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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55]再遇龍天(2)
看得大船靠岸,岸上的天策城弟子在一人帶領下,也朝碼頭的方向走來。
“是你?”段立赫然發現,天策城領頭之人正是那日在西川城所遇到的那金剛級漢子,龍天!不過他此刻穿著天策城盔甲,身后還站著兩名君級無畏者實力的天策城弟子。
“是你?”龍天也認出了段立,拱了拱手,豪爽的笑道:“兄弟,想不到在這里重逢啊。”
龍天雖依舊豪爽,但臉上隱隱有絲無法掩飾的憂色。
“是啊,好巧好巧,要不我們再去痛飲一番?”段立也笑著朝龍天拱了拱手。心里卻已經將龍天出現在這的目地猜了出來,開始想著對策。當日他在段府外,已經將趙安所說之話一字不漏的聽到了耳里。只是沒想到此龍天便是彼龍天。
“想不到我父親一直稱贊的七星樓六樓主,便是兄弟你啊!”龍一幾人穿著七星樓服飾,龍天自是猜出了段立的身份,又朝劉塵淵、田雨翔幾人看了看,假裝疑惑的問道:“這幾位?”
“噢,這是我三哥,這是五哥,這是我六哥,我本來是老六的,年齡上出了點誤會,現在降了一級,呵呵。”段立給雙方介紹道:“三哥,這是龍天,我們曾經痛飲過一番。”
“三位樓主好。”龍天朝劉塵淵拱了拱手道。
“少城主,你好。”劉塵淵也朝龍天拱了拱手,笑道:“想不到少城主與我七弟,早有交情啊!”
“七樓主豪爽,我還經常念叨什么時候再與他喝過一場呢。”龍一開口笑道。
這時,走在最后的拓跋荊荊也從船上下來。看到拓跋荊荊,龍一臉色一變,朝拓跋荊荊問道:“拓跋姑娘,你怎么在這里?趙安他們呢?”想來,他們早已認識,並且也知道拓跋荊荊與趙氏兄弟一起回烏蘭島了。
拓跋荊荊臉色一變,側過頭去,沒有吭聲。
“她是我女兒,怎么不能在這?”拓跋雄也看出了事情原委,干脆將背后的重劍拿在了手中,大聲說道。
“拓跋叔叔。”段立伸手將拓跋雄攔住,朝龍天沉聲道:“龍天兄,你天策城不錯啊,門下弟子私自帶人外出,準備滅我七星樓親屬?請問我七星樓與你天策城有何過節?如果不是我湊巧回家,那我家已經被滅門了,現在我段家上上下下三百多條性命,請問你做如何解釋?”
“什么?你說趙安家的仇人是你家?”龍天聞言臉色一沉,暗道事情麻煩了。
這次龍放去古蛟山,將天策城事務暫時交由他管理。趙安提出帶人回家處理些家事,聽趙安提得對方實力很弱,他與趙安私交也不錯,這等小事,也就答應了。
四大勢力,只有天策城一家是力修者,力修者是最簡單、修煉最快、損耗力源晶石最少的修煉方法,所以單論修煉者人數,天策城是首屈一指,七色宗和極樂谷加起來也不見得有他們人多!趙安帶人去處理些家事,這本是小事一件,即使死幾名弟子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天策城就是人多!可是他卻做夢也想不到,對方居然是新崛起的七星樓的親屬!
七星樓在古蛟山上顯示出的彪悍實力,龍天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天柱堡三個君級掌控者在幾招之內便已身亡!要知道一個強悍的君級掌控者完全可以與帝級無畏者拼個高下,天策城如今加上龍放也就只有兩名帝級無畏者。要不是大陸上已經兩百年沒出過帝級掌控者,他天策城無論如何也不會隱隱成為如今四大勢力之首。
趙安帶人出海,是龍天私下里允許的,龍放與長老院均是不知。約定的日期早已過去,龍放已經回了天策城,龍天這才急了起來,私下里帶人準備去烏蘭島一探究竟。沒想到等了半個月,都不見烏蘭島有船出來,此刻好不容易見到烏蘭島船只,卻是得知趙安的仇家是七星樓的親屬,看這樣子,肯定是全軍覆沒了!
七星樓強勢崛起,為了舒冬夜與七色宗暫時聯盟對抗的極樂谷,龍放的意思是準備坐山觀虎斗,坐收漁翁之利,根本不想直接加入那團渾水。畢竟一個大勢力雄踞多年,小打小鬧還行,不到逼不得已是不想傷筋動骨的,牽涉的方方面面太多了。
腦子里閃過這么多念頭,龍天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才好。為了私交,搞出這個一個麻煩!此刻他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干脆撕破臉皮與七星樓交惡;二是將事情向龍放坦白,看他如何處置。不過無論選哪一樣,他都沒有好果子吃。
龍天臉上陰晴不定,雙方的氣氛是劍拔弩張,良久以后,龍天回過頭朝身后下屬道:“去,弄兩壇滾刀烈來!”
“是!”下屬急匆匆的朝不遠處的望洋城奔去。
“兄弟,這事情是哥哥我的不對,但現在既然事情已經出了,也就只能聽我父親發落了。但不論我父親決定如何處理此事,我都要找你戰一場,因為趙安是我朋友。雖然現在我不是你對手,但總有一天,我會追上你的!”龍天嘆了口氣,朝段立沉聲說道。
段立看了龍天一眼,朗聲道:“好,我就等著這一天!”
不多久,那個天策城弟子抱著兩壇子滾刀烈匆匆來到,龍天伸手接過,朝段立扔過一壇,大聲道:“兄弟,我倆下次再喝酒,就是在戰場上見了!”
段立伸手接過酒壇,一伸手拍去封泥,朝龍天舉起說道:“干了!”
“干!”龍天拍去封泥,朝段立舉了舉,接著一仰脖子,咕嚕嚕的喝了起來。
不多久后,兩人同時將壇子一番,滴酒未剩。
“走!”龍天朝身后眾人揮了揮手,整齊的甲胄身響過,帶著天策城弟子轉身離去。
“這人倒是不錯!”段鵬看著龍天離去的方向,開口說道。
拓跋雄倒是非常欣賞段立,開口道:“立兒不錯,夠豪爽!”心里有些感慨,一個人,五年時間可以變化這么大么?
[02-056]七色之行(1)
進入望洋城,找了一處客棧住了下來,用過午餐后,段立四兄弟在呆在一間房內,等著七星樓的人。
不多久,門響了,一個穿著打扮像個普通商人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彎腰行禮道:“暗堂東北分堂,影三號參見各位樓主。”
“嗯,起來吧,說說現在情況。”劉塵淵點了點頭,一個月下來,他頭上也長出了寸許長的頭發,眉毛也漸漸開始生長了,再不是那看上去滑稽實則嚴肅的光頭了。
“是!”暗三號再次行了一禮,將大陸上這一個月的事情簡略的說了說。
七色宗果然宣布不交出舒冬夜,並且在這件事情上與七星樓共同進退。同時也表示,願意對極樂谷做出一些賠償。
極樂大帝李凌飛最初暴怒,大肆調動極樂谷弟子往七色宗邊界。七色宗自然也是調集弟子準備迎戰,左江令楚云率領七星樓弟子也往邊界趕去。眼看大戰將起,十天前,極樂谷卻突然又將弟子調了回去,也沒有向七色宗提出什么要求,一場紛爭居然就這么消弭于無形了,十天來再無動靜。
而舒冬夜的真實身份,居然是柳水逝與琴宗宗主蘇蓉雨的私生女,現在這個身份已經在大陸上公開。據暗堂探來的消息,據說柳水逝年輕之際與蘇蓉雨有過一段來往,但后來柳水逝卻是娶了前任大帝的女兒袁佳彤。
當初,柳水逝礙于蘇蓉雨的極力反對,沒有將舒冬夜交出,但實際上,他並不願意為了一個舒冬夜而與極樂谷開戰,畢竟都是雄霸一方的超級勢力,誰都不想傷了元氣讓他人乘虛而入的。而且七色宗在道理上本也講不過去,柳水逝雖不願真的照極樂谷所說的那樣交出舒冬夜,但他卻是趁著自己去古蛟山之際,暗地里交代屬下將舒冬夜處死,以平紛爭。
可蘇蓉雨卻是發現了柳水逝準備處死舒冬夜,強行在石牢內將舒冬夜搶了出來。並且在一時激動的情況下,當眾將舒冬夜的身份說了出來。聽到舒冬夜的身份,七色宗弟子再也不敢阻攔。而柳水逝的妻子,心眼極小的袁佳彤聽到這個事情,指使長老院幾名長老暗地里追殺蘇蓉雨母女!
蘇蓉雨為了保住舒冬夜,找到柳水逝,將舒冬夜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柳水逝驚怒交加。他掌管七色宗已有將近二十年,自然早已經將這位置坐穩,返回七色宗后首先便將袁佳彤打入了石牢,公開宣布與七星樓結成聯盟,誓死保住舒冬夜。
“好了,你出去吧,準備十匹快馬送來。”聽暗三號說完,劉塵淵朝他揮了揮手。
“喲,七弟,你現在還是柳水逝的女婿了啊!”待暗三號出門后,田雨翔一臉古怪看著段立。
段立也是唏噓不已。想不到舒冬夜居然有這么一個復雜的身世,那時有死心也就不奇怪了。相處了二十年的師傅居然是她親生母親,準備殺她的居然是她親生父親。幸虧蘇蓉雨最后將她救了出來,段立更是決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疼惜舒冬夜。
“七弟,我們就不陪你去七色宗了,現在既然已經結盟,想來此行也不會有什么麻煩。”劉塵淵對段立說道。
“嗯,三哥你們回七星樓吧,現在事情多,而且那極樂谷突然又沒了動靜,我覺得有些古怪。”段立點了點頭道。
“有什么古怪?以一敵二,極樂谷肯定是怕了嘛!”田雨翔理所當然的說道。
“希望如此吧!”段立覺得不可能這么簡單的,正所謂事有反常必有妖。
不多久,望洋城內一家車馬行送了十匹馬來到客棧,七星樓現在事情肯定很多,不能再拖延了,眾人便決定立即啟程。
五天后,在一處馬道的分叉處,段立一行分成了兩批。段立、段鵬、拓跋雄與拓跋荊荊,奔七色殿而去。劉塵淵、田雨翔、羅成偉與龍一幾人往西南,直奔七星樓而去,舒冬夜不願回七色殿,也往七星樓行去。
七色殿建在巨大的樹林中,除去七色深淵所在的方向,其余三面的森林中,均有一條白色石板鋪成的寬闊馬道通往中央大殿,斷的是氣勢非凡。
段立幾人剛進入七色殿東面的馬道,幾個七色宗弟子便迎了上來,朝段立躬身行禮道:“七樓主好!”言語之中很是恭敬。
段立知道,他們這一路的行蹤想必柳水逝是一清二楚,甚至他們在路上說了什么都清清楚楚,這不,連他從老六降為老七的事情都知道了。
“嗯,請問大帝在哪?”段立點了點頭問道。
“大帝在主殿等您,請隨我來。”為頭的弟子朝段立打了個請的手勢,段立便跟隨他一起朝里走去。
所謂主殿,便是那白色的宮殿。七色宗並不是世家形勢的勢力,大帝之位是有能者居之,哪一系的人坐上了大帝的位置,在這一任大帝期間,這一系便為尊。現在的柳水逝是笛宗弟子,自然是以笛宗為尊了。
七色殿這種源遠流長的勢力,不是七星樓那種剛剛崛起的新興勢力可以比的!七座宮殿以半環狀巍峨聳立,每座宮殿前方均豎立一方巨大的石雕,刻的自然是各系的本名兵器圖騰,中央是一處巨大的廣場。穿著七種服飾的七色宗弟子,在這廣場來往,見到段立均是停住腳步彎腰行禮,一個個均顯得極有教養。
段鵬與拓跋雄,雖說是第一次來這七色殿,心里均有些驚嘆,但他們均是豪爽之人,怎么說也都是幫主,倒也沒什么怯場的模樣。
一踏進主殿的大廳,柳水逝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七樓主,我們又見面了?或者,我應該叫你好女婿了?”
大殿有將近三十丈長寬,裝飾也是極為奢華,由于廳上鑲嵌了夜明珠,廳內並不顯絲毫昏暗。柳水逝坐在中央的高位,居高臨下的看著段立幾人,很有幾分氣勢。
“大帝,這位是我父親。”段立往旁邊退了一步,將段鵬讓了出來,又指著拓跋荊荊道:“這位應該不要我介紹了吧,這是她父親。”
柳水逝既然已經知道他們此行目的,那么肯定也知道段鵬他們的身份。此刻卻這么大刺刺的坐在那。
既然是來求親的,那么段鵬的身份與柳水逝是平等的。段立估計柳水逝是想來個下馬威。不給自己面子無所謂,不給段鵬面子,段立可就不爽了。于是干脆也不行禮,而是直接將段鵬的身份指出,逼迫柳水逝有所表示。
相隔三十丈,柳水逝的表情段立是看得一清二楚,可出乎他意料的,柳水逝對他的作為並沒有半絲不滿,反而臉上閃過一絲贊許之色,當即便站了起來,大步朝段立幾人走來,邊走邊拱手道:“哎呀,原來是親家來了,真是失禮失禮,快請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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