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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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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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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3 01:28:56
809 周五報到

    伊万卡愕道:“那你還這麼著緊他?”
  希林聞言苦笑道:“我想我已經彌足深陷,沒法自拔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航班尚未起飛,tz公司財務部打來了電話:“喂,是希林女士麼?你在我們公司的投資收益已經整理出來了,大約為一比九點七一,請問你什麼時候過來結算?”

  希林愣了一下,道:“我當時投的是三百万,這算是一?還是……”

  “你的本金自然是一。”對方的話讓希林如被餡餅砸中,“當然,由于你是費先生轉介的,九點七一之中,我們只抽你百分之八的mission!另外,你還得自己負責稅款部份!”

  “這個我明白,謝謝!”希林多少有些激動,“不過我現在外出有事,可能要過几天才能前往貴公司結算!”

  “這個沒有問題,只要你在三十天內預約結算就可以了!那好,祝你出行順利,再見!”

  等掛了電話,希林更顯激動,道:“伊万卡,我要去hongkong,我一定要去hongkong見他……”

  “是因為剛才那通投資電話嗎?”伊万卡漫不經心道,“你到底賺了多少?”

  對于這樣的問題,希林並不想吐露實情,只道:“也沒多少,几倍而已!”

  “几倍!?三百万美金你賺几倍?你投資了多久?到底几倍?”伊万卡有點震驚了,雖說她能繼承的遺產不在少數。但目前她雙親健在,吃穿用度方面自然也只能靠自食其力,情況與希林差不了多少。

  希林被伊万卡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有點煩了。撇嘴道:“你能不能別這麼八卦?這些可都是商業機密,不能隨便講的!”說完,側過身去背對著閨蜜,閉目假寐。

  伊万卡見希林這副做派,也不再追問她,心底卻已翻騰開了:看這樣子,希林的投資至少賺回了五倍以上的利潤。還真是不少呢!而這貌似是她那個新男友給介紹的投資,如此我倒有興趣見識見識這家伙是何方神聖了!

  在兩女各懷鬼胎的心思中,航班開始起步。直衝云霄。

  與此同時,乘坐波音777的交流團一行正隨著航班向北極圈飛去,他們的航線與希林和伊万卡所乘的班機走北太平洋航線不同,波音777將先飛到北極大圓附近。然后繞過一小段圓弧距離。再直插而下,從俄羅斯北部的大片荒蕪區掠過,南飛hongkong!

  這樣做的好處是,航程只有一万兩千公里不到,其飛行時間比北太平洋航線節約了三到四個小時,而且有了波音777的遠航(13500km)能力,中途不用經停浪費資源和時間。

  相對的,避開了航程較遠的西線就不說了。即使是東線,如果從赤道附近橫跨大西洋和印度洋。那麼航程也將超過一万七千公里,畢竟ny與hk的時差有十二小時之多!

  也就在費倫和希林等人都飛上天后,nsa和cia密派了兩個工作小組,乘坐軍機也往港島趕去。當然,他們走的是西線,經停夏威夷和寶島,再轉民用機飛港島。

  工作小組的任務很簡單,密切關注一切試圖接近費倫的可疑人物(恐怖份子),然后摸清這些人的來龍去脈。

  在工作小組飛上藍天的同時,華府方面正式宣布將開展全球性質的反恐戰爭,首當其衝的目標就是在幕后支持和援助恐怖組織的薩達姆.侯賽因家族。

  此新聞一出,全球嘩然,明眼人一下就看穿了華府的昭然之心,偏生還沒辦法站出來聲討,否則就是聲援恐怖份子,是反人類反社會的!

  費倫等人在紐約當地時間周三上午十點左右出發,飛抵hk機場時已是星期四下午兩點了。

  “好了,大家先回家撰寫交流報告,明天再到各自警署報到!”

  隨著魏錦榮一聲令下,交流團眾人如鳥獸散,各自打車回了港九。費倫卻沒有馬上機場,反而打了個電話給喬冷蝶。

  “喂,冷蝶嗎?是我!我已經在離島機場了。”

  “啊?你已經回來啦?我這就過來接你!”喬冷蝶那邊一陣杯碟翻倒的聲音。

  “你慢點,別火急火燎的,我還要在機場這邊等兩個朋友,所以你等下讓櫻子把加長車開來!”

  “好的,我這就通知她,那等下見!”說著,喬冷蝶就慌天慌地的掛了電話。

  費倫聽到盲音,不禁翻了個白眼,想了想,調出改造手機上與他有親密關系的女人歸為一組,來了個群發短信,只有一句英文,就是終結者那句口頭禪:“im.back!”

  這讓正各自忙手頭工作的女人們一陣手忙腳亂,很快便有電話打了過來,曾曼是第一個。

  “喂,阿倫,咱倆的結婚證我已經領到手了……”

  費倫聞言玩味道:“怎麼?你是否想提醒我離婚的事儿?還是你在外面有人了?又或者你在惦記協議上的錢?”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其實,我是想找個藉口問問你,柔柔的事儿辦得怎麼樣了?”

  “你是說幫她出唱片的事儿吧?辦妥了!”費倫不無得意道,“花了我几十個億的美金,現在環影和環唱都是我說了算,背后還有康卡斯特集團的傳媒渠道作后盾,只要柔柔有實力,就不愁紅不了!”

  “那就好!晚上我到淺水灣陪你吃飯,記得留個位子給我,這邊還有事儿,我就先掛了!byebye!”說著,曾曼又先一步掛了電話。

  費倫聽著盲音苦笑道:“今儿這是怎麼了?個個都先掛我電話,難道是我魅力下降了?”正自言自語著,手機又響了,這回是妮露……

  之后,連著好几個女人都打來了電話問候費倫,還都說要回淺水灣吃飯。合上手機的費倫卻有點苦惱,哀嘆道:“看來今天的晚餐有樂子瞧了!”

  一個鐘頭后,費倫終于等到了瑪麗蓮和愛莎的班機。與此同時,喬冷蝶和櫻子開著一輛白色的加長賓利也到了。

  不過,見到艷麗如花般的瑪麗蓮和冰維納斯般的愛莎后,喬冷蝶眼中的敵意就一直沒消散過,甚至于連帶著也沒給費倫什麼好臉看。

  反倒是瑪麗蓮大大方方道:“allen,這位是……”

  費倫聞言不得不為雙方做了個介紹,當然,只有名姓,其他一概沒提。

  上車后,趁喬冷蝶賭氣坐到了副駕駛位,瑪麗蓮卻在后車廂中勾引費倫道:“allen,難怪你在美國上了不少女人,任誰天天對著個美麗的處女,都會火氣大增……”說到這,她的手還不安份地朝費倫大腿根部摸去。

  “啪!”

  費倫一把拍開她的玉手,瞪眼道:“冷蝶的實力不比你差多少,你們倆以后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所以不許起內訌,understand?”

  “知道了!”瑪麗蓮沒好氣地應了一聲,又自言自語地嘀咕道:“現在是她敵視我,我可沒拿她怎樣!”

  “總之不管怎樣,你跟她搞好關系就沒錯!”

  “那豈不是要我討好她?”瑪麗蓮對此頗不情願。

  費倫聞言又惡瞪了她一眼,道:“怎麼?你不願意嗎?”

  “願意,我當然願意!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瑪麗蓮訕訕道,實際上心里還是有點別扭,但攝于費倫的淫.威,她不得不遵從。

  于是,車到淺水灣別墅后,一下車瑪麗蓮就主動找上了喬冷蝶:“我知道你在敵視我,有本事咱倆找個地方,單聊!”

  喬冷蝶看了眼愛莎,道:“單挑就單挑,怕你啊!”說著,帶頭走向了海灘。

  瑪麗蓮趕緊跟上,愛莎卻留在了原地。

  到了沙灘上,喬冷蝶道:“你那個姐妹(愛莎)怎麼沒跟來?”

  瑪麗蓮哂道:“她是我的仆人,以后也會是allen的仆人,這是我們倆的事儿,她跟來做什麼?”

  喬冷蝶聞言心頭一凜,瞬間就已經把瑪麗蓮當成了什麼名門貴女,屑笑道:“你們這些豪門望族之人還真是講究排場,走哪儿都要帶個跟班!”

  瑪麗蓮擺了擺手,無奈笑道:“這你就看走眼了,我可不是什麼豪門千金,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喬冷蝶下意識蹙眉問道:“什麼秘密?”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我還是處女喔!”

  這話一出,喬冷蝶還以為瑪麗蓮在反諷她,頓時勃然大怒:“你找死!”說著,無殺玄金氣薄然爆發,氣勢驚人,把瑪麗蓮給嚇了一跳。

  只可惜,兩人間的距離有點遠,喬冷蝶剛跑兩步就發現自己全身動彈不得了。此時,瑪麗蓮卻笑了起來:“咯咯,難道allen沒告訴你我會很厲害的催眠术嗎?其實你一早就中了我的催眠而不自知,現在再想動手,已經晚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會這麼神鬼莫測的催眠术,潛藏在阿倫身邊究竟有什麼目的?”喬冷蝶驚怒道。

  瑪麗蓮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道:“我說,你想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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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 眾女

    “我說,你想太多了吧?催眠術這回事,Allen知道得一清二楚,這也正是我能幫到他的最大依仗,你明不明白?”

    聽到瑪麗蓮這話,喬冷蝶有些呆滯,仍不太相信。

    “還有,我真的是處女,不信你可以檢查!”瑪麗蓮玩味道,“不過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認識Allen的時間應該不算短了吧?怎麼也是完璧之身呢?”

    “這個不用你管!”喬冷蝶咆哮道,“快把我身上的禁製解開!”

    “別這麼著急嘛,我的話還沒說完呢!”瑪麗蓮哂笑道,“之前Allen在車上跟我說了,你和我在不久的將來都會是他的左膀右臂,所以他希望我們和平相處,但是這個世界上的事兒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夫妻間的事兒也是如此,總有一個人會強勢一點,另一個則忍讓一點,這樣日子才能過得下去,要不然兩人都強勢的話,鐵定拆夥,我們倆也應該這樣,選個老大出來,都聽她的,你覺得怎麼樣?”

    眼下處於劣勢的喬冷蝶顯然不會答應這個提議,叱道:“不怎麼樣,有本事你跟我拳腳相鬥……”

    “鬥拳腳?那多傷和氣,我可不想Allen不開心!”瑪麗蓮撇嘴道,“還有,既然你不同意我的建議,那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這你總該答應了吧?”

    “好,我答應你!”形勢比人強,喬冷蝶也隻能答應下來,“不過如果你膽敢對阿倫不利,我就是死也會拉你墊背!”

    “放心好了,無論哪種情況,我都會死在Allen的前麵!”說罷,瑪麗蓮打了個響指,施施然往回走去。

    下一秒,喬冷蝶竟發現自己能動了,心下不禁駭然。

    進了別墅後,瑪麗蓮才發現客廳中已有幾位姿色不遜於喬冷蝶的美女在那兒閑聊八卦,她一個也不認識,索性問佇立在沙發後的愛莎道:“Allen人呢?”

    這話一出,正閑扯的古精靈和薇蓮都豎起了耳朵聽音。愛莎自然注意到了這一情況,卻毫不在意,指了指二樓,道:“他上樓去了!”

    “那我上去找他!”說著,瑪麗蓮就欲上樓。

    提前結束練歌的饒芷柔聞言立馬阻止道:“這位姐姐,阿倫應該是去練功房了,這種時候他不喜歡外人打擾!”

    瑪麗蓮怔了怔,旋即道:“這位妹妹,姐姐可不是外人,在紐約的時候,我就進Allen的練功房呢!”

    這話難辨真偽,說得古黑妞仨女秀眉大蹙,好在此時風塵仆仆的曾曼從門外走了進來,見廳內的氣氛有點詭異,當下奇道:“你、你們這是在幹嘛?怎麼了?”

    饒芷柔瞅見曾曼,頓時嚷道:“曼姐來得正好!這位姐姐,如果你想去練功房找費大哥的話,怎麼也得征得費大哥妻子的同意吧?”

    瑪麗蓮聞言頗感詫異,上下打量了曾曼一番,不太相信道:“這位女士,你真是Allen的合法妻子麼?”

    這問題令曾曼多少有些尷尬,同時也有點激怒了她:“當然!要不要我拿結婚證給你檢查?”

    瑪麗蓮聽到這話立馬確定費倫還真和眼前這OL裝女子結婚了,不禁有些喪氣,正情緒低落時,二樓傳來費倫的聲音:“瑪麗,上來吧,我有事跟你商量!”

    這話眾女都聽見了,隻覺不可思議,唯獨瑪麗蓮美眸一亮,興衝衝上樓而去,留下曾曼幾女在廳中八卦開了。

    “費大哥怎麼這樣?居然真把那個洋妞叫上去了!”

    “就是,我這個正牌老婆居然沒份!”

    “也不能這麼說,阿倫叫那女人上去,自有他的道理!”這是古黑妞的聲音。

    “我覺得也是!”薇蓮附和道。

    與此同時,練功房內。

    “和冷蝶溝通得怎麼樣了?”其實費倫這是明知故問,因為剛才他的思感絲已經“看”到了全部經過。

    瑪麗蓮攤手道:“能怎麼樣?井水不犯河水唄!對了,沒想到你居然結婚了,而且這港島的別墅和園子加一塊也忒小了吧?”

    費倫笑道:“我和曾曼屬於走過場的結婚,隨時都可以離的那種,至於你說我這別墅小,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HK就這麼個狀況,地小人多,不比美國,有N個州每平方公裏的人口密度都不足十人!”

    瑪麗蓮對此不置可否,另起話茬道:“廳中的那些女人我都留意過了,連普通男人都未必對付得了,這要是【死神】來襲,咱們怎麼辦?”

    費倫道:“【死神】為了你口中的那個大計劃,暫時恐怕是縮卵了,如今我的想法是拖……”

    瑪麗蓮愕道:“拖到什麼時候?”

    費倫豎起四根手指道:“四階!”

    “基因鎖四階?!”瑪麗蓮瞬間領悟到重點,“是否能衍生出厲害的能力?”

    費倫搖手指道:“不是厲害,而是逆天!”

    瑪麗蓮頗感好奇道:“逆天?能怎麼樣逆天?”

    費倫神秘地笑了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晚餐時分,喬冷蝶妮露古精靈薇蓮一眾女人個個都身著晚裝蒞臨餐廳,搞的整個廳子裏鶯鶯燕燕笑語不斷,卻愣是沒人與瑪麗蓮和愛莎這兩個新來的洋妞搭訕,似乎將她們孤立了。

    可惜的是,費倫似看穿了眾女的圖謀,餐前都一直在跟瑪麗蓮和愛莎低聲聊著些什麼,令眾女眼羨的同時又無可奈何腹誹不已!

    最終還是曾曼主動同瑪麗蓮搭上了話,這才解了眾女難言的尷尬處境,之後的晚宴自然是一團和氣,令費倫也暗自鬆了口氣。

    到了就寢的時候,久未與幾女親熱的費倫索性將曾曼饒芷柔妮露還有古黑妞都召進了主臥,來了個大被同眠。

    廊上,喬冷蝶和瑪麗蓮杵在走道口,難得生出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我覺得你比她們四個的姿色還更勝一籌,沒想到Allen竟然沒選你侍寢!”瑪麗蓮不解道。

    “你不也一樣!”喬冷蝶說完這句還扭過頭去瞥了眼如瑪麗蓮影子一般的愛莎。

    說實話,被費倫以【基因微改造】稍微調整了一下容貌的愛莎五官臉廓幾乎無可挑剔,甚至於比起她自己或是比她還漂亮那麼一點點的梁慕晴都要完美,但費倫居然也沒看上眼,這令喬冷蝶更加地迷惑不解了。

    隻可惜,蝶妞不知道的是,費倫每每看到愛莎那張如冰雕般的臉蛋兒就會想起當初她爆體後隻剩下血糊拉絲的骨架子的慘樣,一想起那個畫麵,即使心誌強如費倫也興不起太多性趣。

    翌日,周五。

    費倫慢條斯理地吃過早飯以後,拿上幸子替他撰寫的交流報告,抱著一堆隻能吃不能用度的禮物上了剛剛空運過來的傑森跑車,緊趕慢趕地到了港島總區總部,結果一上午盡是送禮和搞交接了,甚至於跟戴岩等人打招呼閑扯都隻有那麼寥寥幾句而已!

    臨近中午時,費倫才拿著特殊準備的禮物來到了淩舒的辦公室外,打算給她個驚喜。孰料,淩大處今天輪休,根本就沒來上班,害得費倫浪費了不少表情。

    也就在費倫多少有些喪氣之時,李哲愷打來了電話,說是要請他吃飯。

    “我說小李子,你怎麼知道我已經回HK了?”

    “嗨,你還真是沒心沒肺,回來都不通知哥哥我一聲,我還是上午去F※G買護膚露的時候從薇蓮小姐口中得知的。”李哲愷在電話那頭怨道。

    “行行行,吃飯是吧?我這就過來,你說個地方……”若非重案組一幹同事為費倫辦的接風洗塵聚會定在了晚上,他才不會這麼爽快答應李哲愷呢!

    “中環仁德路知道吧?那新開了一家法國菜,就在路口,你到那兒一看就知道了!”

    “好吧好吧,就這麼說定了,不過別叫其他人,我煩!”

    “明白!”

    掛了電話,費倫驅車趕到了李哲愷口中那家新開的法國菜餐廳。很快,李哲愷也到了。

    兩人在預訂好的餐桌對坐下後,李哲愷道:“最近幾天的國際油價趨於平穩,該交割了吧?”

    費倫哂道:“請我吃飯,原來是沒安好心!”

    李哲愷聞言趕緊否道:“哪有,今兒就是專程請你吃飯的!waiter,我之前訂的菜應該備好了吧?”

    “是的,李少!”

    “那就趕緊上啊,還愣著幹什麼?”

    侍者見狀,不敢怠慢,一路小跑直奔後廚而去。

    費倫當下笑道:“阿愷,你就放心吧,從昨天起,我已經在叫人陸續做平原油期貨合同了,你就等著收錢吧!”

    “那就好那就好,你是不知道,最近老爺子正查問我那筆資金的去向呢!”李哲愷汗顏道,“而且我還收到風,說商罪科那邊貌似也在留意我名下的資金出入!”

    “這關商罪科什麼事兒?”費倫奇道。

    李哲愷擺手道:“其中牽扯到另外一些東西,總之一言難盡,我就不跟你多說了,省得到時候你也沾上麻煩!”

    此時,兩大盤法國菜被端了上來,乍一看就像個大雜燴,費倫愕道:“這什麼菜?”

    “我先不說,你吃了猜猜看!”李哲愷賣了個關子。

    費倫橫了他一眼,拿起叉子試吃了兩口,味道還不錯,正打算再次一口細品一下其中的菜份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費SIR,我,玳瑁,剛才大SIR交了個案子下來,點名讓我們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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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3 01:29:38
811 遭噬的女屍

    “費SIR,我,玳瑁,剛才大SIR交了個案子下來,點名讓我們接手!”

    “案發地點在哪兒?”費倫問。

    “就在堅尼地城賽馬會診所附近的西林街,那一區附近的軍裝同事已經趕過去保護現場了!”

    “好,我馬上就趕過去!”

    回了一句,費倫隨手掛斷電話,衝李哲愷哂道:“看來你這頓大餐還真不太容易吃!”

    “怎麼?出事了?”李哲愷愕道。

    “不然你以為呢?我得走了!”費倫聳肩道。

    “那這頓不算,改天再請你!”李哲愷道。

    “再說吧,我不一定有空!”費倫矯情了一句,施施然走掉了。

    西林街,案發現場。

    費倫驅車趕到這裏時,發現警戒線外圍著不少記者。這時,戴岩迎了上來,費倫問道:“具體什麼情況?”

    “死者叫陳敏,是一個十七歲的女生,死前疑似遭受性侵,其父是個資深大律師,其母是上市公司主席,家境非常殷實,對於女兒的遭難他們極為憤怒,所以通過關係找上了白紀臣副處長,然後案子就輾轉落到了咱們組頭上……”

    聽完戴岩的描述,費倫微蹙了蹙眉,道:“屍體在哪兒?”

    “在前麵!”

    說著,戴岩頭前引路,沒一會就見到了蒙著白單的屍體。

    正守著屍體的仇兆強見費倫蒞臨,趕緊幫忙掀開白單。費倫見到身上衣服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尚未瞑目的女屍後,瞳孔微微一縮。

    不得不承認,女屍的五官很標致,費倫相信生前這應該是一個漂亮的女生,不過眼下她的臉已經被抓得血肉模糊,一隻耳朵被咬掉了,另外還有一隻眼珠和半邊下唇不翼而飛。

    但最關鍵的不是這個,而是費倫一眼就看出這些傷口並非人所為,分明是狼或狗啃出來的,更讓他無語的事,從傷口的卷縮程度來看,這林林總總的傷口大部份都應該是女生陳敏還未斷氣前造成的。

    “來,那個誰,毅然,你和阿東把這女屍的雙腿掰開,我要看看她遭受侵犯的部位……”

    正在附近搜索殘留痕跡的莫婉寧聞言不禁有些尷尬,卻也知道費倫即使現在不看,到時候也會親自去驗屍房看的。

    反倒是施毅然和李立東聽到費倫的命令有些忸怩,道:“SIR,這、這麼做不大好吧?那邊記者不少!”

    “少廢話,她已經死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幫這個死不瞑目的小女生揪出凶手,understand?”

    “Yes,SIR!”眾人齊應道。

    趁著李立東和施毅然動手掰腿的時機,仇兆強問道:“SIR,可是我們具體要看什麼呢?”

    費倫橫了他一眼,道:“剛才玳瑁告訴我,這女生疑似生前被性侵過,但我看過她的屍體後,發現不止如此,她臉上那些的可怖傷痕因為卷曲程度的關係,我判斷,應該是生前留下的,而且有極大可能是附近的流浪狗撕咬出來的……”

    “什麼?!”仇兆強和戴岩當即詫異地對視了一眼。

    費倫卻沒理會他們的訝然,繼續自顧自解釋道:“死人的肌肉組織由於沒有了神經係統各類感覺的限製,所以也就不會有應激反應,簡單點來說,就是不會緊張,可眼前這具女屍的臉部傷口處的肌肉卻恰恰相反,呈緊縮狀,不信你們拿放大鏡仔細看看!換言之,她被野狗啃的時候還沒有死!”

    戴岩依言拿著放大鏡湊近女屍的臉部左右瞧了瞧,隨即搖頭道:“看不出來!”

    “笨!”費倫斥道,“拿相機把傷口拍下來,回去對照死人傷口的照片不就一目了然了嗎?或者,你也可以試著找塊無傷的皮膚咬上幾口,這樣不就有對比了麼?”

    “咬屍體?”戴岩眼睛一下鼓了出來,趕緊嚷道:“阿寧,把相機幫我拿過來!”

    與此同時,李立東和施毅然已經把女屍弄成了“人”字形,費倫瞧了瞧女屍紅腫略帶些撕裂的下麵,不禁罵道:“媽的,凶手是個冷靜而又理智的變態,他害怕被警方抓,卻又想挑戰法律的底線!”

    仇兆強聞言揣測道:“SIR,莫非凶手奷屍?”這話令其他幾人也豎起了耳朵。

    費倫搖手指道:“沒有……我猜他應該是在野狗們噬咬女生的同時進行施暴的……”

    這話一出,眾皆愕然,進而麵麵相覷,都在心裏大呼變態。

    費倫又開啟超級嗅覺在女屍周邊來回聞了聞,甚至於還掰開了女屍的小嘴嗅了嗅,最終道:“看來我的判斷沒有錯,這女生嘴裏也有淡至若無的交gou氣味,從內向外散發……”

    莫婉寧一臉惡心的樣子道:“SIR,凶手不會真這麼變態吧?”

    “應該就是這麼變態!”費倫對此也比較無語。

    這時,背後傳來曾曼的聲音:“那你能憑所謂的交gou氣味判斷出這女生的死亡時間嗎?”

    費倫聞言嘴角微勾,哂道:“死亡時間應該在昨晚的九點至十點之間!”

    曾曼擰著工具箱過來,在費倫身邊蹲下,白了他一眼道:“這麼肯定?”

    費倫聳肩道:“你要是不信,就量一下肝溫!”

    結果很快出來,看著測量儀顯示的溫度,曾曼奇道:“17.5度(①),死亡時間還真是昨晚九點到十點之間!”

    費倫衝曾曼擠了擠眼道:“小CASE……遺憾的是,我同樣也聞到了漂白水的味道,這說明凶手很理智,在受害人下麵內的那些已經液化的濁液中,應該沒法獲取到凶手的DNA!”

    曾曼聞言又白了他一眼,道:“雖然你說的有很大可能,但我還是要試一試,如果是最糟糕的那種結果,我想今次你有得忙了!”說完這句,她不再理會費倫,認真工作起來。

    “SIR,如果真提取不到DNA怎辦?”仇兆強擔心道。

    費倫斜了他一眼,道:“如果找不出嫌犯,就算提取到DNA又怎樣?還不是沒法比對,所以咱們的重點應該放在讓疑凶顯形上!”說著,他把整組人都召集了過來。

    “大家聽好,現在有幾點事情要做,首先,把現場搜到的證物,哪怕極為微小的一點都給我弄個副本送到應急小組去,讓老池他們分析!”

    李立東愕道:“那證物本身呢?”

    戴岩瞪他一眼道:“廢話,自然是送到法證部了!”

    “第二點……”費倫繼續道,“附近所有路口最近三天的監控錄像都給我拿回來,這件事由阿東和阿寧去辦!”

    “Yes,SIR!”李莫二人齊應了一聲,在費倫的揮手示意下,趕緊去了。

    “毅然!”費倫倏然吼了一句。

    正目送李立東莫婉寧遠去的施毅然忙道:“在!”

    “聽說你家養了隻大狗對不對?”

    “Yes,SIR!”

    “那好,你和強子去附近一帶打聽打聽,問問看流浪狗的分布情況!”

    “Yes,SIR!”仇兆強和施毅然忙異口同聲應道。

    “玳瑁,你人頭最熟,跟在我身邊,我隨時派你用場!”費倫又道。

    “Yes,SIR!”

    十多分鍾後,中環應急小組總部,池問寒等人收到了戴岩傳真的陳敏案相關資料以及大量證物實拍照。

    “咦?這是……費SIR的簽名!”古侯一瞧了瞧最後一頁傳真紙的落款,頓時激動得嚷了起來,“謝天謝地,咱們總算不用在這幢舊建築裏憋著了。”

    辛宇哂道:“就算費SIR沒回來,咱也肯定憋不了,你沒見九么么事件有多熱鬧嘛!”

    “就是……”代力附和道,“我覺得以後警務處肯定會成立反恐隊的,那咱們這些人說不定到時候就都成元老了!”

    薑雪嗤笑道:“美得你們倆,就你們現在這樣,被費SIR撞見了,鐵定罰跑一百個上下樓,更甚者說不定直接將你們踢回老家!”

    “好了,都別議論了!”一直悶聲不吭的池問寒終於開腔,“咱們還是趕緊完成師傅交代的任務吧!”

    “老池說得對,我和阿一看這疊!”說著,計莫知主動取走了近三分之一的文件,一股腦擱進了古侯一懷裏。

    古侯一頓時嚷了起來道:“誒~~怎麼全給我了?”

    “廢話!你先過一遍,我查漏補缺!”計莫知道。

    聽了計莫知的分配,池問寒四人互望一眼,也做如此安排,都自覺自願分析起資料證據來。

    另一邊,負責清查流浪狗的仇兆強和施毅然兩人不斷向案發現場附近的居民打聽著周邊一帶狗狗的分布情況。

    “根據剛才那人的說法,前麵路口拐過去有個垃圾站,那背後有不少流浪狗!”仇兆強邊看用來記錄的小本邊道。

    施毅然不置可否道:“強哥,你說費SIR讓我們清查這些流浪狗是什麼意思啊?”

    “費SIR的神奇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總有他的辦法唄!”仇兆強不禁憧憬道,“費SIR隨便看一看就能知道死亡時間,我要有他一半的本事就好了!”

    (①:4-24H之間,Y≈21.59-0.25X,其中X代表死亡時間,Y代表屍體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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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2 來自狗狗的線索

    “費SIR隨便看一看就能知道死亡時間,我要有他一半的本事就好了!”

    施毅然對此點也充滿了好奇,道:“強哥,你說費SIR到底是怎麼判斷出死亡時間的啊?他該不會就是那個殺……”

    仇兆強悍然打斷施毅然的話頭道:“你瞎想什麼玩意呢?費SIR怎麼可能殺人?況且從邏輯上也說不通啊,費SIR昨天才回港,昨晚就殺人,有沒有這麼好胃口啊!”

    “可剛才費SIR分析案情的時候也說了,凶手變態的,或許就是在說他自己也不一定!”施毅然繼續著惡意揣測。

    “啪!”

    仇兆強終忍不住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記,道:“電影看多了吧你?再說了,以現在找到的證據來看,還不足證明任何一個嫌犯是凶手,所以就算費SIR真怎麼樣了,又如何?”

    施毅然愕道:“也對喔!”

    “對個屁,閑話少扯,幹活!”

    兩個鍾頭後,仇施二人終於把案發現場周邊的流浪狗聚集點都跑了一遍。

    “這應該是最後一個了吧?”施毅然撐著腰問。

    “應該是,我先打個電話問問費SIR下一步怎麼辦!”說著,仇兆強掏出手機打給了費倫。

    在接到電話後,費倫隻回了一句:“我馬上就到!”

    很快,費倫和戴岩便與仇施二人彙於一處。

    看了眼遠處不斷遊走、翻找著垃圾的流浪狗,費倫道:“毅然,你家裏養狗,能看出這裏哪隻流浪狗是領頭的狗嗎?”

    施毅然搖頭道:“這我還真看不出來!SIR,你究竟打算幹什麼啊?”

    “沒什麼,隻是想找領頭狗問些事兒!”費倫淡淡道。

    仨人聽到這話俱都呆了一呆:“找狗……問事?”

    “狗通人性,隻要能琢磨透它們的脾性,就能懂它們的意思!”費倫淡淡道,“凶手昨晚在這裏行凶,應該不會太留意它們,相反,它們說不定見到了凶手的模樣!”

    仇兆強聞言道:“狗可是色盲啊,視力也僅有人類的四分之三左右!”

    費倫比出一根手指道:“但是你別忘了,狗是肉食動物,視力天生對移動的獵物有特別的偵辨能力,同時在光線較黯的情況下看得也比人清楚,更關鍵的是,如果素描疑凶畫像的話,也是黑白色的。”

    幾人聞言又一陣無語,因為費倫的話說得好像已經從狗的嘴裏掏出什麼線索來了。戴岩見氣氛有點微妙,當下道:“SIR,那咱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很簡單,把每一堆流浪狗中的頭領狗找出來,我需要與它們對話!”費倫指示道,“你們不會沒關係,先看我找街對麵那堆,然後學著去找另外的!注意,這些流浪狗身上不幹淨,有的說不定還攜有狂犬病毒,所以必要的時候我允許你們拔槍幹掉那種見人就咬的瘋狗!”

    “YES,SIR!”仨人齊應了一聲,開始跟在費倫身後學習如何找尋頭領狗。

    與此同時,中區舊樓,應急小組總部。

    看了幾個鍾頭照片資料的古侯一揉著眼睛道:“今次這個案子,對師傅(費倫)來說,我看有點棘手了!”

    “誰說不是呢,這麼多的證物照片,真正有用的沒幾張!”辛宇哂道。

    “那可不一定!”薑雪道,“不信你們過來看看……”

    她話一出,其餘幾人紛紛圍了過來:“怎麼了?”

    “你們仔細看照片上所拍攝的這些傷口?是不是有些抓痕是相似甚至相同的?”薑雪把自己精心跳出的照片攤在了池問寒等人麵前。

    幾個組員來回分辨了一下,果然發現有些傷口極為相近。計莫知道:“果然……看來圍攻女死者的狗的數量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多!”

    “可這又有什麼用呢?”代力不解道,“攻擊死者的狗應該都是案發地附近的流浪狗……”

    “那可不一定,我倒覺得撕咬死者的狗應該是從很遠的地方跟過來的。”池問寒道。

    “老池,你為什麼這麼說?”古侯一奇道。

    “很簡單,如果你們仔細看過那些傷口的近距離定格照就會發現,那些傷口實際上還算幹淨,這表明什麼?”池問寒提了個問題,旋又自己答道,“表明噬咬死者的狗的嘴裏少有食物殘渣,換言之,這些狗很可能是吃狗糧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驅使這些狗專門攻擊女死者?”薑雪推測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池問寒道。

    “媽的,那這凶手也太變態了吧?”辛宇罵道。

    代力接道:“我這就給師傅打電話,把咱們分析出來的情況全告訴他!”

    一向冷靜的計莫知卻阻住他道:“大力,你這完全是多此一舉,因為咱們剛才的分析實在是太過常規,費SIR在現場的時候就應該已經看出來了!”

    “阿知說得沒錯,這些照片和資料應該是師傅拿來考驗我們的。”池問寒道。

    “考驗什麼啊?”辛宇不解道。

    “廢話!”薑雪叱道,“自然是考驗咱們這個月以來懈怠沒有……畢竟九么么事件剛過不久,真正的反恐時代將要來了!”

    另一邊,費倫已經從一堆流浪狗中找出了那條領頭的狗,隨後也不避忌戴岩三人,直接以【基因控製】改變了喉內的聲帶結構,而後以【獸語精通】向頭領狗發出疑問:“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昨晚看見五隻狗追擊一個女人了嗎)?”

    行凶的狗有五隻,這是費倫從女屍身上的傷口分辨出來的。當然,在女屍身上留下傷痕的狗不止五條,但有不少都是在女生死後才形成的,所以費倫的問題倒也沒錯。

    不過頭領狗在見到費倫這麼個人類居然口吐狗語後,頓時炸了毛,極力掙紮著想從費倫的兩手間脫出,同時還汪汪叫道:“你是什麼怪物?居然管我們狗族的事情!”它這一叫,附近的流浪狗迅速聚集到一塊,衝戴岩等人虎視眈眈。

    見好幾十條狗,每條都是敵視的模樣,嚇得施毅然不自覺就摁住了槍柄。戴仇二人也好不到哪兒去,都有點臉色泛白。

    可費倫哪會受狗威脅,體內潛藏的凶戾之氣頓時爆發出來,將狗狗們都嚇住了。一時間,隻隻都噤若寒蟬,不敢越雷池半步!

    事實上,狗就是這樣,除了那些得了狂犬病的之外,絕大多數都敏感且欺軟怕硬,一旦遇到比它還凶還惡的生物,就會瑟縮不前。費倫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凶戾氣息,因為並非專門針對人,所以仇兆強仨人均未感覺到,但觸感敏銳的狗狗們卻完全察覺到了其中蘊含的血腥恐怖。

    費倫見震懾住了群狗,當即汪叫著威脅道:“行不行我把你和你的手下全部幹掉,一個不留?”

    感受到費倫的決心,頭領狗原本還很凶惡的眼神瞬間軟弱下來,汪叫著答道:“我沒見著幾條外來狗追擊女人的情形,不過隔壁那一片的阿花見著了,我是今早給她送肉骨頭的時候聽她說的……”

    “如此說來,這個阿花是你的相好嘍?”

    費倫的汪叫聲中帶著一股子陰惻惻的味道,令頭領狗不禁打了個寒顫:“你別亂來,我帶你去找阿花就是了,但你得答應我,別傷害她!”

    “那就要看你們倆的表現了,否則我不介意燉狗肉來吃!”費倫威脅道。

    十幾分鍾後,費倫終於從阿花口中掏出了想要的信息,疑凶是開著車從域多利道拐進西林街的,而那幾條外來狗就是從車後座竄下來的。

    至於疑凶的樣貌,阿花說疑凶一直待在車裏,開著車慢慢尾隨那幾條外來狗驅趕那個女人(生)往遠處去了,它兵沒敢跟過去。

    “那載狗的車是什麼樣式的車?”費倫最後提出了一個問題。

    阿花想了想,汪叫道:“廂車,白色!”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尼瑪,說了等於沒說,在狗的眼裏,就隻有黑白及少許灰色,這白色還指不定是哪種淺色呢!

    剛想到這兒,被他抻在兩手之間的阿花又汪叫了起來:“就跟那邊那輛車差不多,至少車身上的標誌是一樣的!”

    費倫順著阿花汪叫的方向望去,赫然看見了一輛黃中泛金的尼桑麵包車,不禁蔚然歎了口氣,看來又有得忙了。

    待費倫放了那條頭領狗和阿花離開後,仇兆強湊上來問道:“SIR,問到什麼線索了嗎?”實際上他更想問費倫什麼時候學會跟狗對話的。

    “線索一大把,可惜沒有決定性的東西!”費倫禁不住搖頭道,“首先,女死者是從西林閣出來的,她本來在大門那兒等出租,結果看到一隻很漂亮的小狗,就跟過去了,然後被幾條大狗追趕,一直往案發現場那邊去了!”

    這時,施毅然也圍上來道:“可根據資料顯示,女死者住半山的,她跑來西林閣這邊幹什麼?”

    “總有原因嘛,我想這個原因不難查到!”戴岩猜測道,“說不定是女死者的同學住在這裏,過生日開party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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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 線索鋪開

    “說不定是女死者的同學住在這裏,過生日開party之類的。”

    聽到戴岩的話,費倫道:“極有可能是這樣,但具體是不是,就得靠你們去查了!”頓了頓又道:“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從監.控鏡頭中把狗狗所說的那輛淺色尼桑麵包車給找出來!”

    仇兆強仨人對費倫的前半截話還挺讚同,可聽到後半截話時,都有點麵麵相覷。因為他們雖然親曆了費倫審.問流浪狗的全過程,但還是不太相信得到的線索,至於查西林閣的事,那是該有的一道辦.案程序,畢竟西林閣就在案發現場邊上不遠的地方,查問一下,說不定就有人看到了昨晚案發的情形。

    “還有一點……”費倫繼續道,“咱們得去女死者的學校和家裏打聽一下情況!”

    戴岩點頭道:“這是應該的!SIR,不如讓我跟毅然去死者的學校看看吧?”

    “可以,另外你通知阿東和阿寧直接回局裏看錄像帶,具體留意淺色的尼桑麵包車!”費倫指示道。

    “YES,SIR!”戴岩答應之後便和施毅然聯袂離開了。

    仇兆強目送戴施二人遠去後,問道:“SIR,那我們是不是去女死者家裏瞧瞧?”

    “NO!”費倫搖手指道,“那種等女兒出了事才知道關心的父.母想必與自己的子女並沒有太多的交集,咱們還是先進西林閣問問看吧!”

    仇兆強聞言麵露遲疑之色,費倫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哂道:“怎麼?還是不太信我從流浪狗嘴裏問出的線索?”

    仇兆強急忙搖頭道:“沒、沒有……”

    費倫撇嘴道:“看你答得這麼勉強,肯定是有啦!不過你還記得那次我們賭.馬嗎?”說到這,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可不是胡亂押的!”

    仇兆強頓感愕然,好半天才道:“SIR,你別告我你還能聽懂馬語哈?你一定是蒙我的。”

    “我蒙你幹什麼?要不要我再連中幾場給你看看吶?”費倫不無得意道,“可惜賭.馬贏的那些彩金我多它不多少它不少,所以也就沒太多興致搞那種玩意了!”

    聽到這傲嬌的話,仇兆強隻能是狂.吊白眼,無語至極,好在他上次跟這費倫賺了不少,加上又不缺錢花,所以對費倫不打算再賭.馬的決定倒也沒生出紅眼病來。

    於是,費仇二人一塊來到了西林閣大門口。

    這時,門崗室鑽出一個身穿保安製服的家夥喝問道:“你們幹什麼的?”

    仇兆強冷著臉亮證道:“police,執行公.務!”

    保安一窒,旋即堆起笑臉道:“阿SIR,什麼事啊?”

    “你們這兒昨晚誰值班?把監.控錄像調出來我們看一看!”費倫道。

    保安一邊往門崗室內走一邊道:“應該是阿華值班吧!”

    “他人呢?”仇兆強配合著費倫的問題一唱一和。

    “他值了夜班,白天當然是在家睡覺了,SIR!”保安被問得煩了,說話開始變得不耐起來。

    費倫見狀冷哂道:“我們在查一樁強奷殺人案,你這麼不耐煩幹什麼?莫非你就是凶手?在提醒我抓你回去嗎?”

    “SIR,你可別亂冤枉好人,我可以告你誹謗的。”保安梗著脖子道。

    “是嗎?”仇兆強黑著一張臉道,“阿SIR可沒冤枉你,隻是在懷疑你,而既然懷疑了你,那麼作為警方,就有權將你帶回去問四十八個小時,要不要試試啊?”

    保安這下沒轍了,蔫了吧唧地點開監.控錄像所在的文件夾,道:“阿SIR,錄像都在這裏了!”

    費倫瞄了一眼,掃見了日期標注為昨天的錄像,抄起鼠標,隨手點開一看,直接快進到晚間時段,果然在pm八點五十六分時看到女死者從西林閣大門出去。

    “強子,你怎麼看?”

    邊上的仇兆強聞言歎道:“看來玳瑁說得沒錯,很可能是女死者是來這邊跟同學聚會什麼的,我們得詳細問一問了。”說著,看向那保安道:“你見過畫麵中這個小女生麼?”

    由於視頻分辨率比較低,保安仔細瞧看了許久,這才點頭道:“認識,她昨天下午五點過來的西林閣!”

    “就她一個人嗎?”費倫邊問邊把視頻向回倒,很快調到了pm五點附近。

    保安回憶了一下,道:“還有幾個男女生跟她一起到的,我記得他們好像是去A棟十三樓……”

    與此同時,被調整過的視頻畫麵上果然出現了女死者與幾個同學似的人物說說笑笑一起走到大門口,費倫指著那幾個男女生道:“是他們嗎?”

    “對、對,就是他們!”保安忙不迭道。

    “那你確定他們是去A棟十三樓嗎?”仇兆強問。

    保安猶豫了一下,點頭道:“確、確定!”

    費倫伸出手道:“住戶的花名冊拿來,我需要看一下!”

    形勢比人強,保安不得不照做,將厚厚一遝花名冊交到了費倫手裏。

    “A棟十三杠二,戶主……四十六歲,妻……四十四歲,育有一女,田思思,今年十七歲!”費倫隨口念叨著住戶資料,“強子,應該就是這家了!”至於其他十三樓的住戶,家中人口的年齡都與女死者陳敏相去甚遠。

    對於費倫的話,仇兆強心領神會,馬上命令保安道:“給A棟十三杠二打電話,看有沒有人!”

    保安雖不情願,卻也不得不打了這個電話,很快確認,十三杠二有人,是男戶主和他的女兒在。

    仇兆強詫異道:“奇怪,今天是周五啊,難道田思思不用上學的嗎?”

    費倫道:“不管了,咱們先上去看看。”說著,又偏頭叮囑那個保安道:“你在這兒給我好生守著,如果有什麼可疑人物出現,你要想辦法讓他從監.控鏡頭拍得到的角度通過,understand?”

    “明白、明白,阿SIR你們就放心好了,我會讓所有通過大門的人都入鏡的。”保安雖不情願,卻不敢不答應,因為他屁股底下並不幹淨,如果警方較真的話,至少得關進去半年。

    也就在費倫和仇兆強找上田思思家的時候,女死者陳敏的父母卻找上了陳澤昆。

    “陳SIR,聽白處說今次小女的案子由你們總區接手了?”陳父問道。

    陳澤昆微微蹙眉道:“是的,未知陳律師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我隻是想問一問……”見自家男人說話不溫不火的,陳母不樂意了,打斷道:“哎呀,還是我來說吧!陳SIR,相信你對案情有所了解,我們夫婦就是想問問,這麼慘無人道的一個案子,你們總區什麼時候能破案?”

    聽到這話,陳澤昆不禁微微色變,心說個老娘們跑我這兒來指手劃腳,你算什麼東西嘛?嘴上卻搪塞道:“我已經派了我手下最得力的一名督察級刑警帶著他那組人正在全力偵破此案,相信很快就會有眉目了!”

    陳母根本不吃陳澤昆這一套,直接咄咄逼人道:“很快是多快?”如今失去女兒的她已有轉化為母瘋狗的跡象。

    陳澤昆倒也老到,麵對陳母的逼問,並不正麵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道:“如果我硬說一個很短的限期,如果到時候案子沒破,不僅為人父母的你們會失望,恐怕也是對死者的不尊重,所以我隻能說盡快……”

    陳母卻一點也聽不進陳澤昆的話,赤紅著眼道:“我看是陳SIR你不想給手下壓力吧?如果你要是這種態度的話,那我也隻能去媒體上宣稱你們警方置市民感受於不顧!”

    陳澤昆和陳父聞言齊齊色變,陳父更勸自己妻子道:“阿虹,別這樣,你就算不相信警方,總得相信老白的眼光吧?他既然把案子交到了陳SIR這一區,就應該認可了他們這一區的破案能力!”

    陳母卻不依不饒道:“什麼破案能力?我早就打聽過了,別的總區下屬重案組都是由高級督察帶隊,偏生港島總區倒好,竟由一個才升任督察不到一年的毛頭小子擔綱……”

    見陳氏夫婦一唱一和的,陳澤昆心裏不禁冷笑連連,嘴上也是一派不屑狀:“陳夫人,我不知道你從哪兒打聽到的消息,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費倫SIR既能以一介督察身份出任總區重案組組長,這本身就很說明他的本事!更重要的是,他出任重案組組長這半年來,破獲的大案要案比大多數警察一輩子還要多,若非擔當警察的年限不夠,以他的功勞足以晉升總督察了。”

    陳母聽到這話,頓時冷笑起來:“噢~~是嗎?可我怎麼沒太聽說過他的大名啊?”

    陳澤昆不動聲色道:“那請問陳夫人,這半年多以來,你有聽說過我們港島總區破獲的大案子嗎?”

    “這倒好像聽說過不少回……”陳母說到這倏然話鋒一轉道,“你可別告訴我,你們港島總區就隻有費倫SIR那一組人在做事,所有案子全是他們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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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別告訴我,你們港島總區就隻有費倫SIR那一組人在做事,所有案子全是他們破的啊!”

    聽到這話,陳澤昆多少有點無語,卻仍點頭道:“陳夫人,你沒猜錯,這大半年我這一區大多數案子都是費倫所在的小組破獲的,這你總該放心了吧?”

    陳母聞言有點呆滯,旋即竟爆了句粗.口:“我.靠!”

    陳父對於這個答案也有些傻眼,道:“既如此,能安排我們夫婦倆與費SIR見個麵嗎?”這話一出,陳母也希夷地望向了陳澤昆。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陳澤昆猶豫了一下下,便把費倫給賣了:“好的,我這就給費倫SIR打電話,看看他在不在辦公室!”

    電話很快接通,不過是施毅然接的。

    “大SIR,你有什麼指示?”

    “費倫在嗎?”

    “費SIR還在外麵收集線索,暫時恐怕回不來!”

    “哦,這樣啊,那沒事兒了!”說著,陳澤昆掛了電話,改用手機給費倫撥了過去,接通後把陳氏夫婦的意思說了一下。

    剛上到西林閣A棟十三樓的費倫聽到電話裏陳澤昆的要求就頭疼不已,想了想,最終道:“這樣吧,我發個手機號給你,讓他們晚上下班的時候再聯絡我!”說著,把摩托V60的手機號發了過去。

    陳澤昆收到短信後,立馬轉發到了陳父的手機上,道:“這個就是費倫SIR的手機號,不過你們現在最好別打過去,他正在調查陳敏案線索,似乎已經有了重大進展!”至於是不是有了重大進展,老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牛皮吹出去再說。

    可這話在陳氏夫婦聽來,不啻於天籟之音,陳母甚至有喜極而泣的傾向,還好陳父見機得快,先一步止住了陳母掉眼淚。

    “如此,我們就先告辭了!”陳父扶著陳母向陳澤昆道別。

    “那好,你們走好!”陳澤昆將二人送出辦公室,這才舒了口氣,不過轉個背就給白紀臣打了個電話。

    “是老陳啊,有事兒快說,我這邊還忙著呢!”

    “你忙,我這邊更忙!”陳澤昆沒好氣道,“剛送走兩個本家,跟瘋狗似的,差點就沒把我給撕了!”

    “你是說陳氏夫婦?”白紀臣立馬心領神會,“老陳,這你可得多擔待一二,畢竟陳仁鬆的老子跟我父親是把兄弟,老一輩的人就認這個,我不可能不幫忙啊!”

    “得得得……現在我把這難題拋給阿倫了,到時候看他怎麼找你算賬吧!”陳澤昆說到這,不禁有些眉飛色舞起來。

    “找我有什麼好算賬的?最多他要是破了案,【高級督察】那事兒我投讚成票好了!”白紀臣顯然早有對策。

    “不是,阿倫升高級督察的事兒不早就通過了嘛,你還投什麼讚成票?”陳澤昆有點無語凝噎。

    “嘿嘿,暫時拿來唬一唬他也不是不可以嘛!”白紀臣賊笑道,“到時候你可別給我說漏嘴了,不然小心我把他給弄到別的總區去!”

    “什麼?調區?那可不行!”陳澤昆被老白後半截話嚇了一跳,“大不了我幫你這一回好了!”

    “老陳,這才對嘛!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說著,白紀臣便掛斷了電話。

    陳澤昆卻捏著話筒苦笑不已,隻覺“官.大一級壓死人”這話真不是蓋的。

    與此同時,掛掉陳澤昆電話的白紀臣也在感慨:“老陳啊老陳,今兒算我給你提前打了支預防針,你的逍遙日子沒幾天嘍!沒辦法,誰叫費倫那小子破案的能力杠杠的,而油尖旺最近又這麼亂……”

    另一邊,西林閣A棟十三杠二。

    “請問是田先生嗎?”

    “我是!”

    “我們是總區重案組的。”說著,仇兆強先費倫一步亮了證。

    “兩位阿SIR,你們找過來有什麼事嗎?”

    費倫道:“今天周五,我聽說你女兒思思沒去上學?”

    隔著柵欄式防盜門的田先生一愕,隨即道:“她生病了!”

    “那為什麼不去看醫生?”仇兆強唱和著費倫的話。

    “我想讓她去的,可是女兒大了,又是那種病,所以她不想去,我也沒轍!”田先生略顯尷尬道。

    費倫聞言已猜到一二,卻偏生裝傻充愣道:“哪種病?”

    “就是她大姨媽來了,然後小腹有些痙攣!”田先生不得不直言不諱。

    “這種事忍著可不好!”仇兆強一邊假裝關心一邊拍了拍柵欄門,“能讓我們進屋說話嗎?”

    田先生微怔道:“當然,沒有問題!”說著,隨手拉開了防盜門。

    費仇二人進屋後,仇兆強在費倫的眼神示意下向田先生說要借廁所,旋即鑽進衛生間查看這家人的洗漱用品去了。

    費倫則從容坐到了沙發上,道:“田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請你女兒思思出來,我可以幫她看看病!”

    田先生聞言一愕,道:“SIR,你不是重案組的麼?”

    “我自然是重案組的,不過上大學那會兒,我可是學醫的!”費倫假裝自嘲地笑了笑,“隻不過畢業回港以後入錯了行而已!”

    田先生想了想,最終還是拐去臥室叫了田思思出來。不過田思思這個小女生卻是一臉的不情願,長得還算體麵的臉蛋兒上寫滿了對費倫的不屑:“阿SIR,聽我爸說你會治我的病,吹的吧?”

    費倫將小女生的不屑盡收眼底,淡淡道:“把手伸出來讓我試試,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的了!”

    “哼,我還真就不信了!”雨季年齡的田思思大大咧咧坐到了費倫身邊,伸出纖細的皓腕,“吶,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伸手看病,中醫?沒有前途的!”

    費倫對她的話不置可否,隻是用兩指輕搭上對方的腕脈,就打算以無殺玄金氣替其緩解一下小腹的疼痛症狀。

    孰料田思思見狀當場嚷了起來:“誒~~我說,這號脈還有用兩根手指的?你到底會治不會治啊?”

    “閉嘴!”費倫斜蔑了小女生一眼,眼神中的淩厲之色嚇得田思思噤若寒蟬,不敢再廢話。正巧這時候田先生去廚房給費倫衝茶去了,沒見著他的眼神,否則鐵定會把他當壞人看。

    也就在田思思嚇得小身板微顫的時候,費倫的無殺玄金氣化為一股純粹的熱流鑽進了小女生的體內,沿著經脈直達她發冷發寒的患處。

    田思思頓時覺得似被溫熱水所包圍,痛得抽抽的那種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感覺怎麼樣?”費倫適時問道。

    “唔……還不錯!”田思思竟閉上了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沒想到阿SIR你有兩下子嘛!”

    “OK,既然病情被控製住了,那麼就該你解決我的問題了!”費倫又道。

    “你的問題,你有什麼問題?”田思思說到這,倏地睜開眼睛,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來問我關於我們學校收保.護費的事兒吧?”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心說我才沒空理你們這些小屁孩的小打小鬧呢!嘴上卻附和道:“差不多吧,陳敏你……認識嗎?”

    “她是我同班同學,昨天我們還在一起慶祝我小提琴拿獎了呢!”田思思看起來一點也不曉得陳敏遇害的事情,“難道她被搶了?還被那幫孫.子給強奷了?”

    “你說的那幫孫.子指什麼人,也是你們同學?”費倫劍眉微蹙道。

    “對,也是我們學校的,隻是比我們高一級,阿敏雖然平時有不少零花錢,可從來都不會妥協,更不會交什麼保.護費!”田思思道,“這也許跟她爸爸是律師有關吧!”

    “你昨天最後一次見到陳敏是什麼時候?”費倫繼續問道。

    也許田思思看過不少警.匪片,所以聽到這個問題時,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阿SIR,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阿敏出什麼事了?還是她失蹤了?”

    “都不是!”費倫搖頭道,“我隻是想更多的了解情況,還是剛才那個問題,你最後一次見到陳敏是什麼時候?”

    田思思對費倫的話信以為真,當下回憶道:“昨晚吧,大概八點半過快九點的時候,我把她送到電梯間,看著她進了電梯,就這樣子!”

    “當時慶祝獲獎的同學就你跟陳敏嗎?”

    “不是,還有兩個女同學和兩個男同學,不過他們八點不到就提前離開了,說是要去看電影!”田思思道,“後來就隻有我跟阿敏了!”

    費倫留意著田思思的微表情,倏然道:“那兩男兩女應該在談戀愛吧?”

    田思思聞言驚訝不已,不禁重重地拍了費倫的肩膀一把,道:“哎呀阿SIR,你真是太牛啦,怎麼看穿我的?”

    巧的是,她拍費倫肩膀的動作全落在了端茶回來的田父眼裏:“思思,你幹嘛?沒大沒小的,成何體統?”

    田思思不依道:“爸~~這都什麼年代了,人家阿SIR都沒說什麼,你管得倒挺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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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5 眉目

    “爸~~這都什麼年代了,人家阿SIR都沒說什麼,你管得倒挺寬的。”

    費倫也道:“田先生,沒事兒的,思思這個年紀最是飛揚跳脫,喜歡交朋友套近乎,我想在她眼裏,拍肩膀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動作罷了,是不是這樣啊,思思?”

    聽到這話,田思思瞬間瞪大了眼睛,奇道:“阿SIR,你怎麼這麼清楚我的心理?”

    費倫擺手道:“我也大不了你幾歲,算是過來人,當年那些感覺和想法至今記憶猶新,猜到你的心理也就不足為奇了!”

    田思思聞言想了幾秒,這才道:“SIR,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田父聽到這話,頓時沉著臉道:“思思,剛才在房間裏我不是跟你說過嘛,這位是費倫SIR!”正好這時仇兆強從衛生間轉了出來,田父忙又指著他介紹道:“這位是仇SIR!”

    田思思卻連眼尾也沒掃一下仇兆強,隻把著費倫的手臂道:“費SIR,我能叫你倫哥嘛?”

    “你胡鬧!”田父斥道。

    費倫反倒擺了擺手,製止了田父的喝斥,玩味道:“思思,讓我來猜猜你為什麼想叫我哥……”

    田思思故作天真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看你順眼,想叫就叫嘍!”

    費倫聞言哂笑道:“恐怕不止如此吧?”

    對上費倫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神,田思思滿不在乎的表情終於開始變得瑟縮,田父也留意到了這一情況,想要說話,卻被費倫以眼神給製止了。

    “哼,不叫就不叫,有什麼了不起的嘛!”迫於壓力,田思思躲著眼神,改了口。

    費倫見狀,頓時笑了起來:“呵呵,看來我眼神給你的壓力似乎比你們學校收保.護費的那些人要更大一些呢!”

    本已開始垂頭的田思思聽到這話霍然看向費倫,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你、你……”

    “你覺得我會讀心術對不對?”費倫淡笑道,“其實根本沒那麼神奇,我也就隨便猜猜你的心思而已,加上之前你說陳敏從來都不會向收保.護費的高年級生妥協說得那麼絕對,我想你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絕對的語氣,要麼就是陳敏真的從來沒妥協過,要麼就是你在羨慕她的堅強,換言之,你向那些壞學生交過錢,對嗎?”

    田思思聽得目瞪口呆,田父臉上卻顯出驚怒之色,道:“難怪前一段思思的零花錢用得特別厲害,原來都被別人搶了!”

    “田先生,你用搶這個字眼恐怕不合適,因為這種類似的事件,高年級學生一般以恐嚇居多,加上對方人多勢眾,單獨一兩個學生麵對這種情況屈服是一種很正常的自我保護,畢竟在小男生小女生的主觀意識中,身體上遭受傷害遠比精神傷害要可怕得多,所以他們接受恐嚇,主動交了錢!”

    “這並不是你女兒一個人的過錯!”仇兆強接茬道,“隻是她還尚未形成一個正確的認知和巧妙的對抗方法,因此才會在麵對武力恫嚇的時候做出錯誤的選擇!”

    “巧妙的對抗方法?”田思思訝道。

    “比如在壞學生收保.護費時錄音,讓他們說出關鍵字,這樣報警的話,警方馬上就可以抓人,而不是簡單的審問那些壞學生就收場!”費倫輕描淡寫道,“至不濟,也可以憑藉錄音向法庭申請禁製令,讓那些在錄音中語帶威脅的壞學生遠離你!我想,一旦禁製令下達,恐怕校方迫於輿論壓力也會開除那些有家庭背景的壞學生吧?”

    田思思聞言呆了呆,道:“你怎麼知道那些壞學生家裏麵有背景?”

    費倫攤手道:“這很難猜嗎?想必收保.護費的事早有學生向校方反應過了吧?但迄今沒有解決,收保.護費的壞學生們也沒有被開除,這裏麵的原因不很明顯了嘛!”

    田父一聽有點急了:“費SIR,那這件事該怎麼辦才好呢?”

    費倫思忖了一下,覺得既然遇上了,還是伸手管一下的為好,當即吩咐仇兆強道:“強子,給玳瑁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線人在陳敏那間學校周圍一帶混飯的,如果有的話,你把收保.護費的事給他細說一下,他應該知道怎麼處理的。”

    “好的,我這就打給他!”說著,仇兆強索性打開門去了外麵的樓道。

    “OK,現在我還想問問關於陳敏的事兒!”費倫繼續之前的話題道,“思思,昨天來參加你party的那幾個同學你都認識嗎?”

    雖然田思思還在疑惑費倫口中的玳瑁會怎麼處理學校收保.護費的問題,卻仍答道:“都認識。”

    “那好,你把他們的姓名和所在班級寫下來,如果知道家庭住址,也寫下來!”說到這,費倫隨手掏出個小本子擱到了田思思麵前,田父見狀,忙找了支筆過來。

    田思思隨即埋頭苦寫,這時仇兆強打完電話進來,道:“SIR,玳瑁說他有線人在那邊,這件事會處理好的。”

    “那就好!”費倫不置可否道。

    田父聞言探問道:“費SIR,思思她們學校收保.護費的事兒解決了?”

    “差不多吧,應該會有立竿見影的效果!”費倫淡淡道,“不過田先生,有些事聽到了卻並不一定要說出去,就算你說出去,我也是不會承認的,你明白嗎?”

    “我明白、明白!”田父已經隱隱猜到所謂的線人十有八.九是道上混的,讓這種人去警告那幫收保.護費的學生仔,很容易就會起到恫嚇的作用。

    正寫著同學信息的田思思雖聽到了自己老爸與費倫之間的談話,卻似懂非懂,並不解其意,可惜之前費倫事事猜中她的心思,所以這一回她決定來個不懂裝懂,所以也就沒問,很快寫好幾個同學的姓名班級以及家庭住址後,道:“倫哥,我寫好了,不過其中那兩個男生的家庭住址我隻知道個大概!”說著,還在本子給費倫指了出來。

    費倫不以為意道:“放心吧,我們會查清楚的。”頓了頓又道:“思思,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一定要仔細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什麼問題?”田思思奇道。

    “最近一段時間,陳敏在學校得罪過什麼人沒有?”費倫問道。

    田思思一愕,旋即蹙眉回憶了幾秒,道:“阿敏她人很好的,要說得罪人,也就隻有那幫收保.護費的家夥了!”

    費倫聽到這答案有些意外,道:“陳敏就沒有在學校裏找個男朋友什麼的?”

    這問話一出,邊上的田父好不尷尬,使勁地咳嗽了兩聲。人小鬼大的田思思聽見咳嗽聲後,不豫道:“爹地,你咳嗽什麼?這都什麼年代了,早戀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兒嘛!”

    田父聞言瞬間臉紅脖子粗道:“你……你的意思是說,你在學校也早戀啦?”

    “我?我這不還沒找著合適的嘛!”田思思直言不諱的說詞差點沒把老田給氣死,“如果是倫哥這麼帥又這麼機智的男人做我男朋友,我倒是不用挑肥揀瘦的。”

    費倫聽到後半截話,差點沒被嗆著,連連擺手道:“用不著,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切誒~~你可以多找一個嘛!”田思思滿不在乎道,“就像我們班那個誰,她有好幾男朋友,男生多找一兩個女朋友也很正常啦!”

    這番話一出,頓時把費倫田父還有仇兆強三個大男人雷得外焦裏嫩的。費倫連咳了好幾聲才道:“思思、思思,咱還是說正事兒,陳敏除了得罪那些收保.護費的,還有沒有因為早戀這種事兒讓某人嫉妒了,或是懷恨在心之類的?”

    田思思又仔細想了想,最終搖頭道:“反正在我的印象裏,沒有!”

    “那好,咱們今天就聊到這兒,先告辭了!”問完了所需要了解的問題,費倫起身告辭。

    田思思趕緊扯了張便箋紙,在上麵留下手機號道:“倫哥,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空約我出去玩啊!”

    費倫瞥了眼田父,收下便箋道:“有空一定會的。”敷衍完這一句就想走,孰料田思思攔住他,攤手道:“倫哥,你的電話呢?”

    聞言無奈至極,又不好發火,費倫隻好把摩托V60的號碼留給了田思思。

    見女兒還想說什麼,田父不得不適時打岔道:“兩位SIR,我送你們出去!”

    費倫和仇兆強立馬快步走到門邊,躲瘟神一樣躲著飛揚跳脫的田思思。不過臨出門前,費倫倏然問道:“田先生,昨晚你女兒在家開party,你和你夫人在哪兒呢?”

    田父愣了一下,旋即答道:“我和我夫人昨晚有個應酬,快十點的時候才回來!”

    “是這樣嗎?”費倫偏頭望向田思思。田父也同樣轉過頭去看向女兒。

    田思思怔了怔才道:“對,沒錯,是這樣的!”

    “那好吧,我沒有問題了!”費倫說完這句,頭也不回地出了田家門。仇兆強跟上。

    田父追了出來,非要把兩人送到電梯間。

    費倫趁機提醒道:“田先生,最近一段最好別讓你女兒晚上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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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3 01:31:04
816 教唆

    “田先生,最近一段最好別讓你女兒晚上外出!”

    田父皺眉道:“莫非我女兒那個同學陳敏出事了?”

    “不是出事了,而是死了!”費倫淡淡道。

    田父被這話嚇了一跳,道:“費SIR,你說笑的吧?”

    費倫蔑了田父一眼,道:“田先生,人命關天,能開玩笑嘛?”

    田父被費倫眼神所懾,訕訕道:“是、是!”

    這時,電梯到了。

    費倫道:“那好,田先生,今天就到這裏,告辭!”說著,和仇兆強一塊進了電梯。

    等電梯門合上,往下運動了兩層後,費倫低聲道:“強子,打電話通知狗仔隊,讓他們盯住姓田的!”

    “SIR,怎麼?你懷疑田思思她老豆有問題?”仇兆強問道。

    費倫搖頭道:“不太肯定,不過他剛才答問題的時候沒說實話倒是真的,這樣一來,他昨晚的行蹤就成疑了!”

    仇兆強聞言怔了怔,道:“好的,我這就打電話通知狗仔隊!”

    回到門崗室,費倫又回看了一遍昨天的錄像,重點觀看了田思思所說的幾個關鍵時間點,然後用改造手機把視頻拷貝了下來。

    仇兆強和保安見了費倫的拷貝行為都頗為好奇。仇兆強道:“SIR,你這手機……”

    “最新特別訂製的智能手機,實驗室版本,聽音樂、拍照、錄影、上網……都可以!”費倫摩挲著改造手機光滑的外殼解釋道,“說白了,它相當於一台掌上電腦!”

    “啊!?”仇兆強和保安都被驚著了。

    保安猶豫再三,結結巴巴問道:“這玩意。How.much?”

    “我手上這個是第二代,不貴,十萬美金!”說完這句,費倫徑直出了門崗室,向停在路邊的傑森跑車行去。

    “十萬?還美金?”仇兆強與保安麵麵相覷。隨即反應過來,追著費倫去了。

    等上了車,仇兆強問:“SIR,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簡單,重點還是那輛淺色的尼桑麵包車,隻要找到它。不愁凶手不現形!”費倫道。

    “可是……我們目前還沒有任何證據直指凶手!”仇兆強擔心道。

    “是啊,沒有證據……”

    其實費倫也在擔心這一點,不過在他看來,找到凶手才是最主要的,至於後續嘛,讓對方得到應有的懲罰。不一定要把他送進監獄。

    也就在費倫發動車子的時候,電話打了進來。

    “喂!”

    “是費倫費督察嗎?我是陳律師,陳敏的父親……”

    費倫聞言蹙眉道:“受害者家屬是吧?你怎麼知道這個號碼的?”

    電話那頭一窒,隨即道:“費SIR,你別誤會,這個手機號是陳澤昆警司告訴我們夫婦的……”

    這話令費倫直翻白眼,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問道:“你們打電話找我。有事嗎?不會是想問關於陳敏案的消息吧?恕我無可奉告!”

    “不是不是,費SIR,我們夫妻想跟你見一麵,咱們見麵聊,成嗎?”陳父懇切地說。

    費倫皺眉遲疑了一下,道:“好吧,港灣道君悅酒店,我在那兒有個長包房,半小時後見!”說完,便掛了電話。

    另一邊。陳律師拿著傳出盲音的手機苦笑,陳母問:“他怎麼說?”

    “他答應和我們見麵,不過得去他的地方!”

    “什麼地方?”

    “灣仔的君悅酒店,他說他在那兒有個長包房!”

    “長包房?這怎麼可能?”陳母愕道,“他一個小小的督察。月薪才幾個錢?”

    “這我哪兒知道,不過這不是我們所需要關心的問題……”

    半小時後,君悅酒店,費倫的長包房外,仇兆強守在門口,見陳氏夫婦到來,立馬抬手攔住:“兩位,不好意思,費SIR吩咐了,與他會麵可以,但隨身物品必須留在門外,由我替你們看著!”

    這話令陳氏夫婦極為不爽,但形勢比人強,既然來都來了,也隻能照規矩辦了。不過進房間前,陳母尚不忘威脅道:“阿SIR,我記住你的樣子了,當心我投訴你!”

    話音剛落,房內就傳來費倫淡淡的聲音:“陳夫人,他可是我最得力的手下,少了他,說不定你女兒的案子十年也破不了!”

    陳母一聽勃然色變,怒氣衝衝推門而入,到得客廳,對著斜倚在單人沙發上的費倫叱道:“你敢威脅我?”

    費倫連眼皮都沒抬,隻是瞄了眼寶璣腕表上的時間,冷哂道:“很好,會麵的時間是十五分鍾,現在就算開始了!”

    陳母聞言差點沒被氣歪了鼻子,不過她閱曆頗深,順著費倫的目光也瞧見了那塊看似低調內斂實則奢華大氣的寶璣表,頓時心頭一驚,知什麼投訴什麼讓對方丟了工作這種廢話還是不要說出來丟人現眼的好,畢竟能戴得起正品寶璣而且還沒被ICAC請去喝咖啡的家夥決不會隻是簡簡單單的差佬。

    這時,陳律師也走了進來,同樣一眼就瞅見了費倫的腕表,心下也是一驚,趕緊扯了陳母坐下,道:“費SIR,其實今次跟你會麵,我們夫婦是想……”

    費倫比了個打住的手勢,思感絲瞬間漫布整個房間,確定陳氏夫婦什麼沒有錄音設備後,這才道:“你們心裏想什麼我了解,無非是盡快替你們女兒抓到凶手,是這樣子吧?”

    陳氏夫婦聞言對視了一眼,陳母道:“費SIR,你果然不愧為神探,對於我們夫妻的心思一猜即中!”

    費倫攤手道:“這沒什麼好猜的,人之常情。”

    陳父道:“費SIR,既然你猜到了我們的來意,那……”

    “本來呢,案情進展是不便向外界透露的,家屬也一樣,但陳敏的慘狀想必二位也已經見過了……”聽費倫說到這,陳氏夫婦原本就不怎麼好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起來,甚至陳母的眼圈一下就紅了,眼瞅著就要掉馬尿,“我很同情她,也很同情你們,所以決定將案件情況跟你們透露一二,因為有些地方還需要你們配合!”

    陳父擁著陳母道:“請說!”

    “至少在我看來,這件案子,要找到凶手並不難……”

    這話讓陳氏夫婦瞪大了眼睛,因為有些事他們早就從別的渠道了解了一番,知自家女兒的案子貌似連一個目擊者都沒有,又談何找到凶手呢?

    費倫卻沒有理會兩人的詫異,繼續自說自話道:“不過難就難在如何給疑凶定罪上……陳先生,你是律師出身,應該知道在提取不到疑凶DNA的情況下,類似強奷案的定罪難度吧?”

    陳父聞言眉頭大皺:“這……”

    “再說了,HK是沒有死刑的,就算將那個禽獸不如的凶手定了罪又如何?他仍可以逃得一命,而不必被送上斷頭台!”費倫聳肩道。

    “對,費SIR你說得對,隻要找到那個凶手,我絕不會放過他!”紅著眼圈的陳母倏然從陳父懷裏抬起頭來,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

    陳父見狀斥道:“老婆,你瘋啦?那種事犯法的。”

    費倫哂道:“陳先生,你放心好了,這裏沒有任何監聽設備,今天咱們仨的談話不會被外傳的,就算外傳了,你們也大可不必承認,我也一樣!”

    陳氏夫婦再次對視,均發現對方眼中有一種“費倫算無遺策”的震驚之色。的確,如果沒有錄音的話,沒人能證明費倫唆使他們報複凶手,因為他們夫婦相互的證言法庭是不會采納的。

    這時,費倫比出一根指頭道:“總之,一個禮拜之內,我會找出疑凶,至於能不能定罪,那就要看運氣了,所以我需要你們提供陳敏日常用度的小玩意,甚至日記本之類的東西以供破案參考……當然,所有陳敏的私人物品在案子結束後都會完璧歸趙!”

    陳父頗為理解費倫的想法,點頭道:“這沒有問題,回頭我就讓人把阿敏的東西送到警局去!”

    費倫擺手道:“不必了,如果方便的話,等下我會讓我的手下陪你們一起歸家去取,這樣也能避免有可能成為呈堂證物的東西在運送途中被汙染!”

    “也好!”

    見陳氏夫婦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費倫隨即讓仇兆強拿上傑森跑車的鑰匙跟他們走。

    一個鍾頭後,當仇兆強帶著一後備箱的陳敏物品回到總區總部的時候,費倫卻正忙裏偷閑,與梁慕晴在尖東一家咖啡館裏見麵。

    “費大哥,你真是壞死了,回來兩天了都不給我打電話!”梁慕晴一邊用勺調拌著咖啡一邊大發嬌嗔。

    費倫叫屈道:“我昨天下午才回來,哪有兩天!”

    孰料,梁慕晴一皺瓊鼻,掰著春蔥玉指道:“昨天、今天,這不是兩天是什麼?”

    費倫聞言隻能苦笑,沒好氣道:“這樣算也行?”

    梁慕晴嬌蠻道:“怎麼不行?”說著,更是將玉掌攤在了費倫眼前。

    “什麼啊?”費倫愕道。

    “我的禮物啊!”梁慕晴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旋又撅嘴道,“莫非你去了美國那麼久,都沒想要給我買禮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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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4-23 01:31:27
817 關鍵是沒證據

    “莫非你去了美國那麼久,都沒想要給我買禮物嗎?”

    費倫聞言一愣,隨即道:“當然有禮物了,就怕你不收!”說著伸手入懷,摸出一個小長盒,遞到梁慕晴眼門前,“喏,這就是我給你買的禮物!”

    梁慕晴信手接過,打開一看,盒子裏竟然是一條綠得透亮的碧璽項鏈:“好漂亮,費大哥!”

    費倫揶揄道:“費大哥不漂亮!”

    梁慕晴聞言一怔,旋即不依道:“費大哥,你壞死了!”

    費倫繼續調侃道:“壞是壞了點兒,可還沒死,這禮物你喜歡嗎?”

    “喜歡,可是我現在在法證部上班,那什麼防止賄賂條例……”

    費倫接道:“防止賄賂條例第四條,收受他人財物……判七年!”頓了頓又道:“不過它對你我而已,不適用啊!”

    梁慕晴詫異道:“為什麼不適用?”

    “受賄受賄,你收了我禮物不徇私不就得了!”費倫哂笑道,“隻要我沒有從你的工作崗位上占到便宜,那我現在的行為頂多也就是送禮,還談不上受賄,因為我根本沒撈著實惠!”

    “這倒也對喔!”

    “別想那麼多了,我幫你戴上!”說著,費倫把碧璽項鏈套在了梁慕晴天鵝般的雪頸上。

    等戴好了項鏈,梁慕晴問回到座位上的費倫道:“怎麼樣?漂亮嗎?”說著,還左右忸怩了一下身子。

    “漂亮!”費倫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唱衰梁慕晴,“以你的天生麗質,戴什麼都漂亮!”

    梁慕晴欣然接受了費倫的誇讚,霞飛雙頰。不好意思地埋頭飲咖啡。

    兩人又聊了一陣,費倫見時間差不多了,提議道:“慕晴,我送你回去吧!”

    梁慕晴聞言明眸中閃過一絲不情願,探問道:“費大哥。你有事要忙麼?”

    “嗯!”費倫點頭道,“今兒中午剛接了一樁棘手的CASE,我那幾個手下現在都還在辦公室看錄像分析呢!”

    梁慕晴多少有點失望,卻不願耽擱費倫的正事,道:“那你去忙吧,我坐會兒再走!”

    “開車了麼?”

    “就停在隔壁街!”

    “那好。我先走,有事兒電聯!”費倫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又抬起另一隻手招呼waiter過來買單!

    開車回總區總部的路上,費倫又幫戴岩等人打包了幾份豪華套餐。到了辦公室,施毅然一見費倫手上拎的食盒,頓時迎了上來。嚷道:“太好了,有的吃了!”

    費倫把一隻手上的東西完全交到施毅然手裏,隨即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栗,笑罵道:“你就知道吃,錄像看得怎麼樣了?”

    “還好吧……”施毅然彎腰縮頭應了一句,趕緊溜開。

    費倫也不追他,向戴岩等人招呼道:“各位。都過來先吃點,墊巴墊巴,咱們今晚加班到九點就結束,OK?”

    “好!”戴岩等人忙不迭應道。本來他們還以為要熬通宵呢!

    可惜的是,案發現場附近的監.控錄像在推測的案發時間前後並沒有出現淺色尼桑麵包車的影子,不過倒是有幾輛樣式相近的廂車出現過,還有兩輛深色的尼桑麵包車也在那個時間段從案發現場經過。

    費倫趁大家吃飯的當口,看過錄像後指示道:“這幾輛廂車,還有那兩輛深色尼桑麵包都得查!”

    李立東奇道:“查廂車也就算了,怎麼深色尼桑麵包也查啊?你不是從狗狗那兒問出疑凶開的是一輛淺色麵包車麼?”

    這話一出。就連莫婉寧都在好奇地打量著費倫,她顯然不太信費倫能與狗交流這件事。

    費倫道:“狗的視力本來就不如人,又隻有黑白二色,萬一要是我問的那條狗有類似紅綠色盲的先天疾病呢?”

    眾人聞言一愣,旋即都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小。戴岩猛扒兩口飯道:“我這就給運輸署那邊打個電話。讓他們值班的人員查一查!”

    十幾分鍾後,運輸署那邊有了回電,戴岩接完電話後報告道:“SIR,運輸署等一下就會把幾輛車的詳細資料傳真過來,不過他們說,其中有一輛深色尼桑麵包是套車牌的。”

    “噢?”費倫聽到這個消息,不自禁挑了下眉。

    其他組員也生出了興趣,仇兆強更是問道:“玳瑁,具體哪輛車?”

    戴岩忙到電腦邊把監控視頻調了出來,定格畫麵,指著牌照為NC7771的黑色尼桑麵包道:“就是這車!”

    費倫當機立斷道:“不管怎樣,讓晚上負責巡邏的同事留意一下這輛車!”

    施毅然聽到這命令,不得不提醒道:“SIR,對方套車牌的。”

    “我知道,我想看看原車跟視頻中的車究竟有哪些地方不一樣!”費倫道,“這樣也許能找出蛛絲馬跡也不一定!”

    這時,幾輛車的資料傳真了過來,仇兆強道:“那我這就把幾輛車的資料通報給巡邏隊!”

    不過直到pm九點,仍沒有任何消息反饋過來,反倒是戴岩等人整理出了一溜與受害者陳敏有關聯的人物資料信息,打算明天白天去一一拜訪。

    費倫隨即宣布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聽到他的指令,李立東等人迅速收拾好各自的東西,衝出重案組大房坐電梯去了。仇兆強滯留在了最後,趁機問費倫道:“SIR,我不明白,為什麼今晚不去訪問一下那些個與陳敏相關的人呢?”

    費倫哂道:“我們現在手頭沒有任何證據,所以今晚去或者明天去,區別不大!再說了,真正的凶手說不定就在這些人裏麵,如果被我們盤問出了破綻,是白天好逃一點,還是晚上好逃一點?”

    仇兆強頓時恍然,一下子明白了費倫所打的主意。

    費倫回到家中,剛進大門就有一道黑影向他身上竄來,要是一般人,鐵定被嚇一跳,好在費倫眼疾手快,一抬手就把黑影給抄在了手裏,赫然是以前收養的那隻加菲貓。

    “喵喵,最近過得還好嗎?”費倫逗弄著這隻又長肥了一圈的加菲貓。肥貓知道費倫不好惹,兩隻前爪捧著他的手指頭,伸出貓舌一個勁兒地舔,仿佛在討好他。

    此時,佟冰追過來道:“費大叔,多謝你幫我捉住了小啡……小啡,來媽咪抱!”

    這話一出,費倫頓時斯巴達了。至於他手中的咖啡貓更是甩都不甩佟冰的話,生生把貓頭扭往另一邊,根本不待見她。

    這時,回過神的費倫道:“冰兒,你才幾歲哇,怎麼就成了喵喵的媽咪了?”

    “喵喵?”佟冰愣了一下,“費大叔,你說的是小啡吧?喵喵這名字太難聽了,還是小啡好聽,是不是啊小啡?”

    聽到這個問題,咖啡貓直衝佟冰呲牙:“喵——”顯然不太滿意冰兒的說詞。

    沒曾想佟冰自我感覺良好,還衝費倫道:“看到了吧費大叔,小啡覺得我取的名字很好聽呢,真不枉我這些天一直給它喂狗糧!”

    費倫聞言直翻白眼,心忖:喂喂,小冰兒,這喵喵是隻貓好不好?還狗糧?你怎麼不給弄點豬飼料咧?腹誹歸腹誹,不過他很快留意到廳中佘映彤正和瑪麗蓮在那兒大眼瞪小眼,很有劍拔弩張的氣氛。他忙把咖啡貓塞進佟冰懷裏,走到瑪麗蓮身邊推了她一下:“你幹嘛?”

    瑪麗蓮忙道:“沒幹嘛,跟小女孩鬧著玩不行啊?”

    費倫不禁翻了個白眼,道:“你吃多了撐的吧?”這話佘映彤也聽見了,惹得冷臉的她再繃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隻有正襟危坐在旁的淩舒不冷不熱地瞟了費倫一眼,道:“阿倫,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說完,娉婷起身,扭著極為挺翹的碩臀拐進了廊道裏。

    費倫掃了眼廳中的其餘諸女,又瞪了眼一臉委屈的瑪麗蓮,這才追著淩舒去了。

    鑽入了客房,淩舒等費倫一進門,便將房門給掩上了,隨即不無幽怨道:“你倒是很逍遙嘛,回來了也不打個電話!”

    費倫撇嘴道:“誰讓你今天輪休的?我拿著禮物去你辦公室,結果吃了個閉門羹!”

    淩舒聞言一愣,旋即蠻不講理道:“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我怎麼知道你去沒去?就算你真去了,見我沒上班,就不能打個電話嗎?”

    費倫無語至極,半天沒吭出個屁來。

    “怎麼?沒話說了?那我問你,外麵那兩個極品美洋妞是怎麼回事?”淩舒咄咄逼人道。

    聽到這問題,費倫卻一下子回過味來,道:“誒~~我說大處長,我跟你隻是好朋友而已,回來了沒給你打電話你數落數落我倒沒什麼問題,但瑪麗蓮和愛莎住在我家這貌似是我的私事兒吧?你管得還挺寬的,莫非你想……”

    沒等費倫把話說完,淩舒便打斷道:“你想得美,我才不會作賤自己呢!”

    費倫玩味道:“你竟打算作賤自己?我說什麼了?也許是你想歪了也不一定!”

    淩舒聞言慍怒道:“你才想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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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 又一個

    淩舒聞言慍怒道:“你才想歪了呢!”

    “是嗎?是我想歪了嗎?”說著,費倫肆無忌憚地向淩舒逼去,直把她迫得後背貼牆,這才停下來道:“現在,你還覺得我想歪了嗎?”

    “你、你無恥,讓我走!”淩舒緋紅著俏臉道。

    “誒~~慢著!”費倫倏地伸出雙手抻在牆上,把淩舒攔在當間,道:“舒舒,你的話說完了,可我的話還沒說呢!”

    淩舒聞言忸怩了一下,道:“要說話可以,麻煩你離開一點。”

    這話一出,費倫反而靠得更近了,強壯的胸肌居然直接壓在了淩舒鼓鼓囊囊的胸脯上,還故意擠了兩下,令淩舒渾身發軟,嘴上卻在強撐道:“費倫,你想幹嘛?信不信我告你性.騷擾?”

    費倫聽到這話,又故意用堅挺的胸膛狠磨了幾下,這才稍微拉開一點距離,道:“淩大處,這裏可是你帶我進來的,騷擾不騷擾,你一句話說了可不算!”

    “你、你……”

    “我什麼?”費倫玩味反問。

    淩舒氣急,抄起臉頰邊費倫抻在那兒的手臂,小嘴大張,發狠似的拚命咬下去。費倫見了她的惡樣兒,知道淩大處是真的急了,趕忙動用【基因控製】將手臂上的肉變軟,不然淩舒這一嘴下去,還不得崩掉她滿口牙啊!

    淩舒不明就裏,隻知道現在她氣極了費倫,所以下了死嘴,直到舌頭感到鹹鹹的,這才意識到好像把費倫咬出血了。

    鬆嘴一看,果然出血了,淩舒被嚇了一大跳,因為她發現費倫小臂上的牙印相當深刻,直可謂入木三分,更關鍵的是,幾乎每一個槽痕都在冒血。

    “啊?快快快,急救包,你家的急救箱在哪兒?”淩舒這下急了,心疼得要死。

    費倫卻用另一手捂住牙印道:“沒事兒,摁一會就好了!”

    “不行,必須得消毒!”淩舒斬釘截鐵道,說著就想衝出房間去找急救箱。

    費倫趕緊拽住她,用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唇,道:“就算你想出去,還是先把嘴擦幹淨了再說吧!”

    淩舒學著一抹嘴,頓時發現滿手的血,費倫的,如此一來,更心疼也更自責,瞬時就把費倫騷擾她的事兒忘到爪哇國去了。

    等擦幹淨嘴,淩舒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找來了急救包,麻溜地替費倫手臂上的傷口消毒包紮好了,這才板著臉道:“今天這事兒我有錯,但是你不該那樣的……”說著說著,她臉就紅了。

    費倫揶揄道:“還不是你讓我誤會的,非要問我家事……”

    “你還說!”淩舒氣結,不管不顧地在他包紮的傷口位置重重地拍了一下。

    “哎喲!”費倫假裝痛叫起來,還逼出點假血來浸透了紗布。

    淩舒見狀大驚:“呀,你又出血了,說不定得縫合處理,快快,把紗布拆下來!”

    費倫卻故作滿不在乎道:“沒事兒,都已經消毒了,傷口應該很快就能封口!”

    淩舒不容置疑道:“不行,得送你去醫院看看!”說完,還伸手去拉費倫的胳膊。

    “我真沒事兒!”費倫拽回手臂道,“就算有事兒也得裝作沒事,不然客廳裏那些個女人見了傷口會怎麼想你?”

    本來淩舒還待再勸,可一聽到這話,頓時猶豫了、遲疑了。費倫見狀,不禁暗歎道:“看來火候還不夠啊!”不過想歸想,趁著淩舒發呆的當口,他又拿過一卷紗布把傷處纏了兩圈,然後綁緊,道:“瞧瞧,這不沒事了嘛?”

    聽到話聲的淩舒回過神來,隨即發現費倫眉宇間有一絲憋痛之色,不禁心下慘然,聲若蚊吶道:“阿倫,對、對不起!”

    “沒關係,都說了沒事兒了!”費倫大手一揮,徑直離開了房間。

    淩舒起身想追,旋又頓住了,美眸中盡是期艾之色,最後化作一聲歎息。

    回去85號的時候,淩舒開著她新買的淩誌車,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佘映彤見狀,不禁問道:“契媽,你有心事嗎?”

    “沒有!”淩舒搖頭否認。

    “我看得出來,你是在想費大哥!”佘映彤一副人小鬼大的樣子。

    “瞎說!”淩舒眼神慌亂地否認道,“契媽才沒有這麼想呢,其實我在想,你在學校又把同學給撓傷了,我要怎麼幫你給老師解釋呢?”

    這話點中了佘映彤的死穴,她頓時不說話了。不過後座的佟冰一邊撥弄懷裏的咖啡貓一邊略顯忸怩道:“媽咪,撓傷同學的事兒可不能怪彤彤,她隻是替我出氣而已!”

    “噢?還有這事兒,你仔細跟我說說,不許隱瞞啊!”

    與此同時,費宅。

    瑪麗蓮一眼就發現了費倫和淩舒聊完回來小臂上就多綁了幾層紗布,當下關心道:“Allen,你手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兒?我手沒事兒啊!”說著,費倫隨手拆下紗布,裏麵的皮膚光滑緊繃,還真一點事兒都沒有,“倒是你,跟佘映彤那妮子對什麼眼呢?她算是我的契妹,你知道不?”

    瑪麗蓮絲毫沒為【契妹】兩字而擔心,反而調侃道:“那敢情好,你索性認了那位叫淩舒的極品熟女當契媽唄!”

    這話一出,喬冷蝶幾女差點沒笑噴出來。

    費倫愣了愣才記起貌似早前兩個月佘映彤就認了淩舒這個契媽,他要是再認佘映彤當契妹的話,還真就矮了淩舒一倍,如此什麼非份之想都不用有了。想及此,他惡瞪了瑪麗蓮一眼,斥道:“你胡說什麼玩意呢?我隻是那個意思,懂嗎?總之你別欺負彤彤,否則我護起犢子來可六親不認啊!”

    瑪麗蓮一點不怕費倫所謂的六親不認,繼續玩味道:“Allen,看來你很不情願矮淩舒一倍呢!”這話又惹得喬冷蝶眾女一陣哄笑。

    費倫隻覺顏麵大失,哼道:“懶得理你!”說完一甩手,索性上樓練功去了。

    眾女頓感無趣,當下互道晚安,各自回房洗浴歇息去了。

    等費倫練完功出來,將薇蓮召到了書房,問道:“國際原油那邊怎麼樣了?”

    薇蓮不禁興奮道:“所有資金昨天就已經回籠,正在分流進各個賬戶,咱們這一次賺了大概九百三十億的樣子……”

    費倫撇嘴道:“這麼點兒?”

    “這還少嗎?”薇蓮愕道。

    費倫翻了個白眼,也不好跟薇蓮明說他在華爾街賭大盤,搶.劫了差不多五千億美金,比起期貨市場上這九百多億完全就是哈密瓜跟紅富士的區別。

    “小李子那份給他分流出去了嗎?”

    “正在洗,估計再有兩天就差不多能轉進他的賬戶了。”薇蓮說到這不禁撇了撇小嘴,“這次他投過來的資金除去傭金和其他款項,差不多翻了四倍,夠他樂的了,不過老板,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幫他賺錢?”

    費倫哂笑道:“如果想要在大陸投資一點產業的話,少不得需要李家的照拂,所以我幫他就等於他幫我,understand?”

    “不懂!”薇蓮搖頭道,“就算要投資大陸,咱們也完全可以自建人脈嘛!”

    費倫搖手指道:“NONONO……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投資大陸,隻是興之所致,所以不會投太多,而為了那麼一點點投資,再去弄個關係網,豈非本末倒置了嘛!這樣一來,還不如借助李家在大陸的關係網直接上馬項目的好,大不了我分小李子一點點,讓他參個股,最後拿大頭的還是我!再說了,國際資本市場上多的是機會,何必賺大陸自家人的錢呢?”

    這席話薇蓮仍似懂非懂,不禁困惑道:“老板,真搞不懂你們華人的想法,大陸在我看來,往後十至十五年都是極富商機的,您不去賺自有人會去的,特別是您口中所說的那種漢什麼,更會大賺特賺,比吸血蟲還厲害……”

    “你說的是漢奷吧?那種人早晚得死絕!”費倫惡狠狠道,“犯在我手裏,有一個幹一個,有兩個幹一雙!”

    “老板,您別扯那麼遠好不好?我在跟您說賺錢的正事兒呢!”薇蓮頓足不依道。

    費倫隨手把薇蓮攬到大腿上坐著,嘴裏調笑道:“行行行,我聽你的就是了,多在大陸投點資,OK?”說著,他的手卻已經伸到薇蓮衣服裏麵去了。

    是夜,書房中自有一番旖旎……

    第二天一大早,費倫在驅車前往總區總部的路上決定,讓所有跟他有一腿的女人都服食至少一塊命源。

    當然,大多數女人費倫都打算對其秘密喂服,不讓她們知曉命源的存在,隻有喬冷蝶(暫時還缺一腿)和妮露這樣比較有戰鬥力的才配知道命源的模樣和功用。

    到了總區總部,費倫剛把車停進車位,戴岩就打來了電話:“SIR,花園道動植物公園後巷又發現了一具女屍,死狀跟陳敏極為相似!”

    “什麼?有這種事?”費倫微感吃驚,“我馬上就到!”說著,重回車上,駛出了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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