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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原夢]馭火美娘子【超時空少女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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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8-19 00:38:36
  第八章

  在官火兒終於對官昕雲吐露身世之後,她的臉頰上就不時地散發出戀愛中女人的光 彩,教人移不開對它的羨慕眼光。

  「火兒,你什麼時候要跟雲兒成親啊?我實在是等不及……咳!等不及抱孫了。」

  水雲柔看見一臉春風得意的官火兒,忍不住向她催促婚事。

  只因她活不久了,希望盡早看見官昕雲成親,生個孫子,這是她最後的祈願了。

  官火兒手上拿著補品,臉紅得像抹晚霞,害羞道:「娘,官昕雲他都還沒有跟我求 婚……求親呢?我為什麼要跟他結婚?」

  談到這件事情她還有一點生氣,那個自大傢伙跟她說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跪不得 ,所以她死也不肯跟他成婚。

  水雲柔則是不明白官火兒生氣的原因,她在喝了一口補品後問道:「不會吧?我看 雲兒他很喜歡你,也似乎急著要娶你進門,怎麼可能沒和你求親呢?」

  她不相信兒子會愚昧到這種程度,泱定下次官昕雲來的時候,說說他的不是。

  她可等著他趕快娶親呢!

  「他……反正他就是沒有啦!」

  官昕雲只有像是宣告似地說她是她的當家夫人,而這根本就不是她所說的求婚,所 以她當然不肯承認。

  「誰沒有什麼啊?」這時,那一臉笑得邪門的官昕雲從外廳走進來,嚇了官火兒一 她撫著左胸罵道:「你走路一定要像隻貓一樣毫無聲響嗎?」

  水雲柔看著兒子又將官火兒擁進懷裡,朝她道:「娘,最近的身體好些了嗎?」刻 意忽略官火兒的奮力掙扎。

  水雲柔笑了笑,喜歡他們倆在一起時的親密及鬥嘴的樣子,今她有種幸福的感覺。

  「嗯,托火兒的福和照顧,娘覺得身體好很多了。」

  官火兒瞪了官昕雲一眼,才笑著從她的手上接過喝完補品的空碗,也趁機逃離他的 箝制。「娘,那我把碗收到廚房去。」

  她怕水雲柔當場在官昕雲的面前通婚,那不就給官昕雲佔到便宜了,因為她根本無 法拒絕水雲柔的任何要求嘛。

  瞧官火兒逃得如此倉皇,官昕雲英彎了唇。

  「你喜歡火兒吧?」水雲柔向兒子問道。

  官昕雲原來一臉戲龍的神情,在轉過來面對冰雲柔時,變得十分溫柔。「娘,您知 道我不止喜歡她吧?」

  他還愛上她了,一個會使用火的力量的神奇小女子。

  「既然如此,為什麼沒有向她求親呢?」

  「娘……」官昕雲只有在面對自己的娘時,才會出現些許的無奈。

  「娘希望能夠早日看到你成親,然後有孩子,難道你不想在娘死去之前,先達成娘 的願望嗎?」

  官昕雲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官火兒會跑了。

  「娘,您會長命百歲,不要動不動就提那個字。」他不喜歡水雲柔這麼悲觀。

  水雲柔搖了搖頭。「你不要扯開話題,趕快去向火兒求親吧。」

  「娘……」官昕雲只能夠苦笑。

  他當然想快一點娶官火兒進門,但是官長笑及官富民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他實在 無」辦喜事,而他相信官火兒有和他一樣的想法。

  可父子互鬥、兄弟閱牆,這事他哪敢告訴母親?畢竟,他們一個是他的親生父親, 一個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它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啊。

  「別老喊我,快點向火兒求親,訂下好日子娶她過門呀!」做母親的比較重規這件 事,因此又不斷催促道。

  最後官昕雲耳根子被哈得受不了,在水雲柔好不容易睡著後,才緩緩地在她的耳邊 道:「娘,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官火兒逃掉的,因為她注定是我的,我就一定會娶她過 門,不用擔心了。

  官火兒端著碗來到廚房,一旁的心丫頭正跟她打招呼。

  「當家夫人……啊!這碗我來洗就好了。」正閒得發慌,想找點事情來做的官火兒 不得不把手裡的碗交給她。

  「那好吧。就拜託你了。」她對那名小丫頭微笑。

  而那名小丫頭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有親和力的主子,一時不禁傻了眼。

  「好……好的。」沒有想到她找工作真的是找對地方了,這裡的女主人真的好好哦 !人長得美不說,待人也有禮,嗚嗚……太感動了。

  於是小丫頭轉過身去,就很努力地開始工作。

  官火兒見沒她的事了,就行出廚房,走到水池中的涼亭裡,又開始盯著水裡頭悠遊 的魚。

  口裡還喃喃地罵著官昕雲的不是。「真是的,連下跪求個婚也不肯,還真不是普通 的自大狂耶。」

  突地,就在她嘴邊帶著笑意,專心想著自己心事的同時,一陣腳步聲陡地響起,不 久便停在它的身後不遠處。

  「當家夫人。」她轉過頭,被嚇了一跳。

  「啊……是你啊!於招堂,你嚇了我一跳呢。」官火兒對他展露笑顏。

  於招堂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他的黑目裡似乎多了點兒什麼?不過官火兒卻看不出個 所以然來。

  「當家夫人在這裡賞魚?」於招堂慢慢地走進涼亭裡問道。

  他記得官火兒從前在官家莊的時候,也很喜歡像這樣靠在涼亭欄杆上,望著水底魚 兒悠遊。

  官火兒聞言,不自禁紅了一張俏臉。

  她可不敢說,她方才根本就不是在賞魚,而是想著官昕雲的事情。這教她怎麼說得 出口。

  「嗯……」於是她只好佯裝稱是,只可惜她做的好像不是很成功,因為於招堂的眼 半閉,隱隱透露著嫉妒。

  她是在想官昕雲吧?

  於招堂捏緊了自己的拳頭,望向地那含羞嫣紅的臉,心裡也狠狠地抽痛。

  他真希望她愛上的人是自己,那麼他也就可以不必傷害任何人了,但是他既然下定 決心答應別人了,他就得做到。

  於是,他突然抬起了臉建議:「當家夫人,你知道明天這牧場敖近的小鎮上有一場 特別的盛會嗎?」

  「盛會?」官火兒一臉的問號。

  於招堂的話誘導出她的好奇心,也提醒了她自從來到雲天牧場後,官昕雲就不曾帶 地出去散心過。

  於招堂的臉上,頓時出現相當溫柔的表情。「是的,是一個小小的豐年祭,不知道 當家夫人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想啊!我當然想,可是……」她的小臉條地暗了下來。「可是官昕雲最近那麼忙 ,他才沒有時間陪我去哩。」

  於招堂聞言。眼神又暗了下來。

  他不喜歡官火兒做什麼事情都想到官昕雲,他非常不喜歡。為此,他的心裡對官昕 雲也開始有幾分怨恨了。

  「不一定要當家莊主才能陪你去,在下很願意當你的護花使者。」

  官火兒想想他的話。「也對,可是他不會准的。」

  官昕雲這個霸道的傢伙,如果自己不能去,也不會惟她跟別的男人出去閒逛,她很 清楚。

  於招堂嘴邊的笑扯不出來了。

  官火兒在這短短的幾個月裡,還真的摸清了官昕雲的脾氣。

  「但如果當家夫人願意前往,在下可以安排時間,保證不會透露給當家莊主知情。 」

  官火兒建眉考慮半晌。「可他要是發現了怎麼辦?」

  「絕對不會的。」於招堂保證。不過他的保證,是說官昕雲絕對不會知道官火兒是 被他給偷偷帶走。

  「是嗎?那好吧!」官火兒快樂地答應了。

  翌日近年,官昕雲匆匆地自牧場外趕了回來。

  他騎著快馬進牧場,馬兒黑旋風都還沒有停穩,軌施展輕功自馬上下來,疾步走進 大廳內。

  大廳裡,水躍土、白國行等人都在場,唯一感到怪異的是,他們的臉色在見到官昕 雲回來並未出現一絲喜色,反而是更加神傷。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官昕雲才走進去,劈頭問的就是這句話。

  這件事的緣由,還得要將時辰商往前推。

  官昕雲在牧場外,收到白國行他們發來的信鴿,說官火見被官長笑他們給擄走了, 他才會瘋狂策馬奔回,欲瞭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水躍生開口答道:「一個時辰以前,下人們在後院當家夫人的房裡發現了這一封信 。」

  菁菁眼眶裡合著淚水,不斷向他說抱歉。

  「對不起……當家莊主,都是我的錯,沒有看好當家夫人。」她對於官火兒的突然 失蹤相當自責。

  「好了,不要再說了。」官昕雲的俊臉上少了平時的邪笑,打斷菁菁的話,接過那 張紙展開詳讀。

  不孝子官昕云:現在官火兒在我們的手上,你明天馬上帶五千兩黃金來贖回她,否 則,你應該知道富民很喜歡她吧?那麼爹爹能把官火兒送給他當偏房,屆時宴客一定會 請你三加,哈哈哈│官長笑「可惡!」官昕雲看完信之後,詛咒了一聲,以拳猛擊一旁 的長柱,發洩心中的不愉央。

  「為什麼他們要去傷害當家夫人呢?是為了幫官富民報仇嗎?」白國行猜測道。

  眾人的臉色也在此時凝住。

  「但……他們怎麼在戒備一向森嚴的雲天牧場裡擄人,這是我感到很納悶的事情。 」冷靜的水躍生分析著,令官昕雲危臉地腿起了黑色的鷹瞳。

  「叔叔的意思是,咱們裡頭出奸細?」

  誰會背叛他?官昕雲根本無從查起,於是轉頭向白國行交代:「國行,你現在去查 一下,最近牧場裡是不是雇了新的下人?」

  但是白國行在接令後,皺了眉頭答道:「回當家莊主,這個問題方纔我也和總管討 論過,最近我們只收了幾名廚房小丫頭,現在已經派人去找她們集中至大廳問話了。」

  「嗯,很好。」官昕雲的神色仍十分陰沉,不要說是嘴邊的笑了,就連平時的狂妄 也消失無蹤。

  他是那麼深愛著官火兒,她被擄走,他當然不好受,心頭似被巨石重壓,又似胸臆 裡有百萬隻蟲啃著,今他的心再也無法冷靜下來。

  一直到白國行突兀地出聲發現於招堂不在場,才暫時打破沉重的氣氛。

  「咦?招堂呢?怎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會不在場呢?」白國行奇怪地問道。

  他知道於招堂對官火兒無法死心,照理說,發生這件事情,千招堂也會急得像只熱 鍋上的螞蟻,集中至大廳來商討對策,可是他卻不在場,今他有些訝異。

  官昕雲和水躍生聞言,側過身子瞥了他一眼,不及細想,一名牧場裡的廚房嫂嫂, 軌帶著五名年約十六、七歲的小丫頭,走進大廳裡來了。

  一進門,她們排成一列,跪在官昕雲的跟前,以為自己做錯什麼事似地,根本就不 敢抬起頭看他。

  「這幾個就是前些日子才剛剛進來的小丫頭。」嫂嫂一臉擔心說道。

  「很好。」官昕雲站到她們的面前。「把頭抬起來吧!我要你們自動承認,你們哪 一個是派來的奸細?」

  他已經沒有時間去仔細判斷,便開門見山地問道,希望她們可以自己承認,省得他 花腦筋。

  小丫頭們慌張地搖著頭。「沒有啊……當家的,我們沒有。」

  官昕雲瞧她們沒有人肯招認,原來是想向前幾步,隨便揪一個人出來問罪,卻破水 躍生給攔住了。「你不要衝動,讓我來吧。」

  水躍生向前蹲在她們的身側,以平穩的語氣問:「你們知道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

  小丫頭們對看了幾眼,個個點頭如搗蒜。

  於是,他又繼續說:「平時當家夫人待你們不薄,你們還是趕快招認了吧。」

  這時,小丫頭們沉默了半晌,其中的一個才快生生地舉起小手。

  「哦!就是你嗎?」白國行一瞧見,馬上就和菁菁衝了過去,想抓她起來拷問,再 度被水躍生給攔著。

  「你們不要嚇著她了。」因為那名小丫頭顫著身子,又往後縮了好幾寸。

  水躍生看向臉色黑得嚇人的官昕雲,在得到它的默示之後,才朝舉手的小丫只移了 過去,然後試圖柔聲問道:「你知道當家夫人的下落嗎?」

  那名小丫寰抬起了恐懼的雙眼。「我……我不知道,可是……可是昨天當家夫人迭 碗回廚房清洗的時候……是我在洗碗,我……我洗好碗,要回……回房看到當家夫人在 和……和於管事說話,好像是說今天要去……要去附近的小鎮豐看年祭……下午要在當 家的回來之前……返回。」

  她斷斷續續抖著聲音說話,讓其他人白了張臉。

  難道,背叛了官昕雲的人就是於招堂嗎?白國行簡直不敢相信。

  官昕雲額暴青筋,閉上了眼睛。

  官火兒的安危未上,於招堂又背叛了他,這使他心中的怒火更加狂燒了。

  不管是於招堂也好,父親官長笑、兄長官富民也好。只要是誰敢碰了官火兒一根汗 毛,他就絕對不會放過他!

  官火兒喉中乾澀,她抬起頭,以迷茫的眼神看清了四周的景物。

  「火兒,你還不能亂動,再休息一會兒吧!」一隻手在她不意的時候,輕輕地施壓 今她不得不再躺回去。

  「你……這裡是哪裡?」官火兒沙啞著聲音說道,看見於招堂正捧了一杯水過來。

  「來,火兒,先喝點水。」

  火兒?他叫她火兒?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官火兒還來不及問出口,身體就已經被扶起半生,就杯喝了不少茶水,也暫時舒解 了她的喉病之苦。

  「這裡到底是哪裡?而你……又為何帶我到這裡來?」才剛喝下水,官火兒就迫不 及待地問道。

  她憶起今天早上,瞞著菁菁跟著他策馬奔出牧場,想去見識一下外頭的新鮮事物, 但是他們的馬還不到小鎮,她的鼻口就被一塊有濃重藥味的手巾悶住,即時失去了意識 。

  醒來時,她的人已經到了陌生的地方,連於招堂整個人看著她的目光,也令她怯懼 不已。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唉!都怪她太不謹慎,以為他是自己人就失去了戒心。

  官昕雲知不知道她已經被於招堂抓走了?

  她沉默地壁眉,瞧他半晌後,他才緩緩地開口:「這裡是客棧,我們暫時住在這裡 ,明天再上路到別的地方去。」

  官火兒不敵他愈來愈灼熱的目光,撇過頭去,知道他並不想透露出現在的所在位置 ,讓她有機可乘地逃走。

  「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他剛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因為我……」

  於招堂本欲回答的,但是看到她方才撇開的臉,他的話留在唇間,說不出口,於是 換了另一段話。「你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說罷,他使傾身在她的眉心印上一吻,離開這間客房了。

  官火兒呆愣地張大茫茫的水瞳,小手抓緊了被單。「難道他……」

  不知為何,她的心裡竟有一絲不祥的預感,迅速的擴散中。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愈來愈不安了。

  是夜,官火兒躺在床上翻身不得安眠,不久。一陣忽地出現的兵器打鬥聲,才抓住 她所有的注意力。

  「怎麼回事?」她從床上慢慢躍下,發覺自己的沐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便來到窗 口,打開一條縫隙往外頭看去。

  前方的屋背上,三、四個黑衣人包圍著於招堂砍殺,他們施展輕功跳躍,不斷出招 向前攻去,幾乎打得於招堂無力反擊。

  「真是過分,這麼多人打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

  一時之間,官火兒忘了自己該趁機逃回雲天牧場,便開了窗,想奔過去援助於招堂 退敵。

  可她的小手才敞開木窗,脖上就多了把小刀架著,一陣低沉的男音隔著布料,低低 地傳進它的耳裡。「火兒姑娘,在下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刀劍無眼,取了你一 條小命就不好。」

  「我知道了。」她能不明白嗎?

  官火兒就這樣子被黑衣人給慢慢押出屋外,當他們出現在月光下,身後的黑衣人就 朝屋背上喊:「於招堂!辟火兒她在我們的手上,你還是識相點兒,放下刀刃恨我們去 見主人吧?」

  於招堂聞聲,瞥了屋下一眼。

  「火兒。」閃避不及,他被眼前的黑衣人一個跨步,朝側腰猛刺了一劍,墜了下「 於招堂!」官火兒嚇一大跳,想奔過去看看他的傷勢。

  奈何身後的黑衣人刀架著她的脖子,扯住她的身體,今她動彈不得。

  不過,幸好於招堂施展輕功保住性命,安然落地,這才使官火兒鬆了一口氣。

  隨後跟著他飛下來的黑衣人,一把劍也即刻掛在他的脖子上。

  「哼!你們還是乖乖地跟我們走一趟吧,別再做垂死的掙扎,否則……就別怪我們 的手下不留情。」黑衣人喝道。

  不久,全身打顫的店小二幫他們一行人開了木門,見他們全走出去了,連忙合上門 ,免得多惹是非。

  黑衣人一一上馬,一名要載於招堂的黑衣人,因為怕於招堂中途脫逃,便取出一條 麻繩來。

  「把手伸出來!」那黑衣人凶狠地叫道,千招堂沉眼瞥了一下,才把雙手交了出去 。

  但是在那名黑衣人要動手纏上繩索時,千招堂大叫了一聲。「火兒,逃啊!」

  他自己則趁勢抽出丁黑衣人身側劍銷裡的劍,刺進了黑衣人的身體裡,解決了一名 打者。

  官火兒見狀,當然也抓住了幾會,以手肘使勁往後一頂,剛好讓她身後的黑衣人悶 聲伏倒,原來架在她脖上的刀也掉在地上。

  她狂奔了起來,但是想到於招堂受傷又身陷險境,於是她又跑了回來。

  「於招堂!」她撿起方才黑衣人掉在地上的劍,想幫他的忙,但是由於她不會武功 ,所以在出了兩招之後,又馬上被另一名黑衣人給制住了。

  「火兒!」於招堂見她被勒住了脖子,十分痛苦,因此長劍一格,往她那裡快奔過 去。

  由於他太心急了,所以忘了其他的黑衣人正攻過來,一個失神便又被畫上一刀。

  「於招……堂。」她想喊他,可是脖子被捏得死緊。

  此時,她身後的黑衣人道:「殺了他吧!反正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只要把官火 兒帶回去,咱們一樣可以拿到錢。」

  「不……不行!」官火兒就這樣子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名大笑的黑衣人將長劍刺進 趴在地上的於招堂。

  「不……為什麼你們要殺了他呢?為什麼?」她哭了。

  而一直以手鎖住她喉部的黑衣人,這時才開始感覺到不對勁。

  他的手似乎正在發熱,不久,一旁的黑衣人便叫道:「哇!快滅火啊!你的手臂著 火了!」

  黑衣人嚇得跳離官火兒的身後,才發覺他全身都著火了。

  「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啊!」而他的身上,那人詭異地狂燒著,馬上就讓他抱 頭在地上打滾,怎麼也滅不掉。

  其他的黑衣人簡直是看呆了,站了好一會兒才跑過去幫他滅火。

  官火兒也趁這個時候來到於招堂的身邊,害怕地扶起他的身體。

  「你……你沒事吧?」他身上的血流了好多哦曰於招堂還剩下一口氣地對她笑道: 「別……別哭,人兒……我……我喜歡你……我愛你,快走……朝北……回,同雲天… …牧場去。」

  官火兒張大了眼。她根本不曉得於招堂已經愛上了她,難怪他要擄走她了。

  「我知道了,可是你……」

  「別管我……只要……只要記得我愛你,那……就夠了。」他笑著對她說完了最一 句話便離開人世。

  官火兒抱著他的身體痛哭,而一旁已著火的黑衣人,他身上的人則是愈燒愈旺了。

  其他的黑衣人見滅不掉火,心想:抓官火兄回去也有錢可以領,於是便轉身,卻個 個瞳目結舌了。

  因為官火兒的身上有著更可怕的青色火焰,而隨著她臉上哀淒的眼淚,那人彷彿隨 時會燒至他們的身上一樣,教他們轉身馬上就逃走了。

  官火兒不知道他們已經落荒而逃,一個人獨力拖著於招重的屍首,上了其中一名黑 衣人的快馬。

  「我一定會把你帶回去的,我不要一個人獨行……。」

  官火兒覺得自己是戴罪之身,她來到這古代,已經害得那麼多人為她受苦,她覺得 非常難過。

  她忘了自己不會騎馬,頓時策起馬來,從於招堂說的北方狂奔。

  「跑吧!就讓我脫離未來的劫難,不要再傷害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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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8-19 00:38:58
  第九章

  同一時刻,官昕雲、水躍生和白國行等人,集中在書房裡開緊急會議。

  「當家莊主,明天的鴻門宴,你還是要去嗎?」白國行坐立難安地問道。

  明明知道這是官長笑的陷阱,卻無能為力,難道真的放官昕雲一個人去嗎?

  官昕雲墨黑的眼瞳閃過了一絲光芒。「火兒身在險境,我不得不去。」

  如果他知道將官火兒帶進官家莊是件壞事,絕對不會讓她在那裡久待,失策的是, 他太低估官富民的色膽,居然連他的人也敢動,這令他氣極了。

  「可是只有一天的時間,他要求的贖款我們根本就湊不出來。」因為官長笑要求的 數字實在太大了。

  「不,我可以單槍匹馬赴會將火兒救出來,那些錢……根本就不需要帶。」官昕雲 自信地說道,今其他人嚇了一跳。

  「萬一當家夫人她……」

  「不會的!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他已經發了誓,誰膽敢碰他的女人,那 個人就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

  「不要再說了,我已經決定,就不會再更改。」官昕雲大力地拍著桌子說,讓其他 的人只得襟聲。

  「好!那你就得負責把我的媳婦兒帶回來。」

  突地,這一個柔軟但堅持的聲音白書房門口傳來,眾人的注意力也走。

  「娘!」官昕雲沒有想到,體弱的母親居然會被小丫頭扶了進來,因此連忙走過「 你不肯讓我知道這件事情,我只好自己來瞭解了。」水雲柔被官昕雲等人扶至座位上, 喘氣說道。

  「娘,我只是不願意讓您擔心。」官昕雲收斂起方纔的氣焰,柔聲說道,就是怕水 雲柔擔太多的心。

  「不願意讓我擔心,不告訴我,就是不願意讓我擔心嗎?火兒是我媳婦,你怎麼能 這麼說呢?」

  水雲柔非常明白兒子的孝心,但她還是不原諒他什麼事都瞞著地做。

  官昕雲聞言苦笑了下,馬上向一旁的叔叔水躍生搬救兵。

  「雲柔姊,你知道昕雲的意思,軌別再說他了。」水躍生微笑道。

  這一輩子能夠克住辟昕雲的女人,恐怕也只有官火兒和水雲柔兩人了。

  水雲柔瞧了自己兒子一眼。的確,他現在已經為了官火兒的事情傷透腦筋了,她不 該再增加他的負擔。

  於是她執起官昕雲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雲兒,那我不但要你平安地把火兒帶 回來,你自己也要保重。」

  官昕雲說:「我知道了,娘,我向您保證,我們兩個人都會平安回來的。」

  因為,他還沒有向官火兒求親呢!怎麼娶她進門?

  官火兒不知道策馬狂奔了多久,也沒有察覺她現下坐在馬上已經不會再吐了。

  她現下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要盡早回到官昕雲的身畔。

  瞧瞧,她才跟他分離了一天的時間而已,她的心裡就全都是他,不管是他的自大、 還是他的狂傲、抑或是他的霸道,都教她戀棧不已。

  「昕雲,你要等我回去哦!」她不斷向前進,口裡也唸唸有辭。

  於招堂的身體掛在她前面的馬背上,雖已斷氣,但仍微溫,這使她相信,等她回到 了雲天牧場,就能夠請大夫幫他診治了。

  她相信他一定還沒有死。

  她一直覺得愧對於招堂的是,她竟然末察覺出於招堂對她的愛意,還在不知不覺之 中愛上了官昕雲。

  這封他而言,一定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吧?她在不知不覺中做了如此殘忍的事情, 令她覺得愧對他,因此,無論如何,她也要把他給送回雲天牧場才行。

  「呀!」所以,她不自覺又加快了速度。「快點!快點……啊!」

  但,可能是一夜無休止的奔波吧!馬兒在加速投多久後,向前頭的路滑出,使得官 火見被摔下馬,滾了好幾圈後還撞上了一旁的矮樹,暫時昏了過去。

  待她好不容易醒來時,天已經大克。

  「天……天亮了?」她起身想自矮樹叢裡爬出來,卻發覺自己的手腳全都破皮出血 ,並且疼痛不已。

  「糟……糟糕了,於招堂他呢?」官火兒勉強自己起身,找到了在一旁嘶叫、半破 的馬兒,知道她不能再騎馬了。

  於是,她開始搜尋於招堂的屍體,希望他也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

  但是她還來不及找到於招堂,前頭的小徑就揚起了一陣塵煙。

  「啊!有人來了!」地想著是否要求助於來人,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了,於是她拖著 痛腳走到路邀。

  「喂!對不起,可不可以請你們幫我一個忙嗎?喂!」官火兒舉起雙手開始在自己 的頭上揮動並大叫。

  不一會兒,那幾個騎著快馬的男人即奔了過來。

  「當家夫人?你是當家夫人!」那一名男子是在雲天牧場做事的人,他認出了官火 兒,並且興奮地大喊著。

  「你……你們是誰?」官火兒還不知道他是誰,只覺得頭愈來愈昏,也愈來愈重。

  「我們是雲天牧場裡的工人,來這附近的小鎮上採買的……」

  「是……是嗎?」她的臉上露出虛弱的微笑,還來不及聽他說完話,她的腿便發軟 。

  「啊!當家夫人!」他們忙七手八腳地扶住她。

  「於……找到於招堂,把他……帶回雲天牧場去。」官火兒的意識只來得及交代這 些了。

  三個時辰後,官火兒在自己的房間裡甦醒了。

  當她見到這個熟悉的沆花板,她才放心地笑了。

  「還好,我又安全地回來了。」她自言自語道。

  這時,興奮之情難掩的菁菁捧著一碗藥走進來,她在看見官火兒終於醒過來時,眼 眶裡打轉的眼淚快要流下來了。

  「當家夫人,你總算是醒過來了。」她快速地幫官火兒坐起,然後才把才纔暫時放 在桌上的藥拿了過來。「來,把藥喝下吧,當家夫人。」

  可是她卻見到官火兒的臉上有些失望的神情。「當家夫人。」

  「哦,對不起,我馬上喝藥。」官火兒心虛地把頭垂了下去,並把苦藥喝個精光, 想要掩飾一醒來未第一個見到官昕雲時的失望。

  菁菁看著她把藥喝完,本張口欲言官昕雲的事情,但是水雲柔和水躍土等人卻在這 個時候走進來了。

  「火兒!火兒!你回來了啊?快讓娘看看你什麼地方受傷。」水雲柔被扶至她的床 邊坐下,還真拉著她的小手,一直心闞地檢規破度的傷口。

  其實,她身上的傷大夫才看過不久,只是水雲柔放不下心,所以又硬叫著水躍生、 白國行陪她來。

  只是,官火兒不知怎麼著,若覺得從他們的眼底,好似看到了一絲擔心。

  她回握水雲柔的手。「娘,我沒事的,官昕……不,昕雲他……」

  她想問的是,官昕雲知道她平安回來了,為什麼投有來看她?

  眾人對看了一眼,任誰也不敢將現在的狀況告訴她,水雲柔也只道:「火兒,入乎 安回來了就好,平安回來了就好。」卻閉口不提官昕雲的事,令官火兒愈來愈覺得事有 蹊蹺,她只好問起於招堂的事情。

  「對了,於招堂呢?有沒有找到他?」

  此時,白國行才悲痛地告訴她。「當家夫人,千招堂他……早就已經氣絕多時了。 」

  當那些的人在草叢裡發現他的時候,他一動也不動的,本來以為是昏了過去,結果 驚覺他已斷氣很久。

  官火兒聞言,心一沉。「是嗎?沒有想到,我還是害死他了。」

  「當家夫人……」白國行也沒有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心中為了好友的死而悲傷。

  但是官火兒最後還是將於招堂擄著她往南行,投宿在客棧後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 十地說出來,眾人都歎了一口氣。

  最後,水雲柔等一干人在勸她好好休息後,便魚貫地離開房間。

  可是官火兒皺著眉頭,見不到官昕雲的心情今她痛苦,於是她披上外衣下床,打算 親自去找那個自大狂問話。

  問他為什麼不來看她?他不是曾說過愛她嗎?她才不相信他的記性不好,那麼快就 把她給忘了。

  費力地穿上衣服,官火兒見外廳的菁菁碰巧不在,嘴畔浮現一絲笑意,就大大方方 地推開門,去找官昕雲算帳了。

  不久,她便一個人來到書房的門口,本欲出其不意地嚇他一大跳,卻不小心泯到裡 頭傳來的愀話聲。

  於是她惡作劇地把耳朵貼到木門上,豎耳傾聽。

  「躍生,你說雲見他……一定會沒事嗎?」

  「雲柔姊,昕雲的武功不弱,官長笑他們就算是布下天羅地網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你就別再擔心了。」

  「可是他只有一個人,我還是忍不住擔心,又加上長笑他原來對雲兒就不好,我真 的很怕他會………」

  「不會的,老夫人,當家莊主吉人自有天相,不會那麼早就被招回的。」

  「嗯,再加上雲兒發現火兒已經回來的話,他自然也不會再戀戰,很快就會趕回來 的。」

  「但是他根本就不道火兒已經回來了呀!如果他上了長笑的當,若了道,那他豈不 是性命堪憂……雖然長笑是它的爹,但是他從來不當雲見是他兒子啊!」

  水雲柔的這話今室內靜默了好一陣子,而房外的官火兒則是軟了手腳。

  她沒有想到,官昕雲沒能來見她的原因居然是這個!

  「不然,就讓國行跑一趟了,當初答應讓他一個人獨自前往,真的是人亂來了。」

  大夥兒也都在這個時候,後悔沒有阻止官昕雲去赴官長笑的約。

  「是的,老夫人,那我現在馬上就過去。」

  但是白國行的話才說了一半,門外的官火兒再也忍不住地推開大門了。

  「我也要去!」

  官長笑他們僱用了一批武功精良的殺手,駐守交錢地點,等的就是官昕雲帶著大四 「富民,你說官昕雲真的會來嗎?」

  黃金來送死。

  官富民那張被燒得焦黑的臉,浮起一抹殘忍的笑。「會的,他還不知那名火妖女被 於招堂給帶走了,所以他一定會來的。」

  只可惜,他昨夜私自派黑衣人去逮官火兒及於招堂回來沒有成功,反倒還將他們嚇 得屁滾尿流地跑回來。

  不然,他還真想看看,在官昕雲的面前殺死官火兒,或者是在官火兒的面前殺死官 昕雲,他們的臉上會有什麼表情?嘻!嘻!

  官長笑聽官富民的分析,竟不自覺地放下一顆心。

  因為官富民在被火灼傷之後,盡得他心狠手辣的真傳,就像此次要殺了官昕雲奪其 牧場產業的事情,也是官富民出的主意,所以他愈來愈驕傲了。

  呵!呵!有其父必有其子嘛!而官昕雲不過是個壞血統、意外的雜種,當然比不上 他的富民啦!

  他們一行人就這樣在土坡上等著,不久,前方就有一名大鬍子探子,策著馬奔過來 了。

  「報告,官昕雲帶著兩名運黃金的隨從,從東邊的小路上過來了。」

  語畢,官長笑、官富民以及他們僱用的殺手全都歡呼了起來。怎麼說,荷包有進帳 了,就連夜裡頭作夢也會偷笑哩!

  「哈!炳!炳!昕雲造不孝子真有膽,聽話地搬了那麼多的黃金來孝敬老子我,哈 !炳!炳!嗯,等一下我們就慈悲地讓他選擇一種喜歡的死亡方式吧!炳!炳!

  哈!」

  官長笑和其他人簡直是笑得合不攏嘴。

  黃金!黃金耶!這一些黃金,不但可拯救搖搖欲墜的官家產業,連吃過下半輩子也 不成問題。

  官昕雲為一個火妖女花了那麼多錢,在官長笑他們的眼裡看來,真的是大傻瓜一個 ,有了錢,要多少女人會沒有嗎?

  官長笑愈來愈覺得,他當初沒有讓官昕雲真正接管官家莊是正確的,雖然他的經商 手腕確實很好,但是為了沒有必要的女人花這種錢,從這點看來,官富民就比他強了許 多倍。

  因為,它的決定絕對是沒有錯誤的。

  官昕雲的三人小隊伍緩緩的自遠方朝這裡邁進了,官長笑在止住了得意的笑容之後 ,同身後的人們宣佈:「等這事一結束,咱們辦一場慶功宴吧!」

  「哦!」他身後的殺手們也高興地舉手歡呼。

  嘿!嘿!有好一陣子沒有接過這麼好的任務了,因此心中的興奮可想而知。

  官昕雲揮退那兩名跟著他一起迭個空箱子來的下人,等他們走遠安全了,才開口和 為首的官長笑說話。「火兒呢?」

  他現在心裡頭最牽掛的,只有官火兒的安危。

  他只希望她沒有出什麼事情才好,不然,他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官火兒她很好,你先把黃金交過來,我們就放了官火兒。」

  黃金!黃金!黃金!辟長笑現下滿腦子的肥油,想的全都是這檔子事。

  聞言,官昕雲危臉地腿起黑色眼瞳。

  火兒她……該不會不在這裡吧?

  但是他仍開口道:「沒有見到火兒,你們就別想碰這箱黃金。」

  官長笑撇了撇嘴笑道:「是嗎?就算你見到了官火兒又如何?」

  官昕雲冷冷地看著他,目不轉睛,還是令他心裡發毛了,於是他使側過去去,和官 富民低語。「富民,怎麼樣?要照計畫行事嗎?」

  他怎麼老覺得官昕雲今天的氣勢,和乎時有些吊兒琅當又有些邪氣的樣子不符,使 他心生芥蒂。

  要依計行事,官長笑這老頭卻像差個臨門一腳,這令官富民有些煩惱。

  「爹爹,如果咱們想得到那箱金子的話,就要這麼做,別無他法。」他挑了被火燒 得奇形怪狀的眉說道。

  官長笑這才朝官昕雲咳了咳。「昕雲,見到官火兒後你就得把黃金交出來。」

  於是他揮了揮右手,他馬後的一名黑衣人即刻拉出一名女子,她的頭上罩著黑市, 雙手被綁在身前,寸步難行地被黑衣人推著。

  官昕雲見狀,心裡抽痛了一下,星星似的眼瞳也腿了起來。

  他們居然敢這樣對待火兒,官昕雲暗忖,他等一會兒會替火兒連本帶利討回來。

  「黃金呢!」官長笑的眼裡,還是只有黃澄澄的金子。

  官昕雲抬高了下巴,「先放了火兒,這是我們的約定。」

  官長笑又看了官富民一眼,瞧官富民不耐煩地點頭,他才朝後頭的殺手喊道:「讓 官火兒過去。」

  黑衣人看到暗號,推了眼前的蒙面女子一把,便便她跟蹈了下,馬上往前一僕,跌 倒在地。

  「火兒!」官昕雲氣急地大叫,才瞧見蒙面女子被黑衣人扶了起來。

  但她仍不好過,又跌又見的,才慢慢地走至兩方的中心點。

  「等一下,昕雲,你何不把那箱黃金推過來些?」官長笑提醒地喊道。

  官昕雲的臉一沉,長臂一伸,對著那裝了黃金的車施了掌力,跟著策馬到中心點「 交換吧!」官昕雲對著那名押著蒙面女子的黑衣人道。

  那黑衣人看官長笑一眼,就忽地把蒙面女子往前一堆,馬上把一車的黃金給往回「 火兒!」官昕雲眼見蒙面女子就要跌倒在地,便施展輕功躍離馬兒,向前去抱住了她, 再飛回馬上。

  「火兒!」

  在官火兒重回他的懷抱,狂喜的同時,突然扯下自己黑色頭巾的陌生女子,卻在此 時將一柄銳利小刀刺進他的胸膛裡。

  「咳!」官昕雲吐了一口血,打了那名陌生女子一掌,將她盯住黑旋風的身上。

  「哈!炳!炳!昕雲,你還是中計了,其實官火兒並不在我們的手上,而是被你的 屬下拐走了,你這個大笨蛋!」

  官長笑瞧黃金已然得手,當然是笑得更加開心,尤其是見到官昕雲身受重傷,他的 心就有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不久,殺手們的報告傳來,頓時熄滅他的快樂。

  「啊!狽屎:這裡頭根本就沒有黃金!我們都被騙了!」

  「什麼?」官長笑這時才回頭瞥了官昕雲一眼,後者,正帶著嘲諷的目光看著他, 彷彿他比他更蠢,今他氣得差一點腦溢血。

  「該死的官昕雲,你找死啊!」於是他大聲一喝,身後條地又出現了一批拿弓箭的 高手,個個都將箭矢對著他。

  就算官昕雲的身手很好,受了傷他躲不過亂箭齊飛吧!

  思及此,官長笑不禁對自己的主意感到十分得意。

  就在此時,官富民突然恐怖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辟昕雲,官火兒昨天已 經被我派去追殺她的人殺死了,所以你還是等著乖乖受死,讓我迭你到地獄裡頭去見她 吧!」

  因為他忽然很想看看官昕雲發瘋的樣子,所以他才如此欺騙他,但是官長笑也被他 給唬得一愣一愣。

  不消一刻,官富民便在官昕雲像只瘋狂的雄獅衝過來之前喊道:「放箭!」

  頓時,百發般的萬箭齊射,對準官昕雲而去。

  情勢在此刻急轉直下,那些百萬發似的箭矢,在接近到官昕雲不遠的前方,馬上就 化做一道道的詭異火焰,散飛成朵朵的火花。

  官昕雲強勒住馬,整個人怔在原地不久,喜悅地轉過身去。

  「官昕雲!」因為他已經聽到那悅耳而且老是喜歡生他氣的銀鈴聲音。

  「火兒!」同時,他也策馬往回奔了過去,接住從白國行馬上躍下的官火兒,緊緊 地擁抱著她。

  「該死的!你怎麼可以隨便地跳馬?你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嗎?」

  但是甜蜜的擁抱才剛剛開始沒有多久。官火兒就從他震怒的胸臆裡,聽到他渾厚吸 引人卻也嚴肅的罵聲。

  「抱……抱歉啦。」官火兒難得面有慚色地道歉。

  只因她真的是太心急了,於是便忘了她身處何地,只想要重回他霸氣的懷抱。

  就在他們倆終於甜蜜重逢的同時,另一方面的官長笑眾人,也對眼前的火花飄散場 面目瞪口呆。

  「這……我的沆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官長笑喃喃自語。

  官富民一看到火光,整個人就恍憾起來。

  火、火……不!他不要再被燒一次,他不要!

  於是他像是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給嚇著了一樣,不斷推著輪椅,就開始往後頭,邊推 邊發瘋似地大叫!

  「不!不要燒我!你不要再燒我!放過我吧!放過我吧!」不久,他的輪椅便開始 在土坡上失控了。

  這時,官長笑忽地聽到官富民不對勁的反應,也嚇著了,便連忙叫那些殺手攔下他 。「救他!你們快救他呀!還桿在這裡做什麼?」

  但是那些殺手們還等不及一躍而上,阻止他輪下失控的速度,官富民就撞進土坡下 的矮樹林裡,發出一陣哀號聲。

  當官長笑他們終於策著馬跟上時,官長笑簡直是痛哭失聲。

  官富民不但當場被樹枝畫得全身是傷,更是一頭猛地撞上大樹幹,血流如注地嚥下 最後一口氣,死了。

  而在官富民死去之前,他的口裡還唸唸有辭。「不……不要……請不要……放火燒 我……不要燒我……不要……」

  官長笑抱著兒子的屍體哭了好一陣子,他充滿恨意的目光條地飄回土坡上,正情意 綿綿、雙雙擁抱的官昕雲以及官火兒的身上。

  「殺!去殺了他們,只要是誰殺了那對狗男女,我官長笑就給他五萬兩的黃金,傾 家蕩產也沒有關係,殺!」官長笑喊紅了眼。

  殺手們見又有錢可賺了,紛紛對視了一下,就躍出林子準備搶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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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8-19 00:39:29
  第十章

  官火兒心滿意足地在官昕雲的懷中微笑,不久,便聽到白國行的調侃聲。

  「當家夫人,你們也抱很久了,咱們該回去讓老夫人安心了吧?」在他的身上,可 是負著將他們倆安全帶回的使命。

  聞言,官火兒這才記起害羞這檔子事,用力地推開官昕雲的懷抱,卻無預警地聽見 他悶哼了一聲。

  「官昕雲!你受傷了為什麼不早說呢?」官火兒氣急敗壞地吼道。

  她方纔那樣衝進他的懷裡,一定早就弄疼他了吧?能忍到現在,她也不得不佩服。

  官昕雲溫柔地看著她,手忙腳亂地想幫他包紮傷口,一臉的難過樣,使他又忍不住 調侃她。

  「跟你抱一抱傷口會比較快好,難道你不知道,你就是我的藥嗎?」說得官火兒臉 紅得像小太陽,不曉得該怎麼反駁他。

  「你啊!現在就有力氣損我了嗎?」官火兒故意用力地壓他的傷口,再度讓他悶哼 了一聲。

  白國行掩嘴竊笑,心想這兩個鬥嘴情人,實在是一對寶耶!

  「咳!咳!」官昕雲瞥到白國行聳著肩,於是便警告他別太過分。

  白國行將目光調回土坡上,發覺官長笑他們全都集中到土坡下的矮樹叢裡,不久便 發出了痛哭聲。

  「怎麼一回事啊?」官火兒也聽到這個悲傷得令人毛骨煉然的叫聲,於是抬起頭來 ,跟著官昕雲的規線看往坡下。

  未至一刻,坡下的矮樹叢裡就竄出了數十名黑夜殺手,撥出長劍、大刀,軌往他們 策馬殺過來了。

  「哦哦,慘了,他們過來了。」

  官火兒的尾音未收,官昕雲策動身下的黑旋風道:「國行,避!」

  「知道了,當家的!」白國行勒馬,跟著他們轉了個方向,便疾速地下土坡。

  「抱緊我了!火兒!」官昕雲忍著腹傷,摟著官火兒策馬。

  可依靠在官昕雲胸膛的官火兒,卻在小手摸上他的腰時,摸到了愈流愈多的溫熱血 它們隔著剛剛官火兒幫官昕雲暫時包上的手中,透出一陣陣的血,也慢慢地濕透他的衣 物。

  「官昕雲,你的血愈流愈多了。」她大喊。

  突然間,她好怕好怕。

  官昕雲無暇低下頭去確認官火兒聲音裡的恐懼,只能夠安慰她。

  「火兒,放心好了,我還沒有回雲天牧場苞你成親,我是不會死去的。」他還是像 平日般霸氣地說道,令官火兒氣絕。

  又來了!都這麼危急了,他還有心情說這些笑話。

  「官昕雲!」她生氣地在他的懷裡吼道,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沒有多少時候,黑衣殺手們的馬還是追上來了,白國行怕再這樣下去,別說他們三 人回不了雲天牧場,恐怕想要活著逃脫也不是件簡單的事。

  「當家的!你們先走,我來殿後阻敵,快走吧!」

  說罷,他的心一橫,硬是勒馬停下,不久,那團人已經把他團團包圍住了。

  「白國行!」官火兒驚聲大喊,現了官昕雲凝重的俊臉一眼。「怎麼辦……白國行 他……我不要他和於招堂一樣死掉。」

  夠了,真的是夠了!她到這裡來已經傷害了那麼多人,她不要再看到任何人受傷官 昕雲聞言,緩緩地慢下黑旋風的狂蹄,並忽地將她放下馬去。

  「火兒,跑!回雲天牧場去吧!我會帶著白國行一起回來的。」

  「不!不要這樣,讓我跟你在一起,拜託!」

  她弄不懂,他們明明知道她的身上有著一股奇異的超能力,卻每每地今她臨陣脫逃 ,讓她一個人獨活,為什麼呢?

  官昕雲看著被官火兒拉著不放的手,和那張總是令他愛憐不已的粉臉,一雙平時森 冷冰凍的黑日變得柔和,忽地又把它的身子提起,在她尚未反應之時,狠狠地印上一個 包含他所有愛意的深吻,令她昏頭轉向,差一點在他放下她時站不穩腳。

  「火兒,這就是我的回答。」

  官昕雲彎了嘴角,用手點了下它的俏鼻尖,軌策馬往回走了。

  官火兒整個人呆了,才開始張嘴對著他離去的背影罵道:「該死的官昕雲,你別以 為我會相信你這什麼爛回答!等我一會兒追上去,我一定要你好看……誰教你老是偷襲 人家!」

  官火兒罵得氣喘叮叮,站得遠遠的,看到官昕雲加入了白國行的行列,她的心也不 時地抽緊。

  「該死的……你真的以為我可以一個人離開嗎?你真的以為我可以丟下你一個人嗎 ?你實是個大笨蛋,官昕雲……我……也愛你啊!我也希望你平安啊!你為什麼……總 是那麼地臥以為是……官昕雲大笨蛋!」

  官火兒罵道,終於也哭了出來。

  平時不最喜歡哭的她,一旦哭了出來,那就是驚天動地了。

  然後,她用力抹乾自己臉上、眼眶的豆大淚珠,伸手搜起了長裙擺,一副待跑姿勢 。「你別以為你能夠甩掉我,官昕雲……我可是一個會超能力的新人種少女,所以,就 算你要去地獄,也別想甩掉我!」

  官火兒努力地使出以前在研究所被訓練出來的沐力,開始撥腿往官昕雲的方向奔去 。

  而那一摹圍住辟昕雲和白國行的黑夜殺手,沒有料到官火兒會跑回來,因此想盡快 將官昕雲拿下,就可以向官長笑領得那五萬兩的黃金。

  官火兒一面跑,一面在自己握緊的手掌中聚集熱氣,不一會兒,便形成了一顆強力 火球彈,轟的一聲,打向那一摹膽敢對官昕雲刀劍相向的黑衣殺手。

  那一摹黑夜殺手始料未及,便全身著火抱頭鼠竄,而官昕雲泡在這個時候察覺出宮 火兒小小的身子立在不遠處盯著他。

  「火兒!快把火滅掉啊!」他對著官火兒疾呼。

  當初他不願意讓官火兒跟來的原因,就是怕地做下傻事後會自責太深。

  但沒有想到,這個小妮子居然又不聽話了,私自跑來不說,又放火燒了這麼多人, 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呀!

  官火兒站在原地跟他大眼瞪小眼,不久,她的小手一拍,說也奇怪,那一些在黑衣 殺手身上的火焰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

  那夥黑衣殺手在地上滾上好幾圈,發覺自己身上的人已經消失不見,站起來後,都 大叫了一聲:「妖……妖怪哦!」

  然後跳回馬上,不一會兒就全都跑得精光。

  白國行好笑地目睹這件事情,摸了摸下巴道:「嗯!早知道當家夫人會這一招,那 我也不用回頭阻擋這些黑夜殺手了。」

  可是他的這一番話,馬上被官昕雲怒瞪了一眼。

  「官火兒,你過來。」他皺了眉頭朝不遠的官火兒說道。

  他的臉上還掛著笑意,但是官火兒對他的脾氣已經完全摸清楚了,她可以肯定,官 昕雲現在一定是在生她的氣,所以她不會笨到過去自投羅網,因為,她也在生氣啊!那 她為什麼還妄過去?

  她回瞪了它的大眼睛,把頭撇開。

  官昕雲是真的也火大了,他下了黑旋風,朝她大步邁了過去。

  他才前進沒幾步,便看到官火兒張大丁眼瞳,突地朝他撲了過來。

  「當家莊主!後面!」

  白國行警告的聲音太遲了,當官長笑從一旁拿了刀子殺過來的同時,官火兒已經先 一步撞偏官昕雲的身子,替他挨下了那深深刺進肩裡的刀子。

  「火……火兒!」一切都像是慢動作一樣在官昕雲的面前放映,他伸手抱住了官火 兒那有如秋天殘葉般墜下的身體。

  白國行在此時也趕了過來,適時制止欲再拿刀刺官昕雲的官長笑,把他拖至一旁去 。

  「火兒!火兒!」官昕雲臉色蒼白,以顫抖的手撫著她的臉。

  官火兒瞧他不再笑了,反而伸手摸著他的嘴說道:「昕……昕雲,我想看見……你 平常……咳!平常的那個笑……可以嗎?」

  官昕雲現在哪笑得出來啊!

  不過,他仍是撫著官火兒放在他唇邊的手,霸道地命今著:「火兒,你要看當然可 以,但不是現在,我要你馬上好起來,只有身體好起來方可以看,你聽見了沒有?官火 兒!」

  官火兒張口,原本想回答他好,但是她的意識漸漸地離開她的身體,使她只來得及 露出一個嘴角微彎的笑,就沉進無限的黑暗理了。

  「你一定要救活她,你如果救不活她,我就要你的命!」官昕雲掀起老大夫的衣領 威脅道,令老大夫身體打顫,看著一旁的白國行和水躍主將他拉開。

  「當家的!你就先讓大夫幫當家夫人看看,不然人家怎麼治好當家夫人的傷呢?」

  白國行自官昕雲的身後,跟著水躍生一起將他架開。

  要不,他還真怕這名老大夫,以後再也不敢來幫他們牧場裡的工人看病了。

  官昕雲聞言,這才靜了下來,讓白國行他們鬆開手。

  他冷冷地盯著那名老大夫一眼,那名老大夫方可憐地拉拉自己的領子,吞了口口

  水,開始幫官火兒看病。

  老大夫在官昕雲的目光之下戰戰兢兢地診斷,最後把他們一團大男人趕出去,開始 幫官火兒包紮傷口。

  官昕雲則是在被趕出房外的那一刻起,就不斷在門外來回踐步,看得白國行的眼睛 都快花了。

  官昕雲的臉色蒼白,因為小丫頭不斷自房裡端出深紅的血水,不斷換上新的止血布 。

  最後,水雲柔也趕過來了。「雲見,人兒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本來在他們三人好不容易回到雲天牧場之前,她就被強制回房裡休息,不過在聽說 官火見受重傷,她也忍不住餅來探採情況。

  「娘!您怎麼不好好休息呢?」官昕雲扶著她在一旁臨時搬來的長椅上坐下,叨念 她方才為他擔心,現在卻又輪到了官火兒。

  「火兒受了那麼重的傷,你教我怎麼有心情休息啊?」

  「娘,恕不用擔心,火兒吉人自有天相,她不會那麼快就去下了您優秀的兒子離開 的。」官昕雲安慰水雲柔,但他心裡明白,他其實也在安慰自己。

  水雲柔瞥了他一眼,搖搖頭。

  她這個兒子有本事,就是為人做了些、霸氣了些,連她有的時候都拿他沒轍呢。

  此時此刻,就在他們談話結束之後,白髮蒼蒼的老大夫從房裡拿了條手中抹乾手走 了出來。

  「大夫!火兒她的情況怎麼樣啊?」官昕雲一馬當先地擠過去問道。

  這回,老大夫的悻度比較從容,只是他臉上繁盛的肩今眾人大惑不妙。

  「夫人的沐質相當特殊,雖然老夫已將她的傷口縫合起來,但是她如果沒有熬過今 晚的話,那麼……老夫也無能為力了。」

  水雲柔聽完,差一點軟了手腳,跌坐在地上。

  要不是水躍生一直在她的身畔扶持,現在躺在床上的人就該是她。

  而官昕雲呢?它的臉色壞到了極點。

  當老大夫宣佈診查完畢要回去時,官昕雲猛地衝向前去,大聲命令他留下直到官火 見好了為止,差點嚇壞那名老人家。

  白國行這時只好再度架住辟昕雲的身子,請一旁的下人策馬迭老大夫回去,才了結 了這件事。

  是夜,官昕雲滴水未進,守在官火兒的身邊不肯離去,令眾人傷透了腦筋。

  直到夜半,雲天牧場來了兩個不速之客,才讓下人們稍稍轉移了悲愁的氣氛。

  屋舍的大門口有人猛敲著,令今夜掌燈留守的下人皺眉。

  「誰呀!不要再敲了,我馬上就出來。」不久,他使探出一顆頭。從門縫看看來來 人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小女孩,年約十五、六歲,但是身後卻跟了一名穿得一身黑的高大 男人。

  「你是誰呀?有什麼事情嗎?」瞧見可愛的女孩在笑,他也不好意思地展開笑顏問 道。

  「我想找55號姊姊,她在不在啊?」

  「55號?我們這裡股有這個人啊?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他們這兒的下人裡,沒 有一個叫這個怪名字。

  白國行剛剛自水雲柔的房裡走出來,拐過長廊的時候發現他們,於是走了過來。

  「怎麼一回事啊?」

  好可愛的小妹妹哦!

  那個可愛的小妹妹立即對白國行投以甜甜的微笑。「你好,你也住在這裡嗎?我想 要找55號姊姊,你可以幫我叫她出來嗎?」

  「55號姊姊?」白國行看了她身後那名戴斗笙、一言不發的高大男人,再度把規線 集中到她的身上。「我們這裡沒這個人。」

  可愛的小女孩失望了。「是嗎?」

  「那我們走吧!青青。」這時,那名高大的男人才咦了小女孩一聲,小女孩瞥了他 一眼。

  「可是人家還沒有找到55號姊姊。」小女孩嘟著嘴。

  那名高大的男人自笙沿看著她。「55號可能真的不在這裡,我們還是走吧,再晚了 就找不到落宿的客棧。」

  小女孩聞言,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點頭,跟白國行揮了揮手,離開了。

  白國行目送著他們遠去,才將注意力拉回到下人的話上。

  「當家莊主還不肯休息嗎?」

  白國行點點頭。「嗯,我還得再過去看看。」於是便走往官火兒的房間,推門進「 當家莊主,你去休息吧!換我來看著當家夫人。」

  但是官昕雲仍是搖搖頭。「這事我來就好了,你去休息吧。」

  這是他頭一次這麼害怕失去一個人,尤其它是一個女人,所以他非守在她身邊不可 ,也非等著她醒來,冉和他鬥嘴不可。

  白國行歎了一口氣,正準備離開,卻忽地想起剛剛那名小女孩的事。

  「當家的,你知道咱們雲天牧場裡有一個叫做55號的女人嗎?方才有位小女孩,像 是來認親,她的身旁還跟了一個武功不錯的男人。」

  他的話才說了一半,馬上就被像是鴦地驚醒的官昕雲嚇了一大跳。

  「你說什麼?」他抓著白國行的領子,今他張大了眼。

  「當家的……」他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他們人呢?」

  「什麼人啊?」白國行的領子才被鬆開,官昕雲又氣急地喊道。

  「我是說,方才來找什麼55號的小女孩在哪裡?」他忽然想起,官火兒以前的代號 就是55號,說不定她有教官火兒的方法。

  「小女孩?當家的是說她啊!她恨著那男人走了……啊!」話才說出口,白國行剛 剛理好的領子,又被官昕雲提起來了。

  「去找到他們!快去!她說不一定有方法救火兒!你快去啊!」

  「啊?」白國行叫了一聲,就被官昕雲給推出房門,一直到他半個時辰後,以快馬 找到小女孩接回來,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說我一定要去三加!」

  官火兒的身體以常人無法理解的速度快速痊癒中,現在呢,她又開始恢復精神,開 始跟官昕雲鬥嘴。

  「我說不准就不准。」官昕雲雙手抱胸,站在她的床前,臉上雖然有著平時的笑容 ,可是語氣及眼神中的堅持不容置疑。

  「你……我的傷明明已經好了,你還強制我躺在床上,我才不依呢!」

  說罷,官火兒掀了被子就要跳下床,可是馬上又給官昕雲壓回去。

  「我已經說了不准。」他的臉危險地靠向她,邪氣她笑著,令官火兒又開始全身發 毛,這才不得不又躺了回去。

  但是這對站在一旁的77號龍青青而言,看待日瞪口呆。

  「哇!想不到……火兒姊姊凶起來也挺可怕的。」

  龍青青瞥了她後頭的龍夜天一眼,甜甜笑了一下。「還是夜天哥哥最好,不會那麼 可怕。」

  龍夜天訝然地間言,忍不住親膩地揉揉她的髮。

  「是嗎?」對龍青青天賈又絕對信任的語調,龍夜天的心底就是無法不樣起陣陣的 柔情,想擁她入懷。

  「我不管!我說要去就是要去!陸十三是我的好姊妹,她要結婚了,我怎麼可以不 去呢?」這個時候,官火兒最討厭它的霸道了。

  官昕雲不動如山,挑高了一邊的濃眉。「你是要我現在就懲罰你不乖嗎?」

  他還沒有和她算算那天不聽他的話,又私自跑回去不小心受傷的帳呢。

  「你……你發瘋了啊?青青他們還在這裡,你不要隨便亂來哦!」他要是敢在青青 的面前親她,她就絕對不饒他。

  官昕雲明聲笑了。「那好,你就乖乖待在這裡,沒有我的同意,你別想離開這張床 。」

  「你……」她原本又想要抗爭,但是她才說了一個字,官昕雲那張令她又愛又恨的 俊臉又湊了過來。

  「你什麼啊?」他賊賊她笑著,料定官火兒一定不敢再說下去。

  果然,官火兒鼓起腮幫子生氣,不理會他故意逼近的臉。

  「我……我知道了。」她能不屈服嗎?真是標準的自大狂加小人。

  「很好,我一會兒辦完了事再來看你。」官昕雲忽地傾身在她的額上烙了一個吻後 ,並鼻準了她呆愣錯愕的時間內逃出房外。

  不久,待它的腳才垮了出去,官火兒的怒吼聲馬上就殺到了。

  「官昕雲!」她在生氣的時候很喜歡叫他的名字嘛!

  官昕雲嘴邊擒著笑意,慢慢蹈遠了。

  等官昕雲走後,龍夜天也體貼地為龍青青保留一個可以和官火兒談天的機會,找了 個借口離開了。

  「青青!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呢?」官火兒將龍青青招了過去,坐在林邊,開始 了個人姊妹的悄悄話。

  「嗯……我在和夜天哥哥到這附近的時候,聽到一摹奇怪的黑衣人說,雲天牧場有 一個會放火焰的女人,所以找就猜到是你啦!」

  「喔,那如果不是我早先就已經向昕雲坦誠過去,說不一定我現在就嗚呼哀哉了。 」

  的確,那夜如果不是官昕雲及時想起龍青青可能救得了官火兒,她現在可能就投救 但是龍青青可不這麼認為。「火兒姊姊,你這麼說就不公平了,要不是我來的話,你有 熊會好得那麼快嗎?」她認為,這可都是它的功勞呢!

  事實也是如此,那夜如果龍青青沒有來到雲天牧場找官火兒的話,官昕雲要上哪兒 去找她來教官火兒啊?

  官火兒吃吃她笑了出來。「是啊!全靠你了。」

  龍青青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那夜她及時的把穿越時空後,套在小手上吸盡她力量但失去限制功能的金手環取下 ,將力量輸入官火兒的沐內,才拯救了她一命。

  因此說龍青青是救了官火兒的大恩人,也不為過嘛!

  「對了,火兒姊姊,你還要不要去三加陸十三姊姊的婚禮呢?」她剛剛看到官火兒 和官昕雲力抗失敗,所以再度問道。

  官火兒不得不苦笑了,但是她們不死心地握緊龍青青的手,「別擔心,你先過去吧 ,我隨後一定會想辦法趕到,好嗎?」

  龍青青聞言,開心地笑了。

  呵呵!她已經可以想像到笑面狐狸姊夫官昕雲,在得知官火兒偷偷跑去三加陸十三 的婚禮後,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過幾日,服侍著官火兒的菁菁,突地急急忙忙從曲廊上跑到眾人圍在大廳裡,喘著 氣大聲嚷嚷道:「不好了!不好了!當家夫人她……當家夫人她又不見了!」

  「什麼?」官昕雲皺了眉頭道,眾人的目光頓時集中在菁菁的身上。

  「可是在房間裡的錢前,當家夫人留了一封信給您。」她連忙把佶交上去。

  官昕雲不用拆開信,也知道她究竟是去了哪裡?但他還是把信給拆開了。

  官昕云: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騎著你的黑旋風去三加陸十三的婚禮了。

  哼!誰教你死都不肯帶我去,我只好靠自己了。

  當然,你也不用來找我,我相信黑旋風會把我載回來的。

  火兒留官昕雲在看完信後,眉頭雙起都快打結了。

  「該死的!這個小妮子居然又騎走了黑旋風,她是學不會教訓嗎?」

  說罷,官昕雲疾步地踐出大廳,在眾人的微笑中出發去找官火兒這個小逃妻了。

  在官火兒躺在病床上的這幾日,官昕雲瞞著她開始自信滿滿地準備起婚禮事宜,只 差沒有向她求親而已,想不到她居然跑了。

  他像個瘋子帶著白國行趕路至穆家堡。

  「火兒!辟火兒在不在這裡?快叫地出來!」他像是一個專門鬧場的吃醋大丈夫, 站在舉行婚禮的大門外大叫,令白國行歎了口氣。

  戀愛中的男人,的確是惹不得的。

  不久,一個身穿霞坡的女子,拉下了她頭上的紅中衝到門口來。

  「喂!你在鬼叫什麼啊?笑面狐狸!」她呢?正是裡頭正在行大禮的新娘陸十三。

  這時新郎佶也跑出來了。「小粉兒!你給我回來!」它的話講得咬牙切齒,令陸十 三大惑不妙。

  「對……對哦,我們都沒有送入洞房。」趕緊跟自己的准老公穆震皓笑笑,沒多久 就被他的強臂一樓,帶回屋裡去了。

  「當家莊主,看來我們……好像打擾到人家的婚禮了。」白國行尷尬地說道。

  但是官昕雲瞥了他一眼回答:「那干我什麼事啊?」

  尾聲官昕雲在抓回官火兒之後,照理說,應該在三天後舉行婚禮的。

  誰曉得,官昕雲在那一日大鬧陸十三的婚禮現場後,也不知道它是怎麼說服穆震皓 聽話,居然跟著她一起住到雲天牧場來挑撥他和官火兒之間的感情。

  「你說什麼?火兒?」現下,他瞪了那名有穆震皓當靠山的女子陸十三,朝官火兒 質問道。

  「我說,你如果想娶我,就得跪下來跟我求婚。」這件事她已經跟官昕雲提過好多 次了,奈何每次都被打了回票。

  「跪下?這就是這個笨女人教你的招術嗎?」他已經快要被搞得耐心全失。

  他已經決定,如果官火兒再聽陸十三的話胡搞下去,他就要扛著她成親。

  一旁的陸十三聞言,馬上就向自己的新婚夫婿抗議。「嗚……皓!他罵人家是笨蛋 。」

  穆震皓瞥了官昕雲一眼,明明知道他是無心的,卻也忍不住生氣。不過話說回來, 是他們先管了人家的家務事,她也有錯,所以他也不便再多說什麼了。

  「小粉兒,你別開了,咱們回穆家堡去吧!」說罷,軌便把她給帶回房間了。

  這會兒,官火兒看到撐腰的人不見了,心裡也不太舒坦。

  「怎麼樣啊?」官昕雲逼過去問道,笑得比偷到魚腥的貓還得意。

  「什麼……什麼怎麼樣啊?」官火兒故意別過臉去,假裝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現在肯嫁我了嗎?」

  「我不要……」可官火兒才正要拒絕,一張嫣紅的心嘴就被堵個正著。

  直到她被吻得頭昏昏腦脹脹的,官昕雲才放開她。

  「那麼現在肯了嗎?」咦?有人這樣子逼媽的嗎?

  官火兒本來想搖頭的,但是看到它的俊臉又逼近了幾十,她趕忙點頭。

  「好……好啦,但是你以後要補跪哦。」她不死心地下但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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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8-27 0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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