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方騵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古悠寧懶得敲門,直接推開辦公室的門,沒想到卻看到尷尬的一幕。
一個身穿黑色緊身洋裝的豔麗女子跪坐在地上哭吼著,而方騵祺仍安然地看他的電腦,完全視若無睹。
但他一見到古悠寧,本來僵硬的面孔卻綻放出喜悅。
「悠寧,妳怎麼來了?」兩者間的差距,讓豔麗女子橫目掃來。
「呃……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古悠寧不自在地愣在門口,不曉得該不該進去。
「沒有!」方騵祺馬上把古悠寧拉到一旁的小沙發。「我不是吩咐劉嫂幫我拿來嗎?怎麼妳會來?」
「因為我太閑了。」拜託,他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熱情?沒看到那女人已經氣到要燒起來了嗎?
「妳是誰?!」豔麗女子不甘示弱地大呼小叫。
「我……呃……這個……」太好了!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她是我女朋友,妳可以回去了!」方騵祺連看都不看豔麗女子。
「你不能這樣,伯父已經在籌備我們的婚事,你難道想害我們兩家丟臉嗎?」豔麗女子十分緊張。
「我不記得有說過要跟妳訂婚。」
「可是伯父……」
「他說的話不代表我,如果妳真的這麼怕丟臉,我不介意幫妳找個男人充當新郎。」他這幾天讓這女人煩透了,而父親也確實荒謬,竟然不問他意見就想逼他娶一個不熟識的女人!
「我不要別人!我愛的人是你啊!」豔麗女子幾乎是用哭吼的,她暗戀方騵祺已久,好不容易從眾家名媛裏勝出,讓方震龍決定由她來當方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怎料方騵祺卻將她拒於千里之外,這教她如何能承受?
「真抱歉,我對妳的感覺就只有討厭。」
好殘忍!古悠寧訝異地望著方騵祺冰冷的俊顏,因為他們的對話,讓她不禁多注意這名豔麗女子幾眼。
她的記憶向來很好,她想起這名女子也在那次恭賀方騵祺上任的宴會上出現過。
方騵祺說過,方震龍的控制欲已經強到令人無法忍受,甚至要犧牲掉他的幸福來奠定方氏企業……那麼這名豔麗女子,就是方震龍心中最好的媳婦人選?
突然間,她覺得胸口緊縮了起來。
「悠寧?」方騵祺莫名其妙地被古悠寧甩開。
「方騵祺,你這樣太過分了!」說這話時,她嘴唇是顫抖的。在他的心底,還以為她是跟他並肩作戰的戰友,要共同對抗方震龍的惡霸,但事實上她已經背叛了他,也背叛了她自己!
「妳在胡說什麼?」他斂緊眉頭,眼神專注地凝睇她。
「我沒有胡說,只是替這位小姐抱不平,人家都已經要成為你的未婚妻了,你不該這樣對她。」頭一回,她覺得演戲說謊是這麼困難的事。
「我有沒有聽錯,妳竟然在替她說話?」他食指比著還坐在地上的豔麗女子,滿臉苦笑。
「我們都是女人,我不幫她,誰幫?」古悠寧裝出一副正義使者的姿態,昂高下巴嚴正說道。
「所以說,妳希望我跟她訂婚?」好樣的!方騵祺神情變得冷肅,感覺一把怒火在胸腹滾滾燃燒。
一時間,古悠寧答不出個所以然,其實她只要說出一個「對」字,再簡單也不過,對她而言卻是最艱辛的任務。
「她很適合你。」最後她選擇這麼說,無法再挑戰他精銳的眼神,她粗魯地將文件夾和便當丟到沙發上,逃跑似地離開辦公室。
方騵祺沒有阻攔她,僅是將便當捧在手心,狹長的深眸釋放出危險訊息。
熱騰騰的飯菜透過紙盒傳達到他掌心,像是她不能表露的淚水。
「騵祺……」豔麗女子怯怯呼喚,卻換來他厲目一瞪。
「誰准妳這樣叫我?」
被他這麼一凶,豔麗女子完全不敢再多話。
「回去跟我父親說,一切照他想要的去辦。」
「啊?」這下豔麗女子被搞混了,怎麼他如此善變,剛才的他疾言厲色得像個惡魔,現在卻溫和得像個天使?
「妳不想跟我訂婚嗎?」
「當然想!」
「那就快點照我的話去做!」
「好!」女子聞言,像條被收服的小狗笑得欣悅,一掃方才的柔弱,快速衝出門外。
方騵祺俊逸的容顏冰冽依舊。
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
他就要跟別的女人訂婚了……
這樣的訊息像回音般不斷在古悠寧腦海回蕩,揮散不去的窒息感像魔鬼的爪牙掏挖她心頭肉,她難過地用棉被將自己全身包裹住,卻止不住疼痛的折磨。
分不清是哪裡引發的痛楚,她只覺得渾身難受得緊,整個人像要瓦解了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開門的聲音,從那穩健的腳步聲,她確定是方騵祺回來了。
「妳幹嘛把自己包成這樣?」方騵祺換上居家衣褲,坐在床沿推推這團棉被。
她沒有講話,想佯裝已經入睡,但她僵硬的身軀卻讓他瞧出了端倪。
倏地,他用力扯開被褥,就見她嬌弱身子蜷成小蝦米狀,水漾秋瞳映滿驚異。
「怎麼哭了?」他伸手將她粉腮上暈抹開來的淚液拭乾,揣測著這小可憐不曉得偷偷哭了多久?
「嗯?」她迷惘地眨眨睫毛,才發現眼睛有多酸澀,原來她連自己痛到哭了都不曉得……
「有心事?」她想裝死賴在床上,他卻不許地將她整副身子抱進他懷裏。
「沒有。」她悶聲說道,卻無法不承認他的簇擁神奇地讓疼痛感逐漸消弭。
「那妳說,我該怎麼做才能讓妳感到快樂?」他真的不愛見她流淚,雖然這妮子著實有令人火大的本事,他仍是寧可看她活靈活現的頑皮模樣。
起先她不回答,僅是咬著下唇沈默以對,但當她視線看見他包覆她柔荑的那只大掌,方震龍嚴厲的嘴臉立刻浮上心頭,提醒了她現在應該做的事,不該是乖順地臥躺在他胸膛。
「那就離我遠一點。」她口氣應該更堅決一些的,但明明她用盡了力氣,卻仍是力不從心。
不行!她不能再委靡下去了,趁著他還沒做出任何反應之前,她趕緊又加重了語氣。「我要終止交易,就從這一刻!」
「給我一個好的原因!」
「因為我後悔了!我不想幹了!只要取消交易,不管要我付多少達約金都可以!」沒錯,就是這樣,她推開他坐正身子,一口氣說完決裂的話。
怎料他卻絲毫不以為杵。「就算終止交易,我也不可能放妳走。」
她震愕地抬起小臉。「為什麼?」
「因為我已經愛上妳了。」
「你、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因為他的剖白,讓她更心慌意亂了起來。
她不明白,他怎麼能這麼輕而易舉地對她表達愛意?然而此時此刻,沒有任何的疑問,她很清楚地明瞭這不是演戲!
但是,他不該在這種時候讓她知道,這樣只會讓她更痛苦而已啊!
「愛妳就要大聲說出來不是嗎?不然妳這顆腦子大概永遠都不會想通吧!」說起來還真是令人無奈,雖然她表面伶俐聰明,遇到情愛之事卻像個青澀少女,若不把話說明,跟她耗再久她也不會懂的。
「你……你不能愛我!這樣是不對的!」她胸口撲通撲通地跳,好痛恨自己竟然感到喜悅無比,這樣跟她原先預料的相差太多了!她不能被牽著鼻子走,又被他給拖著沉溺下去!
「既然感覺對了,有什麼不能愛的?」邏輯古怪的人是她吧!
「我不夠漂亮,身材也中等而已……」她絞盡腦汁想遍各種理由。「你忘了我很任性了嗎?你看我這麼壞,明明你對我很好,我卻百般挑剔,像我這種女生一點都不好!」
「妳也知道?」他調侃她這幾天對他的諸多惡行,但臉上仍掛著溫和的微笑。
「我本來就不是小家碧玉型的女生,我很叛逆,你要我往東,我就偏逆道而行,所以我勸你最好還是放棄我,不然以後你一定會後悔!」這是什麼情況?她居然得把自己講成這副德行!但是沒辦法,這是她必須做的。
「放心吧!我自認脾氣很好的。」有她在身邊,他就不喜歡懷裏空蕩蕩的,大手一撈,重新將她抱個滿懷。
「你……」他怎麼這麼固執呢?他的好如今變成她最大的苦惱,但她馬上靈光一閃想起自己的惡作劇。「你今天不是要開會嗎?」
「沒有啊!托妳的福,我沒有資料要怎麼開會?只好延到明天了!」她可真是惡劣,竟然把他的重要資料換成色情圖片!還好他事先發現,不然等到會議開始,把那疊資料傳下去,他的臉就丟大了!
「我造成你的工作延誤,你不生氣?」她此刻好想念他火冒三丈、怒吼咆哮的模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對她百依百順。
「不會,看到那些圖片我只想要趕快飆回家。」
「啊?」她不懂。
「妳不是在暗示我嗎?」他咧嘴一笑,魔掌伸進她衣襬揉捏潤白乳房。
「連胸罩都沒穿,我沒有讓妳等太久吧?」
「我才沒有!」她慌張地想逃開,卻只是徒然費工,他的手仍安然地罩著她的馨香乳房,掌心的溫度和摩擦引來一陣發自骨子裏的搔癢。
該死的,這算是她的失誤嗎?她怎麼也想不到他的聯想力如此豐富,她原訂計畫是想讓他丟臉,然後生氣的啊!怎麼到頭來變成她在勾引他了?
「沒有嗎?可是妳的小果實已經挺起來了哦!」他邪佞地在她耳邊說著,不經意地將氣息噴吐在敏感的耳窩處。
「那……那只是生理反應,我才不想跟你……呃……你別亂來啊!」嫣麗乳蕾讓他捏住,竟讓她身子沒來由地跟著癱軟。
「妳每次都是這麼說,也不回想一下到最後都是誰抱著我不放?」她的口是心非他見多了,要整治她的最好辦法就是直接撲倒她!
「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啊?」有柔軟的大床跟枕頭墊著,根本傷不著她分毫,但她還是不禁要耍耍嘴皮子,這是她獨特的害羞方式。
「會嗎?我覺得我身材還不錯。」像是為了印證他所言不假,他很快就將自己身上的衣褲剝得一乾二淨,赤裸的健壯軀體毫不保留地呈現在她面前。
「你很不要臉耶!」他結實的胸肌和腹肌塑造出性感線條,看得她口乾舌燥。
美男當前,她無法控制自己,活像個色女一樣,想假裝不在意,偏偏眼睛卻像黏在他身上,想移都移不開。
「我還可以做出更不要臉的事,呵!」他一點都不介意這樣的打情罵俏,撩開粉紅色砰花胸罩,他低頭含住挺翹乳首,滑舌在口腔裏飛快掃弄,細碎的吸吮聲從薄唇溢出,聽得她耳根發熱了起來。
「嗯……你輕一點……」光是聽那聲音就知道他吸得有多猛烈,她無骨般的小手推著他的肩膀,卻移動不了他半分。
「別想抗拒我……」吻著她的同時,他也將她短褲褪脫下來。
她服從地張開雙腿,讓他的長指直接撫弄粉嫩小核。
她明白自己沒有辦法拒絕他,尤其嘗過噬骨銷魂的快感之後,她就像吸毒上了癮一樣,光是看見他傲人的壯碩體魄,都能讓她想入非非,身子不由自主地潮濕、渴望。
「想不到妳這麼快就濕了……」他滿意地加重捏揉欲望花瓣的力道,甜蜜的滑膩感是促進賀爾蒙加速的最佳利器,讓他渾身發燙,熱潮讓他理智迷喪,身心陷入舒服至上的結合儀式裏。
「啊……你溫柔一點嘛……」太強烈的刺激讓她上身不禁緊縮。
「妳可以抱緊我。」他慷慨地借出胸膛。讓她整個人攀扶住他,會讓他有種全心被依靠的安心感。
「嗯……嗯啊……」絲絲麻痛快意從他褻玩的指腹彌漫到骨髓神經,她覺得腦子裏又是糊花一片,熟悉的無力感再度襲上她,像是毒物入侵一般,不著邊際的飄浮感讓人慌亂,卻又有著酥骨的快樂,讓人無從推拒。
「妳也只有這種時候會特別溫柔,嗯?」這妮子平常對他沒大沒小的,而他表面上不跟她計較,卻把帳都記在這時候跟她算,粗指一下子戳進泛潮的小穴之中,旋轉著關節要她瘋狂。
「啊啊……不要這樣弄……」
「為什麼不要?妳看妳變得更濕了!」他讓她雙手改為扯抓枕畔兩側,一心投入愛撫她的遊戲中。
拇指壓在小核前端,中指仍進行惡魔的佔有儀式,毫不規律地用各種速度貫穿瀲灩美穴。
像是醫生看診一樣,他面容緊靠著她的私處,另一手在下腹尋找壓按著,讓他每一個深入都能帶給她更顯著的感受,雙倍的刺激讓她嬌喘不休,腰身像蛇一般擺繞著令人眩目的弧度。
「啊哈……住手……這樣我會受不了……」
她張開菱唇大口大口呼吸著,這樣的玩弄方式簡直是挑戰她所能承受的極限,粗糙的手指一次比一次用力,攪拌的角度總讓她神智一陣昏花,讓她好幾回都以為自己會受傷,但快感卻證明她的身體正無恥地歡迎著他這樣的霸道,所以她只能不斷扭擺身體,想分散下體傳來的熾燙狂潮。
但他的耳朵已經聽不下她的討饒哀求,被他玩弄的紅嫩穴口,在他深不見底的黑瞳裏形成一種淫亂的美感。
「妳可以自然地叫出來,讓我知道妳有多喜歡我這樣……」他意猶未盡地再加進一指,輪番搗弄如絲絨般滑嫩的花徑,不斷分泌的愛液像蜂蜜,讓層層花瓣綻放出水亮誘人的光澤。
「騵祺……啊哈……」他的眼神袒露出赤裸裸的欲意,這樣情不自禁的自己讓她感到好無助。
「想要被我吃掉了嗎?」他湊近女性芳園,撥開遮蔽的毛髮看盡她每一分美麗,長指的掠奪依然不停,只是仁慈地放慢了速度,眷戀地看著她貪婪的小口將他一吋一吋吞噬的模樣。
「不要再弄了……求你……嗯啊……」杏圓大眼閃爍著淚光和情欲,她感覺身下正微微顫抖著,那彈性的小口正和著羞恥的黏液,祈求著讓人更深入的欺陵。
「妳這裏真是濕得不象話……妳看我才這樣靠近而已,她就好象快要忍不住了。」他像對著情人呢喃私語一般,手握粗大陽物抵著血嫩花芽頂兜著。
而在這時,她已經自動用雙腿勾環他的腰捍,準備好迎接一場激情風暴。
從恥骨的頂端,沿著路徑撫過柔瓣小核,最終點靜置於穴口半晌,極烈地將火龍深埋進緊實滑膩的嫣穴之中──
「呃……」一股被填充的滿足舒展了她的眉頭,如玉的小臉看起來既迷蒙又愉悅。曾幾何時,從最初的羞澀和抗拒變成如今的熟練迎歡,她的身子已然被寵壞了。
「很舒服是不是?」他斜了些角度猛撞幾下,表面看來好似是他愛欺負她,其實是她太會裝蒜假仙,她那縱情放浪的神情會讓男人失心瘋,欲用盡一切讓她棄械投降拜倒在威猛之下,實際上卻成了取悅她的男奴,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滿足她對情欲的渴求。
對於這樣的卑微,他卻絲毫不感到氣怒或不願,只要她永遠都能在他身下露出這般陶然快意之姿,無論要他付出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
「妳這個魔女……」他率領著熱燙陽將,深搗柔軟如綢的神秘境地,她崩潰喜悅的每分表情在他眼底閃爍,就像天上最燦亮的星子,將他目光全然擄獲。
「啊、啊……輕一點……太進去了……呃啊……」他的猛厲時常令她難以堪受,當他竄入最深底端,總帶來無法習慣的絲微疼痛,但她卻還是不能拒絕,抱著他的感覺太美妙,劇烈的快慰太迷絢,讓她口是心非地用腿將他勾得更近,要與他不分不離。
「傻女孩!妳知道我有多愛妳嗎?」他的上身幾乎伏倒在她胸前,粗喘的氣息縈繞在她耳際,賣力地一次又一次佔據她的誘人水境。
「我不知道……嗯……」激情早把她的思考能力剝奪得不剩半分,一雙潔白藕臂卻更緊地擁抱著他。
「妳還感覺不出來嗎?」他兩手伸到她大腿根部,配合著他的挺近,規律地以圓圈按摩著,當兩方撐得更開,他胯間的粗棒也進得更深,兩方往中心推擠,讓她穴壁的包裹吸得更緊。
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幾乎讓她欲仙欲死。
「不要這樣……呃啊……把手移開……」她狂亂哭喊著,感覺身子就要承受不住他這般玩弄了!
但他怎可能聽她的話停手?狹長鷹瞳染上陰險之色,使勁將穴口週邊往中間推擠,陽物也在嫣紅穴徑裏短促抽插,頻頻震撼著敏感的極樂之處。
「果然是這裏……」他像找到什麼極大樂趣一般,笑得既邪惡又乖張,看她越是崩潰,他就越是亢奮,儘管身軀已經熱到快著火了,他還是想再多忍耐片刻。
「啊呀……我……方騵祺!」快感的疾速堆積讓她哭泣,繃緊了身子在他耳畔吶喊,迎接飄然無邊的高潮降臨。
「真是不浪漫,在這種時候竟然還叫我全名……」熱到滿身大汗的他竟然還有心情抱怨,為了懲罰她的不解風情,他快速抽出陽物將她翻身,再度佔領餘韻未退的敏感嬌穴。
「嗯啊……」她感覺到脆弱的花穴撐不住多次的摩擦,並發出熱烈的麻意,但他的欲火正逢沸點,像煮開的水一般滾燙,那幾欲要將人灼傷的溫度讓她無法忽視他巨大的存在,正重重地撼動著她的靈魂。
而他正用雙眼凝視著灩麗小口吞吐男性剛強的美景,讓他欲火攻心,搗穴的攻勢更為虎猛,大手扶住渾圓的臀瓣,擺動的力道如此駭人,幾乎像要震碎她的身子。
「啊哈……不要了……我不行了……」他的失控讓她懼怕不已,這樣激烈的索取是她前所未見的,她不能預估自己是否將在他身下瓦解虛脫,每分每秒都是極限的挑戰,讓她不由自主地往前爬,妄想掙脫這無盡的欲浪。
「妳想跑?」他邪譎的語調在她後方響起,換來的是更強悍的侵襲。
「啊……不、不行……」她慌怯地握住他捏撚花芽的手,甫經歷一場高潮的她,無法接受這樣尖銳的快感。
但下一刻她兩手已被壓制頭頂,柔美的小臉埋在枕頭裏,掩不住的高吟聲調仍徘徊在空氣之中,白皙玉臀仍被高抬著,是自願亦是被迫地接納他熾熱的給予。
「記住了……妳一輩子都別想離開我……」他像催眠似地不斷以她聽得見的音量重複低語著。
神智迷亂的她無法清楚感受他內心波折,看不見他俊朗面孔,竟讓她的心像個孩子般感到無助畏怯,即將來臨的別離,竟挑在這種時候擄獲最脆弱的那根心弦,緊拉著微薄被單,她奮力將身子往他挪近,求得毫無縫隙的契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