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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力寶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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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那時煙花]美男養成攻略(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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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2 16:21:13 |只看該作者
  第九十一章 過往(上)
  
  秦朗就這樣一直看著蕭曼。天文台所處的山是這片平原中最高的山了,現在正是秋高氣爽的日子。在山裡面到處都是一片秋風蕭瑟的樣子,天空中很少有雲,天藍得似乎要滴出水來一樣,陽光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灑了下來,在午後的天文台上,營造了一片安靜而又悠遠的意境。
  
  他一直看著這個女孩子。她的皮膚很白淨,比一般的人都要白淨,看得出來應該是遺傳於她的母親,眉眼卻不是出色的,只是平凡的一個女子而已,不過,她的眼晴確實極為明亮的。秦朗有時候想,有這樣明亮的一雙眼睛的女人,應該注定不是平凡的。
  
  她一直在微笑,就算是最痛苦的往事一下子湧上心頭的時候,她也是一直在微笑的。就算是哭泣的時候也是低著頭,不要任何人看見自己的悲傷。
  
  這樣的人是倔強的,是堅強的,可是也是脆弱的,只是她的脆弱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才能表現出來。
  
  「你其實是喜歡你爸爸的吧。」秦朗別過了眼睛,看著遠處,淡淡的問。
  
  蕭曼停住了,想了很久以後她才搖搖頭,有些迷惑的說:「我並不知道,我想我應該恨他的,可是,當我看見他在我的面前一天天的老去的時候,說不心軟其實是假的。只是,這樣的心軟更加加深了自己的矛盾。其實現在想想,他不借錢給我也沒有什麼,那個是他的前妻,跟他其實沒有什麼關係。」說到了這裡蕭曼又落寞了下去:「要怪,只能怪我實在掙不了錢吧,怪別人做什麼呢。」
  
  「你跟大多數人不一樣。」秦朗就這樣一直聽著蕭曼說話,卻忽然開口,似乎說了一個不太一樣的話題。
  
  「什麼?」
  
  「我說你和大多數人是不一樣地。」秦朗並不看蕭曼。反而閉上了眼睛。感覺那山裡地風貼著他地皮膚吹過。在地耳朵裡留下了一道道纏綿地聲音。「一般地人在遇見事情地時候從來都只會從別人地身上去找問題。卻從來不看自己地身上。就比如你地繼母。就比如蕭鏡。都是這樣地。」
  
  「是嗎?我好想從來都沒有現。」蕭曼將已經被風吹亂地頭輕輕撥到了耳朵地後面。
  
  「而你。在出了問題以後卻先在自己地身上找問題。其實這是一種很可貴地品質。」秦朗笑出了聲音:「這話是我唸書地時候。我地寢室室長說地。」
  
  「你唸書地時候?」蕭曼看著秦朗挑起了眉毛。一副很吃驚地樣子。
  
  「喂喂喂。你不要這樣地表情看著我好不好!感覺我好想天生就是個無業遊民一樣。我也是念過書地。」秦朗見蕭曼這樣看著自己立刻抗議地有色眼神。
  
  蕭曼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而秦朗看著她笑了也跟著笑了起來:「你看。笑起來總是好地。笑著人都是好看地。」
  
  「對了,我剛聽蕭鏡說,你是她地老師?你不是說你沒有工作嗎?」蕭曼一臉被欺騙的表情。
  
  女人啊,都是這樣地,只要有了點精神,就會立刻跳起來開始翻舊帳。
  
  秦朗無奈的笑了笑,只好老實說:「那真的不算是什麼工作了。那所大學其實也是我的母校,我們是修學分的,很早我就已經修滿了學分,我的教授一直想讓我留校做他的助手,然後終於一日能接他的班,不過,我卻不喜歡。一直做遊戲職業玩家,後來瞿展……」他說到了這裡頓了一下,然後解釋說:「就是我原來一個寢室的老三,他也留校做了講師,他們有個代客老師走了,就讓我去幫忙,一個禮拜一堂課,更沒有什麼錢,對於我來說只能算是個消遣,你覺得這能算我的工作嗎?」
  
  蕭曼停了秦朗的解釋以後輕輕搖頭,「似乎不算是工作。」
  
  「當然不算是了,我一直覺得工作就是要能掙錢要活的你的職業,那才叫工作,做這個老師連錢都沒有,能叫工作嗎?」秦朗說起這個似乎十分情願:「要不是為了幫瞿展的忙,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想走進學校了。」
  
  「為什麼?」蕭曼有些奇怪的看著秦朗:「作為一個老師不是很威風嗎?特別是你這樣的老師,站在講台上應該很多學生喜歡吧……」說著她又笑了起來,帶著一點調侃的味道,解釋道:「當然,是女學生。」
  
  秦朗自己最不想承認的事情卻被面前的這個小女人好不留情的指出來,他並沒有想像中的生氣,倒反看見她那俏皮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喂喂喂,你這麼說真不道義,你說的那個好像是演員,不是老師。」
  
  「啊,要是你成為老師,我想一定是個演員一樣的老師。」蕭曼歪著頭看著秦朗,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點點頭,「我原來還真沒現,你實在是長得很好看。」說著她踮起了腳尖拍了拍秦朗的肩膀:「這個報的任務就交給你了,秦朗同志!」
  
  「什麼報效祖國的任務?」
  
  「當然是結婚以後多生幾個漂亮的孩子裝扮美麗的祖國啊。」蕭曼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橫著眉毛的秦朗大笑出來,剛才的那些不幸的過去似乎就這麼全部煙消雲散了。
  
  「喂喂喂,蕭曼,有沒有人說過其實你很可惡!」秦朗看著面前這個笑得十分開心的女人無奈的攤開了手臂歎氣,不過,他不能否認,這樣的蕭曼真的是很美麗,那種美麗是從內而外的,讓她的一個人似乎都起光來,所有見到她的人一定都移不開目光,被其深深吸引。
  
  「你媽你爸一定很漂亮,不然怎麼能生出你這麼漂亮兒子!」蕭曼拉著拉桿,奮力的向後的仰著身體,讓自己的身體拉伸到極限,所有的肌肉都有些忍不住地酸疼,真是舒服。
  
  「我媽是個胖子,滿臉都是小雀斑,我爸嘛,沒啥記憶,我七八歲的時候就坐牢了,後來莫名其妙地死在牢裡了。」秦朗聳著肩膀,說得實在是淡漠而輕鬆,根本就不像是在說自己的事情。
  
  蕭曼聽見秦朗這麼說,微微的吃驚,她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站在地上,一臉慚愧的看著他,才想說些道歉地話,就被秦朗打斷,他搖搖手說:「你可什麼都不要說,我是知道你要說什麼的,不過我沒有你想得那麼脆弱,千萬別道歉。」
  
  蕭曼這才已經張開的嘴閉上,然後看著秦朗輕柔地笑著。
  
  「你都把你的事情告訴我了,那麼算是禮尚往來,我也把我家的事情告訴你好了。」秦朗不知道一向不喜歡說話的他為什麼會在今天說了這麼多地話,更不知道為什麼會把一向當成私密的往事說出來,只是,似乎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對他說,這個人,你可以相信,你可以對她說,可以讓他知道你的一切。
  
  一切都顯得那麼不可思議,從來都不會所謂心裡話牽著鼻子走的秦朗就這樣面對著蕭曼將自己壓在心裡很多年都不曾說過的話,全部倒了出來。
  
  「這個也有禮尚往來嗎?」蕭曼忍不住笑,「我說給你聽不過是我心裡憋著難受,然後,恰恰是你在我身邊而已。」她趴在了欄杆上,用很小的聲音地嘟囔著:「而且,你這個人,我卻說不出的信任而已。」
  
  她地聲音很小,可是,卻還是被風吹進了秦朗的耳朵裡,他地唇邊浮現出一絲的笑容:「同樣地,我也是憋著難受,我也是恰好覺得你值得信任而已。」
  
  蕭曼愣了一會,然後笑了笑,她抬手拍了秦朗的肩膀一下:「秦朗,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人其實很狡猾。」
  
  「有啊,現在你就在說。」秦朗站直了身體,轉過了身子,靠在欄杆上,看著不遠處兩個人放在凳子上的一堆塑料袋,彷彿陷入了沉思。
  
  蕭曼也不去打擾他。她其實比任何人都清楚,每個人的過去都好像一個傷疤,沒有人願意去揭開他,就算是要去揭開的話,也會需要十分的多的勇氣,並不是所有人的都能鼓足這個勇氣的。
  
  她就這樣趴在欄杆上,看著遠處那座城市。
  
  秦朗說得一點都不錯,從這裡看過去,這座如此繁華的城市也不過如此,這樣的渺小而脆弱,作為生活在這座城市裡的人,他們的快樂和悲傷也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了。而她的悲傷呢?似乎早就已經結疤,雖然依舊一碰就疼,可是,終究沒有流血了。
  
  她又想起了母親在臨終前說得話,曼曼,要記得,要學會原諒。
  
  她歎氣,她果然還是年輕了些,無論如何,這也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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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2 16:21:26 |只看該作者
  第九十二章 過往(下)
  
  就在蕭曼想著過往的時候,秦朗的內心同樣是不平靜的,這些話,他從來都沒有跟別人說過,從來沒有。
  
  這些事情壓在他的心裡已經超過了二十年了,真的是很累,可是今天有了這樣的機會的時候,他卻微微的有些膽怯,他害怕當他真的這麼說出來以後,而蕭曼卻會嘲笑。想到了這裡,他偷偷的轉頭去看蕭曼,只見她趴在欄杆上,目光放得很遠,一臉的淡漠,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嚥了一口口水問:「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會不會笑話我,今天生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可以上《知音》的雜誌了。」蕭曼並不回頭,只是淡淡的說,不過從她的語氣中聽得出來,蕭曼似乎對這件事並不是很在意。
  
  秦朗張了張嘴,想反駁,可是,卻又覺得現在的反駁實在是有點無力。於是他拍了拍蕭曼的肩膀,然後輕輕的說:「在聖經裡有一個故事,一群人抓住了一個妓女,將她帶到了耶的面前,說這個女人犯了罪,要用石頭打死她。
  
  而耶正在書寫經文,只是他聽見這些人如此說以後,連筆都沒有停下,只是淡淡的說,你們要是誰確認自己沒有罪的話,就可以用石頭打她。」
  
  「後來呢?」
  
  「後來,所有的人都放下石頭,走了出去,先丟下石頭的是小孩,因為他們地年紀不大,犯得罪不多,後出去的是老人,因為他麼年歲大,犯得錯誤也多些。到了最後,這個沒有人打這個妓女,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無罪的,所以,沒有人有資格去審判,去嘲笑另一個人。」
  
  蕭曼直起了身子,靜靜的看著秦朗,她抿著嘴角,想了很久:「你也是一個跟太多人不一樣的人。」
  
  「謝謝。」秦朗也不客氣地微笑。「不過我一直覺得我還是個普通地平凡地人。和大多數人是一樣地。雖然有這麼一句話。幸福地家庭地是相同地。而不幸地家庭各有各幸。不過。在我看來。我覺得我也是幸福。雖然。在大多數人地眼睛裡我卻是不幸地。」
  
  蕭曼只是專注地看著秦朗。她想她知道。秦朗一定有很多地話要說。
  
  「我其實沒有父母。我是棄嬰。」秦朗開口地一句話就讓蕭曼吃驚到了極點:「我親生父母丟棄我地原因是因為我早產。看樣子活不下去了。於是把我丟在了醫院地門口。那個時候我媽就是開小吃店地。經常給醫院送盒飯。所以。現了我。就把我帶了回去。她和我爸結婚很多年了。卻一直沒有孩子。於是看見我還是個小子。就很高興地收養了我。」
  
  秦朗說了這些以後停住了話語。靜靜地看著遠處地一棵樹。似乎這些他從來不敢說出來地話。現在說出來也不覺得有什麼困難地。
  
  「當時他們地情況並不好。我爸是沒有什麼工作地。如果說不好聽地話。就是一個無所事事地地痞無賴。經常地進去。很喜歡在外面惹事生非。一般一出事就有人來家裡要錢賠償。所以。我小時候總是記得家裡面很窮。我到了很久以後才仔細想想。我媽當時又要養我。又要給我治病還有這樣一個不成器地男人。一定是很辛苦地。不過。她一直很堅強。自己在放馬街撐了一個鋪面。每天都起早貪黑地做小買賣。我地記憶中。我小時候就是圍在我媽地鍋台面前長大地。」
  
  秦朗笑了起來。他地眼睛彎彎地。好像是好看地月牙。
  
  「我爸從來都不是安分的人,雖然他對我真的很好,可是,他骨子裡有一種極喜歡冒險的細胞,彷彿安靜下來就不舒服一樣。等到我七歲的時候,終於出了一個案子,他們幾個人搶錢,殺了一個人,當時震驚了不少人吧。」說著他轉頭看著蕭曼笑:「對了,你有沒有記憶,大概就是你四五歲的時候。」
  
  一個孩子四五歲的記憶其實很單薄,不見得全部都能記住,不過,蕭曼還是知道這件事的,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秦朗,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他:「天啊,那件事是你爸做的?」
  
  「應該說是他們幾個人集團作案,不過我爸是防風的那個,應該算幫兇,不算主犯吧。」秦朗解釋著:「怎麼?你知道?」
  
  「我當然是知道的,你不知道那件事有多大!因為當時是一個媽媽帶著小孩子被搶了的,母女兩個都死了,所以,當年我媽和我有大半年沒有出過那個廠區,就連買菜匆來匆匆去。」蕭曼說起那個事是相當記憶猶新:一次我和墨中一起出去玩,回來就被打了,就是因為這事。」說到這裡她又笑了起來:「哈,我可沒有想到世界真的那麼小。」
  
  「那個時候我正好是上小學的時候,班上所有的人都叫我是殺人犯的兒子。我就跟他們打架,打得大家都去罰站,後來學校把我媽叫到學校了,我媽才知道我每天一身的傷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秦朗說到這裡臉色微微的有點苦澀:「我一直都不會忘記,那天那個被一起叫去另一個家長對我媽說,殺人犯的兒子以後永遠都是殺人犯。」
  
  蕭曼愣了一下,她看著秦朗的那苦澀的笑容,心裡彷彿被什麼紮了一下,疼的厲害,她伸出了手,輕輕的拉住秦朗的手微笑。
  
  當蕭曼的手按在秦朗的手上的時候,他微微的有些吃驚,抬頭看著蕭曼,卻迎來的是她那鼓勵而寬厚的笑容。他的心中就好像流過了一條溫暖的河水,讓冰冷的身體也溫暖起來。他回報給她同樣的微笑:「其實,當時我並不太理解那句話的意思,只是,我媽回去以後卻哭了整整的一夜。接下來的幾天,她到處奔走,一個月以後,她給我辦了轉學,轉到市重點小學。我永遠都忘記不了,當年要去那所學校的前一天晚上,我媽給我說,兒子,你要是不想被人說成殺人犯的兒子,就要樣樣第一。我其實並不知道被人說了會如何,不過,我卻知道我媽聽見別人這說我就會哭,我答應她,只是不想她哭。」
  
  秦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彷彿要給自己更多的勇氣,才能將自己的過去全部的說完:「其實,說實話,在我爸坐了牢以後,我們家的日子過得就好些了。先,沒有人來找我媽討債了。不過,看得出來,我爸坐牢對我媽來說是個打擊,她很長時間裡都不快樂。一直到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爸在牢裡不知道怎麼死了,人家監獄給了幾萬塊的賠償金,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
  
  「不明不白的死了?」蕭曼有些吃驚。
  
  「嗯,就是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們知道我爸不在的時候,見到的是骨灰,連屍體都沒有見到。」這段回憶彷彿對秦朗的打擊很大,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難到沒有去查嗎?」
  
  秦朗搖搖頭:「我當年也是讓我媽去查的,可是我媽沒答應,只是接了錢,還跟原來一樣的過日子,不過,從那以後我媽算是毀了,很少會笑,除了我考試得第一的時候,她的話也少了很多,每天就是不停的幹活幹活。我到現在也沒有明白我媽為什麼不去找,我記得我問過她,她只是說,我爸本來就不是好人,死了倒也輕省了,只是,我覺得我媽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
  
  蕭曼想了一會才大膽的猜測:「也許,你媽是為了你吧。怕影響你,怕自己去鬧對你以後的未來不好。」
  
  秦朗猛地抬起頭看著蕭曼,簡直不敢相信。他瞪大了眼睛,一副吃驚的樣子,他細細的想著曾經生的事情,還有母親的沉默,覺得蕭曼說得對極了,最後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靠在了欄杆上苦笑出來:「原來,是這麼樣麼?」
  
  「別想那麼多了。」蕭曼還是笑著:「過去的苦難都是財富,不要一直沉浸在中間,要積極的面對它,你會覺得自己其實很富有。」
  
  「哈,你還真有勸人的本事。」
  
  「那後來呢?」
  
  「我和你也算是殊途同歸。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媽生病,我把能賣的都賣了,那個時候我就在玩遊戲了,我把帳號和上面所有的東西都賣了,可是最後還是沒有救回我媽。」秦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媽走的那天,我自己從學校一路跑到了這裡,就是站在這裡大哭的一場,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後來等寢室裡的兄弟們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蕭曼站到了秦朗的面前,看著他,覺得其實他們兩個人真的很像,一樣的苦難,一樣的孤單,一樣的假裝著堅強。
  
  秦朗也這樣看著蕭曼,看著她就好像在看另一個自己。
  
  忽然,蕭曼張開了手臂,緊緊的抱住了秦朗,微笑的說:「過去了,這一切都已經過去。」
  
  她不知道是對秦朗說,還是在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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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2 16:21:50 |只看該作者
  第九十三章 我要征服你
  
  當兩個人回到小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兩個字美食街匆匆的吃了點東西就回家去了,因為他們手裡的速凍食品真的已經爛得差不多了。
  
  秦朗先幫蕭曼把東西提到四樓去,可是,才一出電梯,他們就看見了一個本來不應該在這裡的人——蕭鏡。
  
  蕭曼的身體猛然間就僵硬了。秦朗也顯得很是吃驚,不過,最後他還是摟著已經僵硬的蕭曼的肩膀走出了電梯。蕭鏡原本是靠在門前面的,看見蕭曼和秦朗走進來以後,她站直了身體,那張青春的臉上繃得有些緊,只不過,她的眉眼中卻沒有了白天的戾氣,顯得一片淡然。
  
  她就這樣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蕭曼,看著她微微紅腫的眼睛,看著她單薄得好像風斗吹走的身體,看著她身邊一臉冷漠的秦朗,看著秦朗的手如此親暱的搭在她的肩膀上。看著這一切,好像是一把刀,不停的紮在她的心口。
  
  最終她低下頭去,深深的喘著氣,彷彿要安撫自己心口那刺痛的感覺。
  
  蕭曼也站在那裡看著蕭鏡。看著她有些凌亂的頭,看著她略微蒼白的臉色,看著她有些枯槁的神色,這一場橫在兩人的之間的戰爭雖然早就注定,可是突然爆之後,對於兩個人都是一個無法避免的傷害。
  
  秦朗覺得這樣的安靜和沉默實在沒有必要持續下去了。他本來想帶著蕭曼回自己的家去,暫時的躲避一下蕭鏡的糾纏,可是,現在如果他貿然說自己地家就在這棟樓的二十一層的話,就不知道這個蕭鏡以後會如何了。
  
  要知道,有時候,女人地韌勁確實要強過所有的男人。
  
  所以,他側過頭,對蕭曼說:「走吧,進屋子吧,再耽擱,東西就真的爛完了。」
  
  其實那些速凍食品早就爛了。再多這麼一會也沒有什麼關係。蕭曼知道這只是一個借口而已。而這個借口來得是這樣地是時候。她轉過頭感激地看了秦朗一眼。然後點點頭。她順服地被秦朗牽著。掏出了鑰匙交給了他。繞過了蕭鏡要回到屋子裡去。
  
  蕭鏡站在那裡。她感覺到蕭曼就這樣從自己地身邊擦身而過。她甚至還能感覺到蕭曼那回頭一直看著她地目光。不過。她更能感覺到秦朗到如同冰錐一樣地疏離。她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猛得轉身。叫住了已經準備開口地兩人:「姐!」
  
  蕭曼地脊樑猛地挺直了。她以為她再也不會聽見這樣地叫聲了。她一直以為自己地討厭蕭鏡地。可是。當今天她真正地和自己宣戰地時候。她才現。其實自己並不討厭她。甚至。她對自己糾纏有些根深蒂固了。讓她早就習慣了有她那有些煩人地糾纏。要是就這麼砍斷。她想。她會疼很長地時間。
  
  可是。當她再一次聽見蕭鏡這麼叫自己地時候。她卻怎麼也沒有辦法移動腳步。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用怎樣地一種表情去面對這個跟自己有一半相同地血液地女子。
  
  「姐。對不起。」蕭鏡見蕭曼不肯轉過身來。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她地聲音充滿了濃濃地倦意:「我今天說了很多不該說得話。真地對不起。」
  
  蕭曼淡淡地笑了笑。轉過身來。看著蕭鏡。心境裡滿滿地都是悲涼。「不要說對不起。這個世界上沒有誰真地對不起另一個人。今天受得不過是原來欠下地。」
  
  「姐。我們之間只能這樣了嗎?」蕭鏡看著蕭曼,眼睛裡幹幹的,她輕輕的眨了幾下,想讓眼睛盡量的舒服點,可是,卻愈的乾澀疼痛。
  
  「我們之間從來不都是這樣的嗎?我們不去面對,不代表事情不存在。」蕭曼呼出了一口氣:「你說我心眼小,其實,沒有說錯,我確實有些心眼小了,如果我真的豁達,我真的放得下,或許今天的事情就不會生了。」
  
  「姐……」蕭鏡覺得很難受:「今天我是看見我媽被爸爸打了,才著急生氣的,其實我比你更清楚我媽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那終究是我媽,她被打了……我……」她想盡量的解釋,可是,卻怎麼也說不清楚。
  
  「我瞭解的,如果,今天我是你,我也會這麼做的,或許,我還會打人。」蕭曼理解的笑了笑:「而你只是生氣,比起我來,已經好多了。」
  
  蕭鏡摀住了臉,心裡就如同被人狠狠的切開了一般,疼得她練連呼吸都顯得那麼沉重:「姐,不,不要說了,對不起。」
  
  蕭曼緩緩的走到了蕭鏡的身邊,抬起了手想要摸摸她的頭,可是最後還是,放下了,她只是緊緊的捏著拳頭,接著放開:「好了好了,你快些回去吧,回去晚了你媽又擔心了。」她的神情實在是有些雲淡風輕,讓人捕捉不到她真正內心的感受。
  
  蕭鏡抬起頭看著蕭曼,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卻最終都是徒然。
  
  秦朗看著蕭曼和蕭鏡,忽然現這兩個人都長得極像自己的母親。他恍惚間有了一種感覺,這到底是兩個姐妹的對話,還是已經過去的往事的對話?
  
  「姐,從小就是家裡一個不能提的話題,你媽更是我們家裡一個不能提的話題。我記得有次小時候我問你為什麼不在家裡和我們一起住,為什麼你不是和我一個媽媽的時候,爸爸一直沉默,而我被媽媽打了一頓,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們之間其實是不一樣的。」蕭鏡沉默了很久才說。
  
  「蕭鏡,對於你來說,我可能更像是一個不相關,卻時時刻刻圍繞著你的外人吧。」蕭曼苦笑了一下:「你也許不知道,我維持著和你們一家人的平和是一件多麼辛苦的事情。」
  
  「其實,我也是怨你的,從小以來,只要你到家裡來,爸爸一定會讓媽媽給你做好吃的,可是,他從來都不會過問我,而每當你走以後,我從來都是會被媽媽罵的。我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沒有你就好了。」蕭鏡歎了一口氣,平靜的說著自己過去的心情。
  
  「可是,你不知道,我從來不想去你們家的,我從我記事開始,就對你媽還有爸爸充滿了仇恨,乃至對於你,我也從來沒有過任何的好感。我一直以為,我會一直這樣的。」蕭曼看著四樓裡的那扇開著的窗戶,目光從哪裡穿了出去。
  
  「我其實一開始也並不喜歡你,你總是冷冷的看我,總是恨恨的看我,可是,當我第一次跟幼兒園的小朋友說,我有一個姐姐的時候,我忘不了有那麼多羨慕的目光,我才慢慢的去討好你,直到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只是,我小看了時間的力量,我我從來都沒有想到,也許有一天我會習慣了你的存在。你每次都這麼纏著我,推都推不開。我終於相信了一件事,這個世界上最具有力量的其實是習慣,它可以抹掉一切你的喜好。」
  
  「直到現在,我對你的感情一樣是複雜的。」蕭鏡目光明亮。
  
  「我也是這樣的,無論上一輩如何,我想我輩子都不能否認我和你流著一樣的血。」蕭曼也回看著蕭鏡,像個不服輸的戰士。
  
  「我今天來到這裡,並不是僅僅的道歉。」蕭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不想重複我媽的錯誤,更不想誰成為我媽,犯下那樣的錯誤。」
  
  「所以?」蕭曼有些不明白蕭鏡要說什麼,於是她輕輕的挑起了眉毛。
  
  蕭鏡這才將目光轉向了一邊的秦朗,她臉上帶著無比自信的笑容:「我喜歡這個男人,我要成為他的女朋友,我要成為他的妻子,我要成為他孩子的母親,我要成為和他共度一生的那一個人。」
  
  蕭曼其實是佩服蕭鏡的,她和她的母親一樣對待自己的感情一向是執著而熱情的,在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的時候,她們都會直面說出來。她們聰明,睿智,目標明確,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而自己卻和自己的母親是一樣的,含蓄,謹慎,對於並不是確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輕易的表態。
  
  她忽然明白了,大概當年的父親正是被譚麗梅這樣積極而熱情的情感而打動了。在這樣的事情面前,男人從來都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這是人性的弱點。
  
  「而你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嗎?」蕭曼微笑,她的目光裡淡淡的綿軟。
  
  「是的!」蕭鏡重重的點點頭,然後她看著秦朗說:「秦朗,我為我早上的失態而道歉,可是,我要征服你!」
  
  秦朗只是挑了挑眉毛,他的目光落在了蕭曼的身上,對比起蕭鏡的熱情而直接,他現在更想知道的是蕭曼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雖然他們的相交一直是這樣淡淡如水,可是,他還是想知道自己是對於她來說是不是有那麼一點特別。
  
  蕭曼就這麼笑著,沒人知道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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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2 16:22:09 |只看該作者
  第九十四章 理智?
  
  大概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以後,蕭曼轉身走向了秦朗,從的他的手裡接過了鑰匙,熟練的打開了門,她衝著他說:「進來坐一下吧。」
  
  秦朗點點頭,已經撐到了現在,他更不能說自己的家在樓上了,而蕭曼似乎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她的邀請正好是給秦朗解了圍。
  
  「姐!」就在兩個人都要進屋的時候,蕭鏡再也等不下去了,她大聲的喊了一聲。
  
  「什麼?」蕭曼轉回頭,看著蕭鏡,略帶吃驚的面孔宣告了她現在是在是不明白蕭鏡為什麼又要叫住自己。
  
  「我說,我喜歡這個男人,我要成為他的女朋友,我要成為他的妻子,我要成為他孩子的母親,我要成為和他共度一生的那一個人!」蕭鏡又重複了一次,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蕭曼,與其說是一種重複,不如說是對她的第一種似乎無忌憚的宣戰。
  
  「我聽見了。」蕭曼微笑。
  
  「然後呢?」蕭鏡實在不明白蕭曼的這個反應算什麼。
  
  「然後什麼?」看起來似乎蕭曼也不太明白蕭鏡為什麼要這麼問。
  
  「然後你要說什麼?在你聽見我說這些之後,你不是應該要說些什麼嗎?你要說什麼?」蕭鏡歎了一口氣,她頭一次現,自己和蕭曼其實在很多事情上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溝通的。
  
  「我沒有要什麼好說地。」
  
  「這麼說。你是要退出嗎?在這場我和你地戰爭中。你打算不戰而退?」蕭鏡有些咄咄逼人。她地目光明亮。整個人渾身上下都燃燒著一種叫做熱情地東西。秦朗看著蕭鏡。微微一笑。不可否認。這樣地女人確實足夠地吸引人目光。
  
  她很像一個人。像她一樣地目地明確。像她一樣地執著。像她一樣地勢在必得。不過。她比她更加直接。比她更加地讓人難以招架。
  
  這樣地女人。美麗。熱情。更重要地是她夠專注。她地本身就好像是一團地火焰。任何一個男人碰了都會被燒成灰燼。沒有人能逃得過。
  
  如果。想要活得更久一些。還是不要沾地好。就連遠遠地看著都不要生。
  
  蕭曼那微笑地表情在聽見這句話地時候終於有了一點不同地反應。她似乎比較詫異。「戰鬥?你和我之間需要戰鬥嗎?」
  
  她的問話,顯然是讓蕭鏡也詫異了,她愣在那裡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
  
  蕭曼又接著說道:「我自然是聽見了你說得那麼一堆話,我真地是什麼都沒有要說的。如果真的說有要說的話,我想只有一句話,那就是,這是你的事,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我是針對……」蕭鏡連忙想說寫什麼。
  
  卻被蕭曼擺擺斷了,她看了看秦朗又看了看蕭鏡:「我今天說得並不是什麼氣話,你也不要爭辯什麼。對於我來說,你怎麼做真的都不重要地。重要的是,我怎麼看而已。」
  
  蕭鏡就這麼看著蕭曼,忽然,她意識到一件事,自己今天來到這裡真地很可笑。蕭曼似乎從來都沒有將她當成敵人過,只有她一個人再這裡宣告的這一切,一下子就變得那樣蒼白而可笑。
  
  「你快點回去吧,天已經黑了,我就不留你吃飯了。」蕭曼還是淺淺地笑著,然後抬頭看了一眼秦朗:「要在這裡吃飯嗎?」
  
  「為什麼不呢?」秦朗回給她一個同樣溫暖的笑容,他走進了門,回頭,看著蕭曼慢慢地,卻無比堅定的關上了門。在那道門縫中他冷冷的看著蕭鏡那張不甘心的臉,最終隔在了門板之後,再也看不見。
  
  關上了門,蕭曼好像終究用完了全部的力氣,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板上,雙手抱著膝蓋,將頭緊緊的埋在了這中間,她烏黑的從頭上水一樣的流瀉了下來。
  
  秦朗也蹲了下來,在那個小小的玄關裡,兩個人就這麼緊緊的湊在一切,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了對方。
  
  「蕭鏡說,要給你做老婆呢!」過了一會蕭曼抬起了頭,她看著蹲在她面前和她平視的秦朗微微笑著。
  
  秦朗也笑了起來:「我聽見了。」
  
  蕭曼不再說話,只是看著秦朗微笑。原來這個人真的很好看,不光光是她覺得好看,是所有人都覺得好看的。她真的夠認識這個人嗎?她看不清楚自己和這個人之間的關係,是鄰居?是朋友?或關係更加親密一些?
  
  她分不清楚,或說她根本就沒有想過。
  
  他們似乎認識的時間並不長,而見面的次數更是只有這麼短短的幾次,可是為什麼她呆在他的身邊的時候,卻莫名的覺得心安呢她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更不會隨便邀請一個陌生人進屋子,更不要說一個不熟悉的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卻兩次被她邀請進了家裡,甚至把自己更多的隱秘都告訴了他。那麼他們之間到底算是是什麼呢?
  
  「你在想什麼?」秦朗有些緊張,蕭曼的沉默讓他格外的不安。雖然,他已經知道了,在遊戲裡蕭曼就是自己的主人米飯糰子,可是在現實中他們認識的時間實在是只能算得上認識的人。這個時候,他的那些微微悸動的心思會不會顯得實在有些過分呢?
  
  「我在想你。」蕭曼並不隱藏自己的想法,相反的她顯得很落落大方,坦白的告訴了秦朗自己的想法。
  
  「在想我什麼?」秦朗愣了一下,隨後心開始跳得十分的激動。
  
  「我在想,我真的認識你,真的熟悉你這個人嗎?」
  
  「其實,說實話,我也算不上熟悉你,我們應該只算是認識的人吧。」秦朗低下了頭,小心的呼出了一口氣。
  
  「說得沒錯。」蕭曼點點頭,她想要站了起來,手卻被秦朗按住了。她不解的看著秦朗:「怎麼了?」
  
  「我其實很想問你一個問題。」秦朗又抬起頭,看著蕭曼,目光專注。
  
  「什麼?」
  
  「我們會一直這樣嗎?一直做這樣只是認識的人嗎?」秦朗緊緊的看著蕭曼,不讓她有任何的躲閃:「我們會不會變得熟悉些?」
  
  蕭曼微微的張開了嘴,她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她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秦朗對於她究竟算是什麼。過了很久,她才緩緩的說:「我們不是一直都在慢慢的熟悉嗎?」
  
  秦朗歎了一口氣,坐在了地上,他微笑:「我想我下面說得話,你大概是會生氣的。」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會生氣?」
  
  他聽見蕭曼的回答,點點頭,笑著:「也是,我還沒有說怎麼知道你會生氣呢?」他抬頭看著玄關上的那盞小小的吸頂燈,過了一會才說到:「如果譚麗梅當年像是現在的蕭鏡的話,我想,我能夠理解你的父親為什麼會離開你的母親。」
  
  蕭曼有些詫異,卻不動聲色:「什麼?」
  
  「現在的蕭鏡,熱情,直接,目的明確,執著,而且很重要的一點是,她是個漂亮的女人,每個男人都是軟弱的,遇見這樣的女人,大概沒有男人可以抗拒。」秦朗微笑,看著蕭曼,不過,從她的臉上他看不見任何的生氣或在意的痕跡。「我這麼說,你大概會生氣吧。」
  
  蕭曼搖搖頭,只是輕輕的笑出了聲音:「真是奇怪,為什麼你跟我是想得一樣呢?站在客觀的角度上,我是可以理解這件事的,只是,作為這件事的當事人,我只能怨恨父親的不忠貞吧。」她隨後歎了一口氣,歪著頭看著秦朗問:「你說所有的男人都不能抗拒這樣的蕭鏡這樣的女人,那麼你呢?」
  
  「我?」秦朗搖頭:「我不喜歡這樣的女人,雖然她們有致命的誘惑,可是,我卻對於這樣的女人敬謝不敏。」他這麼說著,腦子裡卻想到了林妙雲,今天的蕭鏡像極了當年的林妙雲,這樣的女人燃燒起來像是火,可是冷卻後卻比刀子更加冷硬,他經歷一次就夠了。
  
  「你這話聽得實在有點像是掩飾。」
  
  「確實是這樣的。」秦朗聳了聳肩膀,隨後,他湊近了蕭曼,認真的說:「蕭曼,你在最辛苦的時候,你心裡想起的人是誰?」
  
  蕭曼愣在那裡,她的腦子裡閃過很多人,可是卻始終沒有找到那個可以在自己最辛苦的時候可以讓自己想起的人。最後她給出了一個還算誠實的答案:「我媽。」
  
  「那麼,從今以後我想做那個人,你反對嗎?」秦朗微笑,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是,他現在似乎已經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我……」蕭曼的眼神有些慌亂起來,她的腦子裡亂成了一片,她是理解錯了嗎?還是……
  
  「蕭曼。」
  
  「嗯?」
  
  「我現在想要吻你。」秦朗又靠近了蕭曼一點,他成功的看見了蕭曼那慌亂成一團的樣子,他無由來的覺得這真是十分可愛的樣子。
  
  「可是……」蕭曼覺得更加緊張起來,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秦朗不再說話,貼上了蕭曼的那張略略有些顫抖的唇,這甚至比他想像的還要柔軟。
  
  他一直是個理智的人,可是現在……
  
  算了,讓理智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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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2 16:24:01 |只看該作者
  第九十五章 克裡
  
  一個吻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蕭曼有點說不清楚,不過她知道,她至少到現在腦袋都是暈乎乎的。她不知道秦朗是什麼時候走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收拾好那一堆的東西,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洗完澡睡覺的。她現在只知道一點,她已經這樣迷迷糊糊的過了一夜了,現在是早上的八點。
  
  蕭曼坐了起來,努力想著自己到底和秦朗到底算什麼。不過,想來想去,最後她還是放棄了。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算什麼。
  
  她並不是因為一個吻就會執拗的認為自己和秦朗有些什麼關係的人,因為在這個時代,寂寞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誰都不能保證在昨天那樣的情況下,會有些不正常的事情生呢?只是她還是失神了。
  
  她似乎也已經寂寞很久了,從那個時候以後。
  
  現在糾結這個問題似乎並不是什麼理智的事情,因為這個問題並不是能想一下就能想清楚的,所以,她很快的就將這個問題拋在了腦後。要知道對於蕭曼來說,比這個問題更讓她需要去解決的是,自己的房子的貸款,還有母親治療費的貸款。
  
  她丟開了這些問題,梳洗完,然後吃了點東西,就匆匆的爬到了遊戲倉裡去了,不過在進入遊戲倉之前,她忍不住又暗自下定決心,從明天開始,一定要鍛煉身體了。
  
  遊戲裡米飯糰子還是在瓦爾藍城的寵物學院的邊上,元寶早就已經不見蹤影了。雖然她還是很想帶元寶一起去冒險,不過,最後還是屈服在那無恥的遊戲規則下,自己踏上去海濱城的路上。
  
  米飯糰子為了從瓦爾藍來到海濱城可是花了不少的錢,因為她沒有去過海濱城沒有開過飛行點,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自己包車去。可是要包車去海濱城實在不是一件便宜的開銷。如果不是因為在瓦爾藍城和海濱城之間有一道玩家沒有辦法穿越地奇怪屏障地話,米飯糰子一定是要選擇自己跑步去的。
  
  她在瓦爾藍城裡跟黑馬車講了半天的價格,最終敲定以一百個金幣作為車費,但是路上不能在搭乘別的旅客地條件。雖然一百個金幣實在是夠貴的,可是比起官方馬車的三百個金幣起來實在是便宜很多了。
  
  當然。馬車地質量也差了很多。
  
  就這樣米飯糰子坐著一輛破破爛爛地馬車。一路顛顛簸簸地朝著海濱城出了。這一路上車伕還算是比較守信用。對於幾個要搭便車地都給予了十分肉疼地拒絕。路程行進了一半地時候。就現前面有了一道扭曲地牆。米飯糰子想。這個大概就是所謂地那道奇怪地屏障了吧。
  
  果不其然。
  
  馬車來到這裡地時候緩緩地停下了。然後馬伕趕著馬車走到了一邊地一個小屋子邊上。對著屋子裡喊了幾句:「師。我們要過去。」
  
  沒有一會。就看見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個穿著灰突突地袍子地法師。他帶著一頂大大地帽子。將整個臉遮得嚴嚴地。讓人看不見他地相貌。他走到了馬車地邊上。然後輕輕地咳嗽了兩聲說道:「有帶腰牌嗎?」
  
  「有地有地!」車伕馬上從腰上取下一個黑黑地牌子。上面寫著紅色地字。恭恭敬敬地將那牌子放到了那個法師地手裡。
  
  法師看了看手裡的牌子,然後抬頭看著米飯糰子,微微一愣後,他又低頭說:「又送人出去啊?最近好像去港口的人比較多。」
  
  「是啊是啊,也真是拖他們的福氣了,我們最近的生意實在是好多了。」馬伕接過了從法師遞回來的牌子,轉頭對著米飯糰子說:「喂,外鄉人,過來交十個金幣!」
  
  「為什麼還要交錢!」米飯糰子這輩子最討厭聽見的話就是喊繳費的話,於是她立刻反問:「剛才不是說好什麼都是含在裡面了嗎?」
  
  「我說的是車費,可沒有說過路費!」車伕翻了個白眼:「快點快點,我也要忙著趕路呢!」
  
  米飯糰子咬牙切齒的了一陣子,現在這大半路的,要自己走回去也不可能,沒有辦法,她只好下了車掏出了十個金幣,放進了法師的手裡。
  
  法師的帽子微微的抬起了一點,米飯糰子看見拿了他那明亮的眼睛以及那飽經風霜的的額頭。他衝著米飯糰子微微笑著:「外鄉人,你的耳環可真漂亮,要是老克裡看見了有這麼漂亮的作品出現一定會瘋狂的!」
  
  糰子愣了一下,她驚詫的看著這個法師,可是法師錢,轉身進了屋子,沒有多大一會就走了出來,然夫一個袋子說:「東西給你了,去吧。」說著已經要回屋子去了,不過,在進屋之前他又回頭看了米飯糰子一眼,那目光裡總是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米飯糰子很想拉住這個法師問個清楚,可是在她張嘴之前,那扇破舊的小門已經在她的面前重重的關上了。
  
  「我說外鄉人,你到底是走還是不走啊!」車伕坐在車上對著米飯糰子十分不耐煩的喊著。米飯糰子只好放下了這個法師的問題,回到車上去了。
  
  馬車又開始走了起來,在經過屏障的時候,車伕拉開了那個袋子,就看見從裡面衝出來一片金色的光芒緩緩的柔和的罩在了這輛車子上面,讓他們安全的通過了那道扭曲的屏障。
  
  「請問,剛才那個法師說得老克裡是誰啊?」米飯糰子想了一會,決定還是問問這個馬車伕。
  
  「我怎麼會知道!」馬車伕甩了幾下子韁繩:「我就是一個趕馬車的,我怎麼可能會知道那麼多的事情!你要是想知道,不如到了海濱城去問問衛兵好了。」他一邊這麼說著,唇邊一邊閃過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只可惜,坐在他身後的米飯糰子一無所知。
  
  海濱城是爾曼大陸一個很大的港口城市,在這裡經常有船隻來往,不過,卻甚少能聽見從外面來的消息。這主要得力於這裡彪悍的士兵了,如果有水手亂說話的話,無論是說話的人還是聽話的人都會被毫無例外的抓進監獄去,而能不能出來的話,就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了。
  
  因為有這樣的,久而久之,就讓來到這裡的水手和外來客三緘其口。
  
  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找到那個神秘的克裡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個情況是在米飯糰子下了馬車以後才知道的,她才剛剛隨便找了一個士兵打聽克裡的事情,就被兩個士兵十分不客氣的盤查了一道,最後確定她就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玩家以後才放過了她。
  
  有了這樣的經歷,讓米飯那糰子愈的小心起來。她坐在一家路邊的餐館裡,一邊吃著乾麵包沾墨魚濃湯,一邊開始回憶起那個法師給她的最後一點提示。他好像是說,自己的耳環很漂亮,老克裡看見了一定會瘋狂的。
  
  那麼,是不是說這個克裡是個飾商?
  
  想到這裡,她立刻幾口就吃完了飯,假裝是要買飾的樣子,從守城的士兵那裡得到了海濱城所有飾店子的地址。
  
  於是官方的士兵,當然是極力推薦米飯糰子去官方的海濱飾店了,甚至還派人送她到了飾店裡。不過米飯糰子趁著兩個士兵一離開,就以這裡的飾自己不喜歡為借口,溜出了海濱飾店。
  
  她拿著手裡那張士兵繪製的建議的海濱城地圖,開始走街串巷去尋找那個叫做克裡的飾商的店子。
  
  好在,海濱城的飾店不過才有二十一家而已,米飯糰子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就在臨海的街道上找到了一家叫做棉糖的飾店。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家飾店實在是不大,裡面的陳設也很簡單,來得更是不多,所以,這家店子顯得十分的冷清。
  
  米飯糰子剛剛走進了店子的門口,就看見一個胖乎乎笑瞇瞇的人站在櫃檯的後面衝她打招呼,不過他看再見米飯糰子的耳環以後,就打了一個呵欠對著在一邊打盹的小幫手說:「今天沒有什麼客人,我們就早點打烊吧,你去關門。」
  
  小幫手抬起頭來,看了走進來的米飯糰子一眼,然後走到了門外,四處小心的看看,確認沒有人以後才開始關門。
  
  「外鄉人,你是來找我的吧。」這個胖乎乎的老闆對著米飯糰子微笑。
  
  「你是克裡?」對於這個人的主動,米飯糰子倒反有點不知所措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這個胖乎乎的人,然後很不相信的問道。
  
  「哈哈,當然,整個海濱城有很多人叫克裡,但是,我相信,你找得一定是我這個克裡。」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櫃檯,打開了後面的一道門說:「過來吧,我想我知道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這個NPCC會不會把她給賣了?米飯糰子現在唯一想到的問題就是這個,不過,儘管如此,她還是快步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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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2 16:24:12 |只看該作者
  第九十六章 苦力?
  
  那道門的後面是一座木製的樓梯,踩在上面立刻就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看起來已經年久失修了。克裡那著一盞油燈走在前面,米飯糰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她不知道這樓梯下面有什麼,心裡充滿了忐忑。
  
  「妮拉小姐最近還好嗎?」克裡忽然開口問道:「我總是聽說,最近有不少的外來人去打擾她的平靜,是這樣的嗎?」
  
  外來人去打擾妮拉的平靜?難道這個NPC說得是下副本?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妮拉那裡還真是不平靜,據說一天去下那個副本的隊伍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個樣子的打擾實在是有點亂。
  
  而她自己也正是其中一個去打擾的妮拉平靜的人。想到了這裡她微笑起來:「據我所知,確實是這個樣子的。」
  
  「哦,可憐的妮拉小姐。」克裡歎了一口氣,然後站住了腳步,轉過了身子看著米飯糰子:「外鄉人,妮拉小姐最近氣色看起來還好嗎?」
  
  「我覺得還是不錯的。」米飯糰子想起來那個跟自己廢話了很長時間的女人,覺得,要是沒有精神很好的話,想要這麼廢話大概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這就好,這就好,那麼我就放心了。」克裡的話裡實在有點讓人想入非非的意思,不過,米飯糰子卻沒有多問,有時候NPC不想說的事情還是不要問得好。雖然魅力高可以得到很多NPC的親睞,可是,過分的親睞很容易就變成討厭的。
  
  克裡帶著十分安靜的米飯糰子走下了樓梯又走過了一條狹窄的通道,終於來到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看起來佈置的十分的舒服,雖然傢俱都比較陳舊了,可是,佈置地結構卻十分的合理。合理將桌子上的油燈點燃,然後對著米飯糰子說:「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拿點東西。」說著,克裡走到了這個房間一個角落裡,打開那裡的大箱子,從那裡面拿出了一個包裹一樣的東西,放到了米飯糰子地面前。
  
  米飯糰子看了看包裹,又抬頭看了看克裡:「這是什麼?」
  
  「是水手地偽裝服。你穿上這個。我馬上送你離開這裡。」克裡說著轉過身去:「快點換吧。」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要離開這裡。」米飯糰子覺得自己實在是有點雲裡霧裡地感覺。怎麼隨隨便便就被人給送上了賊船了呢?
  
  「你帶著妮拉小姐地耳環來。難道還不是要離開爾曼大陸嗎?怎麼?你當我這個老克裡已經糊塗地連這個事情都不知道了嗎?」克裡轉過了身子。對於米飯糰子這樣地問題他微微地顯得有些生氣。
  
  「好吧。我承認我要離開。可是。這麼多個大陸。你要把我送到什麼地方去?」米飯糰子聳了聳肩膀。決定在死之前還是問問清楚比較好。她實在是不喜歡做個冤死鬼。
  
  「從渥爾曼大陸只能去一個地方。那就是波倫大陸地海濱城。」
  
  「怎麼?波倫大陸也有海濱城?」米飯糰子有些奇怪。
  
  「嗯,是有這麼一回事。」克裡點點頭,可是卻一點都不想解釋,他轉過了身子,不再看米飯糰子,催促她道:「好了,你就不要廢話,快點換衣服吧,馬上就有一艘商船離開了。」
  
  米飯糰子見從這個人嘴裡實在是沒有什麼可能問出更多地話了,只好開始換衣服。不過她還是閒不住嘴巴:「克裡,你經常幫妮拉小姐做這樣送人出港口的事情嗎?」
  
  「理論上是這個樣子的。」
  
  米飯糰子換好了衣服,十分不解的站到了克裡地面前看著他問道:「什麼叫做理論上是的?」
  
  克裡上上下下打量著米飯糰子,滿意的點點頭:「你這個打扮還真的很像是一個小水手呢!」他拍了拍米飯糰子的肩膀:「走吧。我馬上就帶你過去。」說著他也不管米飯糰子的問題,就直接拉著裝成一個小水手樣子地米飯糰子朝著房間角落裡走去。
  
  他移開了那裡的箱子,地板上就露出了一塊木製地地板,在地板上有一個銅拉環,他伸手就拉開了那那道手環,露出了一個黑□□的通道。克裡先跳了下來,然後米飯糰子也跟著跳了下去,順著那狹窄地通道走著,兩個人再也沒有話。
  
  米飯糰子只覺得一股股陰冷的感覺不斷衝進她地骨髓,讓她幾乎打起抖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覺空氣裡忽然的就潮濕了起來,而且充滿了一種腥鹹的味道。
  
  種種跡象表明,他們
  
  了海邊了。
  
  終於克裡停下了腳步,對米飯糰子說:「你在這裡等著我,一會你在出口看見岸邊有一盞紅色的燈亮起來,你就朝著燈這邊跑過來。」
  
  米飯糰子點點頭,然後就看見克裡撥拉開了洞口那已經長滿一人多高雜草,跑了出去。他的身體雖然很胖,可是,動作卻十分的靈敏,幾下子就消失在已經黯沉的夜色裡。
  
  洞口裡充滿了詭異的風聲,呼嘯著穿梭在洞裡,從那石頭的縫隙中擠出了一個個尖利的咆哮聲。米飯糰子緊緊的盯著已經淹沒在一片黑暗的海邊,生怕錯過了那紅色燈光的閃動。
  
  忽然,在那遠遠的地方,有一盞紅色的燈亮了一下,然後,又亮了一下,最後竟然亮了三下。米飯糰子連忙就從那一人多高的雜草中衝了出去。
  
  她一腳高一腳低的再著長滿了雜草的海邊山坡上奔跑,朝著海邊衝去,不過這個過程實在是有點慘烈。她基本是上算是滾下山去的,渾身上下遍佈了大大小小的傷痕,不過,這個時候,米飯糰子基本沒有感覺到疼,她就是一門心思的要衝到那紅燈的邊上。
  
  很快,她就已經跑到了紅燈剛才亮過的地方,她看見了克裡站在那在一條小船上,對著她小聲的說:「外鄉人,快點上來!我們要走了。」
  
  小船停的地方並不是一邁腿就上得去的,必須要游過去,她連忙扎進了海水裡,頓時那冰冷的海水將她的渾身給包裹了,她幾乎是馬上就被凍僵了,不過,比起這寒冷的感覺來,她覺得更加受不了的是疼痛。
  
  剛才在山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傷痕現在一杯海水浸泡了立刻鑽心一樣的疼。好在克裡丟了一條繩子給她,把她拉上了小船,然後克裡就搖著那條小船朝著一條巨大的船飄去。
  
  這條船並沒有停在港口最惹眼的地方,而是停在邊上,雖然十分的大,可是在夜色裡,米飯糰子只能看見一圈深深淺淺的黑色影子。
  
  在小船划到了大船邊上的時候,就見克裡吹了一聲口哨,在船舷上立刻就丟下了一條軟梯子,正好垂到了距離小船不遠處的海面上。然後就看見從甲板上露出了幾個人的腦袋,他們衝著克裡小心的揮揮手,示意他們順著梯子爬上去。
  
  「你爬上去吧,你的事情我已經告訴這艘船的麥克船長了,你到時候去找他就好了。」克裡又將船朝著軟梯子的地方劃了一點。
  
  米飯糰子點點頭,小聲的衝著克裡說:「謝謝。」
  
  「外鄉人,不在爾曼大陸上,你要一切小心,希望你能找到你心中的答案。」克裡坐在船上,看著米飯糰子微微一笑。
  
  米飯糰子深深的看了克裡一眼,然後一咬牙又跳進了那冰冷的海水中,頓時那冰冷和疼痛又一次的包圍起了她。不過她咬緊牙,拚命的朝著那軟梯子掙扎去,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聽見系統提示:「恭喜你,經過你在海水裡的掙扎,終於學會了游泳術,可以出海冒險了。」
  
  不是吧,難道在水塘子裡游泳時不被系統承認會游泳的嗎?
  
  不過,學會了這個游泳術以後,米飯糰子立刻自己再水裡的身體輕巧了許多,就連到達那軟梯子也變得十分的輕鬆了。
  
  就在她抓出了梯子,開始往上面爬的時候,她忽然又聽見克裡說:「對了,你剛才在家裡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你,其實,你是第一個被我送離爾曼大陸的外鄉人。」
  
  蝦米?米飯糰子瞪大了眼睛,她幾乎想尖叫出來。第一個?這是蝦米意思?是不是說原來根本就成功過?還是她根本就是一個小白鼠?天!哪會有這麼烏龍的事情?
  
  克裡說完話,也不等米飯糰子說話,立刻划著小船消失在了夜色中。
  
  事到如今似乎沒有退路了。
  
  米飯糰子無奈的看著已經消失的克裡的小船,歎了一口氣,開始爬著軟梯子,一步步的朝著這艘大船的加班上爬去。
  
  終於,她被幾個水手拉上了甲板,她立刻就喘著粗氣的躺在甲板上,絲毫也動不了了,原來,做一個小小的水手也是這麼不簡單的事情。
  
  「啊哈,瞧,這是什麼?老克裡又給我送免費的苦力來了!」就在米飯糰子還在氣喘吁吁的時候,就聽見一個打雷一樣的聲音傳了過來,生生的讓她打了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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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2 16:24:23 |只看該作者
  第九十七章 苦力
  
  這個世界上有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事實證明,是沒有的,就算是有也不會落在米飯糰子的頭上。
  
  這個世界上有沒有吃免費的午餐這樣的事情?事實證明,雖有偶爾會有,但是同樣也是不會落在米飯糰子頭上的。
  
  而且,米飯糰子愈的肯定了一件事情,她就是那種別人所謂的人品相當不好的人,就是那種花見花殘,人見人煩,油桶見了都要不定期漏油的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為什麼一上船就立刻被人提著後領子伶到了船長的辦公室裡。
  
  麥克船長走在前面,在這條船上他就是一個國王,所有的人都以他馬是瞻,連進屋開個門都是有人幫忙的。
  
  被提著後衣領子的米飯糰子其實很想說,自己會走路,可是,當她看見提著自己領子那個傢伙,長著一臉的橫肉,肌肉虯結的手臂上滿是傷疤,就自覺的閉上了嘴巴,無論是從體型還是氣場上,她好像和別人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況且被人提著雖然不是很舒服,可是至少不用走路,也算是休息吧。
  
  米飯糰子一般這麼阿Q的想著,一邊觀察著走在前面的麥克船長。他的身高並不是特別高,至少跟提著自己走的這個傢伙是根本沒有辦法比的,而且,他又一條腿已經沒有了,裝了一根棍子做成的假肢,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當然外貌也顯得比較老,跟壞小子強尼普演地傑克船長絕對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想起強尼戴普,米飯糰子有那麼一點點癡迷,要知道這是她喜歡的不多的演員之一啊。不過,現在似乎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因為,她要面對不是傑克船長,而是麥克船長。她又看了一眼麥克船長地長相,不禁歎息,為什麼就差一個字,差距就這麼大呢?
  
  走進了船長的辦公室,米飯糰子被毫不客氣的丟在了地上,就像是丟在地上一塊破爛的抹布,把她砸得頭昏眼花,眼見著眼睛前面立刻飛過了一群呱呱叫的烏鴉。
  
  「我聽老克裡說。你要去波倫大陸?」麥克船長一瘸一拐地走到到了那張大桌子地後面坐了下來。而剛才那個提著米飯糰子地傢伙。也走到了他地後面。抱著雙臂。鐵塔一樣地站在那裡。眼神裡好像根本就沒有看見米飯糰子這個弱不禁風地傢伙。
  
  「是地。」米飯糰子揉了揉屁股。心裡卻暗想。其實根本不是她想去波倫大陸啊。而是她根本就沒有選擇。只能去波倫大陸。
  
  「我答應老克裡帶著你走一程。那是我和他之間地關係。可是。我和你可沒有什麼關係。如果。你想坐船地話。就要付錢。」麥克拿出了一個小小地銀釬子開始小心地剃著自己地指甲縫裡地髒東西。
  
  付錢?一聽見這個詞。米飯糰子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然後五臟六腑沒有一處不痛地。不是吧。還要出錢。她嚥了一口口水。幾乎要哭出來了:「要付多少錢?」
  
  麥克抬眼看了一下米飯糰子地那副模樣。輕笑一聲。十分不屑地說:「你能付出多少?」說完他也不等米飯糰子地回答。又說道:「看你窮得連飯都出不上了。還能付路費?」
  
  米飯糰子聽麥克這個話應該是不讓她給錢了。於是她老實地閉上地嘴巴。然後眼巴巴地看著麥克。等著這位大BOSS接下來要說地話。
  
  「我是看不上你那點小錢地,不過,天上沒有白白掉下來的餡餅,你要是要坐船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工作吧。」麥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米飯糰子地身體,又不禁冷笑道:「這麼瘦,一看就是沒有吃過苦的!鐵塔,帶她下去,讓她先把甲板給拖了,不拖乾淨不能吃飯!」
  
  沒有想到那個鐵塔一樣地男人還真的就叫鐵塔,他聽見麥克這麼說,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然後就大步的走到了米飯糰子地旁邊,一把又提起她的後領子,讓她連拒絕都說不出來就被提溜了出去。
  
  鐵塔的步子可是真大啊,沒走幾步,米飯糰子就被提溜到了甲板上,接著又被毫無例外的丟在了地上。
  
  還好經過了上面一次的摔打,她這次也算是長了記性,早早就做好了準備,在被丟在地上的時候,靈敏的再地面上打了個轉,一骨碌的站了起來。
  
  鐵塔略微吃驚的看著米飯糰子,「沒有想到身手還挺輕巧,那可正好,把甲板拖完了以後,到望台上,擦擦那裡的灰塵!」
  
  子抬頭看了看那高高的望台,滿頭的黑線,她現在帶?然後假裝摔得很慘?
  
  顯然,她這樣的想法是不太實際的,因為在鐵塔交代完了事情之後,轉身就離開了,而旁邊一個水手立刻就提了個水桶放在她的面前,水桶裡的水撒了出來,打濕了她的鞋子。那個水手只當是沒有看見,指著不遠處一個正在佝僂著脊背的擦甲板的小孩說:「去,你跟那個小啞巴一起擦!如果不好好幹,我就把你丟下船去!」
  
  交代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圍觀,所有的NPC都將冷漠丟給了米飯糰子,讓她的脊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這裡啊,真冷!
  
  雖然,心裡把這裡所有的NPCC乃至卓越的設計師全部罵了個狗血淋頭,她還是乖巧的提著水桶走向了那個小啞巴的身邊。好吧,她承認了,NPC的存在就是為了為難和虐待玩家的……
  
  她還真是受虐狂。她這是為毛啊,這是為毛啊?
  
  米飯糰子將心中無限的憤怒,化成了動力,跪在地上使勁的擦著甲板,像是要把這甲板擦了一般。
  
  這艘開往波倫的商船終於拉開了大帆,在蔚藍的大海上航行起來。米飯糰子站了起來,站在船舷的邊上,深深凝視了一眼那片她奮鬥打拼過的爾曼大陸,心裡一片的沉重。
  
  她真的是離開了嗎?
  
  為了一個不知道未來的任務,將所有的朋友,所有的一切都拋棄了,而自己朝著一個未知的地方獨自前進,這真是對的嗎?
  
  不過,事實上,她並沒有再這裡感歎太長時間,就有人開始叫她了。
  
  「喂!新來的,不要偷懶,偷懶是沒有飯吃的!」剛才給米飯糰子吩咐活路的水手坐在一個木板箱子上衝著她大叫,讓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去在這裡陽春白雪的感傷。
  
  「知道了!」米飯糰子暗自歎了一口氣,就蹲下去繼續擦地了,那海濱城港口上的熱鬧,那裡的玩家,那裡的一切,全部都跟她沒有關係了。現在她唯一有關係的就是這塊巨大的船甲板……
  
  可是……這個該死的設計師為什麼要把船甲板設計得這麼大!!
  
  好不容易將一整塊船甲板已經全部的擦乾淨了,米飯糰子累得腰酸背痛,身體跟被坦克壓過一樣,她彎著腰站在一邊,不停的錘著自己的背,她這是幹嘛啊!在家裡都沒有這麼多的活幹,到這裡來出苦力來了。
  
  她才等著休息一下,那個一直在她邊上擦地的小啞巴忽然開口冷漠的說:「你還有望台沒有擦。」
  
  米飯糰子猛地低頭看著這個小啞巴,他不過歲的年紀,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他十分的瘦小,臉上基本沒有肉,襯得他那雙眼睛尤為得大……
  
  這個小孩不是啞巴嗎?怎麼會開口講話?這是米飯糰子第一件想到的事情,而她第二件想到的事情是,這個孩子的存在感還真是薄弱,要不是他開口說話嚇了自己一跳,她可能到下船都不會注意到這個孩子:「你不是啞巴嗎?」
  
  小啞巴白了米飯糰子一下,依舊十分冷漠而不屑的說:「我的名字叫做小啞巴。」說著他又抬起了鼻子,哼了一聲:「新來的,你要是再不去擦望塔,錯過了吃飯時間,你會沒有飯吃的。」
  
  米飯糰子頓時鼻子都被氣歪了,她可以不可以揍這個小屁孩一頓,他簡直是太臭屁了!不過,心裡就算是這麼想,她還是爬上瞭望塔,開始了自己悲慘的苦力生涯。
  
  米飯糰子果然是沒有趕上吃飯的,不過,還算鐵塔比較有良心,沒有繼續虐待這個可憐的玩家,讓廚房給她留了一碗冷飯。
  
  坐在廚房的灶台邊上,米飯糰子一打開那個碗,就忍不住吐了,這是給人吃的東西嗎?這簡直就是餿掉的豬食!粗粗的糠湯裡泡著很多的切得碎碎的像是樹葉一樣的東西,還混合著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臭魚爛蝦,那個味道……
  
  簡直是,所有的語言和文字在面對這碗「晚餐」的時候,都會顯得這樣蒼白而無力。
  
  米飯糰子真的是吃不下去,雖然她一直是個節約的人,人也不是特別講究,可是她還沒有到能吃下餿掉的豬食的時候,於是她就傻傻的看著那碗東西起呆來,直到身邊的鐵塔說:「你要是不吃,就出去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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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2 16:24:37 |只看該作者
  第九十八章 拉墨的後人
  
  什麼!還要幹活!這裡到底是商船還是法西斯的集中營!
  
  米飯糰子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鐵塔,然後問道:「那要是吃了呢?」
  
  「吃了就去睡覺!明天接著幹活!」鐵塔說完對著一直站在一邊的小啞巴說:「看好了,如果她不吃就讓她把所有的船舷擦了……」
  
  鐵塔的話都沒有說完,米飯糰子已經端起了那碗餿掉的豬食,朝著嘴巴裡灌去。
  
  識時務為俊傑啊,雖然,眼淚花花的……
  
  鐵塔對於米飯糰子的配合十分的滿意,他點點頭,又對小啞巴說:「你們兩個去睡覺吧,她跟著你睡。」
  
  小啞巴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點點頭,然後轉過頭看著呆呆的坐在那裡的米飯糰子,等著她昏過去,或是吐掉……
  
  說實話,當那碗東西倒進嘴裡的時候,米飯糰子除了想死以外,唯一的想法就是跳船。可是,當這東西吃進肚子裡的時候,她就呆住了,先讓她吃驚的是,伴隨著那讓人作嘔的味道進入肚子裡的是一股暖暖的力量,似乎從她的胃裡流向了四肢,讓她那早就紅掉的體力值一下子就暴漲到了精神大好的狀態。而更讓她吃驚的是接下來的系統提示:「您經過了一天努力的工作,得到了一碗水手的晚餐,食用以後力量永久性加15點。」
  
  不是吧,不是吧!
  
  米飯糰子真地很想尖叫出來。這個時候。她雖然還是覺得那碗東西無比地噁心。可是卻已經可以接受了。甚至還很期待下次吃晚餐地時候。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一個徹徹底底地被虐待狂。內牛滿面。
  
  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想。任何一個近戰地玩家在面對這樣一碗東西地時候。就算吃下去會被毒死一級。大概也會毫不猶豫地吃下去地。十五點地永久力量……這真是變態地變態。
  
  她看了一下自己無裝備地人物屬性。
  
  名字:米飯糰子
  
  等級:
  
  力量:1311
  
  耐力:83
  
  敏捷:711
  
  智力:3
  
  精力:20
  
  魅力:52
  
  果然剛才那吃下去的東西給她的力量多加了十五點。雖然她的力量已經終於突破了一百,可是,當她看見那高達七十的敏捷的時候,她不禁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這些敏捷全部加在力量上,這該多麼的好。
  
  人生啊,果然,是無時不刻地充滿著你意想不到的悲劇。
  
  「你到底要坐到什麼時候?如果要死就快點死,我還要回去睡覺。你這麼坐在這裡,是在耽誤我睡覺。」小啞巴終於不耐煩的打斷了米飯糰子那毫無意義的思考了。
  
  米飯糰子這才回過神來,她現塔早就離開了,廚房裡就剩下了自己和小啞巴,她連忙站起來,將那個碗洗乾淨,放進了櫃子裡,跟在小啞巴的後面一路小跑進了後船艙。
  
  小啞巴果然是這個船上地位對低賤的人,他是沒有什麼床的,只是在後面船艙裡裝糧食的倉庫裡鋪了一張蓆子,上面丟著一床早就臭的被子,這就他地安身之所了。
  
  如果說剛才米飯糰子還在可憐這個小NPC的話,那麼接下來,她覺得最應該可憐的人其實是自己,她才是這艘船上地位最底下的人,她連一張破蓆子,一條臭被子都沒有。海上的夜晚很冷,米飯糰子冷得受不了,只好爬了起來,想換上自己的鎧甲,回味一下自己往日的雄風,不過卻得到了不能再這裡換裝備的無情提示後,悲傷的作罷。
  
  最後她還是把自己的噬魂從包裹裡拿了出來,用這身髒兮兮地水手服開始擦那鋒利的刀刃,她一邊擦一邊想,日本都畫片都是騙人地!水手服哪有那麼漂亮,根本就是乞丐服……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聲音想了起來,嚇了她一跳。
  
  「你在擦什麼!」
  
  米飯糰子回頭看去,只見小啞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了起來,坐在那張爛蓆子上面,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那大大的眼睛在這漆黑的夜裡,居然還著幽幽的光,弄得米飯那糰子一陣陣地心裡毛,她嚥了一口口水:「你幹嘛啊,嚇死我了!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我問你在擦什麼!」小啞巴還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米飯糰子,嗯,她手裡地噬魂,聲音更加的冷酷堅硬。
  
  米飯糰子站了起來,揮動著手裡地噬魂笑瞇瞇的對著他說:「好看吧!這是我地武器。」
  
  「你的武器?」小啞巴訝異的看了米飯糰子一
  
  隨後又冷哼一聲:「這麼漂亮的武器,你也配?我看的!」
  
  米飯糰子翻了翻白眼,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必要和這樣一個臭屁的小NPC一般見識:她將噬魂收了起來,倒在地板上準備睡覺:「好吧,隨便你說,晚安。」
  
  船艙裡立刻就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聲音,小啞巴好像也躺下睡覺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米飯糰子忽然聽見小啞巴又說:「噬魂怎麼會在你這裡?」
  
  米飯糰子一個激靈,翻身坐了起來,她這才現原來小啞巴一直坐在那裡,冷冷的看著自己,好像是在看一個該死的敵人,她不禁好奇:「你怎麼知道這是噬魂?」
  
  「這是我家的東西,我當然認識!」小啞巴的聲音不大,卻讓米飯糰子有種石破天驚的感覺。
  
  他家的東西?他是誰?他是拉墨還是多蒙的後人?
  
  「你家的?」米飯糰子瞪大了眼睛嚥了一口口水:「你是拉墨還是多蒙的後人?」
  
  「噬魂從頭到尾都是拉墨家的東西,關多蒙什麼事?」小啞巴聽見米飯糰子這麼說,轉過頭惡狠狠的看著她,一副她在多說一句沒有營養的廢話,就生生的吃掉她的可怕表情。
  
  「那個,我是聽別人這麼說的,也不是我的。」米飯糰子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還是有義務為自己申辯一下,畢竟她不知道還要跟這個小屁孩打多少天的交道。還是和諧,和諧一點比較好啊。
  
  「你的噬魂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看吧看吧,她就知道,這個問題一定會被問到,反正看見這把武器會覺得訝異的NPC一定是會問這個問題的。米飯糰子歎了一口氣,然後老老實實的將這個問題解釋了一下。聽完了她的解釋,小啞巴沉默了一會,好像在思考整個問題的真實性,然後他才又問道:「那你要去波倫做什麼。」
  
  「我要去找幾個人,幾個女祭司。」米飯糰子想了想覺得還是說得清楚一些比較好,畢竟這個小孩是拉墨的後人,說不定她能從他這裡得到一些對於恢復噬魂往日風采的的有力幫助,於是又說到:「女祭司妮拉讓我去另外幾個大陸去找別的女祭司。」
  
  「妮拉?」小啞巴原本平靜的表情在聽見這個名字以後又開始變得扭曲起來,在那明暗不定的船艙裡顯得分外的恐怖,他咬牙切齒:「這個賤人居然還沒有死!」
  
  賤人?蝦米蝦米?米飯糰子的耳朵立刻就豎起來了,好像這個裡面有很多不得不說又不能不說的狗血往事哦。她莫名的覺得有些激動,畢竟這個八卦是一個人就是十分喜歡知道的。
  
  她平穩了一下自己端起情緒,讓自己看起來,並沒有那麼激動,只是她那雙過於明亮的眼睛洩露了她一切的情緒,好在小啞巴並沒有現。
  
  她掩飾著自己的興奮問道:「妮拉怎麼了?」
  
  「要不是妮拉這個賤人!我父親怎麼會死!」小啞巴站起了起來,在船艙裡不停的兜兜轉轉,那急促的步伐表示了他心裡面極大的不滿和動盪。
  
  米飯糰子雖然十分想知道,可是還是耐住了性子,等到小啞巴終於平靜下來以後才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當年在那場和其他大陸的戰鬥中,我的父親根本就不是戰死的,而是被拉給毒死的!」小啞巴憤怒的火光烤得人實在是很熱啊。
  
  下毒!天!多麼讓人激動的往事,儘管如此,米飯糰子還是小心翼翼的問出她不瞭解的地方:「妮拉是祭祀,拉墨是將軍,她怎麼能給你父親下毒啊?他們不是一個地界上的吧。」
  
  小啞巴好像有點顧忌,過了一會他才說:「妮拉是我父親的情人。」不過,說完以後他又憤怒起來:「誰知道她和我父親的副官多蒙早就勾搭在一起,為了得到噬魂這把神器,他們將我的父親合謀殺死了!」
  
  狗血啊,簡直是太狗血了。米飯糰子歡樂的想,果然是只要你有一個言情的心,你的生命不怕不會充滿狗血。
  
  「還有你!」小啞巴說到這裡又怒視米飯糰子。
  
  「我……我……怎麼了?」沒有想到小啞巴會忽然點自己的名,米飯糰子磕磕巴巴的反問道,她實在沒有弄明白這事怎麼又聯繫到她身上來了。
  
  「妮拉讓你來找那幾個女祭司,哼,一定是在打噬魂的主意!」他說著瞟了米飯糰子一眼冷笑:「我想,你也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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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2 16:25:15 |只看該作者
  第九十九章 一片海岸
  
  這話聽起來還真是恐怖。米飯糰子不自居的打了一個寒戰,可是隨後她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就算是妮拉殺死了她,她也不過是掉一級而已。但是就算是如此,她還是決定和這個小啞巴套套關係。雖然她並不覺得掉一級是多大的損失,但是,能不掉的話最好還是不掉的好,特別是在超過六十級以後,如果掉一級大概就不僅僅是練級那麼辛苦的事情了。
  
  「可是,妮拉跟我說,如果我能找到那幾個祭司,她就把剩餘的三片噬魂的碎片交給我。」
  
  小啞巴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米飯糰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下後,然後不屑的說:「我看你年紀似乎比我大不少,為什麼你的腦袋卻都沒有長呢?」
  
  米飯糰子被小啞巴的話噎得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她才硬著脖子說:「我怎麼知道你們之間的恩怨。」
  
  「你倒是說妮拉會給你碎片,先不說她是不是會真的給你,我們就說,你真的看見了那碎片嗎?」
  
  「這……」
  
  「還有,就算她給你了,你就能保證她給你的碎片是真的嗎?」
  
  米飯糰子翻了翻白眼,這什麼話都讓這些NPC說完了,他們這些玩家到底要怎麼活啊。因為被小啞巴鄙視得她實在是有點憤怒,於是她嘟囔了起來:「就算是妮拉是騙我地,但是,我也不能保證你說得就是真的。」
  
  小啞巴聽見了米飯糰子地話以後卻沒有反駁。只是沉默了很長時間以後才用一種超脫於他年紀地成熟說道:「你這麼說也是沒有錯地。」
  
  說完他不在說話。倒了下去。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而米飯糰子則坐在那裡看著這個人就這麼睡覺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靠!這到底是算是怎麼一回事?這小屁孩跟她說了這麼一堆地問題。然後也不打算解決一下惑。就這麼自己倒下去睡覺了。那她怎麼辦?
  
  好吧。好吧。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反正玩家就是被NPC~玩弄地。她也不要太介意了。米飯糰子也跟著躺了下去。很快就睡著了。
  
  其實在遊戲裡睡覺並不能睡多久。也就一個小時候。她就被人叫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正看了眼睛。看見了站在她面前地小啞巴。他正用腳踢了踢她。「喂。你還想睡到什麼?如果不起來幹活。今天不能吃飯地。」
  
  一聽到吃飯。米飯糰子先地反應時很想吐。可是接下去她還是很興奮地爬了起來。其實那個吃地東西除了味道十分接受不了以外。效果還是十分讓人滿意地。
  
  小啞巴橫了米飯糰子一眼:「哼,你就是一個地地道道地吃貨,那麼難吃的東西聽見你都能這麼興奮,我還能指望你這樣的人做什麼?」
  
  米飯糰子則根本就沒有把小啞巴的話放在心上,十分興奮地跑到甲板上去了,很快她就得到了今天的工作,洗換下來地船帆。其實她並不是十分的清楚為什麼這船上的船帆還要洗,不過,反正她也是打工的苦力,老闆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好了。
  
  只要一會給口吃的就成……
  
  米飯糰子一邊幹活一邊這麼想著,而後,她就放下了手裡的活,愣了一下,她現在還是真地很沒有追求啊。
  
  由於米飯糰子工作十分的認真,中午如願地得到了午餐,這明顯和昨天晚上吃的不一樣,居然還有霉地麵包,她也不管著東西吃了會不會拉肚子,直接就塞進了嘴裡。而和昨天晚上的效果不太一樣地是,這個居然是加二十點的耐力,她得意的看了看自己血,果然加了幾百點,就算沒有加力氣,這加了這麼多血也是很好的事情。
  
  有了物質的刺激,米飯糰子幹活就更加的賣力了,而她的賣力得到了鐵塔的分外滿意,連連的說她真是一個十分上道的外鄉人。米飯糰子心裡喜滋滋的,愈的期待晚上的晚餐了。到了晚上,她很快樂的從鐵塔的手裡接過了那一碗味道作嘔的晚餐,大大方方的吃掉,果然又加了十五點的力量。
  
  就這樣,米飯糰子甚至開始期待這船永遠都不同要停下來,一直這麼開下去就好了。
  
  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小啞巴忽然對她說:「我叫傑克,是拉墨的兒子。」
  
  米飯糰子則想的是,原來這個船上還真的有人叫傑克。
  
  「我想請你做一件事。」
  
  米飯糰子依舊靜靜的看著小啞巴,不,傑克,心裡暗自的想,不是吧,這裡都會有任務嗎?這還真是有點懸了,難道又是關於噬務嗎?這個噬魂到底包含了多少秘密?
  
  「什麼事情?」她想了一會又說:「如果是我可以幫上忙的,我一定會盡力的幫你的。」
  
  「其實我要你幫我做的事情非常簡單。」說到這裡傑克笑了,他那過於瘦削的臉上被這樣的笑容竟然染出了一片恐懼:「與其說這是幫我,倒不如說,這也是在幫你自己。」
  
  他越是這麼說,米飯糰子就越是奇怪:「什麼事情啊?即幫你又是幫我,這話聽起來還真是奇怪。」
  
  「殺了妮拉。」
  
  「啊!」米飯糰子大吃一驚:「你讓我殺了妮拉?為什麼!」
  
  「我自然是為了報仇,而你,大概是為了自保。」傑克躺在那張蓆子上,將身體張成了一個大大的「大」字,閉上了眼睛打了一個呵欠。「你可以不接受我的要求。」
  
  「你說妮拉會殺我,為什麼?」
  
  傑克勉為其難的睜開了眼睛,然後白了米飯糰子一眼:「這個你都想不明白嗎?你還真的不是普通的白癡。她都可以為了噬魂殺了我的父親,難道不能為了噬魂殺了你這個什麼都不是小蝦米嗎?她讓你去找的那些女祭司,說不定就是她的幫手,這個女人心腸很是歹毒」
  
  米飯糰子當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也覺得自己問得比較傻,於是,她點點頭:「可是,我要是幫你殺了你妮拉,你能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傑克冷笑了幾聲:「你們這些貪婪無恥的外鄉人,就跟多蒙一樣,小心以後會沒有人收屍的!」
  
  米飯糰子的臉皮很不自然的扯了幾下,這些NPCC怎麼會這麼惡毒啊。「小孩,你知道不知道一件事,這個時代裡,有錢的就是祖宗,沒錢的就是孫子。你如果沒有什麼好處的話,誰會給你辦事?」
  
  傑克生氣了,他一骨碌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米飯糰子,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過了很久他才低下頭,歎了一口氣說:「可是我沒有什麼好處給你呢。」
  
  米飯糰子走到了他的身邊也坐了下來,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想像著自己是香港電影裡的小太妹,拽拽的道:「其實啊,我是很好說話的,只要你不要對我這麼拽,隨便告訴我一點原來的八卦,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就會免費的為你賣命的。」
  
  傑克對於米飯糰子的這個痞子樣,十分的不滿,他掙脫了幾下,可是最終還是沒有掙脫開,只好繼續讓米飯糰子繼續這樣壓著。
  
  米飯糰子看見傑克已經屈服於自己的暴政之下,不免又嘿嘿笑了幾聲:「你說說你嘛,既然要求我辦事,又沒有報酬,還這麼趾高氣揚,你覺得我能幫你辦事嗎?」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不就是想報仇嗎?」米飯糰子收回了手挑了挑眉毛:「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知道劍靈嗎?」
  
  「你說的就是這個武器中住得那個小鬼?」傑克學著米飯糰子的樣子挑起了眉毛:「這個我當然是知道的,我原來還見過這個小鬼呢!」
  
  小鬼……米飯糰子又覺得自己有點毛骨悚然了,這個小孩難道就不能好好的說嗎?非要用這麼恐怖的話題來嚇唬她。「那你知道怎麼找到它嗎?」
  
  傑克忽然笑了笑,他看著米飯糰子撮著下巴,最後說道:「我當然是知道的,我不僅知道,還可以抓到它。如果你能殺了妮拉,我就帶你去找到那個小鬼,如何?」
  
  米飯糰子白了傑克一眼,這個小鬼,學東西還真快。「請問您要接受隱藏任務殺掉妮拉嗎?」系統提示這樣問。
  
  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接受,然後抬起手,和傑克擊掌鳴誓:「成交!」
  
  傑克拿出了一個哨子,交給了米飯糰子:「如果你殺了妮拉,就吹響這個哨子,我就會出現的。」
  
  米飯糰子捏著哨子,忽然覺得其實每個NPC都是很厲害的,可惜他們都喜歡折磨玩家。
  
  在這條大船上,米飯糰子又打了好些天的苦力,依舊每天都能得到午餐和晚餐,不過,她卻現,當午餐和晚餐各吃了3次以後,耐力和力量就會再漲了,所以,後面幾天的苦力她基本在消極怠工。
  
  不過鐵塔也沒有說什麼。
  
  就這樣大概在海上飄了現實時間的二十四小時之後,一片金色的海灘出現在米飯糰子的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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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12 16:25:46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 接下去
  
  第一章 系統升級
  
  這是一個十分熱鬧的港口。和渥爾曼的海濱波倫大陸的海濱城要稍微的破敗些不過。這並不影響它的繁華。
  
  在碼頭上來來往往很多的苦力扛著那大大的包袱來來回回的走著。看起來是要把成堆的貨物裝載上上面。米飯糰子帶著一點小小的興奮。趴在船的邊她的心中在滿滿的都是對這片金色的大陸充滿的無限遐思。
  
  「外鄉人。麥克船長讓你去一下」米飯糰子正趴在船邊上興奮著。忽然就有不知趣的人來打斷她的樣的興奮。
  
  她回|去只鐵塔那高大的身體就站在不遠處的甲板上。她答應了一聲。轉身就朝著鐵塔走去。
  
  大概在船上勞了不少的日子。鐵塔認為米飯糰子已經具備了自己行走的能力。就不再提著她的脖子走了。跟著鐵塔走了麥克的辦公室以後她就看見穿著色外衣的麥克正彎著腰對這前的那個巨大的地球儀研究著。
  
  「麥克船長。是您找我嗎?」米飯糰子彎下腰行了禮。顯的就像是一個真的水手見自己的船長那麼恭敬。
  
  「鄉人。我們的船要靠岸了。」麥克船長還是在那裡撅著屁股看著自己的地球儀。漫不經心的說。
  
  「請問船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嗎?」廢話。她當然知道船要靠岸了。她可是看見了那一片的海岸了她又不是瞎子。
  
  「嗯倒也沒有什只不過我代你幾句話」麥克船長直起了身子。轉過了身子他的紅色衣服上鑲嵌著金地扣子。帶著一頂電影裡經常出現的三角形的帽子而帽子上好像是雜草一樣長出了大蓬地白色鳥毛。他的裡拿著一個放大鏡。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米飯糰子的面前。
  
  「是。船長請您好了。一直在聽著。」米飯糰子極為老的站在一邊自己還沒下船呢。這個老頭自然是老大。她一定不能隨便的反駁他地話。
  
  「下了以後就是倫大陸了。我當初答應了克將你帶到波倫大陸這事情也算是辦了。」麥克船長上上下下的`量了一番米飯糰子然後點點頭。回到了他地椅子上坐了下來:「我今天讓你來。只是想提醒你一句話這波陸和渥爾曼大陸可是絕對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的?」米飯糰子奇怪的很。
  
  「這個。你一會就知道了。」麥克船長也不明說他放下了手中地放大鏡。從桌子左邊抽屜裡拿出了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了米飯那糰子的面前說:「現在請你辦一件事。請你拿了這封信以後交給波倫大陸地泰拉城的守城官瑪麗娜。並且向她表示我地最深的感謝和敬意。」
  
  米飯糰子從桌子結果了信。前前後後地翻動了一下。只見信封被封十分的好。一般是打不開的。於是。她就放進了行囊裡:「好的。我一定會送到的。」說著她又頓了一下。才接著問道:「那麼。我想先問一下。這個泰拉城在波倫大陸的什麼地方?」
  
  「在波倫大陸的真深處。」麥克船長看了米飯團一眼又低下頭。去拿起了桌子上的鵝毛筆開始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最後在信的末尾簽上了他的名字。接著拿起了一個印章。在信的末尾蓋上了一個紅色的印章。
  
  做完了這些事情以,他那這封信折了起來。然後交給米飯糰子說:「這是我簽字的推信。主要是推薦你這裡進貨的。逗留時間是十五天。如果。你能在這十五天內找到離開海濱城的辦法。你就可以長時間的滯留在波倫大陸了。如果不行。十五天以後。我的船會再次停靠在這裡。我將會來接你回去渥爾曼大陸去。」
  
  米飯糰子又拿過了|封信。打開一看。上面無非是寫著她是一個合格的水手。要留下來進貨的事情。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她默默的將信收了起來。心裡暗自下著決心。她可是不願意回去的。所以。她一定會想辦法留在這片大陸上的。
  
  「我可是不希望在我下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看見你站在這裡的碼頭上等著我。」麥克船長第一次對著米飯糰子露出了笑容。在他那遍佈了深深淺淺疤痕的臉上。這樣的笑容實在是顯的有些過於溫情了。
  
  米飯糰子也真心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先生。我保證。你一定不會看。」
  
  麥克聳了聳肩膀:希望如此。」隨後他轉過頭對著身邊的:「好了。你帶她上岸去吧。讓水手們不要逗留太多的時間我們明天早上就要開船。」
  
  鐵塔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轉身帶著米飯糰子走出了麥克的辦公室。甲板上陽光正明媚。一條船上的手都分外的忙碌。他們有的再拆卸帆布。有的再整理子。有的再搭好上岸的板子。每個人都十分的熱火朝天。米飯那糰子跟在鐵塔的後面朝著那塊板子走去。她時不時的回頭在忙碌的水手中不停的尋找著傑克的身影。可是。卻什麼都沒有看見。
  
  鐵塔好像是知道米|糰子的心思一樣。於是說:「傑克讓船長喊去了好像有什麼事情。會來送你了」
  
  米飯糰子點點頭。這才放心的跟著鐵塔走下船去。她一邊走著。一邊摸了摸包裹裡的那個#39;[子。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用上這個哨子。
  
  站在那塊-頭木板的邊緣她回頭看著鐵-。輕輕的揮了揮手。鐵塔勾了勾嘴角看起來像是笑起來的樣子。說:「那麼外鄉人。請你保重吧。」說著。鐵塔已轉過了身子。朝著船上走去。
  
  米飯糰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正式的踏上了波倫大陸的土地。而迎接她的不是別的。而幾句不同的系統提示。
  
  一句是針對她一個人說的:「歡迎您來到波倫大陸。作為第一個踏上波倫大陸的玩家。系統將送你一份禮物。請在一個小時後在信箱查收。」
  
  而第二則是針對全服務器的玩家:「恭喜某玩家完成了隱藏任務。發現了未知大陸。系統將進|動升級。升級時間預計四個小時。為了廣大玩家的帳和財產的安全。請各位玩家在五分鐘之內下線。謝謝合作。」
  
  第二句話不停的滾動播出了過十次。
  
  米飯糰子看了看周然後歪著頭苦笑:這個完成隱藏任務的玩家不會就是她吧。如果是的話。這也太……好運氣了。也許因為波倫大陸的這塊地圖上根本就沒玩家。也許系統還沒有升級原因。所以米飯糰子並不知道在渥爾曼大路上那世界地圖裡瘋狂的刷屏。所有人都對這個消息顯的無比的訝異。
  
  而。在倫大路上除了安靜以外。大概剩下的就是更加安靜了。
  
  米飯糰子也沒有多想。在原地下線了。
  
  反正還有四個小時升級時間。所以當蕭曼爬出了遊戲倉以後。就打算把家裡面打掃一下。她換了床單被的套子。又所有的髒衣服分了一下類。就開始洗衣服。這邊洗機轉著。那邊她就擦灰掃地拖地。忙不亦樂乎。
  
  等到她把這些都忙完。將衣服床單都曬起來以後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後了她覺的肚子實在是餓的難受。於是。泡了一碗方便麵。端著來到了電腦的邊上。打開了官方論壇。想找找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可是沒有想到打開以後。裡面的消息讓她幾乎忘記手裡還端著一個方便面的盒子。
  
  「有誰知道內幕。來八一下是什麼隱藏任務?」
  
  「在沃爾瑪大陸外的猜想!」
  
  「三千!」
  
  「黑幕黑幕。那個|藏的玩家我知道!他是……」
  
  ……
  
  後面的還有無數類似的帖子無數。不過。總歸有一點是統一的。就因為這次的系統升級而引發出這樣的樣的無責任的猜想。
  
  她隨便點開了幾個看看卻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卦。有的甚至說很扯。什麼是有卓越官方公司的空降兵。或者是|股東來開荒。綜上所述反正帖子裡這個打開神秘未知大陸的玩家已經妖魔化了。反正不是聯合國秘書就是活了八百年的妖精。
  
  蕭曼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些八卦。然後開始吃麵。她看的這些。感覺就好像在看一部精彩到了極點的電視劇。方便面因為了許久。都有些發脹。吃在嘴裡。十分的不舒服。不過本著節約就是掙錢的想法她還是繼續吃著。
  
  抬頭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三分#39;遊戲才會重新開放。她不由的又把視線放到了那滿滿的一屏幕。甚至還在源源不斷增加的議論自己的八卦上面。她長長的歎了一口。心裡暗自感歎:我開的是新大陸。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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