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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平安日本料理亭
這個位於平安神宮附近的純日式餐廳,是全京都消費最高的餐廳,也是本地政商名流最常挑選的聚會地點。
「三葉樂器」現任總裁三葉光一和妻子優子,特地空出時間從東京來到京都,一方面是為了渡個假,一方面也是專程來替准媳婦慶祝出院。
於是三葉家、程家兩家人就其樂融融地選了個吉日。到這兒來吃個飯,順便聯絡感情,討論討論雙方兒女們、在不久的將來就要舉行的訂婚儀式。
席間談話之際,程鵬不經意地提到了某位「要人」來訪的事。
「關西會的會長親自來醫院探視愛音了?」三葉光一訝異地說。
「真沒想到……」三葉優子也覺得不可思議。
「很奇怪嗎?其實我們也不希望看到他啊。」程鵬無奈地回答。
三葉文吾熱心解釋。「伯父,寺山會長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面見的人物,他會來探愛音的病,可見他對這件意外的重視,對我們受害這一方,也算是很有道歉的誠意了。」
「要不是關西會和那個什麼吉原組的起紛爭,愛音又怎麼會受傷呢?她來京都表演,也是受官方大力邀請才過來的啊!」李翠玉有些悻悻然。
「翠玉,若有需要我和光一出面的地方,請你不要客氣,儘管告訴我們。」三葉優子慇勤地提出自己的意見。
再怎麼說,程愛音未來都是三葉家的人,她身為準婆婆,當然要挺身保護她,不能讓外人說嘴,堂堂「三葉樂器」家的人,竟被他人給無理欺壓。
關西會又如何?他們三葉家在白道佔有的勢力,可一點也不輸給他們呢!寺山家應該比誰都清楚。
不同於妻子的計較在心,程鵬抱著一副對麻煩能免則免的態度。「算了,過幾天等愛音的腳傷完全康復,我們一家人就要回東京了,既然關西地區的媒體,都大肆報導過寺山總司來向愛音道歉的事,這整個事件就讓它這麼落幕吧!
「愛音,傷口癒合狀況如何?」三葉光一體恤地詢問准媳婦。
「走路時還是有點痛,可是已經不要緊了。」她微笑回答。
為了太和會館的演奏會,程愛音才會應邀來到京都的,若不是發生槍傷事件,讓她不得不滯留在此,她早就和父母一起回到東京代官山程家買下的豪華住所了。
東京是三葉本家的所在,也是她未來的家的所在,京都於她而言,只不過是一個浮光掠影似的暫居地。
原本想抽個空,外出欣賞一下櫻花初開的風貌,沒想到意外的中槍傷,又讓她的這個打算成為泡影。
也罷,傷春悲秋從來不是她的個性特點之一,她會等下次有機會,再過來好好遊覽一番。
三葉光一提出了今日聚餐想談的重點。「等大家都回東京,也該讓愛音和文吾訂婚了。」
「就是啊!早點穩定下來,對年輕人們也有好處。」程鵬附和。
「那就這麼說定了喔!愛音、文吾。」三葉優子和藹地說。
「是!媽媽。」三葉文吾綻開了期待已久的笑容。
坐在他身旁的程愛音,羞怯而矜持地低垂螓首,不打擾眾人們熱烈商討訂婚的種種安排。
很少插話、只是聽由眾人決定大部分事情的她,坐了好一會兒,跟大家說了一聲,就從用餐包廂走了出來,走進這家料亭的長廊,打算出去透透氣。
梳著公主頭、身穿厚重華麗的和服、套上分趾白襪的腳踩著柔軟的夾腳拖鞋,程愛音緩緩地、有些腳步不穩地向庭園走去。
和未來的公婆見面,算是很正式的場合,因而她穿上昂貴的和服赴約,也是理所當然。
她小腿上的槍傷,只剩皮肉傷等待癒合,只要不動作過大讓傷口裂開,她這麼走著,其實對她也不算太大的負擔。
以後……她就是日本人和日本媳婦了。
站在寂靜無人、正要通往庭園的木造長廊門口,她不禁佇立沉思,對頭上滿天繁麗的夜櫻視而不見。
聽到自己回東京後,就要跟文吾訂婚了,為什麼她一點都不覺得興奮?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只是在做一件該做的事,好讓每個人開心。
為什麼?為什麼?難道她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因為極度尊重、呵護她,文吾私下曾告訴過她,他會等他們訂婚後才碰她,碰她的手、她的唇、和她的身。
他晚了一步了……
她的手已經被另一個男人給碰去了。雖然他是隔著手套摸她,但他還是佔去了她未婚夫的這一部分權利。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選在此刻,想起寺山總司的那雙大手?
這會是某種婚前恐懼症嗎?
她真是傻啊!等她訂婚、結婚後,文吾自然就會將她從少女變成女人,她根本不用煩惱這些事。
他和她以柏拉圖式的方式,和對方談精神戀愛,她也一直以為這樣被他呵護,就夠上了真正戀愛的條件。
就算在她的內心深處,她知道這還不是真正的戀愛,為了她和文吾美好的未來婚姻生活,她也不會有多餘的抱怨和想望。
可一想到以後,要讓文吾碰自己身體的全部,她竟然有些不甘願。
她在不甘願什麼?明明肉體感官方面的東西,她是一點也不懂!她又是哪根筋不對了?
不懂啊……
停止胡思亂想吧!她會成為天才小提琴家,並不是放縱自己才達成這般成就的。那是經過無數次的苦練、無數次地壓抑想要像普通小孩到外頭去玩耍的慾望,才讓她達成了這世人難以企求的美麗境界。
她可不能像一般人,去沉迷於某種不知名的危險渴望,再因而變得懦弱又無用,她不會的!不會的!
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形靠近程愛音,擋住了灑向她的月光,她直覺抬頭看看來者何人,卻在發現他是誰之後心頭一震。
她冷下臉,蓮步輕移就想直接回到自己的包廂房間。
身穿正式宴會和服的寺山總司飛快一出手,鉗制她的左上臂,就讓她整個人無法再往前移動一步了。
「放開我!」她不悅地喊。
他平靜地問:「為什麼?為什麼再度遇上我,你又不給我好臉色了?」
「我得回去找我的爸媽、我的未婚夫、和我未來的公婆了,他們不會樂於見到我跟一名黑道大哥拉拉扯扯的。」她眼神凌厲地嚴重警告。
「呵呵……難怪你打扮得這麼美麗。」
「可以放開我了嗎?」
「你休想。」他邪笑,突然出手鉗住她的手和小腰,就將她整個人鎖在身側,大大方方地朝某個隱密的地點走去。
「你到底在做什麼?你的腦子壞了嗎?」她氣急敗壞地輕喊,根本不敢叫得太大聲,只因這一幕若是在眾人眼前曝光,他們兩人都別想做人了!
「我要你好好地跟我正式寒暄過後,我才會放過你。」
她俏臉生暈地怒斥:「你真是無聊!」
寺山總司開心地笑了。「你乖乖的,我就不會留你太久。」
「你這人怎麼心胸這麼狹窄?人家不跟你打招呼也不行!」她滿腹怨氣地說。
他將她帶到一個只能容納兩人的小型包廂後,就將紙門帶上。由於空間狹小,無形中氣氛更顯幾分曖昧。
「我在前頭的大廳,為關西會的弟兄們舉行慶功宴,我也沒想到我竟會在這兒遇見你。」他不客氣地靠近她坐下。
程愛音趕忙移動身子,拉開跟他的距離。由於她的腿傷,她根本不能正襟危坐地跪坐,只能不合禮教地縮起腿,靠著牆壁坐好。
「三葉光一和他的妻子特地來看你,你在他們心中一定是很珍貴的媳婦。」他又暖昧地挨近她。
「寺山先生,這似乎跟你無關吧。」她的唇角揚起諷笑。
「我打電話問過立命館大學醫院,他們告訴我,你兩天前才出院。本來應該好好在家休養的你,今天就能跟父母、未來的夫家成員一起出來吃飯嗎?你的腳不疼嗎?」他關心地問。
「沒有人虐待我,是我自己想出門的。」她冷笑道:「況且,這也不干你的事!」
「我得親眼看看你的傷才能放心。」他不由她分說,就撩起她的和服下擺。
「住手!住手啊!」她慌亂地往後縮,但全然無法阻止他。礙於害怕醜聞曝光,她又不敢大嚷大叫。
她真的完了!手被他碰過也就算了,現在連她的小腿也被他……
他一手穩定握著她纖細的右腳踝,另一手則輕撫白膚上頭一小塊圓形的扭曲紅痕,那是子彈穿過所造成的。
仔細審視她的傷之後,他歎氣了。「我真是罪惡……」
「別看了。」她已羞得滿面暈紅。
僅僅是這樣,她就深深感覺自己已然背叛了文吾。不該的!她不該被寺山的一舉一動給影響的!
「在我不知不覺中,我竟然害一件無價的藝術品有了瑕疵,我真恨……」他仍在喃喃自語。
比起文吾平日的噓寒問暖,程愛音竟然覺得,寺山總司此刻將她當成珍寶般的語氣,更讓她心弦顫動
不,她不能再繼續陷入這個情境!太危險了!
「夠了!我得回去了!」她逃避地想抽開右腳踝。
他乾脆地如她所願,讓她的小腿恢復自由,然而他的下一個動作,卻又差點兒讓她驚聲尖叫。
他竟然將她的整個身子,全抱進了他那寬大強猛的懷抱中!
「寺山總司!你別欺人太甚!」她怒氣沖沖地低喊,小手拚命推打他。
「別動!你再亂動,我就將你直接抱到三葉家人眼前,讓他們看看,自己未來的媳婦跟男人糾纏的德行。」他無情地威脅。
「你到底想怎樣?難道我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說著說著,想起中彈後的劇痛,她的眼眶不禁泛紅了。
「愛音,從我第一次在大學醫院見到你,我就已經被你迷住了。」他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若是我因為太迷戀你而做錯了什麼,請你一定要原諒我!」
他不介意哄女人,尤其是值得他去哄的類型,他可是一點兒都不會吝嗇甜言蜜語。
「撒謊!你若真的喜歡我,你就會為我的處境著想,而不是像個野蠻人一樣,偶然遇見我,就一時興起擄走我,還這麼無禮地對我!」她含淚指控他。
「我是個流氓啊!遇到喜歡的女人,只會手忙腳亂,連理智都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只好憑直覺行動噦!」他無賴地強詞奪理。
他為了她才展現的這分霸道、這分強勢,在在都讓她無可奈何……又意亂情迷,可是,她不能再愚蠢地迷失下去了!
「你究竟要我怎樣,你才肯放我走?」她握緊小拳頭嬌斥。
「既然現在我們兩人的時間都不多,我也不為難.你。」寺山總司深情地凝視她。 「讓我撫摸你,好不j好?」
「你這個色狼!」她怒瞪他,胸口因為太生氣而起伏不休。
他一手抱緊她的纖腰,另一隻大手則不客氣地撫上了她的細頸,感受那細緻絲滑的觸感。
「三葉文吾碰過你的身體嗎?」
「我拒絕回答。」臉頰羞紅、渾身微微發抖的她閉上眼,已感覺他的指腹正在輕撫她胸前的鎖骨。
「你沒被他碰過。」他肯定地說,一雙大掌轉而舉起了她那雙價值連城的手。
「你……」她非常訝異地張開眼,對他專斷又精準的猜測,感到某種類似不悅、又夾雜害怕的情緒。
「我猜對了?」他輕笑,十指硬是嵌進她的每個指縫間,牢牢握緊她的一雙小手。「讓我再猜,他連你的手也沒牽過吧?」
「你很得意嗎?得意自己搶了我未婚夫的權利?」她清明地回望他,指間的脈動卻狂亂撞擊向他,明白告訴他,她的內心並不像表面那麼鎮定。
他的心中泛起滿滿的愛憐。
懷中名貴精緻的少女,正在面對她這一生中最大的危機,她又怎能不驚慌失措呢?
被他死死因在懷裡,她也只能說這種話表現應有的矜持了,真是可愛!
「我不得意,我只覺得他不聰明,竟然沒有及時把握自己手上擁有的無價之寶,讓它白白落入我的手中。」
「別把我當成物品!我是人,不是物品!」
對他自大的、對文吾不公平的口吻莫名憤怒,她柔弱徒勞地使力,想從他的雙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你別太用力,手會受傷的。」他素聲勸阻,改變握她的方式,將她的兩隻小手掌,分別包在自己的手掌心中,並低頭含住了她的右手指尖。
「啊……」她吃驚地、敏感地嬌吟出聲,被他親暱的舉動嚇得全身無力。
此時,她整個小身子就背靠在他屈起的膝頭上,任由他親吻、舔弄、吸含她的纖纖蔥指,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的潮紅也越來越深。
他怎敢?怎敢?他怎敢這樣對她?!
他好下流!好不要臉!那是她的手,又不是他的,他憑什麼這樣對待她的手?
不知為何,她突然感覺下腹暖流波動,連雙腿間都潮熱起來,她是怎麼了?她覺得好不安、好想哭泣
「嘗到價值一億美元的美食,死也無憾了……」他一邊對她挑情地說,一邊細細舔著她手指問的深谷。
「啊……放了我啊……」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幾乎要逼出她的眼淚。
「我再不放,你就要哭了,這可不行!」他緩緩放開對她雙手的控制。
「髒死了!身為關西會會長,就是這麼對待女性的嗎?」她忙不迭抽起桌上的紙巾,擦去他留在手上的印記。
不理她的「殘酷批評」,他好整以暇地問:「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適合穿和服?」
「你總該讓我走了吧?」她的語氣比北極的冬天更冷。
他低啞愉悅地笑道: 「如果你知道標準的和服穿法,現在,你一定沒有穿上內褲,光想到這一點,我的心都酥了。」
「寺山總司!你快放開我!否則我一定什麼都不管地大叫救命!」她驚慌地叫道,只因他的得寸進尺,真的讓她好害怕!
她真蠢!她早該知道他所謂的「撫摸」,絕非輕描淡寫的那一種!她還任他進行到這個地步……
不知何時,整個狀況她早已失去了掌控權……
「我瞭解你的顧忌,你不會的。」
他的左手快速潛入她的和服底下摸了一圈後,就握住她白嫩嫩的大腿。如他所料,她並沒有穿上小內褲。
真棒!他好想趕快愛撫她,真的好想……
「為什麼我不會大叫?你太瞧不起人了!」她緊張地、恨恨地說。
「我不怕丟臉,你卻不能不怕。我是黑道的人,我做了什麼,了不起就被人罵聲『流氓』。你不一樣,只要一有什麼不名譽的事,你高高在上的姿態,就要墜入谷底、粉身碎骨了。」
「你真卑鄙!」
「罵我一聲『流氓』吧!這樣也許你的心裡,會覺得舒服一點。」
「啊!不要!不要碰我那兒!不要!不要!」她終於哭了,淚水不斷從眼角滾滾而落,那是屈辱、難過、又深覺自己不貞不潔的眼淚……
他的唇霸道地壓上她的頰,細密吻去她的淚水,在她秘花之上的左手,依然沒有停止擰弄她。
「寺山……求求你……我們這樣不行……不行……」被一股激越、興奮又羞恥的感覺攫住,她一邊哭一邊哀求。
「為什麼要否認快樂?沒有人可以限制你。」他哄著她。
「啊啊……不可以!不可以!」她可以感覺體內陌生的熱流奔出,那讓她簡直羞得想當場自殺!
「我知道你喜歡,你別想騙我。」他的手指靈活如蛇地掃動,幾乎將她操控得欲仙欲死。
「呀啊不行!放開我、放開我啊……」不停哭泣的她害怕地蜷縮,緊緊抱著他的健臂。
「你放心,我會很小心,不會弄破你的處女膜的。」他沙啞地說,火熱地俯首親吻她的小嘴。
「嗯嗯……」淚眼汪汪的她,無力地承受了這個野蠻的初吻,就像在暴風雨中飄搖的小船,已經全然失去方向,只能隨著洶湧的海浪打轉。
指間感覺她流出的愛液越來越濃熱,她哭泣中夾雜的呻吟,也變得更嬌媚、誘人,寺山總司低聲問:「感覺怎樣?」
「丟死人了!我好想去死!」她抽抽噎噎地說,眼神含嗔帶怨。
「是不是覺得好空虛?」
「放開我……」她渾身無力地求他。「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
他一直撫摸她的私處,讓她的下腹又漲又熱,這是她的身體從未有過的狀況,她能不害怕嗎?
「覺得身體空虛,就吸吮我的手指,用力咬也沒關係……」他嘶啞地說,慾火燃燒的眼眸,緊盯眼前他用來替代性慾需求的景象。
「嗯唔……」她才不要!她又不是小嬰兒!
意識昏亂模糊之際,她開始飢渴地吸吮他的粗指,似乎那能夠解決她下身渴望之至的微痛……
「乖……好乖……」他一邊讚美她,一邊加速取悅她的頻率。
累積過多的熱情,終於在這一刻崩潰,含著他手指的她,因為達到極度快感的第一次高潮,忍不住閉眼哭叫出聲。
小身子劇烈痙攣、抽動,貝齒深深嵌進他的手指,兩隻小手抓皺了他的和服,在最激情的一瞬間,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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