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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068]悲慘母女
修煉了外門掌控決的一共是五人,分別是段家老爺子、段鵬、左江夫婦、羅成。老爺子和段鵬已無雄心,而左婷婷已為人婦,一顆心都撲在了左江和左月牙的身上,也放棄了修煉。
段立取出青靈晶替左江和羅成偉伐魂,發現兩人分別是木之魂和靈之魂,段立心里漸漸有了底,擁有木之魂和靈之魂的人,魂力強度一般不會低到哪里去,果然,等伐魂完畢一測試,左江魂力八分強,羅成偉九分強!
這個結果令段立很是欣喜,要知道大多數的人魂力一般都在兩分以下,將築基篇與屬性篇寫下以後,段立又將自己修煉的心得的與兩人說了說,得知父親與六叔叔也開始修煉掌天控地決之時,左月牙可高興壞了,本來整個麗崗山莊就她一個人是修煉的掌天控地決,現在可是有伴了。
段立以魂力三分強星一級的實力出任執法長老一事,無聲無息的傳遍了聖宗的每一個角落,段立的背景也隨之為整個聖宗所知曉。幾乎整個聖宗都在或明或暗的關注著執法院的情況,巴不得段立這個背景極為強勢的紈褲弟子與魏猛搞得不可開交才好。
魏猛在聖宗是很不得人心的,記恨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有的人甚至隱隱期待著段立這個靈晶行管事的世佷,能通過混沌聖地將魏猛掀翻在地。不過令眾人失望的是,段立進入執法院半年了,卻是沒有弄出任何的動靜,每日都是規規矩矩,連遲到早退現象都沒有過一次,從司守院發到聖宗各處的卷宗之上,也從沒有見到過他的印章,低調得不能再低調了。眾人也是漸漸的明白了,這段立就是進去混日子的,關注此事的人也就慢慢的少了下來。
段立已經連續六次以尚不熟悉戒律條文為借口。堅決不插手司守院事務了,現在刁成對他早已沒了當日的熱情,以前他每天都會來左殿串串門,現在是除了月底會來一趟之後,其他時間從不登門。
又是一個月地月底,各路巡司、巡查使都返回了司守院。向右殿遞交了當月的卷宗,這一日,刁成卻是遣人將給段立送來了一疊紅色的卷宗。
段立看著卷宗笑了笑,卻是一本都沒有去打開,等待了一兩個小時之後,自己將這疊紅色卷宗抱起,朝右殿行去。
“刁長老!”段立一踏進右殿,就滿臉笑容的朝刁成點頭招呼。刁成的桌上也擺著一疊紅色卷宗,數量與段立手中的差不多。看來刁成雖然沒有再想把段立當槍使地念頭。卻也鐵了心的不想再一個人背黑鍋,想要把他也拖下水了。
“段長老?”刁成看了段立手中的卷宗一眼,笑著說道︰“這都大半年了。段長老你也應該已經將戒律條文看熟了吧,也是時候接手事務了,呵呵,這麼久了,別人還以為我故意排斥你呢,這不,我請示過院長,他也同意你開始處理卷宗了,所以。我們一人處理一半吧。”
“刁長老您的一片苦心,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才好啊。”段立一臉的感動,卻是將自己那一疊卷宗與刁成的混到一起,然後自顧自的在一旁搬了把椅子,放到刁成的身邊,說道︰“不過,刁長老啊,我畢竟還沒處理過這些事務,而且。說實在話,戒律條文我也還沒看熟,所以,以後地事情,由我們一起處理,在卷宗上蓋上我們兩人的印章,如何?否則,這卷宗我可不敢批復!”
刁成本欲拒絕。但想了一想之後。還是答應了下來。段立能蓋上自己地印章。願意背半邊黑鍋已經算是不錯了。否則他如果真地撕破臉地不管。自己又能奈他何?
見刁成答應。段立打開一份卷宗。仔細地看了一眼之後。遞到刁成面前。問道︰“刁長老。你看這個該如何處理?”
這是南七星域地域主。上個月在其所管轄地七十九個星球內征收地域貢。與實際上交給南總星域地有六十三上品青靈晶地差距。南七星域地巡查使已經將確鑿地證據列于卷宗之內。
其實。哪個域主手里頭又是干淨地?只是這南七星域地域主倒霉。被巡查使發現了而已。
刁成看了看。很快便做出了處以十倍處罰、並扣除該域主三年俸祿地批復。在卷宗後蓋上了自己地大印後。便將卷宗遞給了段立。段立沒有半點推諉之意。很是爽快地在上面蓋上了自己印章。
見段立真地蓋上了自己地印章。刁成也就不再多說。開始認真地批閱起來。他處理事情地確是有著自己地一套。剛好只用了一天。就將厚厚地一疊紅色卷宗處理完畢。段立則是在處理好以後蓋上自己地大印。
將卷宗處理完畢,已經到了傍晚時分,段立站起身朝刁成拱了拱手,說道︰“刁長老,我不得不佩服啊!”
“這有什麼,都是得罪人的差事。刁成苦笑了一個,朝著段立說道︰“你處理得多了,自然也就會了。”
“呵呵,我可是連您萬一都不如,以後就跟在您老身後了!”段立再次給刁成送上了一頂高帽,帶著自己的印章,溜之大吉了。
刁成看著自己批復完一堆卷宗,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段立實在是太狡猾了一點,這些卷宗都是他自己的批復的,雖然段立也蓋上了自己的印章,但別人最終恨地還是他。段立在執法院沉默了半年之久了,現在聖宗地人都知道他是混日子的了,在同一個卷宗上見到兩人地印章,別人都會想到這是他刁成做出了處罰!
“我就不信,我還斗不過你了。”在玉椅上盤算了良久,刁成最終是打定了主意。
聽到下午鐘一響,段立帶著五名親衛,朝著府邸走去,在執法院呆了半年了,眾人也漸漸的習慣了他這個執法長老的存在,魏猛雖然依舊不待見他,但也是沒有來找碴。段立終于過上了自己想要的平靜日子。
執法長老一個月二十九天都是閑的,他便有二十九天都是躲在左殿後面的練功室用漩渦吸取靈氣,晚上回府以後,還要再吸取一會。雖然依舊沒有練出什麼效果來,但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將這漩渦練下去,也就按部就班的這麼練著。
“大人。有一位叫苗香巧的外門管事找您,現在在偏廳。”剛回到府邸,趙管家便迎了上來。
“嗯,知道了。”段立點了點頭,朝謝說道︰“謝皓,你們解散吧,晚上沒什麼事情,你回家去陪陪你夫人吧。”
“是,大人!”謝皓忙抱拳朝段立行了一禮。跟了段立半年多了,謝皓和其他十位親衛,現在心里都有些慶幸跟對了主子。雖然段立實力不行。但卻是他們最開始想的那麼一個紈褲公子哥,對下屬很是體貼,時不時地會給他們一些上品青靈晶當作補貼,他們都覺得自己是聖宗最舒服的親衛了。
來到偏廳,段立發現來人正是苗香巧,也就是袁薇薇的母親,也許是袁薇薇的事情解決了,她現在氣色好了不少。當即笑這著了進去,說道︰“袁師娘。很久不見了。”
“參見執法長老大人!”苗香巧忙站了起來,一絲不苟的朝著段立行了一禮。
聖宗的上下級觀念很強,段立也就沒阻止她行禮,只是笑了笑道︰“袁師娘,在家里,不用這麼見外了地。”
“不敢!”等段立走到主位上坐下,苗香巧這才重新坐了下去。
一旁的侍女飛快的給段立倒上一杯香茶,段立將廳里的下人都揮退,這才朝苗香巧問道︰“袁師娘。是不是已經辦好了?”
“嗯!”苗香巧點了點頭,小心的從懷中掏出一本厚厚的記錄冊,遞給段立,說道︰“外門雷鷹決,從力修階到月七階的口訣都在這里了,我親自抄錄的,一字沒錯。”
段立將雷鷹決收好,朝苗香巧拱了拱手,說道︰“謝了。袁師娘。”
段鵬與老爺沒有修煉掌天控地決。段立便找到了剛好在外門負責典籍管理的苗香巧,讓她幫忙將雷鷹決謄抄了一份。私抄典籍本是大罪,但袁薇薇地母親卻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苗香巧連忙站了起來,朝段立還了一禮,說道︰“大人,您幫了我們母女這麼大的忙,我都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這點小事您還說謝,我都不知道該如此自處了。”
“那以後就不要說誰幫誰了。”段立笑著擺了擺手,隨口問道︰“薇薇她現在還好吧!”
“很好,很好。”聽到段立問起袁薇薇,苗香巧頓時眼楮一亮,接著說道︰“現在她已經在靈四院了,聽她老師說,她進步很快。”
“那就好。”段立點了點頭,端起茶喝了一口,換了個話題道︰“你現在的職司如何?有什麼問題地話就和我說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苗香巧忙擺了擺手,感激的道︰“沒有,沒有,我知道是您讓唐公子在外門打了招呼,現在門主對我非常的關照。”
段立輕輕點了點頭,兩人再次閑聊了一會,苗香巧就很是識趣的告辭了,段立則立刻返回了離崗山莊,將雷鷹決交給了段鵬與老爺子,讓他們沒事的時候練練。
第二日,段立尚未到達司守院,卻發現兩名衣衫襤褸的女子,畏畏縮縮的從執法院大門進來,在刑堂前面問了些什麼,便來到了司守院的門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人啊,求求你們為我們母女做主啊!”剛跪倒下去,兩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地哭喊,死命的朝著司守院的大門磕頭。
執法院內還從沒出現過這種現象,其他各堂站崗的弟子們雖然依舊警惕的站在原位,但眼楮都是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司守院內很快便閃出兩名弟子,一把將她們拉了起來。
兩名女子哭喊著,掙扎著想再次跪下去,卻已經無能為力了,兩名拉著她們的司守院弟子,一邊控制住著她們,一邊說道︰“別哭了。有什麼事情,進去再說。”
看到這一幕,段立第一感覺就是此事有陰謀,兩女出現的時間也太巧合了一點,但他此時離司守院門口已經不到十丈,也只得加快步子走了過去。
“參見長老大人!”見到段立。拉著女子的兩名司守院弟子連忙朝著低頭行禮。
“大人啊,求求您幫我做主啊!”一見到段立,兩女有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朝著段立苦求了起來。兩女臉上青一塊腫一塊,頭發也是異常的凌亂,基本看不出長得什麼模樣,但可以有一名是婦人,而另外一個頂多是十一二歲的小丫頭。
“帶她們進來。”段立瞟了兩女一眼,帶著謝和五名親衛走了進去。
兩名司守院弟子忙帶著兩女跟了上來。到達大殿之時,段立朝右殿指了指,說道︰“你們帶她們去右殿。等刁長老過來處理。”
“是!”兩名司守院應聲答應,扶著兩女去了。
“以為老子是三歲小孩,同情心泛濫?”段立暗哼了一聲,自顧自地走進了左殿後方的練功室,開始用漩渦吸收靈氣。
吸收了半天的靈氣,漩渦依舊沒有出現半天的反應,段立也都習慣了,待午鐘一響,便結束了上午的修煉。往往這個時候謝皓已經將飯菜送過來,在偏廳內擺好了。
剛走出練功室,便聽到一陣氣若游絲的哭泣聲從殿門口地方向傳了過來,段立腳步停了停,卻並沒有去理會,而是直接來到偏廳,果然謝皓已經等待在那,飯菜已經擺好了。
段立坐了下去,不動聲色地瞟了謝一眼。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大人……”段立吃了一會,謝皓欲言又止的輕輕喊了一聲。
“嗯?”段立將食物送進嘴中,看著謝,眉頭微微一皺。
“沒……沒事。”見段立露出不悅之色,謝皓立刻不敢再言語。段立雖然平時對他們不錯,卻是一直保持著相當地上級威嚴,謝皓自然是懼怕。
段立也不再言語,有條不紊的將飯吃飯,放下筷子。用毛巾輕輕擦了擦嘴。這才輕聲問道︰“外面是怎麼回事?”
謝連忙躬身,回答道︰“大人。上午那母女兩人跪到了殿門口。”
段立猛的一拍桌子,冷哼一聲︰“你們是干什麼吃的!怎不不把她們趕走?”
謝一驚,立馬道︰“大人,是刁長老說讓她們跪在那里,等您練功完畢,看看您的意思。”
果然是他!段立悶哼一聲,冷著臉問道︰“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謝滿臉的為難之色,說道︰“大人,這事,我們沒有權利過問地……”
段立不想聽他解釋,話音未落便擺了擺手,盯著謝看了半晌,最後才面無表情的說道︰“讓她們在大殿內等候,我稍後就過來。”
謝連忙領命而去,轉過彎卻是暗暗的一抹額頭上地冷汗,心里再也不敢輕視段立半分。
看著謝的背影,段立暗暗的一皺眉。雖然根據戒律條文,作為親衛隊長的謝,的確是沒有權利過問司守院的公務,但誰身邊的親衛隊長不會想辦法替主子分憂?這樣的親衛隊長,要了何用?自己對他們這麼好,希望他不要再有下一次才是!
媽的,刁成給老子下了個什麼套?段立坐在原地想了許久,都沒能理出個頭緒,只能不動聲色地朝著大殿行去。
“大人,求求……您給我們……做主啊!”段立剛走進大殿,那婦人立刻拉著小女孩朝他磕起頭來,婦人聲音異常的虛弱,身子都在微微顫抖,磕頭似乎都很是吃力,那名小女孩給段立磕了兩個頭以後,身子撲在地上爬起不來了,看來是累到了極點。
“玉兒,玉兒……你怎麼了?不要嚇娘啊。”婦女急忙將小女孩抱了起來。
“娘,我好餓……”小女孩臉上滿是瘀傷,說話有氣無力的。
“謝皓,帶她們去偏殿,那里還有些飯菜,讓她們先吃飽再說。”段立走到玉椅上坐了下來。朝謝輕輕說了句。他雖然認為這是個坑,卻也不忍心看到這副場面。
婦人一臉渴求的看著段立,乞求道︰“大人……我不吃,求求您……”
“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說得清楚?去吃飯吧,我在這里等你們。”段立朝謝揮了揮手。
謝皓與另外一名親衛,連忙將兩女扶了起來。婦人見段立真的坐在玉椅上沒動,這才沒有抗拒隨著去了。
看這婦人與小女孩的模樣,段立知道她們可能是真的有冤屈了,婦人也許可以裝,但小女孩卻是裝不出來,只是,這肯定是一件非常棘手之事!
不多久之後,婦女牽著小女孩走了進來,想再次跪下。段立指了指大殿兩側的椅子,冷聲道︰“坐著說!”
段立這幅表情,婦人半點都不敢違抗。畏畏縮縮的帶著小女孩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段立端起案幾上地茶喝了一口,這才輕聲問道︰“有什麼事情,如實說吧!”
“大人,您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婦人當即淚如泉湧,隨著她的哭訴,段立也將事情聽了個清楚。
婦人叫施娟,是東十九星域珞南星人氏,珞南星不是聖宗地直轄星,上面最大的勢力便是任姓世家。施娟便是任家當代家主的三夫人,身份也算顯赫了,但這一切卻是在遇到賈維後陡然之間變了。
賈維是東十九星域域主賈平源的七兒子,據施娟所說,她懷孕三個月之時,有次帶著護衛去東十九星域的中央星龍岡星走親戚返程之時,實力高強的賈維悄無聲息地摸到了她所住地地方強暴了她,當時,她並不知道那是賈維。甚至她都沒能看清楚是誰,由于事關名節,施娟當時並沒有聲張。
然而,等她生下了女兒後,也就是生下任紅玉之後地半年,賈維卻突然來到了珞南星任家,對賈維的到來任家雖然有些詫異,但賈維地身份尊貴,任家自然是極其熱情的接待了一番。然而就在酒桌之上。賈維話里有話的向施娟的丈夫露出看上了施娟的意思。雖沒明說,但話里地意思就是如果同意。那麼任家將會有很大的好處。施娟的丈夫是條漢子,與施娟地感情也是極好,當即便一口拒絕了。
受到拒絕,賈維並沒有表露出什麼,說自己是酒後失態,隨後便離開了任家。事情本也應該到此為止了,可從此以後任家卻是百般的不順利,先是家里的靈晶庫失竊,在變賣了無數產業以後才湊齊了應該交給聖宗的域貢。由于沒錢了,任家的供奉、護院等也相繼離去了一大批。
即使是這樣,此時的任家依舊算得上是珞南星最大的勢力,然而,就在任紅玉五歲的那年,珞南星上的第二大勢力奉天堡,卻是突然向任家發出了死決戰帖,奉天堡雖然是珞南星地第二大勢力,可是比起源遠流長的任家差得遠了。可這一戰任家卻是一敗塗地,依照死決規矩,任家所有男丁和女眷中的修煉者全部被處死!其余的普通女眷雖然可以免去一死,卻是全部被趕出了府。
施娟抱著五歲的任紅玉流落街頭,而此時賈維卻出現在她們母女面前,表示願意收養她們母女。為了任紅玉,施娟也就同意了。可是在她與賈維同房以後,卻是根據賈維身上的一顆小痣認出當日強暴她的人正是賈維的一切都是賈維所為,然而施娟當時並沒有聲張,而是極盡自己所能的去博得賈維歡心,賈維對她地戒心也就日益的去了,最終在一次酒後失言之中,賈維終于是說出了當年的真相。
原來賈維有種怪癖,喜歡強暴剛懷孕的女子,如果這女子將來生出來的也是女孩的話,他便會想盡辦法將母女倆都弄到手,最終讓母女倆同上一床服侍他,享受一種變態的樂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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