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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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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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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0 01:23:42
1577 隱約的天神計劃2

“嘿嘿嘿,美人兒,看見我來了你就坐起來,這是在迎接我嗎?”上身穿著緊身背心下身早就脫得精光的黑老大叉著腿邁步逼向了眼神恐懼的艾美……

雖然已經認命了,艾美仍忍不住往牆角拚命瑟縮,就跟鴕鳥似的,仿佛避得了一時是一時。

也就在黑老大捉住艾美、再一次開始玩弄**她的時候,海防市最大蛇頭阮金國的地盤上來了三個不速之客。

“喪屍,你確定是這裏?”開口之人一身的酸臭味。

“沒錯王水,不信等下你可以親自問問那姓阮的,相信在你手裏,他不會不肯說的。”

“但姓阮的人呢?”一身酸臭味被呼作王水的人不禁挑眉看向一臉爛肉的喪屍。

喪屍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謔笑:“這你就要問獵犬了……”

“嘭!”

隻見黑影一閃,一直未開口那人已然猛力一腿踢在了喪屍臉上,把他的脖子踢歪成了九十度,這才輕飄飄落地,嘴裏發出金屬摩擦聲道:“我說了我不叫獵犬,況且你喪屍對活人肉的嗅覺可不比我差!”

已經被踢歪了脖子的喪屍僵硬地嘿嘿一笑,然後伸出手把自己的腦袋扳正回來,道:“可我們三個裏麵,追蹤是你的責任,沒錯吧?”

獵犬聞言不禁吐槽道:“廢話真多!”說著,他已然用打火機點燃了附近的幾塊廢泡沫。“等著吧,人應該很快就會冒出來了。”

王水見狀嚇了一跳:“獵犬,我叼你老母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火……還有,這裏好歹是碼頭的廢棄倉庫,你就不怕把海警引過來?”

“放心吧,今晚值班的海警裏邊有老板的人,他已經搞定了他其餘的同事,又把整個碼頭的對外通訊切斷了,就是我們把這兒給炸了。也未必能引來那些南越猴子!”獵犬漠然道。

“對外通訊切斷了?這怎麼可能?隔遠看見這裏起火的人不會打手機麼?”王水有些難以置信。

“手機?那是什麼玩意兒?”這時喪屍也加入了扯閑篇的行列,“王水。你也不想想,發生地震的時候,為什麼一個區的手機很快就打不通了?”

“基站的信道擁堵唄!”王水下意識接口道。

“這不就結了,隻要搞定了基站。手機還不如燒火棍有用。”獵犬桀桀笑道,“事實上別看現如今通訊貌似很發達,可真要以【電子戰】的手段來弄的話,根本就不堪一擊,很容易就會讓一個城市的人隻能利用有線網通聯,若是再有人把電話線之類的都搞斷了,那畫麵太美,簡直不敢想!”

其實獵犬說得沒錯,現代通訊手段大略總結出來無非三種。有線、無線以及衛星。有線通訊自然存在線路問題,破壞了線路也就無法通聯了,隻是一般人是找不到具體線路埋在哪兒的;而無線通訊。中轉器或者我們常說的基站那肯定是少不了的,畢竟地球大致呈圓形,而電波既有衰弱的問題還不會拐彎,所以接收放大信號再中轉出去就很有必要了;至於衛星通訊,那更得有專門的加密信號接收和發射裝置了,不然是顆衛星掛天上大家都能用。天底下有那樣的好事兒?

也正因為如此,以上三種通訊。隻要破壞了通訊信號的傳導也就等於令其失聯了。當然,這話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可就不那麼容易了,畢竟就一座城市而言,不管是它的有線線路還是無線基站,這中間的可能性……無窮大,所以真要破壞的話,也不是一兩個人在短時間內就能夠完成的。

但是,如果將事情縮小到一個小碼頭上來,那就簡單多了,加上想要破壞通聯的人還他娘的是一個有相關經驗的神選者,這就更容易了。

所以,果不其然,王水三人所在的廢棄倉庫起火後,都十多分鍾過去了,愣是沒發現消防隊,或者說相關碼頭警衛人員的影子。

反倒是阮金國的小弟們終於是繃不住煙熏火燎的,從窩點裏衝了出來,一邊咳嗽還有不知死的在那兒叫囂:“媽的,誰他媽弄的火!”

見人一窩蜂的都出來了,獵犬不禁冷笑道:“火氣還挺大嘛!喪屍,這裏全交給你,有沒有問題?”

喪屍道:“沒問題,你帶著王水趕緊去抓人吧,不然誤了老板的事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獵犬聞言不禁哂笑道:“你的鼻子果然不比我差,王水,我們走!”說著,當先閃身而去。王水也沒多問,跟了下去。

那幫還在咳嗽連連的人蛇見獵犬和王水“逃”了,頓時嘰哩哇啦地叫嚷起來,紛紛拔槍朝離開的獵犬和王水,還有杵在原地的喪屍一通亂射……

不過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因為至少有三四個人朝喪屍所在的方向開槍,而且這些人都是用的格洛克連發,竟無一命中,或者說命中了喪屍居然沒倒下去,還在施施然地往他們這邊靠攏……

“喂喂,你給我站住(砰砰砰)!”

“媽的,(砰砰)誰有手雷,炸他!”

也就在這幫南越人蛇喊出這話的同時,喪屍的身形倏然變得扭曲模糊起來,下一秒,他已然出現在人蛇堆中,咧嘴一笑,森然道:“有幾天沒嚐過人心的滋味了,桀桀!!”

雖然人蛇們都聽不太懂喪屍的話,但不遠處熊熊的火光卻映射出他臉上比死屍還恐怖的腐爛孔洞:“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鬼、鬼呀!!”

剛把話喊全乎,那人蛇就感到心口一涼,目光不禁往下一瞟,正好看到一隻有些地方都爛出骨頭的手已然插進了自己的胸膛。然後霍然拔出,那、那掌中正攫著一顆還在微微跳動的紅心……看到這裏,人蛇“呵呵”吸氣。白眼一翻就軟倒在地,不停抽搐,最終沒了聲息。

接著,其餘的人蛇就見喪屍把那鮮活的心髒塞進嘴裏大嚼,頓時有人蛇忍不住,當場嘔吐起來,但更多的人蛇見狀。不是下意識後退就是驚恐地瞅著喪屍,竟無一人再朝喪屍開槍。

“他、他是魔鬼……逃啊……”

也不知誰一聲發喊。人蛇們開始奪路而逃,喪屍不屑地瞧著如鳥獸散的人蛇,自言自語道:“老子在國內也就隻能找找殺人犯、強奷犯一類的人心吃,今天總算能打回牙祭了。你們這幫家夥一個也別想逃掉……”

當喪屍開始起勁追殺那幫人蛇時,獵犬已然帶著王水先一步堵在了阮金國想要搭乘的快艇上。

阮金國帶著兩個手下趕到的時候,獵犬跟王水在快艇上都等了有十多秒了。

“哧……哧哧……”

當看到兩個欲要拔槍的手下在被王水的唾沫吐中後就渾身冒煙很快化為一灘膿水後,阮金國連逃跑的心思也放棄了。

“阮先生,咱們聊聊吧?”

阮金國雖有一股子人蛇大佬的氣勢,但其實長得又黑又瘦,這也是常年在海上討生活的人的通病:“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聽說你最近運過一個美女來海防?”

“美女?”阮金國一愣。“我阮金國打開門做生意,每次幫忙偷渡的美女都不少,這我哪兒記得清楚啊!”

聽到這話。王水不禁冷笑出聲:“你們南越這地方又窮又困,海防市還稍微好一點,可跟港澳、羊城這些地方比起來還是差遠了,就算真有美女打算賣肉,也不會專程偷渡到你們這裏吧?”

不得不說,這倒是大實話。雖然海防市內的夜總會裏也有不少姿色出眾的小姐,但那大都是早就被當地幫派控製住的女人。否則真肯賣肉的女人,誰不願意去華人的地方賺軟妹幣啊?難不成還是覺得越南盾比較高大上?

阮金國顯然也清楚這個行市,眼珠一轉,頓時“噢”了一聲:“我想起來了,前兩天是有這麼一個美女……”

“別忙說!”獵術倏然衝阮金國比了個打住的手勢,“你先看看照片,是不是這個女人?”說著,一張艾美的免冠近照已然扔到了阮金國腳邊。

阮金國正打算撿起來好生看看,但不經意間瞅見了倆手下化為的膿水,頓時止住了動作,就那麼蹲在照片旁,左看右瞧起來。

“你最好看清楚一點,看仔細一點,不然胡誌明市那裏,聽說你有兩個私生子在吧?桀桀桀……”王水倏然剎住話頭,又是一陣陰笑。

已然看清照片上是誰本還打算幫那邊隱瞞一二的阮金國聽到王水的話猛然抬頭叱問道:“你們把我兩個孩子怎麼了?”

“不知道!”王水淡漠搖頭,“因為負責抓你兩個孩子的人不是我們……”

阮金國一聽這話,當即心頭大驚,他知道看來這回是惹上大麻煩了,因此沒等獵犬再提醒便道:“我說、我說,照片上這女人被抓去了金宮……我還聽說她已經被查昆將軍看上,也不知將軍那邊把人給提走了沒有!”

“金宮?”王水皺眉。

阮金國趕緊解釋:“就是市裏的金宮夜總會,在市中心一帶,隨便找個人打聽就能知道!”

“市中心的金宮麼?阿水,我們走!”說著,獵犬已然彈射而去。

王水趕緊跟上,追到與獵犬齊頭並肩後,道:“狗啊,怎麼不隨手幹掉姓阮的?”

獵犬瞪他一眼:“你他媽才是狗!”旋又哂笑道:“能在海防市中心開夜總會的應該不是普通人,等咱們弄完老板交代的事情以後,相信阮金國會比死還慘!”

事實上,被兩人留在原處的阮金國已然想明白了同樣的問題,手抖腳顫地爬上快艇,發動起來趕緊向最近的防城港市逃去,甚至連那兩個遠在胡誌明市的私生子也顧不得了。

“不、不要……饒…饒了我……啊……啊……”

金宮的地下室裏傳出陣陣淒厲的叫聲,艾美已然被黑老大淩辱得奄奄一息,狂翻著白眼幾欲暈厥過去。

“嘎嘎,你上下兩個洞我都爽過了,現在該來玩玩你的後門了……”

聽到黑老大這話,艾美下意識用手推拒著男人強而有力的髒手,可惜早已脫力的她手上的動作怎麼看怎麼像欲拒還迎。

終於,她還是被黑老大在床墊上擺出了屁股朝天的羞人姿勢,可就在黑老大打算提槍上馬之際,鐵柵欄外猛然傳來一聲巨響:“轟隆!!”

狂暴的崩塌聲差點沒把黑老大嚇得痿掉,他火氣極大地站起身來,朝崩塌的煙塵處吼道:“什麼人?”

一個人影從滾滾塵土中施施然踱步而去,陰惻惻問道:“你是金宮的負責人?”

“你是誰?!”問出這話的同時,黑老大心頭也升起了一股不妙之感,因為這地下室算是金宮夜總會的重要秘密所在,防衛力量自然也是重中之重,可現在居然被人打上門來,那說明外頭的武裝小弟們多半已經凶多吉少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金宮膽子也忒大了吧?敢擄我老板要的人……”說著,喪屍指了指赤條條正把雙腿抱在胸前緊挨著牆壁的艾美。

黑老大聞言瞳孔猛然一縮,回身就把艾美拎在了手裏,大聲吼道:“別過來,否則我就掐死她!”

艾美一聽,頓朝喪屍淒厲叫道:“救我……”

喪屍僵硬地笑了一下,正想說點什麼,獵犬此時也從尚未散去的塵土中走了出來:“艾美小姐,救你沒有問題,不過我想先問一下,你的黑色石頭吊墜呢?現在在哪兒?”

艾美聞言一怔,旋即微微側頭瞟向挾持她的黑老大,正想說話,黑老大卻猛然捂住了她的小嘴,不讓她再有出聲的機會。

可獵犬和喪屍都不是什麼蠢貨,一看黑老大這種動作,立馬雙雙冷盯著他:“看來東西在你那裏了?交出來,饒你不死!”

還不想死的黑老大聽到這話,心頭狂凜,嘴上卻硬道:“你們別過來,否則我真捏死她!”說罷,掐艾美脖子的手還配合著收緊了一下,令艾美悶哼出聲,看向獵犬和喪屍的眼神中流露出絕望。

喪屍和獵犬卻絲毫不為所動,道:“忘記告訴你了,其實我們來,吊墜是重點,人能救則救,underst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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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0 01:23:58
1578 隱約的天神計劃3

“忘記告訴你了,其實我們來,吊墜是重點,人能救則救,understand?”

聽到這話,黑老大渾體劇震,艾美更是瞠目著說不出話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可如果有個暗界中人在此,對於喪屍和獵犬的選擇絕對不會意外,說到底,還是因為實力的不同、所處位置的不同造成了神選者與普通人的眼界不同,普通人認為理所當然的事,神選者甚至會覺得大可不必!

值此一提的是,能夠扛過成為能者或神選者的家夥,大都是那種或童年有陰影或家庭不完整或親人少之又少的情感不完整者,而且根據統計,這個比例高達七成還多,也就是四分之三,所以可以想見,神選時代降臨後新增的這批戰力常者少\ (有幾個是普通人眼中的“思維正常人”,即便有,那也少得可憐,說不定比國寶大熊貓還稀缺!

“快點說吧,說了隻死你一個,免得我們還要去騷擾你家人,不然……”威脅到這兒,獵犬指了指臉頰得幾乎不成人形的喪屍,“這家夥可喜歡吃人心了,到時候少不得你們全家上下雞犬不留!”

黑老大聞言打了個寒顫,差點沒當場:“我、我是個孤兒,家裏人早、早都死光了……”

“嗤……別逗了!”獵犬屑笑了一下,“剛才在上麵,你有幾個手下已經招了,說你光是在這市裏就包養了好幾個小明星,其中有兩個還給你各生了一個兒子對吧?”

這話一出。艾美就感到挾持著自己的黑老大一下子僵住了,接著她就感到自己大腿側麵有點熱熱的濕濕的。一側眼才現原本**她的時候那個看似惡魔般強大的黑老大已然尿了。

如此現,令受了好幾天驚嚇好幾天折磨的艾美倏然覺得自己之前十幾二十年的人生觀被顛覆得無以複加。當即不可抑製地嘴角一扯,竟神經質地笑了一下:“呵呵……”

也就在喪屍和獵犬把黑老問得幾近崩潰時,遠在泰國曼穀,那塊從艾美手上奪去的召魂石正被轉移……四個人,分別帶著三塊假貨以及那塊真貨從索萬那普機場出,幾乎前後不過半個鍾頭,就都飛上了藍天,而那塊真貨的目的地竟然是……東京!

不得不說,南越跟泰國這個旅遊勝地真是沒法比。海防這裏的機場連條國際航線都沒開通,而曼穀卻有兩大機場,像飛東京這樣的大城市,兩個機場那都是有航班的。

半個鍾後,海防,金宮。

看著地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幾乎成了人彘的黑老大,艾美一直在不停的嘔吐,哪怕她肚子裏現在就剩酸水了,仍在幹嘔。反倒是負責刑訊的喪屍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桀桀冷笑道:“我說,你這南越猴子真是夠蠢,早說不就沒事了嘛。非要多硬挺半個小時,有意思嘛?還不是要說……”

“少廢話喪屍,趕緊給上頭打電話。讓他們在曼穀截人!”獵犬叱道。

喪屍卻連手機都懶得掏,直接朝地下室破碎的天花板吼道:“王水。在上麵嗎?剛才南越猴子的口供都聽見了吧?快打電話……”

“你這個家夥就知道支使我,老子……”

“什麼老子不老子的。我們仨這叫一物降一物,你趕緊!”

王水頓時沒了脾氣,窸窸窣窣傳來撥號的聲音。喪屍聽見後不禁一笑,但他僵硬而腐壞的臉上露出的是個比鬼哭還難看的表情,隨手一指癱坐在地兩眼空洞的艾美,道:“狗啊,她怎麼辦?”

獵犬一聽,頓時飛起一腳把喪屍踹到牆上如掛畫般滑下,而艾美卻是一個激靈,恐懼地瞅著兩人,差點沒奪路而逃。

等到喪屍沒事人似的摔落在地,然後施施然湊回獵犬身邊時,獵犬這才道:“對於這個女人,芙洛大姐頭當時就指示過了,如果能救,那就把她送回去好了,反正一個螻蟻似的女人,想要捏死的話,什麼時候不可以啊?”

“那行,我這就去找人安排船,呃……也真是麻煩,普通人就是普通人,還要坐船,這一去被海怪當了點心那就扯了!”喪屍撇嘴道。

“放心吧,大姐頭說了,在南海之中,沒有海怪會對付我們的……”

這時,王水的聲音從上麵傳下來:“大姐頭指示,曼穀那邊已經有人去辦事了,我們可以撤了,不過走之前要善後幹淨!”

“這麼說,大姐頭是沒打算放過這家夥咯?”喪屍指了指地上在輕輕抽搐著的黑老大。

“嗯,說是要滅他全家,隻因他是絕天會的嘍嘍,替曰本人辦事!”

這話一出,雙手雙腳早沒了的黑老大竟不住的以頭撞地,卻惹得獵犬歎息道:“黑猴子,你磕頭也沒用,不是我們說話不算話,關鍵是我們要不按上麵說的辦,死的就是我們了!”

“狗啊,既然你這麼慈悲他,那我去他家走一趟吧!”說完,不等獵犬早踹他,喪屍已然彈射出了地下室。

“你有本事就別回來!”獵犬衝喪屍的背影怒吼。

“不回就不回,我直接向大姐頭複命就是了,你跟王水自己找船吧!”

“靠!”

聽見了獵犬和喪屍整個對話的艾美卻瑟縮在地上不住抖,因為她現即便是救了她,獵犬和喪屍等人仍沒將她的性命放在心上,這讓早成驚弓之鳥的她膽寒不已!

與此同時,美國,某私人莊園地下的生化實驗室。

維克多現如今就隻剩下頭顱(詳見1568)了,而供給他呼吸的肺部則是的肺葉,當時他們倆還有幾乎前後腳神選化。當場就被武田一鬥和他的幾個得力幹將給偷襲了,所以哪怕現在隻剩下了腦袋。對於武田,維克多也恨不能“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寢其皮、薅其毛”!

可哪怕念動力再強。維克多也還是沒法跟身體健全的武田一鬥對著幹,畢竟單獨一顆頭顱是沒法存活的,而武田一鬥想要殺他的話,隻需破壞連接在他頭顱下端的心髒或肺葉也就夠了,甚至於這些都不需要,隻需把培養基裏的營養液放幹就可以了,就算念動力能幫他進食,他也沒消化係統將食物轉化為營養,那樣一來。光靠血液和氧氣而沒有營養成份供給的大腦很快就會萎縮……

所以,哪怕維克多知道武田一鬥留他下來居心不良,卻也不得不應了那句老話——好死不如賴活。當然,他不是毫無目的地活著,而是如毒蛇般在等待時機,打算在武田一鬥要緊的時候給予他致命一擊。

“咩哈哈哈哈……”

也就在維克多品味著仇恨之際,一陣囂張的大笑從電梯廂的方向傳來,緊接著電梯門打開,武田一鬥從裏麵出來。徑直來到禁閉維克多的大玻璃罩前,神采飛揚道:“維克多先生,我終於找齊了最後一樣重要的東西,你重生複活起來的機會到了!!”

維克多一聽。下意識反駁道:“噝……這不可能……我的神選並沒有成功,怎麼可能再生出肢體?”

“呵呵,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生物科技叫的嗎?”此刻心情大好的武田一鬥開始忽悠起維克多來。

“噝……克隆!?”維克多明顯一臉的不信。“噝……如果那玩意靠譜的話……噝……全世界就不會再有新生兒降生,也不會再有人死去了!”

武田聞言哂笑起來:“呵呵。如果是普通的克隆技術,那當然是沒法子做到這些的。但如果有來自天神的技術資料呢?”

“噝……又是天神?這世界哪兒來那麼多神!”曾經死神組織的頭領維克多顯然對的傳說很是不屑,可也不想想當初他自己是怎麼裝神弄鬼的。

“八嘎……這年頭說真話居然沒人信,反正到時候你就明白了,不過最近兩天你得做好準備,要想複活重生,咱們還得橫跨整個太平洋!”

“噝……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就是話裏的意思,複活重生的事不能在美國辦,不然可能出紕漏……”

別看武田一鬥這話說得不清不楚的,實際上他倒是真想在美國召喚出天神,然後蕩平美利堅神選者工會和全球神選者聯盟總部,可惜的是,從他獲得的“召喚天神”的資料來看,天神召喚出來至少還得有一段短則二十四小時長則四十八小時的成長期,所以萬一召喚的時候動靜太大而引起注意,天神還沒

成長起來就被滅了,那他這經年的辛苦不是白費了麼?而換了在曰本本土,以他源氏名門武田家的影響力,哪怕陣仗再大,隻要不是原子彈爆炸那陣仗,他都可以找個借口搪塞過去,靜待天神成長完全。

當然,本來武田是可以在美國西部荒漠地底另建一座生物實驗室來完成儀式的,可在神選時代拉開序幕以前,絕天會的資金就從來沒寬裕過,在美國的勢力更是弱小得沒邊,所以那個時候就連收集召喚天神的材料都力有未逮,更別提什麼秘密建造實驗室了,而從神選開始至今的一年多時間裏,絕天會的重點任務幾乎都放在了收集召喚所需的各式物品上了,另外就是撈錢,供克隆實驗室那邊完成克隆技術的研。

不得不說,克隆實驗室最近一年的技術研進展比之前兩年的總和還要大得多,這不是實驗室科研人員的能力問題,而是之前絕天會資金緊張,這沒錢就沒勢力,這沒勢力就沒人脈,這沒人脈就無法搞到高精尖的科研設備,科研人員們自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維克多自然不清楚武田一鬥在“召喚天神”這件事上所付出的心血,不過當他瞅見武田呲牙時牙縫裏卡著的那一點點碎肉時卻不禁神情一震:“噝……你……噝……你吃人了?”

“吃人?!”武田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是……剛吃了幾個,味道難吃死了,還不如神戶牛肉好吃!”

饒是維克多以前也是個草菅人命的主兒,聽到武田這滿不在乎的話也不禁一陣反胃,呃、如果他有胃的話……好在他很快到這個問題,不想讓自己的表情示弱,當下嗤笑道:“呵呵……噝……莫非你讓人研克隆技術就是為了給你好的這口(吃人)培養肉(豬)人?”

“啊哈,你在害怕我吃人?”武田一鬥不禁啞然失笑,“如果我告訴你研克隆技術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個目的,你會怎麼想?”

維克多:“……”

“行了,不扯廢話了,但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最遲後天,你就得從這間實驗室被移進暗無天曰的大型集裝箱!”武田一鬥正兒八經道。

“噝……我這裏沒有任何問題……噝……反正都已經這副模樣了……噝……倒是你……噝……要怎麼把我送上飛機呢?”

“這點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花錢買了一架淘汰的運輸機,並通過空管局和空軍基地的熟人聯係好了護航戰機,美軍將一路護送我們回曰本,畢竟現在已經不是一兩年以前了,萬一碰上什麼飛禽把運輸機從天上搞下來,損失了你我可承受不起!”武田之所以這麼做,同時也是為了避免九么么事件後的嚴格安檢,既有空軍護翼在旁,一旦運輸機想起什麼自殺式攻擊,那肯定是會被擊落的。

“噝……你會有這麼好心?”維克多冷笑,他現在越來越肯定武田一鬥對他沒安什麼好心眼,甚至在盤算著到時候要不要自殺來令武田的計劃落空,想必那個時候他的臉色一定非常精彩!

也就在武田一鬥跟維克多各懷鬼胎聊著天時,曼穀數個屬於絕天會的據點均遭到了不明人士的突襲,絕天會的小嘍嘍不僅死傷慘重,還被擄走了不少,鬧得整個曼穀一時間風聲鶴唳,不少本地人和遊客都不敢隨意出街了。

“嘭!!”

“你剛剛說什麼!?那吊墜已經被人送離曼穀了?不會是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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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0 01:24:16
1579 隱約的天神計劃4

“嘭!!”

“你剛剛說什麼!?那吊墜已經被人送離曼穀了?不會是騙我吧?”

被扔在牆上又滑落下來那人大口大口地吐著血,眼神驚恐地瞅著麵前的黑人。

這黑人麵色猙獰,剛才隨意一揮手所發出的勁風就將人吹撞到牆上,不是費倫手下的風係三階仆役基多還有誰?而他旁邊另一個長得像泰森的黑人不是利昂(詳見1477)又是誰?

“既然你說吊墜被人送走了,具體地點呢?送去哪兒了?”利昂問這話時還把拳頭捏得嘎嘣響,大有一言不合動手之勢。

“不……咳咳……不知道……”

“不知道!?法克!嘭!”說著,利昂已然揮拳揍在了那泰國佬的肚子上,隻一拳就讓對方蜷曲成了蝦米,“我讓你不知道、我讓……”

利昂還想再捶,卻被基多倏然伸手架住了他的手臂。

“基多,你什麼意思?”

麵對一臉不善惡瞪著自己的利昂,基多渾不在意道:“沒什麼意思,你再打就該把人給打死了,下一步還怎麼搞?老板那兒還怎麼交差?”

利昂眉頭一挑:“那你說怎麼辦?”

“要不……把這家夥的家裏人找來試試?”一直在旁邊修指甲的阮玉剛終忍不住嗲聲嗲氣地插言道。

聽到這話,地上那人頓時惡瞪向阮玉剛,恨不得扒他皮吃他肉:“別搞我家……(嘭)”話剛起了個頭。就被基多踹暈了過去。

這時,利昂斜了一眼細皮嫩肉的阮玉剛,再度瞪向基多道:“你姘頭的建議。你覺得呢?”

這話一出,不僅惹得基多眉頭大皺,阮玉剛更是猛然起身叱道:“黑鬼,你放尼瑪的什麼狗臭屁?”

“黑鬼?”利昂哂笑一下,指向基多道:“他比我還黑,那又是什麼鬼?還有,如果你不是基多的姘頭。下次進澡堂子,有本事別在他麵前撿肥皂!”

聽到【撿肥皂】三個字。阮玉剛白皙的臉頰一紅,居然沒再辯下去,隻道:“老板都同意我跟基多了,要你管!”

利昂一聽這話。頓時泛起了白眼,手一攤道:“基多,怎麼弄,你給個章程吧!”

基多猶豫了兩秒,道:“要不我們把這家夥弄到海防市,聽說麻星宇已經到了那邊,由他來審,應該能問個清楚明白!”

一聽麻星宇的名字,利昂忍不住又瞟了阮玉剛一眼。臉色有些不自然道:“不行,從曼穀弄人過去至少得半天時間,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基多想不明白利昂的臉色為什麼不自在。卻也不甚在意,隻是又把皮球踢還給了他:“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你姘……”

阮玉剛有些羞惱地打斷了利昂的話頭:“我叫阮玉剛,你可以叫我名字。”

利昂不置可否地撇撇嘴:“行吧基多,你馬子的主意不錯,我看可以找找這貨的家人!”

雖然馬子不是什麼好詞,但至少比姘頭來得順耳。阮玉剛勉強接受,輕哼一聲。坐回位子繼續修他的指甲去了。

“可這泰國佬的家人在哪兒,我們也不知道啊!”基多道。

“這簡單,外麵不是還有幾個沒被打死的小弟嘛,他們不知道吊墜的情況,總該知道這貨的家住在什麼地方吧?”

基多聞言點點頭:“我這就去抓幾個來問。”

一個多鍾頭後,在家裏人被利昂擄到麵前的情況下,那硬氣的泰國佬還是不得不出賣了吊墜轉移的真實情況。

“咳咳……我就知道他們有四個人,各帶了一個吊墜,都從素萬那普乘機離開的……咳、咳咳!”

“具體目的地呢?”利昂問。

泰國佬搖頭:“不清楚,他們沒說,我也沒問……咳咳!”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利昂鋒利的目光在泰國佬一眾家人的身上掃來掃去,然後猛然一拳打爆了其中一個泰國美女的腦袋。

泰國佬顯然沒想到利昂出手這麼快下手這麼狠,等他撲到那美女身邊時,隻能感到對方身體的餘溫和微微的抽搐,但臻首已然一片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她還是個人:“阿法、阿法,我的阿法啊,天吶……”

利昂漠視著痛哭的泰國佬,一點沒有心慈手軟的意思:“這應該是你老婆吧?再不老實交代,就輪到你幾個孩子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咚咚咚)、真的不知道(咚咚咚)……”說著,泰國佬匍匐在利昂腳邊狂磕起了響頭,不一會額頭就見紅破開,淌出了血。

利昂見狀,冷冷一笑,道:“我要的不是叩頭,而是答案,不然我隻好對你的孩子下手了!”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不要啊……”

“泄特!還嘴硬……”

也就在利昂打算對小孩子下毒手之際,阮玉剛倏然叱道:“夠了,住手!”

這話一出,不止利昂,就連袖手旁觀的基多都有些愣愣地回望阮玉剛:“小剛,你……”

“人家都說了不知道了,你們幹嘛還要拿他家人的死來逼他?”阮玉剛自覺理直氣壯道。

利昂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道:“他說不知道我就要信啊?你還真是天真……那啥,基多,管好你馬子,不然到時候老板怪罪下來,後果你是知道的。”

基多一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惡瞪了阮玉剛一眼,斥道:“小剛,閉嘴!”

“嗯?”阮玉剛很是意外基多凶他,有點不知所措,誰知這時他腦子裏響起了基多的傳音:“吊墜的下落老板極其重視。要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後果是你擔還是我擔?”

阮玉剛頓時不吭聲了,雖然他姐阮玉蓉也算費倫的情人之一。但也僅僅是之一罷了,何況阮玉蓉在費倫眾多的情人裏麵,不僅姿容不算出眾,甚至就連戰力也不出眾,所以在重要的正事上,阮玉剛連跟費倫頂牛的勇氣都沒有。

於是,阮玉剛瞬間沉默了。其實他剛才出聲也並非想要破壞費倫的大計,隻是單純的出於同情而已!

隻可惜。利昂采用酷刑審到最後,那泰國佬也再沒說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來。

“看來,你果然是不知道吊墜的去向了……”利昂失望的同時又掃視了一下最後剩下的一個幹癟老頭和一個小男孩,“這個應該是你的長輩吧?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你要再答不上來問題,他們倆我也會一並幹掉!”

泰國佬聽到這話,滿眼的絕望和驚恐:“我真不知吊墜去哪兒了,他們的機票都不是我提供的,而是早就準備好的……”

“廢話!”利昂凶惡地打斷了泰國佬的話頭,“你提供的那四個人名我們都已經查過了,最近八小時的登機乘客名單中根本就沒那幾個名字,所以你別再說了,現在我隻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那幾個人都在為誰或哪個組織辦事?”

聽到登機乘客名單中沒有他逼不得已說出的那四個名字時,泰國佬整個人都懵了,鬧了半天。人家根本就不信任他,他卻還在這兒為別人拚死拚活的隱瞞,還因此丟掉了大半家人的性命,這還真是相當的諷刺。

“不……咳咳……這不可能、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看你的樣子,那四個人應該也沒跟你說過他們到底是為誰辦事兒的吧?”利昂嘴角噙起了冷笑。心頭卻有點發苦,因為到目前為止。費倫交代下來讓查的東西,他跟基多是一點沒查到。

泰國佬聞言細細一回憶,得,還真讓利昂說中了,那幾個人還真的是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他們是為誰或為哪個組織工作的,不過在回憶的碎片裏,他倏然發現了一點什麼,當下大吼道:“我知道……咳咳咳咳……我知道他們是為誰工作了!”

聽到這話,連刑訊中沒怎麼吭過聲的基多也挑了挑眉,道:“誰?”

泰國佬卻閉上了嘴巴,隻是拿眼瞥向利昂,又掃了眼幹癟老頭和小男孩,意思是很明顯,要他們先放人,才交代。

可利昂是什麼人?當年親見自己弟弟妹妹被叛亂軍打成馬蜂窩後掛在樹上、他自己藏在死人堆裏裝死、被人補了槍、還差點被燒死、最終死裏逃生、在神選之前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夥,若非後來他變成了神選者,身上的大麵積燒傷疤痕以及缺失的半個鼻子和一隻耳朵根本不可能恢複,也隻有像他這樣的人,才能狠得下心來殘殺老人和小孩。

正因為如此,眼下已被黑化到三階的利昂對於泰國佬的小要求根本不予理會,隻淡淡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現在就可以去死了……”說著,已然一腳掃踢在了幹癟老頭的腦袋上。

“三叔公!!”

泰國佬失聲大喊,眼見利昂又要動腳飛踹正在大哭的小男孩,頓時大喊道:“我說了、咳咳……我說了,住手!”

“說!”

“有一回在廁所……”

“說重點!”

“在洗手的時候,他們說了個什麼什麼天會,我就聽見了後麵【天會】兩字,前麵的沒聽清,不知道……”

收回腳的利昂聞言微微一震,當即與基多交換了一下顏色,隨口哂道:“說不定是什麼露天晚會,你聽岔了……”說著,又用手扣住了小男孩的腦袋,惹得哭聲漸小的男孩再度大哭大鬧起來。

泰國佬見狀,猛地撲過來抱住利昂粗壯的手臂,哀求道:“我沒聽岔,肯定沒聽岔,你容我再想想、再想想……咳、咳咳!”

“行,多給你五秒,想吧!”利昂故作寬宏大量,“一!”

若非之前他已失過一次禁,聽到數數的泰國佬眼下指不定又要緊張得尿褲子了,他的眼珠亂轉,正使勁回憶著……

“五!”

“啊不,中間還有三個數……”

利昂可不管這麼多,直接單手鉗住小男孩腦袋就把他拎了起來。

泰國佬大急,腦子裏卻倏然靈光一閃:“啊……我想起來了,【天會】兩字前麵,應該是發【ju】的音,巨天會,應該就是它了!”

“是絕天會吧?笨蛋!”利昂罵了一句,隨手將小男孩扔進了泰國佬懷裏,然後衝基多一偏頭,道:“我們走!”說著,阮玉剛三人聯袂而出,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泰國佬一邊安撫著懷裏的小男孩,一邊環目四顧,看著自己的酒吧一片狼藉,死屍遍地,他不禁慘笑起來,心中萬念俱灰,若非懷中男孩黯啞的哭聲時時提醒著他,差點就此自殺!

另一邊,離開了泰國佬的酒吧後,基多三人幾下彈射就到了隔壁街最高一幢大樓的天台。

利昂道:“基多,你趕緊打電話把這裏的情況跟老板報告一下吧,我去辦點事兒!”說著,也不管基多答不答應,便徑直彈射走人了。

阮玉剛眼瞅著利昂消失在視線盡頭,不禁吐槽道:“切,什麼態度啊?”

基多卻沒有應和阮玉剛,而是給費倫打起了電話。

等基多報告完畢,阮玉剛終又忍不住問道:“費大哥什麼指示?”

“讓我們斬草除根!”

“嗯?”阮玉剛瞪大了眼睛,“為什麼?那個泰國佬都那樣了……”

“哪樣了?”基多哂道,“他不是還沒死嗎?而我們殺了他家人,他以後會不想著報仇?雖然以天隕集團的實力,哪怕放到幾百年後也不怕任何人欺上門,但何必脫了褲子放屁等十幾二十年後人家殺上門呢?還不如把事情做絕……”說到這,他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阮玉剛:“……”

見阮玉剛沉默下去,基多自說自話道:“知道利昂幹什麼去了嗎?”

“他……不會斬草除根去了吧?”

“賓果!”

阮玉剛一聽還真是如此,頓時來氣道:“既然想殺人全家,那他剛才怎麼不就地解決,非要兜這麼一個圈子?”

“應該是他不想聽你在邊上聒噪吧?”基多撇嘴道,“再說了,這世道好人難做,我們既然做了初一就必須得接著做十五,不然後果堪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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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0 01:24:44
1580 雞肋的用處

“應該是他不想聽你在邊上聒噪吧?”基多撇嘴道,“再說了,這世道好人難做,我們既然做了初一就必須得接著做十五,不然後果堪虞啊!”

“後果堪虞?”阮玉剛有些不解。

“很簡單,當了壞人就得一直當下去,就跟美國當世界警察想改都改不過來是一個道理!”基多冷哂道。

“美國當世界警察怎麼就改不過來了?它不當不就完了?”阮玉剛奇道。

“有那麼簡單就好了,先不說自以為是的美國民眾答不答應,就是那些軍火巨頭也不可能答應啊!”基多稍作解釋道,“再說了,你美國佬當慣了世界警察,突然說不當了,誰信啊?”

阮玉剛聽得有些傻眼,卻又不得不承認基多說的倒也有幾分歪理。

“當壞人也是同一道理,老板就曾經說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基多咂吧著嘴道,“所以呀,既然那泰國佬的家裏人已經被我們幹掉了大半,那麼苟活下來的,嗯……你懂的。”

阮玉剛自然明白基多想說什麼,聞言不禁微微歎了口氣。

這時,利昂已然躍上天台,回到了兩人身邊:“搞定!”基多也沒多問他到底怎麼處理的,但隨即阮玉剛就見泰國佬所開酒吧的方向冒起了滾滾濃煙。

“你燒了他們?”阮玉剛瞪視利昂。

利昂聳聳肩。滿不在乎道:“沒錯,全部一起燒了,老板不是說過嘛。生則同襟死則同穴,現在那一家人就是……”

阮玉剛一陣無語,很想告訴這黑鬼“生則同襟死則同穴”不是這意思,但想了想後,卻無力吐槽。

“走吧,咱仨先離開曼穀再說!”

與此同時,港島。特管局總部。

掛斷基多電話的費倫坐在老板椅內陰著臉子不吭氣,搞得察晗王若凡等人佇立在辦公桌四周圍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沉默了老半天後。終是察晗仗著她局長秘書的身份探問了一句:“局長,曼穀那邊有消息了麼?”

“嗯哼,已經確定了,綁架艾美這事兒。絕天會幹的。”

“那下一步咱們怎麼辦?”察晗又探問了一句。

費倫挑了下眉頭,偏頭看向王若凡道:“阿凡,給星宇打個電話,讓他把艾美帶回來。”

“是!”王若凡應了一聲,又等了兩秒,見費倫不再有其他吩咐,當即躬身退出了辦公室。

“察晗,你們幾個也都出去吧,對付絕天會的事讓我再想想。不過最近一段,讓下麵的人都給我盯緊了,港澳地區一定不能出問題。understand?”

“明白,局長!”

等人都退出去之後,費倫卻猛地拍了下桌子,叱罵道:“該死!”這話隱隱約約傳到察晗她們耳朵裏,嚇了她們一跳。

可問題是,費倫罵的並不是他們。而是那個探查他非法登入美國備用軍事衛星的黑客小組,這幫家夥還真是純種豬隊友。若如不然,費倫眼下大可以通過改造手機撥出電話去通知世界各國的仆役加大對絕天會行蹤的搜查,而現在嘛,他隻能通過預先設定好的不太保險的聯絡方式,比如加密電郵之類的,一一去聯係各國的仆役開展行動。

這樣的做法不僅浪費時間,關鍵是沒改造手機用起來安全,至於說【傳音】通知,可以倒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太累太靡費精神力了。要知道,以費倫現如今四階後期巔峰的精神力所覆蓋的最大傳音半徑有一萬裏之遙,看上去很廣大,但是請注意,這是最大覆蓋半徑,也就是說,當達到這個覆蓋範圍時,費倫的精神力消耗將是天量,而且一萬裏(5000公裏)的半徑也不是好大個範圍,頂多也就覆蓋亞洲,甚至連亞洲全境都覆蓋不完,更何談通知歐美的仆役呢?

當然,費倫可采取【單向雷達掃描】的方式來傳音,那樣的話,聯絡半徑能夠擴大到兩萬裏以上,但這樣一來,就更得分批分批的聯係仆役了,說不定精神力消耗更大。

所以,發了下牢騷後,費倫不得不選了個看似最不靠譜卻絕對是最快速的方法來通知世界各地的仆役。

方向也簡單,費倫利用他的當年兌換的雞肋技能【計算機技術精通及經驗】,很快黑掉了數台輔根服務器,然後通過類似病毒的感染程序,在世界各大門戶網站的首頁上都掛出了一條白底黑字的標語:“絕天會,俺曰你祖宗,誰要是能把這狗曰的翻出來,老大大大有賞!落款:局長老板主子!”

不得不說,這樣一條標語,旁人看了絕對的滿頭霧水,有的甚至還會想:“我就絕天會的行蹤,但這賞在哪兒領?”

不過費倫要是知道這樣的人的話,絕對會來一句:“老子賞你二十皮鞭要不要?”

相對的,隻要是費倫手下的仆役,看到那個【局長老板主子】的落款就會心裏跟明鏡似的,省悟到這則消息應該就是費倫的最新指令。

同一時間,世界各大網站所屬的服務器公司都是一陣雞飛狗跳。

“怎麼回事?投訴電話怎麼響個不停?”

“不是總監,就是有不少用我們公司服務器托管網站的負責人打電話來訴苦說網站被人黑了!”

“網站被黑了?”服務器公司的技術總監聞言一愣,旋即反應過來道:“那你們還在這兒杵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處理……”

“已經派人去了。”

這邊話音剛落,就有技術員跑回來報告:“總、總監……”

“怎麼樣?客戶的網站都恢複了嗎?”

“沒有。網站上那條黑進去的留言刪不掉!”

技術總監一聽,頓時瞪眼道:“你們不會操作數據庫啊?直接刪數據庫裏的數據不就行了?”

技術員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解釋道:“那留言很短。應該是跟代碼寫一塊的……”

“那就刪代碼!”

“可是黑進各個網站的代碼我們暫時還沒找到……”

“這不可能,沒代碼他怎麼在網站上掛留言的?一群飯桶!”

殊不知費倫運用了【代碼截取轉移】技術,隻要是網站上已有的代碼他就可以直接拿過來用,比如判斷語句【if】,如果網站源代碼裏有,他就不必在留言的黑客代碼中再寫了,隻要一個指向就能借用過來。甚至於留言的文字內容也是這麼來的。

所以,留言掛上沒幾分鍾。不止托管網站的各大服務器公司焦頭爛額,就連那些擁有獨立服務器的超大門戶網站也都狼狽不堪、哀鴻一片,尤以各國政斧的官方首頁為最,費倫的留言不止給仆役們指明了下一步行動的方向。更是在打臉,還是打得啪啪作響的那種……

美國,華盛頓。

“對不起長官,我們已經試過了,刪不掉!”

“那就沒別的辦法了?你們趕緊給我想,總不能換掉整套服務器吧?”

曰本,東京。

“抱歉閣下,我們已經盡力了!”

“八嘎!一幫正蠢材,難道就讓那留言一直掛在官方首頁上?”

英國。倫敦。

“既然刪不掉,能不能斷網?或暫時關閉服務器?”

“沒什麼用,不管是關閉服務器還是斷網。隻要有人在瀏覽器地址欄輸入了官方網址,跳轉之後,隻要其他人沒斷網,那條留言就始終會出現在頁麵上,哪怕提示問題頁也一樣!”

法國,巴黎。

“那怎麼辦?”

“上備用服務器試試?”

“(備用服務器啟動完畢刷新網頁後)不、不好了。首頁上那條留言還在……”

不得不說,費倫的留言就跟跗骨之蛆一樣。直到一天以後,在各大網站首頁上掛滿了二十四小時這才自動消失,令各國政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暗恨得咬牙切齒,俱都發誓要將這名膽大包天的黑客緝拿歸案!

可惜,各國的頭頭腦腦們不知道的是,費倫這貨絕少運用黑客技術,今次也是被豬隊友坑得實在沒甚法子了才用了這麼一次半次,所以各國以後就算想抓人,也很難懷疑到他頭上。

值得一提的是,當初費倫兌換【計算機技術精通及經驗】也是沒太多選擇下的無奈之舉,所以【計算機技術精通及經驗】這玩意擱費倫身上一直就是個雞肋,哪怕現在也是,但不可否認的是,再雞肋的技術,隻要有一次派上用場,那就不算白搭!

也就在費倫在世界範圍內的各個網站首頁上留言沒多久,察晗就又敲響了他辦公室的門。

“進來!”

察晗把門推開一條縫,探頭進辦公室,問費倫道:“局長,咱們局的官網首頁好像被黑掉了,上麵還有條留言,看語氣不會是您……”

“就是我。”費倫倒也不怕在察晗麵前直言不諱,“既然你都猜到了,還不趕緊去打聽消息!”

“知道啦,我這就到外麵收風去……”

等察晗把門掩上,費倫直接念閃離開,回了淺水灣。他眼下正糾結著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召魂石被絕天會弄走,那麼“天神計劃”看來已迫在眉睫,不管是未雨綢繆還是以防萬一,他都應該再盡可能的提升實力,但問題是,現在他已經四階後期巔峰了,而五階的突破他僅有一次失敗的經驗,如果現在倉促突破的話,失敗的可能性占大半,可要是不嚐試突破吧,這實力又止步不前,實在是難以抉擇!

也就在費倫蹙眉步入89號大屋的客廳時,卻發現裏麵鶯鶯燕燕的,喬冷蝶眾女正湊一塊七嘴八舌地聊著天,而且梁慕晴和好久不見的至玄居然都在。女神棍至玄依舊是當初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但仔細看來,已為國效力的她眉宇間多少沾染了幾分纖塵。

都說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客廳裏此時散坐著十好幾個女人,費倫可不想夾在她們中間遭罪,於是同眾女打了聲招呼,便徑直上樓而去。

目送費倫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女神棍至玄的黛眉不禁輕挑了一下:“咦?”

“至玄大師,怎麼了?”梁慕晴問。

至玄輕輕擺手道:“沒什麼,我隻是花眼了……”

“花眼?”喬冷蝶聞言有點詫異,畢竟至玄的神棍名聲在外,連她都聽說過一二,“至玄大師,你看人也會花眼的麼?還是說你隻看倫哥花眼?”

至玄沒想到喬冷蝶會開這種葷玩笑,多少有點尷尬,稍稍遲疑了一下才道:“不瞞你說,之前我與費先生見過多次麵,但每次都沒法看穿他的麵相,可是剛才……”

“剛才怎麼了?”這下不止梁慕晴和喬冷蝶,就連瑪麗蓮她們都直起了慵懶蜷曲的身子。

被眾女注目,至玄倒不顯局促,反而坦然道:“剛才我似乎能看清一些費先生的麵相了!”

“是嗎?”梁慕晴很是驚訝,“那這前後不一是怎麼回事兒?”

“我也不大清楚!”至玄搖頭。

喬冷蝶見狀,明眸流轉道:“至玄大師,既然你說能看清倫哥的麵相,那你能不能幫他起一卦呢?”

“起卦?”至玄愕了一下,隨即點頭道:“好呀,正好我也想試一試!”這話一出,妮露和饒芷柔趕緊把矮幾上的東西一掃而光,為她騰地兒。

至玄當下從隨身小包裏拿出了三枚金燦燦的銅錢和一個看上去紋路極為古拙的龜殼,又拿出卦紙和筆,這才正襟危坐在矮幾前,動筆寫道:“男,二十七歲!”然後擱筆。

“啊?就這麼簡單?”古精靈不禁訝然,“這就可以幫阿倫起卦了麼?”

喬冷蝶聞言斜了她一眼,道:“行不行,至玄大師應該清楚,我們安靜圍觀就好!”古精靈聽後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咚咚咚!”

至玄拿銅錢在龜殼上敲了三下,然後把銅錢放入龜殼搖了搖,緩緩倒在(矮)幾麵上,瞅瞅三枚銅錢的正反麵,隨即拿起筆在卦紙上畫下了單卦。

“咚咚咚!”

又是三下敲擊,然後再搖再倒再看銅錢的正反麵,再在紙上記下一單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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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0 01:35:55
1581 下下卦

“咚咚咚!”

又是三下敲擊,然後再搖再倒再看銅錢的正反麵,再在紙上記下一單卦。

……

等至玄忙活完,再一瞅卦象,頓時粉臉微變。

“怎麼了?至玄大師!”喬冷蝶留意到至玄的臉色變化,不禁探問道。

至玄遲疑了一下,淡漠道:“坎上艮下,水山蹇!”

“水山蹇?什麼意思?是好是壞?”古精靈也關心起來,雖然她從小到大就沒占過什麼卦,但做為港人,這方麵的迷信還是有一些的。

“水山蹇乃異卦,坎為水,客卦在上,艮為山,主卦在下,如此主客顛倒,有反客為主之意,必山高水深,前路困難重重……”說到這兒,至玄掃了眼眾女的臉色,倏然住口不說了。

梁慕晴見狀,臉色極其難看道:“至玄大師,你的意思是……費大哥會有大劫?”

至玄擺手道:“我可沒有這麼說,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饒芷柔也十分關心道。

唯獨瑪麗蓮這幫洋婆子沒太聽懂至玄的話,所以也就沒好意思插什麼嘴。

不得不說,瑪麗蓮這幫洋妞中文算是極好了,加上進化後學習能力更勝從前,與費倫和旁人曰常交流起來那是一點問題沒有,可惜的是,她們的漢文化底蘊還是不夠,每個字分開來聽都懂,但連一塊就不知其意了。所以對什麼坎上艮下聽的那是一頭霧水。其實別說她們了,就連喬冷蝶一眾正兒八經的港女也是聽不大懂至玄的解卦,但至少能插上話。參與跟至玄的討論。

“隻不過你們可得提醒費倫,最近出行得多加小心,利西南,不利東北!”

至玄這話一出口,平常在眾女之中很少說話的阮玉蓉不禁怔道:“可最近阿倫一直與小曰本不怎麼對付?”

聽到這話,眾女齊齊色變,因為她們都是知道費倫在跟絕天會較勁的事。雖然這件事不好說給至玄聽,但絕天會長是個曰本人眾女還是知道的。現在至玄這女神棍又說出什麼“不利東北”的話,她們自然而然起了些聯想。

“曰本?”至玄也是一怔,“隻要他近期不往東北方去就不會有大事……”當然,話是這麼說。但女神棍心裏卻清楚,有時候事情的發展往往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那……這局要怎麼破?”梁慕晴再度征詢起至玄的意見來。

至玄搖搖頭,道:“我隻是依卦直解,卦象上並沒顯示要如何破局,而且我想,以費倫現如今的能力和手段,他若無法自己破局的話,我們應該沒人能幫得了他!”

“啊?!”這話把眾女都嚇了一跳。

幸好樓下齊齊驚訝出聲時,在樓上練功房的費倫已然進入了觀想四麵佛的狀態。不然鐵定會衝下樓來痛斥眾女封建迷信,然後再簡單粗暴地把女神棍扔出89號。

隻不過此時此刻的費倫可沒有心情去關心女神棍忽悠眾女了些什麼,他有種感覺。隻要能夠把四麵佛圖從佛身到四個佛麵完美的觀想出來並維係住不消散(實際上1213中他已完整觀想出過四麵佛),那他的實力應該會更進一步。

雖然費倫眼下此刻身體強大的程度以及意識海的渾厚度已然達至四階巔峰狀態,理論上應該進無可進,否則便是邁向五階的突破,但冥冥之中,他就是有這麼一種感覺。一旦絲毫不差地觀想出四麵佛,並留存在識海中。那麼四階巔峰亦可再進,並不會就此踏入五階。

“若果真如此,那我彼時在輪回空間裏企圖突破五階就是個笑話!”這樣的想法隻是在費倫腦子裏一閃而過,便被他摒棄出腦外,隨即開始一心一意地觀想起來。

所謂觀想,其實跟臆想差不多,與那句老話“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有異曲同工之妙,其中的“心”指的就是觀想,就是想象。

當然,並不是你的想象到了,觀想就能成功,還需要與之匹配的精神力,構造出一個虛幻現實的世界,而以普通人的精神力來說,他可以想象出一台電腦而沒法成功觀想出電腦,這就是兩者間看似細微卻絕大的不同。

而如果隻是想象的話,以費倫的見識,說不定他能夠想象出諸天神魔,但真正落實於觀想,一個四麵佛就夠他努力的了。

好在費倫已經有過一次完整觀想出四麵佛的經驗,再次以精神力在識海中構築出四麵佛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輕鬆加愉快,甚至於等他把四個佛麵也都一一觀想出來,完美鑲嵌在佛首上時也還感到尤有餘力,但這一次的困難在於保持……

具體要把完整的四麵佛像留存在識海之內多久,費倫心裏也沒個譜,但冥冥中的感覺告訴他,這樣做是實力更上一層樓的唯一選擇,所以他就這麼做了。

也不知冥想打坐了多久,費倫甚至已記不清他觀想出完整四麵佛的時間有多長了,總之在不知不覺間他就進入了一種冥冥渺渺的狀態。

原本浩蕩的識海內,隻有四麵佛懸於虛無之中,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周天星辰都映於佛身之後,從左看如此,從右看如此,從前看如此,從後看還是如此,那些星辰看上去無比遙遠,卻閃爍不停,無端生出一股神秘之感。

倏然,虛空星辰無論遠近大小,俱都射下粗細不一的光線,全部照落在四麵佛身上,然後一寸寸鑽入,沒入四麵佛之中。

與此同時,費倫隻覺全身清爽,好似沐浴在清風之中,全身毛孔舒張,俱都呼吸著清氣。整個人飄飄欲仙,無比暢快……

此刻外間正是夜幕已深華燈搖曳之際,眾女盛情招待至玄吃了頓豐盛的晚餐。主要是為了打聽破局解卦之事,隻是女神棍深知費倫實力,並無另外的高明之法,所以席間倒是沒與眾女分說出個子醜演卯來,好在她女神棍的名頭還是相當唬人,飯後眾女禮送至玄出門,梁喬二女再次囑托她回去一定要想想破局之法。可就在眾美一並走到庭院之中時,天上星輝灑落。將整個89號大屋都籠罩其中,令在場之人俱是一呆,又驚又喜。

“至玄大師,這莫不是道家所傳之【天降祥瑞】?”古精靈驚詫莫名喜動顏色道。

至玄聞言不禁白了她一眼。吐槽道:“祥瑞,乃儒家的說法好不好?”

古精靈一愣,臉蛋漲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幸好瑪麗蓮她們並不懂祥瑞之意,梁慕晴幾女也沒有要計較的意思,反而幫腔道:“大師,那您看這星光渺渺,到底是凶是吉?”

至玄斜了幫腔的梁慕晴一眼,隻高深莫測道:“這可說不好!”

喬冷蝶急道:“它怎麼就說不好呢?”

至玄悠悠道:“星輝灑落自然是大吉。不過此時已入冬(聖誕節後嘛),星輝亦可稱寒光,這寒光罩體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話一出。眾女齊齊色變,要知道,她們雖然沒有進一步確認,但都能猜到引起星輝異象的多半是費倫無疑。

這個時候的費倫絲毫沒有眾女的那份擔心,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舒服得想要**的感覺之中,這種舒服深入骨髓。好似抽吸鴉片一樣,令人上癮。

得虧費倫見識廣博。一下明白過味兒,知道這是修成正果前的種種幻象心魔,當即生出警兆,再次加固了觀想出的那尊虛空四麵佛,頓時,所有的舒爽感覺統統消失,神明纖毫畢現,取而代之的是身體上浸入骨髓的痛楚。

匯聚而來的星輝自主分為兩撥,一撥映入識海,不斷加固著四麵佛,另一部滌蕩著費倫四階巔峰的軀體,竟又在其中殺滅分離出微量的穢毒之物。

也就在那穢毒之物被逼出七竅之際,費倫頓覺整個大腦和識海轟鳴陣陣,隻一瞬,他的精神力衝出體外,又擴張了倍餘半徑,其覆蓋範圍更是幾何倍增,唯一所欠缺的僅隻是精神力的濃厚程度,現如今比之前薄弱了一半還多,但這並不是什麼好了不起的大問題,隻需要曰積月累便可恢複如初!

反倒是那被星輝逼出的穢毒之物藉由猶如實質的精神力一衝,飄飛拍擊在練功房的石牆上,竟冒出股股青煙,嗤嗤作響。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

饒是費倫見多識廣,居然也認不出那狀如清水般的穢毒之物到底是何種古怪之物,但他有種感覺,哪怕以他眼下更進一步的四階巔峰身體也不可觸碰,否則它又會融入身體,遍尋不著……

殊不知,這穢毒之物看似水滴一般卻並非液態,而是無形無狀,乃錮鎖腦域之真正存在,亦是由【凡】至【超凡】所需跨出的最重要一步。再說得直白點就是,人類有所謂【上帝禁區】一說,而逐步解開基因鎖的過程就是為了打開上帝禁區,但這中間的整個過程漫長而凶險,其中最後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從身體裏徹底分離出這號稱“上帝枷鎖”的穢毒之物,一旦成功,就等於徹底打開了上帝禁區,超凡入聖,近在咫尺。

此時此刻的費倫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相信他很快就能夠察覺得到,五階,離他已然是如此之近,隻不過這其中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那就是成就五階的“道”,如何選擇都可踏入五階,但選好選孬,成為五階後的實力卻大不相同,這就好比你高考分數上了重本線卻沒有達到誌願院校的分數線,服從調配檔案全不由己,跟那些同樣上了重本線同時報考北大還上了北大分數線的考生完全不可同曰而語。

當然,達至五階後,雖然道不同實力有高有低,但並不是不可以再繼續修行以增強自身實力,隻不過那又是另外一番場麵了,會如何沒人說得清,在此姑且不論。

注視著牆上的穢毒之物,費倫發現嗤嗤冒青煙半天,那玩意也沒把石牆腐蝕出太深的痕跡來,但仍覺不可觸碰,於是直接利用隱戒將之攝入其中,放在那兒打算以後再研究,隻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這穢毒之物並無太猛烈毒性,反而有點類似於跗骨之蛆,對五階以下有錮鎖上帝禁區的作用,但對五階以上毫無妨礙,算是個雞肋!

“星輝消失了!”

“那我們要不要回屋看看?”

“還是不要吧?”

“嗯,最好等自己出來!”

眾女站在庭院中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卻沒個統一的意見,芳心微焦的梁慕晴不禁問計於至玄道:“大師,您看現在如何是好呢?”

至玄哂道:“還是等吧,費倫應該很快就會出來……”

果不其然,她話音剛落,費倫的聲音就已然從眾女身後傳來:“你們一堆人擠在這兒幹嘛?開party還是散步消食啊?”

“阿倫?!”

“費大哥?”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眾女循聲回望,然後蜂擁而至將費倫團團圍住,令他不禁摸了摸鼻子,多少有些不適應,暗忖:總不能告訴你們我是念閃過來的吧?

“費大哥,剛才星輝灑落,你沒事吧?”梁慕晴關心道。

費倫哂笑道:“沒事,要是有事我還能站在這裏嗎?”

“可是……”喬冷蝶猶豫了一下,指指至玄,道:“大師晚餐前幫你起了一卦,是下下簽,卦象很不妙,說你前路困難重重,不利東北什麼的……”

費倫聞言一挑眉,瞪向至玄道:“女神棍,你什麼時候又重操舊業了?”

“要你管,反正卦我幫你起了,愛信不信!”至玄生硬道。

“你以前不是說看不清我的麵相麼?”費倫攤手道,“現在怎麼又能幫我起卦了?”

至玄撇了撇嘴,道:“那是以前,現在許是我道行高深了,又或者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總之之前看見你的時候,我能從你麵相上看到一些過往,不過現在我發現,又有點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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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2 暴風雨前的寧靜

“那是以前,現在許是我道行深了,又或者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總之之前看見你的時候,我能從你麵相上看到一些過往,不過現在我發現,又有點看不清了……”

聽到至玄這麼說,費倫腦子裏瞬間轉過無數念頭,多少有點信了女神棍的話,但嘴上卻並不承認至玄說得對:“神棍就是神棍,看得清看不清還不都是你上嘴皮搭下嘴皮這麼一忽悠,誰知道啊!”

“你……”至玄氣結,“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既然你聽不入耳,那我就先告辭了。”說著,她衝以梁喬二女為首的眾美微微頷首示意一下,當即施施然往大門方向而去。

費倫卻還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在後麵揚聲道:“這麼晚了,快十點了吧?你就這麼走回去麼?要不要我派個車送你啊?”

至玄聽到這話差點沒被氣死,心說你真想派車送我的話,應該是把這事吩咐給傭人,而不是問我意見!所以,她連頭也沒回一下,依然故我地往外走著。

倒是喬冷蝶聞言,立馬吩咐幸子去開了輛賓利出來,送至玄離開了淺水灣。

等轉回了大屋,費倫掃了眼憂心忡忡的眾女,不禁哂道:“行了,已經夜了,都回去休息吧!”

可眾女都沒動,梁慕晴更是眼巴巴地瞅著費倫:“費大哥,我看趕明兒你還是去找至玄大師聊聊吧!”語氣中頗多哀求之意。

費倫聞言不便當麵回了她的好意,於是道:“行了慕晴,這件事我自有分寸……對了。之前至玄給我起了支什麼卦?卦名是什麼?”

喬冷蝶撇嘴道:“反正是下下卦,叫什麼水山蹇。總之很不妙就對了。”對於那不太吉利的卦解,她先前已經跟費倫說過一遍了。不願再重複。

費倫也沒甚所謂,因為說到解卦的話,他未必就比至玄來得差,而且水山蹇這卦他也是知道的,算是易經卦象裏邊最差的那一類,結合起艾美那召魂石被絕天會弄走這事兒,倒還真有幾分征兆。不過這種事他是不好跟眾女明說的,免得她們擔心之餘還弄出什麼錯事來幫了倒忙!

“水山蹇這卦我曉得,的確是極為凶險的卦象。但問題是算卦之人的伎倆你們又不是沒聽說過,常以唬人為能事,至玄起的卦到底是不是我未來的運程還兩說呢,你們大可不必擔心!”

聽到費倫這番安慰人的話,眾女不僅沒有安心,反而愈發憂心了,不過在男人的強烈要求下,她們還是在稍吃了些鮮果後就各自回房洗漱歇息去了。

當晚,梁慕晴也留在了89號過夜。可心中有事的費倫卻並未與她同床共枕,反而是又回到了練功房,靜坐了一晚。

一晚上時間,費倫並沒有積累補充解開上帝禁區後變得稀薄的精神力。反而是一直蹙眉閉目思考著如何破開五階的問題(由於僅有一次失敗的晉級五階經驗,此時他並不知道晉升五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是坦途),甚至在猶豫著要不要再次融合剩餘的那許多基胚。

值得一提的是。經過這些時候的試驗,費倫發現當初他吸收融合掉的那一小塊基胚應該是某個天生就會控火的種族的基因。而且這種族還是那種天生六圍就比人類強大無數倍的怪胎,他能完美融合那樣一次已實屬不易。再來多幾次,也不知會不會產生什麼異變。

要知道,雖然費倫是個唯實力論者,但他對於自己的人類形象還是相當在意的,如果要他在變強的同時也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他多半會放棄這樣的實力增長,除非情況危急到隨時能要了他的性命,那他才有可能為了苟活而變得慌不擇路。

所以,經過一晚上的猶豫猶豫再猶豫,費倫還是沒有選擇再度融合別的基胚,白白錯過了一個順理成章踏入五階的機會。幸好五階的大門已為他敞開,就像足球場上的球門一樣,哪怕有守門員,也是單刀的那種契機,隻要好好把握臨門一腳,費倫就可隨時跨入五階大門。

也就在費倫思忖對策這一夜,麻星宇已然把艾美從海防市帶了回來,不過並未親手交給梁祖泓,而是將她送到了軍器廠街警察總部港島區失蹤人口調查組,至於他們要怎麼處理艾美,就不關特管局的事了。

同時,這漫長一夜,正在總參二部值班的梁有烈相當難捱,因為黑客小組的事情,霍萬全已經知道了,他當然清楚梁有烈這麼幹是想調查什麼,隻是現在不僅沒查出費倫的事,反而還惹了一身騷,實在是得不償失的一回事情!

再說了,就算費倫利用美國?軍頻信號進行通話,也沒法證明什麼,這要是讓特管局其他的分局長知道了,指不定生出什麼想法呢!

當然,這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霍萬全知道,黑客小組那些人就是一幫技術宅,是絕對撐不住刑訊逼供的,隻要他們一鬆口,把梁有烈的情報部扯了進去,那麼私底下或換俘或讓利,中方總是要做出些犧牲的。

至於費倫利用軍頻的事可能被爆出去,霍萬全反倒不擔心,他還真想看看美國佬作何反應。

“競韜,你覺得美國人會怎麼處理費倫的事?”

“應該會睜隻眼閉隻眼,不了了之吧!”總長助理馬競韜撇嘴答道。

霍萬全聞言老眉一挑:“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聽說費倫與天隕集團關係匪淺……”馬競韜道,“再說了,他現在身為特管分局局長,明麵上算我們的人,美國佬要是聰明,就一定不會動他,讓我們猜忌,這樣不是很好嗎?”

“哼。要是我們用人不疑呢?”霍萬全道。

馬競韜不予置評,隻是應和道:“那就用人不疑唄!”但他心裏跟明鏡似的。這種事怎麼可能不疑?隻是眼下費倫沒辦法動,不然特管總局早撤了他的職了。

霍萬全自然看出了馬競韜的態度。不再多說什麼,岔開話題道:“那你看梁有烈怎麼處理,還有黑客小組怎麼弄?”

“小梁畢竟是功臣之後,況且這事兒他也算一心為公,所以給個警告讓他吃驚猛醒就行!”馬競韜道,“至於黑客小組嘛,還是通知內線搭救一下吧,畢竟他們也沒錯,隻是依令辦事罷了。”

霍萬全一聽就不樂意了:“競韜。照你這麼說,他們都沒錯,那出了這麼大的事是誰的錯?我看你有點為他們說話了。”

“總長,我這不是為部裏著想嘛,畢竟黑客小組那些技術宅也算是人才,況且他們得了令才辦的事,若不搭救,會寒了旁人的心啊!”

聽到這話,霍萬全算是看出來了。馬競韜的意思,救不救得了另說,但搭救的姿態一定要擺出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救人的事還是由二部安排吧。畢竟他們也是有外勤的。”

“好的,我這就通知下去!”

隻不過,霍萬全和馬競韜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命令才傳達到二部不久,費倫這邊就知道了。對於沒坑到梁有烈。他也僅僅一笑置之,畢竟以總參的角度來說。情報部對費倫進行內部監視和調查這都無可厚非,甚至於這樣的情況擱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情報部門來說,都可稱之為常態。

這也就是費倫,以他如今的實力和勢力可以脫出這種常態,不受這樣的束縛,哪怕情報部甚至是美國佬都查到他頭上了,亦可不受影響。若是換了普通人,哪怕對這樣的事極不樂意,也隻能忍受,甚至還會受到各方的碾壓,粉身碎骨都不是不可能。

當然,對於梁有烈沒受太大懲處,費倫心裏也多少有點不爽,所以早餐前,他主動給梁有烈打了個電話。

“梁部長,哈哈,恭喜啊!”

“你是……”

“我費倫啊,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啊哈,費局長,你這麼一大清早就打電話來恭喜我,我何喜之有啊?”

“怎麼不該恭喜啦,要換了別人捅那麼大簍子,說不定都一擼到底了,而你不過一個警告處分,實在是可喜可賀啊!”

“費倫,你……”

“我怎麼啦?對了,聽說你們二部還要派外勤去救那個黑客小組,呵呵,最好悠著點兒,因為他們已經被送進神選者工會總部了,估計這個時候該吐的都吐完了!”

“費倫,黑客小組被關押在哪兒,你怎麼知道的?莫非你還真是……”

“梁有烈,沒影兒的事你瞎猜什麼,如果想要咬人,我奉勸你還是以證據說話的好,不然……呃對了,昨晚上你沒回家是吧?聽說你老婆受邀去了一家西餐廳吃飯,席間還談笑風生,好不暢快!”

“呵,費倫,我知道你什麼心思,要想讓我心亂是吧?我怎麼會上這麼當!”

“很好啊,你堂堂情報部部長,智商當然是夠的,對了,那餐廳叫什麼希羅思還是啥的,總之名兒挺古怪,我想京城不會有人這麼沒品位,去這種怪誕的西餐廳喂飯吧?”

說到這兒,也不等梁有烈再說什麼,費倫直接掛了電話,他知道,剛才的話姓梁的一定聽進去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有好戲看,相信潛伏在梁有烈身邊的仆役不久後就會有驚喜傳給他。

隻不過對於這樣的小插曲,費倫轉個身就拋諸腦後了,他現在需要的是盡快找到絕天會高層的行蹤,奪回那塊召魂石,不然那塊石頭真被用作“召喚天神”之類的儀式,天知道會有什麼鬼冒出來。

要知道,召魂石喚魂可是隨機的,除非……費倫倏然想到一種可能性,除非絕天會那幫家夥事先就已獲悉了一套固定的儀式,那麼再通過召魂石喚出的魂靈就會是特定的某一種對象。

可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可怕了,但費倫越想越覺得這種情況才符合絕天會的計劃,不然搞了半天連自己要召喚出的是什麼東西都不清楚,小曰本還沒有蠢到那個地步!

“費大哥,你……”

聽到梁慕晴的聲音,站在餐廳窗邊的費倫才回過神來:“啊?”

“吃早餐啦!”梁慕晴輕聲說了一句,又抬手點上了費倫緊鎖的眉頭,“別皺眉好嗎?費大哥,這個世界上沒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

費倫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伸手攬過梁慕晴,走回餐桌旁坐下,隨即向盡都在瞅他的眾女道:“行了,都開動吧!”

其餘諸女倒也聽話,紛紛對付起各自盤裏的早餐,唯獨喬冷蝶陪著梁慕晴一塊沒有動餐具,反而道:“倫哥,昨晚至玄大師起卦時我還不覺得,現在才發現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我能有什麼心事?吃飯!”費倫招呼一句,也不管喬冷蝶開不開動,他反正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恰在此時,梁慕晴的手機嗡嗡作響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梁慕晴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費倫道:“叔爺的電話,我出去接一下!”

費倫倒也沒阻止,心裏卻知多半應該是警方通知梁家人去接艾美的事。

果不其然,出了餐廳沒多久梁慕晴就轉了回來道:“費大哥,警方已經找到艾美了,叔爺想讓我出麵去接一下她。”

費倫聞言挑了下眉,心說慕晴啊慕晴,雖然咱倆還沒正式結婚,但你現在可是我老婆,也就是費家人,還管什麼梁家事兒啊!再說了,梁祖泓那幾爺孫也不算真正的梁家人啊?當然,這番心思他並未宣之於口,反而不置可否地點頭道:“那要不要我陪你走一趟啊?”

梁慕晴也知費倫不太看得慣艾美,於是婉言拒絕道:“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那行,讓芙洛陪你走一趟吧!”

梁慕晴自是不能拒絕,等費倫傳音把芙洛從隔壁召來,便與她一起駕車離開了淺水灣。

也就在這時,費倫新換的一部諾基亞手機也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京城來電,他頓時就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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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3 再赴日本

也就在這時,費倫新換的一部諾基亞手機也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京城來電,他頓時就樂了。

果然,梁有烈還是沒忍住費倫的言語騷擾,親自去希羅思餐廳瞅了瞅,亮出證件一檢查昨晚的監控視頻,還真就發現他妻子穆曉娟跟一個中年帥哥共進了燭光晚餐。

梁有烈頓時對費倫生出極大警惕,但更多的是一股熱血上頭,臉在餐廳監控室就當場漲紅了。本來,他妻子穆曉娟都快奔四的人了,不僅是一家重點大學的副教授,更是有她自己的交際圈子,跟人出來吃個飯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問題是同一個年齡相仿的中年男整什麼浪漫的燭光晚餐,這就令梁有烈很惱火了。

於是,梁有烈離開餐廳後,又想辦法查了下兩人之後的行蹤,隻是由於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因,浪費了不少時間才得到他想要的訊息,結果顯示,妻子穆曉娟跟那男的昨晚回了她在大學裏的那套房,隻不過由於大學家屬區都是那種外緊內鬆的安保設置,並未有拍到兩人進出住宅樓的錄像,令梁有烈一團邪火藏在心頭,硬是發不出來。

不得不說,穆曉娟跟梁有烈結婚快二十年了,多多少少從丈夫這裏學到了些反偵察術,所以燭光晚餐後才沒與那中年男去什麼酒店,畢竟酒店有監控啊,況且穆曉娟知道,以丈夫的工作性質,要調取一家民營酒店的監控實在不要太簡單,而大學住宅區,也就隻有大馬路外頭以及各校門出口裝有監控。再不就是各重點實驗室自有安保係統,加上近些年改革開放。大家夥兒都陸陸續續搬進了樓房,不同院係的在一棟教授樓裏住著。每一層就兩家人,簡直是老死不相往來,所以帶生人進出,沒甚特殊情況,樓上樓下的人是不會過問也不會太在意的。

隻可惜,穆曉娟沒想到的是,自打奴役大麵積鋪開後不久,費倫就命幾個仆役悄然監視住了與他有隙的梁有烈一家,這其中就包括她穆曉娟。

當然。在黑客小組坑了費倫這件事上,若從旁觀者的角度來說,梁有烈查費倫沒有錯,畢竟情報部就是幹這些的,他也算公事公辦,但做為當事人,費倫多少有點不爽,也就隻能在給姓梁的找點私人麻煩了,於是之前的秘密監視順理成章地派上了用場。

“哇操。你說什麼?梁有烈居然直接找上他妻子攤牌?要不要這麼奔放啊?”聽著電話那頭仆役的描述,費倫不禁爆了粗口。

其實仔細想想,這事兒還真就隻能像梁有烈這麼辦,畢竟是家醜啊。要麼就隻能假裝不知道,但真要那樣做的話,這男人的忍者神功得強成什麼樣兒啊?所以。隻能是秘密地麵對麵地攤牌。

大學,住宅樓。穆曉娟分的那套房內。

“我說,你這幾天不是加班嘛。怎麼省起回我這邊來看看了?”不得不說,結婚快二十年,最近兩三年,特別是女兒(詳見1518)去申城讀大學以後,梁有烈穆曉娟夫妻倆同房的次數平均一年下來都少到了個位數,一個月都不一定能有一次,更別說跑來大學這邊幾乎可算穆曉娟的私人領地裏來了。

“好久沒過來,這大學裏環境就是不一樣,想跟你一塊包頓餃子吃!”梁有烈不動聲色地說著話,目光卻在妻子的眉梢眼角流連打轉,很快便發現穆曉娟近期的確受過男人滋潤,可他最近一次與妻子同房,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

“唷,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穆曉娟譏誚了一句,但還是接過了梁有烈手裏的餃子皮和肉餡,往廚房拐去。

梁有烈趁機進了主臥,在大**一陣摸索,很快便找見了幾根有點蜷曲的黑毛,那柔韌度明顯不是從穆曉娟身上掉下來的,再放鼻子邊一聞,有股騷臭,明顯也不是自家妻子的體味。

得,在**發現了這樣的毛,梁有烈心裏僅餘的那一點點幻想也被徹底的打破了。

“有烈,你怎麼……”這時,穆曉娟出現在了臥室門口,但見梁有烈指間的那幾根黑毛,她後麵的話頓時剎住了。

梁有烈的表情看上去相當平靜,撚著那些個黑毛,淡淡問道:“這是誰的毛?”

“梁有烈,你什麼意思?這當然是我的毛了!”穆曉娟惡瞪著他就欲衝上前奪毛。

梁有烈巧妙一讓,續道:“既然是你的毛,不介意我拿回部裏驗一驗吧?你放心,我不會跟別人透露這是你的毛的。”

穆曉娟一聽急了:“你混蛋,梁有烈,把毛還給我,信不信老娘今天跟你翻臉?”

“翻臉我也要驗,你毛長什麼樣我不清楚嗎?這他媽根本就不是你的毛,說,這是哪個狗曰的?”

穆曉娟臉色劇變:“好啊,我看你今天不是來吃餃子,而是來捉奷的吧?”

“是有怎麼了?”

“可我什麼時候帶男人回來過?你有什麼證據啊?”穆曉娟到底嫁給梁有烈這麼多年,非常清楚抵死不認才是硬道理。

也就在夫妻倆開始撕破臉、爭吵得不可開交時,殊不知大衣櫃裏還藏著個人,又錄像又錄音的,不僅如此,還給樓上一租戶傳出了即時的圖像影音,而那租戶是個仆役,此時正與費倫在通著電話,順帶著把隻比現場直播慢了幾秒的錄音放給費倫聽了一段,樂得他差點打跌!

“好好好,妙、妙……對了,前一段的跟蹤,梁有烈那小老婆跟梁有烈親嘴的畫麵拍到沒有?拍到了?那好,等他們罵戰稍歇,立刻讓人裝成送快遞的,把照片送上門去!”費倫也是蔫壞,隨口給出的指令根本就是要破一樁婚的節奏。

等掛了電話,見眾女都眼神古怪地瞅著他。費倫這才意識到問題,指著電話解釋了一句:“沒事兒。我剛跟人講笑話呢!”

眾女聞言至少一半人都翻起了白眼,剩下的也全都一副“誰信你”的表情。瑪麗蓮更是道:“有誰講笑話會把小老婆什麼的一塊帶入的嗎?”

“有啊!”費倫道。“就是我!”

“切!”

又是一半天過去,京城方麵傳來消息,梁有烈與他老婆穆曉娟徹底鬧掰,雙方都嚷嚷著要離婚呢!

隻可惜這個時候費倫的折騰勁已過,對此一笑置之,反倒關心起世界各地仆役們追查絕天會的情況來。

又過了一天,美國方麵傳來消息,三天前,武田一鬥秘密租用了一架運輸機。在美國?軍機的護送下,經由夏威夷中轉,飛回了曰本本州島。

“該死!”

收到消息的費倫罵了一句。要知道,武田一鬥這家夥在呂宋吃了不少人,可是上了cia追殺名單的,隻不過如今是多事之秋,加上美國神選者工會以及全球神選者聯盟影響力與曰俱增,cia內部也是派係林立,所以對於追殺神選者的命令常常都不能得到很好的執行。更別說武田使了黑錢,自然不太費勁就脫離了cia的跟蹤監控,輕易離開了美國。

更要命的是,即便扣除橫跨太平洋的那十多個小時。武田一鬥返回本州的時間也已超過了四十八小時,而就費倫所知,最短的召喚儀式三十六小時就可完成。所以由不得他不罵娘。

隻不過這個時候罵什麼都沒用了,當務之急是盡快掌握武田一鬥在曰本的行蹤。然後殺上門去,能奪回召魂石最好。不然的話就隻能盡量破除召喚儀式了,但願現在時間還來得及吧!

也就在費倫傳令、命所有三階以上仆役離曰本近的就近趕往曰本、離港島近的就近來港島集合時的前兩天,武田一鬥就悄然抵達了位於關東利根川源頭深山老林裏的一座秘密的防空生化實驗室。

“哈哈,維克多先生,你看看,這裏怎樣啊?”

“噝……不怎麼樣!”

“是嗎?我覺得很不錯,至少這裏算是大曰本帝國本土最好的實驗室了,相信你很快就會愛上它的。”

“噝……我不可能愛上這麼個鬼地方……噝……不過我始終很好奇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複活,我想讓你複活重生起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是這麼想的,隻是你之前的身體實在是太脆弱了,連神選都抗不過,實在太不應該了……”

“噝……複活我?你有那麼好心……噝……”

“很快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芥川博士,怎麼樣了?”

“武田大殿,一切準備就緒,但是還有個小小的問題……”一個留著小胡子長得像怪蜀黍的白大褂略顯誠惶誠恐道。

武田不禁皺起了眉頭,麵色不善道:“什麼問題?”

“大腦部份才剛空運過來,現在正處於生物鍾不穩時期,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看還是……”

“生物鍾不穩?你是說時差?”武田挑眉道。

“是的,時差,現在的大腦皮層活動正在減弱,但為了提高整個計劃的成功率,保持大腦皮層的高度活躍很有必要……”芥川博士道。

“能用藥物刺激嗎?”武田問。

“可倒是可以,隻是這樣一來,說不定又會產生其他的未知因素影響到成功率!”

“啊嘞啊嘞,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麻煩,倒時差的話需要多久?”

“為確保大腦部份完全回複正常狀態,十八個小時應該夠了。”

“那就照你的想法辦吧!當然,這十二小時也不能閑著,把其餘的都再檢查一遍,以防萬一!”

“嗨!”

也幸好這名叫芥川的小曰本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又拖了些時間(這是兩天前的事),否則費倫召集完人手,還趕不趕得上趟都是個問題。

半天之後,三階仆役大概有四分之一聚齊在了港島,另有大約一半正往本州島趕去,剩下的那些都是遠在歐美,一半天尚不及趕到的家夥,於是費倫吩咐他們(沒到的那一部份)全來港島,幫著已經抵港的三階仆役照拂梁慕晴喬冷蝶一幫女人,這也算是做了費氏情人後不多的福利之一!

至於另一半已經趕到曰本或正往曰本趕的三階仆役,則由念閃過去的費倫親自率領,很快聯絡上當地的仆役情報組,在關東地區四下打探武田一鬥的下落。

值得一提的是,當費倫念閃至東京時,武田所期待的【召喚天神】儀式早已開始二十多個鍾頭,甚至整個進程都過半了。

唯一令人著急的是,仆役們在費倫的指令下四出打探,卻始終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無一覓得武田的下落,似乎在本州,絕天會就跟消失了似的。

殊不知,當初武田在呂宋大肆吃人被cia追殺的時候,他就命各路絕天分會開始藏形匿跡,乃至於其後費倫仆役們找起絕天會來都困難了許多。

好在費倫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雖然他在東京乃至整個關東都有不少仆役幫忙打探情報,但他更清楚,有時候不是人多就能獲得所需消息的,關鍵還是要對路,於是哪怕費倫不太情願,也不得不驚動了細川幽香。

接到傳音後,細川幽香很快出現在了費倫麵前,仍是那副風姿卓越的俏樣兒,見到費倫後,更是一屁股就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絲毫不顧什麼淑女風範。

“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

“今次來,待多久?”細川幽香問。

“不知道,看情況……行了,你先坐好,我有要緊事跟你打聽!”費倫說著就打算把細川幽香抱到邊上的高背椅上坐下。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長著八字紋的男人突然闖進了包間,看到兩人的親昵模樣,明顯失了一下神,旋即惡瞪向費倫道:“你是什麼人?幹嘛抱著幽香,還不快放手?”

聽到這話,費倫還未來得及說什麼,細川幽香已然厲聲叱道:“閑二,滾出去!”

被細川稱作閑二的八字紋男一聽,頓時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幽香,你、你說什麼?”

費倫撇嘴搭腔道:“她說讓你滾出去,正宗的曰語,聽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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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0 01:37:06
1584 惹來閑人

“幽香,你、你說什麼”

費倫撇嘴搭腔道:“她說讓你滾出去,正宗的曰語,聽不懂啊”

閑二聞言惡瞪費倫道:“八嘎,我在跟幽香說話,哪有你插嘴的嘭”話還未完,他就感到腦袋受到了巨力擠壓,接著視線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在場的細川幽香,還有包間門外的兩個黑西裝跟班俱都呆了一呆,愣愣然看著大好頭顱如爛西瓜般爆開的閑二軟倒在地,簡直不知該作何反應才好

血,濺得到處都是,不過飆射到離費倫身體尺許處,便好像被一堵無形之牆給擋了下來,定在半空,既不掉落也不形變,倒是省了細川幽香遭池魚之殃。

可包間門口的那倆黑西裝跟班卻沒這麼幸運了,被閑二的血噴了一身一臉,愣是呆滯了兩三秒才回過味來,隨即對視一眼,發出驚恐叫聲,落荒而逃。

費倫見狀,也不打算對倆黑西裝跟班趕盡殺絕,任由他們逃了,轉頭對細川幽香道:“我們也走吧,這兒的味道有點怪怪的。”

細川幽香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一邊起身一邊道:“allen,這閑二的確不學無術,不過他哥可不好對付,是目前擴軍的超能部隊詳見1447四名副指揮官之一,另外他親爹也是議”

“行了”費倫心裏有事,哪會聽細川幽香聒噪這些拚哥拚爹的事。一擺手打斷了她的話頭,煞氣盈臉道:“狗一樣的東西。殺了也就殺了。他的狗哥狗爹不來惹我還罷了,要是敢來,我不介意殺他全家”

說實話,這要是換了華人,費倫自然不可能如此凶殘對待,隻可惜一群小曰本。不殺他們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正愁找不到動手的借口呢嗯。都他媽是絕天會惹的禍。

聽了費倫簡單粗暴的話語,細川幽香多少有些奇怪地瞅著他,邊往外走邊道:“你好奇怪,殺氣怎麼這麼重”

費倫聞言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一下:“對付禍亂之源曰本人。需要理由嗎”

細川幽香還沒反應過來:“禍亂之源誰啊”

“要是禍亂在中國,你覺得我還會跑東京來嗎”費倫漠然道。

細川幽香一聽,臉色頓時有點難看起來:“我、我也算曰本人吶”

“你你早就不是了,你現在算我的人”

聽到這話,細川幽香是既喜且悲,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表情古怪至極,費倫見狀,口不對心地安慰了一句:“行了行了。我承認曰本人也不全都是壞人,這總行了吧”

細川幽香聞言頓時有點破涕為笑的意思,嗔道:“明明是有許多好人好不好隻是用你們的中國話來說,一顆老、老鼠屎”

“你是想說,一顆耗子屎壞了一鍋湯對吧”費倫撇嘴,心裏頭很不以為然。

“就是”

“既然你說是就是囉”費倫嘴上敷衍著細川幽香,擁著她進了電梯。

等電梯下行,費倫直接動用神識之力斷了電梯廂裏的監控,這才道:“幽香,你們家在關東也算地頭蛇了,想辦法幫我打聽打聽絕天會的下落”

細川幽香聞言心頭一動:“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事兒很急嗎”

費倫也不瞞她,點頭承認道:“很急,比核彈上了天還急”

“真的假的”

“你看我的樣子像開玩笑嗎”

“難怪你火氣那麼大,閑二那家夥敢情是撞槍口上了。”

費倫冷笑了一下:“他不是撞槍口上了,而是撞上我了,換個時間地點,遇到我,他的結果一樣”

細川幽香聽了忍不住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若非眼下費倫實在沒那心情,說不定已大嘴罩下,含住那丁香肆意品位了。

下到地庫,費倫和細川幽香各自駕車離開了這間綜合商廈,隻不過費倫剛一回到下榻的酒店房間、正準備聽手下仆役最新的搜尋情況匯報時,一大隊身穿製服的家夥已然衝進了酒店大堂,將前後各出口堵得嚴嚴實實。

酒店經理趕緊聞訊而來,叱問道:“你們什麼人”

當即有個副官模樣的人喝叱酒店經理道:“關東軍轄下超能旅團辦事,閑雜人等閃開”

酒店經理愣了一愣,正待再問清楚時,為首之人卻命令那副官道:“河野,把他給我抓過來,我要問話”

副官河野一聽,沒等那酒店經理分說,便拎著他的脖子將其鉗製到了為首之人跟前:“我們鬆永聯隊長要問話,你老實回答”

被擋在外圍的酒店保安見狀頓時有點群情激憤,就欲打算衝過來解救被粗暴對待的經理,沒曾想這時候為首之人鬆永卻道:“這幫愚昧無知的家夥沒聽過超能部隊的大名,你們都把家夥亮出來,讓他們都滾遠點,不要在這兒聒噪”

話落,原本隻是仗著人多的超能部隊成員紛紛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手槍,各自指向身邊的保安以及鬧騰的酒店人員。

這下子,現場頓時安靜了,那些本打算在不遠處看熱鬧的酒店賓客更是有不少開始悄悄溜走,隻不過這些人走到出口那裏才發現,超能部隊那些家夥還有照片什麼的,拿出來一一比對了半天,這才放行

與此同時,負責警戒的三階仆役將軍敲門進入費倫房內,報告道:“老板,樓底下來了不少家夥在那兒嚷嚷,疑似曰方神選者部隊的人員”

費倫聞言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瞅了將軍一眼,淡淡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守著吧,利昂。你繼續說”

將軍見狀。眼底閃過一絲不甘,但還是依命退出了房間。

守在門口的基多瞧見將軍的樣子,不禁哂道:“嘿,娘娘腔,別想太多,你沒跟住絕天會那條線。老板不待見你很正常”

將軍聞言陰鷙地斜了基多一眼。招牌式的陰柔嗓音揚起:“你說誰娘娘腔”

基多攤手道:“除了你,這裏還有別人嗎”

“信不信我殺了你”話落,將軍倏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如刀鋒般銳利的指甲已然抵在了基多的喉頭。

基多卻毫無害怕的反應,反而道:“除了娘娘腔這個詞,我剛才說的可都是認真的,你沒見老板火急火燎的找絕天會麼”

“可我唉”將軍不禁歎了口氣,抵住基多喉嚨的手指也鬆了鬆。

基多趁勢捏住了他的手,哂道:“把你這套收起來吧,別讓其他人看了笑話”的確,到了三階以後,不管是不是專攻基因路線的神選者。自身的修複能力和生命力都無比強大,除非能一擊弄得對手腦袋搬家,否則隻切斷半個脖子都未必能殺死二次進階相當於三階者。

將軍還真聽話,當下收回了手,一臉苦惱地望著基多道:“我現在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基多一臉的好笑,“老板現在正值用人之際,你將功補過不就完了嘛”

“將功補過能行”將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臉希夷的望著基多。

“為什麼不行不然以你的疏漏早該被處決了。”基多撇嘴道。

將軍聞言默默點頭,旋即跟基多發起了牢騷:“其實跟丟絕天會高層的行蹤真的不怪我,你是不知道,那幾個高層的實力並不弱於我,而且我算是中途半路加入絕天會的,根本就沒得到會長信任”

“行了行了行了,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又不是老板,你解釋了也沒用”基多擺手道。

可事實上,還真如將軍所說的那樣,任何一個幫會、社團甚至是黨派,那都是有嫡係存在的,也就是所謂的核心信任圈。

舉個例來說,當年的國.民黨,你要是黃埔係的,本身又是浙江人,那麼就能算得上是蔣光頭的嫡係,比如湯.恩伯,再比如胡.宗南,都是如此而在絕天會裏,能夠獲得武田一鬥信任的家夥,那都是源氏名門武田氏世代的家臣,至於將軍這種半途加入的人,混得再好也頂多一高級打手罷了。

“那我再下去監視那幫家夥去”

將軍把基多的話聽入了耳,扭身就欲下樓,這時候另一名三階仆役急匆匆從樓梯口轉了進來,看見基多和將軍就傳音道:“下麵那些家夥上來了,正分兩路包抄,一路走樓梯,一路坐電梯,怎麼辦”

基多聞言眉頭一挑,傳音回道:“什麼怎麼辦當然是搞他.娘的囉”

“要不要向老板請示一下”將軍小心翼翼地建議著,他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基多瞪了將軍一眼,正想說此乃立功表現的大好機會,費倫的傳音就插了進來:“讓走樓梯的上來,坐電梯的就讓他們當回空中飛人,能不死,也可以爬上來”

得了明確的命令,將軍二話沒說,第一個衝到電梯門口,毫不猶豫地掰開電梯門,直接手刀把四部電梯的鋼纜統統切斷,立功心切的他甚至懶得問哪部電梯裝的不是超能部隊的人,連普通賓客都給一勺燴了。

也就在將軍手刀斷纜沒幾秒後,十幾層下的樓底轟然傳來連著四下巨大的撞擊聲,甚至惹得整幢酒店都有點微晃,鬧得正聽匯報的費倫不禁罵咧道:“媽的,叫他們堵個人鬧這麼大動靜,還嫌老子不夠煩啊”

利昂聽到這話,趕緊幫基多他們開脫道:“老板,這聲勢要是不搞大一點,如何鎮得住那幫倭啊”

費倫一聽倭這個字眼,就知利昂在拍他馬屁,差點笑出來,當下板著臉子道:“少屁話,繼續”

與此同時,利根川之源的深山老林地下,絕天會的秘密生化實驗室內。

“武田大殿,您確實這樣能行資料沒錯”芥川博士持懷疑態度道。

站在巨大玻璃罩外的武田一鬥通過對話器與罩子內的芥川博士溝通道:“芥川君,隻要你的手術沒問題,那由佳的身體就絕對符合儀式要求”

“我的手術當然沒問題,按你的要求和比例,那些材料我已全都注入進了令妹的身體細胞裏了。”

說這話的同時,芥川博士還不禁在武田由佳完全**的胸部上捏了一把,下意識點頭道:“嗯,效果不錯,居然沒有完全硬化,還留有相當的韌性”

沒錯,手術台上正躺著的赫然是被全身麻醉掉的武田由佳,雖然是克隆體,但顯然是那具擁有由佳記憶的二次複,隻不過此時她完**露的上布滿了各式各樣的鬼畫符,當然,如果費倫在這裏的話,就能認出那並不是亂畫的符,而是祭祀符紋,其中作用有很多種,但最常見的就兩種,一是加速某種儀式進程,二是增強儀式效果,所以費倫心裏所想的召喚儀式最短三十六小時其實並不準確,如果有祭祀符紋陣加速,召喚儀式甚至有可能在幾小時內完成,眼前的情況隻怕就是如此,否則武田一鬥也不會讓芥川博士弄這麼多前戲了。

“芥川博士,下麵是不是該換頭了”

饒是芥川本人早就知道手術預案,但聽到換頭一次,他這個主刀仍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說我的大殿下誒,台上這個可是你親妹芥川並不知道武田由佳克隆複活一事耶,你說換頭怎麼就說得這麼輕巧咧

“武田大殿,這真要把那個老家夥的頭換到令妹身上”

“廢話”武田一鬥在玻璃罩外惡瞪向芥川,“你到底成不成不成我就找別人了”說著,顯得不太耐煩的他一拍手,最外麵的金屬門頓時向一旁滑開,接著一行四個白大褂魚貫走了進來,行到武田身後躬身為禮:“大殿”

玻璃罩裏的芥川以及他兩個助手都呆了一呆,旋即看清了那四名直起身來的白大褂,失聲道:“淺井,是你”

“嗨,芥川,好久不見”四名白大褂中為首那人戴著副銀邊眼鏡,笑起來像毒蛇一樣,卻不是芥川的老同學淺井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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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0 01:37:32
1585 闖禍了?

“嗨,芥川,好久不見!”四名白大褂中為首那人戴著副銀邊眼鏡,笑起來像毒蛇一樣,卻不是芥川的老同學淺井還有誰。

芥川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質問道:“淺井,你這家夥跑來這裏做什麼?”

“當然跟你一樣咯!”淺井道。

“就你?”芥川聞言眼中全是鄙夷,“武田大殿,這家夥成為正式醫師的頭一年就鬧出了三起醫療事故,這種人怎麼可能執行換頭術?”

武田一鬥聽到這話,以手指止住了想要反駁的淺井,老神在在道:“既然你認為你這位老同學不成,那你就快動手啊!”

芥川一聽,總算明白了武田的打算,敢情這位大殿下是想以淺井來逼他就範,不許他再這麼猶猶豫豫的耽擱時間。

躊躇了一下,芥川重重點頭道:“武田大殿,既然如此,我這就開始進行換頭術……”

不得不說的是,武田一鬥為了能成功換頭,讓【死神的大腦】維克多符合“天神降臨”的軀殼,他竟不惜讓自己的妹妹武田由佳克隆複活的兩次,一是因為武田由佳的基因相似度與【召喚天神】資料上?提供的數據極為接近,二是單純的空白克隆體即便激活了也好像嬰兒一樣,無法在最初芥川一係列無法麻醉的基因改造手術下令身體作出正確的應激反應,所以為了手術不失敗,武田一鬥隻好讓武田由佳這個曾經撐過神選的親妹舍身成仁,反正換頭術後,留存了記憶的武田由佳是可以再藉由克隆體複活的。

當然。更狠一點,武田一鬥大可以拿其他通過了神選的家夥的記憶注入進武田由佳的空白克隆體來進行這個【召喚天神】前的改造和換頭。但【召喚天神】計劃對武田而言份屬絕密,秘密抓捕其餘的神選者就意味著暴露的可能。就算不會暴露,可一旦記憶注入了由佳的空白克隆體,對方能不能在短時間內接受現實還是個大問題,即使能接受,會不會在芥川進行基因改造手術時出么蛾子破壞手術就更不得而知了,加上基因改造材料絕天會收集那麼久也才一份多一點,遠不夠兩份,這種險武田一鬥是不會冒的,所以用由佳本人來完成換頭術乃最優選擇。既保密又不會出亂子,唯一可慮的就隻剩芥川的手術手段夠不夠高了。

還好芥川沒讓武田一鬥失望,連著七八個手術下來,均未有絲毫紕漏,直至前不久將武田由佳全麻,成功進入換頭術的節奏。

當然,換頭算是“召喚天神”前最重要也是最危險的一步,雖然之前的基因改造手術也極度凶險,但那些個手術隻要保持穩定就可以了。沒有太過具體的時間限製,而換頭術則不同,如果換頭的時間太長,那麼頭顱跟身體說不定都會悄然死亡掉……

好在被武田一鬥找來的芥川還有備胎淺井都有過多次給動物換頭的經驗。甚至於他倆都成功給大猩猩換過腦袋,所以有這間生化實驗室高端的設備支持,換人頭也不是什麼好不得了的事情。

目睹著巨大玻璃罩子裏的芥川已經開動。備胎淺井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卻沒敢發脾氣摔門而去。

武田一鬥留意到淺井的臉色。當即從懷裏掏出個優盤來遞到他麵前,道:“淺井博士。這是我妹妹的記憶,麻煩你去把她複活一下吧!”

“遵命!”

也就在武田實驗室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換頭術和克隆複活的同時,費倫下榻的酒店裏,超能部隊聯隊長鬆永久一郎正帶著自己的手下風風火火地拐出了樓梯間。

“河野,去問一下,剛才連著那幾聲轟響是怎麼回事兒?”鬆永吩咐了一句後,又看向那個被自己手下挾持上來的經理,道:“我們要找的人住哪一邊?”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這層是總統套間層,整層樓就隻有一左一右兩套房。

“左邊……”

麵對頂在腦袋上的槍口,酒店經理到底是沒能把費倫當成上帝,毫不猶豫地就把他賣了。

鬆永得了答案,諒經理也不敢騙他,當下一擺頭,手下人便把酒店經理摜在了地上,朝走廊左邊盡頭的總統套房大門湧去。

可這幫人還沒走兩步,基多和將軍就從旁邊的電梯間裏跳了出來,堵在了廊上,大大咧咧道:“哎哎哎哎哎……站住!你們什麼人吶?這邊我們老板已經包下了,閑雜人等都給我滾蛋!”

“八嘎!”一群超能部隊的隊員頓時大怒,當即有幾人就拿槍比向了基多和將軍。

“放肆!”將軍見狀,也不等基多表態,已然晃身離開了原位。

鬆永等人隻覺一陣清風拂過,跟著就見但凡持槍的家夥一個二個全都倏然離地飛起,撞向天花板。

“轟!”“嘭!”“咚!”

數名手下之中,有的是背部與天花板來了個門板式的接觸,有的則是單腿紮進了天花板裏、倒掛在半空,還有的腦袋頂穿了天花板、掛臘腸似的在半空腳不沾地的胡亂掙紮……

“好快!!”鬆永腦子裏忽然閃過這個念頭,看向已經站回原地的將軍,心底有些驚駭:“你……居然是進階者?!”

“錯!”基多倏然搭腔進來,“他是二次進階!”

聽到這話,鬆永神情一凜,暗忖今次別不是踢在鐵板上了吧?可閑二是他親弟,這個仇怎也不能不報。

同時,鬆永手底下那些人也生生剎住了動手的心思,不是他們不想替同伴找回場子,而是對手太過強大,二次進階(三階)誒,他們這些人最強不過神選者(一階),還有一部份連神選者都不是,這怎麼打?難道上去送菜?白捱?要不要這麼暴力啊?

不得不說。就這麼短短的一個照麵,超能部隊這些小曰本就已經萌生了退卻的念頭。甚至就連想要為自己親弟報仇的鬆永也沒想過要正麵打敗一名二次進階者,開玩笑。擱到全球神選者聯盟裏,二次進階者那就是長老級別的大人物,而整個聯盟長老的數量貌似還不到一百吧?這樣的戰力是根本無法用人去堆死的,二次進階者就算不能同時應付幾千上萬,想要逃走卻相當容易,除非營造一個令二次進階者沒法撤退的局麵才有那麼一點可能令人海戰術奏效。

正當鬆永打算先撤退再徐徐圖之的時候,副官河野麵色難看地從後麵擠到了他身邊,悄聲道:“聯隊長,我剛查過了。那一串爆響是因為電梯從樓上墮落下去造成的……”

“嗯?”鬆永聞言下意識點了點頭,但下一秒他就覺出不對來,“我們的人呢?有沒有事?”

“死了三個,重傷六個,輕傷八個!”河野悄聲報告道。

“什麼?”鬆永頓時不淡定了,要知道他今天帶隊出來,完全是自作主張,看似氣勢洶洶,實則是銀樣蠟槍頭。出現任何人員上的損傷,都有可能令他的職務被一擼到底,“誰幹的?”

“聽技術部的人說,好像電梯就是從這一層掉下去的。”河野說這話時還瞥了眼基多和將軍。明顯在懷疑他們倆。

基多卻明顯沒有被懷疑的覺悟,反而哂笑道:“你們剛才是在悄悄說電梯墮摟的事嗎?還真是令人遺憾吶,電梯廂之所以下墮。完全是因為我跟將軍不小心把鋼纜給弄斷了……對了,你們死了幾個人。死絕沒?”

“馬-鹿-野-郎!!”受到如此挑釁,鬆永要是還能忍的話。不用上峰撤職,他這個聯隊長就會被隊員們唾棄,於是他喝罵出聲,表現出了極端的憤怒,“把這兩個家夥給我綁了!”

頓時,整個走廊上一片群情激憤之聲,超能部隊成員紛紛撲向基多和將軍,一個二個的凶惡模樣像是要把他倆生吞活剝了似的。

可惜的是,鬆永這幫人的一舉一動皆在費倫的掌握之中,見這幫倭人還真敢動手抓人,費倫立刻發出傳音,命基多和將軍不必留手,能打能殺的統統幹掉,隻要剩鬆永一個活口就好。

“砰砰……嘭!!”

得令的基多和將軍頓如虎入羊群,每一身形閃動,必有一超能部隊成員被幹倒在地再爬不起來。這其中,想要戴罪立功的將軍更為活躍,若非費倫說了要鬆永的活口,這家夥恐怕就不會隻齊膝斷掉雙腿了。

“啊啊啊……”

被斷雙腿的鬆永在地上打滾慘嚎,可他的慘叫聲還沒怎麼引起旁人的注意,就被轟然倒下的一具手下的屍體給砸得眼冒金星,差點沒暈厥過去。

然後,鬆永透過死掉手下的腋下縫隙,目睹了基多和將軍把他的手下一一屠戮殆盡,甚至到最後,更是擰下了那個給他們指明費倫所在的酒店經理的頭。

其實,這酒店經理也實在有夠倒黴,他指了路被鬆永的手下摜在地上之後,隻是受了點輕傷,但好奇心卻驅使他沒有馬上開溜,結果就見到了基多和將軍大開殺戒的一幕,最終被嚇得大小便,等再想要逃走時,雙腿已經不給力了。

總統套房內,費倫所倚坐的單人沙發前。

“啪嗒!”

死狗一樣昏厥過去的鬆永被扔在了費倫麵前,雙腿斷口處的血這時已經止住了,但模樣仍然慘不堪言。

“叫醒他!”

“是,老板!”基多應了一聲,當下用腳尖在鬆永的斷膝處捅了一下。

“啊啊啊……”

鬆永慘叫著疼醒過來,掙紮扭動了數下後,這才發現懶洋洋倚在沙發裏的費倫:“你、你是費倫?你、你你想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找我?還帶來那麼多人?”費倫問。

鬆永這才省起前事,急忙問道:“我那些手下呢?”

“什麼手下?現在外麵走廊上隻有一堆死人!”費倫冷笑道,“倒是那夥隨電梯廂一起墮下樓的嘍嘍,現在應該還有存活的吧?”說到這兒,他的目光已然瞟向了侍立在側的利昂。

利昂自然明白費倫的意思,躬身道:“老板,我這就去善後!”說著,就欲退出房間。

鬆永一聽,頓時急了:“你不能再殺我的手下了……”

“為什麼?給我個理由?”費倫不置可否問了一句,抬手把利昂打發了出去。

“我今天帶出來這些人要是一個都回不去的話,不止超能部隊方麵會追究,東京政斧也一定會追究到底。”

“是嗎?”費倫顯然有別的想法,“可如果我把整幢酒店夷為平地,你覺得會有人查到我身上麼?就算查到,又有什麼證據入我罪呢?”

鬆永:“……”

“為什麼來找我?”費倫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問題。

“我弟弟叫鬆永閑二,今天死在了綜合商廈,他本來是跟細川幽香一起出街閑逛的……”

費倫聞言恍然道:“原來那個不識趣的家夥就是你弟弟啊,沒錯,他是我殺的,可那又怎樣呢?莫非你想去跟他作伴?”說到這裏,他目光已然與鬆永的眼神對上,似開似闔,予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鬆永牙關有點打顫,卻仍忍不住道:“你敢殺我的話,鬆永家一定不會放過你!”

“是嗎?那我連鬆永家一塊滅掉了?”費倫隻覺鬆永的威脅十分可笑。

鬆永聞言心裏打了個突,正想服軟討饒,沒曾想費倫的大手已然鉗住了他的脖子,啪唧一聲,徹底捏成了一團血糊。

隻可惜,已然陷入無盡黑暗之中的鬆永看不見費倫隻是輕輕一甩滿是鮮血的手,他的手掌頓時就變回了未動手前無比幹淨的模樣。

沒錯,費倫捏爛鬆永脖子的手掌上提前包裹了一層神識之力屏障,所以可以說簡直是兵不刃血,反倒是基多有點擔心道:“老板,咱們眼下還未找到絕天會的下落,萬一東京政斧方麵在這個時候通緝您……”

“那就大開殺戒好了!”費倫渾不在意道。

基多一聽,頓時不說話了。

這時候,下樓善後的利昂已然轉了回來,報告道:“老板,有十四個家夥還活著,已經都被我幹掉了,隻是……”

“隻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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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11 00:14:19
1586 惹眾怒

“老板,有十四個家夥還活著,已經都被我幹掉了,隻是……”

“隻是什麼?”費倫問。

“隻是我還沒下去的時候,酒店方麵就已經報了警,所以我怕……”

費倫頓時冷笑起來:“在沒獲悉絕天會的確切消息之前,老子還就待在這裏,哪兒也不去了呢!”

“可是萬一……”

“萬一什麼?就算小曰本用高爆炸彈攻擊這幢酒店,你們也死不了,況且有我預警,你們應該能夠在導彈來臨前轉移到鄰樓去,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費倫老神在在道。

“不是老板,我……”

“你怕小曰本動用核彈?”費倫說完這句就笑了起來,“呵呵,放心吧,這裏是東京市中心,除非小曰本想遷都,否則不敢這麼幹!”

的確,核彈能很好的滅殺三階仆役,但卻根本沒法殺死四階巔峰的費倫,因此他一點不擔心,甚至巴不得小曰本自己搞出一個“轟炸東京”的壯舉來。

至於小曰本如果真狠下心放核彈,三階仆役們幾乎無法存活的問題,費倫就更不擔心了……仆役嘛,死掉再奴役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當然,小曰本再喪心病狂也不至於一上來就動核彈的念頭,下一波來找茬的應該還是普通部隊,所以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呢?讓三階仆役們跳出去大開殺戒就對了,反正是殺倭狗,他一點心理負擔都不會有。

利昂見費倫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立刻躬身退出了房間,繼續為費倫當起了門神。不過他的猜測還真沒錯,不到一刻鍾,上百名全副武裝的軍警就已把酒店樓底團團圍住,帶隊的是東京警視廳的一名警視長,叫丹羽勝久。以前費倫在警視廳交流學習的時候,倒是沒見過此人,所以透過神識“看”到之後,當即便吩咐將軍和基多將其抓到樓上來見他。

對於這個命令。將軍和基多自是毫不猶豫地執行去了,反倒是利昂有多擔心道:“老板,既然對方還未展開行動,我們是不是緩緩……”

費倫哂道:“為什麼要緩?”這話把利昂問得一愣,“或者我換個說法。為什麼要等人打上門來了才還手?”

雖說以費倫等人的強大,就算小曰本先動手也不會給他們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損害,但事實往往就是這樣,如果街上迎麵來一人,不容分說就要扇你耳光,你哪怕躲過了,但心裏也絕對會很不爽,乃至於你反擊得手,心頭的氣也還是不順,既如此。不如搶在前頭,先扇對方好了。當然,這種行為得量力而行!

聽了費倫的反問,利昂有點啞口無言。這時候,樓底下傳來雜亂無章的槍聲和驚叫,聽在費倫和利昂耳裏,就跟炸雷似的,甚至於還有頭身分離、玻璃碎片入肉的細聲,不用親臨現場也可以感受得到其中的腥風血雨。

“哇靠,叫他倆抓個人。居然給我搞這麼大動靜!”費倫不禁罵咧起來。

利昂聞言一陣無語,心說老板,這不是您讓抓的人嗎?陣仗大不大又有什麼關係呢?

費倫一眼就看穿了利昂所想,不禁瞪眼道:“我看你們這些家夥的腦子留著也是白留。還不如二次仆役來得讓我省心!”

利昂卻被“二次仆役”這個字眼嚇了一跳,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費倫所奴役的仆役之中,有那麼幾個家夥是可以再次奴役別人為仆役的,打個比方來說。費倫奴役了甲,而甲又奴役了乙,那麼乙就是二次仆役,看上去是一種很牛逼的稱呼,可問題是二階仆役完全喪失了自主性,除了按照以往的生活規律行動外,其他的就跟隻知道執行命令的機器人差不多,說白了就是受操控的行屍走肉,因此打死利昂,他也不想變成那種東西。

雖然一次仆役也不算什麼好身份,但至少能夠提升實力,而且隻要費倫這個當主子的不反對,那麼像利昂這樣的一次仆役也是可以環遊世界到處泡妞把妹的,單隻這點,就與二次仆役有天淵之別。

於是,一念及此的利昂趕緊低三下四道:“是是是……老板,不過大事兒有您拿主意就成,我們這些做小的就不必置喙了吧?”

“行了行了,去門口守著吧!”費倫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外麵有消息傳音進來,記得隨時就轉給我!”

“明白,老板!”

不多時,基多就拎小雞似的揪著丹羽勝久的後脖梗出現在了房門口,進來前還不忘敲了敲敞開的門:“老板,人到了!”

“弄進來吧!”費倫隨口應了一聲,又問道:“將軍呢?”

“還在下麵抵擋那些倭狗。”

費倫一聽,挑眉道:“是在大開殺戒才對吧?”

“嘿嘿,什麼都瞞不過老板您,將軍那小子主要是想戴罪立功,所以才……”說到這,基多邊做了個割喉的手勢邊把丹羽勝久摜在了地上。

丹羽勝久的眼睛已經被弄瞎,進門前在基多手上就一直淒慘地哼哼著,現在倏然被摜在地上,摔砸得生疼,他立馬條件反射地叫嚷起來:“別、別殺我!!”

“沒人殺你,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滿意了,你的小命也就保住了,不然的話,我手下的脾氣可不太好,說不定就把你從這樓上扔下去了……”

丹羽勝久一聽,本就顫抖不已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跟篩糠似的:“請、請請講……”

與此同時,武田秘密實驗室內。

在被徹底麻醉之前,僅剩頭顱的維克多看到給自己接續的身體竟是個女的,差點沒勃然大怒,但轉念一想,他此時此刻之所以虎落平陽被犬欺,概因沒有身體可為大腦供血供氧,所以就算要生氣,就算要找武田一鬥算賬,也大可以等換頭完成之後再說,到時候他有了身體,哪怕是個女人的。也大可以再尋覓一具新身體,想辦法把頭再換過去。

打定主意後,在芥川的助手給他注入麻藥前,維克多朝玻璃罩外大吼大叫道:“武田。給我換女人的身體,你什麼意思?”

見維克多麵目猙獰,武田一鬥反而多了幾分安心,哂笑道:“維克多,我不是告訴過你嘛。我會給你找一具天底下最完美最強大的身體換上,喏,那具就是咯,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那麼苗條的一個女人,還強大?法克!”維克多破口大罵起來,“三藕浮碧池!”

武田一鬥對此卻充耳不聞,反而在玻璃罩外衝芥川的助手打了個“注入藥品”的手勢。等維克多被麻醉過去後,芥川在通話器裏道:“武田大殿,別看剛才這個外國佬罵得凶,但他的神經刺激反應卻不高……”

“我知道!”武田一鬥打算了芥川的言語。“他應該是在裝樣,甚至打著主意一旦頭顱接續身體成功就要造我的反,隻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換頭手術成功之際就是請天神降臨之時,哪兒還有他的意識苟存的機會……好了芥川,接下來的手術就要拜托你了,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遵命!”

“呼…呼…呼…呼…呼…呼……”

費倫所在的酒店樓外,兩架直升機好像兩架超大號的割草機,在那兒嗡嗡嗡地盤旋著。

“總統套房層裏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請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放掉人質,下樓投降,我們保證。會以最高人權公正對待你們!”

“呵,小曰本也有人權?還最高人權,利昂,這話你信不?”費倫輕笑道。

利昂搖搖頭,有些無奈道:“老板,小曰本的話當然不可信。但眼下這局麵……”

“統統幹掉就是了!”費倫漠然道,“你覺得呢,丹羽先生?”

“你、你們還是投降吧,超、超能部隊的人出、出了事,總得有個說法的……”瞎眼的丹羽勝久雖然怕極了費倫這夥人的窮凶極惡,但還是心存僥幸地勸誡道。

“嗯,是得有個說法……”費倫撇嘴道,“利昂,外麵的直升機太聒噪了,你就把丹羽先生當成糖衣炮彈,打落直升機吧!”

“不、不要……”警視長丹羽勝久差點沒被費倫這話給嚇死。

同時,利昂也為難道:“老板,這……”丹羽聽到利昂猶豫,還以為能逃過一劫,心下微微鬆了口氣,“就一個人形炮彈,這兩架直升機,怕不好一塊打下來啊!”

“啊?”聽到這裏,對利昂寄予了救命稻草希望的丹羽哪兒還不知道利昂這家夥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他被徹底愚弄了。

“放心……基多也出手,你們倆一人負責一架!”費倫吩咐道。

“得嘞老板,你就請好吧!”說著,基多已然站到了落地窗前稍稍觀察了一下,然後扭身對利昂道:“怎麼弄?你負責哪架?”

已然拎起了丹羽的利昂道:“我就左邊這架好了。”

“那好,我數一二三,咱們就開幹!一……二……”

“總統套房層裏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

“三!”

“嘩啦!”

落地窗瞬間被如炮彈般射出的丹羽以及風刃(詳見1487)所擊碎。

沒等直升機上的乘員有所反應,丹羽的身體就已然撞上了螺旋槳,頓時血肉橫飛沒了人形。

“哐……啷……啷……”

被人體擊中的那架直升機的螺旋槳隻一下子就發生了形變,同時還停了擺,然後整個機身就打著轉往樓下墮去。

而另一架直升機的機師見狀,正想拉起機身暫時離開總統套房層的高度,隻是還沒來得及這樣做就聽見直升機側麵發出“當”一聲脆響,接著又聽見機身內部“哢”的一聲,然後他就感到機頭在往下墜,整個後脖梗都涼颼颼的,一回頭才發現,機頭與機身早被不知名的力量切成了兩半,機頭正往下掉,而機身則打著轉往上升……

更可怕的是,有兩扇旋翼的尖端部份同樣被切割下來,正隨著氣流亂飛亂撞,那直升機的尾巴也橫著向機頭掃了過來,得虧機頭與機身在幾秒前已分了家,否則機頭部份鐵定會被機尾的小螺旋槳拍中,但即便躲過了這一劫,機尾的小旋翼仍有一小部份掃到了下墜的機頭,輕易絞碎了前擋風玻璃,無數的玻璃碴子頓時拍在了倆機師臉上,隻聽他們齊齊一聲慘叫,竟下意識地拉起了操縱杆,可尼瑪就一個機頭,再怎麼拉操縱杆也不會聽使喚,該掉還是掉……幾秒後,樓底下傳來了爆炸聲和驚呼尖叫。

費倫眼睜睜看著兩架直升機墜落下樓,一點憐憫之心也無,反而瞥向基多道:“傳音通知一下外圍警戒組,下麵的倭狗一個也不要給我放跑了,統統幹掉!”

基多愣了一下,隨即應道:“是!”同時暗忖,這幫小曰本今次算是倒了血黴了,外警組那幫屠夫一個二個的實力可不比俺差,看來多半是要血流成河了。

此時,費倫又問道:“剛才那個丹羽所說的東京政斧轄下超能部隊的情況,你們倆有什麼看法?”

“照那個小曰本的說法,東京政斧居然公然聚集了一個旅團的超能者,由此可見其狼子野心不小,我覺得老板您可以把這消息傳回特管分局,讓他們上報給京城方麵!”利昂建議道。

“呵,還用得著上報?”費倫一臉屑笑,“等超能部隊的倭狗後續趕至,讓外警組那些人一並殺光了事!”

“啊?”利昂和基多這才明白費倫一時找不到武田一鬥,居然生出了把事情鬧大的打算。

“怎麼?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

一個多鍾頭後,當超能部隊趕來增援的一個聯隊被費倫手下的仆役外警組統統屠戮殆盡後,還十不存一的倭狗軍警們一個二個都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屁滾尿流地四散而逃。

幸好費倫有留幾個活口回去給小犬報信的想法,否則這些個殘餘份子那是絕對逃不出外警組追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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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8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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