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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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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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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1 01:19:45
689 借刀殺人麼?

    與此同時,樓外隱隱傳來令人倒牙的骨肉撞擊之聲,令眾人不寒而栗,這裏可是十五樓啊!

    氣窗附近的荷官趕緊過去關緊了窗戶。

    費倫聳肩道:“你們也都看見了,是他自願跳樓的,不關我事!嘖嘖,真幹脆!”說完,又指了指桌上的籌碼,“那個誰,幫我把籌碼收起來,留五千萬籌碼明天賭賽繼續用,其他的都給我兌掉!”

    聽到這話,有兩個荷官趕緊過來,把籌碼收攏。

    費倫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抖了兩抖,搭在臂彎上,就那麼徑直離開了。不多時,他轉到貴賓室門口,見裏麵秩序有些混亂,就沒有進去,隻是在門口向蜜莉婭幾女招了招手。

    蜜莉婭、魚莎和克麗絲汀娜忙魚貫而出,湊到費倫身邊,你一言我一語地關心起他來。

    費倫隨口敷衍了幾句,讓不明賭局凶險的仨女頓時鬆了口氣。

    “對了,裏麵亂糟糟的,怎麼回事?”費倫在門邊又瞥了眼貴賓室裏麵,思感能已“看”到人有點迷糊的德尼爾森正癱在沙發上,邊上還有個醫生模樣的氣質眼鏡美女在給他聽診。

    蜜莉婭不置可否道:“也沒什麼,就是看賭局的時候太激動,結果一下子心髒過載了。”

    這時,何鴻生帶著老薛等人也來到了門邊,聞言應和了一句:“那是,就是有點激動過頭了!”說著,伸手拍了拍費倫的臂膀,讚道:“費老弟,幹得好,隻不過有些人與你既不沾親也不帶顧,居然替你激動得心髒病發,這實在令人發笑!”言罷,還向室內德尼爾森所癱之處瞟了一眼。

    費倫聽出何鴻生話裏有話,當下不動聲色,與老何寒暄幾句後,便攜仨女離開了。

    “九爺,費倫對您的提醒似乎沒有聽進去!”金誠道。

    “不,他全聽進去了,相信很快就會來找我問個明白!”何鴻生淡笑道。

    “那您打算與他聯手……”老薛已然看出自家老板對德尼爾森的惱火。

    “用不著這麼麻煩,費倫在美國這邊的潛勢力可比我牛多了,我隻需要把德尼爾森病發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就行,相信費倫會有所決斷的!”

    這話一出,老薛和金誠腦海裏忽閃過一個詞——借刀殺人!

    果不其然,等把幾女送回總統套後,費倫便掏出摩托手機給何鴻生打了個電話:“老何,出來喝一杯!”

    何鴻生聽到這話,立馬笑了起來:“這都十點多了,平日裏這個時候我都該歇了!”

    費倫聞言眉頭一掀,道:“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說著,就想掛電話。

    “慢、慢……要不,你到我房間來坐坐?”

    “也行!”

    到了何鴻生所住的豪華套房,費倫頗感詫異道:“你就住這兒?我記得金殿這裏不止一套總統套房吧?”

    何鴻生笑著擺手道:“這不是住大住小的問題,而是同行是冤家,在人家的地盤上,我總得低調些才行!”

    這明顯又是話裏有話,費倫多少有點無語,何鴻生看到他的樣子,笑道:“實際上,這也正是我想跟你說道說道的地方……”

    費倫見何鴻生有意切入正題,忙比了個打住的手勢,意味深長地掃了眼杵在邊上的老薛和金誠,從懷中掏出個手機大小的探測器,在房間各處犄角旮旯掃測起來……

    “嘀嘀嘀……”

    起初幾個角落還沒什麼,可隨著探測器的報警聲,不到十分鍾,費倫就先後找到了三個竊聽器,並且小心翼翼地拆卸下來。

    見此一幕,負責安排何鴻生一應住行的金誠腦門上冷汗涔涔,饒是房裏開著空調,也不頂用。

    這些竊聽器被偽裝成了各種形狀,安裝的位置更是別出心裁,如果沒有費倫帶來的專業探測設備,根本不可能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將形狀各異的竊聽器放在幾上,費倫反而皺起了眉頭,道:“老何,看來盯你的人還真不少!”

    何鴻生也瞥了眼金誠,旋即笑道:“這不沒事兒了嘛,竊聽器已被你全找出來了,那些人也就成了聾子,咱們可以放心說話了。”

    費倫微微搖頭不語,拿起那幾個竊聽器仔細端詳了一下,又皺了下眉。

    何鴻生見他如此,老眉一挑,道:“怎麼?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費倫沒有答他,暗地裏卻放出了思感絲,瞬間遍布整個房間,而後倏然起身,走到牆角人高的盆栽棕櫚樹旁,在梢頭的葉片上摸索了一陣,順手摘下了半截帶葉片的叉枝。

    回到幾旁,費倫坐下,拿起探測器在摘回的叉枝周身反複試了一下,結果毫無警報反應。

    “費老弟,怎麼?你懷疑這枝梗有問題嗎?”何鴻生也湊近觀察了一下費倫摘回的叉枝,隨即指著斷口道,“應該沒問題吧?你看這裏,不是流汁了嘛!”

    費倫詭笑道:“那可不一定,防水防摔防高溫的竊聽器並非沒有!”說著,他豎起薄薄的小尾指甲把叉枝對半剖了開來,頓時其中的秘密一下都暴露了出來。

    在枝梗當間,赫然是密密麻麻的微型電器元件和電路。這一下,誰都能看出來,整個叉枝明顯是人造的,逼真且不說,關鍵是它內部的集成電路微型化幾乎可以與CPU相媲美了。

    這也是為什麼剛才費倫一再皺眉的原因,因為他最初搜到的那些竊聽器工藝太落後了,而像NSA和CIA這種機構的竊聽器不可能這麼爛,也不可能查不出何鴻生跟他的關係,他身邊不好竊聽,何鴻生這邊又怎能放過呢?能曲線救國的社會工程學可是這些超級情報機構最拿手的做事方法了。

    看到叉枝內部構造的何鴻生就是再不懂也意識到這應該是一種高級的竊聽器,當下色變道:“這種東西連探測器也能避過去,不知道我家裏有沒有?”

    費倫聞言心說:美得你,這是人家NSA專門關照我的好不好?當然,他並沒有點破這一茬,隻是重新拿起那個手機式的探測器貼近剖開的叉枝。

    “嘀……嘀……”

    探測器終於有了微弱的警報反應,讓何鴻生又嚇了一跳。

    “這應該是美國佬最新型的軍用竊聽器,絕對的高性能低消耗!”費倫一邊向何鴻生幾人解釋,一邊把叉枝擱在平攤的左掌中,隨即右掌猛然覆上,隻聽“啪”一聲,體積本就很薄的叉枝頓時被拍成了紙片兒!

    “茲茲~~~~”

    往下一層的某間豪華套房內,幾名NSA的監聽人員正窩在這裏,其中正負責監聽的兩人突然摘下耳機,狂揉耳朵,臉上一副yu仙yu死的表情。

    “怎麼了?”

    “媽的,那個費倫不知怎麼滴,在何鴻生房裏把咱們的竊聽器給翻了出來,剛剛破壞掉了!”

    問話之人呆了一呆,隨即道:“看來我們又有得忙了!”

    費倫又隨手捏碎了其他幾個竊聽器,這才衝何鴻生笑道:“OK,現在我們真的可以放心說話了!”

    何鴻生瞟了眼臉色不太好的老薛和滿頭大汗的金誠,抬手道:“你們倆先下去吧,我跟費老弟說會兒話!”

    “是,九爺!”兩人不敢怠慢,齊應一聲,退出了豪華套房。

    何鴻生隨即把德尼爾森在字幕上弄的貓膩以及他心髒病發的前因後果詳詳細細地跟費倫說了一遍,無有遺漏,也沒任何添油加醋,聽完之後,費倫一點沒有要生氣的樣子,反而笑了起來:“很明顯,德尼爾森那老家夥在眼紅我,都說不遭人嫉是庸才,這麼看來,我至少還入得某些人的法眼!”

    何鴻生對費倫的反應多少有些意外,轉念便想通了原因,探問了一句:“那這麼說來,老弟你是不打算追究這事囉?”

    費倫聞言似笑非笑道:“談不上追究不追究,眼下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上……”

    聽到這話,何鴻生一下就明白了費倫的打算,頓時笑了起來:“呵呵,費老弟,你這人的想法還真是……與眾不同!”

    費倫不置可否,端過幾上的酒杯,呡了口紅酒,起身道:“老何,如果沒別的事兒,我就告辭了!”

    “也好,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的賭賽中午一點就開始!”

    回到總統套房,費倫發現仨女已各自安歇,想了想,便先去衝了個涼,然後赤身婐體地悄然摸進了蜜莉婭的房間,也不開燈,直接鑽進了薄毯底下。

    “嚶嚀!”

    美人兒嬌吟揚起,接著一副火燙的嬌軀如水蛇般纏上了費倫的雄軀。

    費倫卻驀然一驚,懷中女人的身材不對,比蜜莉婭更加前凸後翹,這身上的香味也不對,雖然有點熟悉,但明顯不是蜜莉婭的:“你是誰?”

    “Allen,是我!”懷中美女忸怩道。

    “克麗絲?!”費倫微吃了一驚。

    “算你還有點良心,能猜出是我!”克麗絲汀娜咯咯嬌笑起來,一絲不掛的滾燙嬌軀在費倫懷裏花枝亂顫,輕輕摩擦,但凡正常男人,想沒有反應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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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1 01:20:04
690 愈加懷疑

    也就在費倫與克麗絲汀娜糾纏於床上之際,阿梅納等人已經通過NSA的監控人員拿到了費李賭賽的全部錄影帶副本。

    當看到變為A的暗牌又生生變為紅桃九時,阿梅納仨女麵麵相覷,很有點不知所措,菲碧更是愕道:“他怎麼辦到的?”

    “莫非是精神催眠,讓所有人都產生錯覺?實際上牌根本沒變?”根克猜道。

    菲碧聞言頓時反駁道:“你省省吧?就算精神催眠可行,但我們現在看的可是錄像帶,怎麼可能還是九變A,A變九?再說了,就算費倫有能力催眠所有人,這攝像頭他總不可能催眠了吧?”

    “也對哦!”根克撓頭。

    阿梅納道:“雖然從錄像上看不穿費倫出千的手法,但我認為他的出千能力已經超常規了!”

    “這話怎麼講?”菲碧奇道。

    “很簡單,賭術高手出千,不管怎麼弄,總要與目標牌有所接觸,可錄像上,費倫根本就沒觸碰過對手的牌,甚至在李鍾賢翻牌時,他的身體連賭桌沒都碰到過,卻輕易換掉了底牌,這樣的能力顯然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的。”阿梅納分析道。

    菲碧卻道:“我聽說有些特異功能人士也能輕易辦到這一點。”

    “這種人我也聽說過,他們實際的戰鬥力很低下,但搞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還湊合!”根克附和道。

    “那你們有誰真正麵對麵見過這種人嗎?”阿梅納問。

    菲碧和根克齊齊搖頭。

    “你們沒見過我見過,某些特異功能人士的確能做到換牌這種事,但這類人有個通病,那就是天生骨骼特異……”

    “骨骼特異?”

    “就是天生有點畸形!”阿梅納侃侃而談道,“當然,這種畸形可能與普通人區別很小,但絕對有所區別,比如兩隻眼睛中有一隻是濁眼,又比如耳內構造與常人迥異!可以我們NSA對費倫的全麵了解,他身上沒有這種特點!”

    “也許他是異數呢?”菲碧駁道。

    “其實甭管他是不是異數,隻要他是特異功能人士,咱們就有方法確定下來!”阿梅納道。

    “怎麼確定?”菲碧愕道。

    “很簡單,特異功能人士除了骨骼特異之外,在發功之際不能受到幹擾,否則就可能出現異象!”阿梅納解釋道,“比如原本想把一張牌變為黑桃K,結果特異功能受幹擾之後,牌變成了紅桃J,這就叫異象!隻要在明天的第二輪賭賽上我試費倫一試,就知他到底是對我們毫無威脅的特異功能人士還是深藏身與名的能力者了!”

    聽到阿梅納的打算,菲碧喜道:“那敢情好,如果真確定了費倫是能力者的話,那麼有許多事都可以往他身上栽!”

    根克卻盯著慢放鏡頭的屏幕皺眉道:“我說,你們倆是不是想太多了……剛才我又把李鍾賢出千換牌的過程瞧了一下,發現從表麵上看,毫無破綻,難道他翻過牌來時,就不能良心發現,再把暗牌變回原樣麼?”

    阿梅納和菲碧聞言一愕,不過菲碧隨即有點暴怒的跡象,咬著後槽牙道:“有誰會蠢到自己把自己推向鬼門關的嗎?”

    阿梅納卻蹙眉道:“根克的分析也不無道理,因為最後跳樓那段,李鍾賢起初是不願意的,但最後他居然乖乖鑽過氣窗,毫不猶豫就跳了樓,你們不覺得他受人控製了麼?”

    根本拊掌道:“隊長,我就是這個意思……如果說這個暗中控製李鍾賢的人就是費倫,那麼他既然可以控製李鍾賢跳樓,自然也可以控製他把牌變回來!”

    菲碧聞言一呆,恨恨道:“那這麼說,咱們已經可以肯定費倫是能力者嘍?”

    “十有八九是這樣!”根克頷首道,“至少費倫是一個很厲害的精神控製者,雖不能控製所有觀眾,但控製近在咫尺的對手還是能輕鬆辦到的。”

    菲碧一聽這話,再不淡定了,起身就欲出門。阿梅納一把拽住她,道:“去哪兒?”

    “去找費倫算賬!”菲碧狠戾道。

    “你沒憑沒據的,光靠推測出來的東西,能拿他怎樣?”阿梅納叱道,“再說了,就你一個人去,是不是他的對手還是未知呢!”

    “那你說怎麼辦?”維塔的仇就像根刺一樣橫亙在菲碧心頭,令她氣悶之極,連阿梅納的“隊長”稱呼也懶得叫了。

    “很簡單,還是那句話,等明天賭賽,先排除費倫的特異功能嫌疑,然後逐步試出他的深淺,最後剿滅之!”阿梅納信誓旦旦道,“要知道,一旦確認費倫是能力者,那麼總部方麵肯定會派出其他特別行動小組來協助我們絞殺他,到時候他插翅難逃!”

    菲碧聽完這番話,心情稍微變好了一點,但仍咬牙切齒道:“到時候我一定要親手斬下費倫的首級帶到維塔墓前祭奠他!”

    “依你!”阿梅納哄道。

    與此同時,總統套內。

    費倫聽到懷裏的克麗絲汀娜有些喘氣微微,頓時生出一股心火難耐血脈賁張,原本就跟蜜莉婭親熱有點抬頭的小費倫頓時支了起來,正頂在克麗絲汀娜平坦的小腹上,把她嚇了一跳。

    “啊,什麼東西?哇哦,你的怎麼這麼大?”克麗絲汀娜被費倫的火燙一觸,趕緊把身子往後縮了縮,越發羞赧。

    費倫卻把卷曲的克麗絲汀娜擁得更緊,恨不得馬上把她正法,不過經驗頗豐的他深知這塊到嘴的鮮肉怎也不會跑掉,既如此不如給克麗絲汀娜留下個美好的印象,於是大手開始揉搓克麗絲汀娜豐滿的玉峰,嗅著美女身上散發的幽幽體香,卻遲遲不進入下一步。

    很快,費倫便感覺到克麗絲汀娜的嬌軀微微發顫,八爪糾纏著使勁摩擦費倫的身體,急切期盼他進入下一個程序。

    費倫卻猛然停下了所有動作,克麗絲汀娜在他懷裏等了幾秒,見還是沒有動靜,頓時急得揚起已經紅得發燙的俏臉,聲若蚊吶道:“Allen,我喜歡你,我知道你有許多女友,但我甘願付出,不求任何回報!”

    費倫明知克麗絲汀娜這話真假摻半,卻也極為受用,灑然一笑,大手不再停留,順著她的平滑的腹部就探入了腿間的溝壑,一下就點中了克麗絲汀娜的命門。

    克麗絲汀娜嚶嚀一聲,頓時徹底癱軟在費倫懷裏,嬌軀一直顫個不停。

    “這麼敏感?”費倫喜出望外,伸出胳膊攬住克麗絲汀娜的纖腰,輕易把她放平在床上,一邊撥弄她碩大的玉峰一邊揶揄道:“克麗絲,你第一次嗎?”

    聽費倫這麼問,克麗絲汀娜秀眉一蹙,心中微感失落!她已經私底下問過蜜莉婭了,華人似乎都比較重視這個,可她早已失去了處女身。

    於是,克麗絲汀娜隻能沒好氣道:“第一次?你想得美?豈不是讓你這頭大色狼撿個大便宜?”

    費倫看了看又氣又羞的克麗絲汀娜,笑道:“第一次當然是美好的,但你要不是我也不在意,像你這種被人磨合好了,上馬就能玩高速,既省時又省事,多劃算!”

    見費倫越說越流氓,克麗絲汀娜氣得在費倫的胸大肌拍打了幾下,嗔怒道:“你再這樣說,人家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理誰?”費倫哂笑道,“再說了,你跑得掉嘛?”說著,他上下其手,口手並用,一會就把克麗絲汀娜弄得呼吸急促,喘氣連連,本就滾燙的嬌軀無比炙熱,一個勁兒往費倫身上摩擦。

    費倫不得不承認,克麗絲汀娜的臉蛋雖隻屬中上之姿,但身材好得真是沒話說,特別是那對大胸,什麼蒼老師跟她一比頓時就成了渣,不過費倫的前戲手段顯然不是久曠半年有餘又無比敏感的克麗絲汀娜受得了的,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刺激得克麗絲汀娜渾身酥麻,仿佛過電一般,根本無從抵禦,隻能全盤接受。

    當費倫出手分開她的雙腿,克麗絲汀娜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心知肚明,興奮激動之餘,身子微微發顫,雙臀下意識收緊,竟有些僵硬。

    費倫見克麗絲汀娜如此緊張,當下在她的大胸上又捏了幾把,笑道:“克麗絲,別怕,我一向很溫柔的……”話音未落,猙獰的小費倫便以一個最佳的角度猛然深入了大胸妞體內。

    “啊——”

    克麗絲汀娜嬌呼一聲,有點不堪承受地拍打著費倫鐵硬的胸肌,但隨著男人的律動,旋又不自覺地纏緊了費倫雄壯的軀體。

    克麗絲汀娜知道她和費倫真正地接合在了一起,下麵天衣無縫,隻覺幸福感瞬間彌漫全身,很快就將滿脹和擴張的不適感壓了下去。

    費倫早已是此道老手,打起洞來不僅力道悍猛,而且花樣繁多,不到半個鍾頭,便把克麗絲汀娜送上了巔峰……

    可問題是,費倫這邊遠未到點,也不退出,讓大胸妞稍微喘息了一下便繼續洶湧律動……克麗絲汀娜顫聲道:“好、好費倫,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欠你的,我一定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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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1 01:20:27
691 焦頭爛額

    “啊啊啊——”

    隨著一聲龍吟,費倫終於噴薄在克麗絲汀娜體內,大胸妞渾身一激靈,不知第幾度攀上巔峰,發出連串嬌哼的鼻音後,徹底癱軟下來。

    費倫也俯下身來,將臉埋在她碩大的雙峰內,舔舐著溝壑裏的細汗,等餘韻散去,這才退了出來,躺在大胸妞身邊。

    酣戰多時的費倫此刻隻覺身心舒暢,渾身說不出的愜意,伸個懶腰,攬過癱成大字型的克麗絲汀娜,又狠親了幾口,這才徹底放過她,在可容納好幾人的帝王床上擺成了一個大大的【太】字。

    雖然戰事剛過,【太】下麵那一點稍嫌疲軟,但並未完全消褪,形狀還是相當唬人,而且費倫也不覺有多累,腦子裏竟還有“春風又度玉門關”的念頭。

    瞄了眼身旁已然沉沉睡去、秀眉唇角間疲累和滿足感雜糅的大胸妞,費倫趕緊打消了這個可恥的念頭,畢竟大胸妞算朋友,當然,現在還得兼**,並非站街女,所以與其交gou不能一味索取,否則對她的身心都會造成傷害。

    想想剛才的一番旖旎,意猶未盡的費倫頓時記起了本該在床上等他的蜜莉婭,這妞怎麼會把克麗絲汀娜推出來?貌似這幾天她大姨媽還沒到吧?

    念及此,費倫伸手在克麗絲汀娜的大胸上揉了兩把。

    “嗯~~嗯!”

    早被擺弄得倦累不堪的大胸妞嬌軀綿軟無力,幾乎沒什麼反應,隻是發出了幾聲柔弱的鼻音,便又山川起伏,進入了迷睡狀態。

    費倫隨即脫出她粉臂的糾纏,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就那麼吊甩著小兄弟,一絲不掛地溜出了房間,轉頭就摸進了原本屬於大胸妞的房間。

    聆聽了半晚媚叫、剛迷迷糊糊快睡著的蜜莉婭感到背後有人,倏然從床上坐起,驚叫道:“哎呀,你……你怎麼跑我這兒來了?”

    “嘿嘿,知道你還沒睡,所以就過來看看你!”費倫壞笑道。

    蜜莉婭任由費倫的大手在胸前使壞,卻嗔怪著拍了他一下:“還不都是你,那麼持久幹嘛?哎唷!”

    費倫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將其拉入懷裏,哂道:“別的女人更願意男人持久一點,你這妞還真奇怪,難道希望我是快槍手?”說著,髖部還往蜜莉婭下麵的方向聳了聳。

    “呀,你怎麼還……”蜜莉婭驚呼出聲,被費倫的滾燙堅硬嚇到了。

    “嘿,克麗絲太累了,不如你接力她?”費倫說完這話,本來隻撥弄她胸前雙點的大手開始不安份起來。

    蜜莉婭連忙捉住他的壞手,一本正經道:“別鬧,我有正事跟你說!”

    “什麼事,你說!”

    “知道我今晚為什麼要讓娜娜頂替我嗎?”

    “不知道,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大香腸、改吃素,要去當修女了呢!”費倫玩笑道。

    蜜莉婭聞言羞怒已極,忍不住在他胸前掐了一把,費倫故意痛呼一聲,高叫道:“好哇,敢偷襲老公,看老公不捏回來!”說著,大手又開始使壞。

    被費倫狠狠揉捏了幾下,蜜莉婭竟有點喘氣籲籲,忙推拒著他的手道:“老公,放過我好不好,人家真有正事兒要跟你說!”

    “OK,你說!”費倫暫且停了手,“如果說不出子醜寅卯來,看我不治你!”

    “之所以讓你跟娜娜攪到一起是因為我明天就得飛回紐約,怕你沒人陪,所以才……”說到這,蜜莉婭怯怯地瞄了眼費倫。

    不得不說,隻要有錢,又是在賭城這種地方,就算蜜莉婭臨時離開,費倫也不會找不到女人泄火,所以蜜莉婭清楚知道,她今次的行為有點越俎代庖,自然也就怕費倫怪責。

    費倫聞言也一下就明白了蜜莉婭的用意,又好氣又好笑,索性出掌在她的豐臀上狠拍了一記。

    “啪!”

    擊打聲異常響亮。

    “哎喲!”

    蜜莉婭配合著痛叫了一聲,實際上心底卻在暗爽。

    “瞎叫喚什麼?”費倫不滿地在她彈性十足的屁股蛋子上捏了捏,“你回紐約去幹嘛?”

    “還不是你想買的那塊地,奧德莉剛來電話說,後天就投標了,我總得回去準備一下吧?”

    “曼哈頓那塊地麼?”

    “對!”蜜莉婭點頭。

    費倫聞言,嘴角不禁扯了一下,蜜莉婭見狀問道:“怎麼了?你不想買那塊地了?”

    “不是!”費倫擺了擺手,他隻是想到九么么之後,紐約的地價怎麼著也會下挫吧?這個時間點購地,買來一星期就得貶值,這不成了往大街上扔錢了嘛!這話還不能跟蜜莉婭明侃,實在有點蛋疼。幸好紐約那地兒算得上寸土寸金,他又是買來自用,虧點就虧點吧!

    “到底怎麼了?”蜜莉婭看出費倫有心事,又追問了一句。

    費倫顧左右而言他道:“你幾點的飛機?”

    “上午十點……”

    “那敢情好,還有八個多鍾頭,有得我忙了!”說著,費倫翻身而上,把蜜莉婭壓在身下,一場盤腸大戰在所難免。

    上午九點過,費倫親自把蜜莉婭送到了麥克卡蘭機場。臨登機前,兩人在入口處擁抱,蜜莉婭趁機狠掐了費倫一把,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下次你要再敢折騰我這麼久,我要你好看!”說著,扯起費倫的大手,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哎喲,你屬狗的?”費倫佯裝呼痛,更假意想扯回自己的手,卻沒敢用力,怕發力過猛把蜜莉婭的銀牙一並扯掉,“反正訂的是頭等艙,折騰久一點,你正好在班機上休息嘛!”這混賬話一出,蜜莉婭咬得更狠。

    十幾秒後,費倫的“痛叫”已轉為“慘叫”,一抒心中鬱悶的蜜莉婭這才鬆了嘴,見成功在費倫手上留下牙印,當即得意道:“我就屬狗,怎麼了?至少能讓你記住這個教訓!”說著,傲嬌地揚起小下巴,頭也不回地登機去也。

    等蜜莉婭上了飛機,剛在頭等艙找到位子坐下,就收到了費倫的短信:“一路順風,love.you!”

    蜜莉婭會心一笑,甜蜜地回了條短信:“love.you.too!”

    與此同時,加長林肯後座上、剛收到回複的費倫心念微動,他手背上的牙印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回到金殿酒店賭場,費倫直上總統套房,進了客廳後才發現隻有魚莎正在那兒跟著電視練瑜伽。

    “克麗絲呢?”

    魚莎一邊做動作一邊答道:“還在睡!”說完,俏臉微紅,顯然昨晚上克麗絲汀娜的叫聲她也聽見了。

    費倫見狀摸了摸鼻子,多少有點尷尬,沒話找話道:“吃早餐了嗎?”

    “現在都十點,怎會沒吃過!”魚莎白了他一眼,繼續練習瑜伽,“倒是娜娜,你直接幫她叫個午餐得了!”說到這,不知想起了什麼,她的臉又紅了一下。

    “那個……昨晚上沒、沒打擾到你休息吧?”費倫問了句更尷尬的話,“要不我再幫你訂個房間!”這話換來了魚莎的惡瞪,冷哼一聲,連瑜伽也不做了,直接起身徑直回房,關門聲更是震得山響。

    見此一幕,費倫先是一愕,旋即自言自語道:“莫不是美人魚也有獻身於我的意思?還是她的逆反心理在作祟,嗯,值得好生觀察一下!”

    直到中午,克麗絲汀娜才慵慵懶懶的起床,在費倫的“服侍”下吃了些東西,勉強下床走了幾步,就覺得胯間扯痛得厲害,隻能嗔瞪著費倫,任他抱回床上休息。

    費倫安頓好克麗絲汀娜後,本想邀魚莎一塊去參加賭賽,隻可惜美人魚似還在生上午的氣,根本就不接受他的邀請。

    無奈之下,費倫隻好獨自前往酒店十五樓參加第二輪比賽,剛到十一號賭廳(小會議室)外麵,就遇見了何鴻生。

    “哈哈哈,費老弟,看你一派神清氣爽,想必今天又要大殺四方了吧?”何鴻生朗笑著開了句玩笑。

    不過這話一出,廊上不少準備參加第二輪的賭手都望了過來,看費倫的眼神都帶著那麼絲不善和戒懼。

    費倫絲毫不以為意道:“大殺四方不敢當,但戰勝對手晉級下一輪,我很有信心!”

    若是沒見識過費倫昨天那一局,何鴻生肯定會覺得費倫有點驕傲自大,但親眼見過那場賭局之後,他一點也不認為費倫是在說大話。

    一個鍾頭後,連贏對手兩局輕鬆晉級第三輪的費倫也驗證了這一點。

    等第二輪全部賭局都結束以後,初選入圍五百一十二人的賭賽到此時為止也僅剩下了一百二十八名賭手。

    關鍵在於,這一百二十八人無一弱者,可以說,賭賽到了這個時候才算真正開始。

    同時,費倫還發現,如果戰勝了下一輪的對手,那麼他十有八九會遭遇路易.羅賓遜。對於這個老對手,費倫多少有點期待,畢竟初選抓牌,他跟羅賓遜和威廉斯都沒出盡全力。

    何鴻生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與費倫在賭廳外彙合後便提醒道:“阿倫,第四輪有沒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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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1 01:20:45
692 危險美女

    “阿倫,第四輪有沒有信心?”

    “放心吧老何,羅賓遜不是我對手!”費倫自信滿滿道。

    看到今天費倫直贏兩局的表現,何鴻生對他這話也很有信心,笑道:“那就好,不過羅賓遜之後,恐怕還會撞上蘭迪.古登,他的初選成績可不弱啊!”

    費倫聞言有點無語,看來眼前這位何九爺天生就是操心的命,擔心完一件事又一件事,都懶得說他。

    何鴻生顯然沒注意到自己的這個問題,還在喋喋不休道:“阿倫,對上古登你可得悠著點兒!”

    費倫翻了個白眼,敷衍道:“先過了羅賓遜那關再說吧!”說罷,徑往電梯間而去。

    何鴻生見狀一怔,旋即意識到費倫的搪塞,不禁嘴角微翹,流露出一絲狡計得逞的笑容。

    邊上的金誠忍不住問了一句:“九爺,我不明白……”

    何鴻生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道:“有些事,你不用明白!”

    費倫等電梯時,一陣香風悄然而來,停在了他身邊:“費倫是吧?認識一下,我叫瑪麗蓮.弗洛拉,你下一輪的對手!”

    聽到這話,費倫一怔,心中升起一股荒謬的感覺,因為在賭賽第二輪開始之前,他稍微瞄了眼第三輪的對手,知道對手會在千禧年賭賽的第三十二名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賭手當中產生,令人沒想到的是,最終晉級第三輪的會是這個女賭手。

    於是,費倫頓了一秒左右才轉頭看向主動自我介紹的瑪麗蓮.弗洛拉,看清對方的容貌後,心頭又是一震。

    瑪麗蓮隻略施粉黛,氣質好得沒話說,卻給費倫一種妖嬈之感,更讓他吃驚的是,竟然沒法一眼看穿這女人的實力深淺,甚至看不出她年齡幾何。

    費倫心頭雖然訝異,麵上卻不露聲色,反而笑道:“你好,沒想到連你這樣的美女也知道我的名字,看來我已經出大名了!”

    瑪麗蓮聽到“美女”二字,多少有些受用,掩嘴輕笑道:“那是……至少在金殿這裏是如此,現在幾乎每個晉級的賭手無不以打敗你為目標,我也一樣!”

    費倫對此不置可否,調侃道:“看來我明天得多準備點賭注才好,否則恐怕不夠輸的。”

    妖嬈和淡雅結合得無比詭異的瑪麗蓮玩味笑道:“也許吧!”

    費倫歪了歪頭,看上去滿不在乎。這時,電梯到了,他還衝瑪麗蓮比了個“請”的手勢,道:“女士優先!”

    瑪麗蓮也不謙虛,當先步入VIP電梯,費倫跟進,兩個各自摁了所住樓層按鈕,便分開左右,靠角落而站,不再搭話,一直到瑪麗蓮先到樓層,離開電梯都是如此,甚至於兩人間的“再見”都隻是手勢而已!

    等電梯門關,繼續向上升去,費倫才喃喃自語道:“媽的,還真就看不穿這女人的實力,究竟是看上去那樣深不可測呢?還是虛有其表?居然連思感絲也弄不清個所以然!”

    更重要的是,費倫知道阿梅納等人就在金殿酒店之中,不敢再輕易動用無殺玄金星力,畢竟昨天進入開幕大廳前,星力震裂了阿梅納的金鈴,而就在震裂金鈴的一剎,費倫清楚知道那金鈴竟類似於輪回空間中的能量探測法器,這可是能夠鎖定某種特定能量加以分辨的器物,雖然無法增加持有者的戰力,用處也不大,但偏偏值此當口,令費倫生厭甚至忌憚。

    關鍵是,這金鈴裂了一個,天知道阿梅納還有沒有第二個,更要命的是,費倫殺死維塔時曾動用過無殺玄金氣,他根本無法肯定金鈴沒有鎖定過這一能量,這要是露了陷的話,NSA可就能大張旗鼓地殺上門來了!

    以費倫現階段的實力,如果NSA真的明目張膽追殺他的話,跑掉倒是不成問題,但明麵上的那些家產是甭想要了,甚至於許多跟他有染的女子都會被抓,而他卻隻能眼睜睜看著,除非他能立馬突破到四階。

    基因鎖四階,已可稱“半神”,以費倫目前所了解的暗世界構成來看,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當然,四階初期因為還無法抑製基因毒素,所以每天隻能維持幾個鍾頭,便會退化回三階後期,可即便這樣,也能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屠戮無數人了!

    如果進入四階中期(詳見087),那更是不得了,因為這個階段除了擁有四階初期暴漲的實力之外,還將擁有“基因災變”的能力。

    一旦擁有災變能力,那費倫就相當於擁有了不死之身,除了大範圍攻擊的核爆之外,地球上休想有武器能奈何得了他!到那個時候,什麼NSA,什麼【死神】,通通都是浮雲!

    對了,死神!

    費倫暢想到這裏,倏然發覺瑪麗蓮.弗洛拉的氣質竟與雪莉.墨菲(右耳,詳見626)有幾分相似。

    媽的!難道瑪麗蓮.弗洛拉是【死神】中人?剛才並沒看穿對方的費倫有點不太確定,更多的卻是懷疑。

    如果這女人真是【死神】中的骨幹,那她來這裏幹嘛?

    為了錢?兩億五千萬她也看得上麼?

    慢著,一周兩億五的收入也算不錯了,看上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看來,得找個機會試她一試!

    費倫心念電轉間,電梯已經到了總統套所在的樓層,他出了電梯,麵色沉肅地回了房間。

    此時,克麗絲汀娜正在魚莎的攙扶下試著走動,見費倫回來,有些羞窘,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都不敢正眼瞧他。

    魚莎眼尖,一下就發現費倫似有心事,之前的氣也消了,當下關心道:“怎麼了?賭賽輸了?”

    “沒!”費倫隨意擺了下手,仍皺著眉,心裏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回到自己房間的瑪麗蓮抄起衛星電話隨手撥了個號碼:“喂,雪莉嗎?你說的那個小子我已經碰過麵了,完全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一點也看不穿他!”

    遠在薩克拉門托的瑪麗夫人(雪莉.墨菲)接到這個電話,聽瑪麗蓮這麼一說,頓時大吃一驚:“不是吧?連你也看不穿他!這麼說,殺死貝裏的有可能是他嘍?”

    “這個還不好說,因為我對他的實力連個預判都沒有,不過明天我會跟他賭上一場,相信到時候會有所了解!”瑪麗蓮說到這兒歎了口氣,“本來還以為今次賭賽的獎金我拿定了,這樣一來,我就又有一大筆私房錢,沒想到半路殺出這麼個程咬金,看來多少得費點神了!”

    “你悠著點兒,千萬別陰溝裏翻船,不然你丟得起這個人,死神右眼的名號可丟不起這人!”雪莉揶揄道。

    “放心吧,以我的手速,出千什麼的根本不是問題,至於那小子的底牌,對我來說更不是秘密!如此一來,他怎麼可能贏得了我!”瑪麗蓮篤定道。

    “總之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有,如果真是他殺了貝裏,那他的身體強度應該很高,你可別與他硬碰硬,小心吃暗虧!”雪莉不得不提醒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如果真是他殺的貝裏,老娘一定要拉開距離,然後玩死他,替貝裏報仇!”說到最後,瑪麗蓮已是聲色俱厲。

    “我說,你還對貝裏念念不忘呢!咯咯咯……”說到這,雪莉發出一連串嬌笑,也不等瑪麗蓮再辯,就直接掛了電話。

    “喂,阿倫,你到底在想什麼呢?”見費倫一直皺著眉,魚莎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回。

    此時費倫已經把各種可能都設想了一遍,擺手道:“沒事兒!”

    “沒事就好,不過蜜莉婭呢?一上午都沒見她人!”魚莎奇道。

    費倫也不瞞魚莎,道:“她飛紐約了,替我過去處理點事兒!”頓了頓又衝克麗絲汀娜道:“克麗絲,恢複得怎樣了?要不跟我去下麵遊個泳,在水裏泡一泡,再多活動活動,說不定就沒那麼疼了!”

    “好啊!”克麗絲汀娜欣然應允,不過答應下來之後,她又有點怕費倫到時候在泳池裏使壞,忙對魚莎道:“莎莎也一起去吧!”

    魚莎瞄了眼費倫,見他沒有反對,這才不置可否道:“我隨便!”

    不過就在仨人打算出門之際,何鴻生又找上門來。

    本欲陪美女嬉水的費倫多少有點不耐煩道:“老何,又什麼事吶?”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約你一起去看看德尼爾森那老小子!”

    費倫聞言一愣,心思千回百轉道:“這種事,你自己去不就好了嘛!”實則在想:老何,你的邀請千萬不要就此作罷!

    果不其然,何鴻生並未因費倫推搪就絕了前議,仍然勸道:“畢竟他是被我給擠兌犯病的,我要一個人去,恐連人都見不著,這臉麵上怕是不好過!”

    “我跟德尼爾森也根本不熟啊!”費倫繼續搪塞道。

    “至少你沒把他氣病吧!”何鴻生道。

    見何賭王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本就想去的費倫順坡下驢道:“行吧,那我就陪老何你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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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3 陰招

    “行吧,那我就陪老何你走一趟!克麗絲、阿莎,你倆先去泳池,我一會就到!”

    兩女聽到這話,雖有些不樂意,卻也隻能應下,相攜離去。

    何鴻生精明透頂,一眼就看穿了兩女的想法,怕她們到時候吹枕頭風壞了葡京的宣傳計劃,不得不將金峰召過來,吩咐道:“阿峰,你帶上幾個人去盯著,不要讓其他人騷擾到兩位女士!”

    金峰自然知道“兩位女士”指的是誰,當下領命而去。

    費倫自也聽見了何鴻生的話,衝他微微點頭致意,算是承了情。

    何鴻生笑道:“區區小事,費老弟不必放在心上,咱們這就坐電梯去瞧瞧德尼爾森怎麼樣了吧!”

    沒錯,是坐電梯,因為德尼爾森心髒病犯之後,並未去醫院就診,畢竟他那位美熟女醫生就是個經驗相當豐富的心髒病專家,所以在她的建議下,德尼爾森斥巨資在自己的豪華辦公室隔壁修建了一間設施完備的康複治療室。

    目前,在用不著動開胸手術的情況下,德尼爾森就待在那裏,算是“住院觀察”了。

    費倫一行人進了電梯以後,何鴻生這才看似無意的提起了蜜莉婭:“對了,今兒怎麼沒見著奎斯特女士?”

    費倫笑道:“她飛紐約了,幫我處理一點法律上的事務!”

    何鴻生聞言暗叫可惜,嘴上卻道:“阿倫,能請到奎斯特女士為你提供法律意見,想必費了不少腦筋吧?”

    費倫深知何鴻生說這話的目的,偏不接茬,隻敷衍道:“那是費了不少……”心底接道:體力!

    見費倫不願提及他想聊的話題,何鴻生隻好暗自歎息,卻並不強求,畢竟美國上流社會的人脈不是那麼好開拓的,有些東西也不是純砸錢就能獲得的。

    不多時。電梯到達德尼爾森養病的樓層,一幹人等魚貫而出,剛到廊上就被保衛給攔住了,一番口舌交涉後,這才好不容易見著德尼爾森的麵。

    不過在那個美熟女醫生的強烈建議下,德尼爾森隻放了費倫和何鴻生入內,其他人都隻有留守走廊的份。

    見到費倫和何鴻生之後。德尼爾森明顯對何賭王餘氣未消,連眼尾也沒掃他一下,隻衝費倫道:“Allen,還沒來得及恭喜你,成功晉級第三輪!”

    費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心下不覺想起了瑪麗蓮這個第三輪對手。劍眉微蹙,卻被德尼爾森和何鴻生這兩隻老狐狸看了個一清二楚。

    何鴻生最是關心賭賽,當即問道:“怎麼?阿倫,賭賽是否有什麼不妥?”

    費倫自然不可能把瑪麗蓮.弗洛拉揭出來,那樣隻會引起兩隻老狐狸的恐慌,因此擺了擺手,道:“我隻是在想。上半區強敵頗多,這該不會是德尼爾森老板你故意為之吧?”

    德尼爾森聞言一愣,隨即搖手否認道:“Allen,你怎麼能這麼想,天地良心,抽簽作弊這種事我沒讓人做過!”

    費倫聽到這話,心裏暗自好笑,這“天地良心”要是有用的話。不少人都早該被雷劈死了八回了,其中就包括他自己,還能站在這兒廢話?嘴上卻道:“那為何我聽說李鍾賢亮出底牌後,你一蹦三尺高呢?好像不希望我贏似的。”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回事!”德尼爾森矢口否認道,同時還惡瞪向何鴻生。

    何鴻生明知德尼爾森在威脅他,他卻仍能屈能伸地接受了威脅。笑道:“其實當時看到費倫贏了,我也很激動地站了起來!”

    “對對對,我也是如此!”德尼爾森趕緊附和,模樣多少有點激動。

    邊上的美熟女醫生看見這情況。忙出聲打斷仨人的唇槍舌劍道:“OK,會客時間結束,老爺還需要將息,二位貴客請回吧!”

    聞言,費倫眼中精芒一閃而逝,卻也沒作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中規中矩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告辭了,希望下次我晉級的時候,德尼爾森老板還能一蹦三尺高,為我激動!”

    德尼爾森一聽這話,心知這個梁子結得有點大,悔不該聽杜普寧家那位忽悠,連忙在美熟女醫生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到費倫麵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可勁兒的搖:“Allen,咱倆沒什麼深仇大恨吧?”

    費倫劍眉一掀,漠然道:“是沒什麼大仇,但也談不上交情!”說這話的同時,一絲無殺玄金星力已藉著兩手相握的機會潛入了德尼爾森體內。他之所以來探望這老家夥,就是為了對其實施【陰殺】,如今終於抓住了時機。

    幾天之後,德尼爾森會因為心梗“自然”死亡,沒人會懷疑到費倫頭上。

    “是沒什麼交情……不過Allen,你們華人不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嘛,之前那點小小的不愉快就讓它過去吧,說不定咱們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呢!”德尼爾森主動服軟道。

    費倫聞言麵無表情,心忖:哼,冤家宜解不宜結,是在告誡後人有什麼仇最好解開,不要輕易結仇,但這仇都已經結下了,還解個屁呀,自然是以直報怨嘍!嘴上淡淡道:“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告辭!”

    見費倫有點不通情理,德尼爾森隻好有拉住何鴻生的手,與他磨嘰的一番,大意就是想讓何賭王勸解一下費倫。殊不知費倫之所以這麼不近人情,是因為他覺得何必對一個死定了的人(德尼爾森)講人情,畢竟德尼爾森一死,他的子女繼承家業,是肯定不會講此刻的人情的,所以根本沒必要浪費口水。

    何鴻生虛應了幾句德尼爾森,心下卻不以為然,不過多少有點納悶對方為什麼會想要跟費倫化幹戈為玉帛。

    等費倫和何鴻生離開後,美熟女醫生原本平靜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朱唇輕啟道:“爹地,您為什麼在姓費的麵前如此退讓?”

    嚇!

    恐怕連何鴻生和費倫都沒想到,這個美熟女醫生竟是德尼爾森的大女兒。可惜的是,這位女醫生並未發現費倫在自己父親身上使的陰招,自然也就無力阻止老德尼爾森病亡。

    “你懂什麼?那個費倫不是表麵上這麼簡單的,你以為他隻是很有錢以及賭術高超麼?NO!”德尼爾森衝自家女兒搖手指道,“就在剛才,在費倫來之前,我接到了一個老朋友的電話……他想讓我們賭場配合一下,在六十四強的亮相賽上,試探一下費倫!”

    美熟女醫生愕道:“試探什麼?”

    “說是要試探試探費倫有沒有變牌的特異功能!”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美熟女醫生訝然道。

    “這種事是有的。”德尼爾森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但我覺得費倫的賭術沒這麼簡單,而整件事恐怕也不是試探和招攬就解釋得了的。”

    “招攬?爹地,您那位老朋友不會是同行吧?那可得防著點兒!”

    “我那老朋友是同行!?呵呵,他有空倒是會賭兩把,可不是做這行的。”德尼爾森笑了兩聲之後麵色又凝重起來,“不過你說得很對,是得防著他點兒,因為他是NSA!”

    “國家安全局?!”美熟女醫生被嚇了一跳,“NSA正在調查費倫?這……”

    “恐怕不止調查那麼簡單,他們很可能想秘密逮捕費倫,甚至暗殺掉他,NONONO……說不定NSA方麵已經試過暗殺了!”德尼爾森倏然意識到這點,覺得有點腦門冒汗,“這也是為什麼我不想與費倫結仇的原因,一個連NSA都隻敢秘密針對的家夥,他的潛勢力有多大,不用我多說了吧?”

    美熟女醫生顯然也認識到了這一點,看向自己父親的眼神愈發崇敬了。

    從德尼爾森那兒出來以後,費倫便和何賭王分道揚鑣,直奔樓底的泳池去了。

    不得不說,在拉斯維加斯這樣一個沙漠之城中,居然有許多家酒店和賭場都有像夏威夷海灘那樣的休閑浴場,實在難得。當然,金殿這裏的浴場是整個賭場最大最豪華的之一。

    巨大無比湛藍清透的不規則泳池中,隨處可見戲水的人,各式各樣的比基尼,各色各樣的火辣女郎,令費倫仿佛身處邁阿密海灘。

    憑著眼神之利,費倫很快瞄見了在池邊嬉水的魚莎和克麗絲汀娜,當下過去與兩女打了聲招呼,這才來到遮陽傘下的一張空沙灘床上躺下。

    “啪!”

    費倫隨手打了個響指,把不遠處的金峰招了過來,道:“你們可以回去了!”

    金峰為難道:“可是九爺吩咐,這段時間恐怕不太平,讓我們看著點兒!要不……我讓手下退遠一些!”

    “行吧!”費倫隨口打發掉金峰,卻不得不審視他剛才的那番話,因為魚莎和克麗絲汀娜身邊的確沒什麼防護力量,要是有心綁她們,並不難辦到。

    也就在費倫微眯著眼,瞧著池畔兩女,正盤算著什麼的時候,耳邊傳來一抹偏中性的女聲:“先生,需要按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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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1 01:21:26
694 熟的妖

    “先生,需要按摩嗎?”

    費倫一聽到這聲頓時起了身雞皮,心底狂汗,這他媽聲音也忒像人妖了吧?想及此,他霍然扭頭望去,隻見一個擁有36F大波的亞裔比基尼女郎正微笑著湊過來。

    思感能一掃,費倫頓時發現對方胯下那條男人的玩意兒,還真他媽是人妖,頓時一陣惡汗,揚聲道:“不用了,我有女伴,不需要服務!”

    亞裔女妖臉上笑容一僵,腳下卻不停,仍湊到沙灘床邊,將兩坨人造大胸擺晃在費倫眼前,誘惑道:“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榮祖兒,你真的不需要爽一爽嗎?”

    聽到這個名字,費倫差點沒把隔夜飯噴出來,瞄見魚莎和克麗絲汀娜已注意到這邊,正出水上岸,索性起了點惡趣味,打算逗一逗這個名叫榮祖兒的亞裔女妖。

    想及此,費倫從沙灘褲的屁兜裏摸出十美元來塞到榮祖兒的胸縫之中,道:“陪我聊會兒天,這是給你的報酬!”

    榮祖兒從胸脯當間掏出那十美元看了看,確定是真鈔後,頓時笑顏如花道:“聊天當然沒問題,不過最多二十分鍾!”

    費倫卻發現這榮祖兒的笑容有幾分似曾相識,心頭微動道:“沒問題,二十分鍾就二十分鍾……你是本地人?”

    榮祖兒聞言一愕,旋即微微搖頭,眼底閃過一絲恐慌,道:“我剛移民來美國沒多久!”

    “那以前你是哪國人?曰本?韓國?”費倫追問道。

    榮祖兒搖頭否認,隨即有點生氣道:“我隻是陪你聊天,不是給你機會打聽我底細,OK?”

    “OK!”費倫越看眼前這亞裔女妖就越覺得眼熟,“那你別說話,讓我來猜一猜你以前的國籍,如何?”

    榮祖兒不置可否地瞥了撇嘴,多少有點厭惡費倫這個提議,但在那十美元的魅力下,仍選擇了屈從。

    見狀,費倫把腦子裏記得起名字的熟人朋友快速過了一遍,發現沒一個跟眼前這個榮祖兒對得上號的。意識到這點後,費倫頓時對榮祖兒警惕了幾分,因為既不是朋友,又眼熟,那肯定是仇人了:“你以前是hongkong的對不對?”

    聽到這話,榮祖兒差點沒驚得蹦起來,下意識道:“你怎麼知……”說到這,又猛地捂住嘴。

    費倫卻暗自點頭,看樣子果然是熟人,呃不,現在應該叫熟妖,而且是仇人一類的熟妖,想及此,範圍已經很小了,答案呼之欲出,當下道:“再笑一個讓我瞧瞧!”

    對於這個要求,驚魂未定的榮祖兒有些反感,但已經形成條件反射的職業操守還是讓她(他?)的臉上堆起了笑容。

    費倫再次見到這個眼熟的笑臉,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榮晟(詳見206)?!”

    榮祖兒大驚失色,飛也似的逃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

    費倫見狀,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差點出來了,直到魚莎和克麗絲汀娜在他身邊的沙灘床坐下,這才收住聲。

    魚莎蹙眉道:“那個女人樣貌身材都不錯,有這麼好笑麼?”

    “你說那女人?呵呵呵……”費倫又笑了起來,“她身材不錯,有克麗絲好麼?至於說長相,她是個妖怪,能有多好?”

    “妖怪?”魚莎一時沒反應過來。倒是克麗絲汀娜見怪不怪,一聽就懂,附她耳道:“就是ladyboy!”

    魚莎頓時跟吃了個蒼蠅似的,瞪了費倫一眼,撅嘴道:“那你還跟他聊得這麼開心?”

    費倫聳肩道:“他鄉遇故知,聊聊有什麼好奇怪的!”

    魚莎訝然道:“莫非他是你朋友?”

    “我哪有那福啊,仇人!”費倫說到這,眼神轉利,語氣也變得森然,“他之前在hongkong那邊夥同幾個同學輪奷了一個女生,導致那女生跳樓自殺,現在變成了妖雞,也算是報應!”

    魚莎聞言秀眉一挑,道:“你說的可是港埠轟動一時的盧采玥墮落案?”

    “賓果,就是這案子,剛才那個跟我搭訕的人妖,就是當時的六個疑凶之一!”費倫冷冽的語調中帶著一絲解氣的快意。

    魚莎似看出什麼,卻不點破,隻道:“那他也算罪有應得了,活該!”

    克麗絲汀娜不太明了盧采玥墮落案,卻並不妨礙她同仇敵愾:“剛才那個ladyboy莫非是半路出家,以前真輪奷過女人?那也太不是東西了!Allen,要不要找人宣傳一下,多給他介紹點生意!”

    費倫聞言眼前一亮,道:“你這個主意好,不過咱要介紹就介紹霸王生意,上了還不給錢那種!”說完,還在克麗絲汀娜肉光致致的美妙身段上打量了一番,滿臉的不懷好意。

    克麗絲汀娜見狀,暗啐了一口,還忍不住狠擰了費倫一記。費倫一把捉住克麗絲汀娜擰他的小手,摁在身上不讓走,更用中文大叫大嚷道:“哎喲,謀殺親夫啊!”

    克麗絲汀娜的中文僅限於問候語,根本不懂謀殺親夫的意思,周圍的泳客也沒幾個懂的,隻是紛紛側目瞧了他們這邊一眼便不再注意,反倒是魚莎咯咯嬌笑起來,調侃道:“謀殺了你這個色狼才好呢,叫你晚上折騰,讓我也睡不好覺!”說著,還搭把手,扭住了費倫身上另一處軟的地方。

    以費倫的體格,根本不會感覺到痛,但他還是假裝叫疼道:“哎喲,咱不帶這樣的……對了,你剛才【色狼】的量詞用得不對!”

    魚莎聞言一愕,手上勁兒小了下來,疑道:“哪兒不對了?”

    費倫挺了挺胯,道:“你應該用條才對!”

    兩女瞬間懂了,不禁暗罵道:“流氓!”下一秒,四隻小手輪番向費倫身上狠下“毒手”,擰得他哇哇直叫,卻羨煞旁人。

    周圍不少男遊客都紛紛朝這邊望來,暗自吞咽口水,更有不忿者,在泳池邊上,泡在水裏扯掉了女伴的小內內,就那麼光天化日的幹了起來,一個勁兒地泄火。

    也就在這個時候,榮祖兒竟帶著兩三個膀大腰粗的黑人找了回來,徑直來到費倫仨人所在的遮陽傘旁,向為首的黑人道:“卡裏姆,就是他,他玩了我不給錢!”

    費倫聞言有點傻眼,旋即回過神道:“話反過來說也行麼?明明是沒玩你,我就給了錢!”

    為首的黑人卡裏姆小兩米的身高,但並非那種胸肌大腦子裏也全是肌肉的蠢貨,對於眼前這兩種截然相反的說法,他知道隻要稍微找個人來問一下就一清二楚了,但瞧見小麥色肌膚的魚莎和魔鬼身材膚色白皙的克麗絲汀娜後,他便不打算這樣做。

    隻見卡裏姆的目光在魚莎和困龍升天身上貪婪地飽覽了一番,這才麵作猙獰狀,衝費倫惡狠狠道:“黃皮猴子,你知不知道幹完妞不給……”

    話還未完,感受到卡裏姆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兩女心裏都頗不舒服,又聽見對方的言語中有種族歧視傾向,正欲喝叱出聲,費倫已然從沙灘床上彈起,直接一記膝頂,狠撞在黑人卡裏姆的腹部。

    卡裏姆的兩個跟班隻覺眼前一花,接著就見自家老大彎腰如蝦米,跪倒在地,額頭冷汗涔涔,直翻白眼。

    費倫站在卡裏姆身前,狠拍著他的黑臉頰,打得啪啪聲,道:“黑鬼,我最他媽討厭有人說我黃皮猴子了!”說著,重重將其徹底推翻在地。

    卡裏姆的身體“咚”一聲撞在地上,眼皮翻了兩翻,開始口吐白沫,抽搐起來。

    直到此時,卡裏姆的兩個跟班和榮祖兒才回過神來,正想大吵大叫大打出手,金峰已帶著手下包圍過來,其中兩個人猛地架住榮祖兒,將她拽出戰圈,剩下的則齊齊掏槍,指向了那兩個跟班。

    兩個跟班和榮祖兒被這架勢嚇了一跳,頓時收聲,噤若寒蟬。

    金峰瞄了費倫,見他微微頷首,立馬道:“給我往死裏揍,包括地上那個!”話落,有手下即刻掏出自費買的手銬將卡裏姆和他的兩個跟班全都拷了起來,接著一幫人上去就是狠捶,打得卡裏姆仨人慘叫連天。

    周圍泳客見此一幕,紛紛避如蛇蠍,遠遠退開。當然,也有悄然撥打911報警的。

    費倫卻對魚莎和克麗絲汀娜道:“回吧,沒什麼好看的!”說著,挽起兩女素手,施施然往酒店內步去,經過金峰身邊時,又吩咐了一句:“等我們走沒影兒了再停!”

    金峰會意,隨即揚聲道:“繼續打!”

    費倫經過榮祖兒身邊時,掃了她一眼,哂道:“下次想要強買強賣,你得先看看兆頭,understand?”

    榮祖兒木木然點頭,看著地上慘叫翻滾的卡裏姆三人,她知道今次回去以後,鐵定會被那夥黑幫份子折騰得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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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5 眾人矚目

    說是離開,實際費倫卻攜著兩女去了室內泳池,暢遊幾輪後,這才到樓上西餐廳吃了晚飯。

    至於卡裏姆等人的爛攤子,自有金峰去收拾,倒也不用費倫操心,而控製榮祖兒這種野雞的小幫會更是不敢在金殿鬧得太出格,畢竟拉斯維加斯這種地方,賭場大鱷才是整個城市真正的掌控者,也可以說是賭城最大的黑幫。

    正因為如此,費倫一點沒把卡裏姆等人放在心上,至於榮祖兒,這樣一個輪奷犯,一直當雞一直被人騎那才是最好的懲罰,所以費倫都不稀得教訓她。

    入夜之後,費倫仍堅持練功個多小時,這才衝了涼,回房與大胸妞雙宿雙棲去了。隱隱對費倫有些好感的魚莎卻被孤零零地扔在了偌大的客廳裏,又隱隱聽到房內傳出克麗絲汀娜高亢的嬌吟聲,小心心裏甭提有多難受了!

    最重要的是,魚莎也是二十有四五的人了,克麗絲汀娜婉轉的嬌吟對她來說不止是心理上的煎熬,同時也是生理上的煎熬。

    因此,翌日早上起來,魚莎對費倫和克麗絲汀娜完全沒什麼好臉色,不過費倫心係第三輪賭賽與瑪麗蓮.弗洛拉對決的事兒,壓根兒就沒在意她的情緒。

    倒是克麗絲汀娜,又被費倫折騰了大半夜,慵懶嬌弱之餘,腦子卻不慢,很快覺察出魚莎的不對味來,所以等費倫一走,她便纏上了魚莎。

    “莎莎,今天你怎麼這麼大起床氣呀?”

    魚莎白了克麗絲汀娜一眼,道:“我沒事兒!”

    “真沒事兒?”

    “真的沒事兒!”

    “可我怎麼看著你像有事兒啊?”克麗絲汀娜抱住魚莎一條胳膊,打死也不鬆開,撒嬌道:“你要沒事兒的話,剛早餐的時候,我遞你方糖,你怎麼不接?噢~~我知道了,你該不會嫉妒我跟Allen那個吧?”

    魚莎沒好氣道:“我嫉妒個屁!”

    克麗絲汀娜見狀,立馬抓住痛腳道:“看看,說怪話了吧,還說沒嫉妒!”

    魚莎聞言衝她直瞪眼。

    “本來這是你隱私(①),我不該多打聽的,你究竟什麼時候喜歡上Allen的?”

    魚莎又白了克麗絲汀娜一眼,沒有搭話,心說我會告訴你從hongkong飛來那會兒,在航班上我就對費倫略有好感了嘛!

    “不願說?不願說也行,不過你吃飛醋這事兒,我可得直言告訴Allen,誰叫他現在是人家的達令呢!”

    “你敢!”魚莎惡瞪向克麗絲汀娜,一副擇人而噬的雌虎樣兒。

    “瞧瞧,瞧瞧,就你這樣兒,像你這樣強勢的,Allen肯定看不上!”克麗絲汀娜搖頭歎息道,“別瞪我,我這可是實話實說,像Allen那麼強勢的男人,肯定不待見比他還強勢的女人!”

    魚莎愕道:“費倫強勢?!他平時不都和顏悅色的嘛!”

    “那得分人,就昨下午遊泳池那事兒,那幾個黑人,你看他們有好果子吃麼?還有那妖雞,回去一準被群P,想想都惡心!”克麗絲汀娜說到這多少有點幸災樂禍,“另外,你沒跟Allen上過床你根本不清楚他的強勢,他能把人給折騰死,你知道麼?”

    魚莎斜了一眼眉目含春的克麗絲汀娜,道:“折騰死?是折騰爽吧?別以為我沒聽見你昨晚叫了有多久,叫得有多大聲……”

    被人提及房事,克麗絲汀娜多少有點羞赧,卻仍不忘教育魚莎:“整整兩個鍾頭,昨晚又是兩個鍾頭,Allen在生理上的強勢可見一斑,現在我都有點怕跟他那個了……”

    “是既爽且怕吧?”

    “你少來,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知道嗎?這男人生理上的強勢,是極容易轉變成心理上的強勢的,及時他平常沒表現出來,也一樣!”克麗絲汀娜此時早把魚莎當成了閨蜜,苦口婆心道:“打個比方來說,拳王泰森你知道吧?他之所以經常在夜店酒吧這種地方跟人打架鬧事,不就是因為他在拳台上勝得極多敗得極少,養成了那種不可一世的性格嘛!”

    “你的意思是,費倫也是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呀,他、也許有不可一世的性格,但隱藏得很深,是隱性的懂嗎?就跟基因一樣,有顯性和隱性之分,他不像泰森那樣張揚顯性!”

    魚莎聽到這話,若有所思。

    也就在倆女熱烈探討關於費倫的話題時,費倫已早早來到十一號賭廳,準備中午一點開始的賭賽事宜了。

    值得一提的是,本次賭賽的規矩很精巧,但凡初選名次靠前的賭手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不用挪地,就像費倫一樣,他初選排名第三,前兩天的比賽他一直在十一號賭廳,而今天的第三輪,由於瑪麗蓮的初選成績排百名開外,所以她也得到十一號賭廳與費倫對賭,相當於費倫跟個擂主似的!

    雖說費倫已經把賭賽上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都設想了一遍,但他還是有點不托底,原因很簡單,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他看不透瑪麗蓮這女人,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他那種經曆無數輪回任務形成的冥冥中的“危險嗅覺”告訴他,瑪麗蓮此女的精神強度與他不遑多讓。

    換言之,一旦交起手來,拚精神力拚異種能量(②),那就是硬碰硬,不僅不能將瑪麗蓮斬立決,還很可能被其纏上,本來纏上也沒什麼,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賭場之內,天知道她還有沒有同夥隱在暗中,伺機而動呢?

    所以,費倫早就打定主意,不動手則已,如果迫不得已動手的話,一定要速戰速決,既然對方精神力高超,那就近身對決,純以鬥力,比拚身體強度。既然“危險嗅覺”沒在這方麵作出提醒,說明瑪麗蓮在這方麵跟他比至少還是略有不足的。

    中午十二點過後,十一號賭廳中陸續來人,他們一進來就看到費倫端坐在位子上閉目養神,俱都十分詫異,心說今兒怎麼了?憑這位的功力,才第三輪而已,何必來這麼早,有病吧?

    隨後,何鴻生帶著手下的人也急匆匆地趕了過來,湊到費倫身邊,低聲問道:“阿倫,我剛上總統套去找你,沒曾想Miss魚告我說你已經下來了,這……”

    “老何,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來得這麼早?”費倫哂笑道。

    何鴻生見費倫已經點出了他的目的,索性承認道:“有這個意思!”

    費倫淡淡道:“其實很簡單,今天這位對手值得我這麼做!”

    何鴻生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我聽說今天你的對手是個女的,而且還是位大美女……”

    費倫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道:“老何,賭場無父子,對手是什麼人,不重要,關鍵是她有這個本事值得我重視!”

    何鴻生聞言皺眉道:“那女的真有這麼厲害?”

    “比你想象的還厲害,至少威廉斯之流決不是她的對手!”

    “什麼?!”何鴻生被費倫這話嚇了一跳,“那今天這場賭賽!”

    費倫不以為意地笑笑,道:“放心吧,我這麼早來就是為了想策略,眼下已成竹在胸!”

    “那就好、那就好!”何鴻生麵上這才放鬆下來,實則心裏還是有點擔心,畢竟費倫說得太鄭重其事了。

    半小時後,瑪麗蓮到了。在場之人,除了費倫,無不被她的豔光所懾。

    瑪麗蓮今天穿了一款水藍色的圓領無袖衫,比費倫昨天見她時少了兩分妖嬈,多了三分嬌媚淡雅,竟平添了一絲令人目眩心顫的凜凜英氣,些許威武中不失嬌柔動人,獨一無二的氣質令人百看不厭,再配上她不輸混血兒的五官,寫意垂肩柔軟飄逸如瀑布的烏墨秀發,冰肌玉骨白皙剔透的健康皮膚,婀娜多姿纖瘦合度的修長身材以及皎潔飛揚的神采,簡直清豔得無可匹敵。

    賭廳中,不少平時自詡姿色豔豔的女荷官在瑪麗蓮的襯托下,瞬間失去了存在感,黯淡無光,唯獨費倫瞧向瑪麗蓮的眼神中帶有絲絲冷意。這並非是他故意裝酷,而是在瑪麗蓮出現的那一刻,他們倆的賭賽對決就已經開始了。

    瑪麗蓮渾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施施然來到賭桌邊,雍容地坐到了費倫對麵,輕笑道:“咯咯,看來你對我十足警惕呀!”

    費倫不置可否道:“的確很警惕,主要是怕輸錢,畢竟我的籌碼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瑪麗蓮顯然不信費倫的鬼話,嘴角微撇道:“錢什麼的,對你來說真的這麼重要麼?”

    “當然!”費倫見她接茬,立馬瞎扯起來,“錢雖不是萬能的,但吃穿住用行,哪樣不花錢?所以,總得往口袋裏劃拉一些錢,以備用度不是?”

    瑪麗蓮哂道:“這倒是大實話,可錢太多也不是什麼好事兒,所以呀,我打算幫你分擔點兒!”

    “呵呵,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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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6 孰魔孰道

    周圍的人都為瑪麗蓮的氣質所懾,唯獨費倫沒有,所以等其他人回過味來以後,看費倫的目光都帶著嫉妒恨。

    最先打破沉默的還是十一號賭廳剛回過神的總裁判,他當即向在場的費倫這一桌和另外一桌宣布道:“各位賭手,今天的賭局可以開始了!”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一連兩天的淘汰賽,目前每個由小會議室臨時改成的比賽賭廳裏,開賭的台數並不一樣,多則四五桌,少則一兩桌,就像費倫所在這十一號廳一樣。

    這樣每間賭廳的賭手就少了,因此在德尼爾森的默許下,像何鴻生這樣的幕後讚助大鱷便能理所當然地留在賭廳中觀戰,甚至還能留個手下在身邊使喚。

    不過瑪麗蓮卻沒有讚助商,這令荷官和裁判們頗感意外,紛紛向她報以詫異的目光。

    瑪麗蓮絲毫不在意別的目光,聽總裁判喊了開始,立馬道:“Allen,聽說你前麵兩天贏了不少錢,應該不少於兩億美金吧?”

    “沒錯,兩億出頭,怎麼?你想賭這個數?”費倫哂笑道。

    “那你就算輸了也不心疼嘛!”瑪麗蓮笑顏如花道,“咱們翻個倍,賭四億吧!”這話一出,但凡聽到的人,都有點不淡定了。

    費倫麵不改色道:“沒問題!不過第一局咱們賭什麼,你總得拿個主意吧?”表麵上看,這話說得一點問題都沒有,但實際上卻在暗諷瑪麗蓮初選排名靠後。

    瑪麗蓮不陰不陽地回了一句:“昨天對上那家夥,也是讓我先選賭法,結果連底褲都輸掉了,你不會也想這樣吧?”

    費倫當即回道:“要你這麼說,上次我跟一女的開賭,那妞連身上的毛都輸光了,這怎麼好意思啊這個……”說著,還用不懷好意地目光來回掃描瑪麗蓮的頭發、眉毛,甚至於還盯向賭桌台麵。

    瑪麗蓮清晰感受到費倫的目光似乎透過桌麵罩下她胯間,暗罵了聲“無恥”,卻不甘示弱,也瞪向了費倫胯間。

    不得不說,別看瑪麗蓮玻璃似剔透的眼珠子表麵上沒啥變化,實際上費倫在她看向自己胯下的同時就感受到一種被X光掃描而過的不舒服感覺,疲軟小兄弟上毛頓時有炸起的跡象。

    平躺的也這麼大?!呸呸呸,流氓!

    “透視”到費倫小兄弟的瑪麗蓮終於有點色變,俏臉微紅,狠剮了費倫一眼,這才道:“既然你讓我選賭的方式,那我就選輪盤!”

    這話一出,在場的裁判、荷官,還有那些大鱷級的觀眾全都傻了眼。

    賭輪盤!?兩人對賭的時候哪有賭這個的,加上這賭注金額這麼大,就算是賭場荷官轉把,對賭雙方也不能信啊,畢竟誰也不清楚對方是否收買了轉把的荷官,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在大賭注麵前,這種可能性依然會被放得無限大。

    費倫卻對瑪麗蓮這個選擇毫不詫異,因為他早從“危險嗅覺”中得出這妞精神力強大的結論,而輪盤正是最有利於發揮精神力的賭具,不選這個都沒天理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咱們賭輪盤!”費倫拍板道。

    見對局的兩位賭手都同意了,當場總裁也不好說什麼,不過輪盤這玩意賭廳裏並未備下,總裁判隻好抄起內線電話打給了賭局管理處,讓他們馬上送一台小型輪盤到十一號廳。

    沒多久,一位印第安美女荷官就端著台小型輪盤出現在賭廳門口。費倫稍微瞄了眼那女荷官,頓時暗罵起來:好家夥,這他媽不是NSA的阿梅納麼?

    當初,費倫幹掉維塔前,強行地掃描了一下他的腦子,恍惚間就“瞅見”過阿梅納的樣貌,所以現在一眼認出來點兒都不奇怪!

    “我說Allen,我不漂亮麼?你盯著一土著(印第安)看什麼呢?”瑪麗蓮看似在打趣費倫,實則想暗示他走神了,這在賭台上叫輸眼。

    費倫嘴角不禁扯起一絲苦笑,他能不苦笑麼?這NSA和【死神】都不是善茬,還不是冤家不聚頭,湊一塊了,看來他今天想不收斂一點都不行!

    果不其然,阿梅納假扮的荷官在賭桌上放下小型輪盤後,並未徑直離去,而是悄然站到了牆根處整個一列空閑荷官的隊末,有樣學樣的背著手,整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費倫見狀也不好出聲趕人,不然就太明顯了,隻能由著阿梅納從旁觀戰加監視。

    瑪麗蓮掏出支票本,唰唰唰簽了張四億美金的支票,順手遞給身邊荷官道:“去,幫我兌一下籌碼!”

    荷官捧著那張四億美金的支票,奪路而逃的心都有了,要不是知道從這裏到籌碼兌換處一路上有N個攝像頭加N個安保守著,他鐵定攜支票而逃。

    當然了,就算他能逃出去,支票也未必能兌現得了,不過這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費倫見瑪麗蓮這麼幹脆,也隨手簽了張三億的支票,道:“那個誰,也幫我兌一下籌碼,順便把我前兩天存的籌碼給端上來!”

    值得一提的是,費倫這兩天每天攢下五千萬美金的籌碼,加起來倒也有一億,本以為夠用了,沒想到今天瑪麗蓮居然想大賭,也不知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很快,八億籌碼就被整齊地碼放在了賭桌上,瑪麗蓮優雅地比了個請的手勢,道:“咱們開始吧,既然是我選的賭法,就由我來轉把,你來投珠好了!”

    聽到這話,自打費倫說瑪麗蓮是高手後一直就有點緊張的何鴻生終於鬆了口氣,畢竟這高手對賭,投珠的一方占大便宜。

    不止是何賭王,就連背手站著的阿梅納也嬌軀一震,頗感意外,不過她剛抬起眼瞼瞄向瑪麗蓮,就被這妞掃視回去,驚得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

    “女士優先,我看還是你來投珠吧!”說著,費倫一抬手就把輪盤撥得飛快。

    見狀,瑪麗蓮美目深注了費倫一眼,撚起盒子裏的小球,很隨意地丟進了輪盤,紅唇輕啟道:“既然是第一局,那咱們就賭少點,一億好了!”說著,隨手推出一億籌碼,“我押零!”

    費倫撇了撇嘴,淡淡道:“跟,大你一億,我押八!”說著,推了兩億籌碼出去。

    瑪麗蓮頓時愣了一下,因為美式輪盤上有38條細長溝道,其中36條溝道分別編號一至三十六,一半紅一半黑,另外兩條綠色溝道分別標為零和零零(注:法式輪盤無零零),而費倫押的八剛好就在零邊上,這明顯有抬杠的嫌疑。

    “咯咯,有趣,我追一億!”瑪麗蓮掩嘴嬌笑,又隨手推出了一億籌碼。

    費倫不置可否,道:“瑪麗蓮,這局先就下這麼多吧,不過等下我要是賭得興起,你可得允許我多兌點籌碼!”

    瑪麗蓮眼瞅著小球,哂道:“你想換就換,問我幹什麼?隻要別跟我賭命就行!”說罷,她清冽的眼神變得鋒銳起來。

    本來以費倫的眼力,早看清輪盤球會停留在“三”的位置,也就在綠色零的另一邊,可霎時間,他隻感眉心突突連跳,【絕對感知】【危險嗅覺】以及【思感】齊齊示警。

    好在不止費倫有危機感,站在荷官隊末的阿梅納更是駭然望向瑪麗蓮,美眸中全是難以置信。

    費倫心頭凜然,頓時察覺到瑪麗蓮的精神力最少比他強出兩成左右,若謹守神關,倒也不虞被她精神入侵,但如果硬拚的話,恐怕會吃虧甚大。

    當然,費倫也可以投機取巧,搞突然襲擊,倒是能打瑪麗蓮一個措手不及,說不定還能占上一時的小便宜,但如此一來,他的精神力深淺將完全暴露給對方,實在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

    所以,心念電轉,費倫壓根兒就沒散出思感絲去暗中操控小球,不過在他眼中,已經轉了四五圈的輪盤小球正在微妙的加速……

    “叮!”

    終於,輪盤小球停了下來,不偏不倚地掉進了綠色零的溝道裏。

    何鴻生見狀,身體頓時泄了氣,歪靠在椅背上,眼神變幻不定地瞅著費倫。留下來陪何鴻生的金誠略顯焦急道:“九爺,費倫不會在這一輪上就栽了吧?”

    聞言,何鴻生橫了金誠一眼,淡淡道:“你仔細瞧瞧費倫的臉色,他有一點頹喪麼?”

    “呃……沒有,不過這我也裝得出來!”

    “呵呵,他不僅沒有頹喪,反而覺得輸掉兩億理所當然!”何鴻生看人的眼光一向毒辣,轉瞬間便對費倫信心盡複,“你說,他這是在下什麼套兒?”

    金誠在何鴻生的點撥下,也發現了費倫那一臉的理所當然,或者應該叫作不以為然,頓時大感好奇。

    與此同時,裁判宣布道:“第一局,瑪麗蓮.弗洛拉勝!”

    瑪麗蓮聞言笑了起來,開心道:“Allen,不好意思,第一局我先拿下了!”說著,比劃了一下手勢,讓荷官把台麵上押出的籌碼都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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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7 孰魔孰道2

    費倫輕輕巧巧地輸掉了第一局,也讓很多通過直播觀戰的賭手大感意外,特別是古登這幾個頂級高手,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路易,你對這局輪盤怎麼看?”梅恩問道。

    路易.羅賓遜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道:“沒理由啊,九八年我跟Allen第一次碰麵的時候,就是在百樂宮的輪盤賭台上,那次我們暗中較量了一把,結果我輸了,而看這個叫瑪麗蓮的美女扔輪盤球的手型,完全就不像受過專業的賭術訓練,怎麼可能贏得了Allen?”

    古登聞言,意味深長地笑道:“說不定費倫是故意輸掉,想藉此泡妞,哈哈哈……”

    另一邊,麥克.洛德(詳見681)和瑞奇.畢夏正湊在一起。

    “瑞奇,這一局你怎麼看?”

    絡腮胡畢夏緩緩搖頭道:“沒在現場,不好判斷,說不定兩人早在暗中經過了一番龍爭虎鬥,畢竟通過這兩天的觀察,我發現那個費倫的實力一點不在你我之下!”

    “我也是這麼想!”洛德比較認同畢夏的說話,不過下一秒,他卻攬過身邊的女伴,埋首在對方白花花的胸脯之間,用力地吸啜了幾口。

    畢夏見此一幕,多少有點厭惡道:“我說麥克,女人就那麼好麼?”

    洛德聞言抬起頭還擊道:“我說瑞奇,幹shemale就這麼爽麼?”

    畢夏翻了翻白眼,道:“這隻是我的個人愛好而已!”

    “那女人也是我的個人愛好!”說著,洛德的手已然探進了女伴本就不多的衣內。

    畢夏又翻了翻白眼,索性不再看他,上前幾步,離得大屏幕更近。

    “Allen,你們東方有句古話,叫道高一尺!”瑪麗蓮笑顏如花道,“你說。我這叫不叫道高一尺啊?”

    費倫嘴角扯了扯,沒有說話,待荷官收拾好籌碼,當即道:“第一局是你贏了,這第二局嘛,咱們就賭骰子比大好了!事先聲明啊,這裂了的骰子、變成粉的骰子。不管有沒有剩下部份點數朝上,都算作沒點,understand?”

    瑪麗蓮聞言一怔,旋即嬌笑道:“咯咯,那敢情好,就這麼辦!”

    “那你先搖骰。還是我先?”費倫問。

    “上一局是我占了便宜,這一局還是你先吧!”瑪麗蓮看似大方道。

    “行,沒問題!”費倫懶得跟她爭什麼,眼光不經意地從假扮荷官的阿梅納身上掠過,冥冥中老是感覺這女人似乎比對座的瑪麗蓮更加危險,“裁判,這一局玩骰子。上賭具!”

    裁判聞言,立刻向身畔的荷官打了個手勢,那名荷官隨即呈上了兩副骰盅,每副骰盅裏各有三粒骰子。

    “兩位,請勘驗賭具!”裁判提醒道,“然後對調使用,我想你們應該沒什麼異議吧?”

    “沒有!”“沒異議!”

    費倫和瑪麗蓮對這樣的方式都表示接受。兩人稍事檢查一番賭具後,便相互交換了骰盅。

    “OK。你現在可以開始了,Allen!”瑪麗蓮信心十足道。

    費倫聞言笑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搖盅,反而掏出支票本,唰唰唰寫了張八億美金的支票,道:“那個誰,去幫我多兌點籌碼來!”

    荷官捧著支票。趕緊屁顛屁顛地去了。瑪麗蓮見狀反而笑了起來:“看你的意思,打算這局賭十億了?”

    “NO!”費倫搖手指道,“這局我隻打算在上一局賭注的基礎上翻倍,剩下的籌碼。我是為第三局準備的。”

    這話一出,周遭之人嘩然一片,瑪麗蓮更是微蹙了一下秀眉:“你就這麼有信心把賭賽拖到第三局?”

    “當然!”費倫篤定道,“既然這局我選賭骰,那麼就有必勝的理由!”

    聽到這話,不止瑪麗蓮眼神變幻不定,就連阿梅納美眸中也是精芒一閃而逝。與此同時,不止那種冥冥中的感覺,就連費倫的“危險嗅覺”都起了一絲波動,而對象正是阿梅納。

    費倫心頭微動,同時也覺得納悶。

    要知道,冥冥中的感覺,即普通人也都擁有的“直覺”,比如眼皮跳兆頭不好,諸如此類啥的,但“危險嗅覺”不同,它是由於長時間的危險狀況壓迫而形成的一種第六感甚至第七感,雖然也很玄乎,但危險的大小強弱卻能相當準備的預判出來。

    可問題是,“危險嗅覺”雖然也把矛頭直指阿梅納,但它預感阿梅納即將帶給費倫的傷害極為有限,這一點恰與“直覺”相反,因為在費倫的直覺中,阿梅納很可能在謀劃著某個針對他的陰謀。也許這個陰謀本身不大,但有NSA坐鎮幕後,就會將其無限放大,所以不得不防。

    因此,即便“危險嗅覺”提醒他危險本身不會太大,但費倫依然警惕感十足。

    這時,荷官端了一大盤籌碼回來,待其碼好,費倫隨手推了四億籌碼到賭桌中間,道:“瑪麗蓮,你是跟,還是多加點兒?”

    “我多追兩億!”說著,瑪麗蓮推出了麵前全部的籌碼。

    這個舉動又引來一片嘩然,何鴻生更是有點緊張,因為看樣子,瑪麗蓮似乎下了勢在必得的決心。

    費倫卻不以為然,隨手又推出兩億籌碼道:“我跟!”

    瑪麗蓮不以為意地歪了歪臻首,媚笑道:“你輸定了!”

    “那可不一定喔!”費倫衝她擠了擠眼,單手端起骰盅隨便搖了兩下,而後重重剁在台麵上,一把拍飛了骰盅蓋。

    也就在骰盅蓋將飛欲飛之際,瑪麗蓮眼中精芒一閃,費倫的眉心又開始突突連跳,意識海警鍾長鳴。

    下一秒,盅蓋飛出,落到地上,“哐哐”彈跳幾下,又滾了一段,這才停了下來。不過眾人顯然沒心思去關心盅蓋,目光都齊刷刷聚在了盅底上。

    靜靜躺在盅底當間的三粒骰子,赫然是二二三,僅得區區七點,點數不是最小,但也小得可憐。這樣的局麵差點沒讓何鴻生拂袖而起,但多年的涵養功夫令他忍住了一時之氣,畢竟現在瑪麗蓮還沒搖骰,換言之,費倫尚未徹底大敗虧輸。

    不過通過直播觀戰的賭手們顯然不這麼認為,仍在康複室內將養的德尼爾森也不這麼認為,瑪麗蓮更不這麼認為:“咯咯,Allen,三粒骰子才七點,這可不算大!”

    費倫哂道:“總比三點好吧,該你搖了!”

    瑪麗蓮聞言,美眸盯住費倫,看了大概有兩三秒鍾,這才笑道:“我不得不承認,你很淡定,可現在已經這樣了,光淡定沒用!”說著,雙手端起骰盅,上下搖動起來。

    “咵咵咵……咵咵咵……”

    骰盅嘁哩喀喳的響動,每一聲對何鴻生來說都是煎熬,可他卻不能不待在位子上,作出一副力挺費倫的姿態來。

    費倫仍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頭微一動念,便將瑪麗蓮骰盅內其中一顆骰子神不知鬼不覺地攝入了隱戒。

    十一號廳全場的焦點盡在費倫和瑪麗蓮這張賭台,另一桌賭賽幾乎無人問津,而此時此刻,瑪麗蓮手上正在搖動的骰盅更是焦點中的焦點,這骰子多一粒少一粒撞擊在骰盅內部發出的聲響絕對有所差別,在場不少荷官以及金誠這類高手都聽出了骰盅內撞擊聲的變化。

    大多數荷官雖然聽出了聲響的變化,但並不敢確定這一點,畢竟他們聽聽有幾粒骰子尚屬勉強,聽骰的話,就完全不會了。

    不過像金誠這樣的賭術高手就不同了,瑪麗蓮搖骰的手法並不複雜,所以他很輕易就捕捉到了骰盅內骰子的點數變化,可這再怎麼變化,骰子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徹底消失吧?

    可是,瑪麗蓮繼續上下晃蕩了骰盅幾秒後,金誠忽然聽見骰盅裏有且僅有一個單調而空洞的骰子撞擊聲。

    這、這這……莫非我真的落伍了?眼前這個叫瑪麗蓮的女人,看似普通的搖盅手法裏難道真的暗藏玄機?金誠不斷在心底拷問自己。

    何鴻生很快留意到金誠的不對,低聲問道:“阿誠,你眼神直勾勾的,想什麼呢?”

    金誠迅速附何鴻生耳道:“九爺,事情有點不對勁……”說著,把骰聲的問題稍稍解釋了一遍,“把三粒骰子的聲音搖成一粒,如果那女人真能辦到,就實在太可怕了!”

    何鴻生聽完這話,眼前卻倏然一亮,下意識就朝嘴角噙笑的費倫看去,笑道:“呵呵,說不定這是阿倫搗的鬼!”

    金誠頓時默然,其實他也有點懷疑是這樣,但當骰盅封閉起來搖動之後,又怎麼可能偷走骰盅裏的骰子呢?可是,為什麼骰子搖著搖著隻剩下一個聲音了?慢著,那個瑪麗蓮似乎沒注意到這一點。

    不止金誠,實際上費倫早發現了這點,瑪麗蓮其實根本不懂賭,隻是仗著她的特殊能力,在輪盤上“僥幸”贏了費倫一局,隻要想辦法繞過這一點,贏她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終於,瑪麗蓮也皺起了秀眉,畢竟骰盅內隻有一粒骰子在那兒撞來撞去,聽久了自然就會覺出毛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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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1 01:23:00
698 孰魔孰道3

    終於,瑪麗蓮也皺起了秀眉,畢竟骰盅內隻有一粒骰子在那兒撞來撞去撞來撞去,聽久了還發現不了這古怪那就耳朵有毛病了。

    下一秒,她將骰盅重重剁在賭桌上,美眸內精芒一閃,費倫的眉心頓時又突突連跳起來。

    “嗯!?”

    瑪麗蓮的目光落在骰盅上,旋即俏臉煞白,就那麼愣愣盯著尚未打開的骰盅,木木然定在那裏。

    費倫看到這一幕,腦海裏倏然劃過一詞來,透視!?不對,應該不僅僅是透視那麼簡單!不過這妞那雙眼睛究竟有什麼功用,恐怕隻有她自己才一清二楚。

    想及此,費倫故意口花花道:“誒~~我美麗的瑪麗蓮,你骰也搖完了,是不是該揭盅啦!”

    瑪麗蓮霍然回過神來,冷盯著費倫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費倫愕道:“我搞什麼鬼了?莫名其妙!”

    瑪麗蓮悍然揭盅,臉色鐵青道:“就是這個鬼!”

    眾人定睛瞧去,隻見盅底隻有一粒骰子孤零零的躺在那裏,赫然是六點,但卻仿佛在嘲弄著瑪麗蓮,因為費倫搖的可是二二三,七點。

    “呵呵,瑪麗蓮,你本事真高啊,連骰子都給搖沒了,功力深厚,功力深厚!”費倫見狀拊掌笑了起來,“看來【賭】之一字,博大精深,我還有得學!”

    瑪麗蓮卻幾乎快要氣瘋了,周圍的觀眾更是發出了驚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其實不止他們,通過直播收看賭局的賭手們更是傻了眼。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隻剩下了一粒骰子?其他兩粒骰子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呢?全場的觀眾,酒店內所有的賭手都開始悶聲自問這個問題!

    費倫仍在那兒裝傻,絲毫沒有宣布骰子是他攝走的意思,反而看向裁判道:“這一局怎麼算吶?”

    總裁判微怔了怔,隨即宣布道:“費倫七點,瑪麗蓮.弗洛拉六點。這一局,費倫勝!”

    聽到這話,費倫立馬咧嘴笑了起來,衝陰著臉子的瑪麗蓮道:“美女,如果你是道高一尺的話,那我就是魔高一丈!”

    “哼!”始終想不通費倫是如何偷走骰子的瑪麗蓮隻能以重重的鼻音來表達她的不滿。

    費倫絲毫不以為意,朝賭桌附近的荷官做了個招手的動作。道:“那個誰,幫我把籌碼捋一下!”

    荷官趕緊照辦,等弄好後,費倫隨手賞了他一枚“萬元”的籌碼,又搏得了好一通謝謝!

    此時,費倫看向臉色陰鬱的瑪麗蓮道:“OK。下麵一句還是由你來選賭法好了,不過在那之前,你總得兌點籌碼過來吧?”

    瑪麗蓮聞言差點沒給氣炸肺,這話顯然是在埋汰她,若擱在平時倒還罷了,可值此心情上“屋漏偏逢連夜雨”之時,她要是還能忍得住氣。那就是觀世音了。

    “不兌籌碼,我直接賭支票可以吧?”瑪麗蓮咬著後槽牙道。

    費倫聞言一愣,旋即道:“可以倒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你的支票萬一跳票了咋辦?”

    瑪麗蓮終於忍無可忍,叱道:“shut.up!”說著從手邊的坤包裏掏出張紙片,彈給了費倫,“那我用這張摩根大通十億美金的本票做賭注總可以了吧?”

    費倫撚著本票瞧了瞧,心知本票是真的。嘴上卻道:“如果本票是真的,自然沒問題……裁判,我需要一個專門的人才來驗一驗這張本票!”

    瑪麗蓮拍案而起道:“費倫,你別太過份了啊!”

    費倫攤手道:“隻是驗票而已,我怎麼過份了?”

    瑪麗蓮聞言,也知自己因為剛那一局失利,有點亂了方寸。過於激動,當即悻悻然坐下,惡瞪著費倫。

    “瞪我幹嘛?”費倫揶揄道,“噢~~我知道了。你想加注對不對?反正我麵前的籌碼已經超過十億(16億),你想加就加嘛!”

    孰料此時的瑪麗蓮已完全冷靜下來,哂笑道:“既然是我選,那第三局就紮金花吧!”

    “金花?”瑪麗蓮選擇的賭法一出,費倫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你說紮金花?”其實不止是他,在場所有人,甚至包括收看直播的賭手們都以為自己幻聽了。

    “對,就是紮金花……聽說你受何賭王邀請,從hongkong遠道而來,不會連紮金花都不會吧?”瑪麗蓮玩味道。

    費倫哂道:“我是怕你不會,到時候又三變一,那可就是出千了,會被剁手的。”

    瑪麗蓮聞言恨得咬牙切齒,聽到這話的假荷官阿梅納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費倫到底是怎麼讓那兩粒骰子消失的,她當時連一點能量感應都沒有。

    不得不說的是,阿梅納有能量感應才怪了。費倫攝走骰子,實際上是借助與自己血脈相連的隱戒施展了極端微量的空間之力而辦到的。宇宙兩大最本源力量之一的空間之力屬於高層次能量,阿梅納就算對異種能量再敏感,她的能量層級也不夠,又怎麼察覺得到呢?

    這就好比古代的燈籠靠火的燃燒來照明、而現在的電燈是靠通電來點亮一樣,古代人恐怕很難在一時三刻之內弄懂電是什麼東西,隻擁有低層次能量的阿梅納顯然也很難搞懂空間之力的來龍去脈,甚至別說來龍去脈了,她就是想有一點感應都不行。

    說到底,還是能量層級差太多,普通的異種能量,最多隻能算是三維空間裏的變異能量,拿到四維空間去就不好使了,而空間之力,三維空間四維空間五維空間甚至九維空間裏都存在,不管哪一維空間都可以使用,這就叫高端大氣上檔次,用看待普通異種能量的眼光,怎麼可能弄懂空間之力呢?

    也就在賭廳中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之時,不少看直播的賭手都在討論接下來的賭局。

    “紮金花什麼賭法?”

    “你連這都不懂,還敢來參加賭賽?”

    “誰規定我不懂紮金花就不能來參加賭賽?”

    “廢話!你要是不懂紮金花的規則,萬一對賭的時候人家挑選這個賭法,你怎辦?”

    “什麼怎麼辦?我昨兒剛被淘汰了!”

    “……”

    與此同時,十一號賭廳內,被請來的銀行專家驗看過本票後,點頭道:“沒錯,是真的,持有這張本票,隨時可以到大通銀行變現!”

    “既然如此,那就開賭吧!”費倫老神在在道,“十億雖然少了點,不過蚊子再小也是肉啊!”這話又把瑪麗蓮擠兌了一下,好在她已冷靜下來,沒與費倫一般計較,不過仍恨得銀牙緊咬。

    費倫又道:“既然是紮金花,我倆誰洗牌?”

    瑪麗蓮瞪著他道:“我們誰也別洗,找個荷官來洗!”

    費倫聞言一愣,旋即笑道:“你就不怕我已經提前收買了荷官?”

    “當然不怕,因為我想讓她洗!”說著,瑪麗蓮指向了低眉順目負手站著的阿梅納,“她是之前送小型輪盤時才進來的荷官,這人想必沒被你收買吧?畢竟就算你能偷走骰子,我第一局賭輪盤的心思你也不可能猜中!”

    聽到這話,又見瑪麗蓮指定的是阿梅納,費倫有點疑神疑鬼,當即駁斥道:“我自然不可能猜中你的心思,但你自己的心思你自己應該清楚吧?誰知這女荷官是不是跟你串通好的,就在這兒等著給我下套呢!”

    這話多少有點歪理,瑪麗蓮一時間竟找不出反駁的言語來,隻能道:“那你說怎麼辦?”

    阿梅納見瑪麗蓮問出這種話,原本微亮的眸子迅速黯淡下去,多少有點失望。費倫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暗忖:這印第安美女果然包藏禍心,看來還真不能對她掉以輕心!

    想及此,費倫道:“既然如此,我讓你洗牌好了!”

    “我?”瑪麗蓮聞言頗感意外。

    “怎麼?不樂意?”

    “我洗就我洗,牌來!”說著,瑪麗蓮將素手伸向了佇立桌邊的裁判。

    裁判立馬示意荷官遞上了一副未開封的嶄新撲克。瑪麗蓮接過,麻溜去掉封皮,又將大小王和廣告牌撿了出來,這才唰唰唰洗起了撲克,來回洗了七八遍,這才歇手。

    何鴻生看過瑪麗蓮的洗牌動作後,壓低聲音對金誠道:“這女人果然不太會賭!”

    “的確是這樣……不過九爺,您看費倫臉色,卻沒剛才那般輕鬆了!”

    何鴻生在金誠的提醒下很快注意到這一點,愕道:“這怎麼回事?莫非這女人是連你我都看不懂的真高手?”

    金誠搖頭道:“九爺,說實話,我看不透這女人……第一局的時候我還以為我看透了,沒想到費倫會輸!”

    “你的意思是,費倫故意輸給她?”

    “不像!”金誠否道,“因為我發現第一局和這一局場上的氣氛明顯與第二局有所差別,但差在哪裏又一時找不到頭緒,所以這事兒還真不好判斷……”

    “啪!”

    賭桌上,瑪麗蓮將整疊撲克拍在台麵上,衝費倫道:“你,端墩!”

    費倫擺手道:“不用了,就從最上麵開始發吧!不過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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