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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他霸道地抓住那慵懶沒力的雙手挂到頸項上,全面接收緊貼結實胸膛的柔軟胸脯,為他快樂挺立的成就感,大掌則恣意地在嬌小身子上瘋狂揉撫,如火摩擦。
最後,她投降了,嚴格說來,她是一心屈服到底的。
他撤去身經百戰的狡猾舌頭,以俊臉意猶未盡地摩蹭紅燙的臉蛋,大手輕撫秀發,讓她靠在他身上喘息,美眸半醒半醉微張。
整點鐘響,神聖般回蕩……
後方三位男女目不轉睛,靜默觀禮。
佳人溢著愜意憨笑,深情看著愛人張開雙唇,朗聲對眾人宣示彼此經過風風雨雨終於走到關鍵的一句──
「久違了!寶莉。」
禮成。
大夢倏地驚醒,神聖教堂居然變成家具行,佳人因此惱羞成怒,指著原先畫面中的男主角,大聲念出十大首席惡人之名:
「關、立、威!」
他驕傲努努伴著大帥攻下諸多領土的迷人嘴唇,「抱歉,忘了告訴你,我習慣用法式招呼。」
「可你做完了才告訴我!」莫寶莉不由得抿抿嘴。
天哪,她怎么覺得自己的唇好像腫了,麻麻的,被他撫摸過的地方持續發燙,臉、脖子、背部、臀部,除了因緊貼他胸膛而阻擋大手去路的胸部沒遭受侵略外,其餘的他幾乎全包了!
這家夥真是卑鄙到無孔不入!
「我看你也不想拒絕,所以我也只好順著你的感覺繼續做下去。」狐狸舔舔嘴,毫無悔意。「要不要再證明一次我是無辜的?來吧!」
簡直一針見血!教她滿面通紅,趕忙制止眼前這凝聚氣勢,看似準備加倍洗刷冤屈的邪惡男人。「關立威,等、等一下……」
「承認了?」他揚起嘴角輕哼。
「對,我承認……」她抵著他的胸膛,無力投降。
「我是無辜的?」
「對,你是無辜的……」她低著頭,紅著臉,乖乖回應老爺問話。
「你是喜歡的?」
「對,我是喜歡的……」她好想挖個地洞鑽進去,為何滿腦子老不斷回想讓他猛烈親吻的火辣滋味,搞得自己好亂,好難為情。
「乖!」審問完畢,大掌再度按著後腦,俯首對準紅腫小唇重重一啄,俊顏展現前所未有的愉悅。「我趕時間,先走了。」
這個驚人旋風,留不久,自然走的也快,抽走她腳邊裝衣服的紙袋,大剌剌地走出去,接著就聽見未熄火的保時捷發著如獅子般的低吼聲,被主人超囂張地在大馬路上狂飆!
莫寶莉捧著滾燙臉蛋,失神地撫摸教他吸吮到紅腫的嘴唇,原本的羞憤,漸漸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連自己都有些吃驚的甜蜜。
恰似少女戀愛般的甜蜜……
「好了好了,就這么說定了。」於晶晶結束交談,轉身面對跟之前沒啥變化的情景,唯獨少了個重要角色,左右張望,「關少爺人呢?」
聞言,眾人由觀看激情火場中乍醒,這才把張太久的嘴活動活動。
秀薇用手肘頂頂被火燙到發紅的生還者,拚命使眼色,暗示她現在不是回味的時候。「寶莉,有人在問關大少去哪裏。」
「他、他拿了衣服就走了。」莫寶莉抬頭答完,又繼續神遊。
於晶晶嘖嘖幾聲,「連幾句都懶的跟你聊,可見你們真的疏遠了。」
「但關先生有跟寶莉打一下招呼。」秀薇幫忙回應。
「只有打招呼?看來他還真沒時間。」於晶晶高聲調侃,摀著嘴笑。
大夥沉默地一並驚險回憶:是的,就是趁某人講電話時,只是打個招呼,竟然差點就把家具行給燒了,真是個爆發力超強的俊美縱火犯!
「幫我把剛才挑的家具結算一下。」於晶晶看看手表,「莫寶莉,下次我跟關立威單獨出來遊玩時,我再過來跟你說他的近況,不過你也要等我有空。」
此時,三分鐘前那輛吼著低沉引擎聲的保時捷,忽然又殺回來!
眾人再驚。這老爺是怎樣?剛剛放火,現在是打算折回來火燒山嗎?
「莫寶莉!」關立威提著牛皮紙袋,憤然大步進入。
之前任何聲音都喚不回悠遊於甜蜜世界的她,唯有夢境裏的男人──「立威,你不是走了嗎?」
「你是什么時候放這小子在裏面的?」
旁人不住為她捏把冷汗,這男人的神情倣佛要將莫寶莉給活活掐死。
由休息室出來的善芝,見大手中眼熟的袋子,立刻回去作準備。
「誰?」月眉茫然皺了一皺。
「自己拿去看。」
她一臉問號,大開紙袋口,裏頭的小子一被騷擾到,不爽地揮動翅膀,隨即衝出場外,大方送給莫寶莉一臉驚嘆號!外加集體失控的唉唉叫!
休息室使勁地被人踢開,跑出環抱數罐殺蟲劑的善芝,「一人一罐。」
關立威到角落找張椅子坐下,打開報紙,翹起二郎腿,像個沒事人。
「保哥,蟑螂飛到你那裏去了,千萬不要搞到家具!」秀薇低呼。
「顏秀薇,拜托你不要空拿著殺蟲劑學鬼叫,給我噴!」德男跳腳。
「善芝?你到底是滅蟑螂還是殺仇人?幹嘛拿菜刀?」保哥臉黑掉。
「寶莉!」大夥異口同聲。「就在妳旁邊那個袋子裏!」
肩負重任的莫寶莉好生慌張,對準紙袋後就別過頭去用力噴,幾乎要消耗一半的劑量。
某處正在悠閒看報的俊臉,莫名鐵青。
善芝走過去審視,看看那個不死之神到底挂了沒,奇妙的是,它根本沒在裏面。
「不見了?我剛剛好像看到他是飛往樓梯……」善芝起身,只身一人追殺到二樓去。
其餘人聽了也覺得是好消息,飛到老板的辦公室也行,只要不留在這裏嚇破他們的膽,什么都好。
「現在沒事了,呵呵。」莫寶莉松懈仰天吐氣,沒發現身後的關立威取出沾滿殺蟲劑的紅色襯衫,俊臉十分難看。
「你確定?」他揚揚溼答答的名牌襯衫,冷笑。
「……」花容失色。
「你對這件衣服噴了半罐殺蟲劑──還噴到挺陶醉的!」他暴吼。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莫寶莉無辜癟嘴,膽小地拚命縮著身子。
「現在怎么辦?」
「我記得你還有很多衣服在辦公室──」
「裏面沒有這一件。」他瞪。
「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隨便搭一件就行──」
「我穿這一件最好看。」再瞪。
她大感莫名其妙,他幹嘛突然像個大孩子為了衣服跟她嘔氣,令人實在忍不住反駁過去:「現在要我洗也來不及啊。」
「免了,說不定會被你洗成抹布。」
他這不是意指她連洗衣服都不會?連做家事都不會?讓一直以來做的要死要活的小女人聽到快氣死。
「我哪有這么差!?菜是我炒的、飯是我煮的、地板是我拖的,你卻連陪我去菜市場買一次菜都懶!還好意思講我。」
「我洗過碗。」夠偉大了。
「四個碗盤你洗一個,就跑去跟管叔玩跳舞機!最後還不是丟給我洗。」
秀薇與同事們大怔,這兩人吵架超像一對夫妻,柴米油鹽全在裏頭。
「碗筷本來就要煮菜的人去洗,不要強詞奪理。」他傲然昂首。
「所以一切都是你懶惰,害我事情老做不全,每天都睡很晚!」
「自己貪睡找理由也就罷,鬧鐘響不停還老勞駕我去關。」
「你才──」
「關先生、關太太。打攪了。」秀薇點頭欠身,愧疚打岔。
「幹嘛?」兩人不經過濾一同回應。
「事情有點大條了……」保哥哭喪著臉。
「什么?」還是挺有默契的。
德男無奈,「於晶晶聽到兩位的居家爭議,呈現半癡呆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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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涼鹹味海風撲鼻而來,耀眼卻不炎熱的陽光,讓人舒服透了。」
「傍晚踩在沙灘上,悠閒地享受美麗的晚霞,真是令人浪漫極了。」
兩個女人暈陶陶相擁,沉醉嘆然,「這就是夏威夷啊……」
「您還在等什么?」
兩具懶洋洋嬌軀聞言瞠目振起。
「心動不如馬上行動。」
盯在電視購物臺的目光,立刻聽從廣告宣傳臺詞,超心動的鎖定電話。
「立美,快快快!」侯靜華十萬火急地催促。
「熱線,要等。」
平板語氣的等候宣告,讓侯靜華哀嚎不斷。「我先去廚房拿可樂。」
坐在沙發上的關立美,側頭夾住話筒聽狀況,右手拿杯子,左手抱著桶裝海苔,挺忙的,卻突然伸出美腿朝彼端前進,並在空中顫抖掙扎,整個纖瘦身子都快躺平,卻死都要伸到對面沙發去,就在使勁伸出腳趾,終於,以大拇趾輕輕擦觸到躺在沙發上安詳瞑目的女屍……
「你幹嘛!?」侯靜華見她下半身幾乎呈現騰空之定格狀,當場嚇白臉。
「我要叫寶莉……」她喘道,美腿兀自放在空中孤獨無力抖抖抖。
「你不會選擇其他方式嗎?」
「因為我哥都這樣叫寶莉。」但是一時忘記她的腿沒有老哥長。
侯靜華頓時無言,忽見美顏依舊艱辛硬撐,緊張低吼:「快把腿放下!」
「抽筋了……」
好崩潰,她只好幫忙放下快被她玩到殘廢的白晰長腿,順便幫忙按摩幾下,隨即以最簡單的方式叫喚:「喂?寶莉,立美叫你。」
沙發上的人兒經侯靜華的小手拍打,眨眨眼睛。
「立美,你叫寶莉做什么?」侯靜華遞過去由廚房找出的飲料。
「問她要不要喝飲料。」關立美打開可樂拉環,暢快大喝一口。
「就這樣?」然後搞到自己腳抽筋?算了!她自己來問個比較象樣的──「寶莉,要不要去夏威夷呀?」
莫寶莉臉色一僵,深吸氣,故作平靜道:「不用了,我不想去。」
稍後轉身陷入痛苦深淵。
哇嗚……不要跟她提這個地方……恨哪。
就因為這個地方,害她成了千古罪人,別說夏威夷去不成,連出門她都擔心自己會遇到意外性的謀殺。
現在於晶晶一定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
回想這美傃女強人臨走前那句「十年前的證據我很快就能拿到」,雖然不明白這什么意思,可一將那種詭異笑容搭在一起,就覺得這句話是恐怖的,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而那只為她制造凄慘命運的狐狸呢?他倒是清閒得很,紳士地對於晶晶親吻玉手道別,輕輕松松就把人家迷得暈頭轉向,隨即瀟灑地揮揮衣袖,霸氣駕著敞篷跑車在大馬路上狂妄奔馳,帶走整條路上的一拖拉庫芳心,真是帥的一塌糊涂啊……
呃?現在好像不是讚賞這男人囂張惡行的時候!
他應該幫忙一起解釋的,可他卻雙手悠哉環抱,微傾出色身材靠著墻面納涼,還瞇著黑眸,任午後的陽光打在他俊美的臉龐上,一個簡單姿勢,就將整個畫面弄得酷似一張富具國際性極絕美的男模海報,使得外頭行人都不禁為之駐足驚嘆,一排人都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真是俊酷到不行呢……
呃?現在根本不是欣賞這男人招蜂引蝶的時候!
她是怎么了?
就因為那場熱吻嗎?導致她的心也跟著熱了?
「不要再逃避了。」關立美學著自家大哥的語氣冷哼。
秀容一愣。逃避?不,她都還沒下決定,只不過是有點心動而已……
「難道要囤積到不能解決的時候才要承認?」
是啊,自己的確經常被他氣到巴不得他消失千裏遠!但有時候沒瞧見他,就又會因為看不到他而空虛神遊到千裏遠。這種復雜感覺囤積起來,真的很難厘清,到底是希望他去吃大便,還是期望他來吃掉她──
「寶莉!」
月眉憂心一皺,呢喃自語:「我還需要一點時間……」
侯靜華很是惶恐,「不過是看看我有沒有變胖,需要多久的時間?」
「這種事也不是三兩天就能──」好奇怪,為什么她接不下去?
關立美湊近臉,好奇打量。「寶莉,你是在想什么,臉紅成那樣?」
莫寶莉猛地轉向玄關處的立鏡看去,立刻被自己如紅蘋果似的臉蛋驚得默然無言,腦子更在這時浮現自己教關立威撫摸的迷醉樣,耳際還不時配合這幅煽情畫面回蕩起曖昧的吻吮聲,導致她渾身都在發熱,且畫面一個接一個,心思早已紊亂的她,根本就抵擋不住它們的悍然攻進……老天!
這已經是今天的第幾次了?
不是這樣的,也不可以這樣,他這么可惡,說吻就吻,最起碼她應該為這種事憤怒,而不是不斷回味!
難得他可以不在幾天,她不能拿平時渴望的安寧時光,用來想念一個時時惡意陷害她的狐狸!
「寶莉,你的時間到了沒?」侯靜華等到快枯萎。
「夏威夷我不去啊。」莫寶莉好不容易從火海中抽離,輕松傻道。
侯靜華忍住拿報紙重敲那不知裝什么的腦袋瓜的衝動,如宣告死訊般沉痛說道:「這是我們十分鐘前討論的話題,因為名額一下子銷售成空,所以我們去不成。」
「好可惜……」莫寶莉聽了也替她們惋惜。「那么現在呢?」
侯靜華繼續難過地宣布另一個死訊:「立美懷疑我胖了兩公斤。」
「是電子體重器告訴你胖了兩公斤。」關立美覺得好冤枉,轉向莫寶莉解釋:「但是靜華姊不承認是自己胖了,硬說是你的體重器壞掉。」
「這是新的,我三天前才去買的,應該不可能壞掉。」
「你買體重器做什么?」關立美實在不覺得她需要體重器。
莫寶莉自己也跟著茫然,低頭努力想她去買這做什么……
「對呀,買這做什么──難道你也覺得自己胖了?」
正自苦惱的莫寶莉,因侯靜華後面關鍵的一句立刻醒悟。
嬌小身子霍地憤然跳起,對著關立美大聲抗議:
「那是因為你哥叫我去減肥!」氣死她也。
兩名女子面面相覷,錯愕無言。
講到這莫寶莉就火冒三丈,精神大振,站在沙發上一直碎碎念:「我只不過希望他買肯德基給我吃,可他死都不買,然後就說懷疑我胖了兩公斤!」
「所以你生氣是因為吃不到肯德基?」了解。
「不是!他說增了兩公斤就增了兩公斤嗎?吃肯德基就一定會胖嗎?我的體重是隨他說變就變的嗎?我現在就是吃一桶炸雞也不會有變化!」
「因此你認為肯德基熱量低?」二度了解。
「跟這個沒有關係啦!」莫寶莉激動跳腳,粉拳不甘心緊握,「最主要是我自己都沒什么感覺,他又怎會比我還了解自己的體重!?」
關立美見這小妮子又被老哥搞到精神失常了,趕忙上前安撫:「我們知道、我們明白,是我哥的錯,一切都是我哥不好,息怒、息怒。」
莫寶莉長嘆,也終於緩下情緒,「磅秤在哪裏?我要證明我沒胖。」
「在沙發旁邊。」侯靜華用腳踢過來,且肅穆交代:「如果你一秤發現自己多了好幾公斤,千萬不要把它砸了,我願意接收。」
小嘴咕噥,好想哭,「要是多了這么多,你們應該也看得出來啊。」
莫寶莉躍下沙發,腳丫子毫不遲疑地踏上體重器。
接著,三人彎下身,一同張大眼睛端詳。
一等電子表停止跑動,侯靜華頭一個大聲告知:
「好輕,我看你吃兩桶肯德基都沒問題!開心了吧?」
「明天等哥出差回來,我幫忙說情,拜托他去買三桶肯德基給你。」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久久無法回神的莫寶莉,卻什么也沒聽見。
電子表上呈現的數字令她震驚詫異。
怎么會這樣?
關立威的懷疑居然沒有錯……
她當真胖了兩公斤!
如此小小的變動連自己都沒有感覺──
誰來告訴她,這男人為什么會比她還清楚?
第五章
白裏透紅的玉指緊壓著小黃瓜,俐落地切成片狀,忙碌之餘,黑白分明的大眼還不時注意手表上的時間變化。
他晚上就要回來了吧?
嗯哼,她絕對要把這幾天受的怨氣一次發泄出來,痛罵他一頓最好!
真以為一個火熱的親吻,就能教她為他魂不守舍嗎?
少得意了,她莫寶莉可不是那群得到他親吻,就會快樂到似飛翔的女人。
她一定會叫他去吃大便!
「竹筍要放多一點。」關立美出現在廚房,盯著慢火熬燉的竹筍湯。
「欸?」莫寶莉聞聲乍然由思潮中回到現實。
「這種分量老哥他很快就吃光了,誰教你煮的是他最喜歡喝的湯。」
她愕然,馬上獻上怨婦臉,「誰要煮他喜歡的湯?這是我要喝的!」
居然要她減肥?她一定會要他去吃大便!
關立美壓根就沒在聽,徑自打開冰箱,取出豬肉片,幫忙快速切絲。
「挺順手的,立美好厲害。」
「還好啦。」關立美謙虛地聳肩淡笑。
論廚藝,關立美也算是做得美味,但不明白關立威為何就是要吃她做的料理,若依其長年惡行去分析,也只有一點說的通了,那便是他有意等著她哪天出槌,開心數落。
真是不安好心眼。
「你幫我切肉絲做什么?」
「我看到你切小黃瓜,你想弄黃瓜炒肉絲是不是?」
「對對對。」她猛點頭,且豎起拇指加以讚賞。「肉絲要切多點。」
關立美甜笑,「是啊,老哥喜歡吃。」
腦門意外遭到轟炸,導致深宮怨婦臉再現。對屁,她一定會要他去吃──
「哇!麻婆豆腐,哥的最愛!」關立美對著已完成的佳肴拊掌興道。
莫寶莉突然很想掐死關立美,不然就自己去撞墻,一頭撞死也好過被她這一句「老哥喜歡喝」,那一句「老哥喜歡吃」轟炸來的舒服。
「紅燒獅子頭?哥喜歡這個,唔,我也喜歡這個……」關立美少根筋的歡欣鼓舞,偷取一塊品嘗後,就走出去陪也在等男友區克軒下班而尚未離去的侯靜華。
莫寶莉放下手中的菜刀,睇向餐桌上某人最常吃的料理,若有所思。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不爭氣,不由自主地準備他的諸多最愛。
她知道自己很難杜絕那場熾熱吮吻的糾纏,只是沒料到早已深陷其中,不斷地期待他歸來。
是該承認的,早在很久以前,有個小女孩拿著易開罐拉環給一位俊逸少年,央求想成為他的新娘時,她就該承認,這么多年來,心裏住的一直是誰……
可他總是喜歡將她氣得七竅生煙,氣得她很想跟他撇清關係,而愈是如此,思緒就愈會讓他徹底霸佔。
只要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罵他,他便一天二十四小時佔據她的心靈……輕易掌控。
從這來說,她就覺得不公平!
她無時無刻都在為他惱、因他煩,他卻似乎從未將她放在心裏。
何時,也輪她來佔據他的思緒呢?
何時,也輪她掌控一切?
但,她知這似乎是個空想,不然,自己現在也不會為了這根本不知何時歸來的男人洗手做羹湯,更不會做好了飯菜,像極了小妻子般苦苦等待良人歸來。
可見,她的心湖,已無法再平靜了……
立美和靜華姊何時離去的她不知道,只曉得等菜涼了就要去熱,等了又涼,涼了再熱,反復幾回,晚了,夜深了,坐在沙發上的她,也累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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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涼涼晚風舒適吹拂,水池金黃漣漪一波接一波……
樹蔭下,女子散發憨然醉臥,秀容彤紅慵懶無邪又嬌媚……
男人手挂黑色西裝外套,走進偌大別墅最為幽靜的小地帶,席地而坐,輕柔地為女子披上大衣,且以強而有力的雙臂,霸道取代了樹幹的位子,俯首細細品嘗依偎在懷中女子的淡淡發香。
睡在這裏會感冒的。
他是這樣溫柔的低喃,俊美臉龐不時摩蹭滾燙的小臉,傳遞無法言喻的寵愛,深蹙的劍眉摻著濃濃關切。
如果想睡,以後就到我懷裏睡,它是你的,永遠都是。
醇厚好聽的嗓音,教她不自覺地為這溫暖的舉動,陶醉其中。
當她半啟迷蒙的雙瞳,試圖凝視英俊的他時,環著嬌軀的鐵臂忽然收緊,驀地俯首深深地吻住了她性感紅潤的小嘴。
這個夢幻的浪漫場景,曾經出現過,隔了如此多年再次進入夢裏,它依然是這樣要人為之怦然心動,而且連吻,都真實的不象話。
不同的是,劇情有點脫軌了,哪吻不再像那時的輕柔甜蜜,而是火辣又狂妄地探舌進入,悍然糾纏著笨拙小舌!
強而有力的手臂也沒按照劇本走,一只毫不客氣地撫摸女性大腿內側,不時逗弄其敏感。
另一只更帶種,直接鑽進單薄的衣服,以巨大手掌取代女性帶有蕾絲花邊的防護,施以忽輕忽重的力道,操控一切!
由於一時清醒不過來,她就似受困中的小貓,無以掙扎,唯有聽著男人渾濁又急促的喘息聲,去得知情況即將失控,惹得她隨之嬌喘驚嘆,甚至逸出清楚到能將她從夢中喚醒的嬌吟──
「嗯……」美眸張開,立刻大怔。「欸?」
暫時停止播放,夢幻畫面開始定格,放大,解析……
明亮月光經解碼後,是暖人晨曦;庭園背景在雙瞳瞪大後,變成溫暖臥房;夢中浪漫多情的男人俊顏,此時正與她隔著如一張薄紙的距離;搞得她血脈僨張的狡猾唇舌,倒也乖乖順著她的驚愕,親昵粘著,動都懶得動。
小腦袋即將爆炸,漲紅了臉,深深吸氣,心臟為之撲通撲通狂跳。
「醒了?」他擒住她的小下巴,以法醫態勢,左瞧瞧右看看,認真觀察其蘇醒樣,確認無誤後,再度啄吻那紅腫逼人饑渴吞噬的嘴唇。
她愕視壓在身上的男人,切齒勁咬:「關、立、威!」
「搞定。」高大軀體霍地起身,裸露上半身展現傲人的結實肌肉。
四肢獲得自由,床上的莫寶莉二話不說,直接朝他扔出枕頭。
「恩將仇報的女人。」關立威俐落接住,剛問完,又迅速接下另一只羞憤丟來的拖鞋。「還來?」
「我這叫有仇必報!」莫寶莉站在床上尖叫跳腳,氣得臉紅脖子粗。
「啊!」他摀嘴故作驚訝狀,指指她腳邊經過激烈跳動,由衣衫內墜下來的白色小衣物,「胸罩掉下來了。」
小臉低下,難為情地快速撿起,跟著她瞧見自己完全走樣的上衣,突然渾身發燒,連帶羞憤,腦袋幾乎要爆炸,「關立威,你對我做了什么!?」
「叫妳起床。」他悠然說道,氣定神閒的倣佛他並未涉及此奇案。
「你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她想去殺掉他,但淩亂不堪的衣衫卻讓她震驚不斷,到最後,換她想去自殺。
虧她昨晚還期待這男人歸來,早知他回來會將她拉進這場火熱風暴,她就該把煮菜時間用來詛咒他!
這大惡狼……真把她當做小紅帽來玩!
「我只是順應你的要求盡責到底。」關立威霎時化為努力打拚,卻慘遭指責的好員工,俊臉凈是無辜,惹人同情。
「我怎么可能會做這種要求!」莫寶莉拿著胸罩惱羞亂揮。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他擰眉困惑低吟。
「知道就好!」所以分明是他幹盡好事蓄意栽贓。
「可當我走進房,才叫你幾聲,就看到你對我嘟著嘴巴,坦白說,我還沒這么犧牲過,接著你就窩到我身邊,徹底吃我豆腐,完全不給我心理準備,經過幾番猶豫,我就做了,幸好你也挺滿足陶醉的,我的犧牲算是有代價了。最後,就是你看到的情況。」
關立威站在枕頭與拖鞋圍堵之間,無力長嘆,「我不會介意的。」
莫寶莉當場聽傻了,原告熊熊變被告,一時難以承受這熨心的判決,導致顏面神經失控抽搐。
「我以為你會對我說抱歉……」他往前一步,湊近黯然的臉孔。
「對、對不起。」她恍惚呆瞪受傷的小狐狸。
「傻瓜,都過去了。」他摸摸頭發淩亂的腦袋給予安慰,伸手撥開床上兩顆在狂野的早安吻中被扯下的衣扣,準備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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