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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實在沒選擇]致命武力(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懇辭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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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4 11:39:05 |只看該作者
欺詐游戲 俄羅斯轉盤

“講義氣”“不出賣和背叛兄弟”這類事情歷任統治者都極度反感,稱為“草寇意識”!這些東西究竟是好是壞且不去說他,但一般來說,縱使是敵對立場的人也會認為這是一種美德。但,很諷刺的是,這種美德常常是需要苛刻的條件才能誕生的。

身臨絕境或是一時熱血上頭,人人都會有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時候。可如果事情還有一線出路,再加上有充分的時間冷靜思考。在想周全了老子、妻子、儿子,車子、房子、票子之后,仗義屠狗輩們一下子就會減少很多。倒不是人人都怕死,這是分析之后覺得死的不值得!

同是一死,死一個總比死兩個好吧?自己白白陪死,意義何在?如果說加上自己能有死里逃生的可能那不用多說,可如果加上自己只是白白多死一個呢?如果自己孤身一人,那陪兄弟一起上路也就罷了。可家里上有八十老母要奉養,下有三個孩子待哺,自己這個支柱一倒,可憐一家孤儿寡母又要如何生計?自己忍辱偷生,不但得保自己一家,也能照顧那個死去兄弟的家眷,使之不至于窘困于溫飽,這不是比講兄弟義氣的白白一死更有價值的多嗎?

等等!理由多的是!可以說上面的都是借口,也可以說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也可以痛罵,但誰都不能否認,那些都是事實!熱血激情終究只是一時狀態而非一世性格。人被一逼的時候會憑借激情和衝動辦事,但如果給時間給機會冷靜思考,終究還是兩利相權取其大的人比較多。要讓為兄弟兩肋插刀的人反過來把刀插兄弟肋骨上那超出了很多人的底限,但如果只是讓其做一個痛苦的旁觀者,很多人都還是能捂著良心接受的。蠻洲隊就面臨著這樣的情況!

那些新人就不說了,他們只會根據自己的判斷做出最有利的選擇。就是在這十四個人中,當真到了可以選擇的關頭,未必真能十四個人一條心!自己熱血是件好事,世界會因此美好些。可如果因為自己熱血就以為身邊的人都和自己一樣熱血,那就是非常“可愛”了!雖然很殘酷,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確實只能通過一次次的考驗來向對方證實自己,人數越多,成分越復雜,這樣的考驗有就需要的越多。不過話又說回來,越殘酷的考驗,越能昭顯出更深刻,更可貴的信任!
“第一局,我們該派誰出場?”道理明白的人不用多說,彼此心里都清楚眼下的關鍵,沒有誰吃錯藥會從强勢一方背叛去投奔弱勢一方,所以無論如何,首先必須造出自己這邊是强勢的局面,那這第一戰就非常關鍵了,它直接影響到四十個隊員對雙方隊伍强弱的評價。章刑一直認為,隊員會信任一個隊長並支持他,魅力之類的東西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這個隊長能給他的隊員帶來勝利,生存和希望!一個屢戰屢敗的家伙,斷無可能用口號凝聚起人心。

聽著章刑的問話,趙莫言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雖然名為二十人對二十人的比賽,但實際上,很大可能在十輪之前就已經分出勝負,處于弱勢的隊伍,會很快的被他的隊員拋棄。但這第一戰該派誰呢?要有能贏的把握,還要能從對方那里挖出一些有用的信息,這樣的人手上不是沒有,但是稀罕的很,用了,以后的關鍵點很可能就沒下注的籌碼。而如果派一個不是很有把握的人上陣,那麼輸了第一戰,后面的路就可能很難走。最終她還是決定保守一點,先試對方的反應再說。“第一戰,段菲,你上!”

這個決定在大家意料之內,這種未知項目、未知規則的比賽,相當大的程度上是在賽前就開始比運氣!如果題目是自己所長而對方所短,那勝負一目了然。而如果情況相反,那也不用再多說。以全隊號稱奇跡的段菲開門,也算一個中規中矩的選擇。

賽手選出,跟隨著G先生走出房間,其他人則放松開了身体。黃毛對這種人性深處的問題實在沒什麼具体感覺,反正需要的時候盡力就行,其他的東西是隊長該考慮的事。他打盤腳坐在了地毯上,“女朋友”紫蒼蘭也端坐在他旁邊,側著頭看著他,也不知道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子有什麼好看。

其他的新人甲乙丙等似乎也因為沒遭遇什麼實際危險,再加上這個奢侈的環境漸漸放開心情,只看他們的臉色就知道已經從剛開始的窘境走了出來,雖然,可能他們現在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更加糟糕錯誤了,對自己的隊長也更加沒感覺。不過章刑並沒有在意,自己從來就不是扮演紅臉的料,也從來不指望隊員愛戴自己,只要隊員能夠明白處境,為了自身的利益和自己走一條路,那目的也就達到了!具体到眼前這几個家伙,除非特殊情況,否則根本不打算把他們送上賽場。不是愛惜他們的小命,而是他們一旦掛了,受損害的是全隊所有人!

章刑在琢磨著怎麼讓新人們穩定別搗亂,趙莫言也在安排著下一步。

“段菲的第一局有沒有出意外的可能?”人都已經派出去了,女隊長還是又向電子腦袋詢問道。

“段菲的運氣並無終結的跡象,因該不會!”陸雙雙很肯定的回答,但隨即話鋒又一轉“如果非要說有意外的話,那只能是對方派出了和她同樣超强運勢的人!這樣勝負就難以預料了。主神空間倒是有可以提升運氣的方法,但,這里封鎖所有能力,所以,我們落敗的可能性極低!”

趙莫言點點頭,還未再說什麼,賽場的題目已經抽出來了——俄羅斯轉盤!賭運中的賭運!

“俄羅斯轉盤?這種賭命的勾當,正合漢靈頓的胃口!”高大的北洋洲隊長威爾斯雙手抱胸,渾身散發出淡淡的霸氣。自信滿滿的對身邊一個帶金絲眼鏡,斯斯文文的白人說道。

王霸之氣這種東西是否真的存在不得而知,但站在這個男人身邊,明顯確實是要承受一些莫明的壓力。蘇厄德雖然和他是同一邊的,但看臉色就知道只是站在那里都比平時要辛苦一些。不過他仍以輕描淡寫的語氣回答“是啊!漢靈頓身上的厄運降臨經過上兩次任務,吞噬了那麼多失敗者沮喪的情緒,已經快進化到B級命格了。只不知道是會進化成法老的詛咒還是北幕大三角的陰影。不過就算以目前的實力,拿下第一局也是輕松容易!”如果不遇上更加强大的運勢命格的話!蘇厄德在肚子里補充上一句,嘴上卻沒講出來。獵命師這麼偏僻的邊緣職業,對方當中有和自己同樣屬性的人可能性几乎為零!

“那也多虧了你這個能轉換命格的人啊!對你的屬性和命格雖然投資巨大,但和收益比起來,絕對值得啊!”威爾斯隨口誇獎道。只是几句尋常話,卻是讓人不禁生感到一股士為知己者死的激動從血管里涌出。蘇厄德連忙暗自定神,從這不自然的感覺中走出來。

雖然沒想到這場任務會隔絕主神空間的能力,但更意外的是,事先已經換好的命格效力卻不受影響。不過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如果這些都被屏蔽的話,那被自己換過命的人此時豈非成了無命無運之人?這個擦邊球,就那麼險險的過了,也是對面蠻洲隊的人倒霉!

“蘇厄德固然有功,但更重要的也還是我們隊伍里有能承受這些好命的人才行!比如隊長您的千軍万馬就不是等閑之輩消受得起!以隊長的氣勢看來,也快進化了吧?只要能完成至霸者橫攔,除了熱血團,亡靈團和魔幻團以外,我們在您的帶領下基本可以說是再無對手了!”兩人身后,一個黑發矮個子伸著大拇指的激動說道。

這個絕非命格效果,完全是這個家伙自己就是個奉承者!蘇厄德面無表情的想到。霸者橫攔與威爾斯相配效果確實可能很驚人,但也絕無就此天下無敵之理。這個上次任務才進來的家伙滿口諛詞,聽著討厭,得想辦法讓他掛在這里才是,否則遲早是個禍害!想即此則開口說道“既然第一局大抵如此,那麼我們還是來看下一步好了,我的建議
是。。。。。。”

比賽雙方的后場都對自己的人充滿信心,而比賽雙方怎不象后面那樣可以談笑勝負。段菲還是半精靈的模樣,多少有些弱弱的感覺,而對方則是黑袍裹頭,陰森森,看不出深淺的味道。

段菲從對方身上看不出什麼,除了略感好奇並無其他感覺,而對方看到這樣的對手則是慶幸加輕蔑,首局居然派這樣的菜鳥出戰,不是那邊隊長腦子抽筋就是實在隊伍沒人了!

G先生不理會他們的相互揣測,自顧按流程的抽出了題目——24發左輪槍俄羅斯轉盤賭!

“我給二位解釋一下本場比賽的規則。”G先生四平八穩的說道“兩位每人將在1到24中選擇3個數字寫在紙上給我,而我將按著6個數字的順時針將6枚子彈——當然,只是空包彈——放進手槍轉輪,然后撥轉,最后當它自然停止的時候合攏手槍。當然,如果你們選了相同的數字的話,那麼我會要求你們重選一次,直到完全不重復為止。

然后就是你們手邊每人有一粒色子,100枚籌碼。每次開槍前你們需要擲色一次,點數高的人將決定這一槍是由對著自己的腦袋開還是對著對方的腦袋開。被選擇開槍的一方如果不願意,可以將一定數額的籌碼放到桌子中間以跳過這一輪。第一次一枚,之后每次都是前者的兩倍。

開槍結果如果是空槍,則開槍者可以得到桌子中間所有的籌碼。如果雙方都持續放棄五輪,則由我對空放槍,空槍則中間所有籌碼清除桌面,實槍則所有籌碼返回你們兩人。游戲持續到你們兩人中某人中槍判負為止!現在,游戲開始!”
簡單明了的游戲規則,兩個賽手選完數字,又看G先生暗處填好子彈,轉動槍輪,發出“卡拉拉”的一陣聲響,當一切准備工作結束以后,兩人同時擲出了點數:一個兩點,另一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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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4 11:39:21 |只看該作者
欺詐游戲 第一戰

威爾斯擲出兩點,很小。但段菲的運氣似乎更差,一點!

“請北洋洲隊決定開槍者。”G先生波瀾不驚的說道。

漢靈頓猶豫了一下。能被派出來打頭陣,原因絕對不只他身上有好命那麼單純。作為第一場賽事的初戰者,除了贏,他還必須把這個游戲的一些潛規則,可利用之處,對方隊伍的底子盡量的摸出來帶回家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情報的價值可能比贏下一場的價值更大。而能擔當此任的人,心思絕非不是對面那個只為了防守和士氣派出來的小姑娘可比。

“對方開槍!”這個決定沒什麼好說的,現在桌面上並無籌碼,自己開槍就算是空槍也一無所獲,當然推到對面。不過這一槍也太大指望能分出勝負,因為第一槍就有子彈的几率很低,絕對不是6/24也既1/4那麼高!

段菲拿起手槍,猶豫了一下才放到自己的太陽穴,閉著眼睛縮著眉頭的扣動了扳機。不是怕槍口射出子彈,而是怕那巨大的響聲,就好象有的孩子怕鞭炮一樣!卻完全沒想到,如果這一槍真有子彈,縱使只是空包彈,其結果也和真的舉槍自殺沒太大差別,她完全沒怕對東西!

“嗒!”,聲音在寂靜的房間格外的響亮,空槍!

漢靈頓把手掩住自己的口鼻,剛才段菲的動作多少顯露了一些信息。這樣的俄羅斯轉盤並非純粹的賭運氣,其中也有不少可以利用的小竅門。比如,漢靈頓剛才仔細的看過槍,槍輪的分量和子彈的分量他心中有數。加上規則是填上子彈后的槍輪轉撥后是等到它自然靜止下來。也就是說,它的重心大約是在中垂線上,它靜止的時候必然是處在一個左右兩側重量基本均勻的狀態。但轉輪里的子彈並非填滿,而是只填了1/4,這就可以讓他基本預知六發子彈的位置!

自己所填的三個數字乃是連號,這樣的話,第一槍實彈該會在七發以前出現,只要接下去的第二發是空槍,那就可以肯定這是對方填的彈,那麼一個簡單的受力分析之下,六發實彈的位置就已經大致明了,穩勝不敗!而如果那之后又連續兩槍都是實彈,那就是自己填的彈,這個時候基本也能在一定范圍內判斷空槍實彈。這個游戲特地准備了可以跳關的籌碼,想來就是為了這樣的行動所做的准備。這樣看來的話,這個游戲,並非簡單的比運氣,之后的比賽,因該也會留下類似的關鍵點!

倒是對方的行為有些讓人拿不定,看她那表情,說是害怕吧,聽到空槍之后也沒見如釋重負的表情。看她的行為,說是精吧,第一槍用一枚籌碼跳關,把球踢到下輪才是最正確的選擇,第一槍有彈的几率雖低,但也不是絕對的零。在只用極少籌碼就可以避免危險的情況下,舉槍射擊是一種資源的浪費!莫非,她純粹的只是還沒搞清情況?漢靈頓突然冒出了這個另他愕然的結論。

不管段菲到底是在想什麼,G先生的游戲進程是不會停滯的“請兩位第二次擲點!”

不管她在想什麼,按自己的步驟走就好,不要被她干擾了。漢靈頓暗定心神,專心擲出了個四點。而素有奇跡之名的段菲好象這次真的被對方的奇異命格所克,竟然又擲出了個一點。

“請北洋洲隊決定開槍者!”G先生的語調好象用錄音機錄下來的一般精准。

“還是對方!”桌面上沒后籌碼的時候,丁點都找不到對著自己腦袋開槍的理由。而且就算按几率來說,第二發也比第一發要大的多,一般而言,正常人都該跳關了!

可好象漢靈頓遇到的就是一個不正常的人!段菲再次舉槍對准了自己的腦袋——“嗒!”又是空槍!

她在搞什麼?漢靈頓有點摸不准了。這個女人,不,女孩,到底是真的白痴,還是已經高明到完全看穿了這個游戲,所以才有持無恐?不等他在多考慮,看到段菲已經把槍放回桌子中央,G先生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催促。

第三發子彈,已經到達1/4的標准几率,中槍的可能性很大,如果對方真的是和自己一樣靠的是計算的話,那麼這一槍無論如何都該放棄了!抱著這樣的念頭,漢靈頓投擲出了五點,而段菲則仍是兩點的小點。

“對方開槍!”不等G先生發話,漢靈頓搶先說道。

段菲聳了聳肩,兩只長耳朵跟著晃了晃,有些無所謂拿起槍對著自己的腦袋又開了一槍。

“嗒”還是空槍!頭三槍都是空槍,這就算按几率學來說也很正常。但配合上對面那個詭異的半精靈就完全是異常了!對方那神情,那動作,好象無不在向漢靈頓輕蔑的表示:整個游戲都在我的手中,捏死你,只是掌心一合的事,不費吹
灰之力!

聰明人喜歡多想,多想就會多疑,任何不在掌握中的風吹草動都會另他們皺眉動心。尤其是這個世界根本不能以常理揣度,自己方有獵命師算是占了半作弊的便宜,雖然厄運降臨效果不足,不能直接將對方的運數咒到開槍即死,可也已經讓自己開局就連贏三場。但縱使如此,誰又能保證對方沒有什麼意料之外的金手指可用?

漢靈頓一遍遍反復的回憶著剛才的片段,想從中找出破綻,但G先生卻不給他這個時間。在連續的兩遍催促之后,漢靈頓有些恍惚的投出了四點,而對面的精靈女孩,則繼續投出三點的輸面。

“還是我開槍嗎?”段菲看對方有些走神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漢靈頓點點頭,然后不意外的又聽到了一聲空槍。
四槍了!對方毫不猶豫的對著自己開了四槍了!空槍聲一起,漢靈頓反到清醒了些。畢竟這子彈不是立時斃命,還存在有救人的說道。如果說對方已經約定好万一輸了也肯定會把這個人救出去,那麼她這麼大方的亂開槍就可以解釋了。不過救人要5分,也就是說,起碼要贏五場,而在第一場輸掉的情況下,局面勢必會相當不利。就算真有這樣的約定,對方隊長也沒理由派這個根本和送死無異的人來毫無價值的浪費這寶貴的機會。難道,事情仍是象剛才想的那樣,對方看似鹵莽,其實早以成竹在胸?

第五槍,漢靈頓擲出四點,段菲也擲出四點。平手,重擲!雖然沒輸,但漢靈頓卻是一個激靈,精神被這一下子集中起來了。蘇厄德曾經對他說過,厄運降臨乃是惡命,雖然能詛咒對手倒霉,但威力也和命主的信心息息相關。一但命主不再相信自己,不再信任命格,那厄運降臨同樣會反噬命主,然后另找棲身之地。所以當看到對方運氣有抬頭的跡象,那就是危險的先兆!看來是自己想的太多信心動搖了!管她到底有什麼手段,只要按自己的路子走好,依靠計算和命格已經有十成把握,她就算能看清每一發子彈所在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想至此,漢靈頓精神一振,擲出六點,秒殺了對手的四點。這是第五槍啊!中槍率已經接近1/2,她,因該會放棄了吧?

精靈女孩撇了下嘴,左手抓著自己的長耳朵扯了一下,好似對自己的色運很不滿。但還是拿起槍,對著腦袋隨手扣出了空槍,又把槍扔回了桌子中央。

開什麼玩笑?漢靈頓是一個相信理性,相信分析的人。縱使是神怪妖魔,也有其所以然可言。看到不解的東西絕對不會隨彎就彎的放它過去。這樣細心鑽研的品質無論是在地球還是在北洋洲隊都甚為人倚重。但也正因為如此,眼前的這一切就讓他放不下,明明知道這個時候該裝傻的走自己的路,可腦子就是不聽使喚的飛快轉動。明明知道這樣會對自己的命格失去信心而導致嚴重的后果,可偏偏就阻止不了!

第六槍,漢靈頓擲出了四點,首次負于段菲的五點。看到這個結果,漢靈頓反而松了一口氣。既然到這步了,那也就不用再多想了,放開命格,憑借自己的分析和對方堂堂正正的一拼吧!狼行千里吃肉,不依仗命格難道自己就會成廢物不成?命格再反噬,難道還能違背几率學的搗亂?

“我放棄!”漢靈頓沉著的將一枚籌碼放進台中。第六槍,中彈几率1/2,几乎可以肯定,前12槍里會有三發子彈,而且是自己埋的三連發。除非對方也是密集的填埋!只不知道,這樣的話,對方是否還會堅持開槍。

對方跳關,重新擲色,漢靈頓又再次占到上風,論到段菲給自己來一槍。我就不信這子彈能詭異到前12發都是空槍?這樣的話我寧可把這手槍吃下去!漢靈頓暗暗狠道。

“恩。。。。。。”出乎意料的,精靈沒有再向之前那樣爽快的給自己一槍,恩了一陣之后,她也把一個籌碼扔到了台中“我也放棄!”

什麼?漢靈頓大吃了一驚,莫非她當真知道每發子彈的確切所在,已經肯定這第六發是實彈?

“蠻洲隊放棄此輪,請雙方繼續投點!”G先生的聲音仍舊不帶絲毫語氣。之后的三輪投擲,漢靈頓兩輸一贏,兩人三輪持續放棄,共計放棄五輪。按規定,G先生朝空放槍。

“砰!”實槍!聽到那巨大的響聲,漢靈頓不喜反懼,對面那個看上去毫無心機的女孩,到底是從哪看出了子彈的確切位置?

桌子中間共堆積了十枚籌碼。因為實槍,所以平分兩人,現在情況是,第六槍結束的時候,已經出現一發實彈,段菲102個籌碼,漢靈頓98個籌碼。

第一槍實彈的出現,對整個局面都是一個轉折,漢靈頓飛快的算計著剩下五發子彈大概可能的位置,段菲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G先生則是什麼都不能動搖的宣布“第七槍開始,請擲點。”

六面色子擲點,漢靈頓又小輸一點。他額頭有些冒汗,從運氣來說,自己確實是開始在走下坡路了。可如果要重新揀起對厄運降臨的信心,在沒解開對方秘密之前,自己又實在做不到。

“我,放棄!”漢靈頓的語氣有些艱難。他將一枚籌碼放到了台中。還有六槍,起碼還有兩枚實彈,很大可能就是第七和第八槍,希望,對方會開槍吧!

“我也放棄!”擲點失敗的段菲同樣爽快的宣布,然后也放了一枚籌碼堆進台子。完了,她不是真傻,而是真精!漢靈頓有些絕望。兩人又繼續放棄了三輪。漢靈頓繼續走背運,全輸,當G先生用實槍的響聲宣布兩人都做出了明智的選擇時候,漢靈頓桌子上的籌碼又少了一些,現在僅僅剩90枚。

籌碼乍一看還很多,但他現在几乎已經可以肯定,接下去的第八槍,也是實槍!除非對方連輸几把色子,或者奇跡發生她主動開槍,否則的話,自己這里的籌碼,只是暫時代對方保管而已!

“第八槍開始,請擲點。”台面上的局勢好象成了開局的翻版,只是人物對調了一下,漢靈頓在自己命格反噬的情況下連輸五把,當然,這也是因為他連續放棄了五把的緣故。

段菲無聊的好象要打哈欠,就算是不看台面,只看兩人的表情,勝負優劣也已經一目了然。漢靈頓的分析是正確甚至精確的,第八槍也是實槍。籌碼返還,此時,漢靈頓面前,籌碼還剩75個!

第九槍,漢靈頓衰到家的率先擲出一點。接著卻是冷笑了一聲,伸手制止了段菲的擲點,很大方的舉起槍,整場比賽里首次對著自己開了一槍。第六,七,八槍有子彈,那第九,第十槍有彈的几率就近乎為零,如果這樣的情況下還不敢開槍,那就不叫相信概率,而是膽小懦弱了!

空槍!果然是空槍!漢靈頓把槍扔回台面,身上的氣勢都好象重新浮起一些,眼神也有力了起來。雖然運氣開始占下風,但憑借精細的計算,鹿死誰手,還難說的很!

也許是受到漢靈頓重新振作的影響,厄運降臨又重新發威,接下的兩槍段菲全輸。她也照樣的對著自己開了兩槍,又是兩次空槍。

第十二槍,來到中垂線了。第九槍振作起來的士氣已經被對方想都不想的接連兩槍給打下去了。自己的努力好象小丑的表演一樣,這讓漢靈頓即沮喪又憤怒。

“第十二槍開始,請擲點。”G先生好象機器一樣不帶絲毫感情,只是完成著自己的本職。漢靈頓深吸一口氣,投出了五點,難得的高點卻被對方的六點結果。段菲對著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開槍。漢靈頓卻沒有立即行動,他閉起眼睛,仔細的計算著籌碼的支撐情況,和著最中線的位置有彈的几率。誰也沒有打攪他,過了好一會,漢靈頓睜開眼睛,盯著段菲,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放,棄!”隨即擲點六點完勝對方。

看著對方將一枚籌碼放到台中,段菲也收起不在乎的表情,閉著眼睛,歪腦袋想了一會,跟著也將一枚籌碼扔了過去

“我也放棄!”

這小丫頭知道這里有子彈?漢靈頓眼睛眯了一下,他放棄的原因純粹的不想冒險,這里有實彈的几率其實不是很大,只是考慮到籌碼的情況,以付出一個的代價將風險推給對方,還是值得的。沒想到對方也直接放棄,莫非,第十二槍當真中彩?可她那閉目思考又是什麼意思?是在計算?還是裝模作樣的欲要擾亂自己?

考慮之后,還是不欲冒險,接著兩人投點,漢靈頓運氣略有回升,兩輸一贏。共計五輪放棄。G先生對空放槍。

“嗒”的一聲,空槍!“空槍,中間籌碼清出桌面!”G先生不理會漢靈頓難以置信的表情,自顧自的把籌碼掃走。

“你不知道這槍是空?”漢靈頓張了最大問道。段菲抬頭看看天花板,又看看他。

“你知道是空的你還放棄?”段菲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籌碼,又看了看他。

“莫非你純粹就是為了引我消耗籌碼?”漢靈頓看著她的動作終于明白了過來。如果她只在實槍放棄的話,自己有樣學樣,很可能在24槍以后還分不出勝負,于是她就利用自己籌碼的優勢,以本傷人,掃走自己的籌碼。這樣在后來的局勢中,自己不但會捉襟見踵,更會難以以模仿的方式跟在她的后面,這個女孩年紀不大,沒想到竟然如此毒辣!

“現在情況,已開12槍,還剩12槍,實彈已經出現三發,還剩三發。蠻洲隊還有籌碼122枚,北洋洲隊還有籌碼68枚。下面開始第十三槍,請雙方擲點!”局過半,連G先生都整理情況彙報了一下。

漢靈頓有些被對方貓戲老鼠般的失去理智,惡狠狠的投出六點,段菲三點敗北。想也不想就把一個籌碼扔到了中間——放棄!看到這個動作,漢靈頓不禁心頭一跳,什麼意思?是還想掃我的籌碼?又或是,這次是真的?第十三槍屬于另外一個半區,論几率比第十二槍要大不少,難說,這次是真的!不,不能去管那死丫頭的想法,該轉回腦筋,自己論自己的。只按概率來說,前半區實槍是在第六,七,八發,那麼也就意味著,有很大可能,在第十三到十八槍這部分,會有兩發實槍,甚至三發也不足為奇。那麼,第十三槍中彈的几率就超過了1/3,因該。。。。。。放棄!

漢靈頓打定主意,和段菲輪流放棄,大概是堅定信心后運氣又有轉機,三勝一負。G先生對空開槍,結果又是空槍,所有中間的籌碼被掃走。此時段菲115枚,漢靈頓65枚。

看到籌碼被掃,漢靈頓倒也沒再激動,對方大概也只能做到這個極限了。剩下的籌碼按自己略輸一籌的色運計算的話,起碼還可以支持八到九輪。就算對方真的洞悉了一切,頂多只是不勝不敗!

打定了不求勝,只求不敗的主意,漢靈頓接連防守,只要輪到自己開槍,統統放棄,不再思索。但這樣失去進取的想法實在有違自己狂暴噬人的命格,連連走背,第十四槍,四輸一贏,結果空槍,被掃走15枚。第十五槍,三輸兩贏,還好實槍,只被對方卷走2枚。第十六槍,五把全輸,空槍,狂損31枚。當第十七槍來臨的時候,漢靈頓手中,只剩下了17枚籌碼。

果然成也命格,敗也命格!看著自己面前寥寥几枚的籌碼,漢靈頓苦笑。之前數次任務,敗死在自己手里的人,大概也會怪命運不公,死的心有不甘吧!命運一物實在是兩刃刀,傷人傷己,假使身上沒帶這個命格,純粹以實力與對方一斗,勝負之數,當真只是五五開!不過,誰不喜歡輕松取勝呢,有天幫忙,剩自己多少力氣,這個誘惑又有多少人能抵擋?獵命師號稱可以違天改命,其實終究逃不過因果之報!但凡多給了的,終究是要拿回去的!

“第十七槍開始,請北洋洲隊擲點!”G先生又在催促了一次,把漢靈頓的思想拉了回來。略略甩了甩腦袋,投出色子,花色搖定,定睛看去,一個鮮紅而巨大的紅點正正朝上——一點!果然,已經被命運徹底拋棄了嗎?對面的精靈女孩與之形成鮮明的對比,牛刀殺雞的投出六點之巨。漢靈頓不再說話,直接放了一枚籌碼到中央。第十七和第十八槍,必有一槍實槍!說來,這些虛實基本都被自己料中,那卻又是輸在哪里?

果然,對方坐擁巨資,絲毫不與自己博命,穩穩的放棄。這個女孩行事果斷,能打能收,就算拋開命格之說,自己與之頂多也只是半斤八兩,並占不到便宜,如果今天真的死在她手里,也不算冤枉了!

再次的三輸兩贏,空槍被掃,手上只剩下了10枚籌碼。下一槍是實槍,不指望對方會開槍,但如果自己連輸四把,則會無籌碼可押,非開槍不可,那當真是眼睜睜的去死了!事到如今,什麼都做不了了,能過這一關則還有一博的機會,否則,就死在這里吧!

“第十八槍開始,請擲點。”

漢靈頓背水而戰,激發斗志似乎又略略振起了那詭異搖擺的命格,三勝兩負,實槍之下,籌碼升到12枚!

好!還未到絕望的時候!漢靈頓暗自振奮,現在只還一發實槍,前五發的位置都已經確定,那這第六發就已經被鎖定在了十九或二十槍的位置。只要能熬過這兩槍,就能以平手結束這一局!

“第十九槍開始,請擲點。”G先生好象渾然不知道比賽已到了分生死的時候,語氣依舊不緊不慢。

漢靈頓擲點勝過段菲取得先手,對方不意外的直接放棄。雙方又前后連續放棄滿五輪,漢靈頓三負兩勝。卻又遇空槍,再度被掃走7枚。

“第二十槍開始,請擲點。”G先生仿佛宣布喪聲。漢靈頓深吸一口氣,這槍是實槍,自己知道,對方也知道。如果能在投點中三勝以上,則這場比賽就會平局,如果三敗了。。。。。。

第一把,3:5敗,第二把,2:6敗,第三把4:5。。。。。。漢靈頓敗足三場,無話可說。

不用再等下兩把了,漢靈頓慘笑著拿過槍,也不對著腦袋走過場,就那麼對天發出“砰!”的一聲。G先生也沒對著不規范的比賽動作再說什麼,誰都看得出來,勝負生死該如何判定。

死到臨頭,漢靈頓反而鎮靜了起來。人生艱難唯一死,敗在高手手中,死的也不冤了。何況認識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早就已經有了死的覺悟,這次能不能,會不會被隊伍再救回去,漢靈頓反而不放在心上了。現在他最關心的,是對方到底如何判定實槍和虛槍,如果她一開始就按常人的正常做法放棄槍的話,事情絕對不會演變到如此田地。她到底是如何肯定前五槍都是空槍的呢?

“我不知道啊!”看著漢靈頓一臉的誠懇,段菲也就老實回答“我根本不知道哪槍是實,哪槍是虛!我們隊伍里有人告訴我,我只用跟對手做一樣的動作就可以獲勝了!”

“一樣。。。。。。的動作?”驚人的答案把漢靈頓焊的呆若石像,現在回想起來,她確實是不折不扣的跟著自己,除了一開始自己沒動作,她就瘋狂的開槍以外,自己放棄她就連續放棄,直到自己開槍她也連續開槍,自己再度保守她也跟著持續放棄。不止如此,她甚至連思考的動作都只是在模仿自己。。。。。。除了一點點不足道的小運氣之外,她其實一無是處?自己竟然被這樣的對手擊倒?只要一個小小的轉彎就能把她甩到槍口上送死的人,自己竟然還自以為是的對她作出N多的高杆解釋?我,我竟然就這麼被自己活生生的累死?

漢靈頓呆滯了半晌,越想越痛,越想越悔,越想越不服,終于一口鮮血狂噴而出,人事不知!

第一戰:蠻洲隊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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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詐游戲 中場准備

“他吐血了?”王杰面色古怪的問已經回到老巢的段菲。

“是啊!他聽我說完以后臉色就變的非常難看,然后就吐血暈倒了!”段菲不帶絲毫加工的復述著當時的情況。

“我完全可以理解他!”連黃毛都聽得一臉的同情,要換了自己坐她對面,輸的那麼不值,一頭撞死都有可能!

“世界上有種人叫福將,越聰明越厲害的人就被他們克制的越凶。”易天行好象有些感嘆“《說岳》里的牛皋,《說唐》里的程咬金都是這樣的人。我以前一直以為那只是小說的加工,現在我算徹底相信世界上真有這種人了!這個世界果然是個循環,不允許太過超人的人橫行于世,于是降下這種天賜運氣的人。諸葛亮神機妙算不及司馬懿鴻福齊天,原來只會從客觀的角度去分析,現在回想起來,恐怕也是有些宿命相克的味道在里面。”

“那個,其他的也就算了,‘對手做什麼就跟著做什麼’,這個點子恐怕也是龍帥幫你出的吧?”眼鏡搖著腦袋,轉過頭看著某個還忙于往嘴里塞東西的人。

“你怎麼知道的?”被提名者含糊不清的抬起頭來。

“廢話!能說出這麼沒責任感話來的人除了你還會有誰?”几乎所有人一起吼了出來,被吼的對象連忙低下頭偽裝無辜的食客甲,專心消滅自己面前的佳肴。

G先生把人送回來以后,宣布投票將在四小時以后開始,五小時以后才是第二場比賽,時間非常充裕,一伙人才有閑工夫的在瞎扯。不過也不是在場的二十二人都那麼和諧熱鬧,在一個角落邊,兩人就進行著另類的對話。

“剛才,他們說的那是什麼意思?”看著眾人一起吼那人造人,尤笛有點沒搞明白情況。關于那個人的一點一滴,現在對于她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

“沒什麼!只是那種話的口氣是他的獨門招牌而已!”許征淡淡的回答。這樣類似的場面他已經習以為常,現在雖然是個復制品,但做到這種程度也不足以令他驚訝。

“不是。我問的是,他怎麼會給那個精靈出那樣的主意?這,這,這簡直就是儿戲!”尤笛皺著眉頭表達自己那怪異的感覺。

“如果其他人那麼說,確實是儿戲!但如果他那麼說,最好就照做!”許征嘴角浮起冷笑“世間許多抽象,玄奇的東西,在他那里就象牛頓三定律一樣的具体可靠。諸如運氣這樣的東西,自然也是仿佛工具一樣,可操縱,可使用的!”

“這怎麼可能?”尤笛根本不信。如果說這個世界的玄奇古怪她還能用另一個世界來解釋來接受,那許征剛才所說的未免也玄的太過分了。

“常人連相信都難,更何況去理解實踐。正因為如此,他做到了這些才難能可貴啊!瘋子和天才,區別只是成敗而已!”

事實就在眼前,如果它說與自己的常識相背,那沒看出玄機的肯定只能是自己,而不是忙著去自欺欺人的否定事實。尤笛想了一會,還是不著要領,突然又生一個疑問“對了。就算那個龍帥當真如此厲害,可那是死掉的那個吧!這個只是個復制品,如果能照這樣復制的話,我復制個上帝出來不就什麼都結束了?”

“問題是你復制不出上帝!”許征有些好笑“這個是復制品,不可能超過他制造者的思想水平。但問題是,你知道他的制造者,那只死貓跟龍帥是什麼關系嗎?”

“什麼關系?她是他的女人?”被許征這麼一問,尤笛本能的就想到那方面。

許征一副就知道你會這麼想的樣子,冷笑一聲說道“如果答案就你所說,你覺得那可以解釋之前的問題嗎?”尤笛頓時語塞。是啊,就算他們再親密,這與剛才的問題又有何干?既然許征是如此的以問代答,那勢必意味著此答案可以解釋彼問題。

“他們是朋友!”許征沒再賣關子“很好的那種,叫做知己的那種!如果在世界上挑一個最了解龍帥的人,那不是他的爹媽,也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那邊那只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的貓!龍帥的那些奇思怪想也只有她能真正理解其中七八,所以以她的思想復制出來的人造人,有几分原版的特異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反倒是唐雅本人雖然理解那些玩意,但她對世界另有自己的看法和性格,所以並不章顯的如何詭異。所以”他莫名的抽了抽嘴角“我告訴過你別指望對他耍陰謀就是這個道理!你大概一進來就合計著怎麼借刀殺人的弄死他吧?之后知道他不出戰大概又想著弄死唐雅也是一樣。最不濟的情況就把全團都賣了,他自己死到不能再死,而你反正可以投靠對面。我說的對嗎?”

“你。。。。。。”尤笛后退兩步,說了個你字就接不下去了。許征擺擺手“別那麼激動!你會那麼想是人之常情,何況你也太不會掩飾了。縱然你的動作和語言很低調,但眼睛早就把你出賣的徹底。我不是來警告你或者什麼其他的,只是來勸告一句,你想怎麼做是你的自由,但是”許征加重了語氣“做事之前要先想好!不要以為你想的是怎麼樣,事情就會怎麼樣的發展。你謀算的對象是人,而且是一些智商都在平均線以上的人,你計算的時候最好把他們的反應也給算上,否則你死不打緊,耽擱我的計划就不太好了!”許征扔完話轉頭就走,把個張口結舌的尤笛扔在了原地。

房間的外面,被章刑稱為甲乙丙丁等的五個新人們也在開著自己的小會,好象蠻洲隊眾人對他們都是近乎漠不關心,無論是關照還是看管都沒興趣。

“各位,我這可是掏心窩的交底了!情況如何你們自己也是看在眼里,無論怎麼樣我們也該團結起來共進退才是!”被稱為甲的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如是道。

“雖然你說的好象有道理,可這些人”中年短衫男子乙回頭看了看那房門才又接著說“那些人也並未對我們做出什麼傷害,我覺得還是等等再看情況的好!”

“沒傷害?”戊小姐捂著喉嚨大叫了起來“那個女人几乎把我的喉嚨都打斷了,這樣還叫沒傷害嗎?”

那是因為你自己亂喊亂叫,看那些人那時候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要換了是我可能也會給你一下子!乙心里這麼想,嘴巴卻沒說出來。

“傷害不傷害的其實倒不是要點!關鍵是”甲也條件反射般的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壓低了聲音,神秘的說道“其實這是個養殖隊伍!”

“什麼叫養殖隊伍?”丁大姐是個大嗓門,甲嚇的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回頭看了看那道門后面沒有飛出刀光將自己斬成八塊,才啪著心口后怕的低聲吼道“從現在開始都小聲點!那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万一惹怒了他們,他們不會讓我們好死的!”

“有沒那麼誇張?”中年乙看著甲的表演有些想笑。甲卻是一臉嚴肅的轉頭看著“我絕對沒有誇張!因為,我知道這里是哪!”聽聞此話,眾人都變了顏色,不自覺的走前几步,把甲圍在中間。

“其實,我也只是在一些閑書里隨便看看,根本沒有當真的。可事到如今,怎麼看都象是那里了!”

“少羅嗦,快說,這里真是那什麼游戲世界?我們該怎麼回家?”戊不耐煩的催促道。乙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少安毋躁。

聽到戊還琢磨著回家,甲冷笑了起來“回家?別想了!告訴你,這里真就是一個恐怖游戲的世界。我們就象一群蟲子一樣被玩來玩去,里面那些人其實跟我們一樣,也都只是主神的蟲子罷了!大致的情況那個隊長都已經說過了。而我想說的是,他說的語氣都是輕描淡寫,但實際我們要經歷的事情都是危險無比。在這里人命比草紙還不值錢,各位如果想活下去的話,最好現在就要有個覺悟了!具体怎麼個危險法我用嘴說的你們也不會有感覺,但你們該記得剛才那小門剛開的時候,那群人緊張的模樣。能活下來的人,都會變成那樣!”

最后這句話頗為有力,眾人都面面相覷,多少有了些直觀的感覺。“那你說的養殖隊伍是。。。。。。?”中年乙又發問道。

“說到重點了!”甲神情更加嚴肅了“這個世界象我們這樣的人很多,組成了許多的隊伍,雖然各有不同,但大概還是可以分成兩種。一種是正,一種是邪。別以為我是在編武俠小說,聽我說完”

甲咽了咽口水,接著說道“如果遇到那種對新人比較親近,解釋也比較詳細,還能給點武器做保護,最后在任務的時候也多關照的隊伍,那就是正的。一般來說,在這樣的隊伍里生命安全比較有保證,人格也比較能得到尊重,不會有什麼剝削炮灰的說法。

而如果象我們這樣倒霉的新人,一進來遇到的是凶神惡煞的解說人,連叫人都是用腳踢。解釋也只是三兩句話走過場,純粹為了獎勵點。行事說話根本就沒一點尊重人的感覺,最后再讓新人就這麼赤手空拳的跟著行動也不會照拂的,那就是邪的。在這樣的隊伍里,我們的生命,人格,財產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保障。而就我看到的還更嚴重!這個隊伍可能是邪中之邪的養殖隊伍!”說到這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竟然打了一個冷戰,周圍人被他的氣氛所影響,也覺得身上好象冷了一下。

“所謂養殖隊伍,就是整支隊伍只有几個主力,其他的全是肉豬!我們存在的意義只是向他們提供我們的一切。我們每場任務獲得的獎勵不說,還有我們自身,當他們需要的時候,我們隨時會變成犧牲,誘餌,炮灰!就算是在平時,我們也只是供他們取樂的對象。養殖者都是些心理變態,色情狂!强暴和凌辱女性更是每個養殖者的必修課!”

“也不是這樣吧!”戊小姐有些不信“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們那几個男人都沒怎麼正眼看過我,沒你說的那麼不堪吧!”她對自己的容貌身材可是很有信心的,又是剛參加舞會,穿了一身比較惹火的衣物,若那些人真是色情狂,絕對沒有放過的道理。

甲被噎了一下,隨即就想出了解釋“養殖者只是變態,不是白痴!在任務這麼緊張危險的情況下,他們沒心情和功夫去想女人。如果你執意不信的話,等任務結束后回到主神空間絕對有的你受,到時候你想自殺都沒自由了!”他頓了頓,隨即找出了几個例子。

“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這個隊伍里女性的情況。那對短頭發的雙胞胎,就是剛才在里面一直擺弄電腦的那兩個。你們發現她們的神情沒有?完全沒有表情!從一進任務到現在,完全沒有人的情感透露出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們的精神受過極大的刺激,我敢大膽的推斷,一定是那些禽獸對她們進行過很長時間的折磨和蹂躪才終于讓那對雙胞精神崩潰變成現在這付模樣。

還有那個高個子的女人,雖然她一直在竭力的掩飾,但偶爾從她看那個叫龍帥的男人的眼光里,透出的是怨恨和惡毒。還有那個小個子衣服上掛玩具熊的那個,神情也一直帶著淡淡的悲傷。你們以為又是為什麼?還有第二個原因嗎?真相只有一個!”甲越說越覺得自己有做偵探的天賦,口沫接著橫飛。

“還有你們兩個!”他又一指眾乙和丙“別以為是男人就沒你們事了!出來的時候看到那個躺在沙發上的女人沒有,你們看她的神態庸懶蜷縮,再看她的四肢和体形還有盆骨形狀,我也敢斷言,這絕對是個吸精女妖!這位公務員大叔不知道平時玩不玩女人,如果有的話,那現在就是報應了,你也可以嘗嘗被女人玩殘的滋味!就算是這個小朋友,不要以為年紀小就可以万事OK!我告訴你,里面的都是壞人,特別是那個女人最危險不過,你這樣的嫩童子雞就是那麼變態女人的最愛了!”他說的精彩,可惜忽略了對方的年紀,10歲的小男孩一臉無知的看著他,不知所云。

甲頓時有一拳打空的羞惱感覺,猛的抬頭拍板道“想留在這里的人我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反正我是一定要走的,跳到對面的隊伍去,無論那里情況如何都不會比在這里更糟了!”

青年甲慷慨誠辭,洋洋灑灑的一通演講說的眾人都是內心動搖。此人觀察力確實不錯,經他一說自己再一回憶,好象那些人確實是那模樣。再聽他一解釋,好象也都言辭有理,推斷有據。終于,戊小姐先按奈不住開口了“好吧!我跟你走!你說怎麼辦吧?”有人帶頭,本來還在猶豫的剩下几人也就紛紛點頭,表示願意一同行動。至于丙小孩,直接從頭到尾都只是跟著大部隊,完全沒搞清情況。

看到眾人支持,甲大喜,繼續說道“此事說難也不難!我們現在進行的這個任務不是要投票嗎,我們只需投對方的票便可換隊,這個容易。但真正麻煩的是,我們光想著過去還不行,還得想辦法幫北洋洲隊贏!否則的話,按這個分數的算法,我們過去了也會被負分抹殺。所以,我的計划就是。。。。。。”

眾人都在估著自己的小九九的時候,兩隊的領導們也在打著他們的大算盤。

段菲的頭腦平日里顯的不怎麼耀眼,那相對那些老奸巨滑的人而言,絕不代表她那漂亮無害的小模樣下面是一個無腦的花瓶。這次首戰除了比賽情況,她同樣也帶回了一些對方的情報。

“聽你這麼說的話,對方派出的該是一個精于算計,各方面都很出色的人,甚至他最終是被自己累倒。如此,我們大概可以推測北洋洲隊情形一角。”趙莫言邊想邊說“既然能派出這樣的人,一來證明他們的隊伍對于情報的收集很重視,二來也說明他們手頭大概比我們寬裕,起碼還有三到四個這樣的人可用,這樣才不會在關鍵時候擔心啞火。”她皺了皺眉,段菲因為有所顧忌,與對方交談太少,能得到的情報著實有限。

“我有一點補充。”坐在旁邊的陸參謀突然插話“菲菲所說她一開始連輸五把色子,這很異常!以她那連芝麻都殺的運數來說,不因該會出這樣的紕漏。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同樣有著驚人的運氣!那麼,就有兩種可能。一,他們和我們一樣,遇上了先天好命的人。二,這個運氣是人工造出來的!結合那人的通場表現來看,那起伏不定的運氣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再說詳細點!”章刑也皺起眉頭,運氣這種飄渺的東西如果能加以掌握,那太可怕了。自己怎麼從來不知道主神空間居然還有這樣的能力!

“本來以為這里封鎖空間的能力,就算對方能夠換命也該無效才對,現在看來的話,對方的擦邊球是打過了!”陸雙雙接和解釋“空間有種叫獵命師的職業,可以調換人的命格,讓人很幸運,很倒霉,很勇敢或者其他一些效果,也有可以專用于戰斗的命格,不過那個與我們現在沒太大關系,我們只說運數格。

運數格有的讓自己好運,有的讓別人好運,也有的會詛咒自己及其他人倒霉。但几乎所有的此類命格都與命主信心有關,越相信自己,命格效果就越能充分發揮。以對方的情況來看,我估計他身上是一個詛咒類的惡命,這類命格效果比好命更加明顯,但卻存在反噬命主的弊端。對方十之八九是被菲菲閉著眼睛的連開五槍嚇倒了,胡思亂想結果才會前贏后輸。

那人已經過了就不用多想,只是對方既然很大可能有獵命師,那肯定換過命格的人就不只這人一個。拋去那些只精與戰斗的命格,他們起碼還會有一個諸如吉星之類能照顧他人的好命,不過最糟的情況是,如果他們隊長兌換有万人矚目之類異常能發揮個人魅力的命格,那在投票方面,我們想動搖對方的內部,將會很困難!”

“情報雖少,但現在多少有點眉目。”章刑抽出一支煙點上“就算對方隊長魅力再高我們該做的也要做——必須把我們的意思滲透進對方去。既然單單用勝利難以動搖對方的軍心,那這個行動就更加有必要了!但兩隊唯一能直接接觸的機會只能是在比賽的時候,而輸掉的人又會和隊伍隔絕,這樣一來,除非我們主動犧牲,否則的話是沒辦法了。同樣的,相信對方也會考慮到同樣的問題,恐怕也不會僅僅是在那邊光瞪眼不干活。”

“犧牲。。。。。。”趙莫言沉吟了一下“我們的積分按情況估計,頂多只能救出一個人。那多余輸掉的人都相當于提前陣亡了。按樂觀估計,我們這次也會損失四到五個人。這樣的話,我們的消息也只能通過這几個人進入對面。

“其實也不用‘主動’犧牲!我們沒必要這麼高估自己!只要把信息夾雜的比賽的人身上,輸掉的人自然就會把這些信息擴散出去!”

“如果能做到這樣的話,那那些新人就是最方便的媒介了。最理想的狀況是把那些會投對方票的人投進敗者之間,同時也充分利用他們的價值將我們的信息交到對方手上。”邪惡的隊長章刑毫不客氣的說。在他看來,如果一定需要犧牲炮灰之類的角色,那在新人和自己的隊員之間選擇的話,他絕對會毫無心理負擔的選擇新人。那些公平公正的正義隊長,就算公平到用抽簽來決定炮灰,在他眼里那不值得佩服,只會覺得那隊長腦子抽筋,連輕重緩急都不會分!

“就是這個意思!”趙莫言也屬于邪惡隊長之一“不過事實上,我們不可能把信息刻意的寫在某些人臉上,只能這麼散播出去在全体人之間。勝負之數誰也不能預知,也許那些新人全体大勝而回,而我們的人卻連戰連敗也非是什麼奇事!”

章刑失聲啞笑“那樣的話,我們就大換血好了!本來就是適者生存,甚至如果我今天死在這里,那也就讓更能干的人來坐這個位置好了!殺了那麼多的人,有朝一日為人所殺也是早有預料的事,無論這刀來自身前還是身后!”

“能想的這麼開是最好了!”趙莫言淡然道“現在的話,對方已經損失了一局,基本什麼都沒得到,按我想的話,下一局他們還是會派高手,我們就讓個新人出場好了!另外,這個主意我們想的出來,也沒理由就認為是我們的獨門秘籍,難說對方也在打算著類似的主意。現在,所有人有必要一起聚個餐了!”趙莫言站起身,面具后的眼睛微微閃光。

北洋洲隊里,G先生猶如分身一般同時來到,宣告了這里首戰敗北。

“輸了?”隊長威爾斯只是輕輕一皺眉,蘇厄德卻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的難以置信“他是怎麼敗的?”

“抱歉,北洋洲隊並無積分,我不能回答您的問題!”G先生微微一鞠躬,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算了!”威爾斯一揮手,好象首戰失利只是不足道的小事“蘇厄德。雖然是敗了,但我想你也能知道些什麼吧?”

蘇厄德是隊伍里的軍師,現在就正是證實他價值的時候“漢靈頓心細靈敏,又有厄運命格,想要敗他,情況屈指可數。要麼,是遇到了比賽項目上對方真正的世界級高手,完全被正面壓垮。不過,據我估算,不應該出現這種完全一點發揮余地都沒有的賽事,所以,這個可能性很小。

又或者,是遇到了心思比他更細密的人。這樣的人固然能在所有賽事中贏過漢靈頓,但這個類型的對手正合漢靈頓的胃口,逼使他全力燃燒,厄運降臨也會超常發揮,對方未必真的能勝,所以,這個可能性也不大!

最后,只有遇到了大幸運的人。命格比漢靈頓更强勢,導致他被自己的命格反噬而敗。雖然對方有獵命師的可能性極低,但如今看來,恐怕,是唯一的可能了!”

威爾斯點點頭,還未說話,身后門一開,走進來七八號人“老大,都搞定了!”這些人有男有女,形貌各異,唯一共通之處就是神態自若,自信異常“那些新人都打點好了,絕對不會出什麼問題!”威爾斯還是點點頭,這是他們的長項,他們說搞定了,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你們有好消息,我這里卻是壞消息!漢靈頓敗了,被關進敗者之間去了,據推斷,對方很大可能也有獵命師,而且是非常强大的那種,我們面臨的可是惡戰。不過縱使如此,他們也斷沒有二十個人都如此强力的道理,既然已經小勝一場,下場他們很可能放水。這場游戲勝機很大程度在于離間對方,也許他們會趁下場的接觸做些小動作。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收下對方的餌,但別碰到他們的鉤。”北洋洲隊長略略冷笑,好似一頭瞄准了獵物的野獸“第二戰就由白殼刻上
吧,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世界級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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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詐游戲 十七張梭哈

“各位,投票時間已到,請各位依次進入投票室選擇你所希望的隊伍!再重申一遍,個人投票的結果是絕對保密的,所以,請放心選擇!”G先生說的有禮有貌,可話中含義卻是只差大叫:快點背叛你們的隊伍吧!有我罩著,沒人知道你當了叛徒!

章刑冷笑了一聲,作為一個已經見識了無數美好與丑惡的人,如果說人類還有行為是不能令他釋懷的話,那麼背叛無疑是首當其衝!一個人能力不足有很多原因,痛下苦功,三省其身必有翻身一天。自己沒能力當然不可能和其他有能力的人得到一樣的待遇,因為這樣的原因而選擇背叛,遭到背叛的隊伍會如何且不說,什麼道德道義也且不說,只說這樣的背叛者就算換了隊伍,那邊有可能會給他大神級的待遇嗎?垃圾,終究只能是垃圾的待遇,無論在哪!

帶著他特有的冷笑,章刑首先進入了投票室,但很快就出來了,選哪邊這個問題對他而言實在有點可笑,就算其他十九人統統背叛了,他也不可能離開這里。蠻洲隊三個字對他而言早已經不只是一個游戲名稱那麼簡單,這里,就是他的家!

繼隊長之后,眾人也相繼進去投票,一會就輪到了黃毛,卻出了點小插曲。紫蒼蘭這几個小時近乎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的“愛人”,此時自然也不例外。看她跟腳要進,G先生連忙阻止“抱歉,小姐,投票室為了公平和公正,一次只能進一人!”

紫蒼蘭無論是智商還是理智比常人都只高不低,她當然明白G先生的意思,可她的世界觀和人生觀卻與常人相異。所謂的投票的公平和公正與她和“愛人”相處的時間比起來簡直什麼都不是!傳聞深刻相愛的人是心有靈犀的,黃毛和紫蒼蘭無疑現在就完美的詮釋了這個詞,本來已經一腳踏進門檻背對這里的黃毛不知道發現了什麼,旋風般的轉身緊緊抱住了自己的小未婚妻把她拉到了一邊,兩人在那里嘀咕了一陣看到紫蒼蘭笑著用力點點頭,黃毛才算是放心的離開。

“發生什麼了?”眼鏡對這一幕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大概,是紫蒼蘭想要把G先生這個阻礙她愛情事業的人給斬了,而黃毛又阻止了她那麼任性的舉動吧!”章刑有些好笑的說。

“是嗎?我怎麼一點也沒看出來?”眼鏡有些懷疑。

“說實話,我也沒看出紫蒼蘭有斬人的先兆和舉動!”章刑點燃支煙承認道“我只是看他們的動作事后推斷而已!不過拔刀术以速度見稱,出刀無影,以她的造詣,發現征兆的時候人已經成兩半了!現在的狀況下我們看不出來也不奇怪。我感興趣的反到是黃毛這小子背著身子是怎麼發現的?莫非,歪打正著他們當真是天生一對?”章刑越說越好笑,眼鏡則是越聽越難以置信,意思是心有靈犀?沒那麼快吧!

對面的人在想什麼,紫蒼蘭毫不關心,她還在回味剛才的那個擁抱。在黃毛而言,那只是一個普通的勸架的動作,但紫蒼蘭除了嬰儿時期以外,從她有記憶起就再沒人抱過她了,剛才的擁抱絕對是一個全新的体驗!那,就是愛人的擁抱嗎?紫蒼蘭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的回憶著剛才的一切,兩人貼的那麼緊,他抱的好有力,很暖和,還有一些他的氣味,感覺。。。。。。很開心,很舒服。他果然是我的愛人,我沒選錯人!從這一刻開始,紫蒼蘭才算是徹底下決心,今生丈夫的人選已經落定。假如黃毛知道這一勸架的嚴重后果,也許他寧可冒冒讓紫蒼蘭砍G先生一刀的未知風險。不過歷史沒有假如,塵埃已經落定。

黃毛投票也很快就出來了,輪到紫蒼蘭。她進去前先問了黃毛一句“你選的是哪邊?”

黃毛一愣,隨即回答“蠻洲隊!”。看到紫蒼蘭點點頭進去了,他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是自己選哪支隊,她也會跟著選哪支隊。這意思本也不希奇,但她就這麼問出來,簡直好象把其他的隊員都當了空氣!黃毛有點尷尬的看著眾人笑笑,眾人也對著他露出古怪的笑容。

“你剛才怎麼會突然轉身抱著她?”眼鏡過來勾肩搭背,欲問出剛才一幕的真實答案。

“我不抱著她她就要砍人了!”黃毛一臉的無奈。

“你怎麼知道她要砍人?莫非。。。。。。”眼鏡不懷好意的露出詭笑。

“莫非你個頭!”眼鏡話正碰痛處,黃毛激憤之下氣運全身,金鐘罩勁將沒准備的眼鏡彈到了一邊。“我怎麼知道?我當然知道!我這四個小時已經被她砍了七八刀!這個小妞完全不通世故,而且看言情小說中毒,居然相信什麼:男人是一種花心的動物,他們隨時都在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還惦記著灶台上的。所以她隨時要砍我几刀看看我是否堅硬如初,是否對她忠貞不二!見鬼,她的出刀那麼重,出手又沒征兆,這麼下去我遲早會被她砍死!”

“原來是被砍出來的感情和直覺!果然與眾不同!”被震倒在地的眼鏡爬起來也沒生氣,笑嘻嘻的繼續調侃同伴“所以才說你這媳婦是天上掉下來只有你能消受的!要換了我們隊其他人,現在全部隔絕主神力量,挨她一刀,早見上帝去了!有道是因緣天注定,放心,要是你死了我會同情你的!”眼鏡的話半開玩笑半認真,黃毛被調侃的脾氣都沒有,只能嘆氣。

早在剛才那几個小時黃毛已經很盡力的向紫蒼蘭表達和解釋一個正確的世界觀,無奈對方固執無比,認定的事情九牛拉不回更何況黃毛的笨嘴。剛才的一個“擁抱”更是將事情推向了一個無可挽回的地步。

從投票室出來的紫蒼蘭第一件事就是緊緊抱住了黃毛,頭埋在他胸口,要再感受一下剛才的“情人間的溫暖”。黃毛說是說不服,掙又實在不好意思掙,唯有滿臉無奈。龍帥看了半天,最后感嘆一句“你們看黃毛那小子多幸福,美女在抱,軟玉溫香,看他那模樣,都幸福的快暈倒了!”眾人看著一對“小情人”旁若無人的擁抱,在看黃毛那和幸福實在扯不上邊的表情,配合龍帥的讀白解釋,一切是如此的滑稽,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聲未落,煞風景的G先生又說話了“對不起,各位!現在雙方的投票都已經結束,第二場比賽將要開始,請你們派出人選。”

章刑笑容未斂,好象漫不經心的隨手一指“那個,誰誰,算了,想不起你的代號了,反正就是你了!”

“我?”戊小姐手指自己鼻子叫了起來“為什麼是我?我不去!”

“不去的話會怎麼樣?”章刑好象不是很介意戊小姐的掙扎,轉過頭問G先生。

“做棄權論!直接判負!參賽者進入敗者之間!”G先生回答的很干脆!戊小姐頓時無語,形勢比人强,現在她無論耍什麼小姐脾氣看來都不會有人吃這套,只能在去玩變態游戲,輸了就死和直接去死兩者選一。

“能不能,能不能不選我去,我求求你們,誰能幫幫我,要我怎麼報答都行啊!”强逼不成又改軟求,戊小姐滿臉淚花,楚楚動人。如果是在地球,如果干的不是這種賣命的事或許還是很能打動一些正義青年,但在這里,在這個時候,縱使是剛才義正詞嚴指責“養殖隊伍”如何如何邪惡的青年甲,也只能暫時把熱血和激情放到鞋底,轉過頭去數一面牆由多少原子組成,也不知道他的心里這個時候對正義和邪惡又有何想法。

“這位小姐,時間已經到了!我現在就將去比賽場地,如果當我宣布比賽正式開始的時候還未見到您,那就只能很遺憾的直接判您做負了!”G先生說完輕輕一躬,然后轉身離開。

老人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新人們眼神躲藏的閃避著她,戊小姐終于明白了,這里沒有騎白馬叼玫瑰的騎士會來救自己了。

比賽場地,戊小姐終于還是在最后的時刻之前出現了。她的對面,坐著的是一個標准的西方人模樣的男人,高大魁梧,金發碧眼,手里夾著一根雪茄。在她看到對方的時候,白殼刻也同樣打量著自己的對手。如所料那樣,對方應景也似的派上了一個大概是新人的女人,實力且不論,單看她臉上未干的淚水和眼神里的不安和恐懼,輸是輸定,而且也知道,對方的新人穩定工作做的很差,或者說,根本就沒做!結合第一局的强勢看來,養殖隊伍的可能性很大,最起碼,也是半奴役的性質。這樣的隊伍要是普通團戰時候遇到了會很可怕,但他們倒霉!竟然遇到著這次這麼古怪的團戰,要是被自己的肉豬害死,想來也是報應的很了!

雙方坐定,G先生也抽出了這次比賽的項目——十七張扑克梭哈!

“我先講解游戲規則”G先生平穩的開始講解“梭哈我相信兩位都會,即每人發五張扑克組合比大小。

為什麼會有五條之說呢,因為我們使用的並非是正常的五十二張扑克,而是只挑選出其中的J,Q,K,A四型再加上一張鬼牌共十七張!鬼牌可以抵任意牌。

游戲的流程是這樣,雙方各擁有一百枚籌碼。開局后先每人發五張牌,然后雙方支付場地費,一枚籌碼,這是交由我這里的,無論賽事如何,都不可能再返回兩位手中。然后由上局輸掉的一方叫注,對方可選擇跟注,加注和棄牌。接著由叫注一方首先選擇換牌數量,即可用手中認為無用的牌,來換取剩下七張牌中的一些。可以一張不換,也可以五張都換。然后輪到對方換牌,當然,如果前者已經換了五張,那麼后者最多就只能換兩張了!接著由之前下注者再叫注,流程同前,最后開牌比大小。

以籌碼先盡者為敗,並且為了保證游戲的公正,以防有人在牌上做暗記,我們每局都將使用新牌。兩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見雙方都搖頭表示無疑問,G先生即宣布“第二局比賽,正式開始!”

“怎麼辦?他們這擺明了是把我們要當炮灰推出去送死啊!養殖隊伍果然邪惡的無以復加!”新人小會人數由五變四,青年甲怒氣衝衝。

“這話也不能這麼說。”中年乙有些看不下去了“大家都面臨這個局勢,我們出戰戰死就叫陷害,他們出戰戰死就叫因該,這也太過分了吧!”

青年甲冷笑一聲“大叔你現在到底是哪邊的啊?現在拍他們的馬屁怕也來不及了!你知道戊是為什麼被扔出去的嗎?你以為那個隊長真是隨手點的人?我告訴你,當戊一走出投票室我就知道糟了。她那一臉的心虛驚慌,任誰看了都知道她是投了對方的票,既然她已經是埋在自己這邊的炸藥,還不如扔出去一拍兩散,輸了沒什麼損失,失敗之間的人投的票沒意義。而僥幸贏了就是白掙的。這個隊長這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作風,莫非還值得你老人家贊上一贊?”

中年乙頓時無語,好象,這年輕人這麼說,也不無道理!“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乙忍不住反問道。

“簡單!”甲好象胸有成竹“如你所說,無論是他們還是我們,光派哪邊出去都不合適。那麼就按人頭輪流派好了,他們十五個人,我們五個人,按三一之數派人最公平不過!”

乙無語。確實“公平”!連他都看的出來,這場游戲絕對進行不到二十場,如果真按三一分的話,拋去已經出戰的戊,那麼這里最多只用派兩人去冒險就行“那,順序該怎麼安排?”

甲不回答他,反而是蹲下身子看著專心吃雪糕的丙:“小朋友,等會叔叔帶你去玩好玩的游戲,好嗎?”

北洋洲隊一邊。

“我們得到一分了!”剛開始比賽,隊長威爾斯突然開口說道。

“哦?這麼說,現在的這個比賽者是投了我們的票?”一個穿著舊衣,滿臉風霜,樣貌比實際年齡大很多的“大叔”格蘭說道。

“只有這個解釋!”說話者剛說出者六個字,年輕的臉上突然浮起了皺紋,好象一瞬間蒼老了三十歲,尤為詭異的是連聲音都變的老沉了起來“恩恩,我也同意我儿子的看法!這樣看來,對方的隊伍非常不穩定,如果對方隊長不是在搞什麼我們想不到的陰謀的話,就是對手下的控制太薄弱了,否則沒道理白送一分!莫非,對面的是個養殖隊伍?”

“不是沒可能!結合上一陣仗對方獵命師的等級看來,這個可能還很大!”蘇厄德也插話,能直接壓制住厄運降臨,那起碼需要A級强命,而對獵命師這個本來就消耗支線巨大的職業來說,這種程度的換命簡直是只能仰望的高度,除了養殖以外,實在想不到短時間能積攢如此巨大支線的理由。

“如果是那就最好不過了!我們勝券穩操,但現在都還只是推斷,不到開心的時候,大家最好打點起精神!”威爾斯給興奮的眾人潑下冷水降溫。

“隊長說的是!”變臉者又換回了年輕人的臉“不過既然對方派出了這樣的人,那這一仗就斷無敗理!派白殼刻去真是殺雞用了牛刀!此仗結束之后我們會有兩分,是先查看一下投票情況,還是。。。。。。”

“不!我們先把漢靈頓救回來再說,于公于私,都沒有放棄他的道理!”威爾斯果然的一揮手,在場几人都聽的暗暗點頭。

白殼刻對戊女士當真是殺雞用牛刀嗎?如果賽場上的小姐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很不淑女的大笑著回答“只怕那牛刀不結實,崩了它的刀口!”能大膽的放這句話當然得有理由,戊女士的理由很充足,因為,現在,她,正占著白殼刻的上風!
十局剛過,白殼刻的籌碼已經有三十多個流落到了對面,再加上場地費,他現在籌碼已經只有起始的一半。

“我還道這個游戲當真有多危險,原來就是打打扑克,還是和菜鳥打扑克!剛才居然被嚇哭,真是沒面子的很了!”口中說自己的沒面子,臉上卻是得意洋洋“誒,對面的老外,奉勸你一句,即早認輸的比較好!本小姐可是有S市女賭俠之稱,你這樣的賭場新手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的!”戊小姐一掃剛才的頹廢和窩囊,頻頻放話,甚至主動的指點對方該如何打牌。

“誒,老外,我告訴你,打牌,特別是梭哈,你絕對不能光看著手上的牌,你還要看著對方的臉,特別是他的眼睛,這樣你才能知道他是真有大牌還是在偷雞!象你那樣一輩子只會盯著牌走,甚至連派在發牌員手里都盯著不放,除非你是高進能看清五十二張牌的位置,否則那就是最菜的菜鳥才有的舉動!告訴我,你能看清那十七張牌嗎?”

白殼刻吸了口雪茄吞云吐霧“不!我看不清十七張牌!我也不認為以人類的眼力極限可以做到這樣的事!”

“所以你輸定了!哈哈哈哈!G先生,請發牌吧!”

第六把開始了。

戊小姐起手雜花J,Q,K,K,A。扔下場地錢,接著對方叫注,5枚。戊小姐跟。手上牌不錯,可以換J,Q兩張,博K博A博鬼牌,湊頂大兩對,湊三條,湊葫蘆,湊龍,沒有不跟的道理!對方先換,兩張。戊小姐跟換兩張,J,Q果然換來了A,K,葫蘆,贏面極大。此時對方又下注,5枚,戊小姐跟。開牌。

蠻洲隊KA葫蘆,北洋洲隊AQ葫蘆,北洋洲隊勝!

“怎麼可能?我已經拿了兩條A了,他怎麼可能還有A的葫蘆?”戊小姐尖叫起來。

“小姐,他是兩條A,兩條Q,一張鬼牌,當然是A葫蘆!”G先生絲毫不為尖叫所動。戊小姐頓時啞然,對啊,還有鬼牌,怎麼,怎麼自己就算漏了呢?那麼,算上鬼牌的情況就是,就是。。。。。。戊小姐稍稍心算就覺得頭暈目眩,她高中剛畢業就在S市里被大款包養,整日里胭脂水粉,麻將扑克,尋常打法憑借往日經驗也就夠了,所謂S市女賭俠也只是在那群身份相近的麻友牌友里吹出來的,如今真刀真槍的碰上了鬼牌這樣的規則突變,那早就還給數學老師的底子如何還還招架的住?

白殼刻面上不動,心里直搖頭。當真殺雞用了牛刀,自己還抱著獅子博兔的信念來賭,特地花了五局時間做足准備,就算對方有什麼奇命護体也要她有來無回!沒想到對手是個連十七張牌都算不清的人。拿著K葫蘆就很大嗎?一共也才十七張牌,在她已經看過七張的情況下,自己的牌她因該有譜才是,很大可能這邊會是J或Q的龍掛角,出現A葫蘆已經是意外的小了!如果不是肯定對方不會有龍,這樣的牌自己都不會下注!莫非,她還以為是在賭五十二張的梭哈?

白殼刻剛想到這里,對面又突然爆發出了一陣大笑“哈哈哈哈!老外,你死定了!我剛剛想到了一個必勝法!根本不用什麼數學算术!”白殼刻聽到這話精神反而一振,平生嗜賭如狂,假如對方真有什麼自己料想不到的奇招,那是再好不過!他等待著,見識對方的必勝法。

“事情就是這樣!我們想和你們按人頭出戰,您看公平嗎?”青年甲對著對面的章刑滿身正氣,不卑不亢的說道。派誰出戰固然在你,但如果我們真個咬牙拼死,對你造成的損失那也不小!這里不同其他地方,你的武力和人數威脅不到任何人,說真的,我還真就不怕你!

“哦哦!果然英雄了得!在您的虎軀一振之下,諸如我這樣的反派ABC是不是該馬上跪下磕頭,又或者干脆躲到廁所里再把自己衝下下水道?”章刑兩腳搭在面前的桌子上,手里夾著香煙,一臉的諷刺。但隨即話風又一轉“不過隨你好了!反正也沒在你們身上能指望到什麼!”

嘿嘿!嘴上說的硬,其實還不是軟了!什麼資深隊長,剝去主神給予的力量,不過是條毛蟲!看你爺爺怎麼耍個生龍活虎給你看!青年甲心里暗念,嘴上卻還客氣“隊長明理!那以后我們還有大把的合作機會!先告辭了!”

看著青年甲那賣象十足的背影,章刑啞然失笑,這個世界還真奇妙,且看看這個“大俠”能耍出什麼花來!

“這就是你的必勝法?”飛快的過了二十局,白殼刻終于有點明白對方的必勝法是什麼了!之前想過的種種都在這一瞬間崩潰,他驚訝到無以復加,這都能想出來,這個女人真是。。。。。。上帝啊!

“怎麼?你發現了嗎?呵呵,可惜啊!就算你發現也沒用,這個方法你是破解不了的!”戊小姐先是一愣,隨即又笑。

原來這二十多局,戊小姐的必勝法就是什麼都不干!不賭,不跟!這個游戲不是每場每人需要交一個籌碼的場地錢嗎?戊小姐就打算用這點來拖死白殼刻。自從那局之后,戊小姐還有籌碼112個,白殼刻則只有66個。這樣的話,只要拖下去,66局之后,白殼刻就會因為籌碼耗盡而判負,而自己則可以憑借籌碼優勢,不戰而勝!

白殼刻搖了搖頭,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了,這樣子的賭法確實開一代先河,自己也實在拿不出任何對策,只好這麼繼續下去了!又過了十局,戊女士本能的開始覺得有點不對了。又已經過了三十多局,按理說對方的籌碼該少了一半才對,怎麼看上去還是和剛才一樣的高,反倒是自己這邊的百多籌碼一下子就沒了一半,這,這不是反過來了嗎?對方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戊女士不明白,但G先生不給她時間再去考慮,第四十九局開始了。戊女士拿到牌開也不看,扔下場地錢,當然,對方也扔了出來,G先生將之掃走。接著輪到上局的輸家戊女士叫注,最低叫法,一個籌碼。對方看牌,加注五個籌碼,戊女士棄牌。白殼刻收走桌面上的六個籌碼。

“啊!”戊女士大叫出聲,她終于明白過來了!每次兩人都要交場地費是沒錯,但因為首叫注者不能棄牌,所以每場自己都要輸起碼一個籌碼給對方,這樣的話,相當于這三十多場下來,所有的場地錢都是自己一個人在交!而對方則根本是毫發未動!

“你好卑鄙!竟然騙我幫你交場地錢,你,你到底有沒有人品,有沒有賭品?”戊小姐激憤不已,而白殼刻則完全無語了。世界上倒打一筢的人見過不少,不過那些人都是面厚無恥,不象眼前這個,理直氣壯,卻是因為根本無知無畏!人能活到這個地步,簡直也是一種境界!

“不過你也別得意!我已經又想到了另一個必勝法!勝負還沒真正分明呢!”戊小姐咬牙切齒,不知道是又想出了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自殺式“必勝法”,還是突然福臨心至,當真瞟到了這個游戲的關鍵一點!

“下一場誰去?”唐雅抓著一包牛奶,嘴里含著吸管的問道。

“這場如果對方大勝的話,那下一場可能會再接再厲。我們前鞠后躬的表現,怎麼看都象是人心不穩,雖然,事實也是——不然也騙不了人,但隊伍的牢實程度大概會比對方估計的高那麼一點點。如果對方想一氣擊垮我們那也是正理,只要他們贏到一定程度,我們這邊就會崩潰,然后集体投降,然后游戲結束!

我們彼此的勝負只在我們這邊的承受能力!如果能挨的過對方的重拳連擊而不垮,那麼等他們主力一盡,剩下的新人在連戰連敗之下就會倒戈。縱使有什麼命格作用,終究不是催眠,真的面臨生死選擇,那些新人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不過要完美的達成這個計划,恐怕就這樣簡單的或輸或贏的安排還不夠,可能,關鍵時候,我們還是要用上一些非常的手段!”趙莫言輕輕皺著眉頭,所謂“非常手段”當指非常時期,而執行這樣手段的人,恐怕,也是有去無回!

“那下一場就青奮去吧!”章刑最后拍板道“這樣的話,我們這邊的表現就會繼續顯得很‘合理’。說起來,現在那個正在比賽的,恩,那個女人,應該已經把我們的底子賣的差不多了吧?”

必勝法,就是鬼牌!剛才那三十多局雖然籌碼虧損甚巨,但也給了戊小姐足夠的時間去思考。終于發現,因為只有四個牌型,所以拿到五張牌的時候,最起碼就會要有一對!而如果有鬼牌,那起碼就是三條以上的牌!再加上換牌的話,葫蘆和龍並非是很稀罕的東西!如果自己手上一抓之下有鬼牌,那自不用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贏面已經很大。而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換五張牌,這樣十張牌一過手,對方手上的是什麼牌就已經一目了然,而且自己抓到鬼牌的几率也大增,這樣的打法雖然有時候要棄牌,但就長遠來看,這才是真正的必勝法!

雖然醒悟的晚了一些,但總算不是太晚,手上還有翻身的希望,自己現在發力,勝利還是屬于自己的!

第五十局開局,蠻洲隊36枚籌碼,北洋洲隊66枚籌碼。戊女士先下注。

戊女士起手牌,雜花J,J,Q,K,K。扔下場地錢。又下注一枚,對方加注到三枚,戊女士跟注。白殼刻臉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不知道她的新必勝法又會有何表現。

“換五張!”戊女士大聲說道。手牌不過是兩對,換到鬼牌起碼是三條,沒什麼舍不得的!G先生依言換牌,果然,到手鬼牌+四條A!頂大五張!這次那個賭徒菜鳥還不死的硬直?戊女士心里高興,臉上也不禁眉飛色舞。

換牌只剩下兩張,白殼刻拿起看了看,就聽對方豪情異常的叫道“梭了!”將全部的三十多枚籌碼推到了桌子中央。白殼刻笑著搖了搖頭,把牌扔回給了G先生。

“你為什麼不跟?”白拿了這麼大一副牌,卻一拳打空,戊女士當真惱怒異常。

“你五條A我為什麼要跟?”看過七張牌,再聯系對方的表情態度,那手上有什麼貨色也不難猜個七八,白殼刻笑了起來

“這趟的必勝法多少還有點靠譜,知道要去抓鬼牌,不錯!看來營養也沒全去長胸,多少還是有些進腦的!”

“那當然!本小姐才貌兼備,你這個菜鳥賭徒就等著。。。。。。等等!你知道我的必勝法?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你用什麼手段從哪里知道的?”好不容易才想出的必勝法竟然被對方輕易揭穿,戊女士又急又怒,如果不是隔著桌子,一定上去與他撕扯。

“這算什麼了不起的機密?”白殼刻失聲笑了出來“任何一個智商在及格線之上的成年人都可以在五把牌以內想得到!好了!聽你必勝法來,必勝法去的,好象很好玩的樣子,不如,還是由我來向你展示真正的必勝法吧!”戊女士口中的菜鳥賭徒挺直腰杆,兩眼有光,怪笑著露出一口白色的堅牙利齒。戊女士突然有些身上發寒,此刻才覺得,對方好象不是什麼菜鳥賭徒,而是一頭隨時都會吃人的猛獸!

接下去的几把,戊女士猶如被鬼附身,鬼牌十之七八都落在了對方的手里。總算她見機猶快,一抓牌一換牌看不到鬼牌,手上的牌也不在葫蘆之上的統統棄牌,雖然之間也有小勝對方持鬼牌的時候,但總是輸多贏少。而僥幸摸到几次鬼牌,對方總是好象未卜先知一樣的狡猾棄牌,根本占不到什麼便宜,几下來往,手上的籌碼已經十指可數。

怎麼辦?怎麼辦?他的必勝法才是真正的必勝法?那到底是什麼?再想不出來自己就要去死了!自己還年輕,還不想死啊!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戊女士這個時候除了無力和絕望,實在感受不到其他的東西了。

“其實,你也不必那麼絕望!雖然你智慧不是非常高,但意志還是蠻堅强,老是緊咬著勝利的尾巴追到現在。說實話,我很欣賞你!”白殼刻突然如此說道“你們中國有句老話,叫自助者天助之,我也覺得,似乎該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你想知道我的必勝法到底是什麼嗎?”戊女士連連點頭。

“白告訴你那不現實,畢竟你活就意味著我死!不過”前半截話剛剛讓她絕望,‘不過’兩字又吊起了一線生機“我說過人當自助!也該給你一個機會!以你的頭腦,解開我的必勝法之秘大概只是時間問題。我可以從現在開始不再贏你,給你多一些的時間來思考。當然,這也不是無代價的,在這段時間里,我們還可以聊聊天,比如,你的隊伍究竟
是。。。。。。”

兩人雖然在聊天,但G先生的游戲進度卻是計時的,七十局過去了,白殼刻終于確認對面那女人腦袋里再無半點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你還沒破解開我的必勝法嗎?”白殼刻同情慈悲的問道。

戊女士茫然的搖著頭。從剛才開始,她就好象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盡力的去想啊想啊想啊,可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對面“菜鳥”的必勝法究竟為何。“你的籌碼只剩個位數了,就一兩局的事,我看我還是直接告訴你好了!”白殼刻點燃了雪茄又抽了起來“首先,拿到鬼牌的人基本贏了八成!這個想法沒錯,我的所謂必勝法也是建立在此之上,說白了,其實我們的差距只是我拿到鬼牌湊成大牌的几率比你更高而已!

我說過人不可能看清十七張扑克牌,我沒說謊。不過,經過特殊鍛煉的話,一張扑克牌的位置大概看的清的,尤其是在這麼特殊的情形下。我們這十七張牌,除了鬼牌和A以外,其他的牌都有花邊,這就讓我更加方便。而且我花了五局的時間去驗證,最后證明,每局從牌盒里拿出來的牌,它們的排列順序都是相同的,鬼牌總是在背面的第一張!有了這點的保證,我就不會出現追蹤鬼牌卻盯到A牌身上的鬧劇。

好象你還沒明白?那我再解釋清楚一點。每次洗好牌之后,發牌前,鬼牌的位置我已經清楚了!如果他是發到你手里,我會提前棄牌,不浪費籌碼,而你不行。你非要換牌之后才最終放棄,這樣一來,你在換牌前下注的籌碼就落進了我的口袋,這里有輸!而且當鬼牌不在你我手里,而在換牌里的時候,我知道哪個位置是它,這讓我可以從容的選到最大的組合,比如,當我手上有三A兩K,而鬼牌就在頭換牌第一張的時候,我不用把五張好牌都放棄,只需換一張K就可以得到四A的大牌,可你不行,你往往會把大牌換成小牌。所以我用非鬼牌組合贏你帶鬼牌組合的時候也有很多。

凡此還有很多小處,總之,你是蒙鬼牌,我是拿鬼牌,其間區別決定了我們必勝法的高下,當然也決定了我們的勝負。另外我還是想說一句,別動不動就說必勝法!縱使我剛才所用也只是一些手段竅門而已,並非當真無懈可擊!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你發現不了,破解不了的話,那它當對于你,還真就是必勝法!”

說完最后的話,白殼刻翻開了自己的底牌,皇家同花順,完美的收場割走了戊女士最后的籌碼。

輸已輸盡,命也輸了。人到這個時候,戊女士反而不再歇斯里底。只低著腦袋,最后低聲的問道“你剛才有說特殊訓練是吧?我就是輸在那個上邊?不過普通人是不會去進行這樣的訓練的,看在我要死了的分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什麼人?”

“第一,你是輸在頭腦而非什麼特殊訓練!我說過了,那不是必勝法!第二,我的名字和身份不保密,只是你一直沒問而已!現在你問可以告訴你,我不叫菜鳥,我叫白殼刻!另外,我記得你有個稱號叫S市女賭俠是吧?我好象也有個稱號,在拉斯唯加斯的世界頂級賽事中,職業賭徒都稱呼我作——”白殼刻把雪茄在煙灰缸里壓滅,一字一字的吐出“——世界賭王!”

第二戰:北洋洲隊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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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4 11:40:06 |只看該作者
欺詐游戲 簽約談判(一)

第二場的賽果很快就由G先生帶給了兩邊的隊伍,而彼此的反應竟然也很有趣的差不多。

“目前的情況和估計的差不多,只是,對方到底是真的在按我們的步驟跳舞?還是其實將計就計的另有打算?”雙方的領導層不約而同的浮起同樣的想法。

“下局就是我上了,有什麼建議嗎?”一個休息小間里,黃毛特地來找眼鏡聽聽他的意見,當然,他的“女朋友”一定是在身邊的。

“你沒問問外邊的人嗎?”眼鏡有些奇怪,以現在的情況,隊伍里因該沒什麼藏掖著的。

“問是肯定要問拉!不過想先來問問你!”黃毛找位置坐下,紫蒼蘭也一言不發的坐在他身邊。

“呵。說起來,好象有一陣子我們沒這樣聊過了!”眼鏡先沒說正事,反而是感慨了一下。

“是啊!咒怨那次任務以后我們就接連著出事,我倆有空坐下來的時間都不多,更別說其他了!”黃毛本來沒怎麼覺得,經眼鏡這麼一說才發現,好象,這段時間兩人的交往是少了些。意外叢生固然是原因,但更主要的,是否是自己經過好几年的磨練之后,比較能獨立的處理事情了呢?

好在眼鏡也沒再多說以前,直接拉回了正題:“雖然說是抽簽決定比賽項目,但我認為大概還是會有的范圍的!”眼鏡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一些先天方面或者說硬件方面的因素應該是考慮在內。比如說,可能會出現兩人賽跑,但其中一人卻正好是奧運冠軍這樣的特例。但絕對不會讓一個小孩去和一個成年人扳手腕!也就是說,先天的差距會被考慮在內,但后天的鍛煉卻會被當作運氣几率給無視掉。”

“經你這麼一說的話,我也有些想法!”黃毛接上他的話頭“俄羅斯轉盤我原來也聽說過,但這次段菲遭遇到的玩法卻是加了很多東西。有沒有這種可能,所有的比賽都是以常見的比賽作底子,但是又加上了很多新的規則。

如你所說,抽簽的時候先天的差距就會被刨除,那麼這些規則就是盡量的縮小雙方后天的差距,盡量避免出現世界冠軍和普通人跑一百米這樣的情況。就算真是有這樣的比賽,也會有特殊的規則可以利用。無論雙方是如何身份上場,獲勝的几率總不會是零。”

“你的想法比我完整!”眼鏡點點頭,心里卻暗自嘆息了一聲,這小子也能似模似樣的思考和分析問題了。有道是士隔三日,當刮目相看。黃毛還沒那麼誇張,卻也有几分這樣的味道了。不過想想也不奇怪。別的不說,當說他一個人回任務背景中前后呆了三年。這三年的時間他完全都是靠自己獨立生存下來。更何況這三年也不是成天吃大白菜的三年,生生死死的轉了好几個來回,無倚無靠全是自己硬扛。如此的三年鍛煉下來,若還沒有進步那反倒不可思議了!

那麼說來的話,自己是否也該依葫蘆畫瓢的去“進修”几年呢?眼鏡想想,又猶豫了。黃毛主要是因為要修煉內功,必須相當多的時間,不去不行。可自己並無那個需求,如果只是回去鍛煉心智的話,一來投資和收益好象實在不成比例,二來風險也太大了。

如果自己估計沒錯的話,隊員回到任務背景中,絕對會觸發一些事情,換言之,絕對沒有讓你安生休假的道理。這些事件危險程度大概不亞于再完成一次任務。雖說這樣可以讓人快速成長,但死亡率也被同樣的放大了。這樣的話,似乎又不如呆在隊伍里。成長雖然慢了些,但相比起來,安全系數卻要大得多。又不是要跟誰比賽,進步快慢點似乎只是個面子問題。不過話又說回來,能力越高,在隊伍里的位置也當然越高,在做任務特別是團戰的時候生存率也就越高,這麼想來的話,那這種投資也是有相當回報的。。。。。。

果然,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不想冒風險就想要高人一籌,終究是只能YY下就算,當真不得!眼鏡腦子里不停的盤轉,決定沒下,嘴角已經露出了苦笑。

“你在想什麼啊?”黃毛奇怪的看著對方忽而沉重,忽而苦笑。個人性格不同導致考慮問題的方式和角度也各異。黃毛只單純的想事情該做不該做,如果要做又需如何做。至于那些收益風險的比例之類卻完全不會去計算。雖然有時候會因此吃點虧,但也正因為一根筋的走到黑,有時候反而能有意外的收獲。眼鏡和黃毛兩種思考模式說不上誰高誰低,若非要評價,也只能讓事實說話,不到最后時刻,誰也說不准究竟哪個笑到最后。

“沒什麼!”眼鏡搖了搖頭,把那些亂如毛線的思路暫時擱到一邊,繼續和黃毛討論他面臨的下一戰。兩人談的七七八八了,眼鏡不知道出于什麼樣的心思,居然把話扯到了紫蒼蘭身上。

“你沒什麼關于下一戰的意見要對他說嗎?”眼鏡看著紫蒼蘭,指了指黃毛說道。到現在他還沒琢磨出一個對她合適兼有趣的稱呼,只好暫時用代詞了。

紫蒼蘭已經聽他們分析了半天,但她更習慣用最直接的方式去解決問題,事先分析並非所長。聽到眼鏡的話,她認真的想了想,然后對黃毛說“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我才不會死呢!”出戰前聽到這樣的“意見”,黃毛差點跳了起來“我一定會好好的活著回來!”

也許黃毛的意思只是簡單的表達自己求生意志的頑强,但在紫蒼蘭聽耳朵里就完全變了味。他的意思是說,他為了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死去!他一定會活著回來娶我!這太浪漫了,簡直和書里寫的一模一樣!紫蒼蘭看著黃毛的眼神,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反到把黃毛弄的有點發毛。

我哪句話說錯了嗎?黃毛用眼神求問眼鏡,而對方則用手幫著才誇張的合上嘴巴,然后用手捂著嘴的狂笑,同時用眼神回答,我也不知道!你自求多福吧!

蠻洲隊在積極備戰的時候,對面的北洋洲隊也沒閑著發呆。從戊小姐的口中得到的情報,似乎已經可以十二分的確認對方確實是一個養殖隊伍。而且內訌已起,這次的新人們已經抱成團准備反戈一擊。一旦舉事,還會有其他肉豬跟進。這樣看來的話,似乎此仗已經是勝券穩操,只是戰果大小罷了。不過,蘇厄德還是有一分懷疑。

事情進展的太順利了,一切都好象水到渠成,順理成章。倒不是說順利不好,也不是北洋洲隊的軍師犯賤,非得挨點苦頭才會相信所得。只是這個世界實在詭異,而大家賭的又都是命,絕對無再來一次的機會,小心點,多做一手打算,小命才多一分保障。如果真的一切如情報顯示,那麼頂多只是白出了點勞力和智力,無傷大雅。但万一乃是對方耍詐,那關鍵時候可是要救命的!

就在九個主力還在討論戰況的時候,敲門聲響起,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穩健男子。並不是每個隊伍都如蠻洲隊那樣有著龐大的隊伍,如北洋洲隊這樣屬于標准人員配置便只有十人,也就是說,此仗中,他們有十個新人。而現在進來的這個男人正是十人之一。

因為這次團戰的特殊性,所以北洋洲隊的做法是盡量的把新人隔絕出這場游戲。在攻心策略面前,新人們對這些一力承擔所有風險,不用自己上陣,完全把自己等人安置到最最安全考量的老人們感激不已。如果說要投票的話,哪里還會有比這里更溫暖的團隊?也正因為如此,知道現在局面呈膠著狀態的時候,一部分新人自願的挺身而出要參與進這個游戲,減輕主力們的負擔。

激情熱血固然是一個原因,但背后的一些私心想法卻也是不能否認的。得說北洋洲隊眾人確是心理戰的好手,在隊長奇異命格的輔助下“洗腦”效果比傳銷還厲害上十倍。所有新人都已經認定,如果暫時回不了地球,那麼這里就是自己棲身的“家”!確定這一點以后,腦子靈活膽子大的人就已經考慮到了將來。

二十個人的團隊,斷無大家一肩齊的道理。這與什麼剝削道德無關,工作過的人無論高低都明白何謂分層。既是如此,那自己為什麼不去上層呢?有能力,有手腕,有心的人永遠不會缺乏,關鍵時候敢下注的人也同樣大有人在,比如眼前來的這人,正是要借下一場比賽,奠定自己在新家的地位!

沒有什麼太大插曲的投票之后,G先生帶著黃毛來到了比賽場地,同樣,另一個G先生也帶著北洋洲新人胡克來到了同一個地方。

“兩位都已經到齊,我將抽出第三場的比賽項目”G先生名為“抽”,實際上,兩個賽手卻是看見他發呆了一會就接著說

“項目已經出來了——簽約談判!下面請聽我具体解釋。

“這次的背景是這樣的。你們二人各有一家服裝公司,同時看上了一個客戶。但市場有限,他只能與你們其中一人簽約。兩位現在就是要做這個競爭,能成功與那個客戶簽約者為勝方。

為了簡化比賽流程,規定只有一次談判機會,每人一次!一會兩位將進入自己的公司,所有具体的信息你們都必須自己去了解。認為已經准備好的一方即可聯系客戶展開談判。當兩位都談判過后,客戶將作出決定。

這次比賽的評判看似主觀性很强,結果似乎容易出現爭議,其實你們大可放心。比賽結束之后,你們對勝負都會心服口服!”G先生的口氣顯得非常的自信“第三場比賽現在開。。。。。。”

“等等!”黃毛突然出聲打斷了G先生的話。

“先生,我的解釋已經完畢,如果您有不明白的地方只能自己摸索,我是不能再次給予解答的!”G先生很好脾氣的說道。

“我知道。”黃毛很輕松的回答“抱歉,我不是想問你,我是想問對面的人說一句話,可以嗎?”

“這個可以!不過他可以選擇不答!”G先生回答的很利索。

“當然!”黃毛笑了笑,把目光投向了桌子對面“你好!我想請問下,你在地球的時候是做什麼工作的?”

胡克終究是新人,面對要決定自己生死的比賽遠沒黃毛這樣的油條放的開,直到聽到比賽項目,又看到對手的模樣這才放下心來,拿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聽聞黃毛提問,他很有風度的一笑“在一家公司當總經理,高級打工仔!既然我回答了
你的問題,那你是否也能報上家門?”

黃毛聽到對方的答案眉毛跳了跳,手摸著鼻子說到“街頭混混,無業游民!”

“兩位!”G先生打斷了兩人的聊天“時間已經到了,現在,第三場比賽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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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4 11:40:22 |只看該作者
欺詐游戲 簽約談判(二)

很久以后,黃毛曾經對一個新人如此評價自己的隊伍:計划多疑,執行堅決,外圓內方,奇奇怪怪!前三句也就罷了,基本上可以算是贊揚的話,只最后一句“奇奇怪怪”實在是讓人聽的不知褒貶。但如果有命呆的時間一長,每個人都會覺得,其實最后一句才是這個隊伍的特色!

簽約生意之類的事情實在是離黃毛的生活遙遠了些,在地球的年代,他所談最大的生意就是買過一個二手手機,如今竟然要和一個職業總經理去競爭客戶,這樣的比賽如果都能叫公平,那世界上真沒有不公平的事了!要是在几年前,也許黃毛會大吵大鬧世界怎麼能這樣?天理何在?救世主何在?但到了今天,他早已明白世界究竟能怎樣,端的不是以自己的意志為准,與其浪費力氣去表示憤慨和不滿,不如專注眼前更有意義一些。

人不用為超出自己能力范圍外的事情負責或者擔心懊悔,但在聽天命之前,必須盡完自己最后一分力的人事!這是黃毛現在的處事理念。雖然沒有談過什麼生意,但這段時間和人也著實談判了几次,籌碼都是自己的小命,論起“生意”的大小來未必輸給那些几百万的合同,經驗倒也不是一點沒有。在比賽之前和眾人討論的時候,趙莫言難得關心自己了一次,她的原話是“雖然具体題目是什麼不知道,但無論是什麼,你都該按自己最擅長的方式去做!”

最擅長的方式。。。。。。黃毛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馬上有了眉目。重新看了看周圍,他現在身處一間寬大的辦公室,牆邊兩大排書櫃,里面都是些磚頭一樣厚的書籍。面前的辦公桌上一台電腦,還有些文件及其他辦公用品之類。

電腦?黃毛略一皺眉。難道所謂的“所有信息”都在這玩意里?那可麻煩了!自己對電腦的了解深度只夠打開游戲目錄,或者登陸互聯網。要自己在里邊查帳,那不如直接判負好了!想到這里也沒打開電腦,直接拉開了房門。

卻見一個穿著套裝的女性恰好要敲門,兩人几乎撞在了一起。“總經理,您有什麼事嗎?”雖然有些狼狽,但那女性馬上穩住心神問道。

黃毛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扮演的不是雜貨鋪老板,而是一個公司的老大,當然不可能是光杆司令!他沒回答她的問話,只是點點頭,然后又推開了外一扇門。這外邊就熱鬧的多,好多衣裝楚楚的領帶和套裙正在如蜜蜂一般忙碌著。
黃毛突然很想笑,所謂南柯一夢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眨眼間自己就從一個混混變成了百多號社會精英的老大,再眨眼自己又變回混混或者干脆是骨灰,人忙碌一輩子如果只是為了名利權勢,當真是沒意思的緊了。

他縮回頭,關上門對那個女性說“幫我整理一下最近那個公司的業務資料,還有我要了解這些東西的運作。。。。。。”

雖然黃毛的話說的含糊混淆,但對方的專業素質畢竟不是擺著看的,馬上就明白過來“您是要關于和北洋洲公司競爭的那份商務的資料嗎?”黃毛點點頭,女性表示很快就能整理出來,一會就送進來。黃毛又點點頭,無事可做的就要回去養養神,突然看到對方整齊的衣服,又想起一件事來。

“對了,還有幫我找一個會打扮的人,恩,就是那種能把人全身上下都打點整齊的人!”看到對方穿的漂亮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穿的是一身戰斗服,模樣邊幅也是好久沒修過了。穿這身去和老板談生意?沒進大門就被報警抓起來了!

“我們公司就有這樣的專職人員,我馬上給您叫來。還有其他吩咐嗎?”專業就是專業,她壓根沒問這個總經理怎麼如此語無倫次,只是專心完成對方的交代。黃毛聽言卻有些尷尬,土雞和鳳凰不同就是不同,自己就算當了人家老大,這麼一站一講話,精英還是精英,草根還是草根,半點假不得。也許奮斗一生的目標未必是某些看似“庸俗”的東西,貴族二字也絕對不象大多小說里寫的那樣,完全是繡花枕頭和草包惡霸的代名詞。以前看小說常見“三代穿衣,五代知食”這類的話,也許,除了整天打打殺殺以外,自己也能學學,什麼叫作層次!

有道是人是樁樁,全靠衣裳。這句話偏了點,但意思絕對不差。在專業的造型師修整之下,黃毛重新刮面洗澡。那頭大半年沒理,只是自己用剪刀胡亂剪短的雜草頭也精心修成極短的板寸。本來按黃毛的意思還該染成喜歡的明黃,但造型師堅決不同意。按他的話說“又不是街頭流氓!”,最終折中之下,還是染成了金黃,配黃毛的長方臉,倒也不顯的怪異,甚至多少還有些朝氣蓬勃的意思。衣著自然不能穿那身好似演科幻電影的戰斗服,但黃毛穿西裝也著實沒味道。其實他穿運動裝或者休閑裝都不錯,但這是去談生意自然不能那麼隨便,最終還是被套上了他也叫不上名字的黑色著裝。

對著鏡子一照,黃毛差點沒認出那是自己!鏡子里的人不再象以前見到的那樣身形瘦弱,面容黯淡,眼神閃爍不定,額前還飄著几縷黃毛,嘴角隨時掛著自以為很酷,實則很窘的怪笑。任誰一看都知道,這是社會底層的無名氏。

現在鏡子里的人,個頭躥高了兩寸有多,身形健碩,厚實的肩膀將黑色外裝撐的如衣架在內一樣的筆挺。眼神凝聚,面容堅定。不是很帥很英俊很能讓小女生尖叫的那種,但無論是小姑娘還是大男人,都可以感受到整齊的五官下面的力量,穩健和自信。讓人覺得這是一個可以依靠,能夠做事的男人!

黃毛對著鏡子緩緩握緊了右手,里面的人也給了他一個結實的拳頭。沒想到我也能有這麼人模狗樣的一天!黃毛帶著几分自嘲的想到,什麼時候起都已經不再是個混混,我自己卻還不知道。真可笑!原來做夢都想做人上人,現在起碼已經是個人樣。這些年苦頭危險也沒算白挨,總算是有所值。

他回頭看了看造型師和剛才那個一直跟在身邊到處跑的女秘書。兩人都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沒對黃毛現在的模樣發出任何驚嘆。黃毛有些失望的摸了摸鼻子,按小說發展,這樣橋段的時候不是該有美女跑出來表示一下被電到的感覺嗎?不過轉念又一想,人家是什麼層次的精英?自己現在的氣質大概也只是勉强能看看,不至于被當成社會閑散人員罷了。

黃毛又回頭看了看鏡子,突然微微一皺眉,面前的人好象有個地方顯的很不協調!他轉過頭對著造型師“抱歉!我看還是把頭發顏色染回黑色好了!”青奮如是說道。

黃毛在整理造型的時候,胡克卻不必為這些早如呼吸般自然的事情費心,他正在召開高層會議,要集眾人之力,拿出一套十拿十穩的方案。靠著椅背,聽著手下的彙報和分析,胡克覺得非常滿意。眼前這些家伙的素質比自己原來公司的那些人高上何止十倍。說誇張點,如果當年希特勒有他們這樣的手下,世界早就統一了!

原來還想,可能這次簽約前的准備自己可能會忙的四腳朝天,現在看來輕松的很!這里每個人的能力都在自己之上,只要能聚合他們的智力和能力,哪里還可能有拿不下的客戶!那個叫蘇厄德的軍師說過,每場比賽都有竅門可找,看來,這場的竅門就在這些手下身上了。自己的商業素質無關緊要,只要能善用下屬,勝利就唾手可得。唯一可慮的就是,對方也采取同樣的戰术,那勝負就不好說了!

剛想到這里,門外小心的走進一個人,和自己的秘書附耳說了兩句就連忙轉身出去。秘書而快步把剛得到的消息轉到胡克耳中。

什麼?那個小子已經准備完畢去談判了?胡克先是一驚,而后大喜。自己已經是在最短時間內召集眾人開會了,對方絕無比自己的快的道理。但他現在就去談判,那意味著,他根本沒有考慮到借助下屬的力量。果然是個小混混,你以為生意場上談判是買牙膏嗎?直接去討價還價就行?每人只有一次接觸客戶的機會都不懂得珍惜,這場豪賭是自己贏了!胡克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敢下注不代表就不怕死。胡克這把完全是提著腦袋換地位,如今真正勝券在握,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終于落回肚子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總經理?您,還有什麼吩咐嗎?”身邊的秘書看胡克一個大喘氣,又俯下腰輕聲問道。

吩咐?輕松下來的胡克腦子不在滿是這次比賽,聽到這個詞突然想起這整間公司的人對自己恭順程度簡直就好象對待上帝一般。自己隨口一句話他們都會當成聖旨。當然,根據隊長他們的解釋,這里大概是一個類似虛擬空間的地方,這些人大概也是些被灌了程序的NPC。胡克突然很好奇,這些人到底會對自己命令貫徹到什麼程度。假如自己要他們。。。。。。

想到這里再也按奈不住,胡克站起來對眾人道“你們繼續討論,一定要做到百分之百的完美。做好方案后送到我辦公室來!”說罷就帶著秘書走回房間,留下了一桌子繼續嚴肅認真的人。

青奮根本沒派人留意胡克的動作,當對方已經放心的去做“實驗”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客戶的公司。一切行程安排都有手下操辦不用費半點心神,也算是体驗了一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上人的感覺。現在的青奮走在大街上,絕對不會有人會把他和“混混”兩字有所聯系,當然更不會有門衛將他攔在門外這樣的事情出現。

以前的青奮見到大點的,漂亮點的辦公室都會心虛,覺得里面的人是如何高不可攀。万一要與其說話,那有肯定是過度緊張,張口結舌。象眼前這樣的外省大公司,要真叫他來談生意,沒准會因為緊張而暈過去。但現在的他,連死神府邸都熟門熟路的經常去喝茶。人到了這步田地,當真沒什麼還值得眩暈的了。

兩個老板對面桌,青奮不擅長言語,干脆少說話,直接拿出一份叫秘書准備的合同草稿遞到對面。對方看他的架勢也沒就沒說客套話,接過合同翻看了起來。就几頁紙,很快就看完了。對方抬起頭,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青奮“您在跟我開玩笑嗎?”

胡克的“實驗”圓滿的結束了。這個漂亮的秘書當真乖順到了極點,自己無論想玩什麼花樣她都不會有絲毫的拒絕。這也還罷了,更關鍵的是自己從來沒玩過這麼高檔的女人,看著她在自己的命令下用六種語言叫床,那真是給人予一種高臨于世界之上的征服感!

人是一種有情緒的生物。情緒會累積,當然也就需要發泄。所以人高興的時候會笑,難過的時候會哭。當在一些特殊情況下,負面情緒如傷心,恐懼等大量積累,而環境的控制又不是那麼强力,那麼發泄的形式往往會變成一種不能為人接受的爆發。如殺人,如自殺,如强奸。。。。。。

主神的世界是個比現實世界壓力更重几十倍的世界,但這里秩序卻不見得比現實世界混亂,跑到任務里胡亂殺人,放火,强奸等行為更是罕見稀奇。倒不是每個來的人道德都當真那麼好,只是真正的生存者都明白,一個連自己的欲望和行為都不能控制的人絕對活不長!胡克的想法和行為其實還在普通人的“標准”之內,如果在地球也許頂多就是一點小麻煩。但可惜,這個世界的“小麻煩”可能並不是真的很小。

當胡克心滿意足的重臨會議室的時候,大概的眉目已經整理出來只待他拍板了。胡克突然覺得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金錢,美女,權利自己要什麼就有什麼,比地球强的太多了!

“要是在這呆一輩子就好了。”胡克輕聲的說道。

“您說什麼?”剛被破身的秘書行動微微有些不便,但還是跟著胡克。態度似乎未有什麼改變,只是她的眼睛里似乎有些讓胡克不安的東西。

“沒什麼!”胡克擺手把自己的胡思亂想打飛。聽說回到空間后醇酒美人要多少有多少,不必在意眼前這個小窩。手頭上的草案已經非常完備了,從各方各面都考慮的非常周到,設身處地的換位思考,自己完全想不出對方不接受的理由!哦,對了,還有個競爭者。只是,以他那不到三小時就著急火了的前去談判,很難想象他能有象樣的計划。

胡克一拍桌子“就這樣了。你們再把它做細,明天上午我就去簽約!”他信心十足的說道。

當第二天胡克自信滿滿的從客戶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青奮和自己的秘書正在賓館的房間里談論關于按摩的問題。對方的拖拉讓他有足足一天的空閑時間和這個秘書聊天。結果大有收獲,對方簡直是那種天上知一半,地上知全部的女超人。

青奮驚訝佩服之余拉著對方聊了一天,從那個差點坑死自己的埃及陵墓開始,到各種古代現代機關,到人体結構,到神鬼傳說,到對超自然能力如氣功的認識,等等,最后扯到練功之后的放松和按摩的時候,對方不著痕跡的打了個小哈欠。青奮這時才注意到天已經又亮了!兩人竟然已經聊了一個白天再加一個晚上。自己少睡一晚是沒什麼感覺,可對方卻只是個尋常女子!大感不好意思之下連連道歉的把她送回隔壁的房間讓她好好睡覺

一開門竟然和胡克撞了個面對面,對方剛好談判回來,竟然也落塌在這個賓館,而且兩人還就在一層的兩對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兩邊手下故意安排的。胡克看到青奮將滿臉倦容的手下送出房來,臉上露出了然的曖昧笑容。意思無非是,男人果然沒有不貪腥的。這下就更放心了。之前也不是沒后悔過怎麼一時衝動,万一因此出什麼意外怎麼辦?這下可好!既然雙方都是一樣的貨色,那就不用擔心這方面會輸分了,勝利還是在自己掌中。

“小混混!怎麼換了套衣服看上去還是挺人模狗樣的嘛!”胡克帶几分挑釁的說。來之前軍師曾囑咐盡量從對方身上弄出點有用的信息,這也是自己的工作。可惜青奮不配合。他對于套話什麼的一竅不通,比起從語言揣度對方,他更寧願從事情和行為入手。于是他壓根不理胡克,直接回頭關門,把對方晾在門外。接著就聽見門那邊傳來一陣聽不懂的語言吼叫。

只是從腔調可以推斷是在罵人。“新人!”青奮一聳肩對自己說道。

只在几個小時之后,青奮的手下沒睡飽就又被叫醒了,因為客戶那邊已經商議妥當,要約兩邊人去拍板。蠻洲公司這邊還出了個小插曲,青奮把手下叫起來以后,對方竟然就留著他在房間內,自顧自的去洗澡換衣服。如果單就青奮眼睛所見的部分而言似乎尺度並不過分,但這件事情本身卻讓他很郁悶。莫非自己看上去象無知的小朋友或者有心無力的老頭?難道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就那麼讓人放心?

其實就對異性的心態而言,青奮現在還真未稱得上成熟。好奇遠大于性趣,如果這個手下當真一絲不掛的向他走來,也許他被嚇走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

插曲之后,三方人馬已經坐在一起,客戶方一陣套話之后,拿出了最終的決策“我們一致決定,與蠻洲公司合作!”

“為什麼?”胡克几乎是跳了起來,腦子已經完全從溫柔鄉里睡醒了。事情到了現在,死亡的威脅又重新占據了他的大腦。“我們的合作方案完美無缺,他們絕對不可能提出比我們更好的條件了!”

客戶方三個負責人好象苦笑了一下,又好象是在嘲笑胡克。“北洋洲的方案確實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方案之一。”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人解釋道“但蠻洲公司確實提出了對我們更有利的條件。這是我們已經簽定的合同,您可以過目!”

如果是地球現實,那這樣把合同給第三方無疑是要征求青奮的同意。只是現在情況特殊,這個禮節也就被省略了。胡克氣急敗壞的拿過合同,只看一眼就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指著青奮的鼻子叫道“你是在開玩笑嗎?”

“當然不是!”青奮把他的手指推開“我沒談過生意,但我也知道這個東西的關鍵都是為了掙錢。既然只是一次簽約的比賽又不是掙錢的比賽,那我把所有利潤讓給對方就肯定是最大限度的讓對方占足了便宜。如果這樣他們都不同我簽約的話,那我死了也沒話說了!”

“可是,可是。。。。。。”胡克一下子可是不出來了。這個小子說的沒錯,這次是簽約比賽,不是掙錢比賽。自己的方案周到無比,真正的把雙贏兩個字發揮到了及至。可雙贏又怎麼比得上把所有利潤歸于對方?如果自己是客戶的話,那到底簽哪分合同也是不問可知。

“對了!”胡克突然好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跳了起來“你這份合同在你們公司董事會根本通不過,這是一分無效合同!”他把臉轉向客戶。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和自己對等的生意人,他們就是自己生命的掌握者“這樣無效的合同怎麼能算數?如果這樣都行的話,我把合同改成將公司直接送給你們,那不才是真正的必勝法嗎?”

“誰說無效的?”青奮看著對方臨死抓狂的樣子,同情說不上,好笑卻是有一點“我說了,我沒談過生意,所以我一開始就告訴我的秘書,整理一分能最大程度上把利潤讓給客戶方的合同,而她完成后也逐條的給我解釋了。我總結下來無非是這樣。要董事會滿意,要員工滿意,要客戶滿意,要自己滿意!

首先公司的規章不會同意虧本的生意,所以這份合同已經考慮了所有的成本問題——包括各方各面的,我們是沒有吃虧的。甚至,還是有些盈利,雖然,不多”說著,接過對面老頭笑吟吟遞過來的一個紅包,然后抽出了一張嶄新的一圓紙幣。“第二,這次簽約之后,全体員工都會加發一次獎金!這是在我權限范圍之內的事情,也沒問題。剩下的客戶方占足了便宜當然高興,而我贏了比賽保住小命自然是最高興的!如果董事會論起來,頂多只能說這筆生意做的糊涂,卻對公司沒有損傷,還和這次客戶達成了‘非常’良好的關系。就算看成一種誇張的另類投資也無不可。頂多被罵几句,降點工資,連撤職都不至于,更何況其他!”

“這些是你想出來的?”青奮的話沒說完就被胡克紅著眼睛打斷了。

青奮搖搖頭“我說過我以前最大的買賣就是一次二手手機,我怎麼可能知道這些?我只是告訴我的秘書,我需要怎麼樣的效果,然后全權委托她處理就完了!難道你連首領處和參謀處都不分,全部一把抓的嗎?”

“這種事情哪有叫秘書處理的?你沒常識嗎?”胡克紅著眼睛几乎是在吼叫了。

“不是嗎?”青奮奇怪的轉過頭看著身后的人。對方則輕聲回答他,起碼,也該是助理的事情。青奮無所謂的一聳肩膀

“我說了我不知道這些程序。但我明白,如果她沒權利或者能力解決這件事,那她就會告訴我誰可以!既然她沒說,那就表示沒問題!這就是我的常識!”

胡克雙腳一軟攤在椅子上,自己倚重的“大臣”們能力絕對不可能比對方的秘書差。差別只在于,自己的命令是:制訂最優秀的方案,而不象對方天馬行空的根本沒把這當成商務競爭,反而抓住了更根本的本質——比賽!自己輸的不服,但也實在沒話可說。

胡克認輸,表示著這一局的結束。眼前的景象模糊一陣,最后就只剩下了G先生,連青奮也不知去向。

“這就是敗者之間嗎?”胡克有氣無力的問道。

“是!也不是!准確說,這是為你特地安排的敗者之間!”G先生語調不再象主持游戲時那麼平穩,好象,有些古怪。

“什麼意思?”胡克抬起頭。

“其他人都是和你們休息室類似的房間,安靜的等救或等死!至于你,我特別優待。你好象說過想呆在這個世界,而且特別喜歡强迫性愛是吧?我給你特地在這個世界安排了一個身份——强奸犯!你將以這個身份進監獄呆二十年,當然,為了你的特殊愛好,你的獄友們性取向全都有些異常,而且都有些暴力傾向。無論你喜歡3P,4P還是什麼奇怪花樣他們都會滿足你,你會很開心的度過二十年!”G先生的聲音越來越輕柔,話里的含義卻越來越狠毒,胡克聽的滿頭大汗。

“等等,等等!你不能這樣對我!”胡克尖叫了起來“我從沒得罪過你啊!而且,而且我碰那些女人她們也都沒有反抗,這怎麼能算强奸?你沒有權利這麼處置我!”

“沒有反抗?”G先生冷笑了起來“一定要五花大綁的才算强迫嗎?你利用規則束縛她們的行為,然后發泄你的獸欲不算强奸嗎?你是沒直接得罪我,可惜我看你的行為非常不順眼!我處理你不需要誰給予權利,只要有這個能力就足夠了!如果你贏了比賽我也只能無可奈何,成者王侯你干什麼都可以。但可惜你輸了,就只能為你的行為十倍的付出代價!安心去吧,你的同好們正期盼著你呢!”

在胡克下“地獄”的同一時刻,青奮也單獨見到了G先生。恩,單獨不太恰當,因為他的那個女秘書也在旁邊。

“恩?”黃毛看了看還是空空如也的四周,奇怪的說道“你不是該把兩人都弄回原地,然后宣布比賽結果的嗎?”

“我說過會有特別禮物,不可以嗎?”G先生的口吻一點沒有以前錄音機一般的感覺。

“可以,可以!你是七傳說之一,這個世界最牛的劇情人物,你想怎麼弄都可以!”青奮連連點頭,反正自己贏了就行,剩下的怎麼都好說“不過你說的神秘禮物,該不會是。。。。。。”他難以置信的指著女秘書。

“為什麼不會?”G先生首次發出輕笑聲“就是她!”

“我叫林倩,雖然我不能幫助您直接戰斗,但我相信我的知識和頭腦一定能幫上大用處!”女子語氣溫柔,但含義一點也不謙虛。青奮和她略打過交道,已經明白何謂知識就是力量的他自也不會認為對方是在說大話。

“林倩就算做你的人造生命体,但不占那個名額。她的各種知識如果折算成獎勵的話,不下一個A級支線。這分禮物很夠分量了!”G先生繼續“推銷”這分大獎。但青奮卻是有些不安,這天上掉餡餅的事也太好的過分了,自己憑什麼中獎?

“送你禮物還問我為什麼?”G先生有點好笑“我看你順眼!這個理由怎麼樣?”這個理由果然强悍,青奮也沒話說了。看看猶如創世神青睞某人,特意下凡結交的最强劇情人物。再看看身邊又漂亮又溫柔又順從又能干的美女,簡直就是YY小說的經典場面!青奮開始覺得有些輕飄飄,莫非,我的主角模版終于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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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傳說之六——傳說中的劇情人物!既然是傳說級,那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只是能一拳打爆地球乃至宇宙那麼無聊。根據未知來源的傳說,每當這個NPC出現的時候,除了一些特殊的獎勵和懲罰,任務之后整個主神空間的規則都會出現一些改變。于是人們大膽的聯想,既是如此,那是否意味著,這個劇情人物並非其他那樣單純的某部電影或者小說里的角色,是否意味著他本身與主神有某種程度上的聯系?甚至,他就是主神在這個世界的投影?如果確實如此,那無疑,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强的劇情人物!

“七傳說是很有意思的。說實話,雖然我經歷了三十次任務,但還真正第一次親身驗證了傳說的真實。如此看來的話,其他的六個傳說或多或少也該有真實性才對!”章刑等人坐在一起等待比賽結果,又聊起了G先生這個特殊NPC。

“規則都會改變,這次事情大了!”趙莫言皺起眉頭。以前雖然也當閑的說過這七傳說,但那時候當真只是當閑聞,現在則要認真面對了“你以前遇到過或聽過規則改變的嗎?”

“沒碰到過。不過我剛進來的時候聽隊里一個老人提過一次。說原來任務里擊殺獎勵無論擊殺者能力高低,給予的獎勵都是一樣。還有相互交易支線等也是不受個人等級限制。只是那時候我太‘新’了點,聽過就過沒當真。現在遇到了才突然想起來,真是該死!”章刑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眾人也沒話了,這樣的情報都能放到腦后,確實該死!“死不死的先放一邊吧!”王杰插話“那麼基本可以肯定,這次任務之后某些規則也同樣要發生改變,會是什麼大家能有預見嗎?”

“其實如果把這個空間看成一場游戲的話這些都可以理解的!”眼鏡突然說道“我玩網絡游戲的時候,經常會遇到打補丁,修改游戲的某些規則。原因大多是為了彌補游戲本身的漏洞或者改進一些平衡。剛才隊長說的那些很象是為了彌補刷分漏洞而特意打的補丁。如果我這個推論成立的話,那這次的‘補丁’恐怕也是類似的情況。”

“一點根據都沒有!”一直在旁聽的青年甲突然冷笑一聲打斷了眼鏡的話“有句話叫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我看對你特別合適!”青年甲的優越感好象越來越重,自覺已經掌握了全隊四分之一投票的人自然有發言的資格。不但要發言,還要乘機顯露自己的才能,最終接管這支隊伍“你管‘它’叫什麼?主神!那是神啊!神設定的規則會象人類那粗糙的網絡游戲一樣滿是漏洞嗎?刷分?在你的觀念里那是一種漏洞,是BUG!但當這個BUG大家都能用的時候,不是又站在了同一線上了嗎?那又何來漏洞之說?。。。。。。”

眼鏡偏過腦袋看了看他,一種亡靈新手地的特產出現在腦海里——無腦者!自己的推論是否正確姑且不說,事實上,以這麼微薄的資料去推測未知的東西,出錯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但無論如何,作為思考和推論本身,最忌諱的事情就是預設立場,主觀決斷!就象對面那個口沫橫飛的無腦者一樣,毫無根據的一口咬定“神”的規則是完美無缺,天荒地老永遠不變。對眼前的事實視而不見,不嘗試做出任何解釋,只會以“我想”,“我認為”的東西作為依據來抓著不放。跟這樣的家伙討論,純屬浪費精神!

顯然所有人都有同感,一致無視了某人的發言,繼續自己的話題“如果以游戲而論,那打補丁也可能是擴展游戲內容!”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李歸沒想到也是個游戲愛好者“不過我倒覺得我們現在沒必要考慮那麼多!就算一切推斷屬實,那改變也只會在這次任務以后,那時候在來談論更加有實在些。現在說什麼都好象太飄了!”

“話是沒錯!”易天行拋起一個硬幣再接住“但現在可以梳理一個大概的方向,到時候我們也不用沒頭緒的去亂找是哪改變了!而且現在除了等著那小子回來以外,我們暫時也不能安排下一步。”

“還想等他回來?”被人無視,沒人會覺得是件愉快的事,甲有連忙接上話“那個笨蛋看上去IQ連100都沒有,如果他能活著回來,除非對方是IQ不到50的爬行生物。。。。。。”甲同志很有氣勢和哲理性的發言被G先生和青奮的出現打的吞回了肚子。他張了張嘴,最后自己找了個台階“真的好運,遇到智商比他還低的對手!”可惜仍沒人理他,從頭到尾好似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最后還是林森林比較厚道,好心的小聲對他說了一句“看人看其長!這樣你才能有所進步和收獲,一味的只知道拿自己長處比人家的短處,優越感是有了,可除此以外就什麼都沒了!”

林森林好心,可蠻洲隊其他人就沒那麼多興致了,尤其,眼前的這個青奮從頭到腳煥然一新,別說還真有几分賣象!

“第三場比賽,簽約談判,蠻洲隊勝!”G先生公式化的宣布,其實看到青奮人在眼前,誰勝誰負已經是很清楚了。還沒有誰先開口,一直趴在沙發上犯懶的貓科動物突然抬起頭來,吸了吸鼻子。其他人注意到了這個動作,隨后也做了同樣的事。然后個個面色奇異的看著得勝歸來的人。

青奮本能的覺得事情有變,舉起自己的袖子也湊在鼻子邊聞了聞,一股淡淡的香位扑鼻而來,頓時大感不妙。全隊的人無論男女,為了戰斗需要都不可能在身上抹有任何氣味的東西,所以整個房間的味道非常“干淨”。自己身上這股“粘”來的香水味在人群里可能不顯,但一進這房間就特別的突出了。

“咳,”王杰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從你打扮的人模人樣以及身上這股香水分析來看,你能贏得所謂商務談判,一定是用上了。。。。。。”

“用你個大頭鬼!”青奮大怒,自己現在已經一身麻煩,這些賤人居然還有心情落井下石“你自己思想齷齪,不要把我和你想象的一樣!”

眼鏡也强忍笑繼續打擊道“你不是一樣齷齪的話,你怎麼會知道他想說什麼?不過現在你沒必要理我們這些配角ABC吧,貌似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青奮一個冷戰,終于再沒打岔的理由,轉過頭去,事件的另一個主角正端坐看著他,眼神意思無非是“我需要個解釋!”

青奮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好象背書一樣結都不打的把整場比賽復述了一遍,其中一些“不必要”的東西當然就略過不提。反正自己最后抵制住誘惑,最終沒接受那份“大禮”,也沒誰來拆自己的台。

無論如何蹊蹺的事情最怕就是講明白。青奮這一說明,想看熱鬧的人也就沒了根腳,頂多在旁邊敲打兩句“一看兩人的姿勢就知道這家里誰强誰弱了!”之類的話。

“你就不再砍他几刀看看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青奮覺得自己真的有可能哪得罪這群人了,連唐雅都在慫恿紫蒼蘭砍死自己。好在事實證明紫蒼蘭雖然看小說有些中毒,可還不是一個隨時要檢查男朋友手機有無可疑電話的那種人。

“不用了!我相信他沒騙我!”紫蒼蘭如是說,青奮頓時覺得好感動,看來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人了!這樣看來,自己推掉那個大禮也就太可惜了。

“哦?怎麼突然對他這麼有信心?你之前不都要經常砍几刀來確認的嗎?”唐雅奇怪的接著問道。

“男人都很皮賤,又很好面子,所以平時管教要嚴厲些,但一些有把握的‘大事’就因該給予足夠的信任,這樣男人才會覺得受重視,也得到尊重,才會乖乖聽話!”紫蒼蘭認真的說。

“。。。。。。這也是書上寫的?”唐雅不知道抱著怎麼樣的心情問道。對方點點頭。所有人都沒話了,房間一時間安靜下來。紫蒼蘭的話平心而論也是高論,若在一群小姐妹間說來也許還會被奉為經典,可如果這話當著這麼雜七雜八一群人其中還包括自己要使之“乖乖聽話”的人,那就。。。。。。

本來還打算捉弄青奮的眼鏡臉上也變成了一片同情“這聽上去好象某種‘御夫术’啊,她居然對這個都有研究!你好可憐,我完全可以想見你的將來是如何的黑暗!”

連旁觀的男同胞都有此感,身為當事人的青奮自然感觸更勝,剛才還因為對方的信任而通紅的臉現在變的面無血色,只吐出一句話“我寧可她再砍我几刀!”

“好了,各位!”詭異的氣氛被G先生很恰當的打破了“我有一些新的游戲規則需要補充,請大家注意!”這句很有分量的話果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比賽已經進行了三場,彼此兩隊也該具体了解運作方式了,那麼一些附屬規則也就要正式起用!

首先是關于投票,從這輪投票起,每次各隊都可以獲得對方投本隊票數三分之一值的積分,積分用途也有擴大,3分積分可以從敗者之間‘換’出一個人來。換取對象由隊長決定。但由誰去換,那是由沒有獎勵在身的人,亦就是你們所稱的新人投票決定!可以是他們之間,也可以是其他的老人們!最后,游戲結束進度提前,現在只需要80%的隊員失去‘戰斗力’則結算勝負。也就是某隊參加過比賽人員和那輪投對方票人員共計達16人則游戲結束!

此規則在我說完話之后正式起效,也就是從這輪投票開始起算。后續規則還會繼續有加,四個小時之后正式投票,希望大家玩的愉快!”G先生一鞠躬離開了,留下最后一句話更象是諷刺。

“好了!你們不用再圍著我轉,大家有事做了!”青奮摸摸鼻子說道。

“明顯是在强化投票的功用,把‘背叛者’的用處放大了!”易天行想都不想的說道。

“那策划也簡單,只要我們積累足夠的勝利就行了!現在我們2:1占優,那就把優勢繼續擴大!下一局唐雅上,該是有必勝把握吧?”章刑輕描淡寫的處理了新規則帶來的問題。而被提名者回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

廢柴!哪有那麼簡單!甲青年心理冷笑了一下,站起身來走出這個房間,看來是要去其他三個同伴商量對策去了。看著“砰”一聲被關上的門,章刑面露古該的笑容,其他人也看著那個方向一臉的不可思議。

“各位,現在形勢對我們有利!”在自己人的小天地里,甲慷慨發言“之前我們一直困于無法幫助到北洋洲隊,現在情形有變!我們每輪的投票,都會變成他們打擊邪惡勢力的力量。計算最終的結果,關鍵是看哪隊誰敗者之間里的人少,還有投自己隊的票數多。我們給予他們的積分將撈出敗者之間的人,而我們的投票也同樣將在最后關頭給這個邪惡的隊伍致命一擊!

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的隊伍已經壯大,不僅僅是我們四個,我還已經聯絡上了其他兩個人,他們都已經答應反水,之后還會有更多跟進者,這些養殖者的末日就快到了!”

演講很精彩,只可惜聽眾遜了些,沒有雷動的掌聲和激動的歡呼,讓甲覺得有些泄氣,這些手下的素質也實在差了些,完全只能是將就著用。

“你,你真的把那麼重的禮給推了?”好不容易哄紫蒼蘭給自己騰出了一點私人時間,青奮正要和眼鏡慶祝自己主角模版的開啟。對方也是聽的不可思意。

“是啊!你想,平白的送我這份大禮,只因為看我順眼,這理由也太牽强了吧?”YY完了就完了,最終思考還是要落在實處“我很懷疑其中有什麼陷阱,最好的情況也是要我多背一些什麼特殊的義務。我覺得犯不上!

而且就算真是我時來運轉,她也是屬于人造生命体,我沒錢把她留在空間就得背著上戰場,現在的我實在沒那個把握保得住她,也沒有多余的資產去幫她强化。與其看著她死,不如在之前就不要接受。況且我也不能只考慮我一個人,万一帶她回來,沒准紫蒼蘭會先砍死狐狸精,再砍死負心漢,最后自殺!雖然不一定會如此,但總有這個可能,難道我明知這樣還會去冒險嗎?”青奮嘴上說的一條一條,但看表情被迫放棄那麼極品的禮物還是心疼的。

“說的也是!”眼鏡點頭表示贊同,但話風又一轉“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拋開執法的時候,G先生本人好象是個很任性的家伙。既然他已經決定送你的禮物,你一句‘不要’當真就推得掉嗎?”話至此,兩人面面相覷,一時無語。

“你這個烏鴉嘴,現在最好趕快祈禱所說不要成真!不然我死之前一定拉你墊背!”想到深處青奮只覺身后發冷,情不自禁的出口言道。

“投票結束!現在宣布蠻洲隊額外獲得積分:0分!”G先生在投票室的門外如此宣布道。

“一個都沒有?太誇張了!”王杰都笑了起來“現在怎麼看也是我們略占優勢,對方的隊伍當真如鐵桶?”

“那他們隊獲得多少額外積分?”眼鏡問道。

“抱歉,我不能回答!不過你們可以通過查詢投票,一算就知道了!”G先生仍是老話。

“你們投的是哪邊?”唐雅輕飄飄的問出一句。

“當然是蠻洲隊!”青年甲代表新人回答。又轉過頭看看身后三人,突然感覺傻點也有傻點的好處,起碼,不會在臉上露有太多的破綻。

“那大家也只是平手,這局我們由她出戰!”章刑一指唐雅對G先生說道。

“投票結束!現在宣布北洋洲隊額外獲得積分:2分!”G先生在投票室的門外如此宣布道。

“對面已經有六個人投誠?”白殼刻笑了“這樣看來的話,從女人那里得到的情報屬實。對面的新人和肉豬們已經有所聯系,起碼有兩個成年肉豬被拉攏了!在新規則下,這對我們非常有利!”

“對!既然情況如此我們的顧忌就少很多,總共只需16人份而已,拋去已經出戰三人,對面又有六到八人投降,我們只用在爭取兩到三輪對面就會徹底垮台!”蘇厄德雖然直覺上總覺得哪有不好,可沒根據的話就只能依事實作論。

“那下一戰就必須勝,這樣才能摧枯拉朽的推倒他們,我們也才有分把漢靈頓撈回來。為了保證勝利,第四局,由我出戰!”北洋洲隊隊長親自掛帥,無形的霸氣影響之下,無論新人老人都覺得,無論是此戰還是整場游戲,勝利已經在手
中!

唐雅和威爾斯在兩個G先生引導下同時進入比賽室,不同以往選手的對峙打量,兩人第一時間作出了激烈的反應。

“是你?”兩人異口同聲,本能的就要抄家伙,隨即反應過來,這里不是休息室,不只封鎖主神力量,連武力都絕對無效。“糟了!以前推斷有誤,要把這個消息帶回去!”兩人心思几乎完全相同,得到的結論也是一樣“把消息帶回去的唯一方法,只有把那只臭貓(死狗)掛在這里!”心念至此,兩人都平靜了下來,起碼表面是平靜了下來。

G先生好象對他們的反應視而不見,完全沒有和青奮瞎砍時候的樣子“兩位都已經到達,那麼第四場比賽正式開始。這也是今天的最后一場。比賽的項目是。。。。。。”

“等等!”威爾斯突然打斷了G先生的抽簽,面帶獰笑的看著對面的女人“很抱歉,不過能不能安排一個類似武斗性質的比賽?”

“當然不行!”G先生回答的很快。

“如果我也同意並建議呢?”唐雅緊接著說道。

G先生看看雙方一副要將對方生吃的樣子,似乎也只有最原始的項目才能滿足他們的殺戮欲望“這樣啊。既然雙方同時建議,那麼也不違規。我抽一個此類的比賽項目就是。”稍呆了几秒鐘,G先生回魂了“因為特殊賽例,所以比賽的內容和規則等比賽開始后各位自行去探知。兩位在主神空間得到的一切能力和裝備都有效,現在,比賽開始!”

G先生和房間同時黯淡,只余下比賽兩人注視著對方。管他什麼規則,既然恢復武力,那麼只要在第一時間干掉對方就是勝利了!兩人同時做如是想。

場景重新繪制完成,所在處變成了一艘剛靠岸的船只,在船上的還有其他一大堆人。几乎只在同時,早已經運足勁的一男一女剛要爆發,卻又突然一起后躍。一個頭發胡子都雪白的瘦小老頭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兩人中間。他沒有動用任何手段,但兩個賽手只靠直覺都能感受到那小小的身体里蘊涵著多麼巨大的力量,本能的向后跳開,和他拉開距離。

“我開始講述淘汰規則。”老頭好象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你們身上現在每人有一個號碼牌,正面是自己的號碼,背面是你們獵物的號碼。你們相互獵取號碼牌,保住自己的牌子,三分。獵取到正獵物的牌子,三分。獵取到非正獵物的牌子,一分。十天后的這個時候回到這里登船,不論什麼方法,能交出六分牌子的就算過關。

按我手指的順序,每十分鐘出發一人登島,雙腳落地起,淘汰開始!”

唐雅的貼睛視屏上,老頭的話一連串的飄過。平時她更喜歡直接讀唇語,但這個時候她的眼睛卻要留意威爾斯的一舉一動。老頭的手指率先點到了她。有這樣的老頭壓場,不守規矩的鬧事是別想了,也好,就看看這場狩獵,誰是獵人,誰是獵物!唐雅對著威爾斯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之后跳下了岸。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樹林,威爾斯面上仍舊掛著冷笑,身背后的兩只手已經緊握成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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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4 11:40:48 |只看該作者
欺詐游戲 槍戰

雖然以私人恩怨計,唐雅很想將威爾斯射成篩子,當然,對方也是同感。不過若是問他們論及勝負,兩人肯
定都是信心十足,把握卻是五五開。也就是說,他們不怯于與對方一戰,但都沒有必勝的成算。如果是單純
的找個地方兩人單挑那或許會很情緒化的行動,但現在是涉及到兩個團隊存亡的關鍵,他們都必須把贏得淘
汰賽放在第一位,對方的生死反到要在其次。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在完成任務的同時能結果對手,那當然
是最完美的事情。

整場淘汰賽一共有二十個人,什麼奇形怪貌的人都有。縱然只是掃過一眼,專業的訓練也足以讓唐雅把這些
人的樣子都記下來。在她之前已經有四個人先進入森林,而威爾斯則是在之后的十五個人中。這樣的淘汰賽
可以和其他十九人都組成盟友,也可以統統將之當成敵人,出于特殊的考慮,唐雅選擇了后者。

一般來說,先進森林者可占地利,觀察也好,偷襲也好,布設陷阱也好總是要占點便宜。唐雅在森林中迅捷
而輕盈的奔跑著,在做什麼之前,起碼要把這里的地理情況弄清楚也才有大前提,不過這樣的探索方式無疑
會將自己變成移動靶,雖然她的動作已經近乎無聲,但在這些賽手的感觀里還是明顯了些。

“砰!”當威爾斯剛踏上岸不久,一聲巨大的聲響几乎傳遍了小半個森林。“有人倒霉了!”威爾斯冷笑了
一聲。整個二十人他也仔細觀察過,雖然不如對方專業,但勝在時間長些。其他的十八個人里,雖然看動作
手形也有用槍的,但絕對沒有如此囂張的,簡直就是把自己的位置標示出來告訴所有人!完全可以想象,這
是某人和唐雅交了手,如果她不是那麼不濟的已經被干掉了的話,那現在槍聲響起的位置肯定已經變成了一
個生人勿近的區域。這樣標示地盤的動物行為也只有她才干的出來!威爾斯又笑了笑,轉過身,朝槍聲的方
向走去。

唐雅的情況並不好,因該說是很不好,不好到她不得不從一貫喜歡的獅子的捕獵方式改成蜘蛛的捕獵方式,
因為她受傷了。從沒想過會在一對一的槍戰中受傷甚至几乎喪命,事實上,如果不是僵屍体質,那麼現在的
她是否還活著都會是未知數。

雖然對方采用了偷襲,但因為事先自己已經看到被踩踏的植物痕跡,所以反而先發制人。但對方似乎有奇怪
的護体能量,自己的高斯子彈在離体一寸的地方就彈開了,而看那好象一顯即隱的氣罩也有些類似青奮的金
鐘罩,只不過他的是黑色。

事情演變到這個地步,兩個偷襲均告失敗的槍手只能展開正面槍戰,但一時間卻奈何不了對方。高斯槍的能
量已經開到最大,但仍不足以打破對方的護体能量。而對面的槍手也同樣郁悶,雖然論技巧可能還是那個女
人略高一籌,但她對于用槍戰斗的理念卻是不如自己一些。如果不是這里的地貌復雜,植物亂七八糟,而對
方又好象從小生在森林里一樣善于利用這些東西,相信自己早已經把她斃于槍下。

不過話又說回來,從開戰到現在大概三分鐘有多,對方一槍沒中,而自己卻已經挨了四槍,如果不是她用的
武器半能量半實体,而自己的聖護罩又夠結實,那倒下的人將會是自己。感謝黑暗之主的加持,小伙子躲在
一塊岩石后面暗暗祈禱。

“什麼?”一時間還沒想出怎麼解決這該死的地理劣勢,耳聞槍聲之時候,眼角的余光竟然看到一閃,小伙
子奮力側身,子彈還是在聖体加持上發出“鐺”的一聲。有沒搞錯,她的子彈竟然可以轉彎180度?小伙子駭
然。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雖然不喜歡這樣,可這個獵人執照比自己的堅持要重要的多!

來自異大陸的准神官不再有所顧忌,收起自己常用的几把武器,右手攤開,一把通体漆黑,沒有任何裝飾的
手槍憑空的出現在手里。他一個躍身跳出岩石衝向唐雅藏身的地點,卻見對方也几乎同時閃出人影,右手一
晃,一道明亮的圓弧就朝自己飛來。

那道圓弧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速度奇快,几不亞于她的子彈。更有甚者,不用接觸,只憑直覺就可以感受
到,這東西的威力更是那手槍的十倍以上,自己的聖体加持絕對擋不住!

擋不住,只有閃。小伙子的反應,動作不可謂不快,但本身就處于一個前衝的狀態,而那圓弧又封鎖了大部
分的方向,縱使再快的反應也只能做出一個讓自己重心不穩的閃避。

兩個槍手對射,其中一個失去重心,這勝負似乎已經可以敲定,但神官依仗自己的護体加持和手上的黑槍,
仍有翻本的余地。話說起來很長,但實際上的時間卻是在零點几秒的事情。既然已經交手一陣,唐雅自然不
會認為對方會被一刀砍死,但也同樣知道,他會失去重心,所以几乎在飛出光斬輪的同時也開出一槍。

這早有准備的一槍不同于高斯槍近乎無聲,而是發出了很大的動靜,射出的子彈也不同于慣用的針狀子彈,
粗大之處猶如一枚微型炮彈。這正是這次任務前才兌換的新槍新彈——穿甲爆破彈,一發就足以摧毀一輛裝
甲車!本來這就是炮彈,手槍的材質根本不足以承受它那恐怖的威力。縱使以主神空間的科技,也只能以折
中的方式,將多余的能量用聲音的方式宣泄掉,否則縱使手槍承受的了,人的手臂也會被反作用力震斷!但
同樣的,這聲波的威力也不僅僅只是聲音而已,如果是常人的話,這個范圍內耳聾是必然,就算做了措施,
也會導致一時失去平衡,所以這種槍彈極為雞肋!

縱使唐雅不用顧忌聽覺,但耳朵的平衡功能猶在,盡管卸力動作很完美,但持槍右手還是被震開門戶,身子
也是一個踉蹌。几乎與她開槍的同時,對面側身的人也同時開槍了。與唐雅的爆破彈形成鮮明的對比,那真
是悄無聲息的一槍。兩個失衡的人在這麼近的距離,這麼高的槍速下都沒了躲閃的能力,同時中了對方一槍


神官的聖体加持也經受不住這樣的特種炮彈,護罩破碎,子彈鑽進小腹緊接就是爆炸。此類穿甲爆破彈已經
犧牲了一大部分炸藥換取手槍化的可行,否則的話小伙子整個人都會被炸成碎片。可縱使如此,內髒也已經
七零八落,按理是絕對活不成了,可他仍有一線生機,就在自己的那一槍上!

唐雅同時中槍,沒有意想中的穿透爆炸之類,卻是莫明的開始腐蝕自己的身体,右胸中槍處很快爛出了一個
大洞,雖然之后腐蝕就停止了,可僵屍只是不死,不是沒有身体結構,這樣的傷勢縱使是僵屍体質也不能無
視,行動力基本歸零,只是僥幸沒死而已。其實唐雅已經很慶幸這槍因為聲波的關系還是偏了些,只中右胸
。否則按他瞄准的正中心髒的話,自己是僵屍也要死!現在還好,頂多喝點血漿,很快就能復原。

唐雅靠坐在樹上,有些艱難的取出補血器給自己插上,突然聽見對面的人開口講話“你不是人類?”雖然那
分明已經是屍体,可那話確實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看上去詭異無比。

“別擔心,我確實已經死了!只是借神的恩賜暫時停留在身体里而已,我已經完全動不了,不會對你有威脅
!”小伙子馬上又開口,先打消對方的敵意,雖然她看上去也沒能力跑過來再把自己分屍。“這戰很精彩,
我輸的沒話可說。不過我有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唐雅沒理他,她正愕然的發現補血器的血漿一進入体內就被右胸處的那團不知名的能量吸了過去,完全沒有
發揮修補身体的功效。小伙子看出了她的心思“你被我的黑暗血魔槍打中,正常情況是該吸干你的血來修補
我的身体。但不知道你是什麼種族,竟然無血可吸,我也因此而死亡。可就算如此,血魔槍的能量也會盤蓄
在你体內,當然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只不過現在這個情形恐怕其他人也不會讓你回到大陸再去找辦法。你
唯一的生路只有跟我合作!”

小伙子頓了一下,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自己在這個世界已經停留不了多久了,他不等唐雅回話就接著說
“眼下最可行的辦法就是讓你成為魔血槍的主人。雖然它是自己擇主未必一定選你,但這已經是你唯一的機
會。而作為代價,你要答應我,幫我把身上的這張銀行卡交到黑暗大陸達克國的木則孤儿園,另外,你以后
的收入要有十分之一用來幫這些孤儿!答應就對黑暗神起誓,否則我們一拍兩散!”

小伙子的話說的猶如快播的錄音,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已經沒有時間再來討價還價了,如果這個女人能替
自己照顧那些孩子的話,那麼自己死也沒有遺憾了,否則就真是死不瞑目。唐雅只猶豫了半秒就抬手起誓,
剛才的槍聲肯定會把一些人吸引過來,她跟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小伙子迷迷糊糊聽到誓言結束,已經無法分辨她到底發的是什麼誓,甚至于她的誓發完沒有都不知道,用最
后的一絲心力,將黑暗血魔槍從虛無中重新招臨了這個世界,然后真正閉上了眼睛。

唐雅看著對方咽氣,放下手,停止了那其實還未完成的誓言,近乎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勉强用爬的姿勢前進
,才爬出不到兩米,貼睛屏上就顯示出一連串的腳步聲,不足一百米的距離,馬上就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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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4 11:41:03 |只看該作者
欺詐游戲 蜘蛛流的狩獵
      
人類評價自然界的獵手時,通常認為獅子是最優秀的,當然,這是沒把人類自己計算在內。但優秀不代表完
美或者無敵,再漂亮的大貓也有無奈改行蜘蛛流狩獵的時候!

“嘖,居然同歸于盡了!白白便宜了我!”就在唐雅和黑暗神官“一齊”戰死的后不足半分鐘,第一個聞槍
聲而來的人已經到了。看到地上一動不動的兩具屍体,再看看他們一個腹部炸爛,一口胸口前后腐蝕出的大
洞,絕對是死的透透!

“這兩枚牌子就歸我了,多謝二位的成全!哈哈!”刺蝟頭很高興的對著兩具屍体鞠了一躬,然后伸手就要
去翻兩人的屍体。“恩?這是。。。。。。”剛才只是關心兩人是否死透,現在一留神周圍才發現,雖然兩
個死者都是握槍,可那具男屍手上的槍好象,好象不尋常!

刺蝟頭曾經做過很長一陣子的珍寶中間人,對于各種奇物異珍就算沒親手觸摸過實物,仿制品和圖片也是見
過的。這把槍的色澤和造型,莫非,莫非就是十大聖魔槍之一的黑暗血魔槍?想到此處,他不禁狂喜。

人生奔波只為財,自己這麼辛苦的來考獵人執照,說到底不還是為了錢嗎?現在這個大禮可簡直是天上連餡
餅鍋都一起砸下了!這把槍要拿去拍賣,今年的卡里羅斯拍賣節其他一級品全都得流拍!別說這個大陸,只
要消息傳到,全世界七大陸所有用槍的人都會打破頭的涌到自己面前。

這可是聖魔槍啊,自從有它們的几千年歷史以來,還沒有過這種東西買賣的記錄!有了這個名聲的鋪墊,自
己今后做生意還不是一帆風順,錢財滾滾而來!刺蝟頭想的精彩,手上也不敢大意。這類東西通常都有自己
的意識,它們不認可的人觸摸到是一件很不祥的事情。可人為財死,這樣的東西如果就放在眼前錯失的話,
那自己的眼睛和雙手也干脆都廢掉算了。

想到這里,刺蝟頭取出一副犀牛皮的手套戴上,再輕輕的拉開男屍的手指,只用兩根指頭提起槍柄,然后小
心的放進一個金屬盒子。合上盒蓋,這才松了一口氣。這第一重禮收完了,緊接著就要去收第二重大禮了。

希望他們身上的牌子正是自己所需的,打打殺殺實在沒有金幣來的可愛!

“扑哧!”一枚短箭從旁邊的樹叢中射出,刺蝟頭心還在手槍和牌子上,措手不及正中后心,連哼都沒哼一
聲就面朝黃土的倒了下去,手上還沒握熱的鐵盒也跌落在地。這東西不是有緣人,當真不碰為好。

“嘿,真是笨蛋!你會聽著動靜趕來這里,難道其他人就不會嗎?居然還那麼大大咧咧的揀東西,當真是不
知道死字有几種寫法!”新來者有兩人,其中一人手持弩弓說個不停,看來剛才發箭的就是他了。

“少說兩句!不想和這個白痴死的一樣白痴,就再去布置几個機關!之后肯定還會有人趕到,越晚到的人就
越謹慎,我們要從他們手里搶六個牌子,大意不得!”這次說話的是旁邊的一個矮個子,語氣頗有威嚴,那
個捕獵者形象的家伙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出,乖乖聽話的又去四周重新假設陷阱。

“小心駛得万年船!”矮個子自言自語,又從懷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看樣子是要給几個死人再補兩刀,雖然
無論是傷勢過重的還是中箭中毒的,都實在沒什麼理由還有生機。

他來到刺蝟頭的背后,一刀就對著后心插了下去,刀尖著落處卻是一滑,沒有切入肉体的手感。矮個子頓時
知道不好,一轉刀刃就要搶先斬斷他的脖子,可還沒來得及動手,就只覺得腳下微微一疼,接著麻痹感閃電
般的傳遍全身,刀還沒落下就全身肌肉發硬,“扑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几乎只在同時,那個出外架設陷阱
的捕獵者也發出一聲尖叫“蛇!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蛇?老大,快來救我!”

本該中毒身亡的刺蝟頭此時不緊不慢的爬起身,對著那個方向大聲說道“你的老大已經先行一步了,不用擔
心,你很快也會上路去陪他!”

“不,不!我還不想死!大哥,放我一馬,今后你就是我的老大,我一切都聽你的!”捕獵者因該是有一些
驅蛇的手段,到現在還沒被咬死,可聽動靜也堅持不了太長的時間了。

“哼,你這樣的小弟我不敢收!等死吧!要怪就怪你自己那一箭怎麼不射我的頭!”刺蝟頭冷冷說道。自己
不擅長格斗,只喜歡輕松的戰斗,所以選擇了馭蛇,平時身上也穿著蚺皮軟甲護身。剛才一個失察,險些陰
溝里翻了船,現在都還是一身冷汗,哪還可能有心情放生!又是呼哨兩聲,催使這里的蛇群加强攻勢,不過
一會,就聽見一聲慘叫然后就沒了動靜,想來是那邊已經了了帳。

刺蝟頭冷笑一聲,正要轉身,突然覺得腦后一涼,整個世界就這麼黑暗了下去。

第四個來訪者十分鐘后才到達現場,沿路已經見到一具被蛇群咬的体無完膚的死屍,到了地頭,發現其他四
具屍体死的更是詭異。一男一女兩屍可能是最初的戰斗者,身上各有一個大洞。而那個矮個子面色發黑,和
之前的死屍一樣是中毒而亡,而且很可能是蛇毒,那個刺蝟頭死的最慘,看那樣子,好象全身的血液都被活
生生抽干了一樣,全身縮成一團,枯萎的臉上還有臨死前的痛苦和驚恐。

既然已經是來參加獵人考試,來者自然不會對死亡陌生,死象雖慘但也嚇不倒他,只是前后者都死了,那肯
定還有活著的凶手,據現場情況看,很可能是一個血族!來者眯起了眼睛打量著四周,如果自己是凶手的話
,那麼埋伏在哪是最有利的呢?答案就是——“偽裝死屍!”第四訪客大叫一聲,雙手一推,四團巨大的火
球衝向原地的四具屍体。

“轟!”的一聲,地上燃起了四團烈焰,卻只有三具焦屍,那個胸口有洞的女屍果如所料的一頭躥起,跌跌
撞撞的就往森林深處跑去。這個動作卻不是偽裝,第四訪客看的清楚,那個女人的傷勢確實很重,已經嚴重
影響到了她的行動。

“哪里跑!”訪客大叫一聲,手中長矛脫手而出,逃竄者只來得及略偏身子就被一矛刺穿,釘在地上。這是
個血族,剛才一擊尚不足以致命,第四訪客一個魚躍就追上去要再補上致命一擊。身在半空卻見那個血族扭
過臉來,手上虛扯了一下。

訪客暗道一聲不好,肯定是有埋伏。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也只能做足准備,能力鼓蕩之,整個人都被烈火
包裹好似空中出了一個小太陽,相信任何埋伏在這樣的溫度之下都只能是徒勞。

結果出乎訪客的意料,不是攻擊來的太凶,而是什麼攻擊都沒有,這個女人純屬虛晃一槍,不知道在搞什麼
鬼。雙腳甫一落地,右手一探,整只手好象燒紅的利劍就刺了過去。對于血族而說,在把他們的心髒挖出來
之前都是無法放心的!

訪客一個猛扑,接著就看見一具沒有頭屍体跑在了自己前面。脖子上還咕咕嘟嘟的往外冒著血。尤其顯著的
,那具無頭屍的右手還好象火把一樣在劇烈的燃燒。那,那不是自己的身体嗎?第四訪客飛在半空的頭顱發
出驚恐的叫聲,而那奔跑的屍体也在他的叫聲中莫名的四分五裂,真正的死無全屍!

唐雅人還被釘在地上,正努力的反手要把插在腰上的長矛拔出來,卻是吃力異常,身后竟然又傳來了鼓掌聲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一個西裝革領的瘦高個拍著手來到了她的身后。

“我在之前就已經來了,可是因為摸不透造成那一地屍体的凶手到底在哪,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否應付他的一
系列發難,所以一直躲在旁邊。我知道一定后面還會有人來,無論這里的獵手布下了怎樣凶險的陷阱,也會
有人替我開路,象我這樣有地位的人,隨便與人動手,實在有失身份!”西裝男異常傲慢的說“不過我還是
很意外,你一個重傷的血族居然能干掉沙塔斯!他可是世界上排名進百的驅魔者,論實力還在很多老牌獵人
之上。看來你的身份也絕對不會只是一個普通血族。不過可惜,無論你是誰,都要死了!”

西裝男取出一把銀色槍身,象牙槍柄的精美手槍,慢條斯利的裝上經過主教親自祈禱過的銀制子彈。他不急
,他是十成十的把握這個血族已經在無半分威脅自己的能力,當然,欣賞獵物臨死前的痛苦和絕望,又或者
徒勞的掙扎乃是他最大的愛好。也正因為需要合法殺人的權利,他才不得不降低身份的來參加這個獵人考試


唐雅的重傷不是裝的。雖然那血魔槍認同了她作為槍手的資質和黑暗的氣息,但之前盤蓄在体內的那一擊實
在太重!血魔槍除了無限吸血之外,還會把中槍者的生命力轉化給槍主人以修補傷勢,從某種角度來說,甚
至可以理解為,發槍者傷勢越重,這一槍的威力也就越大。而唐雅中的一槍,所要修補的傷勢乃是她自己的
爆破彈造成的,威力自然不用多說。縱使她已經槍殺刺蝟頭,可就算抽干了他的生命力,離修補好身体還差
了一大截,現在腰上又挨一下重的,當真是雪上加霜。

唐雅好象根本沒聽到身后人的威脅,又試了兩下,終于判定以這個姿勢是拔不出長矛。只好先盡力的將自己
連矛帶人的拔離大地,然后再從身前將長矛整個的拉出身体。僵屍只是不死,不是沒有感覺,這相當于整把
長矛貫穿身体,唐雅疼的全身直抖,兩腳一軟,又趴回了地上。之前中的那槍雖然因為無血可吸而導致劇烈
腐蝕,但奇怪的是並無痛苦,反到是現在把她疼的死去活來。僵屍不會中毒,但同樣也不能用藥,她連給自
己鎮痛都不行,只能硬熬。

“對了!就是這個表情,再繼續啊,如果表演的再精彩一點,也許我會考慮在你死后收進我的珍藏!”西裝
男興奮的叫著,臉上洋溢著變態的紅暈。

唐雅終于有精神搭理這個瘋子,她虛弱的抬起右手,緩緩的將血魔槍對准了那人。“還有力氣?真是佩服,
不過,去死吧!”西裝男也終于興奮夠了,伸指扣動了扳機。。。。。。

“?怎麼了?我的身体怎麼不能動了?”意外發生了,西裝男驚慌的叫了起來“你對我做了什麼?”

“有人告訴我,打架的時候少說話!”唐雅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扣動了扳機。看著地上那如果蝦米一樣蜷
成一團的干屍,恢復了几分元氣的唐雅在臨走前扔下一句“如果那時候你還能動,我一定去315投訴主神賣的
藥是假冒偽劣!”

回到空地的唐雅看了看時間,又定了定神再次掃描了一遍四周,終于長出一口氣。這個時間還沒趕過來的人
,短時間內肯定是不會來了,自己也算是時間休整一下。從這一連串的結果看來,果然還是這樣獵殺者系統
更適合自己!

自從上次任務之后,決定更換路線的唐雅重新調整了自己的强化方向,雖然原來干的是類似殺手的行當,不
過就象出色的小偷往往也是優秀的鎖匠,卓越的警察也是最好的大盜一樣,行當里的高手對于職業的反面的
了解通常都不會在本職業之下!雖然空間里沒有賞金獵人這個屬性,但具体的技能和道具卻是有的。

例如人形生物掃描,半徑50米范圍人形生物內都無所遁形會在腦海中顯現出來。需要一個D,1000點。

獵物標記,給一個物体進行標記,方圓一百公里內都可以獲得他(它)的視野和方位。需要2個D,1500點。
潛息,完全遮掩自己的氣息,達到非生命体的層次。需要一個D,800點。

。。。。。。

還有其他道具,如穿甲爆破槍彈,超遠程狙擊槍,直徑僅有百個分子的切割絲,各種麻醉劑及毒藥,以及配
套的架設和擴散裝置等等。這一切在配合她的不死体質,當真是犀利異常,越復雜的環境就越顯威力。

現在牌子是收集夠了,那麼剩下的就是阻止威爾斯完成任務。這一連串的戰斗讓唐雅都沒工夫去轉換視野,
只是大概的知道他離自己的位置很遠。之前在船上的接觸就已經在他身上埋下了標記,而很明顯,他並非精
神系强化,並未發現那一絲念力。這個時候終于騰出手來了,唐雅與之共享視野,卻愕然發現,他面前站著
的,竟然是一個手持扑克的小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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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4 11:41:17 |只看該作者
欺詐游戲 魚死網破

這次唐雅生還的几率有多少?”尤笛突然抬頭問對面的許征。而后者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几乎連想都不想
就回答“除非發生奇跡,否則她100%可以回來!”

尤笛冷笑,她不信!這樣的世界,這樣的對手,神仙下凡也不敢打包票自己能百戰百勝。許征抬起頭看著她
,認真的說道“在有規則的游戲里,她能最大限度的發揮規則。而在沒有規則的游戲里,她能最大限度的發
揮自己的能力!論智慧或者武斗她都不是我們之中最强的,但她的生存能力無人能及!如果連她都死了,那
麼就代表對手或者局勢已經壞到極點,我們這些人也活得比她長不了多少!”

尤笛也沉默了。這個解釋,很實在!她也相信在這種事情上,和自己有著同樣立場的許征沒必要撒謊。那,
莫非當真如他所說,自己想報仇就只有老老實實的去提升實力?除此以外再無捷徑?那兩個人當真是無懈可
擊?她不相信!

許征看她的沉思樣子嘆口氣,這個人那麼容易對付的話還用等她到今天嗎?“就算,”他退了一万步的說“
當真發生了什麼奇跡,唐雅敗了!可這次任務只是比賽,失敗者只會進敗者之間而不會死!而我們的隊伍為
了弄清楚她是怎麼會敗的——這非常重要!任何人戰敗,哪怕是章刑或者莫言都不會讓人這麼著急的去了解
內情!只有她是特例!——都會在第一時間把她撈出來。所以,你別在指望這場游戲能報你的仇了。除非你
切實可以做到把這個隊伍徹底的出賣到對面而自保無礙。”

你以為我不想嗎?尤笛几乎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如果不是這場團戰的模式里面兩隊相互的交流被局限到近乎
為零,她一定會在這上邊動足腦筋的。“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們現在一共只有兩分,你們打算怎麼救人?在贏
三場嗎?不是我潑冷水,對面的那支隊伍也不是小白兔,想從他們手里再拿三分,起碼得准備好最少三個炮
灰!那時候整場任務恐怕都差不多了。還惶論了解她那一戰的內情!”尤笛說這話很大程度是表示不滿而非
真的認為事情會令這些人束手無策。雖然不喜歡這群人,但對他們的能力起碼是看在眼里的。

“第四局比賽結束,請所有蠻洲隊員到大廳來!”兩人的小房間內聲音G先生的響起。

“哦?這麼快?”兩人都有點意外,雖然比賽場的時間和休息室的時間不一致,但還是線性的關系。這是很
關鍵的一局,怎麼對方會如此不濟,還是。。。。。。當真奇跡發生了?

尤笛很快來到大廳,先是一驚,接著就是一喜。G先生,只有一個人在!

其他人也很快來到,看到面前只站著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不可思議,過度驚訝以致沒人有先開口。還是G
先生看人齊了,才用他那錄音機般無起伏的聲音宣布著第四局的結果。

“平局?”蘇厄德皺起眉毛,身后的大小新人老人也是面面相覷。對方是哪路神聖,居然能和隊長平局同敗

“咳!”軍師先咳嗽一聲“事情已經成這樣,雖然其中必定有原因,但我們也只有先把隊長救回來才知道了
!總不成花2分去詢問吧?現在,我們因該是有4分吧?”

“平局每隊各得1分!”G先生大概是因為對方隊長掛了的緣故,暫時充當了一下隊長的功用“因為北洋洲隊
現在處于無隊長狀態,所以按序由這位小姐當任臨時隊長!”說著手指向深罪。

看來隊伍的隊長傳承,當非前任指定的時候,會按照入隊時間順序,而非是其他的强弱因素。這個時候蘇厄
德還能有心思思考這些細微的東西,可見這個軍師果真不是白當的。

“好了!”新隊長也是資歷頗深,沒有新手上任那種慌亂感“總之先要把隊長救回來才能研究下一步。對面
的情況可能完全不是我們之前料想的那樣。現在的問題只是,我們該用5分救人,還是3分換人?”

這果然是個問題!如果可以的話,換人無疑是最理想的,剩下2分可以詢問,也可以再得一分之后接著把漢靈
頓也換出來。只是換人的人選是由新人投票決定,要他們自己投自己的話,恐怕是有些難度。就算做到了,
也會對之后的戰局可能造成一些不利的影響。

“先放一放吧!”蘇厄德看了深罪一眼說道。對方馬上會意,“新人都先下去休息吧,代表留下就行,我們
開個短會研究下一步行動!放心,打戰哪有不死人的道理,我們雖强,但對方也不是面捏紙糊,有些波折也
早在預料之中。只要我們所有人都堅定自己的信念,勝利,終將屬于我們!”

北洋洲隊因為分多了而苦惱,蠻洲隊則無此憂慮。一共也才3分,選擇的余地都沒有!章刑也不用多考慮換人
替死帶來的影響,雖然事情出了預計范圍,但那個備用計划正好拿來填缸!

“我隊要求把唐雅換出來!”章刑直截了當的對G先生說道。而后者同樣迅捷的回答“3分積分,滿足條件!
下面就是你們的5個新人投票決定由誰去換人!”

兩人一問一答,聽的新人頭領甲是滿心歡喜,這個隊長不是睡迷糊了就是腦袋被驢踢過了。他這樣毫不處理
的就直接把處置權交到自己的手上,是真的那麼神經大條的信任自己,還是不明白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我們需要點時間商量!”甲按奈心里的喜悅不露在臉上,盡量平靜的說道。G先生一點頭和章刑一揮手,意
思都是,快去快回。

“大家!我們的機會來了!”雖然新人的陣營意外的多了個小女孩,不過她沒興趣來開會,而她一個人的票
在四個人面前也無足輕重,所以甲還是按著自己的所想行事了“有道是蛇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現在天賜
我們這個機會,幫我們推倒邪惡的養殖者的統治。這次投票選替死鬼,大家都知道該選誰了吧?”甲笑的很
歡愉,也很陰險。而面前的三個手下,兩個成年的點頭表示明白他的意思,剩下那個小鬼則須多點明一句,
等會投票只用說“我跟多數人投的一樣就行了!”

“商量好了嗎?”章刑的笑看上去是如此的不懷好意,縱使已經勝券在握還是讓甲覺得有些不安。他搖了搖
頭把那些情緒甩出腦袋,舉大事的人可能多數都會有這樣的煩躁,不足為奇!

“都好了!”問者和答者都面帶笑容,同時又有几分同情和嘲弄。剩下人可沒他們那麼好的興致,他們現在
只想先把人弄回來搞清楚。

投票室外,新人頭領甲自信滿滿的走出,他相信,這個隊伍已經有一半,不,一大半在自己的掌握中了!

“小朋友,請你去投票!”G先生對對未成年人的態度未見有什麼不同。而被他支使到的人只是乖乖聽話的說
了一句“我跟多數人投的一樣就行了!”G先生點點頭,這樣也行,如果票數不集中的話,那也只是多投几次
而已,對他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G先生揚聲宣布道:“投票結果出來了!被選中去替換的人是——甲!”

“什麼?”甲的聲音里驚訝遠大于恐懼“不對,一定是你搞錯了,他們怎麼可能。。。。。。”他突然發現
了不對的地方,猛一轉身看著其他三個新人,指著他們大叫“你們出賣我?”

公務員和傻大姐對視一眼,嘿嘿的笑起來“你說的蛇無頭不走要我們斬頭的,我們的頭不就是你嗎?”

“別跟老子玩幽默!告訴我是怎麼回事讓我死個明白!”怒極反靜,甲這個時候沒有暴跳如雷,反而平靜的
象一座爆發前的休眠火山。“你們是因為怕死才臨陣倒戈,還是早有預謀?我已經說過了,我這麼做都是為
了大家好,為了推倒這個邪惡的養殖隊伍!莫非你們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寧可做寵物搖尾乞憐也不敢豁出去
一博?”

大小三個新人又對望了一眼,這次沒再惡搞,由中年乙直接說了出秘密“事情說穿了一文不值!”乙抬起頭
,直視甲的眼睛“說來或者你不相信,不過我們三個事先並沒有勾結。只是那事以后才發現彼此的選擇居然
相同。當你說出要選替死鬼的時候,我們都不用語言交流,只是眼神互望就已經決定選你了!”

“等等!”甲打斷了這有病句的話“你剛才說,三個?”

“不錯,三個!”十歲小男孩此時的語調絕對不象他的年齡那麼幼稚“告訴你個秘密,我的IQ有170!也就是
說,我完全可以勝任17歲人的思維。當你在第二局的決定把我當替死符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出賣你了!”

聽這話甲不禁捏緊了拳頭,當真天亡我也,非戰之罪!“你也別忙著不服!”傻大姐丁樣子還是傻傻的,可
說出來的話一點不傻“老娘干了二十年警察,誰心里有點什麼貓膩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人”她一指章刑
“他不是好人!做的事也不合我的胃口,但他心里坦蕩。這個世界什麼樣到現在我也多少有點譜,形勢逼人
我也不怨他。

不象你!雖然滿口仁義道德,但當第二局戊被選去出戰的時候你明哲保身的當縮頭烏龜。之后又打算在把我
和小鬼拿來給你擋箭,如果需要到第四個新人出戰的話,我想你也會把這個腐敗公務員推出去吧?自私自利
,一點擔當都沒有的領導,你以為會有人服你嗎?”丁說的義正詞嚴,聲色俱厲。甲卻只是冷笑一聲,都不
過是出賣別人,你們出賣我的時候不也是這麼大義凜然嗎?你我又有何區別?不過他現在不打算去搞這個辯
論,他把目光又投向了乙。

乙嘆了口氣,卻是先轉過頭問丁大姐“干嘛說我是腐敗公務員?你哪看出來的?”此話一出,無疑是承認了
對方的指控。

丁大姐冷笑了一聲“你這樣的人我抓了沒一百也有八十,除了那身人皮有區別,其他什麼都沒區別!”

乙又嘆了一聲,點點頭。說實話,誰他媽生來就想貪污腐敗,誰不想清廉有為,可這世道就如此。有些時候
你想做點事情,如果一身正氣和你四周的人都尿不到一壺,那你一個人兩只手還能把天給撐起來?乙搖搖頭
,不想對丁說自己做了多少多少的實事,造福過多少多少的人群。這些都已經沒有意義了。他轉過頭看著甲


“其實從你第一次發言我就決定拋棄你了!”乙有几分自嘲的說“原因,呵呵,你不是說這些女孩都是被這
些色情狂玩弄很久以至精神不大正常了嗎?但我一眼就看出來,她,她,還有她們明顯都還是處女”乙的手
指依次指過段菲,舒飛等人“既然如此,那這個隊伍也就不是你所說的什麼養殖隊伍,那你反對它的基礎也
根本站不穩!何況,這個隊伍既然能容下15個人,證明並非一無是處,又何怕它容不下我?我又何必還跟著
你冒險?起初還想找機會跟你說這些,但后來看你。。。。。。”

“不用說了!”甲一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成王敗寇,其他什麼話都是假的。他又把頭轉向了章刑“你早就與
他們有聯系?”

章刑笑了起來“反了!是他們主動與我聯系!三個分別聯系卻是同一矛頭,可見你這個領導實在不怎麼樣!


“我把他們看的很嚴,你們是怎麼聯系上的?”甲也並非沒想過這些人變節的可能,几乎一直把他們收在眼
皮底下,這兩邊又是如何達成協議的?

“說來也簡單的不可思議!”章刑一攤手“他們只是抽空寫了紙條——大概是在上廁所的時候寫的,然后后
在每次聽比賽結果的時候留在沙發縫隙里,最后給我個眼神暗號,如此而已!”

“果真簡單的不可思議!”甲笑的陰冷無比。

“其實你一直干的很好,無論是觀察力還是煽動力都沒挑剔的,腦子也夠用。唯一的錯誤只是,你自己聰明
了,就把別人都當傻子!你把自己手下當傻子,也把我們當傻子。敗了,也不冤枉!”章刑難得這麼誠懇的
跟人說話,但得到的回到卻是一陣由輕到重的笑聲,最后完全是大笑了起來。

笑了好一陣,甲終于抬起頭,臉上的笑容還未斂“說的好!自己聰明,但也別把別人當傻子!如果人能轉世
投胎,我一定記得帶上這句話!只不過,”他臉色一變“你話是這麼說了,可實際上,你卻也一直是把我當
小丑吧?難得几十億人里有緣我們能唱次對台戲,你送了我一句話做紀念,那我也自然該還贈你點禮物!”

他還有后著?章刑臉色一變,這才發現,自己好象確實大意了,一直認為情況在掌握中,真的把他當小丑了
!莫非,自己也犯了跟他同樣的錯誤,現在就要付出代價?

甲接著冷笑道“歷史上但凡舉事者,無不未料勝,先慮敗。雖然我一直對自己的計划有信心,但也不是沒做
過魚死網破的准備”他猛的轉身看著G先生,喝出一句“我要挑戰你!”話音剛落,他人和G先生就已經都不
見了。

他媽的!章刑惡狠狠的看著他消失的地方,自己行動晚了一步,心理只剩下了罵娘。早知道的話在他露出口
風的時候就該讓紫蒼蘭砍死他結果都比現在好!只因為抱了一個僥幸心理現在事情麻煩了。甲贏了可以直接
回空間,輸了則進敗者間,自己根本利用不到這個人了!可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

唐雅無論如何都要救,這是大前提。可現在的救法只能是一命換一命。而有了甲這個開頭,縱使如何做手腳
讓替換的人選變成新人,被選中者也肯定寧可去博G先生的挑戰而非直接等死!不只是新人,甚至這些老人里
面,起碼如許征,尤笛,眼鏡等人肯定也會做同樣選擇,這一串連鎖反應下來這個隊伍沒死光隊里的氣氛也
肯定會壞到無以復加。就算這次任務不滅,以后也別想再象個整体!

章刑緊緊握著拳頭,腦門上的青筋都蹦起老高。果然是魚死網破,事情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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