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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億青]唯一傳說(連載中)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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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2-6 22:58:06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 x 1
本帖最後由 Ponew 於 2015-5-28 19:27 編輯

唯一傳說  


「陳老師!他們…他們…又…又…又…」一個眼睛大大的小男生驚恐地指著不遠處說著
「怎麼了?」被叫做陳老師的女性,揉了揉那小男孩的頭髮,溫柔地問著他,說也奇怪,那小男孩就在著舉動後漸漸冷靜下來
「那五人組又做奇怪的事了」小男孩冷靜下來後說著「對啊!老師 我也有看到,對不對?」一個看起來比較大膽的小女孩這麼說著「對啊!對啊!我們都有看到」接著一群小朋友同聲說到
「哦?怎麼樣奇怪的事呢?」陳老師溫柔地問著
「他們把手這樣後就變出一隻小鳥了」那大膽的小女生拉著那個大眼睛的小男孩,重複剛剛看到的場面
「哇~他們好厲害喔!這是魔術呢!」陳老師用驚訝又帶點驕傲的語氣說著,然後摸著小女孩的頭說「魔術是一種很神奇的能力,世界上有種職業叫魔術師,他們沒有真正的魔法,卻能做到魔法般的事,他們跟我們一樣,都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千萬不要歧視或厭惡有著與眾不同的能力之人,他們就像朋友一樣,會對我們很有好的!」小孩們聽著老師的話,卻不懂話裡的意思,但卻覺得老師說話時的聲音好舒服,好好聽,舒服到覺得自己剛剛的驚慌都消失了
「好了!大家去玩吧!」接著陳老師把小朋友推出迴廊,讓他們到草地上去玩,可是所有的小朋友都不再靠近他們所說的五人組
「怎麼了?」一位年紀很大的修女走過來
「蘇修女~其他小朋友們對那五個小朋友很害怕」陳老師一臉傷腦筋的說著
「他們是很特別的小孩,有一天他們會離開我們所認知的世界,替主完成使命的,當他們被送來聖心園的那天我就知道了」蘇修女慈愛的看著那五人組笑著
「希望如此」陳老師語重心長的說著

唯一傳說  第1章

危險

一個明月高掛、滿天星斗、晴朗無雲的深夜,突然打起轟天巨雷,此時明明晴朗的天空立馬起了一道漩渦,在漩渦的裂縫中掉出五個膠囊型的物體,它們的大小都足以裝下一個嬰兒,說也奇怪這五個膠囊狀的物體就這麼漂浮在十幾公里高的高空中,他們在空中盤旋了一會兒之後,就向同一個方向呈拋物線隊形降落,看起來就像是訓練有素的傘兵部隊在跳傘一樣,迅速且確實,而他們降落的方向是一座育幼院,這間育幼院叫作「聖心園」
當膠囊一著地,五個嬰兒從膠囊中顯現出來,其中一個膠囊中的娃娃突然大哭,哭聲剛好被起床巡視小朋友的蘇修女聽見了,蘇修女起先只抱起大哭的娃娃,接著其餘四個膠囊中的嬰兒們全都哭了,就在孩子們哭得天昏地暗的同時,五個膠囊中各飛出一團光,當光飛到蘇修女的面前時,光團一字排開,接著光慢慢暗下去,出現五張字條,蘇修女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五章字條都拿下來看,第一張字條寫著:『請善待我們的子女,我們迫不得已才將他們送走,請別讓他們哭泣,請別分開他們,讓他們一起成長,我們以白黑灰藍綠之家起誓,收容他們之處,必定會有好室發生』,就在蘇修女收下那五張字條後,孩子們神奇的不哭了,正當蘇修女要繼續讀第二张字條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她「蘇修女請問發生什麼事了嗎!?」一個年輕的女孩這樣問著,蘇修女轉過頭看像那女孩,並把身體側一邊,讓那女孩清楚的看到門外的景象,那女孩看到滿地的小嬰兒後,懇求蘇修女把他們帶進來,那女孩說,這些小孩是她的使命,在女孩的哀求下,蘇修女點點頭,把這五個嬰兒抱進育幼院裡

10年後....

放下那決定生死的鉛筆後,如釋重負的五個人紛紛走出考場….
「大家有幾成的把握?」一個中性化打扮的女生說話了
「會過啦!差別只是分數的高低而已」其中一個高瘦白的男生回答著
「沒關係啦!考都考完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放鬆」一個個子嬌小的女生邊說邊伸展著筋骨
「那就走吧!」另一個高瘦黑的男生開心的說著
五個人二話不說馬上趕往他們最愛的漁港….
五個人坐在港邊的石階上,喝著可樂,放著音樂,聊著天
「喂!我們認識幾年了?」一個中性化打扮的女生說著
「你現在幾歲就是幾年啊!」另一個高黑壯的男生說
「那如果有一天我們分開了呢?」那女生突然很傷感的說
「不可能!我們一輩子不會分開,即使世界再怎麼轉動,人性再怎麼變化,我們再怎麼長大,都不會分開」矮個子的女生說著
「你怎麼知道?」那個高瘦白的男生疑惑的問
「直覺!」那女生回答著
「哈!潔的直覺最準了,她說一輩子不分開就一輩子不分開」那個高瘦黑的男生開心的說著
「一輩子不分開~哈哈哈哈」五個人開心的大笑著

-----------------------我是故事的分隔線----------------------------------------

我叫蘇郁潔,是五人之中最矮的女生,大家都叫我潔,蘇凝華跟我是我們小團體中唯二的女生,但她的個性與打扮都不像是個女孩兒,我們都叫她華,高黑壯是陳信豪,他的體格是我們之中最好的,黝黑的膚色、搞笑的性格,讓初次認識他的女生們都神昏顛倒,所有人都叫他阿豪,陳逸謙,我們都叫他阿謙,幼稚的性格,高瘦白是他的特徵,不過他總是有辦法讓每個對他生氣的人都可以在最後對他微笑,還有一個跟我們一起長大的男生是陳揚哲,我們都叫他老哲,他是我們這個小團體的核心人物,我們五個都是孤兒,女生都跟著蘇修女姓蘇,男生都跟著陳老師姓陳,因為我們是她們兩位撿回來的,根據園區規定,所以我們就從她們的姓氏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吃飯在一起,睡覺在一起,闖禍也一起闖,被處罰也一起被罰,聽院裡的修女說,我們連被發現的時候都是五個緊緊靠在一起,雖然我們每個人的個性都不同,雖然我們總是在吵架,雖然全育幼院的小朋友都不敢靠近我們,但我們卻都緊緊連繫著彼此,依賴著彼此,其實我們從小就知道自己的與眾不同,只是這個世界害怕我們的與眾不同...

坐在港邊的我們正看著蔚藍的天空
「喂!來放風箏好不好?」阿謙突然興奮的提議著
「沒有風箏啊!」我失望的說著
「像小時候那樣啊!」阿謙更加興奮的說著
「痾…你確定嗎?你忘了那件事了嗎?」阿豪為難的說著
「拜託啦!可以嗎?」阿謙看著我們用水汪汪的眼睛哀求著
「阿謙~沒有可不可以,而是能不能,你忘記孤兒院的人怎麼對我們的嗎?你忘記華的燒傷,潔的疤痕,我的腿,阿豪的鼻子,還有你的刀疤了嗎?這些都是他們把我們當成怪物的證據啊!」我們之中的最具影響力的老哲開口說著
「我記得…還有他們住院的日子,可是他們已經不在這裡了,他們都被領養走了,而且這裡沒人認識我們,只要我們做的像在變魔術就好了,拜託啦!好啦~」阿謙苦苦哀求著老哲想要他同意
「老哲,沒事的,我們都好了,不記仇了,我們也好久沒有用了啊!」華看阿謙很可憐的樣子,立馬幫著阿謙求老哲,其實華也想像小時候一樣做那件事
老哲看著大家躍躍欲試的樣子,終於妥協了
「好吧!那小心一點喔!」
「嗯!」
然後阿謙從地上撿起一個小石頭,放在手心中,閉上眼睛,每個人的手都從他的手上劃過,畫過的時候都會停一下,確保自己的想法被灌進那個石頭裡,就像在輸入資料一樣,大家把自己的精神力、思想、力量存進容器裡,當每個人都完成後,就在下一個瞬間,那個石頭直接變成了一個大風箏
「耶!真棒!好久好久沒這樣玩了」阿謙開心的揮舞著雙手
大家看到阿謙那麼開心的模樣都笑了,已經10年了,那件事後已經過了10年了,10年的時間大家完全不敢再使用這種力量,所有人都認為我們大家的力量是毀滅的能力,而今天之所以會再一次使用,是因為我認為今天使用不會有任何問題,還有可能得到我們想要的答案,我的直覺是極其準確的,有點類似於預知力,就在阿謙哀求大家的同時,老哲看向了我,而我給老哲一個放心的微笑,所以老哲才會答應,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這種力量並不是完全的毀滅,而是創造,天馬行空的創造力

++++++++++++++++++我是危險的分隔線+++++++++++++++++++++++++

就在大家玩得正開心的時候,突然一切都停止了,除了我們和我們變出來的風箏
「咦~為什麼那個熊貓風箏會自己停在半空中?」阿謙疑惑的說著
「最好是啦!」阿豪一臉不信的吐槽阿謙
「不對喔!全部的東西都停住了」阿華環顧了四周然後說著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狼嚎,接著就有一頭擁有著藍綠雙珠、冰柱般的牙齒、黑色指甲、白色獨角的灰色怪物出現在我們面前,如果這隻怪獸不是要攻擊我們,其實他看起來還蠻有震撼力的,就當我正發出感嘆,順便神遊太虛的時候,這隻巨大的怪物拿出鬥牛的架式,疵牙裂嘴的對我們咆嘯,那像是200年沒刷牙的濃郁口臭,薰的我們都快昏厥了,可是說也奇怪,為什麼這隻大怪獸會出現在我們面前,而且只對我們咆哮,更奇怪的是,明明是個熱鬧而且人潮眾多的港口,為什麼只有我們可以動,其他人就像是錄影帶被按了暫停鍵一樣,我身旁就有了一個正在奔跑準備把風箏放起來的小女孩,她卻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
「我們是不是在做夢啊?」阿謙歪著頭疑惑的問著,說實在的真的很可愛,但現在這不是重點
「會不會是我們剛剛也一起創造出來了?」阿謙提出他的假設
「不是的!你看牠全身上下都沒有我們的印記」老哲是我們之中最容易看到事情的癥結點的人,所以每次他說出來的想法,都比較容易被信服
「我們的印記?」阿豪驚訝的問
「我們每次創造出來的“寶寶”都會有我們的印記,你看風箏它的中間不是有一個五芒星嗎?那就是我們印記,而那隻怪獸身上沒有五芒星,只有一個奇怪的圖騰,也許那個圖騰就是牠的印記,也就是說這隻怪獸是別人的!」老哲邊講解給阿豪聽邊分析,甚至還推論出這是別人創造的怪獸
其實當老哲激動的說這隻怪獸是別人的的時候,我們是興奮的,我們是開心的,面對這隻怪獸時,我們也不害怕了,只有一股親切感,就像有種他鄉遇故知一樣的感覺,如果當你有記憶以來就被這世界給孤立,每個人都把你們當成異類,甚至對你的與眾不同感到害怕,進而向想要毀滅你,那你就會了解現在我們五個人那激動莫名的心情,就像找到了家一樣,就像失蹤的家人在多年以後相認的悸動,而我們五個在這世界上就像是妖怪的存在一樣,至少在我們認知的世界裡是如此
「唉!我覺得他沒有要跟我們玩喔!」我就在大家興奮之際,澆了大家一身的冷水「我們最好把牠引離開這個人潮眾多的地方,去旁邊那塊空地,我認為牠一定會跟著我們走」我馬上說出我的想法,即使我們被這個社會排擠,被這個世界孤立,但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像這種會危及到旁人的是我們不能做,很明顯那隻怪獸是針對我們的,就算我們再怎麼討厭這世界,我們也不能讓我們的責任去危害到其他人
當我說完我的感覺後,我立馬拔腿狂奔,我雖然個子是五人之中最矮的,但我的速度是最快的,當我開始拔腿狂奔的時候,果不其然,那隻怪獸就跟著我跑了,不過大家被我突如其來的反應嚇到了,依然停在原地,就在這個時候,後面瘋狂追著我的怪獸對我發動攻擊了,忽然間我的周圍瞬間下降了好幾十度,原本很晴朗的天空也一下子烏雲密布,就在烏雲聚集過來的下一個瞬間,一聲巨響後,我被嚇得加速狂奔,然後一個踉蹌,我就跌坐在地上,當我回過神來,在我剛剛站的地方插滿了無數隻小冰針,如果我不是因為怕打雷,我就不會加速奔,不然現在的我就變成刺蝟寶寶了,就在我還處在驚嚇狀態裡的時候,那隻怪獸又再一次對我發動攻擊
「喂!潔!你趕快站起來啊!發什麼呆啊!!」我聽到阿謙尖叫著喊我的名字,我才回過神來,但當我發現的時候,那隻怪獸的巨爪已經到了我的面前,就在我以為我要死的時候…突然鏗的一聲,然後我就被拖走了
「要死了!蘇郁潔!你可以不要每次都這麼衝動嘛!?你想讓我們心臟衰竭嗎?你到底想嚇死誰啊!你從小就是這樣,你不能仗著你的直覺超準,就任意行事啊!!」老哲深吸一口氣後,又準備繼續罵我時…
「剛剛要不是華去擋住那隻怪獸的巨爪,你就掰了耶」阿謙激動的說
「老哲、阿謙,等下再唸,現在先解決牠」華這時已經回到我們身邊了,她剛剛提著一把大刀衝到怪物的巨爪下,幫我擋下那一擊,為了要給老哲時間救我出去,又跟阿豪兩個人去把怪獸引開,所以現在她和阿豪身上有一點跟怪獸打鬥後的傷痕
「華、阿豪情況怎樣?很糟嗎?我們打得過牠嗎?」老哲看到華一回來馬上就恢復冷靜,停止想唸我的衝動
「可以~不過很難」阿豪嚴肅的說著
這時阿謙遞給我一把大刀,我的刀跟大家的刀形狀都一樣,但顏色並不同,我的是白色的,華是黑色的,老哲是灰色的,阿謙和阿豪分別是藍色和綠色。
「這麼奇怪的大刀你們是從那裡撿來的啊?」我好奇地問著
「你掉的啊!」阿謙雙手交叉在頭的後面,一派輕鬆的對我說著
我立即用憤怒之眼看向阿謙說「我長這麼大只會掉錢!!!」
「真的是你掉的,正確來說是妳移動後,妳原本站的地方就出現這把刀」華避免我再暴走,趕快跳出來解釋
「好了,現在不是解釋刀從哪來的時候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如何解決眼前的難關」老哲嚴肅的說著
其實我們對於打倒這個怪獸都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同於剛剛的開心,現在我們的心情都透漏著不安,也許被打倒的不是這怪物,而是我們
「大家~好開心可以跟你們一起長大,好開心可以一起經歷這麼多事,我相信我們還可以一起經歷更多事,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場戰鬥會改變我們將來的人生,兄弟姊妹們~還記得10年前我們怎麼對付欺負我們的人嗎?」也許是氣氛影響吧!讓我認為如果我不說出這些話,大家依舊不敢動用我們的力量吧!
當我說完這句話後,大家都冷靜下來了,10年前我們經歷過的事,今天還要再經歷一次,10年前的事,就像跑馬燈一樣,一暮暮竄見我的腦海裡,那段我想忘掉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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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5-28 19:11:13 |只看該作者

唯一傳說 第2章

戰鬥

「看你們還往哪跑!給我圍住他們」一個個頭最高的男生手裡握著球棒,後頭還跟著一群年紀大約在11歲到17歲舉著火把帶著武器的男女們,正在追趕著五個5歲小孩,5歲小孩哪裡是這麼多青少年的對手,過不了多久這五個小孩就被團團圍住了
「你們這群怪物,你們是妖怪,你們滾出我們的世界」那個帶頭的男生大聲咆嘯著
「對啊!對啊! 滾出去!」圍繞在那為首的少年旁邊的幾個人也應聲附和著
「為什麼?蘇修女說我們是一家人,你們憑甚麼要趕我們走」一個眼睛大大的女孩狀著膽子,試圖要說服這群凶神惡煞的大孩子,不料卻反被嘲笑
「家人!?別抬舉你們自己了,你們這群怪物有什麼資格說我們跟你們是家人啊!別笑死我們了」那個帶頭少年說完後就哈哈大笑
「那你們想怎樣?」另一個縮在大家背後的男孩怯懦懦的問著
「想怎樣!?哈哈哈!當然是把你們趕出去啊!但...在趕你們出去之前要先教訓你們一下!!!給我打,反正他們是怪物,打不死的,給我狠狠地打...」
在那帶頭少年的吆喝下,所有的人狠狠地在這五個五歲小孩身上痛下毒手,這五個小孩為了保護彼此,不惜成為其他人的肉墊,只為了不讓他們僅存的朋友受傷,可是這群打紅了眼的少年們,哪裡還記得這五個小孩的身體就像他們一樣,是血肉組成的,會流血會痛...
就在一陣混亂中這五個小孩被眾人分開了,他們再也無法保護彼此,即使每個人都遍體遴傷,他們還是心繫其他人的安危,可是真正可怕的現在才要發生,當五個小孩被分開後,群眾中突然走出五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帶頭的男生
「現在進行最後審判,這五個...妖怪被判定不屬於個世界,所以本席決定驅逐他們,即刻行刑」那個男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當講到這五個小孩的時候,他明顯停頓了一下,並用厭惡的表情看向他們,他根本沒有把他們當人看,當他講完刑刑後,剩下的四個人分別抓住了其他四個小孩,而他抓著一個小男生,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小男生
「你是老大嘛~理所當然要看著他們全部被處刑後,才能被處罰啊!」那帶頭的男生揪住那小男孩的長髮,對著他說,其餘四人聽那帶頭男生說完後,立刻抓著其他四個小孩再走遠一些,確保那個小男生可以一眼將他的同伴盡收眼底
「動手」帶頭那男生不疾不徐的下了命令,下一秒後,一把火被丟在一個女孩身上,那女孩就這樣瞬間著火了,她的哭聲響徹雲霄,連遠在聖心園裡的陳老師和蘇修女都聽見了,另一個眼睛大大的女孩一看見她被火吻,立刻想要掙脫壓制他的青少年,但一個五歲娃娃哪裡敵的過青少年的力氣呢!所以當她一脫離青少年的壓制,往那被火燒的小女孩那裡跑時,就被那青少年給拖回來,她細緻的皮膚就這樣在地上一直摩擦,摩擦到破皮流血,傷口深可見骨她也不在意,就這樣一直往那女孩那跑,其餘的三個小男生看到這兩個小女孩被如此對待全都失控了,其中一個長得比較壯的小男孩,為了要救其他人,反壓制了原本控制他的青少年,不料卻被揍了一拳,頓時鮮血流滿了他原本就俊俏的臉,原本躲在大家背後唯唯諾諾的小男孩,看到大家都受傷了,他慌了,情急之下咬了壓制他的男生一口,沒想到那男生卻一刀刺進他瘦小的軀體裡,被帶頭那男生抓住的小男孩,瞪了一眼那個男生,準備要衝到其餘的小孩身邊時,被那男生狠狠地用球棒打斷了他的腿,這時五個小孩都憤怒了,那憤怒的力量,讓他們足以對抗那一大群青少年們,突然這五個小孩全部異口同聲地唸著『我是主宰幻力的主,世界的精靈,現在請聽給我言,讓威脅的存在消失吧!』說完後,原本慘遭火吻的小女孩身上的火就像有生命一樣,攻擊著所有的青少年,攻擊持續了30秒左右,但在短短這30秒內,每個在場的青少年都被這條火蛇攻擊,而這條火蛇每攻擊一個人,就會明顯的縮小一吋,當最後一個人倒下後,那小女孩身上的火也熄了,不過她的背部卻是極為恐怖的燒傷,這時蘇修女和陳老師也趕到了,看著滿地的傷兵,還有受傷最嚴重的五個小孩,蘇修女和陳老師都嚇傻了,立刻叫了救護車把全部的人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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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主宰幻力的主,世界的精靈,現在請聽我言,給我力量使危害消失吧!』我們五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此時我們手上的大刀都產生了變化,我的變成了一把葛拉克17,依舊是白色槍身,一次可裝有17發子彈,華的變成一條全黑的鞭子,仔細一看,鞭子上還有細小的針頭,當我好奇想摸時,華一鞭打在旁邊的樹幹上,樹幹瞬間融出一大塊缺口,我嚇得立刻收回我的手,老哲的依舊是大刀,但變的更長更大,而且一把變兩把,不過兩把刀都是灰的,阿豪的跟我一樣是槍械,不過他是SCAR步槍,世界排名第一的步槍王,但是他的步槍是綠色的,阿謙的是三把劍,而且每把都是深淺不同的藍色
「沒想到這些刀還能照我們的想法變換啊!」阿豪滿意的看著他的步槍邊發出讚嘆
「大家照自己的想法戰鬥吧!我知道我們不用擬訂計畫跟培養默契了,因為我們準備了無數次,為這場戰鬥練習了無數次」老哲下達了命令
當我們唸出那段話時,我的腦海裡多了好多片段,都是關於我們打敗類似這隻怪物的片段,從一開始的失敗到最後的默契,我終於了解為什麼我們總是記不得我們晚上做了什麼夢,直到今天這件事發生了,我才明白,原來我們真的與眾不同,正因如此,我感覺到我們未來正在改變

當老哲一下達命令後,那隻怪物終於解決剛剛阿豪與華情急之下變出來的替身,正當牠還高興於解決掉兩個人時,我們已經準備好迎戰了,阿謙跟老哲站在最靠近怪物的地方,我跟華分別站在怪物的後方的兩側,並且與怪物保持一定的距離,而阿豪蹲趴在離怪物最近的制高點上,準備當我們發現怪物的弱點時,給牠最致命且最無法防禦的一擊,當一切準備就緒時,那怪物似乎懂得先發制人,立馬給老哲和阿謙暴風雨式的冰針攻擊,這時阿謙立刻舞動他的三把劍,這劍就像電風扇一樣的旋轉,立刻出現一個臨時防護罩,保護住老哲和她自己,眼看攻擊失敗的怪物,立刻失去理智,後腳正在磨蹭著,準備用牠的白色獨腳把老哲和阿謙串成肉串,此時華一使鞭,捲住了怪物的後腳,我一想到那腐蝕的樹幹,我就忍不住為那怪物默哀3秒,不過我認為華減少了毒素的量,讓毒可以順著血液破壞怪物的內部結構,甚至當血液流回心臟時,可以讓怪物直接斃命,被鞭子 纏住的怪物又痛又慌張,牠試圖要掙脫這條困著牠的繩子,卻徒勞無功,反而越纏越緊,這時我發射了三發子彈,分別設在怪物的另外三隻腳上,我的子彈能跟隨我的意志,變化出我想要的功能,而我發射的這三發子彈,就是要把怪物固定在原地,當怪物的行動被我們控制住時,老哲將他的其中一把大刀指向怪物的腦門,大約停留了零點一秒,他的大刀從刀柄處開始龜裂,接著刀身從龜裂處開始散落,在散落的同時,老哲唸了一句『張』,一個瞬間,原本就散的七零八落的刀身,就像有生命一樣,飛向怪物的上方,嘩啦一聲,一張灰色大網網住了怪獸,當大刀網住怪獸的同時,老哲把他另一把大刀硬生生的插進水泥磚地板裡,怪物整個包覆住後,變得更加激動與焦躁,開始橫衝亂撞,試圖撞開巨網,從獲自由,當老哲網住怪獸的同時,阿謙則開始打量這怪獸,大約5分鐘後,阿謙輕輕的說了一句「圖騰中心」,阿豪立刻開槍瞄準圖騰的中心,一槍斃命,怪物應聲倒地後,我們立刻變回到原本的位置,旁邊的小女孩就像被按了PLAY鍵,繼續抓著風箏奔跑,試圖讓它飛起來,一切都恢復到正常,一切都像沒變過一樣唯一能證明剛剛發生的事的證據,就是我們每個人的脖子上都多了一個五芒星的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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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7-3 16:37:20 |只看該作者
唯一傳說  第3章
我的老師愛變身

我們打敗那隻怪物後,內心還是十分激動與害怕,激動是我們終於成功地打敗牠並且保護周圍的人的安危,害怕是我們擔心還有下一波攻擊,基於保命心理我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我們最愛的漁港,順帶一提,自從發生10年前那件事,我們被院方實施保護隔離措施,院內規定本來是凡年滿18歲且未被領養者,必須搬離園區,到市區的園區附屬公寓居住,然後靠自己的力量打工生存,園方只提供免費住屋到20歲,20歲後如果還想繼續住在公寓裡的人就得繳房租,而我們是因為情形特殊,再加上園內的人都懼怕我們,所以當我們出院後就被安排住進園區附屬公寓裡,當時出院的我們已經6歲了,醫生表示我們五個人能活下來一切都是奇蹟,尤其是華,整個背部二度灼傷,還能存活,證明她的生命力頑強,而我因為傷口面積過大且過深,還有傷口感染,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我可能也會救不活,阿謙被刺的那刀不小心傷到內臟器官,所以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阿豪是鼻骨斷了,回復後,他的鼻子有點歪歪的,老哲因為被打斷腿,所以需要復健,醫生原本讓老哲和阿豪提早辦出院手續,可是每當老哲與阿豪要辦出院手續的前一晚,他們就突然病情惡化,連醫生也查不出原因,而我跟阿謙還有華的情形也相同,最後是我們五個人一起辦出院,才沒有人病情惡化,所以我們在醫院裡待了快一年的時間
目前我們15歲,依舊住在園區附屬的公寓裡,而陳老師會定期來看我們並送來生活用品與食物,在我們搬進公寓到12歲時,陳老師也與我們同住,直到我們12歲那年陳老師因故被調職,才搬離我們這間公寓,不過在陳老師之後就沒有任何育幼院的老師敢跟我們同住,所以12歲之後就我們五人相依為命住在這間公寓裡,老實說我們育幼院其實還蠻有錢的,雖說我們是孤兒,但我們過的生活並沒有比一般的小康家庭差,起因是我們的捐贈人都很有錢,我總覺其實聖心園就像是『上流社會養成班』,由於少子化的緣故,其是現在很多有錢人都不想生小孩,基於這個原因聖心園的孩子上課不同於一般育幼院,我們會上美姿美儀、西餐禮儀、各種語言…等等,連破例被提早送到園區附屬公寓的我們,都還定時有老師來教我們這些課程,就連我們集中住的公寓,都是高級的嚇死人,房間大到沒話說,公寓還附設游泳池與健身房等休閒育樂的地方,更誇張的地方是,園區附設公寓覺不會讓非聖心園的人進入,假如已年滿20且要結婚者,就必須搬出公寓,且永不得入住,意思就是此公寓不得有外人入住,而且園方還在公寓大廳裡立了一個告示,裡面總共有二十條規定,還有一條特令,就是嚴禁帶外人進入,且大門口都有身分辨識器,可藉由DNA來辨識我們的身分,簡而言之,我們是高級囚犯

當我們一逃回公寓,立刻覺得不一樣,我們覺得屋裡多了一個人,但我們又找不出那個人,而且基於門口有身分辨識機,其實我們也沒想太多,都當成是自己太累了

「?~怎麼會多了一條項鍊,而且還拿不下來」我邊扯著脖子上的項鍊邊說著

大家看我在扯著項鍊,也跟著一起拉扯,突然我們感覺到很痛苦,就像有人掐著我們的心臟,要把它捏碎一樣,我們一手扯著自己的項鍊,一手抓著自己心臟

「你們再扯就會沒命的喔!」一個聲音幽幽地傳來,把我們嚇了一大跳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老哲因為緊張,所以拉扯項鍊的力道也跟著加大,但力道越大對他造成的痛苦也越大,所以到最後他的問話變得斷斷續續的

無人回應靜悄悄的3秒鐘,只有我們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嘿嘿!該不會鬧鬼了吧!」阿謙這時候還能開這種玩笑,真是服了他,阿謙對於他肉眼能接觸的事物都很膽小,但對於肉眼看不見的事物他都很感興趣,所以他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怪力亂神

「上官謙!!!我警告你歐~你現在最好給我閉嘴,不然我會讓你體會我新開發的格鬥技」說這話的是---華,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有時候甚至比男生更強悍,但她就剛好跟阿謙相反,她最怕看不見的東西,所以伴隨她的害怕下的產物就是用力拉扯項鍊,當老哲拉扯他自己的項鍊時,明顯感受到痛苦的只有他自己,我們也有感覺到痛苦些微的增加,但當華也增加力道時,我明顯感覺到我本身的痛苦正在急遽增加,這時我已經痛苦到不行了,所以我大聲尖叫,我叫到喉嚨都痛了,我全身的骨頭都因我淒厲的叫聲而震動著,卻還是不能減少我的痛苦

「立刻放開你們的手」那個聲音不像剛剛那麼飄忽,而是一種命令式的語氣,大家下意識立刻鬆開了拉扯項鍊的手,在鬆開手的那瞬間,那像是在掐著我們心臟的手也鬆開了

當大家都從虛弱中恢復後,我依舊趴在地上久久無法復原,我無力的喘息著,突然有人遞給我一個蜜餞說:「吃下去」

我下意識張開嘴,把那個蜜餞吃下去,媽啊!這蜜餞有夠苦的,當我正要把他吐掉時,那個聲音又說不能吐,然後突然有個力量抓住我的下巴,然後把我的頭整個往後仰,確保我的食道與嘴巴是暢通的,接著我就感覺到那顆蜜餞像是在坐溜滑梯一樣溜進我的胃,過沒多久我就有力氣起身了,但我唯一納悶的是為什麼老哲他們都沒出聲阻止我把蜜餞吃下去,照平常的行為模式來說,他們早該在我打開嘴巴的時候就開始鬼吼鬼叫的阻止我,而且就連我痛苦的在地上大聲尖叫時,我都沒有感覺到他們

其實我除了擁有類似預知能力的直覺外,我還有類似雷達的感知能力,只要以我為中心的300公里內都可以察覺到任何人事物的存在,並且只要被我鎖定之後,那個人或那些人的身體狀況或是心理狀況都會被我掌握,而我自從10年前的那件事後,只要他們在我的感知範圍內我就習慣鎖定他們,即使我們同樣住在這棟公寓裡也是,就連剛才我痛苦的在地上掙扎時,我都沒有放棄我對他們的鎖定,但就在我吃下那顆蜜餞的同時,他們就消失在我的鎖定之內了,我確定我當時的鎖定還有效,但他們就像被隔在另一個空間一樣,當我邊想邊坐起身時,忽然間一個抬頭,噗哧一聲,我笑到肚子都在痛了

當我抬頭時,我看見老哲、阿謙、阿豪還有華的臉就像貼在玻璃門上一樣,五官全部皺成一團,嘴巴還一合一合的,好像要說些什麼

「放開他們」我捧著肚子,擦著眼淚,眼睛卻看向我們豪華公寓中最讓人咋舌的一件家具,我跟華的三角鋼琴上的一隻Q版狼布偶,我發誓這隻狼布偶絕對不會是我們五個人中任何人的,其實要在我們公寓中找到布偶是不可能的事,因為我們五個人都對布娃娃沒興趣,並且我的感知能力告訴我,這隻狼布偶有人的氣息

如果你有進入電影院看哈利波特,或者看到J.K羅琳如何形容麥教授的變身之後,你就能想像那Q版狼布偶拍著雙手,然後緩慢地從三角鋼琴的中央走道鋼琴邊,就在下一個瞬間,一個帶著眼罩,自以為很帥氣的大叔站在三角鋼琴前做著和剛剛Q版狼相同的動作,當她說了一句《撤!》之後,華、老哲、阿謙、阿豪碰的一聲全部摔倒在地上,我估計他們是在複習牛頓力學,想要在親身體驗一下,這樣記憶才刻骨銘心啊!哀~他們四個真的是糗到天上去了,卻還要假裝鎮定地從地上爬起來

老哲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後說「你的身分、來的目的?」然後在搭配上像是在糞坑裡醃了三天三夜般的大臭臉,敵意四濺阿!

老哲是我們五個人之中永遠是最不起眼的,他沒有阿豪高、沒有阿謙來的柔美細緻、沒有華的藝術氣息,也沒有比我熱情奔放,但每當事情發生時,他總是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就像母雞在保護小雞一樣,與其說他不起眼,倒不如說他偽裝的好,平時就像一頭沉睡的獅子,看上去只不過是一頭可愛的大貓…

但不幸的是,這頭大貓現在已經甦醒了,就在那個眼罩大叔把我和他們隔開後,老哲就動怒了,老哲很少生氣,但一旦生氣起來,就會非常可怕,我至今仍記得老哲上一次動怒是在九年前,那是我們出院後的第二個晚上,老哲他瞞著眾人,獨自一人離開園區附屬公寓,跳上了開往聖心園的公車,就在老哲跳上公車的瞬間,偷偷跟在他後面的我也跟著跳上了公車,公車上人不多,只有零星幾個人坐在不同的位置上,當我跳上公車後,理所當然的被老哲發現了,當時的他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那時的他很生氣、很憤怒,因為他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我,他看我的眼神永遠是溫暖的,即使我總是對他做很過分的惡作劇,她也只會用無奈的眼神看著我,從來沒有對我發過一次脾氣,我們兩個經常被其他三個人嘲笑,說我們長大後乾脆在一起好了,這樣生氣的他讓我想起了,在我們力量回沒覺醒之前,他總是為了保護身形弱小的我,對園內其他小孩發怒,可那個保護我的老哲、從未對我生氣的老哲,竟然用那種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我,頓時讓我覺得好委屈,讓我有種想哭的感覺,老哲永遠是老哲,即使他對我生氣,卻依舊捨不得我掉淚,他曾經跟我說,他只喜歡我的笑容,我其他的表情他都不想看到,所以當時的他用軟下來的語氣說著;「快回去,妳不能自己出來」

當我聽到老哲溫柔卻又帶著憤怒的語氣時,我立馬收起委屈的心情,然後跟他說「你也不行!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用力量做了一個自己,然後放在房間裡,而且…我也…做了一個……我……放在……你的房間裡」當我用勁全力告訴他我也做了一個我放在他的房間裡後,我害羞地把頭垂到最低,我低頭的程度大概連鴕鳥都要對我甘拜下風了

一秒…兩秒…三秒……五秒,老哲依舊沒有任何回應,我抬頭看像老哲,我發現她正用一種*我當機了*的表情看著我,終於在第十秒的時候,他回過神了,突然大叫「司機停車!!!」末班車的司機被這驚天動地的一叫,嚇得立刻把車停下來,老哲二話不說牽起我的手,奔下了車,瘋狂地朝園外附設公寓奔跑,我知道老哲被我的話給嚇到了,而且我也成功地轉移他的憤怒,我知道他想報仇,他氣自己當時為什麼這麼無力,沒有保護好我們,但我直覺告訴我,他一回到聖心園,就不是醫院住一年那麼簡單了

「我叫戴,是多里茲學院的老師,我來的目的是要確認你們的入學資格,跟解釋一些事情給你們知道」戴無所謂老哲帶著憤怒跟防衛的語氣,從頭到尾保持一樣的態度

「什麼事呢?是不是關於我們的能力呢?」阿謙用甜甜的語氣問著,其實我們都知道這是阿謙的催眠術,阿謙一直以來都是我們與我們以外的世界的橋梁,他膽確的外表,讓不熟悉我們的人覺得他不具威脅性,比起我們其他四個人,他的存在比較讓外人接受,試問誰會沒事去欺負一個對你無害又長的可愛的小正態呢?但認識他近15個年頭的我們怎麼會被他的外表給騙了呢?其實阿謙小時候並不是長的那麼秀氣,男孩子該有的霸氣還是有,不過這一切都是在我們能力覺醒前,阿謙就跟我一樣,他的催眠術越使用,讓他的外表變的樂柔美,而我的預知能力越用就會讓我越虛弱,這就是為什麼我會是最後一個恢復的

「是阿!我是來讓你們了解你們之所以與眾不同的原因」戴說話的語氣挺順的,但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甚麼好現象,因為這表示阿謙的催眠術失敗了,不過這也讓我們知道一件事,我們打不過戴!!!!

我們其實都清楚自己的力量很不足,即使我們在這個世界裡令人害怕,並不表示我們在有相同力量的人面前,同樣可以做到令人聞風喪膽,在我們互看一眼後,立刻明白對方要說的話

此時的戴默默的在心捏一把冷汗,也順便把多里茲學院的校長給徹徹底底的罵一遍了,要不是他在出發前向催眠術專攻的老師請教了高級版的破解催眠術的方法,現在的他大概已經成為我們的嘴邊肉了,任我們宰割,其實在阿謙對他使用催眠術的時候,他就明顯的感受到精神力被壓迫的感覺,要知道他雖然不是專攻催眠術的人,也是食用戰鬥班的老師,自己本身就是個戰鬥機器,精神立本身就不弱了,向我們這個年紀的人,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壓力,但阿謙就做到,事實證明如果我們要跟戴敵對起來,勝算也不小,但前提是我們知道我們有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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