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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世俗有分別心的人畢竟太多。諾氏著作於一八九四年在巴黎出版後,連印八版,近即出現英國英譯版一種,美國譯本三種,繼之有德文版、意文版、西文版、瑞典文版、俄文版,轟動一時,立刻引起反對浪聲口誅筆伐!
一八九四年五月十九日的‘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書評抨擊此書為‘荒謬’‘有誰要相信耶穌與印度西藏佛教有關,那他的腦筋必有問題!’‘耶穌怎麼與佛教扯上關係?’‘此書荒謬己極,不值得派人研究其真偽!’
傲慢的紐約時報於一八九四年六月四日再度抨擊諾作:‘諾作引用文獻縱然事實,亦無價值;凡是基督徒均熟知:釋迦牟尼之教實僅為造成一片荒蕪之文化而已) (原文Christians know that the doctrines of Sakya Muni have created a barren civilization),若謂佛教紀錄比基督教紀錄為更有價值可信,則未免太輕信了:! (If infidel believe that the Buddhist records are more worthy of belief than the Christian, they are very credulous!)
一八九四年五月,著名神學作家黑勒 (Edward E. Hale) 為文抨擊諾氏:‘有無法戒寺此一寺院,尚屬疑問:‘諾氏著作顯屬虛構:!’
一八九四年十月,牛津大學比較哲學系教授牟勒(Max Muller)為文抨擊諾文是偽造,諾氏根本亦未去過該一地區。牟氏與諾氏從此展開數年筆戰。
牟氏指稱基督及身時代不可能有商隊從以色列來到印度西藏,牟氏完全忘了舊約中已提及印度與中國(當時稱為辛那Sine)
牟氏說基督身後的數百年後仍無門徒前往印度傳道,亦無猶太人往印度通商,未有聖經傳入印藏,牟氏之言旋即被諾氏反駁擊破。
諾氏指出紀元前早已有中東商隊來往印度與西藏中國,亦有猶太人旅居於各該處,有關耶穌之經文,可能是由聖湯瑪士所寫或攜入。根據‘印度基督教史’所載,耶穌及身門徒湯瑪士於西元五十二年抵印度傳道,其時已有猶太人聚居於印度西北角地區。
根據‘天主教百科全書’(The Catholic Encyclopedia)所載,埃及出土的湯瑪士書(Acta Thomas)是寫成於西元二世紀的,它的文字提及:耶穌升天之後,眾門徒在耶路撤聚會,抽籤決定出發傳教地區,湯瑪士抽得印度,他恐懼不敢前往:‘我乃希伯來人,如何可向印度人傳道?’耶穌顯聖對之說:‘湯瑪士勿懼,勇往向前可也,人子將佑!’耶穌二次顯聖,命令湯瑪士往印度。
湯瑪士坐船抵達印度之後,服侍當地國王根打科洛士(Gundaphorus),王給他一筆錢,命他營造宮殿,湯瑪士卻將錢周濟窮人賤民,傳以基督教。王大怒,下令拘捕湯瑪士,後者不認罪,並辯稱是為王建宮殿于天國。王受感動,釋放了湯瑪士,並且信奉基督教。此乃基督教傳入印度之始。後來湯瑪士遍游全印傳道,最後被四個士兵用長矛刺入胸中而殉教。
從名字來判斷,根王可能是希臘姓名,可能是亞歷山大大帝征服印度(西元前)留下的希臘軍人後裔自立為王,天主教百科全書說:‘大約在西元四十六年左右,根打科洛士王統治喜瑪拉雅山南的地區,即現在的阿富汗、潘闡、辛特等地,該地帶出土之希臘古代銀幣可以證實……’
紐約時報於一八九六年四月十九日三度抨擊諾氏。該報稱:拉達克地處遙僻,不易前往,諾氏根本並未去過該地。
紐約時報刊出自稱為印度阿格拉(Agra)地方的官立學院(Government College)英人教授德格勒斯 (J. Archibald Douglas)的文章,德氏自稱曾訪西藏法戒寺,曾獲主持大喇嘛接見及回答問題。德氏文章稱:大喇嘛稱從未有過西方人到達該寺,亦無歐人來問及有關伊薩之經卷。該寺並無該一經卷。
德氏引用大喇嘛之言:‘老衲掌任主持四十二年,對本寺經卷無不熟知,實從未有問及伊薩之名,老衲詢問各處寺院,亦均不知此事。’
德氏說老喇嘛完全未見過俄人諾氏,並且出具一封公函,蓋印為證雲。
德氏文章指出諾氏純系偽造。但是,德氏也同樣提不出足夠的反證證據,他無有力佐證他曾去過法戒寺。後來的一些學者追查,甚至於查不出德氏生平。該處學院紀錄亦無此人!德教授可能竟是化名!
‘失蹤年代’之謎的爭辯,參戰的學者越來越多,各有理論,令人莫衷一是。爭論相持不下,勝負難分。
本文不可能一一枚舉辯論入物,但是必須一提後期參加爭辯的一位重要學者,此人乃是上文提及的牟勒教授的好友,原籍印度的英人史彎米.阿喜達南達(Swami Abhedananda),此人於一八六六年十月二日出生於印度加爾各答,原姓燦特拉(Chandra),為加爾各答的東方學院的英文系主任教授拉斯卡拉,燦特拉(Rasiklal Chandra)之子。本名卡立拉沙(KALIPRASAD),此人精通英文及梵文,原為基督徒,於一八八四年改信印度教而改今名,從一八八六年起,他即遍遊恒河流域與喜瑪拉雅山,以後往英倫及歐洲弘揚印度教,專長講授韋陀經的後經韋丹陀經(Vedanta),因而結交了德國的梵文學家保羅.都森(Paul Deusen)與上文提及的牟勒教授。
阿氏後來往美國傳教,曾被美國總統威廉、麥堅利(William McKinley)在白宮接見,並認識了愛迪生,又認識了很多美國名人學者。
阿氏於一九二一年七月,從三藩市乘船往印度,一九二二年,年已五十六歲的阿氏,率領一批學者,專程前往西藏法戒寺,探查伊薩傳說一案。
阿氏在日記中寫著:‘一九二二年……余從喀什米爾前往西藏,徒步越過喜瑪拉雅山脈,考察佛教喇嘛教之情形……餘沿雅幹(Yarkan Road)路線,到達西藏西部拉達克區首府列城(Leh,Ladak),【按:現已被印度占列為喀什米爾境內,地圖上可見該城位於西藏吐瑪城之西,在喀瑪昆侖山脈之西南,及印度河與西藏班公湖之間的山谷內──請參閱美國民族地理雜誌出版的亞洲地圖,經一三二 ,緯五十四──馮注】──餘之目的地為列城郊外二十五英里之法戒寺(Himis Monastery)【注,譯之根據阿氏著作‘從喀什米爾到西藏’(Kashmir Tibet)一書(由阿氏日記與助手筆記編成。一九二九年正式出版)
阿氏文章敍述同行眾人均平安到達法戒寺,阿氏詢問該寺主持及各主要喇嘛有關俄人諾氏之故事是否屬實,阿氏日記這樣寫:‘餘從彼等獲得答案,諾氏故事全部屬實!’
一九五四年,阿氏弟子重印此書,並無修改原文。該書英文本現仍可見於美國國會圖書館,英文書名為‘In Kashmir And Tibet’書中詳述寺僧證實諾氏前來求經之故事,內容與諾氏著作一致。
阿文中有一段:‘一位大喇嘛帶領史溫米治(阿氏)參觀;並示以一卷伊薩經卷,並稱此乃副本,原卷仍藏於拉薩附近之瑪寶寺(譯音Marbour Monastory,原名不詳),又稱,原文為巴厘文,副本為藏文譯文。’
阿氏獲准請譯員將伊薩經譯為英文,列入他著作內一併出版,後來經學者鑒定,大意均相近諾氏一晝所載伊薩的經譯文,所不同者,為阿氏內載有耶穌于卡布路旁水潭洗手濯足一段故事,而諾文則無。伊薩經卷至是已獲證實存在,學術界爭論平息,可惜阿氏當時並未攜回照片作為具體證據,誠為美中不足。
於是又有一位學者挺身而出,前往列城求經,此人亦是俄人,名為尼古拉斯.羅厄烈冶(Nicholas Roerich),一八七四年十月十日生於聖彼德堡,他畢業于聖彼德堡大學,是一位美術系教授,一九二○年,他已是國際知名的藝術家了。
羅氏夫婦與一子佐治及六位友人,一共九人,組成探險團,於一九二四年至一九二八年間,遍游西藏、新疆、喀瑪昆侖山脈、喜瑪拉雅山、阿爾泰山、戈壁沙漠、甘肅、喀什米爾、拉達克、潘閘、錫金……等各地,並專程去列城法戒寺查詢伊薩經卷,一路考察民俗,做筆記,羅教授是一位畫家,途次繪了五百幅油畫,其中不少是西藏風光,長子佐治出身美國哈佛大學,是一位考古學家兼西藏語文專家,精通藏文,中文,梵文。同行者還有一位西藏文學研究專家,和一位西藏喇嘛洛章明耀多澤(英文音譯Lobzang Mingyur Dorje藏文原名不詳)
由於羅氏長子佐治精通藏文與熟悉藏人風俗,他率先訪問各處佛寺,毫無困難,亦無隔膜,而且還頗受歡迎。很多向來不納外人的寺院也都接納他們一行。佐治發現了二百多卷極有歷史參考價值的經卷,他後來於一九二四年獨留于錫金研究佛典一年,寫了一本‘極亞遊記’(Trails To Inmost Asia)
羅教授一行在極亞地區收穫很豐,發現了歐洲早期民族往來居住印藏地區的遺跡,亦發現了彌勒佛(NILA)是印藏及極亞地區的普遍信仰,伊薩活佛也是相當普遍的神人。
羅教授將旅遊見聞寫成很多本書:包括‘喜瑪拉雅山 (一九二六年出版),‘亞洲的心臟地帶(HEART OF ASIA,一九二九),‘阿勒泰──喜瑪拉雅’(ALTAI──HIMALAYA,一九二九)等名著,轟動國際,‘阿勒泰’一書內,全是羅氏的旅行日記見聞實錄,其中詳述伊薩活佛在印藏地區及阿爾泰山喜瑪拉雅地帶的流行傳說。
羅教授的‘亞洲心臟地帶’書中說:‘在殊零那格(SRINAGAR──注西巴基斯坦接近拉達克邊境之城) ,我們就初次聽到耶穌基督曾來過該地的傳說,稍後,我們發現這種傳說多麼廣泛流傳於印度,拉達克邦國,乃至中央亞細亞,都傳說耶穌失蹤年代就是來了此等地帶。’
羅氏說:‘伊薩活佛的傳說,流行於喀什米爾,拉達克,蒙古和新疆,佛教喇嘛很多都知道此一傳說,各說大同小異,共同點就是:耶穌的失蹤年代就是來了印藏極亞地區。’
‘在拉達克,喇嘛寺的文獻說伊薩活佛讚揚婦女為世界之母。’
羅著“阿音”一書內說:‘一位印度人對我們說:‘我曾聞拉達克一位官員說:前任法戒寺主持說:伊薩曾在潭邊樹下講道。’
‘又一位印度人說:耶穌失蹤的年代,到何處去了呢?當然就是雲遊參學了,青年耶穌隨著商隊來到印度西藏研究佛教,有何不可?’
羅氏寫道:‘在列城郊外的法戒寺,陰暗古老,又暗又混亂,烏鴉太多,喇嘛們大多數是半文盲。佛經和文獻都堆放在黑暗角落。’
羅氏在法戒寺黑暗角落找到了‘伊薩經卷’,他的長子佐治精通藏文,又有藏僧洛氏同行,因此可以直接從經卷翻譯,無需依賴譯員,羅氏等發現的伊薩經卷,譯文載于羅氏著作‘喜瑪拉雅’一書內,內容與諾氏著作‘耶穌佚史’相近,無甚重大差異。
羅教授等的發現,又一次證實諾氏原作報導的可靠性,學術界鑒於羅教授等人一行的認真嚴肅研究,因此無人抨擊。但是基督教神學專家至今仍然大多數對之存疑,不肯接受耶穌曾赴印藏研究佛教的事實(認為有損基督地位),不過,由於物證俱在,反對者亦無話可說,‘伊薩經卷’故事從此沉寂。
一九三九年夏天,伊薩經卷才又重新引起世界注目。
該年,有一對瑞士籍的音樂家夫婦卡斯柏裏教授與其夫人,(Prof & Mme Charles Caspari),前往印藏地區的開拉斯山 (Mt.KAILAS) 旅行,他們順道從殊零尼格(巴基斯坦北部城市)前往列城,這是唯一的道路,他們只是想參觀列城法戒寺的一年一度盛大三天跳神表演,並未冀望其他,卡氏夫婦亦不知有伊薩活佛之事。
卡氏夫婦由一位國際知名的加斯克夫人(Mme Clarence Gasque)領導著,與一批遊客同行,來到列城法戒寺,受到該寺歡迎及特別表演跳神招待。
看過跳神後數日,卡夫人與加夫人某日在法戒寺天臺閑坐之時,突然有該寺藏經樓掌管喇嘛率領二僧來見,各捧一卷古舊經卷,對加夫人說:‘此等經卷內有載。你們的耶穌曾來過此地!’
卡夫人大吃一驚,因為她完全不知亦未預期耶穌與列城有關。經卷是藏文寫成的,兩位女士均不識藏文,亦未要求找人翻譯。但卡夫人拍了照片留念,後來帶回瑞士。在她八十五歲那年 (一九八四或八五年,未詳考)。將照片交給美國一位基督教女作家予以公開發表,引起國際學者注意。
卡夫人對伊薩經卷事前一無所知,亦未向寺僧詢問,此乃寺僧主動展示,而卡夫人亦不知利用良機作進一步研究,殊為可惜!
西藏拉薩傳聞藏有伊薩經卷巴厘文原本,但西藏於一九五○年後,迭經變故,六○年代起又經‘文革’十年動亂,拉薩各寺經卷是否仍安然存在?尚屬疑問!是否曾遭紅衛兵毀滅?抑或已被藏人遷往隱秘收藏?均不可知,重要佛經命運未蔔,遑論伊薩經卷了,一九七四年後,中共開放西藏旅遊,國際遊客前往拉薩者,年年增加,但至今仍未聞有人提及拉薩藏經之下落。
一九五一年,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之一,威廉.德格勒斯(William Douglas)曾往印度旅行,一訪法戒寺,返美後發表‘喜瑪拉雅山后’(BEYOND THE HIGH HIMALAYAS)一書,其中一段稱:
‘拉達克省(邦國)的希米士大寺(法戒寺)仍是該地最引人入勝之觀光所在,該寺年代久遠,甚多傳奇,其中之一為傳說耶穌十四歲時曾來該地,二十八歲始離去西返祖國,從此斷絕音訊,傳說耶穌來法戒寺之時,名字為伊薩。’
九七五年,美國加州大學諾烈治分校人類學教授拉維茲博士(Dr. Roberts.Ravice.UC-North Ridge)往訪列城,途次曾三訪在印度的達賴喇嘛。拉博士到了法戒寺,曾目擊伊薩經卷,並得聞口譯經文,內容與諾著相同。
一九八四年秋出版的美國加州旅行家兼地理學家,當時已高齡八十九的挪亞克(Edward F. Noack)先生筆記‘在亞洲高原的冰雪與遊牧民族中間’(Amidst Ice & Nomads In High Asia)亦提及曾於一九七○末年訪問列城法戒寺經過,他說當時詢問寺僧,一位喇嘛告以確有伊薩經卷鎖藏于經樓,該經卷敍述耶穌曾到達拉達克邦國研究佛法。挪克先生是大英皇家地理研究會會員,亦是美國加州科學學會的會員(California Academy Of Science ),素有令譽,他與夫人于一九五八年起至一九八四年之間,曾作十八次探險研究旅行於西藏、尼泊爾、錫金、不丹、拉達克、阿富汗、中國西北等各地與土耳其斯坦,並曾四次訪遊列城,他的報導筆記,一向翔實可靠。
以上是迄今能力範圍內所能找到的證言資料的簡述,若有興趣研究詳情,請參考本文附錄資料英文書名,以窺全豹。各資料均有完整的英文版本與圖片。俄人諾氏著作‘耶穌佚史’一書約為二百二十二頁,全文大約二十余萬字,其中從初頁到一九○頁紀述其印藏旅程見聞及分析婆羅門教與佛教、餘頁為十四章的‘伊薩經卷’英文譯本,第一至第四章相似於舊約出埃及記及新約四福音,第五章耶穌十四歲父母為之聘婦,耶穌夜遁,參加商隊東行,到達印度師事婆羅門祭司學法六年,後來改學佛法六年。
第六章第一節:‘婆羅門教白人,祭司與勇土,知悉伊薩向賤民傳道施醫之後,就決定派人將這位青年先知殺死。’
第二節:‘賤民通報示警于伊薩,於是伊薩乘夜逃出則格諾特,到了喜瑪拉雅山上,來到佛陀釋迦牟尼誕生聖地住下,生活在信佛的人當中。’
第三節:‘伊薩學得巴厘文精通之後,就潛心學習佛經聖典’
(After having perfected himself in the Pali language, Issa apply himself to the study of the sacred writings of the Sutras.)
第四節:‘六年之後,伊薩,此位被佛陀選派來弘揚聖言的人,已經成為一位聖典佛經的完美弘法者。’
(Six years after, Issa, whom the Buddha had selected to spread his holy word, had become perfect expositor of the sacred writings.)
第五節:‘然後他就離開尼泊爾與喜瑪拉雅山脈,下山到拉哲普丹那山谷,向西而行,向各色人等傳授至高無上的完美法門。’
(Then he left the Himalaya Mountains, descended into the valley of Rajputana, and went towards the west, reaching to diverse of peoples the supreme perfection of man.)
從第六節至第十六節,是伊薩教人莫著相,莫拜偶像,從第八章起,伊薩開始講及唯一的上帝為無形的造物主,但亦講因果,(第二十二節)第九章第一節有很奇怪的文字:‘伊薩,這位由造物主選擇來代表真正的上帝的人性的,當他回到以色列之時,他已是二十九歲。’
(Issa whom the creator had selected to remind a depraved humanity of the true god, had reached his twenty-nine years when he return to the land of Israel.)
前文說伊薩是佛陀選擇派來弘揚聖言的人,此處則視是造物主( Creator)選擇,這樣似乎就意味看,佛陀就是造物主── 這是印藏一帶的信仰觀念,(佛經也有不少文字說一切法界及一佛所化生,倒是中國佛教很少這樣說。)
第九章起敍述伊薩在以色列傳道及抨擊邪惡腐化的猶太教與邪教。十三章敍述羅馬總督彼拉多(PILATE)派兵逮捕伊薩,並施以毒刑侮辱,及公審,第十四章敍述士兵將伊薩與兩個盜賊一同押往刑場釘十字架,日落時分,伊薩氣絕升天。
第三節:‘日落時分,伊薩的苦難終結了,他失去了知覺,這位正直的人的靈魂離開了他的軀體,被神性所吸收了。’
( At sunset, the sufferings of Issa came to an end, he lost consciousness, and the soul of this just man left his body to become absorbed in the divine.)
第五節:‘彼拉多很恐懼自己所做的事,就將聖者的遺體交還祂的父母,由他們將祂埋葬在刑場附近。群眾湧來墓上悲慟,哭聲與悲歎之聲滿空氣之中。’
( Pilate became afraid of his action , and gave the body of the saint to his parents, who buried it near the spot of his execution . The crowd came to pray over his tomb, and the air was filled with groans and lamentation.)
第六節:‘三天之後,總督派士兵去搬走了伊薩的遺體,另葬他處,因為恐懼會引起民變。’
(Three days after, the government sent his soldiers to carry away the body of Issa to bury it else where, fearing otherwise a popular insurrection.)
第七節:‘次日‘群眾發現墓穴已被打開,墓內空空,謠言立刻就傳播了出去:最高的主已派天使們來將聖者靈性所寄住的塵世遺留肉體移走了。’
( The next day, the crowd found the tomb open and empty, at once the rumor spread that the supreme judge had sent his angels to carry away the mortal remains of the saint in whom darct on earth apart of the divine spirit.)
以下各節敍述彼拉多總督下令屠殺哭墓的基督徒。
請注意上引各文與新約四福音敍述不同,四福音說耶穌三日後復活顯聖,而諾文則無此說。四福音與諾文頗有出入,未知孰為可靠?
上文提及的俄人作家羅教授,在其著作‘阿勒泰──喜瑪拉雅’行記一書中說:‘亞洲保存了崇山峻嶺及傳說,耶穌與佛陀兩人的道在此結合為一,多麼美好莊嚴……耶穌的道與佛陀的道,原來是一家呀!’
在他的‘喜瑪拉雅’一書中,他寫道:‘在拉薩附近,有一座佛教寺院,充滿豐富的經典手稿,耶穌希望認識這些佛經,其時,該寺有一位名滿東方的高僧,名叫明德(MING-STE譯音),經歷很多時間與危險行程,耶穌由一位嚮導帶領到達了西藏此座佛寺,高僧明德與各位法師大開寺門歡迎此位猶太的聖人,明德常常與耶穌談論未來世代及國人的神聖任務。
後來,耶穌經由山路到達了拉達克邦國首府列城,祂立刻受到僧侶與下階層人民盛大歡迎,耶穌就在寺院及市場講道,凡是有單純的人群聚會之處,祂都去講道。
(Near Lhasa was a temple of teaching, with a weather of manuscripts; Jesus wanted to acquaint himself with them. Ming-Ste, a great sage of all East. was in this temple.
After much time with utmost dangers, Jesus with a guide reached this temple in Tibet. And Ming-Ste and all teaching widely opened the gates and welcomed the Jewish sage.
Often Ming-Ste conversed with Jesus about the future era and about the sacred duty accepted by the people of this country. Finally, Jesus reached a mountain-pass, and in the chief city of Ladakh, Leh, he was joyously accepted by monks and people of the lower class, Jesus taught in the monasteries and in the Bazzars, wherever the simple people gathered-there he preached.)
以上各段的拙譯,都只是譯大意,並未推敲,若與原文英譯有出入,請以英文為准,若有人能往列城法戒寺直接閱讀藏文原版,或從西藏拉薩取得巴厘文真正原版,那就更好了。
有關耶穌在印藏地帶研究佛法的資科,相信不只這一些,可能還有不少文獻湮沒于印藏地帶,尚待有心人去發掘。說不定敦煌亦可能有此類資料。至於拙文,自問已是竭盡微力,無法再尋更多參考了。
耶穌基督是一位聖哲,從小就好學並謙遜,如果說祂到處參學,應該不是不可能的事,耶穌十二歲就表現出正義感,祂不滿猶太教的偏狹民族排外,祂不滿猶太教的仇恨報復態度,祂要出走另尋真理,雖說祂的智慧是上帝所授予,但在一個熱愛全人類與真理的耶穌來說,祂還是會得不斷學習的,在耶穌時代,正是佛教興盛的時代,佛教已經傳到了波斯與中東,到達埃及、敘利亞、巴勒斯坦,如果說耶穌在十三歲時反對被父母安排的盲婚而逃走,走向印度追尋佛教真理,這不是全無可能的事,祂天性仁厚博愛,接近佛陀的慈悲平等,如果說耶穌對佛陀之教有興趣,如果說祂對佛教的奧秘有一探的意願,應該不能算是謬斷的推測,也不能算是對耶穌這位聖哲的尊嚴有損害,毋寧說是更加尊敬祂的謙遜與追尋真理的偉大精神和祂救世的偉大愛心。
本文作者與上面引述的各學者一樣地毫無尊佛抑耶之意。上文各學者都是基督徒,他們當然不會尊佛抑耶,他們的胸襟令人起敬,他們不辭千山萬水受苦跋涉,到印藏深山去找到了文獻,反映出耶穌與佛教的密切關係。他們的努力,對佛耶兩教的互相合作與瞭解,是有一定的貢獻的,時至今日,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西方人士接受耶穌曾往印藏研究佛法的事實,更認識了佛耶兩教在基本上有很多相通相同的真理,或者是佛教影響了耶穌,但是,何嘗也不可以是耶穌影響了晚期的佛教?何嘗不可以說是佛耶兩教互相補益?耶穌曾經研究佛法,也並非說耶穌就是佛教徒!
孔子曾問道於老子,孔子也沒成為道家的弟子,何況是聖的耶穌呢!耶穌雖曾研究佛法,或者亦曾受佛法影響若干,畢竟祂是卓然別幟,耶穌雖有研究佛法之事,我們佛教徒卻不可以此抑耶,我們應該更加尊敬耶穌,佛陀曾經教訓弟子須尊敬別人的宗教,我們必須恪守此訓,切不可妄言耶穌是佛教弟子或學生,我們必須像尊敬佛陀與諸菩薩一般地尊敬耶穌,在筆者個人而言,覺得也許後期出現的一些大乘經論,說不定也曾或多或少地受到耶穌在印藏十多年的參學言行傳道的直接或間接影響,未必就是原始佛教的純粹遺產!
真正有慈悲心,有博愛心,熱愛全人類與一切生靈的人,善良,無我,以眾生為念,應該是毫無分別心,不會存有宗教畛域界限,不應互相攻訐,尊佛抑耶或尊耶抑佛,而是應該互相提攜合作同為眾生幸福世界和平而奮鬥,只有狹窄心腸與無知於宇宙真理之徒,才會排斥異己。
梵蒂岡教廷每年有選派教士前往泰國佛寺參學佛理,佛教也有交換學生去天主教神學院參學,教宗去年(一九八七年)曾邀請全世界宗教代表一同在梵蒂岡祈禱世界和平,不分彼此,佛教亦在美國邀開世界宗教代表大會,促進合作,這都是可喜可頌的。
最近收到紐約莊嚴寺沈家楨居士來信,說美國佛教會正在與天主教聖瑪利諾大學研究交換合作,這也是一件令人興奮的消息,但願耶穌與佛教之間,一天比一天更加密切合作,更願所有的宗教,都團結起來,為人類與一切生靈的幸福而努力!香港的六大宗教聯誼會就是一個最佳的代表性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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