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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菲比]征服大怒神【愛情遊樂園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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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1-9 18:59:12
  第九章

  靈活的舌頭竄入芬芳的口腔裡,舌尖點弄丁香小舌,讓她與他一同墮落在無邊的慾望浪潮之中。

  「嗯……」岑晰覺得自己的下腹爆出火焰,體溫直線上升。

  兩人的舌尖難分難捨的舔弄著彼此,共享對方的唾液,彷彿不成為彼此的唯一絕不罷休,不斷的轉動接吻的角度,發出嘖嘖聲響,是安靜的空間裡唯一的聲音。

  當她感覺快要窒息時,他離開她的唇瓣,讓她及時深吸一口氣。

  他高挺的鼻子貼著她的,彼此的火熱呼息噴灑在對方的臉上,如此貼近的距離讓她清楚的聽見他的心跳聲。

  「總裁……」岑晰知道自己不能再沉溺於他瘋狂的熱吻中,早已決定要抽離,就不該再與他有更多的接觸。

  「喊我的名字,我不想聽你在私下還喊我總裁。」嚴寬廷命令著,薄唇吮了下她的鼻尖,以示懲罰。

  「別這樣,我覺得我跟總裁不該發展成這種關係。」她決定堅決抗拒他的親暱行為。

  縱使她沉醉在他的魅力當中,還是得強力拒絕。

  心知肚明自己沒有被再次傷害的勇氣,她退縮的想,倘若終究有必須失去他的一天,倒不如從未擁有。

  「為什麼?難道你不喜歡我?」嚴寬廷當然不會自戀的認為所有的女孩都會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不過他有濃烈的感覺,岑晰一定是與他心意相通的女子。

  他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有這般的念頭,難道這只是他的一相情願?

  「我……」岑晰望進他堅定不移的深邃眼眸中,眉頭不自覺的輕蹙。

  嚴寬廷決定耐心的等待她的答案,只要是她親自開口,就算回絕他的愛意,他也是心甘情願。

  「你不是心底已經有人了?」一股酸澀隨著血液傳至全身上下,她微微顫抖。

  「是,我心底已經有人了。」他肯定她的想法。

  「既然你心底早已住了人,又何必要如此對我?」雖然早已明白他心有所屬,但是親耳聽見他的確認話語,她忍不住心痛又心寒。

  「那你說,我心底住的人究竟是誰?」嚴寬廷倒想聽聽看她的說法。

  「是……」岑晰撇開頭,刻意不看他直盯著自己的眼眸,她恕,現在的她在他的眼底,一定是充滿妒意的醜陋表情吧!

  她低垂著又長又捲的睫毛,掩蓋眸子,牙齒咬住粉嫩的唇瓣,隨即又放開,露出失戀女孩才有的悲傷表情,教他看了不禁竊喜。

  那是她為他心底有了人而展現出來的悲傷神情吧!

  如此動人的憂傷少女面容全是為了他,他怎麼能不暗自歡喜?

  「是蕾娜小姐,對吧!總裁心底住的人是蕾娜小姐。」岑晰瞅著自己交纏的十指,很努力的想要隱藏不該有的脆弱情緒。

  「蕾娜?怎麼會是蕾娜?」嚴寬廷揚高眉頭。這小妮子是怎麼聯想的?怎麼會把他跟蕾娜搞在一起?

  「難道不是蕾娜小姐?」她總算抬起頭,晶亮的眸子如今被憂傷佔領。

  「告訴我,為什麼你會覺得我的心上人是蕾娜?」他忍不住伸出手,將落在她臉上的髮絲塞到耳後,大掌輕輕的撫摸白透的小臉,柔聲的問。

  岑晰感受到他熾熱的溫度,那粗糙手掌摩擦她的肌膚,令她舒服得不希望他停下來。

  「告訴我,我想聽你心底最真實的答案。」

  「因為蕾娜小姐不僅是史帝芬爵士的女兒,還是牛津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而且她長得十分艷麗又充滿自信,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令女人羨慕的丰采,以及吸引男人目光的本事,儘管我不曉得史帝芬爵士與蕾娜小姐究竟犯了什麼錯誤,今晚必須被美國與台灣的警方包圍,不過我想她依然是充滿讓人欽慕的氣質,所以總裁喜歡她、在意她,我認為是理所當然的。」

  岑晰無法忘懷,今晚蕾娜半邊臉紅腫不堪,卻沒有減損一絲一毫的美貌,反而更有我見猶憐的感覺。

  「就這樣?你認為我的心上人是蕾娜的理由就是如此一般?」嚴寬廷有些失望,難道在岑晰的眼底,他竟然是個只會看女人長相與家世背景的膚淺男人。

  「當然還有其他的原因。」

  「說來聽聽。」

  「因為總裁對蕾娜小姐非常特別。」關於這一點,岑晰有些小小的抱怨,但是倘若兩人是愛侶的關係,那她當然玎以理解。

  「我何時又對蕾娜特別了?我個人覺得非常一般。」奇怪了,他怎麼不記得自己對蕾娜有特別待遇?

  「第一,總裁允許蕾娜小姐與你在電話上預約,然後直接進辦公室找你,完全與平日和你見面會談的流程不一樣。」

  岑晰的工作之一是負責接待總裁的客人,蕾娜第一次出現在總公司,完全跳過樓下大廳接待人員的通報與秘書向總裁請示的程序,還勞動嚴寬廷走出辦公室接人,這不叫特別,那要叫做什麼?

  「那是因為蕾娜出現在公司的大廳後,就用手機打電話至我的私人電話,接著她將手機交給在大廳的主管,讓他直接得到我的允諾,因此我便在電話裡答應讓蕾娜上樓,這真的是純屬意外。」嚴寬廷可要喊冤了,是因為蕾娜先打電話給他,才讓她跳過一般流程,上樓與他會面,沒想到卻在岑晰的心底蒙上一片陰影。

  「那我瞭解了。」經過他的解釋,岑晰明白他與蕾娜並不如想像的那般親暱。

  「還有呢?」他勾著嘴角,發現自己很愛欣賞她吃醋卻佯裝無所謂的可愛模樣。

  「第二,簽約的當天晚上,總裁與蕾娜小姐一起出現在秘書團慶功宴的會場,我想也許是你們與爵士共進晚餐,接著兩人相約前往會場,在秘書團所有人的面前,你們卻毫無避諱的一直站在一起,還坐在一起,最後還一起離開會場,這當然會讓人有所聯想。」她真的不願意回想那天晚上他們倆就像天造地設的一對,偕同出現在秘書團成員的面前。

  「我承認當天晚上我是一直與蕾娜在一起,那是因為她在現場只與我熟識,基於東道主的身份,我理該陪在她身邊。」

  「的確是。」她點點頭,頗有同感。

  「再來呢?還有第三點、第四點,甚至第一千點,足以讓你認為我心底住的人就是蕾娜嗎?」嚴寬廷可是耐著性子聽她訴說女孩心事,對於其他人,他就沒這個興致與時間了。

  「是不到第一千點,不過……第三,今晚……不,正確來說是昨天晚上,總裁不是與史帝芬爵士和蕾娜小姐共進晚餐嗎?有人看見總裁茌餐後進入蕾娜小姐的房間,久久都沒有出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加上蕾娜小姐如此迷人,怎麼會不讓人有所聯想?」

  「我跟著蕾娜進房間是有事要談,而那件事與凌晨時史帝芬和蕾娜被逮捕有關,這就容我稍後再說,但讓我不得不反駁的是,現在你不就與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我反問你,當你跟著我進入屋裡時,有認為我會對你做出任何腧矩的行為嗎?」嚴寬廷揚起一邊眉頭反問。

  「我……的確是沒想過總裁會對我做任何事情。」岑晰猛然驚覺,她只當嚴寬廷是大色魔,跟身材火辣的蕾娜獨處,一定會被慾望宰制。

  「這就對了,難道我在你的心底是精蟲附身的色鬼?」他勾起嘴角,瞧她一臉愧疚的可愛模樣,忍不住興起了捉弄她的念頭。

  他粗糙的長指磨蹭她粉嫩的下唇瓣,看見她微微開啟的雙唇裡頭是雪白的貝齒,迷濛的雙眼直盯著他,令他下腹的慾火疾速燃燒。

  這下他決定不再虐待自己,倘若他能讓她親口承認她的芳心落於他身上,今晚他即將擁有她,讓她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還有嗎?說來聽聽。」嚴寬廷微笑,溫柔的語調猶如大提琴,是這般低醇與誘人心弦。

  「最後一點是……」岑晰感覺自己跳動過快的心臟即將不能負荷了,全身上下因為他的親暱撫摸而輕輕顫動,就連話也說不清楚。

  「是什麼?怎麼不說了?」他再度嗓音低沉的出聲,蠱惑她的心靈,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他沒有停止以手指磨蹭柔軟嘴唇的動作,反而以拇指揩著她誘人的上唇,讓濕熱的甘津染濕了他的指頭,既曖昧又親密。

  「我會認為總裁與蕾娜小姐是一對愛侶,最大的原因就是……總裁對她非常的溫柔……完全不像印象裡的大怒神……」岑晰氣若游絲。

  他深如黑海的眼眸散發出柔情萬千的光芒,直盯著她。

  她感覺體內的慾火被他的手指輕易的點燃,唇瓣感受他粗糙指腹愛撫一般的磨蹭,唾液不自覺的快速分泌,讓她只能不斷的吞嚥。

  「我可以解釋成你在吃醋嗎?」嚴寬廷真的好想在此刻緊緊的擁住嬌小的身軀。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以前的他認為女人爭風吃醋是令人反感的辜,那是因為還沒過上常駐在心底的那個人。

  「我……」岑晰心底猛然一驚。

  這算是吃醋嗎?她竟然幼稚到因為暗戀的對象對其他女子好聲好氣,就幾乎抓狂。

  不!她絕對不承認自己是這樣智能不足、被愛情沖昏頭的女人,就算是,她也絕對不承認。

  「我沒有,真的沒有。」她堅決否認。

  嚴寬廷淡淡一笑,高挺的身軀往前傾倒,鼻息噴灑在她細嫩的肌膚上,輕輕的說:「有也好,沒有也好,我只想將話題轉回第三點。」

  他無法再忍耐了,全身細胞高喊著要他別凌虐自己,要他做他現在、此刻最想要做的事情。

  「第……三點?」岑晰的腦袋混沌一片,根本想不起自己說的第三點究竟為何。

  「第三點的重點是,你認為我跟蕾娜是一對愛侶的佐證是因為我跟她待在同一個房間裡,過了老半天卻還不出來,你這不曉得裝了什麼壞壞基因的小腦袋瓜便設定我與蕾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是做一些男女之間的瞹昧情事。」嚴寬廷幫她複習一番。

  「嗯……好像是這樣……」岑晰微微點頭。

  「現在我要反駁了。」他探出舌尖,舔了她的鼻尖,溫熱的氣息在說話之際,噴灑在她毛細孔全都張開的臉部肌膚上。

  「咦?」她有點不明就裡。

  「你說,你認為我與你單獨待在同一個空間裡,我不可能會對你做出路矩的行為,但是現在我要駁回你對我的假想。」他的薄唇猛然貼上她開殷的雙唇,舌頭探入其中,狂掃誘人的芬芳口腔,彷彿不將她拆吞入腹絕不罷休一般狂肆。

  「嗯……」岑晰被動的接受他的強烈攻擊,丁香小舌在他的鼓舞下生澀的回應。

  她的反應令他十分興奮,狠狠的吸吮著嫩幼的唇瓣,溫熱的唾液在彼此的嘴裡互通有無,發出嘖嘖聲響,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曖昧不已。

  當嚴寬廷收回攻擊的舌頭時,四片唇瓣好不容易分開,他望著她的眼睛,捧著她的小臉,說出真摯的表白,「我愛你,我的心全都是你的。」

  「總裁。你喜歡……我?」心上人的告白狠狠的敲進她的心坎,讓她一時之間無法反應。

  「不,我不是單單喜歡岑晰,而是愛著岑晰,我願意用一輩子的時間,傾盡心力的愛岑晰,直到離開人世間為止。」

  他如此火熱的剖白,讓岑晰原以為注定傷痕纍纍的心瞬間縫合,眼眶火辣辣的,很想大哭一場。

  「你的回答呢?」嚴寬廷其實不需要她的回覆,瞧這丫頭完全藏不住心底感受的小臉就已經明瞭一切,但他還是想親耳聽見她的示愛。

  「愛,我愛你,是非常非常的愛你……」岑晰不擅長說謊,毫不羞澀的點頭。

  她愛他,早在閱讀他的論文後,便時時刻刻都在構思能寫出如此獨到見解的頂尖論文的男人,一定擁有堅定的雙眸。

  她愛他,就在她親眼瞧見本尊後:心頭毫無空隙的塞滿了他的眸光,讓她認為能與他一起工作、能讓她出現在他堅毅的瞳眸裡,便是無邊的幸福。

  嚴寬廷攫住她的唇瓣,舌尖長驅直入,攻佔芬芳口腔,手掌開始不安分的在她窄小的背部游移。

  「唔……」即使隔著厚重的毛巾布料,岑晰依然可以感受到他手掌的熱度熨燙著她的肌膚。

  她意亂情迷的採出舌尖,與他交纏著、互舔著,緊握的拳頭漸漸鬆開,抓住他側腰上的衣服,完全臣服在他火熱的魅力之下。

  寬大的手掌由她的背部為起點,開始揉搓著,以畫圈的方式緩緩往下移動,來到她的側腰時,還不斷的揉捏著、愛撫著,最後捧著圓翹的臀部,愛不釋手一般擠壓、揉擰,逼迫她嬌小的身軀得與他寬厚的胸膛緊密貼合,不准留下一絲空隙。

  不斷分泌的甘津越過她的嘴角,緩慢的劃過尖細的下巴,染上他的下顎,如此相濡以沫的親暱貼近,讓她與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完滿感受。

  四片唇瓣緩緩分開的那一刻,銀絲般的唾液橫亙在兩人之間,但是他沒有時間與空閒抹去濕熱,張開嘴,含住她的下顎,誓言在今夜要嘗逼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岑晰仰起頭,感受位濕熱中略帶堅硬的雙唇啃咬著、吸吮著她的皮膚,從她的下巴開始一路向下,吻上她白皙的頸項,在上頭流連了好一會兒,又是輕啃又是輕咬的,烙印下點點紅痕。

  「嗯……」細小的嬌吟逸出口,她的視線逐漸模糊,下腹傳來源源不絕的火熱,融化藏在花心裡的凝固花液,讓火熱的液體隨著她的私密花道緩緩流下,溢出花穴,染濕了大腿內側。

  嚴寬廷的舌頭不斷的舔弄她白嫩的肌膚,揚起眼眸之際,映入眼簾的是雪白一片、落下點點櫻花色彩的誘人春色,他滿意的勾起嘴角。

  他的另一隻大手順著她勻稱的小腿肚一路向上,粗糙的掌心恣意摩擦她幼兒一般細嫩的皮膚。

  岑晰敏感的肌膚上毛細孔全張了開來,身子微微顫動,舒服得嬌吟出聲。

  「真美……我的岑晰真美……」看著她雙頰酡紅、神情迷濛的模樣,他的理智瞬間消失殆盡。

  她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視力明明好得很,為什麼卻看不清他的臉孔?只有他剛毅無比的堅定眸子是這般的清楚。

  「總……」

  嚴寬廷吻住她的小嘴,薄唇在嫩唇上吸吮了好幾下,才不甘心的離開。

  「我要你喊我的名字,我不喜歡你用『總裁』兩個字在我們之間劃出一道界線。」他低下頭,嚴正聲明。

  他知道岑晰向來是謹守分際的好員工,她喊他總裁也是職業需求使然,但是在私底下,他恨透了她用這兩個字束縛了他們之間的親暱感,說他孩子氣也好,說他無聊也罷,他就是想聽她柔柔軟軟的呼喊他的名字。

  「來,現在練習一次看看。」嚴寬廷淡笑,好聲哄騙。

  「寬……寬廷……」岑晰支支吾吾,好一會兒才輕聲喊出口。

  「是,等會兒你必須這樣喊我,知道嗎?」他滿意極了,聽見她親口喊出他的名字,他像是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全身飄飄然。

  不等她回話,他吻上浴袍衣襟之間的溝壑,邪佞的舔舐她的雙乳邊緣,原本擺放在翹臀上的大掌輕輕扯下她身上寬大的浴袍,而另一隻停留在小腿上的手則是繼續往上探索。

  柔軟的大腿內側肌膚忠實的呈現在他的指拳之下,像晴天飄浮在空中的綿柔白雲,令他愛不釋手。

  岑晰感覺到粗糙寬厚的手掌緩慢的靠近自己的禁地,於是低聲抗拒,「別……」

  「你?」嚴寬廷滿臉詫異,微微起身,直瞅著她,下一刻,卻忍不住露出壞壞的曖昧笑容。

  他的手掌在貼上她誘人的腿根時,猛然發現懷裡意亂情迷的害臊寶貝竟然如此大膽奔放,私密的花園只用浴袍遮著,就大刺剌的衝出浴室,來客廳與他見面。

  長指感受到細如絲線的恥毛,觸動他的感官神經,讓火熱的慾望在褲子裡不斷的叫囂。

  「我……」岑晰早已酡紅的小臉瞬間爆紅,像是垂涎欲滴的紅透蘋果。

  這真的不能怪她呀!他只給她一件浴袍,而穿了一整天的內衣褲總不能反面再穿,只有將它們洗淨,用力擰乾後,掛在客房裡,祈禱明天能乾透,好讓她穿去上班。

  她真的以為自己只要注意點、留心些,沒穿內衣褲在老闆家裡趴趴走的行徑就不會被察覺,怎麼也沒料到嚴寬廷與她竟然走到了這一步。

  「沒關係,我喜歡熱情奔放的女生。」嚴寬廷明知道她羞得只想挖地洞把自己埋起來,卻惡意的開笑話,企圖捉弄害臊的小情人。

  「我……」岑晰真的是欲哭無淚。

  他沒有給她辯駁的機會,俯身,將她張開卻無言的雙唇含入嘴裡,舌頭采入裡頭,與丁香小舌複習著互舔的技法,而埋入雙腿之間的大掌罩上她毫無掩蔽的私密,輕輕的愛撫著。

  「嗯……」她忍不住嬌喊出聲。

  早已濡濕的花穴因為他的揉搓而更加狂肆的泌出香甜愛液,腹部底層未曾消滅的火焰如今更加熾熱,燙得她白嫩的肌膚泛起淡淡粉色。

  「天啊!我的岑晰真的好美。」嚴寬廷放開被吻得紅腫的雙唇,端詳懷裡的嬌小人兒,忍不住開口讚歎。

  依偎在寬厚胸懷裡的嬌美身軀雖然裹著寬大的浴袍,但是敞開的衣襟裸露出大半渾圓,浴袍下擺被他拉至大腿中段,修長的美腿毫不吝嗇的展露在他的眼底。

  更令他無法自持的是,她雪白的肌膚彷彿罩上一層粉色薄紗,原先水亮有神的眼眸如今被情慾佔領,迷濛的直盯著他。

  這時,嚴寬廷打橫抱起嬌柔身軀,邁開大步,直往他燈光昏黃的臥室走去。

  岑晰不僅來不及驚呼自己的雙腿突然離地,也無暇欣賞他寬敞的私人房間,只感覺到自己在他開門後的下一刻被拋至柔軟的床上,裸露的皮膚接觸到質感上好的蠶絲被套時,舒服得想要好好的伸展一番。

  嚴寬廷沒有給她施展筋骨的時間,高大沉重的身軀直接壓在她嬌小的身子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卻又喜歡自己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真實的嚴寬廷就在咫尺之間,未曾離去。

  薄唇無法等待的欺上雪白胸脯,長指輕輕拉開遮蓋在花蕾之上的浴袍,令渾圓的乳蕊毫無隱藏的呈現在他的眼底。

  「岑晰……你好美……」他低下頭,張嘴含住挺立的粉蕊,舌尖在頂端畫圓圈,滿意的感覺嘴裡的乳蕊逐漸綻放。

  「廷……嗯……」岑晰扭動雙腿,方才被撫摸過的花心竟傳來羞恥的空虛,讓她只能交錯著膝蓋,才能稍稍平息難耐的慾火。

  「岑晰……我的岑晰……願意把你的一輩子交給我嗎?」嚴寬廷的目光柔情萬千,癡迷的撫著她的小臉。

  「願意……我願意……」岑晰毫不考慮,開口允諾一生一世。

  現下她眼底的嚴寬廷不再是職場上人人懼怕的大怒神,而是一個與她心意相通的普通男子。

  能與心愛的人互相愛慕,這是她一輩子夢寐以求的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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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1-9 18:59:40
  第十章

  嚴寬廷無比感動,茫茫人海間,他認識了許許多多來自於不同國家、不同風俗民情,抑或是朋友,又或是敵手的人,但是到底有多少,想必算個三天三夜也無法算清楚。

  不過從未有人像岑晰一般躍上他的心頭,並且常駐,像是以愛為名的鐵釘,隨著時間越陷越深、越釘越牢,讓心跳屢屢為了她而亂了節奏。

  「我的岑晰……我要你成為我的……」嚴寬廷含住挺立的花蕾,先是輕啃,再來拉扯,讓敏感的乳蕊綻放誘人的色澤。

  花乳被牙齒啃咬的輕微痛楚令岑晰的眉頭微微皺著,下一瞬間,疼痛卻轉化為心癢難耐的酥麻快意,由他嘴裡的紅蕊為中心,向外往四肢擴散開來,她不禁逸出吟哦,忘情的出聲,「嗯……總裁……」

  「你這壞丫頭,我不是要你喊我的名字嗎?」他吐出被染得晶亮的花蕾,俯瞰神情嬌柔的她。

  「我……」這真的不能責怪她,從以前就喊得順口,一時之間還改不過來。

  「你說,你該不該罰?」嚴寬廷纘起眉頭,佯裝不悅。

  「這……」岑晰混沌的腦袋理不出頭緒。

  罰?他是要罰她什麼?總不會是扣她薪水吧?

  「你不說話就表示默認了,在我的嚴氏法典裡,沉默就等於認罪。」他勾著嘴角,迫不及待要懲罰可人的她。

  不等她回過神來,他張嘴,加重些許力道,夸啃硬挺的花蕾,埋在修長雙腿間的長指扳開嫩厚的花瓣,找到藏在裡頭的珍珠小核,輕柔的按壓著。

  「啊……別……」岑晰強烈的感受到他口中的懲罰,竟是如此令她欲仙欲死,原先如貓叫一般嗚咽聲音愈來愈大。

  她一開始只覺得花乳疼痛得令她幾乎無法忍受,但是當他的長指欺上她羞人的敏感小核時,疼痛與麻癢在嬌小的體內融合,迸射出驚人的電流,猛烈攻佔她所有的神經系統,讓她就像拉緊的弓弦,全身僵硬不已。

  「舒服嗎?告訴我,嚴氏法典裡的刑責有讓我的小愛人舒坦嗎?」嚴寬廷嗓音低啞,像在調情。

  一反平時冷淡自持的模樣,他好看的薄唇微微揚起,說出口的儘是令人臉紅心跳的渾話,這樣的轉變除了讓岑晰感到陌生以外,更多的是害羞與歡喜。

  姑害羞的是,他用那雙她摯愛的睿智眼眸直盯著她,在他烏黑的瞳孔中,反射她的面容,令她感覺自己彷彿是他眼底的唯一,這讓她如何不害羞?

  她歡喜的是,總是一臉漠然的大怒神老闆,卻在她的面前卸下擔任總裁時高高在上的外衣,讓她感覺到眼前的人不是嚴捷集團的老闆,而是屬於她的男人,這要她如何不歡喜?

  「嗯?怎麼不回話?」嚴寬廷揚起一邊眉頭,加重揉擰敏感小核的力道,以示懲戒。

  「啊……」岑晰弓起腰桿,下腹傳來強烈的收縮,讓藏在花穴裡的蜜液瞬間崩洩而出,染濕了他的手掌。

  「舒服是吧?如果不舒服,你怎麼會有這樣動情的表情與反應呢?」他非常滿意她敏感的表現。

  「討厭!別……這樣笑話我……」她滿臉嬌羞,氣喘吁吁,話說得斷斷續續。

  被他蹂躪一番的秘密禁地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麻癢浪潮,夾雜其中的是花穴空虛的不適感覺,讓岑晰難受的蹙起眉頭,雙唇微馭,直瞅著他,一副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的模樣。

  「我怎麼會笑話我可愛的岑晰?」嚴寬廷低下頭,親吻了下她修長的頸項,「我只是想確認我的懲罰有沒有讓小愛人滿意,僅此而已。」

  他的長指也沒有閒著,輕輕的采入誘人的水穴,緩慢的抽撤。

  「嗯……廷……」岑晰攗著眉頭,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啃咬著她,讓她感覺難受,卻又在下一刻舒服的扭動身軀,宛如天籟的吟哦是最誠實的表白。

  「怎麼?」他可是很滿意她的火熱反應。

  暫且不論采入水穴的長指勾出甘甜花液,染濕了他的手掌,在在顯示身子底下的她是如此敏感、誘人,只消瞧著她慧黠的眸子變得迷濛,就足已讓他意亂情迷。

  「舒服嗎?」他加快手指玩弄她的速度,原因無他,就是想逼出她最真實的答案。

  「啊……舒服……好舒服……」岑晰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中載沉載浮的一葉扁舟,載重量已經超過她所能負擔的,即將陷入沉船的危機。

  狂洩的花液從水穴噴灑而出,嚴寬廷知道是時候到了。

  他猛然抽回邪惡的濕漉漉長指,接著址去她浴袍上的腰帶,讓早已鬆亂的黑色袍子往兩邊垂落,露出她完美的胴體。

  「天呀!我的岑晰真美。」他發自內心的讚歎。

  在他眼中的她,原本白嫩的肌膚泛著淡淡粉色,高高挺立的花乳上頭還綴著水澤,平坦的小腹下是覆著柔軟烏絲的花丘,而大腿內側更是沾滿了濕潤,她就像最美麗的祭品,躺在他的身子底下,等待大怒神恣意享用。

  方纔高潮將要降臨之際,岑晰遺以為自己會翻覆在慾望的深淵,然而他的長指突如其來的撤出,卻讓她感覺自己就像即將攻頂的攀巖者,一個不小心便從山壁上往下直直墜落。

  花穴傳來難以隱忍的空虛,她只能磨蹭雙膝,用大腿內側互相摩擦的方式好減緩慾求不滿的不適。

  「廷……」她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無助得像一隻白兔,可憐兮兮的直盯著嚴寬廷。

  「我的小岑晰,想要我,對吧?」他曲起一條長腿,跪在她的側腰邊,長指抬高她的下顎,逼迫她迷濛的眼眸只能映滿他的面孔。

  「要……我想要……」岑晰不曉得哪來的勇氣,放蕩的點頭。

  「真是誠實的乖女孩。」他的手掌輕撫她的臉頰,旋即站起身,在床畔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昏黃燈光下,嚴寬廷一絲不掛的站立在床邊,他的身軀結實有肌肉,有力的手臂浮起幾條青筋,而無法忽略的慾望十分誠實的高高聳立,彷彿蓄勢待發的將軍,一心想直搗黃龍。

  她羞紅了臉,害臊的用雙手遮住自己的小臉,不敢看他,因為他宛如米開朗基羅親手雕刻的大衛像,是這樣的壯碩與美麗。

  嚴寬廷勾起嘴角,向來知道岑晰是一隻害羞的小兔子,而且他的慾望不斷的顫動,以示叫囂,讓他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捉弄她。

  剛硬的雙腿曲起,分別跨跪在她的大腿外側,接著他用燙人的手掌抬起她勻稱的小腿,讓她的腳掌貼在柔軟的床上,誘人的水穴因而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

  沾滿晶亮花液的秘密就像粉嫩花瓣,一層層包裹著水穴,誘惑著他,他無法再多做停留,拉過她的長腿,圈住他的健腰,高大的身軀埋入修長美腿之間。

  「奠的好美。」嚴寬廷低聲讚歎,將慾望頂端抵上她的嫩穴,感受她因為他的碰觸而輕輕顫抖著。

  「嗯……」硬物抵著早已腫脹不堪的水穴入口,讓岑晰不自覺的輕吟出聲。

  「我的小岑晰,可以將你自己完全的交付給我嗎?」他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問。

  那低沉渾厚的嗓音彷彿化成渺渺香煙的麻藥,捕獲她所有的理智與心神,讓她沒了羞赧與自我,完全被體內無邊的慾望牽著鼻子走。

  「願意……我願意將自己……完全交付給你……」岑晰愛嚴寬廷愛得深切,怎麼可能不願意完全交出自己?就算下一刻他開口要她的靈魂,她也是心甘情願的全數奉上。

  她的承諾像是海浪鼓動嚴寬廷的心臟,露出甜蜜的笑容,此時,他將慾望的頂端輕輕的埋入又濕潤又緊窒的花穴之中。

  「啊……」被撐開的感覺讓岑晰有些不適。

  下一刻,火熱的欲龍抵入花道底端,衝破她的純潔象徵,完完全全的將自己埋入嬌小的身軀之中,與她毫無縫隙的合而為一。

  說不吃驚是騙人的,嚴寬廷沒料到從小生長在美國的岑晰竟然沒有任何男女經驗,不過欣喜卻在瞬間蓋過詫異,胸腔內溢滿的是自己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唯一,愛憐油然而生,在這時刻暗暗發誓,絕對以生命來照顧她一生一世。

  「疼嗎?」輕撫著她的臉蛋,瞧見她蹙起眉頭,忍受著疼痛,他萬分不捨。

  「疼。」貝齒咬著下唇,岑晰微微點頭。

  「等會兒就不疼了,忍耐一下,好嗎?」天知道他得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衝動,不讓火熱的慾望在窄小的水穴裡恣意奔馳。

  她乖乖的點頭,過不了幾秒鐘,被撕裂般的疼痛悄悄的轉換成難耐的麻癢,快意像一個又一個的光點緩慢的聚集,接著化成一股大過一股的電流在她的體內瘋狂流竄。

  嚴寬廷端詳著她的臉部變化,當發現她的眉頭不再緊皺,小嘴輕輕吐出細碎嬌吟後,才試探性的淺淺抽撤了幾下。

  「嗯……」花穴內壁被摩擦的快意席捲了岑晰,讓她舒坦的輕逸出聲。

  她的反應無疑是默認他的舉勤,這時他開始漸漸加快律動的速度,先是輕輕緩緩的前後擺動腰桿,直到實在無法忍受後,進出頻率越來越快,力道愈來愈重。

  「啊……廷……」她的聲音逐漸加大,配合著喘息聲,迴盪在昏暗的房間裡。

  被充實的快感讓她的體內炸出一簇簇火光,火花碎片隨著血液流竄全身上下,讓她的毛細孔全數張開,無一不高聲吶喊著舒服。

  此時,大掌握住纖腰,讓嬌小的身軀直往健壯的身形猛烈衝撞,嚴寬廷恨不得自己能與岑晰完完全全的緊密結合,扎扎實實的佔有她。

  「啊……廷……別這樣……」被捧起的腰肢離開床鋪,讓她只能像洋娃娃一樣任由他隨意逗弄。

  「為什麼別這樣?難道不舒服?」他沒有停歇的打算,反而加快探入的速度,在她嬌弱的花穴裡瘋狂進出。

  「舒服……是……太舒服了……」岑晰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承受他的下一波攻擊,搖著頭,想要暫時歇歇。

  「既然舒服,就繼續。」嚴寬廷明知她第一次感受男女歡愛,理當要讓讓她,然而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握住纖細腰肢的大手轉而捧起圓潤的翹臀,讓她的臀部靠在他跪坐的健壯大腿上,接著雙手分別拉著兩隻皓腕,將嬌小的身軀往上拉起,令渾圓貼上他的寬闊胸膛。

  「來,用手環著我。」他一邊說話,一邊輔助她的手掛在自己的肩上。

  岑晰體內的力氣被抽走了七成,只能任由他擺弄。

  當他擺好她的動作後,手掌再度回到被他握得泛紅的腰肢,將嬌弱的身軀固定好,一個挺身,又是紮實的貫入。

  「啊……」花心深處被用力抵著,讓岑晰瞬間達到高潮。

  緊窒的花穴此時狂烈收縮著,像是一張小嘴緊緊吸吮他的慾望,逼得他差點抵達高點。

  好在他有強大的自制力,努力忍住,不讓自己隨著她的攻頂而早早洩出。

  「壞丫頭,你怎麼能背著我先到達高潮?」嚴寬廷可沒打算草草結束與岑晰的第一次歡愛。

  健壯的腰桿彷彿有永遠都用不完的力氣,不斷的向上頂著,讓滾燙的欲龍瘋狂抵上脆弱的花心深處,一下又一下猛烈戳刺,令分身完完全全與心愛的女人緊緊貼合。

  岑晰虛疲的癱軟在他的身上,小手環住他的頸子,下顎靠在他寬闊的肩頭上,任由他予取予求。

  原以為自己已經無力再給予任何回應,但是當她感受到他一下下采至深處的慾望頂端,又不斷加深她的難耐快意。

  「寬廷……我要受不住了……」巨大的慾望火焰在她的體內熊熊燃燒,體溫不斷的向上攀升,嬌美的肌膚此刻浮著一層薄汗,讓岑晰感覺即使自己下一秒陷入昏厥也不足為奇。

  與他結合的水穴泌出源源不絕的濕熱花液,在他狠狠的采入時噴灑而出,化作水花灑上她與他的大腿內外側,更沿著他們的腿部滴至被褥上,形成一片片歡愉證明的水漬。

  「等會……再等會……」嚴寬廷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撫。

  他可以感受到花穴的第二波猛烈收縮,在在預告她又將抵達絕頂高峰,然而他還是要不夠她,想以柔情攻勢要她為他等等。

  高潮說來就來,岑晰連擋都擋不了。

  就在嚴寬廷一連串又深又猛的攻擊中,岑晰的腹部底層開始狂烈抽搐,花道內壁彷彿觸電一般狂顫著,像是緊吮著又如排擠著他的慾望,水穴瘋狂的泌出大量香甜花液,是她到達高潮的證明。

  「啊……」岑晰仰起頭,嬌軀癱軟,喪失力氣的小手無法嚴寬廷的肩頭,整個人即將往後傾倒。

  好在他眼明手快,有力的手掌適時扶著她的纖腰,將嬌美的身軀再推回自己的寬厚胸膛之間。

  他的猛烈攻勢沒有因為她的第二波高潮而停止,反而再次扶著她的腰,輕輕的讓她平躺在床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瘋狂探入。

  岑晰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裡塞滿了快意,使她沒有任何的思考空間,芳唇開啟著,逸出一聲又一聲的舒暢喊叫。

  嚴寬廷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與精力,不斷的發起一波又一波的佔領攻勢,誓言要將她的全部美好佔為己有。

  夜,還漫長著。

  慾望,依然綿綿不絕著。

  他捧著她的小臉,輕輕的吻著、舔著,腰桿卻沒有停止的跡彖,重重的戳刺著、強佔著,直到無法忍受後,才讓火熱的愛意灑滿她的花心深處。

  「我愛你……我的岑晰……」

  這是岑晰昏迷前依稀聽見的話語,是如此低沉沙啞的聲音,卻承載了無邊的不絕情意。

  衣香鬢影的酒宴場合,挑高的雕花天花板下吊著一隻水晶吊燈,行走在微黃燈光下的是穿著正式禮服的男男女女,身穿燕尾服的服務生端著托盤,在人群裡穿梭,無疑是上流社會的宴會。

  這場宴會在嚴寬廷的老家舉辦,是為了慶祝嚴捷集團前任總裁,亦是嚴寬廷的爺爺嚴閥生日,同時嚴閥要將准孫媳婦岑晰介紹給眾人認識,這麼重要的宴會,與會者無不是政商名流間響噹噹的人物。

  身為長孫與準新郎的嚴寬廷當然必須肩負起主辦者的角色,但他在宴會進行至最高潮的切蛋糕後,便拉著岑晰躲到他的房間裡。

  「這樣好嗎?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去了?」岑晰一絲不掛的浸泡在注滿熱水的浴缸裡,嬌小的身軀埋在他張開的雙腿之間,背部倚靠著他寬厚的胸膛,口吻裡全是擔心。

  「沒關係,我已經交代我弟弟廷爵替我頂著。」嚴寬廷扯著嘴角,用鼻尖磨蹭她的頸子,恣意吸取她身上的芬芳香氣。

  這可是他第一次欣賞她穿著合身禮服的摸樣,他的慾望早在晚間六點瞧見被他派去的車子接她來老家時,就已經在褲頭裡不斷的叫囂著。

  她身上的淡紫色斜肩禮服是他親自為她挑選的,不僅讓她裸露出修長的頸項,上好的布料還貼身的包裹著她平坦的小腹與渾圓的翹臀,下擺是大片的同色系雪紡紗,在她行走之間,開在膝蓋側邊的裙衩使她微微露出勻稱的小腿肚,美得令人屏息。

  「對了,我今天在報紙上看見有關於史帝芬爵士的消息,報上說他已經被遣送回英國,正接受英國政府的調奎,除了可能會被撤下爵位外,還得被判終生監禁。」岑晰突然想到今天早上得知的消息,開口向嚴寬廷報告。

  雖然誘捕史帝芬爵士的瘋狂之夜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但是她記憶猶新,想起當晚被一大堆拿著各式武器的人包圍,平凡如她依然是膽戰心驚。

  「被奪爵位和判終生監禁是理所當然的,藉由皮革交易暗藏毒品買賣這點就已經是重罪了。」嚴寬廷一點也不意外英國政府的判決。

  「的確是,我在報紙上還看見史帝芬爵士好像還把毒品賣給青少年,等青少年上癮後,沒錢買毒品,就以奴役的方式對待他們,實在可惡至極。」說著說著,岑晰開始咬牙切齒。

  經歷了與嚴寬廷出生入死的那夜之後,她才從他的口中聽見他被賦予三年之久的任務,讓她一時之間詫異得說不出話。

  原來嚴寬廷與擔任FB高級幹員的馬修是大學同學,而當時的他們還跟一名好友時常互相切磋學問與球技,但是當嚴寬廷回到台灣,接下總裁的職位後,馬修突然造訪他的辦公室。

  馬修告訴嚴寬廷,他們的好友傑森因為一時走偏而染上毒癮,接著在販賣毒品的史帝芬爵士手下做事,最後竟然被推上火線,幫史帝芬爵士擋子彈,橫死街頭,沒人敢去收屍。

  嚴寬廷得知此事十分震驚,於是接受馬修的請托,以合作為名,接近戒備心重,做事不留下任何尾巴讓警方逮捕的史帝芬爵士,他花了三年的時間得到他的信任,接著又以馬修提供的暗號,企圖引史帝芬爵士與他做毒品買賣。

  好不容易在一個多月前的那個晚上,嚴寬廷藉著與史帝芬爵士商談具體合約內容的晚餐聚會後,破除了史帝芬爵士的心防,於是史帝芬爵士示意蕾娜與嚴寬廷討論要如何將毒品運至台灣的細節,所有的內容全被嚴寬廷用錄音筆錄了下來。

  嚴寬廷當場告知蕾娜,史帝芬家族即將毀滅後,以回到公司的時間讓蕾娜有機會與時間同史帝芬爵士報告此事,並期待他們能多帶些手下追捕自己,以便一網打盡。

  然而當嚴寬廷準備開著Hephaestus將緊迫在後的爪牙們引誘至與馬修約定的地點,卻不期然的撞見岑晰還沒下班。

  雖然他不想讓心愛的女人捲入這場跨國緝毒案裡,但是難保史帝芬爵士的爪牙們不會衝破樓下的警衛防緣,上樓逮人,因此為了保護岑晰的安全,他才不得已將她拉至風暴之中,帶著她展開一場飛車追逐戰。

  「我們不說這些了。」嚴寬廷張嘴含住她珍珠般的耳垂,大掌欺上她渾圓的雙峰,想要與愛人來個鴛鴦戲水。

  「寬廷……你不是說洗個澡就要下樓……」火辣的舌尖舔著耳垂,徽溫的氣息噴灑在耳朵,岑晰因為發癢而縮著肩頭。

  「我是說洗個澡就要下樓沒錯,但是沒有說清楚具體的洗澡內容是我的錯。」他可沒有作罷的打算,邪惡的長指擰著粉嫩的莓果,讓它慢慢綻放。

  「咦?」他說的話。她怎麼聽不明白?

  「我是要洗澡沒錯,但是要用舌頭幫你洗澡。」話落的那一刻,粗糙的手掌貼上她誘人的秘密,來來回回愛撫著。

  「討……厭……嗯……」她羞得直想鑽入水裡。什麼用舌頭幫她洗澡?這未免也太羞人了吧!

  「我看你好像不討厭嘛!」瞧她的小嘴不斷的吐出嬌吟,嚴寬廷怎麼看都不覺得她討厭他的行為。

  「你……你老是愛捉弄我……」岑晰很努力的才能把一句話說得完整,因為被他訓練有素的花穴,在他撫弄的下一刻立即有了反應,舒坦得讓她無法清楚的說完一句話。

  「我沒有愛捉弄你。」他低下頭,吻著她的側臉,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我是太愛你,所以才想看你羞窘的模樣。你知道嗎?我前幾天回想了一下,我究竟是什麼時候愛上你的?答案立即顯現在腦海裡。」

  「咦?」她疑惑的抿著唇。

  「我想是從你走進我的視線範圍的那一刻起,我的心深深為了你靈動的雙眼所迷惑,所以才會假借老師之名,一次次的約你單獨吃飯。」嚴寬廷嗓音低啞的說,誠如他所言,他的心早在他尚未發覺動情前,就已經被她捕獲,成為她愛情網裡的漁獲。

  他的聲音如此悅耳動聽,說出口的話語這般扣人心弦,教岑晰如何不感動。

  「那你呢?我的小愛人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這個答案,嚴寬廷非常想要知道。

  「是從……」甜膩的聲音輕輕響起,卻遲遲沒有接續下去。

  好一會兒,她轉過身子,主動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小手捧著雋朗無比的面容,粉嫩的雙唇淺淺勾著。

  「時間是我大三那年,地點則是我父親的書房。」

  「咦?」這下換嚴寬廷疑惑了。

  岑晰笑容甜美的俯瞰一臉不解的他,低下頭,粉嫩的雙唇貼上他的薄唇,原先要說的千言萬語就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什麼時候愛上對方又如何?重點是,此刻相擁的兩人心意相通,茫茫人海間,他們找到彼此,擁有彼此,這才是最重要的。

  嚴寬廷閉上眼睛,享受丁香小舌自動自發的探入他的口中,腦海裡想著人稱大怒神的他竟被柔弱如小兔的岑晰完完全全的征服。

  愛情,果真是無法準確預測的行為,但是,大怒神甘之如飴。

全書完
匿名
狀態︰ 離線
13
匿名  發表於 2014-11-9 19:00:20
  清澈的眼眸,真美  菲比

  半年不見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在寫後記的時候打開「禾馬」官網,赫然發現上次作品是在去年十一月出版,轉眼間,二○二一年居然悄悄到來。

  還記得二○一一年打響第一炮的書籍是《蔚藍海》,當時我在後記裡寫了希望能擺脫萬年考生的污名,只可惜我又得在今年出版的第一本書裡許下願望,希望二○二二年前能通過國家考試,開始為人民服務。(不寫二○二一年的原因,其實是今年我毅然決然參加另外一種考試,不過準備的時間少,所以上榜的機率是微乎其微,因此務實的我就祈求二0二二年能當上公職新鮮人啦!)

  好啦!廢話不多說,先來個我對寫這本「征服大怒神」的感想吧!

  這本書其實早在去年十月就開始動工了,期間經歷了參加考試,以及後頭我要說的發生在我們家的事情,總總原因,終於在今年參加完二月考試後寫完了。

  「征服大怒神」的故事起源非常簡單,因為我很想在書裡寫飛車追逐戰的橋段,所以這本書就這樣誕生了。

  自從大學時看了尼可拉斯凱吉主演的電影「扭轉奇跡」後,我開始愛上跑車的流線外型,不過對車子也沒多有研究,只是純粹喜歡欣賞罷了,接著又在其他電影裡看見男主角帥氣的開著跑車載著女主角跑給敵人追,對很會開車的男人更是無以復加的迷戀。

  所以在寫嚴寬廷開車載著岑晰的橋段時,我的手指在鍵盤上動個不停,還忍不住揚起笑容,書中的岑晰有幸(還是不幸?)坐上嚴寬廷的跑車,來到顯無人跡的山頂,被一大群人團團包圍,岑晰對嚴寬廷的迷戀可是到達沸騰頂點,就說作者筆下的人物其實是作者的縮影,因此岑晰對嚴寬廷開車技巧的驚詫與著迷,正是在下我對開車技術一把罩的人投以崇敬與敬佩之心。

  書中,嚴寬廷愛上岑晰那清澈透明的睿智眼眸,以及她不矯揉造作的活潑個性,在現實世界裡,幾乎每本愛情教戰手冊都告誡女孩,與心儀的男生進餐時,不能吃得太多,以免嚇到對方,岑晰卻是美食主義者,她熱愛進食且絕對不留下任何食物這點,我想,也是吸引看過許多名門淑女的嚴寬廷一個很重要的環節吧!

  然而岑晰擁有我非常喜歡的個性,她為了追求與嚴寬廷認識的機會,獨自一人來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展開與偶像一同工作的日子,這樣的勇氣與毅然決然,著實讓我佩服不已,而文中,她以為自己失戀的時候,卻將失落化為前進的勇氣,這才是時代的新女性。

  再來,讓我藉由這篇後記,感謝曾經給我們家人溫暖的網友與朋友們。

  二○二一年十月三十一日下午三點,我們的狗狗馬大哥(我家一共養了八隻狗)突然在午睡醒來後兩隻後腳無力行走,它一邊哭一邊用前腳拖著後腳爬行,看起來觸目驚心,就算事隔半年,想起當時的情形依然是膽戰心驚與心痛不已。

  那天我和爸爸連續三次開車載大哥至二十分鐘車程的家庭獸醫院,請醫生幫我們治療,但醫生似乎對大哥突發的後腳無力感到無能為力,還告訴一臉慌張的我,要做好心理準備。

  隔日,父母開車載著大哥,從彰化到台中某間大學獸醫系求助,而他們的院長說大哥需要做針灸治療,但能不能站起來還是未定數。

  聽到父母帶回的這個消息,我望著大哥,它露出羨慕的神情,用無助的眼神看著我們與其他狗狗自由奔跑的摸樣,便興起了想讓大哥再度奔馳的決心,因此立刻上網找了製作狗輪椅的店家,原本一直忍住沒有哭泣的我,就在看了狗狗安裝輪椅的圖片後,坐在地上痛哭失聲,這真的是我近十年來第一次如此心痛的哭泣。

  然而那兩天我瘋狂的在網路上查資料,中間找到一間台北的獸醫,當晚我打電話給獸醫院,並將大哥的狀況告訴護士小姐,護士小姐非常熱心的幫我詢問了醫生,醫生要我們隔天一早將大哥送至台北某間大學的動物醫院掛急診。

  隔天,凌晨四點,父母與妹妹從彰化前往台北,當天回家的只有父親與妹妹,大哥則是住在動物醫院裡準備進行開刀手術,母親住在親人家裡,以備不時之需。

  正當我們以為大哥動完手術便會回復從前的英姿時,醫生打電話來告訴我們,經過核磁共振顯示,大哥並沒有他們認為的脊髓盤突出狀況,它的症狀非常奇怪,可能只有安樂死一途。

  聽了醫生說的話,我心想,怎麼可能?大哥才兩歲,怎麼能說安樂死就讓它上天堂呢?於是我又瘋狂的在網路上查資科,發現了台北有一間非常有名的動物內科醫院,(避免有打廣告的嫌疑,所以我就不提是哪家了,如果有需要,可以私下問我喔!)隔天早上五點,爸爸和妹妹又從彰化出發前往台北,將大哥從醫院領回,並去了那間動物醫院。

  奇跡就是從這裡發生的,在醫生的診斷下,認為大哥只需要吃他開的藥即可痊癒。聽到這個消息,我當然非常開心,不過心底卻又充滿了疑問,於是我又厚著臉皮用臉書問了素未謀面的另一名日本留學歸國的獸醫,並將大哥的X光片與核磁共振報告寄給他,他肯定我們最後去的那家醫院院長診斷無誤,因為醫生的無私幫助,讓我們猶如吃下一顆定心丸。

  就在一個月後,大哥居然順利的站了起來,而且還能開心的跟著大夥一起到戶外郊遊,每每牽著大哥在路上行走,看見它恢復意氣風發的走路姿態,心底是無比的感動與感謝。

  雖然大哥只需一個月就能站起來,但這個月對我們家人來說真的是非常難熬,其中的辛苦,在瞧見大哥於我打這段後記,用後腳站立、前腳掛在我的大腿上時,一切都不需要幫忙了。

  感謝這段日子裡醫生們無私的幫忙、朋友們的殷殷詢問,以及不認識的網友們留言幫大哥加油,謝謝你們,因為有你們,所以我們才能拋下悲傷,全力幫助大哥。

  文末,我低頭看著大哥,它那雙猶如棕色琉璃的眼珠盈滿了歡樂與自信,想起當初它認真的站起來的模樣,讓我深深的感覺到,純粹的眼睛,真美,生命的韌性,好美。

  寫了好多,又不小心要爆字數了。

  最後,請讓我藉由這篇後記來恭喜我親愛的妹妹,她參加了中國國際時裝周的開場賽,服裝畫不僅從各國的兩幹件作品裡脫穎而出,得到參賽機會,並在大會中得到優秀獎,她這麼熱愛服裝設計,甚至為了學習而離開台灣,遠赴英國,這樣的成績是她應得的,也期許她將來還能有更好的成績。

  最後的最後,歡迎各位來我的部落格或是臉書走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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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各位,我們下次再見,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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