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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52Pudding 於 2014-5-23 23:00 編輯
「舒帆,麵煮好囉~舒帆-!」
聽到白舒亞的叫喚聲,白舒帆睜開眼睛,看著一片漆黑的房間。
她竟然睡著了?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啊?算了算了,先去填飽肚子再說。
走出房間,正好迎上笑容滿面的白舒亞。
「咦?舒帆,妳怎沒先去洗澡啊?洗完澡再來吃香噴噴的牛肉麵,才是一大享受嘛!算了,還是先來吃吧!看看我的功力有沒有退步。」她邊說邊幫白舒帆盛了一碗。
然後白舒亞拉開椅子坐下,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呵,姐妳眼睛瞪的那麼大,叫我怎麼吃的下啊?好啦好啦,別催嘛~這麼燙,讓我吹一下~嗯…好吃!麵Q、肉嫩、湯濃,姐,妳功力依舊啊!」
白舒帆吃了幾口後,向她比了個大姆指。
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只見白舒亞一臉得意的起身,「那當然,也不想想我是誰?我可是廚藝能與食神媲美的白舒亞啊~!」
「慢慢吃,最好是能將整鍋吃光。」她替自己倒了杯牛奶,然後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邊拿著遙控器轉著電視節目邊說。
「整鍋!?拜託,我又不是豬!我沒有那種潛力好嗎。」白舒帆苦笑的說。
30分鐘後。
---***---
「姐,我吃飽了,先回房間了喔。」打了聲招呼,白舒帆便回房去了。
走進房間,打開燈,正當她拿完換洗衣服,準備待會兒要去洗澡時,一個在房裡突然出現的高大身影,把白舒帆嚇了一大跳。
「啊---!」由於太突然,她不禁尖叫出聲,就算已經認出那人是誰,也來不及了…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是出現了小強嗎?還是有變態在偷看妳?別怕,有姐保護妳!」
聽到白舒帆的尖叫聲,白舒亞連忙跑過來確認狀況,由於白舒帆門沒鎖,所以她一轉就開。
只見舒亞左拿掃把,右拿棒球棒,一副忍者要為主人誓死捍衛的模樣。
「呃…那個…」見白舒亞全副武裝的跑進來,白舒帆一方是感到感動,另一方面則是…
「看妳嚇成這樣,我看應該是出現了會飛的小強吧?」
白舒亞自顧自的作出了判斷後,她放下棒球棒,拿著掃把,在房間內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
趁白舒亞將注意力放在她的床舖上,白舒帆偷偷的往天花板看去…
這一看,差點又叫出來,白舒帆嚇的冷汗直冒,此時,白舒亞苦苦找尋的『目標』正像電影裡的蜘蛛人一樣,攀在天花板上…。
沒錯,攀在天花板上的正是-恩夫姆。
給了他一個抱歉的眼神,如果是在正常的情況下,她是可以將他介紹給姐姐認識的,但現在這種狀況,她應該只會被嚇暈吧…?
恩夫姆像是明白她的想法,他點了點頭。
「奇怪了…妳的房間我都找遍了,連窗戶也看過了,就是沒看到耶~真是怪了…」
舒亞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難道是在天花板上?」說著說著,就要往天花板看去…
「啊!姐,我看到了!那隻小強剛剛往客廳飛去了!」白舒帆大叫一聲。
「什麼?原來是跑到客廳去了,好~舒帆,妳在房間躲好,讓姐來處理!」就像是要去拆炸彈一樣,白舒亞貼著牆小心翼翼的往客廳走去。
見白舒亞一臉認真的模樣,白舒帆忍住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說了聲好,便把門關上,並上鎖。
「呼,嚇死我了,你也出現的太突然了吧!」
「是嗎?我也沒想到妳見到我,竟然會這麼激動。」恩夫姆從天花板輕輕落下,然後,他將一袋東西放在房間的小矮桌上。
「這是什麼?」她走近矮桌,把東西從袋子裡拿出來。
「鼎泰豐的小籠湯包!?」看著那還溫熱的湯包,白舒帆一臉激動。
雖然剛剛已經吃飽了,但小籠湯包可是人人的最愛呀!而且還是鼎泰豐的『正宗』小籠湯包啊!
恩夫姆看著白舒帆迫不及待的樣子,笑道:「看來,妳很喜歡。」
「這是你買的?」先是咬了一口湯包,然後再吸入那濃而不膩的飽滿湯汁,天啊!真是太幸福了~!就算會撐破肚皮她也甘願。
「是人家送的,可以算是見面禮吧!妳要是喜歡吃,以後我帶妳去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而且不用錢。」
恩夫姆抽了張衛生紙,幫她擦去沾在嘴邊的湯汁。
「什麼?不用錢?真的假的?難道鼎泰豐是你開的?」聽到可以白吃不用錢,她差點嗆到。
「吃慢點,沒人會跟妳搶,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不,是小狗,是一隻在大雨中被丟棄,餓了好幾天的小狗,所以才會被溫暖的第一餐給嗆到。」恩夫姆拍了拍白舒帆的背。
「你怎麼老說我是小狗啊!就跟你說了我不是狗嘛…」
白舒帆真的搞不懂,他怎麼老愛把她比喻為小狗?
不過,雖然有點討厭,但是她發現,他每次說她是小狗時,眼神總是很溫柔,讓她有一種…被寵溺的感覺。
恩夫姆先是故做思考狀後,說:「這是誇妳可愛的意思吧?我也不知為什麼,我就是覺得妳就像一隻可憐的小狗般,是那樣的惹人憐愛。」
然後他又搖了搖頭,「呵,鼎泰豐當然不是我開的,不過,只要妳想吃,跟我說一聲,我一定會滿足妳。」
正確來說,應該是『我們』開的。
聽到能白吃白喝,白舒帆高興的連聲說好,不過…
「對了,今天那個叫克魯的,說你是『暗客』什麼的,還說要帶你去見國王,應該沒發生什麼事吧?」放下湯包,白舒帆一臉認真的問。
「喔,關於這件事,我要是只說個大概,妳應該也無法了解,所以我還是全部解釋給妳聽。」
「現在的吸血鬼跟以前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們變的比較有組織,規矩與限制也比較多,幾百甚至幾千年前的吸血鬼,只知道滿足自己的口
腹之慾,再殘忍、再怎麼不人道的事情,我們都做的出來,因為在我們眼裡,獵食人類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吸血鬼』這個名詞,在當
時還真是美化我們了,我們應該叫做『怪物』才對!因為只有『怪物』心中才會除了殺戮再無其它。」
「但在某一天,一位神秘的吸血鬼出現在我們眼前,他說既然我們擁有凡人所渴求的永生,那就應該讓自己隨著時間、時代的變化而進化
,我們是高貴的、優雅的、不凡的,不應該像是活在陰溝裡的老鼠般,低賤、骯髒,為了生存拋棄自尊,只會躲在暗處,過著永無天日的
日子!」
「他提出了吸血鬼應該與人類何平共處的提議,但這個提議卻遭到許多老資歷的吸血鬼反對,並對他發出了格殺令,格殺令持續了大概有
一百年之久,在這一百年裡,他不躲也不藏,但就是沒有一名吸血鬼能夠成功殺死他。最後,大家折服於他深不可測的實力,取消了格殺
令,並推舉他為吸血鬼界裡的最強者,與最高權力領導者。」
「他的名字叫做-『韋亞思.戈丹』,在他的帶領下,試著與人類和平共處的我們,所能觸及的世界變的更廣了,而在我們永生的歲月裡
,我們擁有的不再只是空白,我們嘗試了許多事,我們工作,也試著投資,我們讓自己享受生活,就這樣,全新的吸血鬼時代來臨。」
「由於在韋亞思的帶領下,我們的生活的確變的更好,與人類的衝突也降到了最低,這也大大的有利了我們的生存,所以大家都很尊敬他,
也很信服他,不過,有一天他卻表示:「既然一切順利,那我也不用再事事都站在台上了,我將會分派國王與皇后,以後你們就自己管自己
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
雖然認真聽著故事,但白舒帆嘴巴也沒閒著,小籠湯包一個接著一個塞,沒辦法,實在是太好吃了!
這時,恩夫姆不知從哪變出一杯茶,他放在桌上,示意她喝些水。
喔,他為什麼總是這麼貼心呢~!
他見她喝了水後,才又繼續說道……
「在每一個國家裡都會有一位國王或皇后,而每任王或后,下面都還會有擔任護衛或收集情報的騎士,在最初時,每國的王或后都是由韋亞
斯指派的,但只有最初的第一任,想當王或后的條件很簡單,除了本身的實力和永生資歷外,本身的支持勢力多寡與強弱也很重要。」
「如果你的實力夠強,那你就可以向王或后發出『挑戰』,『挑戰』一但發出就無法收回,而受到『挑戰』的一方則沒有拒絕的權利,只能
接受,而『挑戰』的方式則是挑戰者與被挑戰採取一對一的方式,只要能讓對方主動認輸或是死亡,就算勝利,但如果在過程中任何一方出
現幫手的話,也算輸。」
「如果實力不夠,但又想稱王的話,只要本身的勢力夠強,那麼一樣可以發出『挑戰』,所以有時會出現王或后的實力或資歷比騎士低的情
況,但這種例子並不多,因為通常這種的王或后都當不長。」
「『權力』是腐蝕心靈的毒藥!」恩夫姆語帶朝諷的說。
「…你的意思是叛變嗎?也是啦!主子的實力比自己弱,那幹嘛不自己稱王?」白舒帆先是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每國的王或后,在自己所屬的國家裡,可以依自己的喜好來訂定規則,當然,這只對吸血鬼有效,而各國的規則也都不太一樣,比如說在
A國家裡-「吸血鬼可以互相殘殺,即使導致對方死亡,也不用受任何責罰。」在B國家裡則是-「在本國內禁止吸血鬼有任何不當的衝突行
為,違反者,一律殺無赦!」」。
「前者是屬於比較危險的吸血鬼,這類的吸血鬼通常不太在意後果,是屬於比較恣意妄為型的,但太超過的結果,通常是落到讓韋亞斯親自
消滅的下場。而至於後者,則屬於較溫和派的,這類型的吸血鬼危險性比較低,而他們與人類的關係通常也處的最好。」
「雖然各國井水不犯河水,但有一條共通的規定就是-『拜訪』!當有陌生的吸血鬼踏入他人國家時,一定要向當地的王或后進行『拜訪』
,所謂的『拜訪』有點像是你們人類的身份認證,就像是戶籍登記一樣,進行『拜訪』之後,就可以擁有對方的基本資料,也能因此記住對
方的氣味,只要對方還在自己所屬的國家裡,就可以藉此來感應對方的一舉一動,但『拜訪』在相同的國家裡,只需進行一次。」
「而『拜訪』是可以傳承的,因為它就像記憶一樣,將藉由舊的王或后的血傳承給新任的王或后,『拜訪』的期限為隔日的落日前,只要超
過時間就會被當地的王或后視為敵人,這種狀況下就稱為-『暗客』,有著偷渡入境的意思,通常就算真的超過時間,但只要馬上進行『拜
訪』的話,並不會遭到多大的為難,除非真的是另有所圖的人才會不進行『拜訪』,比如說想發出『挑戰』,或跑來獵食人類卻栽贓嫁禍的
人。」
「那你是因為超過進行『拜訪』的時間,才會被當做『暗客』,並被帶走囉?所以你是去跟國王進行『拜訪』,而那個克魯則是國王的騎士?」
「賓果!妳真是個好學生。」恩夫姆打了個響指,一臉妳真聰明的表情。
「不過,除了『拜訪』這個共通的規定外,還有另一條韋亞思定下的規定,那就是-『異族挑戰』,凡是主動挑釁或攻擊我族的人類(或其
他異族),將視為『異族挑戰』!在人類主動攻擊的狀況下,我族將可以對人類(或異族)發動反擊,『異族挑戰』的條件下,傷害或致死
都不列入審判,我雖然崇尚和平,但我族的尊嚴絕對不容侵犯!」
看來『我不犯人,人不犯我』是這個韋亞思的處事底限啊!這個叫韋亞思的似乎是個不錯的傢伙呢!
白舒帆暗自在心裡給他下了個「好人」的評價。
「但那也只限在人類主動挑釁或攻擊的情況下,不然平常要是隨便襲擊人類的話,可是會遭受責罰的。」
「想不到這麼複雜啊…在我看來,這個叫韋亞思的就像是你們的總統,而那些國王與皇后的就是什麼市長、議長、外交部長之類的,而剩下
的就是他的子民了,這樣講不是簡單多了嗎?」白舒帆皺著眉說道。
恩夫姆明顯一愣,然後爆笑出聲。
「呵呵…妳說的沒錯,是我太笨,我講的太複雜了,妳真是個聰明的小東西。」恩夫姆摸了摸她的頭。
白舒帆真的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把她當成小狗了,不過,被他摸的感覺好舒服啊!
糟糕,好像有點睏了,果然是飽了肚皮,就鬆了眼皮啊…!
就當白舒帆感到昏昏欲睡時,突然,感到身體一輕,下一刻,她已被恩夫姆輕放在床上。
「妳睏了。」恩夫姆柔聲說。
房間的燈自動的滅了,淡淡的月光從窗外照了進來,月光將恩夫姆略顯蒼白的臉,襯托的更加邪魅。
撐著沉重的眼皮,像是著魔般,白舒帆大膽的伸出手,輕輕撫觸著恩夫姆俊美的臉龐。
「你也會像小說裡的男主角一樣,在一旁看著我入睡,直到天明嗎?」
從手指傳來的溫度,雖然是冷的,但是,那雙正由黑轉藍的藍眸,卻是如此炙熱。
「我會把握跟妳在一起的每分每秒,看著妳入睡也是件有趣的事,可以欣賞妳的睡姿。」恩夫姆坐在床沿,看著她說。
「我的睡姿很醜啦~那……你可以抱著我嗎?」她想做這件事想很久了,因為那個畫面看起來感覺好像很幸福。
恩夫姆因我的話,而挑了挑眉,「要不是妳一臉睡意,我會以為妳在勾引我。」
聞言,白舒帆忍不住笑罵道:「胡說!我才沒有勾引你呢!」
恩夫姆說了句:「是嗎?那還真可惜…」之類的話後,便爬上了床,白舒帆將頭靠在他的手臂上,面對面,他的手則抱著她的腰。
白舒帆舒服的閉上眼睛,雖然沒有有力的心跳聲,也沒有煨人的體溫,但那冰冷;對她來說卻是溫暖的,那是一種打從心底的溫暖。
就在即將向睡神投降前,白舒帆喃喃的說:「恩夫姆…難道你…真的一點吸血的慾望都沒有嗎…」
對於這點,她是真的很好奇,照理說他們靠的這麼近,應該會很難受才對,但他卻連一點掙扎的表情都沒有。
「這個嘛…要說完全沒有是骗人的,畢竟那股誘人的味道,我們實在是很難抗拒,不過,我說過,我們改變了,而我對於自己的自制力還滿有自信的。」
「這可以說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吧!」恩夫姆嘆了口氣道。
「是嗎…」甜蜜的折磨啊~她喜歡這個說法,終於,白舒帆帶著滿足的微笑進入了夢鄉。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珍惜妳,所以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妳,即使那個人是我自己也不行。」恩夫姆在她耳邊說道,並在她額上印上一吻。
這邊房裡甜蜜依偎,客廳裡卻是殺紅了眼。
「你這死小強,到底在哪裡!還不快點給我滾出來-!今晚我一定要讓你變成一具屍體!」
可憐的白舒亞還在跟「不存在的敵人」奮戰著……。
凌晨3點,冷清的街道上,已看不見人車,但在大馬路中間卻有一隻白狗孤獨的走著。
那抹白,在三更半夜的大街上,顯的是那樣的醒目與孤寂。
白狗似乎是很多天沒有進食了,看起來非常的瘦弱,牠彎進了一條巷道,走了一段路後,像是再也沒有力氣般,就這樣倒在一家店家門前…。
待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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