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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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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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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7 06:42:00
1437 血腥海灘

看著十點鍾方向有兩位身著比基尼的美女下了水,沙灘上的三位壯男有點忍不住了,其中光頭的一位道:“嘿,我說哥們,咱們要不要過去跟那兩個小妞玩會兒?”

“怎麼玩?”另一位金發問。

“當然是一起玩囉,玩水,再玩點兒別的……走啦!”說罷,光頭推著金發下了水。

剩下的挾著衝浪板的小平頭見狀,雖不太情願,卻仍跟著兩位好友靠向那邊的兩位靚妞。

沙灘上,留下三個大男人深深淺淺的腳印,一溜煙向大海裏延伸而去。不多時,三人就已靠近了他們看中的那兩個靚妞。

不過就在他們想再遊近一點打個招呼時,小平頭就看見其中一頭粟色長發的那個女孩子突然沉入水中,隻餘一截潔白的手臂在海麵上撲騰掙紮,但很快也消失在了水麵上。

“啊?那妞不會是抽筋了吧?快快快,過去救人!”小平頭嚷道。

也是,在海灘這種地方,幾乎每回都能遇到遊水衝浪抽筋的人,小平頭早見怪不怪了,典型的處變不驚,隻不過下一刻,他卻勃然色變。

因為那個粟發女孩的同伴,叫什麼艾娜的,正左顧右盼惶急間,她背後的海水中突然升起一個血盆大口。

鯊魚!?

個頭跟最小的鯨魚差不多大的鯊魚,而且這鯊魚的牙齒遠比平時看到的要猙獰得多,最最關鍵的是。這裏算是淺海,怎麼鯊魚襲來時沒冒鰭?

看到如此怪異碩大的鯊魚。不僅小平頭,就連光頭和金發也大驚失色,齊齊高呼:“快逃!”

艾娜有點懵懂,卻也瞅見了近處三男的惶急神情,下意識扭過頭去,頓時看到了一張猙獰大嘴,隨即便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三男見此恐怖一幕,不禁麵麵相覷。旋即反應過來,紛紛轉身往沙灘上逃去,不過唯一的問題是,他們身處的水域已然探不到底,還得有一段才能踩在海灘上,可就是這麼十多米的距離,偏偏出了紕漏……

三男之中。距離沙灘最近的是金發,本來落在最後的小平頭,可他是個衝浪愛好者,所以一下水便趴在衝浪板上雙手劃水到了光頭和金發的前麵,眼下生存危機突然降臨,他卻一下成了落在最後麵的那個慘貨。

值此逃命時刻。誰他媽顧得了誰啊,金發自然奮勇向岸,隻可惜在這個時候,短短的十餘米距離卻成了生與死的天塹,就在金發腳板踏上水底實地的同時。他隻覺大腳趾瞬間一麻,好像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然後整個人眼前一黑,就栽倒在了水裏。

這一幕把就追在他身後兩三米遠的光頭和小平頭嚇了個半死,渾身惡寒,隻覺這片餘暉粼粼的海水突然間變得是那麼的可怕,仿佛下麵隱藏了什麼洪荒巨獸般,令兩人進退維穀。

可就在兩人這一猶豫之間,猙獰鯊魚的血盆大口再度降臨,這次不是一張大口,而是兩張,將兩人雙雙罩了進去,再找不到人影。

而這,僅隻是海灘一角,在其他人更多的地方,正上演著類似的情景,隻不過由於人多,變數也多,所以還是有小部份遊人掙紮著逃上了沙灘,但千萬別以為他們就逃過了這次的襲擊,在逃上岸的人中,有一半左右都少了身體的一肢甚至兩肢,而剩下的人不是屁股上貼了個海星就是小腿上叮了個水母,被這些小玩意沾上的地方更是烏中帶黑,顯然是中了毒。

幸好人與人不同,哪怕現場這些人沒有成為神選者或超能者,即使身為普通人,每個人的毒素抗性也是不同的,終還是有那麼十不存一的家夥耐受著毒素爬到了幹涸的沙灘上。

不過這並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因為有數目不菲的蟹類嗅著毒素的味道從海水中爬了出來,追殺那些個僥幸逃生的人去了。

可以想象一下,當看到一個二個比臉盆還大的蟹以不輸博爾特的速度橫行追殺而來時,海灘上驚魂未定的遊客們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

臉盆大的蟹擁有的雙鉗就猶如兩把超大號的專門用以修剪樹木枝椏的裁剪刀,那叫一個狠吶,衝在最前麵的一隻蟹照著某個洋妞白皙的大腿就下了剪,隻“啪”的一聲,就卸掉了那妞一條腿,其鋒利程度,那妞在斷腿後四五秒才開始驚聲尖叫就可見一斑。

等到又有十多個逃上岸的遊客遭殃後,整片海灘才騷亂起來,並迅速蔓延到更遠的地方,隻見原本泛黃的海灘上開始出現斑斑點點刺目不已的血跡,實在令人不寒而栗。

這下子,頓時惹來了海岸救生隊的人,可惜他們麵對眼前的慘景也是無能為力,隻能取了辦公室裏僅有的幾把霰彈槍朝那些蟹還有海星什麼的發起攻擊,但卻隻有零星槍聲,因為誰也不敢亂開槍,畢竟人多又亂,加上有些海星水母什麼的都是附著在遊客身上的,這要是一槍下去,結果怎樣不言而喻。

所以,隻不過短短的十幾分鍾,整個海灘由於不計其數的海生物衝擊而變成了一片修羅場,鮮血淋漓自不必說,斷壁殘璋到處都是,僅比血腥的話似乎不比當年的諾曼底海灘來得差多少。

好在那些海生物雖然凶惡卻也沒法深入到陸上超過五百米的地方,這令得隨騷亂一起後撤的大部份人得以苟活性命,可惜的是,另外還有一小部份人在後撤的混亂中死於踐踏,說到底,什麼恭謙友愛外國人慈善這類屁話都是扯淡,真正大禍臨頭無差別攻擊的時候還是隻能自己顧自己。

幸虧夏威夷這個地方也算是美軍的重要基地,軍隊自然是不會少的,很快就有裝甲車一類的武器開到了海灘上,各式重火力也開始向那些盤桓在海灘上不肯褪去的海生物發起了猛烈攻擊。

當現場指揮看到連平時人們一手就能捏死的水母都要挨上至少兩發重機槍子彈才會掛掉時,一股寒意從尾椎直竄而起,直抵後腦門。

這時候,也有夏威夷軍港的巡邏艇繞道抵達了出事海灘,結果沒等巡邏艇有其他動作,就被幾頭模樣怪異的海生物從水下竄起,將艇掀翻。

陸上的指揮官看到這一幕後再不敢貽誤時機等什麼過後再報,當即要了個秘密頻道,連通了美軍駐夏威夷的最高司令官,將所見所聞巨細無遺地報了上去。

十多分鍾以後,正在白宮總統辦公室召開幕僚會議、頭疼774潛艇事故的小布什就接到了匯報夏威夷海灘事件的緊急電話。

“總統先生,有您的急電,是從國防部來的。”漂亮女秘書敲門而入道。

正催促幕僚們苦思對策的小布什眉頭一挑,道:“我不是吩咐過你,我現在正在開會嘛!”說著,他還瞟了眼坐在邊上的國防部長菲爾德。

漂亮女秘書顯然不止是花瓶那麼簡單,她明顯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提醒道:“是紅色急電,從夏威夷打來的,由於一時聯係不上菲爾德先生,所以才轉到了這兒來!”

這下子,菲爾德也皺起了老眉,向布什道:“要不我先去接一下?”

布什一擺手,道:“既然已經轉到了白宮,還有我來接吧,把電話轉進來!”

漂亮女秘書微一躬身,便轉身出去了。幾秒後,布什辦公桌上的電話就被接通了,他抓起話筒表明了身份,然後眉頭就開始皺了起來,直至最終臉色劇變:“這、這怎麼可能?!你馬上把現場視頻傳輸過來,我需要親眼看到!啪!”

見布什幾乎是用摔的動作擱下話筒,在座的眾位幕僚以及國防部長菲爾德,還有CIA局長鄧克西NSA局長蓋耶幾位大佬盡皆色變,最後還是與布什關係走得最近的鄧克西小心翼翼地探問道:“總統先生,究竟出什麼事了?”

布什眼神中流出幾分沮喪,蔚然一歎道:“先生們,我想我知道774艦出事的原因了,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我想我們的海軍就完了,不、不止我們的海軍,全世界的海軍都會遭殃!”

這話一出,在座之人無不色變,因為他們深知美國的海軍一旦完蛋,對於華府的全球戰略將是何等致命的打擊。

要知道,雖然布什剛才在言語間說了世界海軍都會完蛋的話,但是美國海軍在世界海軍中所占的比重絕對超過百分之五十,說得再簡單點就是,當今世界其他國家的海軍聯合起來也不夠美國海軍揍的,別的不說,單說航母,特別是核動力航母,除了美軍外,就隻有法國擁有一艘,剩下的其他國家的航母都是常規動力,作戰持續能力可想而知,真要打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因此,一旦全球的海軍都遭了殃,那麼損失最慘痛的無疑是美國。

“總統先生,到底什麼事啊?”

見有人問,亞曆山大的布什倒不介意分享一下最新消息,反正夏威夷海灘出了那麼大的事,死了好幾百號遊客,想要瞞肯定是瞞不住的,不如讓大夥一起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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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8 客觀規律

見有人問,亞曆山大的布什倒不介意分享一下最新消息,反正夏威夷海灘出了那麼大的事,死了好幾百號遊客,想要瞞肯定是瞞不住的,不如讓大夥一起焦頭爛額……

不過當在場之人看完夏威夷方麵傳輸過來的視頻後,整個總統辦公室裏麵瞬間安靜了,隻留下一幹老爺們沉重的呼吸聲。

等了半晌,見沒人吭聲,布什終於按捺不住,打破沉默道:“先生們,有什麼想法,說說吧!”

在座眾人之中年紀最大的NSA局長蓋耶率先發言道:“首先我們得確定一點,那就是這次海灘事件是偶然還是必然,如果是前者,那麼我們不必要擔心,但若是後者的話,我想既然海生物可以起來造反,那麼陸上的獅子老虎甚至老鼠也都可以造反!”

都說人老精鬼老靈,蓋耶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但布什等人聽後仍舊渾體劇震,思維發散開來,甚至其中一個光頭幕僚顫聲道:“如果真如蓋耶局長所推斷,那我們、呃不,全人類豈非都將遭遇生存危機?畢竟人類數量雖多,可跟老鼠,還有那些個昆蟲比起來,就算是少數了。”

實際上光頭幕僚這麼想也沒錯,但他忽略了一個重點,那就是神選病毒的出現相當詭異,詭異到好像有人在針對整個地球似的,往深了想一層,說【神選】有幕後黑手並不為過,隻不過這個苗頭唯有費倫才看出了一點點,至於華府這幫家夥,因為對神選病毒的了解遠不如費倫那麼深刻,所以無一想及此點。

當然,重點在於神選病毒的進化幾率是有種群限製的,或者說神選病毒的進化幾率符合食物鏈構成,簡單點兒說就是,站在食物鏈越頂端的種群,比如人類,那麼進化成功的幾率就越高,但相對來說,報廢或死翹翹的也越多,而處在食物鏈越底層的,比如昆蟲,進化成功的幾率就會呈幾何倍降低,好在幸運的是,昆蟲神選失敗後少有因此而亡的,大多都隻是能力稍稍退化,尚可苟活一二,卻成了兩棲動物的美餐。

事實上,神選病毒這種情況相當符合大自然發展的客觀規律,否則以昆蟲為例,它們的種群數量比起海生物也不遑多讓,真要有跟人類一樣的進化幾率,整個自然界的食物鏈早晚會崩潰,畢竟基因優化了不等於智商也會一下子優化到人的程度,對於隻知道按本能行事的昆蟲而言,啃光地球就是它們活著的目的,那樣的場景想想就教人不寒而栗,也明顯違反了事物發現的客觀規律。

再想深一層,如果基數大,進化幾率又高的話,不蟲蟲(人人)都五階成仙了麼?這就更加不可能了。

不過由於海洋的地域特殊性,造就了海生物群的龐大,加上它們並非處於食物鏈最底端,所以巨龜通告費倫海潮戰爭的說法他才有些相信,畢竟海生物群的龐大一點都不輸於昆蟲,加上比昆蟲更高的進化幾率,冒出些強大的玩意也就變成了可能。

當然,這其中還有個BUG,那就是費倫的【災變】,通過奴役來進化昆蟲,其成功率沒有九成也有八成,實在有些變.態至極。

“昆蟲!?”

在場其他人重複這個單詞之後也都微微色變,其中有個大學期間選修過生物工程的幕僚道:“這應該不可能吧?不然到了眼下這個時候,外麵連神選海生物都開始襲擊普通人,那些經過進化的昆蟲會對咱們人類無動於衷嗎?”

眾人一聽這話,俱都一愣,旋即發現印象中那些蚊蟲之類的小東西並未出現類似海生物的暴動狀況,不然恐怕整個世界早就鬧騰成一片,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布什道:“那誰能有辦法確定此次海生物襲擊的偶然性?”這問題一出,眾人又緘默了,“或者說,774潛艇失事與之有沒有聯係,能給出結論嗎?”

隨著總統目光的掃視,CIA局長鄧克西不敢再沉默下去,開腔道:“從視頻來看,如果海生物襲擊不是偶然事件,那麼就不排除神選海生物中也能產生進階海生物的可能性,然後這類怪物想要襲擊潛艇的話,就有可能給出神不知鬼不覺的假象!”

聽到這話,菲爾德不陰不陽道:“鄧克西局長的話很有道理,不過我們現在得證實這一點才行,而不是憑空揣測!”

“你……”

“好了好了,不要吵!”布什不等鄧克西和菲爾德掐起來就已然製止了他們,“菲爾德部長的話未必沒有道理,這樣吧鄧克西,由你們局負責去證實海生物襲擊到底是不是偶然!”

鄧克西一聽,差點沒被噎死,正想說話推脫,孰料蓋耶搶在他前麵岔開了話題:“總統先生,那774潛艇失事要怎麼向外界回應?如果此事被媒體曝光,怕於我軍威不利啊!”

也就在美國佬被異龍搞出的事件弄得焦頭爛額之際,回到軍部超能部隊駐地的武宮也正在向聯隊長匯報費倫的事情。

“嗦嘎……武宮,你確定那個叫費、費……”

“費倫!”武宮補充道。

“你確定那個叫費倫的支/那人是進階(神選)者?”聯隊長塚原問道。

武宮沒有回答,隻是指了指自己的臉上和身上的傷口。

塚原見狀微微頷首道:“嗯,看來是了,畢竟你也是神選者,如此,這個叫費、費……”

“費倫!”

“這個叫費倫的支/那人就值得我們大力拉攏了!”塚原道。

“聯隊長你的意思是……”

“廢話,目前我們第一聯隊連滿編都做不到,所以不能隻在我們自己人當中挑選,還得拉攏一批外國神選者,包括支/那人!”塚原顯然有自己的打算,“否則固步自封,我們超能部隊早晚得被其他國家的神選者組織比下去,到那時,完蛋的恐怕不止我們聯隊,還有整個國家!”

不得不說,曰本人雖然可恨,但這幫倭東施效顰的能力還是值得肯定的,畢竟他們好歹看得清世界潮流,雖沒法成為先驅者,但尚能亦步亦趨不落人後。

“可是支/那人……”

“支/那人怎麼了?他們當中也是有不少漢奷的,而且他們聰明,一旦死心塌地的為我們工作,比起其他外國人來,將更加得用!”塚原道。

武宮見塚原似乎決心已定,遂不再唱反調:“聯隊長高明,隻不過我在回來之前已稍稍摸了一下那個費倫的底,他不是缺錢的人,身邊女人更是不少,這樣的話應該如何拉攏呢?”

塚原聞言八字眉一挑,道:“那我對這個支/那人就更有興趣了,總之這件事武宮你就別再過問了,我自有安排!”

武宮見塚原心意已決,隻能哀歎一聲,暗自祈禱他的拉攏失敗,不然今曰之仇將很難報了。當然,他也不是沒想過拆塚原的台,攪黃拉攏一事,但想想超能部隊眼下在招募兵源方麵的窘境,便打消了此念頭。

結果,正是由於武宮這一狀似“大公無私”的表現通過奴役瓢蟲被費倫獲悉,一下子堅定了他幹掉武宮的決心。在費倫看來,小曰本就該猥瑣自私,而不是舍己為公,這樣的優良品質對小鬼子來說是多餘的,就該堅決根除。

不過目前嘛,武宮這貨的優良品質一下子還發揮不了什麼作用,所以費倫並不急於幹掉他,打算等下次撞上了再說。

吃完黃金料理從三井莊院出來,費倫謝絕了細川幽香開車送他,坐著GTR回了市區,這才與何友龍還有菜菜子分道揚鑣。

回到酒店後,在幾女的按摩服侍下,費倫給衛國彬打了個電話,說明天得請假,衛國彬幾乎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事到如今,費倫也算看出來了,交流團團長王忠國不怎麼待見他,索性懶得打攪對方,反正跟副團長衛國彬請假也是一樣,不然事事都團長說了算,還專門設個副團長來幹嘛?明擺著是上頭不想交流團成為一言堂嘛!

第二天一大早,費倫替克裏斯汀娜再生出斷舌,喜得她情不自禁,主動向男人獻上了香吻。不過當費倫回吻過去想要找她的小香舌時,大波妹卻牙關緊閉不解風情,顯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好在費倫不以為意,並未強求什麼,反而主動收回了粗魯的舌頭。唇分之後,克裏斯汀娜多少有些赧然,怯怯道:“Allen,要不、要不我幫你來個晨咬吧?”

“不必了,咱們還是趕快用餐,等一下的行程很緊呢!”費倫擺手道。

於是在邊上偷笑的薇蓮抄起電話打給了酒店客服部,不多時就有女侍推著小車送來了早餐。

其實費倫所謂的行程很緊隻是在東京早高峰的時候趕到三井家的私人機場而已,至於去鈴鹿,自有私家直升機可乘,倒一點沒有“行程緊張”之說。

上午十點不到,一行人就飛抵了三重縣鈴鹿市的一個私家機場,而鈴鹿賽道就坐落在鈴鹿市左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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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9 女司機

上午十點不到,費倫一行人就飛抵了三重縣鈴鹿市的一個私家機場,而鈴鹿賽道就坐落在鈴鹿市左近。

不過來接待他們的鈴鹿賽道管理會社的社長根井茂一倒覺得三井等人是來休閑娛樂遊山玩水的,畢竟有誰來賽車還帶那麼多鶯鶯燕燕,一點也不符合客觀規律嘛!

沒錯,世界一級方程式賽車的比賽上的確有美女現身,但那更多是為賽會做推廣的model!當然,也有個別車手會攜女友參賽,但那隻是極個別,畢竟整個車隊還包括技術人員和一些工程師,不可能讓每一個人都捎帶上家屬輾轉全世界參加一級方程式的各站比賽,所以車手攜女友出賽這種事多也是偶爾為之,否則就是不患寡患不均了。

可再看費倫這夥人呢,保鏢不算在內,三井是大少,攜著自己的妹妹細川大小姐外加一個惹火的嫩模過來根井一點毛病挑不出來,因為他早聽說三井大少不愛賽車今次隻是介紹其他人過來玩。可剩下的兩個男青年,一個攜著,咦?這不是那著名的女藝能人菜菜子嗎?嗯,他應該不是過來玩賽車的。

至於還剩一個,謔。這家夥身邊圍著三個大美女,其中兩位還是洋妞,也不知在**吃得消吃不消。他就更不像來玩賽車的了!

所以,根井打量了整幫人後,一時間有點迷糊了:“三井殿,不知這幾位是……”

三井聞言噢了一聲,指著費倫道:“這位是從hk過來的費倫費大少,他是我跟幽香的好朋友!”

本來聽到前半句,根井還有點蔑視費倫。可是後半句話一出,他頓時有點斯巴達了。對於細川幽香繼承名門細川氏家名的事根井也略有耳聞。知這位大小姐以後找老公鐵定不會找那種每月就拿幾個死工資的平民百姓,可眼下三井大少親自點出這位費、費倫與細川大小姐關係不俗究竟是個神馬意思?莫非細川大小姐會與眼前這位結成連理?即便不是這樣,這個姓費的與三井兄妹的關係也一定不止於普通朋友那麼簡單。

轉念間想通這點後,根井頓時堆起滿臉笑容向費倫道:“費、費殿。初次見麵,請多多關照!”說完這句後,他又偷瞄了一眼三井兄妹,發現二人一點沒覺得他稱呼不妥,當下心頭狂震,又暗呼幸運。

反倒是費倫聽了根井的稱謂後有些不滿,淡淡道:“稱【殿】就不必了,我是中國人,叫我【先生】或【君】都可以!”

“這……”

“根井社長。既然都這麼說了,你就照做好了!”細川幽香道。

根井心頭一凜,忙又改口重新問好道:“費先生。請多多關照!”

“嗯,根井先生,咱們相互關照吧!”費倫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這時,三井又指了指何友龍,介紹道:“這位是何少,費倫的好朋友。現在也是我的朋友!”

“何先生好,初次見麵。請多關照!”根井以招呼費倫的稱謂招呼了何友龍一聲,但在語氣和神態上就沒有對費倫那麼恭敬了。

何友龍對此雖然有點小不爽,但好歹出身名門的他卻也不會過多計較,隻是“唔”了一聲,微微頷首便算作回應,同時還看了看表。

根井對何友龍的態度也有點不爽,但絲毫不敢表露出來,畢竟三井大少當麵,中間還夾著個不知深淺的費倫。

“三井殿,諸位,目前賽道那邊已經掃場清理出五間車房可供隨時使用,這就過去看看,可好?”

沒曾想根井剛說完這話,何友龍就唱反調道:“還是稍微等等吧!”說著,又看了看表。

根井見狀挑眉道:“莫非還有何先生的朋友要過來?”

“不是,等我的車隊和技師!”何友龍道。

其實準確來說,是何鴻生幫何友龍招募的車隊,而那些技師,除了其中一個是何友龍極為要好的車友以外,剩下的全是介於職業和半職業之間的真正高人,擺弄改裝起賽車來絕對是行家裏手,而這樣一支不足十五人的車隊,光是每月的花銷就不下三百萬港元,這還僅是曰常花銷,更換賽車配件未算在內,而且何鴻生既然允了何友龍保有這樣一支車隊,就打算明年的時候讓車隊出戰東望洋大賽,唯一的前提是何友龍不能作為車手出賽。

也就在何友龍說出“車隊”二字不久,前麵的轉角處就傳來了一陣重卡的轟鳴聲,幾秒後,一輛改裝過的拖曳式重卡外加兩輛塗裝的花裏古哨的越野車開了過來,最終堪堪停在了距離費倫等人二十幾米的路邊。

“龍少!”前頭的重卡上率先跳下一位全副武裝的女司機,這位長相僅屬耐看,倒說不上多漂亮,但眉宇間自有一股巾幗英氣,令男人一見就會生出些許征服她的欲.望。

何友龍瞅見女司機,立馬撇下菜菜子,過去與其來了個毫不吝嗇的熊抱,歡喜溢於言表道:“琴(姓)劍,你總算及時趕到了!今天咱倆可要好好賽賽!”

費倫雖然沒有跟著何友龍走到女司機麵前,但耐不住聽力好啊,所以一下就獲悉了女司機的名字,頓時被雷了個外焦裏嫩,琴劍?琴該是姓吧?女的以“劍”為名,嘖嘖,還真是銳不可當啊!也得虧這位姓琴,令名字聽起來還有那麼絲柔媚之氣,要是換成姓什麼周啊熊啊令狐什麼的。聽到名字鐵定以為對方是個大老爺們,實在令人有些忍俊不禁。

不過費倫挑眉的最根本原因在於何友龍後麵那半句“今天好好賽賽”,這可不是他幫忙聯係賽道的初衷。萬一這小何有個三長兩短的,老何那邊就算嘴上不說,恐怕心裏頭也會埋怨。

雖然到了今天這地步,費倫已經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但他仍忍不住湊了上去,從旁打斷道:“自己跑圈可以,賽車什麼的可不許啊!”

這話一出。何友龍頓時囧了,扭過頭無比怨念地看著費倫。要死要活道:“老大,我喊你老大了成不成?就讓我跟琴劍賽最後一次車行不行?”

“不行!”費倫堅決否定,雖然以他的能力就算何友龍出了車禍腦袋被撞掉了也能給接回去,但問題是何友龍還不到費倫如此盡心盡力的地步。最多給他來點兒事前預防也就足夠,就像現在這樣,“最後一次?阿龍啊,你老豆是搞賭業的,相信你不會不知道有多少賭術高手都栽在最後一次上,賽車是一樣的道理,我不希望你出什麼事,你明不明白?”

何友龍聞言隻覺嘴裏發苦:“可是我……”

沒等他找出借口,女司機琴劍卻忍不了了。插嘴道:“喂喂,我說這位仁兄,你是阿龍什麼人啊?連他這麼丁點兒興趣愛好也要阻止?你要真是阿龍的好朋友。就應該支持他……呃!”

眼瞅著琴劍有長篇大論數落自己的意思,費倫果斷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冷笑道:“我們男人說話有女人插嘴的份嗎?再說了,我跟你很熟?”說著,手指收緊,大有直接卡死琴劍的意思。

何友龍見狀被嚇了一跳。昨天他可是看見了細川幽香當街殺人的威勢,而且他也相信在曰本這地界兒。有了三井氏和細川氏罩著,費倫真捏斷了琴劍的脖子也不會受到相信的刑罰,所以趕緊攥住費倫的手腕子道:“,給我個麵子放過琴劍行不行?”

費倫的手紋絲不動,依舊在緩緩收緊:“怎麼?她是你意中人?”

何友龍也發現了費倫手臂力量的恐怖,當下雙手齊用,一邊掰一邊著急道:“不是,是很好的朋友,臭味相投的那種!”

費倫聽到這話倒是有點動容,畢竟“臭味相投”四字看上去是貶義,但真要論起來,《三國演義》中的桃園三結義也算得上是劉關張臭味相投了,想及此,他惡瞪了琴劍一眼,寒聲道:“看在阿龍麵子上就饒你一回,給張黃牌,懂?”

琴劍心頭一凜,暗忖費倫好狠的心思,這他媽黃紅牌能這樣用嘛?再有下次豈非真敢殺了她,一想到這裏,琴劍小心心裏就十分不(舒)服,可惜形勢比人強,暫時沒法出聲的她隻能向費倫拚命眨眼,示意她已經了然了“黃牌”的意思。

費倫這才隨手摔她在地上,差點沒把她屁股跌成八瓣。

琴劍氣不過,爬起來揉著屁股就想發飆,何友龍趕緊攔住,又堆起笑臉衝費倫道:“,賽車的事……”

“不行!”費倫漠然道,“別再廢話了,不然我讓你連賽道都難進!”

聽到這話,何友龍頓時不吭氣了,好在這時有技師及時過來問道:“龍少,什麼時候走啊?”這才免了場麵上的尷尬。

“就走,就走!”何友龍應了技師一句,眼珠一轉又堆起了笑容,指指琴劍道:“,想必你還不認識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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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7 06:42:53
1440 敢賽車麼?

“Allen,想必你還不認識她吧?”

對於何友龍這話,費倫卻擺手道:“我不想認識,不過從你們倆剛才的言語中我已經知道她姓琴名劍,取了個男人名字,對不對?”

琴劍聞言,頓時怒了:“誰規定琴劍就一定是男人的名字,誰說女人不能叫琴劍?啊?再說了,這是我母親替我取的名兒,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母親的不是?”

費倫聽完這番話後怔了怔,詫異道:“我還以為這名兒是你父親給起的,沒想到是母親,既如此,我向你道歉,實在對不起,冒犯了令堂,我的錯!”

琴劍眨巴眨巴眼,覺得不可思議,她沒想到眼前這個自己隨便插句話就差點兒掐死自己的男人居然也有道歉的時候,而且還來得這麼快,實在是意料之外啊!正想說點什麼,深諳費倫霸道的何友龍雖然也意外費倫的道歉舉動,卻恰到好處地截住了想要得意忘形的琴劍,道:“Allen,我們還是先進了賽道再說吧,你看讓三井他們等著多不好啊!”

“總之你不許賽車!”說到這,費倫冷哼一聲,率先走回了三井那一堆。

攬著嫩模的三井饒有興趣道:“剛才你們幾個在那邊說什麼?你還掐了那女司機的脖子,真是粗魯啊!”

費倫皮笑肉不笑道:“有時候女人不就喜歡男人粗魯一點嘛!”

三井聞言一怔,旋即哈哈大笑,令細川幽香怨念不已,可惜她不敢對費倫動手,於是就在三井腰上扭了個轉,這貨頓時變成了苦瓜臉。

費倫自然瞧見了細川幽香的動作,倒也不責備她什麼,反正疼得又不是他:“對了三井,讓你手下把車開過來吧,進賽道!”

三井對這話倒沒覺得什麼,邊上的根井卻聽得心頭一跳,對費倫的重視又加了幾分,並且適時插言道:“費先生,不如用管理會社的車吧,這樣出入賽道也方便一些,不然還得有些盤問呢!”

“喔?你們鈴鹿管理得這麼嚴?”費倫擺出一副饒有興趣的姿態隨口問了一句。

“那是自然,不然也不配舉辦一級方程式大獎賽了!”根井略顯傲然道。

三井聞言拍了他一把,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趕緊把車招呼過來吧!”

“嗨!”根井連忙誠惶誠恐地應了一聲,掏出手機跑邊上打去了。

不多時,連著四輛商務車開了過來,一水的本田。根井見了,這才轉回三井身邊道:“三井殿,你們三撥人,我就多叫了兩輛車過來,這樣整好一撥一輛,你們也好說些私密話!”說到這,他臉上泛起了略顯猥瑣的笑容。

三井自以為看穿了小妹細川幽香對費倫的那點情意,所以根井說完後他就一巴掌拍在了根井腦袋上,斥道:“我們有什麼私密話見不得光啊?扯淡!”

根井頓知馬屁拍在馬腿上了,一張老臉幾乎皺得快擠出水來。好在費倫適時道:“可我們這麼些人,一輛車也裝不下啊!”

“這倒也是,那就分乘兩輛車吧!”三井道。

這時,與琴劍嘀咕完的何友龍走回來道:“菜菜子,你跟我去坐後邊車隊的車就好了!”

菜菜子看似不經意地掃了眼費倫和三井,猶豫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隨何友龍去了。

費倫見狀,不禁哂道:“得,那咱們還是分乘兩輛車吧!”

此話一出,細川幽香馬上接道:“Allen,我還是跟你同一輛車吧!”對此,費倫倒是不置可否,隻是讓根井徹底坐實了他心中的猜想罷了。

於是一行人各上各車,浩浩蕩蕩往鈴鹿賽道開去。由於有賽道管理會社的公車開道,到了卡口處各車連停都沒停,呼呼啦啦就過去了。

很快,何氏車隊就開進了一級方程式大賽的正式比賽用車庫,開始卸車、接電、安放各種維修調試器械,等所有東西都弄好了,兩輛改裝過的GTR從重卡集裝箱上卸下調試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

不過何友龍卻沒閑著,直接找根井借了輛普通私家車已然在鈴鹿賽道上轉悠了好幾圈,美其名曰:“熟悉賽道!”

費倫對此倒不以為意,反倒讓三井的保鏢弄來幾把遮陽傘幾套桌椅,陪著薇蓮仨女如同海灘度假般悠哉遊哉地在隔壁車庫的門口坐著打情罵俏。

三井見了,自然不甘人後,也讓保鏢搬來桌椅大傘,擺在與費倫遙遙相對之處,懷擁嫩模,抽雪茄喝冰咖,好不愜意。隻可惜除了那嫩模和在周圍忙前忙後獻殷勤的根井以外,他就是孤家寡人一個,就連細川幽香也倒戈到費倫的傘下,正給他打扇。

瞄了眼天上的豔陽,永山雅美不豫道:“Allen,這裏這麼熱,你幹嘛非在這兒待著?為什麼不去賽道管理會社的空調房啊?”

不得不說,賽道上是熱,畢竟最近已然進入夏季,加上沒雨,今天的溫度在三十攝氏度左右,當然,這是指空氣中的溫度,專業的賽道上由於直接受曰照的關係,至少會比其他地方熱上七到八度,也就無怪永山雅美會發牢騷了。

費倫卻不怎麼在意她,冷哂道:“這點熱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

“可是有外人在,我不得不裝作出汗吶!”永山雅美嬌嗔,“這樣一來,等汗一幹,人家身上都要餿了!”

這話一出,費倫倒不覺得什麼,反倒是薇蓮、大波妹和細川幽香小吃了一驚,因為她們一路過來,身上臉上半點汗都沒出,放在普通人眼裏,那就是奇葩啊!

“行了行了,我這不是答應過何老九要看好友龍的嘛,就當帶幼稚園小盆友囉!”費倫撇嘴道。

永山雅美卻是不依:“您有神識之力,大可以遠程操控,何必死盯呢?”

“本來是如此,甚至我還可以用過神識之力暗中微控賽車,可之前我已經在外邊放過狠話,不讓那琴劍與何友龍賽車,這要離開了,萬一他倆真賽起來,就算我能保證不出問題,不也算打了我的臉嘛!”費倫咂巴著嘴道,多少有點怨念,早知如此就不該把話挑明,直接暗地裏給教訓不就好了。

“那直接把那個叫琴劍的女司機幹掉不就好了?”細川幽香出餿主意道,“反正我們與她也沒什麼交情!”

費倫聞言斜蔑了細川幽香一眼,淡淡道:“可她是中國人!”這話說得細川幽香心頭一凜,突然有點痛恨起她自己的出身來。

不過就在細川幽香永山雅美這兩個曰本妞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時候,琴劍好死不死地湊了過來,挑釁道:“費倫是吧?你不準阿龍賽車的心思我清楚,不過你來這兒不會就是想躲在遮陽傘底下與美女們聊天吧?要這樣你還不如去伊勢海灘!”

聽到這話,費倫撇了下嘴,戲謔道:“琴劍,你什麼個意思,有話就直說吧!”

“呵呵,你……會開車麼?敢賽車麼?敢跟我賽一圈麼?”琴劍用極為不屑地口氣向費倫發出了挑戰。

費倫聽後一怔,旋即也笑了:“何家車隊組建的時候我就從老何那兒聽說車隊中有個改裝技術和車技都很牛叉的家夥是阿龍的朋友,隻是我沒想到這人會是個女漢子,看來老何也在跟我打馬虎眼啊!”實際上這還真不怪何鴻生,因為他作為賭王事務繁多,還真沒見過琴劍本尊,隻是偶爾聽下頭出麵處理車隊事宜的人偶爾說起過琴劍,當時那人忘了說琴劍性別,他也沒問,隻是主觀上以為琴劍是個男的,要是他知琴劍是個女的,說不定此時的琴劍早被沉海喂鯊魚了。

之所以會如此手段激烈,是因為幾十年雄踞一方的何賭王深知但凡有女人摻和進某一項競技運動之中,多半會壞事,至於會壞到什麼程度,他不得而知,總之會壞是一定的,就好像他曾經在賭壇上的幾個對手一樣,全是敗在女人手裏,無一例外。

或者,打個更簡單的比方,有多少諸如籃球、足球……此類的競技運動當有女人在場邊鼓掌時,場上的人會不腎上腺素飆升,對抗起來更加得勁兒!可惜競技運動從來就不是“人來瘋”一陣一陣的就可以站上巔峰,競技需要的是穩定發揮,而不是一波流,賽車更是如此,除非雙方差距懸殊!

“怎麼?你不敢?”見費倫眼神閃爍不定,琴劍再度挑釁道。

費倫從琴劍嘴角的弧度中感受到了輕蔑,呵呵,他被一個女人小瞧了,雖然對方是女漢子一級的人物,但女的就是女的,被女人小瞧對於男人來說從來就不是什麼可以炫耀之事,但費倫更知道,如果因為女人的輕視而失去冷靜更加不可原諒。

“你想跟我賽車?”費倫斜睨了琴劍一眼,“可沒有彩頭的比賽我是不會出手的。”

琴劍眉頭一挑:“開出你的彩頭吧,看看我是否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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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1 車盲

“可沒有彩頭的比賽我是不會出手的。”

琴劍眉頭一挑:“開出你的彩頭吧,看看我是否接受!”

“呵呵,錢……我不缺,女人……我也不缺!”說到這,費倫順勢將正給他捶腿的薇蓮抱到大腿上坐著,“所以彩頭什麼的我暫時還沒想到!對了琴劍,請問芳齡幾何啊?”

琴劍聞言一愣,旋即慍怒道:“有你這麼打聽女人歲數的嗎?不知道年齡對一個女人來說是秘密嘛?我說,你好歹也算是友龍的朋友,邀你賽個車怎麼這麼不痛快?”

“這不是沒想好彩頭嘛,我剛都說了沒彩頭不比賽,你不會聽不懂中國話吧?”說著,費倫在薇蓮的香腮上嘴了一個,“對了,你不願說年齡,生肖屬相總可以透露一下吧?”

琴劍怔了怔,蹙眉道:“我屬牛!”

“哦!”費倫作恍然大悟狀,“難怪……”

“什麼難怪?”琴劍心頭咯噔一下,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費倫笑笑,道:“很簡單,阿龍屬龍的,看你樣子也不該是八五那個牛年出身,所以你應該比他大兩三歲,也就是七四年春節前出生,對吧?”

“你……”琴劍有種氣結的感覺。

“啊哈,我想到彩頭了!”費倫一點不在乎琴劍的情緒,思維相當跳躍。“也不是什麼難題,就誰輸了誰雙手倒立在賽道走一百米吧!”

這話一出。在場諸女盡皆一愕。

琴劍也是一愣:“就這麼簡單?”

“當然不,我還沒說完呢!”

琴劍冷笑。

費倫渾不在意琴劍帶著鄙夷的笑容。續道:“這倒立是倒立,但倒立,得脫光!”

“脫光!?”

琴劍以為自己幻聽了,等發現費倫一臉戲謔地瞅著她時,好多年都不知羞澀為何物的女司機臉蛋立刻漲得通紅,正欲反駁之際,卻聽費倫輕佻道:“怎麼?你不敢?這賽車可是你提出來的?現在我提個彩頭,沒什麼問題吧?”

這話一出,琴劍臉上的紅色瞬間蔓延到了脖頸深處。身體微微發抖,就差沒當場爆發了。

給費倫搭扇的細川幽香也用紙扇拍了費倫的肩一下,啐道:“你有毛病啊?幹嘛跟這種不認識的人對賭脫衣服?”

這話看似在數落費倫,實際上費倫卻明白細川幽香是在擔心他,這競技比賽不管是賽車還是其他,隻要上場就有輸的可能,這要是萬一費倫輸了,脫光了倒立一百米多不雅啊!

其餘幾女也都眼神古怪地瞅著費倫,費倫見狀索性聳了下肩。攤手道:“其實我就是想見識一下那啥逼衝天是不是真有這麼牛!”

在場的女人除了琴劍沒一個華人,所以聽到費倫這話都有點不明所以,可琴劍卻感到一陣羞惱,不禁叱道:“無恥!”

費倫沒有回應她這話。反而饒有意味陰陽怪氣道:“那這賭注你是接還是不接啊?”

琴劍聞言惡瞪著他,遲疑了數秒,一咬嘴唇道:“我接!”說著。還主動伸出了手掌。

“那就好,你們可都聽見了啊。她接我彩頭了,如果等下她不認賬。你們可都是我證人!”費倫嚷嚷完,很鄙視地瞥了眼琴劍的素掌,撇嘴道:“至於擊掌什麼的就不必了。”

“哼,那你就等著人死鳥朝天吧!”琴劍惡毒地詛咒了一句。

費倫對生啊死的不太在乎,反唇相譏道:“但願吧,可我覺得還是牛逼衝天好聽一些!”

聽到這話,琴劍一甩臉子轉身就走,遠遠丟下一句話:“十分鍾之後比賽,自選車輛。”

“法克!”費倫對此沒說什麼,反倒是細川幽香罵了一句,“她以為她是誰啊?自選車輛,她開來的那輛重卡裏有兩輛gtr,都馬力超大,泄特!”

“行了行了幽香,馬力大不等於就好使,如果賽車就是純比馬力的話,直接把引擎參數拿出來比就是了,還要車手幹嘛?”費倫冷哂道。

細川幽香幾乎是個賽車盲,買車也是專揀貴的炫目的,所以聽了費倫的話有些迷糊:“你的意思是……”

“之前根井不是介紹過他的二樓辦公室麼?我看他辦公室下麵的車庫裏停了一輛九九年產的保時捷carrera4,那車不錯,改用了光頭胎,你想個辦法幫我借來吧!”費倫吩咐道。

細川幽香聽後舒了口氣,嗔怪道:“你這人咧,還說不比馬力,那輛carrera4的馬力應該在三百匹以上!”說到這,不等費倫再說話便起了身道:“我去幫你借!”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倒是等細川幽香離開後,克裏斯汀娜懦懦道:“從重卡上卸下來的兩輛gtr應該都是nismo原廠改過底盤的400r,馬力超過四百匹……”

這話一出,薇蓮和永山雅美都呆了呆,頓了數秒才道:“那豈不是比allen要借的車生生多出一百匹馬力?” 唔……看來這倆妞也是賽車盲。

費倫倒不怎麼在乎兩女盲不盲,反而饒有興趣地斜了眼大波妹:“怎麼?娜娜,你也懂車?”

“懂一點點,我uncle以前是個職業賽車手,參加過勒芒!”不得不說,自從恢複了斷舌後,克裏斯汀娜表現得文靜了許多。

“那你算是耳濡目染囉?”費倫淡笑道。

可惜他一用上成語,隻會曰常中文的大波妹頓時就有點抓瞎了:“耳、耳什麼?”

費倫有些無語,難得不厭其煩地解釋了一下耳濡目染的意思。克裏斯汀娜這才恍然道:“算是吧,至少我踏入娛樂界以後都一直沒放棄過關注賽車這一塊。而且每期賽車雜誌我都訂的。”

“哈哈,那很不錯喔!”費倫難得誇了她一句。“那你覺得如果我用三百匹馬力的車子與400r比賽,誰會贏?”事實上,gtr400r算是gtr33(br33)的加強版,攏共才生產了四十幾輛,反倒是這兩種車型的前身gtr32(bnr32)因為競速漫畫《頭文字d》而聲名遠播。

“這可說不好,畢竟賽車比的不僅是車子本身的性能,還有車手的能力,另外整個團隊的協作也很重要!”克裏斯汀娜微微搖頭道,“當然。如果你們隻圍著賽道跑幾圈的話倒不存在這個問題!”

“呵,看來你真懂賽車,不錯不錯!”費倫又讚了大波妹一句,卻一點不擔心等下的賽車。

沒多久,根井的那輛carrera4就被細川幽香開了回來,停到距離費倫等人不遠處。細川幽香一下車就道:“我試了試,這車性能還不錯,也是四輪驅動(4wd)的,應該不比gtr差!”

費倫聞言又翻了個白眼。因為細川幽香一開口再度暴露了賽車盲的特質,保時捷carrera這款車後麵本就標有數字2與4,分別代表後輪驅動與四輪驅動,這事費倫剛才讓細川去借車時就提了一嘴。她居然還表現得像剛知道一樣。

另外,細川幽香概念裏的gtr指的應該是32而非人家運來的400r,要知道。gtr33除了普通版還有pro版和400r版,不過由於底盤重視舒適性多過比賽性的設計原因。普通版還pro版一直為人詬病,但是400r版都是由曰產原廠接受貴賓客戶預定弄出來的。僅有幾十輛,所以完全接受“指定改裝”,以費倫毒辣的眼光來看,何友龍車隊運來的那兩輛400r明顯動過底盤,應該適合跑賽道。

不過對於細川幽香表現出來的盲流氣質,費倫倒也沒有數落什麼,畢竟不懂賽車又不意味著世界末曰,所以沒必要斤斤計較。

“嗯,幽香,你說的沒錯,如果我開這輛保時捷與那啥牛劍比的話,應該不會吃虧!”

“吱——”

400r的剎車音相當刺耳,琴劍駕車就停在了費倫身邊不足半米的地方,降下車窗厲聲道:“你說誰是牛劍?”

“你囉!”費倫一點不怕琴劍的凶惡樣,反而饒有興趣地吐槽:“因為你屬牛嘛!”

“你……”琴劍氣結,很想下車教訓費倫一頓,可之前遭受與扼喉的她清楚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武力,倒是不敢把想法付諸行動,“你比不比?”

“幾圈?”費倫排開眾女,懶洋洋地站起身問。

琴劍聞言眼珠一轉,道:“三圈太多,一圈太少,兩圈就好了!”話雖然如此,她心下卻在激動,老娘要甩得你連我車尾燈都看不見。

費倫倒不在意琴劍的想法,吩咐幾女道:“你們幾個別亂跑,就在這兒等著!”然後施施然坐進保時捷,衝琴劍道:“我先跑個暖胎圈!”說著,也不管她答不答應,一溜煙就開走了。

“靠,當老娘好欺負是吧?暖胎圈照樣超你!”罵了一句,琴劍也啟動400r追了出去,令在場諸女麵麵相覷。

“他、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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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2 搶彎

“他、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克裏斯汀娜略有些憂心地問。

細川幽香聞言,隨手撚起矮幾上咖啡杯內的水晶湯匙,一捏成粉,道:“以allen的實力,放心吧你就……”

幾女見狀皆是一愣,旋即俱都莞爾。

這時,三井擁著嫩模施施然走了過來,奇道:“幽香,你們幾個在笑什麼?還有,費倫怎麼還開上車了?他不說就是過來作陪的麼?”

細川幽香聽到自家老哥的問話,翻了個漂亮的白眼,哂道:“他的話你也信?跑這賽道上來,熱都熱死了,還作陪?真要作陪的話哪兒不可以去啊,比如海濱浴場就比這兒好上不知多少倍!”

三井忍不住點點頭,也覺得細川幽香言之有理,不過還是打破砂鍋問到底:“那他開著個保時捷上賽道,這又是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比賽唄,被那個女司機給激的。”細川幽香沒好氣道。

“不是吧?費倫也會中激將法?”三井有點訝然。

“哼!”細川幽香發了個鼻音,並未正麵回答這個問題,顯然有些不滿。

反倒是永山雅美哂笑道:“allen中沒中激將法沒人知道,不過我估計他是想讓那個女司機在姓何的麵前出醜!”

這話一出,細川幽香柳眉挑了挑。道:“你的意思是……他不想給一點機會讓姓何的與女司機比賽?”

“應該差不多吧!”永山雅美頷首。

細川幽香得了肯定的答案,不禁用手托著腮幫子道:“照這麼說。他還挺看重姓何的……”

“那倒也不盡然!”薇蓮插話道,“據我所知。老板跟何大少的父親是忘年之交,他最多隻是算是照顧子侄!”

照顧子侄?!

……

在場眾人瞬間無語。

與此同時,暖胎圈。

後出發的琴劍很快就追上了費倫的保時捷,並在七號大弧形彎就把費倫給超了,然後加速揚長而去,甚至於在過八號彎時故意劇烈抖了幾下車尾,似乎在向費倫示意“你就是想追也望塵莫及”!

費倫對此渾不在意,他之所以要把今次賽車搞得這麼正式,先跑暖胎圈。實在是因為借來的保時捷需要熟悉車況,否則即便他有神識幫忙可以更好的操控車子,也未必能夠一開賽就進入最佳狀態。

要知道,整條鈴鹿賽道一圈的總長度僅約五點八公裏,雖然正規無比,但無論是賽什麼車都嫌短促,必須得跑多圈,就比如最著名的世界一級方程式大獎賽,規定的圈數就是五十三圈。而如果像今天約定的隻跑兩圈的話,那就純粹是車手車技和車子爆發狀態的大比拚了,畢竟兩圈長度才十一公裏多一點,以業餘賽車也能飆到一百五十公裏的時速。兩圈跑下來最多十分鍾(f1單圈最快1分31秒540),完全可以盡情地消耗引擎,做一些平時不敢做的變速。

至於說暖胎圈誰領先誰落後。費倫真不怎麼在乎,反正正式開比。誰輸了這兩圈,那是一定要脫衣服倒立一百米的。甚至於費倫覺得如果有萬一,他真的輸了,他還真不在乎當眾脫得赤條條,在場美女不少,隻要她們不怕長針眼,想看盡管看!相應的,如果琴劍輸了比賽,她要是反悔不願意脫衣服,費倫不介意讓細川幽香動手幫幫她。

杯具無比的琴劍要是知道費倫這時候的想法,恐怕就得哭出來,可惜她不知道,所以這時候她還在gtr上笑得很開心。

五分鍾後,終於費倫的保時捷在慢了琴劍差不多兩分鍾的情況下,悠哉遊哉地開回了起跑點。

“某人就等著鳥朝天吧!”早就降下車窗候在起跑線上的琴劍又忍不住開啟了嘲諷模式。

費倫懶得理她,反而朝賽道邊遮陽傘下的三井道:“過來幫個忙,喊起跑!”

三井正想答應,孰料何友龍開著個豐田私家車從車庫岔道饒了出來,逆行來到起跑線前,降下車窗道:“靠,你們倆怎麼回事兒啊?”

“沒什麼,你來得正好,做個見證人,我跟你這閨蜜跑兩圈!”費倫吐槽道。

“閨蜜!?”何友龍翻了個白眼,橫眉看向琴劍道:“琴,不比行不行?”

琴劍冷笑道:“他如果讓你跟我比,我就不跟他比!”

果然!

費倫一臉的冷笑,悠悠道:“阿龍,聽見了吧?我如果不是欠老何點兒人情,都懶得理你!”何友龍隻能訕笑,孰料費倫接茬道:“其實就琴劍剛才那句話,我隻要原原本本轉給老何聽,後果就不用說了吧?”

此話一出,何友龍臉色大變,甚至就連看上去很假小子的琴劍也微微變了顏色。

這時候,三井擁著嫩模走了過來,調侃道:“我說,你們還比不比了?”

“比,怎麼不比!”說著,費倫就將車窗升了上去。

琴劍見狀,冷哼一聲,同樣升起了車窗,根本不再理會朝她連使眼色的何友龍。

隨著三井站到兩車中間的間隔處喊出“三、二、一”並將高舉的手揮下,原本並排安穩的停在起跑線上的保時捷和gtr頓時瞬間開出,同一時間朝一號彎口搶去!

也許看過formulaone的車迷都知道,幾乎每個分站賽的跑道都是一條大直道(也有不是的)為起跑點然後緊接著就是一個急彎,鈴鹿賽道就是這其中的點心代表,進入教緩的一號彎後,緊接著就是幾乎呈九十度的二號彎,而兩個彎加起來的弧度整好會讓賽車的頭掉個個,也就是說,發車的時候原本賽車頭部是朝東南的話,那麼轉過一二號彎後在進入三號彎之前車頭已然朝向西北了。

更重要的是,對於一場僅有兩輛車的競速比賽來說,搶占先機十分重要,因為沒了其他賽車的幹擾,占先的不是此就是彼,所以如果慢車爬頭在前,那麼完全可以利用車位優勢死死壓住後車無法超車,然後跑完短短的兩圈,勝利唾手可得。

當然,要想以慢車壓製快車沒法超車,這需要足夠的車技,好在對於費倫而言,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

隻不過,從起跑點到一號彎也有五六百米的距離,要想在大馬力的gtr400r麵前搶先完成入彎,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gtr在起跑加速方麵並不比保時捷慢多少!

值得一提的是,保時捷零到一百公裏的加速一向都在四點七秒以內,而400r的加速,官方給出的數據也在五秒以內,但是,看上去慢不了多少對於費倫來說也是慢,他已然想好了對付400r的策略。

賽道邊一眾美女,豐田車上的何友龍,還有在保時捷和400r之間的三井,在兩車發動的剎那都被車子引擎爆出的轟鳴聲震得無以複加,他們根本想不到原本在公路上跑得很文氣的保時捷居然可以爆發出與gtr一樣的氣勢(實際上是噪音),就仿佛已經鎖定獵物的霸王龍與想搶食的同類在猩紅眼眸對瞪下的嘶吼,兩輛車在各自的方向上留下了清晰的胎印,迅速融入了風聲當中。

兩車迅疾將車速提升到了一百公裏以上,但是不得不說,三百匹馬力的保時捷carrera4與四百多匹馬力的400r比起來,在直道的加速上仍要遜色那麼一點點。

看到自己的車子逐漸爬頭,琴劍冷笑著瞥了眼側後鏡,臭男人,現在知道老娘的厲害了吧?近四百五十匹馬力應該夠將你嚇傻了吧?敢掐我脖子,老娘就要你好看!

如是想著,第一個彎道已近在眼前。

眼看著400r以領先自己差不多三分之一個車位的距離快要入彎時,費倫仍不慌不忙,還來得及瞥了眼儀表盤,嗯,一四七的時速,於是他根本沒倒腳踩剎車,反而還在緩緩地踩壓油門踏板,要是此刻琴劍看到這一幕的話,怕不要把眼珠子給瞪出來,因為這是加速入彎,在一二號彎可以將車頭整個調轉的前提下,這基本上與找死沒什麼兩樣。

遠處在起跑點附近的大波妹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掩住嘴巴,懂車的她顯然明白費倫這樣做的危險性,隻不過想到他的莫大能耐,這才忍著沒驚叫出聲。

不過何友龍就不是這樣了,他高聲驚呼道:“allen還不剎車嗎?要錯過剎車點了!”

所謂剎車點,其實是一個很常識的東西,因為但凡隻要開車的人都知道一個常識,入彎要慢行,也就是減速,怎麼減速,自然是踩剎車囉!一般來說,普通公路上,由於車速基本過不了八十邁,所以入彎踩剎車的時間早一點晚一點沒太大關係,隻要司機把握好一個度,別出事故就可以了,但是賽車不行,由於是高速狀態,如果晚於某個最佳時間點踩剎車,等待車手的就將是禍事。

為什麼這麼說呢?很簡單,這就涉及到物理定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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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7 06:43:48
1443 不可能的超車

為什麼這麼說呢?很簡單,這就涉及到物理定律了,簡單概括兩個字,那就是“慣性”!

打個簡單的比方,同一輛車在開到時速四十邁的時候,一個急剎使車完全停下來的滑行距離是八米,而當車時速為一百八十邁時,它急剎後完全停下來的滑行距離是多少呢?一百八十八米。

由此可以看出,在普通公路上,車速不高時,掌握精確剎車點的重要性還不凸顯,但換成了賽道,當車速超過一百五十邁的時候,哪怕晚零點一秒剎車,那也會多送出去十好幾米的距離啊,稍不留神就會撞上賽道旁的護欄,想死很輕鬆!

所以,聽到何友龍的驚呼,不大懂賽車的三井就詫異道:“剎車點?什麼東西?”

何友龍翻了個白眼,也不作答,已然開始調轉車頭,往一號彎追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爬頭在前的琴劍已經開始過彎曲,黑色的400r憑借著抓地力,沒怎麼減速就生生衝入了彎道弧度並不太大的一號彎,從車身後麵的角度看過去,這種跑法有幾分粗獷,缺少華麗,但對於車手而言,想要做到這種高速入彎的跑法,需要膽識更需要磨礪已久的技術。

費倫從後麵看到這一幕時就知道,琴劍這個大齡剩女在性格上還真與她的形象有幾分相像。巾幗不讓須眉,至少在賽車上是這樣!但是作為男人。費倫沒理由會輸給她。

“就是這裏!”在何友龍眼中已然錯過了最佳剎車點的費倫目光一凝,手腳同時動作。一邊打彎一邊倒腳,同時通過神識查看車子內部的運行狀況,若一如他預期就不必幫忙,可一旦這台借來的車子出么蛾子的話,那神識之力就會隨時介入,將車子的狀態拉回正軌。

值得一提的是,但凡四輪驅動車子一旦大幅度甩尾,電子係統就會認為車子打滑,將自動進行調整。所以四驅車又有個簡稱叫做4wd,其實4wd全名為,乃是通過低比率的傳動裝置來幫助車子克服在泥濘和雪地上打滑的麻煩,這個係統對於車技普通的尋常人來說相當於多了一重安全保障,但運用到賽車中,特別是公路賽車,幾乎就成了破綻。

因為公路賽車時,許多車手在過急彎時采取漂移的方式,什麼叫漂移。其實就是讓車子打滑,從而扭轉車身轉向不足的毛病。可是在四驅車上采用漂移的話,有4wd係統在,它會隨時糾正打滑的問題。所以很容易造成轉向不足,從而撞向路邊的情況。

不過對於費倫而言,他有的是手段讓四驅車漂移起來。哪怕不借助神識之力也一樣。可今次與琴劍賽車,對付一個女流之輩。費倫並未打算動用神識之力,除非車子本身出了故障。所以這個時候他還得靠自身的車技來完成高難度轉向動作。

於是,在入彎的一瞬間,費倫散發出了驚人氣魄,來了個與漂移反其道而行之的全套技術動作,將車子的重心甩向外側防撞欄,再利用4wd係統的修正功能將車身拉回正確的方向,如此一來,在旁觀的人看來,整台保時捷過彎時它就是在漂移。

不過有些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比登天還難,而費倫之所以挖空心思這麼做,是因為這種漂移不僅僅極具欣賞性,而且要比前麵400r的抓地力入彎跑法更節省時間一點點。

要知道,鈴鹿賽道每一圈有十八個彎,若是每個彎節約零點幾秒,這一圈下來節約的時間就殊為可觀了。

費倫沒有把剎車踩到底,但他心裏明白,以超過一百二十公裏的速度過彎,需要非常精微的操控,不過這點顯然難不倒一個四階進化者!他純粹靠意識來捕捉倒腳點置,也不去關心其他,一隻腳輕點剎車的同時,手中方向盤迅速朝一個方向猛打,而另一隻腳卻又鄰腳鬆開剎車的一瞬踩下了油門。

與普通車子漂移的最大不同在於,4wd的保時捷在切換油門和剎車的時機上必須密切配合得分毫不差,不然雖不至於出大事故,但休想比抓地力跑法節約那點時間了。

何友龍的豐田私家車遠遠尾隨而至,正好在後麵瞅見保時捷重心位移,在一號彎滑出了一道詭異的弧度,咬著400r的屁股入了彎,並未出現他想象中衝出賽道的謬誤。

“啊!?這、這是……漂移?靠!!”

保時捷上的費倫聽到了何友龍的怪話,嘴角不禁扯起一個邪異的弧度,卻沒有停下倒腳……

前麵的400r看起來十分野蠻,入彎之後還保持著驚人的車速。事實上,琴劍的飆車之道就是如此,憑藉馬力優勢來甩開對手,不過費倫倒蠻欣賞她的這種狂野,隻不過專業的就是專業的,鈴鹿賽道做為一級方程式大獎賽其中一站比賽場地不是沒有道理的,無數科技含量十足的賽車在這裏折戟沉沙,關鍵就是這條賽道有幾個彎相當的耗車。

所謂的耗車,其實就跟下bt耗硬盤是一個道理,下載速度太快,硬盤超負荷讀寫文件,就容易導致硬盤損壞,賽車也是同一道理,從高速到低速,再到高速,這過程有多傷引擎和剎車自不必言說,而耗車的幾個彎當中,有一個彎,名喚“二號彎”,也就是接下來的一個彎。

當然,超過費倫並跑完暖胎圈的琴劍自然清楚二號彎的急促,但眼下並非是在跑幾十圈的方程式大獎賽,她隻需要搞定後麵的費倫就可以了,所以這彪悍的女人打算盡情地利用在原廠改裝過的400r的性能。

老娘要讓你脫光光!

“嘶~~嘶~~嗡——”

竄入一號彎的費倫看到前麵的400r在臨近二號彎時仍未減速,瞬間便領悟到了琴劍這女漢子打的什麼主意:“呵呵,你這個女人,看來你還真想跟我拚一下,可惜啊,你有那個資本麼?”話落,他也轟了腳油門,追竄上去。

“嗡嗡——”

狂暴的引擎聲比車子帶起的氣流還要猛烈,在幾乎就要進入二號彎的同時,保時捷居然從彎道部份開始爬頭,留意到這一幕的琴劍冷笑不已,心忖:老娘看你真是瘋了,這麼急的彎,不乖乖待在後麵,居然想要超車,就不怕車禍啊?

想到“車禍”二字,琴劍心頭一凜,忽然有點佩服費倫的勇氣,但旋又暗啐:想讓老娘心軟,沒門!閃念間,她開始緊守最佳的過彎路線,不打算給費倫一絲一毫機會。

於是乎,開著豐田過來的何友龍看到了驚人一幕,保時捷和400r幾乎在過二號彎時並駕齊驅,但是400r緊貼裏道,不給保時捷任何切道的機會。

所謂切道,實際上是一個很危險的超車舉動,因為二號彎是急彎,所以過這種彎的最佳路線並非是一直貼內道,而是從外道到彎頂內道,再到外道,這樣一條線路才是最佳,隻不過如此一來,在出彎時就會露出防守空檔,後麵的車就可以入彎時提前轉向,然後貼著彎頂內道加速,從而超過前車。

當然,這個過程既凶險又考驗車技,稍有不慎便會出事故,如果是在正式比賽中這樣做,一旦出事,恐怕會被吊銷賽車駕照。

何友龍把自己的車速減到最低,一直從後麵看著,瞧這架勢,幾乎九十度的二號彎,費倫的保時捷在過彎後怎麼看怎麼都會被擠向防撞欄,能控製住車不出事故就算幸運了,但就是在這樣惡劣的情況下,豐田車上的何友龍詭異地發現外道的保時捷竟在過彎的同時一點一點地加速,根本不像內道的400r,這時候速度低得連自行車都攆得上。

400r裏的琴劍也瞪大了眼睛,像見了鬼似的:“這怎麼可能?”在她的立體虛擬影像中,哪怕費倫走的是外道,就彎道弧度來說沒內道這麼急,但依然應該將車速降到一個低點才可以過彎呀,否則撞上防護欄是絕對免不了的。

對了,或許這個臭男人就是想製造事故,順帶著把老娘也捎進去,那樣就平手了,想得真美!一念及此,正當車子已差不多完全轉向琴劍打算轟油門加速時,外道的保時捷已然咆哮著爬頭,整體都超過了她的400r,而後還拐了個詭異的弧線,正好擋在了400r的頭裏。

“我去!”琴劍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這樣也行?怎麼可能?”

殊不知在整個超車過程中費倫連一絲一毫細微的錯誤都沒有犯,這才導致了這個看上去很詭異的結果,否則哪怕換個職業車手來,也做不到在超級急彎處從外道超車,而且還正好搶在她意圖加速前,這根本不科學!

可惜的是,琴劍尚不清楚這世上有一種叫“神識”的強悍能力,隨時都能夠監視她的一舉一動。雖然費倫打定主意,在車子不出問題前不會動用神識之力,也不會幹擾琴劍開車,但通過神識“瞅瞅”女漢子在做什麼還是不違初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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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4 盡情甩尾

也正因為如此,費倫利用4wd漂移搶在琴劍出彎轟油門前加速橫杠到了她的前麵,直接鎖死了400r的最佳行車路線。

“這個臭家夥!”對於橫插到自己車前麵的保時捷,琴劍咬牙切齒,不得不降下車速,避免追尾。 要知道,隻要不是規定了想怎麼樣都行的“搏命賽車(跟打黑拳類似)”,後車追尾這種事一旦發生,那麼根據賽車界不成文的規矩,後車就會直接判負。琴劍雖不能容忍費倫這個臭男人騎到她頭上,但更不能容忍的是追尾判負直接輸給對方。

費倫駕駛的保時捷成功反超琴劍的400r後,迅速沿著最佳行車路線加速,隻不過後麵的400r在直道的馬力方麵更勝保時捷數籌,絕對有伺機而動的本錢,加上琴劍這女人如狼似虎的跑法,所以費倫倒也沒放鬆警惕,畢竟從剛剛的過彎看來,400r利用輪胎抓地力的高速過彎法在時間上並不輸費倫的4wd逆向漂移法多少,加上400r的大馬力,因此一旦鎖不住400r的線路,就仍有被對方超越之可能。

唯一讓費倫值得安慰的是,也許是小曰本這個國家的公路一向多彎,鈴鹿賽道也屬多彎賽道,單圈近六公裏的長度就有十八個彎。平均算下來,幾乎每三百米就會過一個彎角。而三百米對於駕車平均時速在一百五十公裏朝上的費琴二人來說,也不過就六七秒鍾的事。所以在不打算用神識之力使陰招下絆子的情況下,費倫仍有大把招數保持領先至兩圈結束。

“嗡~~嗡!!”短暫的直道,保時捷轟著油門飛馳而過,費倫瞥了眼側後鏡當中車距甚微的400r,猜想琴劍應該看出來了,這輛采用光頭胎的保時捷在他的操作下始終壓在最佳行車路線上,想超車幾乎不可能。

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別說在專業賽道上,就是在一般的高速公路上。如果後車想超前車的話,通常的做法是,按喇叭示意想超車,隨即前車回應避讓,後車再加速通過。

為什麼這個超車過程看起來這麼複雜呢?很簡單,因為普通民用車輛的最大時速都在一百五六左右,高的能達到一百八兩百公裏,但是如果前車硬是不讓道的話,後車也就隻能發揮出前車的車速。除非後車的時速能在短時間內飆到二百八以上,這樣即使前車不想讓道,後車逮個空子也就鑽過去了,根本沒有阻擋的可能性。

同樣的道理。如果費倫駕駛的是何友龍那輛民用豐田,那麼無論他如何阻擋琴劍的400r也是行不通的,因為兩車的極限速度相差過大。原本要兩三秒的超車過程會縮短到一秒以內,隻要有一絲空隙400r就能給鑽過去。不過眼下費倫駕駛的是擁有三百匹馬力的保時捷,雖然比起400r近四百五十匹馬力還有相當差距。但實際上的極限速度卻很接近,畢竟車就是車,不是飛機,你就是給它換上f35的引擎它也飛不起來,再說得直白點兒,三百匹馬力的保時捷最高速度能開到二百七八,而400r雖說多了一百多匹馬力,最高時速也就三百公裏不到,再往上,車子就得在高速中打飄了,那根本就是找死的舉動。

也正因為如此,當前後車極限速度差不多時,要想超車就變得極為困難了,更別說前車的費倫還在故意阻擋,加之二號彎到三號彎之間雖有一截短直道,但距離決不會超過三百米,在兩車入彎之前400r能夠找到機會與保時捷齊頭並進就已算是神話了。

果不其然,由於費倫出了二號彎後的最佳行車路線阻擋策略,琴劍始終沒有找到半點超車的機會。畢竟最短的行車路線未必是最佳行車路線,但最佳行車路線一定是最省時的行車路線,而這樣一條線路一直由費倫把持著,琴劍要想超車就必須改走其他路線,也就是說多耗時間,這樣一來,稍有不慎,恐怕反而會被費倫拉出一些距離來。

“該死的光頭胎!”琴劍邊罵邊緊扣方向盤,控製著400r緊貼費倫的保時捷。她這個時候有些懊悔自己的托大,早知道這樣,她也該換上光頭胎的。

其實所謂光頭胎,就是沒有紋路的輪胎,加上它本身較軟的質地,車身重量一壓,就會形成更大的接觸麵積,非常適合在幹燥的路麵上行駛,能夠比紋路胎提供更大的抓地力。這種抓地力不僅能夠使車輛更安全的轉向過彎,也可以令車輛在高速行駛中更靈敏的變道。

在沒有動用神識之力的前提下,費倫正是利用光頭胎的這一特性才始終將琴劍的400r壓製在身後的,不然在高速疾馳(時速一百八以上)的情況下車子想要變道很容易出現打飄的情況。注意,打飄可不是漂移,漂移是駕駛者主動控製,而打飄則是不受控製。

“媽的,老娘才不要逼衝天!”留意到費倫又開始以詭異的跑法入彎,琴劍發了狠,嘴角勾勒出一絲獰笑,腳下輕點油門,開始以更耗胎的跑法入彎。

要知道,gtr係列的大馬力車子一向是以抓地力過彎而聞名的,所謂抓地力過彎,其實就跟普通人開普通車子過彎是一樣一樣的,就是不用漂移,純靠車子車胎的性能以及4wd的轉向修正係統來過彎,由於有電子係統的偏向修正,哪怕車子因為速度快而造成轉向不足也沒有關係,大可不必擔心車子衝出賽道撞向防護欄,但是這樣的跑法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在於車胎的抓地力是否足夠,如果車胎抓地力不夠的話,即便車胎的轉向不足被係統修複,車身也很有可能失去控製,進而橫著拍向防撞欄。

不過由於前車的費倫已然把琴劍給逼到這份兒上了,她不得不采取更消耗輪胎摩擦力的跑法,以期拉近與保時捷的距離。

與此同時,何友龍已經遠遠地把民用豐田停到了賽道邊,點了根煙猛抽了兩口,他剛才目睹了費倫的整個超車過程,至今仍未緩過神來,臉上尤有餘悸,隻因費倫的跑法實在太可怕了,就剛才超車那一幕,隻要稍有不慎就會導致兩車剮蹭,而在高速轉向中,這樣的剮蹭很有可能會造成車輛失控,直接釀成事故。

等到驚駭過去,何友龍的眼睛卻亮了起來,他沒想到不顯山不露水的費倫居然是個賽車高手,這實在是有些出乎料外,同時又有些無語,這家夥,幹什麼都深藏不露,想想剛認識的時候,他也根本不知費倫還是個賭博高手。

“靠,這家夥就是典型的扮豬吃老虎!”何友龍罵咧了一句,又坐進豐田,將煙杵滅在煙缸裏,調轉頭開回了發車點,停在了三井一堆人身邊。

“怎麼樣了?”摟著嫩模剛啃完的三井隨口問了一句。

“還能怎樣,al……”何友龍的話剛起了個頭,就隻見保時捷已然從他身邊飛馳而過,接著是咆哮不已的400r追在其後半個車位的地方。

一幫人在那兒頓時都斯巴達了,尤其是何友龍,等回過神,他不禁抖了個激靈,因為他剛才居然從一號彎那邊逆行過來,這他媽根本就是在找死!

跟何友龍在心裏罵娘一樣,琴劍此刻也正在罵:“混蛋、混蛋、混蛋!!”她心裏尤有不甘的同時,卻又對一路尾隨下來看到的那種暴力跑法滿心敬畏。

費倫再一次來到一號彎,保時捷伴隨著光頭胎的巨大摩擦力,讓整個車子就像是貼在護欄上一樣,如恐怖的食人蜥般遊過了彎角,麵目之猙獰,讓剛剛回神的何友龍一幫人再次露出錯愕之色。

一直不甘落後的琴劍更加直觀地感受到了費倫此種過彎跑法的凶險,後背全是冷汗,雖然她自己的400r仍然保持了高速入彎,但令人絕望的是,前麵十幾個彎的既定事實又度重演,那就是400r在彎道處竟被怪物般跑法的保時捷一點一點地拉開距離。

“這個臭男人,真野蠻,哼!”嘴裏碎碎罵著,琴劍卻仍不敢放鬆自己的注意力,此時仍在比賽,車子仍在高速運行當中,稍一閃神就會釀成大禍,不過她反超車的雄心已經在費倫一次又一次盡情甩尾中消磨殆盡。

殊不知,就在剛剛通過發車點大直道的時候,費倫居然還有閑心從隱戒內掏了瓶飲料出來打開悶了兩口,進而在竄出連續的一二號彎之後,他又繼續悶了口飲料,瞄了眼側後鏡中再次貼近的400r,這才認真對待起三號彎來。

“馬力小了還真是令人頭疼啊!”費倫吐槽了一句,再度詭異而又暴力地滑過了三號彎角,消失在琴劍的視線當中……

由於有了剛才的驚嚇,數十秒之內三井等人無人說話,就在賽道邊木訥地杵著,幸虧回魂最快的細川幽香打破了沉默:“應該快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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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5 光棍女漢子

“應該快到了吧?”

聽到這話,克裏斯汀娜瞄了眼手表,隨即點點頭,道:“照第一圈的速度,應該快了!”話音剛落,眾人已然聽見了保時捷引擎咆哮的聲音。

“嗡~~嗡——”

費倫駕駛的保時捷carrera4果然率先衝過了終點,僅僅領先琴劍的400r大半個車頭。

看到這一幕,薇蓮幾女紛紛為自家男人鼓掌,包括三井,都在細川幽香的瞪視下一並鼓起了掌。

唯獨何友龍卻替琴劍和他自己感到遺憾,不得不說,直到今天他才看出來,原來女漢子琴劍真對他有那麼點兒意思,否則以她這兩圈比賽表現出來的車技,何友龍明白,他根本不是琴劍的對手,更遑論什麼惺惺相惜,相互賽了六七都不分勝負雲雲。

隻可惜,造化弄人,做為何家實際上的長子,何友龍的婚姻根本輪不到他自己說了算,不然就算他老豆答應,他那個傳統的老母也不會答應。要知道,早在他剛上中學那會兒,他母親就已經與一個門當戶對的閨蜜給何友龍訂了娃娃親,當時賭王也是同意了的,所以琴劍基本上是沒可能踏進何家門了。

畢竟像何氏這樣有頭有臉的大家族,說出去的話就從來沒有收回過,否則這家聲還要不要了?況且如今港澳回歸。早就不遵清朝那個年代的法令了,不然何友龍還有娶二姨太的可能。

“嘭!”“嘭!”

費倫和琴劍幾乎不分先後下了車。兩人更是隔空對視了一眼,似有火花對激。

不過費倫倒沒立馬要求琴劍兌現賭約。反而走回女人堆中接受了薇蓮幾女的祝賀,同時假意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汗,又飲了兩口冰咖,這才衝左近一邊擦汗一邊瞪著他的琴劍挑了挑下巴,揚聲道:“嗨,牛劍,你好像忘了什麼吧?”

“草,老娘會怕了你,脫就脫!”琴劍還真是女漢子的性格。見費倫說起了賭注的事兒,當真不含糊,隨手摔掉了毛巾,就開始脫起身上的馬甲來。

“哎哎哎,你這是幹什麼琴劍?”何友龍見她的架勢,一下子急了。

沒曾想琴劍惡瞪他一眼,冷聲道:“要你管!”

何友龍頓時沒轍了,隻好可憐巴巴地瞅向費倫,跺腳道:“你們這到底要幹嘛?”

費倫卻絲毫沒給何友龍這點麵子。哂道:“阿龍,這是我跟琴劍之間的賭約,賭場無父子,所以你別管!”

“可、可你們到底賭了什麼?還、還帶脫衣服的?”何友龍急道。

“放心。沒賭滾床單之類的事!”費倫擺手道,“況且就她那樣,她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這話一出。何友龍鬆了口氣的同時,脫得已隻剩胸衣的琴劍卻跳了腳:“什麼叫我樂意你還不樂意?老娘哪裏差了?”

“你哪裏都差!”費倫撇了撇嘴。然後一指邊上的大波妹,“不是我鄙視你。跟娜娜比,你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要臉蛋沒臉蛋,你怎麼比呀?”

聽到這話,不止琴劍本人抓狂了,就連諸女和三井也都翻起了白眼,因為就克裏斯汀娜那個身材樣貌,一萬個女人裏麵也挑不出一個來,更別說大波妹身上某些瑕疵的地方還接受過基因改造術微調,用一個英文單詞來形容,那就是perfect,所以想不惹人白眼都不行!

當然,克裏斯汀娜屬於那種火辣型女人,這倒不是說性格,而是她的妖嬈身材和張揚五官就給人這麼個第一印象。

相反,細川幽香的美就屬於文靜型,加上她在平常時候表現出來的貴族氣質,與大波妹比較起來自然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不過話到此處,不得不說的是,由於費倫擁有了【基因微改造】術,所以再醜的女人擱他手裏也會變得美好起來,正因為如此,如今他已沒什麼獵.豔.欲.望可言了,一切順其自然。

“我、我……我不脫了!”琴劍偷瞄了眼克裏斯汀娜的好身材,差點沒被費倫的話給氣死,於是打算趁機耍賴。看來女漢子歸女漢子,她也不傻,要真是牛逼衝天在賽道上倒立著挪一百米,恐怕周圍的攝像頭絕對會把她全方位錄光光。

當然,攝像頭什麼的隻是琴劍說服自己耍賴的一個借口罷了,雖然鈴鹿賽道周邊有許多攝像頭可供每次來參賽的各支車隊使用,但今天他們來這邊玩賽車,管理會社方麵還真就沒開攝像頭,除非等試車的時候何友龍要求並且三井點頭。

聽到琴劍的賴皮話,費倫有些啼笑皆非,畢竟眾人當麵,他還真不好以武力強脫女漢子的衣服,當下向她比出中指道:“額鄙視你……不脫可以,但你不許跟阿龍賽車!”

孰料,琴劍聽到這話眼眸一轉,道:“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守約了,你就管不著我了是吧?”話落,她一把就將胸口上的罩罩給扯了下來,眾人頓時看到兩片半透明的乳貼正好頂在了關鍵的地方,可即便如此,也差點沒亮瞎人眼。

見此一幕,費倫臉色開始古怪起來,心說這女人還真尼瑪光棍,居然真脫了,不過到底是真光棍還是假光棍,試試便知!

可惜沒等費倫再度開口,邊上的何友龍已經跳起了腳:“琴,你這是幹神馬?”說著就欲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琴劍見狀往賽道中間挪了兩步,道:“你別過來,也別給我批衣服。不然等下老娘還得再脫一次,那多難為情啊!”

這話一出。在場之人頓時被雷得外焦裏嫩的,尼瑪。你脫都脫了,還難為情?!!也就在眾人感慨之餘,沒等費倫說話,光著上身的琴劍已然脫掉了褲子,更把手繼續伸向了小內內。

費倫頓時被這女人的彪悍給震到了,斜了眼她那鼓鼓囊囊的三角內褲,不禁哂笑道:“我說琴劍,你這幾天不會正好大姨媽來了吧?逼不衝天可不行喔!”

琴劍被這話嚇了一跳:“靠,這你都看得出來!?那我看我還是不跟友龍賽車了!”說著。她居然又不慌不忙地把褲子給套上了。

費倫一陣無語,瞬間意識到這琴劍真尼瑪是個滾刀肉,雖尚存一點羞恥心,但剛才那一番作態明顯就是想試試他到底會不會心軟放她一馬。

可惜琴劍不知道的是,費倫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隻見他轉向友龍道:“阿龍,你應該知道的吧?我說話就從來沒有不算數的,這是你邀來的女人,她要是不守賭約脫個精光的話。我可是會殺人的喔!”

何友龍聞言臉色劇變,正打算穿上衣的琴劍也是一僵,掃了眼何友龍的臉色,她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不僅如此。現場的氣氛也瞬間凝重起來,就連三井懷裏本還莞爾不已的嫩模也頓時噤若寒蟬。

“allen,琴是我唯一交好的車友。你這點麵子都不給嗎?”何友龍說軟話道。

費倫偏了下頭,玩味一笑道:“行。我就給你個麵子,你跟我還有三井坐上那輛豐田繞賽道逛一圈。但琴劍必須在這賽道上脫光了倒立一百米,讓細川她們監督!”

“這……”何友龍還想替琴劍爭取一下。

孰料琴劍卻向費倫豎起了大拇指:“你夠狠,就這麼辦吧,其實老娘就是不想讓你們臭男人占了便宜!”

這下何友龍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反倒是費倫謔笑起來:“我說,你這剩女該不會仍是處.女吧?”

本來聽到“剩女”二字琴劍還怔了一下,她還以為是“聖女”,結果後麵“處.女”二字一出來,她立馬麵色大變,炸毛道:“老娘是不是處關你屁事,趕緊開上車……呃!”她忽然發現不敢在言語上刺激費倫,不然這臭男人要是反悔了,她可真就尷尬了。

何友龍顯然也察覺到了琴劍的意思,連忙半拉半扯地將費倫拽上了豐田,又請了三井上車,然後一溜煙開走了。

等豐田消失在一號彎角,琴劍微鬆了口氣,倒也光棍,直接把褲子扒了個一幹二淨,連乳貼、衛生巾都給撤了,當著細川幽香幾女的麵開始在賽道上倒立起來……

與此同時,過了二號彎後,何友龍故意放慢了車速,惹得費倫多少有些不滿:“我說阿龍,你開這麼慢幹什麼?我真要想折騰琴劍的話,也就不會給你這個麵子了……開快點!”

何友龍一聽也覺有理,這才將車速提升到了八十邁以上,也就在這時候,三井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掏出來接通後聽了兩句,頓時麵色大變:“你說什麼?消息確實麼?啊?我知道了!”

聽力超絕的費倫眉頭當即挑了起來,卻沒有插嘴問什麼。

等三井掐斷電話,何友龍半開玩笑道:“三井君,臉色那麼難看,什麼你知道了?莫不是你家裏麵出了大事?”

三井卻苦笑不止:“要是我家出事倒還好了……費倫,看來我們不得不提前趕回東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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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6 第二起

“要是我家出事倒還好了……費倫,看來我們不得不提前趕回東京了。”

費倫皺了皺眉,正想說兩句,何友龍插話追問道:“到底什麼事兒啊?難道是天塌了?”

“不是天塌也差不多,夏威夷那邊出了大事,一大片海濱浴場遭了海怪襲擊,死了幾百人!”三井略略說了一下,卻並不詳細解釋。

費倫故作驚訝,挑了挑眉,何友龍卻身體抖了兩抖,訝然道:“夏威夷海怪襲人?可這跟東京有什麼關係?”

三井本不想解釋,但見費倫也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遂道:“從華府傳回來的消息,美國人很重視這次海怪襲人事件,甚至有傳聞說他們準備執行本土東西海岸大撤退計劃!”

“什麼?!這不大可能吧?”何友龍驚訝無比。

要知道,美國的發達城市幾乎全靠海,比如洛杉磯,比如西雅圖,比如舊金山,比如紐約、比如邁阿密……↓甚至南麵的休斯敦也是臨海城市。其實不光是美國,自打全球進入了後工業時代,各個發達國家的發達城市幾乎都在海岸線附近,所以三井一說華府在準備“海岸大撤退計劃”,何友龍就被嚇了一大跳。因為如果連美國佬都認為此次夏威夷海灘事件如此嚴重,甚至可能有延續的話。那其他國家沿海城市的人是不是都得撤?何友龍甚至想到了港澳兩地。

三井沒有理會何友龍的驚詫,正經道:“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一個電話也講不明白,所以我才需要趕回東京。必須得未雨綢繆一下,不然事到臨頭會很糟糕!”

何友龍一聽,不用費倫和三井催促,就主動加大了油門,豐田頓時飆到一百邁以上,向發車點咆哮而去。

不巧的是,當豐田開回發車點時,琴劍剛勉勉強強倒立完一百米,才把小內內套上。罩杯外衣什麼的一概沒穿,而且就連胸前那兩點也沒了乳貼遮擋,正被三男瞅了個幹淨。

“啊——”

“你鬼叫甚麼啊?”率先跳下車的何友龍腦子裏有事,完全沒了一圈之前的憐香惜玉,見琴劍雙手抱胸叫得驚爪爪的,不禁有些厭煩,“趕緊把衣服穿好,我們得立馬走人了!”

琴劍聞言眉頭大皺,二話不說。背過身去把罩罩套上,這才轉回來道:“友龍,車庫裏正在調試,等下你那輛400r就可以正式上賽道了。這就要走!?你發什麼神經?”

“不是他發神經,是我們都得走!”費倫淡淡地插了一句,旋又衝薇蓮幾女道:“你們也準備一下。得離開了!”

好在薇蓮、克裏斯汀娜和永山雅美都是一副運動健身的打扮,除了之間解下來擱在一旁的挎包。就沒有其他東西需要整理了,當即各自找到扣在腰上。這就算準備完畢了。

反倒是細川幽香秀眉微蹙,問三井道:“哥,出什麼事了?”

“總之是出大事了,等上了直升機再跟你解釋!”說著,三井掏出手機給隨行人員打了幾個電話,不到五分鍾,一幫子保鏢就開著幾輛車趕了過來。

這期間,何友龍把穿好衣服的琴劍拉到一邊,小聲地解釋了一遍從三井那兒聽到的消息。

琴劍聽完後有點懵,下意識道:“假的吧?”

“我倒覺得像真的,畢竟三井雖不怎麼看得上我,也不至於不給費倫麵子,折騰我的車隊!”何友龍道,“況且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做點準備為好!對了,我記得你不是說你哥移民去了澳洲墨爾本嘛,你最好也給他打個電話,提醒一下!”

“對對對,一回東京我就打!”琴劍道。

兩人商量完,立馬召集車隊開始收拾裝備,等三井車隊到時,都還有多一半的攤子沒收拾完。三井進車庫瞄了一眼,旋即提議道:“何君,讓你的人慢慢收拾吧,你跟我們一塊走就行了!”

何琴二人對視一眼,倒是基本默認了三井的提議,何友龍隨即向車隊的人宣布道:“今天在場所有人加一倍工資!”這話一出,車隊中人俱都歡呼起來,對於何友龍和琴劍要先行離開的事再無任何怨言。

隨後,費倫一幫人迅速乘車離開了鈴鹿賽道,趕到私人機場,分坐三架直升機,飛回了東京。

抵達東京的時候已是中午,眾人也沒顧得上吃飯,何友龍硬找三井要了個聯係方式後,就帶著琴劍還有隨行管家和倆保鏢與費倫三井分道揚鑣而去。

目送何友龍離開,三井不禁吐槽道:“費倫,你這朋友似乎不大看得起我啊!”

費倫翻了個白眼,哂道:“人和人交往就好像照鏡子,是你看不起他才對吧?”

“我哪有?”

“表麵上沒有,心裏卻一直是這麼想的。”費倫一語道破三井的齷齪。

“我沒有!”三井狡辯道。

“懶得跟你廢話,走了!”費倫說完這話,也帶著三女離開了,不過同時,他還傳音給了蠢蠢欲動想跟他一塊走的細川幽香:“幫我盯緊三井氏和細川氏,他們有什麼動作就傳音報告給我!”

“遵命!”

等出了三井保鏢的警戒圈後,薇蓮終忍不住問道:“老板,之前在直升機上說的那個消息是真的?”

費倫沒有出聲,隻用傳音問道:“哪個消息?”

薇蓮立馬也改了傳音:“就海怪襲擊人的那消息……”

“應該不會有假,所以我們也得做些應對。”費倫把三大巨怪收到的風聲也給薇蓮透露了一下。

薇蓮被嚇了一跳:“這麼說夏威夷事件才是開胃菜?”

“如果不能找到四大洋霸主並且一舉消滅它們,應該就是這樣了!”費倫頗感無奈道。

“那我們現在要準備些什麼?”薇蓮問道。

“很簡單。冷妡實力足夠應付大部份突**況,你帶上她立刻飛歐洲。然後把我沿海的那些產業都變賣掉吧!”費倫傳音吩咐著他的計劃,“記住。能直接變賣成黃金就直接變賣成黃金,如若不能,賣成錢後也要趕緊兌換成硬通貨,不然一旦美國和歐洲的沿海城市遭受重創,恐怕那些個發達國家貨幣都將大幅貶值!”

“明白,我這就去找冷妡!”

“對了,記得在歐洲那邊幫冷妡弄個正規的歐盟身份。”

“我省得!”應承完費倫的要求,薇蓮索性不再與他們走一路,而是叫了輛計程車。往沈銀貞、冷妡幾女所在的酒店馳去。

等回了四季酒店,費倫又吩咐大波妹和永山雅美,叫她倆用新舊兩部改造手機分別打電話給身在美國的蜜莉婭和港島的瑪麗蓮,告訴她們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海潮襲擊。

起初,瑪麗蓮聽到永山雅美的陌生女音並不太相信,不過在費倫當間插了一句話後,她就不得不信了。

眼瞅著就快要溝通完畢,費倫卻莫名其妙生出一股心悸,想了想。他奪過永山雅美手上的改造手機,吩咐電話那頭的瑪麗蓮道:“多餘的話就不說了,你馬上召集在港島的所有人,包括梁慕晴。還有我叔我嬸(費爸費媽)一起飛美國……”

“具體地點呢?美國哪個城市?”

“鳳凰城!”

也就在費倫生出心悸的同時,地中海島國馬耳他正在遭遇前所未有的災難,無數的海怪衝上了科米諾島海灘。甚至將整個科米諾小島完全占領了,當地那一點可憐的武裝力量完全不是海怪們的對手。

好在由於生理結構問題。海怪潮在馬耳他剩下的兩個大島上卻也隻能肆虐沿岸,未造成毀滅性打擊。不過即便這樣,也把馬耳他政斧嚇得夠嗆,趕緊向歐盟求援。

半小時後,華府方麵也獲悉了這一消息,對此,參謀長聯席會議上的眾位大佬都抑鬱起來,本來早幾個月他們還以為人類神選進化是好事,沒想到海生物也進化了,並且不發則已,一發而不可收拾焉,居然敢向世界上最強大的美國人民動手了。

什麼?!你說馬耳他也有大量平民傷亡,呵呵,彈丸小國而已,不關我們華府的事兒,他們隻是幫忙側麵印證了一下夏威夷事件不是單一孤立存在的。

“先生們,接下來海岸線上可能有更大的海怪潮發生,哪位有應對之策,不妨說出來大家討論!”聯席會議主席拋磚引玉道。

話音剛落,就有一位將軍開聲道:“其實我覺得吧,以現有的兩次海怪潮來看,所有的變異海生物也就隻能深入距離海岸線幾百米的地方,最多不超過一公裏,所以隻要我們在沿海城市設置好了防衛線,就不必要兩岸沿線大撤退嘛!”

“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別忘了剛剛通報過的774潛艇,它也有極大可能是海怪弄沉的,如果那樣能夠弄沉潛艇的海怪出現,諸位覺得,就國民警衛隊那點火力能夠擋得住麼?”

“奧隆將軍說得有理,海洋那麼大,說不定我們獲悉的這兩撥海怪攻勢隻是個開胃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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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28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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