麼智商啊?該不會是你一開始就知道事實真相,沒想拍什麼寫真照,而是打算找個機會倒貼我三位家世不錯的當事人然后敲詐他們吧?”

  此話一出,庭內又是一片嘩然,而白清憐的小臉更是煞白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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