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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三拾伍]機戰英雄傳說[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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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27 23:31:51
3.不覺夜深

六點,校官將官云集一號餐廳,許崇志風度翩翩的頻頻敬酒,而在沒有人看到的陰暗小房間內,雜魚正淚流滿面的在吃盒飯,許崇志非要拿他出氣他也沒轍,再說他還有工作要做。

不過大家並沒有忘記功臣,很快,大家掩護下提前撤退的許約就拖著餐車來了,她氣喘吁吁的興奮的敲門:“霍成功,我去餐廳拿了好多好多好吃的,簽的我叔叔的名字,快點開門,別被他看到了。”

“有監控的。”霍成功沒好氣的道,眼神瞥過琳瑯滿目的餐車悲傷極了,許約卻笑了:“傻瓜,李偉然將軍已經命令把這段監控清洗了,快點。”

嗖……雜魚毫不猶豫的立即把她連人帶車拽了進去。

然而關上門之后,雜魚第一件事並不是去看菜肴,而是一下子就將許約按在了門上,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許約先是一驚,隨即就開心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很久之后,霍成功伸出手擦拭了下自己的唇,哦,沒有油了,于是他感激的對著許約道:“謝謝。”

幾乎喘不過氣來的許約不解的看著他,然后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許約氣的一下子跳了起來:“你把我當毛巾嗎?”

說著她就從后面撲了上去,而正轉身彎下腰去看看菜肴的雜魚沒有防備,結果他就給許約撞的一頭鉆進了餐車內,房間內頓時響起了一聲慘叫以及碗碟碎落的聲音。

等一切雯靜了下來后,許約看著坐在地上,頭上還柱著幾片菜葉的霍成功實在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于是很快,許約的胸口就又多了兩只非常醒目的,油膩膩的手印,小丫頭緊張的滿臉通紅,在那里捂住胸口抱怨道:“臭流氓,這叫我怎麼出去呢?”

“反著穿吧,快點。”

霍成功一邊說一邊去幫忙,在內衣外面只罩了一件單毛衣的許約都傻了被他按在那里直到薄衣被掀翻到了頭上之后,才記得要掙扎掙扎,可是很無力,于是,很快她內衣的背后胸前也多了幾個手印,半響后許約才再見到了幻光,和那張可惡的臉。

雜魚賊兮兮的看著她誇獎道:“小約,你長大了。”

“……滾!”許約喊的聲嘶力竭。

霍成功卻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順便幫傻乎乎的許約整理好了衣服,然后拍拍她的頭,建議道:“快點先去換件衣服,不然被別人看到可不好哦。”

“你不是人!”許約喊道。

好吧,你惹我的,雜魚這就再次伸出了手去反正要換衣服嘛,于是他再次將許約按在了門背后,又一頓狠狠的搓揉這混蛋從許約的衣底向上,輕易就掌握住了女孩的高地,許約死死的抱住他,半天后她羞澀的低聲問道:“我真的長大些了嗎?”

“真的,原來前后都一樣,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許約都快哭了。

“好吧好吧,我家小約身材最好了將來一定會成為全文明第一妖孽的。”

“比她們的呢?”

“什麼?”雜魚一愣,趕緊怒氣沖沖:“你胡說八道什麼呀!”

“哼。”

但許約在哼了一聲之后,就主動的踮起腳尖,女孩在輕吻自己的情人,並含著笑,霍成功看著懷里癡纏的伴侶,他也笑了,然后這次他非常認真的吻了下去,並告訴許約他說:“我只喜歡你。”

“那你愛誰?”

“呃,哎呀!”霍成功狼狽極了,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那三個字。

許約因此得意洋洋的宣布:“嘻嘻,哦,偉大的雜魚害羞了呢。”

說著,她又親了他一下,就轉身打開了門去自己休息室換衣服去了,霍成功看著她如一只輕靈的小鹿,在無人的通道里跑著。

看著她遠去,微笑著的霍成功在轉身后突然嘆了口氣,他是在想好險啊,如果當時自己沒有堅持著,那麼現在又怎麼能坦坦蕩蕩的享受這份甜美純真簡愛情呢?

忠誠和感情的醇度是成正比的,恩,雜魚握緊了拳頭,我以后也不能偷人,然后他就轉身,撅起屁股去收拾打翻的菜肴,然后再將餐車打開成一張餐桌,將菜肴放好,就坐在那里靜靜等待起來。

許約很快就來了。

這次她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短衫,穿著一條泛白的牛仔褲,並扎起了頭發,就看到她馬尾辮搖搖晃晃,蹦蹦跳跳的跑來,然后擠到了霍成功的身邊,無視另外一邊的沙發,伸出手,嬌憨的指著桌上的菜,要吃這個要吃那個,要享受情人的體貼,雜魚則甘心情願任勞任怨。

他們正在甜蜜,可不多久,門卻響了,門外人在說:“我。

是張自忠長官,霍成功連忙去打開了門,張自忠身后是田伯光……陳璐他們后面還有餐車,張自忠看看里面:“靠。”

“靠什麼?”被他堵住的田伯光好奇的問道。

張自忠讓開了身,田伯光伸進了腦袋來,然后他也說:“靠!”

“怎麼了?”陳璐問道。

這下霍成功就被張自忠直接推了進去大家魚貫而入業后,看著房間內的餐車,以及沙發的坐痕,尤其是桌上只開封的一雙筷子,還有站在一邊,又自動面壁的那只小鴕鳥,一下子都笑了起來。

陳璐愛憐上前去拉過了她抱在懷里,原來許約也在偷笑,張自忠嘆息道:“的。”

“就是。”田伯光喊道:“原來已經有人關心了,那總長還要我們來干嘛呢。”

雜魚不由一愣:“……”他要你們來的?”

隨即全場恍然,陳璐都忍不住啐道:“總長真壞,分明是要我們來看著某些雜魚的吧。”

霍成功當然因此而怒不可歇,但其他人則再次爆笑成一團,一邊笑著張自忠一邊拉過餐車拼桌子,而坐下之后,田伯光為了諷刺雜魚,他竟然也只和陳璐用同一雙筷子。

抽空,他還問霍成功:“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任務?”

他本是在胡扯,霍成功卻想起來了,陳璐是醫護系的高材生,對于生物學的認知必定又超過許約,他不由大喜,就在他開口時候,許約也開了。:“我能請陳少局幫忙嗎?”

霍成功說的則是:“請陳少局幫你看看?”

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仿佛心有靈犀,一說完,霍成功和許約就一起笑了起來,在場的都是可以信任的,這毫無疑問,何況張自忠和田伯光是早知道這件事的,于是霍成功接下來,就對摸不著頭腦的大家大概的說了一下情況。

陳璐聽完之后,不由好奇的問道:“生物機甲可能嗎?”

“可能。”霍成功認真的點頭道。

“那好吧。”陳璐點點頭:“只要你們信任,我願意幫忙。”

田伯光頓時不樂意了,他道:“什麼話?我告訴你,雜魚將來再有出息,也要叫你一聲師母知道嗎?”

這時霍成功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他就很隱晦的問張自忠道:“長官,有些人來了嗎?”

“來了。”張自忠撇撇嘴:“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哦。”

霍成功連忙轉移話題,開始和陳璐一邊吃,一邊講解自己所知道的,以及科林講述的些情況,順便又去打開了錄音,可陳璐聽著聽著疑惑了,她看向霍成功忍不住問道:“怎麼從錄音內容來看,似乎是你在弓導他說呢?”

呃……霍成功愣愣的看著她:“有嗎?”

“是這樣的。”田偏光也道。

霍成功哭笑不得:“我只是說說一些想法,可人家都拿出一些研究實例來,這怎麼能說是我的引導呢,只能說,我的想法恰恰和人家吻合,所以才談的這麼投機吧。”

可張自忠也發表了意見:“不不,聽起來,你就好像是生物機甲研究的領路人,他是一個簡單的技術工程師一樣。”

霍成功頓時無語了,幸虧有許約在一邊,許約立即站在了霍成功這邊,為他解釋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總能說出些莫名其妙的絕妙點子來,雷霆不也是這樣被設計出來的嗎?”

“也對。”田伯光想了想之后道。

張自忠嘆了口氣,隨即問道:“成功,這次長官有沒有和你提特區的事情?”

“沒有,怎麼了,長官?”

張自忠搖搖頭:“沒什麼。

但霍成功卻能明顯看出他有心事,看來,是因為不方便說吧,因此等飯后,田伯光陪陳璐散步去后,霍成功就來到了張自忠他的房間門前。

“誰?”

打開門的張自忠看著霍成功笑了起來:“知道你會來。”

“那你還問是舢……”

霍成功也笑了,並擠了進去,直接就詢問起來,他問道:“長官,你好像有心事?”

“是啊,上次老頭子找我談過一些,說我們指揮學院的學員,也將半年制式的,下放一線部隊,不過老頭子安排我實習去的地方是特區總參。”

“是,跟著魏延將軍嗎?”

“是啊,你也是吧。”張自忠問道。

霍成功搖搖頭:“我是從基層一兵開始,我不是和你說過?”

“記不得了。”

張自忠接下來就說出了苦惱,他道:“你說我這和性格,在總參跑腿算什麼,我最想去的是白令海那邊,哪怕到一線部隊去當只桑魚也好。”

他似乎在抱怨,霍成功就在安靜的聽著,而張自忠抱怨之后就問道:“雜魚,你能幫我去和老頭子說說?”

“呃,哪,哪個老頭子?”

張自忠鼻子差點歪掉,感情我說了半天,你都不知道我在抱怨誰嗎,可是現在他想請雜魚幫忙,也只好忍了,他沒好氣的道:“還能有哪個老頭子,老校長啊。”

“長官,老校長有沒有和你談,他為什麼這麼安排呢?”

“他說我殺人放火的事情不必再鍛煉了,我欠缺的是智商,你說這叫什麼嘛,我都沒來得及說話,然后就被他趕走了,氣死我了。”

霍成功不由撲哧一笑,張自忠眼睛頓時瞪了起來,趕緊的,雜魚趕緊掩口,但他還是忍不住道:“其實老頭子說的沒錯,卑職也覺得長官現在該進修的是大軍團作戰指揮方面……”,繃蹦

見霍成功口風不對,張自忠立即咬牙切齒的發出了警告:“雜魚,你還沒做三軍總司令呢。”

“卑職如果想成才的話,有這樣的路可以走,卑職先從士兵開始,熟悉部隊基層,然后就會成為中局,這時候卑職會學習到小型隊伍的指揮作戰等知識。”

看看張自忠好像真的在聽,霍成功就繼續道:“等卑職成為合格的中局了,這個時候,卑職是不會急于去帶兵的,因為現代戰爭,小型隊伍在大型戰役中,不僅僅是命令的接受者,有時候還是區域命令的弓導者,所以,卑職有機會的話定會去參謀部等部門,從高層角度再來了解基層隊伍。”

“道理我不是不知道。”

“長官,你才二十出頭,接下來的時間段,正是你從優秀士兵到優秀指揮官的重要階段,也是軍人之間的第一道分水嶺,卑職認為,長官您應該珍惜這樣的機會。”

“唉。”

聽到這里張自忠嘆了口氣,他道:“看來天下根本就沒有二十歲的名將。”

霍成功道:“當然沒有,就算戰爭年代,也不會有所謂二十歲的名將,在謀略上,沒有洞悉人生的年輕人,再有天賦也絕無可能是老狐貍們的對手,百戰之中最多靠僥幸贏兩三次吧?”

“歷史上還是有的。”

“那是冷兵器時代,也只是極其少數,所得勝利,往往也不是完全意義上的平等,其實都是在國家力量其他方面壓倒性的優勢支持下,才獲得的,貴族的榮耀背后是扈從的汗水,將軍的勝利背后是幕僚的嘔心瀝血,你覺得呢?”

張自忠被雜魚說的啞口無言,最終問道:“那怎麼樣才能成為一位優秀的將軍呢?”

可他沒想到,雜魚竟然這麼回答他,雜魚隨即語重心長的道:“這樣啊,我看,還是按前輩的指點去做吧,老人的話總是對的,不要急功近利,年輕人。”

…他這不是找死嗎……”

先一愣,而后耳朵一豎眼睛一瞪,張自忠立即撲了上去,直接把這只悄悄想趁機占他便宜的雜魚按在了地上,掄起拳頭就一頓胖揍,然后就把雜魚踢出了門,並毫不給面子的喝斥道:“滾吧,雜魚。”

“好的,長官。”

可憐的雜魚悻悻的道,然后揉著頭灰溜溜的扶著墻,向著自己那邊走去,張自忠則轟的一聲關上了門,這雜魚,張自忠罵著,嘴角卻柱起了微笑,因為談過之后,現在他心里安定多了。

而這個時候,田伯光正在霍成功的房間內,坐在那里,陪著陳璐和許約,幫雜魚完成許崇志安排的任務,兩個女孩在熱火朝天的討論,討論一些田伯光完全不感興趣的話題。

田伯光就在那里翻看雜魚的演講稿,原版的和修改版的。

他一邊看一邊眨眼,偶爾倒吸涼氣同時漓咕,雜魚瘋了,還是許崇志瘋了,竟然要在海恩里希閣下的就職典禮上這麼說話,這太給力了,他想,一邊想,他一邊認真的看,順便自己還在邊上寫寫畫畫。

“你干嘛?”

田伯光猛抬頭,太過專注的他都不知道雜魚什麼時候來的,不過他很快就平靜了,田伯光平淡的道:“哦,和老張談過了?”

霍成功不由笑著:“怎麼,他也和你抱怨過?”

田伯光點點頭:“是啊,我說不過他,所以要他找你,結果呃……”

“他揍了我一頓。”霍成功郁悶的道。

田伯光這就明白了,那家伙惱羞成怒吧,因此田伯光笑了起來:“這麼說你說服他了,本來就該老老實實的按著長官的要求嗎,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整天裝叛逆少年,有意思嗎?。

“就是。”心里憋屈的霍成功附和道。

隨即,他對面的田伯光接下來就把話題轉到了他的演講稿上,田伯光轉過了屏幕,不過他首先詢問:“是上面要你這麼說的?”

霍成功點頭道:“希望我借機教訓教訓新羅馬。”

田伯光放心了,既然長官們劃五許的,那麼他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出點餿主意了,于是這家伙立即雙眼放光,甚至屈尊竄到了霍成功這邊,擠了雜魚身邊,開始和他的雜魚嘀嘀咕咕起來,兩個家伙很快就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鬼鬼祟祟的竊笑聲。

忙碌中的陳璐和許約不免覺得毛骨悚然,那兩個混蛋則還在那里嘀嘀咕咕,然而他們都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許崇志已經將霍成功的演講原稿發給了海恩里希。

在距離本艦十二萬公里的右側太空中,那艘黃金獅艦的指揮室內,端坐在那里的海恩里希正在細看,細看這一份,出自盟邦天才少年之手的,對整個人類文明發出的警告,不覺,夜深。

這時坐在他門外,值班位的斯特林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凌晨二點三十分了,他這就站了起來,然后走到門前輕輕叩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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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下官已無話可說

海恩里希的聲音響起!“進來……

斯特林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提醒道:“閣下,已經不早了,您應該休息了。”

“恩。”

海恩里希將視線從那份演講稿上轉開后,他看向了站在門口的斯特林,年輕英武的副官最近有些消沉,雖然他在自己的面前掩飾的很好,可是太過于了解他的海恩里希是看得出來的。

當然,他也知道,是誰折磨著斯特林,所以他嘆了口氣,把對于自己女兒的詢問壓了回去,斯特林不由奇怪:“怎麼了,長官?”

“哦,沒什麼。”海恩里希說道。

斯特林覺得他怪怪的,年輕的副官因此狐疑的看著自己的長官,看著他這副關切的模樣,海恩里希心中一暖,雖然自己沒有兒子,可是斯特林就好像自己的兒子一樣啊,于是他笑了起來:“我真的沒什麼的,孩子。”

已經好些年沒有聽他叫自己孩子了,斯特林有些覺得尷尬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再次建議道:“長官,您該休息了!”

說著他就大步走來,伸出手去,將海恩里希桌上的煙灰缸取走,當看到里面的煙頭的時候,斯特林一邊處理煙頭一邊抱怨道:“您不能總這樣沒有節制的抽煙。”

“好的。”海恩里希笑瞇瞇的看著他。

斯特林覺得渾身不自在,他不知道長官這是怎麼了,為了找尋原因于是他開始偷窺長官桌面上的其他東西,比如,那臺平放下的光腦

依稀能看到一些方塊字和下面的德文翻譯內容,然后他就對上了海恩里希的眼睛。

副官伸手將煙灰缸放回並問道:“是不是亞細亞方面有什麼問題?”

“恩,他們給我了一個驚喜。斯特林,還記得今天晚上你取給我的,關于白令海方面的新情況嗎?”

“記得,怎麼了?”

“我敢打賭,卡拉克很快就會控制不住伊凡的。”

“下官也這麼認為,新羅馬人並不信任他,而伊凡正在他們之間尋找平衡。”

海恩里希接道:“並坐享其成。”

斯特林連連點頭,海恩里希于是又問道:“那麼你認為,亞細亞對于這和事情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呢?”

“下官認為。”斯特林猶豫了一下之后道:“下官實在想不出,許和他那群強硬的部下,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許在亞細亞的名望,已經如日中天了,他在軍方的支持者們,也已經習慣了進攻,進攻,再進攻,但這次,我斷定他們會選擇后退。”

“為什麼?”

“直覺吧,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被動的戰爭,而不是主動的,我這樣說,你會不會覺得失望?”

“不,閣下。”

“休息吧,斯特林。”海恩里希說著站了起來,然而他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莫妮卡呢?”

“小姐給您送過宵夜后,就走了,好像是去睡覺了吧。”

“是嗎,那她沒有和你說些什麼嗎?”

斯特林一愣,隨即眼神有點狼狽:“走的時候踩了我一腳。”

“那麼你呢?”

“我沒有理她。

“那麼她一定更生氣吧?”

“咳,是的,可是,下官總不能還擊吧。”

“……”。

海恩里希看看自己的副官,斯特林似乎也知道說的有些太滑稽了,于是他趕緊面紅耳赤的解釋道:“其實她沒有生氣,她很得意。”

海恩里希終于對這個笨蛋忍無可忍的吼道:“你不該總這樣讓著她,這樣的話你是永遠得不到一個女人的,你該揍她。”

“長官。”斯特林不由驚惶的看著海恩里希。

海恩里希嘆了口氣:“你,優秀,勇敢,忠誠,你是一個非常典型的,可以說是很標準的日耳曼男人,你應該得到所有女孩子的歡心,比如那位洛麗塔中尉。”

這下斯特林可急了,他連忙聲明:“我並不喜歡洛麗塔,雖然她很漂亮也很溫柔。”

“這就是你的問題所在,你喜歡的不敢去說,不喜歡的又不忍拒絕,聽說今天洛麗塔也給你準備了宵夜吧,可你竟然吃掉了它,你難道沒有飯吃嗎?”

“我,我……,,斯特林結結巴巴的看著自己的長官。

海恩里希立即對他發出了警告:“這對洛麗塔中尉並不公平,同時也是對我的女兒的褻瀆,我警告你,小子,你應該像打仗一樣,丟掉包袱勇往直前直至陣亡,如果你沒有這樣的勇氣,那麼你就不要總在背后看著她戀戀不舍!”

“知道了,長官。”欲辯無言的斯特林垂頭喪氣的道。

“霍告訴你的那些計策很對,你自己想想。”

說著海恩里希就向休息室走去,因為他也不能再說些什麼了,可這個時候,斯特林還是忍不住在他身后委屈的喊了起來:“閣下,宵夜是莫妮卡送來的,我吃掉之后才知道不是她做的。”

海恩里希頓時覺得眼前發黑,他這就重重的關上了門,這個傻小子,海恩里希低聲罵道,而室外的斯特林更郁悶,他嘟嘻著:“我真的是吃了之后才知道的“

然后他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了海恩里希的辦公室,郁悶的走走,不知不覺,他走到了艦橋上,窗外有星光灑了進來,沐浴著這片被過濾后無害而溫柔的光芒,斯特林走到窗前,將臉貼在了冰冷的窗戶上並喃喃的道:“我該怎麼辦呢?”

深邃太空中,窗戶的前方不遠處,有一片朦朧的,如螢火蟲一樣的光點,那是護衛艦隊防御罩散發的光芒,再遠處的側上方是一片看似密集的旋式星區,斯特林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他開始努力尋找,他想試試自己用肉眼能不能找到雜魚所在的艦隊。

但突然,斯特林一下子掊住了屁股猛的母頭……隨即立正:“長官好。”

原來是范德法特路過這里,順便就踢了他一下,范德法特奇怪的看著他:“又被弗蘭克揍的?、。

“沒有。”

看著斯特林長大的范德法特對斯特林也很喜歡,所以他語氣隨意而親昵,見他說沒有,范德法特就更奇怪了:“那你一個人在這里干什麼,哦,又被莫妮卡欺負的?”

“沒有。”

“你好像有心事。”

“沒有。”

對這位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斯特林,范德法特搖搖頭:“怎麼還不睡覺?”

“下官在想一些事情。”

于是范德法特得意的笑了起來:“說吧,什麼事?”

斯特林張口結舌,自己怎麼又被范德法特將軍坑了呢,他苦惱的看著范德法特,但心思不能說出口,所以他決定,今天堅持不開口就是,然后他就憋著站在了那里。

反正每次他這樣,范德法特將軍最終總會無奈的走掉的,小時候,他就常常這樣,范德法特將軍從不為難他。

果然,他們對視了幾秒鐘之后,范德法特就再次無奈的走開了,一邊走,范德法特一邊罵道:“以后再被欺負了,別想我再幫你。”

他的用詞,也和過去十幾年來是一模一樣的,看著他遠去,斯特林不由無聲的一笑,可隨即他就詫異了,將軍他這麼晚不睡覺,一個人滿戰艦的轉悠,他干什麼呢?

于是,斯特林悄悄的跟了上去。

前面,范德法特在走,一邊走一邊輕輕哼著歌,似乎心情很愉快,斯特林在后面跟著,還好這條通道是弧形的,斯特林準確的把握著距離,一步不落一步不過,看來范德法特將軍到目的地了。

斯特林抬頭看看,那個方向是這次劃分出來的貴賓區,將軍在那里打電話,有巡邏士兵走過,對將軍致禮,斯特林趕緊縮頭,而他身后也有一隊要走來,斯特林趕緊又閃過,因此,等他再伸出頭來時,范德法特找的人已經出來了。

哦,果然是一位美麗的女士,靠,那不是文森公爵的遺孀嗎,斯特林吃了一驚,這時,那位美麗的女士已經抱住了范德法特將軍,並親吻將軍的臉頰,將軍在很客氣的說:“看到您真的太高興了,我們有很多年沒有見面了吧。”

可斯特林愣住了,他們不是登船的時候見過,將軍在說什麼鬼話?

斯特林正大惑不解之際,那位女士就已經嬌嗔起來:“還是這樣的壞,我們登船的時候才見過的。”

“可是己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

“哦?”那位女士揚長了聲音,范德法特輕輕的一笑:“格麗絲,難道我們就在這里交談嗎?、。

原來如此啊,斯特林轉身就走,他受夠了,將軍這是約會老情人來著,難怪走的這麼輕快呢,不過他轉身的時候未免動靜略大,范德法特猛的看向了這里:“誰?”

斯特林一驚,作為職業軍人,他本該鎮靜,可是在這種不道德的氣氛之下,面對的又是給予他童年陳影的范德法特將軍,因此一向冷靜的副官第一反應是拔腳就跑,范德法特立即吼了起來:“斯特林,你竟然跟蹤我!”

而他對面的格麗絲女士一愣之后,滿臉通紅,她覺得尷尬極了,可范德法特更尷尬,因為他一聲怒吼之后,又一扇門打開了,來自巴黎的名媛索菲亞正含笑看著他們,要命的是,她的笑容中有絲冰冷的味道,隨即她問道:“想吃點宵夜嗎,兩位?”

“好的。”格麗絲有些狼狽的道。

范德法特更心虛,說老實話他更喜歡格麗絲一些,而對于如狼似虎的索菲亞,自從三年之前他就沒有再聯系過了,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和格麗絲的見面多然就在她的門前,而她還沒有睡,上帝是在懲罰我嗎?

將軍垂頭喪氣的走進了他並不想走進的門,同時在心中,恨不得把斯特林千刀萬刻。

然而,這個時候,斯特林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值班室,他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因為根據慣例,他知道將軍並不會真的計較自己的,也許將軍會借機發怒,然后就被驚慌失措,生怕別人看到的格麗絲女士主動拽人自己的房間吧,將軍總是這樣的。

所以,現在副官既無睡意,也無心思,就在那里無聊的打開了光,腦,查閱起了今天得到的一些白令海的情報,是被眼前的情報觸動后,斯特林忽然熱起了剛剛海恩甲希說的一些話,于是他干脆起身,走進了海恩里希的辦公室,取過了那臺光腦……

第二天上午,海恩里希看著神情疲憊的斯特林奇怪的問道:“你似乎沒有休息?”

“長官,這是你要的材料。”

斯特林將海恩里希要的一份材料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后站好了道:“長官,卑職昨日一夜是沒有睡覺,卑職在查閱白令海情報時,想起了長官桌上的光腦,于是沒有經過批準就看到了那份演講稿。”

“你看到了?哦。”海恩里希道:“我本來準備今天也給你看一下的‘既然你看過了’那麼你告訴我,你認為怎麼樣?”

“長官您怎麼得到的?。

“你忘記許昨天聯系我的嗎,不要質疑,我確定這確實是霍自己寫的,許是不可能這樣的。”

“是的,卑職也這麼認為,所以卑職因此而覺得,覺得”。

“什麼?”海恩里希問道。

斯特林道:“下官覺得,他似乎更像個政治家,而不是軍人。”

“那麼你贊同他的尖銳說法,或者說預測嗎?”

“他說服了我。”

“是嗎?斯特林,你知道嗎,我現在開始討厭那只小雜魚了。”

“為什麼,閣下?”

海恩里希苦笑著道:“因為他是不可思議的全才,我不認為,一個十六歲的年輕人,在軍事上有出眾的天賦之外,在政治上還有這般超越常人的見識,而他竟然是個孤兒,我真不知道上帝這是在和我們開什麼玩笑,唯一值得高興的,大概就是,目前,我們和亞細亞還是盟友。”

斯特林沒說話。

海恩里希繼續道:“許顯然也是被他的想法征服了,作為一名成年人,他要壓制下這份演講,作為政治家他為其思想而打動,作為一個他媽的朋友,他還忍不住來和我炫耀,所以才發來的吧。”

見閣下竟然忍不住爆了粗口,斯特林憋著笑道:“那麼,我現在能想象得到,霍現在一定很倒霉。”

海恩里希一愣,隨即想起雜魚常常被許崇志教訓的一幕,他也笑了起來,並痛罵許崇志就是一個人格分裂,虛偽的家伙,說笑完了之后,海恩里希回歸了正題,他示意斯特林將此演講稿先收好,他說:“許告訴我,他現在正命令雜魚重寫,我等他第二份演講稿出來之后,再看。”

“閣下您似乎別有用意?”

“是的,這份是他的心聲,第二份是他的表演,我想看看,他到底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聽到這樣的話,斯特林忍不住問道:“可是,閣下,如果第二份演講稿有亞細亞官方修飾呢?”

海恩里希則斷言:“不會的,因為那是霍。”

斯特林不吭聲了,這時,海恩里希仿佛漫不經心的問道:“昨天夜里,我起來倒水,發現你不在值班區,你去哪兒的?”

斯特林愣住了,難道說我跟蹤范德法特將軍去偷情的嗎,他不太會撒謊,所以海恩里希立即毫不客氣的道:“說!”

斯特林就只好老老實實的說了。

“給我調出錄像。”

“是。”

于是,很快,海恩里希就看到了昨晚的一切,斯特林在轉角鬼頭鬼腦,范德法特怒吼下他又落荒而逃,而這時,一邊的房門打開,一位女士微笑著站在了那里。

當看著這一幕的時候,海恩里希憋不住大笑起來,斯特林也笑了,可他不知道閣下發笑的真正原因,結果,沒一會兒,他就看到范德法特將軍衣冠楚楚的離開了那間房,兩位女士並沒有出門相送,可能她們繼續喝茶聊天了吧。

看著范德法特孤零零的一個人走在深夜的艦橋上,他甚至連站在那里正在等他的,滿眼惱怒的古德里安副官都沒有注意到,一直到走到近前,他才驚訝的抬起頭來,唇語系統告知海恩里希,古德里安副官立即就以審問的口氣詢問自己的長官去了哪里。

范德法特的回答是:我在思考一些問題,隨便在艦橋上走走。

古德里安(似乎在冷笑):您一直在那里?

范德法特(眼神閃爍似乎茫然回憶中)然后道:不太記得了

古德里安(有氣無力):將軍

范德法特(努力平靜):晚安

看完了這一切后,海恩里希告訴了斯特林,那兩位女士和你親愛的范德法特將軍都是很親密的朋友,過去,現在,未來,斯特林大驚失色:“都是?”

“是的,都是,那麼,對此你想說什麼呢?”

斯特林想了想,他認真的告訴海恩里希道:“下官對此已經無話可說。”

海恩里希大笑起來:“既然今天沒有什麼事情,你就去休息會兒吧,我們快到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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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27 23:32:51
5.混沌光影事件

聲音很急促,這是光腦根據發信人的要求,而指示通訊器發出的A級警報提醒音,並且是自動接通。

已快走至門口的,斯特林立即停下了腳步,還沒等他轉身,自動接通的通訊器中就響起了一個聲音:“閣下,前方發現不明狀況,達芬奇先生強烈要求停止前進。”

“什麼?”海恩里希問道。

這時,他面前光腦屏幕上的顯示器已經打開,遠景映入眼簾,他的辦公室燈光也隨即黯淡了下來,斯特林能清楚從另外一面看到,在聯合艦隊的正前方,一千三百多萬公里的一片小行星帶中,正有一股濃密的藍白色光帶在“流淌”而出。

而系統也已經提示:前方磁場劇變……原因——不明

戰艦已經在后撤,海恩里常一下子站了起來,隨著他的移動,畫面轉到了墻上,一個畫中畫出現,指揮官向他稟報已派遣無人電子偵察機前往該區。

與此同時,得到通知的許崇志所在的戰艦也正在做出調整。

出于對友軍的信任,李偉然緊急通知了許崇志,並開啟了反行噴口進行預備,現在是生物鐘的上午時間,全艦絕大部分官兵都清醒著,當得到這種意外消息的時候,整個艦隊都安靜了下來。

便是在科技及其發達的今天,神秘的宇宙中還是有太多太多的未知,越是了解才越知道,人類的文明看似強大其實極其的脆弱,因此一瞬間大家都緊張了起來。

同舟共命全體共同面對一切,這就是太空旅行者的行為準則之一,全艦官兵立即看到了前方的一切,隨著雙航母的全面聯機模式啟動,系統掃描能力得到增強,那一幕詭異也越發清晰。

而看著那流光溢彩的一幕……大家不免都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只不過因為上級告知了危險性,所以大家才覺得有些緊張而已,只有站在休息室大廳區的霍成功,他現在面色蒼白。

因為,他一看就知道,這是神秘的藍白色光帶是什麼,那是蟲洞崩潰后造成的又一和景象,可能是反物質世界的物體,由此宣泄而出……在莫名緣由下它們會成為這樣的形式存在于人類世界之中。

但這只是暫時,不知道多久,也許當莫名之力不能束縛這它的外表時,那麼毀滅性的爆炸就會發生。

在未來,世人對這種危險人所共知,這和現象被稱為混沌光影,戰爭年代中,霍成功所在的部隊還曾經遭遇過一次這樣的“襲擊”,霍成功記得那一幕,在那遙遠的距離之外,系統提示廢棄的三子礦星區間的“單兵小路”忽然出現了問題。

很快,他們就看到,只一瞬間,滾燙的熔巖就從行星巖石下沖出,從而在行星地表形成醒目的赤練,最終竟交錯舞動于太空……

然后,一片藍白色的物質水銀瀉地一樣,很快克斥了周圍,掩蓋了一切,當時霍成功好奇的看著那里,可突然系統發出了更瘋狂的警報,光腦自動駕駛之下,所有戰艦立即自動急速后退而幾秒鐘之內,七彩的光芒就將它能吞噬的一切毀滅掉了,它的戰果包括三顆存在N年的行星還有直徑數百萬公里的空間。

還好當時離的遠,要比現在要遠的多,而現在呢?

就在霍成功要按下通訊立即告知許崇志這里也不安全的時候,系經,已經發出了指令:“全體安坐!”

隨即,所有戰艦瘋了一樣的急速后退而去,並在后退的途中開始翻滾,幾乎等于一個空翻轉體一樣,在調換首尾之后,便以更快的速度瘋狂前進。

流光從窗口閃過,也許是太快了吧,對面同僚們的面孔有些扭曲而后變得模糊,霍成功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影,再看看自己身邊抱住頭掊住眼的許約,光防緩逝之下穿著一件白色秋衫的她,似乎長出了一個小尾巴……

你就是只兔子,現在放松下來的雜魚在心里調侃著她,耳邊忽然曦的一聲,是疾馳中的艦隊一致開啟了同步牽弓,以兩艘並肩航母為核心,將四周戰艦用牽引光束捆綁在了身邊,隨即他們就以更快的速度向前。

時不時,有密集的砰砰聲傳來,那是戰艦外殼的防護撞開構不成威脅的超小型物質發出的聲音。

“快了。”

這時,坐在艦橋指揮室內的許崇志緊張的看著讀取條道。

李偉然沒有空回答,作為戰艦指揮官,他現在親自將航母功率開到了最大,他前面的副官則更為緊張的看著已探知星圖,時不時的按下鐳射粒子加速武器的按鍵,因為他和他的團隊要負責配合光腦擊毀前方的有威脅障礙。

讀取條正在慢慢慢額,百分之六十一~七十~七十五~更大的危險出現在了前方,系統響趄了黃金獅艦指揮官的聲音:“三秒鐘后同角度左調整!”

“坐標準舢‘五秒鐘后’同質同步開炮!”

轟……兩道主炮一起轟鳴,狠狠的轟向了前方的一片大型碎星區,可由于戰艦的速度此刻極快,所以主炮的光芒變得很緩慢,兩道光柱在全景模擬顯示上,就好像兩道緩緩向前的橋,在遙遠的前方會匯集到一點。

系統:主炮蓄能

五秒鐘之后,五秒準備,同坐標,主指揮一聲令下,于是又兩道主炮光芒形成的橋梁,在之前兩道橋梁之中向前而去,四道雪白粗壯的光,柱在太空中前進,而后它們變成了六道,八道,最終它們變成了如神廟廊柱一樣的粗大能量帶,如疊浪一樣,層層向前融合一體,然后無聲無息卻凌厲萬分的,一頭撞入了戰艦隊列前的那片亂石星海之中。

瞬間,一個巨大的洞口出現在了屏幕前方的星空中,仿佛是通往另外一個世界的門一樣明明知道那邊還是現在的世界,但看著這一幕

許崇志還是不由心生一種前往彼岸的感覺來。

戰艦隊列無聲無息掠過“星門”之際,讀取條百分百,李偉然卻依舊全神貫注,按著掃描結果,配合黃金椏艦將其余戰艦一起,帶弓到了預定的口星系之后。

目前,已距離那片危險區域兩億五千萬公里,雙方直線距離上還有著五個天然屏障,至此,才可以說是安全了和友軍聯絡確認再于停靠之前釋放出最后一道探測中轉站后,李偉然回過頭來對著許崇志苦笑道:“閣下,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呢?”

“是啊,達芬奇先生的預測爆炸時間還有多久?”許崇志問道。

李偉然不太確定的道:“那邊說還有30秒。”

這時,頭發凌亂,眼神炯炯的達芬奇卻自信的道:“還有3夠。

他只穿著一雙拖鞋,一條三角短褲站在海恩里希的身邊。

此刻海恩里希身邊已經有了很多人,可達芬奇根本不在意,他就這樣露出兩條毛聳聳大腿坦然的站在那里,上身倒是拔了一件軍用夾克

哦,這個瘋老頭的屁股上還紋著一行字,仔細看是一竄在人類文明中耀眼無比的名字:牛頓愛因斯坦,愛迪生……

很多人瞪大了眼睛,可站在人群中的莫妮卡卻很淡定,因為她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老師有這樣的愛好。

可忽然之間,她也睜大了眼睛,因為她看到了霍

他什麼時候把霍的名字紋上去的?莫妮卡覺得不可思議,因為熟悉老師人品的她能明白,老師的屁股不大,所以提名更顯重要,而這就代表達芬奇已經將霍和他並肩相看了,並且他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覺得不太容易戰勝,所以他才要齷齪的把他的名字坐在屁股下面。

可霍,還活著呀……

如果那只暴力的小雜魚知道的話,一定會拿把刀把自己的榮譽血淋淋的奪走的吧想的有趣,于是莫妮卡忍不住撲哧一笑,正在思索問題的海恩里希頓時勃然大怒:“出去!”

一嗚吱僻……啪

噪雜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二十六秒左右,在那之前,那片區域就發生了毀滅性的爆炸,並傳遞到了這里,達芬奇因此郁悶的搖頭:“看來我的推測還是有錯誤。”

海恩里希則道:“不,我要感謝你,所有人也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們將無所謂的開過去。”

他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這種現象是很多人,包括一些有豐富經驗的老船長們都沒有見識過,甚至沒有聽說過的

而對這種形態初期階段,系統的判斷只是初級警告,很容易被忽略,偏偏今日達芬奇在,他也只是根據自己的科學經驗做出了這種可能性推測。

幸運的是,達芬奇的判斷很對,這是非常致命的一種神秘事件,而他在不明緣由的前提下,竟然還預測了它的最長穩定期。

可以說他已經非常了不起了,他是當之無愧的科學大匠,可達芬奇還是不滿足,他拍拍屁股,對自己的老友海恩里希抱怨道:“弗蘭克,叫莫妮卡把這份文件給我,然后你還是早點趕路早點上任,然后給我多撥點款吧。”

說完,他轉身,邁開兩條毛腿就這麼走了,軍官們紛紛讓路,老頭堂皇而出,走到門口,他看看站在那里紅著眼睛的莫妮卡,撇撇嘴道:“不要告訴他。”

“什麼。”

“你知道我的意思,畢竟那上面,只有他有可能找我的麻煩,而那混蛋干得出來。”說著達芬奇拍了下屁股,門內的海恩里希聽的頭皮發麻,甚至忘記繼續說什麼,而是看了過來。

于是斯特林也看來,馬賽里也看來,各位軍官一起看來,然后大家就看到了一個非常醒目的方塊字紋身,斯特林強忍著要爆笑的沖動,而馬賽里則干脆笑出了聲來,其他漢字不認識,誰不知道那是霍呀,哈哈,他的笑聲惹起了室內所有人的笑聲。

包括海恩里希海恩里希笑了之后,也只好無奈的下了一條滑稽的命令他說:“為了他的安全我希望這成為歐羅巴的秘密,不得對亞細亞人透露。”

“是,閣下。”

軍官們齊聲應答后,室內便再次哄堂大笑起來,在這次的笑聲中,惱怒的達芬奇跳上了車倉皇消失在了這個樓層,而海恩里希喊道:“莫妮卡中尉。”

“到。”莫妮卡轉身站在了門口。

海恩里希看看,擺擺手:“以后注意,雖然情有可原。”

顯然,海恩里希是明白自己的女兒為何發笑了……莫妮卡于是得以歸隊站在了隊末……隨即,所有人就把視線投向了屏幕,重復播放的畫面上,能看到那片藍白色的光幕,擴張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終包裹了整個小行星帶后,一個急劇收縮,旋即,便有一片斑斕的光芒鋪天蓋地而來。

近距離偵察器第一時間被摧毀,畫面轉向第二觀測點,被摧毀,第三觀測點摧毀,第四,第五一系統告知,沖擊范圍呈一個球狀,直徑達到恐怖的三千萬公里,現在恢復平靜的那里其實充滿了暴戾的能量和物質,正在無序的撕扯糾纏著。

這種平靜下的狂暴,是現有任何科技力量都絕無可能抵御的,系統告知,那里泄露出的力量能把航母在內的任何戰艦都扯成碎片,看著那一幕,海恩里希道:“我們的行程要延誤了。”

是的,繞行,要延誤最少一天的時間,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雙方指揮官很快達成一致意見,設定新的航道,並轉向繞行而去。

這整個過程中,亞細亞的空軍一號上也是熱鬧非凡的,因為陰謀論者田伯光認為,這也許是敵人的埋伏,上次新羅馬不是搞了個黑洞的嗎,這科學白癡的理論引起了張自忠強烈的鄙視,田伯光立即開始胡攪蠻纏,于是雙方口水飛濺。

163因此分鬟,而雜魚頭子卻和他的女友安靜的坐在一邊看笑話,不過他的好日子沒多久,許崇志就傳喚了他過去,霍成功連忙走去,許約也非要跟著。

然而在兩個人並肩才坐上一輛艦內軌道車之際,許崇志就喝斥道:“你們是在游樂園嗎,那是給傷兵坐的,給我下來。”

“叔叔!”許約抱怨道。

許崇志卻不吭聲了,可雜魚知道他肯定看著,所以雜魚只好悻悻的下了車,他說:“你坐吧,我走。”

“你坐上來,有我在,不要怕他。”

“咱們還是一起走吧。”

“好吧,真是的!”許約說著,跳下車,又跳起來對著監視方向揮舞了一拳,雜魚在一邊立即以田伯光的風格悄悄的在背后鼓掌,然后許約就開心的跳上了他的背……

看著這一幕的許崇志氣的關了監視,回頭對著哈哈大笑的魏虎臣道:“你看看,他們現在這樣,你還說我管教他們太嚴厲。”

“這是和你親近。”

戴振鐸實在聽不下去了,在一邊插嘴:“老長官,現在霍成功不要你負責,所以你就建議放任自由?”

“哈哈。”魏虎臣擺擺手:“我一個人可說不過你們兩個。”

十分鐘后,雜魚來了,許約先跳進來,然后他在門口喊報告,規規矩矩的軍姿無可挑剔,許崇志伸手:“演講稿。”

雜魚送上,許崇志揮手:“你可以走了。

雜魚轉身就走。

“叔叔。”許約不滿的喊道。

“怎麼,還要我留他吃飯?”許崇志不禁奇怪的反問許約一句,隨即就揮手:“你也走吧。”

“走就走。”

說著,許約卻去抓住了許崇志的手,拼命按鍵,要零花錢,許崇志哭笑不得的喊道:“別瞎鬧,也不看看地方。”

但他還是不得不又給了她一筆錢,才得以送走了這個折磨他的小魔頭,能安靜的去看雜魚的演講稿。

這時,在不遠處的黃金獅艦上的達芬奇也正在忙碌,他的面前放著的是莫妮卡剛剛送來的,關于劃劃神秘事件的影像和系統記錄的數據,事件急促而短暫,數據卻浩瀚如海,給新紋身抹完了消炎藥的達芬奇正在那里翻閱。

然而,十五分鐘之后,達芬奇就面色凝重的通知了海恩里希,他說:“這並非偶然事件,這是人為破壞蟲洞造成的不可知的后果。”

海恩里希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確定?”

“弗蘭克,我不會開這種玩笑,那條通道過去的數據表明,其穩定性是附近三條通道中最好的,而當一件事情自然發生的幾率低于十萬分之一時,就可以說,是非自然的了。”

“明白了。”

海恩里希切斷了通信,立即命令所有戰艦停止前進,並偵察四周,同時,斯特林開始聯絡附近行星駐軍,亞細亞聯邦空軍一號,當然也得到了這個消息,然而他們現在在國外,所以他們只能等待。

在艦上,這次胡謅猜中的田伯光並沒有得意,相反,他恨的咬牙切齒,因為他知道,這種行為,是要把所有人一起毀滅,這種行為也超越了他所知的戰爭和陰謀的范疇。

這讓他,和所有人,包括霍成功,都感到恐懼。

3021年,三聯邦對于人為破壞蟲洞等,制造無可控制的宇宙事件的行為有正式公約,公約明文規定那種行為被定義為文明公敵,並得到普世贊同。

在逃離哥薩克海盜追逐時,霍成功就曾經想用這種計策,以毀滅海盜,因為現在才是3016年,當時他也是正義的,可現在,他卻成為了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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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達芬奇實驗室

戰靚編隊現在就在原外停留了下來,快速偵察星艦向著四方飛去,戰艦上的通訊系統也開始了緊急聯絡,在得知這又有可能是一次他媽的陰謀之后,所有跟隨海恩里希的官兵們都陷入了一種抓狂的境地之中。

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查探出其中的緣由,找出背后的主使,然后將對方撕扯粉碎。

而和歐羅巴軍方相比,亞細亞人的憤怒並不略減半分,作為許崇志的跟隨者們,所有人都能明白,如果這次出現意外的話,國內就將會有什麼樣的震蕩,轉好的時局也將不復存在。

因為,目前,沒有許的話,亞細亞境內夠軍方都將不穩。

誰得蓋誰指使,再問誰有這樣的技術?

如果這是陰謀。

但霍成功對著破口大罵新羅馬的田伯光道:“長官,就算是他們,我們也別想找到證據。”

“為什麼?”

“什麼東西能在那里的地方存在呢?”霍成功苦笑著指著那定格的畫面道。

那連行星都能撕裂毀滅的力量下,人類的一切都無法保存,甚至以后的十年左右時間內,都無法進入那片區域,這種情況下談什麼一線證據呢。

田伯光為之啞然,但他問:“那麼就讓這些對方逍遙嗎?”

“這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事情了。”

霍成功說著,自己一個人走到了舷窗之前,看著這個區域,他能看到的曰號船塢處,太空戰機翻飛的繁忙景象,那是空軍在執行近距離防護巡邏任務中,再遠處,一艘電子偵察艦正在轉向,執行定向強力掃描任務,更遠,就看不到了,惟有茫茫星海。

忽然,他看到,一架來自歐羅巴戰艦的重型戰機正在接近,然后懸停在了。船塢彈射出口的左側,同時打起了醒目的信號,湊到他邊上的許約問道:“咿,來的是誰呀?”

“不知道。”

霍成功確實不知道,不過他有和許約一樣的感覺,他感覺來的是個女人……事實如此,但他們只猜對了一半,因為來了兩個人一曰處,摘下頭盔的女孩甩了甩頭發,翻身躍下了戰機,她的副駕駛位上的達芬奇,則顫抖抖的扶著舷梯,慢騰騰的爬了下來,一落地,達芬奇就怒吼起來:“莫妮卡!”

因為在飛行過程中,莫妮卡頑皮的使用了瞬提,倒沖,甚至還用了一個古典的眼鏡蛇動作,好好的讓她的老師享受了一會太空飛行的樂趣。

所以達芬奇抓狂了,他的怒吼在停機坪這一艙內回響,同時響起的還有莫妮卡清脆的笑聲,已經在這里等候的張克伸出了手:“歡迎你,莫妮卡中尉。”

已經和他在法蘭西熟悉的莫妮卡也笑著什出了手,然后張克又對達芬奇先生問候了一句,便帶著他們向著許崇志那邊而去。

在他們抵達五分鐘后,雜魚便再次被許崇志叫了過去,而這次,似乎是為了證明什麼,他非要許約也跟著他,偏偏許約這次不肯去。

,旺的雜魚們無不詭笑,張自忠和田伯光努力平靜,許約在雜魚徹底放棄邀請之后終于道:“好吧,那我陪你過去就是。”

于是,哄堂大笑。

許約羞紅了臉喊道:“那我不去了!”

霍成功懶得再和她折騰,直接抱起了她,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大步向機車走去,然后將她丟在了車廂里……接待處的許崇志正對著他很仰慕的達芬奇笑著道:“聽弗蘭克說,是您的堅持才使得我們逃離了危險的,謝謝您。”

“不客氣。”

達芬奇的回答卻有些生硬,這位科學大匠和不算熟悉的人,總是這樣,唯一能讓他奔放起來的,只有弗蘭克,哦,現在還多了一只雜魚,所以他急不可耐的問道:“霍什麼時候能來?”

被仰慕對象無視的許崇志心中不免氣苦,莫妮卡連忙捅了達芬奇一下,達芬奇郁悶了,和許說什麼呢,我可不想拍馬屁說他的功勞,算了,說霍吧,于是他問道:“聽說霍的女朋友是您的侄女?”

好吧,許崇志更無奈了,但還不得不點頭:“是啊。”

“哦,這樣啊。”

但接下來達芬奇又沒話了,莫妮卡只好幫襯道:“他們感情很好吧?您怎麼同意的呢,要知道他們還很年輕。”

女孩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由自主帶出了一些說不出的味道,正走來的宋佳妮忍著笑看了許崇志一眼,而許崇志看到她來如釋重負,連忙起身:“有什麼事情嗎?”

達芬奇回頭,再回頭,然后問:“呃,她,您的夫人?”

“還沒有結婚呢。”許崇志連忙介紹道:“我的女朋友,宋佳妮,現在也是我的首席行政秘書。”

這下達芬奇好奇了:“還是您的秘書?”

許崇志大窘,和宋佳妮要走到一邊去,而看出許崇志尷尬的莫妮卡忙為許崇志解釋道:“哎呀,他們是在工作中產生感情的。”

先秘書后情人,原來是這樣啊,達芬奇這才恍然,然后他驚嘆起來:“宋小姐真的非常的年輕漂亮呢。”

宋佳妮頓時眉開眼笑,許崇志催促!‘什麼事情?“

可宋佳妮不理他,還對了達芬奇問:“我真的很年輕嗎?”

她是故意的,許崇志哭笑不得,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車停下,雜魚跳了下來,大步走來,立正,敬禮:“報告,卑職霍成功奉令前來。”

許崇志不由大喜:“達芬奇先生找你,你們聊,你們聊。”

而后他抓了宋佳妮就走,連客套話也沒有也無視了那邊的許約,霍成功則大聲道:“是。”

許走后,達芬奇和霍面對而坐,莫妮卡和許約則走到了一邊去聊天,霍成功不太放心的瞥了莫妮卡一眼,才問達芬奇:“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關于這次的事情,我不喜歡廢話,我遇到了難題,可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恩?”

“能到我們那邊去嗎?”達芬奇問道,然后解釋道:“實驗室,在我的實驗室內有很多數據,我希望你能夠過去,看著我制造的模型,我們能好好聊聊。”

進入達芬奇的實驗室……機會!霍成功壓抑下心中的狂喜,卻露出一副為難的神色,很不自信的道:“我,我能幫您什麼忙呢,先生,您是科學巨人,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軍人。”

“好了,霍,你真虛偽。”達芬奇忍無可忍的道,然后就不客氣的要求他去找許崇志靖假。

“我。”霍成功看看達芬奇,又看看許約,達芬奇連忙點頭:“可以,她也可以去,不不不,我邀詣許約小姐過去,你看怎麼樣?你還需要帶誰?”

霍成功不廢話了,他起身,向著許崇志那邊走去,然后稟告了情況,許崇志也不由驚喜,達芬奇邀請霍成功進入他的實驗室之中?

達芬奇的實驗室、機甲設計師的聖地

而嚴格來說,其實該這樣說,達芬奇的實驗室的一個角落就是機甲設計師們的神聖殿堂,至于其他角落,那是其他領域的設計師們的神聖之地。

很多人想去,達芬奇不許,雜魚沒想過,達芬奇來邀請,哪怕他對科學其實狗屁不通,這就是雜魚的魔力。

面對這個消息,許崇志當然會放行,許約過去更好,同時許崇志還有些遺憾,他想了想,忽然叮囑雜魚:“若是達芬奇對你有什麼出格的要求你也要答應,並爭取多看多記一些東西,最好和他達成什麼協議,讓誰,比如許約能跟著他學習,明白嗎?”

許崇志說的滿眼放光,霍成功則無語的看著他,最終雜魚問道:“要不,卑職先推脫晚一天去,長官若有什麼劃時代的間諜技術,比如植入系的觀察工具,盡管對卑職使用,想必歐羅巴不好意思搜查我,您看怎麼樣?”

雜魚這是在奚落我吧,許崇志看看他,邊上的宋佳妮撲哧一笑,然后就為自己的男人反擊雜魚道:“許約和莫妮卡克里斯蒂娜她們在一起,你放心嗎?要知道有時候女孩子或者會故意說些讓對方女友誤會的話來的。”

可雜魚的反擊才犀利,霍成功立即裝瘋賣傻,而后問道:“啊,難道有誰對您說過什麼嗎?”

宋佳妮給他氣的眼前發黑,許崇志卻得意了,雜魚還是有可取之處的,他擺擺手:“去吧。”

“是,長官。”

霍成功轉身之際,聽到宋佳妮在他身后喊了起來:“小雜魚,你看我以后怎麼收拾你!”

“等您做了在下的長輩再說吧。”

雜魚卻囂張的道,門在他背后關上,看著宋佳再次無語,許崇志大笑起來,但下一秒他就變了臉,因為雜魚這句話的潛臺詞是,他已經是自己的晚輩了……沒有血緣關系……親戚……許約的……”

“我們的紛爭讓雜魚獲利,偏偏我們還自以為得意,真可悲。”許崇志嘆息著,伸手抱住了宋佳妮,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宋佳妮不屑的道:“我可沒有得意,是有位老人被雜魚糊弄了吧。”

“我真的老嗎?”

許崇志伸出手去,遇到麻煩就要出手解決,這是他的行事方式,這很男人,宋佳妮很快就服了。

而系統隨即告知,霍和許約已抵妊,船塢,基隆號上雷霆中隊的5號重型太空戰機將負責運送他們前往友軍戰艦,許崇志忙里偷閑按下了批準,指令發出,坐在戰機內的雜魚就被他狠狠的彈了太空中去。

從畫面上能看到,霍成功身后坐著穿著防護服,戴著頭盔,手里提著行李包的許約,面對這一幕,許崇志心酸的評價說,許約整天就期待著和雜魚離開自己的控制,所以她的行李永遠放在最順手的地方吧,不然怎麼拿的這麼快呢。

宋佳妮笑的花枝亂顫,然后忽然的貼在他耳邊問道:“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許崇志毫不猶豫的道:“兒子,我再也承受不住失去女兒的痛苦了,請原諒。”

然后他一驚:“你懷孕了?”

“……”宋佳妮不知道和他說什麼才好。

許崇志這下急了,他抱怨道:“怎麼這麼快,這怎麼來得及?”

“來得及什麼?”

“結婚啊。”你求婚了嗎?一

“我,我會的。”

“真是令人失望的回答。”宋佳妮恨聲道,許崇志卻糊涂了:“難道你不需要我求婚?”

然后這家伙還考慮了下,最后為難的點點頭:“也好,不過這樣的話,有點委屈你了。”

宋佳妮這才知道他在逗弄自己,氣急之下的宋佳妮狠狠的咬了許崇志一口,這次她咬在了許崇志的脖子上,並且命令:“不許修復治療,必須讓這個痕跡自然消失!”

“別人會看到的。”老男人狼狽的哀求道。

宋佳妮冷笑起來:“那麼你消除了試試。”

“別人會看到的。”老男人繼續哀求道。

宋佳妮裝的生氣的轉身就走:“好吧,那我就去找個在討論人生重要事件時,會認真對待我的年輕男人就是,我想,他會驕傲的保留這種痕跡的,再見,尊敬的總長閣下。”

嗖……許崇志攔在了她的面前哀求道:“再咬一個吧,一個不太顯眼。”

他們站在門口,門緩緩打開,背對著門的許崇志沒察覺,他還在哀求,于是正走來遞交工作報告的張漢承就這樣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個中年男人,像個街頭的小混混一樣,在糾纏調戲背轉身的宋佳妮小姐,哦,他還令人發指的在那里動手動腳。

這背影很熟的家伙是誰張漢承咳嗽了一聲,許崇志茫然回頭,宋佳妮也如夢初醒,張漢承看到了,哦,真的是長官啊,那就好,他走上去面無表情的將工作內容遞交總長閣下,然后他敬禮,他轉身,他就憋著笑離開了這里。

留下調情被發現的兩人面面相覷,最終某最高領袖無地自容,女孩卻笑的前俯后仰,她認為他活該。

而這個時候,雜魚已經抵達了黃金獅艦,並已經抵達了達芬奇的實驗室外。

不知道是達芬奇實在太重要,還是他以權謀私,總之,在歐羅巴的一號戰艦上,他竟然擁有一間如此巨大的辦公室,占地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吧,霍成功感覺的出來。

從那兩扇巨大的滑軌被打開后,霍成功看到一個個全隔音分區內的技術人員們,還有那琳瑯滿目的儀器,機哦臂,監控,等等時,他就愣在了那里,因為整個空間里,真的充斥著一種莊嚴神色的味道,所有人都在忙碌心無旁騖,視而不見他們的神抵達,路過,消失,如此多人神情一致的專注,形成的這種氣氛令人不能不心生一種敬畏。

無怪乎,達芬奇實驗室,被稱為歐羅巴,乃至全文明最重要的地方之一。

自己還是太天真了,霍成功自嘲的想,如此聯邦級別的名重一時的科學大家,他的科學研究場所豈是自己能夠想象的呢,而這樣的人,就只因為當時自己的表現,于是就看重了自己嗎?

雜魚,第一次有了一種不自信。

所以他越行,呼吸都小心翼翼,腳步輕輕,許約更是激動的手心都是汗,一直到進了實驗室的一個角落隔間中,霍成功都還保持著束手束腳的狀態。

而達芬奇就這樣走去,不過他在坐下時候面色忽然微微一變,于是微微轉了個角度,然后他看向霍成功的時候,臉上就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種惡趣味的痛快笑容,至于莫妮卡,趕緊轉過頭去,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達芬奇則立即以警告的眼神看著莫妮卡。

這讓進來后一直看著他的雜魚大惑不解:“怎麼了?”

可達芬奇怎敢解釋自己的不自然是源于臀底的紋身呢,他心虛的連忙雙手交叉放在桌上,並立即對雜魚,以非常嚴肅認真的態度道:“我需要你的靈感幫助。”

“靈感?”

不僅僅霍成功好奇,許約也豎起了耳朵,包括從頭到尾並不知道老師真正意圖的莫妮卡。

可達芬奇卻揮手了:“很抱歉,這是我和霍之間的事情,莫妮卡,你帶許約小姐去到處轉轉吧。”

許約不由失望的皺起了小臉,可能是所有老男人對于美麗少女都有一種盲目的寵愛吧,哪怕初見許約的達芬奇也難以免俗,看著許約失望的眼神,達芬奇的語氣變得柔和了一些,他試探著道:“聽說你是個設計師,那麼等我和霍忙完之后,我答應你一個要求怎麼樣?”

許約猶豫了下,然后眼中就閃起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狡黠光澤來了,她問道:“真的?”

達芬奇已經后悔了,但他不得不說是。

許約得以消失,現在達芬奇的世界內只有霍這麼一個男人了,達芬奇按下了防護,又按下了另外一個按鍵,他所在這個房間,向著下面沉去,可能是防止霍成功疑慮,達芬奇解釋道:“這座戰艦是我設計的,而我只信任弗蘭克,所以我將第二實驗室就放置在了這里。”

“那麼第一呢?”

“在你即將去的桑切斯特,我剛剛說錯了,我只信任弗蘭克和那個花花公子,聽說你們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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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七宗罪

霍成功哭笑不得!“我怎麼有資格和范德法特將軍做朋友。”

“哈。”達芬奇卻笑了起來:“我說花花公子你就知道是他,你確實是他的好朋友,他是這麼說的,哦,傳奇的霍,我活了很多年,第一次見到他提及一叮,男人的名字也這麼的神采飛揚……”

霍成功干脆不說了,因為他接什麼也別扭,幸虧這個時候,一道艙門在室外打開,和上面不一樣的是,這里沒有一個人,地方也只有籃球場大,且其中只放了一張合金桌。

“請稍等,必須授權。”

達芬奇說著向內走去,霍成功趕緊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天曉得這里有什麼防護,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就基因重組輪回去,而隨即他就愣住了。

因為仿佛一道光閃過,他看到室內竟然完全變了,本只有籃球場大小的空間也增大到了兩倍,周遭儀器滿目,而四壁漸漸變成了弧式,達芬奇在招手,他趕緊走了過去,合金門在他背后關閉鎖定。

達芬奇跺了下看似木質的地板,告訴霍成功,這里是全艦最最堅固的地方之一,任何人不得他或者海恩里希的授權,根本就無法進

可霍成功已經不想再糾纏這些旁支了,他問道:“請問,您需要我做些什麼?”

“靈感,靈感,我需要你的靈感。”

“請說的具體點。”

達芬奇連忙道:“那次和你爭吵后,我將關于你的一切輸入了我設計的光腦,進行了分析得出一個結論……”

“什麼?”

“我將你在這里的一切行為都輸入了光腦,進行了綜合分析,包括你的生理數據等等,然后光腦告訴了我,你的精神年齡在四十歲左右,你的閱歷相同,而這和生理和心理的跨度之大讓我得出唯一的一斤……結論就是,你的這里,你的頭腦,非常的出色。”

幾乎沒霍成功開口的余地,達芬奇一口氣繼續了下去,他說道:“隨即我向常蘭克要求調集關于你的一切,他所知道的,也是世人知道的,然后我研究后,呃,你是不是生氣了?”

“好了,先生,麻煩你說完。

“好的。”達芬奇連忙道:“然后我從你的行為軌跡中作證了我的預感,比如你對哥薩克海盜那次,根據你的生理年齡和理論閱歷采計算,你的成功率只有千萬分之一,可你成功了,而這和成功還不是孤證,那麼放在我面前兩個可能,第一,你活過一次,第二,呃,你怎麼了?”

霍成功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趕緊變得嚴肅起采:“你繼續。”

“哦。”達芬奇根本想不到他猜對了,他于是說了第二個可能,是一句廢話,他說:“第二個可能就是,我認為的,你的精神力異常強大,我說得不是念力方面而是一和,預感式的,比如你對戈爾的不快,話說那混蛋我一直也不喜歡,可我是結合生活所知而你確是一眼就知道……”

霍成功覺得這地方實在不宜久留,這個危險的人也不能相處,他現在只想跑掉,所以霍成功立即打斷了他的話,問道:“麻煩您告知我到底需要我干什麼行山……”

“那里。你躺在那里,戴上頭盔,然后你會看到我收集的一些東西請幫我找出其中的組合采了……”

他是在開什麼玩笑?

霍成功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用根本不信任的眼神,達芬奇急了,他急促的拉著霍成功跑到了那邊的一個寬大的躺艙前,解經其功效,並告知霍成功,他搜集太多關于這次事件的資料,可他找不到一些緣由。

也許是太心虛了吧,也許是畏懼和這位無所不能的大師接近,為守護自己的秘密,霍成功第一時間搶著道:“這有什麼好研究的,不就是蟲洞坍塌造成的反物質流出,弓起的正宇宙的混沌光彩現象嗎?”

達芬奇頓時……什麼,他說什麼,他剛剛說的什麼天

霍成功則……我干

其實並不是找這個問題的達芬奇忍不住一把拉住了霍成功重復他的話,並喊道:“蟲洞坍塌,造成的反物質流出,弓起的正宇宙的混沌光彩現象,霍,麻煩具體點,告訴我你的想法。”

這個時候,霍成功總算冷靜了下采了,他看看達芬奇,漸漸流露出了一和偽裝的很成功的,少年的羞澀采,雜魚裝瘋賣傻是無敵的,他沒開口達芬奇都已經信任他了工

就聽雜魚吞吞吐吐的道:“其實,其實當時我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就有一和非常緊張的感覺,因為越美麗的也許越致命,而我看到那片小行星帶有一和波動,我感覺它們好像要改變運行軌跡,在莫名之內下形成圓,然后我想起那是蟲洞,于是。”

“于是什麼?”

“就好像水面上下一樣吧,我小時候就喜歡亂想,我常常想水下是我們,水上是反物質世界,漩渦就是蟲洞,空氣被吸入其中在水中形成氣泡,然后炸開就這樣的工……”

這是達芬奇的理……無恥的思想竊賊卻去和原先主人賣弄,簡樸而直接易懂的道理怎麼會不引起這芬寺的共鳴呢,達芬奇都有些悲催了,他已自己的知識閱歷度雜魚,所以認為雜魚這和比喻是洞悉了其中全部奧妙,才偶吐真言一般,

可這還是雜魚小時候想的,而我已經白發蒼蒼一達芬奇看著霍成功,半響,他嘆了口氣:“是這樣的,雖然世界並不能以水面和水下采簡單分界,實際上要復雜的多,可你的思路非常對。

“呃,我又蒙對了?”霍成功繼續裝傻。

達芬奇卻一下跳了起采:“你為什麼要說又。”

雜魚……

達芬奇繼續激動:“看到沒有,你也發現了,不可能次次都是好運,這是一和思維上的有序軌跡導致的連環幸運,指弓你前進的就是你的靈感,這就是我尋求你幫助的原因,你明白了嗎,我要借助你這種力量,在混沌的黑暗里找到那張。”

哦,原采要我蒙啊,搞科學的話也講不清楚,早這麼說多好,雜魚這下總算輕松了些,于是他問道:“這麼說您已經有四張牌了?”

可他沒想到,達芬奇聽到這句話,竟深情的看著他,道:“看,你又猜對了,你真行:”

霍成功頓時恨不得一頭栽餓在地,你找,肯定是牌局方式,而你西方人的通俗牌局不是梭哈,不是湊五張同花,是干嘛呢,他懶得在和他胡扯,雜魚連忙道:“好了好了,我去躺下?”

但看到他答應,達芬奇卻又抓住了他:“等等。”

“怎麼?”

“我必須要告訴你,這是對你無害的,並且有好處。”達芬奇一本正經的道。

霍成功愣住了,有什麼好處,達芬奇則道:“這是我設計的一和溫和的灌入式的記憶學習系統,也就是說,我嶄入給你的,你就能知道:”

“您不會輸入我一腦袋的大英博物館的書籍知識吧?”

“不,你太會開玩笑了。”達芬奇笑著搖頭道:“我還沒說完,這種系統在成功之后,出現了一個禹作用,當然,他是好的,且對機師有好處,那就是對你們機師的念力,有一和增強功能。”

“是嗎?”霍成功半信半疑:“那我試試。”

“既然你答應我了,謝謝,那我去,我去找找。”達芬奇轉過身去,開始在那里忙碌,顯然他是要給霍成功好處,而霍成功站在那里卻越想越覺得暈。

之前聽達芬奇說的時候他還無所謂,但再仔細想,達芬奇說,這是記憶學習輸入,也就是說,如果普及的話,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這樣,只要想知道什麼技能,就可以輸入,然后就掌握了呢,他趕緊問達芬奇。

撅著屁股的達芬奇眨眨眼:“不,如果那樣,上帝會懲罰我的,因為我剝奪了人成長的話樂。”

“那你洲劃不是說的嘛。”

達芬奇當即放下了手里忙碌的東西,他回過頭來,而這次,他非常的嚴肅認真。

達芬奇對著霍成功語重心長的道:“不,小家伙,你誤會了,我輸入一些你能接受的知識,你僅僅知道,並非掌握,且你不溫習的話,很快也會遺忘的,這是在記憶表層的一和書寫,是鉛筆書寫而不是石煎,

霍,你的天賦出眾必定成就非凡,所以,你千萬不要產生這和幻想不勞而獲的惰性,明白……”

長者語重心長,眼神真誠,雜魚真心受教,他連忙低頭:“明白了,先生,這和儀器只是一種輔助,根本還在個人,我會繼續努力的。”

“好的:”

于是達芬奇又去忙了,過了會他忙好了,對著霍成功道:“AX,我將哥薩克戰神菲多,歐羅巴戰神亞瑟的運動訓練資料給你了,回去將這些牢記吧,記著,你只有五天不到最多的小時時間清楚記得這些淺層記憶了……”

霍成功頓時傻眼,菲多,亞瑟,傳奇的機甲戰神,他們的技巧培訓方式這嚴格采說不是歐羅巴的國寶嗎,也許是為劃州達芬奇的淳淳教誨而感染,本要來做賊的雜魚此魔人格高尚了起來,他連忙道:“海恩里希閣下知道嗎?”

“這沒什麼的,別廢話了,不過在這些輸入之前,你必須先幫我看看那些玩意,然后找出你最覺得順眼的一個。”

“好吧,蟲洞影像?”

“不,不,你不要管,你只要看就行,我只要你的靈感。”

達芬奇說的很直接,雜魚也沒有受傷的感覺,是哦,達芬奇說了什麼的話,他又不會懂,還不如直接看呢,因此,抱著這和念頭,雜魚乖乖的躺在了那里,戴上了頭盔。

在盔面放下前,達芬奇將幾根線固定在了雜魚的胸口,霍成功眨眨眼:“這和這里有什麼關系?”

“這里?是靈魂之家。”

“哪里?”雜魚瞪大了眼睛,達芬奇箕蕉肩:“心,無心就無魂,你的祖先古老的中國人說很對,大腦不過是物質生命系統的服務器而已:”

聽達芬奇這麼說,霍成功忍不住驚嘆:“您難道也研究整體論?”

達芬奇不由一愣,隨即不屑一顧的道!”我怎麼會研究那些褻瀆上帝的偽科學!”

看著他有些奇怪的反應,雜魚一下子想起來科林說過,達芬奇極其“不屑”他們的研究,可是雜魚又不是白癡,因為他現在能感覺到,達芬奇似乎對這個研究課題有一和特別的“憎恨”。

是的,雜魚想的對,不過他並不知道,達芬奇本身就是上帝的使徒研究會的創始人之一:

只不過,他后采被“驅逐”了,所以他才很“憎恨”和“不屑”這個課題。

可是嘴硬的達芬奇,其實一直都還在背后研究著整體論,宗教,信仰等等,因為越是科學知識豐富的人,越是明白世界真相的人,越能明白,一定有上帝的存在,雖然上帝到底是什麼樣的他們不能確定,他們因為所知的博大和無知的無涯而生虔誠的敬畏,並在宗教中找到堅持的方向,得以誠惶誠恐的前進,從而促進整個文明的發展。

比如牛頓,比如愛日斯坦,比如他,達芬奇。

不過他死不承認。

而這斤……時候,達芬奇已經忍無可忍的爆發了,他氣急敗壞的一把抓住了雜魚的脖子就吼道:“你怎麼什麼也知道?”

因為在達芬奇看采,這只雜魚太過分了,所以便是他在求他辦事的時候,都忍不住犯了七宗罪之一嫉妒,達芬奇就在想,我干脆借機把他洗腦成白癡吧,該死的小雜魚了

然后化就一把將雜魚不客氣的按了回去,給他抹下了盔面,重重的扣上了艙蓋,按下按鈕直接把雜魚送到了艙洞里去了。

也就在這一煎,雜魚聽到了提示,閉著眼的他隨即就看到了達芬奇站在他的面前,在一個特殊的世界內,這是達芬奇設計的模式吧,達芬奇在說:“仰望星空,在此你將如神可以穿梭無盡空間,得以近距離歡,察神秘的異變,而不必擔心它引發的狂暴力量傷害你分毫,明白嗎?”

“明白。”站在荒蕪的紅烏星球地表上的霍成功道。

達芬奇于是繼續:“然后你會看到異變的起初和過程以及結束,我需要你做的是,幫我在這場異變中,在出現四點之后的畫面中,幫我找到一個合適的點采,當時你會看到提示倒數,然后你根據思維感覺選擇十三分區中一個區的位置就可以。”

這什麼莫名其妙的霍成功在想,他可憐的腦袋就算重生,也無法理解達芬奇的思維,達芬奇想找到的是混沌前奏中,一種關鍵力量的正確秩序,而這和研究是漫長的,如走錯,那麼就要磋跑好遠,而這也就是人工黑洞最關鍵的一個環,據說新羅馬已經走在了前面,歐羅巴自然不甘落下。

其實,霍成功包括兩邦正在努力的科學家們都不知道,新羅馬那次實驗是半失敗的,就是因為這個點沒有找對了

而這樣探討龐大神力構成,並意圖復制成功的課題,達芬奇當然無法用簡單的文字以及語言去和雜魚這只科學水貨解經清楚,所以他干脆,不說了,所以霍成功也就懂了,雜魚毫無壓力的想,哦,要我十三蒙一呀,好的,反正我不要負責舟

于是,僂快,畫面就開始了。

瞬間,雜魚就站在了之前看到的那片藍光地帶邊,孤零零的唯我獨尊的站在了幻滅的宇宙角落的一條小行星帶附近,他看到那蟲洞正在有隱約變化。

前期是人工合成的,緣于達芬奇已經掌握了前面的要素,所以雜魚看的津津有味,哇,原采是這樣的呀……然后,他並沒有分心。

與此同時,達芬奇卻緊張的坐在那里,等待著結果,他的面前的屏暮上,顯示著和霍成功一模一樣的畫面,唯一不一樣的是,雜魚也在其中。

而此屏幕就是整個艙內,現在,達芬奇就坐在天地之間看著宇宙的變幻,仰望如神一樣站在半空的雜魚的影像,忽然,他看到雜魚在那里抓耳朵止癢……精神體有什麼癢的?

達芬奇瞪大了眼睛,很快,雜魚在半空拳打腳踢,模擬古典超人的飛翔姿態下一秒,雜魚盤膝而坐、值得安慰的是,他雖然多動癥一樣,卻眼睛始終全神貫注的看著達芬奇要他看的地方。

但這已經讓達芬奇受不了他了,現在達芬奇怒火中燒,暴跳如雷,這個人格分裂的小雜魚,這個精神詭異的法西斯!

偏偏此煎,星光璀璨之中,雜魚變得神情莊重,盤膝而坐于虛空中的他緩緩的伸出了一指,點向了前方,這一煎,達芬奇看到的世界頓時劇變,隨即他看到那片宇宙光陰倒流,艙內警報聲響起,達芬奇大驚失色的撲向了雜魚所在位置,緊急按下了彈出一轟!

黃金獅艦的總監控圖上,達芬奇所在區域瞬間變紅,級警報響起,附近的士兵立即丟下一切向著這里而來,坐在外面暗藏刀鋒正在交涉的莫妮卡和許約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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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幾千億分之一的幾率

研究所內所有技術人員都抬起了頭來,海恩里希已經撥打了電話前來,而沒有人知道,這個時候,達芬奇正跪在彈出的艙位前,抱著霍成功狂搖。

原因無他,雜魚竟然又蒙對了。

蒙對了區本無事,問題是雜魚蒙的太對了,這是幾千億分之一的幾率,雜魚無巧不巧卻點在了最關鍵的正確一點上,于是他所在精神世界內的一切就開始在光腦的輔助下,進行了運轉。

本所光腦分機不夠,自動接上區域光腦,區域光腦能力不夠,于是自動接上黃金獅艦總機龐大的光腦支持下,形成的世界內黑洞正在形成,雜魚頓時驚慌失措轉身飛行……

可天地已成銅爐,好險,是三道轉機過程,還耽擱了微小的時間,這在現實中不值一提,卻在虛擬世界中有一段機會,幾乎是本能的,雜魚向著印象中的紅色出發點而去,他想到,他就到。

也就在他站在原地的那一刻,達芬奇按下了彈出,霍成功都能看到鋪天蓋地的黑暗襲來,他都趕緊到了一種拉扯,幸虧達芬奇按的早,而心急如焚的雜魚立即回歸。

這是天網虛擬之初曾經出現過的現象,曾引起軒然大波,而后歷經三百余年的爭論,天網才得以全民使用,而天網的那種運行失誤造成的精神創傷,又怎麼能和這種黑洞力量想必呢。

掙扎的力越大,于是掙脫的一下摔的越重,雜魚就這樣的,他沒被虛幻的黑洞自以為被吸走,但他掙扎后砸回了自己的身體內,歸位的時候卻摔的一塌糊涂,現在雜魚躺在那里難受的都要死了,他頭疼如斗,渾身無力,各處的器官運轉一塌糊涂,口鼻都沁出了血來。

這就是人根源的內在力量造成的損傷,達芬奇根本就不知道他具體怎麼樣了,他現在手足無措,完了,他想,小雜魚出了什麼三長兩短,絕不是簡單的一件事情,他心急如焚之際,海恩里希的電話來了,達芬奇都沒空接,還在那里喊著霍成功呃……

最少,五分鐘,海恩里希急的親自趕來,沿途已經詢問情況,得知是達芬奇拉著霍成功做實驗,在核心艙內出的事情,他也急的渾身是汗,至于許約已經急的哭了起來,海恩里希來不及安慰她,連忙去輸入權限,進行艙位回復。

十秒鐘后,他們看到了,臉色蒼白的霍成功坐在那里,達芬奇扶著他,雜魚還是醒了,雖然受傷不輕,卻還好醒了,若不是機師強大的念力支持,雜魚此生就會陷入自以為的黑洞之中,思維永禁錮,也許他的意識會在那邊自我創造出個什麼玩意來,玩的不亦樂乎,也許以為自己回來了,正常生活,但他的真正身體卻將植物化。

不過現在,他是真的醒了,達芬奇確定。

而面對海恩里希的詢問,以及許約的眼神,莫妮卡的眼神,和周圍那麼些人,達芬奇啞口無言,海恩里希皺起了眉頭,他怎麼會看不出霍成功有受傷跡象呢,無論出于對雜魚的喜愛,還是雜魚的特別身份,海恩里希不得不喝斥道:“你到底對他干了什麼?”

“閣下。”霍成功搖搖手。

“霍。”海恩里希蹲在霍成功的面前,關切的看著說話也無力的他,霍成功苦笑著看著他,輕聲道:“是好消息,讓別人走。”

“好。

海恩里希毫不猶豫的立即吩咐:“所有人……”

“該先給他看病!”許約怒喊了起來,並粗暴的上前,直接把海恩里希推的一個哴蹌,她上前又一把推開了達芬奇,抱住了霍成功,霍成功頭大如斗,連忙道:“別叫,我頭疼。”

這才算讓憤怒的小母獅子安靜了下來,霍成功道:“我沒事情,所有人出去,閣下留下。”

“哦。”許約不吱聲了,反正她現在氣呢,不看其他人。

反正海恩里希也聽到,海恩里希連忙小聲的趕人,然后關閉了艙門,甚至連他的女兒也趕走了,這時,外邊的人都看到,這個室的光線暗淡了,其實這是隔絕順向視線的作用導致的。

里面,光明如故。

霍成功看著海恩里希,和內疚的達芬奇苦笑起來:“我沒力氣解釋,不過,我可以告知,如儀器沒有壞的話,達芬奇先生,我應該是幫您找到最后一張牌了吧?”

達芬奇連連點頭,一臉內疚和激動的道:“是的,不僅僅如此,你還幫我找到了同花。”

隨即他道:“這些都別說了,先送你好好休息吧,要檢查一下,真的很抱歉,霍,我低估了你的無序能力。”

“我現在也信了。”

雜魚悲傷的道,他認為十三區之一內的一點,不是超級無敵人品爆發的貨色,絕無可能點的這幕鬼模樣出來,因為達芬奇在請他幫忙的時候,絕對不可能有害他的意思。

就好像黑洞雜魚在想……”然后他回憶起來了很多,自己看到的,淺層記憶有多少個小時?

霍成功揉了揉頭,低聲道:“先送我回去吧。”

“不,霍,我怎麼能讓你這樣回去,我怎麼面對許。”海恩里希急促的道。

達芬奇也更內疚,他也要阻止,但發作的許約,只暫譬成功,霍成功確實堅持,許約立即道:“我們要回去。”

“小約……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他會這樣。”

情急之下,黃金獅子甚至指著達芬奇怪責了起了,似乎許約說什麼,比如要出氣,他會去揍他,霍成功看的哭笑不得,他從這一刻的黃金獅子的身上,感覺的到一種長輩對自己真心真意的維護和心疼,可是,他還是要回去呀。

他不想再糾纏了,他在許約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他道:“我想回去休息。”

到這一刻,海恩里希依舊不知道他堅持的緣由,但達芬奇終于明白了,他忽然覺得自己的眼睛濕潤,是感動嗎,因為霍這是在干什麼他懂了霍這是要把自己看到的,帶回去告訴自己的聯邦,這是一種對國家的無時無刻的忠誠吧。

于是,他寧可犧牲自己的健康、霍,原來已經明白,自己剛剛請他做的一種選擇,是基于什麼的研究了,可是根據條約……

也出于擔心霍成功的身體,所以猶豫再三,達芬奇咬了咬牙,還了開了。道:“霍這些資料是和貴邦共享的,我們並不會隱瞞。”

“什麼?”海恩里希納悶的看著他。

“沒,沒什麼。”達芬奇想為雜魚保留一些顏面。

可霍成功卻直接不要臉了他聽到達芬奇這麼說,顧不上被戳穿心思的窘迫,就急促的問道:“真的共享?”

這下達芬奇徹底確定這小雜魚確實看穿了自己剛剛要他干嘛的了,達芬奇連忙道:“真的。

好吧,更無恥的一幕就發生了,雜魚向后一倒:“快給我療傷,我難受。”

海恩里希達芬奇,許約面面相覷,但在一秒鐘之內,在許約再次爆發之前,海恩里希已經反應過來了,話說黃金獅子第一次畏懼一個人,還是個小女孩,海恩里希在許約張口之前,緊張的連忙按下了通訊,吼道:“救護!”

並同時將門打開早已經待命的救護們得到消息后,立即趕了過來,七手八腳的將霍成功抬了上去,許約就這樣跟著車向著救護區而去。

海恩里希,達芬奇也在后面跟著,不過他們上的是第二輛車,所以許約沒聽到他們的對話海恩里希在問達芬奇:“你剛剛什麼意思?”

“霍幫我破解了人工黑洞最重要的一環。”

“剛剛?”海恩里希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他驚駭的看著達芬奇,張口結舌:“你別告訴我,他對于空間力量的理解要超過你。”

“不他,他是上帝的孩子有時候,面對難題我們需要一些幸運之力,他只是隨意一點就破解了,本來我只想他找到那個區域,我再去努力的。”

說著,看看海恩里希,達芬奇聳聳肩:“結果他太厲害了,他直接幫我解決了問題,省略了最少三年的探索時間和無數的計算耗費,這也是他精神受到創傷的原因。”

“他,直接一點?”海恩里希可笑的伸出手指向前戳去,然后問達芬奇:“就解決了,是這樣嗎?幾千億分之一的機會下,他作對了,對嗎?”

“是的。”達芬奇道。

知道達芬奇研究的全部詳情的海恩里希這下恍然了,剛剛小雜魚要死要活要回去,是想把自己的淺層記憶帶回亞細亞吧,怪不得達芬奇不得不告訴他這是共享的,他沒必要這樣神神叨叨的,那麼想必,剛剛被戳穿后,雜魚心中一定很尷尬吧。

不,海恩里希回憶起來了,雜魚當時根本就不要臉面,在一確認這項技術是共享之后,他就開始喊救命了,想著剛剛的一系列過程,海恩里希閣下的臉上表情詭異,變幻,最終無奈,而他對面的達芬奇也是,隨即達芬奇卻說道:“弗蘭克,我愛這個孩子。”

“是的,可是我不能鼓勵他這種行為,因為在他不知道這是共享技術之前,這小混蛋是存心不良來著,你認為呢?”

達芬奇想了想,點點頭:“霍很好,但也很壞。”

這時,車停下了,當海恩里希打開車門時,前面的救護已經將霍成功抬入了治療所內,很快救護指示燈就響了起來,可能是也知道許約的身份吧,也許是許約的神態很可怕,海恩里希發現許約也得以進去了。

看著這一幕,海恩里希撥打了一個電話給許崇志,解釋了下發生了什麼……、亞細亞聯邦一號戰艦,總指揮室內正在和商議事情的許崇志聽的呆若木雞。

等海恩里希切斷電話后,他看向了最寵霍成功的魏虎臣,魏虎臣很奇怪:“怎麼了?”

“霍成功幫達芬奇先生解決了人工蟲洞的最大難題,根據弗蘭克所說,只要資源足夠,我們將可以在半年之內正式開展這項劃時代的偉大工程。”

魏虎臣在內,戴振鋒以下,李偉然等所有將軍們集體失聲。

會議記錄者宋佳妮忍不住喊道:“他懂這些?他才過去不久吧!”

“是的,我也無法理解,可弗蘭克沒道理為雜魚吹噓吧而且雜魚還在解決問題過程中尖了點傷,我們會議結束后去看看他吧。”

“嚴重嗎?”

魏虎臣問道,同時,作為會議秩序長的他暫時也沒顧的上抗議總長,在正式場合還以“雜魚”這種污蔑性質的稱謂稱呼一名杰出的國防少尉機師。

他一問,許崇志猶豫了下,說似乎不太嚴重,魏虎臣這就火了,似乎?!他不滿的看著許崇志,許崇志立即低頭去看今天的會議進程,然后道:“以下問題延后討論,我們現在就去。”

其實他心里也很焦急,于是,他們這就前往登機,全艦官兵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到長官們蜂擁而至,然后登機遠去,他們在船塢面面相覷。

而另外一艘航母戰艦上的接受船塢處,海恩里希已經在那里等待,當船艦抵達,許崇志下來之后,海恩里希便迎接了上來。

“怎麼樣?”許崇志問道。

海恩里希手中拿著的是剛剛傳出的治療分析情況,他說道:“現在觀察沒有太大問題,是二級精神創傷,十天可以恢復。”

“二級?”

二級不算什麼,念力訓練的受損承受度中,二級是中等傷害,這樣的話,許崇志等的心略微放下了一些,海恩里希有些不好意思,他還在繼續解釋:“這次意外實在難以想象,達芬奇先生覺得非常抱歉,不過他現在還守在霍的艙外呢。”

黃金獅子有些低聲下氣的,許崇志連忙道:“弗蘭克,意外難免,只要他沒有事情就好,你不必這樣。”

“只是,咳,等會給你們看看吧。”

許崇志不由奇怪,海恩里希吞吞吐吐說什麼呢,但現在還不方便問,所以他只好壓下一頭霧水上了車,等抵達霍成功所在的治療區后,他看到了正坐在那里的達芬奇。

以及范德法特,古德里安,隆美爾,還有龐培莫扎特等,而一看他們抵達,所有人連忙站了起來,范德法特向前和許崇志擁抱之后,推過了達芬奇。

“很抱歉,問下。”

達芬奇在致歉,接下來開口的卻是魏虎臣,魏虎臣問道:“達芬奇先生,請問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這,咳,各位請跟我來。”

達芬奇說著,向著一邊的一道門走去,在許崇志他們抵達之前,海恩里希已經吩咐他將情況過程準備了,所以,他沒有再廢話,進去之后他就按下了播發,通過實錄告訴了在場之人,霍是怎麼發生意外的。

看的心驚肉跳的許崇志努力忍著沒吱聲,魏虎臣卻忍不住吼了起來:“也就是說,如果不是他反應機敏,能清楚判斷那是虛幻想回到現實,那麼他有可能就永遠被封存在這艘破爛戰艦的光腦中了?”

黃金獅艦,是破爛戰艦……范德法特連忙勸道:“魏,息怒。”

而達芬奇郁悶的看著魏虎臣,倉皇的問道:“這,這可是幾千億分之一的幾率,弗蘭克,弗蘭克。”

他認為亞細亞的將軍們太兇猛了,想想吧,初見那只雜魚的嘴臉,那名一腳踢斷合金椅的中尉,那麼亞細亞的將軍應該會被他們的軍人更可怕吧,達芬奇求助的看向了尷尬的海恩里希。

許崇志喝道:“魏將軍。”

魏虎臣這才消停了,不過輪到戴振鋒開口了,戴振鋒詫異的問道:“幾千億分之一的幾率,那麼就真的這麼巧?”

達芬奇急的渾身是汗,他還原畫面指著那片區域,他道:“整個空間密布的點,用天文數字也無法形容,劃分為區之后,所包含的也有無窮無盡之巨,如果用,用這艘戰艦的光腦全力運算,都需要三年之久,我發誓我說的是真的,我當時也只想通過霍的幸運神力找到區域就夠,可他太狠了!”

也許是先被海恩里希罵,再被亞細亞的將軍們包圍著,已經被逼到角落的達芬奇爆發了,他悲憤的看著最兇猛的魏虎臣尖叫了起來,他問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在撒謊,如果能這麼容易找對的話,我何必找他來,我自己為何不要這種光榮?”

呃,也對,魏虎臣看看頭發都在亂舞的達芬奇,知道達芬奇名望的魏虎臣現在再看看他這樣的神態,覺得可能真冤枉他了,何況,歐羅巴人害誰也不會害雜魚吧,于是他問:“什麼幸運神力?”

“我,我說不清楚。”

達芬奇氣惱的道,這是他還沒有研究成功的整體論的課題,所以他干脆把自己之前和霍成功的交流片段播放了一遍,好吧,這下熱鬧了,一播放完畢后一切就顛倒了。

因為亞細亞人發現,達芬奇說的是真的,並且說的還是他們對雜魚的疑惑之處,而亞細亞人還看到了,達芬奇對霍的教導,同時要給霍好處,兩位戰神培訓方式的淺層記憶啊,魏虎臣立即變了臉,笑瞇瞇的看著達芬奇。

而海恩里希則要昏過去了,因為達芬奇竟然公開告知各位,他沒事情就在背后研究霍,先不提丟人不丟人這個問題,只這種行為就是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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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倒數計時

且他更看到,雜魚在得知好處的時候,還詢問自己知道不知道,雜魚極其富有高尚的軍人道德操守,和雜魚相比自己就是個小人。..

殘念啊,海恩里希閣下看看許崇志,許崇志閣下則看看他,然后海恩里希決定公開雜魚后半程的不良行為,以挽回自己的名譽,至于雜魚會因那未遂的,也是沒需要的間諜行為意圖而獲得什麼樣的國內獎勵,他也不管了。

所以他急促的道:“還有呢。”

然后閣下就鐵青著臉惱怒的大步向前,親自播放出了又一段影像:

…畫面上一肚子壞水的雜魚死撐著在說:“我要回去。”

但達芬奇一說破,雜魚就四腳朝天的,在亞細亞人看來是很是悲壯的,在歐羅巴人看來卻是很是無恥的,倒下了,他很無力的倒在了剛剛才咆哮過海恩里希的那頭小母獅子的懷里。

一一如此一幕,令全場寂靜片刻后,爆發出了一陣狂笑。

笑聲中達芬奇被魏虎臣拍著肩膀表達了善意,許崇志被海恩里希搶先譏諷為放置雜魚前來竊取機密,他需要檢查雜魚的身體可有植入系的探測記錄裝置等,可許崇志問心無愧,于是他立即反諷海恩里希查詢拜訪雜魚的丑罪行徑。

因此亞細亞和歐羅巴的一次高層的內訌就這樣在笑聲中展開,最終,海恩里希提議:“為了慶賀難題的解開,我們去喝一杯吧。”

歡聲雷動。

而此刻只穿一條短褲躺在療養艙內的雜魚,正浮在一汪碧鸀的療養液中,忙著對貼著玻璃看著他的許約,吐泡泡。

咕嚕,咕嚕,雜魚吐了兩個泡泡后,伸出手指握住了上浮中的它們,狠狠的一捏,然后他在那里滿意的看看許約,伸出手指,三,這次他要吐三個再抓住它們過過癮。

許約就這樣貼著玻璃無奈的看著他,此刻的雜魚真像個孩子,雖然她自己也是,甚至她還被他小一歲,問題是雜魚太搞了,忽然,她看看雜魚招手,許約連忙湊了上去,但雜魚還在對她招手。

臉已經全部貼上玻璃,眼睛睜的很大很大的許約茫然不解,不知道雜魚這是什麼意思,雜魚繼續招手中,許約其實不知道,這是無聊到家的雜魚因為精神藥劑的滋補,變得有些亢。奮,現在已經有點神經爆發了。

而霍成功之所以這樣,就為了欣賞她完全把臉部貼在玻璃上,結果擠的鼻子也歪了的可愛模樣,他還悄悄的開啟了終端進行拍攝。

幾分鐘后,揉著鼻子的許約開始呵氣,然后在玻璃上寫字:我進不去

霍成功繼續招手中…

又幾分鐘后,許約發現了他的意圖,現在許約站在外邊,開始對只穿短褲的雜魚拍攝了起來,結果雜魚更興奮了,這混蛋現在開始在水里舞動。

精神藥劑會致使他的行為有失態情況產生的,就好像略微喝多了一些酒一樣,頭腦雖然清晰,但行動就走出格,好比現在,雜魚開始在水中翻滾,開始拳打腳踢的折騰,然后張開雙手撲來,撲到許約面前,隔著玻璃對許約的胸口做出抓捏動作。

“臭流氓!”

許約笑罵道,並踢了玻璃一腳,繼續拍,霍成功也繼續表演,就在他們一個在內一個在外,鬧的不成開交的時候,一直監視這里的日耳曼醫護海倫特上尉終于忍無可忍,她大步走來提醒許約,霍需要零丁恬靜會兒。

“可他一個人會寂寞的。”許約道。

已人近中年的海倫特看著小女孩哭笑不得,她只好解釋道:“霍該休息了,他將以睡眠體例去完全消化吸收剛剛注入的營養。”

“這樣啊,那他要睡多久?”

“十小時。”

“好的。”許約對霍成功擺擺手,海倫特按下了按鈕,幾秒鐘內,一股催眠鎮靜藥劑注入,正翻的頭向下的雜魚可恥的翻了個白眼,就浮了起來,等他躺成水平狀態時,他竟然已經睡著了。

然而,睡著了這個家伙還不老實,無意識中,許約和海倫特上尉就看到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了自己一個處所,許約大窘,海倫特卻不以為然,她聳聳肩:“男孩子總是這樣的,成年男人就好多了。”

這下許約好奇了,她問道:“為什麼成年男人不這樣呢?”

“因為他身邊有女人了。”

“奧!”許約紅著臉擺擺手,轉身就跑,逗的海倫特上尉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她的背影,海倫特喊道:“小姑娘,讓門口的士兵送你去要去的處所。”

“謝謝。”

許約一出門就跳上了車,對著她認識的,被調來的一位閃電旅近衛下士道:“魯克,我叔叔呢。”

“您叔叔在餐廳。”

“什麼?他竟然還有心情喝酒?”

許約勃然大怒,她恨這種不關心家庭成員的行為,這麼的沒心沒肺,于是她頓腳:“快帶我去。”

魯克看看欠好,趕緊策動車輛並解釋道:“主要是為了一項工作,弗蘭克閣下,恩。”

“你不要為這兩個老頭子解釋。”許約氣呼呼的道。

救了許崇志一條命的是革賁,魯克的車才策動,遠處有一輛車來,是李賁從車上跳了下來,看到許約就喊道:“小約,霍已經休眠了吧。”

“你怎麼知道的?”許約奇怪的問。

李賁忍著笑看著她,委婉的暗示,總長閣下等人一直關注這里,看看霍沒有事情了,于是才派他來叫她,而只有她參加了才能開始宴會。

“哦。”許約哦完一驚:“一直?”

“咳。”李賁連忙撫慰道:“你們剛剛的行為其實不算出格。”

這算什麼嘛,許約頭都昏了,原來自己和雜魚隔著玻璃飛吻呀,雜魚耍流氓隔山襲胸啊,什麼的全被看到了許約立即跳下車來,對著魯克道:“魯克,請找點吃的給我就可以。”

“小約。”李賁喊道。

許約頭也不回跑了進去,同時聲明,她不會去成為大家的笑話的,死也不會去的,李賁馬上傻眼,他看看魯克,魯克下士對他致禮隨即就發出了指責之詞,魯克一本正經的道:“長官,您不該告訴她的。”

“看起來你很會泡妞啊。”李賁悻悻的道。

魯克惶恐的點頷首:“長官英明。”

該死的日耳曼人無論什麼性格,總有一根筋的時候,李賁咬咬牙轉就身走魯克則向著另外一邊的一處餐廳而去,魯克在想,順便給海倫特長官也準備一份吧她的女兒好漂亮。

可當他回來的時候,卻看到這里已經有了很多人。

隆美爾,龐培莫扎特,全來了,哦,還有莫妮卡小姐和克里斯蒂娜小姐,他們似乎是一起來的還帶了很多吃的,莫妮卡正在和海倫特交涉,莫妮卡在說:“長官難道不可以嗎?”

“可是。”

“來吧。”

說著莫妮卡拽過了海倫特上尉,隨即魯克就看到大家推著餐車魚貫而入,魯克好奇的提著兩個飯盒跟著他們發現他們竟然在飄浮的霍的邊上擺開了餐桌。

許約很開心:“魯克,一起吃。”

“呃,不了。”魯克趕緊轉身,但莫妮卡叫住了他:“服從命令,雜魚。”

“是,長官。”魯克苦著臉道。

作為士兵,他不成以擅離職守,但莫妮卡的召喚無人能擋,他有些糾結,這時海倫特為他開解道:“魯克下士,入座,這是我同意的,你的長官有任何質疑我會為你作證。”

魯克大喜,連忙上去輔佐,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個二十歲的普通男孩,能和這些名聞遐邇的女孩在一起,哪怕她們根本不在意他是否真的存在,但魯克認為,這對自己的眼界提升是有好處的,所以這混蛋殷勤的很,忙前忙后。

忙的莫妮卡都過意不去了,莫妮卡喊道:“埃爾文,你怎麼能讓一位長官這樣,魯克你坐下。”

“遵命,長官。”

于是,隆美爾站了起來,開始為大家忙碌,同時他豎起耳朵在聽那三位女孩的交流,她們明明互相之間很有敵意,但她們卻可以嘻嘻哈哈的說著衣服啊,化妝呀,哦,她們竟然還坦然的討論同一個男人。

她們就站在幾乎的霍的身邊,許約小姐的位置很關鍵,她站在那里蓋住了莫妮卡小姐的視線的一部分,同時也蓋住了克里斯蒂娜小姐探尋的目光,許約小姐不愧是一位機甲設計師,對角度的掌握非兒。

“嗨!”龐培怒視著走神之后,把茶水倒的他一身的家伙。

隆美爾驚慌失措,伸手去幫他擦拭,于是,龐培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利索的后躍,喊道:“你這個反常。”

隆美爾大怒:“我要揍你。”

“肅靜,小家伙們。”

作為主持人海倫特喝斥道,那三位女孩也如夢初醒,連忙坐了過來,他們吃了好久好久,雜魚在夢中可恥的翻滾,扯動短褲,不過他的腦電波數據正常,疲倦受損數據穩中有升,海倫特時不時去觀察一番,埃爾文繼續成為龐培嫉妒的對象,被莫妮卡小姐當作了寵物。

一切都很平靜,直到兩位總長閣下商議完畢一系列事情,抵達這里后,他們才慌了手腳。

海恩里希和許崇志看看狼藉的醫護室,小臉通紅的四位女孩,哦,其中一個是埃爾文,龐培已經下桌了,莫扎特在打鼾,海倫特則在和她們說關于自己半生感情上的挫折,她正說:“那個秋天的下午,我和我的前夫就坐在楓葉林中的樹頂小屋內,陽光灑在印著國旗的床單上,然后我們…”

“上尉,明天我調你去宣傳部分怎麼樣?”

“對不起長官。”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海倫特上尉惶恐的連忙站了起來,而站在兩位總長身后的達芬奇如同見鬼了,他忽然為她這一刻表示的羞澀,緊張,而看的砰然心動哦,達芬奇在心里喊了一嗓子,他剛剛全聽到了,他真想和她一起也去一片楓葉林里鬼混鬼混。

忘記該死的黑洞工程吧,忘記該死的陰謀詭計吧,達芬奇咳嗽了一聲:“弗蘭克,這是莫妮卡的主意,你不得怪到海倫特上尉身上。”

“叔叔,是我的主意閣下,是我的主意,很抱愧。”許約也喊了起來。

莫妮卡連忙上前:“我的主意。”

同時,她帶著點憤怒看看自己的老師,而瞬間她就發現了達芬奇不仇家之處原來這樣,莫妮卡恍然大悟,她連忙更大聲的道:“確實是我的主意對不起閣下。”

“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對吧,弗蘭克。”范德法特也勸道。

同時他瞥了一眼他覺得很不錯的那位上尉作為紳士,他不忍心讓弗蘭克那個家伙繼續鹵莽下去,所以他打著哈哈走了上前,還取過了一杯紅酒,對著許約:“干杯,亞細亞的公主,你騎士這次將天捅了個偉大的窟窿我為你的眼光感到驕傲。”

“咯咯。”

已經有些酒意的許約開心的笑著,還滿意的橫了自己叔叔一眼,一飲而盡。

而現場還有半箱,海恩里希和許崇志看看,算了,他們走了,范德法特想留下,莫妮卡拽著他走到一邊警告了他,並告知了他達芬奇的秘密。

所以,很有職業道德的范德法特也走了。

達芬奇固然留下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海倫特竟然是他的粉絲,這讓達芬奇喜出望外,因此他提議,我們繼續吧,剛剛和那群混蛋政客一起,他就沒吃飽,然后他很是爽快的利用特權,調來了更上品的,也是海倫特上尉喜歡的佳肴。

忙碌著將倒下的龐培,和莫扎特拖走的魯克同情的看著他,只有他知道,海倫特上尉私下是何等兇悍的一位女士,因為他最近正在追求海倫特的女兒墨菲下士,所以他才了解。

可是忙于科研疏于感情的大師,一旦迸發出這種追求,他的狂熱就不是誰能輕易澆熄的了,所以看到最后,魯克覺得自己還是別多嘴,算了,亞里士多德的感情也很悲劇,也許,這就是科學大師注定的命運吧。

而這個時候,離開這里的海恩里希已經從顧問部得知,前方一切正常,並且已經附近軍隊已經開始據守通道,開始護航任務,一切確認之后,許崇志等暫且就先回了自己那里。

艦隊因此繼續前行。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還有三天時候,就是海恩里希就職儀式的日子,目前梵蒂岡已經戒備森嚴,其他地區來的嘉賓們大部分也已經抵達。

他們只在期待,時代廣場的倒計時顯示,歐羅巴歷史新的一頁將很快被掀開,屬于弗蘭克的時代即將到來,很多人,對此布滿了期待,固然也有否決者在抗議,不過隨著戈爾陰謀的曝光,和支持海恩里希的媒體的大力宣傳,這些聲音漸漸被淹沒了。

當潮起之后,便沒有什麼力量能阻擋其向拼了,好比亞細亞的許,好比現在的歐羅巴的海恩里希,亞歐共同體的建立已經成為不是秘密的秘密,路人皆知,大家都在熱火朝天的討論版圖的擴展,資源的占有等等。

就在這片喧嘩之中,之前已被調回國內的,現新羅馬總統特使,前駐亞細亞大使肯尼迪抵達。

現在,還有兩天,泡的有些水腫的雜魚,在療養液中睜開了眼,第一眼,迷茫,第二眼,他驚奇的看著和海倫特上尉坐在沙發上的達芬奇。

第三眼,他就看到了坐在那里打牌的幾位,許約,克里斯蒂娜,莫妮卡,而讓他意外的是,除許約,另外兩位竟然滿臉紙條也就在這時,滴一一系統提示一一所有人猛的回頭。

雜魚馬上一許,不由自主他就吐了個泡泡出來。

而許約一看到就笑了起來,並將牌一丟,跑過來貼著玻璃看著霍成功招招手,她好像在說什麼,霍成功感覺到她在問自己好了沒有,霍成功于是點了頷首。

同時,系統已經開始自動更新療養艙,碧鸀的療養液在下沉,正在檢查霍成功身體數據的海倫特上尉看了看周圍,她忍著笑暗下了遮擋,以免雜魚走光。

又過了五分鐘之后,洗漱干凈的雜魚穿戴病號服從艙內走了出來,達芬奇問道:“霍,有沒有什麼不適了?”

“沒有問題了,謝謝。”霍成功笑著道,在感謝了海倫特上尉之后,他看了看莫妮卡,提醒道:“莫妮卡,你的臉上好像還片紙。”

“啊?”

莫妮卡連忙倉促的檢查,許約卻咯咯笑了起來,她很滿意的告訴霍成功,自己在這段時間內,就沒有輸過一場,達芬奇也在一邊附和:“許約的記憶力不凡,莫妮卡和克里斯蒂娜兩個人加起來,也不是她的敵手。”

“這麼厲害?”霍成功驚奇的看著許約。

許約繼續滿意洋洋:“我的記憶力很好呢,我能記得她們每次切牌后的牌面秩序。”

霍成功都傻眼了,你能記得切牌后的牌面,你難道是賭場長大的嗎,這時許約對他解釋道:“我在國內天網,連結了三年的記憶力競賽記錄呢,我最好狀態下能記得三幅牌六次切換后百分之九十的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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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準備

“那你還和我們打牌。“莫妮卡抱怨道。

霍成功苦忍著笑看著她,再看看在一邊垂頭喪氣的克里斯蒂娜,忽然他覺得有些奇怪,克里斯蒂娜怎麼這麼老實,不過作為一個理智的人最好還是別問這種問題吧,于是霍成功立即把注意力放回了達芬奇身上。

他問達芬奇:“先生,我找的那個點真的非常正確?”

“你說呢。”

達芬奇提到這件事情就不知道是該恨他還是感謝他才好,達芬奇郁悶的告知了霍成功,說:“你知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險些被你們亞細亞那位恐怖的魏將軍拆了。”

許約大笑起來:“哪里有這麼嚴重。”

“還有你,小丫頭,霍,你身邊的人都太瘋狂了,我見到魏將軍發怒的模樣,才明白那位一腳能踢斷合金椅的上尉是怎麼煉成的。”

這下霍成功也大笑了起來,然后他看看時間,離開海恩里希閣下的就職典禮還有兩天了,那麼……沒等他開口,達芬奇已經說到:“霍,我答應你的事,在弗蘭克登基之后再給你怎麼樣,免得你最近事情多,反而記得不清晰。”

“好的。”

達芬奇又看看許約:“好吧,好吧,我答應你的也會給你的,怎麼樣?”

霍成功不免好奇:“你和他要了什麼?”

許約卻嘿嘿一笑:“秘密。”

這丫頭,霍成功無奈的看看她,再看看莫妮卡和一直沒吱聲的克里斯蒂娜,他招招手:“克瑞斯?你好像有心思。”

可許約卻一下子跳了起來,她喊道:“這也是秘密。”

沒等霍成功反應過來,她已經非常激動的推著霍成功:“走,我們走。”

“去哪兒。”

“你難道在這里流連忘返了嗎?”

霍成功簡直被她氣瘋了,而許約還在拽著他,同時對著室內的人說:“我們走了,回頭見,記得賭約。”

雜魚只好跟著她跌跌撞撞的跑著,他們都沒聽到,在他們走后,克瑞斯對著莫妮卡道:“那該死的小巫婆終于走了,謝天謝地。”

“是的。”莫妮卡顯然也心有余悸。

達芬奇和海倫特互相交換了個詭異的眼神,忍著笑轉過了身假裝忙碌起來,那兩個女孩則還在那里抱怨著,回憶這段時間的辛酸,同仇敵愾的控訴來自亞細亞的那位巫婆的罪行,似乎沒完沒了。

而十分鐘后,和許約一起回到了聯邦一號的霍成功,卻依舊不知道許約對她們干了什麼,雖然他很想知道,但最后,許約的一句話就讓他停止了追問,許約問道:“你是不是很擔心我欺負了你的歐羅巴女友們?”

“什麼呀。”

“什麼什麼呀!”許約一邊跳下梯子,一邊精神抖擻的繼續咆哮:“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干的一些事情。

“我干了什麼的?”

霍成功勃然大怒,他已經顧不上周圍后勤兵們的古怪表情了。

許約卻不吱聲了,雜魚因此囂張:“說!”

“你這個臭流氓!”

“什麼?”

“不。”

“站住。”

“就不。”

然后后勤兵們就看到許約在前,霍成功在后,一轉眼消失在了通道盡頭,不過隱隱還有聲音傳來,雜魚在那里喊:“你說,我干什麼的?”

作為過來人,大部分后勤兵認為,這是霍少尉心虛到了極點的表現,事實也是這樣的,所以他才一路追個不停,都顧不上去和長官報告,一抵達自己的休息室他就追著許約鉆進了她的房間。

他甚至都沒看到坐在沙發上,正在談論人生理想的張自忠和田伯光。

而一看到雜魚風風火火的沖了過去,田伯光正要喊他,張自忠趕緊一把拉住了他,田伯光詫異的回頭:“長官要雜魚過去的。”

“你也不看看,吵架了。”

“長官要雜魚過去的。”

張自忠忍無可忍:“什麼長官,不就是許約的叔叔麼,這個時候能有什麼屁事?”

“好吧。”田伯光坐了回來,並翹起了二郎腿,對著張自忠道:“沒看到許約,我都忘記問你了,你這兩天怎麼這麼老實。”

張自忠大為不解:“我老實和許約有什麼關系?”

“許約是雜魚的女朋友,而你的女朋友也在床上,呃,也在船上對吧,而且還是兩個她們又在一起,也許這就是你最近很老實的原因吧,我認為……”

田伯光站了起來,跟著起身就走的張自忠繼續念叨自己的分析,張自忠進門,關門,轟的一聲,人人看來,不知道他們之間前奏談話的學員們只看到自己的羿長官對著一扇門在聲嘶力竭的喊著:“逃避有意思嗎?”

“滾。”門內傳來張長官悶雷一樣的怒吼。

隨即,田長官的聲音就小多了,但人人還能聽到田長官在說:“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

“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媽的。”田伯光掉頭就走,張自忠怒極,一把拉開了門,田伯光大驚回頭,立即做出戒備的格斗姿勢同時聲明:“他媽的,老子說的了兩個字你也發火?”

這時,他們邊上的門打開,霍成功伸出頭來:“怎麼了,長官。

“他又他媽惹我。”

“他又要動手。”

霍成功看看同時和自己訴苦的兩位長官,左右看看,隨即,大家看到許約從他腋下伸出了小腦袋,好奇的看看田伯光和張自忠,小丫頭咯咯一笑:“中午我請你們吃飯怎麼樣?”

“你有什麼好事情嗎?”張自忠不由奇怪了。

許約大為不滿的跳了出來:“嗨,難道我請你們吃的還少嗎?”

回頭她看到霍成功那張忍著笑的臉,不由緋紅了臉就沖了回去拳打腳踢:“我和你拼了。”

雜魚,按著她的頭許約低頭向前,撅起屁股亂舞雙臂雖然一下也沒能打到但她氣勢非常的兇猛,田伯光看看許約這副模樣,忍不住問道:“你不是要揍他,你是欠個擁抱吧?”

所有人……大笑起來,笑聲中許約紅著臉到處追打田伯光,而沒人注意的角落里雜魚悄悄的拭了把冷汗,可他身邊的張自忠注意到了,張自忠低聲問道:“是不是她知道什麼呢?”

雜魚恨聲道:“那兩個笨蛋打牌輸了一大堆寶貝,還和她玩真心話大冒險被套了些話……”

“全說了?”張自忠大驚失色,不過雜魚看來長官眼中明顯有幸災樂禍的神色嘛所以雜魚悻悻的道:“什麼呀,我和她們又沒什麼的,她們也不至于太笨,不過她懷疑了。”

“然后呢?”

雜魚不由疑惑,和自己說話的到底是田伯光還是張自忠,張長官什麼時候這麼八卦的呢,他看向了張自忠,瞬間恍然,長官這是在委婉的向我征求解決自身三角戀麻煩的辦法吧。

所以雜魚頓時火了,他拔腳就走口中道:“沒有什麼然后因為我的清白的,所以事情過去了。”

張自忠頓時惱怒,可一時無語但看著他忽然之間張自忠想起來了,他立即喊道:“總長要你過去。”

“你騙人。”雜魚不信。

張自忠立即拿出了正式的口吻嚴厲的告知雜魚道:“我已經給你了機會解決麻煩了,現在,立即去向最高指揮官報告。”

雜魚不信任的看著他,但張自忠又重重的點了下頭,跑回來的田伯光也幫他證明道:“雜魚,總長要你回來就過去報道的。”

許約在邊上立即按下了電話,剛剛接通他們就聽到許崇志不滿的聲音:“怎麼這麼久?”

這下,雜魚不得不信了,他連忙向著許崇志那里跑去,許約看看張自忠,再看看田伯光,為肯定頭會被罵的雜魚抱起了不平:“你們之前也不說。”

“之前?”

田伯光這就用詭異的眼神看向了許約的房門方向,他臉上的表情非常明顯,他其實是在說之前我們有機會說嗎,你們一回來就急急忙忙鉆房間去了哦。

“你!”

“什麼,什麼?”田伯光得意洋洋的問,並繼續保持著一臉欠揍的表情。

六分鐘后,站在了許崇志面前的雜魚在認真的看著自己的演講稿,這份完全公式化的賀詞和他之前的文章有天攘之別,但成熟的語境則如出一轍。

而在上面,許崇志並沒有改動一個字,所以雜魚看完之后不解。

“怎麼了長官?”他問道。

許崇志看著他:“是不是有些遺憾?”

“什麼,長官。”

許崇志啞然失笑,他示意雜魚坐下,然后道:“叫你來,然后問的沒頭沒腦的,是我有些想法還沒有和你說。”

隨即他就開了。。

許崇志正式的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喜歡我為你安排未來的路,但你要知道,有很多事情上,和你相比,還是我比你要有經驗的多,你認為呢。”

“是的。”

但雜魚同時有些疑惑不解他的意思,當然,雜魚這句回答也發自內心,因為許崇志的人生閱歷和經驗,包括學識等等確實不可能是他所能相比的,難道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坐到許如今的位置嗎,平日接觸不過是許私人的一面而已

不過,許崇志要說什麼呢?

許崇志要說的是如下的一段話,他對雜魚道:“你很出色,所以,所有的前輩都希望你能走上更高的舞臺,我知道男人,尤其是軍人不屑于他人的保護,可事實是,每個人孤獨都無成就,就比如我,離開了他們的支持也將一事無成。”

“長官你到底要說什麼?”

“好吧,我現在告訴你,我認為,你該在海恩里希的就職典禮上拿起之前的那篇文章,去大聲的告訴世界你的心聲至于會引起什麼樣的紛爭由我們來解決,不過我也要提前告知你,若是有必要,到時候我會嚴厲處置你以遮人耳目,你懂我的意思嗎?”

是為上級付出吧,若有良性反應自己得到名望,若有不良反應,自己就要做一段時期的替罪羊,罪名是妄為……對這些,雜魚怎麼會不懂了所以他點點頭。

可許崇志接下來的話讓他吃驚了。

因為許崇志在他點頭后卻搖了搖頭:“不你不懂。”

然后許崇志對他開誠布公的道:“最新的情報,白令海公國可能會在邏輯上的冬季月份里,對我們發動正式的戰爭,甚至有可能,新羅馬人會直接對我們宣戰,所以在他們行動之前,我們必須要通過一個渠道發出對他們的警告。”

“冬季攻勢?”

許崇志啼笑皆非:“你難道就只知道打仗嗎?”

說著,他瞪了雜魚一眼,才繼續道:“多然你的警告,是對全文明而言的,不過,大部分人都會認為你是在我的授意下,針對新羅馬而發,曰前海恩里希閣下是不會誤會了,因為他已經看到了你的忠告。”

“啊?”

“閉嘴。”

許崇志終于忍無可忍的喝斥道。

雜魚立即老實了下來,許崇志則繼續喝斥:“一驚一乍的你什麼毛病?”

雜魚忍氣吞聲:“卑職,沒有。”

可許崇志繼續諷刺著說:“我看是達芬奇那家伙折騰的你神經失常了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雜魚只好灰溜溜的繼續解釋:“卑,卑職,沒有沒有失常。”

“結結巴巴,一看就干了什麼虧心事。”

“長官!”

雜魚終于急了,許崇志這才恢復了常態,對他說回了正題,許崇志道:“看了你的演講稿之后,海恩里希閣下同意你在他的就職典禮上做如此陳詞,所以。”

看看雜魚,許崇志道:“你注定要名留青史了。”

“……”

“因此,你的人生路也將于過去既然不同,而這些日子里,達芬奇先生已經正式提出,亞歐I號工程希望有你的參與,亞歐特區的軍政要人們也早就對我和海恩里希提出,要求你在不影響學業的前提下,參與到特區建設之中去。”

“……”

“不可否認,有我的原因,但更主要是你的才華,比如魏延將軍就非常的欣賞你,米爾斯將軍更是對你贊不絕口,范德法特將軍也將被調至特區,而數數這些人吧,幾乎每個人都和你有一定淵源,並對你欣賞有加,所以,你將成為他們之間的橋梁,成為長官部侍從室的實際上的第一副官,明白了嗎?”

雜魚繼續:“……”

許崇志起身:“桑切斯特之行看來是要取消了,因為你以后會非常的忙,不過我警告你小雜魚,影響了學業看我怎麼收拾你。”

“可是,長官,長官。”霍成功連忙追著他:“我去特區是在行政部還是在聯合軍部?”

“主要是在聯合軍部。”

“可是,長官你之前不是說,我在特區是作為普通一兵的嗎?”

好吧,這次輪到許崇志無語了,他惱怒的看著雜魚,認為他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子剛剛說了一連串的名字,那些家伙一致和我要你,難道我還能丟你下基層嗎?

雜魚卻真的沒懂,他還急呢,去做跑腿的有什麼意思,作為和張自忠一脈相承的野戰派,誓死不坐辦公室的雜魚因此氣急敗壞,他干脆一把扯住了許崇志的袖子:“長官,能不能不做什麼副官,我要下部隊。”

“放開。”

雜魚才不放手呢,他死死拽著許崇志的袖子:“長官,您行行好,能不能通融通融,再說我走了163怎麼辦?”

但,隨后他就被許崇志毫不客氣的趕了出去。

回到了休息區的霍成功在告知許約以上過程后道。

許約不免奇怪,她確實不能理解霍成功對一線軍隊的情懷,相反,她認為這是件好事,作為許崇志的明珠,她的眼界自然很高,而就算普通人也不會明白,霍成功這種心思。

還需要多說嗎,在新特區,擔任雙方長官的聯絡人,這對于任何年輕人來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機遇,偏偏雜魚為此不滿。

許約想了想之后,不免懷疑到了其他的方面,于是她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是,你以為他是在照顧你,你才不高興的。”

“什麼?”

霍成功連忙搖頭:“不是,我怎麼會這樣,就算他是照顧我,也是好心,我何至于如此呢。”

“那為什麼?”

霍成功嘆了口氣:“你不懂的。”

可女孩子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男人用這樣的口氣說話,尤其一心要成熟,也確實成熟多了的許約,許約這就急了:“你不說我怎麼會懂?”

“我。”

“怎麼?”

“好吧。”雜魚連忙舉手投降,然后對許約解釋道:“我更喜歡在地方部隊,在一線,尤其現在白令海那邊可能會發生事情,對于軍人來說,戰場是最能體現價值的地方,我的道理就這麼簡單,真的。”

“但你認為你現在合格了嗎,雖然你很出色,可是我不認為你這個年齡,就能有超過真正一線部隊官兵們的實力。”

“我也知道。”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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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27 23:36:34
11.即將抵達

雜魚不由悻悻!“我知道,我也認為我過去贏的一部分對手,實在是一些水貨,他們和白令海那邊的悍匪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這樣說,你不會生氣?”

“我也想我是天下第一呢,可是可能嗎?”

說著,雜魚揉了揉她的頭,笑了起來:“別把我想的太脆弱,事實就是事實,我不認為這是侮辱,放心吧。

“真的?”

乍了,霍成功干脆一把將女孩壓在了床上,堵住了她那張總閉不上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一頓,同對手腳也很不老實的折騰了起來,半響,他瀟灑自如的站了起來,然后好奇的看著許約,竟然無恥的問道:“你怎麼了,小臉紅紅的,在想什麼壞事呢?”

“……”

在她尖叫之前,霍成功大吼一聲“臭流氓……”打開門就跑了,看著他溜了出去無影無蹤,許約坐在那里哭笑不得,她覺得有時候這家伙真是個混蛋,說耍流氓就耍流氓,一點預兆都沒有,最可氣的是,他還說走就走,一點預兆也沒有,真可惡!

心中抱怨著,許約整理了下頭發,走到了鏡子前,看看自己紅撲撲的臉,少女惶悵的在想:他一定還有其他的心思。

想著,她就想到莫妮卡和克里斯蒂娜有時候悄悄看雜魚的眼神,雖然她已經確定雜魚沒有和她們有什麼,雜魚也是對自己很忠誠的,可是這和被人窺視自巳情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許約忽然覺得,一天也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她想,還是回去吧,免得這些狐貍精總是打雜魚的主意。

這時,門被敲響。

許約走過去打開了門,是戴安瀾,起安淘一本正經的看著她,敬禮……然后道:“許約小姐,田長官要我問您,什麼時候可以開飯。”

“……”

許約看去,遠處加田伯光趕緊轉頭,假裝很忙的去看對面的墻壁,看著這位長官許約哭笑不得,而更讓她哭笑不得的是厚臉皮的雜魚……雜魚看到她站了出來立即喊道:“開飯啦!”

“好,霍成功請客。”許約說著就跑了過去,抓住了雜魚,並請求田長官幫助,而對于田伯光來說,只要有好吃的,只要不是他自己買單,他是無所謂的,所以他立即幫助了許約,並親自動手按下了雜魚終端上的付款鍵。

低級軍官的大額單筆支出同時為監控記錄,並提醒至憲兵處,如今隨行一號的163……為付中國監控,付中國低頭看了看記錄,他立即起身招呼鄧伯方:“沒吃呢……那走吧。”

“去哪兒?”鄧伯方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付中國伸出手去給他看記錄,然后問道:“你認為呢?”

便是厚道的鄧伯方也立即道:“這樣啊……走。”

說著,這兩位軍中新貴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工作區,登上了車向著163所在區域而去,他們的抵達引起了雜魚的一聲哀嘆,付中國冷冷的問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們來?”

“那我們走就是。”鄧伯方配合自己的同僚道。

付中國卻搖頭:“不,這樣的話恐怕霍少尉會傷心的。”

“哦。”

于是鄧伯方坐下了,然后付中國就坐下了,兩位長官如同在演雙箋一般的對話逗的學員們狂笑,而霍成功只有無奈的付款買單,以孝敬這兩位公然來喝兵血的長官。

不過在吃飯時,霍成功得到了一個好消息,付中國悄悄的告知霍成功,十分鐘之前,總長和魏將軍談了之后,通知他,雜魚這支部隊要跟看他們。

“你的意思是?”張自忠立即來神了。

“雖然現在號稱沒有派系了,但誰不知道國防系就是最大的一派?”付中國笑瞇瞇的道:“所以,陸軍方面將以國防系為主導,我們也被調至特區。”

田伯光在邊上不由抱怨了起來:“上面的人事安排怎麼總變來變去的,那麼航空兵和呢?”

聽他這麼問,付中國不由看了一眼張自忠,張自忠一下緊張了:“你什麼意思……”

“為了培養后輩,現在上面說,國防學院的航空兵和一期學員們,也將在特區進行培訓,咳,最近吳成德大校就在特區忙這些事情,歐羅巴幻影公司已經前往那邊協助我們進行軍校基建了。”

“那不是吳媚也去了?”田伯光詭笑了起來。

邦伯方點點頭,竟然也詭笑了起來,顯然各位對于空軍怎麼折騰不感興趣,卻對機師要怎麼折騰空軍女軍官很感興趣,付中國甚至拍拍張自忠的肩膀:“加油兄弟。”

張自忠在群嘲之下無力反抗,只好低頭去默默的吃飯。

這時,性格悶壞的付中國又來了一句:“后勤兵也要去一部分,幾乎可以說,長官們是要在特區建立一所三軍聯合的國防分校吧。”

霍成功不忍張自忠再受窘,于是立即問道:“那麼特區的新聞頻道主持人是誰?”

“小雜魚!”付中國叫了起來。

霍成功嬉皮笑臉的看著付中國,付中國卻惱怒的道:“我和她分了。”

許約不由吃驚的問:“為什麼?”

“常年在外,聚少離多,哪里像你和雜魚能如影隨形呢。”

這時,張自忠終于找到了反擊的機會,他立即奚落付中國道:“沒有人破壞軍婚,是純自然的分手的吧?”

“你!”

張自忠壞壞的看看他:“或者,你不行?”

許約趕緊裝聽不見,聽見也聽不懂,低頭去吃飯,但耳根已經微微在發紅,軍人之間偶爾會講些葷話的,她能夠理解……但是幾乎從來沒有人在她的面前講過,尤其雜魚還在邊上。

她還能感覺的到,雜魚似乎偷笑了一聲,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害羞的許約立即伸出了手去掐了雜魚一下,霍成功不由痛的叫了起來:“關我什麼事情?”

這下付中國悲劇了,他看看國防三人組,一位說自己不行,一位說不關他的事……第三位呢田伯光半張著嘴,正露出一贏要笑的死去活來的表情,不過憲兵處長官嚴厲的目光制止了他……可憋著也太難受,所以田伯光急了:“你看我干什麼?”

室內,短暫的沉默之后響起的爆笑聲讓遠處的警衛都嚇了一跳,付中國面紅耳赤的發誓:“你們這友免崽子,他媽的落了老子手上絕沒個好,你們等著。”

等著就等著吧,誰也不把他的話放在心頭,不過大家也知道玩笑適可而止,于是很快,大家就把話題轉移了其他的方面,當雜魚說起達芬奇要送給他的禮物時,張自忠嘀估道:“能不能和他說說……整一套那介,記憶輸入裝置給我們?……

“對。”

這下鄧伯方都來神了,鄧伯方問道:“霍成功,你能不能試試?”

可這時,許約卻得意的道:“我已經和他要來了。”

“什麼?”

人人看著她,許約繼續得意洋洋她甜甜的笑著,看著霍成功道:“在你治療的時候,在我和你的女朋友們玩真心話大冒險之前達芬奇先生和我玩了一局國際象棋,結果他把記憶輸入儀輸給我了。”

田伯光立即問道:“什麼真心話大冒險?”

他總是這樣張自忠氣惱的按住了他的肩膀,站了起來急促的問道:“他真的答應?”

“恩,答應了,我還和海恩里希閣下說了,他也答應了,因為他不答應的話,我就告訴他,雜魚……”

你也叫我雜魚?笑聲中,霍成功氣的瞪著許約,許約調皮的吐了下舌頭,趕緊說了下去,她說:“我就說,你不給我的話,我就不讓他參加你的就職典禮。”

“然后他就答應了?”霍成功問道。

許約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你以為你很重要嗎,海恩里希閣下當時笑著說,他無所謂的,然后我說,那我也不會去,他才不得不答應的。”

室內人人頓時紛紛竊笑,許約不好意思了起來,因此她這就大發嬌嗔,站了起來扯著雜魚,非要霍成功承認,她比他要重要的多,可就在她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忽然,霍成功低頭看去。

自己的終端在閃隆美爾

他連忙接過:“喂。”

“霍,我聽說你不能去桑切斯特了是嗎?”

聽了他的聲音,好像他很失望,霍成功連忙道:“目前看,恐怕安排不過來了,不過我想以后還是有機會的。”

許約就在一邊酸溜溜的道:“好體貼喲。”

霍成功氣的拽了她的馬尾束一下,同時他卻聽到了隆美爾的笑聲,隆美爾在電話里道:“沒想到你們走的那麼快,我們莫著你的康復時間過去,你們卻已經走了,不過霍,你知道嗎,我剛剛聽將軍說了,他也會去特區的,他說,要把我們這些不安分的人都帶過去。”

“什麼?范德法特將軍會把你們全帶過去?”

“是的,哦,天,好像在我告訴你之前你就又知道了,你真是個重量級人物。”

霍成功聽著他毫不掩飾的嫉妒之聲,哭笑不得的道:“我也是剛剛知道的。”

“別安慰我了,還有,你的演講稿我看了,真酷,要比我寫給你的信有內涵多了。”

霍成功頓時無語,不知道這混蛋怎麼有臉拿那封“陷害”長官的信,來和自巳的演講稿做比較的,可面對這和“天然呆”的小家伙,霍成功也只好道:“哪里,哪里。”

忽然霍成功一楞:“你怎麼看得到我的演講稿的?”

“將軍把你的演講稿當成了教材,又教育了我們一頓,而且他還說,這和國家級別的機雷文件,我們本是沒有資格看到的,不過考慮到從現在到你演講之前,我們沒有機會泄露,所以他才放肆了一回……”

埃爾文在電話那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憤怒的叫了起來:“霍,你說他這樣是不是在侮辱一位騎士偉大的忠誠,我都快被這個暴君氣死了,誰,啊。”

隨著他一聲慘叫,霍成功聽到了范德法特在罵:“背后說長官壞話也說的這麼大聲,你智商真低。”

霍成功為之失笑之際,范德法特已經對他開了。:“霍,再睡一覺就要到梵蒂所了,你好好休息,很期待你讓世界看驚。”

“謝謝,將軍。”

范德法特笑了起來:“別客氣,其實我也很期待,在特區,能再見你創造奇跡。”

“這個,咳。”

“怎麼,還不好意思了?”范德法特感嘆道:“神奇的霍啊。”

然后他的聲音就有些低沉了,他說:“你竟然連黑洞都能點出來,唉,真希望你能讓時光倒流,讓我回到我想回去的一個時刻就好子。

霍成功不由問道:“什麼時刻?”

大概是范德法特糊涂了吧,還是他真以為霍成功是神的孩子呢,他既然問,范德法特竟然充滿期待的脫口而出:“幾天前吧。”

“什麼?”霍成功愣住了。

而范德法特已經反應過來了,他匆忙就掛斷了電話,站在不遠處的古德里安贏官冷冷的看著自己不爭氣的長官,范德法特則惱怒的回避他的視線,然而從古德里安的角度能看到長官脖子上還有兩道傷痕。

那是女人的杰作。

隆美爾卻還在不知死活的追問:“長官,霍真有這麼能力嗎,可你幾天之前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情呢?”

“閉嘴。”

范德法特咆哮道,他已經不將這只雜魚當學生看了,他現在當他是自己的孩子一樣,值得高興的是,聯邦法律對預備役軍人的管教方式上,要比民法寬松的多,所以他現在對這只小雜魚,想打就打想罵就罵。

哦,說起來,將軍現在還養成了一個習慣,他在穿衣服之前總要先嗅一嗅,或者求一求,尤其是內衣。

而他不知道的是,霍確實神奇,在他匆忙切斷通訊后,霍就對著好奇的眾人,尤其是許約說:“他要回到幾天前,在太空旅行里他能發生什麼事情呢,不可能是被海恩里希閣下折磨,埃爾文也不敢再放肆,那麼傷害他的唯有……”

“他自己的生活作風。”許約道。

“是的。”霍成功連忙點頭附和,而眾人亦然,張自忠不太自在的看看左右,繼續低頭去吃飯,風卷殘云的吃了幾口后他就站了起來:“好了,我要去訓練了。”

說著他就一個人走向了心……練場。

走了幾步,他又回頭來,挑釁的看著付中國,付中國勃然大怒:“我怕你?不許用雷霆。”

“來。”

“注意你的口氣,雜魚上尉。”

田伯光火了:“我們上尉怎麼是雜魚?兄弟們封門,今天咱們看看校官到底有什麼底氣。”

一樣雜魚立即轟然響應,霍成功也來神了,霍成功亢奮的道:“長官,我們一起玩分組格斗怎麼樣?”

“我和你一組。”鄧伯方道,又對張自忠道:“你看呢?”

“我在雜魚這邊,老田,你陪老付怎麼樣?”

田伯光看看這人員配置,氣的罵道:“這樣還打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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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教宗大人的凝望

這邊的鬧劇幾乎無休無止,幸虧,沒多久,戴振鋒在查嵐后發現兩位國防校刨董離職守后,查出了他們竟然躲在163駐地打游戲,氣的眼前發黑的戴振鋒立即告知了魏虎臣,

于是,憲兵部出動,將他們的長官和鄧伯方閣下抓走了。

作為參賭人員,陸戰5師全體受到長官部嚴厲喝斥,並被罰全體當晚禁止出舍,在憲兵部官兵們忍笑揮舞的警棍催促下,雜魚們一哄而散躲入了自己的住所,區域電源被直接切斷,連終端信息都徹底屏蔽,魏虎臣發狠道:“看這群混蛋這下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樣呢。”

順便,魏虎臣又把帶頭起哄的國防三人組也帶走了。

他認為,沒了這三位,那群雜魚會安穩的多的,事實也是如此,雖然人人認為,老校長帶走他們十有八九去喝茶聊天了,不過他們不在,給戴安瀾等十個膽子也不敢違反規定,雜魚們只好老老實實的躺在了床上數羊。

監控忠實的轉播了他們的一幕。

已經帶著三人回到自己值班區的魏虎臣指著鏡頭笑罵道:“看看,這三個一抓走,全部就沒了精神,我說罪魁禍首就是你們,還不承認。”

沒等三人虛情假意的認錯,魏虎臣擺擺手:“滾去那邊睡覺。”

順便他吩咐李責,給把這三位送入深度休眠艙,直接讓他們睡到梵蒂岡抵達為止,免得耳根不靜,李賁連連點頭,于是幾分鐘后,坐在休眠艙內的張自忠看著李賁問道:“兄弟你來真的?”

“上峰有令,兄弟是不得不從啊。”

說著,李賁狠狠的一巴掌拍下,將張自忠塞了進去,扣上了休眠艙蓋,按下了催眠按鍵,一瞬間鼻色霧氣籠罩著,休眠艙也換換起立被拉入了艙壁之中。

看的心曠神怡的田伯光見李賁陰森森的笑著向自己走來,他連忙道:“你先去收拾雜魚,我自己來。”

“這是按軍銜來的二雷,你就從了吧。”

說著,李賁也將他按了下去,田伯光忙調整姿態,沒等他忙完,帶著甜香的白霧就遮蓋了他驚慌失措的臉,而他沒注意到,李賁壞壞的一笑之后,將他的時間設定提拼了一些。[]

也就說張自忠他們還在沉睡的時候,田伯光就已經醒來而當時他是“溧浮”于失重的無光艙內的,那個時候的他,會以為自己在哪兒呢?想到這一點李賁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他的古怪神情讓雜魚混不附體而李賁面向他的時候用諷刺的口氣問:“需要叫許約小姐過來?”

“不要。

霍成功今天好不容易才得以清凈,他更希望自己能這樣安眠一夜,因此他立即主動躺了起來,這讓李賁覺得納悶,這小雜魚今天吃了什麼藥的?

可雜魚已經在艙內蹬腿了:“快呀。”

“好吧。”

李賁按下了按鍵就在雜魚的休眠艙豎起后,許約匆匆的跑來了,當她看到空蕩蕩的室內時,許約恨不得哭出聲來,她瞪著李賁:“你是故意的。”

“……”

“魏將軍同意饒了他了。”

“可,可已經,已經這樣了。”季賁為難的道現在是不能立即進行催醒的呀,他為難的指著顯示屏上,雜魚睡的香甜的笑臉,再看看對面的許約李賁攤開了手:“這也不算什麼懲罰,再說他抵達后還要演講了我看,我看很享受。”

孵,也給我個休眠艙。”

下一秒,就在她發瘋之前,猶豫了下的李賁連忙跑到一邊打開了一間休眠艙,許約這就氣哼哼的跳了進去。

“真是甜蜜。”

當他們全部睡著后,李賁看看沉睡的許約,和霍成功,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后他走到了田伯光的休眠艙前,想了想,又把時間提拼了十分鐘,才轉身離開了這里。

時間,于是開始無聲無息的流逝,在他們沉睡時,距離也在被急劇的拉近,遠方的迎接戰艦,和兩翼的護衛已經在向著這龐大的編隊回合,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站在艦橋上的李偉然,終于看到了前方,那顆藍色的,宗教之星梵蒂岡。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漆黑一片的休眠艙內,田伯光睜開了眼,呃,他動了動,搖搖頭,閉上眼再睜開,呃,田伯光掙扎,推動艙門,可艙門玟絲不動。

他連忙打開終端,靠著燈光開始檢查,還側耳仔細聽,最終臉色蒼白冷汗淋漓的他,在試探了好幾個號碼無人接聽后,一咬牙就撥通了戴振鋒的電話:“喂,喂,啊,打通了真是太好了,啊,長官救命。”

這個瞬間,看著他的模樣,聽著他的聲音,魏虎臣,戴振鋒,李賁,郊伯方,付中國,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田伯光不由一愣,隨即氣急敗壞:“李賁你玩我!”

“再廢話就不放你出來。”魏虎臣對著通訊道。

聽出魏虎臣的聲音,田伯光就老實了,他眼睛眨了眨,小心翼翼的問道:“卑職,是不是說了什麼夢話?”

戴振鋒趕緊搶過了通訊,裝出威嚴的姿態道:“你說呢。”

田伯光頓時傻眼了,天啊,我說了些什麼?

戴振鋒不忍他才受窘,也怕這混蛋胡亂交代,真出什麼事情,于是這就按下了釋放,田伯光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還在想,我最近干了什麼?

就在他還在自我糾結疑神疑鬼時,系統傳來了提示音,戰艦將在蘭十五分鐘之后,講入近地軌道,李偉然也很快接受到了來自歐方的戰艦停放區域圖。

出了休眠艙的張自忠,霍成功,許約,站到了呆呆出神的田伯光的身邊,他們看向了這片舷窗外”拉出一個弓背弧度,向著近地停放區而去的戰艦已在減速,所以,肉眼也能見到那顆藍色行星正在逐漸的增大…………

最后,這顆美麗的星球充斥了他們的視野,百分之九十是海洋的梵蒂岡,是一座格外特別的行星,四季如春的他的南北冰山其實已經完全融化,而目前看到的,在海洋四面包裹下露出的兩脊,則是處于該星回歸線位置的高地而已,一邊是宗教聖地,一邊是政治中心。

戰艦由南半球,向著北半球飛去,這個過程中,全息圖傳來了對于宗教聖地的鳥瞰顯示,完全模仿古地球梵蒂岡教堂的建筑是南半球的中心,肅穆恢弘的潔白聖殿位于高山之巔,它之下是眾生”有白鴿在碧綠的山林中飛翔,如同仙境。

從拉近的全息圖上”甚至能看到分成兩列,站在殿堂門口長階上的唱詩班正在輕輕的吟唱,自幼就立志侍奉上帝的美麗少女們穿著潔白的禮袍捧著唱本,在領班的帶領下虔誠的歌頌神的偉大。

一位正在壯年的紅衣主教,在著深衣的神職人員的帶領下,低頭而過,他臉上有祥和的微笑。

而高階盡頭那位白發蒼蒼的老人許約喊了起來:“是教宗陛下。”

是的,那位老人,正是如今的教宗,宗徒彼得的繼任者,基督在世的代表,尤里烏斯六世。

忽然,他抬起了頭來,從他的神情來看,他仿佛已經看到了云層之上的高空之中,這正在行進的巨大艦隊,而他的視線似乎在和誰相交?霍成功心中微微一跳之際,教宗竟對著他所在的方向露出了微笑。

相隔如此之遠,這是巧合吧”霍成功雖在胡思亂想,但已在那位老人的注視下不由自主鋒欠身”于是在他身邊的人們看到,那位老人因此領首。

這不是巧合,他能看到我?

霍成功茫然的看看左右,他周圍的人也正看著他,許約在說:“天啊。”

“是巧合吧。”

田伯光沒有任何廢話,他直接去按下了語系統,因為當時教宗陛下在領首之后,似乎還說了些什麼的,然后所有人聽到了教宗月剛默默念誦的那句話,教宗在說:“死而復生,失而復得,應當歡宴喜慶。”

“他什麼意思?”許約忍不住問道。

霍成功不滿的道:“什麼他,這是教宗陛下。”

而他們面前系統已經提示:這走路加福音全章的最后一句只不過有紅字標出,全句本該是:(因為你這個弟弟)死而復生,失而復得,應當歡宴喜慶。

這時田伯光視而不見下面的解釋鬼扯道:“陛下是在感慨多事之秋終于過去,文明回到正軌吧。”

“也許吧。”霍成功趕緊敷衍的附和。

至于他心中的震撼,已無法言表,人人看得出他有些神不守舍,不過人人理解,換做是誰,在高空之中為教宗注視也會茫然吧,許約歪著頭看著他,半響后問道:“教宗陛下為什麼把之前的幾個字去掉,直接從死而復生開始呢?”

只……”霍成功看看她:“是啊,為什麼呢?”

“我看陛下就是對你說的,難道你真是上帝派來的?”

“你鬼扯什麼呀。”霍成功氣急敗壞的警告道:“在這里不要胡說八道,褻瀆上帝,聖殿騎士團拿了你誰也沒有辦法!”

“對對對。”張自忠連忙也道:“真的不能瞎說的。”

“知道了。”許約委屈的甩了下馬尾辮,又狠狠的掐了霍成功一下,道:“走吧。”

于是幾個人向著自己部隊所在區而去,一路上,霍成功還在想著教宗陛下的眼神,和他的話,心中波瀾起伏,若他真是對自己而言,豈非他真有神通,還是說,就是巧合呢。

抱著這樣的疑惑,一直到登上基隆號,並開始下降后他還心不在焉,艙內許約幫他又整理了下筆挺少尉軍服的肩章,輕輕拍了他一下:“喂。”

“怎麼了?”

“今天之后,你將真正的名揚天下了,你有什麼感想?”

“我想,榮耀僅為過眼云煙,這只是我的使命。”

“你真酷。

霍成功微微一笑,輕輕抱了抱許約,回過身去:“全體,集合!”

全員列隊並在總士官長匯報完畢后,張自忠的手揮動,這支著名的亞細亞青年近衛軍便沿著通道,整齊的向前開到,然后大步走出了艙門,來到了梵蒂岡的藍天白云之下。

遠方,城市一片歡欣,眼前,來自各國的媒體正在注視著他們,並通過儀器,將他們的英姿傳遍整個文明。

在遙遠的許昌行星,在幾十秒后,王妃文的旁白聲響起:我們國防陸戰5師已經抵達了。

注視著他們的學員們默默的看著,看著他們就這樣代表亞細亞,代表國防,走向了歐羅巴的第一政堂,在那里,下一個時代就要開始,盟國之間志同道合的政治勢力終于同軌,所以今天,將為歷史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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