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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生活蓋澆】重生動漫之父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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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7 22:14:24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三十九章 下克上

    在第二次的投票中,圭一以壓倒性的優勢奪得的桂冠——不過,這貌似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第一次粉絲們並不知道這個投票是幹什麼,誤以為是「攻略路線」,因此選擇的都是自己最喜歡的角色。

    而如今他們才終於知道這選擇的投票的原因,這個投票不再是他們最喜歡的角色,而是變成了最想要崩壞的角色。

    面對各具特色的眾女,不選圭一還能選誰?

    於是粉絲們親手為「鬼隱篇」拉開了帷幕。

    寒蟬鳴泣之時是以圭一為第一視角展開,在「綿流篇」中,粉絲們所看到的是一個溫柔可人的詩音如何黑化成那種樣子。而在「鬼隱篇」中,粉絲們則切身的感受到了這個黑化的過程。

    圭一感覺到大家對他似乎隱瞞了什麼,認為大家排斥他這個「外人」。看似是大家想要謀害他,可是粉絲們總覺得似乎並不是這樣。

    因為粉絲們找不到大家任何可以謀害他的理由。

    任何人想要殺人,總得有理由吧,即使是在「綿流篇」的詩音,也是想要報復大家。只有瘋子、深井冰,才不會需要任何理由。

    可是,一個人可以瘋,沒道理他所有的同伴都瘋了啊!

    在一群瘋子中間。只有正常人才會是「瘋子」。同理可判。在一群正常人中間,只有瘋子才會覺得自己正常,其他所有人是「瘋子」。

    同伴們殺他沒有理由,但是他殺掉同伴們卻有著充足的理由——他以為同伴們要殺他,他是為了自保而反抗。

    可是他的同伴們真的是要謀害他嗎?

    他反殺禮奈和魅音的時候,是因為禮奈和魅音要給他注射什麼東西,他認為是謀害他所以將禮奈和魅音反殺。

    可是。按照當時的情景來看,如果禮奈和魅音真的要謀害他的話,他根本就沒有反殺的機會。

    而且,當時禮奈和魅音的話也是説要治療他。

    還有在「圭一」的視角下,同伴們時而陰森可怕,時而「賣萌」,不停變化的畫風,這些不正因是印證了他精神的不穩定嗎?

    詩音的黑化,只有她一個人不停變換「畫風」。

    而這裡卻是除了圭一之外。所有人都在不停變換「畫風」。

    在黑化的人的眼中,世界都是黑的——只有這樣的理由,才能夠解釋圭一眼中的一切。

    在「綿流篇」中已經認定是「人為」,那麼此時自然不會將這一切推到「鬼怪作祟」的身上。

    圭一最後的死亡,也就警察們驗屍結果,死於自殺——自己活活將自己的脖子挖爛。失血而死。

    在上一篇的最後。圭一出現了幻覺,原以為可能是圭一受到驚嚇而疑神疑鬼,不過看了「鬼隱篇」之後,粉絲們到覺得這個幻覺有很大的問題。

    「鬼隱篇」正是因為圭一的幻覺所導致的,這一個故事非常簡單,只要確認了這是圭一疑神疑鬼的幻覺的話,那麼很容易就能推出一切。

    然而「鬼隱篇」的答案出來的同時,又引出了另一個問題——從「鬼隱篇」中隱隱透露,這幻覺是由於某種原因引起的,這並不是偶然發生的事情。而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

    這個原因究竟是什麼?

    而鷹野三四的假死脫身又跟這有什麼關係?

    這樣全新的觀看模式,在對故事的討論中,無形增加了觀眾們的代入感,本身就足以點燃寒蟬鳴泣之時的話題,而賀晨在每一輪的開始增加的投票,更加加深了這個代入感。

    每一次的輪迴,都是一個全新的雛見澤。

    儘管每一篇的故事各不相同,可是導致這一切發生的原因,都指向同一個真相。而這個真相,在粉絲們的推理中,也漸漸被解開。

    在「祟殺篇」中,除了更加深入的瞭解到了沙都子的經歷之外,也得到了一個線索——這個「幻覺」並不是只會發生在一個人身上,在這個短篇中,沙都子和圭一兩人都出現了「幻覺」。

    除此之外,也出現了讓觀眾們幾乎無法推理的地方——圭一明明沒有跟同伴們在一起,可是同伴們説看到過圭一。

    難道説所有人都出現了「幻覺」了嗎?

    可是從之前的故事中推斷,「幻覺」往往伴隨著狂躁,會讓人變得激動,並且極端具有攻擊性。

    而在這一篇中,除了圭一和沙都子外,其他人並沒有其他的症狀。

    那他們所看到的那個「圭一」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粉絲們覺得自己也出現了「幻覺」——「祟殺篇」一定是幻覺才產生的,搬運工大師並沒有畫出這樣的故事。

    而且因為推理突然陷入了僵局,粉絲們也抓狂了,極具攻擊性——他們現在非常想把搬運工吊起來打一頓。

    不是説好的「一切都是認為」的故事嗎?

    為什麼到了這裡,卻出現了非自然的力量!

    這完全沒辦法推理好不好啊!

    「『祟殺篇』的謎底究竟是什麼?」

    除了「鬼怪作祟」之外,已經想不到任何能夠合理解釋的理由了。

    然而若是「鬼怪作祟」,卻又將之前一切的推理否定了。

    難道説正是因為這樣,於是這個短篇才被命名為「祟殺篇」嗎?

    就連凌煙都百思不得其解,按捺不了心中的疑惑,跑來向賀晨尋求解答。

    而賀晨已經被伊靜姌聯合麻美子和胡桃。綁在了床上。

    「説!不説出『祟殺篇』的謎底。你休想我放你下來。」伊靜姌俯視著賀晨,進行「刑訊逼供」。

    「我不知……」

    賀晨話還沒説完,看到伊靜姌眉毛一挑,手中不知道何時變出來一個保溫瓶。

    「這是什麼?」賀晨心中一挑,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於是立刻轉口問道。

    「你發明的那個觀鈴果汁……原汁原味。」伊靜姌微微一笑。

    賀晨大驚:「不可能!」那個配方賀晨從來都沒有公佈過,放出去公佈出來的都是削弱版的果汁。他最近也沒做過這個東西,伊靜姌怎麼可能有「原汁原味」的「弒神果汁」?

    「哼!你的秘密早已經不是秘密了!」伊靜姌頭一仰,傲然道,「你幾次『友好』地讓麻美子品嚐,經過她日夜不斷的研究和探索,終於破解了你觀鈴果汁的奧秘!現在它已經完美地復原了你的味道!」

    賀晨轉頭望向麻美子,麻美子羞澀一笑。

    「……你是小當家嗎?」賀晨問,麻美子目光疑惑,滿頭問號——賀晨的美食漫畫舌尖上的華夏為了避免那個方便麵版權問題。主角已經沒了小當家這個稱呼了。

    這樣的「神之配方」竟然被破解了,賀晨心服口服。

    「好吧,我投降。不過,我只給你們一點提示……」

    「哼,想糊弄我們?」胡桃蔑視道。

    「嘖,別把我想的跟你那麼沒品似的。我這麼正直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糊弄人這樣的事情呢?」賀晨義正言辭地説道。

    然而三女不約而同的輕聲「切」了一下。竟然連凌煙都被她們同化了,看來賀晨在她們眼中的節操堪憂啊。

    「絕對是提示,真正的提示,不真不要錢!」

    「你竟然還想要錢?」胡桃怒道。

    賀晨無視了胡桃,環視三人,而後説道:「寒蟬鳴泣之時,講述的只有一個故事……」

    不論寒蟬鳴泣之時有多少個篇章,它所講述的都只有一個故事,解開雛見澤真相的故事。

    賀晨給予的提示算是直接點出了寒蟬鳴泣之時的本質,不過想要理解賀晨的話。還得去細心而深入地去解析每一個「出題篇」所得到的「答案」。

    凌煙陷入了沉思。

    胡桃想了想,對賀晨説:「故作高深,一看就是糊弄我們!信你才有鬼了!」

    「笨蛋自然不懂……」即使被綁著,賀晨也堅持不懈地跟胡桃拌嘴。

    然而賀晨感到自己的嘴巴被捏住,接著就有一股暖流從自己的喉嚨流下,流過的部分,統統失去了知覺。

    賀晨瞪大了眼睛,望著正在給他灌果汁的伊靜姌,滿眼的不解:為什麼!為什麼我都給提示了還要慣我?

    伊靜姌卻沒看他,眼睛散發著興奮的神采,小心地盯著他的嘴巴,慢慢喂,唯恐灑出來。

    他腦海中閃過的最後一絲念頭則是:還真是原汁原味。

    看著賀晨安眠,伊靜姌轉頭問麻美子:「這應該成功了吧?」

    麻美子仔細地端詳著賀晨,半響,用力點頭:「嗯!成功了,跟晨君當初做出來的,反應效果一樣!」

    這兩傢伙原來還不知道這究竟能否達到原汁原味,畢竟這樣的東西,幾乎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的兩人怎麼可能隨便去嘗呢?

    賀晨以前給她們喂過,她們也毫無負罪感地拿賀晨當成了她們的試驗品。

    「雖然不知道他説的那個提示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能確認了這個配方,也算是不虛此行啊!」伊靜姌似心疼,又似幸災樂禍地瞪了眼賀晨,嘀咕著。

    「以後你再也沒辦法一手遮天了,我也有能威脅到你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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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7 22:22:47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四十章 漫無止境的六月

    「咦?怎麼沒有投票呢?」

    姜言發現,《寒蟬鳴泣之時》已經有了更新,可是竟然沒有投票。之前每一次投票都是在新的篇章刷新之後,立刻就會跟進的。

    「難道說這一次準備讓所有人都來個黑化party?」

    姜言興奮地自言自語。

    可是點進去之後,才發現並不是她所想的故事。

    在之前的故事中,她已經知道雛見澤似乎發生過一些事情,不過都只有角們隱約提到,她只知道跟雛見澤大壩有關。

    如果說《寒蟬鳴泣之時》是給觀眾們出的謎題的話,那麼這一篇章就是給觀眾們提供的新的條件——暇潰篇。

    「暇潰篇」講述的正是雛見澤所發生衝突和矛盾的始末,雛見澤神秘的面紗,也一點點被揭開。

    在「暇潰篇」之後,依然沒有投票,而且又回到了最開始詩音的視角。以詩音的視角,講述了她跟悟史相遇的始末,將「綿流篇」的故事完整的還原出來。

    這正是「綿流篇」的解——「目明篇」。

    「原來是這個樣子!」

    「果然跟我推測的一樣!本來還對詩音的黑化有些疑惑,看了目明篇終於理解詩音為什麼會黑化,也終於理解為什麼魅音說她跟詩音的關係很差。」

    看過目明篇之後,粉絲們恍然大悟,跟心中的猜測一一印證,讓猜對的粉絲們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當然。也少不了一些驚喜。

    凡是參與了最後的問卷調查,並且猜對的了的人呢,均得到了《寒蟬鳴泣之時》的周邊獎勵。

    而在最後的罪滅篇中。觀眾們終於發現了一些異常。

    「圭一,為什麼會想起了他在鬼隱篇時期的故事?」

    本以為這些都是不同的故事。讓觀眾們看到在不同情況下,不同角色黑化的故事,可是現在卻終於感覺到了不對。

    如果說是完全**並且分離的簡單的故事的話,那麼圭一為什麼會想起在鬼隱篇他所經歷的故事?

    尤其是圭一的話,讓人們不得不注意。

    他說「不是在這裡,而是在別的相似的世界」。

    平行時空?!

    看到這裡,觀眾們腦海中立刻就蹦出來這個一個概念。

    「難道說這裡所發生的故事並不是完全**的,而是在不同平行時空的故事?」姜言為自己的猜測陷入了沉思。

    梨花這個一直以來都在充當萌物的角色的身上。也生出了更大的謎團。

    她對圭一說:「但是誰都不能理解圭一的罪行,所以沒辦法原諒你,但是,我可以原諒你。我知道,這是奇蹟。」

    這句話意味深長,而且再聯想到在「目明篇」中,梨花自殺前說的那句話「我寧可提前退場」。

    並不是「我寧可死」,而是「我寧可提前退場」。

    說這句話的時候,梨花的語氣用的正是每一次在下集預告中那種陰沉而冷漠的語氣,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

    一般而言。在那種情況下說「退場」,也可以當做是「死」。可是在戲劇中,退場也可以認為是「離開舞台」。如果將這個世界看做是一個舞台的話,聯繫梨花那莫名其妙的反應,豈不是說,她是一個超脫於這個「舞台」的人?

    她知曉一切!

    在「漫無止境的八月」中,長門默默地記錄著一切。而在《寒蟬鳴泣之時》這個世界,梨花便是化作了長門那樣的存在。

    如今回過頭來,觀眾才忽然驚覺,這幾個人中,似乎也就只剩下梨花在不論何時都沒有黑化崩潰鬼。並且時而會表現出異常神秘的一面。

    「你能相信嗎?」

    每一次的下集預告,梨花都會用那種滄桑、疲憊、冰冷的聲音問出這一句飄渺的話。

    排除不可能的一切。剩下的哪怕再不可思議,那也是真相。

    直到最後。《寒蟬鳴泣之時》的世界才真正展現在觀眾們面前——這並不是一個個**的世界,而是一個由梨花串聯起來的無限的世界。

    同時也明白了《寒蟬鳴泣之時》真正的問題——如何打破這個滿是悲劇的輪迴。

    一直以來,大家都以為圭一才是主角,在每一篇中,圭一都佔據著很關鍵的戲份,而梨花一直都只是在賣賣萌,打打醬油。

    可是此時才發覺,真正的主角是梨花。

    ……

    「連平行世界都出來了,那不是什麼都有可能了嗎?還讓人怎麼推理啊。」再發覺這個真相的那一刻,徐逸茹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不。無限輪迴的世界暫且不提,但是我可以確信,故事中的這些悲劇,絕對都是人為。」莫沫沉思道。

    本來兩人對這一部作品並沒有興趣,不過在看到關於《寒蟬鳴泣之時》的討論話題之後,也被這種新奇的體驗吸引了過來。

    對莫沫而言,這並不單單是一個簡單的故事。

    在推理的過程中,不僅僅是發揮她的想像力,也能讓她學習到搬運工大師的故事佈局,是一種非常難得的體驗。

    「哦?」徐逸茹翻過身,從床上坐起來。

    「從梨花的態度以及對話中,能夠發現這是一個無限輪迴的悲劇,打破這個悲劇,或許就是打破無限輪迴的關鍵。」莫沫說道。

    「我也知道,但是你怎麼知道這悲劇就是人為呢?」徐逸茹反問。

    「因為,這些關鍵都跟人有關啊。」莫沫理所當然地回答,然後給徐逸茹詳細地分析道。「首先,死的都是人……」

    「廢話!」徐逸茹似乎覺得自己的智商被莫沫鄙視了,於是惱怒地說了一句。

    莫沫笑了笑。說道:「其次,殺死這些人的。也都是人。」

    徐逸茹白了莫沫一眼,點頭認同了她的話。

    「並且,兇手都是因為某種原因,性情大變,疑神疑鬼,情緒暴躁,極富有攻擊型。」

    徐逸茹繼續點頭。

    「而這個原因,在『罪滅篇』中也終於揭開——可以說是一種傳染病。這是一種只在雛見澤出現的傳染病,被感染者在病發之後,會變得緊張、敏感而多疑,並且會產生幻覺。」

    這是開始人們推理時最大的一個疑問,因為每一次的黑化,雖然都有著原因,但是變化後的反差太大,不過倘若是某種傳染病的話,那麼這樣的變化就非常合情合理了。

    「這種病並不是未知的病,而是擁有能夠治療或者說抑制病情的藥物。因為梨花曾拿出過注射器。梨花不可能自己生產這種藥,而雛見澤就一家醫院,因此醫院肯定脫不了關係。禮奈能夠知道這種病的事情。是因為得到了鷹野三四的研究筆記,鷹野三四在研究這個,她也脫不了關係。」

    「因此,這一切都是人為。」

    莫沫做出最後的總結。

    鷹野三四那莫名其妙的假死脫身,也有了合理的解釋——肯定是跟著研究有關。

    莫名其妙的鷹野三四的假死,莫名其妙的幻覺和黑化,還有莫名其妙的死亡,一切的線索全部聯繫了起來。

    所有粉絲們都將目光集中了過來,如果能夠找到這些糾纏在一起的那最關鍵的「結」。那麼一切就將真相大白。

    在罪滅篇的最後,發病的禮奈最終在圭一的幫助下。恢復了理智。自首,並去醫院接受治療。

    大家都沒有死。

    可是。輪迴並沒有打破。

    最後通過警察的嘴得知,鷹野三四和富竹又一次死掉了,還是一模一樣的死法,人們知道鷹野三四又一次利用假死脫身。

    粉絲們發現他們已經接近了真相,可是真相卻被厚厚的一層迷霧所包裹。

    「雖然都知道鷹野三四是假死,可是富竹和鷹野三四為什麼要死?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們不得不死?」

    從頭到尾都沒有顯示過兩人死亡的畫面,而他們的死亡也如同命運般,始終沒有改變。

    最後梨花心中說了一句話,「好啊,我就陪你玩玩,永遠都不會結束的這個六月,玩到你高興為止!」。

    直接點名了這是一個無限輪迴的世界,印證了粉絲們的猜想。

    「直到最後才知道主角是誰,恐怕只有大師才敢這麼做吧?我之前一直以為圭一才是主角來著。」

    「……這到底是結束了呢?還是才剛剛開始?」

    雖然還有很多疑問都沒有解答,可是從這一個短篇故事的解圍來看,總覺得像是完結的節奏——同伴們都活了下來,梨花也已經明白了想要打破這個輪迴就得將大家聯繫起來。剩下的任務就是刷滿buff,去推boss。

    「即是結束,也是開始。『罪滅篇』的結束,但是卻是《寒蟬鳴泣之時》這個真正的世界的開始!如果以單獨的短篇來看待的話,這恐怕也就屬於非常一般的懸疑作品,可是看到最後,解開那表面上的面紗之後,才能感受到這是一個多麼精彩的故事!搬運工大師果然沒有辜負我們的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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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7 22:25:46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四十一章 奈落之花

    這當然不僅僅是結束。

    賀晨並沒有等待,在罪滅篇之後,立刻緊跟著就開始連載《寒蟬鳴泣之時?解》的故事。

    《寒蟬鳴泣之時?解》有一個tv版原創的「厄醒篇」,以古手梨花作為中心人物,在「罪滅篇」發生種種意外仍未能避免厄運之後,古手梨花再次輪迴到雛見澤大災難發生前的雛見澤,但這次輪迴卻有些灰心,沒有要改變歷史的動力。梨花的摯友沙都子發現了梨花的異常,打算幫助梨花。但終究沒有逃過悲劇的命運:梨花被殺害,全村人死亡,惟一的倖存者沙都子則在醫院被謀害。

    這一片跟《寒蟬鳴泣之時》沒有任何關係,背景也沒有介紹出來,也沒有出題,也沒有解題。

    同時,故事中輪迴的梨花心灰意冷,並沒有想要改變歷史的動力。然而這一點卻跟在《寒蟬鳴泣之時》最後梨花那「我就陪你玩玩,永遠都不會結束的這個六月,玩到你高興為止」的自信,相違背。

    為了讓劇情更連貫,於是賀晨將「厄醒篇」的故事刪掉,或許以後會以輪迴中的某一次輪迴的小短篇ova的形式登場,不再放在本篇之中。

    儘管在罪滅篇中,禮奈恢復正常,大家活了下來。可是這樣難道就安全了嗎?

    他們看似是因為傳染病導致的自相殘殺。可是唯獨有一點。是反常的。

    那就是梨花的死,在之前的故事中,梨花只有在對詩音的一次是「提前退場」,死於自殺,其他時候梨花都是被謀殺,並且死狀極慘。

    本身《寒蟬鳴泣之時》中,血腥的地方並不多,雖然有用柴刀砍人、分屍、用棒球棍砸人。然而大都只有側面描寫。只有梨花死亡的場景,給予了正面。

    而正是梨花的場面,讓賀晨的《寒蟬鳴泣之時》列入到了「15歲一下禁止觀看」的年齡分級中。

    梨花的死一直是貫穿了整個《寒蟬鳴泣之時》的謎團。

    之前一直都被大家的黑化所迷惑,直到看到最後,才直到原來梨花才是《寒蟬鳴泣之時》的真主角,姜言心中卻想起了一個一直被忽視的問題:梨花是被誰殺的?

    如果說《寒蟬鳴泣之時》和《寒蟬鳴泣之時?解》是一個故事的上下部的話,那麼《寒蟬鳴泣之時》的謎題是尋找黑化的真相,而《寒蟬鳴泣之時?解》的謎題則是尋找如何打破這個無限輪迴的悲劇的真相。

    之前所有的故事都只講述到圭一、梨花、沙都子、禮奈、魅音、詩音他們黑化自相殘殺,兇手死亡之後,故事就結束了。

    如果他們活下來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

    在大家期盼的新的更新中,賀晨將這個謎底告訴了大家:整個雛見澤全滅。

    整個雛見澤慘案的全貌。才完整的呈現在觀眾們面前。

    ……

    「姌姌,這歌還是那傢伙寫的嗎?」

    「皆殺篇」開始,將動畫的op換成了《寒蟬鳴泣之時?解》的「奈落之花」,演唱者自然是最擅長這種風格的伊靜姌。

    在錄製主題曲的時候,胡桃皺眉,向伊靜姌問道。

    她嘴裡的「那傢伙」自然是賀晨,在公司中,也就只有她敢這麼叫自己老闆的,彷彿像大家正常的稱呼賀晨,她就會死一樣。

    賀晨對此並不在意,反正他戲弄胡桃也已經成為了一種深入骨髓的習慣,一天不戲弄她兩次,渾身難受。

    「嗯。」伊靜姌點點頭,一邊帶著耳機,仔細聽著自己的錄音,檢查其中是否有瑕疵的地方。

    「總感覺這首歌的旋律很奇怪啊,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胡桃又聽了一邊,眉毛都快擰成了一團,雖然說不上來,可是心中總覺得有點問題。

    「是有點。」

    伊靜姌點頭,她也有這樣的感覺,不過仔細去聽,卻什麼都發現不了。

    雖然賀晨是一個漫畫家,在籠統點,也算是畫家,他精通各個類型的畫,畫不多,但是盛名遠播海外,是世界知名藝術家。

    然而伊靜姌很清楚,賀晨在音樂上的才華同樣不可小視,只是一直都被漫畫上華麗的光芒所掩蓋。而且他本人也更喜歡漫畫,除了動畫上的配樂以及v家的虛擬偶像之外,他幾乎從不寫其他歌曲。

    賀晨的歌曲中,不少曲風都非常詭異。伊靜姌想這可能是賀晨新的風格,總之唱起來、聽起來,感覺都不錯,於是她也沒過渡關注。

    聽完一遍之後,胡桃又聽了一邊,雙手抱胸做沉思狀。

    「奇怪,到底是哪裡奇怪呢?明明有這種感覺,可是就是找不到。好不爽,好想砍死他!」胡桃爆發出危險的發言。

    伊靜姌聳聳肩,放下耳機,跟調音師說了幾句,然後才對胡桃道:「這麼在意?那你直接去像他請教唄?」

    「哼,我才不。走啦,下班了,姌姌,我們吃飯走。」胡桃頭一甩,扔下耳機,立刻摟著伊靜姌的胳膊,親熱地叫道。

    ……

    蔡燁非常喜歡《寒蟬鳴泣之時》的op風格。

    「第二首op叫『奈落之花』啊。」蔡燁嘀咕著新的op名字,一邊帶著自己的專業耳機享受歌曲的魅力。

    他覺得「奈落之花」跟「寒蟬鳴泣之時」的旋律很相似,不過想來也是,畢竟是同一部作品的op,風格相似非常正常。

    儘管伊靜姌的歌聲讓人心馳搖曳,可是他更喜歡鏡音鈴的聲音。對於自己喜歡的歌曲,他向來都會專門用鏡音鈴製作出一首翻唱來。

    新的op剛出來。專輯還沒有開始銷售。於是蔡燁就根據動畫。將「奈落之花」用鏡音鈴演唱出來。

    有現成的曲子和歌詞,他只要將其錄入軟件中就ok,非常簡單。

    因此不多時,他就已經聽到了他用自己的雙手讓鏡音鈴翻唱的「奈落之花」。

    「清冷,鏡音鈴的『奈落之花』也別有一番味道啊。」蔡燁的手指一邊跟著「奈落之花」的旋律晃動著,一邊感慨道。

    聽完一遍,感覺有一部分的旋律沒有錄好,於是一邊反覆去聽。一邊對其做出訂正。

    聽著聽著,他的眉頭漸漸皺起,猛然心有所感。

    蔡燁在工程頁面拉著進度條往回倒放,耳機裡竟然出現了清晰的歌曲——倒放竟然還是「奈落之花」的旋律,然而歌詞卻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立刻從自己的文件中,將之前製作的那第一首op「寒蟬鳴泣之時」找了出來,然後對其倒放,耳機裡傳出來的竟然還是「寒蟬鳴泣之時」的旋律,而歌詞同樣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蔡燁呆住了!

    原本《寒蟬鳴泣之時》所傳言的「倒放op」,其實只是字幕組的惡搞而已。旋律的話。也就開頭那一點點相似,然而整體唱出來就如同印度歌曲似的。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那個「裡版歌詞」是字幕組根據故事內容,進行引申翻譯的內容,最後傳者傳者就被大家當成了「倒轉op」。

    然而賀晨再做《寒蟬鳴泣之時》的時候,確是真的有這樣的想法,他想做一個真正能夠倒放的歌曲!

    對「寒蟬鳴泣之時」和「奈落之花」的旋律,賀晨做了一番變化,對其歌詞的改動更大。

    原本傳言的「裡版歌詞」其實只是傳言每一句倒過來翻譯,並非倒放歌曲的時候那樣從後往前唱的歌詞,而賀晨則是用了真正的倒轉——讓真正實現了倒帶,也就是從後往前唱。

    在符合其歌詞大意的情況下,讓歌詞順序唱出來,是一種含義,倒放出來利用諧音則能讓人聽出「裡版歌詞」那樣血腥、恐怖的味道。

    這兩首歌曲,耗盡了賀晨的腦細胞,不過總算是做出來了。

    這樣喪心病狂的做法,恐怕只有賀晨才會想辦法去實現。

    不過一直到「皆殺篇」都開始連載了,「奈落之花」都開始播放了,可是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賀晨埋下的彩蛋。

    這讓賀晨鬱悶不已,他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好不容易弄出來這麼有趣的事情,竟然沒人能發現,彩蛋變成了啞蛋,你說能不鬱悶嗎?

    可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可能是賀晨的努力感動了如月,於是終於讓人聽到了賀晨的心聲。

    蔡燁震驚了!

    他第一次見識這樣的歌曲。

    不論正放倒放,旋律竟然一模一樣。而正唱的時候,是一種歌詞,倒放的時候,聽起來又是另外一種全然不同的歌詞。

    他的內心,被深深的震撼了。

    尤其是這兩種歌詞,竟然完美地契合了《寒蟬鳴泣之時》的故事內容!

    正唱的時候,歌詞給人一種雛見澤表面上的幽靜之感,讓人心情平靜。

    而倒放的時候,歌詞又彷彿將人帶到了黑化的圭一等人面前,讓人感受到了一種崩潰、狂躁的壓抑情緒,讓人心生顫慄。

    「大師曠古絕今的驚世之作,被我們忽略的神曲!」

    蔡燁激動地在dmfun的論壇中發出了這樣一個帖子,他要將自己的發現的這隱藏的寶藏,跟所有人分享。

    他要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什麼才是真正的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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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7 22:29:02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四十二章 再來一碗!

    蔡燁的帖子,立刻在網絡上引起轟動。

    不僅僅dmfun上的網友們瘋狂了,他的帖子被轉載到了全網絡,「寒蟬鳴泣之時」和「奈落之花」兩首歌,四種版本,更是彷彿病毒一樣,迅速在全世界擴散開來。

    天漫立刻趁勢發佈了《寒蟬鳴泣之時》的專輯。

    兩首歌的點擊量立刻一躍霸佔了周點擊榜、周推薦榜、新歌榜、周銷量/下載榜四榜冠軍,終於將已經蟬聯了好幾個月冠軍的天漫主題曲擠下了周寶座。

    「我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言才能夠形容我內心的震撼了,大師竟然還能創作出這樣的歌曲……」

    感受著兩首歌的四種版本,粉絲們徹底的迷失了。

    「最近華夏有四首歌非常火爆啊,聽起來確實還行,不過為什麼會這麼火爆呢?華夏的一個網友還不停給我推薦,說這是神曲,可我總感覺似乎還達不到能夠流傳下去的那種經典吧。而且這四首歌,還是重複的兩首的旋律。」

    「哥們,你打開方式錯了。這不是四首歌,而是兩首,你說重複的旋律,是倒放版。」

    「……wtf!這怎麼可能!這不科學!」

    「不管你是信不信,我是信了。你可以嘗試將其中一首歌倒放,那就是另外的一首歌了。」

    「竟然是真的!這樣的歌竟然能創作出來!這曲子是誰寫的?果然是經典!」

    「就是你喜歡的那個漫畫家搬運工大師創作的。而且不僅僅是曲子經典。歌詞更是經典中的經典。這兩首歌是《寒蟬鳴泣之時》的兩首op。正放的時候歌詞是一種故事中那個小山村幽靜的氣氛。而倒放的時候,卻是故事中爆發的那種瘋狂的壓抑和恐怖。同一個歌詞,正序倒序,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這是利用漢語的諧音效果寫出來的歌詞,翻譯版根本就無法展現出其中真正的魅力啊!」

    「……哦!是《寒蟬鳴泣之時》的啊,我不喜歡那個故事,沒想到大師竟然為其創作出了如此經典的歌曲!我要學漢語!」

    半年前,《舌尖上的華夏》在全世界掀起了華夏美食的熱潮。

    半年後。《寒蟬鳴泣之時》又給全世界再一次颳起了漢語熱!

    一時間漢語學習班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國際地位,在國家層面來說,是由經濟、軍事、政治等綜合因素影響。而在民眾的層面來說,只有一點,那就是文化。

    否則也不會有文化入侵這一說了。

    文化是一種防不勝防的手段,是在潛移默化中漸漸影響,還會讓人毫無所覺。

    當漢語能夠代替英語如今的地位的話,或者至少是平分秋色,那就輪到華夏向世界傳播它的「紅色的普世價值」了。

    不過賀晨想到的卻是另一方面:有生之年,他總算能讓歪果仁也體驗到背誦單詞的痛苦了。並且還要讓他們感受到自己當年十倍百倍的痛苦——漢語的複雜以及豐富程度。絕對能讓人們感受到從靈魂到肉體上的雙重「愉悅」。

    ……

    在吃飯的死後,賀晨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

    「都看我幹嘛?」賀晨莫名其妙地問道。一邊擦擦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麻美子,有嗎?」

    最後一句,賀晨問的是最乖巧,唯一沒有對他釋放圍觀技能的麻美子。

    麻美子聞言,仔細地大量了半天,將賀晨臉上每一處毛孔都認認真真掃瞄了一邊之後,才搖搖頭,非常肯定的回答:「什麼都沒有。」

    接著麻美子獻寶似的,從廚房端出來一道菜,解開蓋子,飄香四溢。

    「晨君,我最近又研發了一道新菜,紅燒學姐頭,大家嘗嘗看。」

    一共九個圓圓的丸子狀的物體,麻美子還非常有創意的將其擺成了一個心形。

    可是……能不能不要將臉朝上擺著?

    尤其是麻美子將自己在烹飪上心靈手巧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每一個「頭」都惟妙惟肖,讓人一眼就能認出學姐,為了還原學姐的頭髮,她還把土豆削成髮絲那麼細,然後過油炸金黃色,貼在「頭」的上方。

    不知道是麻美子故意,還是因為蒸過之後「頭」發生了膨脹,落在賀晨的眼中,是學姐「雙目」無神地瞪著上空,嘴角掛著扭曲而崩壞的笑容,丸子上溢出來的水汽剛好從她的眼睛那裡流出來。

    看著就給人一種滲人的感覺。

    「……你該不會是從『仰望星空派』學來的靈感吧?」

    「嗯!」麻美子目光崇拜的看著賀晨,彷彿在說「好厲害!晨君一眼就能看出我從哪學來的靈感」。

    「晨君快嘗嘗!看看味道怎麼樣?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一邊說著,麻美子一遍將一個「頭」夾給了賀晨。

    還招呼胡桃、伊靜姌、凌煙品嚐,然而除了凌煙淡定的夾了一個之外,胡桃和伊靜姌都臉色發白的猛搖頭。

    賀晨低下頭,學姐的頭彷彿在跟賀晨對望,那扭曲的笑容讓賀晨怎麼能下得去筷子?

    如果是半夜麻美子端上來這麼一盤菜,恐怕膽小的人直接嚇昏過去都沒什麼不可能。

    「很好吃。」凌煙對麻美子說道,賀晨都沒注意到,凌煙竟然已經將一個都已經吃掉了。

    你竟然能下得去筷子!

    賀晨驚悚地望著凌煙。

    聽到凌煙的誇獎,麻美子羞澀一笑,然後期待地望著賀晨。

    如果說這只是一個丸子的話。隨便起成什麼樣的名字。賀晨都能吃。可是麻美子為什麼要把自己那靈巧的雙手用在這種地方。不知道做的那麼惟妙惟肖很嚇人嗎!

    而且麻美子似乎跟賀晨混久,也學來了賀晨的惡趣味,竟然在「頭」的周圍澆上了粘稠的暗紅色的糖醋。

    學姐的頭,掛著扭曲的笑容,靜靜地躺在一片暗紅色的粘稠液體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賀晨恍惚中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道。

    這樣的場景,賀晨怎麼可能下的去筷子!

    「嗯。挺不錯的。」

    賀晨端詳片刻,始終沒有拿起筷子。不過嘴上卻再不停稱讚。賀晨心想,既然凌煙都稱讚的話,那味道肯定不錯……不過凌煙是連秋子果醬都能「喜歡」的人,她的味覺系統靠得住嗎?

    「很有創意。」賀晨管不了這麼多,他對麻美子認真而嚴肅地說道,「你可以將你這道菜教給天漫酒店,以及白玉樓小吃城,推廣出去,讓更多的人感受到你這道菜的魅力。」

    「嗨!」賀晨嚴肅的表情讓麻美子忘記了讓賀晨品嚐這件事,不僅得到了賀晨的誇讚。還讓她推廣出去,這是對她的認可。而且這也算是為天漫盡了她微薄的一份力,於是她非常高興的點頭答應,記在心中,跟中了五百萬大獎似的。

    在說話的這一份工夫,另外八個頭已經進凌煙的肚子,凌煙將目光放在了賀晨的碗中,賀晨順勢將碗遞給了凌煙。

    等麻美子回過神來的時候,「紅燒學姐頭」已經全部消失掉了。

    「啊!已經吃完了?」對於一位合格的廚師來說,自己做的食物被吃光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晨君,我還有一道新菜,也是才研究出來的。」麻美子邁著歡快的小步子,跑進廚房,又端出來一道菜。

    這是一道冒著森森寒氣的菜餚——這並不是誇張,而是敘述。

    菜的周圍擺著一圈冰塊,端過來,賀晨才一堵全貌。

    在冰塊裡層,又用油炸的蟬蛹再擺了一圈,中間是一個人形物體——當然不是真正的人,這個人形物體被一圈被擺成了花的樣子包裹了起來。

    「這是是用魚肉拼接起來的,白嫩柔軟的觸感正如同其角色。不過魚肉不好雕刻,臉不好弄,於是我用豆腐雕出來她的頭。身上的綠裙是生菜,她藍色的頭髮是用魚翅侵染藍莓汁做成,在她周圍包裹著她的水果是用雪梨片。」

    麻美子一一對賀晨介紹道。

    「……這道菜是『寒蟬鳴泣之時』吧?」

    「是啊是啊!」麻美子用力點頭,一副好厲害的表情。

    賀晨囧然,只要是個人就能猜出來了好吧!

    他總覺得麻美子的天賦樹似乎逐漸有歪掉的傾向。

    以前研發出來的新菜,好歹還算是正常,現在做出來的都是什麼?

    平心而論,創意算是滿分,味道的話,賀晨也算是信得過。可是這能吃的下去嗎?

    胡桃在賀晨的面前先把那生菜揭起來,向裡邊偷瞄,發出驚呼:「啊!竟然連裡邊都惟妙惟肖!」

    賀晨想探頭去看看。

    接著旁邊身來一根筷子,凌煙直接將梨花醬的大腿夾走了。

    這一幕看的賀晨眼皮直跳,確實有人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吃下去啊。

    賀晨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麻美子進行一番人生相談,將她重新拉回正途,讓她明白,真正的美味是讓能夠讓人感覺到幸福的味道,而不是那表面上的光鮮啊!

    「對了,你倆剛才不是有事嗎?」

    這一打岔,差點讓賀晨忘記正事,於是問正在好奇地「肢解」著梨花的胡桃和伊靜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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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三章 魔女誕生之日

    「就是那兩首歌。」伊靜姌說。

    胡桃又繼續瞪著她那明亮的大眼睛,盯著賀晨,說:「你竟然能創作出那樣的歌曲!這不科學!肯定是你剽竊來的!」

    「寒蟬鳴泣之時」和「奈落之花」,雖然還是這個名字,可是卻已經跟原版截然不同了。至少原版也沒辦法倒放,而賀晨可是真正做到了倒放。

    所以賀晨可以當之無愧的說這是自己「原創」的,撐死也就算是借鑑了原版那種曲風。

    賀晨繼續無視胡桃。

    「你竟然在其中藏著這樣的玄機,也沒有告訴我。」伊靜姌嘀咕著,接著又極為感興趣地問賀晨,「你是怎麼想到要創作出這樣的歌曲的?」

    「說出來不就沒意思了嗎?本想你應該能發覺的,可是沒想到,你竟然沒有察覺到其中旋律的玄機。」賀晨嘆息著搖頭。

    「誰能想到哪一方面啊,畢竟還從來沒人倒唱過歌曲。」

    伊靜姌說的也是事實,別說是她,絕大多數人都沒注意到這一點,若非是有人無意間倒放的時候注意到的話,恐怕現在依舊沒人能發現。

    而誰又會無聊到專門去倒放歌曲聽呢?

    賀晨笑了笑,接著回答伊靜姌的上一個問題:「想創作就創作出來了,你不覺得這樣的風格跟《寒蟬鳴泣之時》這種擁有表裡雙風格的作品非常契合嗎?」

    伊靜姌點點頭。這兩首歌之所以神。不僅僅因為其旋律。它的歌詞,它的背景(《寒蟬鳴泣之時》這部動畫),這三者的完美結合,才能讓人如此震撼。

    然後伊靜姌眼睛一轉,狡黠地笑道:「那你再來給我寫首這樣的歌嗎?」

    賀晨兩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這又不是大白菜,說有就有,再說這首歌不就是你唱的嗎?」

    「你剛才還說想創作就創作出來了。果然男人的話,沒一句話能信的。」伊靜姌斜眼鄙視賀晨。

    對此胡桃高舉雙手表示贊成,並且堅定不移地支持伊靜姌永遠離開男人。

    「我想要的是你,給,我,創作的歌!」伊靜姌盯著賀晨,笑眯眯地說道,「你」和「我」這兩個字咬的很重。

    賀晨摸著下巴,皺眉道:「這樣的歌可不好寫,這兩首已經將我一生的靈感用盡了……」

    伊靜姌伏在賀晨耳邊一陣耳語。

    賀晨眼睛一亮。語氣開始軟化:「不過,我還得堅固漫畫等等。怕沒時間弄這個。」

    伊靜姌瞪了賀晨一眼,咬咬嘴唇,眼睛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紅著臉又對賀晨一陣耳語。

    「好!沒問題!您的要求,就是我的使命!」賀晨立刻義不容辭地答應下來。

    胡桃想要湊過來,可是被伊靜姌一隻手頂住,死活聽不到兩人在說著什麼,她焦急地叫嚷著:「說什麼哪?說什麼哪?讓我也聽聽啊!姌姌,我也會寫歌,我來給你寫。」

    凌煙一把揪住胡桃的後衣領將她拎到了自己的旁邊,淡淡地說道:「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

    《寒蟬鳴泣之時》出現的唯一讓粉絲們無從下手的問題,那就是在「祟殺篇」中圭一明明沒有跟大家在一起,而所有人都看到了圭一的那個情況。

    而關於這一點的答案,在「祟殺篇」的解答篇「皆殺篇」中,終於給大家展示了出來——古手羽入,正是梨花的神社所供奉的神明本尊。雖然是神明,卻是一個毫無用處,只會「啊嗚啊嗚」叫的神,其配音賀晨更是由曾經《kanon》的小狐狸真琴來配音,讓粉絲們立刻就將其帶入到了真琴身上。

    其實,羽入的配音本來是崛江由衣,而其也配音了《kanon》裡的月宮亞由,不過賀晨覺得「啊嗚」的口癖,還是得真琴才好,於是換成了真琴的配音。

    「本以為全部都是人為,但是現在加入了古手羽入,徹底沒辦法推理了——連這樣的靈體都可以存在,還有什麼不能存在的呢?」

    古手羽入的登場,掀起了一點風波。

    觀眾們最感興趣的地方是對其推理時那種前所未有的參與度,尤其是看到故事的發展跟自己推理的答案一樣,那樣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是其他故事中無法得到的。

    而這樣滿足感的基礎,卻是故事得能推理。

    可是現在增加的「古手羽入」這一個角色,卻似乎打破了這個基礎。連神都出來了,那甭管什麼樣的推理都有可能成立,人們還怎麼去推理?怎麼得到滿足感呢?

    「如果說這是跟《柯南》那樣一個案件一個故事的話,那麼可以說這是一大敗筆。然而這裡卻是無限輪迴的世界,本身就不同尋常,有了古手羽入這個元素的話,那就才會顯得合情合理。況且,這個古手羽入,除了能夠變化成別人的模樣誤導大家之外,本身並做不到任何事情,對於整個故事來說影響也不大。造成雛見澤慘案的,依舊是人為。」

    古手羽入的風波並不大,因為從「皆殺篇」開始,該給的條件都已經差不多給完,現在是解開謎題的時候。

    大家推測的這個傳染病,以「雛見澤綜合症」的名字,正面出現在了故事中。鷹野三四從陰影中走出,解開了她幕後的身份,整個雛見澤慘案的真相徹底揭開。

    這裡古手羽入的登場,則是將對「雛見澤故事」的推理,引入了對這個世界的推理中。

    所有的線索都已經全部被串聯了起來,整個事件的全貌被還原出來。原來造成雛見澤慘案的真相。其實是兩派的政治鬥爭導致。

    表面上看起來。發生在雛見澤的故事,遠遠還達不到「離奇」的標準。

    可是對於一般的懸疑推理類作品,大都是以第三者的視角來進行推理。可是在《寒蟬鳴泣之時》中,觀眾們卻是帶入進了第一視角進行推理。

    由一開始的一無所知,在各種各樣誤導的信息中,抽絲剝繭,發現線索,然後尋找和推理出造成這一切慘劇的真相。

    這個過程。是在第三視角時無法感受到的。

    尤其是當最後真相跟自己的推理相一致,然後心滿意足地看圭一他們努力去打破命運,那種心潮澎湃的享受,也是一般的作品所無法給予的。

    「祭囃篇」——也就是《寒蟬鳴泣之時》這個世界的終局,除了看圭一他們如何打破這個世界之外,重點所介紹的是導致這一切的源頭——鷹野三四,或者說是田無美代子的過去。

    在這裡,賀晨增添了整個《寒蟬鳴泣之時》中最大的一個彩蛋。

    他把《海貓鳴泣之時》ep3小冊子「拉姆達戴魯塔卿回想記」中,關於鷹野三四以及古手梨花的故事增添了進去。

    《寒蟬鳴泣之時》創作的時間比《海貓鳴泣之時》更早,也許創作《寒蟬鳴泣之時》的時候。龍騎士07或許有構思,但是並沒有想著更詳細的內容。

    不過賀晨作為過來人。通宵過去和未來(中二?),既然已經知道了《寒蟬鳴泣之時》所隱藏的故事,那麼自然會將其表現出來。

    關於鷹野三四增添的是一份背景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只有兩個人的簡短對話。正是拉姆達戴魯塔和鷹野三四相遇時那番交談,揭示了整個《寒蟬鳴泣之時》世界無限輪迴的真正原因。

    而在最後,田無美代子(鷹野三四幼年)遇到了一個神秘女人,她的命運被改寫,無限輪迴從根源上消失。而這個女人,沒有顯示身份,不過憑藉其跟古手梨花極度相似很容易就能推測是已經超脫了世界的古手梨花的魔女身份。

    在《海貓鳴泣之時》的稱呼中,應該是。

    賀晨將她的形象改變了,完全依照奇蹟的魔女芙蕾德莉卡?貝倫卡斯泰露的模樣,一身哥特蘿莉裝,十幾歲的模樣,看起來似乎跟古手梨花相似,但是又跟古手梨花感覺明顯不同。

    並且在拯救了田無美代子的家庭和人生之後,賀晨額外添加了最後一個畫面。

    那是一個背景支離破碎的世界,倘若認真去看,就能發現那些破碎的彷彿鏡子一樣的東西中,播放著無數的畫面,有些相同,有些不同。

    在這一望無盡的世界中間,有一片完好的地方,幾個女人悠閒地喝著紅茶。

    疑似古手梨花,但是卻是十多歲少女體型,纏著哥特蘿莉裝的少女,將紅茶輕放在手邊的桌子上。

    畫面戛然而止,一切結束。

    然而,卻留給觀眾們無盡的想像。

    「跟鷹野三四說話的那個聲音是誰?」

    「這個哥特蘿莉是古手梨花嗎?如果是的話,那古手梨花為什麼能夠見到小時候的鷹野三四?還是說,這是古手梨花的前世?」

    「還有最後這個畫面究竟是什麼意思?這是一個什麼世界?為什麼會支離破碎。還有跟疑似古手梨花喝茶的那另外兩個女人究竟是誰?我看其中那個金發的少女,怎麼跟小時候的鷹野三四有點相像?」

    新的謎題已經出現,新的鋪墊已經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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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7 22:34:28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四十四章 寄生獸

    這次連載的兩部漫畫中,《寒蟬鳴泣之時》別列入到了15禁,然而另一部得到了更高的分級——那便是《寄生獸》,被列入了18禁的級別。

    《寄生獸》漫畫在島國的時候,本身就因其血腥的場面被列入了18禁。

    在剛刷新出來的時候,賀晨還在想,如果沒有分級制度的話,《寄生獸》恐怕永遠出不來——除非他直接在國外連載。

    在國內這樣的市場,平底鍋拍人都被打上暴力標籤的情況下,像《寄生獸》那樣兇殘的表現力,除非全華夏「家長」這種神秘生物,以及審核部門全部被寄生獸寄生,否則的話,想要連載除非對其做出「河蟹」處理。

    可是,如此多的場面,全部「河蟹」的話,那《寄生獸》中那種最直接的矛盾的視覺衝擊,給觀眾們和讀者們帶來的感受可就大大降低,甚至會拉低《寄生獸》本身對各個方面內涵的深入刻畫與探討。

    這是賀晨沒辦法接受的。

    倘若如此,他寧願不連載,也不想讓大家看到一個「河蟹」版。

    要連載,就必須做得更好!

    值得慶幸的是,一切都比賀晨所預想的更加順利,分級制度波瀾不驚的順利的確立了。

    於是《寄生獸》也就理所當然能夠正常連載。

    《寄生獸》陰暗的封面,以及其名字,讓讀者們即使不看內容,也能立刻明白,這是一部恐怖類作品。

    一些不好此道的粉絲,於是就知趣的繞行開來。

    然而一些喜歡這類作品的粉絲們,或者對這部作品很好奇的粉絲們,自然就蜂擁而至。

    《寄生獸》血腥歸血腥。然而整體故事的表現並不壓抑,反而有王道流熱血漫的歡快風格。

    所有故事中的主角們行走江湖,多少都有幾個金手指或者金象腿亦或者是金爹來傍身。如此才能無往不利,極大地滿足粉絲們的心理訴求。

    《寄生獸》也不例外。說他是恐怖漫畫,血腥的地方卻是讓人驚悚。可是絕大多數的恐怖漫畫,主角都根本不可能有金手指——有了金手指加成的話,恐怖氣氛不就大大降低了嗎?

    說他是別具一格的熱血漫,其實也行。

    主角泉新一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沒辦法,大人都忙著賺錢養活高中生了,於是拯救世界的任務只能落在高中生們的身上。

    某天於地球上空出現許多孢子,其中誕生的幼蟲侵入身體後。以寄生腦部為目標,寄生完成後與腦部細胞同化,管理這個「死掉的身體」。它們能任意變形,其食物便是與寄生體相同的物種。

    作為主角,新一理所當然地得到了這樣一個機會。

    同樣,因為主角特權,本想鑽到他腦補的寄生蟲被他控制在了右手部位,於是寄生獸只同化了他的右手,於是「胡來的右手」誕生了。

    因為寄生在右手,於是被新一命名為小右。同化之後有了意識。就放棄了奪取新一大腦的念頭,彷彿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甚至研究自己這樣的生物究竟是從何而來,又到何處去。

    然而這個問題,人類自從有文明誕生了幾千年來,也都沒有搞明白。

    不過出於生物的本能,它明白要先活下去。小右寄生在新一的身上,依靠新一來吸收營養,兩人算是共生體,因此小右和新一和睦相處了下來。

    因為小右對這個世界非常好奇,並且具備高度智慧的它擁有非常強大的學習能力。因此也鬧出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比如對里美那凸起的胸部感興趣,於是不由自主的伸過去。感受了一下大小和溫暖;不如想看一下關於男性勃起的事情,於是便非常好心地為新一全自動擼管——想停都停不下來的右手。

    可是受傷的總是新一。

    「唉呀媽呀!笑死我了!小右太有意思了!」

    「是啊是啊。笑的我的胃都在抽筋啊!」

    「能永遠陪伴著自己,一生相隨,不離不棄,永遠不會背叛,能戰鬥能打架,可以聊天解悶,還能幫自己寫作業,做飯,整理家務,還會用各種各樣的姿勢全自動擼管,這樣的右醬簡直就是上天對男人的恩賜啊!」

    賀晨曾經想過,對於小右的配音,換成男人會怎麼樣?

    不過想來想去,連他自己都受不了了。

    雖然寄生獸沒有性別,可是哪怕是只是聲音偏向女性的陰柔的話,也能讓粉絲們盡情的遐想一下。

    可是若是帶著男性的聲音,一想到上廁所的時候,小右用爺們的聲音說「讓我來看看你勃♂起的樣子吧」,一股惡寒便會席捲而來。

    那魔性的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動畫中才會選擇了妹子來配音。賀晨依然選擇了團長,也就是伊靜姌來配音右醬。

    「願搬運工大神賜予我這樣一隻小右,我願用我的靈魂來交換!」

    小右登場之後,人氣暴高,這在18禁的恐怖題材中,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哪怕是麻美子的手辦,也達不到這樣的人氣。

    不知道是不是賀晨最近連載的壓抑題材太多了,導致人們的審美觀也逐漸向獵奇發展。

    「我所看到的不是恩賜!是深深的嘲諷!這部漫畫是搬運工大師對單身狗們深深的惡意啊!單身狗,只能終生與小右為伴!」

    「可是新一又不是單身狗。」

    「正是因為別人既有小右,又有女朋友,這才會對單身狗產生成倍的暴擊啊!」

    「長得帥的已經用小右摟著女朋友走去開房的路上,長得醜的只能默默地在背後注視別人,連小右都不說話,懶得搭理它。」

    可是,這終究不是一部日常漫,而是一部恐怖漫畫。

    除過跟動物同化的寄生獸之外,同樣還有不少寄生獸跟人類完成了同化,他們以人類的身份隱藏在人類的社會中,努力的學習周圍的一切,然後……吃人!

    除過小右之外,還有另一個人對它們的存在感到好奇。

    這是一名被寄生了的女人——田宮,並且化名為新一他們學校的老師,不過她對根源的探求,更符合寄生獸的風格——冷血、殘忍、無情。

    她想知道自己這個種族是什麼,於是她隨便跟另一個男性寄生獸交配,嘗試懷孕。她懷孕之後,瞭解到自己所懷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普通人類嬰兒之後,她第一反應是有趣,想用自己的孩子來做實驗……

    這樣的想法,讓觀眾們感受到一股深入骨髓的陰冷。

    雖然他們有著人類的外表,然而體內是比魔鬼還要恐怖的東西。

    「為什麼兩個寄生獸,會剩下人類的孩子呢?」一些粉絲們看後,總會產生類似的疑惑,認為其不合理。

    理論上寄生獸x寄生獸,不是應該生下寄生獸嗎?

    「應該算是寄生的部位吧,寄生獸寄生在大腦,是因為田宮所說的那個『命令』。那個『命令』我想是一種生物本能吧?因為寄生了大腦之後,就能控制這具軀體,能夠更方便的讓自己生存。裡邊小右也說了,在同化了右手之後,就對大腦沒了興趣,因為他的生存已經保證主了。而既然寄生了頭部,只有頭部是寄生獸,其他部位依然是人類的軀體。因此田宮和那個名叫a的男人的交配,依然屬於人類的精子也卵細胞的結合,自然就是普通的人類嬰兒。」

    田宮原本身體的母親前來看望田宮,然而看到這張跟女兒一模一樣的臉,她卻感到了陌生——她感受到這並不是她的女兒。

    然後她被佔據了女兒身體的寄生獸殺掉了。

    「那個母親是怎麼一眼認出田宮的呢?」

    沒有任何的多餘交談,那個母親幾乎在見面的第一眼,一個眼神就已經認定了眼前的田宮並不是她的女兒。

    「雖然寄生獸能夠完美地變成任何人的樣子,可是他們沒有感情,而人是有感情的,感情也就會導致表情的豐富變化,這種不是靠模擬就能模擬出來的……不過,這只看了一眼,就立刻認出來,恐怕也只有身為母親的直覺以及母親對女兒的愛吧。」

    人類可以理解,但是身為寄生獸的田宮卻無法理解。

    在她的眼中,自己已經跟田宮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差別了,為什麼區區一個人類的老母親,沒有任何特殊的能力,卻能一眼分辨出自己來呢?

    她是跟小右非常相似的寄生獸,小右彷彿一個乾燥的海綿一樣,不停地從周圍汲取著知識,而她也在想,人類和寄生獸,究竟是什麼?究竟有什麼不同?

    新一的父母本想去旅遊,不過因為擔心父母安全,早上的時候還反對,晚上的時候新一覺得或許出去會更安全一點,於是答應了父母。

    可是,父母在旅遊的時候,遇到了一隻寄生獸,新一的母親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還沒看到寄生獸,就被斬首。

    目睹了這一切的父親重傷從要重新換身體而無力追殺父親的寄生獸手中逃脫。

    轉折點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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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7 22:38:04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四十五章 獸與人
        
    新一陷入了自責之中。

    看到新一失魂落魄的憔悴摸樣,觀眾們深深地感受到了新一內心的痛苦。

    因為是他因為害怕而向父母隱瞞了寄生獸的事情,同時也是他同意了父母出去旅遊的決定。

    儘管,父母是在旅行中意外遇害。

    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對新一來説,倘若他向父母沒有隱瞞,説不定父母就不會去旅遊。

    倘若他不同意父母去旅遊,説不定父母也不會去旅遊。

    因為這次旅遊,他徹底失去了那個深深地愛著他的母親,甚至就在母親去旅遊之前,他還跟母親因為他的不坦白發生過爭吵,他讓母親的臉上露出了傷心和失望的表情。

    現在,他再也沒有機會向母親坦白了。

    人生短暫,因為這樣的誤會而永遠錯過的東西,太多太多。一部恐怖漫畫而已,卻讓粉絲們感受到了溫情,讓他們更加重視那些潤物細無聲的細膩情感,新一已經失去了,他們不能也在失去後才明白。

    真到那時候,一切都晚了。

    在家裡,小右向新一發出了警報,探測到有寄生獸前來找他。

    當寄生獸顯露真身的時候,新一呆住了。

    在他面前的,赫然正是他母親的模樣!

    來的這只寄生獸正是襲擊了他的母親,奪取了他母親的身體!

    新一瞪大了眼睛,眼神在閃動著。持刀的手。垂了下去。

    「媽媽。」新一呆呆地叫著母親。

    任憑小右如何呼喚新一,新一都無動於衷……或者説,新一根本不想去相信母親死了!他根本就不想面對母親永遠從他身邊離開的這個事實!

    面對小右的不斷提醒和告誡,新一甚至威脅要將自己的手剁掉。

    小右依託於新一,剁掉的話,它必然會死。

    新一的精神不穩定,似乎有些崩潰。他的聲音在顫抖。畢竟他還只是一個高中生,父母只是説去旅遊而已,他從來沒想到那個溫柔的母親會從他的生命中徹底消失。

    他多麼想這一切都是做夢,如果能夠換回母親的話,哪怕讓他剁掉手,他也在所不惜。

    悲傷的淚水從他的眼眶中奔湧而出,他凝視著母親手腕上的傷痕。那是他年幼時,不小心打翻了沸騰的鍋,母親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爆發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將鍋接住,直到確認了他的安全後,母親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手上傳來的疼痛。

    在那一刻,母親對他的擔心早已經蓋過了手上的疼痛。

    雖然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傷痕卻永遠留在了母親的手上,也留在了他的心中。那天的那一幕。深深地銘刻在他的靈魂深處。永遠無法忘記。

    他凝視著母親手上的傷痕,將自己在不久之前沒有向母親坦白,而讓母親傷心的事情,全部向母親坦白了出來。

    他將小時候沒能説出來的道歉,哭泣著向母親説了出來。

    他多麼渴望他的話能夠傳達到母親那裡。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已經不是他的母親了,而是一隻奪走了他母親身體的寄生獸,寄生獸的頭部離開,伸出利刃,直接洞穿了新一的心臟。

    新一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他呆呆地看著將自己洞穿的利刃。然後又抬起頭。

    他的雙瞳只凝視著母親那隻為了保護他而留下了傷痕的手。

    他呼喚著,媽媽。

    沒有痛苦,沒有死亡的恐懼,只有深深的悲傷。

    他的心被開了一個洞,不僅僅是物理層面上的那個洞,更是精神層面上的一個洞,原來在那個位置的母親,沒有了。

    當寄生獸那首輕柔的ed「its-the-right-time」響起來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已經淚流滿面。

    在剛開始的時候,人們總覺得「its-the-right-time」跟寄生獸的風格不搭,畢竟一部血腥的恐怖漫畫,用這樣溫柔的歌曲做ed實在太違和了。

    可是到了此時,人們才感受到在這血腥與恐怖背後,那人性的溫柔與溫暖。

    小右為了救新一,也是救自己,它跟新一的心臟融合。不過,小右的身體跟隨著血液也分部到了新一的全身,因為分裂出去的太過細小,小右已經無法控制。可是它們卻全面強化了新一,給新一帶來了遠超人類極限的身體素質。

    不過同樣的,也對新一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即使終於見到了重傷的父親,各種情緒湧上心頭,胸口彷彿被撕裂了一樣,但是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原本被寄生的只是右手,可是現在,他整個人都變得像是寄生獸了。

    那他究竟是人,還是寄生獸?

    在擊殺掉那隻寄生獸,幫母親復仇之後,回來的新一的變化越發的明顯。並不是他的外表,變得更加爽朗,而是的他的心……

    在路上看到一隻瀕死的小狗,他將小狗抱起來,在懷裡為他送走了最後一程。

    可是小狗死後,他卻將狗扔進了垃圾桶。

    里美異常生氣,新一説「死了的狗就不是狗了,只是有著狗的形狀的肉塊而已」。冰冷的語言讓里美害怕,她流淚道「以前的新一才不會説出這樣的話」。

    他的異常,連深深地喜歡著他的里美都無法接受了。

    就彷彿溫水煮青蛙一樣,在新一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他漸漸在改變著。以前這樣風格的話語,可是只有寄生獸這類近乎機械化的理性,毫無感情的生物才會説的。

    如今,卻從新一的嘴中説了出來。

    明白過來的新一。將狗從垃圾桶裡撿了出來。然後埋在了路邊的一刻樹底下。

    塵歸塵,土歸土。

    新一在變,小右也在變,因為融合,這個影響可以説是雙向的。

    以前的小右是為了自己生存,絕對理性,可是在跟新一的接觸中。漸漸有了人性,甚至會站在新一的角度來考慮問題——這是以前的它絕對無法做到的。

    「理論上來説,寄生獸能夠和人類共存,不論是新一,還是那個寄生了嘴巴的人,都能夠和平相處,不需要吃任何人就能夠生存。可是為什麼還會有寄生獸不停去襲擊人?對於人類來説,寄生獸究竟算是什麼?」

    關於寄生獸的話題,又重新被粉絲們提起。

    寄生獸的到來非常神秘。觀眾們只知道一夜之間,天降孢子,於是寄生獸降臨到了人間。

    它究竟從何而來?

    它究竟為什麼而來?

    就連寄生獸自己,也不知道。

    田宮是寄生獸中最反常的,她不像其他寄生獸那樣幾乎完全被獸性決定著,而她表現出的是類似哲學的立場。

    她意識到像獸類那樣只想著獵食人類。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因此她要像人類那樣通過求知或愛智慧去超越自身的獸性。當她面對三個寄生獸的追殺時,在數量和力量都不佔優勢的情況下,她利用看透寄生獸特性的策略從而取得了勝利。

    「認識你自己」,這是哲學的古老箴言。而她對瀕死的寄生獸説出的話,「你有沒有像人類那樣思考過自己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這個問題」,這也正是通俗化的哲學主題。

    田宮的身份暴露了,在公園裡,她被趕來的警察包圍了。

    以她的實力,想要逃跑不會有任何問題。

    然而田宮並沒有逃跑。

    她的懷裡抱著她的那個人類孩子,那個本來被她當做試驗品的一個孩子。

    面對警察的槍林彈雨。她沒有躲避,也沒有保護自己,反而用自己的力量,將那個被她當做試驗品,總是像玩具那樣提來提去的孩子,包裹了起來。

    連綿不斷的槍聲,無數的子彈穿過她的身體,她的身上鮮血淋漓,可是她懷裡的那個人類孩子毛髮無損。

    安詳地躺在自己母親的懷裡。

    幼小的他或許還是第一次感受到母親那溫暖的懷抱,之前田宮總是拎著孩子的領子。

    她是一隻寄生獸,她懷裡的是一隻人類孩子。

    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物種。

    然而她也是一個母親,她懷裡的正是她的親生骨肉。

    田宮一步一步向新一走去,新一呆呆地望著田宮,小右催促著新一逃跑,然而新一的雙腿卻彷彿灌了鉛一樣沉重,一步都挪不動。

    在田宮這個寄生獸的身上,新一彷彿看到了自己母親的模樣。

    這是母愛的模樣,世界上的母愛都是一模一樣的偉大!

    儘管寄生獸和人類可以説是死敵,然而此刻站在人們面前的,不是寄生獸,而是一個正在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親。

    在槍聲的伴奏下,田宮步履蹣跚。

    可是那每一步踏下的力量,卻深深地震撼著觀眾們。

    是什麼樣的力量讓一個「理性的」,以自己生存為第一任務的寄生獸,放棄逃跑,放棄保護自己?

    恐怕,答案只有一個。

    「我一直在想,我為何會來到這個世上。疑問總是接踵而至,追溯根源,我一邊思考,同時一味地行走著。也許無論走到何處,接過都是如此。所以,不再前行也無妨。就算現在就是結局,我也只會覺得『好吧』而已。而今天,我又解決了一個疑問。新一,我終究還是沒對這孩子下手。他是一個人類,讓他過上人類的生活吧。」

    田宮將孩子交給了新一。

    孩子不捨地伸著雙手,想要抓住母親的頭髮,給他在槍林彈雨中帶來溫暖和安全的頭髮,從他小小的手心中滑過。

    新一答應了田宮,田宮説了句謝謝。

    寄生獸,竟然説出了謝謝。

    「之前我模仿著人類,在鏡子前大笑。那感覺,真不賴……」

    掛著甜美而幸福的笑容,田宮身體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鮮紅染紅了地面。

    寄生了田宮的寄生獸枯萎了下去,死了。

    「怎麼可能,為什麼?想反抗也不是辦不到,想逃也能逃……」小右感到了難以置信和不解。

    沒有人知道田宮再想什麼,也沒有人知道答案。

    大雪紛飛,孩子的哭聲驟然響起,迴蕩在這悲傷的空氣中。

    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母親永遠地離開了自己。

    新一乾涸的眼眶,重新流下了滾燙的淚水。

    他明白了,他感受到了,他內心的「洞」被堵上了。

    母親,對孩子那最無私也是最偉大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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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7 22:41:03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四十六章 主基調

    這是一場結局早已注定了的戰爭。

    雖然寄生獸個體實力強勁,然而並非無敵,他們的身體依舊是人類的身體,身體死掉,他們也會死掉,並且他們無法繁衍。

    面對數量上佔據壓倒性的優勢的人類,就算寄生獸能殺百人、千人、萬人,可是面對已經學會了如何去分辨寄生獸的全副武裝的軍隊,寄生獸的敗亡是早晚的事情。

    在跟後藤的戰鬥中,小右跟新一埋伏後藤,可是計算失誤,後藤太強大了,導致他們偷襲失敗。

    這次的偷襲計劃,小右從新一的身體上分離出來,以干擾後藤的感應。這樣不能長時間戰鬥,否則小右也會因為離體時間太長而死亡。

    偷襲失敗後,小右和後藤僵持住了。

    新一為了救小右,衝了過來,可是小右卻讓新一不要過來,讓新一逃跑。只有小右拖住後藤,才能給新一爭取到足夠的逃跑時間。

    身為一名堅定的利己主義者的寄生獸,一直以保證自己生存為首要目的,為此可以毫不猶豫的攻擊任何阻礙自己生存的東西,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同類。在這關鍵時刻,小右竟然選擇了犧牲自己,保全新一。

    倘若是剛寄生的時候,小右根本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甚至說他根本不理解這樣的選擇,在田宮為了保護自己孩子而沒有逃跑的時候,它那對這種行為詫異、震驚的不解,猶在耳畔迴響。

    在它的判斷中,不論新一是否過來它都會死。對於一名寄生獸而言。倘若注定會死。那一切也就無所謂了,倘若新一過來拚死反擊,說不定還能博得一線生機。

    然而他卻選擇了自己去死,將生留給了新一。

    它不再只為自己思考,它學會了為他人思考。

    「再見了,新一,我們就在此永別了,新一。幸好第一個遇見的是你。幸好沒有奪走你的大腦,於是我們才能成為朋友,共享各種快樂……」

    「意識越來越遠,好困,而孤獨感越來越強烈,這,就是死嗎?」

    小右越來越虛弱的聲音,讓人心酸。

    在這場人類與寄生獸,關於生存的戰爭中。

    誕生了身為寄生獸,卻得到了人性中最偉大的母愛的田宮。

    也出現了身為人類。卻已經滅絕了人性,比寄生獸更像寄生獸的變態殺人狂浦上。

    誕生了雖為寄生獸。但是卻站在了人類立場的小右。

    也誕生了雖為人類,卻站在了寄生獸立場的那個市長。

    同時,還誕生了既是人類,也是寄生獸,既不是人類,也不是寄生獸,徘徊在兩者中間的新一。

    人與寄生獸的差別,最早體現在於利己和利他的選擇,寄生在新一右手的小右,本能是絕對理性和以個體存亡作為判斷的準則,對人類有時做出的無理性的犧牲行為表示不解,而在和新一共同生存的時間中逐漸理解人性。

    「嚇死了我了,我還以為小右徹底死掉了。」

    小右跟新一的身體徹底融合了,分裂出去的是它的70%,殘存在體內的那還沒有意識的部分,他在睡覺中似乎跟其對話,感覺到小右還沒有死。

    總算撫慰了粉絲們嬌嫩的內心。

    心理學家馬斯洛提出了人的需要層次理論,分別是: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實現需求。這個理論可以說是一種解釋,更可以看成一種結果,對人進行大規模調查之後得出來的結論。

    「經過幾千年的進化,人類的需求並不滿足與吃飽穿暖,這是事實;有了更多的需要,人類一定會從周邊環境中攫取更多,這也是個事實。我對這個事實的看法是,它已經存在,並且無法逆轉,所以要接受它。」

    「我可以接受人類自我滿足的天性。但是,人類好像更願意用一些美好的說法來掩蓋一些殘酷的事實,比如保護環境是道德的,祛除對自己不利的因素(生物也好,其他也好)就是正義的這一類說法。這樣的說法我不喜歡。明明只是單純的滿足使自己更好的一種,但卻粉飾成自己高人一等的樣子,我認為這樣是不合理的,一種偽善的感覺。」

    「不過,否認或者粉飾也是一種人的心理防禦機制,長久以來發展出來的,人,還真是複雜啊。雖然知道這樣,但我還是不喜歡。」

    「就目前的我來說,我比較喜歡的是充分理解自己的行動,然後去行動,其後為自己的行動負責這樣的行為方式。對於有著相同想法的身邊人或者二次元的人物,我會更加認同。」

    「在《寄生獸》中,會不自覺的更加喜歡小右,它對自己和周圍以及整個世界的認知是很到位的,並且會不斷的去學習,去更新自己的知識庫而加深自己對世界的認知;相對的,也會無視很多人類角色,他們很少知道自己在真正做些什麼,而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能否很好的承擔結果他們也壓根沒想過。比如那個向寄生獸潑硫酸的女學生,比如死去的女二加奈。不過,也可能是因為自己知道了事情的全貌,而劇中人信息知道的並不多。」

    開始對於小右的喜歡,是因為其新奇——胡來的右手,以及它的有趣和萌。

    不過隨著故事的深入,身為寄生獸在跟新一的生活中,漸漸理解人類,瞭解人性,並擁有人性,讓人們重新對生物、生存、人類、自然等開始反思。

    「故事裡最動人的地方,是小右最後自己明知不敵卻一邊拚死阻擋住同類的攻擊一邊要新一快跑。」

    「這個堅持自己的生存才是第一要素並且把為了實現這個目的進行的殺戮視為天經地義的冷血動物,最終卻像人類一樣有了感情,懂得了情感的珍貴和犧牲的意義。在小右的思維裡。覺得人類會為了他人而犧牲自己這種違反生存法則的事是不可思議的。甚至一度將其視為種族延續的本能。好比螞蟻和蜂群對自己巢的保護。」

    「但是最後它卻是因為這段不平常的友誼而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想必在搬運工大師的眼裡,這才是人類的珍貴之處吧。遺憾的是,現在人們之間的感情日漸淡漠,思想自由開放和社會多元發展的結果也導致了人與人的溝通越來越難,也正因為如此,現在的人們也更願意為各種各樣的感動消費買單。」

    「即使如此,也必須要承認。這種強大的情感力量雖然由於無法進行有效的組織而難以成為挽救人類的有力工具,但至少還是賦予了作為個體的人一線希望的,因為它讓人可以做出出於美好情感而並非生存利益的自我犧牲的可能,並進一步懂得節制,從而以個體為單位進行對自己的反思,並落實到從我做起從小事做起的行動上,從而實現對自己精神層次的昇華和飛躍。」

    「如果能進而互相產生影響,逐步產生對整體對求同存異的這一發展方向的艱難扭轉當然更好,不過考慮到在這種真正有意義的道路上,人類的步伐總是緩慢地幾乎讓人絕望。所以並不認為這會是人類的希望。事實上人類的前進也一直都是好了瘡疤忘了疼的,只是不斷地唱著高調走鋼絲罷了。」

    「新一最後艱難的砍下去的那一刀。在我看來更像是砍向人類自己,因為後藤已經不是一個以求生存為目標的物種了,而是變為了一個以攻擊獵殺人類以供自己取樂的真正『怪物』,而這一點和人類是何等相似。」

    「同樣是寄生獸,小右獲得了人類精神的美好部分,而後藤卻在不知不覺中具有了人性的惡。無形中增強了作品的深度,也會給觀眾帶來了更為強烈的震撼力。或許隨著人類物質文明的飛速更新和發展,積澱和思考注定是要被逼上絕路,但依然由衷的覺得人類存在著這樣的思想大師,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

    哲學家們總是勸說人們要時常反思自己,但是,有多少人能夠禁得住「反思」過程中對於自己的拷問甚至否定呢?

    小右和新一都不是哲學家,他們只是在日常生活以及後來與其他寄生獸的接觸中體會到真切的感受,借用馬克思主義的經典概念,就是「異化」。

    拋開冗繁的解釋,「異化」的真切的感覺就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原本如此,或本來應該如是,但到頭來面目全非。

    小右是這樣,新一是這樣,人類是這樣,寄生獸也是這樣。

    在故事前期,展現出來的是一個驚悚的世界:寄生獸們悄悄地潛入到人類的身體,在陰暗處靜候上門的食物——人類,人類只有在不明真相的狀況下,成為他們口中的食物。

    但是到了中期,情況發生了變化,意識到寄生獸存在的人類開始大舉反抗,此時的寄生獸們躲藏在人群中,一個挨著一個接受檢查,發現一個,補上一槍。

    強勢的變成了弱勢,弱勢的又變成了強勢,在這種立場的相互轉化中,寄生獸和人,都開始不得不思考這種狀況的意義。

    總體的對立的,但是也存在著一些共生的同伴,而田宮這樣少有的寄生獸,因為孕育著人類的生命,也開始思考自己存在的意義,畢竟,寄生獸是吞噬人類,而不是孕育人類。

    後藤這樣的寄生獸則採取了終極的做法,寄生獸之間的相互融合,形成了一個強大的個體,但是卻在人類製造的垃圾毒素侵害下徹底崩潰。讓人不由得想到田宮當時說的那句話:「我們是很脆弱的。」

    強大與脆弱、理性和獸性、共生與吞噬、衝突與和解,共同構成了這部作品的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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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7 22:44:19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四十七章 理解與人性

    觀眾們本以為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小右將和新一過上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的時候,小右忽然在新一的夢中向新一告別。

    它被後藤吸收的時候,在其體內而又非的感覺起了巨大的反應,這是一個完全不同於跟新一在一起時所感受到的全新的世界。突然獲得了大量的情報,他要將內部的這些情報處理好,於是決定暫時斷絕外部情報,它將陷入沉睡,可能幾年,可能幾十年,可能直到死去。

    在最後,變態殺人狂在天台挾持了里美做人質,新一打飛了了變態殺人狂,想要抓住掉下去的里美,看似一把抓空,然而最後卻抓住了里美。

    雖然手還是手,沒有變成觸手,沒有長眼睛,也沒有顯示小右究竟是否「醒來」,但是卻給觀眾們帶來了無限的遐想。

    「小右為什麼會選擇沉睡呢?」

    小右道別的那一幕,戳中了徐逸茹的淚點,讓她哭的稀里嘩啦。她覺得故事都已經結束了,雖然小右並不是死去,只是沉睡,最後一幕也給人以豐富的聯想,可是為什麼就不能以一個讓大家都開開心心的大團圓的結局結束呢?

    莫沫同樣也問著自己這個問題,倘若是一個大團圓的結局的話,她會高高興興的看完,然後跟姬友妄想小右和新一以及里美三人行的幸福生活。

    可是當小右出人意料地選擇了沉睡的時候,她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小右為什麼會選擇沉睡?

    搬運工大師為什麼會安排小右去沉睡?

    第一個疑問,是站在小右的角度。去思考一個有了人性的寄生獸。為什麼會做出沉睡這樣的選擇。

    第二個疑問呢。則是站在創作者的角度,去思考小右為什麼需要去沉睡,它究竟有著什麼不得不去沉睡的理由。

    故事中說它想要處理得到的那些大量的情報,莫沫需要知道的是更深一層的含義。

    首先,可以確認的是,小右的沉睡並不危險,也並不是迫不得已,而是它自願的選擇。是他除了生存之外所產生的一種探索的想法。

    關於小右沉睡時究竟在幹什麼,光從故事裡去體會,感覺很抽象,用小右的話就是說「感覺非常愉快」,「在一個和有新一的現實世界不同的世界」。

    小右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寄生獸,它擁有著巨大的好奇心,推動著它不停去學習知識,瞭解人性,探索世界。

    倘若能夠瞭解到這裡,那麼面對這麼一個「不同的世界」。小右又怎麼可能不去探索呢?

    正如同小右在夢中對新一說的那樣「啊,原來在你眼中是這個樣子啊」。在夢中,新一給小右看到的每一個人的影像,跟小右所看到的都不一樣。

    用已經被用爛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每一個人眼中的世界都是不一樣的。

    「我們的理解能相交的部分只有若干個點而已,就算構造相同的人類,也是如此。如果能夠互換靈魂,應該能夠看到、聽到超乎想像的世界。」

    新一處於共同生活以及並肩作戰,同生共死的深厚感情,並不希望小右離開自己。

    然而小右卻希望能夠看到更加豐富多彩的世界。

    這便是理解。

    小右寄生在新一的右手上之後,彼此都在相互影響,尤其是在小右幫新一修補受重傷的心臟之後,小右身上更多的細胞融入了新一體內,導致這種影響更加明顯。

    小右對新一的影響,表現在新一身體各項能力,如體力,速度,視力,聽覺等比一般人大大增強,新一的精神也發生了變化,即使再悲傷也流不出眼淚,偶爾會不知不覺地表現出無情,更加堅強、理性、冷靜。

    新一對小右的影響:因為新一是個尊父孝母,溫順善良的好男孩,所以原本沒有感情,只顧自己安危的小右,也逐漸變得會去考慮和幫助別人,如後來在學校田島和光夫群毆起了殺意,小右感覺到了殺意,儘管不會威脅到自己和新一的安全,但小右考慮到如果不通知新一去阻止,新一會難過,所以小右還是「多管了一次閒事」,通知了新一;還有就是最後結局小右醒過來救里美時,在和新一的大腦直接溝通時說,一開始不明白作為人類的新一,看到一條小狗死去也會悲傷,後來才覺得,人類擁有的一項偉大的優點,就是能去幫助別的人或生物,有時甚至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

    這種相互的影響,其實也可以看成是一種相互的理解。

    在殺後藤的時候,新一有過猶豫,不忍心對其下手,認為雙方都沒錯,想讓其自生自滅。不過隨後,他走出了自己這種聖母情懷。

    因為理解。

    他身為人類,要守護自己的家人、朋友、幸福,面對眼前的威脅,他必須要勇敢的站出來,將其毀滅,否則毀滅的就是他。

    人類的道德不能套在寄生獸,甚至不能套在任何人類之外的事情上:野獸、大自然。看見大魚吃小魚,覺得殘忍,看見將年老的個體,從種群中趕出去,讓其自生自滅,覺得冷些,然而這些卻統統都是他們的生活習性而已。

    以人的角度來看覺得殘忍和冷些,以它們的角度來看,卻是理所應當。

    人類連自己這個種群只見都還沒做到能夠徹底的相互理解,更何談妄自菲薄地去理解根本就語言不通的其他種群和自然?

    倘若小右沒有選擇沉睡,跟新一繼續生活在了一起,那麼它就失去了自己「寄生獸」的特性,徹底成為了一個「人」。

    這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可是若是如此的話,也就淡化了《寄生獸》不同種族之間的「理解」這個主題。

    帶給人們的反思,遠遠不如最後小右告別新一選擇沉睡時來的強烈。

    因此,不論是從身為寄生獸的小右本身來看,還是從搬運工大師在《寄生獸》這部作品對主題的突出來看,小右最後的告別,都是非常重要的一筆。

    在dmfun的《寄生獸》評論區,也有無數人加入了對其的討論中。

    「尼采著有一本《人性的,太人性的》獨到地解剖了他對於『人性』這個概念的見解。《寄生獸》也是以人性為題材的作品,以一種介於人和動物之間的類似媒介的存在,闡述作品對於人性的思考。」

    「在《寄生獸》中,寄生獸小右的很多特徵與人類明顯劃開界限。小右是只適合漢語中『它』字的生物,有生命,有學習能力,有進化能力,但不會愛。它所發起的一切行動都是為了生存:學習為了生存,進化是為了更好地生存,為了讓宿主不至於死亡(宿主的死亡會連帶它一起死亡),可以放棄搶佔頭部而填補心臟的動力,為了自身安全可以毫不留情地滅掉人類,為了自我生存可以理直氣壯地以人類為食。如果思維沒有轉換到它們的角度上去想,很難理解這一切。」

    「人類是以集體為單位的社會性動物,正如其中一個寄生獸田村所言,人類的力量是偉大的,單個的生物體力量是多麼渺小。寄生獸們從來就是無組織、無計劃的被遺棄的存在,每一個都以自我為中心,讓自己活命就是它的畢生所為。」

    「這樣不知從何而來,亦不知去往何處的生命體與其單一、魯莽、野蠻的破壞力不相均等。這不禁讓我想到了人,是如何佔據了一整個地球,並發展起一個個國家,約成一門門語言,建設一處處群落,發明一項項工具……在這些之上,還有一個『愛』字,不論是母愛,親情,抑或是愛情,人類的心靈被所謂『愛』的東西填滿了。」

    「作為非完全寄生獸,亦非完整人類的新一,也是個掙扎的角色,他是人類的孩子,但他又深刻明白著小右的思想。其實,人類本身也是一種生物體,凡是生物,都有其作為生物的本性,弗洛伊德稱之為『自我』,只有生存的意識,不受類似來自道德的約束力。他的兩難境地可以看做是『自我』和『本我』永無休止的戰鬥,雙方互為敵對,而且每一方都有其十足的道理,但雙方又不得不相互妥協,維持生命的平衡。」

    「當我們看到那些冷血的寄生獸向人類展開攻擊,甚至由個體發展為植入政治力量的龐大『食人集團』時,我們會毫不猶豫地搬出我們的道德和法律來譴責這樣的行為。其實這一切也是為了生存。」

    「現實生活中,生存本身就是一件冷酷的事情,是一種以利己為至上的行為,這種利己包括裸的利於自身,以及利於與自身有關的人,等到這些都顧及好了,才有餘力『兼愛天下』。而在這部動漫中,這種現實中並不明顯的利己主義極端擴張為一種扁平化的『毫不利人,專門為己』。或許在這樣的漫畫手段中,我們更能看清所謂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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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7 22:48:21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四十八章 這是一個悲劇

    「歡迎收看《相約首映》,我是蕭靈。」

    姜言離開了電視台,不過《相約首映》這個節目卻不可能因為她的離開就撤銷,電視台提拔了一個新的主持,頂替了姜言的位置。

    蕭靈是給人一種知性感覺的美女,她溫和的聲音不自覺地就能敲開觀眾們的心扉,讓觀眾們產生共鳴。接替姜言之後,觀眾們也漸漸習慣了她的風格。

    將這次的特邀影評員給觀眾們介紹了之後,這個還算有點名氣的影評人給觀眾們打聲招呼後,發出一聲感慨。

    「今年的賀歲檔,可謂是風起云湧啊。」

    「此話怎講?」蕭靈立刻搭話,彷彿聊天一樣,將話題引到下去。

    「對於我們觀眾們來說,是一場難得的饕餮盛宴,然而對各大電影公司而言,卻絕對是一場慘烈的生死角逐。」

    「賀歲檔的競爭,歷年來都非常激烈。」蕭靈說道。

    嘉賓卻搖搖頭,道:「何為賀歲檔?賀歲檔指每年11到次年3月初的電影檔期,大約在十天左右。業內共識則為從11月20日左右開始一直到春節長假結束,以影片大規模上映為開端,橫跨聖誕、元旦、春節、元宵、情人節多個節日。現在的賀歲檔被視為目前國內最完善、票房產出能力最高、消費能力最強的電影檔期,其競爭自然激烈。」

    頓了頓,嘉賓接著說道:「可是今年卻不同以往。」

    「哦?今年,有什麼不同的呢?」蕭靈順著話問道。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我覺得我恍惚聽到了《eva》中『使徒來襲』這個bgm——前方高能!」

    「您的意思是說天漫嗎?」蕭靈附言道。

    嘉賓聞言。點點頭:「今年的賀歲檔便是天漫對電影業的發起進攻的衝鋒號。」

    蕭靈又問:「為什麼這麼說?之前每年聖誕節的時期都有會《柯南》的劇場版電影上映。而且其他時候也會有電影,天漫不是早就開始涉足電影業了嗎?」

    嘉賓笑了笑:「之前的話,天漫只是偶爾拍攝一部動畫電影,數量並不多。雖然賣出去了不少電影改變權,不過那些電影都跟天漫是沒什麼關係的。可是,今年年初,天漫正式成立了自己的電影部門,後半年天漫的電影數量大幅度增長。而這次賀歲檔,便是天漫向世界的宣告!」

    「您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天漫的電影確實是在後半年開始增長,僅僅12月份,天漫就有三部電影上映,其中一部還是全世界同步首映。」蕭靈認可的點點頭。

    「《相約首映》這次的主角,不就正是它嗎?」嘉賓說,「《超級英雄》系列,這是一個對於群像的描寫,裡邊有各種各樣擁有稀奇古怪的能力的超能力者。有正義的,有邪惡的。這正是講述一個正義與邪惡之間的故事。」

    「相信大家對於《超級英雄》系列並不陌生,搬運工大師給大家編織了無數奇幻的世界,這正是其中之一。很多人肯定都夢想過有那些能力吧?比如刀槍不入,自由自在的飛翔,超快的速度,念力等等,我也有過這樣的幻想,我喜歡其中的黑夜中的英雄『蝙蝠俠』,他那即使面對犯罪者也永不殺人,解決一切,交由法律來審批的理念,我非常欽佩。而且我本人更是搬運工大師的粉絲。」

    「那真是可惜,這次的《超級英雄》系列的第一部電影的主角,並不是蝙蝠俠。」蕭靈滿是遺憾地說道。

    嘉賓聳聳肩:「反正總有一天會出來的,而且對於《超級英雄》的這一部電影,我也非常喜歡。」

    「這部電影最近才剛剛上映,不少朋友還都不瞭解這部電影,您能給大家介紹介紹這部電影嗎?」蕭靈說。

    「《超級英雄》裡角色眾多,每個英雄都有著屬於自己的故事,也有跟其他人互動的故事。這一次的電影所描寫的並不是一個人的故事,而是一群人,或者說是《超級英雄》中一方勢力的一個故事——《x戰警》。」

    嘉賓將電影的名字說了出來,這正是天漫首部《超級英雄》系列電影,《x戰警》。天漫的《超級英雄》系列有數部在拍攝,《x戰警》因其角色數量龐大,天漫將其製作為cg電影,方便後續系列。

    而天漫之前早有準備,擁有成熟的建模庫以及經驗豐富的大量cg動畫製作員工,因此《x戰警》的製作速度更快,率先上映。

    「這部電影是標準的天漫風格,整部電影是純cg製作。相信大家不會忘記《龍珠》時那個純cg的電視動畫吧?那讓人熱血沸騰的戰鬥場面,至今讓我記憶猶新。而《x戰警》的製作,比它還要精良!寫實派的風格,讓你根本分不清那究竟是真人實景,還是畫出來的虛構景色。」

    「故事方面就不多說了,是非常主流、簡單、粗暴的正義戰勝了邪惡的故事。畢竟這是一部爆米花式的商業化故事,看點就是那奇思妙想的世界,以及那些duangduangduang的華麗特效!」

    「國產電影被大家最喜歡吐槽的,那便是特效問題。不過自從天漫之後,這就再也不是被大家吐槽的問題了。天漫擁有世界上最頂級的特效製作團隊,還有一個從來不在乎錢的搬運工大師,何愁特效不給力?連帶著,國產電影的特效也在節節攀升,雖然還無法跟天漫相提並論,然而同以前相比,卻已經好的太多了。」

    「所以,只要是喜歡這種讓你爽的頭皮發炸的大片的觀眾們,《x戰警》絕對物超所值,不容錯過!」

    「本週的電影票房刷新了國產電影周票房的記錄,其中有不少非常優秀的影片,不過比較遺憾的是,他們跟《x戰警》排到了一起,《x戰警》首週票房9億,奪得周票房榜冠軍,同時也是國產電影首週票房榜冠軍、首日票房冠軍,周票房榜其他後九名加起來也比不上《x戰警》一部的票房。」

    「預計《x戰警》的最終票房可能能達到20億左右,將刷新國產電影最高票房紀錄。可是,《x戰警》能取得這樣的成績也算是理所應當,相對於《x戰警》的成本而言,這些票房,才剛剛保本而已。」

    天漫的電影院線還沒有全面鋪開,依然是在別人的院線上映,基本上是對半分成。

    特效拼的不是技術,而是錢,只要有錢,就能做出nb的特效。這是業內眾所周知的事情,國產電影之所以特效慘不忍睹,就是因為以前票房太低,回不了本,沒了錢,還怎麼去做?

    天漫的《x戰警》純cg級電影,可以說是每一幀都是特效,賀晨要求的是質量,因此成本也旁人所不敢想像的。

    如此高的票房,對天漫而言,才剛剛保本。

    「那國外的票房呢?」蕭靈問道,這一次天漫全球同步上映的電影正式《x戰警》。相比於其他兩部,《x戰警》更符合國際口味,更能吸引全球粉絲的目(錢)光(包)。

    「搬運工大師目光很遠,也很大,他從來不會將自己侷限在一個地方。在大家都在爭奪國內市場的時候,他看著的是國際視場。曾經《龍珠》的時候,我們都以為他意氣用事,做出來經典,可是卻會將天漫賠的血本無歸。可是當《龍珠》登上全世界的電視台的時候,我們才感受到自己的目光短淺。」

    「《x戰警》北美周票房冠軍!這是世界上最強的電影市場,周票房冠軍首次被其他國家的電影所搶走!首週兩億票房,是美金。」

    國內市場能保本的話,那麼世界上其他市場的那就將是純利潤。

    「它不僅刷新了國內的票房記錄,也刷新了北美的票房記錄!預計最終票房可能達到6億美金。而這還只是北美的,島國和棒子的市場,首週加起來也有5000萬美金的票房,歐洲市場也有……」

    轉一圈細細一算,《x戰警》的吸金能力超乎所有人的相像,蕭靈啞然道:「不愧是天漫。」

    「而且在月底的時候,還有兩部要上映,其中一部是《柯南》新劇場版,另外一部暫時未知。」

    「未知?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嗎?」蕭靈問。

    「是啊,已經都排好檔期了,倘若是別人,巴不得宣傳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的電影要上映了,可是天漫竟然還在保密,一點都不打廣告,實在匪夷所思……不過,也就只有搬運工這種奇怪的人,才敢這麼做吧。至少只要掛著他的名字,甭管好看不好看,我都會去看看再說。」

    「本月的票房榜我覺得都已經可以確定了,前三名就是:天漫、天漫、天漫。」

    蕭靈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搬運工幾乎已經成為了一個深入人心的符號。

    「而且據悉,天漫以後每月都至少有一部電影上映……天漫那麼多題材,哪怕搬運工大師現在就封筆,也足夠他們拍好多年了。」

    「每月至少一部。」蕭靈忽然感覺到嘉賓開場時的含義,說不定以後的票房冠軍就會變成:天漫、天漫、天漫、天漫、天漫、天漫、天漫、天漫、天漫、天漫……

    果然是前方高能,非天漫成員請迅速撤離。

    「這次賀歲檔好片確實很多,就是有些可惜……」

    真是可惜啊,剛好遇到天漫使徒組團入侵,不知道電影界的真嗣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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