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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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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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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1 01:23:26
699 孰魔孰道4

    “什麼要求?”

    “一把定輸贏,怎樣?”費倫道。

    瑪麗蓮愣了一下,旋即冷哼道:“求之不得!”

    “那就發牌吧!”費倫比了個請的手勢。

    等瑪麗蓮各發好三張牌後,費倫看也不看,隨手推出大把籌碼道:“十億!”

    瑪麗蓮也有樣學樣,把本票扔在了籌碼堆上:“我跟!”

    另一邊,看到大屏幕上打出了費倫跟瑪麗蓮的對話,不少賭手都嘩然了。

    “沒搞錯吧?一把定輸贏,那還是紮金花嘛?”

    “就是,紮金花不都講究【跟勢下注】嘛,這樣一把定輸贏,上來就把賭注封了頂,實在有夠奇葩!”

    “你說的【跟勢下注】,那是針對普通人,這是賭賽,對決的這兩位都是高手,靠形勢迫人用處不大!”

    “說得對,與其磨嘰,不如直接以千術決勝負,倒也簡單!”

    也就在賭手們揣度費倫和瑪麗蓮的心態時,賭桌上的費倫顯然已經有了計較,道:“瑪麗蓮,你先開牌還是我先開?”

    “上一局就是你先揭的盅,這一局……”說到這,瑪麗蓮頓了頓,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還是你先開好了!”話落,她的目光已聚焦在費倫的牌上。

    今天同樣是短袖馬甲打扮的費倫心知肚明,這是瑪麗蓮隨時準備啟用“透視眼”的征兆,不過他顯然已想好了對策,從桌上的三張暗牌中拿起一張依然扣著擱在右掌上。

    “第一張,開!”

    隨著費倫聲起,他猛然翻轉右掌,遮著牌猛拍在台麵上。

    “啪!”

    與此同時,瑪麗蓮美眸內精芒一閃而逝,費倫的眉心開始突突突狂跳。這一次眉心跳動比前兩次更甚,費倫心知瑪麗蓮在拚命了,他不敢大意,謹守識海,在右掌將移未移之時,心念微動,隱戒頓將右掌下的牌收攝置換成了紅心K!

    也就在費倫換牌的一瞬,瑪麗蓮嬌軀微震,晶瑩剔透的眼珠子更是向外凸了一下,駭人至極,不過幾乎沒人注意到這一點。

    恰逢其時,費倫右掌移開,紅心K亮於眾人眼前。

    瞅著紅心K,瑪麗蓮瞪視著費倫,冷笑道:“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我真是小看你了!”

    費倫裝傻道:“美麗的瑪麗蓮,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心底卻知隱戒的空間之力成功阻斷了瑪麗蓮的異種能量,令她鎩羽而歸。

    一直假扮荷官的阿梅納倒是察覺到了異種能量的波動,可異種能量明顯是從瑪麗蓮身上發出來的,而費倫那邊根本就是一潭死水,這跟她的預期相去甚遠,也令她滿頭霧水,關鍵處在於,費倫和瑪麗蓮的對話又表麵費倫肯定施展了某種手段,問題是她一無所覺,這就有點糟糕了!

    “哼哼,你聽不懂不要緊,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行!”瑪麗蓮冷笑連連,心底開始有些後悔與費倫賭這麼大了,要知道她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如果不算那些練功寶石和藥材什麼的,桌上的二十億美金已經差不多相當於她五分之一的財富了。

    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此時的瑪麗蓮也隻能硬著頭皮賭下去。同時,她幾乎肯定了一件事,雪莉.墨菲(詳見626)的聯絡人貝裏多半就是費倫幹掉的。

    雖然費倫跟雪莉親眼見到的凶手(白人)完全不同膚色,但膚色臉型體態這種事想要改變並非不可能辦到,區別隻在於自然與否。

    費倫不置可否地笑笑,道:“第二張,開!”說罷,用如出一轍的方式揭開了第二張牌。

    這一回,費倫眉心的跳動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惜瑪麗蓮“透視眼”再強,也抵不過隱戒內部的空間之力,第二張牌開,赫然又是一張K,梅花K!

    這下子,全場頓時炸開了鍋。

    “九爺,看樣子費倫這邊的牌很有可能是三條K啊!”

    “呵呵,阿誠,這你都還沒看出來,費老弟指定出千了!”何鴻生雖不清楚費倫與瑪麗蓮之間的暗戰,但並不妨礙他此時此刻心情大好。

    果不其然,費倫以同樣的方式亮出的第三張牌還是K,方塊K!

    三條K的牌型又引得看直播的賭手們好一陣議論。

    “哇靠,這牌幾乎到頂了!”

    “什麼幾乎啊,兩個人賭金花的話,這牌算是最大的。”

    “屁,三條K最大的話,那三條A又算什麼?”

    “NONONO,從概率上來講,三條K還真就是最大,因為三條A還有花牌235管著,如果隻是兩個人對賭,那花牌235出現的幾率要比三條A稍高一點點,換言之,拿到三條K,輸的幾率最小!”

    “對對,的確是這樣!”

    同一時間,費倫對座的瑪麗蓮也拊掌道:“厲害厲害……三條K,看來我隻有拿到三條A才能贏你了!”話音剛落,費倫正待調侃幾句,他的眉心又突突狂跳起來。

    抬眼望去,費倫發現瑪麗蓮的目光正落在她自己的三張暗牌上,他立刻意識到瑪麗蓮的“透視眼”應該還有另外一層功用,那就是極速意念換物,這比之前控製輪盤小球的難度可大多了。

    想通這點後,費倫暗呼厲害的同時,目光卻灼灼盯住瑪麗蓮的三張暗牌,也就在她將手邊最近的一張牌翻轉過來時,他念頭微動,幾乎凝成實質的精神力霎時灌入隱戒,立馬轉換成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空間之力,反掌之間便將瑪麗蓮手上那牌給變成黑桃K!

    瑪麗蓮漂亮的眼珠子又是一突,費倫眉心頓時停止了狂跳。同時,牌麵已亮明人前,赫然是K!

    何鴻生看清牌麵後,即刻拊掌大叫道:“好!”

    費倫也笑了起來:“美麗的瑪麗蓮,我得說,你的黑桃K比我這邊的牌花色都大!”

    花色大有個屁用!

    俏臉陰鬱得快滴出地溝油的瑪麗蓮在心裏暗罵了一句,惡瞪著費倫道:“好~~你好~~有你的!”說著,還隨手把籌碼掃了一地。

    費倫卻對瑪麗蓮的行為視而不見,完全當她不存在,隻看向裁判道:“我想,一副撲克不會出現兩對三條K吧,還不宣布結果嗎?”

    裁判汗了一下,趕緊高聲道:“第三局,費倫勝,成功晉級第四輪!”

    費倫衝裁判微微點頭致意了一下,看向瑪麗蓮道:“弗洛拉小姐,我們貌似不太熟吧?你把我的籌碼掃到地上到底想要表達個什麼意思呢?”

    “哼!”瑪麗蓮也對費倫來了個不聞不問,一揚精致的下巴,起身就欲離開。

    費倫續道:“我不管你有什麼想法,總之我的籌碼要是少了一塊的話,就當被你花掉了,你必須還上,如果手頭緊還不上,那沒關係,就照道上那些高利貸的規矩,錢債肉償好了!”

    這話一出,徹底觸到了瑪麗蓮的怒點,她頓時爆發了:“那你去死好了!”說完,她的眼神剎那間變得極為可怕,直射向費倫。

    費倫腦中各種警兆倏起,他不敢怠慢,連忙謹守住識海,不讓精神力外泄一絲一毫,可即便如此,他狂跳的眉心之中仿佛有某種東西透體而去。

    “咦?”瑪麗蓮訝然發現費倫竟沒被她的“攫神眼”秒殺,多少有點詫異。實際上,費倫正在苦苦支撐,不敢有絲毫分神,更不敢撒出思感絲予以反擊。

    不過在其他人看來,費倫和瑪麗蓮隻是在互相鬥眼而已,雖然場麵上有點詭異,但旁人豈敢在這時候打擾他倆,否則恐怕討不了好不說,還得落埋怨。

    唯獨阿梅納看出點兒端倪,卻沒有救援之心,也不敢施以援手,因為她駭然發現瑪麗蓮所散發出的異種能量已然僵錮住了她靈敏的感知。

    這是什麼能力?簡直無可匹敵!阿梅納在心裏暗呼厲害,更是不敢稍有異動。不過,比起費倫來,她要幸運得多,沒有正麵撞上瑪麗蓮的眼神,至少身體還是能動的。

    相反,此刻的費倫連小尾指都無法動喚,他的全副精力都用在了對抗瑪麗蓮的眼神上,好在費倫心性之堅韌,無人能及,硬是熬過了眉心跳得最快的那一段……

    兩三秒後,眉心雖仍在狂跳,但速率已經平緩下來,尚在費倫可堪抵受的範圍之內,不過他很快發現,意識海有鬆動的跡象,這一微妙變化,差點沒把他嚇死。

    不行!不能再這麼撐下去,必須得伺機反擊,否則時間一長,肯定要壞菜!費倫暗中飛快地盤算著,各種在輪空間內見識過的抵禦精神類神通的方法一一在他腦子裏劃過。

    到底哪種方法能立竿見影呢?

    道家?墨家?還是佛家?

    對了,佛家的觀想貌似行得通,隻要在識海中觀想出某一事物,讓精神力凝實其上,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但是,觀想什麼事物呢?佛陀像?還是觀音?可觀想的東西必須得清晰逼真才有用啊!

    也就在此時,費倫腦子裏閃過一幅畫,一幅他之前從未怎麼重視過的畫……說不定這個有用,就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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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1 01:23:42
700 孰魔孰道5

    費倫憶起的那幅畫,是《雜涅盤經》末頁上的一幅抽象畫——四麵佛。

    為什麼說畫是抽象的呢?原因很簡單,畫的正中是一尊體態精微的四麵佛像,獨缺四麵佛每個麵的五官相貌,而畫的四角各有一佛麵,其筆法之精湛,不輸軟妹幣上的偉人頭像。

    當初費倫第一次見這幅畫時,隻是很隨意地瞥了幾眼,可值此危機關頭,再省起時,這畫像正纖毫畢現地映在腦子裏。

    如此古怪的情形讓費倫起了試一試的念頭,他擱在賭桌下的手暗暗結印,精神意念開始照著《雜涅盤經》的法門集中凝實,嚐試著觀想那尊四麵佛像,可值此度秒如年之際,幾年(秒)一晃而過,費倫的眉頭卻由微蹙變為了緊蹙。

    委實古怪,那尊四麵佛竟無法觀想,就算費倫勉強觀想出了佛身,也無法將四個佛麵一一觀想還原到佛首上,精神集中得久了,連原本觀想出來的佛身也支離破碎在了意識海中。

    想了想,在瑪麗蓮瞪視下苦苦謹守住識海的費倫決定放棄觀想宏大的佛身,單單觀想幾個佛麵,這樣應該容易一些,結果幾年(秒)試下來,不是這個佛麵差了眼睛,就是那個佛麵缺了鼻子,始終沒法把四個佛麵全部觀想出來。

    忽然間,費倫福至心靈,索性選了其中一張表情最木訥的佛麵來觀想。

    佛麵的表情木訥歸木訥,但極其精細,眼耳口鼻的起落輪廓皆有韻味,依圖觀想而出後,佛麵上若有光透出,懸於意識海上空,緩緩旋轉,逐漸放大,佛光照耀之處,洶湧沸騰的識海頓時歸於寂然,皎皎無瑕。

    與此同時,費倫眉心不再突突亂跳,趨於平複。他心知肚明,觀想起作用了,雖然無從反擊瑪麗蓮的“攫神眼”,但識海如平湖、精神穩固已屬難得。

    “呼——”

    費倫終於長出了一口氣。說來話長,實際上他與瑪麗蓮對視不過半分來鍾,卻好像過了半個世紀那麼漫長。

    不過,局外人自然看不透這些,甚至還有的人在騷騷的臆測,費倫跟瑪麗蓮相互瞪眼的時間實在有點長,莫不是兩人看對眼了咋地?殊不知,如果這想法讓費倫知道,鐵定會把起這歪念的家夥給大卸八塊了。

    幸好眼下費倫還顧不上這些,穩固自身識海的他本來還木無表情的臉頰上倏然泛起了一個欠揍的壞笑,道:“美麗的瑪麗蓮,你老瞪我幹嘛?”

    瑪麗蓮聞言一怔,旋即驚訝非常道:“呀,你怎麼、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會什麼?不就是讓你錢債肉償嘛,你幹嘛非死瞪著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說著,費倫邁著方步來到有點驚呆的瑪麗蓮跟前,一把捉住她的皓腕道,“如果你不想錢債肉償的話,那就請把籌碼都給我撿起來!”言罷,還搡了她一下。

    “噔噔噔……”

    瑪麗蓮輕易便被費倫推了個趔趄,要不是邊上荷官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她鐵定當場摔倒。

    費倫見狀愣了一下,驀然發現瑪麗蓮這女人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強大,起碼在身體強度上遠遜於他,這也正好印證了“危險嗅覺”的警示。

    換言之,隻要費倫能夠抵擋瑪麗蓮那雙詭異的眼睛,那她就沒什麼可怕的了,但問題是,費倫直至此刻仍不敢稍有鬆懈,一直在識海內觀想著佛麵。這也得虧費倫精神力夠強,否則尋常人即使觀想出佛麵,也無法移動己身,否則觀想出的佛麵恐怕立馬就得崩壞,化為碎片。

    瑪麗蓮站穩後再度惡瞪過來,不過這次卻沒有繼續使用“攫神眼”,不過費倫依舊觀想如故,同時哂道:“好啦,我推你算我不對,籌碼不用你撿了,那個誰,收一下籌碼!”

    瑪麗蓮聞言又瞪了費倫一眼,半言不發,踩著高跟鞋,麵色冷冽地離開了賭廳。

    費倫隨手撚起賭桌上的那張十億美金的銀行本票揣進馬甲(隱戒)裏,即刻追著瑪麗蓮去了,與她前後腳進了電梯。

    起初,瑪麗蓮根本沒在意費倫,直到費倫從屁兜裏掏出一罐噴漆,看也不看,抬手就把電梯廂裏的攝像頭給噴黑了,她這才瞪眼道:“你想幹嘛?”

    費倫腆著臉道:“不幹嘛,就想請你去喝杯咖啡!”他已經意識到此女的高度危險,同時也抓住了她的弱點,自然打算越快滅掉這個禍害越好。

    瑪麗蓮冷笑道:“想得美,老娘才沒功夫搭理你呢!”言罷,順手就想摁下一個樓層,打算先離開電梯,避得費倫遠遠地再說。

    費倫見狀,一把擒住她的皓腕,道:“美麗的瑪麗蓮,你不會這麼不給麵子吧?”

    瑪麗蓮掙了兩下,赫然發現費倫的大手好似鋼箍一樣,根本掙不動,當下俏臉微變道:“費倫,別以為我不清楚你的底細,你若敢把我強行綁走,回頭自會有人找你麻煩!”

    “呵呵,那也要你有這個機會才成啊!”

    話音剛落,費倫就猛然發現瑪麗蓮再度祭出了“攫神眼”,目光極具侵略氣質,幸虧他一直沒撤掉佛麵觀想,這才沒著了道兒!

    也就在費倫全神應付“攫神眼”的當口,他忽覺腦頂生風,絕對感知悍然示警,“危險嗅覺”也警鍾狂鳴,給出了極度危險的信號。

    “哢!!”

    電梯廂頂棚爆響裂開,費倫想都沒想,微微側身偏頭,堪堪避過了暗襲而來的風聲,抓住瑪麗蓮皓腕的右手猛地一掰一扯,就將無數男人眼饞的玉手齊腕拗斷,同時左手一指點在瑪麗蓮的心窩處,更悄然彈出了鋒銳的骨頭指甲,輕易洞穿了美女的玉峰和嬌軀,直透後背。

    “嗯?!”

    費倫正打算在美女體內來個“骨刺花開”,身體已被穿了個透心涼的瑪麗蓮眸子中精芒大盛,他的眉心又開始突突跳動起來,觀想佛麵也有搖搖欲墜的跡象。

    “嘩啦——”

    意識海中的佛麵旦夕間崩碎,費倫還未來得及施展“骨刺花開”就覺眉心中有某種東西噴湧而出,流向了瑪麗蓮。

    與此同時,從廂頂襲來的那道風——赫然是一個眼神比剪刀手愛德華還空洞還茫然的削瘦男人再度殺向費倫。

    “砰!!”

    略感恍惚的費倫硬受了削瘦男一擊,悶哼出聲,重重撞在廂壁上,發出“哐”地一聲巨響。

    自然而然的,“骨刺花開”是甭想了,費倫的骨頭指甲“嗖”一下抽出了瑪麗蓮的胸口,同時他也不經意地皺了皺眉,因為手指上的觸感不太妙。

    “嚶嚀!”

    瑪麗蓮痛哼一聲,眸光瞬間黯淡下去,費倫眉心有東西湧出的感覺霎時間煙消雲散,不過他駭然發現,僅僅這麼一小會兒,識海中的精神力就流失掉了一成有餘。

    削瘦男見瑪麗蓮捂著胸口倒撞在廂壁上大口大口地嘔血,立馬不淡定了,狂吼道:“你找死!”話落,這家夥身上泛起道道拇指粗的電芒,齊齊向費倫搠去。

    幸好此時已受重傷的瑪麗蓮再也無法集中精神施展“攫神眼”,所以他也沒了顧忌,提前預判閃過了削瘦男由動作指引射來的電芒。

    “太慢了!”費倫嘴裏發出譏諷的同時,風一般掠過削瘦男身側,淩空點出一指,直奔重傷嘔血的瑪麗蓮。

    再度點向瑪麗蓮的費倫打算在骨頭指甲的基礎上再加上“骨刺花開”,如果剛才不是瑪麗蓮突然爆發,她早該享受到這招,去跟上帝喝茶了。

    不過出費倫料外的是,削瘦男揮出的電芒擊在電梯廂壁上竟直接炸了開來,整個電梯廂頓時地動山搖。

    “轟轟轟轟轟……”

    在連串爆炸下,鋼纜頓被崩斷,原本還在爬升的電梯頃刻間變為了墜落,即使強如費倫也有一瞬間失去平衡,他再一瞄電梯樓層,二十六樓,這個高度要是掉下去,就算以他的身體強度,也會受到不小的傷害。

    因此,殺人還是次要的,眼下保命才是第一要務。想清這一點後,費倫不再藏著掖著,彈指間揮出兩朵米粒大小的不死冥火,分射向削瘦男和重傷的瑪麗蓮,同時單手洞穿已然開始支離破碎的電梯廂壁,五指生生插進電梯井的牆壁裏。

    削瘦男似乎察覺到不死冥火的厲害,避無可避之下,竟悍然伸出左手把兩朵冥火都接了過去,同時劈出一腿,將已經破破爛爛的電梯廂徹底踢爆。

    瑪麗蓮和削瘦男立刻雙雙跌向了電梯井深處,掛在半空的費倫見狀,一不做二不休,又接連彈出幾朵不死冥火,射向兩人的黑影。

    接著,費倫整個人也倒栽而下,尾追著瑪麗蓮和削瘦男去了,同時嘴裏還念念有詞:“媽的,手指觸感有微差,骨頭指甲應該沒刺中那女人的心髒,但這不太可能啊?我明明……”

    殊不知,瑪麗蓮天生就與常人不同,她的心髒長在胸腔右側,費倫刺的是左邊,隻是透穿了她的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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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之星 拈花惹草勳章 玉石玩家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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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4-22 00:00:36 |只看該作者
701 恐懼萬端

    什麼叫有戰鬥經驗?削瘦男這樣的就是。

    當費倫那句“太慢了”在他耳畔響起的時候,削瘦男就知自己在速度上遠非費倫敵手,更要命的是,他全力一擊打在費倫身上也沒太大反應,這說明費倫的身體強度也不是他能比的。

    因此,削瘦男揮出電芒時就沒想過能擊中費倫,畢竟電芒雖快,但他手上的動作比費倫來得慢,怎可能打得中,所以從一開始夾雜著爆裂屬性的電芒就是衝電梯廂去的,隻是他的想到的是,費倫在微失平衡的情況下仍能迸發出怪異火焰,他不得不替瑪麗蓮擋下。

    起初削瘦男並沒在意那兩朵小得可憐的不死冥火,但當後麵幾朵冥火追擊而至時,前兩朵冥火已然燒穿了外套,沾上他的皮肉,可這距離冥火剛沾身的時間半秒都不到,如此的燒熔速度令他感到大大的不妙!

    更關鍵的問題是,他沒法棄瑪麗蓮而撲火,作為【死神】右眼瑪麗蓮的暗衛,如果瑪麗蓮因襲而亡,那他必死無疑,就算不被襲擊者殺死,也會被【死神】處決,深知【死神】可怕的削瘦男根本不敢這麼幹,隻想著先落了地,再滅火,畢竟前後幾朵怪異的火焰都不甚大。

    說到底,還是因為費倫重傷了瑪麗蓮的緣故。瑪麗蓮這女人的身體強度遠不及費倫,但仍強出普通人許多,如果她一點兒沒受傷的話,從二十幾樓的電梯井落下,隻要每隔幾層緩衝一下,倒是能安全落地。

    可是現在,已經重傷彌留的瑪麗蓮連小尾指都難動喚,又怎麼可能借力緩衝,所以要是沒人幫她,二十幾層掉下去,也就是個死字,削瘦男不得不攜著她,幫她落地。

    下落時,起初幾層速度並不快,可伴隨著加速度的增效,削瘦男和瑪麗蓮以駭然之勢衝向電梯井底部。

    很快,兩人便掉落到了十層以下,而電梯鋼纜早已被爆裂電芒炸斷,所以削瘦男根本無從借力,幸好他早有預備,單手在皮帶扣上一按,他腰間立馬彈射出幾道類似蛛絲的皮筋,嗖嗖嗖幾聲過後,全都附著在了電梯井的混凝土牆壁上了。

    “嗯!?”也就在這時候,削瘦男感覺到身上幾處著了冥火的地方鑽心般的劇痛,接著是一種五內俱焚的感覺狂湧而來,“這麼快就燒穿了皮肉骨?蔓延進了內髒?”

    削瘦男閃念間終於意識到剛才他接擋住冥火時,心裏那股極度不安源於何處了,可惜這世上後悔藥沒地兒買去。

    “轟!”

    削瘦男感到五髒六腑瞬那間都灼灼燃燒起來……

    “嘣!”“嘣!”“嘣!”“嘣!”“嘣!”

    幾根蛛絲皮筋在這時候接連崩斷,卻也緩衝掉了削瘦男和瑪麗蓮大部份的衝力,緊跟著“嘭”一聲悶響,削瘦男已被燒得千穿百孔的後背著地,成功地當了回瑪麗蓮的肉墊。

    “咳、咳!”

    削瘦男咳出幾口帶著冥火星子的黑血來,好險沒濺在瑪麗蓮身上,心知自己性命無多的他抬起那隻挾持瑪麗蓮的好手,重重點在瑪麗蓮眉心處,喉嚨裏憋出仨字:“生機指!”

    被點中的瑪麗蓮渾體一震,原本已半昏迷的她頓時清醒過來,左胸冒血的地方居然從“冒血”變為了“滲血”,由此可見削瘦男一指的厲害。

    實際上,生機指是以施術者的異種能量點燃傷者生命潛能的一種秘術,削瘦男使出這一招後,體內再沒有壓製冥火的能量。

    “加南,你怎麼……”清醒過來的瑪麗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別、別碰我,逃、快逃!”削瘦男加南說完這話,他身上皮肉薄弱處竟竄出冥焰來,更似有靈性般想要去灼噬近在咫尺的瑪麗蓮。

    “意識火焰?!”

    看到冥火的瑪麗蓮自然識得厲害,心念電轉間便將事實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連猶豫都沒有一下便棄加南而去,攀上通道口,迅速爬出了電梯井。

    也就在瑪麗蓮爬上電梯井的同時,一道黑影從天而降……

    另一邊,費倫之所以不跟瑪麗蓮和削瘦男一起下落,是怕他倆被逼入絕境時困獸猶鬥,纏抱住他一起死。

    更關鍵的是,費倫對瑪麗蓮的爆發心有餘悸,誰知她還會不會回光返照,臨了咬他一口,甚至將他弄得精神錯亂,那就真成了殺敵一千自傷八百了。

    費倫細細計算了一下,因為沒有輔助工具,所以下落十層左右他就得緩衝一下,慢是慢了點,但勝在安全。

    下落過程中,費倫迅速扯掉了自己的衣服褲子,統統收進隱戒,身上隻剩下緊身的背心和內褲,於是在緩衝之後二次下落之時,他已徹底變成了一個筋肉虯結的高壯黑人。

    “嘭!!”

    費倫重重落地,雙腳正巧跺在已被燒掉大半個身子尚餘一絲遊氣的加南腦袋上。加南的腦袋頓如被氣錘砸中的西瓜,伴隨著冥火星子四濺。

    費倫根本沒時間去瞧已經被跺掉腦袋的加南,他下落時已瞥見了正往通道口外爬的瑪麗蓮,想都沒想就抬腳把皮鞋踢進冥火堆裏,一躍上了通道口,銜尾追去。

    而電梯井裏的加南,隨著冥火的燒灼,連同費倫的皮鞋一塊,化為了黑灰。

    瑪麗蓮捂著左胸跌跌撞撞地闖出了電梯間,拖著一隻斷掉玉掌的血臂奔進酒店大廳,火燒屁股似的往前門跑去。

    目前瑪麗蓮的狀態很不好,身上的傷且不說,由於被施了生機指,不止加南的異種能量傳導到了她體內,就連她本身的精神力也被直接燒掉了一半。如此這般,生機指臨時拚湊出來的生命力才能支撐重傷欲死的瑪麗蓮踉蹌逃命。

    再加上瑪麗蓮遭受骨頭指甲透體打擊時,拚死爆發的那部份精神力,眼下她的精神力儲量不足全盛時期的三成,一旦費倫追來,憑借她殘破的身體是無論如何也難逃毒手的。

    所以這個時候,瑪麗蓮腦子裏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逃得越遠越好,甚至於斷了一隻手掌的她連掏出手機來求援的心思都生不起。其實就算生出這個念頭也沒用,因為她擱屁兜裏的手機早在落地時就被擠壓壞了。

    “哐當!”

    已變成黑人模樣的費倫猛地推開了電梯間的門,嗅覺全開,聞著瑪麗蓮身上的血腥味就追了上去。他僅穿背心內褲的豐姿,加上壯碩膨大的肌肉塊以及胯間那老大一坨,頓時吸引了不少往來於大廳的各式女人。

    與此同時,金殿的保安們紛紛收到警報,向出事的電梯間彙集而去。

    瑪麗蓮踉踉蹌蹌撞出了大門口,顧不得路人側目,也顧不上招出租車,直接跑到馬路當間攔下了一輛凱迪拉克,在擋風玻璃前揮手呼救。

    凱迪拉克上是兩個中年男人,如果瑪麗蓮手掌還全乎,像她這樣的美女呼救,即便胸口在流血,他們也會讓其上車,可偏偏瑪麗蓮少了隻手掌,這令兩人勃然色變,還以為是賭場在執行家法。

    他們雖然有倆小錢,但賭場可平白無故得罪不起,當即就想踩油門走人,無奈瑪麗蓮一直傻擋著不躲開,令車上兩人頗感無奈,總不能生軋過去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黑人費倫直追過來,一把拽住瑪麗蓮的長發,在車上兩人驚異的目光中來到駕駛位的車門旁,驀然搠出另一隻空手,輕易擊穿了車窗玻璃,一把卡住了司機男的脖子,稍一發力便扭斷了對方的喉骨,順帶將屍體硬從窗口拽了出來。

    副駕駛位上那人頓時臉都嚇白了,屁滾尿流地逃下了車。費倫見他實相,也不與他過多計較,塞了瑪麗蓮上車,自己也坐到了駕駛位上,發動車子一溜煙開上了主幹道,消失在車流中……

    當費倫轉回金殿酒店時,整個酒店仍有點混亂不堪,每個保安都麵色凝重,每個攝像頭都在閃爍工作,畢竟電梯廂碎裂成N塊,鋼纜斷裂,整個全都掉下來實在是一件讓所有賭客都難以安心的事情。

    德尼爾森在知道這件事後差點沒提前爆發心梗,幸虧他女兒就在他身邊,這才及時將他救了回來。

    不過這一切都與費倫無關,他早換了身爽利的行頭,施施然回到總統套間,剛一進門,就聽見魚莎和克麗絲汀娜在那兒哭哭啼啼,何鴻生正在安慰道:“兩位女士,請你們節哀順變!”

    “唷,我說老何,克麗絲可是我的妞,你這是咒我呢吧?”悄然推開總統套大門的費倫揚聲道。

    何鴻生聞言霍然起立,驚訝道:“費老弟,你沒死!?”

    “死?我為什麼要死?”費倫故作詫異道。實際上,當時電梯裏的情形直可謂間不容發,如果不是趕巧了,他還真有可能就此身殞。

    “發生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何鴻生愕道。

    “我不知……”費倫話還未完,雙目紅腫的克麗絲汀娜已然撲進了他懷裏,嚶嚶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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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2 00:01:10
702 想當然的臆測

    克麗絲汀娜撲進費倫懷裏,嚶嚶啜泣。魚莎也奔了過來,見狀稍一遲疑,最終仍不管不顧鑽進了男人懷裏。

    眼瞅著費倫雙美在抱,何鴻生以過來人的姿態,心照不宣地笑了笑,招呼上立在一邊的金誠悄然離去。對何賭王而言,發生了什麼並不重要,隻要費倫還囫圇個地活著就好。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費倫輕拂著兩女的後背,漸漸將她們安撫下來。

    回到沙發上坐下,克麗絲汀娜頂著對熊貓眼,一臉驚恐道:“Allen,你嚇死我了,剛才我聽何先生說電梯破碎鋼纜斷裂,好像就是你坐的那一部!”

    “沒錯,我也聽說了這事兒,但我不是活生生在這兒呢嘛!”費倫風輕雲淡地說笑,絲毫沒把之前在電梯裏的驚險再放在心上,“既然我人沒事,那麼電梯掉不掉的就不必再去關心了!”

    “哼!”魚莎撅著小嘴在費倫大腿上擰了一把,“你說得輕巧,你知道剛剛我們倆有多傷心嘛?”

    “有多傷心?”費倫玩味地反問了一句,嘴角帶笑道:“阿莎,貌似我倆沒什麼實質性的關係吧?”

    “那你去死好了!”魚莎惡瞪他一眼,徑直轉回了房間。

    克麗絲汀娜見狀嗔怪道:“Allen,你莫非不明白莎莎的意思麼?”

    費倫稍移了一下身體,挨坐在克麗絲汀娜腿邊,擁著她噴香的身體,深嗅了幾下才道:“我怎麼可能不明白,但你要知道,我跟她是同事,殺熟不是我的作風!”

    克麗絲汀娜怔了怔,問道:“殺熟?什麼意思?”

    “這個詞可不好解釋,總之……”費倫剛說到這兒,外麵傳來敲門聲,“嘭嘭嘭!”

    “誰啊?老何麼?”費倫揚聲問道,“門又沒鎖,你自己進來唄!”

    “吱嘎!”

    推門聲響起,同時一抹冷峻的男聲傳了進來:“費倫先生在麼?我們是警察……”

    費倫聞言眼神一厲,示意克麗絲汀娜不要動,他獨自起身來到門口,雙手抱胸道:“什麼事?”

    “關於酒店電梯墮落……”

    “停!”費倫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

    冷峻男子一邊亮警徽一邊道:“有人見你上那趟電梯了!另外,監控錄像也這樣顯示!”

    費倫聽到這話,哂笑了笑,掏出護照丟了過去,道:“對於此事我無可奉告,如果不涉及命案請不要再來找我,understand?”

    冷峻男子瞅了眼費倫的外交護照,頓時很無語,別說現在這件事正處於調查階段而且沒有找到任何人的屍體,就算找到了屍體,有關外交人員的調查問詢也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州警能辦得了的。再說了,還有沉默權擋在那兒,就算有屍體,也根本不能證明與費倫有關,更有可能是高空墜亡。

    “不好意思,打擾了!”冷峻男子不得不將護照還給費倫,然後退了出去。

    “脫線!”費倫嘀咕著罵了一句,重又坐回克麗絲汀娜身邊,道:“克麗絲,晚上想去哪兒吃飯?要不要去看看表演?”

    “好啊好啊!”說到看表演,克麗絲汀娜頓時興奮起來,“我想去看看Superstar模仿秀,晚餐加秀的票超劃算,適合把莎莎叫上一塊去看!”

    實際上,賭城的各種表演節目層出不窮,雜技、木偶、魔術、舞蹈……常常會令人眼花繚亂,初次嚐試可能會覺得新鮮,但久了同樣會膩,這就跟對著一美女久了會產生視覺疲勞是一個道理,不過偶爾觀賞一下,倒是很不錯的消遣。

    “把阿莎叫上也好,不過那什麼晚餐加秀的合票就算了,那樣的晚餐能吃好嘛!”費倫說著還拍了拍克麗絲汀娜的手背,“你就不用替我省錢啦,知道下午的賭局我贏了多少?老何沒告訴你嗎?”

    克麗絲汀娜茫然搖頭道:“何先生沒跟我說,他一來就說你……”

    “好了好了,別提那晦氣的電梯,OK?”費倫說著話,從屁兜(隱戒)裏摸出了那張十億美金的銀行本票,遞到克麗絲汀娜眼前道,“你看看這是多少?”

    “十億!?美金?!”克麗絲汀娜的美眸瞬間瞪得賊大,簡直不敢相信。

    費倫隨手又把本票拿回來收好,哂道:“這隻是一部份,還有十幾億的籌碼,當然其中的八億籌碼是我自己下的本……等下帶你們去買點小禮物,然後咱們再去吃完飯!”

    “買什麼?”克麗絲汀娜好奇地追問了一句。

    費倫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寶璣表,又擒住她光溜溜的皓腕,哂道:“你作為大美女一名,不戴表怎成?等下去選幾隻,價格低於十萬的不要!”

    克麗絲汀娜聞言欣喜異常,一下跨坐到費倫身上,波濤澎拜的大胸緊頂在費倫胸口,毫不猶豫就與費倫舌吻起來。

    兩嘴糾纏了差不多有三分鍾,直至克麗絲汀娜快沒氣了,費倫這才放過她,大手捏著她的豐臀,桀桀壞笑道:“小妞,你是在勾我的火嗎?當心我把你就地正法,那晚上你秀也不用去看了!”說完,還風騷地頂了頂胯。

    “呀!”

    克麗絲汀娜被粗魯堅硬的小費倫頂弄了一下,忍不住驚叫起來,討饒道:“Allen,這兩天晚上你連著搞,人家那裏還腫著,腮幫子也是酸的,現在就放人家一馬吧!”

    費倫將手指探進克麗絲汀娜深壑的臀縫,隔著衣料不懷好意地摩擦道:“你這裏不還有個後門嘛!”

    “不行!”克麗絲汀娜被嚇了一跳,整個人從費倫大腿上彈了起來,別人不知道,她可對費倫的粗大程度一清二楚。

    費倫也不勉強她,隻是一個勁兒的壞笑道:“今天不行,總有一天你會願意的。”

    克麗絲汀娜聽到這話,俏臉漲得通紅,最後實在氣不過,一口咬在了費倫的肩上。

    費倫見狀假裝呼痛,嚷道:“哎呀呀呀呀,你鬆嘴!鯊魚,我快被人咬死了,救命啊!”

    魚莎在裏間隱約聽見費倫的求救,撇嘴嘀咕了一句:“咬死你才好呢!”人卻言不由衷,奔出門來一探究竟……

    另一邊,NSA在金殿酒店內的臨時指揮部。

    “什麼?居然被一張外交護照給打發了?這幫飯桶州警!”菲碧聽到當地警局傳來的消息後,十分惱火。

    阿梅納美眸中精光一閃,道:“這恰恰說明了費倫做賊心虛,電梯一定是他弄爛的!”

    根克聞言聳肩道:“可那又怎麼樣呢?畢竟電梯井底部連一具屍體也沒有,如果光是弄壞一部電梯的話,照價賠償就行了,況且就這費倫都不一定會承認!”

    “不,電梯也許不是他弄壞的!”阿梅納倏然省起瑪麗蓮在賭局上的詭異表現,否定了根克的看法。

    “費倫進了電梯,不是他弄的是誰?”菲碧對費倫明顯有先入為主的偏見。

    阿梅納道:“根據錄像顯示,那個叫瑪麗蓮.弗洛拉的女人比費倫還先進電梯,現在費倫現身了,而她卻了無蹤影……”

    “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才是使電梯墜毀的罪魁禍首?”根克隨口一猜,竟得出個與事實驚人相符的結論。如果不是瑪麗蓮在賭局上的強勢表現,費倫才不會追殺她從而導致電梯墜毀呢!

    可惜,兩女都不認可這個結論。菲碧雙手抱胸道:“事實應該不是這樣,我懷疑是費倫將那女人殺了,藏起屍體,然後才出現,要不然電梯墮落,他是怎麼脫身的呢?這本身就很說明問題!”

    阿梅納點頭道:“我同意菲碧的觀點,費倫能從電梯脫身,至少說明他的身體強度遠非普通人可比,相應的,他要幹掉隨手就能推一趔趄的瑪麗蓮並不是一件太過困難的事情!”

    根克攤手道:“可問題是我們沒有證據啊,就連費倫弄毀電梯的證據都沒有,更遑論殺人的證據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阿梅納道,“不過我相信,隻要找到瑪麗蓮的屍體,就一定能找出蛛絲馬跡直指費倫!”

    根克聽到這話有點無語:“不是吧?難道隊長你想展開全城大搜索?”

    “為什麼不可以?我這就去傳達命令!”菲碧急吼吼道。

    “慢!”阿梅納叫住菲碧道,“沒必要全城搜索,從電梯出事到費倫現身,攏共不過一個鍾頭,因此隻要以半小時車程為半徑、以金殿酒店為圓心展開搜索就夠了!”

    “我明白,隊長!”

    與此同時,美瑞希爾中學附近一座不起眼的民居裏,被紮了昏睡冥穴針的瑪麗蓮正安靜地平躺在二樓臥房的大床上,猶如睡美人般一動也不動。

    瑪麗蓮左胸的貫穿傷已被費倫治好,斷掉的手掌也重新接駁了回去,如果她現在醒著,一定會因此而大吃一驚。

    可惜的是,在費倫沒將她徹底洗腦前,瑪麗蓮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的,而費倫之所以敢對她實施洗腦攻勢,概因這妞此時的精神力已不足三成,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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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2 00:09:55
703 進展順利

    費倫之所以敢對瑪麗蓮實施洗腦攻勢,概因這妞此時的精神力已不足三成,並且她通過“攫神眼”汲取的費倫的精神力尚未來得及消化,這為洗腦提供了相當大的便利。

    所謂的便利,實際上是因為瑪麗蓮當前的狀態恰好符合了第七冥穴的施針條件。

    費倫所知的人體七大冥穴分別為:定冥穴(又稱逆鱗穴)、瀉冥穴、昏睡冥穴、洗腦冥穴、逆行冥穴、冰冥穴,以及最最厲害,施針條件也最為苛刻的第七冥穴——封神。

    之所以說第七冥穴最厲害,原因很簡單,就是“封神”二字,當然此處的封神並非真的可以封神,畢竟冥穴隻是針對人體而言,如果對方乃真仙真神真魔一類的非人,絕對不是封神冥穴可以製住的。

    當然,真神不能封,但半神之類的家夥還是可以封住的,再配以洗腦冥穴的功效,即使以凡人之軀,也可以馭使半神或散仙之類的人物。簡單來說,就一句話,隻要對方沒有徹底脫去凡胎,那就可以施展“封神”!

    不過,想要針刺中封神冥穴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時,必須要符合極端苛刻的條件才成,第一條就是要有天時,這一年有二十四節氣,男人屬陽,對男的施展封神針必須在陽氣漸長的節氣,比如小暑,而對女的施針則必須在陰氣漸濃的節氣,比如大雪。

    本來介紹冥穴的典籍上有陰陽調和一說,但利用封神冥穴時得反其道而行之,必須陽陽更陽,陽極陰生,陰陰更陰,陰極陽生……趕巧的是,賭賽九月三號開幕(第一輪),而今天是九月五號(第三輪),後天九月七號就是陰氣漸重的白露,適合費倫對瑪麗蓮施針。

    其次,必須處在昏睡冥穴的掌控之下。這一條乍看簡單,實際上卻比第一條“天時”更難,因為封神的對象如果是很弱的家夥,那麼根本不必封神,直接洗腦就成,而如果對方強大到不似人,比如一個五六七八階的散仙,怎麼可能被紮中昏睡冥穴?恐怕以費倫眼下的實力,還沒靠近人家就已經灰飛煙滅了。

    最後,也是最為苛刻的一個條件就是,被封神目標的識海中得先一步留存著施術者的精神力,而且施術者本身必須能感應得到才行。

    這一點乍看上去沒什麼,但細細一品,才會發覺匪夷所思,幾乎不可能實現,因為那些半神散仙之類的家夥,即便是受了重傷也遠非現在的費倫所能應付,而對方的識海中哪怕僅剩一絲精神靈識,也不是費倫的精神力所能輕侮的。

    換言之,費倫的精神力想要在散仙一流的大能識海中苟延殘喘下來,除非是對方變成了白癡又或者心甘情願才有可能。

    問題是,如果對方已經變白癡的話,費倫要來有何用?畢竟他在輪回空間裏隻聽過煉(人)偶之法,卻不曾習得,也就沒辦法將白癡散仙之流的大能祭煉成心靈相通的可控人偶,所以一個隻知道忠於費倫卻不知指哪打哪的白癡要來也還是無用。

    至於“心甘情願”一說,那就更荒唐了,哪個散仙或半神會吃飽了撐的主動跑來臣服費倫?

    好在這一切擱瑪麗蓮身上都不是問題,等到了九月七號,她就幾樣條件都符合了,如今被封住昏睡冥穴的她雖說外傷已好,但失血過多,身體虛弱不堪,本身的精神力又消耗了大半,在昏睡狀態下恢複極為緩慢,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同化掉吸去的那部份費倫的精神力。

    可以這麼說,昏睡虛弱的瑪麗蓮就像剛學會北冥神功的段譽,吸了不少人的內力,卻暫時沒法消化。當然,如果費倫在治好了她的外傷後對其不聞不問,相信要不了幾天瑪麗蓮就會變回那個光彩照人的極品美女了。

    隻可惜,瑪麗蓮遇人不淑,碰上了費倫這麼個心理極為陰暗的家夥,自然不會放過奴役她的機會。要知道,以封神冥穴配合洗腦,隻需一次即可,成則成,不成施術者精神力大傷,受術者輕則識海碎裂靈識破滅,重則直接腦死亡一了百了!

    費倫之前順走了雪莉.墨菲的吸魂器,目前隨時可增精神力,自然不怕傷神,隻是到時候恐怕得多花些時間來將養而已,可一旦對瑪麗蓮洗腦成功,那他不僅會馬上得到一個忠心的超級精神力高手,而且還能通過瑪麗蓮打入【死神】內部!

    所以,這怎麼看都是以小代價或能得大便宜的好事兒,費倫自然不會錯過。當然,他還得耐性的等兩天,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在總統套房裏跟魚莎和克麗絲汀娜耳鬢廝磨了一番後,費倫終於攜著兩女出了門,一路乘專屬VIP電梯直達酒店大堂後,仨人便齊齊轉向了金殿的購物區。

    一路上,幾乎沒人對費倫這樣左右逢源的豔福感到詫異,頂多也就是個眼饞。因為各大賭場酒店內都不乏極品的交際花(高檔雞),長相身材甚至不比那些一線的影視女星差,隻要錢給得多就能上,莫說兩個,夠精力的話,一次找十個都沒人管。

    還好,這隻是來玩的賭客們的一種很普遍的想法,隻要不宣之於口,就沒人會介意。

    費倫陪倆女隨便逛了逛,然後就轉到精品專賣店打算替她們各選一款百達翡麗的女表。誰知魚莎隻看了一眼櫃台裏那些炫目華貴的百達翡麗腕表的價格,就立馬道:“阿倫,我想我還是不要了!”

    “為什麼?”費倫詫異。

    魚莎為難道:“防止賄賂條例第四條,判七年啊!”

    費倫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嗤之以鼻道:“扯!”

    克麗絲汀娜也有點鬧不明白,把魚莎拉到一邊嘀嘀咕咕地問了一番,這才恍然:“不是吧?既然當警察還有這限製,我看你不如辭工算了!”

    “不要,我喜歡警察這職業!”魚莎相當有主見道,“你看現在,大部份人都沒法找到自己喜歡的職業或工作,我很享受!”

    聽到這話,克麗絲汀娜愣了愣,美眸中劃過一絲悲哀,歎氣道:“是啊……小時候我的理想是做一名舞蹈家,可惜後來陰差陽錯幹了模特,現在更是打算轉型當演員,不過這也是為了生計,沒辦法!”

    “你看你也有同感吧?所以我才不想放棄警察這份工嘛!”魚莎深表同情道。

    克麗絲汀娜聞言又歎了口氣,百般滋味湧上心頭,不知怎地就想起了費倫在床上的猛勁,頓時粉腮緋紅。

    遠端的費倫想了想,從屁兜(隱戒)裏摸出塊積家的中性腕表,湊到倆女身邊,道:“喂,阿莎,既然你不願收我的禮物,那就戴這塊表吧!”說著,把一款黑色表帶白金鑲鑽的Master.Control係列積家表塞到了她手裏。

    “這塊表是……”魚莎看著自己手裏的表,有點不知所措。

    費倫正想解釋說是他帶過幾天的表,沒曾想旁邊櫃台的女營業員眼尖,一下子驚叫起來:“哇塞,這表是積家的……”

    “廢話!”費倫惡瞪向女營業員,“我有叫你插嘴嗎?”

    女營業員這才省悟到自己失語,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說半句。費倫卻向魚莎解釋道:“阿莎,這塊表我戴過一段兒,雖然是舊貨,但還很新,既然你不願收我的禮物,那就把這表戴上吧!”

    見費倫一番好意,魚莎感到盛情難卻,隻能道:“謝謝!”

    費倫笑道:“謝什麼,趕緊戴上!”

    “我來幫你!”克麗絲汀娜見狀也忙湊上來幫著魚莎把表帶扣上。

    隨後,在多話女營業員的殷勤介紹下,費倫買了塊價值十二萬六千美金的百達翡麗女表送給了克麗絲汀娜。大胸妞如獲至寶,一拿到表便立馬戴在了手上,還不管不顧地在費倫臉頰上狠狠親了一記。

    那個長相稍嫌寒磣的多話女營業員見狀,暗自嘀咕:要是有人送我這麼貴的表,我也肯親他!幸好費倫不知這女營業員所想,否則隔夜飯都得嘔出來。

    之後,費倫仨人去金殿的貴賓廳用過晚餐,這才轉去了Superstar模仿秀的表演現場。

    三人到場門口時,金峰已經帶人等在了那裏,見費倫駕臨,立馬奉上了豪華包廂的套票。之後,在金峰和他兩個手下的簇擁下,費倫攜著倆女步入秀場,轉到了二樓的包廂裏看戲。

    不得不說,二樓包廂左右兩邊的隔音不錯,環境遠沒有一樓大廳那麼嘈雜,包廂內的陳設更是奢華,除了地上的波斯毯外,該有的東西一樣不落,不過最惹眼的還是包廂一角的寬大皮躺椅。

    金峰見費倫在注意躺椅,當即附他耳道:“這是用在幹那事兒的,方便!”

    費倫微微詫異了一下,旋即調侃道:“峰子,你怎麼說也是個華裔,怎麼能這麼直接呢?”

    “嘿嘿,在美國這邊待太久了,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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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2 00:10:11
704 高檔貨

    “嘿嘿,在美國這邊待太久了,沒辦法!”

    聽到金峰這話,費倫再度掃視了一下包廂內的陳設,發現這兒還真挺適合男女亂搞,左右的板牆較為隔音,而正麵通透,有足夠的視野欣賞下方舞台的模仿秀,還能讓亂搞的男女欣賞到打野戰的刺激和樂趣。

    反正有模仿秀的喧鬧聲在,倒也不虞男女交gou的叫聲和撞擊聲打擾到其他人。

    不過費倫卻暫時沒有這個想法,倒不是他矯情,而是他打*的時間過於持久,到時候真搞起來,正值關鍵時刻秀卻結束了,那他是走呢還是搞呢?

    再說了,由於費倫此次來賭城沒有帶手下過來,金峰和他的人受了何鴻生的吩咐,賭賽結束之前,必須確保費倫的安全,所以還得在包廂外站崗,這要是搞起來,金峰等人聽不見才有鬼了!

    本來這也沒什麼,但接下來幾天金峰還得在費倫跟前晃悠,這就好比你看見自家領導與女人開房被抓進了派出所,而領導被押上警車時也看見了你,之後你還一個勁兒地在領導麵前現眼,他不找茬膈應死你才怪了。

    以眼下的情形來說,費倫就是那領導,所以明知有可能讓人在心裏偷笑,還不如不幹這事兒!更何況,目前魚莎雖與他親昵,但還沒搞過,肯定放不開,費倫總不能隻和克麗絲汀娜搞,讓她在邊上幹瞅著吧?要是讓她到包廂外暫避,那就更不合適了。

    而最關鍵處在於,現在已經快到晚上八點,再有一個鍾頭左右,就該是瑪麗蓮換封穴針的時間了,加上在路上耽擱的時間,不足一個小時肯定是不夠搞的,因此心念電轉間,費倫很快就熄了這種風騷前衛的想法。

    不得不承認,Superstar模仿秀挺精彩的,不止克麗絲汀娜在那兒大呼小叫,就連魚莎也看得手舞足蹈,接連的節奏感很強的打擊樂甚至造得費倫都不自覺地搖擺著身體,不過他最注意的還是時間,在包廂裏坐了不到半個小時,他就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間!”

    看得正入迷的克麗絲汀娜和魚莎對此自然不會有異議,費倫隨即出了包廂,吩咐了一聲在門邊守著的金峰留點兒心,便自顧自地轉去了盥洗間。

    費倫剛到盥洗間門口,一個麵容姣好不輸明星的美豔女郎就差點和他迎麵撞上,女郎先愣了一下,見費倫是黃種人,眼底閃過一絲鄙夷,旋又瞄見他手腕上的寶璣,頓時笑魘如花,穿著黑色鏤空連衣裙的惹火身材立馬便纏了上來,異常自來熟地挽住費倫手臂道:“帥哥,我叫柏麗兒,你怎麼稱呼啊?等下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聽到這話,費倫如何不知這女人在勾引自己,又見柏麗兒全身上下就連酒杯高跟鞋都是黑色的,頓時猜到了對方的身份——賭場的高級雞女,心下不禁哂笑:請你喝一杯?這高檔貨就是不一樣,連攬生意開房都說得這麼文縐縐的,尋常站街女的話可就比這直白多了,大多都是“先生,要去開房嗎?”或者“想找點兒刺激嗎?先生!”諸如此類的話。

    閃念間,費倫惡作劇心思忽起,道:“喝一杯?小姐,這裏是廁所,你想喝什麼?”

    柏麗兒怔了怔才領悟到費倫言語當中的東方式的葷幽默,臉色多少有點難看,不過到底是出來賣的,稍微尷尬了一下之後便即回複正常,滿臉堆笑道:“瞧您說的先生,你想我喝什麼我就喝什麼,不過收費要稍微貴一點就是了!”

    費倫聞言被嚇了一小跳,這尼瑪是可以喝尿吃屎的節奏啊?一想到這個,他頓時感到無比惡心,承接這種極端業務的雞女就算再高檔再美豔,那也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公共場所,想想她們與男人舌吻的紅唇裏塞過大便,費倫甚至連跟眼前雞女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了。

    當然,隻是純惡心,厭惡談不上,畢竟人家也是為了生活,談不上對錯,也談不上高貴與墮落,至於說廉恥尊嚴這種東西,那都是附著於人類思想的產物,如果連人體本身都消亡了,又會有多少後人去關心死人本身的廉恥呢?就算是有,比如精忠嶽飛卑鄙秦檜什麼的,那都是後人評說的戲文,與嶽飛和秦檜這兩個當事人有一毛錢關係嗎?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現在沒那個興致!”說著,費倫從柏麗兒的臂彎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柏麗兒卻不肯善罷甘休,兩條修長的黑絲美腿一叉,巧妙地擋住了費倫的去路,接著又趁機挽住了費倫的另一隻手,同時閑著的素手更摸向了費倫的胯下。

    當摸到費倫胯間那老大一坨的物件時,即使是見慣風塵的柏麗兒也被嚇了一跳,紅豔的小嘴下意識就圈成了“O”型,旋又恢複常色,吃吃笑道:“先生,沒想到華裔之中也有像您一樣本錢雄厚的人物,這真是太……”

    “夠了!”費倫瞄了眼寶璣,“我趕時間!”說著,毫不猶豫搡了柏麗兒一個趔趄,扭身就鑽進了男廁。

    柏麗兒見狀猶豫了一下,大膽如她,仍沒敢追進男廁去,因為她曾經有一次為了接生意追進男廁,結果被七八個不同膚色的男人整整輪奷了六個小時,到最後,人都溜了,一分錢沒給她留下。

    不過,她也不想就此放棄費倫這個戴寶璣表的肥羊,便從包裏掏了支女士煙出來點上,就立在盥洗間外的廊上邊抽邊等。結果十多分鍾一晃而過,其間過去了四五個白人男子,甚至還有兩個問價的,她都沒理,但就是沒見費倫的人影兒!

    終於,柏麗兒有點等不住了,她今天的份子錢還沒交齊了,便狠下心拋開曾經的心理陰影,一鼓作氣闖進了男廁,結果裏麵僅有兩個黑人西裝男反鎖著廁格門在那兒坐馬桶,根本就找不見費倫。

    “難道是我恍神了,沒注意到他出去?不可能啊!”

    也就在柏麗兒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換了張大眾白人臉的費倫已然離開了秀場,招了輛出租車往美瑞希爾中學駛去。

    到了美瑞希爾中學附近的街區,費倫提前下了車,兜了幾個圈子後,這才摸進了安置瑪麗蓮的民居,替她換過封穴針之後,費倫又變了張拉美裔的大眾臉,換過衣服行頭,悄然離開,趕回秀場。

    費倫回到包廂門口時,金峰正急得團團轉,見他駕臨,頓時大喜道:“費先生,你可算出現了……你要是再不現身,裏麵那兩位姑奶奶就該闖到男廁去了!”

    費倫聞言,心底稍稍汗了一個,當即推門而入,進了包廂,此時正值節目最精彩的時候,可發現費倫“失蹤”的魚莎和克麗絲汀娜早就沒了欣賞模仿秀的心情,都在那兒一個勁兒的撥打費倫的電話。

    見費倫突然出現,倆女齊齊一愣,旋即雙雙如燕投懷而來,門口的金峰見狀,趕緊把包廂門給拉上,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模仿秀結束後,費倫攜著倆女剛回到總統套房,何鴻生就找上門來。

    “阿倫,明天就要對陣羅賓遜了,你居然都不準備準備?”

    費倫篤定地擺了擺手,道:“老何,你就放心好了,威廉斯不是我的對手!”頓了頓又無比霸氣道:“實際上今屆賭賽,除了才輸給我十幾億的瑪麗蓮.弗洛拉,我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何鴻生聞言老眉一挑,道:“那女人真這麼厲害?”

    “比你想象的厲害多了,決非梅恩古登之流所能對付!”費倫實話實說道,“呃……如果我沒來參賽的話,估計她想拿任何一個名次都可以!”

    “包括冠軍?”

    費倫點頭道:“包括冠軍!”

    見費倫說得肯定,何鴻生也被嚇了一跳:“還好、還好……”

    “行了老何,明天就是六十四強亮相戰,你還是早點回去歇著吧!”費倫笑道,“我也得早點休息!”話說,實際上是他聽見臥房浴室的流水聲已經停了。

    何鴻生年事已高,自然聽不見這些,見費倫下了逐客令,理由又正當,他當即起身道:“也好!”

    等何鴻生帶著老薛金誠離開,費倫自然轉回臥室與剛剛出浴的克麗絲汀娜共赴巫山去了。至於魚莎,較為矜持的她又得度過一個寂寞難耐的漫漫長夜。

    翌日,在大胸妞身上耕耘了半宿的費倫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而倆女都還在睡,克麗絲汀娜是太勞累,魚莎則是聽床聽到黎明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在客廳中打了幾趟拳,舒活了一下筋骨,費倫這才精神奕奕地衝了個涼,隨後打電話叫了三個豪華午餐,細嚼慢咽地吃掉其中一份後,這才整理好儀表,套上馬甲,前往賽場。

    由於六十四強是亮相戰,所以比賽地改在了貴賓廳舉行,不止病體違和的德尼爾森到了場,甚至於不少賭場的長期豪客也獲得邀請,進場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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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 下半區的黑馬

    中午一點,一號貴賓廳,上半區。六十四強戰正式開始。

    做為重點推介,費倫VS路易.羅賓遜的比賽自然倍受關注,可惜過程平淡無奇,至少在那些不怎麼懂賭的豪客看來是如此。

    第一局百家樂,第二局雙人麻將,羅賓遜都是一上手就敗了,前後沒花了(niao)二十分鍾,他就輸掉了兩億籌碼,苦笑著離開了貴賓廳。

    “什麼嘛,還說是推薦場次,結果這麼沒看頭!”

    “你懂什麼?這才叫豪賭,這才叫高手,像你前夫那樣,賭個幾十萬都要磨嘰半天,還能不能在一起玩牌了?”

    “死相,能別提我前夫嘛?”

    “不提就不提,咦?好多人都往二號廳湧去了,咱們跟過去瞧瞧!”

    “好額!”

    觀戰的賭客評頭論足議論紛紛怎都影響不到費倫,仍在賭桌上的他並沒太關心黯然離去的羅賓遜,反而吩咐荷官隻留下羅賓遜輸掉的兩億籌碼,把前幾天所存的籌碼全部兌換成了現金,這樣一來,就又有十幾億美金落入費倫的戶頭。

    等費倫與賭場的財務人員搞掂了轉賬事宜,何鴻生帶著手下紅光滿麵地湊過來,笑道:“阿倫,出現黑馬了!”

    “啥?”

    “下半區出現黑馬了,喬爾.威廉斯剛輸了一局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賭手!”

    “嗤!”費倫哂笑了一下,“這不稀奇,威廉斯已過了他的巔峰期,再說了,下半區出現黑馬,就算想碰,那也是決賽的事了,不必太在意!”

    “但現在過去看看,提前偵查一下敵情也好嘛!”說到這兒,心情大好的何鴻生不容分說地推著費倫往下半區所在的二號貴賓廳而去。

    費倫對何鴻生的態度很是無奈,隻好恭敬不如從命。

    “阿倫,還是你厲害,掐著點到的賭廳,結果這麼幹脆利落就將羅賓遜拿下,實在是高!”

    對於何鴻生的誇獎,費倫不置可否地笑笑,他總不能告訴老何,之所以這麼快結束戰鬥實在是因為他隔不了半個鍾頭又要去給瑪麗蓮換針了嘛!

    實際上黎明之時(五點半前後),做完床上運動,費倫就封了克麗絲汀娜和魚莎的昏睡冥穴,溜出金殿酒店又替瑪麗蓮換了一次針,每八小時的換針時間眼看著又將臨近,所以費倫才這麼趕,三下五除二將羅賓遜搞定,沒曾想何鴻生又非要邀他去觀戰,實在是人算不如天算。

    好在費倫如今有了“基因微改造”能力後,倒也不怕被封昏睡冥穴的人因氣血不活(詳見514)而導致腦死亡,加上瑪麗蓮本身的精神力十分強橫,所以延長個把鍾頭的換針時間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最關鍵處在於,無故離開會惹得暗中窺探的NSA和CIA懷疑,畢竟這裏是美國,費倫從不懷疑NSA和CIA在他們自己國家的地盤上有組織有目的地找一個人會找不到,而如果瑪麗蓮在沒被徹底洗腦前就被發現的話,對費倫來說不僅僅是損失一個未來的得力幫手那麼簡單。

    因此,費倫才不得不順水推舟,與何鴻生一塊轉到了二號貴賓廳。

    “就是那桌!”何鴻生指了指角落裏圍了裏三層外三層的一張賭台。

    還好,每張參賽賭台周圍三米開外都標有警戒線,但凡觀戰的賭客均不得踏入線內,而能來觀戰的賭客都是斯文人,倒也非常配合賭場定的規矩。

    “這麼多人?硬擠進去不太好吧?”費倫為難道。

    “不用擠,阿峰已經在二樓圍欄占好了位置,咱們這邊走!”說著,何鴻生還向二樓揮了揮手。

    那處的金峰見狀,立馬肅立向老何致意。

    上到二樓金峰和他手上所占的圍欄位置,費倫才發現威廉斯和那匹所謂的黑馬的賭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桌麵上所有動向都一目了然。

    不過費倫和何鴻生剛在圍欄邊站定,就聽下邊那黑馬道:“除了台麵上這些籌碼,我還要在多賭一隻右手!”

    這話一出,圍觀的豪客頓時嘩然一片。

    威廉斯倒算是見過大風大浪,並未被黑馬的氣勢嚇到,冷哂道:“賭手?年輕人,你是不是太衝動了一點?”

    “衝動?三年前,你跟我師父賭手的時候有沒有覺得衝動?”黑馬喝問道,“反正還沒搖過骰,你要不跟就當你輸了!”

    “你師父?”威廉斯瞳孔縮了一下,難怪第一局他輸掉的情形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你師父是?”

    “我師父叫易龍,我叫易揚!”

    費倫聽到這個名字,多少流露出一點恍然之色,暗忖:原來是那個家夥的徒弟!

    賭桌上的威廉斯聽到“易龍”二字同樣怔了怔,旋即嗤笑道:“原來你是那個酒鬼的徒弟,呵呵,真是可笑!當年你師父連百強都未進就在酒吧裏輸給我一隻手,莫非你想重蹈覆轍麼?”

    黑馬易揚顯然不會被威廉斯的心理攻勢所嚇倒,森然道:“總之這一局,我會賭上右手,如果你主動認輸,可以不跟!”

    何鴻生聞言難得一笑道:“這簡直就是個愣頭青,看來喬爾.威廉斯今次有難了!”

    費倫瞄了眼桌上的兩副骰盅,搖頭道:“那也未必,看他們的賭法,應該是互猜骰子點數,也就是比聽骰,在這方麵威廉斯貌似比羅賓遜還強那麼一點點!”

    “哦,有這種事?”何鴻生掀眉道。

    “當然!”費倫點頭道,“不信繼續看下去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威廉斯大笑道:“既然小兄弟這麼有勇氣,願意賠上一隻手,那我就跟好了!不過這一局是你先搖還是我先搖?”

    易揚絲毫不受威廉斯氣勢的影響,淡淡道:“你先搖,我先猜!”

    “OK,沒問題!啪!”話落,威廉斯單手在台麵上重重一拍,擱在桌上的三粒骰子頓時被震起寸高,隨即他又用拍桌子的手抄起骰盅橫向一掃,便將骰子悉數罩進了盅裏,並不要盅底,就那麼淩空搖動著骰盅,更耍出了不少高難度動作,引得觀眾們陣陣驚呼……

    看到威廉斯這一手,站在何鴻生身後的老薛和金誠都嚇了一跳:“好快!”

    何鴻生眼中也是精芒一閃,顯然威廉斯的手速遠超他料外。

    唯獨費倫冷冷一笑,哂道:“花活兒玩得倒挺溜的!”

    何鴻生聽到這話卻絲毫不覺得費倫狂妄,畢竟他剛才直落兩局輕鬆橫掃羅賓遜的賭賽實在是幹脆利落。

    “砰!!”

    此時,威廉斯將無底骰盅重重剁在台麵上:“猜!”

    易揚的聽骰技術顯然不錯,當即道:“三點!”

    聽到這答案,費倫不禁搖了搖頭:“可惜,還嫩了點!”

    金峰奇道:“怎麼嫩了?我聽也是三點!”老薛和金誠雖沒說話,但看那意思,答案同樣是三點。

    費倫瞄了他一眼,淡笑道:“那你也還嫩!”

    何鴻生見狀奇道:“怎麼阿倫,你有不同的看法?”

    費倫不置可否道:“這一把是五點!”

    話音剛落,就聽下麵的威廉斯笑道:“易揚,你確定是三點麼?”

    “當然,開盅吧!”

    “可惜、可惜……”威廉斯作無奈狀,輕輕揭開骰盅,裏麵的點數赫然是,五點!

    周圍觀眾看清骰子的模樣時,更是驚呼連連。

    “哇靠,三粒骰子的下半截都搖成粉了!厲害厲害!”

    “還不止呢,其中兩粒骰子就留了【一點】一個麵,而最後那粒骰子居然留下了【一點】和【二點】兩個麵,真是神了!”

    “那這個骰子都成渣了,點數怎麼算吶?”

    “還用說麼?自然是五點!”

    二樓圍欄上,何鴻生見此一幕,頓時拍著費倫的肩膀道:“阿倫,真有你的!”

    費倫謙虛道:“不是我行,而是威廉斯搖骰的手法太次!”這話一出,倒讓金氏父子和老薛感到臉上有點發熱。

    其實不止他們仨,就連賭桌上的易揚也被威廉斯的手法小小的震撼了一把,不過他很快振作精神,麵色凝肅道:“該我搖了!”

    威廉斯歪了歪頭,道:“請便!”

    易揚沒玩什麼花活,中規中矩地將三粒骰子擺在盅底上,再蓋上盅筒,開始劈裏啪啦地搖起來,七八下之後便把骰盅猛然剁回台麵上:“請猜!”

    威廉斯並未馬上給出答案,而是沉吟皺眉,顯然有點拿捏不定。

    “阿峰,你猜是幾點?”費倫偏頭笑問金峰道。

    “十……八點,豹子吧!”有了剛才那次的經驗,這一回金峰不敢在費倫麵前太過確定了。

    “NO,是這個數!”說著,費倫用手連比了兩次剪刀。

    “二十二點?”

    “對!”費倫詭笑道,“不過讓我猜的話,我會猜十六點!”

    何鴻生等人眾皆愕然,都搞不明白費倫為什麼會前言不搭後語。

    這時,下麵的威廉斯也說話了:“我猜二十二點!”

    聽到這答案,易揚瞳孔猛然一縮,因為他自己搖的骰子是多少點他自己最清楚,所以在這一瞬間,易揚心裏的恐懼感開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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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 調侃

    威廉斯輕易便發現了易揚的手在微顫,心裏冷笑不已,嘴上卻又輕描淡寫地重複了一遍:“我猜是二十二點,請開盅吧!”

    易揚到底還是嫩,聽到這話一點兒求饒的心思都沒有,一咬牙一橫心就揭開了骰盅,結果裏麵的點數居然不是二十二!

    “這……”威廉斯霍然站起,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使勁揉了揉眼睛,再度瞅向易揚的盅底,結果上麵真隻有一個六點朝上的骰子,一小堆粉末以及一個【四點】一個【六點】的骰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觀眾們心頭紛紛冒起這樣的疑問。

    “剛才看威廉斯篤定的樣子似乎骰盅內真應該是二十二點才對!”

    “狗屁!你還真以為他會什麼聽骰啊?那都是吹出來的瞎話!”

    “那為什麼揭盅前那個叫易揚的家夥手會抖?”

    “這我怎麼知道,也許他也不知道自己搖了幾點,威廉斯又報了那麼個奇葩的點數,他自然有點坐蠟。”

    此時此刻,對賭的威廉斯和易揚也在捫心自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與無知觀眾不同的是,他倆都清楚,那個【四點】和【六點】均來自同一粒骰子。

    “第三粒骰子呢?”兩人腦子裏都滋生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與此同時,在二樓圍欄邊觀戰的費倫哂笑道:“這兩人也就技止於此了,沒什麼看頭,我先走了!”說著,他自顧自排開一幹老何的手下,雙手插兜,施施然離去。

    被突如其來的賭局變化驚了一下的何鴻生回過神喊道:“阿倫,你不看了?”

    “啊,不看了!”費倫隨意向後揚了揚手,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何鴻生對此頗為無奈,衝金峰吩咐道:“阿峰,五點鍾黑水的人就到,你安排人去接一下,這幾個小時,看緊阿倫的妞,別出岔子!”

    “我省得,九爺!”金峰應了一聲,隨手就想去摸手機,把任務安排下去,“咦?這是……”不過他卻在兜裏摸到一顆不大的硬東西,掏出來一瞧,赫然是一粒骰子,與下麵賭桌上的骰子一模一樣。

    這一發現,讓老薛等人麵麵相覷。何鴻生卻朗笑起來:“哈哈哈……走,我請你們去桑拿!”

    費倫離開貴賓廳後,三拐兩繞進了露天泳池的更衣室,再出來時,已變成了個全身多毛的白俄羅斯人,輕易避開了NSA和CIA的暗中監視,隨手順了輛摩托車,趕往美瑞希爾中學附近的街區,駕輕就熟地替民居內的瑪麗蓮換了針,然後把摩托開到百樂宮,進去小逛了一圈,贏了百十來萬,最後消失在男廁內。

    回到金殿的總統套間,已是下午三點,兩女剛剛起身,見費倫進門,便關心起了賭賽的事兒!

    “Allen,今天的賭賽怎麼樣?”克麗絲汀娜問。

    “還能怎樣,自然是我贏了唄!”

    “瞧把你給得瑟得……嘖嘖!”魚莎一邊譏誚一邊把費倫之前留的豪華套餐擱進微波爐裏打算熱一熱。

    費倫見狀道:“冷東西就別吃了,再過兩小時就該是晚餐時間了,我請你們去吃點甜點喝杯咖啡,墊巴墊巴,等下晚飯你們三合一(早中晚飯一塊吃)算了!”

    “別喝咖啡,這大熱天的,還是來點冷飲吧!”克麗絲汀娜道。

    費倫聞言立馬否道:“不行,身子骨乏的女人喝冷飲傷身!”

    克麗絲汀娜微怔了怔,旋即俏臉緋紅,聲若蚊吶道:“還不都你害的。”

    魚莎見狀有點呷醋,撇嘴道:“我昨晚上什麼都沒搞,我就不喝咖啡了!”

    聽到這話,費倫翻了個白眼,無奈道:“依你!”

    隨後仨人相攜出門,剛轉到電梯間,金峰和他兩個手下就湊了上來,小聲道:“費先生,第三局威廉斯輸了!”

    費倫一點兒不驚訝:“這不稀奇!”

    “嘿嘿,這下子您與杜普寧家大小姐的賭約……”

    “才幾千萬而已,都小錢!”

    “那是,對費先生而言,賭賽上贏的籌碼才是大頭!”金峰恭維道。

    到這時,費倫要是再聽不出金峰的巴結之意,他就是二百五了:“阿峰,有事你就明說,別繞圈子,特別是別在我麵前繞圈子!”

    “呵呵,費先生,您看出來啦!”金峰憨笑道,“我就是想拜您為師,跟您學習賭術!”

    費倫聞言麵色轉冷,漠然道:“沒那個心情!”此時正好電梯到了,他當即挽著二女進了電梯。

    金峰見狀並不氣餒,還想死乞白賴地與費倫他們同乘一趟電梯,卻聽費倫不豫道:“下去!”

    金峰隻好僵立電梯門口,不敢越雷池一步:“費先生,九爺說了,得保證兩位女士的安全!”

    費倫哂道:“我們又不出金殿的範圍,有什麼不安全的?”當然,他還有後半截話沒說,要是魚莎跟克麗絲汀娜待在他身邊都不安全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地兒是安全的了。

    不過,等費倫仨人轉進西餐廳時,金峰和他的手下還是鍥而不舍地跟了上來。費倫對此不置可否,隻要他們不打擾到自己和兩女閑扯吃東西就行。

    沒曾想,尚未落座,費倫就撞見了熟人——席拉和貝絲,還有剛剛被淘汰、臉色灰敗的喬爾.威廉斯。

    費倫看見席拉那張臉傲氣的大眾臉就不爽,隨口揶揄道:“啊哈,杜普寧小姐,聽說喬爾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亞裔小夥給淘汰了?看來我跟你的賭局已經贏了一半!”

    威廉斯聽到這話,原本就慘淡的臉色頓時更慘淡了。席拉卻不甘示弱道:“別太囂張啊費倫,你還沒奪冠呢!”

    “就算我沒奪冠,咱倆最多也就打個平手,可要是我奪了冠,該怎麼著不用我提醒你吧?”費倫的言語滿含調侃,旋又玩味地蔑了貝絲一眼,道:“對了貝絲,反正喬爾已經被淘汰了,你可以回來跟我了!”

    貝絲.摩爾一聽這話就知要糟,果不其然,席拉和威廉斯雙雙惡瞪向她,沒等她有所辯解,費倫續道:“當然,你不願回來我也不勉強!”說罷,攜著克麗絲汀娜和魚莎施施然往訂好的餐桌而去。

    見狀,貝絲心頭大恨,可偏偏這事兒不好解釋,因為她之前先跟費倫再轉跟席拉是事實,不容抵賴,所以其他的事兒也都成為了可能。再說了,杜普寧家族可不是什麼善茬兒,雖不能查到她CIA王牌特工的身份,但要查出她現在這個記者身份是當假的未必是不可能的事兒!

    轉念間想透這一點後,貝絲對費倫的怨念就更深重了,暗忖:費倫啊費倫,老娘還沒把你怎麼著,你就先咬了老娘一口,呵呵,這樣也好,記憶掃除部隊連環案那個贓你是得定了!

    出了餐廳,貝絲便趕緊安撫杜普寧道:“席拉,你聽我解釋,費倫那家夥就是個人渣,我想他死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幫他臥底呢?”

    “是嗎?”席拉的眼神中明顯帶著不信任,“誰知你們是不是在演苦肉計!”

    “NO,不是這樣的,決不是這樣,我之所以待在費倫身邊,是因為我想收集他的犯罪證據!”貝絲假裝歇斯底裏的解釋道。

    “收集費倫的犯罪證據?編,你繼續編!”席拉滿臉揶揄譏諷道。

    “我沒編,他就是個強奷犯,強奷了我一個很要好的大學同學,後來她悲憤自殺!”貝絲真的開始編起謊話來。

    “自殺死了?那倒也死無對證!”席拉繼續冷笑。

    “不是死無對證,不是死無對證,我通過記者的身份,正努力收集費倫的證據,結果差點被他發現……不,我想他已經察覺了……”

    “所以你就跑我這兒來,想求得我的庇護,是嗎?”席拉仍不信貝絲的謊話。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嗚嗚嗚……”貝絲“動情”地哭了起來,“想收集費倫的證據實在太難了,我在他山莊裏待了一段兒,發現那裏居然有霹靂火係統,可以想見費倫多有錢多有勢力……”

    “霹靂火?!”席拉顯然聽過這個武器名兒,當場就被狠狠地震了一把,對貝絲的態度也有了一點點轉變,“這可是在役武器係統,咱們完全可以藉此狀告費倫,鬧他個焦頭爛額啊!”

    貝絲裝出一副哀痛的模樣搖了搖頭,道:“沒用的,我已經調查過了,目前軍方已經開始換裝地獄火,所以費倫隻能算打了個擦邊球,告不倒他的。”

    “你傻啊?告不倒他咱也可以弄他一身騷啊!”席拉多少有點興奮道,“不過你那裏有直接的證據嗎?沒有的話,這件事就難辦了!”

    貝絲見杜普寧對此事如此上心,故作滿心疑惑道:“席拉,你是想……”

    “很簡單,隻要咱們有證據,三天內我就能讓費倫暫拘警局,到時候檢察官再一起訴,嘿嘿嘿,他就算最終贏了官司又怎樣?還不是照樣奪不了冠!”席拉陰險道。

    貝絲聞言卻心下嗤笑,有法院傳票又怎麼樣?這種案子,憑蜜莉婭的身份,要想保釋也就一句話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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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2 00:11:23
707 又遇見了

    貝絲心下嗤笑,有法院傳票又怎麼樣?這種案子,憑蜜莉婭的身份,要想保釋也就一句話的事兒!也正因為如此,她對席拉的話不置可否,反正幾天後她就會一走了之,鬧成啥樣都不關她的事了。

    席拉自猜不透貝絲的心思,還在那兒臆想連連,幸好威廉斯連著咳嗽了幾聲,將她拉回現實。

    “貝絲,既然你說你沒與費倫勾結,我就暫且信你一回,不過看費倫的意思,我把你派回他身邊臥底,應該多少會有點收獲吧?”

    聽到席拉這話,貝絲一愕,旋即腹誹不已,心忖:老娘就是從他身邊跑過來的,你又叫我跑回去,這他媽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嘛!嘴上卻道:“席拉,這……費倫是想把我從你身邊拉走,但絕對不會給我再次搜集證據的機會,恐怕會時時處處防著我!”

    “沒關係,反正隻要你釘在他身邊,就是隻蚊子,也能叮出一管子血來!”席拉顯然早就想好了打發掉貝絲的說詞,“他或許能防你一時,但決防不了你一世,畢竟哪有千日防賊的,你說是不是?”

    貝絲聞言算是聽出來了,席拉是鐵了心要趕她走,說的話還冠冕堂皇。對此,貝絲也無甚辦法,隻能順著她的話道:“那好吧,我姑且試一試!”暗地裏卻在想,最多後天,老娘就該遠走高飛了,誰還會替你賣命?吃屎吧你!

    另一邊,費倫陪倆女品過甜點,待吃過晚飯,仨人又去欣賞了一下魔術秀。

    不得不說,近兩年拉斯維加斯的魔術秀已經有點衰落的跡象,原因很簡單,魔術大師蘭斯伯頓在幾年前隱退了。96年,蘭斯在賭城的假日戲院舉行了他的第五次也是最後一次魔術表演,這次演出被譽為“最近三十多來最精彩最成功的魔法奇跡”!不過巔峰之後就是衰落,後進的魔術師們很難再扛起蘭斯的大旗。

    更關鍵的是,任何魔術在費倫的思感麵前都破綻百出、愚陋之極,看魔術秀就跟看小醜表演沒什麼兩樣,不過是用來聊以打發時間的消遣罷了。

    倒是克麗絲汀娜和魚莎對整場魔術秀讚不絕口,整個賞秀的過程中都相當之興奮。

    散場之前,費倫又特地出去逛了一圈,為瑪麗蓮再次換了針,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打算在午夜十二點過後,也就是九月七號淩晨就替瑪麗蓮洗腦,畢竟夜間的陰氣來得比白天要重,若果趕不及在淩晨洗腦,那麼就隻能等九月七號的整個白天過去,會多浪費不少時間。

    碰巧的是,轉回戲院後,費倫在前往豪華包廂的路上又撞見了那晚的高檔雞女柏麗兒,她正與兩名比炭還黑、身高與費倫相差仿佛的黑人男子湊在一起抽煙閑扯,似乎是純種白人的柏麗兒與倆黑炭靠在深色的板牆邊,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普通人乍看上去極易忽略那兩個黑人。

    費倫也忍不住摟了幾眼,心中暗自好笑,正欲掠過他們仨,回去包廂,沒想到柏麗兒扭頭過來,剛好和費倫麵對麵瞅個正著。

    “嗨!”費倫見狀,揮手打了個招呼。

    柏麗兒一時沒回和過來,倒是她身邊的其中一個黑人碰了碰她,問道:“這黃皮猴子誰呀?”

    話音剛落,黑人隻覺眼前一花,接著脖子一緊一痛,他整個人竟然被一隻看上去並不如何粗壯的黃色手臂支了起來!

    手,不是費倫的還有誰,隻聽他冷冷道:“道歉,為你剛才的話道歉,否則我不介意擰斷你的脖子!”種族歧視的言語到處都有,背地裏說沒人聽見倒還罷了,可當著費倫的麵這麼說,就要有被暴揍甚至死亡的覺悟。

    柏麗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整個人僵在那裏,反倒是另一個黑人反應迅速,當下就從屁兜裏掏了把甩刀出來,耍了兩個刀花,嚷道:“小子,你最好趕緊把昆尼爾放了,不然我不介意在你身上……”

    話還未完,費倫另一隻手已從懷(隱戒)裏掏了把USP出來指向玩甩刀的黑鬼,咧嘴笑道:“你還玩刀是嗎?”

    甩刀黑鬼頓時一動都不敢動了。

    與此同時,金峰的一個手下聞聲出現在拐角處,畢竟費倫尿遁出來又像上次那樣一去個把鍾頭不見人影,眼看著這都要散場了,所以金峰讓手下去盥洗間瞅瞅,找一找費倫。

    那個手下見費倫正跟人對峙,當即掏出手機給金峰打了過去,把情況扼要地說了一下,金峰很快就帶著四五個手下趕了過來,這才發現哪裏是什麼對峙,分明是費倫正給倆黑人顏色看。

    “道歉!”重複要求的同時,費倫卡住黑人脖子的手益發箍得緊了。整個身子被懸空的黑人這個時候哪能開得了口,懸吊吊的雙腿重踢在費倫身上,可惜毫無作用,撲騰了幾下後便漸趨無力,最後他翻了幾下白眼,連帶著整個人都出氣多進氣少了。

    見狀,費倫這才將其重重地摜在地上,朝金峰招呼道:“阿峰,過來給我打,這兩個都是,女的就不用了!”

    金峰聞言,二話沒問,領著一群手下擁上來,對著倆黑鬼就是好一通拳打腳踢、費倫則拍了拍柏麗兒削瘦的肩膀,道:“你兩個同伴種族歧視我,等下到了警局還得給我作證啊!”

    “啊?”僵住的柏麗兒被費倫這得理不饒人的話嚇了一跳,旋即省起倆黑人的身份,色變道:“先生,他們不是我朋友,是來收份子錢的掮客!”

    聽到這話,費倫頓時笑了起來:“那更好,這下連警局都不用去了,黑幫什麼規矩,我就怎麼對付她倆!”

    金峰顯然也聽到了費倫和柏麗兒的對話,當即指揮手下道:“一人先打斷一條腿再說!”

    柏麗兒聞言心驚肉跳,費倫卻不再管她,施施然回了包廂。

    不久之後,魔術秀散場,費倫攜著倆女出來時,倆黑人早被金峰的手下拖走了,而柏麗兒也不知去了哪兒!不過費倫並不關心,直接回了金殿酒店,到了總統套房外的廊上,才發現門口多了幾個黑水雇傭兵站崗。

    費倫對此多少有點愕然,一直隨侍身側的金峰連忙解釋道:“師傅,這是九爺找來保護二位師娘的的。”

    這話一出,不懂什麼叫師娘的克麗絲汀娜還沒什麼,魚莎卻頓時俏臉緋紅,暗啐一口,居然沒有反駁。

    費倫看到這情況心裏有點可樂,嘴上卻道:“阿峰,我可不認你這個徒弟!”

    金峰聞言一臉慚色,卻不敢頂撞費倫,求道:“費先生,你就收下我吧!”

    費倫淡淡道:“我說了我不收徒,不要讓我把這話再重複第三遍,understand?”

    “我知道了。”

    “其實你護衛阿莎和克麗絲護衛得挺好的,老何幹嘛換人?”

    “九爺說怕出么蛾子,又覺得我不是專業人士,加上手裏的火器跟黑水沒法比,這才請了他們來!”金峰郝然道。

    怕出么蛾子?

    費倫對這話若有所思,道:“那行,就讓他們都在外麵守著吧!”

    金峰一下就聽懂了費倫的意思,趕緊表態道:“放心吧師傅,他們都懂規矩,沒您的傳喚不會進屋打擾到您和師娘休息!”

    聽到“師傅”二字,費倫又惡瞪了金峰一眼,這次卻沒有說什麼。到了門口,金峰指著左手邊的彪形白大漢介紹道:“師傅,這位是大衛.哈特,今次保護任務的負責人!”

    費倫根本沒聽過這人的名字,也就談不上什麼交情,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你們總教官劉易斯還好嗎?”

    哈特聞言一愣,旋即道:“你認識劉易斯?”

    “當然!他屁股上不是有道十字刀疤嘛!”費倫隨口說了個劉易斯的身體特征。

    聽到這話,哈特先是一怔,隨即惡寒,他也聽說過前總教官劉易斯屁股上有疤的事情,至於什麼形狀就不清楚了,但眼前這位知道得這麼詳細,莫不是跟劉易斯有一腿吧?

    費倫見哈特臉色變換不定,哪還不知他在想什麼,當即辯駁道:“劉易斯的性取向很正常,我也很正常!”說著,還特意在克麗絲汀娜的粉腮上親了一口。

    哈特的表情這才回複正常,微笑道:“劉易斯現在沒擔任總教官了。”

    費倫愕道:“莫非退休了?那現在的總教官是誰?賈斯丁還是昆西?”

    聽到這幾個人名兒,哈特終於確定費倫最少也在黑水接受過培訓,當下笑道:“費先生,鑒於保密守則,目前我無法向你透露任何關於黑水內部的人事信息!”

    “噢,那好吧!”費倫撇了撇嘴,攜著兩女進了套房,隨手關了門,將金峰等人和一幹黑水雇傭兵全都隔在了門外。

    之後,費倫鍛煉了個把鍾頭,便和克麗絲汀娜一起洗洗睡了。當然,徹底熟睡之前自然少不了一番床上運動。

    午夜零點剛過,看似睡著的費倫準時起身,輕易封住了兩女的昏睡冥穴,然後由氣窗悄然潛出了總統套房,溜到下麵一層某個無人的房間內……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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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2 00:11:46
708 趕早不趕晚

    費倫在無人房間內換過體貌形態後,便即溜出了金殿酒店,步行過兩個街區後,這才連著換了幾輛出租車,趕到美瑞希爾中學附近。

    照例兜了幾個圈子,費倫潛入瑪麗蓮所在的民居,駕輕就熟地開始為其洗腦。當然,在洗腦之前,先得對瑪麗蓮施展封神針。

    好在瑪麗蓮識海內本就有費倫的精神能量,加上此時已至白露當天,所以費倫施展封神針的過程並沒出現什麼磕絆,很順利就成功了。

    隨後,又順利施展過洗腦針後,費倫便替瑪麗蓮去掉了昏睡針,讓她自行醒轉過來。

    “唔……”

    約莫過了半個鍾頭,一抹輕微的低吟打破了房間裏的寂靜,音調卻相當悅耳,若被尋常男人聽見,定會想入非非,費倫卻不作此想,反而密切關注著發出低吟的人兒——瑪麗蓮。

    “咦?看來是要醒了。”費倫有些興奮地喃喃道,“根據當時記載七大冥穴的古籍殘篇記載,在封神昏睡情況下洗腦的人,睜開第一眼看見誰就會忠於其人生死相隨,還會擁有與生俱來的親近感,如同初生幼獸一般,甚至可心意相通……”

    費倫自己在那兒小聲念叨著,卻越念越覺不對味,暗忖:還幼獸?老子這是收人,不是收寵!倒是心意相通這點不錯,有時候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心領神會。

    念及至此,不待費倫想得更多,躺在床上的瑪麗蓮喉間竟發出“噝、噝”的呵氣聲,旋即猛然睜眼,整個人一下坐了起來。

    費倫畢竟是第一次施展封神針,會出現什麼情況他也僅能憑殘篇的隻言片語來推測,是以大氣都不敢出,兩眼緊緊盯著瑪麗蓮,同時識海內觀想出佛麵,謹防有變。

    “呃!!”

    剛剛醒轉的瑪麗蓮一臉茫然,陌生地看著室內環境,最終略顯空洞的眸光終於落到了恢複本來麵目的費倫臉上:“費倫!?”

    看清費倫的模樣後,瑪麗蓮的第一反應便是開啟“攫神眼”,可這個念頭剛起,她便覺眉心一痛,旋即某種神秘莫測的能量從她識海深處傳到大腦各處乃至全身,抑製住了她這股衝動。

    接著,一股愚忠的念頭油然而生,在瑪麗蓮的識海中生根發芽,轉眼就根深蒂固,她當即盈盈拜倒在費倫腳邊,恭敬道:“主人,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嗎?”

    費倫打量了一下瑪麗蓮,她身上仍穿著之前被追殺時那套衣服,微一動念間便起了試探的心思,道:“脫衣服!”

    瑪麗蓮微微一怔,隨即毫不猶豫地脫起衣服來,很快就將上身那件染血的水藍色無袖衫褪了下來,隻餘內裏鏤空的胸衣。

    “全脫掉,一絲不掛!”費倫續道。

    瑪麗蓮沒有猶豫,一把扯掉自己的胸衣,又將褲裙、小內內一並褪了個一幹二淨,就那麼赤婐婐地站在費倫麵前。

    “穿過走廊右邊第一道門,去洗個澡!”

    瑪麗蓮立即照做。

    費倫則鬆了口氣,看來封神洗腦還是成功的,便趁機打消了觀想,收起瑪麗蓮的血衣,又從隱戒裏拿了條男性的運動短褲和一件體恤出來壓在枕頭底下。

    不到十分鍾,瑪麗蓮便芙蓉出水,洗浴完畢轉回了客廳,不待費倫吩咐,她就主動湊到近前,羊脂白玉般的素手輕撫上費倫的命根子,隔著褲子來回摩挲起來。

    感受著胯下要害處柔荑的挑弄,饒是費倫久經考驗,也不由得生出一絲旖念來:“你幹嘛?”

    瑪麗蓮揚起光彩照人的俏臉,泛起討好的媚笑道:“主人叫我脫衣服,又叫我洗澡,難道不是想讓我侍寢麼?”

    “侍寢?”費倫聞言一愕,旋即道:“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主人,莫非我【侍寢】這個詞用得不對?”瑪麗蓮不解道。

    “侍寢沒用錯……不是,用在眼下不合時宜,你先穿好衣服,我有事兒要吩咐你去辦!”受瑪麗蓮玉手的影響,費倫說話也差點前言不搭後語。

    “主人有事情吩咐!”瑪麗蓮倒也幹脆,聞言立馬收了手。

    費倫頓感不上不下,又見她一副眉目含春的樣子,心頭竟升起了先將這妞就地正法再談正事兒的念頭。

    好在費倫定力驚人,旋又觀想起佛麵,瞬間把蠢蠢欲動的邪火給壓了下去:“瑪麗蓮,以後別用主人或老板之類的稱呼,就叫我的英文名Allen,反正咱倆也認識,這樣其他人就不會一下猜中我倆之間的關係!”

    瑪麗蓮當即應承道:“好的,Allen!”說完,在費倫的指點下翻出體恤和運動短褲套在了曼妙的嬌軀上。

    “對了,前天我在賭場門口將你抓上車,你被弄暈前威脅我說【死神】會報複,莫非你是死神高層?”費倫省起前事,隨口問了一句。

    瑪麗蓮搖頭道:“不,我隻能算【死神】的中層人員,代號死神的右眼。”

    費倫聞言心頭一凜,麵沉如水道:“你的意思是,像死神的右耳雪莉.墨菲這種人也屬於死神的中層人物?”

    “沒錯,嚴格來說,她的地位還比我低上半階!”瑪麗蓮說起這個就帶出了一臉傲氣,“實際上,死神高層隻有六個個,除了時不時與我們這些中層視頻會議的【死神的大腦】之外,剩下的五大佬代號分別為心肝腎肺脾,其人是誰,具體什麼形象,我在視頻裏也沒見過!”

    “這麼神秘?莫不是杜撰出來的吧?”費倫多少有些懷疑死神組織的架構。

    瑪麗蓮連連搖頭道:“應該不是杜撰、不是杜撰,因為有一次我出任務,就獲得過【死神之心】的幫助!”

    費倫聞言直感好笑道:“你怎麼知道幫助你那人就是【死神之心】?”聽到這麼一問,瑪麗蓮也有點不太確定了。

    “好了,不說這個,我隻想問一問,你失蹤了兩天,如果我讓你回【死神】臥底,會不會有人懷疑?”

    “啊?”瑪麗蓮被費倫這想法嚇了一跳,“月底之前應該不會有人懷疑!”

    “為什麼是月底?”費倫奇道。

    “因、因為Allen你之前把我的暗衛打死了,就是在電梯裏襲擊你的那個人,他實際上是(死神的)小腸衛,是上頭派來協助和監視我們的人,每個月底都會向上彙報一次,所以我回去臥底的話,隻能臥到這個月底,之後隨時有可能被發現!”瑪麗蓮解釋道,“況且目前我正在度假,如果提早回總部,也讓人生疑。”

    費倫聽完後沉吟了一陣,隨即豎起三根手指道:“三個問題,第一,你請了多長時間的假?其二,照你的說法,既然有小腸衛,想必也有大腸衛,他們是幹什麼的?最後,這些暗衛就沒有像那天那個削瘦男一樣被*掉的麼?”

    “首先,我請了半個月的假,九月二號才開始;其次,大腸衛是有的,但我也沒見過,據傳他們是五大佬的影子護衛,剛才我說我受過【死神之心】的幫助,其實是受了【死神之心】影衛的幫助!至於大小腸衛掛掉以前也曾有過,不過根據規矩,必須在二十四小時內上報該名腸衛死亡的消息,否則後果嚴重!”

    “比如我,已經超過時間還沒上報加南身亡的訊息,那麼回去至少會被剁掉一隻手!”說到這,瑪麗蓮倏然省起什麼,不可思議地望向自己的斷掌,“Allen,我的手不是被你……它怎麼,它怎麼會完好無損的?”

    費倫聞言笑了起來,道:“如果隻是剁手砍腳的話,你大可以放心回去臥底!”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瑪麗蓮有點被這樣的狀況嚇到了,甚至一度懷疑自己發夢了。

    費倫也不過多解釋,隻是道:“總之,就像你的手掌一樣,斷手斷腳之類的傷我有辦法完全治好!”

    “那好,我回去!”瑪麗蓮毫不猶豫道,“不過得半個月假期結束之後,而且我現在就得將加南的死訊傳回去。”

    “不必急在一時,我還有事要問你!”費倫擺手道,“你眼睛的能力到底怎麼回事兒?”

    瑪麗蓮坦率道:“我雙眼的能力叫作攫神眼,有透視、汲取精神力、催眠、幻境、控物等多種功效,還算有些用處,相信能幫得上Allen你!”

    聽完瑪麗蓮的解釋,費倫詭笑起來:“既然如此,我需要你幫我個小忙!”

    “請吩咐!”

    “杜普寧家族你想必不會陌生吧?”

    瑪麗蓮掀眉道:“大西洋城那個?”

    “沒錯!”費倫點頭道,“這家的大小姐席拉.杜普寧也在金殿,她身邊有個叫貝絲.摩爾的女人,你想個辦法將她催眠了,然後帶來見我!”

    瑪麗蓮本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結果卻令她有點失望:“這容易,回頭我就去辦!”

    談完正事後,費倫試了試瑪麗蓮的身體強度,隨即掏出塊【命源】扔給她,道:“吃下去!”

    “這是什麼啊?怎麼這麼香?”瑪麗蓮嗅了嗅命源,嘀咕了一句,便塞進了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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