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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想要找王子,然後跟他一起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這是個很奇妙的夜晚,空氣中老是有股濃郁的香氣,高掛在天空的月亮圓得不可思議。
東蘭小竹剛參加完自己姊姊的結婚典禮,整個人還沉醉在濃烈的幸福快樂中,讓她也好想要結婚。
望著眼前充滿日本風味的大宅院,如果大家都換上了和服,簡直就像日本大河劇的場景。不過,這並不是戲場,而是真實的住家──一個很有錢、有古老歷史的家族住在這裡。
姊姊就是在今天嫁給這個家的繼承人,成為人人羨慕的少奶奶。
而她,東蘭小竹,身為她的妹妹,當然是一定會來參加婚禮──一個莊嚴隆重,又美麗得令人動容的婚禮。
姊姊終於找到她的真命天子了,想起在婚禮上姊姊艷麗端莊的模樣,她真的好想跟在天上的爸媽說出自己內心的感動。
忍不住心裡的衝動,小竹便跑到屋外那一片像是夢境一樣的竹林裡,大聲的呼喊著。
這樣放肆的對著空地或是大海呼喊,是她的小小習慣,她小時候常常這樣做,但是長大後她已經比較不好意思這樣做了。
今天的反常,是因為她喝多了點清酒。
「我一定要找到王子,我相信他會給我幸福的,對不對啊?我的王子。」小竹雙手圈起小圈圈,對著竹林吶喊著。
回答她的,是沙沙的竹葉聲。
真是好玩!
就算知道不會有人回答她,她還是樂此不疲。
「王子,你在哪裡?」小竹起了玩心,對著竹林不停的吶喊,「竹子啊!你們知道我的王子在哪裡嗎?」
回答她的,當然還是沙沙的葉子聲,但她依然開心的笑著。
突然,她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一回頭,發現竹林深處緩緩出現了一個人影,搖擺的身軀像是喝醉了一樣,然後重重的倒在地上。
他也許只是來參加姊姊婚禮的賓客而已,為了不要惹事,她還是快點走吧!
就在她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一聲遲疑、歡喜,不敢相信的呼喚,「小松?!」
回頭望著他的纖細身影像是空氣中飄揚的白花,雪白的禮服被風吹得微微擺動,一如往常在夢中見到的伊人一樣,男人因為酒醉而迷濛的雙眼布上了更深沉的情感。
「小松,我就知道妳不會真的不理我。」
小松?!深情款款的呼喚讓小竹身子一震,心中的遲疑令她放幔了腳步,卻也因此被後面原本蹣跚行走的男人改為奔跑的追上了。
「啊……」她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已經被男子從身後緊緊的抱住,接下來是令人心跳臉兒紅的親吻,像是雨一般的狂落在她雪白的頸項上,引得她一陣陣顫抖。
「請你等一下……」她不斷的掙扎著。
「我不要再等了,讓我等的結果就是把妳讓給我大哥,所以我不要再等下去了。」男人固執的不放開手。
「你在說什麼?」
「小松,我要搶婚,我要搶走妳,我要讓妳從此之後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男人霸道的說。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喝醉酒的酒鬼……但是,他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
難道他跟姊姊認識嗎?
「怎麼?妳老羞成怒了嗎?妳如果想要收手,不會嫌太慢了嗎?這個遊戲妳不是玩得很起勁嗎?玩弄人家的感情,卻又死守著另一個人,這樣不是很過分嗎?妳這個女人真是該死!」
聽到充滿殺氣的該死兩字,著實讓小竹全身發麻。
難不成這個緊緊抓住她的男人跟姊姊有什麼過節?雖然她什麼都不知道,卻清楚的知道她不可以讓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出現,破壞姊姊的好事。
姊姊等一會兒就要跟姊夫去地中海度蜜月了,只要可以拖延一下,這個喝醉酒的男人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小松,妳說過不會離開我的。」男子喃喃的道。
小竹知道自己跟姊姊長得很像,有人常說她們根本就不像是相差五歲的姊妹,比較像是同時出生的雙胞胎,連她也是這樣覺得。
不過,她跟姊姊差太多了,姊姊有如完美的白雪公主一樣,而她卻宛如劣質品般,因為她不像姊姊那樣聰明又溫柔。
她像自己的名字一樣,東蘭小竹,個性耿直得跟竹子一樣,什麼都要仰賴姊姊的照顧。
她想,也該是回報姊姊的時候了。
「我……我不會離開你啊!」哎喲!這句話一說出口,她感覺到腳旁邊都是自己的雞皮疙瘩,「所以你先放開我。」
她聽見耳畔緩緩吐出一聲欣慰的歎息,感覺自己被擁得更緊,緊到她幾乎快要無法呼吸了。
而且,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我就知道妳不會離開我的,當初妳還說會有人代替妳補償我,我根本就不希罕,我只要妳、只要妳。」
如此深情又渴望的告白多麼動人啊!如果不是知道這個喝醉的男人口中呼喚的是他以為的情人,手中擁抱的是他以為的情人,這些話絕對可以融化一個女人的心。
尤其是她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小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擁抱可以這樣的火熱,這樣的充滿安全感,彷彿自己是他這一輩子唯一的最愛,彷彿要緊緊的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不讓任何人搶走她。
自從媽咪死掉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感受過這種擁抱了,因為她不想讓姊姊擔心,所以她都不敢要求姊姊抱抱她。
好奇怪喔!明明是背對著這個酒鬼,她卻可以感覺到他深深的悲傷及難過。
如果他沒有說謊。他也該算是姊姊的朋友吧!被他這樣抱著也很奇怪。
小竹嘗試著想要移動一下腳步,卻被男子更加用力的抱住,像是害怕離開母親的小孩一樣。
「如果妳離開我,我就殺了妳,然後我再自殺。」他威脅的道。
「不可以。」小竹驚恐的說。
「那妳就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他執拗的道。
「好,我不離開你。」她一邊承諾著,一邊想著要如何安全的擺脫這個喝醉酒的瘋子。
突然,她整個人被一雙大手一把抱起,她連忙環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掉下去。
當她抬起頭,看清楚這個不知道跟姊姊有什麼糾紛的陌生人時,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大口氣,然後忘了要呼吸。
是他!金城初真!
「你……」她開口之際,他也低下頭,那張俊美無儔的面容,是她怎樣也忘不了的,因為他是她每天晚上一定要看過才會乖乖上床睡覺的人,只不過她看的是照片,沒有見過本人。
那張照片,是姊姊某一天拍回來的一大堆照片中,第一眼就吸引她注意的照片。
但是姊姊喜歡的人,卻是這個人的大哥。
難道這就是他現在在這裡喝得酩酊大醉的原因?
三角戀愛?
◆◆ ※ ◆◆
當小竹被放下來時,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不過仍是在金城家豪華的大宅裡。
這一棟擁有百年歷史的古代建築位在日本京都裡最有錢的地段,是金城家的祖先留下來的,經歷幾代子孫的努力經營,現在金城家已經成為全日本經濟的第一大龍頭。
金城言信更是個不可多得的商業天才,在他的用心及專業的領導下,金城企業可說是前途一片光亮。
最令大家津津樂道的,也就是今天的婚禮,一個高高在上的商業大亨愛上了一個平凡的記者,兩人不顧一切的相愛,最後終於有了好結果。
但是金城初真對外界而言,卻一直是個神秘的人物,沒有人知道他太多的事情,只知道他出生在台灣,母親是台灣人,不過沒多久,便被母親偷偷抱回台灣,失去聯絡好多年,一直到十五歲那一年,才被他的父親找到。
當時,他的母親已經病入膏肓,最後不治死亡,留下僅十歲的他,在十五歲家人找到他之前,他已經加入幫派,變成流氓了。
脫軌的五年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個性及未來的一切。
記得姊姊說過金城初真是一個沉默、不愛說話的小弟弟,當她去找他大哥的時候,總是見到他靜靜的坐在旁邊。
安靜嗎?沉默嗎?為什麼她一點也感受不到?難道他是那種喝了酒就會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類型嗎?
「金城先生……」小竹努力的想要讓內心平靜下來,不被眼前這張俊美的臉龐所迷惑,不過恐怕很困難。
有著日本人跟台灣人的血統,讓金城初真多了一種東方人優雅的氣質,她肯定這個男人是遺傳母親,因為他跟他大哥是完全不同類型的人。
金城初真,雖然是男兒身,卻有著比女人還要美麗的容顏,那宛如牡丹花般雍容華貴的氣息、精緻秀麗的五官,還有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若說與女人不同的地方,應該就是那道英挺的眉毛,眉宇之間透露出男性的英氣風發。
也許別人會覺得這樣的男人太過陰柔,沒有男子氣概,儘管如此,小竹還是被照片裡那個漂亮得像是日本娃娃的少年深深吸引著,他那一雙深邃的眼睛裡似乎含帶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情緒。
這種男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會引發出女生本能的母性愛。
小竹發現自己也不例外。
她以為自己只會跟那一張照片一直到永遠,而這件小事情和這個人,也都只會佔據自己生命裡的某個角落。
她把他當成自己心目中的初戀情人,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見到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遇到本人,還被這樣深情的擁抱著。
是一場夢嗎?
如果是,她該不該理性的叫醒自己呢?
當小竹企圖要喚醒這一切的時候,一雙修長美麗的大手撫上了她的臉龐,接著給了她一個一點也不溫柔的吻。
沒錯!一點也不溫柔,有的只是任性的傷害與懲罰,像是要報復她傷害他的心,所以落下的吻中有著無法控制的野蠻。
問題是,她並不是姊姊,不是傷害他感情的那個人。
小竹想要掙扎,但是又想到姊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才好。正當她陷入天人交戰時,眼前的男人開始啃咬著她,大手觸上她的小禮服。
她身上的小禮服是無肩帶設計,只要往下拉扯,便會春光外洩,而他也的確這樣做了。
「不可以。」怎麼會演變到這種脫軌的演出?小竹想要阻止,但是她的力氣卻敵不過他,只能被他緊抓住雙手,掙脫不了。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允許她反抗,嫉妒及佔有的心已經將他的理性完全蒙蔽。
看著心愛的女人嫁給自己的哥哥,這種難過不是用言語就可以形容的。
所以一看到、一碰到、一抱到心愛的伊人,哪怕感覺像是一場夢,他也絕對不輕易的醒過來。
金城初真從醉眼迷濛的雙眼中看到的女子──那個佔據自己心靈滿滿的女子,一身雪白的禮服襯托出她秀麗的臉龐,一頭烏黑的秀髮盤了起來,頭上戴著一個小小的皇冠,顯得那樣可愛甜美。
他緊緊的擁抱著她,唯有藉著這份醉意,他才可以勇敢的擁抱著她。
「我愛妳、我愛妳,妳知不知道我愛妳?」
愛她?他怎麼會愛她?他根本就不認識她啊!既然不認識,她又怎麼可能會知道他愛她?
而且這份愛根本就不可以存在的,因為姊姊已經找到幸福的歸宿了。
小竹現在宛如在做困獸之鬥,要推開他也不是,但是不推開他的結果,便是讓他像只飢渴的野獸一樣,扯開她胸前的胸罩,找到他想要的小小蓓蕾。
她羞憤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抗拒他,然而他卻跟麥芽糖沒兩樣,緊緊的黏住自己,讓她怎樣也擺脫不了。
「金城先生……」
他不理會她,像只啄木鳥一樣不斷的啄著她,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落下如雨般的親吻,弄得她又癢又想要笑。
他的吻,是最甜蜜的折磨,誰可以抗拒自己暗戀的人對自己這樣熱情如火呢?
「不要這樣……」
她的話都沒有說完,就被他的大手抓住下巴,然後一個霸道的唇佔據了她的呼吸。
他的唇又熱又濕,不停的在她的唇上蹂躪,靈活的舌頭還拚命的想要侵入她的口中。
她不能如他所願,雙唇閉得緊緊的。
可是當她很努力的抗拒時,他的大手卻握住她胸前柔軟的酥胸,並且揉捏了起來。
她驚慌的看著他對自己做的事情,一陣陣火熱狂野的快感在身體流竄,不斷的挑戰她的自制力。
人家說酒能亂性,他又醉成這樣,相信現在他心裡想的就只有性慾。
而在她體內的清酒也開始起了效用,惹得她全身輕飄飄的。
在他霸道的懷抱中,他不但把她當成心目中的愛人,更加想要把她變成慾望中的愛人。
她必須阻止他!
她才剛這樣想著,卻發現他像是個貪婪的小男孩一樣,找到她敏感的小乳尖,然後張口含住,深深的吸吮了起來。
他的手也不安分的爬上了她另一邊的山峰,用著他修長的指頭玩弄著那敏感的小點,還輕搓著。
強烈的快感從胸口不斷的往全身流竄,小竹必須強咬著唇,才可以避免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
「啊……不要……你等一下……」
她的身體開始對他產生反應,一種連她都無法控制的反應,像是熊熊的烈火不停的燃燒著她。
人家說激情會讓人沖昏頭,失去理智,這一點在這個時候她絕對不會質疑。
當她被當成最甜美的點心一樣的品嚐時,無法抑制的呻吟衝出她的喉嚨,洩漏出她身體的背叛。
金城初真把她的吟哦當成熱情的呼喚,更加火熱的挑逗著她,舌頭貪婪的逗弄著那粉紅色的蓓蕾。
「我們……不應該這樣的……你……你清醒一點……啊……」她掙扎著,卻又難以忍耐的承受著。
他的唇一刻也不肯放棄品嚐她胸口甜美的滋味,手指也用著折磨人的動作來到她的裙子底下,將她的裙子拉到腰部,找到她的內褲,然後往下拉……
「不要……」她發現越是抗拒,越是清楚的感受到他帶給自己像是觸電一樣的快感。
當她忘情的沉溺在舒服的歡愉中時,突然,她感覺到有個火燙的東西碰觸她的臉,她睜開眼睛,發現眼前巨大的堅挺,而且它還在變化……
它像是一頭被喚醒的野獸,被強烈的慾望給喚醒,形成了強壯威武的模樣,跟它的主人纖細優雅的身體不成比例。
看著他佈滿慾望的神情,小竹明白他想要她做什麼了。
但是她可以這樣做嗎?對一個幾乎是陌生的男人。
就在小竹遲疑的時候,她的雙手卻背叛了自己的理智,輕握住那火燙的部分,然後緩緩的伸出粉紅色的舌尖,舔弄了一下他的前端。
「啊……妳……好舒服……」她的輕舔,讓金城初真滿足的喘息。
藉由著像是在舔冰淇淋的動作,小竹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的火熱。
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舔著男人的一天,哪怕是幻想著自己未來的男朋友時,也沒有如此羞人的畫面。
她感覺好害羞,卻又感到好興奮,因為可以恣意的對他為所欲為。
也許只有這個晚上的機會了,過了今天,就不會有下次了,所以她允許自己,任由感官掌控一切。
她放任自己的小舌頭不斷的舔著他的慾望,卻訝異的發現她以為已經完全被喚醒的男性又更加腫大了。
「唔……」她打算離開,但是他發現她的意圖後立刻阻止,他伸出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半強迫似的在她的小口中抽送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這樣不對啊!她害怕了起來,突然不是那麼希望圓自己的夢了。
她想要掙扎,卻掙扎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著他的動作,希望他可以快點結束。
突然,他加快了速度,把慾望前端抵住她的喉嚨,然後開始顫抖……
小竹反抗的欲離開,卻被壓制住她頭部的手控制住,他的力量大得令她無法移動,只能被迫吞下他的白蜜。
終於全部都嚥下了,頭部的壓力一鬆懈,她便馬上推開他,慌亂的找尋著可以逃走的地方。
惡魔!這個男人是惡魔。
小竹不斷的咳嗽,掙扎著要爬離開他,眼淚也忍不住滾落下來。
為什麼她要承受這種非人的羞辱?如果當初不要理他,立刻逃走不就好了。都怪自己笨,妄想藉由今晚,能和他多點接觸。
結果卻被他像是在對待妓女一樣的強迫吞下他的白蜜,小竹感覺到自己嚥下的不單只是他的液體,更是被強迫吞下他的羞辱。
當小竹掙扎的爬到門口時,感覺到他冰冷的注視,他的目光透露出一種報復的快感。
「過來。」
他低沉的聲音像醇酒一樣醉人,但是現在卻充滿了威脅感。
「不,你休想。」
小竹慌亂的跑出房間,他馬上從後面緊緊的抱住她。
「不准走,我不准妳走。」
天啊!怎麼會這樣?小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居然被他一抱就軟了。
他的牙齒像是在啃什麼佳餚一樣的啃著她的耳垂,任性的在她的耳邊低語著,「不准走,不准,我不准。」
「等一下……」被他按在冰冷強硬的地上,在偌大的後院裡,普通的傭人是不可以進來的,再加上他們正處在深邃的竹林深處,想要有人來救她,根本就是作夢。
而且,她現在這副模樣,哪能讓人家看到……
一個遲疑,就造成了無法類補的錯誤。
他趁著她分神的時候,進入了她的身體,連脫掉她的小褲褲都沒有,只是從旁邊進去,然後便像是飢渴的野獸嘗到甜美的滋味,一刻也不能忍耐的抽送了起來。
小竹緊緊的捏著他的肩膀,指甲深陷他的皮膚,就算弄痛他也無所謂,因為他弄得她好痛、好痛。
「不……啊……天啊……」她只能大力的喘氣,因為她阻止不了男人貪婪的在她體內進出著。
為什麼第一次都是女人在痛,男人都不會痛?老天爺一定是偏心,要不然就是想要懲罰女人。
痛到受不了,小竹掄起小手握成拳頭,然後像是在打鼓一樣的捶打著他的胸口。
她這麼痛,哪能讓他好過!
但是他一點也不會痛,相反的,她的掙扎引起了他征服的獸性。
一手抓住一手,他更加興奮的抽動身子,不斷的向身下的女人索求強烈的快感。
就在她不斷的掙扎,他不斷的征服的過程中,兩人的身體更加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急喘的呼吸交纏著,已經分不清楚誰是誰的。
就這樣,小竹在痛楚及快感混合的情況下,在一個明月高掛、竹風輕拂的夜晚,跟一個陌生的男人糾纏。
以為只是一夜情,卻不知道等她明天清醒後,這一夜情,將會是糾纏成好幾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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