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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ve of seven
一大清早,兩位帥哥就來到了我家「迎接」我,而我的家人也在為我們送行。
我拿著我輕便的行李(只有兩套換洗衣服、梳子及一些金錢),走到家門前跟他們打招呼,只是我並不看見他們攜帶任何行李。他們不是要帶我到神魔島的嗎?難道改變主意了?
「你們怎麼沒帶行李?」我奇怪的問道。
只是,他們使用更奇怪的目光看著我說道,「你怎麼拿著行李包?」然後遙斗又繼繼說道,「你的行李只有這麼少嗎?你可是去遠行啊!」
我呆住了,我應該要帶很多嗎?帶太多東西怎麼拿?而且他們自己都沒有帶行李!
「帶太多怎麼拿得了,你們自己也什麼都沒帶。」我說完後,只見他們的額上多了幾條黑線。
「你放在儲物容器內不就行了嗎?我們也只是放進容器而已。」
市面上有售賣著魔法容器的,只是一件小飾物大小的容器就可以存放著一家正常的屋子大小的份量。不同容量的容器就要不同的價錢,當然是容量愈大愈貴。容器本來的外形和大小都是格價的一部份,外表愈小愈漂亮、容量愈大的即愈貴。
沒錯,這種容器是很好用,可是只是普通的款色價錢就很貴了,能夠抵得上我們一家人兩星期的飯錢。我怎麼可能買得起呢,就算有足夠的金錢也捨不得用來買容器吧。
我擺著一副臭臉,把自己的行李包放到遙斗手上,然後說道:「放進你的容器內,我進去多拿幾件衣服。」
他笑了一下後忽然拉著我的手,把一件手工精細又不失時代感的白玉戒指帶到我的無名指上。戒指的正面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花瓣排序極有層次。我呆住看著他,我想一般女生遇到這種時刻都會呆住吧。
「剛才說笑的啦,我早就為你準備了容器,只是昨天太忙無法拿來給你。」他微笑地向我說道,「你現在進去多拿一些東西吧,衣服也好、日常用品也好,你喜歡的把睡床帶上也可以,不用為戒指的容量擔心。你的容器並不比我跟佑的差,你多放需要的東西吧!不過實際上我昨天也有好好準備物品的,你不用太擔心。」
看到無名指上的玫瑰戒指的精細度,這件容器的價錢一定很昂貴吧,我怎麼可以收下呢?我抓著戒指,想要把它拿下還給遙斗,可是我無論怎麼用力,它還是緊緊的套著我的無名指上。
「為什麼拿不下來?」我急著抱怨,「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容器就是要來使用的,何況這是我為你選的,你就好好收著吧。」遙斗一臉輕鬆的說道。
站在遙斗旁邊的佑也加入說話,「你就好好收著吧,這戒指很適合你。而且,你也拿不下來,你就順從天意吧!」
我只好點點頭,一臉不好意思的說了句「謝謝」。要是將來拿了下來,我一定會歸還的!
「你把一點魔力注入戒指吧,那樣沒有你的准許,別人就不能從你的容器中取物了,也不怕會遺失。」佑向我解釋用法,說著說著忽然露出一道邪惡的笑容,「不過你不注入也沒關係,反正你也拿不下來,不會遺失的。」
我翻了一個白眼,把魔力注入戒指後就走回家中多拿一點行李。
我走進家時,聽到小瑤跟遙斗說了一句,「遙斗哥哥你真浪漫,送嘉姐姐戒指,還帶在她的無名指上,你真是太帥了!」
我用了二十分鐘,就把物品補充完成了。再次走到家門外,家人都用依依不捨的眼神看著我,這時我才正式的感受到,我要離開家了。
我逐一跟家人們擁抱道別,先是媽媽,然後是姐姐卓櫻,妹妹卓瑩、卓瑤,哥哥卓揚、卓浩,最後是爸爸卓和。爸爸在擁抱我時,在我耳邊說道:「在外邊萬事要小心,有什麼事都不要害羞,請朋友們幫忙吧。」我點頭回應他,他又繼續說道,「無論怎樣,你都是我卓和的女兒,即使你找到親生父母,這一點都不會改變,這個家隨時歡迎你回來。」
我繼續點頭,雙眼強忍著淚水。「我會在這之後跟你媽媽坦白的。」說完這句話,他就把我放開,然後看向遙斗說道,「我家的女兒就拜託你了,你要好好照顧她。」
藍川遙斗聽到後,鄭重的點點頭,然後回答道,「我知道了伯父。」
只是想不到,爸爸竟然說了一句使大家十分驚訝的話,「要叫爸爸。」
這時,只有腦袋仍然清醒的佑吐了一句槽,「伯父,你這是在嫁女兒嗎?」說完後,我的臉都紅透了,連忙拉著佑的手催促他出發。
可是當我不客氣的跳上佑的坐騎時,他竟然把我抱起,掉到遙斗的懷抱中,然後說了一句:「你好好照顧人家的女兒吧!」
經過一場「鬧劇」,我們終於出發了。
到神魔島的路途一點都不近,即使是用坐騎都需要超過一天時間。我們在飛行路上並沒有停下休息,三餐都是在坐騎上吃的。可憐的坐騎,飛了一整天都不能休息。只是佑跟遙斗都說坐騎可以整整一個月都不睡,只是飛一天沒什麼大不了。
經過了一天的飛行,我們終於到達了神魔到。佑和遙斗把坐騎停在島的外圍,然後把坐騎都收回自己的容器中。順帶一提,遙斗的容器是一隻黑色帶有龍紋的手環,佑則是一隻銀色中央帶有六角星圖案的耳環,據說他們都把坐騎休息的地方整個放進了容器內。
「為什麼在外圍降落呢?飛到更中心的位置不是更方便嗎?」我好奇的問道。
這時,遙斗和佑對望了一下,遙斗便解釋道,「龍進不了去,這兒報下了結界,只有神族跟魔族的人才能進入島內。」
「那我不就不能進去了嗎?」我驚訝的說道。
佑搖搖頭後,向我說道,「前些天聽遙斗說過了你的事蹟,我認為自己一直的猜測沒錯,你身上應該流有魔族的血統的。」他猶豫了一下又繼續說,「只是事實就只能靠現實去確認。」
遙斗指著一個佈了結界的入口,「你踏進去就能証明一切,你試試吧!要是進不了去,我們再決定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只見兩個男生一臉沉重的。我在這突如其來的嚴肅氣氛中走到結界前,鼓起了勇氣向前踏進。我走前了好幾步,走過了結界好一段距離的位置,並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也沒感覺到任何阻力。
我轉身看向兩位男生,「我進入了。」
他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好像還沒跟上節奏般,異口同聲的說了一聲,「嗯。」
這樣也就說明了,我身上流有魔族或是神族的血統。
他們先後走進結界,佑即跟我說,「帶你來這兒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確認你的血統,現在只知道你有魔族或是神族的血統,但確實的還不知道。」我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明白,他接著說道,「現在我們要把你帶到祭司那兒,他會幫你確認你的血統的。」
在尋找祭司的路上,遙斗一句話都沒說,就連一眼都沒跟我對上,只見他的表情帶著沉重和擔心。什麼嘛,答應了我爸好好照顧我,卻一眼都不看我。這一路上,只是佑跟我解說島上的情況。
這個島由神族跟魔族共同擁有,雖然神魔島是個受重視的地方,可是神族跟魔族從沒有直接的管理它。據說,這個島在六百年前佈下了結界後,神族和魔族也就每年派人在外圍驗查結界的魔力是否正常,平日一律不管。至於在佈置結界前的神魔島,歷史上並沒有任何記載。
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山洞,只見山洞內畫滿了壁畫,所有壁畫都是畫著同一個圖案。這個圖案我很熟悉,在學校中見過不少次,就是那個六角的星形。
走到山洞的盡頭,我看見了一個蒙面的男子,他身上穿著白色的長袍,手上還拿著一支到他肩旁高度的法杖。他雙眼閉著,正坐在一塊大而平坦的石頭上。
「祭司。」身邊的佑呼喚他道。
這時,蒙面的男人打開了眼睛。
「洛佑謙,藍川遙斗,什麼風吹你們來這兒,我應該很早以前跟你們說過,這山洞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祭司的說話似是在責備他們,可是從他的話中沒帶有任何語氣或感情。
這時,遙斗踏前一步跟他說,「我們想要確認這個女生的血統,能完全正確鑑定的世上恐怕只有你一人了吧。」
祭司還是沒有任何語氣或感情,「為何我要幫你?我沒這個義務。」
「這個女孩是在一個森林中被精靈族和巨人族的夫婦收養的,她生母說過不想她的身份曝露,說是因為如果曝露了可能會引來危險。可是她卻留給她一條魔族的手鍊,要是她不想她的身份被發現,為什麼要留下手鍊呢?可是她真的走進了神魔島,那她究竟真的是魔族,還是手鍊只是掩色,她是一個神族呢?」原來遙斗的想法是這樣的⋯⋯我可從來沒考慮過這點。
遙斗又繼續說道,「要是她真的有什麼特別的身份,那麼她身上的血統一定會有什麼線索的。外邊的祭司都是四大家族和神族的線眼,如果被他們發現卓嘉有什麼地方不對,或許會向上級供出她,那到時候她一定就會引上麻煩了。」
「臭小子,原來你是為了這個。」祭司的話終於帶著語氣。
「祭司,我想你聽完後對卓嘉的身份很有興趣吧!我們沒有太多人可以信任,你是少數能信的,你就幫幫我們吧!」佑聽見祭司的態度開始轉變,便順勢用吸引他的說法向他請求。
祭司想了一想,便向著我跟我說道,「你這小丫頭叫卓嘉對吧?」
「是的。」我回答。
他跳下一直坐著的石頭,在地上畫了一個很大的六角星形,轉身又對我說道,「把血滴在中間的六角形的邊上,不要沾到三角形。」
我按照他說的走到中心,咬了一下手指,把血滴到六角形的邊上,然後走出了六角星外。不知是否失血量多,頭忽然暈了一下。遙斗把我扶好後,從自己的容器中拿出了一張創可貼貼在我手指的傷口上。
祭司檢查過後,便開始鑑定。我看見他的法枚發出了一道微微的白色光環,地上的血隨即從外邊位置集中在中心點。祭司的法枚發出的光環由白色變成黃色,此時,地上集中著的血分成了三組,並前往到外圍的其中三個三角形之上。
這時祭司停止了魔法,還把面具脫下。看他的臉比我們只年長了大約五至六年,眼晴是晶瑩通透的灰色,臉上掛著帶有一絲驚訝、一絲興奮的表情。
「呵呵,你的生母的確是為了分散什麼注意力,我也明白為什麼她不想你的身份曝光。不錯嘛,你這小丫頭的血統果然有趣。」
我的血統很有趣?我身上究竟流著怎麼樣的血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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