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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紅杏]相公別壞壞{淘氣娘子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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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11:17:48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相公別壞壞(淘氣娘子之二)作者:紅杏

蝦米?叫她就這麼包袱款款,認命的去當他的跟屁蟲?
呸!人家她雖然是住在「冷宮裡的寶貝」,
可卻擁有整死人不償命的天大地大的大條本事喔!
所以囉!用屁股想嘛知道,她怎麼可能會乖乖的任他牽著鼻子走咧?
她非三不五時就給他一點下馬威、三天兩頭就讓他嚐嚐她的拿手絕活,
這樣,他才會忍氣吞聲的讓她爬到他的頭頂上囂張咩!
不過,真的不是她愛抱怨,這個男人實在有點給他不上道喔!
他不但動不動就大聲嘲笑她似是而非的歪理,
還很不給面子的吐她的槽、污辱她的美,
可惡!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決定跟他卯上了。
嗯~~為了證明她的「學識淵博」,也為了爭取「主權在我」,
她二話不說的演出三點全都露,並學泰山攀樹籐的驕傲模樣,
「快!相公~~我要盪下來,看我們能不能……『撞』在一起!」
天哪!讓他ㄕˇ了吧!這種「不可能任務」教他怎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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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11:18:13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放牛吃草

  汴水流,泗水流,

  流到瓜州古渡頭。

  吳山點點愁。

  思悠悠,恨悠悠,

  恨到歸時方始休,

  月明人倚樓。

  --長相思.白居易

  「哇--」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哭聲自石家莊傳出,令人聞之不免心酸。

  「夫人,你就別再哭了嘛!那些江湖術士的話哪能相信啊?你別理會那些小人的胡言亂語就好了,快別哭了。」石莊主好言相勸自己的愛妻。

  「可是……」石夫人傷心欲絕的說:「當初就是這個該死的江湖術士鐵口直斷,硬是排除眾議,說我一定會生女兒,而且,只會生她這麼一個啊!」

  事後果然印證那個江湖術士的話沒錯,石夫人當真生下一個女娃兒,而且,就在生下石家這個小女娃的當口,石夫人還差點因流血過多,險險就要去和閻羅王老爺爺作伴呢!

  也因此,石莊主當時還誇下海口,就算石家絕後,他也不准石夫人再冒險懷第二胎。

  果然,一晃眼五年過去,他們夫妻倆確實沒再有子嗣。

  「可惡!」石莊主恨恨的心忖,那該下十八層地獄的江湖術士不是早就使出「三十六計溜為上策」的招數了嗎?怎麼現在又回來攪局?

  五年前,他本想把那個任意信口雌黃的討厭鬼抓來好好的修理一番,不料,那可惡的術上竟像是會未卜先知似的,竟在他下令前便逃之夭夭,害他心中的一口鳥氣始終沒處發洩。

  「那個江湖術士現在人在哪裡?」石莊主不動聲色的問,他在心中暗自決定,如果逮到人,他非撕了他那張多話的嘴不可。

  不是他殘忍,實在是那個碎嘴的江湖術士害得他好慘,他花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才讓石夫人稍稍忘記她此生不能再有子嗣的痛苦事實。

  沒想到事隔五年,那個興風作浪的人竟敢再次出現在他的地盤上,哼!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絕對會讓這個多話的討厭鬼得到應得的教訓。

  「他已經走了。」石夫人回答道。

  「走了?」石莊主不敢置信的問,莫非那名術士真的那麼神通廣大,知道如果他留下來,命運將會粉悲慘?

  「他到底來幹嘛?」石莊主忍不住好奇的問。

  「他說,他算出咱們女兒的命運會粉淒慘,所以,他是特地來警告我們的,並告訴我們該如何趨吉避凶。」石夫人老實說。

  「狗屎!他要是有種,就在我面前說清楚、講明白,我就不信他敢亂說話。」拜託!他的女兒石湘婷長得可說是天生麗質,才小小的年紀,就可以看出她未來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可是老爺,他在說到婷婷時,簡直就神準得讓我嚇了一大跳呢!」其實,這才是石夫人想和夫君討論的重點。

  「什麼意思?」石莊主心中還是粉不開心,他絕不容許任何人批評他的愛女。

  「咱們家的婷婷是什麼性子,老爺你應該心裡有數,只是,我們對伺候婷婷的下人都曾耳提面命過,相信他們絕對不敢對外洩漏半分她的真面目,否則,他們的命運絕對會粉悲慘。

  「但那個江湖術士卻將婷婷的模樣連同個性說得活靈活現,這才讓我相信他真的可以預知未來啊!」不然,她哪會這麼緊張?

  「難道是家裡出了內奸?」石莊主此刻氣得只想殺人。

  不是為了別的,實在是他的愛女根本就是小惡魔投胎,自她出生以來,他和石夫人都已經對她特立獨行的行為嚇得不敢管教她了。

  也因為如此,他們特別請了一組約十人的奴僕專門伺候她,並付以高薪,但唯一的條件就是,不得將石湘婷驚世駭俗的壞脾性公諸於世。

  畢竟,她可是個姑娘家,將來還得留給別人打聽,才能嫁個好兒郎啊!

  「不可能!」石夫人斬釘截鐵的說。

  他們付出的工資不但讓那組僕傭得以養家,還各個小有積蓄,如果他們洩漏這個「天機」,吃虧的只有自己而已,畢竟,他們要到哪裡去找這麼好康的代志啊?

  「那他怎麼可能知道婷婷的真面目?」石莊主堅持要追根究柢。

  「那不是重點,」石夫人焦急的說:「重點是,他說婷婷過了五歲就會克父、剋夫!」

  石夫人與石莊主的感情好到連天上的神仙都會嫉妒,所以,當她一聽說女兒會克父,便已經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不可能的。」石莊主不相信他那如花似玉的女兒會是這種命格,打算不予理會。

  「老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你真有個三長兩短,那我該怎麼辦?」石夫人真的粉擔心,她根本離不開石莊主啊!

  「這……」知道自己的愛妻擔心的是什麼,石莊主不禁陷入沉思,「那個術士還對你說了些什麼?」

  他想弄清楚愛妻的打算,再好好的算計一下,以便做出適當的決定。

  「他說,在婷婷足歲五歲之前,一定要將她送到離家五百里以上的遠方,讓她嫁給別人做媳婦,而我們則必須等她產下夫家的子嗣後,而且,還要是個兒子,才能逃過一劫。」石夫人將江湖術士對她說的解運方式,一一說給夫君瞭解。

  「這簡直是太離譜了。」石莊主一想到自己將會看不到愛女的成長過程,心中就忍不住暗咒那碎嘴的江湖術士。

  「老爺,如果不這麼做,你會……會在七天之內暴斃啊!」石夫人泫然欲泣的說出她心中的隱憂。

  此時,任憑石莊主再冷靜,當他聽到這麼悲慘的下場,也不禁嚇得冒出一身冷汗,「這簡直是胡鬧,哪有可能會這樣?」他粉不悅的怒喝。

  但是,他突然想起兩天前,他曾作了一個不祥的夢,夢中,他的愛妻身穿喪服,哭得就快暈厥……

  當他將這可怕的夢境告訴石夫人時,她曾死命的抱著他,逼他立下誓言--這輩子,只能她走在他前面,因為,她是無法承受沒有他的日子!

  就因為這樣,石莊主暗自心忖,莫非先前的夢就是個徵兆?看來,他是得好好的正視這個問題了。

  「婷婷何時滿五歲?」石莊主在此刻已下定了決心,此生,他可以不顧任何人,包括愛女在內,但他絕對不能不顧愛妻,因為,他實在是太愛她了。

  「再過三個月就是了。」就是因為時間緊迫,石夫人才會這麼焦急。

  「這怎麼來得及替婷婷找到適當的人家呢?」就算必須將女兒送給別人養,他也決定非得替她找個好到了極點的人家來愛她、疼她、喜歡她才行,他可無法忍受自己的愛女受人欺負。

  「老爺,你還記得玄武飛那個拜把兄弟吧?」石夫人心中其實已有了理想人選。

  「對喔!玄武老弟曾欠了我一條命,咱們請他負起照顧婷婷的重責大任,他一定不會拒絕的。」石莊主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

  多年前,他在無意間救了玄武飛那個粗人一命,自此之後,他便天天纏著石莊主,要認石莊主為兄長,還說出日後願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誓言。

  「我記得當時玄武家已有三個活蹦亂跳的兒子,如果咱們的婷婷真的剋夫,那他們家也不會絕後,這不是一舉好多得嗎?」石夫人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才想出這個理想人選。

  「也對!」愛妻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心動不如馬上行動,咱們這就帶著婷婷一起到玄武家去吧!」石莊主立刻做出決定。

  「娘,二哥又闖禍了啦!」玄武家的老么大聲的告狀。

  玄武夫人無奈的看著年近七歲的玄武慶,「慶兒,你再這麼皮,娘就只好將你送去學武藝了。」

  她真的拿這個老二沒轍,她另外三個兒子各個聰穎過人,書讀得好到沒話說,與她那粗俗的夫君截然不同,但只有玄武慶,整天只知道四處闖禍,她都快受不了,只差沒把他拿去送人了。

  「好啊!我要做個武功高強的大俠。」玄武慶孩子氣的立下誓言。

  「太棒了,慶兒,如果你的武藝學成後,將來就可以好好的保護我們玄武家了。」玄武夫人心中一陣暗喜,她算計著三個兒子日後作官,而老二就負責護衛家中的安全,這真是太棒的組合了。

  「保護?怎麼可能?等我練成高強的武功後,我一定要打得他們三個滿地找牙!」這可是他心中小小的願望。

  就在玄武夫人差點昏倒之際,門外傳來通報聲。「夫人,有一對石姓夫婦找老爺。」

  「快請。」玄武夫人立刻要玄武慶去請父親出來迎客,自己也匆忙奔到前廳。

  「老哥哥、嫂子,」玄武飛一見到石莊主夫婦,立刻恭敬的行禮。

  「老弟,幾年未見,近來可好?」石莊主趕忙問候,他心想,或許該先看看玄武飛的態度,再提出那樁不合理的要求。

  「托老哥的福,我已是四個兒子的爹了。」玄武飛粉滿足的說。

  「又多了一個?」石夫人在心中暗自歡喜,這下子,就算有一個被她的女兒剋死了,他們家還剩下三個壯丁。

  「老弟,我這趟來是有大事要請你幫忙。」石莊主直接切人正題。

  「老哥哥您說,我絕對會全力以赴。」玄武飛自覺他的命是石莊主救回來的,所以,就算是要他為石家上刀山、下油鍋,他都會二話不說的照做。

  「這……」要說出這麼無理的要求還真的有點難,石莊主到口的話語,久久說不出口。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們也不會來求你們。」石夫人突然感到一陣陣切,潸然落淚道:「我們實在是無路可走了,幸會想到這個方法。」

  玄武飛與玄武夫人立刻上前勸石夫人。

  玄武夫人粉有義氣的說:「我現在就答應你們,如果你覺得難以啟齒,就等你心情好些再說吧!」

  啥!?他們已經答應了?

  石夫人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壞了,所以,她決定要對玄武夫婦說清楚、講明白。

  於是,她與夫君兩人便將自己女兒的悲慘命運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所以,我想求你們分一個兒子娶我們家的婷婷……」石夫人最後如此說。

  聽到石家的獨生女居然會克父兼剋夫,玄武夫婦都不敢置信,但也因而在決定要由哪個兒子擔任「犧牲品」時,更加慎重。

  「這樣吧!就讓慶兒娶婷婷好了。」玄武夫人做下決定。

  玄武飛不解的問:「怎麼不是由老大娶呢?」長幼有序,應該讓玄武光負起這個重責大任守對吧?

  「你懂什麼?」玄武夫人將她的如意算盤在眾人面前攤開來說。

  「慶兒天性活潑樂觀,再加上他好動,我已經決定馬上送他去學武藝,將來等他學成高深的功夫後,剛好回來娶婷婷,到時,憑他的本事及機靈的個性,相信婷婷絕對很難克得了他。

  「而在這段期間,我們又沒讓他倆成親,慶兒他爹就不算是她的爹,所以,她理應克不到慶兒的爹;至於你們夫妻倆,就依照那江湖術士的說,先在神明面前上炷香,告知老天你們已與她脫離親人關係,這不是就解決了?」

  玄武夫人的分析果然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欣喜若狂,在心中佩服起她的睿智。

  「對了,婷婷呢?」玄武夫人一連生了四個兒子,現在等於從天上掉下一個女兒來,她簡直快樂得不得了。

  「我……暫時將她放在旅店。」石夫人其實是害怕玄武夫婦在見識到婷婷的惡劣性子後,會反悔自己的決定。

  「快去把她接回來,我要親自照顧這個孩子。」玄武夫人好開心的說。

  「呃……」石莊主決定先透露一點點,「事實上,我這個寶貝女兒比一般人皮了點……」

  「唉!老哥哥,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家可是有四個壯丁耶!你的婷婷再皮也皮不過男孩子,你就安心吧!」玄武飛以過來人的身份安慰著石家夫婦。

  石莊主與石夫人兩人對視一眼,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於是,石莊主開始打馬虎眼,「老弟,我們多年不見,先暫且別提孩子的事,咱倆是不是該好好的喝一杯?」

  「對對對!夫人,快去準備酒菜,我要和老哥哥來個不醉不歸。」玄武飛這個大老粗果然中計,完全忘了要接石湘婷的事。

  玄武夫人因忙於準備酒菜事宜,一時也忘了這件重要的事。

  直到夜半時分,石莊主與石夫人偷偷包袱款款,自玄武家逃走,臨走前則留下一張紙條--

  玄武老弟:

  請原諒我們不告而別,實在是我倆捨不得女兒,未來還望你能好好照顧我這苦命的孩子。

  另外,明日一早,請到東昇客棧去接婷婷,大恩不言謝。

  石漢鈞留

  「羞羞羞!你的夫人跑來找你了……」玄武慶一大早還沒睡醒,就被兩個討人厭的弟弟大聲的嘲笑。

  他完全聽不懂弟弟們在說蝦米碗糕,但他一點也不介意,因為,他娘昨日已經答應他,讓他去拜師學藝,一想到有朝一日,他能將自己的兄弟打得滿地找牙,他的心情便粉爽。

  「慶兒,快跟你爹一起出門。」玄武夫人對玄武慶交代道。

  她決定雙管齊下,一方面去東昇客棧接她未來的二媳婦,一方面將玄武慶送到她熟識的武功高手唐師傅那兒去練功。

  事實上,今日一大早,她和夫君在看到石氏夫婦的留言,心中都頗能感同身受,因為,他們也不太能接受將自己的孩子送到遠方的事,而且,還得跟孩子斷絕關係,這實在算得上是人間最慘的悲劇。

  所以,玄武夫人在心中做下決定,不論石湘婷是個什麼樣的孩子,她都要拿出比對自己小孩更多一百倍的耐心及愛心來撫養她長大成人。

  另外,她也在心中立誓,只要有機會,她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去找出各種方法來破解這個粉不幸的命運,她相信,只要她秉持著「愚公移山」的偉大精神,一定會有辦法的。

  「去哪兒?」玄武慶邊穿衣,邊詢問道。

  「當然是帶你去拜師羅!」玄武夫人心中其實另有盤算,她不希望玄武慶自小便對石湘婷有錯誤的看法,所以,她並下打算讓這兩人在小時候有太多的交集。

  根據石夫人的說明,石湘婷只要在滿15歲時,與她的夫君拜堂成親,且婚後,只要她生下能傳宗接代的「帶把的」,那一切的命運都會改觀。

  以她連生四胎兒子的狀況推斷,石湘婷絕對可以在第一胎就一舉得男,所以,玄武夫人非常有信心的將所有事都做好打算。

  「耶!」不知情的玄武慶雀躍的歡呼著。

  玄武夫人目送他們父子出門,她一刻也沒停,馬上就開始呼喚僕傭幫忙準備小姑娘的用品。

  至於玄武慶,則興奮的直追問父親,「爹,我要去拜哪個師父?」

  「不就是你一直吵著說世上最偉大的唐師傅嗎?」玄武飛自知他的武藝普通,所以,也很期望兒子能青出於藍,更勝於藍。

  只是,家中的男孩似乎都比較喜歡咬文嚼字、搖頭晃腦的讀蝦米碗糕的聖賢書,害他從來不敢在兒子面前多說些什麼。

  好不容易這個老二忒爭氣的,於是,他決定將希望全放在他的身上。

  「可爹啊!這不是去唐師傅武館的路線啊!」玄武慶又不笨,他立刻追根究柢的指出事實。

  「哦!那是因為咱們要先去接個小姑娘回家。」玄武飛說道。

  「為什麼要接人到家裡?」玄武慶聽得一頭霧水

  玄武飛突然想到妻子交代不要讓兒子知道太多,便隨口編了個謊言,「那是因為你一離家,你娘一定會很想念你,為了不讓她因思念你而傷心,爹決定將一個老友的女兒接到家中陪你娘。」

  想想理由還滿合理的,玄武慶便不再多問,卻想到另一件事,「早上三弟和四弟為何一直對我說我的『夫人』來找我?我怎麼會有『夫人』?」

  「那是……」玄武飛差點露出馬腳,他趕快自圓其說:「那是你弟弟們嫉妒你,你比較大,將來一定會比他們先娶親啊!」

  奇怪,玄武慶覺得他爹說得好像有語病,但又不知哪裡有問題?剛好,他們已經來到東昇客棧,話題便很自然的被打斷了。

  玄武飛在乍見到石湘婷的時候,差點驚為天人!

  她實在是長得太美了,那水汪汪的大眼、高挺的鼻樑、櫻紅的薄唇,讓人一看,簡直會以為是仙女下凡。

  「哇--好美!」玄武慶也忍不住誇獎道。

  「謝謝大哥哥。」石湘婷以嫩嫩的嗓音說道,小手緩緩的抬起,正大光明的用力捏了他的臉頰一下。

  玄武慶大吃一驚,訝異的瞪著她那只膽敢吃他豆腐的小魔手,「你……」

  他話還沒說完,她便飛快的跑到玄武飛的身旁,以粉端莊的姿態對他行禮,「未來的爹,你好。」

  玄武飛看到這麼一個粉娃兒佇立在眼前,心裡簡直開心極了,他心知愛妻常因沒有女兒而難過,眼前這個「懂禮貌」的小姑娘真的讓他滿意極了。

  「乖,以後你就叫我玄武伯伯就好,來!我帶你回家,你玄武伯母正等著你呢!」玄武飛開心的說,全然沒理會他就要分離的兒子。

  「爹--」玄武慶想向父親告狀說她偷捏他。

  「慶兒,爹想趕快帶婷婷回家,你自己不是認得去唐師傅那兒的路嗎?我看你就自己先去,過兩天爹再去跟唐師傅說清楚、講明白。」他現在只想帶這個美娃娃回去獻寶。

  那A按呢?玄武慶一時傻住了,直到一股痛意傳到他的四肢百骸,他才驚醒過來。

  他訝異的發現,竟是這個小女娃的小手正心狠手辣的掐他,「你……」

  他正想好好的罵人,他爹卻開口道:「慶兒,不准對人家小姑娘大小聲,你要好好的疼人家。」

  我咧!他會疼這個壞心腸的小女孩才怪!玄武慶不爽的怒瞪著石湘婷,他在心中暗自立誓,臭小鬼,我和你的梁子結大了!

  他恨恨的轉身朝唐師傅的武館走去,只因……他爹居然真的將他放牛吃草,摟著那個壞女孩回家去了!

  嗚嗚……他在心中立誓,他絕不輕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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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11:18:36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賣身契

  黃菊枝頭生曉寒。

  人生莫放酒杯乾。

  風前橫笛斜吹雨,

  醉裡簪花倒著冠。

  --鷓鴣天.張庭堅

  十年後

  玄武慶跟著唐師傅習武多年,終於在武林上小有一點成就,由於在習武期間,他有幸遇見梵家堡的堡主梵力行,兩人在幾番交手下,竟因不打不相識而結為莫逆之交。

  也因此,玄武慶在小試身手後,決定回家稟明爹娘後,從此在梵家堡成就一番大事業。

  只因梵力行亦誇下海口,許玄武慶一個光明的未來。

  所以,當玄武慶高高興興的回到玄家莊,發現他那三個弟弟也小有一番作為,眼見玄武家的氣勢興旺,他心中真有說不出的開心。

  玄武夫人乍見離家已有十年的次子,如今長得虎背熊腰,身材魁梧,霎時心中竟充滿了感觸,不禁放聲哭了起來。

  「嗚--我的慶兒,你終於回家了。」

  由於唐師傅在後期雲遊江湖,害玄武夫人無法在短時間內找到玄武慶,心中的焦急簡直已經無法用筆墨形容了。

  「娘,你哭什麼?孩兒這不是回來了嗎?」他不懂老娘幹嘛一看到他,就對著他唱起「歌仔戲」?

  「嗚--娘從去年臘月就想叫你回家,可是,卻找不著你--」她的言下之意是,之前,她壓根沒管過他的死活。

  但玄武慶久未見到親人,如今對於娘親的語病他也不甚計較。

  「找我有什麼事?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他口氣輕鬆的說。

  「這……」玄武夫人一下子陷入天人交戰的狀況,她該告訴他實話,讓他帶著那個小「掃把星」遠走高飛;還是和他把話說清楚、講明白,讓他自己做決定?

  「爹咧?」玄武慶發現沒看到他的爹,心中不禁好奇起來,以他爹那種喜歡找俠客比畫招式的習性,熬到此刻還沒現身,八成是在動蝦米歪腦筋想試試他的真功夫。

  「快叫他出來,我好和他比畫比畫。」玄武慶有十二萬分的把握,他絕對會把他爹打得落花流水。

  「你爹……他有事,等會兒才會出來。」玄武夫人一時拿不定主意,決定先採取拖延戰術。

  「你剛回家,一定累壞了,我看你先去休息,吃飯時我們再聊。」玄武夫人想先打發玄武慶去休息,以便她好好想個出招的方法。

  「娘,我不累,我先去找大哥、三弟、四弟幹架好了。」太久沒和勢力相差一大截的「對手」較量,他好想去欺負他的兄弟們。

  此時,躲在大門後的玄武家其餘三名兄弟各個嚇得渾身發抖。

  老大玄武光恨恨的說:「該死的!娘幹嘛不跟他說清楚、講明白啊?」

  老三則怕死的說:「我死也不會去當他練拳腳的『工具』,你們可別陷害我。」他深知自家兄弟的本性。

  老四搖頭晃腦的說:「此事只宜智取,你們別那麼怕事,畢竟,犧牲小我,才能完成大我啊!你們難道不想把那個小魔女趕出去嗎?」

  其餘兩名兄長立刻點頭如搗蒜,「想想想!」

  「有失必有得,那你們是不是覺得先出去和二哥建立一下『友誼』,會比較容易達到目的呢?」

  老四向來是玄武家的「智多星」,所以,他說的話真的粉有參考價值。

  「沒錯!」老大和老三異口同聲的說道。

  看到自己的兄長這麼支持他的見解,老四開心的繼續指導他倆,「所以,你們只要去讓他折磨折磨,再在適當時機告訴他,他有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相信他的全副注意力都會被轉移的。」

  「真是高見啊!」老大和老三頻頻點頭稱是。

  老四的尾椎此時早已翹得高高的,「那就上吧!」他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了。

  突然,老四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被推了出去,耳邊還傳來兩位兄長的殷切叮嚀,「那就有勞你了,親愛的小弟。」

  嗄?那A按呢?

  老四還來不及揭發其餘兩人的行蹤,他那兩位枉顧手足之情的兄長早巳逃之夭夭了。

  「老四,十年不見,想不到你也能長得這般人模人樣?快!陪二哥去練練功。」玄武慶熱絡的抓著自投羅網的小弟,決定讓小么弟嘗嘗他的拿手絕活。

  「二哥……」老四驚駭的向玄武夫人投以求救的眼光,希望他娘能發揮人溺己溺的偉大精神,救他脫離苦海。

  沒想到他娘和他那兩個不顧兄弟之情的兄長一個樣,只用眼神向他示意「自求多福」後,就想腳底抹油。

  他想也沒想的決定立刻將家中的事向玄武慶揭露,「二哥,我有話要說。」

  但他還來不及說完話,他娘已經用眼神想置他於死地,害他只好噤口。

  「慶兒,你慢慢玩,可別太過分喔!若是玩死你弟弟,我可是會心疼的。」這樣老四就等於領到免死金牌了。

  「娘真愛說笑,我只會把他玩到……」半死而已,玄武慶壞壞的盯著老四,想用話把他嚇得屁滾尿流。

  玄武夫人則火速逃到房間,打算趕快去與夫君共商大計--如何讓玄武慶主動簽下「賣身契」!

  「二哥……手下留情啊!」才一會兒的工夫,老四已經鼻青臉腫的跪地求饒。

  「沒用!」

  玄武慶正想試試他新學到的招武,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脆的女性嗓音。「幹嘛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娘娘腔?沒品!」

  「你……」玄武慶回身看到一名長得粉美,卻一臉刁鑽古怪樣的水姑娘正在對他頤指氣使的。他粉不爽的喝道:「你是哪家的野丫頭,管我們家的閒事幹嘛?莫非你想吃屁?」

  「粗俗!」她皺皺小鼻子,對他做了個鬼臉。

  玄武家的老四見機不可失,連忙激玄武慶,在他耳邊小小聲的說:「二哥,那女孩武功高強,你該找她練身手才對,不過……我有點擔心你如果輸了,面子會粉難看。」

  「笑話!我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哪可能會輸?倒是你,只會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真不是兄弟。」玄武慶不忘拿出做哥哥的架式,找到機會就教訓弟弟。

  「是是!二哥你慢用,小弟先閃到一邊幫你加油打氣,外帶搖旗吶喊。」說完,他趕快連滾帶爬的逃開這個可能發生「兇案」的現場。

  「你!」玄武慶粉跩的說:「先報上名號,本大俠等會兒自會饒你不死。」他大言不慚的說。

  「呸!」那水姑娘朝他啐道:「有種就放馬過來,幹嘛囉哩叭唆的淨講些屁話?」

  乍聽到說話這麼粗俗的美少女,他一時對她真是好奇極了,憐憫心也發作了,「別鬧了,你快說你是誰?否則,等會兒惹火我,我可是會打得你滿地找牙!」他是在為她找台階下。

  只可惜,他的好心她一點也不領情,「你祖奶奶我是你的娘。」

  「啥?你是我的奶奶又是我的娘?」拜託!要比毒舌功,他可是始祖耶!

  如果他說他的獨舌派是「世界第一等」,那全天下就沒有一個人膽敢接「誰人跟我比」這句話!果然,聽到他不正經的話語,她那張小臉竟羞紅了,「屁啦!我聽你在胡言亂語,看招!」

  水姑娘火大了,伸手就朝他的「要害」攻擊。

  在一旁「隔山觀虎鬥」的玄武家老四在看到他未來的「嫂子」臉紅時,嚇得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

  她她她……真的是那個在他家囂張得不像話的小惡女嗎?

  老四二話不說,趕忙衝回家中去通風報信--二哥與她真的是有緣千里來相會耶!

  「咦?你使陰的?」玄武慶又不是省油的燈,他身手敏捷的一閃,不但沒被她攻到「重點部位」,反而順手往她的小山峰上一抹,「哇--好軟!」

  「你……」向來在玄武家無法無天、橫行霸道的石湘婷火大了,從來沒人膽敢在她這個小惡霸的頭上動土,他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傢伙竟敢光明正大的偷吃她的嫩豆腐?

  她反身衝到他的跟前,兩隻小手使力一抓,直接朝他的肩上咬下去。

  他被她這種小娃娃打架的方式給震撼住了,說了半天,莫非她根本只會打架,不會武功?那她還敢誇下海口?

  他瞬間運用內力,將肌肉變得緊實。

  「哇--我的牙齒……」她的門牙差點斷了,她恨恨的瞅著這個莫名出現在她的勢力範圍的討厭鬼,心中不斷的算計著,她要怎樣才能制伏這個肌肉男,將他趕走呢?

  「嗚嗚……」她使出拿手絕活,哭給他看。

  果然,他立刻就受不了了,還粉好心的勸她道:「小姑娘,你別哭了嘛!你哭得這麼厲害,很傷身體耶!」

  嘻嘻--她就知道,她的哭功簡直就是神奇得無人能抵擋,玄武一家人各個敗在她的手下,還對她言聽計從,就是因為害怕她哭。

  現在一個外人來此,雖然拳腳功夫是有這麼一點,但還不是敗在她的眼淚攻勢下了。

  「那……你不忍心讓我哭,你就快點離開這裡,好不好?」她抬起淚眼汪汪的眼眸,滿懷期待的瞅著他,希望他憐惜她楚楚可憐的模樣。

  「哇哈哈哈……我哪是不忍心?我是嫌你哭得丑斃了,你看!你都快吃到鼻水了。」他粉不給她面子的說道。

  「你……可惡!你給我納命來!」石湘婷生平從未受過這種奇恥大辱,她發狂的衝向他。

  玄武慶完全不躲避的將她抱滿懷,邊偷聞自她身上傳來的馨香,邊不忘東摸摸、西碰碰,將她的渾身上下全都「丈量」了一遍。

  「我非殺了你不可!」石湘婷氣得臉紅脖子粗,在他的身上不停的磨蹭著。

  她那樣胡亂的扭動,霎時啟動他身上那個叫做「男人的秘密」的地方,才一會兒工夫,他就難以掩飾他身上的異狀。

  他順手將她丟在地上,以手掩飾著自己衣衫下擺的突出部位,「我臨時有事,不陪你玩了。」說完,他便落荒而逃。

  「膽小鬼,打不過我還拚命說大話,沒品!」石湘婷只敢在他離開後,才口出狂言。

  她一想到剛才靠在他的懷裡,渾身莫名興起的一陣燥熱,她就不禁羞紅了小臉。

  她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出現在她的地盤上,眼前最重要的事,是她必須趕快去找她「未來的婆婆」,要她幫她主持公道,不准外人隨便進到她的惡勢力範圍。

  玄武慶直奔回房,猛地灌下三大杯冷開水後,那不該「凸顯」的部位才稍稍「縮小」。

  「好險!差點就在一個小姑娘的面前丟臉了。」他喃喃自語道,決定去找老娘問清楚,那個長得粉可愛,但說話粉粗魯的水姑娘是哪家的?他有點想和她談一場驚動武林、轟動萬教的戀愛。

  他之所以對談情說愛有興趣,主要是因為樊力行常在他面前炫耀他有N個水水的女朋友,而她們不但對他百般溫柔,還言聽計從,聽得他羨慕得只差口水沒掉下來。

  他一心也想找個乖乖的,能被他吃得死死的女孩來好好的「照顧」,這樣他才能對人使喚來、使喚去,不然,他活到現在都已經十又七年了,卻從來沒機會做「老大」,只能聽別人的使喚。

  對!心動不如馬上行動,他決定直接闖入他爹娘的「閨房」。

  石湘婷也急匆匆的衝入房間,她要先整理好衣衫,再去死纏著她未來的婆婆替她作主,她才不准任何人跑到她的地盤上來撒潑,因為,那可是她一人的專利耶!

  她決定了,如果玄武夫人不理她的話,她就要拿出她的拿手絕活,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吵得他們一家子不得安寧,讓他們到最後只能求她別發威。

  對咩!人家她已經有兩天沒有在玄武家作威作福了,他們一定是忘了她的凶勁了。

  換裝完畢,她立刻橫衝直撞的直奔向玄武飛與夫人的房間。

  「嚇!」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當玄武慶衝到自己爹娘的房門口,正巧石湘婷也衝到此,兩人一見面,不禁異口同聲的大叫一聲。

  聞聲打開門的玄武夫人橫眉豎目的正想罵人,一看到是兩個最佳男女主角站在眼前,心中一時五味雜陳,她不知該高興還是悲傷,只得先將這兩人帶離開。

  「慶兒,你先回房去,娘等一下有話對你說。」玄武夫人拉下臉交代道。

  從未見老娘面色竟如此凝重,玄武慶自然粉乖的回房去了。

  「婷婷,你跟我來。」玄武夫人拉著石湘婷走回她位在偏遠地帶的「香閨」。

  「未來的婆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石湘婷向來在這個家中作威作福慣了,而她的婆婆則把她寵到了天上,根本沒擺過臉色給她瞧。

  連她三不五時欺負玄武慶的兄弟,他們動不動就去告狀,玄武夫人也從來沒對她說過一句重話。

  所以,當她看到玄武夫人「變臉」,心中還真是有點忐忑不安。

  她趕快伸出小手,捏了捏玄武夫人的兩頰,又將她的嘴角往上提,口中則喃念道:「未來的婆婆,你這樣比較好看耶!」

  玄武夫人拉開她的小手,以雙手抓緊她的肩頭,表情凝重的說:「婷婷,別玩了,娘有事要同你說。」

  「什麼事?」石湘婷有點疑惑的問。

  「婷婷,你來家裡多久了?」

  「好像有很久很久了耶!」她天真的扳起手指開始計算,「第一年是我偷藏老大最心愛的抄本,他找不到就哭了;第二年是老三先來招惹我,我才害他跌斷腿;第三年是那個討厭的老四說我是他的小嫂子,我就打斷了他的兩顆門牙……」

  她還沒數完,玄武夫人便已經忍不住阻止她再提及玄武一家人的傷心往事了,「別說了,你知道老四為什麼要叫你小嫂子嗎?」這才是重點。

  「知道啊!不就是我要嫁給你家的老二咩!」玄武夫人從她一進玄武家,就隨時隨地對她洗腦,說她是玄武的二媳婦,她早就會背了。

  「那如果現在老二回來了,你該怎麼辦?」玄武夫人不動聲色的設下陷阱。

  「當然是二話不說的嫁人啊!」石湘婷傻傻的自投羅網。

  不是她笨,而是她聽了玄武夫人碎碎念了十年,早就知道制式化的公式,所以,才想也不想的就脫口說出正確答案。

  「那你現在就要開始準備了。」玄武夫人立刻變得粉開心,她的臉上終於露出笑意。

  「為什麼?」現在換石湘婷不解了。

  「因為,你剛才看到的人就是你的夫君。」玄武夫人揭開謎底。

  「他……」石湘婷一下子就傻住了,人家她還想教玄武夫人替她作主,將那個討厭鬼趕走,現在情勢居然來個大逆轉,她她她……竟然會是他的「某」!?

  不要吧!「未來的婆婆,我……可不可以反悔啊?」她知道這麼說會傷玄武夫人的心,因為,在她來到玄武家,玄武夫人就曾經跟她約法三章--

  「婷婷,娘沒有女兒,所以,娘會將你當自己的女兒一般的疼愛,你可以是這裡的小霸王,不論你做什麼事,娘都不會罵你、打你、管你,你就將這裡當作是你自己的家。

  「娘只要求你一件事,等慶兒一回來,你們就要立刻成親,而且,婚後你一定要做個夫唱婦隨的好妻子,知道嗎?」

  問題是,她當時那麼小,哪知道這種事情的嚴重性?現在她發現自己要嫁的人居然比她還壞,她當然會小女子怕怕羅!

  「那……未來的婆婆,」她突然想到解決之道,「我可以嫁給你們家的其他人啊!」玄武家不是還有三隻可以任由她欺負的倒楣鬼嗎?

  哇哈哈哈……她的腦筋真是太靈活了,居然可以想到這麼天衣無縫的替代方案。

  「是可以沒錯。」玄武夫人倒沒有堅持己見。

  石湘婷正開心的想提出請玄武夫人將玄武慶趕走的意見時,玄武夫人卻涼涼的開口了。

  「只是……你以為其他的三兄弟有誰肯娶你嗎?有誰敢娶你?有誰願意做這種慘烈的犧牲?」

  對喔!她倒忘了,玄武家的老大被她害得曾摔斷手臂,老三跌斷腿,老四則少了兩顆門牙……

  「我……」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孤立無援。

  玄武夫人好整以暇的說:「除了慶兒,每個人都怕你、躲你,你不嫁慶兒要嫁給誰呢?你先準備準備,這兩天我就會替你辦喜事了。」

  「未來的婆婆,這樣也太快了吧?才兩天就要嫁?你會來不及準備的。」她粉好心的提醒玄武夫人。

  玄武夫人卻笑得壞壞的,「我十年前就準備好了。」說完,她開心的走出房間。

  解決完一個,她現在要去替老二洗腦,讓他快點帶走石湘婷這個小瘟神,否則,她夫君的性命就不保了。

  房內的石湘婷則仍然想不通,明明嫁娶就要花粉多時間準備,怎麼玄武夫人說十年前就準備好了呢?真是騙鬼了!

  她不服氣的嘟著小嘴,心想,嫁就嫁,有什麼了不起的,她就不信自己整人的功夫會輸給那個討厭鬼,哼!想娶她,他就要先有心理準備,他絕對會被她整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玄武夫人來到玄武慶的房門口,玄武家其他三個兄弟,連同她那病懨懨的夫君玄武飛都守在門口,對她做出一個「加油」的動作。

  玄武夫人心知自己身負神聖的使命,她深吸一口氣,對他們父子四人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便推門進去「受死」了。

  「娘,你究竟有什麼事?害我等這麼久,我都還沒和老大及老三切磋武藝呢!」說穿了,他這次回來的真正目的就是要來修理自家兄弟的。

  躲在門外偷聽的玄武家老大和老三不禁看了鼻青臉腫的老四一眼,兩人嚇得渾身顫抖不已。

  「慶兒,你這孩子怎麼還是長不大?快來娘這兒,娘好久沒摟摟你了。」玄武夫人決定採用慈母攻勢。

  玄武慶聞言,彷彿被鬼嚇到一樣,「娘,你發燒了嗎?」他都已經十七了,如果再被老娘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玄武夫人知道這招無效,立刻改變戰術,「娘只是太想你了!你長高了不少,這些年來,那個死鬼唐師傅對你可好?有沒有修理你?」她改採懷柔政策。

  但仍然沒有效果,因為玄武慶已經不耐煩的說:「你自己在這兒慢慢唸經,我要去找老三練拳腳了。」

  不要啊!門外的老三拔腿就逃。

  玄武夫人見軟的不行,只好對兒子說清楚、講明白了。

  「你別走,娘是真的有話要說,你剛剛看到那個小女孩沒?你知不知道她是誰?」玄武夫人直接切入主題。

  「她是誰?」他正好對她有點意思,所以,馬上眉飛色舞的坐下來,仔細聆聽。

  「這事得從頭講起。」玄武夫人端坐在兒子身旁,打算好好的細說從頭。

  「說重點。」玄武慶才不會上當,小時候他就領教過他老娘碎碎念的功力,他才不肯乖乖的聽她說一堆沒營養的話咧!

  玄武夫人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這才開始說:「她就是你未過門的媳婦!」

  「我未過門的媳婦?我在什麼時候訂下這門親事的?」怎麼他這個當事人不知道?

  「就是那年你去拜師時,你爹接回來的女孩,當時,她一眼就相中你,所以我和你爹就在當時替你們小倆口訂下親事了。」玄武夫人謊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但玄武慶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是不討厭那個小姑娘,但他卻深知事情絕非如他老娘說得這般簡單。

  「你再掰嘛!反正,你不說清楚、講明白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就不會娶她,而且,」玄武慶賣弄的祭出他的殺手鑭,「我明後天就要去雲遊江湖,到時,我看你拿我怎麼辦!」

  玄武夫人知道唬弄不過去,只好實話實說,「其實,這事都該怪你爹,誰教他要莫名的去結交一個生死之交!」

  「這事也關係到爹嗎?」他還沒報當年他爹丟下小小年紀的他的老鼠冤咧!

  「你爹的生死之交有個既會克父,又會剋夫的女兒……」

  「那關爹屁事?」玄武慶完全找不出其中的關聯性。

  「你爹的生死之交看我們家的壯丁多,應該比較不怕克,所以,就將他的女兒送到我們家,要你們幾個兄弟中的一個娶她。」玄武夫人說出心中隱藏多年的秘密。

  「為何要我娶?」玄武慶不懂,為何倒楣鬼是他?

  「因為,你爹說你一心向武,而且,如今你的功夫已足以自保,她再怎麼命硬,應該也克不到你。」說穿了,他就是玄武家的犧牲品,反正她克誰都不行,就由他負責「接招」。

  「可是,那你們可以不要接她回來啊!」這點他不懂,不接這個苦差事不就沒事了?

  「唉!你又不是不瞭解你爹的脾氣,當他的生死之交告訴他,與其讓女兒剋死她的親生父母,還不如讓她克她的公公時,你爹還傻傻的直稱他高明咧!」這就是玄武飛,也是她深愛的笨夫君。

  「爹可以再將她送走啊!」玄武慶相信他爹娘一定是有難言之隱,他決定追根究柢。

  「其實,因為先前替她算命的大師說過,這一生只能將她送走一次,如果再將她送給第三人,那克父的壞運道還是會留在第二個人家。」所以,他們才會認命的養了她十年。

  「那爹現在莫非……」難怪他回來了三、四個時辰,還沒看到他爹。

  「你爹已經病了,而且病得不輕,如果你再不回來,我就會派人去找你了。」玄武夫人的神情顯得很落寞。

  「我回來有用嗎?」玄武慶終於笨笨的踏入玄武夫人的陷阱裡而不自覺。

  「當然有用,這樣你爹就有救了。」玄武夫人霎時笑逐顏開。

  「為什麼?」他聽得一頭霧水。

  「那位大師說,在婷婷十五足歲前,她克父的潛力還不會完全發揮,只要我們對她好,就不會有任何傷害發生。」所以,她才會把石湘婷寵上天。

  「但是,十五足歲還沒把她嫁出去,你爹的命就玩完了!」事實上,距離石湘婷滿十五歲還有大半個年頭,但玄武飛的身子卻莫名的虛弱,且日漸衰弱。

  「這就是我急著要你趕快娶她的原因。」她深信玄武慶一定會粉孝順的。

  「娶了她之後呢?」他不信他爹就會因此而好起來。

  「你盡快娶她,然後將她帶離玄武家,這輩子都別再回來,這個克父的命運就永遠不會發生。」玄武夫人將方法告訴他。

  「娘--」他有沒有聽錯啊?他到底是不是他娘的兒子啊?

  在門外的玄武飛趕快衝入房內,他虛弱的對玄武慶說道:「慶兒,你不願意就算了,爹能再見你一面,已經覺得很開心了。」

  看到十年前「丟棄」自己的爹,如今竟虛軟得必須由玄武家的老大扶著才能站直身子,他的心中一下子充滿了不捨。

  「爹,我當然願意,我馬上就娶她,並且會將她帶得遠遠的,不會讓她再危害到你……」為了自己的爹,他真的願意犧牲自己。

  「好兒子,對了!爹記得那位大師曾說過,只要你的功夫過人,她應該克不死你……」沒錯,這就是他們打的如意算盤,反正玄武慶的武功高強,應該死不了才對。

  而將石湘婷這個小惡魔趕走才是重點。

  玄武慶垂頭喪氣的心忖,他怎麼這麼衰?十年後回到家,受到的竟不是親情的撫慰,反而是教他犧牲自己的性命來保全家人的性命,唉!他有沒有可能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

  他難過的低頭說:「叫她準備準備,我明天離開。」

  「好!我立刻去準備。」玄武夫人開心的偕同夫婿及另外兩個兒子匆匆離開玄武慶的房間。

  「娘--你果然厲害,叫爹演這出苦肉計真成功。」玄武家的老四誇讚道。

  「那是你爹的演技好吧!」玄武飛吃味的抗議。

  「不過,孩子的爹啊!咱們沒告訴慶兒,如果婷婷生下兒子,這種剋夫的命運就不靈了的事,會不會太殘忍了?」玄武夫人忍不住問。

  「拜託!你忍受婷婷的作怪還不夠嗎?如果告訴他們這件事,他們將來真的生了兒子,到時又回來怎麼辦?你還沒受夠嗎?」玄武飛害怕的提醒道。

  「也對!還是別告訴他們的好,我就當慶兒這孩子一直在闖蕩江湖好了。」玄武夫人馬上就釋懷了。

  「就是嘛!」玄武家的老四說話露風的道:「都是小嫂子害得我這麼慘,她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至於他的二哥,一回來就拿他當練武的工具,他最好也別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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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11:18:50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興趣

  霧失樓台,月迷津渡。

  桃源望斷無尋處。

  可堪孤館閉春寒,

  杜鵑聲裡斜陽暮。

  --踏莎行.勤觀

  在知道石湘婷就是他未來的「牽手」,加上她竟有剋夫的「功力」,玄武慶不禁對她產生了更濃厚的興趣。

  要不是玄武夫人千交代、萬交代,不准他告訴她事實的真相,他真的粉想去逗逗她。

  不過,他心中多少也有一點點的不滿,憑什麼他就那麼倒楣,還得拿他的小命來冒險?萬一,他要是一個沒注意,真的被她克得怎麼樣了,那他不是粉衰?

  不行!他向來不是吃悶虧型的人,就算他不能對她說清楚、講明白,他多少也要去她面前耀武揚威一番,讓她知道是她欠他的,所以,她理當對他言聽計從。

  所以,當天夜裡,他因實在隱忍不住,便決心去夜探他未來夫人的香閨。

  才走到她的房門口,他其實就有點累了,他不禁心想,他娘也未免太保護她了吧?居然把她放在離主屋這麼遠的地方,莫非他家那三個不知死活的兄弟也在猜想她的美色,而他娘為了保障他的權益,才會將她的閨房設在此地?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中忍不住興起一絲欣慰,看來老娘還是挺愛他的,他真的不該懷疑自己不是老娘親生的。

  等明天一大早,他一定要好好的感謝她。

  他正要推門而入,沒想到當頭就澆下一桶不知名的臭水,潑灑得他滿頭滿身,氣得他忍不住就破口大罵。

  「搞什麼玩意兒!?」他正在思忖怎麼這麼臭的時候,突然,一道人影倏地衝過來,一根棒子已經朝他的罩門攻擊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他頭一閃,身形一縮,便躲開危險;但他並不想這樣就算了,他反身一出手,撈到那根棒子,借力使力的將還抓著「凶器」的「兇手」狠命往地上一摔。

  「哇--好痛!」

  一聲嬌嫩的嗓音令他霎時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他未來的妻正想「謀殺親夫」。

  「你好大的狗膽,竟敢謀害我!」他惡狠狠的怒責她。

  「我哪有?」石湘婷狼狽的坐在地上,邊揉著她的小屁股,邊反駁道。

  「你沒事幹嘛設計這種不入流的陷阱?」他粉生氣的邊擦邊罵,「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臭?」

  她吐吐小舌頭,心知自己最好不要太誠實,因為,如果他知道那是她的排泄物,八成會讓她死得粉難看。

  「就是……一些人家……不用的水而已咩!」她想唬弄過去。「你快起來啦!不要把我的房間弄得到處都是臭臭的啦!」

  「笑話!是你把我弄成這副鬼德行的,你還敢嫌?」他氣得準備把她的閨房弄得一團亂。

  他邊說邊想往她的床楊坐上去,「去拿水來替我清理。」

  「你不要碰我的床啦!」石湘婷眼明手快的一把拉開他,不准他越雷池一步。

  「沒關係,那你用你的身體替我擦。」他壞壞的將自己的身子貼緊她,將她也弄得渾身臭烘烘的。

  「討厭!你這個髒鬼……」她粉嫌棄的與他一起衝到屋外,「那裡有溪水,我們去洗乾淨,好不好?」遇到他這種無賴兼匪類,她也只能先低頭說好話。

  夜半時分,一個姑娘家居然約他一起去溪邊淨身,他不得不用怪異的眼光看著她。

  隨著她走到小溪邊,他發現這裡粉隱密,不仔細瞧,還真不知此處有溪流呢!

  「這裡是我私人玩水的地方,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喔!等我們成親之後,我們可以常常來這裡玩。」她粉大方的向他示好,畢竟,他就要成為她的夫君了,她當然要把好的一面表現給他看。

  玄武慶用怪異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我要帶你去遊走江湖嗎?」其實是被家人放逐,一輩子都不准再回來。

  「知道啊!可最多不過幾天就回來了,不是嗎?」像玄武家的其他三兄弟,每次被她欺負得氣急敗壞,還不是也說要去雲遊四海,可他們沒三兩天就回家了啊!

  看到她天真又愚蠢的樣子,他不禁咱歎,他真的命運粉不順,不但得娶個會剋死他的女人,還是個笨到家的女人。

  「是啊!」他隨口說道,在看到她用溪水清洗小臉、手腳,不小心將衣衫弄濕,露出若隱若現的玲瓏身段時,他突然想到下午偷摸到她軟軟的胸的觸感,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石湘婷卻沒有發現他的異狀,只是催促道:「你快洗啊!你粉臭耶!」

  聽到這麼殺風景的話,他立刻沒好氣的問:「借問一下,是誰把我弄臭的?」

  「是你自己啊!誰教你要來偷襲我?」她還理粉直、氣粉壯的回嘴。

  「我哪有偷襲你?我是想來和你談談我倆的婚事。」他氣憤的對她說清楚、講明白。

  「談婚事?」她的小臉立刻變得紅通通的,煞是好看。「要談什麼?」

  看她嬌羞的模樣,他情不自禁的想逗弄她,「看你這樣,莫非你知道什麼是成親?什麼又是洞房花燭夜?」

  「討厭!你幹嘛說那麼大聲?」害她好害羞喔!

  「這裡又沒有別人,幹嘛不能大聲說?」他有點不懂,不過,這不是重點,他要追問的是,「莫非……你真的知道?」

  難道她已經不是純潔的了!?不會吧!

  「我不只知道,我還看過……」她雖然羞得連腳趾頭都紅了,但她還是要告訴他,人家她可是學問粉淵博的。

  「你……」這種事怎麼能看?他突然覺得粉無力。

  「怎麼不能看,牠們就在那邊做給我看啊!」她可是懷著好學的精神,孜孜不倦的學習,以便將來婚後她不會蝦米都不懂。

  「什麼人膽敢在我家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決定在離家前,先解決這件天大地大的大條事件。

  「說!到底是哪個大膽的下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事,你給我說清楚、講明白!」他義正辭嚴的說。

  她不解的望著他好久,才悄聲說:「不就是你家的小貓和小狗羅?」他這麼生氣幹嘛?

  「小……貓和狗!?」他差點暈過去,他可是在和她說人類這種偉大的生物,她竟和他說這些有的沒的?

  他氣憤的問:「那人呢?你知道真正的夫妻在做什麼事嗎?」

  她羞紅了一張俏臉,「不是一樣的嗎?」

  「是不是一樣,等你試過就知道了。」他突然心情變得大好,覺得對他倆的洞房花燭夜好期待。

  玄武慶一大早就被玄武夫人叫起床,要他早早準備,以便與石湘婷盡早拜堂成親。

  玄武慶半是迫於無奈,半是粉期待的到了石湘婷的房門口。

  這回他可是粉有警覺心的,他離房門三步遠,便大聲叫道:「小懶豬,要拜室送入洞房羅!」反正這裡離正屋遠得很,他才會這樣口無遮攔。

  而石湘婷竟粉快就打開房門,她將自己打扮得彷如天仙下凡一般,美得令他的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相公。」她小臉紅暈,語音柔柔的喚道,令他的骨頭都快酥了。

  「還沒拜堂,你可別在別人面前亂叫。」莫非她以為昨夜兩人見了一面,她就……他勉強收回邪念,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要她與他一起到正廳去。

  才到正廳,玄武夫人就急著要他倆在玄武家的祖宗牌位前行跪拜禮,還說上拜高堂的事就先省下,反正大致上的儀式差不多完成即可。

  之後,玄武夫人準備了豐盛的早膳,「快點吃,吃完你們早點上路,慶兒還有急事趕著去辦呢!」

  玄武慶奇怪的睨著他老娘,心忖,他哪有事要辦?明明是老娘她作賊心虛,一副粉想趕他們早點離開的樣子,八成是她有「要事」要辦吧?

  玄武夫人果然有點心虛的迴避著玄武慶的目光,理不直、氣不壯的小聲說:「你爹從你答應這門親事後,就馬上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可見當年那位大師的話真的很靈。」

  就因為這樣,他們夫妻倆昨晚才重溫了做愛做的事的行為,而且,兩人還大戰了三百回合,讓她直到現在都還捨不得離開被窩呢!

  但她深知辦「正事」要緊,只要盡快將他倆送走,從此,她就會是一個粉「性福快樂」的女人了。

  石湘婷則又是開心又是害羞的直問:「我們要去哪裡?」

  她從五歲來到玄武家就沒出過遠門,如今聽到她可以從此「浪跡天涯」,真的是什麼都不在意,只想趕快動身,哪怕只是玩個兩三天也好。

  「喂!你吃快點嘛!人家要快點出門啦!」她拚命的催促道。

  玄武慶沒好氣的看了石湘婷一眼,心忖,真是個傻姑娘,人家一點都沒有捨不得她的樣子,她非但不難過,還笨笨的直往別人設下的陷阱裡跳。

  唉!他怎麼這麼衰?不但要娶一個會剋死他的笨姑娘,還得陪她一起在家人面前裝傻。

  終於,吃完早膳,玄武一家人都在大門口送行。

  「婷婷,以後做任何事都得聽慶兒的話,他可是你的夫君,知道嗎?」玄武夫人殷切的叮嚀。

  石湘婷點點頭,小臉竟蒙上一層紅暈,「我會像未來的婆婆昨晚……一樣的聽話。」

  玄武夫人聽了,一時之間不知她在說什麼,心中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婷婷,出門在外,一切不比在家,你要收斂一點大小姐脾氣,知道嗎?」玄武飛終於送走「奪命小殺手」,樂得呵呵直笑。

  「未來的公公,我會收斂一點點壞脾氣的,就像未來的婆婆昨晚……一樣。」她依舊臉紅紅的說

  「小嫂子,希望我們永遠不見。」玄武家的老四不怕死的說。

  石湘婷一想到萬一從此再也不能欺負他,便用力的擰了他腫腫的鼻子一下,「我會想你的。」

  玄武家的老四痛得發出如殺豬般的叫聲,「你最好死得遠遠的,永遠別回來。」

  玄武慶本以為石湘婷聽了這種話會發飆,沒想到她卻笑得好甜,仰起頭對他說:「你看!你弟弟好捨不得我喔!」

  玄武慶訝異的看著她,不知她的笨腦袋裡裝的是蝦米碗糕,對身邊帶著一個思想奇怪的人,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有點……毛毛的!

  「再見,祝你生一堆像你一樣的怪胎。」玄武家的老大也口出狂語,一點也不替石湘婷留面子。

  「我就知道你會很想念我的。」她的小手立刻用力捏住玄武家老大的面頰,還狠狠的轉了兩下,「我一定會帶一堆小娃娃回來看你的,就像我未來的婆婆一樣。」

  「不不不!你走得愈遠愈好。」玄武家的老大差點被她的話嚇死。

  玄武家的老三則躲在他娘的背後,只用手揮動著趕她走。

  玄武慶心知,她根本感受不到自己家人對她的厭惡,只好無可奈何的牽起她的小手離開了玄武家。

  一路上,他牽著她軟綿綿的小手,心頭竟感受到一陣陣心悸,他忍不住問她:「你不怕嫁給我嗎?」

  「為什麼要怕?」她不解的問,她還粉期待晚上要做的事耶!

  「你……我娘昨晚有對你說了什麼嗎?」不知他老娘有沒有將洞房花燭夜的大概情況對她說清楚、講明白?

  「有啊!未來的婆婆叫我要乖乖的聽你的話,可是,你休想我會聽話!」她態度粉挑釁的說,人家她可是粉有自己的主張,雖然她參考了未來的公婆昨晚在床上「辦事」的「劇本」,她還是有一點點小意見想稍加改善,她從來都不是照單全收的人。

  「從來就只有別人聽我的,沒有我聽別人的份。」她說得粉驕傲,邊說邊抬頭挺胸。

  他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突然好想欺負她、逗逗她。「是嗎?那你得贏過我才行,我一向只聽比我強的人的話。」

  「我一定是比你強的,你要乖乖的聽我的話。」她開心的說,她一向自認為自己的學問淵博,而他只是個習武之人,一定比她笨。

  再說,她現在又看過了「人體實驗」啊!

  「那天打架是誰贏了?」他指出事實,證明他才是贏的那一方。

  「那天是我放水,因為你剛到家,我不好意思讓你難看,所以才讓你的。」她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話。

  他怔怔的看著她白裡透紅的小臉,想讓她因為他的注視而感到不好意思。

  沒想到,她也用力的瞪大眼,直勾勾的看著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他正準備認輸,不再理她,她卻突然發出驚訝的疑問聲,「哇--你有鼻毛耶!」

  玄武慶差點被她氣死,他當下決定要損損她,滅滅她的威風。

  「我問你,你是不是我的夫人?」

  她立刻羞怯的點點頭。

  「那你知不知道今晚我們要過我們兩人的洞房花燭夜?」他知道他娘沒教她,所以,他可以在這方面,用廣博的知識來唬弄她,讓她從此乖乖的對他唯命是從。

  她又點點頭,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小臉馬上抹上一層紅霞,煞是好看。

  「你知道?」他才不信,他娘沒教,誰會教她?

  她還是不出聲,只是不斷的點著頭。

  他斬釘截鐵的下結論,「你只是不想輸給我,才假裝說知道的吧?」一定是這樣沒錯。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看過小狗、小貓……牠們做過……」生平第一次,她的聲音好小,她的臉蛋好紅,因為,她不敢告訴他,她後來又去偷看他爹娘活生生的表演。

  「你……」可惡!她居然以為夫妻間的「敦倫」與小狗交配一樣,他氣得差點腦充血,但他又轉念一想,或許他可以用這招來制伏她?

  「那今晚,我們住進旅店後,你就要當小母狗羅?」他壞心的調侃道。

  她羞紅了臉,乖乖的點點頭。

  不知為何,他的心中突然興起一陣漣漪,他決定現在就去找一間旅店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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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11:19:03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夫妻

  牆裡鞦韆牆外道。

  牆外行人,

  牆裡佳人笑。

  笑漸不聞聲漸悄,

  多情卻被無情惱。

  --蝶戀花.蘇軾

  玄武慶找到了一間規模不小的旅店,言明要住上十天、半個月,他想好好的與石湘婷建立「良好」的夫妻關係。

  可才住進旅店,石湘婷就跑得不見蹤影,他拿她沒轍,便好整以暇的替自己梳洗一番,讓自己的心情調整好。

  兩個時辰過去,石湘婷才像賊一般的逃進房內,躲在他的身後,渾身還在發抖。

  玄武慶只看過她囂張的惡劣模樣,從未見過她這般的楚楚可憐相,一時善心大發,不嫌棄的將渾身髒兮兮的她摟進懷中,心疼的問:「你怎麼了?」

  「相公!」她怯生生的喚他。

  玄武慶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在發春,他只覺得她的聲音好甜,甜得他已無法思考,只想緊緊的摟著她。

  「相公--」她又喚了一聲,這回還拉長尾音,就像她昨晚和剛才聽到的一樣。

  他渾身的細咆都在吶喊,他要吃了她!

  他正想行動,突然,房門被重重的敲擊著,門外還傳來嘈雜聲。

  玄武慶正想去開門,石湘婷卻慌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在他的身邊轉來轉去。

  他好笑的看著她,「你怎麼了?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石湘婷立刻點頭如搗蒜,她倏地鑽到床上,還用大被子蓋住頭,一動也不敢動。

  玄武慶沒再理會她,他打開房門,看到一對面色不善的夫婦正氣呼呼的站在他的房門口,而旅店的掌櫃也很不好意思的站在一旁。

  「有事嗎?」玄武慶好奇的問,他不懂那對夫婦找他何事?

  「請問你房內有沒有孩童?」那對夫婦異口同聲的問。

  「沒有啊!我們只有夫妻兩人投宿,請問有什麼問題嗎?」玄武慶不解的看向掌櫃的。

  只見掌櫃的一臉不好意思的說:「對不住,實在是這對夫婦堅持看到一個小頑童跑到你的房裡,所以,才來打擾客倌。」

  那對夫婦一看找錯人了,臉上也掛上不好意思的笑容,「真對不起,打擾您了。」他們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玄武慶叫住轉身也想離開的掌櫃的,「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掌櫃的大概也有滿肚子的鳥氣,便對玄武慶訴苦道:「他們自己大白天裡在房內做好事,卻硬說店裡有偷窺者,還堅持說那個小頑童逃到您的房裡,哪可能啊?我明明看到你們只有夫妻兩人,而且,您的夫人還長得好美……」

  玄武慶此時已經心知肚明,他謝過掌櫃的,回到房內將棉被一把扯掉,看著那個偷看別人幹好事的始作俑者。

  「起來!」

  由於他的口氣粉嚴厲,再加上石湘婷剛才差點被人當場逮到,她一時心中小鹿嚇得亂亂跳,小嘴一撇,就想用哭功來保護自己。

  「你最好別哭,否則,我就叫掌櫃的把你抓去,送到那對夫婦面前。」他惡狠狠的警告她。

  石湘婷的眼淚凝在眼眶裡,小嘴嘟著,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說!你剛才去幹了什麼好事?」他決定弄清楚她究竟做了什麼壞事?

  石湘婷哪肯老實說?她想到剛才學到的那一招,馬上再現學現賣。

  「相公--我好怕……」她將小身子貼近他,學她偷看到的,用身子在他的身上磨蹭。

  他渾身立刻有了反應,尤其是他感官最敏感的部位,立刻就「昂首翹立」。

  「你……」他忍不住輕輕撫弄她的小臉,發現她的鼻頭還是黑黑的。

  「剛剛偷看弄髒的嗎?」他輕聲細語的問。

  「嗯!」她沒有防備的猛點頭,「我現在完完全全知道人跟小狗的不同了……」她突然趕快掩住嘴,不敢再多說。

  「你很好學嗎?」他調侃道。

  石湘婷知道穿幫了,只好拿出小惡女的本色,兩手叉腰作茶壺狀,「怎樣?不行嗎?」她就不信她會被他吃得死死的。

  他壞壞的說:「不是不行,只是……你可以跟我學,但你不該去偷看別人,那樣是很不道德的。」

  「我才不要跟你學咧!人家我本來就比你強,幹嘛跟你學東西?而且,我告訴你喔!我已經知道什麼是洞房花燭夜了,怎樣?佩服我吧?」她一向粉好強,所有她想知道的事,她都會自己想辦法去弄清楚,從來不必靠別人。

  只是,由於她使用的方法都……有待商榷,所以,她的知識也有大部分是錯誤的,不過,她完全不知道這一點。

  「那很好哇!等一下吃過飯,你就表演給我看吧!」他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看就看,我會怕你嗎?」石湘婷嘴硬的逞強道。

  不知為何,玄武慶就不像他的兄弟一般,任她踩在他們的頭上囂張,他總是擺出一副他比她強的模樣,讓她看了就粉想扁他。

  等她淨完身後,兩人坐在房內用晚膳,石湘婷夾起青椒牛肉絲放在嘴裡咀嚼,一滴油漬自她的嘴角滑下,玄武慶不假思索的伸手替她抹去,並順手將手指放入口中吸吮。

  石湘婷從來沒碰過這種場面,事實上,她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用餐,而且,她向來都是狼吞虎嚥的,等吃完,才由服侍她的僕傭替她更衣擦嘴。

  而現在,她必須與他一起用餐,心中已經粉緊張了,他又粉溫柔的替她抹嘴,她心中的小鹿險險就要從嘴裡跳出來。

  她緊張的伸出小粉舌想舔乾淨嘴角的油膩,而他卻突然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

  玄武慶將她拉起來,「吃飽了嗎?」他嗓音沙啞的問。

  因為,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吃,只想一口吃了她。

  「還沒--」石湘婷好害怕他奇怪的舉動,想再坐回位子吃飯。

  「等一下再吃。」他溫柔的說。

  「不要--我會餓!」她才不要餓著小肚肚睡覺,她堅持一定要坐回位子。

  面對著那不解風情的她,他沒轍的坐到她的身邊,「那我餵你吃。」

  他邊說邊夾,想趕快餵飽她,以便做他愛做的事。

  可石湘婷卻感到食不下嚥,「你……走開,我自己吃。」她不習慣吃飯時,身邊有別人打擾她。

  「可是,我好想餵你吃啊!」他故意逗她。

  突然,石湘婷毫無預警的放聲大哭,「哇--你好討厭喔!人家要吃飯,你幹嘛一直吵我?你為什麼不到外面去吃?嗚嗚嗚……我想回家了啦!」

  玄武慶詫異的聽她這麼說,心中百思不解,「我為什麼要到外面去吃?」

  「人家我一向都是自己一個人吃飯啊!你幹嘛來搶我的飯菜?還打擾我,不讓我吃飯?」她好想回到玄武家喔!

  等等,他決定弄明白一件事,「你在家都是一個人吃飯,沒人陪你?為什麼?」吃飯不是愈多人一起吃,愈多人一起搶菜,那才會顯得飯好吃、菜特別香嗎?

  「有僕傭在旁邊伺侯我啊!」人家她只習慣自己一個人吃飯啊!

  玄武慶突然覺得自己的父母有點殘忍,他們到底是怎麼對待她的?不但讓她一人獨自住在後面,又不陪她一起用膳,「你難道不想和大家一起吃嗎?」

  「才不想咧!人家我以前每次都是早早吃完,再偷偷跑去替你的兄弟的飯菜裡面加料。」她邊說,天真的笑容邊浮現在她的小臉上,先前的淚珠則還掛在她的粉頰上。

  「加料?」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他娘才不讓她一起上飯桌吧?

  「嗯--」她的小臉一下子黯了下來,「自從那次害你大哥連拉了五天肚子,未來的婆婆就叫我以後都自己一個人吃,而且,吃完也不准過去欺負你的兄弟,害我的樂趣少了好多。」

  他怔怔的看著她,心中突然產生了一股莫名的疼惜,他好想將她擁入懷中,告訴她以後有他陪她。

  「那過年節的時候呢?」不知為何,他突然有點不敢聽到她說出的真話。

  「一樣啊!反正未來的婆婆說過,家裡我最大,所以,我有我自己的天地,誰都不能來侵犯我,如果你的兄弟不怕死,那就怪不得我。」她在說這些話時,小臉似乎有一點落寞。

  「可是,」但她一下子又快樂起來,「每次你的兄弟都很疼我,他們老是來我的地盤找我,陪我玩耶!」

  所以,她才把他們各個整得哭爹喊娘的。

  才怪!玄武慶心知他的兄弟絕對沒有那麼好心,他們一定是想欺負她,沒想到卻被她反整回來。

  「以後有我陪你。」他很真心的對她說,也是對自己的承諾。

  「我才不要你陪,我喜歡自己一個人。」她粉堅持己見。

  她才不要讓一個喜歡欺負她的臭男人陪他,她只想好好的欺負他,等欺負夠了,她就要回玄武家繼續去作威作福。

  「你別忘了,我是你的誰?」他只好提醒她。

  「我的相公。」她天真的說,一點也沒有特別的感覺。

  「我娘臨出門時是怎麼跟你說的?」他再好心的提醒她。

  她沉默了一會兒,「討厭!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啊?」她不滿的大聲抗議了。

  「很抱歉,不可以。」他大刺刺的說完,便將她帶到床邊,「該進行洞房花燭夜了。」

  石湘婷的小臉突地變得紅通通的,她想到昨晚以及剛才蹲在那對夫婦窗口,偷看到令她臉紅心跳的場景就要在她身上上演,她的心跳就不斷的加快。

  玄武慶看著她嬌羞的俏模樣,真的是愛她在心口想開,「婷婷,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一定會好好的疼你。」

  這麼濃情蜜意的愛語一說出口,連玄武慶自己都感動不已,他心想,石湘婷一定會愛死他的。

  沒想到他話才說完,她已經柳眉倒豎,「屁啦!為何我要乖乖聽話?為何不是你乖乖的聽我的話?」

  人家她才不肯聽話咧!她剛剛偷看到那對夫婦在做愛做的事的時候,那個男的一直在命令女的做東做西的,她才不想那麼沒骨氣呢!

  「你……」玄武慶心中的感動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好!那你倒是教教我,我才好聽你的話。」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疼惜她了,難怪他娘要孤立她,她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耶!」

  石湘婷卻不知死活的高舉雙手揮舞著,她終於爭取到主動權,終於讓他聽她的話了。

  「現在,你先把衣服脫光光。」她下達第一個指令。

  他訝異的瞪著她,「你……確定?」她真的敢看他的裸體嗎?

  「安啦!我不知道偷看過多少次你的兄弟們洗澡了,人家我早就看到不想看了呢!」她也不知為什麼,總會在他面前說出她小時年幼無知的惡劣行徑。

  「你偷看他們洗澡?」那她豈不是不純潔了?他愈想愈生氣,恨恨的將衣服扒光光,還邊脫邊問:「那你怎麼不脫?」

  她一看到他赤身露體,小臉立刻漲得通紅,但心中卻有一點點的疑惑,奇怪,他雙腿中間的「棍子」怎麼比她昨晚和剛才偷看到的要大了好幾倍?

  她在心中有點忐忑不安的心忖,他是不是有點畸形呢?她是不是要假裝看不出來他的「與眾不同」,以免他產生「自卑感」呢?

  「我為什麼要脫?」她害羞的看著他,不解的想,她剛剛明明看到那個夫人身上有穿衣服的咩!而且,她記得粉清楚,她未來的婆婆身上也有肚兜哇!

  「哦!」她一下子便意會過來,她得穿得少少的才對。

  於是,她也動手寬衣解帶,將外面的罩袍脫下,只剩下白色的裡衣。

  「來!到床上來。」她下達第二個指令。

  看她穿得若隱若現的模樣,他決定什麼都不要計較,就聽她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好了。

  他乖乖的爬上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石湘婷馬上將他一把拉起來,「你在做什麼?又還沒有要睡覺,快點起來啦!」

  他對她的反應,擺出一副霧煞煞的模樣。

  她一看他表現出笨笨的樣子,立刻粉驕傲的說:「看吧!就說我比你強,你還不相信,你一定不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事吧?」

  不就是要做愛做的事嗎?他真的是滿頭霧水的瞅望著她。

  她粉得意的說:「張嘴。」

  她要吻他嗎?他立刻乖乖的照做。

  她馬上把自己的小臉蛋湊到他張大的嘴邊,胡亂的擺動一下,口中還喃念道:「討厭!相公--你把我親得滿臉都是口水。」

  這是她聽過且記起來的台詞之一。

  接著,她用小手在他的身上胡亂的揉捏一通,讓他渾身發癢;然後,她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致命武器」上,渾身像發瘋了一般胡亂的動了一下;最後,她累壞了的對他說:「討厭!相公--你……你壞死了啦!」

  這是她聽過且記住的台詞第二句。

  說完,她便下床,將他的衣服撿起來,丟到他的身上,「快點穿起來,不然小心你會得風寒。」

  玄武慶瞠目結舌的望著她,久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這就是你偷看到的?這就是你以為的洞房花燭夜?」

  不會吧!如果是真的話,那不如讓他死了吧!

  「對啊!其實,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喔!」她好開心的想與他一起分享心中的新發現,「人跟小狗做那件事應該沒什麼不同,都是一直動來動去,然後叫一叫就好了。」

  玄武慶實事求事的問:「那我……為什麼沒有叫?」

  「嗯--可能是你累了,你快回你的房間去睡覺,不要吵我了。」

  她一向是自己一個人睡,沒有人敢跟她搶棉被的。

  玄武慶直到此刻才發現,她這個自以為是的小東西又在對他發號施令了,只可惜,她將自己的缺點全都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當然不會放棄欺負她的機會。

  「我的小東西,你真的以為洞房花燭夜是這麼簡單就能過關的嗎?」他壞壞的一把將她抱緊緊,並在她的耳畔說道:「你今晚可能一夜都不能入睡……」

  「為什麼?」

  她突然生氣的在他赤裸的身上扭動著,「我累了,我要睡覺了。」人家她已經盡量讓他開心了,他還想要怎樣?

  如果他真的惹毛了她,她一定要回去找她未來的婆婆,叫她好好教訓玄武慶一頓。

  他在她的耳畔吹氣,並輕咬著她柔嫩的耳垂說:「我要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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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11:19:18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主權

  門隔花深夢舊夢。

  夕陽無語燕歸愁。

  玉纖相動小簾鉤。

  落絮無聲春墮淚。

  行雲有影月含羞。

  東風臨夜冷於秋。

  --浣溪沙.吳文英

  玄武慶決定從這一刻起,由他負責主導做愛做的事。

  他將她的小臉捧在手心,眼對眼、鼻對鼻的望著她,再緩緩的將他的大嘴印在她的香唇上。

  一股甜蜜的滋味立刻從她的小嘴裡傳出,令他的心一陣蕩漾,他忍不住伸舌在她的唇邊描繪著,最後,以舌尖探進她的唇內。

  石湘婷不知他到底在做什麼?正想開口問他,他的靈舌就直竄進來,在她的小嘴裡興風作浪,不但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津,還不斷要她的香舌與他的相糾纏。

  生平從未有過這種經驗,她粉好奇的學著他的動作,小舌胡亂的與他的一起翻騰。

  一陣陣莫名的酸麻感自她的小腹處傳升上來,她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只能將自己的身體更貼近他一些。

  「哦--」她突然呼痛。

  「怎麼了?」他關心的問她。

  小屁屁被捅得粉痛的石湘婷粗話便不小心地脫口而出,「你的畸型棍子弄痛我了啦!」

  但話一說出口,她馬上就後悔了,她趕緊以手掩口,粉鴕鳥的希望他沒聽見她的話。

  她一直不想傷害他,如果她罵他「畸形」,他一定會粉傷心的。

  果然,玄武慶的臉色大變。

  石湘婷馬上接口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罵你的……」

  但她其實誤會玄武慶了。

  他並不是因為她說他畸形而生氣,他是擔心等一下她會因忍不住應有的疼痛而找他算帳,跟他拚命呢!

  「你會疼嗎?」因為她剛好坐到他的「重點部位」,她當然會痛羅!

  「你不要亂用棍子弄痛人嘛!」她抗議道。

  可他只想弄痛她啊!

  「我盡量……」他只能給她一個含糊的保證。

  「你為什麼會說……我的那裡是畸形呢?」他邊問邊輕輕的把魔手滑到她的兩團渾圓處。

  「人家我剛才偷看的那個男的,明明是小小的……」她趕快用小手再摀住嘴,心中好恨自己幹嘛對他有問必答?還好她沒不打自招,說她也偷看到他爹的尺寸。

  「你居然看了不該看的東東,你看我怎麼修理你!」他話一說完,就將她壓在床上,開始剝她的裡衣。

  她的身子不停的蠕動,卻敵不過他的蠻力,三兩下功夫就被他剝得精光。

  「你……」少女的嬌羞讓她再也忍不住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你不要亂碰我!」

  「我偏要碰你,我還要摸你、親你,吃了你……」他一點也不浪費時間,將自己勇健的體魄壓在她的身上。

  他用力的將她擋在胸前的小手扳開,將唇貼在她的小山峰上,以靈舌輕畫著她的胸線。

  「不要……你不要這樣……我會怕!」她不知他到底要對她做什麼,只能低聲下氣的求他。

  「別怕,我只是要愛你,你已經是我的妻了,我們本來就要進行洞房花燭夜啊!」他好言安慰道。

  「可是……剛剛不是已經洞房過了嗎?」人家她剛才做得粉賣力耶!

  「剛才是你說的洞房,現在要來做我說的洞房……」他懶得跟她用說的,他打算直接用做的。

  「有……兩種……洞房嗎?」她粉好奇的問,事實上,她偷看時都因位置較遠,看不太清楚,所以,大半的「情節」都是靠她聰敏的頭腦想像出來的,但她深信,以她的聰明才智應該是所差不遠才對。

  「有,而且我的這種比較舒服。」他大言不慚的誘哄著她。

  她這才稍稍放下一點心,「那你可不可以快一點?我好想睡喔!」沒辦法,她是個白天一條龍、晚上一條蟲的人,一到了該睡覺的時間,她就必須立刻去找周公爺爺抬槓,晚一點去,第二天她就會心情不好得只想欺負人。

  「你可以睡你的,我做我的。」他涼涼的說,並打算從現在開始,他再也不聽她說掃興的話。

  他用手指溫柔的逗弄著她胸前的小花蕾,才一會兒工夫,他就感覺到它變得粉硬、粉挺。

  他以唇舌舔弄著另一邊的小花蕊,立刻,它也粉敏感的與旁邊一顆一起豎立。

  他非常滿意於她敏感的身體,開始將他的魔手往下進攻。

  石湘婷忍不住開口抱怨,「你一直弄我,這樣教我怎麼睡得著嘛!」人家她今天在外奔波了一整天,現在已經很累了耶!

  他的手來到她神秘的小花叢,在那裡徘徊了一下,便找到她敏感的小花核,開始輕揉慢捻的揉弄起來。

  她渾身竄過一陣陣莫名的悸動,忍不住扭動著身體,想讓那種奇怪的感覺離開,可她愈扭動身軀,那感覺愈是傳到她的四肢百骸。

  「你……不要亂摸……我……」她連話都說得結結巴巴的。

  他以身體貼緊她,將她的兩隻手臂架高在頭頂,唇舌不斷的吻著她,讓她說不出話來。

  她被他吻得渾身虛軟無力,只能無助的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他很滿意的看著她陷入忘我的境地,便緩緩的坐起身,將頭靠近她的神秘叢林處。

  他以手將她的茂林撥開,以靈舌輕舔著她敏感的小核,在感到她的小穴開始潤濕後,他毫不客氣的將靈舌探入她的小穴。

  但她實在是太小了,無論他怎麼試,都無法越雷池一步,他在無奈之下只得先將修長的食指探入,盡量溫柔的輕輕往裡面闖。

  「不!」她驚駭得說不出話來,他在做什麼?他怎麼可以那樣?他憑什麼那樣摸她?

  可她無力抵抗,她渾身的力氣都彷彿被抽光,只能無力的搖擺著身軀,口中喃喃的懇求他停止。

  但他怎麼可能停止?他又探入一指,試圖讓她的小穴稍稍能接受他昂揚的尺寸,他很擔心等一會兒自己真的開始衝鋒陷陣時,她會痛得想一刀砍了他。

  「好痛……」她委屈的想哭,她好想告訴他,她寧可過她的洞房而不要過他的洞房,可她說不出話,只覺得滿心滿身都漲滿了莫名的感覺。

  他的兩指在她的體內一進一出,起先他很溫柔,但隨後他慢慢的加快速度,讓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喘息聲也逐漸加重。

  他以大拇指揉捻著她的小核,兩指不斷的抽刺。

  倏地,她的體內傳來一股股她說不出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叫出聲,「相公--」

  他感覺到她已達到歡愉,急忙將手指抽出,將她摟緊,把自己的「武器」對準她的小穴,就這麼直接闖了進去……

  「嗯--不要……好痛!」她痛得使力想推開他,可他彷如一尊石像般,重得她推不動,於是,她只能不斷扭動著身體呼痛。

  他本想盡量停止不動,讓她稍稍適應他。

  但她這麼拚命的蠕動終於讓他無法控制自己,他開始用力的往她的體內深處挺進,再輕輕的抽出,又深深的剌入……

  一陣陣她從未體驗過的歡愉感,讓她整個人在疼痛與歡愉中打轉,好一會兒,歡快終於超越了疼痛,她可以感覺到自己彷彿要飛上天際一般……

  他以規律的速度在她的身上律動,一進一出、一刺一抽……感受這種肉體上至高無上的享受。

  突然,她眼中含淚,卻破涕為笑的說:「我們這樣真的好像小狗喔!」

  她這句殺風景的話,讓他一下子失去控制,開始以更急猛的速度在她體內奔馳……

  倏地,他渾身一軟,在她耳邊輕喃,「我愛你。」便頹然的壓在她的身上。

  兩人的身上都是汗,她躺了一會兒,開始試著推開他,「你好重,我……我快呼吸不過來了啦!」

  他卻壞壞的說:「我給你空氣。」便重重的吻著她,久久不肯放開……

  許久,他才放開她,讓她靜靜的躺著。

  「我的洞房方式好,還是你的好?」他不忘損她。

  「你的……」雖然好痛又好累,但她真心的覺得,他的方式真的比較好。

  「那你以後要不要乖乖的聽我的話?」最重要的就是,他一定要她對他唯命是從。

  她想了好久,「還是不要好了。」說完,她便去找周公爺爺了。

  玄武慶對她不怕死的態度不禁暗自佩服起來,但他可不是省油的燈,他當然會再祭出更正點的手段,將她馴得服服貼貼的。

  直到第二天下午,石湘婷才睡醒,她一睜開眼,便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她忍不住拿眼睛白的地方給她的夫君多看了許多眼。

  玄武慶好笑的看著她不馴的眼神,好心的問道:「睡得好嗎?」

  「好個屁啦!人家全身都沒有力氣,而且,全身上下都痛。」她有點委屈的說。

  「那裡還痛嗎?」他直截了當的問。

  她一聽,小臉一下便漲得通紅,「你……你怎麼可以問我這麼……羞羞臉的事?」

  他好笑的瞅著她,「你不是一向有話直說的人嗎?怎麼突然變性了?」

  聽見他調侃她,她心中雖然生氣,卻拿他沒轍,「關你屁事?」她只能粉不馴的回道。

  「不關我的屁事,可關你的屁事喔!那可是你的小屁屁耶!」他故意在口頭上欺負她。

  她一想,人家她昨晚才剛當女人,今天就被他這般消遣,她一下子沒辦法接受這個莫大約變化,竟又毫無預警的大哭了起來。

  「哇--你欺負我……你昨天晚上欺負我……現在又欺負我,你……我要回家了啦!我要告訴未來的婆婆說你一直都在欺負我。」她哭得好可憐,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他趕快試圖安慰她,「我沒欺負你啊!我是真的關心你,我擔心你還會疼……」唉!這種噁心的話,教他怎麼說得出口?

  「可是……你笑我……」她聲淚俱下的控訴。

  「我哪有?我只是想好好的愛你而已。」看到她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他的下腹竟莫名的竄過一陣緊縮,似乎又想要她了。

  她這才慢慢的吸著鼻子,「我好可憐,都沒有人保護耶!」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好好的愛你、疼你,而且,」他忍不住糾正她,「我娘已經不是你未來的婆婆了,她現在已經是你真正的婆婆了。」

  「哦--」她委屈的問:「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玄武慶這才知道,她根本完全不知道自己命硬得克父、剋夫,所以,她一點也感受不到她其實是被他的家人趕走的。

  唉!這麼神經大條的女孩,他還是生平第一次碰到。

  「我想帶你到處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你不想去嗎?」他試著用外面的花花世界來吸引她。

  果然!「我要去、我要去。」她雀躍的高舉雙手表示。

  「那你要老實的告訴我,你……還痛不痛?如果痛的話,我們就要多待幾天,讓你好好的休息。」

  他關心的再問,昨晚,他曾替她擦拭她的那裡,發現她的花心處一片紅腫,害他好捨不得。

  「我不要休息,我要去看外面的世界。」她粉堅持的道。

  「那為了訓練你的體力與耐力,只好先辛苦我一陣子了。」他故意設下陷阱。

  「為什麼要訓練?」她不懂。

  「行走江湖可是要吃許多苦的,你沒體力及耐力怎麼行?」他反問她。

  也對,她開心的點點頭,「那你快點訓練我嘛!」她撒嬌的搖晃著他的手臂。

  「也好,我們就先訂個五天的訓練計畫,嗯--先來小狗式好了。」他做下結論。

  她傻傻的直點頭,「快點快點。」

  人家她好想趕快到外面的大世界去看個清楚,據說,她的親爹娘也在雲遊四海,搞不好她有機會碰到他們呢!

  他二話不說,直接寬衣解帶,並交代她,「你也趕快脫。」

  她不懂訓練體力與耐力為何要脫衣服,但他看起來似乎比她聰明許多,她就暫且聽他的好了。當兩人赤裸相對時,他將她背對著他抱在懷裡,大手則調整他「武器」的位置。

  「不要--」她這才知道他又想做了,可她還會痛耶!

  「第二次就不會痛了。」他在她的耳旁輕聲低喃。將他的硬挺強行放入她微濕的小穴,他將她的俏臀輕輕抬高又用力放下,讓她體會他自由進出她體內的樂趣。

  「舒服嗎?」他的雙手揉捏著她胸前的渾圓,感覺到她似乎比昨日又豐滿了一些。

  她無力的癱坐在他的身上,軟軟的感受到一陣陣歡快的感覺傳到她的四肢百骸。

  「你要自己動。」他輕咬著她柔嫩的耳垂,低聲誘哄道。

  「我不會……」她覺得好羞人喔!

  「動一動就好。」他再次誘哄,這次則輕柔的揉捏她胸前的兩朵小花蕊。

  她情不自禁的蠕動了一下身子,一股奇異的感覺倏地竄過她的全身,讓她忍不住又動了一下嬌臀。

  「對!就是這樣。」他幫著她的俏臀律動,讓兩人一起享受馳騁的歡快感。

  在她快要受不了之際,他將她抱離他,讓她趴伏在床上,「抬高你的小屁股。」他在她耳邊命令道。

  「我不會……」但她卻身不由己的抬高了嬌臀。

  他從後面長驅直入,開始以規律的速度在她的體內律動起來。

  「嗯--」她受不了的低聲呻吟。

  他決定增加速度,開始更用力的深深的推進,再淺淺的抽出……

  不一會兒工夫,他倆已攀升到快樂天堂。

  當她稍微恢復後,她不禁抗議道:「這才不是訓練體力……」

  他調侃的望著她,「怎麼不是?你不覺得你這一次比昨晚更有體力一點嗎?等一下我們還要做耐力訓練,婷婷,我看,今晚我們就別睡了……」他滿懷憧憬的建議道。

  石湘婷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可不可以拒絕陪他玩啊?

  看出她的小臉上有一絲猶豫,他欲擒故縱的說:「唉!這種訓練體力與耐力的課程,只是行走江湖最基本的功夫,如果沒有通過的話,恐怕……我只好先把你一個人送回家,再自己孤獨的走吧!」

  石湘婷轉念一想,不對!自從認識他後,她的生活變得比以前好玩百倍、千倍,她哪捨得離開他?

  再說,她直到現在都還沒拿回主動權,就這樣回去,豈不是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不行!她絕對不能輕易認輸。

  「好嘛好嘛!我練就是了,可是,人家不能不睡覺,你可不可以……白天練呢?」

  要他在大白天與她一起在房裡做愛做的事,那萬一又碰到一個愛偷窺的人,他不是粉衰?

  他才不幹咧!

  他假裝動腦筋的想了粉久,才說:「後面的課程還有小貓翻牆、小猴爬樹、壁虎捕蚊……嗯--都是些高難度的動作,如果我們白天在房裡上演,我怕會吵到其他的客人。

  「不如這樣吧!我們邊走邊找地方練習,你知道嗎?有些訓練必須要有充分的熟練度,我們可能需要多次演練,你的體力才會增強,真麻煩,這樣我會粉累耶!」他故意在她面前訴苦。

  「辛苦你了,相公--你就能者多勞,幫幫我嘛!等我變得粉厲害的時候,你就不用這麼累了咩!」她撒嬌的說。

  「好吧!看在你一片誠心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辛苦一點,可是,你得事事都聽我的,不然,我就把你送回家去。」

  他不忘威脅她,讓她清楚知道,在這裡,一切都得由他作主,他才是他倆的老大。

  「遵命--」她聲音軟軟的說。

  在看到他滿足的笑容後,石湘婷在心中對自己悄聲說道,她一定要趕快學會一切鍛煉體力及耐力的事,等她一學成,她非一腳將他踢到十萬八千里遠不可。

  兩人各懷鬼胎的離開旅店,踏上前途未卜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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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11:19:46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保護

  獨自莫憑欄,

  無限江山,

  別時容易見時難。

  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間!

  --浪淘沙.李煜

  當晚,玄武慶心生壞念頭,他故意錯過露宿的旅店,兩人在傍晚的夜色中趕路。

  「相公,天怎麼這麼黑了?」石湘婷愈走心愈毛,她甚至可以聽到路的兩旁似乎傳來野獸的叫聲。

  「哇--」他假意的叫了一聲,「你瞧!我急著趕路,竟忘了找旅店住宿,這下慘了,我們可能只好夜宿郊外了。」他粉壞心的對她這麼說。

  「可是,我們又沒有準備。」石湘婷一聽見他的話,小臉馬上露出擔憂的神色。

  「沒關係,我在野外住宿的經驗豐富,你大可不必擔心。」他不忍看她太著急,便出言安慰道。

  「那……我們要住在哪裡呢?」石湘婷想確定晚上睡覺的地點。

  「那兒。」玄武慶指著前方的一株大樹,「我們今晚就在那兒打尖吧!」

  「相公--」她怯生生的開口問:「那我們……今晚怎麼練功?」她的音量愈問愈小,不知他對她這麼計較練功的看法會是如何。

  也對,他怎麼忘了這個最重要的課題?

  「也許……」他沉吟了一會兒,深思熟慮的說:「我們可以在樹上練……」保證可以讓兩人留下永恆的回億。

  她嬌羞的點點頭,便不再多說。

  兩人來到大樹下時,早已氣喘如牛,不是玄武慶的體力不支,而是因為石湘婷的包袱中裝的不知是蝦米碗糕,重得要命,他拎著走了那麼久的路,加上她才走了一小段路,就賴皮的要他背她,所以,他才會累得彷如孫子一樣。

  「我去找些木柴來生火,你一個人待在這裡不會怕吧?」他關心的問。

  「我會怕!」她眨著眼,明明露出一副粉期待探險的樣子,卻口是心非的對他胡亂說道。

  「是嗎?」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探手到她的心口,感覺到她的心跳根本就是正常的速度。

  「相公--」她趕緊粉害羞的將身子黏貼到他的身上。

  「你明明不怕還騙我?別鬧了,我得去撿木柴生火才行,你乖乖的待在這裡。」他交代完就要走。

  「相公--我這裡有柴薪耶!」她卻突然這麼說。

  他訝異的看著她從她的包袱中拿出一大把木柴。

  「你沒事帶這個做什麼?」害他剛才背得都快斷氣了。

  「不是有人說什麼,有備沒有飯嗎?」她粉天才的炫耀道:「現在,我們可以煮飯了。」人家她早已餓得肚子咕咕叫了。

  「是有備無患,哪是你說的飯?」他邊糾正她邊開始生火。

  「待會兒你把你的包袱給我,我要檢查一下裡面的東西。」千萬別有什麼磚塊之類的東西,他明天一早,一定要把不必攜帶的東西全都留下。

  「為什麼?那些都是出門必備的東西,我全部都要留下。」她粉堅絕的抗議。

  他不想浪費唇舌與她交戰,決定等她睡著後再來檢查,拜託!這麼重的包袱她又不肯自己背,他當然有權過濾其中的內容物。

  當他將火生起來時,她已從包袱中拿出一些乾糧,「喏--給你吃。」

  她自己則坐在他的身旁,乖乖的啃著硬邦邦的乾糧。

  熊熊的火光燒熱了兩人的身子,他突然轉過頭,望進她的瞳眸中,「你會不會熱?我帶你去清洗一下好嗎?」

  他的聲音不知為何,聽起來好沙啞。

  她乖順的點點頭,將小手交到他的手中,走得一身臭汗,她也很期待能清洗一下。

  他帶著她來到遠處的一個小溪邊,「你快去梳洗一下,我在這裡幫你把風。」

  「好--」她羞怯的點頭,並開始寬衣解帶。

  「哇--好清涼喔!」她跳下水中,在小溪中任意的悠遊,彷彿一條無憂無慮的小魚似的。「嗯--你洗快一點,我也要洗。」他催促道。

  他不敢回頭,深怕自己會因為看到她玲瓏的曲線而失去控制,就在水裡要了她,所以,他一直閉著眼睛,禁止自己胡思亂想。

  「可是,人家我好久沒有玩水了,我想多游一下咩!」她撒賴道。

  「不行!」他只想趕快梳洗完畢,帶她到樹上去練「耐力」。

  「相公--你好霸道喔!不管,我就是不要起來,不然你來抓我啊!」她竟不怕死的向他下戰帖。

  「好!這可是你自找的。」他逮到機會,立刻火速剝光衣物,咻地一聲跳入溪水中。

  她一看他竟然脫光光,嚇得急忙用小手遮住小臉,卻從張開的指縫間偷看他的「力與美」。

  知道她對他健碩的體魄粉感性趣,他忍不住想露兩手,便開始學悠遊的魚兒般自在的在水中穿梭。

  「哇--相公的姿勢好美喔!」她不吝嗇的讚美道。

  他跩跩的向她鼓起自己結實纍纍的肌肉,「看清楚,這就是你的夫君,就是這樣的男人才能帶給你幸福。」

  她的小臉馬上變成紅色,人也游到他的身邊,「相公--」

  由於兩人都是三點全都露,加上水溫暖暖啊,一下子兩個人的心情都變得非常高昂。

  他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開始胡說八道:「你知道嗎?相傳要鍛煉體力,在水中的訓練是最有效的。」

  意思就是說,他要和她在水裡做愛做的事就對了。

  「相公--人家會怕……有人經過咩!」其實,石湘婷自從初嘗「做女人」的滋味後,她就愈吃愈上癮,她心中有許多新奇的想法想拿出來實驗,如今相公既然想試試看在水中做……

  她當然是會舉雙手雙腳贊成羅!

  只是,不知這世上有沒有人像她一樣,這麼愛偷窺?

  從前在玄武家,她沒事就愛溜到後山上偷看大大小小的動物交配,每次都讓她「驚艷」不已,現在有機會親身體驗,她一定要嘗試過各種她心中所想像的姿勢才行。

  「你放心,」他不知她心中的想法,還一本正經的安慰她道:「這條路一向粉少人經過,絕對不會有人看到的。」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其實,他根本就是有預謀騙她來到此地,他根本就是在打她的壞主意。

  石湘婷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卻不拆穿,「相公--快點嘛!」

  他二話不說的在水中以雙手輕輕托起她的雙峰,「才被我疼愛了兩三天,你看,它們已經又茁壯了許多。」

  他好滿意的揉捏著專屬於他一個人的「戰利品」。

  「你亂說!」她才不信他的唇舌與雙手具有這麼大的功效。

  「真的,我沒騙你,女人只要經過她的夫君恩愛幾次,這裡……」他壞壞的使力一捏她胸前的小花蕾,「就會變得愈來愈飽滿,這就是夫妻之道,你這個小傻瓜,什麼都不懂。」

  她傻傻的信以為真,「你不能怪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啊!」在玄武家,她從來沒有機會研究學問,因為,光是欺負他的三個兄弟就佔去她太多時間了。

  「我娘也真是的,這些做女人的道理都沒有教你,唉!我看,以後只好靠我來教你了。」他邊抱怨他老娘的不負責任,邊下定決心,他一定要把他自己「摸索」出來的「真理」全都教給她。

  「相公,你對我真好,我一定會好好的學習,將來把這些至理名言全都教給我們的子女。」她粉有心的說。

  「嗯--應該只有兒子吧!像我這麼強壯的男人,一定會像我爹一樣,生一堆男孩,所以,以後我自己來教他們就好,你只要負責不斷的替我添丁就行了。」他粉臭屁的說。

  可石湘婷心中想的就不一樣了,她一直生活在下人環繞的世界,身邊幾乎等於沒有親人,所以,在她的心靈深處,她其實是粉寂寞的。

  也因此,她將玄武慶說的每一句關於女性方面的話都在心中背誦下來,她打算將來她一定要生粉多粉多的女兒,與她們一起分享心事,其實她一點也不喜歡那種孤獨的感覺。

  「可是,人家喜歡女兒耶!」她對他訴說心事。

  「可能粉難,你得先有心理準備。」他對她老實說。

  「為什麼?」她的小臉立刻皺成一團。事實上,她粉討厭小男生,她可是從小就在與男生「作戰」,是因為她實在是太厲害了,所以,她才會安然地活到現在耶!

  他溫柔的摟著她,魔手悄悄的往下滑,「你看我娘一口氣生了四個壯丁耶!而且,據說,我爹的兄弟也沒有女兒,都是生壯丁,你自己想想看,這樣你有可能生得出女兒嗎?」

  也對!看來她只好認命了。

  她有點消沉的回摟著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搧風點火」。

  看到她意興闌珊的模樣,他心中粉不忍,便小聲在她的耳畔留下一咪咪的希望,「別這麼洩氣嘛!據說生兒生女也是有秘方的,日後有機會,我再幫你打探生女兒的偏方。」

  他完全沒想到自己這段無心的話語,竟會為他招來莫大的困擾,如果知道的話,打死他他也不會說的。

  兩人在水裡一直沒有粉多的動作,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石湘婷覺得有點冷,便提出上岸穿衣服的要求。

  玄武慶雖然滿腦子的黃色思想,不過,兩人一直在講話,確實打斷了他想做愛做的事的性致,他邊起來擦乾身體,邊暗自決定,下次要做的時候,他一定要把她的小嘴封住。

  哪有人在要做那檔子事的時候,還這麼多話的?真是不像話!

  兩人來到大樹下,營火已快熄滅了,玄武慶急忙又添加了一點木柴,讓火燒

  「相公--我想爬到樹上去。」石湘婷突然有個奇怪的想法,她好想試試看,便向他提出要求。

  「你會爬樹嗎?」不是他瞧不起她,他是怕她萬一不小心跌下來,絕對會摔得粉痛,人家他本想等一下再抱她上去的。

  她擺出一副「你太小看我」的跩樣,「拜託!你們家後山的每棵樹上都有我爬過的痕跡耶!」

  以她的技術,她根本就可以和一隻小猴比賽爬樹,而且基本上,冠軍如果不是她,她會當場就把她的腦袋砍下來給他當椅子坐。

  說完,她倏地爬到樹頂兩枝枝椏分岔的地方。

  他這才不得不佩服她爬樹的功力,不過,他並沒有多想,只是不斷的添加木柴。

  他心想,這營火必須要能燃燒一整晚才行,不然,等一下他要和她一起辦正事時,可沒空下來加添柴火。

  當他看大致弄得差不多時,突然聽到石湘婷以極為撒嬌的聲音在喚他,「相公--你快點咩!」他粉開心的邊剝衣衫,邊回應道:「就好了。」

  他順便仰頭一看,這下子,他看得目瞪口呆,連鼻血什麼時候噴出來的都不知道。

  只見石湘婷渾身赤裸裸的,只用一條小帕子稍微遮掩住神秘花叢,手上還拿著一隻樹籐,正搖搖晃晃的想朝他衝過來。

  「你……」他驚駭得都說不出話來,只能結結巴巴的問:「你……想做什麼!?」

  但他心知,不論她想做什麼,都絕對不會是好事。

  「相公--你快點準備好,我要蕩下來了,看我們能不能……」她稍一停頓,小臉在營火的燃燒下,看起來紅得好可愛,「撞在一起!」

  不會吧?他在心中暗忖,她該不會是想……

  怎麼可能!?她的笨腦袋裡裝的到底是蝦米碗糕?他一腔的熱情全都在一瞬間化為烏有。

  「你快下來,不要胡鬧。」他的口氣有點不善的警告她。

  「不要!我想蕩下來試試看,相公--你快點準備嘛!」她從前曾偷看過小猴子蕩樹繩,她一直很好奇牠們為什麼老是要那樣蕩來蕩去?直到她和玄武慶那個之後,她才知道……

  所以,既然在這個天時地利人又和的狀況下,她怎麼能不把握機會一試呢?

  「相公--拜託你,讓我試試看好嗎?」她試著對他撒嬌。

  但他的怒氣不但沒有消退,反而燃得更熾了,「我數到三,如果你沒有下來,我……我就不理你了。」他使出撒手簡。

  可她不怕死的說:「不理我你會後悔喔!」

  他逕自數道:「一……二……」

  「三!」她幫他數完,還在樹上擺出一副要往下蕩樹籐的模樣,「我要來羅!」

  可玄武慶卻氣呼呼在將衣衫攏好,然後好整以暇的注黑暗的地方走去,完全不理會她在樹上呼喊他的聲音。

  「相公--你要去哪裡?你別走,等等我嘛!」她到這時才有一點點害怕,趕緊穿好衣服爬下樹,坐在營火旁邊,邊等他邊喚著他。

  「相公--相公,你快點回來,我會怕--」可任她喊了好幾聲,都不見玄武慶的身影。

  直到現在,她才開始真正的害怕起來,呼喊的聲音也愈來愈大聲、愈來愈急促。

  「相公--慶哥哥--你快點回來……我不要一個人在這裡,我好怕……我、我要回家--」她終於放聲大哭,哭聲好悲切。

  玄武慶本來是真的在生她的氣,他氣她先是在水裡碎碎念,害他沒法發洩;接著,她又異想天開的想和他做那種「不可能任務」,他的性致更是被她澆熄得粉不爽,所以,他才會暫時離開。

  可他並沒有走遠,他只是在遠處看她還要做出怎樣驚世駭俗的事,卻沒想到她竟會害怕?而且,還哭得這麼傷心,讓他聽得心中好捨不得。

  他急忙現身,衝到她的身邊,「別哭!我在這裡。」

  他試著摟住她,這才發現她渾身上下抖得好厲害。

  「相公--別把我丟在黑黑的,又沒有人的地方--我……我會好怕……好怕!」她整個人看起來好無助,只是緊緊的抓著他,死也不肯放手。

  看到她這樣,他心知肚明,她九成九是曾經在小時候受過驚嚇,才會這麼害怕在黑暗中孤獨一人,他剛剛離開,又不回答她的呼喚,這場景八成喚起她心中的傷痛,所以,她才會渾身抖成這樣。

  他心知此時絕對不可能從她的嘴裡問出什麼,他只能盡快讓她害怕的心平靜下來。

  他親吻著她顫抖不已的小嘴,輕輕的、輕輕的,深怕嚇壞她一般。

  他將她緊緊的摟在他堅實的懷裡,試圖將她已經有些因驚慌而嚇得冰冷的嬌軀溫暖起來。

  但她的顫抖並沒有停止,反而不斷的加深,這個情景讓他不禁擔心極了。

  她的小嘴也沒停,只是不斷的喃念道:「相公--我好怕……」

  他真的心疼極了,在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他突然想到唐師傅曾教過他--在緊急時刻,人的體溫是能救命的!看她不斷的降低體溫,眼前他只好「以身相許」了。

  他迅速將兩人剝光,將外衣蓋在兩人的身上,緊緊的摟著她,以唇貼著她的櫻唇。

  「好怕……」她還要說話。

  他卻將靈舌探入她的口中,在裡面翻攪,不讓她繼續碎碎念。

  他原本只想替她添加溫度,完全沒有其他的念頭,但她卻粉不安分,在他的懷裡不斷的扭動。這樣也就罷了,她修長的玉腿還三不五時的碰觸到他的命根子,令他血脈僨張。

  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故意在折磨他,但她渾身真的在打顫,害他只得盡量隱忍。

  「老天!你還不如殺了我比較快!」他喃喃的向老天抗議,卻一點也不敢放鬆,只是緊緊的摟著她,直到天明……

  天際出現一道曙光之際,石湘婷的身子總算恢復了熱度,人也逐漸安定下來,她疲累的問:「我怎麼了?我好累喔!」

  他本想對她問個明白,看她到底是經歷過什麼恐怖的事情,但看到她蒼白的小臉,他決定先帶她到旅店裡休息,一切等她身子稍稍復元後再說。

  「你嚇壞了。」他輕描淡寫的帶過,將她的包袱打開,丟掉一堆亂七八槽的鬼東東後,再將她背在背上,朝城鎮走去。

  「我的寶貝……你怎麼可以丟掉我的寶貝?」她虛弱的抗議。

  他全然不為所動,只是做他該做的事。

  沒一會兒工夫,他倆已待在東祥客棧,「婷婷,你還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去請個大夫來幫你看一下?」他粉關心的問。

  但石湘婷只是嘟著小嘴,眼中含淚的瞪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怎麼了?」他不解的看著她。

  「你……我要去把我的東西拿回來。」她口氣不善的說,但話中卻失去她平日囂張的神氣。

  「婷婷,那些都是沒用的東西,背著好重,我們要趕路,沒辦法帶那些沒用的東西。」他好言解釋道。

  「那些都是我的寶貝。」她粉堅持的說:「我要去拿回來。」

  「你有那個體力去拿嗎?」他的好脾氣也快被磨盡了,昨晚他先是慾求不滿,又被她「性騷擾」了一整晚,耐性已經快用光光了。

  「我要去拿我的寶貝。」她只是堅持的瞪著他,口中重複著同一句話。

  而他也真的火大了,「我說不准就是不准,沒得商量!」

  「你……」她沒轍的放聲大哭,「哇--我要回家啦!婆婆,我不要成親了,我也不要相公了……相公只會欺負我……我要回家……」

  但這回,他也不肯有絲毫的讓步,只是任由她哭得聲淚俱下。

  終於,她哭累了,人也漸漸陷入昏睡狀態。

  玄武慶自己也累壞了,他心想,自己也得盡快補眠,但才剛躺在她的身邊,就聽到她因睡得不安穩而不斷發出的夢囈聲。

  「娘……爹……婷婷找不到你們……好多哥哥……不要欺負婷婷,我好怕……我不要待在好黑的地方……不要打我……我好怕……」

  他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什麼,但他知道,她八成是記起童年往事,他不捨的輕輕摸著她淚濕的小臉,溫柔的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她似乎感受到他的溫暖,主動偎近他,喃喃自語道:「小豬豬,陪我……我保護你……」她的小手環住他,緊緊的依偎著他。

  他驀然想起,在他丟棄的一堆雜物裡,似乎真的有兩三隻骯髒兮兮的小豬娃娃,莫非……那些玩偶就是她話中的小豬豬?

  難道,他丟棄的「廢物」,其實都是陪伴她長大的布偶娃娃?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發現--

  她一直一個人住在偏遠地帶、她與他的兄弟處得不好、他的爹娘急著送走她……

  會不會是她雖然裝出一副小惡女的模樣,其實,那只是她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畢竟,她可是在年僅五歲就離開親人的照顧了啊!

  天哪!那他這麼對待她,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

  在她的內心深處,她一定很害怕與他相處,她才認識他幾天,就必須隨著他一起遠離她原先好不容易熟悉的環境,她的心裡一定是真的很害怕!

  而他竟然將她藉以慰藉心靈的布偶給丟棄了!?他怎麼能這麼殘忍?他不是說過他要保護她一輩子的嗎?

  「小豬豬……不要走!我好怕……」她又喃念道。

  他倏地坐起身,將她臉上的淚痕拭去,便匆忙穿衣出門,臨出門前,他還交代掌櫃的對她稍加注意一下。

  當他從昨晚的大樹處趕回客棧,掌櫃的正焦急的站在門口等他,「客倌,您可回來了,我聽到您的夫人似乎一直在哭泣呢!」

  玄武慶立刻衝進房內,看到石湘婷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小球般,哭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嗚嗚嗚……我要回家,我只要回家,我就是要回家……我好想我的房間、好想我的小溪……好想我的小動物朋友……」

  「婷婷!」他輕聲喚著她的名,「別哭,我會給你一個家,我會給你一切的東西……」

  在這一刻,他突然好想自己趕快功成名就,讓她從此與他一起享受快樂的生活。

  石湘婷以哭得紅腫的雙眼瞅望著他,久久她才認出他,她倏地撲到他的身上,「相公,我好怕!我不要一……個人……」她泣不成聲的說。

  他趕忙取出一隻骯髒的小豬布偶,「對不起,我趕到那裡時,就只剩下它一個了!」

  石湘婷一見小豬布偶,全部的傷心全都發作了,「哇--小豬豬……我好怕……大家都不要我了……」

  她哭得太厲害,一時竟哭得暈厥過去。

  玄武慶焦急的請了大夫來幫她檢查,並確定她只是情緒失控,這才放下一顆擔憂的心。

  「婷婷,從此以後你的身邊永遠都會有我,我會一輩子保護你的。」他做出他生命中最最認真的承諾。

  當石湘婷再次清醒時,她的情緒已經逐漸恢復。

  「相公,你幹嘛摟得這麼緊?我快不能呼吸了……」她扭動著嬌軀,試圖讓他稍稍放鬆對她的束縛。

  「你是我的。」他言簡意賅的說完,便將唇印在她的唇上。

  他輾轉的輕吻她,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津,「以後,我永遠會守在你的身旁,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

  但石湘婷彷彿聽到笑話似的說:「誰會欺負我?向來只有我欺負人的份,人家怎麼鬥得過我?」

  他一聽就知道,她的情緒已經恢復正常,她又將她的內心隱藏起來,以頑強的面目呈現在他人面前。

  他知道,這輩子他或許永遠沒有機會能窺視她的內心世界,但他一點也不介意,他只要她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是他的妻,他會永遠保護她、愛護她。

  他緊緊的摟緊她,「我知道、我知道。」

  他順手將她身邊的小豬布偶放到一邊,心中暗自立誓,日後她如果再傷心,只能由他來安慰她,小豬布偶將不准再粉墨登場。

  她的小手軟軟的來到他的腰間,喃喃的說:「我好像作了好多夢,亂七八糟的,我只記得一個……」

  「是什麼?」

  「你好溫暖……我好想靠著你……可是,你不見了!」她突然愈說愈激動,似乎情緒又要失控了。

  「我會在你的身邊,永遠永遠。」他承諾道:「有一天,當你想對我訴說你心中的秘密時,我會仔細的傾聽。」他的嗓音好低沉、好沙啞,卻也好……溫柔。

  她訕訕的笑道:「我哪會有秘密?」但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她好喜歡好喜歡他摟著她的感覺。

  「相公--」她柔柔的喚他,「我想訓練體力了。」她邊說,小臉邊紅了起來。

  他一臉曖昧的拍著胸脯保證,「那有什麼問題,你想練哪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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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11:20:02 |只看該作者
  第七章 練功

  紅酥手,黃籐酒。

  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

  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釵頭鳳,陸游

  玄武慶本以為石湘婷經過昨日的痛苦經驗後,應該會變得比較收斂、比較矜持,沒想到她表現出來的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相公--」她軟軟的喚道:「人家想練……那種比較高難度的『功夫』咩!」她羞紅了小臉,卻勇敢的表達心中的想法。

  其實玄武慶最欣賞她的直言無諱,這讓他很輕易地便能抓到她的心思,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他在心中暗暗思忖,石湘婷之所以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就偷偷偷走他的心,與她的個性應該有很大的關係,她一點也不像世俗的一般女子那麼愛矯揉造作。

  「好吧!」他粉大方的點頭表示同意,為了撫慰她昨日受創的心,他決定,只要她提出的要求,他都會全力以赴。

  「那我們先來練『巨龍出洞』!」他胡言亂語的掰出嚇人的功夫招數。

  而她卻傻傻的全都信了,「好好好!我要練、我要練。」她邊拍著小手,邊開心的開始寬衣解帶。

  玄武慶心忖,昨日沒讓她做那種「不可能任務」,害他整晚都慾求不滿,今日他非要讓她快樂到高點,讓她對他崇拜得五體投地。

  「你先別只管自己脫衣,快來伺候你的相公。」他大刺刺的交代,決定讓她對他刮目相看。

  「哇--」當石湘婷的小手剝除他的裡褲時,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讚歎聲,「相公--你怎麼……又長大了咩?」

  才不過一、兩個夜晚不見,她不懂他的「那話兒」為何「尺寸」會又大這麼多?

  「你說!你是不是偷吃了什麼東東?」一定是的,不然他的小弟弟為什麼會長得這麼迅速?

  「囉唆!」他最討厭石湘婷每次做愛做的事時,總是對著他「碎碎念」,害他常常會因為聽到不想聽到的事而倏地演出「縮骨功」,他絕對不能容忍這種「不幸」的事再發生在他的身上。

  他用嘴趕緊封住她的,將靈舌在她的小嘴內翻攪,盡情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津。

  「相公--」她無法順暢的說話,只得不斷扭動著身子想掙脫他的束縛,但她卻不知道,像她這樣在男人赤裸的身上磨蹭,會造成什麼可怕的結果。

  玄武慶只覺得自己渾身像是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他無法抗拒,只能向慾火投降。

  「巨龍要出現了!」他好得意的提醒她。

  可當他正要拿出他傲人的「秘密武器」進攻時,她卻一把推開他,小臉上寫滿了興奮的神采,「在哪裡?巨龍在哪裡?」人家她好想看喔!

  以前,住在玄武家時,她沒事就跑到後山,看到各種飛禽走獸,但她可從來沒有看過龍長得是蝦米德行,現在她的相公說「巨龍」來了,她非要看個仔仔細細不可,因為,等她回到玄武家後,她絕對要向玄武慶的兄弟們大肆炫耀。

  玄武慶真的沒有想到她的反應竟會是這樣,一時之間,他甚至不知道他該生氣,還是對她曉以大義?

  唉!他真的是敗給她了。

  「婷婷,」他好言好語的想對她說清楚、講明白,「有的時候,我們在說話時會稍稍加以誇大一點點,或是用一些比較相像的物體來形容某些事……」他很咬文嚼字的試圖說明。

  但石湘婷根本無心聽他細說從頭,她一把撈起外衣披上,就匆匆的想離開房間,口中還大聲的嚷嚷道:「好東西要和好朋友分享,我要去叫大家一起來看巨龍。」

  她邊說邊跑,嚇得玄武慶壓根顧不得自己沒穿衣服,焦急的一把將她抱住,「你別胡鬧!」

  要是她真的叫了一堆不相干的人來參觀他的「巨龍」,那還得了?

  「不管啦!我要叫大家一起來看……」石湘婷不依的大聲抗議。

  玄武慶只得先以吻封住她聒噪的小嘴,等她稍微平靜下來,他才誘哄道:「要看也只有你一個人能看。」

  「真的?」她好興奮的問。他無奈的點點頭,「不過,龍可不是普通的閒雜人等能看得到的,你要乖乖聽話,我才讓你看。」他終於找到解決之道。

  「嗯--我最乖了。」石湘婷馬上擺出一副很受教的模樣。

  「你記得我先前教你的『騎馬術』嗎?」他邊替她寬衣,邊粉有耐心的問道。

  她一下子便羞紅了小臉,低下頭,小聲的「嗯」了一聲。

  「通常巨龍是不會輕易現身的,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神龍見首不見尾?」他決定以胡說八道唬弄她。

  石湘婷笨笨的點頭,「有啊!」

  「所以羅!為了要叫巨龍現身,你是不是該做些什麼犧牲,好讓巨龍感受到你的誠意呢?」果然,笨笨的石湘婷已經點頭如搗蒜了。

  「那就來吧!」他好整以暇的呈大字型躺在床楊上。拜託!他剛剛「蓄勢待發」的昂揚早就被她嚇得「一洩千里」,現在她想看「巨龍」,當然要自己出點勞力羅!

  石湘婷羞紅了一張粉臉,她的小手從他寬闊的胸膛往下移動,「哇--相公,你的肌肉好結實喔!」

  她的小手撫摸到他胸前的「重點部位」,感受到他的身子突然顫動了一下,她好玩的低下頭,以香舌輕輕的在上面畫圈圈。

  「這樣對不對?」她粉好學的問。

  「對--,別停!」他的大掌輕撫著她如雲的秀髮。

  但她卻不肯乖乖的聽話,小手頑皮的來到他的胯下,「奇怪?怎麼會這樣?」她不懂先前那個好像吃了「歐羅肥」的致命武器,怎麼會突然「縮水」了?

  他技巧性的將她的小手帶到他的那話兒上,讓她用兩隻小手圈住,「只有你才有這個能力讓它獲得重生。」

  「我不會……」她對他說的話是有聽沒有懂。

  「你只要這樣。」他教她的小手逐漸施力,並上下的來回摩擦。

  當她看到他的身上發生「化學變化」,驚訝得久久說不出話來,「相公--這真是太神奇了!」天哪!他原先那看來像是「永垂不朽」的「重要部位」,在經過她的小手「馬殺雞」之後,竟在瞬間變成「一柱擎天」的驕傲姿態。

  「婷婷,你別停,也別說話,不然,我怕巨龍等一下又會『落荒而逃』了!」他先提醒她不要再開口。

  可是,石湘婷向來對任何事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所以,她根本不聽他的話,只是停下動作,專心的「觀察」它的變化。

  玄武慶決定化被動為主動,倏地將她撲倒在床上,用自己堅硬的胸膛磨蹭著她柔軟的雙峰,「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看我如何修理你。」

  「我才不是小妖精……」石湘婷大聲的提出抗議。

  只是,此時的玄武慶根本無心聽她在說什麼,他的嘴封住她那愛說掃興話語的小嘴,大手用力的揉撫著她胸前嬌美的花蕾。

  石湘婷好想知道她何時才能看到巨龍的身影,便不斷扭動著身子,想掙脫他的束縛。

  玄武慶一點也不肯放鬆,他的手來到她的花心,在探到她已經做好準備之時,他毫不客氣的將長指探入,試探她對他的接受度。

  在初嘗人事後,只做過幾次愛做的事,石湘婷其實還很稚嫩,但她知道這種行為是他愛她的一種表達方式,而她也想讓他知道,她喜歡他對她這麼做,於是,她開始順著他長指的律動款擺起身子。

  玄武慶覺得他受到了鼓舞,便再探入一指,開始規律的刺入、抽出,在一進一出之間,讓她品嚐歡愉的快感。

  隨著玄武慶律動的速度加快,石湘婷粉自動的扭動著嬌臀,在愈來愈快的抽刺之下,她的渾身起了一陣痙攣……

  玄武慶知道她已達到歡快,便撤出長指,輕輕的擁吻著她,等到她的身子不再顫動,他亨將自己的昂藏緩緩對準花穴,長驅直入的進入她的體內,與她一起享受律動的歡愉。

  在深深的探入、淺淺的抽出的規律節奏中,石湘婷享受到一種感官上最極致的享受,她情不自禁的摟緊玄武慶,彷彿在邀請他再多要她一些些……

  玄武慶卻在此時抽離了她的身子,溫柔的將她翻轉過身,讓她俯趴在床榻上。

  感受到身體中似乎缺少了什麼,石湘婷忍不住發出抗議的嬌吟,「相公--要我……」

  「我要你,我會要你一輩子……」他在她的耳邊一逼遍的重複他的承諾,讓她安心。

  他將她的俏臀抬高,「讓我進來!」

  她聞言,小屁股像是有自主意識似的,乖乖的翹起,讓他由後方進入她的體內。

  「嗯--」一種新的刺激感受讓石湘婷只能發出間斷的呻吟。

  「婷婷--」他在她的耳旁好小聲的低喃,「現在就是『巨龍』現身的時候,你要用心的感受它的威力。」

  說完,他將她的小臉轉過來親吻,讓她沒法子去細想他話中的含義。

  他的律動愈來愈加快,就在兩人同時因隱忍不住而發出歎息聲時,一陣陣夾帶著莫名歡快的感受衝擊著他倆的身心,讓兩人同時達到天堂……

  「巨龍呢?」石湘婷在兩人燕好後,氣呼呼的問道。

  「我有叫你看喔!」玄武慶不怕死的挑釁道:「可那時你死命抓著我,一直叫我還要、我還要!根本就不理我!」

  「你……你騙人!」她又羞又氣,羞的是,他講這麼曖昧的話給她聽,害她都快抬不起頭來;氣的是,她明明沒聽他叫她看巨龍,他卻偏說他有叫她,那他的意思是不是說,都是因為她太專心做愛做的事,才會沒有看到巨龍的蹤影?

  不行!她真的氣壞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看巨龍嘛!」不然,她就不要理他了啦!

  他粉沒力的看著她,「巨龍累了,它回家休養生息去了。」這也算是實情,他真的沒有騙她。

  「不管!我現在就要看,不然,我就……以後都不跟你做了。」她使出撒手簡。

  「好吧!」他沒轍的說:「我告訴你巨龍的秘密,不過,不准你去對別人說,知道嗎?」他還真的粉怕她口沒遮攔的對外人胡說八道咧!

  「好好好!我一定不會亂說,你快點告訴我嘛!」她撒嬌的在他的身上磨贈著。

  「剛剛我們練的是什麼高深的功夫?」他壞壞的問。

  「巨龍出洞咩!」

  「那你練完後,有沒有覺得通體舒暢,渾身都充滿了活力?」他粉不要鼻子的問她。

  「有……」幹嘛問她這麼羞人的問題嘛!石湘婷在心裡想,他真的好壞喔!

  「那就是羅!答案就在你的眼前了。」他很曖昧的瞅著她。

  她傻傻的回看著他,「不懂耶!咦--」

  她的小臉突然變得紅通通的,「你……好討厭喔!害人家真的以為世上有龍,還想叫大家來看咩!」

  他好笑的看著她,「就告訴你這是專屬你的巨龍,別人無權干涉羅!」

  「相公--你……最討厭了啦!」她以手掩面,不依的小聲抗議著。

  「怎麼?難道你不喜歡你的專屬巨龍?要不要它再來安慰你一下?」他不懷好意的向她提出建議。

  「可是,你不是說它在休養生息?」石湘婷真的粉好奇,她好想再研究一下巨龍的「奧秘」。

  「為了你,牠願意上刀山、下油鍋,牠會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他順便向她表白自己的真心。

  「相公--」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石湘婷覺得她真得好幸福。

  他將她的小手拿到他的胯下,故意鄭重的交代道:「只准研究一下下,不准讓牠太操勞,知道嗎?」

  她紅著粉臉點點頭,悄悄的掏出他的寶貝,輕柔的撫弄著。

  天哪!他的那話兒就像是有蓬勃的生命力似的,才在她的手心一會兒,就已經「迅速長大」。

  「相公--」她矯羞的喊道:「人家真的沒有做什麼,牠就自己變成巨龍了。」人家她一點也無心犯罪了喔!

  玄武慶看著她羞紅的小臉,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輩子,他是怎麼也吃不膩她的。

  「你自己闖的禍,就得自己收拾。」他假意生她的氣,瞪著她,想看她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來。

  「我又沒有做什麼!」她真的好無辜耶!

  不過,看著在自己手掌心中的男性,她的心裡竟壞壞的興起想再和牠一起玩耍的念頭。

  她故意用指尖去碰觸他敏感的部位,看著牠在她的掌心中顫動了一下。「哇--牠在動耶!」

  她這下更好奇了,開始突發奇想的對著牠說起話來,「喂!站起來!」

  他聽了她的話語,真的是哭笑不得,為了不讓自己的命根子被她玩死了,他決定自救,於是,他壞壞的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你要牠怎麼站?站在哪裡?」

  「這裡啊!」石湘婷天真的對他說:「站我的手心。」

  「可是……牠只喜歡站在一個地方,」他壞心的將手放到她的兩腿間,「這裡!」

  「你--」她竟沒有反對,只是好奇的問:「那牠……是不是一開心,就會長大?」她急著弄清楚這個重點。

  「對!」他一心以為她也和他一樣,又想再做一次,便開心的回道,完全忘了她那些古靈精怪的思想。

  「好!我要自己來試。」她粉快樂的立刻將自己脫光光。

  他也趕快跟進,一點也沒注意到她為什麼說要試,或是試什麼碗糕。才一會兒工夫,他們兩人已是渾身赤裸裸的了。

  「快!」他好急的催她。

  她卻慢條斯理的說:「我自己來。」

  她將他的昂揚放在手心中揉搓著,感受到牠雄壯威武的英氣,似乎隨時隨地都在準備衝鋒陷陣。

  她紅著臉看著他,「相公--你可不可以閉上眼睛?」不然,她會不好意思呢!

  玄武慶滿心歡喜的趕快閉上雙眼,等著她帶給他的意外驚喜。

  石湘婷將他的昂揚揉搓到她甚至可以感受到牠的顫動後,卻突然住手,並對著牠說:「休息!不玩了!」

  玄武慶只當她是在開玩笑,立刻動手撫慰自己的命根子,並睜開雙眼,想要求石湘婷不要調皮,沒想到他竟看到她真的倒頭準備睡覺了。

  「婷婷!你不能這樣……」他都快哭泣了。

  「相公--你快看!牠真的有感覺耶!」她興奮莫名的直拉著他的手搖晃著說。

  「你--」玄武慶這才想到她剛才說她要自己試的意思,他氣急敗壞的想不理她,沒想到,她竟開始扭動著嬌軀,在他面前搖臀擺腰起來。

  「相公--你喜不喜歡看我跳舞?」她嬌柔的問。

  玄武慶原先的悶氣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喜歡,當然喜歡。」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撫弄她的渾圓。

  她將他輕輕地推倒在床上,將自己高聳的雙峰貼近他的那裡,以柔軟的渾圓磨蹭著他,才一會兒工夫,他立刻又拿出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式打算衝鋒陷陣。

  但石湘婷卻又停了下來,她好開心的拉起玄武慶,「相公--牠真的又開心了,你快看!快看嘛!」

  玄武慶哪需要看,此刻,他只想打人,他的那裡根本就像是個洩氣的氣球似的,倏地又縮小了。「婷婷,你別再玩了。」

  但他忘記告訴她,他真的生氣了,所以,石湘婷壓根沒注意到他說了什麼。

  「來!我們再來玩。」她用小手再次誘惑著。

  但玄武慶轉過身,他在心中暗暗立誓,以後他說不要就要,他再也不給她機會讓她採取主動了。

  這個可惡的小惡女!

  石湘婷不怕死的想再試一次,看看他的那裡是不是真的只要她一逗弄,就會對她產生反應?

  因為,這樣的反應讓她好開心,這代表他是真的很在意她、很喜歡她,只要她一有舉動,他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要她,那未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他是不是都不會離開她呢?

  一想到這裡,她就得意得笑得口不攏嘴,「來吧!長大!站起來--進來!」她快樂的將他「垂頭喪氣」的小弟弟置於她的兩腿間,壞心的摩擦著,想看看牠是不是又會馬上對她起反應?

  「這真的是你自找的!」玄武慶在自己又變成一尾活龍時,一個縱身壓撲在她的身上,「我今晚一定不讓你闔眼,你這個愛作怪的小妖精。」

  「我才不是……」但她已無法再多話,因為,玄武慶已經展開行動,對她上下其手……

  但是,石湘婷的心中好雀躍,她心知玄武慶真的對她好有感覺,耶!那她今生真的不會再被人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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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11:20:26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搗亂

  案上數編書,非莊即光。

  會說忘言始知道,

  萬言千句,不自能忘堪笑。

  今朝梅雨霽,青天好。

  --感皇恩.辛棄疾

  玄武慶帶著石湘婷來到樊家堡,讓她跟著堡裡的三姑六婆們學些女人家應該會做的女紅,或是學些烹煮、灑掃的常識,在他的心裡一直這麼認為,她之所以會如此胡鬧,全都是因為從小缺乏教養。

  而他的父母在見識到她調皮搗蛋的本性後,竟採取「放牛吃草」的政策,對她不聞不問,讓她的野性子發揮到極致。

  不過,他堅信江山易改、本性也可移,所以,他才讓堡裡的婦道人家教她女孩子應有的本分。

  沒想到,他倆才來到樊家堡不到兩個月,他就聽到一拖拉庫的大嬸、伯母,乃至黃口小兒們,三不五時就在他的面前告狀、抱怨兼大聲抗議。

  「玄武護院啊!你也管管你家的小娘子,她昨天又踩壞了我家新種的菜圃。」言下之意就是,之前石湘婷已經踩壞了一座菜圃了。

  「玄武護院,你也管管你家的小娘子嘛!她昨天不乖乖的刺繡,竟將我曬在院子裡的被單全刺上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這種話通常說完後還會再加上一句,「這已經是她第八次做這種事了!」

  「慶叔叔,我娘要我跟你說,你的娘子昨天把我家的雞全放走了!」這話中的意思就是,石湘婷沒有經過別人同意,就將人家圈養的家禽給放生了!

  「慶哥哥,你家的小娘子好野喔!她昨天又爬到我家後院的樹上偷看我娘洗澡,這……我娘說,下次如果她再犯,我娘就會對她不客氣了!你要不要管管她?」說穿了,別人其實拿石湘婷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期望玄武慶能制伏她。

  但是,每當玄武慶旁敲側擊的詢問石湘婷,她是否能在這裡適應時,她總是笑臉盈人的對他說:「相公--我好喜歡這裡喔!這裡的每一個人我都好喜歡耶!」

  「可有人說你故意去踩別人的菜園子?」他試著從她的嘴裡探出真相。

  「怎麼可能?人家我是去幫他們松土的。」她好開心的將她的「劣行」對他說清楚、講明白。

  「那你幹嘛在別人的被單上胡亂刺繡?」這她應該沒有藉口,只好承認她是因為太無聊才會做這種事了吧!

  「哪有啊?人家我是好心看他們的被單花色太單調,才想幫他們添加一點色彩,我都沒有向人家收費耶!」

  不過,她是真的不敢告訴玄武慶她都幫別人繡什麼圖案,因為那可能會讓他很生氣。

  「那你又是為了什麼,主動替人放生呢?」他試著釐清一件件的誤會。

  「那是因為小雞好可憐的被關在籠子裡啊!牠們一直向我求救,叫我放牠們出去。」這一點她可是粉理直氣壯,她受不了看到失去自由的小動物。

  「好吧!那你怎麼可以去偷看別人洗澡?」她這下總該認錯了吧?

  「我才沒有偷看,我只是想爬到樹上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然後,不小心看到而已。」她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彷彿自己完全沒錯似的。

  玄武慶頭痛的問:「這樣你還覺得這裡的人對你好?你還會喜歡住在這裡?」為了讓她快樂,他願意帶她走遍江湖,直到找到她喜歡的地方為止。

  「喜歡!」她斬釘截鐵的說:「只要有相公的地方,我都會很喜歡很喜歡。」這是她的真心話。

  玄武慶聞言,便不想再追究,畢竟,他心中有數,不論他帶她到哪裡,她都會闖盡一切的禍,他根本管不住她,那……不如就放任她開心的玩耍,等有一天她當了娘之後,應該就會有所改變了。

  於是,玄武慶不惜拉下老臉,四處向那些喜歡東家長、西家短的三姑六婆去求情,「她年記還小,又是從小被寵壞了,還望各位大嬸們多體諒,我想,等她做了娘後,一定會長大的。」

  玄武慶的肺腑之言倒是給了樊家堡裡的女性同胞一個光明的新希望,沒錯!等石湘婷當了娘後,她怎麼可能再「胡作非為」呢?她所有的時間就都得花在孩子的身上啊!

  所有樊家堡的女性同胞立刻同仇敵愾、同心協力的不計前仇,一起趁玄武慶不在時,登門拜訪石湘婷,每個人都說要教她孕育下一代。

  不過,在她們上玄武家前,其實她們已經舉辦了一個秘密協商會議,且得到共識。

  「柳夫人,我覺得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最好不要讓玄武慶的夫人生下男孩,否則,我們豈不是慘了!」黃夫人未雨籌繆的說

  「沒錯!一個玄武夫人就把堡裡整得七葷八素,如過再加上一、兩個小頑皮鬼,那還得了!」李夫人也附和道。

  「我看,我們先探探玄武夫人的口風,如果她一心想生兒子,咱們就將生女兒的妙方拿來唬弄她,讓她只能乖乖的生女孩。

  「可如果她想要女兒,咱們就正大光明的告訴她如何生女兒的偏方,讓她肚子裡蹦出來的一個個都是乖巧的小女娃兒。」張夫人對於自己能想出這麼好的「神機妙算」,不禁呵呵笑得好開心。

  「也對,而且,大家的口徑可要一致,千萬不要漏了底。」

  一行人千叮嚀、萬囑咐的,終於在協議後來到玄武慶家。

  此刻,張夫人正好奇的打探道:「不知玄武夫人是想生兒,還是生女?」

  石湘婷看到樊家堡裡的「左鄰右舍」都這麼關心她,心中好感動,便誠心的將她的心事說出,「我好喜歡有女兒陪我喔!」

  李夫人趕忙應和道:「女兒好、女兒好,女兒最貼心了。」

  石湘婷點點頭,「我如果有女兒,一定會好好的教她。」她會將她所有的拿手絕活都傳遞給女兒,絕對不會留一手。

  「可是,生兒生女取決於你的相公,我們……是有些小偏方,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試試看?」柳夫人將大家的心事說出來。

  石湘婷簡直開心極了,「我願意、我願意。」

  要是有專門生女兒的偏方,那她真的願意好好的、用心的來學習,以便她能美夢成真。

  「但是,」張夫人故意賣弄的說:「這是一門很深奧的學問,不但要注意食物的種類,連那個的姿勢都很有關係喔!」

  唉!為了她們未來在樊家堡裡的日子能過得安穩點,她們只好犧牲良好中國婦女的形象,對著石湘婷說出「驚世駭俗」的話語了。

  「告訴我、告訴我!」她好想學喔!

  玄武慶真的覺得他這次回來,堡裡的人看著他的眼神似乎有那麼一點奇怪耶!

  他說下出是什麼?有點像是同情,又有點像是等著看好戲,更有一咪咪好像是想幸災樂禍的感覺!?

  可他只不過是跟堡主出門了兩個禮拜而已,他沒有招誰惹誰啊!

  「柳大嬸,」他決定先發制人,「這陣子我不在,婷婷又給您惹麻煩了吧!等會兒我會將她破壞的東西的價值計算好,親自送過來。」他依照過去的處理方式如是說。

  「沒的事,玄武護院辛苦了,您快去陪您的夫人吧!小別可是勝新婚呢!」柳夫人客氣的說。

  但不知為何,玄武慶就是覺得他並沒有眼花,他真的看到柳夫人的眼中掠過一抹同情的神采。

  「張大嬸,最近婷婷又給你添麻煩了,我回去說說她。」玄武慶看到另一位婦人走來,連忙再探探口風。

  「哪裡的話,護院才辛苦了,您快回去,小別可是勝新婚耶!」張大嬸也粉客氣的說。

  但是,這回玄武慶可以十成十的確定,剛才張大嬸眼中真的寫滿了邪惡的表情,而且,還好像等著看好戲似的。

  再說,她們為何不約而同的說到「小別勝新婚」?莫非……他的婷婷被這群三姑六婆怎麼了!?玄武慶被這個想法嚇出一身冷汗,他再也沒有心思與其他人打招呼,匆匆的奔回家中。

  石湘婷從來只有被人批評的份,她如果會改變,那恐怕太陽會打西邊出來,也因此,他一心認定她一定是發生了不好的事。

  衝進家門,玄武慶不顧一切的放聲大叫,「婷婷,你在嗎?」

  石湘婷一聽到玄武慶的聲音,立刻從家中衝了出來,她彷彿一隻小猴般的跳到他的懷裡,口中喃念道:「相公--相公,你終於回來了,我都快想死你了……」她只差沒認為他又不要她了。

  玄武慶將她緊緊抱住,狠狠的嗅聞著她發上的馨香,「婷婷,我的婷婷,我也好想你,我想得都快發瘋了。」

  「真的嗎?那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不然,你就帶著我一起出門,我一個人會好孤單。」石湘婷喃喃的說道。

  「好!」他決定了,只要她沒懷孕,日後他如果要出門,他一定會帶著她一起同行,否則,思念的心真的讓他受不了。

  「耶--」她開心的發出歡呼聲。

  「進去吧!我有好多話要對你說。」玄武慶摟著她一起回到家中。

  「我也是,我有更多的話要對你說,還有做的喔!」她天真的對他笑道。

  做!?玄武慶一下便想歪了,這是他倆婚後第一次的分離,他隨著樊力行去辦事,整整兩周沒有碰她,她一定是太想他,所以,便對他直說出她心中的想法。

  哇--真是太好了,一回來就做……但他又轉念一想,不行!他應該先去將欠人的還清楚,道完歉後再和她一起做愛做的事,否則,萬一兩人做到一半,別人來敲門打斷兩人的性致,豈不掃興?

  所以,他暫時收起他的黃色思想,好整以暇的問:「這回替你的相公破了多少財啊?」

  她曾調侃自己是個小敗家女,會將他的一切敗光,但當時他告訴她,他心甘情願為她付出一切,她感動得當晚兩人快樂得一夜未睡呢!

  「沒有一文錢。」她好驕傲的告訴他,還等著他的誇獎。

  「不可能!」他斬釘截鐵的拒絕相信,「你快說,你究竟闖了什麼大禍?」不然,她怎麼可能這麼乖的守在家裡?

  正常的她,每天不玩到天黑是不會回家的,現在天色還是亮的,她居然會在家!?

  看來,事情真的大條了,玄武慶悲觀的淨往壞處想。

  「你該不會打斷張大嬸小孩的牙了吧?」不然,剛才張大嬸就不會用邪惡的眼光看他了。

  「我沒有。」她眨眨閃亮的大眼睛,看起來好無辜。

  「難道……柳大嬸的夫君被你害得跌斷了手腳?」至少他的兄弟中就有人如此,難怪柳大嬸剛才以同情的眼光看他,她一定是認為他很悲情,連自己的娘子都管不好。

  「我才沒有。」她還是很開心的對他直笑。

  他急了,「那你老實說,你到底闖了什麼禍?」他心中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就說沒有嘛!人家我天天在家做那些大嬸教我的菜式耶!」不過,另外她們還教了她什麼,她並不打算用說的告訴他。

  她要直接用做的,讓他知道。

  「你在學做菜!?」玄武慶嚇得連站都站不穩了,「是那些三姑六婆來教你的嗎?」莫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對啊!」石湘婷好驕傲的說。

  「不會吧?」他真的不敢置信。

  「真的真的,你等一下,我去準備晚上的晚餐,等一下我們要一起吃。」她滿懷信心的衝回廚房。

  只留下玄武慶一個人仍兀自發呆,在他不在的十來天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天大地大的事,竟讓她轉性了?

  當天色漸暗,石湘婷端著兩盤鳥漆抹黑的「異物」放在他的面前,她指著較可怕的一坨道:「那是給你吃的,我吃這個。」說完,她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彷彿在吃山珍海味一樣。

  玄武慶瞪著眼前那盤黑得粉奇怪的「鬼東東」,久久才問:「這是那些人教你的菜式?」

  他決定明天就去找樊力行,教他把那些亂教石湘婷的「壞女人」趕出樊家堡,她們是存心想看他拉肚子嗎?

  「相公--你想不想生個小寶寶?」石湘婷邊吃邊問。

  玄武慶立刻點頭,他好想看到他倆的結晶,「你有了嗎?」他粉溫柔的問她,畢竟,他倆胡搞瞎搞了兩個月,可能會有點成績吧?

  她搖搖頭,「那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一定只會有兒子,不過,以後有機會,我會去問些生女兒的偏方,至少讓你有個女兒可以談心。」他粉好心卻又粉臭屁的說

  石湘婷一聽,便在心中下定決心,她才不要告訴他真相呢!

  「我們現在吃的就是生兒子的偏方,那些大嬸說,生第一胎最重要,叫我們兩個一定要天天吃。」她臉下紅、氣不喘的對他說謊。

  玄武慶一聽,便乖乖的開始吃,不過,他才吃了一口便吐了出來,「這是什麼鬼東東?怎麼這麼腥?」

  「相公--你不是只要兒子嗎?你不吃這個,到時候我生出女兒怎麼辦?」她小嘴一撇,根本就是在對他撒嬌。

  他沒轍的說:「好好好!我吃我吃。」他勉強吃完這個可怕的蝦米碗糕。

  「相公--人家好想你喔!」她開始往他的身上磨蹭。

  玄武慶吃完那可怕的東西,滿嘴的腥味,他立刻將唇覆上她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津,藉以沖淡口中的怪味。

  嘗到她的芳香滋味後,他渾身的細胞似乎都在大聲叫囂,「我要我要!」他立刻將意念化為行動,開始揉撫她渾圓的雙峰。

  「相公--人家不要在這裡。」她扭動著身軀,企圖拉他到別處去。

  他任由她拉著,但口中忍不住發出疑問的語句,「婷婷,你走錯了吧?房間在那一頭,你怎麼淨往外走?」

  她的小臉紅通通的,「相公--人家要在……做啦!」

  他沒聽清楚,只得再次詢問道:「你要去哪兒?」

  「人家要到樹上做啦!」這一次,她粉勇敢的說清楚、講明白。

  嚇!莫非她又想讓他學猴子般蕩樹籐?

  「不行!婷婷,你別亂來,我們到房裡去,讓我好好的愛你。」他好言相勸。

  「相公--我不是要那樣……是那些大嬸教我的……」石湘婷自從聽說了千奇百怪的「姿勢」後,就開始憧憬,如今有機會實際嘗試,她當然雀躍不已。

  玄武慶這才恍然大悟,方才看到的三姑六婆們為何會用異樣的眼光來看他了,他不禁在心中悲歎,老天!讓我「噎」了吧!

  來到樊家堡的後山,石湘婷拉著玄武慶走到一株大樹下,「相公--你……行不行啊?」

  石湘婷完全沒有考慮這話有多傷男人的自尊心,她只是怕等一下玄武慶會體力不支,畢竟,他才剛趕路回來。

  「還是……我們明天再做吧!」她粉善體人意的提出良心的建議。

  但玄武慶卻覺得她污辱了他的陽剛,「我當然行,而且我還不只要一次,你最好先有心理準備。」他粉跩的叫她先做好今夜不睡覺的打算。

  沒想到石湘婷一聽到他的話語,立刻手舞足蹈的又叫又笑,「耶--我就知道相公最棒了,她們說每次至少要連做兩次,不然,就會前功盡棄,而且從現在起,至少要連續做七天,然後才換在水裡面做的那種。」

  玄武慶真的好想殺人,他不知道那群惡毒的婦人幹嘛這樣折騰他,不過他在心中暗暗立誓,他又不是省油的燈,將來一有機會,他絕對會整得那群壞女人哭爹喊娘的。

  「婷婷,有沒有可能是她們在唬弄你啊?」他希望她的聰明才智能稍稍發揮一點出來,可是,他失望了!

  「怎麼會呢?她們每個人說的都是一樣的,而且,還有證明喔!我絕對要完完全全的學習。」

  人家她生平從來沒有這麼聽話過、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學習過耶!

  玄武慶的臉都綠了,他在心中偷偷罵道,那些人最好確定他一定會一舉得男,否則,他絕對會讓害他的人吃不了兜著走。

  「要怎麼做呢?」他沒力的問。

  不過,如果要他蕩樹籐衝入她的體內,那他絕對會掉頭就走,因為,他絕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抱我上去,我再教你咩!」她小小聲的對他說。

  看到她有點害羞又不會太害羞的樣子,他想要她的心又立刻燃燒起來,他二話不說,一把抱起她,縱身來到大樹上一處堅實的枝椏上。

  「來吧!」說完,他便忘情的吻著她,並開始剝除她的衣衫。

  她沒有抗拒,反而也動手脫去他的衣衫,令他忍不住心旌蕩漾。

  當兩人都是三點全都露時,石湘婷告訴玄武慶一個嚇死人的結果!

  「你要用兩腿撐在樹幹上,我坐在你的身上……你要抓好我喔!我好怕會掉下去,這裡好高喔!」她有點小女人怕怕的說

  玄武慶聽了真想一頭撞死,「可不可以不要啊?」他滿懷期待的問。

  「可是……我想要小寶寶陪我……」

  好吧!誰怕誰啊?最多就是做到死罷了!玄武慶無奈又無力的說:「來吧!」他在心中哀嚎,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啊?

  樊力行忍不住問副堡主,「慶弟最近是怎麼了?我看他隨時隨地都在生氣,特別是對那些女性同胞,好像不爽到了極點似的,有誰得罪他了?

  「你去查清楚,慶弟可是我的兄弟,我不許任何人惹他,要是讓我知道誰招惹他,或是對他不禮貌,到時別怪我將那個始作俑者趕出樊家堡。」

  開玩笑,他跟玄武慶可是不打不相識,好不容易結為好友,要欺負也只有他能欺負玄武慶,其他人若膽敢動玄武慶一根寒毛,他絕不輕饒。

  副堡主常樂天強忍住笑,恭敬的問道:「堡主真想知道?」

  樊力行瞠大眼,「莫非你知道?」

  「回堡主,屬下知道,堡主請附耳過來。」說完,他便對著樊力行竊竊私語。

  「哇哈哈哈--太有趣了,原來弟妹竟是這般的有意思,這真是太好笑了,哇哈哈哈--」

  樊力行粉沒天良的帶頭嘲笑起他的難兄難弟。

  「告訴我,這是誰想出來的好點子?我要重賞。」不是樊力行心腸不好,實在是生活如果平淡無奇,就沒啥意義,只有三不五時碰到這樣的可笑事件,生活才有樂趣。

  「回堡主,這是那群三姑六婆想出來的鬼點子,她們只是想讓石湘婷那個調皮的姑娘沒有心力再來打擾她們的生活而已。」

  常樂天可不認為要嘉獎那些壞女人,他瞭解玄武慶,如果他知道事實的真相,他絕不會給那群女人好臉色看。

  「嗯--那我就去好好的嘲笑慶一番,讓自己爽一下。」樊力行不但坐而言,而且馬上準備起而行。

  「回堡主,屬下建議您別讓玄武護院知道您知道這件事,否則,依玄武護院的個性,他會連您一起算這筆帳的。」常樂天急忙警告不知死活的樊力行。

  「也對,樂天,提醒我別讓蘋兒接近弟妹,我怕她會帶壞蘋兒。哇哈哈哈--」樊力行心情大好的出門。

  常樂天不樂觀的暗忖,堡主,您可別去捋虎鬚啊!

  樊力行一見到玄武慶的黑眼圈,就完全忘記常樂天的交代,他壞壞的調侃道:「慶弟,你最近身體不太好嗎?」

  玄武慶勉強打起精神,他剛做完樹上運動,這兩天換成在水裡和石湘婷那個,精力不太充足。

  「還好,謝謝你的雞婆。」他沒好氣的說。

  「在樹上掛太久了,累垮了吧?要不要我提供一些補藥給你?還是,你要等在水裡做完,再一次跟我說清楚、講明白,你要補哪裡?」樊力行說完,還忍不住放聲大笑的轉身離去。

  留下玄武慶咬牙切齒的在心中嘀咕,你給我記住!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讓這些害他的、笑他的人全都嘗到苦果。

  哼!凡是整過他的、笑過他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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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4 11:20:47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好消息

  薄衾小枕涼天氣。

  乍覺別離滋味。

  展轉數寒更,起了還重睡。

  畢竟不成眠,一夜長如歲。

  --憶議京.柳永

  石湘婷真的如願懷孕了!

  「相公--」她嬌聲喚著玄武慶,想與他一起分享這個好消息。

  玄武慶一聽到她的呼喚聲,第一個念頭就是他想趕快躲起來,因為,他吃怕了那種恐怖的食物,也做怕了那些奇怪的「姿勢」。

  不過,看到石湘婷興致勃勃的小臉,他又不忍心讓她失望,只好從樹後走出來,「婷婷,怎麼跑得這麼急?」

  他邊說邊幫她擦拭著額上的汗。

  「相公--我……肚子裡有小寶寶了。」她含羞帶怯的說。

  「真的?」他聞言,一時竟傻住了,他就要做爸爸了!?而且,他也可以脫離苦海,不必再吃那些可怕的「怪東東」,不必再做那些奇怪的「姿勢」了。

  天哪!他真的太高興了。

  他情不自禁的將她摟住,帶著她轉圈圈,「我要做爸爸了!」

  「相公--我頭暈了……」石湘婷被他轉得暈頭轉向,只好求饒的說:「放我下來。」

  他依言照做,心中盈滿了快樂的情緒。

  「婷婷,以後你事事要小心,不可以再這麼莽莽撞撞的,知道嗎?」玄武慶想到她剛才跑來找他跑得那麼急,不禁有點擔心起來。

  因為,他近日又要出一趟遠門,少說也要十天半個月,多則無從計算,他真的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在家。

  「婷婷,我有話對你說。」玄武慶將她擁在懷中,輕聲在她耳邊細語,「你就要當人家的娘了,以後不可以再這麼做事不經大腦思考,知道嗎?」

  「不知道。」她一口就否決的道:「人家想生小娃娃,只是想說,以後我也會有跟班的而已,才不是要乖乖的聽話呢!」

  她噘著小嘴,大聲說出她的真心話,反正,現在她已經有了,她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等一下,你只是想要個小跟班才這麼積極的想懷孕?」那他做得這麼辛苦,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相公--你不在的時候,人家會好寂寞耶!我想要有人陪我,有人可以時時刻刻的陪著我……」但她還沒膽子說出來,她是要她的孩子陪她一起去調皮搗蛋。

  玄武慶心疼的思忖,他真的有時候會忙得沒時間陪她,所以,她才會這麼想要有個伴。

  一想到她孤單寂寞的樣子,他就說不出口他又要離開她一陣子的事,「婷婷,你生吧!我會盡全力配合你的。」

  今後,只要她說想生,他就會盡全力陪她上山下海的做透透,而且,他對那粉噁心的「食物」也會甘之如飴。

  「相公--你對我真的好好喔!」石湘婷粉感動的靠在他的懷裡,享受他帶給她的那股幸福感受。

  她在心中暗忖,有朝一日,她一定要替他洗腦成功,讓他贊同她生一堆女兒來「荼毒」別人家的兒子的超完美想法。

  「我不管,我也要去啦!」石湘婷從知道玄武慶又要出遠門起,便天天吵鬧,她沒想到她懷了孕就不能跟在他的身邊,這讓她粉不高興。

  「婷婷,你別無理取鬧,你明明知道不是我不肯讓你去,而是路途遙遠,對你來說,你的身子會吃不消的。」玄武慶苦口婆心的勸道。

  昨晚享受過她因懷孕而逐漸變得豐滿的身子後,玄武慶更在心中立下誓言,他一定要讓她過著衣食無虞的快樂日子,所以,他這趟非替樊力行處理好一些事,以便讓樊家堡屹立不搖。

  「可是,我不要一個人,你上次明明就答應過人家的。」她好委屈的向他提出嚴正的抗議。

  「可我沒想到你有身孕了啊!你不想讓你肚子裡的寶寶受到傷害吧?」他不得不指出問題的重點。

  石湘婷倒是沒想到這一層,她的小手無意識的撫上微凸的小腹,「那……我怎麼辦?」

  上回是一大群女人天天在她家教她各種「秘笈」,讓她忘了孤單一人的恐懼,這回誰來陪她?她的「品行」在樊家堡是出名的,根本就沒有半個人肯在她身邊待得久一點。

  玄武慶覺得好傷腦筋,怎麼辦咧?

  突然,他想到一個好方法,一個他可以向樊力行復仇的方法了!

  他轉身出門,邊走邊交代道:「你別擔心,我會去找人來陪你,只是,你得答應我不能太搗蛋喔!」

  石湘婷立刻點頭如搗蒜,只要有人肯陪她,她一定不會隨便亂搗蛋,她會去找別的目標下手。

  「你在家裡等我的好消息。」玄武慶說完,就匆匆朝著樊力行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句話,你答不答應?」玄武慶死賴著樊力行,硬是要他答應在他倆不在堡裡的時候,讓石湘婷與蘋兒作伴。

  「我絕不答應!你那個刁鑽古怪的夫人絕對會帶壞蘋兒的。」樊力行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

  玄武慶低聲下氣的哀求道:「她已經答應我,絕對不會調皮,難道你信不過我嗎?」

  「我是信得過你,不過,我還真的信不過弟妹,她的名聲實在不太好。」樊力行不怕死的老實說。

  「好吧!既然如此,我只好答應蘋兒那件事了。」玄武慶使出撒手鑭。

  「什麼事?」樊力行不在意的隨口問。

  「當然是未來咱們結為兒女親家的事羅!你的蘋兒三不五時就問我同不同意,我都忘了告訴她,說不的人並不是我,而是……」

  「好好好!算你狠,不過,我醜話可是先說在前面喔!如果你的婷婷把我的蘋兒帶壞了,我可是會找你算帳的。」樊力行開出條件。

  「沒問題。」解決了心頭的大事,玄武慶這才放下心來。「老大,這次出門要多久?」希望只有十天、半個月,他是真的捨不得離開石湘婷。

  「很難說,或許一陣子,也或許很久,事情總得解決。」樊力行也很煩腦,因為,他的蘋兒也有了身孕,且產期與石湘婷相近,他也不想離開太久。

  「不過,我答應你,等這回回來後,我們應該可以安定好長一段日子。」也就是說,這回搞定生意,他們可以許久不必操心了。

  玄武慶出遠門的前一天,他緊緊摟著逐漸豐映的石湘婷,輕輕的吻著她的髮、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相公--你會不會覺得我變得好胖?」石湘婷沒想到肚子裡住了個小寶寶,竟會讓她的身材變形這麼多,她不禁粉擔心。

  「不會,」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說:「你看!你的雙峰變得這麼傲人,這哪是胖呢?」

  事實上,是她以前太瘦了,如今才在該長肉的地方長滿了肉,簡直好看到了極點。

  他的手壞壞的爬到她的胸前,輕輕旋弄著她的小花蕾,「你會不會想?」他故意問得粉曖昧。

  她傻傻的點頭,以為他是在問她會不會想他,「我會好想好想你喔!」她會日也想、暝也想。

  「那就化思念為行動吧!」他壞壞的提出建議。

  不是石湘婷笨,而是她自從知道懷有寶寶後,就停止與玄武慶的胡搞瞎搞,所以,她一時沒弄清楚他話中真正的含義。

  「是要叫你不要去嗎?」可是,她已經問過他N遍了啊!

  「是要叫我別停!」他已不客氣的俯身親吻起她腫脹的花蕾。

  「嗯--」有一陣子沒做愛做的事,石湘婷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她的身子因懷孕而變得很敏感,馬上有了反應。

  「相公--不可以……我會怕!我肚子裡有小寶寶耶!」她雖然也會想,但總覺得如果做太劇烈的運動,傷到小娃娃怎麼辦?

  所以,她一直都在動心忍性,不敢胡作非為。

  「我會很小心的!」他在她的耳旁低吟。

  不是他突然開竅,而是他那天與樊力行閒談時得知,原來妻子有孕,一樣可以與夫君過著「性福美滿」的日子,害他白白浪費時間,隱忍了粉久粉久。

  今晚,他真的是忍未條了。

  他將她的裡衣悄悄褪去,再將自己的衣衫剝除,讓她背對著他,躺在他的懷裡。

  「別擔心,我們這樣會很安全的。」他邊安撫她,邊開始溫柔的輕撫她的渾身上下。

  不知為何,懷了身孕的石湘婷渾身散發出一股女人的韻味,強烈的吸引著他。

  他將大手覆上她豐滿的雙峰,時而輕柔的揉撫、時而施力的搓揉,逗得她的花蕾顫巍巍的彷彿在冷空氣中跳舞般。

  他親吻著她的裸背,手逐漸往下滑移,最後來到她的神秘花叢。

  「你已經為我準備好了。」他感受到她的濕意,口氣粉曖昧的指明這項事實,這令她一下子便被紅暈染滿全身。

  「你不要說這種話嘛!」好討厭,這種話由她來說都很自然,可每次從他的口中說出,她就會情不自禁的羞紅臉。

  「我好喜歡這裡……」他的魔手繼續往裡面采進,邊往前邊告訴她他心中的感受。

  「我更喜歡這樣!」他的長指已毫不客氣的長驅直入,在她的體內輕緩的抽刺起來。

  好一陣子沒有愛情的潤滑,石湘婷覺得身體有一點奇怪,她忍不住微微扭動起身軀,霎時,一陣奇異的酥麻感竄過她的四肢百骸,讓她不禁嬌吟出聲,「相公--」

  玄武慶知道她已準備好要接納他了,他將手抽回來,從她的後面直接闖進她的禁地。

  「婷婷,你一定很想我。」他邊在她的體內抽動,邊自問自答,「你好濕、好滑喔!」

  石湘婷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她將頭側偏往後仰,「相公--」她軟軟的叫他,「我一直都好想你,可是,我也好怕肚子裡的寶寶會受傷,所以……」

  「別擔心,婷婷,以後只要你想,就讓我知道,我會很小心,絕對不會傷到寶寶,還會讓你很快樂。」他邊說邊加快了速度。

  「嗯--」石湘婷情不自禁的蠕動著嬌軀,她只覺得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侵向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乏力。

  「相公--人家都沒有力氣了……」她有點撒嬌的抱怨著。

  「沒關係,你不必出力,由你的相公用力就可以了。」他粉好心的安慰她。

  但這種曖昧的話語卻讓她更加羞怯,「相公--人家又不是那個意思。」她吞吞吐吐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那不然呢?」他不解的問。

  「人家……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用以前的方式做……」她不喜歡自己一點勞力都不出,她喜歡兩個人各自貢獻出所有的體力,這樣才公平咩!

  玄武慶一聽她又在想歪點子了,不禁慶幸起她現在身懷六甲,才會這麼安分的在他的懷裡任他予取予求。

  「基本上,有身孕的婦人其實是不能太操勞的,」他邊胡說八道,邊用力做最後的衝剌,「所以,在這段『短短』的時間裡,只能由你的相公替你代勞,凡是你心裡想的,一概不准,而且沒得商量。」他很跩的擺出一家之主的架式。

  石湘婷享受著他的衝刺,心中雖然粉快樂,但嘴裡卻不肯認輸的說:「這樣好不公平喔!」

  拜託!人家她可是打算生一打小仙女,那她常常懷孕,在床上的主動權豈不是全都落入玄武慶的手中?

  可是,他的「花招」就只有名稱吸引人,方式還不是全部大同小異?

  可如果主動權在她的手中,那就大大的不同了,她不但很會吸收新知,還粉認真的融會貫通,將所謂的「姿勢」發展出更多的變化。

  不成!她要大聲抗議,「相公,可是我會想要……」

  玄武慶受不了他正在興頭上,她卻一直嘮嘮叨叨的,便口氣不佳的制止她再多話,「在這個家裡,我說了就算,沒得商量。」

  「你好霸道!」她不高興的指控道。

  不過,鬥嘴很快便停頓了,因為,他倆已經在他狂猛的抽刺中,衝上歡愉的天際……

  過了許久,玄武慶輕撫著石湘婷沾滿薄汗的嬌軀,「累了嗎?有沒有不舒服?」

  聽到他關心的問候,石湘婷突然想和他開開玩笑,「相公--」她故意把語調放緩,「我……好……」

  玄武慶急壞了,他輕柔的想扳過她的身子,焦急的問:「好怎樣?你到底哪裡不舒服,快點說清楚、講明白,我好去找大夫。」

  石湘婷就快忍不住笑了,卻硬是不肯轉身,還在那裡裝蒜,「我好……好……」

  玄武慶看到她的肩頭一聳一聳的,心中誤以為她是痛得哭了,他急匆匆的起身,披上衣衫,口中安撫的道:「婷婷,對不起,你別哭,我這就去找大夫來,你先忍著點。」

  石湘婷卻在這時將話說完整了,「我好舒服。」

  玄武慶衝到房門前聽到她的話,氣得只想將她抓來打一頓小屁股,「你……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膽敢挑釁他身為一家之主的權威,她就要有心理準備,他今晚絕不讓她有機會睡覺。

  「哇--相公,我不敢了。」她口中道著歉,大眼卻骨碌碌的直轉,似乎又在動歪腦筋。

  「沒誠意,我不信!」玄武慶被她耍得團團轉,心中粉不爽,他決定再好好的嘗嘗她,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等一下啦!相公--我有一件事想問你。」石湘婷邊喘邊問。

  「說!」玄武慶沒好氣的答應了,他覺得一定是他太寵她,才會讓她跑到他的頭上造反,不行!今後他要重振夫綱,讓她對他百依百順才行。

  「相公--如果以後我們的小寶寶出世後,我們誰聽誰的,就要看誰是多數,好不好?」她壞心的設下了一個陷阱。

  而玄武慶完全沒有防備的自動往下跳,「傻婷婷,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們玄武家只會生兒子嗎?唉!好吧!我就好心一點恩准你的期望,讓你在這段時間還能有個不可能實現的幻夢。」

  石湘婷偷偷的在心中大笑,但她強忍不住,沒有表現出來,「相公--你對我真好。」

  玄武慶得意的說:「那是當然的,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會對你好到讓你受不了。」

  「相公--」石湘婷立刻替他灌迷湯,「我真的好喜歡你喔!」

  「不是喜歡,是愛,你要說清楚、講明白。」他粉臭屁的說,並且不忘先前的處罰,「好了!快點過來讓我好好的愛你一番。」

  「相公--人家好累,可不可以不要?」她假意拒絕,其實是想撩起他更多的性趣。

  「沒得商量,這個家裡我說了就算。」不知為何,玄武慶總覺得這兩句話他愈說愈順,他真是太喜歡掌控妻子的感覺了。

  「過來!」他大刺刺的命令道。

  石湘婷粉聽話的坐在他的腿上,語氣輕柔的道:「相公--你要溫柔一點喔!」

  他沒來得及說話,只是以口覆在她堅硬的花蕾上,開始盡情的取悅他的小妻子,他一點也不知道,幾個月後,他在家中的地位即將淪為「二等公民」了。

  當玄武慶回到樊家堡已是石湘婷快要生的時候了,他一回到家,便急匆匆的趕到樊力行家中接她。

  「蘋兒,我來帶婷婷回家了。」玄武慶對著蘋兒如是說。

  他一點也不懂蘋兒看他的眼神為何這般怪異,不過,他沒時間理會,一心只想趕快與石湘婷回家重溫舊夢。

  看到石湘婷從房內走出,挺著一個大肚子,他不忍心極了,連忙走上前扶她。

  「婷婷,你走得動嗎?來!我扶你。」玄武慶好小心的扶著石湘婷走出樊力行的家門。

  臨走前,玄武慶不忘對也是身懷六甲的蘋兒致謝,「蘋兒,謝謝你的照顧。」

  「不客氣,你們只要以後別來煩我們就行了。」不過,最後那句話卻是蘋兒在心中說的。

  事實上,蘋兒一等玄武慶夫婦走出門,便立刻掩上門,走到菩薩面前默念道:「大慈大悲的菩薩,謝謝您將婷婷帶走了,不然,我真的很怕我的肚子會被她切開來檢查!」

  因為,當石湘婷知道蘋兒懷的是個男孩後,她就一直很好奇她倆之間到底有什麼差別?

  「真好玩!你的肚子裡裝的是男娃珪,我的卻是女的,嗯!你掀開衣服讓我看看你的肚皮好嗎?」這是石湘婷粉客氣的提出「合理」的要求。

  但當蘋兒拒絕後,有一天晚上,夜深入靜時,石湘婷竟不睡覺,專心的拉高蘋兒的衣衫,開始認真的研究起來。

  「嗯--我的肚子比較圓,你的比較尖,會不會是小棒子在作祟?哇--我好想看一看裡面喔!」

  蘋兒當時根本就嚇得手軟腳軟,從此,她就認定石湘婷是個怪人。

  「救苦救難的菩薩,求您大發慈悲,讓他們夫妻倆早日離開樊家堡吧!」蘋兒忍不住衷心的祈求上蒼。

  因為,她天天聽石湘婷述說她和玄武慶的「夫妻之道」,在知道他們為了生女兒所做的各項「努力」後,她立刻將玄武慶歸為怪人一族,她真的決定,即使老死,她也不要和玄武家有交集了。

  此時,房門被推開,樊力行也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蘋兒。」看到闊別多月的愛妻,他心中一陣激動,但看到她在菩薩面前祝檮,不禁粉好奇,因為,他的蘋兒是無神論者啊!

  「你在做什麼?」他好奇的問。

  「夫君,你終於回來了。」蘋兒衝進他的懷中,尋求他的保護。

  「怎麼了?」但他隨即想到原因,「是弟妹將你嚇壞了嗎?」

  蘋兒猛點著頭,「夫君,她……她根本就是一個怪人。」

  樊力行不以為意的說:「反正慶弟也不太正常,他倆在一起不是剛好絕配?」

  也對喔!蘋兒轉念一想,便釋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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