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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阿潼]大笨狼的蛇甜心[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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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1-7 00:46:50
  第八章

  安達沒有任何響應,大手逕自動作著。

  快速地扯下芺濃濃有穿比沒穿還誘人的兜兒及小褲,重新將她的大腿用力掰開曲起,讓她的私花完全綻放在他眼前。

  他跪坐在她腿間,失了逗弄她的耐性,將自己擺放成隨時能進入的姿勢。「花兒真美……濕漉漉、紅嫩嫩的……濃濃,妳真美……」

  無法再拖延自身火熱的慾火,縮臀將直挺的男性在她嫩花間滑動了兩下,然後開始施力向裡挺進。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粗長前端陷入嫩花中,開始緩緩擠入,有力的窄臀在她甜軟呻吟出口的瞬間向前頂弄。

  圓硬的前端對準了穴口,強力推擠陷入軟滑的花心間,但她天生是個淫物,經歷了無數次歡愛的穴兒仍然緊窄,所以無法讓他順利進入。

  才進入一點點就被她自動收縮的水穴給推了出來,那種感覺就像她用小嘴吸吮著他前端一般讓他心癢難耐,舒暢的快意從兩人交接處擴散開來,讓他索性來回頂弄了起來,在她淺處磨蹭……

  「啊嗯……安哥哥……」這番來回的磨弄逗弄得她嬌喘不止,身軀也不安分地扭動,「別……安哥哥,你別故意……快進來呀!」

  不需她催促,他比她還想快點被她的緊窒包裹住呀!

  可明明是她自己排斥他的,她竟然還敢用如此嬌滴滴的嗓音跟他撒嬌?「想我進去就別縮得這樣緊,放鬆點……」

  熱汗從他額角淌下,他咬牙加重腰臀的力道,在她濕淋淋的嫩花間來回抽送了幾下,終於,熱燙硬實的碩物略為艱難地將她生嫩的緊窄撐擠開來了……

  「妳該死的太緊了!」這句低喃絕不是抱怨,而是暢快的紓發。

  才不過剛進入吋許,她水嫩的穴兒就向他擠壓而來,水嫩的肉壁蠕動著,就像要將他向裡吸入似地抵著他的火熱合吮。

  「嗯……」他使力推進,一吋吋地撐開她,直到盡根沒入,火燙的熱杵完全充塞在她的水嫩軟綿之中。「妳的小穴兒真熱,我就快被妳……嗯呃……溶化了……

  無限的軟綿及水滑,包裹得他好舒服、好暢快……

  「嗯呀……你快動動,我好難受……」充滿她體內的粗長雖然填補了她強烈的空虛,但靜止不動的狀態無法安撫她深切的渴望,於是她揚聲催促他快點在她體內抽送。

  如熾鐵般煨著她的男性正在她體內悸動輕顫著,本來就不打算忍住慾望的安達聽到她的催促後,打消了對她的體貼。

  他立刻弓起強健的腰桿,騎壓在她身上展開了火熱的聳弄。

  「要動還不簡單?」他肆意地馳聘,在她逸出宛轉嬌啼時對她丟下戰帖,「就怕妳承受不住!」

  一場接著一場的激情從他說出這句話後,開始不斷在房裡火熱上演,芺濃濃的嬌吟及安達的低喘直到第二天午時都不見消停。

  事後,好不容易恢復體力的芺濃濃拚命檢查指上套著的戒環,卻為裡面的逢魔夜香沒有半分減少感到納悶──

  既然逢魔夜香沒有外漏,那……那安達是打哪來的充沛精力?

  被他的勇猛折騰得全身骨頭像是要散了一般的芺濃濃為此傷神了好幾天,直到安達再次將她折騰了一番後,她才放棄思考這個問題,接受了他是天賦異稟的事實!

  ※#※#※#※#

  從那個惹火激情的夜晚過後,安達在夜裡不曾再拒絕過芺濃濃。

  不過當他們下了床榻出了房門後,安達還是維持著最高格調的冷冰冰,不太愛理睬芺濃濃,就像個彆扭的小孩一樣使著性子。

  芺濃濃對安達如此幼稚的表現倒也不太以為意,因為她看清了安達的個性,知道他是那種標準的悶騷型男人,只要他晚上對她維持著高度熱情,她也就任由他使性子去了。

  反正她有信心,等到他發夠脾氣順了心之後,他們肯定還是一對最契合的伴侶,他們之間的吸引力是如此強烈,讓人無法抗拒,所以她對將來的遠景可是非常非常有信心呢!

  就因為心裡有了底,所以她還是成天在安達身邊跟前跟後的,從沒有失去過耐性,別忘了,她可是蛇族呢!蛇族盯上的獵物,才不可能有逃離的一天!

  芺濃濃對自己自信滿滿!

  

  安達正在認真思索將多霖掐死的可能性!

  被安達瞪得差點以為自己身上已經被他的目光燒出窟窿來的多霖,用可憐兮兮的表情、瑟縮著肩頭怯懦地看著火光大熾卻陰森嚇人的安達,小聲叫喚,「安老大……」

  當頭一聲暴吼,就將多霖顫抖的話聲掩蓋。「別用那種像無辜小鹿般的眼神看著我,你這個臭小子,你別忘了你是隻狼,又不是鹿!」

  正因為跟在他身後轉的芺濃濃不知為何無端不見人影,所以他正心浮氣躁著,沒想到一轉眼,竟遇到這個死小子來給他找麻煩。

  安達雙手扠腰,管上的肌肉鼓動著,忍耐著不出手將多霖抓過來痛打一頓。

  他在心裡一直告訴自己:現在解決事情最重要!

  安達強自鎮定地閉上限深深吸了好大一口氣,把幾欲爆發的怒火壓下。「你已經成年了,就算明天……不,就算是今天成親都無不可,可你自己看看你闖出了什麼事來?」

  冷靜下來的安達用教訓的口吻繼續數落多霖,「你要是對人家沒有意思,那你幹什麼去招惹人家姑娘?而且羅玲還不是普通姑娘家,人家是將來要當從祭聖女的,是能任你招惹的嗎?啊?」

  從祭聖女地位崇高,哪能讓人任意玩弄?

  聽到安達如此教訓,多霖心裡可委屈了。

  他雖懼怕安達的權威,也要靠安達幫忙解決這個棘手的事端,但他還是不能不為自己辯解,「我哪有?是她自己要來纏我的,而且……而且我根本就還沒碰過她……」

  哪是他去招惹她,是那個臭女人自己來招惹他的好不好?

  碰上個女煞星他才是那個真正倒霉的人耶!他這個純情少男無端招來個禍水災難,才是那個萬分委屈的人吶!

  「你還有話說?要沒有怎樣,你現在來找我幹嘛?要沒怎樣,人家羅玲會央你娶她?臭小子!你還敢嘴硬?」

  「真的沒怎樣,安老大你要相信我呀!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對祖靈發誓……」作勢要起誓,多霖擺了半套姿勢,卻停下來用眼角偷瞥著安達的反應。

  咦?不阻止他喔?他們靈狼可是不能隨便起誓的耶……

  見多霖手舉到一半,身子半變下就這麼僵著,安達嗤了一聲,「你不是要對祖靈發誓說你沒對人家怎樣嗎?怎不繼續?我等著吶!」

  多霖在腦中思索了會兒,然後放下手,站直身子,囁嚅地問:「安老大,我真的沒要了她,只是……只是她主動……主動吻我的時候,我也回吻了……這樣算是有什麼還是沒有?」

  要是這樣就算的話,那他起誓不就死路一條了嗎?要知道祖靈可不是能拿來開玩笑的呀!

  用手揉了揉眉心,安達無奈到了極點,「你對自己都有所懷疑,這要我如何維護你?想清楚,真是她一廂情願還是你自己在無意間給了她暗示?你要是不喜歡她,會回吻她嗎?」

  笨小孩,連自己的心意都弄不明白!

  「暗示?喜歡?」沒碰過男女之情的多霖單純得像張白紙,聽不懂安達的語意。

  真的忍不住想揍人的手痍了,安達迅速揚臂朝多霖腦袋上賞了一拳,「你是不是有說過什麼讓人誤會的話?還有,你沒那個意思幹嘛親人家?你對她有感覺還是連一丁點感覺都沒有?你給我想清楚!」

  多霖眼中閃著淚光,不敢用手去揉被揍疼的頭頂,「什麼叫感覺?那你咧?你到底對濃濃有沒有感覺,喜不喜歡濃濃?還是你對她那樣就叫作喜歡叫作有感覺?而且什麼意思不意思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嗚……他搞不懂嘛!

  看到羅玲他覺得心煩,可沒見到她心裡又老覺得不對勁兒……這到底算是什麼?嗚……他不懂啦!

  額上青筋爆起,安達眼睛瞇了起來,仔細地審視多霖。

  這個小子不是連天還有寶娃派來替芺濃濃說情的吧?難道多霖是借題發揮,想逼他鬆口說出他喜歡芺濃濃?

  安達用凌厲的目光看進多霖眼底,試圖弄清楚多霖的意圖。

  被看得全身發毛,多霖用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安老大,你……你在看什麼?」

  安達斜睨著多霖,「濃濃是你叫的嗎?給我有點規矩叫她芺姑娘。」

  他很小氣,就算他沒鬆口說他認定芺濃濃,但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誰准臭小子沒規沒炬地亂叫她了?

  糾正完多霖後,安達繼續說道:「再來,你說羅玲纏著你要嫁你,是不是故意說來騙我的?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樣與濃濃她們算計我,否則我會讓你以後的日子非常難過!你知道的,你要領勇士劍可要看我承不承認你的資格……」

  以教者的職位之便來恐嚇多霖,安達一點都不覺得有何不妥,一番威脅意味非常明確的話很順溜地就出了他的口。

  安達的威脅很有效,讓多霖臉色更苦了幾分,拿不到勇士劍他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也不能接任紫狼族長一職,別說他自己丟不了這個臉,他爹那關就沒法收拾了呀!

  安老大好狠啊……

  「這種事能說來當花樣耍的嗎?我現在都自顧不暇了,哪有閒工夫去管你跟濃……芺姑娘的閒事?」已經叫習慣了的稱謂一下子要他改總有點不習慣,見安達眼睛瞪了過來,多霖馬上乖乖改口。

  先撇清自己沒有算計安達,多霖馬上又裝出小可憐的表情,「你的事我想管也管不著,現下我還弄不懂對羅玲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但那個女人成天說要嫁給我,安老大,你可要幫幫我,娶了她,我的後半輩子肯定完蛋了!」

  嗚……羅玲凶悍得要命,他哪敢娶呀?就算她長得很可愛,他也吃不消呀!

  多霖說的話在安達耳裡聽起來就像是小孩兒在玩家家酒一樣,真是幼稚!

  但他也不想想,自己也沒比多霖好到哪裡去,看他最近的表現,根本也還是個幼稚的大傢伙,要不怎會跟自己明明早就喜歡上了的芺濃濃鬧彆扭?

  「嫁娶是兩相情願的事,誰也逼不了誰,如果你『現在』真的對她沒有深刻的男女之情而不想娶她的話,那你就去好好跟她說明白呀!找我有什麼用?總不會是要我去替你拒絕羅玲吧?我想你應該沒這麼孬吧?」

  安達說完後轉身就走,他不想插手管多霖與羅玲的事,感情的事要靠自己解決,別人是沒有權利插手的!

  現在芺濃濃的身影一直在他腦海裡打轉,沒見她跟在屁股後頭跑,他還真有點不習慣呢!他打算到處去繞一繞,看看她在搞什麼?

  明明在乎她卻硬要擺出高姿態,他還真是個不老實的男人呢!

  才轉過身,一顆心就全都飛到此刻不知人在何處的芺濃濃身上,安達根本聽而未聞身後多霖的叫喚。

  見安達不睬自己可憐的叫喚,多霖哀號了聲,然後撲身在地,拉抱住安達的大腿,「不管啦!不管啦!安老大你去幫我跟羅玲講明白說清楚啦!我不要去見她,我怕……怕被她下藥迷姦去,嗚……」

  硬是被拉住了去勢,安達閉上眼雙拳緊握在身側,太陽穴激烈跳動著。好好好,他教出來的徒兒竟然就這點兒出息!

  瞧瞧他說的是什麼話?怕人家姑娘迷姦他?

  安達咬牙說道:「好,為了你的貞操,我去幫你說去!」

  去幫他說?哪有這樣好的事?哼!他到時候就將多霖洗淨打包好,親手將他送給羅玲盡情蹂躪,呵呵呵!不想娶?我就讓你嫁!

  無法窺知安達心裡想法的多霖一聽,隨即破涕為笑,「安老大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不會放任我不……」

  諂媚的話說到一半,多霖心驚地看著緩緩將頭撇向他的安達,嘴裡結巴了起來。安老大笑得好恐怖呀……

  安達笑得陰森詭譎,踢腳甩開多霖的抓抱,回過身來,「我當然放不下我最最最疼愛的小徒兒了,不過在我去找羅玲之前……」

  「怎樣?」多霖的心就快從喉嚨裡跳出來了,他還記得,上一回安達臉上出現這種表情之後,他足足躺在床上十天……

  多霖的心一悸,寒意從腳下竄起。

  「我的拳頭似乎很久沒有問候你的臉了,它現在正癢得難受呢!」

  見多霖在瞬間化身為一匹小紫狼,安達看著畏縮地正想竄逃的小狼笑咧了嘴,閃著寒光的狼牙從他的唇間冒出,「開始跑吧!多霖。」

  反映在安達紫瞳中的是多霖夾著尾巴竄入林間的身影,「狩獵時間,開始!」

  不多時,林間便傳出狼嗚及哀號……

  

  安達東轉西尋沒找到芺濃濃,卻剛好遇上多霖的小冤家丁──羅玲。

  繞過廊柱,安達才走下了玉石台階,遠遠的,他就看到站在濃密林間的一抹鵝黃色身影。

  那清淺的明亮色澤在濃綠間更為耀眼,讓他很快確定了目標。

  為了想快點解決多霖的事,安達毫不遲疑地踩著茵茵綠草向那嬌小的女人走近。「羅玲……」

  聽到安達的聲音,羅玲轉過身來,見是心上人的教者,連忙漾出一臉甜笑,

  「安教者,你好,多霖呢?他怎麼沒跟你在一起?」

  羅玲圓滾滾的眸子一直打量著安達身後,找尋心上人的身影。

  看著眼前對多霖流露出明顯好感的可愛女孩,安達漾出了親切的笑容,「那個臭小子剛被我趕走,妳別看了,再看他也不會突然冒出來的。」

  他見過羅玲幾次,但因為兩人之間沒有交集,因此不曾多加留心這個可愛的小姑娘。現在在近處一打量,才發現她長得明眸皓齒,一副清秀模樣。

  眼中閃著慧黠的光芒,代表她是個聰穎的女孩子,外露的氣質讓她看來該是個天真活潑的可人兒。

  這樣的女孩配多霖剛好,多霖還不知珍惜,拿什麼喬啊?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的臭小子!

  安達端出自己的招牌笑臉,對眼前這個他頗中意的未來徒媳好言說道:「妳喜歡那個臭小子?」

  羅玲也大方,安達問得突然卻沒嚇著她,「嗯!我喜歡多霖。」

  「咱們族裡不乏傑出青年,妳沒有其它中意的?」

  「每天見的不見得能入我的眼,更不用說中意不中意了,而偏偏多霖就是入了我的眼、進了我的心,這就是屬於我的情緣到了,就如同你與芺姑娘一樣不是嗎?」慧伙的眼眨吁眨的,「你當初又怎能預料自己會在鬼王沼澤替自己尋得愛侶呢?」

  是呀,世事難料,情事亦然!

  就像他,根本無法想像自己的情緣竟起於一時的好奇,要是他不對鬼王沼澤有興趣硬是去了一趟,又莫名其妙吃了憐心月見草,芺濃濃又怎會出現在他面前,進而走進他的心?

  一個小姑娘都能看清自己的心意,安達還能說什麼?「是呀,緣分……各人有屬於各人的情緣,什麼時候到則不是能預期的……」

  略微思索了多霖提及羅玲時神情間的苦惱及猶豫,安達正經了神色,「妳是個明白人,咱們也別繞著圈子打哈哈了,我有話就直說了好嗎?」

  羅玲也回以同樣燦然的笑,「請說,我聽著呢!」

  她看得出來安達審視過她之後眼裡對她的認可,這讓她心喜不己,能討得多霖的師父的喜歡,對她是絕對有利的。

  安達在心裡讚美著羅玲的聰敏,「多霖是個渾小子,孩子心性向來就重,雖然成年了但還像個半大不小的孩子似的,男女之情對他來說是完全陌生的情感,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對妳存在著什麼樣的感覺,在他還沒開竅的現在愛上他,妳會是比較幸苦的那個人。」

  「我知道!」羅玲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妳為什麼急著要嫁他?再等一段時日,等到他成熟點之後不是更好嗎?」安達不瞭解她急什麼。

  羅玲笑得好甜,露出了兩顆小牙,「我看得上他,難保沒有其它女人也跟我一樣有眼光呀!萬一多霖喜歡上別人把我忘了,那我怎麼辦?為免夜長夢多,我當然要先下手為強囉!」

  「這樣呀……」原來小女人心裡自有一番計較呀!安達沉吟了會兒,不得不點醒她,「可逼得他太緊了反而會造成反效果,讓他想躲開妳。」

  正常來說,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承受了壓力通常會不自覺地想逃避,這是天性,逼太緊反而會將多霖越推越遠!

  「那麼換個方式,改成朝夕相處,進而日久生情如何?」羅玲俏皮地說道:「安教者願意收我為徒嗎?」

  從善如流的她很能接受人家給的建議,同樣拜師於同一個師門之下,還怕沒有相處的機會嗎?

  確實,瞧多霖這幾日躲她像躲鬼似的,她能理解安達說的話,還是放緩步調慢慢來好了。

  羅玲馬上接受了安達的提議,然後將這件事的主導權交給安達,這樣一來就算多霖有意見,他也沒膽反對自己師父的決定吧?

  「這樣呀!那妳回去跟妳爹商量商量,找個好日子上門來拜師吧!」安達用讚許的眼光看著聰明的羅玲。

  「耶!」羅玲開心地歡呼了一聲,然後撲上前用手臂摟住安達,親了他的臉頰一下,「謝謝安教者!」

  這是一個友善的擁抱及表達自身喜悅的親吻。

  安達沒有拒絕這個純粹屬於晚輩表達歡喜的舉動,甚至呵呵笑著彎身回抱了羅玲一下。「妳跟多霖一樣叫我安老大吧!太正式的稱呼我聽不慣。呵呵呵……好了好了,妳快鬆手,妳勒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這本該是溫馨的一幕,但看在隱身遠處的人眼中卻變了樣。

  芺濃濃本來還為安達四處尋她的行為感到暗喜,可沒想到她的喜悅維持不了多久就被安達給打碎了,看到他和顏悅色地與其它女人有說有笑的景象,深深刺傷了她的心。

  是呀!她差點忘了他能有多溫柔了。

  本來還因為當初是自己不會表達而造成他對自己的誤會,所以由著他發脾氣;可現下她心裡卻感到他對她並不公平,而且也太過苛責了。

  她好話說盡,笑臉陪僵,該解釋的也解釋過了,但他還是冷冷地對待她,她開始感到自己的委屈了……

  蛇族天生視力尚可,但聽覺卻不似其它族裔來得靈敏,因此芺濃濃只能看得到安達與可人的羅玲交談甚歡的模樣,卻聽不到他們之間的談話。

  當她目睹羅玲投身安達的懷抱時,她的心揪疼了。

  再看到他不但不閃避,反而還開心地摟住對方,芺濃濃金橘色的眼眸失去平素的明亮及嬌美,美麗的臉蛋滿是受傷的表情。

  她開始感到不確定了,猜忌及嫉妒完全佔據了她的心。

  一直以為安達是喜歡她的,但也許這些以為,就真的只是她自己自作多情,而安達根本無心……

  她的自信從此刻起逐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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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1-7 00:47:20
  第九章

  進了房後,安達依著往常的習慣沐浴更衣。

  當他將全身浸入溫熱的水裡後,他才放鬆緊繃的身子舒服地倚在浴桶邊,他的目光看似慵懶斂去了厲光,但實際上他正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有些不太對勁的芺濃濃。

  跟在他身後進房來以後,她就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逕自躺在晶屏後的涼榻上假寐,與她向來愛膩過來與他共浴的表現改變得太過明顯了。

  從他的方向能清楚地從完全透明的晶屏這方看到她倒臥在榻上曼妙的身段,她的細腰不盈一握,修長的腿微微側彎著,本來就短的服帖裙子因她此刻的姿勢而稍稍捲上她白膩的大腿。

  她美麗的身軀帶給他無限的歡愉及暢快的肉體滿足,而她的嬌俏可愛則深深佔據了他的心;雖然從誤會發生後,看起來都是她百般討他歡心,但實際上他已經將她疼在心底、憐在眼裡了。

  相處久了,他自然瞭解她並不是城府深重的狡詐女人。就是因為太過單純,沒有沾染到那些花言巧語的惡習,所以初時才會說出讓他氣怒的話來。

  而那氣怒,也早就被她的溫柔及嬌憨給抹去了。

  但一向像個嬌娃娃的芺濃濃忽然對他冷淡了起來,他心裡就像是梗刺一般難受。才不過一個晚上……不!嚴格說起來才不過兩個時辰而已,他就開始懷念那個嬌滴滴愛膩著他的芺濃濃了。

  她似乎與他拉開了距離,在他們之間畫下了一道無形的界限,那不是指兩人肢體的互動,而是指心與心的距離。

  她到底是怎麼了?下午沒跟在他身後的那段時間她去哪了?去做了什麼?還是遇到了什麼讓她不開心的事?

  總不可能是蛇族固定期間發作的壞心情在作怪吧?還是她終於沒有耐性繼續討好他了?

  安達想著各種可能性,為她的改變煩惱著,思索著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畢竟不是她,又怎能明白她心底的想法?

  既然在乎而且又擔心她,那何必自己在這裡想破頭?直接問她,哄她開心不是更實際點嗎?

  而且再過幾天他爹娘中意的媳婦人選雷倩就要跟心上人完婚了,如此一來,他爹娘的如意算盤打得再精也無力回天了,不接受他與芺濃濃也沒辦法了。

  他打算等雷倩成親後,正式與芺濃濃共結連理,等成了他的妻子後,她就不能常常回到她居住許多年的鬼王沼澤了,她該是會有些不捨吧?

  也該是時候告訴她了,好讓她有成為人妻的心理準備!

  打定主意後,安達加快了沐浴的動作。

  他迅速將身子洗淨,然後從浴桶起身,隨手將渾身上下的水珠拭乾後,套了件褲子,就急匆匆地繞過晶屏,走到她躺著的涼榻旁。

  他輕巧地坐在榻沿,用手撥開她額上幾絲細發,將它們勾在她小巧瑩白的耳朵後。

  他不再掩去眼中對她的情意,看著明明沒有入睡但不願意睜眼看他的美麗容顏,「濃濃,妳怎麼了?心情不好?」

  聽到她祈盼許久的溫柔言語,她卻沒有感到半點欣喜,緊閉著的眼前反而浮現傍晚在林間見到的一幕,他與女人親密擁抱的景象讓她心裡充斥著的委屈難以壓抑地瞬間爆發開來。

  想直接開口問他卻問不出口,想離開他卻又撂不開腳;與其氣他,不如說她更氣自己,她真覺得自己可悲。

  能為了一樁她不如意的婚事而棄下自幼生長的故鄉,這就代表她是個放得開的人呀!可愛上了安達後,她曾有的灑脫就全不見了。

  光是動了要離開他的念頭,她的心就像被針刺了般疼痛。

  可不離開他,她也同樣難受呀!

  矛盾讓芺濃濃控制不住脾氣,揚手格開了安達關心的溫暖大掌,「別煩我,我沒纏著你不正如你意?走開!別理我……」

  她的語氣不善,但卻沒有惹火安達。

  這段日子他實在也委屈了她,所以該是彌補她的時候了。

  就如芺濃濃當初料想的一樣,使夠了性子、發夠了脾氣後,安達又恢復了開朗及體貼的本性,開始自我檢討起對芺濃濃的虧欠。

  重新將被拍開的手撫上她細緻的臉頰,他用拇指摩挲著她飽滿的紅唇,好脾氣地笑了笑,「是不是終於失去了耐性,不願意再討好我了?」她算是難得了,沒有因為他的難搞而咬他一口……

  煩躁讓她不容易被安撫,她突然睜開眼瞪著他,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要說什麼,於是就這麼眼中含怨無語地看著他。

  「眼裡全是委屈,是誰給妳氣受了?」誰如此夠膽敢招惹赫赫有名的鬼蛇王?難不成是活膩了嗎?

  芺濃濃目光沒有轉開,直勾勾地盯著安達帥氣的臉龐,眼中含著對他的指控。

  難怪有人說,美麗的眼睛就像是會說話一般,安達從芺濃濃眼中看出她的意思,摩挲著飽滿紅唇的拇指停滯了下來,另一手指著自己,「我?是我?」

  原來真是因為他呀!安達自以為瞭解芺濃濃的心事。

  他朝她露出性格而且充滿誘惑的笑,俯首親吻著她的額心,「我知道這些日子委屈妳了,可我的脾氣就是這樣,平常是無所謂也像是沒什麼脾氣,可一生起氣來不但聽不進解釋,而且還拗得能讓聖人跳腳──這是族里長老說的,我打小就是這種個性……」

  在她唇上偷了個香,他才繼續說道:「我明白是我誤會了妳,可我生氣也是因為我看重感情,不能容許妳不愛我!濃濃,別氣我了,我以後會加倍疼妳愛妳寵妳,好不?」

  他好聞的氣息混和著沐浴後的清新,將芺濃濃浮躁的情緒稍稍緩和了些許,而他深情款款的細語輕訴也安撫了她煩亂的心。

  但猜忌的種子已經在她心底生了根、發了芽,在沒有連根拔除之前,她無法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她偏過臉躲開他的吻,讓他的唇落到了她的頰上。

  一句質問突然間衝出她的小嘴,「那個女人是誰?」

  芺濃濃還是按捺不住地問了出來,她顧不得自尊了,沒搞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安心地待在他身邊!

  女人?安達眼兒瞇了下,對這句突來的問話感到莫名其妙,「哪個女人?」沒頭沒腦的他哪知道她在問誰呀?靈狼族裡女人那麼多,走兩步遇一個,他哪知道她話裡的那個女人是指誰?

  不給他親嘴,那他就將唇移到她白嫩嫩的耳朵上,用舌輕佻著她軟嫩的耳垂,輕嗅著她散發出的自然甜香。

  安達的回答在芺濃濃聽來像是在故作不知,氣惱一來,她根本無法容許他此刻對她的親密舉動。

  用手撥開他,身子一扭就要從榻上起身。「你……就連我開口了你都不願跟我坦白?你太過分了!難不成你真吃定我了?」

  及時攬住氣跳跳差點溜出懷裡的俏佳人,安達這時才發現芺濃濃是真的生氣了,但偏偏還是弄不懂也聽不懂他到底是怎麼氣到她的。

  抓住拚命扭動想掙開他掌握的芺濃濃,安達將她摟在懷裡強迫她坐在他大腿上,「濃濃,有話好好說,別像潑貓似的,妳是小蛇,不該有利爪……」臉一閃,躲過了她小手一揮。

  費了一番氣力,安達才將芺濃濃固定在身上,「說清楚,妳剛剛說的女人是哪個女人?別急著發脾氣嘛!」

  「是呀!我不該有利爪,但你別忘了我有毒牙,你別將我逼到絕處,否則,就算我再愛你也會咬死你,省得我為你煩心!」

  雙手被安達固定在腰後,兩隻踢動的腳也被他有技巧地用腿夾住,芺濃濃無法動彈,只能抬起眼怒瞪著他,說出恐嚇意味濃厚的警告。

  可聽完芺濃濃說的話後,安達反而笑了起來。

  他真沒想到聽到她說愛他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這還是她第一次說出她愛他呢!雖然她時常膩著他說喜歡他,但比起「愛」這個字眼,喜歡還是略遜了一籌。

  這句話讓安達心裡被喜悅的泡泡填滿,笑得像個開心的傻瓜。

  不過他這副模樣卻惹得芺濃濃更是心火上揚,以為他是在得意地嘲笑她,於是又掙動了起來,維持不了多久的冷漠很快地破功,換上了氣焰,「笑笑笑,笑死你好了!你放開!放開我……」到後來她根本就是尖叫了。

  就算安達再開心,現下也不能不顧芺濃濃的怒火,免得真把佳人給氣壞了。於是他收斂起笑容,好言安撫她,「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妳別再掙動了,我皮粗肉厚不怕妳動粗,可妳要是不小心傷到了,我可是會心疼的!乖乖的別亂動,咱們好好把話說清楚,我才能知道妳到底在氣些什麼呀!」

  待芺濃濃真的靜下來後,安達抬手拭去她額上沁出的薄汗,「好了,妳剛問我的女人是問誰?族裡到處是女人,妳不說白了,我哪知道妳問哪個?」

  芺濃濃金橘色的眸子一暗,「你有幾個女人?除了我,你還抱過誰?連自己抱過誰都不記得了嗎?」

  女人家的彆扭讓芺濃濃就是不肯痛快把話說清楚,非得拐彎抹角地問。

  看來說他難搞不如說她難惹,她拗起來絕不輸他,看來以後他的日子肯定能過得精采充實,絕不會有無聊的一天。

  安達歎了口氣,「小姑奶奶,我拜託妳說話別帶酸味行不行?我除了抱妳還能抱誰?別說得我像個採花賊,每個女人都愛沾似的。」

  咬了咬下唇,她斜睨著他,不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及反應,「昨兒個傍晚在樹林裡跟你抱成一團的女人是誰?你老實說,別想唬弄我!別想有了我還有別人……」

  這一聽,安達才知道原來芺濃濃嘴裡口口聲聲的「女人」是指羅玲那個俏丫頭。

  瞧著芺濃濃嘟著小嘴,一臉委屈的可憐模樣,安達是既好笑又好氣,「我說妳怎麼說話酸人呢,原來是喝了醋呀!既然看到我們了,為什麼不過來找我?」

  安達俯首咬了下芺濃濃軟嫩的唇瓣,「活該妳吃冤枉醋,羅玲那丫頭看中的是多霖,跟我沒有相干……」

  他說沒相干就沒相干嗎?沒相干人家幹嘛抱他?如果她這樣就相信他的話,那她就白長腦子了!

  「那她做什麼抱你?你為什麼不躲開,任她抱還回摟她?」

  「那是因為我答應她拜師在我門下,她太高興……」

  安達話說到一半就被芺濃濃的尖吼給打斷了,「你還說你跟她沒什麼?都要把她收為己用了還叫作沒相干?是不是要等她肚子大了才叫有相干?我……嗚……」

  她直接扭曲他的話,說著說著,越說越委屈心裡越嘔,到後來話也不說,乾脆哭了起來,一串串的淚珠就這麼沒有半點預警地滑出她的眼眶。

  前一刻還吼叫著像個凶婆娘,沒想到下一秒她竟然就哭成了小可憐,安達看傻了眼,也被她的哭相給嚇慌了。

  摟著她,拍著她的背,又忙著要替她拭淚,急得他語無倫次了起來,「妳……妳好端端的哭什麼?濃濃,我愛的是妳呀!要收為己用也是要妳,羅玲她真是多霖……」

  弄急了,安達索性也住了口,大手托起芺濃濃濕源源的臉頰,熱情的雙唇隨即覆上她發出啜泣聲的小嘴。

  她哭得他揪心,想不出方法讓她止住哭泣,乾脆直接堵住她的小嘴,讓她沒辦法哭得讓他心慌。

  霸道的舌探入她濕潤的小嘴中,挑勾著她試圖躲避的香舌廝磨,他深吻著她的嬌嫩,貪婪地掬飲她的甜美,「濃濃,別哭……」

  「唔……嗚……」一邊要哭,一邊還要應付他火熱的舌尖糾纏,把芺濃濃弄得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缺氧讓她頭昏了起來,在昏亂間,他的熱情反而發揮了功用。

  她漸漸忘了哭泣,渾身嬌軟無力地倚著他,軟嫩的小舌抗拒不了他的執意抵弄而給了回應。

  兩片軟舌相互舔吮著彼此的津液,溫熱的喘息及呼吸在他們的口鼻間相互交流,這番親密的激吻無意中挑起了彼此的情慾。

  他如熾鐵般的男性不需要更多的鼓勵就已經直挺了起來,隔著兩人的衣物抵在她的腿側,火熱地悸動著。「濃濃……」

  為了換氣,他將唇舌稍稍抽離她水嫩的小嘴,一邊用舌尖舔吻著她泛紅的臉頰及耳朵,一邊抓過她一隻小手,將它拉向自己腿間的勃發上,「羅玲引不起我這種反應,它只為妳火熱硬實……」

  趁她還乖乖的,安達逮著機會趕忙試圖解開她的誤會。

  「妳摸,它因為妳變得多硬、多燙……」

  她的小手沒有抗拒,任他將她拉按在他腿間的突起上,然後輕輕地在硬起的男性上上下撫弄著。

  聽了他邪淫的話後,她小臉上的暈紅加深了幾分,一顆心為他狂跳,「別哄我,我絕禁不起你的背叛……」

  環住她的細腰將她摟緊,他挪出手來,火熱的大手從她的大腿內側向腿心游移,她的短裙早在兩人的拉扯中縮上了她的臀間失去遮掩的功效,露出充滿彈性的雪白翹臀及滑膩雙腿。

  「背叛妳,等於背棄自己的心,我只想要妳,只想親妳,只想進入妳的甜蜜小穴……才沒有多餘的心力應付別的女人……」

  安達在芺濃濃耳邊輕訴對她的愛,同時故意將熱氣吹進她的耳裡,逗弄她的敏感,「羅玲喜歡的是多霖,但多霖那個臭小子還搞不清楚自己對她到底存著什麼樣的感情,所以我只是拉她一把,讓她跟著我習武,好促使她跟多霖相處,將來發展如何,那就是他們小兩口的事了!」

  安達的手毫無困難地觸及芺濃濃已然濡濕的褻褲中心,粗指溫柔地隔著單薄的布料摸索著其下充血腫脹的花肉,「妳看到的只是羅玲開心的感激擁抱而已,妳如果沒有躲著偷看,大方地走過來找我,那妳現在就不會誤會我們了,妳說,妳這醋不是吃得冤枉嗎?」

  「你沒騙我?嗯呃……」她已經相信了他的解釋,但受過委屈的心還需要更多的安撫,於是她嚶嚀著要求保證。

  但是肢體已經明訴對他的諒解,她白嫩的雙腿主動張開,任他的大掌在其間探索她的甜美及柔軟。

  「雖然子剛常罵我笨,但我也沒笨到以為紙能包住火吧?騙妳能騙一輩子嗎?」安達輕聲笑了笑,為芺濃濃的主動心喜。

  細細啃咬著她的頸項,感受著她嫩花處的顫動,他的全身上下都叫囂著渴望她,「我能以祖靈之名發誓我愛的女人只有妳一個,當然,我也要求同樣的回報,如果妳敢不愛我,那妳就要小心了!」

  安達半點虧也不吃,他對芺濃濃付出了全部,當然也只能接受芺濃濃整顆心,而不能容忍她的心有半點是不屬於他的。

  要不,他怎會因為她一句要靠他保命所以不能離開他而狂生怒氣?

  在感情上他不比她大方,同樣小氣得很!

  「我愛你,這輩子只愛你,不論你體內有沒有憐心月見草都一樣……」這句話她敢說出口就代表絕無半分虛假,不愛他,她絕不可能願意與他糾纏一輩子。

  要不,她怎會因為不願嫁給她不愛的男人,而遠離南烈密林獨身在外生活?她不是個會輕易妥協的人!

  「濃濃……」輕喚著她,他的手掌按捺不住地拉下她已被蜜汁弄濕的褻褲,粗指快速潛入她濕熱的嫩花間。

  他滑溜地擠進她緊間的穴口,向裡挺進將她的緊窄撐開,刮弄著她細緻內壁的長指就像在她心口上搔癢般,弄得她穴兒不停沁出透明香澤,渾身燥熱不已。「啊……」

  她的手不需要他的指示,主動探進他的褲頭,握住了他僨起的男性,熨燙著她手心的粗長讓她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下體,軟綿的小穴緊緊縛住他的粗指。

  天呀!她真是個熱情的小甜心,他等不及進入她的小穴裡了!

  「濃濃,讓我好好愛妳……」其它的可以晚些再說,如烈火焚身的情慾已經將他逼到極限了。

  他現在只想好好體驗她的熱情,將自己深深埋在她軟綿的小穴裡與她緊密結合,滿腦子的旖旎畫面讓他迫不及待地想在地身上演練一遍……不!是無數遍!

  「嗯啊……安哥哥……」軟甜的叫喚代表著她同意他的急切,被他挑起的情慾同樣折磨著她。

  最少她清楚明白他的心意了,其它的,容許將來再慢慢聊,現在從她腿心處擴散開來的空虛急需他的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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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1-7 00:47:52
  第十章

  「呃啊……好深好熱呀……」

  跨跪在安達腹上,芺濃濃將他的粗長納入了體內,嬌聲輕啼著在他身上起伏動作著。

  完全填滿她空虛的碩物像熾鐵般煨得她穴裡戰慄不己,她用手扶著他結實而佈滿汗水的胸膛,胸前兩團白腴綿乳因她起伏的動作上下彈跳著,兩枚轉為殷紅色的成熟乳蕾櫬得她膚色賽雪。

  渾圓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在他的熾鐵上來回套弄,將他一次又一次地盡根吞入她的水穴中。「好棒……啊嗯……安哥哥,你快把我弄壞了……」

  紫眸一瞬也不瞬地緊盯著她妖嬈的美態,她的嬌喚及浪語讓安達的野性完全被激發,當她那句淫穢字句竄進他耳中的瞬間,他再也無法接受被動的性愛姿勢。

  他全身肌肉僨起,倏地將套弄著他的小女人拉起。

  突然失去充實的芺濃濃受不住情慾煎熬,小嘴立刻哀求出聲,「不……安哥哥我還要……我要你進來……啊……」

  哀求未歇,芺濃濃已經被安達擺弄成跪姿。

  當她正要回頭哀求他時,他以迅雷般的速度用腳頂開她的大腿,隨即將沾滿她濕滑的男性重新從她臀後貫進水穴中。

  一記猛力的插入,將芺濃濃推向情慾頂端,下體被完全充滿的部位爆發出高潮,她喊出一聲暢快的尖吟,全身哆嗦著差點因極度的歡快而昏厥,「啊──」

  激潮來襲讓她渾身癱軟無力地倒下,只有被他掌住的小屁股還高高翹在半空中,承受著他不見疲倦的強力抽送。

  她的高潮帶給了他更激烈的快感,本來就嬌嫩的小穴因高潮而急道收縮,更形軟綿充血的肉壁在他的進出間完全包覆著就快到臨界點的粗長。

  如果不是靠著強大的自制力,他早在她高潮的那一刻,就與她一同躍入絕美的銷魂快感中了。

  健腰有力地擺動,窄臀不知饜足地聳弄,他兩手緊握著她泛著淡紅的臀肉,拇指掰開她的臀縫,好讓他能完全看到他進入她穴裡的景象。

  在肉體交擊的拍打聲還有穴裡蜜液被粗長攪弄的水澤聲中,他著迷地看著她濕漉漉的小穴一次次被他撐擠開來的淫靡美景。

  穴外的兩片貝肉早被他的聳弄摩擦得紅腫不堪,從花穴深處流淌而出的情潮,將她的私花弄得水光澤澤,更添嬌艷。

  而自身被她體液包覆的粗長,則在進出間已經呈現暗紅色,滿佈的青筋更是僨張悸動著,從他腰脊下端突地竄起一陣酥麻電流,銷魂的快感放射開來,流竄在他的四肢百骸。

  他就要到達極限了,一種激射的快感迫他加快衝刺的速度,加大了窄臀挺動抽送的幅度,「濃濃,濃濃,啊……嗯啊……」

  在低啞性感的粗吼中,他盡情宣洩了對她的熱情。

  黏稠熱燙的精華全數射進她的花壺深處,他們在彼此的肉體上尋到最深刻的靈魂結合……

  ※#※#※#※#

  奇怪了!芺濃濃那個小妮子怎麼又不見人影了?

  玩失蹤玩成習慣了?

  安達狀似輕鬆地四處走動,一雙眼卻專注地搜尋著芺濃濃嬌美的身影。

  自從芺濃濃知曉了羅玲正為情所苦之後,她反而幫著羅玲想餿主意,與寶娃三人連成一氣,將多霖這只還沒開竅的呆頭狼當成了獵物,打算展開終極獵捕行動,幫羅玲擄擭他的心。

  三個女人湊在一起,什麼事做不出來?

  本來就精明的寶娃,還有將來要當從祭聖女的聰明羅玲,再加上一個天不怕地不怕、仗著毒牙大膽得沒話說的芺濃濃,三個魔女根本是天生來折磨男人的。

  安達及戟連天開始擔心她們如果再與小麼及生完孩子、做完月子的尤娜會合後,勢必會讓他們這些大男人煩心事接連不斷。唉!女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呀!

  東逛逛,沒看到芺濃濃;西溜溜,還是沒找到她。

  安達走遍了神奇森林、聚會廣場、忙碌的後殿廚房,竟然都沒見到芺濃濃的身影,這讓他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她能跑到哪去?

  於是他繞到朗月閣去,想去找戟連天,問問是不是他老婆將他的小女人拐去哪玩了?

  剛踩上通往朗月閣的玉石步道,安達就看到戟連天朝他走了過來,他連忙開口問:「連天,你老婆咧?她是不是跟濃濃還有羅玲在一起?」

  戟連天加快腳步走到安達身前,「我也在找寶娃,還正打算去問你呢!」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突然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兩人覺得事情似乎有點不太妙。

  安達及戟連天幾乎同時張口,「她們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對了,多霖呢?他也不在……」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竟然連多霖都不見了!

  安達話還沒說完,遠處就傳來兩道以急速由遠至近的驚惶呼叫,「連天(安老大)……」

  不用回頭,他們也聽得出來那是寶娃及多霖的聲音。

  他們的呼叫聲讓安達等人全身緊蹦了起來,能讓他們叫成這樣,肯定發生了嚴重的事,而聲音裡卻偏偏少了芺濃濃及羅玲,這讓安達的心立刻涼了一半。

  一回身,就看到化為虎兒及紫狼的寶娃及多霖像不要命似地向他們拚命竄奔而來。

  寶娃一頭撞進戟連天懷衰,而多霖則被安達健臂一伸扯到了身前,他揪著多霖的脖子,厲聲疾吼:「濃濃呢?為什麼只有你們兩個?」

  就算被掐得喘不過氣來,多霖也不敢稍有遲疑,他在嗆咳的空檔裡拚命將聲音擠出喉嚨,「濃……芺姑娘被……被大蛇捉……捉走了,安老大你快去……」

  「在哪裡?該死的!你還不給我說清楚!」安達像是瘋了一樣搖晃著多霖,差點沒將他的骨頭給拆了。

  他的心差點靜止,好不容易說服了爹娘接受芺濃濃,才覺得與她穩定了下來,正當一切都美好圓滿的時候,沒想到他的小女人竟會被大蛇捉走?

  天呀!她千萬不能出事……

  寶娃見安達失控,連忙從戟連天臂彎裡跳下,躍到安達腳下用嘴咬了他的腳,厲聲說道:「安達,你冷靜下來,濃濃等著我們去救她回來呢!你現在失了理性,對濃濃並沒有任何實質上的幫助!」

  怕安達在狂暴中傷到寶娃,戟連天連忙搶上前來架著安達,同時將快沒氣的多霖從安達手中解救下來。「你冷靜一點!寶娃說的沒錯,誰都可以慌亂,就你不可以,安達,冷靜下來!」

  氣喘吁吁的安達喘著氣,胸膛劇烈起伏,「說!給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說呀!」

  多霖已經無法出聲了,寶娃見狀上前,她沒有費事化為人形,仍維持著虎兒模樣。「濃濃說想回鬼王沼澤去看看,所以我們才一起……」

  氣極敗壞的安達控制不住地大吼,「我不是說過會帶她去的嗎?還有妳,她糊塗,可妳是個明白人吧?明知道她不能離開我,妳為什麼不阻止她?」

  就算寶娃不說,安達也知道天濃濃被誰抓走了!

  離開了他,就等於離開了憐心月見草的保護,那個覬覦芺濃濃多年的男人當然會乘機將她擄走!

  該死的女人,等他把她找回來後,他要不打她一頓屁股就不叫安達!

  見安達責怪寶娃,戟連天雖然也覺得寶娃有錯,但還是很難不維護自己的愛妻。「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責怪誰都不能讓時間倒流,重要的是得把濃濃找回來……」

  瞪了戟連天一眼,可安達明白他說得沒錯,於是不再怒斥寶娃。

  安達冷靜了下來,腦袋開始發揮作用,他甩開戟連天的抓握,在原地踱了兩步,然後走到寶娃身前蹲下身子問道:「依濃濃以前說的,他應該還不至於會傷了濃濃,但也難保不會,我無法容忍濃濃在他手裡多一秒鐘……現在我該怎麼辦?妳有辦法嗎?」

  他會這樣問是有原因的,而寶娃也明白安達話中的意思,可見她在回程時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

  「有!可你要有心理準備,你會很痛苦,會非常非常痛苦,你要能受得住!」寶娃肯定地點頭。

  「就算要我的命,我也要把她帶回來!」

  再怎麼樣,他也不會讓芺濃濃跟她不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就算那要用他的命來換,他也絕無二話!

  

  等到寶娃以最快的速度回玉虎族取回所需的東西,盤子剛也加入營救陣營後,他們才知曉安達要承受什麼樣的磨難。

  原來是因為安達體內有男性艷鱗蛇厭惡的憐心月見草,所以不論安達追到哪裡,討厭憐心月見草氣味的男性艷鱗蛇肯定能早一步察覺安達的行蹤,如此一來,不論安達如何行動都將無法接近他們。

  只要那個男人一察覺到安達的接近,他勢必會將芺濃濃先一步帶走,這樣安達就永遠只能追在後面,然後一次次地撲空。

  而寶娃的辦法就是讓安達服下以寶冠靈芝為主所調製的藥劑,用它來暫時壓抑住化入骨血中的憐心月見草的氣味。

  寶冠靈芝等草藥並不難取得,但安達卻得承受非人的折磨。

  服下寶冠靈芝後,它會溶入安達的體內,然後隨著他的血液遍佈他的每一個細胞內,將憐心月見草的氣味鎖住。

  這番作用會讓安達嘗到如火灼燒及利刀切砍的痛楚,更別說只要寶冠靈芝在作用的每一分每一秒,安達的心就會同時感到如同針刺的痛苦。

  而每服一次寶冠靈芝,只能維持半天的效果,所以,安達等於每半天就要承受一次灼燒及利刃切砍的劇痛,而其餘的每分每秒則要忍受惟心刺痛。

  這番折磨雖不至於要了他的命,但卻會給他難以承受的痛苦。

  但他為了芺濃濃,毫不猶豫地服下了第一次的寶冠靈芝……

  

  一抵達鬼王沼澤,就看見一臉擔憂的羅玲。

  羅玲一見安達等人,連忙快步上前。「安老大,對不起……」

  話剛出口,她眼眶就紅了,多霖見狀將她摟住,細聲安撫,「不哭,安老大不會怪妳的,把眼淚收起來,咱們去把芺姑娘救回來!」

  一顆心全放在芺濃濃身上,而且正承受著劇烈疼痛的安達沒有心力去安慰羅玲,他只希望能快點將芺濃濃找回來。

  於是他對羅玲點頭示意後,就回頭問寶娃,「依我想,他應該會把濃濃帶回南烈密林去,妳覺得呢?」

  寶娃想了想,然後回道:「最終是會,但之前為了擺脫我們,他應該會繞路走,所以我想咱們還是先追著他們移動的跡象去找他們,免得咱們到了南烈密林而他們還沒到,那樣反而浪費時間!」

  「好,那就照妳說的做,走吧!」

  瞬間,由紫狼、銀狼、黑狼及花虎組成的隊伍,就從鬼王沼澤的西邊飛奔而去,依著芺濃濃被擄走的方向前進……

  但痛楚卻消耗了安達的體力,當他們感覺到芺濃濃就在不遠的前方時,安達卻停下了腳步。

  這個時候也正好是快要過了藥效的倒數時分,安達明顯地露出疲乏模樣,但還是走向寶娃,「把藥給我……」

  「先休息一下,否則依你現在的情況,你受不住再一次的折磨,時間還有一點,你先別急,那個男人因為感覺不到你,所以不會加快腳步的……」

  寶娃擔心安達的身體狀況,所以不肯太早讓他再經歷一次劇痛。

  見安達不肯聽話,戟連天也出言制止,「欲速則不達,你是教者,這個道理你該是懂的,為了自己也為了濃濃,你要先將自己的狀況掌握好。」

  「可我擔心濃濃……」安達頹坐在地,倚著樹趴臥著,眼中的紫光明滅不定,看得出來正承受著痛楚。

  「他想要濃濃,就不會傷了她。」不過男人想要女人時,會使出什麼手段這就不一定了,只怕……

  戟連天話只說了一半,實際的狀況會如何,誰也無法預料。

  「他是不會,但我怕濃濃性子太烈……」

  安達閉上了眼,將他的擔心經訴出口,就怕芺濃濃不肯順從那個男人,而傷了她自己呀!

  沒有人敢答腔,全都保持著沉默。

  然後,時間在眾人的靜默間到了,寶娃不敢再有延誤,怕安達的氣味會被那個男人發現,於是示意戟連天從她脖子上的藥囊中取藥遞給安達。

  安達同樣不曾猶豫地將藥送進口裡服下,然後靜待藥效發作。

  他顫抖著身子,緊閉著眼,將頭埋在兩爪之間,咬緊的牙關間發出壓抑不了的痛苦輕吟及抽氣聲。

  他的痛苦看在其它人眼中,就連自身都感到了疼痛。

  安達真是太勇敢了,已經嘗過痛澈心扉的滋味,他竟然還敢再來一次,為了芺濃濃,就像他自己說的,他真是連命都可以不要了呀!

  

  看著從懷裡取出火珠放在地上任它發出狂熾火光的俊挺男人,芺濃濃臉上沒有懼意,對這個將她擄走的故人,她只維持著淡淡的冷漠與基本的有禮,「放了我吧!」

  這是三天來她說的第三句話,每天一句,而每句都是相同的話,要他放了她。

  站在火前,他的俊顏被火光照射得更顯妖異,垂眸看著閃爍的焰火,藉以掩飾眼瞳中的暴戾。

  良久,他開口了,醇厚的嗓音非常悅耳,「除了這句,妳能說些別的讓我聽嗎?好不容易逮到了妳,妳自己說,我可能放了妳嗎?小濃,別跟我說分離了這些年來,妳真忘了我的性子了。」

  「王,你這是何苦呢?我的心從來不曾為你心動過,族裡比我嬌、比我美的女人多得是,你的妃子愛妾更是多不可數,為什麼非得要得到我?」

  要她說別的,那她就如他所願多說一些,可她能保證她說的絕對不會有一個字是他愛聽的。

  抬眼看著她美麗的倩影及她不畏懼的神色,赫爾笑了。

  他揮袍繞過熾烈的焰火走到她身前,用手支起她的下顎,「妳眼裡的不馴吸引著我追逐妳,小濃,妳在我面前毫不畏縮、昂首傲然的模樣,就是我所鍾愛的……這些,我的任何一個妃子及愛妾都做不到!」

  總算知道這些年來他對她不曾改變過的執著是因何,芺濃濃反而發自內心地笑了開來。

  她抬眼直視著他幽暗的眼,那雙眼不知迷惑了多少艷麟族女子為他交心,但沒想到那些女子的溫柔都是白白付出,他竟然不知珍惜,而去追逐不愛他的眼神。

  「不!你錯了,在我愛的男人面前,我眼裡沒有絲毫不馴,只會充斥著對他的愛意;而我的傲然在我的男人面前也會變為你那些妃妾所有的順從及溫柔,女人,在心愛的人面前都是一樣的……」

  芺濃濃清澈的眸光充滿了對安達的思念及愛意,讓她看起來與方纔的冷漠截然不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感覺到捏住她下顎的手失了控制的力道,她眉心輕蹙,但沒有停止說話,「你喜歡的不馴、不畏、昂首傲然,皆是因為我不愛你……啊!」

  芺濃濃突然痛呼一聲,接著整個人被赫爾從地上拉起後進他強壯的懷裡。

  她的長髮被他的手緊緊纏住,迫使她頭顱後仰,「好疼……」

  陰森的語氣從赫爾口裡輕逸而出,「也許,我就是太縱容妳了,所以才讓妳敢在我面前說出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來,小濃,如果照妳所說的,妳也能溫柔順從,那妳為何不為我展現妳的柔順?」

  她的話刺激了他,讓他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質。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為什麼?因為我不愛你呀!我不愛你!」芺濃濃不顧頭皮的刺痛,一心三思說出心聲,「王,你該收手了,我心裡有了人了,我愛他,我求你放過我吧!」

  赫爾收緊手臂將芺濃濃扯到身前,讓她緊貼著他。

  他俯臉將唇湊近她的紅唇,在她唇上低語,「小濃,就算我喜歡妳的不馴,不過妳也太不知收斂了,妳知道嗎?我開始後悔自己對妳的尊重,讓妳有機會投身別的男人懷抱……」

  「早知我就該狠心地要了妳,也不至讓別的男人平白得了便宜!」赫爾伸舌舔了舔芺濃濃飽滿的唇瓣,「我不在乎妳已經有過男人,我相信嘗過歡愛的滋味後,妳能讓我更加銷魂……」

  赫爾毫不掩飾的愛慾嚇到芺濃濃了,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感受到真正的害怕。「不!我不要……」

  她無法接受安達以外的男人碰觸她,就連想像都無法。

  芺濃濃眼裡的害怕讓赫爾更為陰鷙,「把妳眼睛裡的懼意給我收拾起來,我不喜歡!」那種眼神讓他覺得手裡抓著的芺濃濃就跟其它的女人一樣平凡無奇,不再是他渴望追逐的特殊。

  「放開我!放開我……」芺濃濃掙扎了起來,試圖從赫爾的箝制中脫逃。

  「妳!」赫爾煩躁了起來,對她改變的態度非常不滿。

  正當他們拉扯不休之時,安達突然竄到他們身側,近得讓赫爾來不及做出反應。

  一把狼刀險險地按壓在赫爾的頸動脈上,「放開她!」安達反手將狼刀握緊,側著身子抓住芺濃濃的手臂。

  赫爾不但沒鬆手,反而更收緊了力道,蓄意逼出芺濃濃的疼痛呻吟,「如果我不放呢?」

  「由不得你不放!」暗暗壓制住推心刺痛,不讓表情洩漏出正承受的痛苦,安達手腕有技巧地施力,讓鋒利的刀刃在赫爾頸上劃出一道血痕。

  同時間,戟連天、盤子剛及多霖也圍上前來了。

  赫爾沒有看向安達,更沒有撥神去理會戰連天等人擺出的陣仗,他凝神仔細觀察著芺濃濃在安達出現後神色中的改變。

  就如同她說的,在她金橘色的眼裡,他再也找不到一絲倔強及不馴,他所能看到的,就跟圍繞在他身邊討他歡心的妃子一樣,充滿愛戀及似水柔情,而那讓他感到厭惡。

  赫爾盯著芺濃濃,芺濃濃卻一心向著安達,從安達出現後,她的眼中就完全只剩下安達的身影了。就因為如此,她立刻發現安達的不對勁,對他的擔心讓她根本忘了她還被赫爾箝制著。

  「安哥哥,你怎……」安達瞥來的一眼讓芺濃濃頓時噤口,想說話卻礙著他警告的目光而不敢發出聲音。

  正當安達打算發狠將刀完全推入赫爾頸中時,赫爾突然在眾人措手不及時將芺濃濃給甩到安達懷裡,突來的情勢逆轉讓人錯愕。

  現在是怎樣?搶匪知道自己沒有退路,所以將人質主動釋放了嗎?

  那他們擺出的陣勢不就變成多餘了?

  寶娃及羅玲也不顧戟連天的交代從林後走了出來,剛好看到赫爾以不屑的神情斜睨著擁抱在一起的安達及芺濃濃。

  芺濃濃還來不及開口,赫爾就搶先了一步,「愛上男人後,妳的眼神讓我厭煩,小濃,真是可惜,少了追逐妳的樂趣,我的生活將會頓失重心……」

  芺濃濃聞言笑了,笑得好甜好甜,甜得讓赫爾倒退了兩步,「我的王,你也該要長大了,玉琳及菲菲她們都是真心愛你的,靜下心去瞭解她們,試著去愛她們,她們才是你應該珍惜的女人。」

  別看赫爾冷峻成熟,實際上他比芺濃濃還小五歲,他是艷鱗族的王上,而芺濃濃則是與他一起長大的表姊。

  不知是成長環境的君王式養育造成他的性格偏差,還是他天生個性就有缺陷,這個英挺的王誰都不愛,誰也看不上眼,偏偏就喜歡向來對他不假以辭色,敢與他作對、怒罵,表現出真實脾氣的表姊。

  當他成年後,他竟然在蛇王朝堂上宣佈要娶芺濃濃為皇后,將芺濃濃逼離了南烈密林。

  拜託,她對這個表弟完全沒有半點男女之情,要她嫁給他?她才不要咧!

  從那時起,他們就展開了長年的追逐遊戲。

  不論芺濃濃逃跑幾次,赫爾仍然追得樂此不疲、興致盎然,直到芺濃濃在醉心湖尋到了憐心月見草後,她才得己稍微喘息,不用再四處尋覓躲藏的地點。

  只是她真沒料到,這麼多年了,久到她以為他終於忘了她以後,他竟然還是逮到了機會將她擄獲了。唉!她對這個表弟還真是沒轍,不過還好現在他主動放棄……不!是他終於嫌棄她了。

  「哼!」驕縱地丟了聲輕哼回應芺濃濃,赫爾沒好氣地看著在他眼裡重新變回親人而不再吸引他的表姊。「我就是不喜歡她們一味討好我的樣子,那讓我心煩!」

  「小爾,你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一點?你聽聽自己說的是什麼話,你最好找個母夜叉來治你!」當赫爾不再有威脅性後,屬於親人間的親情再度回到芺濃濃的心底,所以她也用自家人的口吻跟赫爾說話。

  她懷疑……不!她真的覺得這個英俊的表弟是個被虐待狂!

  別說戟連天等人看傻也聽傻了,就連抱著芺濃濃的安達都快忘了揪心的疼痛,只顧著看他們一來一往的對話。

  沒耐性與芺濃濃再囉唆,赫爾滿臉不耐煩地朝她擺了擺手,「好了好了,別像個老太婆一樣嘮叨,雲姨跟姨爹很想妳,找個時間把那個毀了妳的不馴的笨狼帶回族裡來給族人看一看,聽到沒?」

  揮了話,赫爾也不待芺濃濃回答,自顧自地化身為一條散發著瑩彩虹光的美麗巨蛇,無聲無息地消失在眾人面前。

  這個鬧出一場救人風波的罪魁禍首,就這麼莫名其妙地退了場。

  芺濃濃不但不介意赫爾的反覆無常,還將小手圈在嘴邊,朝著赫爾消失的方向嬌呼道:「跟我爹娘說──再過一陣子我就會把他們的女婿帶回去見他們了──」

  遠方立刻傳來響應,「知道了──不過要妳的笨狼別用笨方法了,把避香符給他,就可以帶他回來了──」

  等到赫爾的聲音完全消散後,芺濃濃在安達的懷抱裡轉過身子,用小手捧住他冒著細汗的臉龐,「你到底怎麼了?看起來像是身子不舒服?安哥哥,你為什麼不說話?」

  安達忍著痛將芺濃濃的小手拉下,「他……到底跟妳是什麼關係?」

  對對對!到底是什麼關係?戟連天、寶娃、多霖、盤子剛還有羅玲全移到他們身邊,等著聽芺濃濃的回答。

  用手背替安達拭去額上汗水,芺濃濃歪著頭用可愛的表情說道:「你說小爾呀?他是我表弟呀!他呀,怪人一個,認真起來誰都無法阻止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半個時辰之後,聽完了芺濃濃詳盡的解說,眾人全都渾身發軟,沒想到大家到頭來全是白忙一場,呃……不過真正的冤大頭還是倒霉的安達。

  他的苦頭算是白吃了!

  不過只要芺濃濃能安好無恙地在自己懷裡,要安達為她再吃一次苦,他還是會心甘情願的!誰要他愛上了個麻煩蛇甜心呢?除了認命還能如何?

  弄明白了前因後果,安達無力再去計較芺濃濃以往語意不清所造成的誤會,更提不起精神來怒罵這對折騰人的表姊弟了。

  不過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他要問清楚,「他說的避香符又是什麼?」

  這時大伙早就坐到了地上,芺濃濃整個人窩在安達懷裡,「那個是拿來系到憐心月見草上的符咒,有了它,男性的艷鱗蛇就不怕憐心月見草的氣味啦!」

  她話聲方落,四周立刻傳出哀號聲,安達也鬆開環抱芺濃濃的手,整個人像被抽光了氣力似地向後癱倒在地上。

  環視眾人一遍,芺濃濃轉身趴到安達胸膛上,眼對眼地問這:「好了,關於我跟小爾的事都交代完了,安哥哥,你到底要不要告訴我為什麼你一直冒冷汗?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呀?你怎不回答我呢?」

  安達不想搭腔,逕自閉眼養神。

  他現在只希望寶冠靈芝的效用快點過去,等他恢復了精神後,他一定會好好修理芺濃濃一頓!

  「說話呀!安哥哥……」用小手推了推他。

  「……」

  「為什麼不理我?安哥哥……」溫柔地替他拭汗。

  「……」
匿名
狀態︰ 離線
14
匿名  發表於 2015-1-7 00:48:05
  尾聲

  「不要了……安哥哥,我不……啊嗯……」

  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嬌聲嚶嚀,不斷從緊閉的房門內發出。

  「容不得妳不要!乖乖的,把腿再張開點兒……」霸氣的男聲隨之響起,將女子的哀求當作過耳東風,完全不加以理睬。

  沒讓她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他就不叫安達!

  身下嬌聲捱受安達強力聳弄的芺濃濃,小屁股逃過了一頓好打,但卻不能不接受另一種懲罰。

  將她平安帶回福臨悠境後,他將她關在房裡已經兩天了。

  他沒日沒夜地伏在她的身上向她傾注他的熱情,除了基本的生理需要外,

  他沒讓她有機會下床一步,從寶娃那兒拿來的逢魔夜香真是效力卓著,讓他精力充沛,渾身充滿了用之不竭的力量。

  在抽送中,他伸手扶起嬌軟無力的她,將她摟在懷裡,窄臀仍不停止地在她流淌著蜜液的嫩穴中抽填著,「濃濃,跪好!對,讓我盡情地愛妳,來,告訴我,妳覺得舒服嗎?」

  面對面地跪坐著,安達有力的健腰狂野地前後擺動,將腿間直挺僨發的男性一次次地朝著她濕漉漉的花心推送,挪出空來的大掌也揉上她彈跳的渾圓欲乳,用兩指擰轉著其上的紅色莓果。

  月手攬住他的頸背,她抗拒不了他在她身上製造出的情慾,挺動著雪白的平坦小腹,渾圓的翹臀向上迎合著他的撞擊,「嗯……嗯啊……舒服……我好舒服……安哥哥……啊嗯……」

  「乖濃濃,用妳甜美的小穴用力夾緊我……嗯……妳真棒……」她的內壁蠕動著,就像無數的小嘴吮著他的粗長一般將快感帶給他。

  真的受不住更多激情,芺濃濃收緊了手臂將臉埋在安達汗濕的頸窩問,軟馥的身子在他猛力的聳弄中震動著,「呃嗯……不行了……啊……」

  酸麻的快感將她拖進慾望的深淵,強烈的高潮讓她爆發開來,她張嘴一口咬住安達結實的肩頭,悶聲哼吟著體會到了絕美的高潮,「嗯……」

  她豐沛的熱液不停從體內深處洩流而下,溫熱潤滑的液體包裹著在她穴中進出的男性,急還收縮抽撞的嫩穴擠壓著他的敏感,在幾個抽送下,他也瀕臨崩潰的邊緣。

  終於,他完完全全貫入她軟綿的甬道中,緊抵著她全身戰慄著,弓身朝著她的穴裡射出白濁的種子,「啊……」

  她的小穴盛不住他豐饒的種子,將兩人親密的交接處弄成了一片濕淋淋……

  在迷亂的高潮中,他嘶聲吼出對她的愛意,「我愛妳!濃濃,我愛妳!」

  不能確定在銷魂快感中昏厥在他懷裡的芺濃濃有沒有聽見他熱情的話語,不過她失去意識的暈紅臉蛋上卻漾著甜美的笑紋。

  不管她此刻有沒有聽到都不重要,因為她很清楚他對她的愛有多深多濃,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後,每當芺濃濃想起安達為了救她而承受推心痛苦,她都還會紅了眼眶,為他心疼不已。

  愛情是她此生得到最美好的事物,是最能讓他滿足的牽掛。

  擁有彼此的相伴,少活一天或者多活一天,在他們來說都是同樣美好的,只要擁有對方的愛……

  任何的痛苦都是他們甘願為對方受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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