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GO論壇
  登入   註冊   找回密碼
發表人: 發表回覆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都市言情] [四方宇]醉舞東風{于飛調之一}(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拈花惹草勳章

狀態︰ 離線
11
發表於 2014-11-24 11:20:44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繽紛的蝶影紛飛在蝶楓園內的繁花綠意上,湖邊小亭內曲韻悠揚,石桌上一爐輕煙繚繞著撫琴者。
  
  見到微風光影中走來的身影,朱毓停下琴音,華貴珠豔下的俊顏一笑。
  
  “這場東域爭鬥,愛弟欣賞得如何?”
  
  “更加見識了你惡劣的興趣。”站在亭外的蘇少初淡淡道。
  
  “難道愛弟一點都不感動本皇子為你揭穿一個偽相。”
  
  “我只看到你揉捏人性,再將其當樂趣欣賞的殘忍。”當年克羅棋甄鼓動東域閻司和婆吉長老前來搶奪陀羅尼珠時,朱毓必定也是其中的協力者。
  
  “殘忍!”朱毓笑起。“本皇子不介入外族爭鬥,只在乎哪個勢力崛起,依然對我中原有利,他們誰吞了誰,誰又對付了誰,都非我去推動,克羅棋甄的起來,本皇子不過是助了一臂之力,近年克羅棋甄已漸壓不住魔希教內其他異心者,對付魔希教甚至東域是遲早的事,礙於本皇子對克羅棋甄有承諾在先,只好解決這個承諾。”
  
  “有‘她’克羅棋甄在的一日,你便保東域一日安危。”蘇少初說著他對克羅棋甄的承諾。“現在你想對付東域和魔希教,為解決這個承諾,你便任由一個陰謀形成,當遊戲似的看待這些人命的廝殺,只要這個發展朝你要的方向去走,因為這一切都在你掌握的玩弄中。”
  
  那夜,朱毓放開她時,俯在她耳說道:愛弟想知道克羅棋甄的真面目嗎7這場東域的玄機戲碼,本皇子可欣賞得樂在其中。
  
  “少初愛弟,很遺憾你如此想。”箏琴前的朱毓起身,揮手命人撤下箏琴與香爐。“只可惜本皇子不是神仙,不可能真能一一料中這些事,只能說克羅棋甄若無異心,不會有這件事的演變,我不過是順水推舟。”
  
  “順水推舟,順便推了克羅棋甄的生命一把!”她譏。
  
  “無論克羅棋甄或玄虹翟成,本皇子都甚為喜愛此人。”朱毓的語調出現難得的憂悵。“但是本皇子看得出,他的心已累,冉流玄虹的刺殺是他特意為自己鋪下的死亡道路。”
  
  “用一堆人命替自己鋪下死亡道路!”蘇少初眉冷聲嘲。“這和親手殺了一堆人命有何不同,只差血腥不沾上自己的手嗎?果然是三皇子會欣賞的人。”
  
  “少初愛弟真的是非常呵護生命呀,與其擔憂別人,不如想想自己吧!”朱毓提醒她。“接下本皇子的琴,就不准抽身,你何時打算履行?”
  
  “你不會接受拒絕的是嗎?”
  
  “你打算一直站在亭外和本皇子說話?”
  
  “心在亭外,身在亭內又有何用?”
  
  “有身便能得心,本皇子總要你留下一樣。”
  
  “三皇子依然執著於強求,不懂放手!”
  
  “這場遊戲的開頭是你挑動,在你撩起本皇子感情之後,要本皇子放手!”朱毓如笑非笑的眼眸淺漾寒茫。“少初愛弟,還記得本皇子說過,讓本皇子付出感情,甚至玩弄以對,得到的下場是很可怕的!”
  
  “讓你放手的代價是什麼?”
  
  “不如由你來告訴本皇子,該如何能得到你?如何能讓你不再拒我於千里之外?”
  
  蘇少初閉了閉眸,須臾,不禁長歎,“或許我對你的想法、看法是不同往常了,但最終,我難以告訴自己我對你的感覺叫愛情,你又能逼我改變這些嗎?”
  
  “本皇子卻很清楚對你的執著是什麼!”朱毓強硬而堅定道:“我想要你蘇少初勝過一切天下奇珍,該說世上任何異寶都不如你蘇少初來得名貴,向來本皇子想要的東西,絕不容失去,更不容他人碰著半分,在你對本皇子的感覺轉為感情前,本皇子可以給你適應時問,但不是無限期,記住,不許再與本皇子玩回避手段。”
  
  朱毓鎖視著因他強硬的話,而倔起雙眸的容顏,不禁聲一柔。
  
  “本皇子受不了見不到你,更受不了就在眼前卻不能碰觸。”
  
  朱毓伸出手,卻見亭外的蘇少初下意識退了一步,一絲痛苦的眸芒不禁掠過他眼中。
  
  “少初,三皇子妃的頭銜能夠讓你得到任何事,更對蘇家有利無害,只要你接受我,任何條件本皇子都可答應你。”
  
  他再次柔聲的動之以情理,希望她別再與他保持距離的走進亭內。
  
  “我知道你不會為權力而動移心志,但人生有太多事你出生就無法決定,身為四大家族的人,你的家族註定難脫朝廷的權力鬥爭,既是如此,為何不將你能得到的握在手中呢!”
  
  “三皇子,你朱毓的愛,受之,太重;拒之,招禍。”她搖著頭,絕決的道:“只歎少初福薄,難承皇族之恩。”
  
  面對轉身要走的人,朱毓沉聲喝喚。
  
  “蘇少初!”
  
  “怎麼,三皇子想治少初抗拒冒犯皇族之罪嗎?”她停下身卻不回頭。
  
  “你會在乎嗎?”多麼想強硬拉回她,不讓她離開,但他知道這只會令她退得更遠。“本皇子只要你走過來,親自將桌上的這杯酒拿給我,只要你完成這件事,你的頑抗皇族本皇子不計較。”
  
  “如此而已?”蘇少初轉身看向他。
  
  “是,如此而已。”
  
  看著橫在他們之間的石桌椅,白玉精雕的酒壺和白玉小杯,眼前的朱毓背手而待,微妙的氣氛醞釀在這咫尺之間。
  
  見到朱毓認真的眼深鎖著她,蘇少初似笑又似歎。
  
  她知道這一步代表什麼,身為尊貴的天家皇子,他為她退到這等地步,只要她靠近?!
  
  “三皇子,你明知克羅棋甄的真面目,也還是用殘忍的手段殺盡冉流玄虹的人,這就是我們之間的距離,過往或許可以靠時問釋懷,但是我實在無法說服自己,你是一個可以靠近的人。”
  
  她退著身斂首,拉出的是平民百姓面對皇室中人的距離,再次道;“少初福薄,難承皇族之恩。”
  
  深沉的寒厲籠罩朱毓眼瞳,望著那走遠的身形,他拿起桌上白玉小杯,苦酒一飲而下後,握碎了杯!
  
  “既然你無論如何都不會靠近本皇子,本皇子只好用你最不願意的手段靠近你了,少初愛弟!”
  
  *********
  
  “哇,我的這只蝴蝶最大了。”
  
  一身嫩綠絲緞衣裳,一頭名貴珠玉寶釵的俏麗女孩歡呼著,她快樂的捏著手上的大蝴蝶朝身邊人獻寶。
  
  “亂講,我抓得比較大。”
  
  另一個同樣長相,黃緞衣裙的女孩也雀躍著,直接將手中的蝴蝶推上綠衣女孩的鼻頭,讓她被忽來蝶翅蟲身蠕動的大蝴蝶給嚇得叫嚷,放掉手中抓到的蝴蝶。
  
  “你……你這麼欺負我,我要跟爹說。”
  
  “那我要跟蘇公子說,叫她以後不要理你!”
  
  “蘇公子才不會呢,她以後不理的人是你啦!”
  
  雙胞胎姐妹倆吵著說對方不是,就在此時一個飛影從頭上飄過!
  
  “嘩,更大只的蝴蝶——”
  
  馬上拋掉手中的戰利品,改提裙追逐新發現的,完全不理山后,一堆找人快找瘋了的侍女、侍衛們。
  
  才應兩個吵鬧下停的小郡主要求停下馬車,卻眨眼人就不見了,這下回去,怎麼跟三皇子交代!
  
  在野坡邊的草叢上,無憂、無愁兩姐妹一邊撲玩美麗大蝴蝶,一邊吵吵鬧鬧的指對方嚇瘧自己要的蝴蝶。
  
  此時一輛馬車從坡道上徐馳而過,風掀起車簾。
  
  “蘇公子!”無愁發現的喊。
  
  “哪裡?”悶在佛寺裏,好久沒見到蘇公子了。
  
  “那輛馬車內。”
  
  只見馬停在前方針木林邊,二十來個穿著同樣一式整齊衣袍的下人,分立馬車兩旁,各個神態端嚴的候著。
  
  無憂、無愁兩人輕功向來了得,馬上飛身掠去,躲在馬車旁的草叢內窺探。
  
  馬車的門沒有打開,卻傳出對話聲。
  
  “託付之事,一切有勞大王子了。”
  
  車內果然傳出蘇少初的聲,無憂、無愁兩姐妹馬上朝對方比出果然是蘇公子的手勢眼神。
  
  “冰月又何需客氣。”。車內另一個厚實溫言的男子聲道;“再說這些都是我東域族人,誤受好人所用,小王怎忍他們流落異鄉,自有帶他們回鄉,厚葬他們的責任。”
  
  “冰月代逝者謝過大王子的寬容。”
  
  “你難得開口請托,難道沒有其他可讓小王再盡心力之事?”
  
  “孟閻司絕非單純,請大王子小心此人。”
  
  “魔希教勢力為惡太久,東域王室早有意清除為惡者,克羅棋甄原有意與我王室合作,只可惜一切難如人意。”
  
  講起死去的玄虹翟成,蘇少初內心的沉重依在。
  
  “約定之期將王,還望你莫忘記當年的承諾,南源芍曲第一女藥師已身亡,小劍師不願回應小王此事,現下只能由你來做主,希望冰月你莫讓小王失望。
  
  馬車內的蘇少初似是沉默了。
  
  “當年問你,你不語,而今你依然不語。”男子輕歎著,“小王從不想冰月你為難,但承諾之期不只小王期待,東域王室同樣期待。”
  
  蘇少初的聲有著無奈一歎,繼而道:“仲秋時,我必親自赴東域,完成大婚之儀。”
  
  “小王會盛大迎接你的到來。”
  
  草叢內,姐妹倆偷聽的犯嘀咕。
  
  “仲秋蘇公子要去東域呀!”
  
  “完成大婚之儀是什麼意思呀!”
  
  “就是成婚嘛!”姐姐無憂敲過妹妹的頭,罵她笨。
  
  “可是爹說過,蘇公子只能嫁給他!”無愁捂著頭悶嚷瞪她。
  
  “對呀!蘇公子嫁給別人,就不是我們的!”
  
  “我才不要呢,蘇公子是爹和我們的!”
  
  姐妹倆面面相覷,好像感到事態嚴重,同時閃過的念頭,朝對方喊道:“趕快跟爹說!”
  
  “說什麼呀!”
  
  一個微笑的聲加入她們。
  
  “說蘇公子要去和別人完成大婚之儀了!”
  
  無憂、無愁沒好氣的回頭喊,卻見熟悉的面容一臉笑意的悠站她們身後。
  
  “蘇公子、蘇公子——”
  
  姐妹倆馬上歡樂跳起,快樂的各抱過她一隻手臂,黏上她不放,見到對方做同樣的動作,馬上不依的拉人撒嬌互嗆。
  
  “蘇公子,你不要理無憂!”
  
  “你不要理無愁啦!”
  
  占寶似的,兩人伸出雙臂乎著攬上蘇少初的頸子,顯示自己比較被疼愛。
  
  “好、好,乖,兩個我都理、都疼,別吵架。”
  
  四條粉臂纏著她脖子,蘇少初只好安撫著爭相分掛在她左右肩上的兩顆小螓首。
  
  “剛剛無憂拿蝴蝶嚇我!”
  
  “無愁拿爹恐嚇我!”
  
  開始朝蘇少初打對方小報告的說委屈。
  
  面對這兩丫頭同時打小報告時,就是一邊哄一邊轉移焦點。
  
  “你倆不是要在千若寺十五天嗎?怎麼會在這?”連十天都還不到呢。
  
  “那裏好無聊喔,沒有蘇公子,也沒有爹!”
  
  “對呀,不能玩,又不能吃肉!”
  
  這次倒是同聲一氣的用力大吐苦水。
  
  “哈哈,可憐的兩丫頭。”蘇少初拍拍她們的頭。“只要你們剛剛看到的、聽到的,一個字都別說出去,這半個月我就陪你們玩,看你們想吃什麼,玩什麼都行。”
  
  “真的!”
  
  “你不要騙人喔!”
  
  之前爹老見不到她的人,連帶她們也只能偶爾見到。
  
  “當然是真的,來,臉頰為證。”
  
  蘇少初指著面頰,兩個丫頭馬上甜蜜的左右各親一下,用力發誓自己最乖。
  
  “現在告訴我,你們剛剛看到什麼?”
  
  “什麼都沒看到!”
  
  兩張可愛的俏顏馬上乖巧的高聲回答,同時遞上自己的面頰。
  
  蘇少初也笑著,各自在她們粉頰上一吻,完成約定。
  
  *********
  
  三皇府內,一再傳來兩個小郡主從千若寺提早回府,卻偷溜不見的消息,中午傳來還沒找到人,快傍晚時傳來已經找到,正趕回府中。
  
  “平飛,這兩個丫頭是不是該找時間好好教訓一下,以免玩樂起來,忘了自己還有爹這個長輩的存在。”坐在書房內的朱毓喝著茶,很感歎。
  
  以前還是隨行在他身旁的侍女時,每天膩在他這個皇主子身邊鬧;但從這兩個丫頭成為郡主後,像玩野了,只要發現有趣的事,第一個可以拋下的,就是他這個爹。
  
  “兩個郡主只是太活潑。”晏平飛倒是聰明的不打算介入父女之間的親情問題。
  
  “封言你說呢!”朱毓有興致的問向平日總是默立一角的劍者。
  
  “只要三皇子狠得下心。”封言一如平日的寡言,直切重點。
  
  “是呀,教訓她們還要本皇子狠得下心,現在已經是溺得她們上天。”
  
  一個為人父的彌補之心嗎?從去年之後,兩個女兒吵鬧要什麼,他幾乎都照辦。
  
  “其他吩咐的事辦得如何了”。”他朝晏平飛問。
  
  “一切都已進行完成,包括在江南的宅第和身分。”
  
  “很好。”朱毓放下茶碗,幽光冷凝。“少初愛弟,等著本皇子將帶給你的大驚喜吧!”
  
  “另有消息指出東域王室的大王子,半個月前來到中原,目前尚不知其意圖與動向。”
  
  “真正的東域王室中人來了,這中原是突然間有了什麼寶,讓他們前仆後繼的來。”朱毓打趣。“找人監視好,暫不打草驚蛇。”
  
  ”是。”晏平飛頷首領令。
  
  此時書房外傳來嬉鬧聲,一路嘈雜的奔來。
  
  “看來本皇子那兩個可愛的小黃鶯回來了。”
  
  “爹!”
  
  書房的門被大力推開,兩個俏麗的身影馬上飛奔來到朱毓身旁,不待朱毓開口,已經滿腹委屈連番哭訴。
  
  “佛寺好無聊喔,不要再叫我們去了。”
  
  “對呀,每天不是跪拜就是念經,不能吃肉、不能玩。”
  
  “佛寺的煙熏死人了。”
  
  “還有木魚敲得吵死了!”
  
  “皇后奶奶好嚴肅,連講出想喝雞湯都會罵人。”
  
  “只有長公主會陪我們,還偷偷給我們一點好吃的。”
  
  “爹好狠喔,叫我們去那裏!”
  
  “人家好想你的,又不能馬上回來。”
  
  面對兩個扁著嘴,激動拉著他哭訴的女兒,朱毓倒是一派意態神閑。
  
  “現在怎麼回來了?”
  
  “我們兩個哭給皇后奶奶看。”
  
  “我們拼命哭,說我們想爹,要回家嘛!”
  
  “可是皇后派人來說,希望你們兩個再到千若寺去。”無憂、無愁嚇得各自坐到他左右膝上,埋進他頸窩內撒嬌哭喊。“爹,我不要去了!”
  
  “人家也不要去啦,爹!”
  
  “唉,你們只有這時候才會找爹,不會拋爹不管。”朱毓抱著左右臂彎內的女兒,聽她們吱吱喳喳的抱怨,疼愛的笑著。“本皇子身邊少了你們可愛的聲音,還真是少了點味道。”
  
  “那千萬不要再叫我們去佛寺。”
  
  “對呀,皇后娘娘來說,也不要叫我們去。”
  
  “好,過幾天,爹帶你們出遠門,到時想去哪玩都行。”
  
  “去哪都行?”兩個丫頭的眼亮起。“會去很久嗎?”
  
  “夠你們會開始思念帝都的久。”
  
  “那不是也要很久都見不到蘇公子嗎?”想到這,她們沮喪。“爹會帶她走,她不想都不行。”
  
  “真的!”姐妹倆歡欣的從朱毓膝上跳起,快樂的拍手。“太好了,無愁好怕蘇公子去東域大婚不回來了呢!”
  
  “對呀,跟在爹身邊,蘇公子就不會變成別人的了!”
  
  “東域大婚?!”
  
  聽到朱毓詫喝的聲,無憂、無愁說漏嘴的驚慌掩唇。
  
  “喔,你說出來了,你答應蘇公子不說的。”
  
  “你也說了!”
  
  兩個小丫頭惶恐的看向朱毓轉為鐵青的臉色,還有封言、晏平飛投來疑惑的目光。
  
  “爹、爹呀,我們累了,先去休息了。”
  
  “對呀,爹,我們不吵你了。”
  
  趕緊閃人吧!
  
  “無憂、無愁,兩個都過來,好好把事跟我說一遍。”
  
  朱毓喚住提裙想跑的姐妹倆。
  
  “可是……”
  
  她倆囁嚅,才答應過蘇公子不說的。
  
  “你倆是不是要爹拋下你們,不用帶你們出門玩了。”
  
  “爹——我們不敢,都是無憂啦!”
  
  “亂講——都是無愁啦!”
  
  姐妹倆馬上再奔向朱毓哭訴,爭相把白天見到的事一五一十講出來,以示自己才是最乖最聽話的好孩子。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拈花惹草勳章

狀態︰ 離線
12
發表於 2014-11-24 11:21:03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你懂情嗎?蘇少初——拾著月光清輝步在院落廊道上的素雅身形,不禁然想起玄虹翟成的話。你懂得動情、動心之後,成天朝思暮想的感覺嗎?
  
  經過幾株開滿了黃紅花的樹前,她不禁停下腳步,徐風搖曳輕枝,染著月澤的花瓣因過度的盛開而隨將凋零般,卻依然極力展妍,月色與輕風,像在花意上,揉出最後一絲夏末餘豔。
  
  “心與情能分開嗎?”不自覺得她低吟這句話。
  
  伸手接住被風吹落的殘花,拿到鼻端前輕聞,不帶任何花香的味道,花色卻鮮豔招人。
  
  ……我想要你蘇少初勝過一切天下奇珍,該說世上任何異寶,都不如你蘇少初來得名貴……
  
  “對你,我不知該付出哪一種,因為我無法分開這兩種感覺,卻又無法將這些放到你身上。”
  
  讓掌心上的殘花飄落塵土,蘇少初淡淡垂眸。
  
  “果真是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四少爺,浴間熱水已打理好。”見到她回院落的老嬤嬤迎上道。
  
  “好,你們都退下吧,順便告訴三玄劍,今夜毋需防守,都下去好好休息吧!”
  
  近日,平靜遠離她,此刻她只想安靜的讓自己一人沉澱。
  
  老嬤嬤領著其他下人們退離廂房後,她進入隔著垂紗後的浴間,大圓木桶內的熱氣基一騰,漫彌一室蒙矓。
  
  燈火下的水光反映出清俊的面容上,微鎖的雙眉,映著她此時難再灑脫的身心。
  
  好想離開中原,遠離這一切塵瑣,放縱的倘佯關外那無邊無際的山水穹蒼,不需要再想、不需要再為重重疊疊的糾纏困鎖,但此刻,她的言行動輒得咎,皇后的介入、朱毓的伺機而動,一個不慎,都會帶給蘇家麻煩。
  
  你不會懂得,比起朱毓,尋找感情卻不懂如何付出感情來得到想要的人,你才真是個無心也無情的人,泛於溫情的你,只會滿口的指責,你又比朱毓懂上幾分——
  
  又比朱毓懂上幾分?她不是沒看到他眼瞳中因對她渴望而燃起的情焰,不是無視她退離後,他必掠過的痛苦與獰光在交織,只是她內心都沒有定論的想法,也沒打算對他付出的心情,又何需靠近的營造假像?
  
  該怎麼做,你的心裏會有我?該怎麼做,能讓你的眼落在我身上?該怎麼做,才能成為你心裏的人?
  
  與其說她對朱毓沒有答案,不如說她根本不希望朱毓是她的答案,他的感情像吸血的荊棘之藤一樣,帶著血腥的窒息。
  
  “人生不過是求一場逍遙,何苦執著鏡花水月。”幽幽的,她斂笑。“或許我真是無情者。”
  
  長長一聲歎息,她起身解開罩衫,掛上一旁屏風,才退下外袍,便敏銳的感覺到一個極輕的氣息與她共存於這片天地,余光見到屏風邊陰影處的熟悉身形,沉斂的氣息與炙人的視線,告知了她來者何人!
  
  饒是滿室溫熱,背脊卻爬上寒意。幾乎不顯露於呼吸中的驚惶,漫不經心的以手掠過長髮,由發絲錯落間看到那要步出的身影,她伸手按向一旁放著浴間用品的小矮幾。
  
  待氣息一近,她猛然回身掀過桌案,轉頭想拉開隔離的垂紗逃出,卻才奔出一步,強悍的身軀逼至她眼前,驟然得令她來不及有任何下一步的動作,整個身軀便被逼退到牆上!
  
  “少初愛弟,想大叫救命嗎?”
  
  朱毓的聲隨著那堵魁實的胸懷與撐在她顱側的雙臂,將她鎖困住!
  
  “我只想……貴客臨門,少初卻衣不蔽體,太過失禮。”強牽起唇邊的一絲笑,她道。
  
  不同於往昔面對他時的從容,今夜朱毓的眼是一雙令人膽戰的惕銳,好像以暴怒燃起瞳中的兩簇巨焰,亮得幾乎進出含著欲焰與瘋狂的火芒,華貴的俊顏上卻是笑著,且笑得相當幽邪。
  
  “本皇子卻愛極了你這衣不蔽體的待客之禮。”俊美的面龐伏在她面頰邊,熨貼著她微汗的嫣柔,像感覺著什麼,耳鬢輕磨著。“甚至以後希望在本皇子面前,你不再需要這些蔽體的衣物。”
  
  “三皇子……夜入‘雲漱齋’只是說這些嗎?”雙手雖不愛限制,她卻悠置於身後,似對他的靠近不設防。
  
  “仲秋必至東域,完成大婚之事。”朱毓探舌舔著她汗濕的面頰,低語的吐出寒調,“少初愛弟,一邊拒絕本皇子,一邊卻應承他人的感情,你玩得樂在其中嗎?”
  
  緩緩磨過她面頰的俊顏已成兇狠的猙獰,蘇少初置於身後醞釀的掌威,瞬然朝他肩上擊出,藉他這一步之退,她抽身而起,抓過外袍飛身掠過朱毓,卻忽地一股淩空的氣勁打中她腿穴,腿勢一軟,她撞向圓木桶!
  
  心中才暗叫糟,朱毓狂怒的大掌已分掃上她雙肩,那幾乎是教她吃教訓的力量,就這麼抓舉起她,令她雙足離地,活生生鉗入骨的痛,令蘇少初幾乎說不出話來。
  
  “呵……你就是愛使壞的不乖。”朱毓笑起,非常的享受她此刻的神態。“該怎麼讓你知道,別把本皇子的警告不當回事呢!”
  
  “放手……”她怒視著他,艱辛進話。
  
  “果然只有讓你痛,你才會正視我,只有讓你痛人心底,你才會知道那雙眼——不准看著別的男人——”
  
  猛再驟施的力量更像澈人心扉,蘇少初淒叫出!
  
  被抱入朱毓懷中時,她連呼吸都像抽痛著,華貴的俊顏卻是再次廝磨著她的嫣柔面頰,輕哄的拍撫她的背。
  
  “少初愛弟別再淘氣,乖乖的回應本皇子的話,否則這雙臂會廢掉的,嗯。”
  
  他好生心疼般的親吻一下她的紅唇,暴怒之後再趨於溫柔的哄問,如不是雙肩的劇痛,還真難相信他眨眼之前的模樣。
  
  “馬車內的人是誰?你一下午和他待在馬車內嗎?”
  
  “你先……放手……事情不是你想的。”他眼中絞擰的神情,令她不想再刺激池。
  
  “他是誰——說——”得不到回應,猙獰的狂怒瞬起,他再次抓緊她。“你把對本皇子的遊戲用在其他男人身上了嗎——”
  
  “朱毓——放開我!”他的話令她怒聲一吼。“少用你的想法污辱我——”
  
  一陣對視,環擁的力量放開了,卻是再次將她推向牆邊。
  
  “我要檢查你的身體!”
  
  “什麼?”蘇少初不敢相信她耳中聽到的。
  
  “檢查你全身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吋肌膚!”
  
  他走向她,那眼中瘋狂的神態與殘暴令蘇少初由心中生出惶恐。
  
  “你是本皇子的人,你的眼只能看著本皇子,你的心不能有別人,你的身體更不能有除了本皇子之外的氣息——”
  
  朱毓逮住想衝向屏風的人,蘇少初身上僅剩的衣袍應聲綻裂,雪膩無暇的背部裸呈,他丟了手上的半邊衣袍,攫住拼命想掙脫的身軀,硬扯掉那件兜胸,雪豔的雙峰蹦露出——
  
  “讓我看——這個身體是屬於我的——”
  
  被再次握住的肩牽動方才的痛,她痛縮,瞥視到一旁屏風掛著的罩衫,咬著牙,她緩緩放下環抱胸的手,迎視眼前的人。
  
  “三皇子……”蘇少初忽低喚,忍著肩痛抬手撫上了他的口鼻,感覺他炙熱的氣息灼上了掌心,幾乎燙人。
  
  這個動作令朱毓的態勢微微一平。
  
  “這個身體只沾惹過你的氣息,每一處都只接受過你的佔有,我未及……沭浴淨身,這身體是否真留有別人的……印子與氣息,你可以檢查。”
  
  深吸著氣,她牽起朱毓的一掌來一方乳峰上。
  
  “少初的身上只留有你……日前咬傷的印子。”
  
  像拋出一個最媚人的誘餌,用最漫不經心的細語,邀他細究。
  
  朱毓一聲低吼,顫慄的喘息隨著他撫摸的大掌與烙印的唇交融在漫彌一室煙蒙的浴間。
  
  她悄悄伸手取下屏風上的罩衫,那有東域大王子送給她的迷香,正趁他不備……
  
  “你總是喜歡下誘餌哄人,再給人致命一擊。”
  
  抬起的視線與危險的聲,令蘇少初大驚的想推開身邊的人,手腕卻被攫住!
  
  “少初愛弟,你很清楚,以本皇子的能力,封你武功又何需鼓音——”
  
  借著手腕,浩大的內勁力道像衝向她各處大穴,劇烈的衝擊令她嚎叫出,手中的迷香香袋灑入圓木桶的熱水中!
  
  渾身的力量像瞬間被抽光的虛弱,體內筋脈更如燒起般,蘇少初撐起身軀,痛苦眯凜的看向朱毓。
  
  “少初愛弟是你不好,你不告訴我除了讓你痛之外,還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你看著我。”
  
  “你……”她虛軟的癱靠在圓木桶邊,想說話卻連聲都發不出。
  
  只見他解開衣服,一件件褪下,那一身記憶中的精猛身軀朝她而來。
  
  “不……我不要……”
  
  知道他的意圖,掙扎的攀住木桶邊緣,想站起身,四肢卻虛弱得令她施不上力,只喃喃地低語著,不要!我不要再和你有關係……
  
  沉柔的聲來到她身後,吮著她的耳與面頰,是警告也是威脅。
  
  “少初,別再反抗本皇子,你明知我想要你想到快被渴望給折磨瘋了,若你再反抗,就別逼本皇子真將你打成廢人。”
  
  扶起她幾乎倒俯在木桶邊緣的身軀,粗碩的欲望從身後推向那份溫潤的陰柔。
  
  “不,住手……啊……”
  
  像要懲治她還在抗拒的身軀,反剪那伸來想推拒的一臂,悍然的壯大深深挺入。
  
  “三……皇子——”
  
  “這個身軀只能有我的氣息,以後永遠也只會烙下本皇子的印子——無論花費多久時間,本皇子都會讓你知道,這個身軀是我的!”
  
  火烈的言語隨著她微弱力量的身軀,被衝剌的律動,傾搖著身軀,自由的一臂抓緊木桶邊緣,水面映照出她痛苦擰起的雙眉與顫咬的唇,身後傳來的馳騁,貫穿她一切的抗拒,汗珠隨著發絲一同落下水面。
  
  “從今天起,你不會再離開本皇子身邊了,本皇子要帶你離開帝都、離開皇城,我們就到民間玩一場隱姓埋名的夫妻戲碼,少初愛弟認為如何?”
  
  “你……在胡說些什麼!”
  
  不曾停歇的進擊,他惡狠狠的一再來回,濃濁的喘息在她發中,直至聽見她哀吟的聲才甘休。
  
  “每天讓你喝下有助懷胎的湯藥,好好的為本皇子懷上一個小郡主還是小王爺,切切實實的血緣子嗣,到時再回帝都,母后一定會很興奮吧?本皇子一趟遠行,妃子與孩子同時帶回給她老人家,到時你還能對本皇子說,這是一場夢、一場醉嗎——你還能視本皇子於無物嗎——嗯——”
  
  報復的聲發狠的粗暴,退離再挺進,欲望一再貫穿悸動她的身軀,懷著激情與狂野,極盡擺佈這具被他侵犯的身軀。
  
  “對了,乾脆往南源走一趟,拜訪本皇子未來的妻舅蘇雪初,看看已經徹底屬於本皇子的你,他會做出如何反應,應該很有趣吧!”
  
  蘇少初回應不來他的話,就如她掙脫不開身上的環鉗,還有身下貫穿她的聯繫,只想到,今夜因她想獨思而無人靠近的“雲漱齋”已成為朱毓對她瘋狂獵奪的天地。
  
  “少初愛弟,就這樣讓你死在本皇子對你需求的欲望不好嗎?”詭異的啞聲笑問。
  
  蘇少初半傾的身軀,面容俯向了滲了東域迷香的水氣,熏得她意識昏然,卻也見到那偎貼在她發邊的面龐,狂暴得只懂掠奪的狠芒,眉宇間卻像粗莽闖事的孩子。
  
  就怕失去她,拼命以自己的身軀抓緊她,她的雙峰、她的腰臀,還有掌握著她幽私處的掌,務求讓她一切緊緊的在他身軀內!
  
  “少初……”一再濃啞的低喚像在確定她的存在,幾乎燙熱她的耳。
  
  占奪一切的人比被侵佔的人還痛苦!是因為不安嗎?還是怕得到身軀卻無法得到那份心的距離?終於想付出感情,卻被推拒不能靠近,逼狂他了嗎?
  
  尊貴一身的天家皇子,從小什麼都能得到,而今這種陌生的痛苦,讓他惶恐的像個孩子?!
  
  “哈哈哈……”
  
  哪怕身軀被猛烈的佔有掠奪,她卻忍不住笑起。
  
  你懂情嗎?蘇少初——
  
  她,確實不懂,但是就陪一個大孩子再玩一場遊戲好了,看一個摸索感情想要付出的人,是否真能得到一個隻想拒絕他靠近的人之心。
  
  她的心,他可得嗎?
  
  至少他已經改變了從以前她只想殺他的感覺,接下來呢……
  
  也許是一場好玩的期待,誰在遊戲中呢!呵……
  
  “你笑什麼?”
  
  蘇少初回首,眸瞳因欲望閃爍一片璨美豐華,豔媚得幾入骨,瞧得朱毓癡恍怔凝。
  
  “少初……”
  
  她親吻上他的唇,嬌吟的在他唇上低息“三皇子,溫柔一點,別弄傷了我,否則未來少初無法陪你同醉這場夢呀!”
  
  帶著笑意的唇畔,昏厥在他身下。
  
  “少初愛弟,你當真是世上最狡猾的人。”抱起她,朱毓抵在她紅唇上切著牙關道。
  
  拿過一旁衣物,卻是萬分溫柔的裹住她,輕磨著她嫣嫩汗濕的面頰。
  
  這一夜,蘇少初從蘇府的“雲漱齋”中失蹤了,第二天傳出了三皇子朱毓暫別帝都,他面稟皇帝和太子,打算遠遊中原各處,好好為天都王朝看看民間疾苦,也可增加未來協助太子的經驗。
  
  到了下午,帝都的新流言旺燒起,因為在蘇家附近賣夜消要收攤的王老頭,發誓黎明前看到一個貴氣華豔的公子哥,抱著一個裹緊衣物的人,上了一輛華麗的馬車,靠在公子哥兒身上的臉是蘇四少。
  
  但是城門街口另一頭,打算要賣早點的李老伯也發誓,蘇四少是被新的情夫帶走,因為他發現有一大票人馬,看起來像富商人家,下馬購買一些早點要出城,他看到蘇四少在馬車內被一個很像三皇子的英俊男子抱在懷中,三皇子總是一身貴氣閃閃,那俊美的男子身上沒太多珠寶,所以不是三皇子。流言每天變一調,直到新的流言取代之前,總有新的生命力燒旺它。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拈花惹草勳章

狀態︰ 離線
13
發表於 2014-11-24 11:21:30 |只看該作者
  後記
  
  “於飛調”一系列共兩本,《醉舞東風》、《與君同夢》。
  
  醉了很久的《醉舞東風》終於醉出來了,因為之中忙著自製書,再加上負責自製書建檔過程與人員皆出了問題,比去年自己周遭人來做的狀況還多,為了收拾後續情況,延誤了言情出書,現已全部收回由友人分工進行。
  
  目前《月夜櫻飛》共出了兩本,寫的是蘭飛和月帝的故事,和言情故事不一樣,這是以故事進行為主的奇幻創作。
  
  要購買自製書的讀者,再請依書後的廣告進行,這是自製書不是出版社的書,千萬不要打去出版社詢問一頭霧水的總機小姐。(自製書成本自負盈虧,所以沒折扣,請購書的讀者先瞭解再行購買。)
  
  我總在最後一刻才卯稿子,卻可哀號一整年都在趕稿,因為我永遠在“想”稿子,卻沒動手“寫”稿子,所以常可看到在檔期快開天窗前的對天懺悔,發誓我以後不敢了,賜給我趕稿的力量呀!(臨時抱佛腳抱到老天都不想理我。)
  
  現在隨著年齡漸長與繁多的事情,每趕完稿,就只想完全結束,沒什麼話想再說了,就是連後記都不想寫,小編可不答應。
  
  作者;可以不寫後記嗎?
  
  編:只有二種人可以不寫後記。
  
  作者:哪兩種?
  
  編:每月一書和隔月一書的,因為出書率穩定可以不寫,你是嗎?
  
  每月一書和隔月一書?!算算我上一本和這一本書的言情檔期,喔,呀,才半年多而已嘛,重要的是,我一點都不覺得有隔這麼久,對我而言,寫完言情寫奇幻、寫完奇幻寫言情,一整年都在寫稿子的樣子,應該可以列入不用寫後記的人嘛。(小編拔高了聲強調,她只認她的言情,自製書顧名思義自己認。)
  
  另外,要昏死也要把稿子交完再去昏死,為了我的自製書,她等我的言情稿等夠久了,撐死撐活也要完成交給她。
  
  嗯,好吧,於是昏昏睡睡、寫寫睡睡,一堆定好的活動一一取消,連和長輩等著聚餐的活動,長輩好失望,害我好愧疚,和朋友的約定也取消,朋友可理解,我好哀號。
  
  這本書寫到後面時,感冒很重,鼻痰梗喉,常是一邊寫一邊咳痰,愈咳愈昏,到半夜時候,連要睡覺前去喝水,腳步都會晃一下(因為操勞過度了),我已經有一種錯覺,哪一輩子九成是落魄還是重病的書生,邊喀血邊寫東西的,自我悲憐的相心。
  
  下一本《與君同夢》已被警告要“連著”出,不可延,喔,好吧,繼續捧我的人參、雞精還有咖啡這三寶撐下去。

  【未完待續】
請注意︰利用多帳號發表自問自答的業配文置入性行銷廣告者,將直接禁訪或刪除帳號及全部文章!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


本論壇為非營利自由討論平台,所有個人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文章內容如有涉及侵權,請通知管理人員,將立即刪除相關文章資料。侵權申訴或移除要求:abuse@oursogo.com

GMT+8, 2024-5-27 07:44

© 2004-2024 SOGO論壇 OURSOGO.COM
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