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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雲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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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伴讀小牧童】 我家的劍仙大人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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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3-8 14:51:14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九十二章去死吧,變態……

    “好了好了,滾進來吧,”

    隨著鳥子精的話,李果的頓時覺得面前攔住自己的那堵牆豁然消散,並讓靠在上頭的李果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看你那聳樣。”鳥子精居高臨下的看著李果:“趕緊給我起來。”

    李果翻著眼看著穿著比基尼的鳥子精,也懶的動彈,就這麼躺在沙灘上,深深的打了個哈欠:“我有點累了。”

    “累屁,跟你說正事。”鳥子精用腳踩在李果的臉蛋上:“再不起來,坐你臉了啊。”

    李果一個jī靈,麻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說吧……”

    “明天要回門。”鳥子精無奈的聳聳肩:“去拜老丈人。”

    李果頓時驚悚萬分,說什麼老丈人,到底不就是鳥子爹麼,這傢伙到現在還醉著呢。而且看李果的眼神,那叫一個殺之而後快,說不定如果不是鳥媽和果爹在,他老早就給李果的飲料裡投下五塊錢毒鼠強了。現在說什麼去拜他……這不是送羊入虎口麼?

    “你是還嫌我被折騰的不夠爽麼。”​​李果表情無奈且怪異的看著鳥子精:“再說了,這婚不就是走個過場麼?”

    “過場?”鳥子精眉(毛)一擰:“你拿老娘的名聲當成什麼了你?我家好歹是名門望族,你給我說是過場?你讓老娘以後還見人不見人了。”

    不但鳥子精這麼說,就連旁邊的莫愁也一邊用石頭砸著椰子,一邊點頭附和:“是極是極,女孩家家的名聲甚是重要,在莫愁那時候,悔婚的話,女兒家大抵是要投河的。”

    李果橫了莫愁一樣:“你瞎說……以為我沒讀過歷史麼?唐朝好像是女尊的吧?”

    “那是武則天以後的事了。”鳥子精揮揮手,不過也是回頭擰住了莫愁的臉:“不過你瞎說是肯定的。”

    莫愁一跺腳:“莫愁幫著你,你哪還這樣說莫愁!”

    “我是務實派。嗯……”鳥子精mō了mō臉,然後轉頭看著李果:“你去是不去吧。”

    李果嘆了口氣:“去去,去還不行麼?”

    說著鳥子精點點頭,然後背起手繞著李果打轉:“現在麼,既然結了婚,不管我愛是不愛你。規矩都還是要有的。”

    “規矩……”李果冷汗刷刷的往下滴著:“還有規矩一說……而且,咱們也不到兩口子那地步吧?”

    鳥子精捏著自己下吧,做沉思狀在沙灘上來回踱步:“那你是同意別的男人睡我麼?”

    李果沉默……

    “你看……”鳥子精義憤填膺的指著李果:“你又不想承擔責任,又想行使權利。哪有這麼好的事。”

    “就是就是。”攪屎棍成精的莫愁也在一旁連連點頭:“規矩是要有的。”

    李果當場就快崩了,自己家端端擺著幾百條祖訓,果爹那還有幾百條家規,現在鳥子精還要往上加……這還讓人活不讓了?

    “家規是必要的。在外人面前,我可以是百依百順的金絲雀。可sī底下的時候,你給老娘規矩點。”鳥子精表情非常惡霸:“聽清楚了沒?”

    “聽清楚了!”莫愁高舉雙手,投出了贊成票。

    而李果嘴皮子張了張,可始終沒有聲音發出。

    “我作為一家之主……”

    鳥子精話還沒說完,就被莫愁一本正經但是假惺惺的咳嗽給打斷了:“這話不能亂說。”

    李果則尷尬的笑著,滿臉的無可奈何。誰愛一家之主誰當去,李果著實沒興趣,否則打水做飯洗衣服的事就全落在了李果的肩膀上,這是大學時候在寢室里當寢室長當出來的yīn影,大學四年,宿舍裡的寢室長採取輪班制,一年一輪換,接手的那個人,必須承包一切雜務……甚是悲慘。

    “好吧好吧。”鳥子精似是也知道莫愁的擰巴脾氣,所以也就稍微退讓了一步:“李果,你知道什麼是金枝玉葉麼?”

    李果點點頭,指著自己:“這……”

    “狗屁呢。”鳥子精呸了一口:“你那叫粗茶淡飯。”

    說著,鳥子精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莫愁:“再加上雪姐姐,這就叫金枝玉葉。你知道不知道,三個人三個公主餵。你知道不知道?”

    “三個公主……”李果吧唧了一下嘴:“聽上去蠻不錯……”

    “莫愁就不用說了,大家都知道她是公主。雪姐姐也是龍神一脈最後的餘孽。”鳥子精不會說話,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李果並沒有責怪“餘孽”這個詞的用法:“而我,你現在應該知道了。金翅大鵬鳥的,那些妖怪都是看我爹媽的面子來的,你爹只能叫來那些牛鼻子老道。”

    李果嗯了一聲:“還有和尚……”

    “作為一個被金枝玉葉圍繞的粗茶淡飯,你有什麼感想?”

    李果想了想:“我覺得這是個tǐng不錯的營銷手段……想把一盤三塊錢的蛋炒飯賣到三百,只要在它盤子邊上放兩片鮑魚……”

    “莫愁,給我打!”

    接著,莫愁和鳥子精一擁而上,把李果活活按住,然後把他剝得只剩下內ù,最後在沙灘上挖了個坑,兩個怪力女子把李果生生的就埋了進去,只剩下一個腦袋lù在外頭,頭上還頂著鳥子精的xiōng罩。

    “你好好反省,我先去曬太陽。反省好了叫我一聲。”鳥子精說著,還從旁邊的袋子裡mō出一套新的泳衣遞給莫愁:“拿去,別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一樣。”

    “可……可……”莫愁看著只能勉強遮住敏感部位的奇怪泳衣,臉蛋紅得發亮:“這……”

    “走啦走啦,姐姐教你穿,絕對漂亮。”嬉皮笑臉的鳥子精轉過臉看著李果的時候,臉sè突然變得非常嚴肅:“如果你要用特殊能力把自己給弄出來,你就倒大霉了。”

    李果哭喪著臉看著鳥子精:“我真那麼覺著……你讓我反省什麼啊……”

    鳥子精不搭理他,只是攬著莫愁的腰連拖帶拽的把莫愁往有海浪的地方拖著,而莫愁則可憐巴巴的回頭看了一眼李果:“相公……你要救莫愁……”

    李果嘆了口氣,依鳥佛爺的德行,李果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哪有功夫去救莫愁……而且說實話,李果也十分想看莫愁穿三點式的樣子,相比會白得很耀眼吧。

    正當李果邪惡的笑著的時候,他突然感覺眼前一黑,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他面前,背著陽光,猛的一看,還真的看不出是誰……

    “哥哥,為什麼會這麼慘……”

    原來是雪姐姐。李果怕丟人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他滿臉委屈的跟雪姐姐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個明白,並指望雪姐姐能救他脫離苦海。

    可讓李果沒想到的是……雪姐姐居然在聽完之後,二話不說,撒丫子就往鳥子精的那個方向飛奔而去,還連蹦帶跳……

    李果mí茫得連鼻涕泡都冒出來了,一時之間根本反應不過來這個世界到底腫麼了。

    於是李果就這樣被遺棄在一片荒蕪的海灘上,頭頂著烈日和xiōng罩,身子被埋在沙子裡,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看著一隻大鉗子的螃蟹在他面前來來回回的繞著圈。

    作為一個剛和天劫作戰並成功幹掉天劫的人來說,他突然感覺有一種莫名的悲哀。按照正常套路,他現在應該是眾星拱月。這個姑娘走過來問一聲“相公疼不疼”那個走過來問一聲“老公餓不餓”然後最後還會來個姑娘軟綿綿的投入他的懷抱,嬌滴滴說“哥哥,人家好好擔心你哦”。

    當然,也許並不會這麼誇張這麼做作。可怎麼樣,都不會是被埋在土裡只剩一個腦袋lù在外面的結局,難道李果不但沒猜中結尾,甚至連開頭都不對麼?

    於是,在遭受連番打擊的情況下,李果開始思考人生、思考未來、思考人活著的意義和對馬克思唯物主義思想的自我辯訴。

    而就在李果被溫暖的太陽曬得將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感覺鼻孔一陣刺痛,他一個哆嗦睜開了眼睛。在強光下,他赫然發現那個山寨大全蹲在他的面前……

    然後……再然後……李果突然míhuò了,míhuò鎖妖塔姐姐為什麼穿裙子不穿內ù?

    “餵……”被鎖妖塔姐姐勾住鼻孔的李果抬頭叫了一聲:“你玩夠沒有!”

    鎖妖塔姐姐聞言,徑直趴在了地上,和李果四目相接……

    然後……再然後……李果又míhuò了,míhuò為什麼鎖妖塔姐姐連xiōng罩都不穿……

    “你要鬧哪樣?”李果眉頭皺了皺:“沒見我這正做沙浴理療麼?”

    鎖妖塔姐姐用琥珀似的雙眼緊緊盯著李果,眼睛一眨不眨。

    “你到底要幹什麼?”李果被鎖妖塔姐姐盯得有些發麻:“你可不要亂來,雖然我跟你共存了這麼多年。可男女授受不親,你自覺一點。請自重!”

    “哎呀,你還會自重這個詞啊。”身殘志堅的聲音從李果後頭傳了過來:“在這受體罰呢?”

    李果一個jī靈,雙手一撐,從沙子裡鑽了出來,然後用閃電般的速度穿起ù子:“理療,日光浴,補充維生素。懂麼你?”

    “體罰就體罰,遮遮掩掩的算什麼。”身殘志堅一邊用牙籤剃著牙:“還是早點回去吧,書爺剛才聯繫我了,讓你趕緊找機會進去。”

    李果點點頭:“我一直想知道,書爺到底是誰。為什麼好像所有人都認識他。”

    “其實認識他的沒幾個。”身殘志堅晃著手指頭:“但是但凡能認識他的,都是萬中無一的絕世高手。你好煩啊,你現在怎麼越來越煩人了? ”

    “你是心情不好還是怎樣……”李果頗為詫異身殘志堅的表現,而且這也是李果第一次聽見身殘志堅這個話嘮嫌棄別人囉嗦:“你內分泌失調麼?”

    身殘志堅一擺手:“煩著呢……”

    說完,身殘志堅指著鎖妖塔:“小sāo貨剛才說,崑崙仙山十五宗門同時開放山門了,崑崙派全開……我操,你知道這代表什麼麼?”

    李果啊了一聲:“代表多了好幾個旅遊景點?”

    “難怪你會被埋在這。”身殘志堅嘆了口氣:“朽木不可雕啊。這代表,天下第一大門派重出江湖,一片血雨腥風啊。”

    李果眨巴了一下眼睛:“那……崑崙派是好的是壞的?”

    “誰知道……反正我只知道,崑崙派是三大劍派裡最猛的。”身殘志堅俯下身子跟李果咬著耳朵:“瓊華這種癟三門派只能算崑崙山腳下的小地方。功​​法犀利,但是能練成的,寥寥無幾。”

    李果看了一眼鎖妖塔姐姐,然後轉頭看向身殘志堅:“也就是說,崑崙派可能造成威脅?”

    “崑崙山自古以來就是(禁)地,(禁)地就有(禁)地的範兒,這次他們開山,我想應該是有目的的。”果爸一邊走一邊端著小茶壺喝著小茶:“當年蜀山和蓬萊都有和崑崙相當的實力,但是經過了幾次浩劫之後,崑崙沒變化,但是蜀山日漸凋落,蓬萊幾乎隕滅。”

    “然後你就要說,此消彼長之下。崑崙萬一有什麼壞蛋的打算,蜀山扛不住麼?”李果mō著下巴:“當初我記得是誰給我吹過,蜀山多麼多麼牛逼的。”

    “時代在變嘛,少年。”果爹拍著李果的肩膀:“所以,志堅會把蜀山派所有的法術全部教給你,後面就看你的了。”

    “少他媽給老子叫的那麼親熱。”身殘志堅兇殘的一扭頭:“你有這資格麼?”

    果爹一愣,然後把手上的茶壺往地上一摔:“你他媽是想打架麼?”

    李果吧唧了一下嘴:“消停點行麼,多少要把我的事給說清楚了再打,o?憑什麼我就得學蜀山法術,憑什麼後面就看我的了?”

    “是這樣的。”果爹賊兮兮的一笑:“能開啟鎖妖塔的人,就有資格當蜀山掌門。”

    李果大驚……默然看著鎖妖塔姐姐……

    “想反抗是沒用的,你是要自己上,還是看著你爹去送死?”果爹很猥瑣的打起了親情牌:“你看,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大,不求你有什麼大出息,多少為家裡做點貢獻吧,順帶說……你爺爺是蜀山第三十五代掌門,你(奶)(奶)……認識趙靈兒麼?”

    李果點頭:“這名字如雷貫耳。”

    “算起來她算你太太太太太婆。”說完,果爹還補充了一句:“不是結巴!”

    李果更驚……繼續默然的看著鎖妖塔姐姐……

    許久之後,李果嘴角抽了抽:“然後呢,還有什麼解密沒用?趁我現在tǐng麻木的。”

    “崑崙派不一定會幹什麼,但是你一定要修蜀山的法術。什​​麼千方殘光這些就免了,那是瓊華的。”果爹繼續說著:“還有,你無論什麼都要記得,你是李家的家主。在任何人面前不能低頭,死!也!不!能!”

    果爹的這句“死也不能”著實很有力度,咬字非常的重,就好像每一個音節都在他嘴裡爆出來的似的。再加上他臉上的表情,李果當真有好多年沒有看到這麼嚴肅的果爹了,上次看到的時候,好像還是記憶深處果爹不讓果爺爺殺李然的時候才出現過。

    想到李然,李果眼睛一亮:“給我說說李然。”

    可沒曾想,一提到這廝,果爹的笑容頓時猥瑣:“果果啊,你早點給我弄個孫子出來。趁我現在還帶的動,別指望你媽。”

    李果tǐng好奇果爹為什麼突然會把話題轉移到這上頭來:“我問你李然……”

    “好了,我回去了。那邊的攤子弄好之後,你也早點回去。聽說你和然然有個半年之約,以你的資質,半年足夠你成長到很高的高度了。不要再給老子懶了,聽見沒?”

    “哦……”李果答應之後,繼續追問道:“我問你李然!”

    “散了散了,李果帶姑娘們在這玩玩吧,我馬上要開放這裡了,讓賓客放鬆一下。那幫小妖精嚇壞了。”

    好吧……李果放棄了。在面對這樣的一個爹的時候,李果真的是無言以對。不過總的來說,李果還是會去幹的,畢竟他現在身上的壓力頗大,也就不再怕什麼多加一個蜀山派了……

    而且就李果來說,前半段的人生有家人和妹子護著,後半段的人生如果再不能走出點自己的路子,那作為一個男人,就顯得有點太過悲哀了……

    “趁現在能玩就趕緊去玩啊。”身殘志堅突然lù出一副變態似的表情:“你可是不知道,我嚮往白蛇精的屁股好多年了,今天總算能看看了,等會我照相的時候,你幫我擋著點……兄弟,就看你的了!到時候照片分你幾張!”

    李果沉默了一下,然後一腳揣在身殘志堅臉上:“去死吧,變態。”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話說,從昨天開始,滿屏幕都是喬布斯,人們紛紛感慨喬布斯的偉大。其實我覺得滿悲哀的,就好像有人說中國為什麼沒有喬布斯為什麼沒有諾貝爾……

    其實說來諷刺,一個連諾貝爾官方網站都打不開的國家,還想要什麼諾貝爾獎。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領導依然大似天的國度,還想出什麼喬布斯? 。 .。
請不要貿然評價我 你只知道我的名字 卻不知道我的故事 你只聽過我的行為 卻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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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3-8 14:51:26 |只看該作者
二百九十三章鏘鏘賤人行

    “那邊那邊,跟你說了那邊!”身殘志堅帶著墨鏡,穿著huā哨的夏威夷泳ù,用手不停的戳著李果:“那邊!看到白蛇妹妹的腰沒?看那小水蛇腰,嘖嘖。”

    李果一邊不動聲sè的佯裝著發短信,一邊把手機對準了身殘志堅指的方向:“別晃我,不然拍出來有虛影。”

    身殘志堅連忙收回了手,並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我來偵察敵情,有動靜我就拍你。”

    “小心點,被莫愁他們發現了,我就不得超升了。”李果小聲的囑咐著:“那個是誰?那個穿黑sè泳衣的?”

    身殘志堅嗯了一聲,扭過頭去:“哎喲,那個也不錯。趕緊拍下來,那是田螺妞,我日!她後頭那個是辛十四娘,狐狸精啊!是狐狸精啊,看到沒?那小臉蛋多水嫩。”

    “你真變態。”李果嘆了口氣,按下了連拍鍵:“也不怕哪天老天爺來收你。”

    身殘志堅斜視了李果一眼:“裝你妹的清高啊,趕緊拍。”

    “這不正拍著麼?”李果在草叢裡抬頭四顧:“怎麼沒見著小倩?”

    “你喜歡那種病秧子?”身殘志堅說著,拽著李果貓著腰,從一個樹叢穿梭到了另外一個樹叢,並在一個原理人群的地方,發現了正一個人坐在椰子樹下眺望遠方的聶小倩。

    小倩姐姐顯然並不惹火,消瘦的身子連泳衣都撐不起來,但是眼神裡那把小憂傷和臉上淡淡小清新的模樣,當真是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範兒。就這麼一姑娘,被人描寫成一勾搭男人還吸人精氣的妖怪,李果怎麼都覺得有點冤。

    “拍幾張就走人行麼?”身殘志堅急匆匆的催促著:“別耽誤老子看正點妹子。”

    李果連聲應下,並瘋狂的拍了大概三十張各個角度的照片,然後一扯身殘志堅的ù腰帶:“撤!”

    身殘志堅點點頭,朝李果一招手,反身來到的人群處,並繼續躲在剛才那個樹叢裡,伺機待發。

    “咱們今天的目標,就是把所有辣妹靚妞的屁股全照下來!”身殘志堅說話時頗有指點江山的氣概:“為了愛和正義!”

    李果也重重的一點頭:“這點我​​同意!”

    “別閒著,白秋練出現!”身殘志堅一指前方,一個頗為精緻的姑娘挽著一個有點酸氣的男人慢慢的散著步:“後方七米,嬌娜出現!我靠……還有洋貨?”

    說著,身殘志堅吧唧著嘴:“東洋也是洋嘛,來來,果果,那邊是雪女。”

    李果一愣,扭頭看向了身殘志堅所指的方向,果然一個皮膚白得跟要死了似的美少女正坐在樹蔭下,一邊用手擋著太陽,一邊滿臉興奮的正在跟騎著水晶獅子的小新妹子劈啪的聊著天。

    李果大驚,可手卻不聽使喚的按下了拍攝鍵……然後,小新妹子頭一抬,耳朵一豎,非常警覺的向四周看了看。

    “我靠……”身殘志堅連忙把李果的腦袋按了下去,兩個人爬在沙灘上,就像兩條死狗似的:“小丫頭感知這麼靈敏?”

    李果嗯了一聲:“她對這些東西特敏感……撤不撤?”

    “操,都到一半了。這個點放棄了算個球。”身殘志堅趴在地上,嘴卻特別硬:“攻上孟良崮,活捉張靈甫!”

    李果雖然猶豫了,但是卻被身殘志堅用各種威脅給趕了鴨子上了架。索xìng一狠心一咬牙,又一次抬起了頭。

    這次麼,小新妹子倒沒在那個地方了,反倒是另外一個妹子戳在那和雪女聊天,看樣子乾巴巴的,頗有骨幹。

    “你說,妖精怎麼都這麼漂亮?”李果好奇的扭過頭問身殘志堅:“我就壓根沒找到書裡寫的那種青面獠牙的。”

    “少扯了,妖怪要變當然是挑漂亮的變,要是一蛤蟆精,頂著個蛤蟆臉、狗tuǐ、人身子出現在這。打不死它也打廢它,生活不能自理那是必須的。”身殘志堅對李果的小兒科問題非常不屑:“這妖跟人一樣,都長著狗眼的。哎喲,狗尾巴娘!”

    “哪呢哪呢!”李果循聲往去,果然發現一個淡褐sè頭髮的姑娘,屁股後頭頂著一根(毛)茸茸的和她頭髮顏sè一樣的尾巴,正在晃來晃去: “這個可愛。”

    身殘志堅mō著下巴,眼神亮晶晶的:“鄙人縱橫千年,最擅長的就是找漂亮妹子,廢話少說,亮出傢伙!全身長(雞)(雞)也搞不完一個縣的姑娘,所以大部分時間看看就行。”

    “嗯,高見。”李果對身殘志堅這句話非常讚許:“莫愁她們呢?都沒見人的。”

    “放心,那幾個寶貝可都是公主,這些個癟三,看著都得繞道的。不會有人敢上去眉來眼去的。”身殘志堅一抹鼻子:“要是真有敢的,看我上去揍丫的。”

    “揍誰啊?”

    “當然是揍……”身殘志堅陡然哽住……

    而李果也突然間渾身麻木,然後這一對黃金搭檔,緩慢而整齊的抬起了腦袋,臉上的表情都是一副溫暖無害低碳節能的宅男笑容。

    “我們只是在討論……你看,這天氣多好。”身殘志堅看上去什麼都沒發生:“你也要多曬太陽!這才能身體健康。”

    出鞘大姐低垂著眼瞼,雙手報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並在身殘志堅說完之後指著李果:“你說。”

    “你看……這天氣多好……”李果當然不會串了供,連忙和身殘志堅統一了口徑:​​“我們在看風景……風和日麗,鳥語huā香,好一派豐收的景sè……”

    而說著,出鞘大姐白huāhuā的大tuǐ旁邊探出了小新妹子的小腦袋:“阿姨阿姨,他們在偷拍!”

    “我錯了!”身殘志堅反身往地上一趴:“真的錯了……”

    在一旁的李果,突然從尾巴骨上頭湧上一股寒氣……

    “是他!都是他!是他讓我這麼幹的!”果然,李果的預感當真靈驗,身殘志堅絲毫沒有猶豫的出賣了往日、現在以及將來的戰友,他指著李果,一副看到階級敵人的表情:“他是主啊我是僕,主人的命令我沒辦法反抗的……”

    李果底下了頭,吧唧了一下嘴,然後捂著自己的額頭:“你看……你信我,還是信他……”

    顯然……

    出鞘大姐誰都沒信,並在三十秒後,就把鳥子精莫愁等人全部召集了過來。而接著……沙灘上多出了兩個被埋得只剩下腦袋的男人……

    “我看看我看看。”鳥子精奪過手機翻閱著:“哎喲餵,這拍攝手法不錯嘛,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一個不落啊,全場的屁股都在這了。 ”

    身殘志堅歪著腦袋,一副死鱉樣:“你們聽我解釋……”

    而李果同樣一副死鱉樣:“我想……這是一個誤會……”

    可他們的話儼然就成了放屁,手機被傳閱了一圈一圈又一圈……並最終回到了出鞘大姐的手上,而全場唯一的變化,就是多了一股淡淡的殺氣… …

    而這殺氣,並不是從出鞘、也不是從鳥子精、更不是從莫愁身上散發出來的,反而是從一向很縱容李果的雪姐姐身上散發出來的……就好像此刻的雪姐姐搖身一變,從李果那個嬌滴滴說話都細聲細氣的妹妹成為了門神組織第九小組少將指揮官……

    “真的是個誤會……”李果咬著嘴chún,非常委屈:“身殘志堅是主犯,我也是受害人。”

    “受害人?”鳥子精笑著,獰笑著,讓人​​心底發寒的獰笑著:“受害人的心理素質不錯嘛,照片拍得夠專業啊,看這光感,看這角度。”

    “我心理素質一向好……”李果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像一個誠實可靠小郎君:“真的……真是志堅慫恿的!”

    “閉嘴!”身殘志堅一聲斷喝:“變態!”

    而李果也不甘示弱:“剛才不是你說要拍白素貞的屁股的麼!鎖妖塔能作證。”

    可真當所有目光都在鎖妖塔姐姐身上聚攏的時候,她居然聳起肩,做出一個攤手的姿勢,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我覺得這兩個賤人不動點大刑,是不會老實的。”鳥子精很輕描淡寫的說著。

    “附議。”雪姐姐第一個舉手。

    說著,她們就已經著手準備給李果和身殘志堅上大刑的傢伙了,什麼狼牙棒、跳跳糖、西瓜和可樂。這都是鳥子精提出來了,她儼然一副軍統女特務的嘴臉,表情十分jiān詐。

    而到底還是莫愁善良,她趁著所有人忙活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低下頭對李果說:“相公,你不該呀。”

    “是身殘志堅那個賤人……”李果自己說得都無力了。

    莫愁搖搖頭,然後側過身子:“難道莫愁的比那些人的差嗎?這樣吧,相公,等她們不注意,莫愁一打手勢你們就跑……”

    李果和身殘志堅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用眼神給了莫愁一個肯定的答复。

    就在這時,鳥子精已經吃光了兩瓣西瓜裡所有的瓜(肉),抱著兩個空dàngdàng的西瓜皮喜滋滋的朝李果這邊走來,一邊走還一邊和小新妹子說:“這叫西瓜保齡球,是我在夏威夷玩的時候學的。把可樂放在上頭,讓他倆一人頂一個,然後我們輪流méng住眼睛,拿棒子去敲……”

    李果一聽,(毛)都嚇得炸了起來。這也太殘忍了……怎麼聽怎麼感覺像是輪盤扎飛刀,或者頂蘋果百步穿楊。想想等下小葵這種不知道輕重的傢伙也跑過來玩,並且手滑了一下……李果頭皮就一陣陣的發麻,他腦子裡儼然已經出現了一副自己被一棒子爆頭的景象。場面實在慘烈……

    就在這時,李果突然看到莫愁背在身後的手,突然比劃出了個“二”。

    “是時候了!”身殘志堅一聲爆喝,拽著李果就從沙地裡鑽了出來:“乾坤大挪移!”

    嗖嗖兩聲,兩個賤人嗖嗖的就消失在了陽光明媚的沙灘上。只剩下一種玩xìng大發的變態女子在目瞪口呆,而琥珀又不在,小新妹子和出鞘又沒辦法帶人旅行,單獨一個過去找李果和身殘志堅的話,無異於羊入虎口……

    所以鳥子精狠狠的把棒子往地下一扔,指著莫愁:“是你吧!”

    莫愁想都沒想,頭一搖:“木有!”

    而此刻的李果……正和身殘志堅兩個人光著棒子只穿一條大ù衩子,站在情深深雨méngméng的巴黎街頭,高大的埃菲爾鐵塔就在他們身後不到一千米的地方。

    大街上人來人往,人們雖然都沒有穿著厚重的冬衣,但是三月的天氣畢竟冷清,所以大多長袖或者外套。馬路上人流如織,穿行不息。

    當身穿大ù衩的李果和身殘志堅出現在巴黎的街頭時,他們立刻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特別是身殘志堅,一張帥氣陽剛的臉蛋,外加身上的肌(肉)塊塊隆起,既有東方的含蓄味道,又有歐美人鍾愛的猛男特質。

    所以他倆人在馬路上的回頭率幾乎是百分之一百。有不少人還走上前問價錢……甚至還有個金發碧眼的洋嬸子上來想捏身殘志堅的xiōng肌。

    不過對於這一點,李果十分不滿。因為問身殘志堅價錢的都是大姑娘小嬸子,而問李果的大多是一米九幾的壯漢……

    “我就這麼像個基?”李果咬著牙:“還有!你腦子有屎麼?把我帶到這來?”

    說著,李果就想傳送。可現在他們倆實在太過於顯眼,現在傳送的話,絕對會帶來恐慌。所以身殘志堅按住了李果。當然,身殘志堅也是苦逼著一張臉:“我當時只想著去個有買衣服的地方……”

    “可你沒錢啊……賤逼!”李果捂著上身的點:“被你害死了,我還不如在那被打爆頭呢。”

    身殘志堅沉吟一陣,豎起一根手指:“我有辦法……”

    說著,身殘志堅走到一個販賣水果的小攤位上,用非常流利的法語跟老闆交談著。李果並不知道交談的內容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個賣水果的老頭的眼神,漸漸從歧視、不屑變成了敬佩和尊重。

    並在談話結束的時候,把店門口的那兩個木頭釘成的牌子交給了身殘志堅,而身殘志堅把上頭的紙撕下來之後,佯裝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並不知道從哪搞了點紅sè的類似血的東西,在上頭用中日英法俄五國文字寫著碩大的“抵製家庭暴力!降低離婚率!”。

    接著,他向那老闆道了聲謝,扭頭對李果說了一句:“跟著爺!咱走到個沒人的地方就撤。”

    然後這兩個人一個人舉著一個寫著鮮紅血書的板子,慢悠悠連鞋也不穿的就走在了巴黎這個讓李果一直很神往的城市裡最繁華的步行街上……

    李果真的覺得身殘志堅是個鬼才,從這小小的改變之後,原本上來問東問西的人沒有了,還讓不少人向倆人投來善意的目光……

    這下總可以順利的撤了吧?

    不!李果這次始終還是猜中了開頭沒有猜中結尾,他和身殘志堅都沒有研究過歐美國家文化和中國文化的差異。完全忽略了這幫鬼佬的參與xìng,光三百米的距離,李果赫然發現他身後居然多出了大概六七個跟他一樣穿著大ù衩舉著同樣牌子,但是只用法文寫著“抵製家庭暴力!”的外國人。有中年的大叔,一臉鬍子戴個眼鏡、有頭髮huā白的半老老頭子,身上的(肉)都鬆鬆垮垮了……

    “這不坑爹麼……”李果都快哭了:“這下怎麼弄啊你……”

    身殘志堅也是yù哭無淚:“還能咋辦……硬著頭皮幹啊!”

    說著,兩個賤人就這麼舉著牌子圍繞著巴黎一圈一圈的走著,身後​​的追隨者越來越多,並以幾何倍數翻滾著,當他們走到凱旋門的身後,身後居然已經有了一個不下八百人的隊伍,浩浩dàngdàng,每個人都只穿著一條大ù衩子。

    “哎呀我去……這麼下去都能組織游擊隊了哥。”李果小聲的問著身殘志堅:“我這輩子算毀你手上了……”

    身殘志堅嘆了口氣:“看前面,不要說話。小心被電視台給你配音……”

    果然,李果赫然發現前方道路上果然駐紮著許多許多的記者,閃光燈啪啪的亮著,攝像機跟著溜溜的轉著。還有什麼直播車還有什麼航拍直升機,各種新聞器材一應俱全。

    這下樂子更大了,這個反抗家庭暴力遊行一經直播,反響更為強烈,一路上不停有穿著大ù衩,甚至在身上臉上都寫滿標語的老外湧上街頭,一時間風頭無限… …

    而且現在不但是男的,更有不少姑娘只穿內衣的加入了這個隊伍。一時之間隊伍無比壯大,可身殘志堅可李果還是領頭的……

    “哎?這有完沒完了?怎麼這麼一大幫子人窮他媽晃dàng沒人管啊?”李果開始抱怨了,他的心都碎了:“你趕緊想招啊!”

    “我操,我往哪想去?我哪知道他們好玩這麼一口。”身殘志堅也是頗為無奈:“誰他媽會管這種公益遊行啊,早知道老子往牌子上寫支持第三王朝復辟就好了。”

    可惜木已成舟,現在身殘志堅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而李果和身殘志堅這兩個賤人,今天也注定成為法國人民心中的明星……畢竟身為遊行總指揮,攝像機鏡頭大半在他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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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3-8 14:51:41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九十四章愛和正義的使者(上)

    “這兩個人渣跑哪去了?琥珀,你追踪不到麼?”坐在海邊的啤酒屋裡,鳥子精猛灌了一扎啤酒之後,打著響亮的絲毫沒有淑女氣息的酒嗝,醉醺醺的扯著一邊的雪姐姐直叫琥珀:“快去!把李果給老娘逮回來!”

    雪姐姐無奈的推開鳥子精的手,並抬起手招呼著客串啤酒屋老闆娘的琥珀:“琥珀琥珀,千萬不要給莫愁上酒啊。”

    在吧台裡調酒的琥珀應了一聲:“她問我要好幾次酒了。”

    而莫愁可憐巴巴的咬著(插)在一杯椰(奶)裡的習慣,看著一杯杯sè彩紛呈的(雞)尾酒或啤酒從吧台上一杯杯的傳遞出來,眼睛裡滿是渴望… …

    “巫婆,你就認命吧。”小新妹子笑得咯咯直響:“酒品就是人品,你的人品太差了。不能喝酒。”

    “李果到底去哪了?”雪姐姐一小口一小口品著自己杯子裡的冰鎮(雞)尾酒,穿著吊帶式泳裝的她,顯得格外xìng感,比旁邊那個穿全封閉泳衣還圍著浴巾的莫愁惹火不是一點半點:“肯定是你放掉的。不然你想攔截空間通道就跟玩一樣。”

    莫愁吐了吐舌頭,看向了已經喝醉的鳥子精:“莫愁也不知道相公去哪了……”

    這時出鞘大姐戴著一副大墨鏡抱著一個游泳圈從外頭走了進來,張望了一圈,然後徑直走到了莫愁這桌:“誰去管管小葵,她在外頭興風作浪。”

    “無所謂了,她也好久沒見到水了。”雪姐姐朝外頭看了一眼:“呀……她在幹什麼?”

    聽了雪姐姐的話,其他人紛紛伸頭看了出去,發現小葵依舊是本體,碩大的烏龜在遠處的海面上不停的扑騰,每一次扑騰都帶起一bō三米多高的浪,然後把在海灘上玩的妖精們給淋得一頭一臉。估計那些妖精們不是看在小葵是李家的人,肯定上去群起而攻之了。

    “開心唄。”莫愁從身旁撿起一個椰子,一甩手朝外頭扔了出去。椰子在空中的速度,零點幾秒就破了音障……

    然後,大概一分鐘之後,小葵灰溜溜的從外面鑽了進來,穿著平時穿的衣服。當然,小葵其實也並不需要穿什麼泳衣,本身就是水屬xìng的傢伙,就算是去一兩千米深的海底溜一圈,抓幾隻會發光的螃蟹上來,她衣服上都不會沾上一滴水。

    小葵坐下之後,嘟著嘴看了莫愁一眼,怯怯的跟著小新妹子小聲嘟囔了一句:“巫婆……”

    “我要看電視!”鳥子精不知道什麼站了起來,在一幅風情油畫上頭按著:“電視!我要電視!我要看情深深雨méngméng!”

    “別……”琥珀趕緊從吧台走了出來:“別按了……我給你電視……這幅畫兩千多萬啊!”

    鳥子精朦朧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琥珀,然後拍著她的肩膀:“莫愁,你黑了。”

    莫愁:“……”

    “所以說,有的時候女人喝醉酒是很麻煩的。”雪姐姐聳著肩:“今天她還是新娘子,要是我是她,說不定以後我就沒臉見人了。”

    在給鳥子精打開電視,並把遙控塞進她手里之後,她終於消停了,mímí糊糊的在遙控上按著。這裡的電視頻道多達三百個,因為是衛星接收,所以幾乎全世界的電視台甚至卡塔爾半島電視台都能收的到。

    所以鳥子精藉著她醉後的三分醒,慢慢的調著台。

    當然,如果有誰以為這樣鳥子精就能安靜下來,那就大錯特錯了。她打著羅圈換著台,速度很慢,更關鍵的是,她每換一個台都要把電視裡播放的內容給臭罵一頓。那嘴叫一個碎,碎得都駭人聽聞,弄得啤酒屋裡的其他客人都不堪忍受,還得琥珀替鳥子精向人道歉。

    “這人的髮型太傻逼了。”鳥子精Xs555n新聞播報員。

    “這人的嘴這麼大還上電視,跟傻逼一樣。”鳥子精評河馬……

    “我靠,這人的腦袋比龍神雪的還方!”鳥子精評變形金剛3預告片……

    雪姐姐一聽,突然暴起:“我哪方了!我腦袋哪方了!”

    “好了好了……”莫愁拽住雪姐姐:“莫跟她一般見識。”

    不過即使這樣,鳥子精還是沒有消停下來,她依然堅持不懈的對著電視機喋喋不休的廢屁話:“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小新的短tuǐ,一丁點……”

    “要能弄死她,我真弄死她了。”小新凶狠橫了鳥子精一眼:“誰來管管她呀……”

    “矮油……這個傻逼像李果。”鳥子精指著電視上的現場直播:“光著屁股……”

    一聽李果的名字,氣哼哼的雪姐姐和莫愁齊齊扭頭看了過去,發現電視上正播放著法國的cctv1上的現場直播節目,看樣子是一場遊行……

    可畫面裡頭都是打著赤膊的人,哪能看到什麼李果的影子。可就在攝像機擺動著要給特寫的時候,鳥子精卻突然換台了……

    “換回去!”雪姐姐琥珀和莫愁齊齊大喊了一聲。

    鳥子精著實被嚇了一跳,然後……然後鳥子精哭了……像個小孩似的哇哇大哭,一邊哭還一邊撒潑打滾,連小新都被驚到了。

    “別管她。”雪姐姐雷厲風行,搶過鳥子精手上的遙控,切回了剛才那個頻道。

    這時,屏幕上剛好是遊行隊伍領頭人的特寫……上面赫然就是李果和身殘志堅那兩張苦逼臉,打個赤膊,穿著夏威夷式的大ù衩子。

    “啪”雪姐姐用力的把遙控拍在了桌子上:“還真是。”

    畫面上的李果和身殘志堅高舉著牌子,身後跟著最少一萬人的遊行隊伍,人群高喊著口號,步伐緩慢而有力。

    “這兩個人才是怎麼做到的?”出鞘大姐出奇的lù出一副無知的表情:“這太神奇了。”

    雪姐姐慢慢的把頭髮盤起來,然後低頭看了一​​眼鳥子精,並把她拽上了椅子:“鬧夠沒有?”

    “我要看情深深雨méngméng……”鳥子精膩著聲音,用娃娃音嬌滴滴的說著:“人家要看嘛。”

    “咿……真噁心。”小新妹子哆嗦了一下,非常(成)(人)化的搖搖頭:“我都沒有這麼噁心過,我才四歲。”

    “過了年便是五歲了好不好。”莫愁糾正道:“是五歲!”

    小新妹子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又老了一歲,真愁人。笨蛋,你多大了?”

    小葵啊了一聲,然後翻起眼睛搬起手指頭算了起來,算了大概整整有三十秒:“三千三百歲了!”

    “滾吧。”小新手一揮:“老女人。”

    小葵一聽,嘴一瞥,眼淚就開始眼眶裡打轉……外面明媚的陽光一瞬間就黯了下去。

    琥珀端著一份超大號的冰jī凌往小葵面前一放,然後看著電視:“這可真麻煩了,法國是遊俠總部所在地。我一去就會被找到,那裡有個變態纏我好幾年了。”

    “殺掉即可。”莫愁重重的點點頭:“你殺不了,莫愁幫你殺。”

    “不要打打殺殺的。”雪姐姐捏了捏莫愁的臉蛋:“一起過去吧,萬無一失。”

    琥珀點點頭,然後指著鳥子精:“她呢……她真的醉了。”

    雪姐姐嗯一聲:“小新。”

    “到!”小新敬了一個傻乎乎的禮:“心靈電擊準備完畢!”

    滋啦……

    “我說,這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李果扭頭看著身後一望無際的人海:“你看這架勢……白huāhuā全是(肉)。”

    身殘志堅咬著嘴chún:“天黑……天黑一定就好了。”

    李果翻著眼睛瞪了他一眼:“你開始說過凱旋門就好,然後說過了聖母院就好,接著又說過了亞歷山大橋就好,後來還說到了香榭麗捨一定好,現在咱們都把巴黎景點逛了一圈了,你又說天黑會好。你這是環法自由行麼?”

    “這個……你得考慮實際情況。”身殘志堅說的斬釘截鐵:“天一黑,我們就趁亂撤……”

    李果心裡很難過,他瞄了一眼身殘志堅:“我恨你……”

    “別說的這麼曖昧。”身殘志堅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讓別人聽見,洒家一世威名就廢了。”

    李果真是恨不得照著身殘志堅的屁股就是一個霹靂無敵迴旋金剛tuǐ:“威你妹的名啊,咱倆半(裸)在這都好幾個小時了,還威名,你有沒有臉見人都是個問題!”

    身殘志堅一驚,然後頓了頓:“別吵……別耽誤我冥想……”

    “他們兩個玩得tǐnghigh。”琥珀和雪姐姐站在埃菲爾鐵塔的頂端,看著很遠很遠處的遊行隊伍:“還真是有創意,我們現在怎麼辦?”

    雪姐姐mō著下巴:“看莫愁那邊的消息吧。”

    莫愁現在和鳥子精正坐在一家咖啡廳裡等著李果的隊伍朝這裡行進,鳥子精渾身都不自在,總是情不自(禁)的打著哆嗦:“娘叻,小新太狠了……我渾身疼。”

    莫愁學著周圍的淑女們一樣,輕抿了一口濃郁的黑咖啡,可剛一進嘴就全部吐了出來:“哎呀……好噁心的味道……”

    “你喝喝可樂就差不多了,就你這品味。”鳥子精端起手邊的可樂喝了一口:“還能喝點什麼好東西麼?”

    “來了來了。”莫愁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戶看著遊行隊伍緩緩的正朝這面慢慢的走了過來:“還抵製家庭暴力呢。”

    鳥子精扭頭看了一眼:“動作別那麼誇張,老娘要他好看。娘的,今天可是老娘大喜的日子,個王八蛋居然敢逃跑!”

    莫愁一口把桌子上的三塊松lù巧克力蛋糕包進嘴裡,含糊不清支支吾吾的說:“是你要用棒子打相公頭的。”

    “果然是你!”鳥子精眼睛一瞇:“你心疼了。”

    莫愁一隻手摀住往外噴渣渣的嘴,一隻手攤開:“木有……”

    而與此同時,身殘志堅卻是眉頭緊蹙的回身跟李果說:“我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們。”

    “廢話……我們倆都被拍一下午了。”李果吃著後面一同遊行的人遞給他們倆充飢的白麵包,一邊和莫愁一樣噴著渣渣:“你是不是也太遲鈍了?”

    “不是這種盯著。”身殘志堅環顧四周:“是一種很奇特的感應……就好像我們被監視了。”

    “你是說鳥子精他們殺過來了?”李果頓時不寒而栗:“你可能會被出鞘大姐當街暴打……我還行,莫愁會拉著鳥子精。先說好,我到時候可沒辦法管你。”

    “你他媽看你那德行。”身殘志堅非常不屑的看了李果一眼:“不是她們,以她們的能力,要真找過來了,早就殺到我們面前了。是其他人。 ”

    李果喔了一聲:“誰?”

    “你當我是街邊上擺攤算命的半仙啊?”身殘志堅試圖搶李果的麵包,未果之後,氣憤的說著:“你也幫幫忙,別這麼無知行麼?”

    李果撓了撓頭:“有個人陪你一塊當二逼,你應該覺得光榮。”

    而就在這時,街道的另外一頭突然出現了一部裝甲車似的改裝越野車,並以極高的速度朝遊行人群飛快的衝了過來。

    “操,就是丫們!”身殘志堅一個jī靈:“好機會!甭管是誰,上了他們的車再說!”

    果然,越野車的蠻橫和急速,讓沿途的警察根本措手不及,就這麼風馳電掣的朝人群衝了過去。

    頓時場面就像是一部驚險刺jī的r級大片,原本遊行的人群,突然一陣sāo動,前面的人為了躲避這部根本沒有減速而四散逃開,後頭的人因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也變得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

    霎時間場面變得一陣hún亂,而且這種hún亂就像一場衝擊bō似的,向整個遊行隊伍蔓延伸展了過去。不消片刻,萬餘遊行群眾,突然化作了一堆亂竄的子彈,場面hún亂的一塌糊塗。

    而接著,負責維護治安的警察開始行動了起來,奮力的維持著現場秩序,試圖聚攏到處亂竄的人流。

    這一阻擋,就出事兒了。因為天氣比較寒冷,遊行隊伍裡不乏有喝了點小酒以抵抗寒冷的青壯年,酒壯慫人膽這幾乎可以適用於整個人類。所以一場jī烈的衝突不可避免的發生了,特別是當有一個年輕的男子被警棍擊倒之後,場面一時完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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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3-8 14:52:01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九十五章愛和正義的使者(下)

    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也就是那部越野車,卻在臨近李果和身殘志堅兩人時,突然一個風sāo的擺尾。然後從車窗裡lù出一個大鼻子的外國男青年的腦袋,朝李果和身殘志堅喊了一嗓子。

    “丫說什麼?”李果看著後面的sāo亂愈演愈烈,警察也朝他們這個方向逼近了過來,他連忙問了身殘志堅一句。

    “別管了,上去再說。”身殘志堅瀟灑的一甩腦袋:“還怕這幫孫子能弄死咱們麼?”

    而就在李果和身殘志堅上了越野車之後,琥珀突然一拍欄杆:“是遊俠!他們在攔截李果!”

    “別急。”雪姐姐抓住了琥珀的手:“你以為身殘志堅是吃素的啊?我們去找莫愁會和,她最衝動了,萬一大開殺戒,我們會有麻煩的。 ”

    果然當雪姐姐和琥珀出現在咖啡館的時候,莫愁剛準備衝出去來個萬劍齊發,解救被綁架的李果。也幸好是雪姐姐這個作戰經驗豐富的小龍女及時出現,不然事情就鬧大了……

    “冷靜一下。”雪姐姐按著莫愁,然後給琥珀使了個眼sè,琥珀點點頭,轉身向李果方向追去。

    “事情比咱們想的好像要復雜一點。”學姐姐看著外頭正在蔓延的sāo亂,伸手點了一杯炭燒:“不如,等等看咯,我們一出面就成了官方事件了。”

    莫愁雖然衝動,但是總歸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姑娘,經由雪姐姐這麼一解釋,她也倒是安靜了下來。扭頭看著外頭的滾滾的躁動的人群,輕嘆了一口:“莫愁果然是災星……”

    而鳥子精則咬著吸管,默默的盯著菜單:“趁現在,咱們能要多少東西就要多少東西。”

    雪姐姐愣了愣:“什麼?”

    鳥子精指著樓下的人群:“就我個人感覺,不出三分鐘,就要從sāo動變成暴動了。”

    “那……”莫愁眼睛一亮:“便可不付錢了對嗎?”

    鳥子精深沉的點了點頭:“就是這個樣滴。”

    莫愁嗯了一聲:“我要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這個……”

    雪姐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兩個如同變態一般佔著小便宜的奇女子:“你們……你們……不至於這樣吧。”

    “你不懂。”鳥子精神秘兮兮的看了一眼雪姐姐:“這是一種快感。”

    而正坐在越野車上的李果,面前可就沒有了芝士蛋糕,也沒有了松果巧克力。只有兩把黑洞洞的左輪手槍頂在他和身殘志堅的腦門子上。

    如此近的距離,李果甚至都能感覺到子彈上那淡淡的靈力氣味。

    “這是破魔彈。”李果用一副專業的口ěn給身殘志堅解釋著:“一般的靈力護盾很難抵抗。”

    後面的兩個傻老外突然用槍把子敲了身殘志堅的後腦勺一下,示意讓他們閉嘴。

    “憑什麼說話的是你,他要打我?”身殘志堅頗為無奈的看著李果:“這不公平啊。”

    李果哈​​哈一笑:“你像是個gay。”

    說話間,後頭那個老外又想用槍把子去敲打身殘志堅,可沒想到,身殘志堅突然一個華麗側轉,從地上抄起一個扳手,二話不說直接朝那哥們的腦門子上就敲了過去。

    一聲悶響之後,那個一直調戲身殘志堅的鬼佬應聲翻到。而身殘志堅把扳手一扔:“我最討厭同xìng戀了。”

    而另外一個持槍的人,見同伴被擊倒,本能似的菊huā一緊,手指一扣。扳機帶動燧發器,槍口火光一閃,槍聲大作。

    可身殘志堅只是反手這麼一撈,一顆閃爍著符文金光的彈頭就這麼徑直躺在了身殘志堅的手心裡。上頭還冒著渺渺青煙,看上去甚至威武。

    “都老實點。”身殘志堅扭頭看著後頭的那個人,用純正的法語威脅道:“不然大爺讓你吃屎。”

    駕駛室裡的那個人這時也扭過頭,嘟囔了一句什麼,然後後座的那個人手指一勾,放下了手裡的槍……

    “就這玩​​意,還叫破魔彈?”身殘志堅玩著手上的子彈:“連我都打不穿。”

    李果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別鬧了好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玩意。要是打我,肯定兩槍死洞,失血過多了。他們要幹什麼?”

    身殘志堅聳聳肩:“誰知道呢,看唄。反正你得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兒,這才符合身份。”

    李果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光著的棒子和huā哨的大ù衩子,頓時苦笑:“別鬧了好麼……就咱倆這副打扮。還趾高氣揚……”

    “氣質,氣質你懂麼?”身殘志堅豎起一根食指:“要在氣勢上藐視敵人。”

    說著身殘志堅拍了拍汽車前座,朝前頭的駕駛員說著:“說吧,帶我們去哪。說出來我就跟你去,不說你就得死。”

    李果本以為這個駕駛員會抵死不從,然後開始用各種辦法和身殘志堅生死搏鬥。但是讓他完全沒預料到的是,他居然說了……而且用一種懇求似的語氣說的,雖然李果聽不懂法語,但是從語氣上不難看出,這廝應該是在請求或者是以一種邀請的姿態跟​​身殘志堅說著話。

    “丫說,丫們組織的負責人要見咱倆。”身殘志堅聳聳肩,拍了拍駕駛員的腦袋:“給爺來兩根煙。”

    那個駕駛員二話不說,mō出口袋裡的外煙遞給身殘志堅,而後座那個沒被擊倒的老外畢恭畢敬的準備好了打火機。

    李果長長的嗯了一聲,朝身後的那個老外說了一句:“把槍給爺玩玩。”

    老外:“?”

    身殘志堅用手肘子一撞李果:“傻逼,人聽不​​懂中文。說法語。”

    “把槍給爺玩玩。”身殘志堅向後面伸出手:“快點!”

    那人雖然猶豫了一下,但是剛才畢竟看到了身殘志堅空手接住了十二點七毫米的破魔彈,這種架勢給人的心理壓力可謂是巨大的。所以他乖乖的撿起那個被幹暈過去的人的槍,遞給了身殘志堅。

    “看到了麼?語言是溝通的橋樑。”身殘志堅把槍遞到李果面前:“讓你不好好學習。”

    李果一邊研究著手上這把槍身鍍銀、並有各種各樣複雜精緻huā紋的左輪手槍和里頭用鎢鎳合金鍛造刻著奇怪文字的破魔彈,一邊和身殘志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這槍估計是特製的,你說有地獄男爵的那把槍猛麼?”

    “餵,我在跟你說學習上的事。你打什麼岔?”身殘志堅厲聲呵斥著李果:“你說你跟文盲有什麼區別吧!”

    李果想了想:“多少有吧,至少我沒沉mí勁舞團。”

    “算你贏了。”身殘志堅翹起二郎tuǐ,把臟兮兮的腳丫子伸到空著的副駕駛的位置上,並真的像個爺似的問著前面的駕駛員:“爺問你,你上過學沒?”

    駕駛員猛點頭。

    “有大學學歷沒?”

    駕駛員猛點頭。

    “碩士?”

    駕駛員猛點頭。

    “博士?”

    駕駛員依然猛點頭。

    “我操,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麼?”

    駕駛員幽怨的扭頭飄過來一句……

    “聽見沒?”身殘志堅指著駕駛員:“在資本主義國家,開車都得有文憑。開轎車要專科、開中巴要本科、開大巴要研究生、開後八輪得博士,像這樣開改裝車的,最少得博士後。我跟你說,李果,就你這三本的學歷,你到這就是個開皮卡裝貨的命。”

    李果斜著眼睛瞪了一眼身殘志堅:“放娘的狗屁……”

    而這時,正化作貓型蹲在越野車頂上的琥珀笑得直在車頂打滾,用(毛)絨的小爪子捂著肚子恨不得用腦袋去撞路邊的電線桿。

    “我好像聽到什麼奇怪的動靜了。”李果朝車頂看了過去:“好像是什麼玩意在抓鋼板。”

    身殘志堅用胳膊肘頂了頂後頭那個老外:“去,上去看看。”

    那老外一聽,臉當時就青了,現在汽車正飛馳在高速公路上,時速超過一百二十公里每小時,這時候爬出去……按照相對論來說,外頭的風速也是一百二十公里每小時,那麼……這相當於十二級颶風,出去差不多就死逑了……

    “算了,我是個善良的人。”身殘志堅自我讚美的一句:“李果,上去看看。”

    “滾。”李果沒有任何理由的拒絕了身殘志堅:“老子的ù衩子被吹掉了怎麼辦?”

    “那就只能吊兒郎當了。”身殘志堅無奈的聳聳肩:“蠻不錯的,法國是個浪漫的國家。”

    李果決定不再搭理身殘志堅,只是專心致志的研究那把破魔槍的構造。雖然他很業餘,但是作為一個爺們,他始終還是對這些東西有著非常執著的愛好。當然,這種槍並不是李果這種半吊子能看出個所以然的,但是用李果的話說,看不出工藝,看看huā紋兒總是可以的。

    時間過的很快,汽車飛馳得更快。大概在天sè全黑的時候,汽車從高速上饒了下來,漸漸的駛進了一個看似寧靜、祥和,還保留著十七世紀拿破崙風格的建築的小村子。

    而李果在走進村子的一瞬間,他突然感覺有一股外力想遏制他身上的靈氣,但是這力氣和天劫或者那紙契約比起來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拿出手。所以李果根本也就沒當回事。

    “不錯啊。”身殘志堅下車之後,朝司機招招手:“去,給爺拿兩件大衣來。”

    可這一下,那個司機卻突然橫了起來,凶狠的下車,手上拿著兩把破魔槍,外帶後座上的那兩個人,也都氣勢洶洶的下了車。

    雖然那個被身殘志堅用扳手砸的青年仔頭上還流著血,但是身殘志堅下手總歸還是不重的。所以他已經完全恢復拿著兩把​​槍對著身殘志堅的底氣。

    “你看到了沒。”李果朝身殘志堅揶揄的一笑:“你悲劇了吧。”

    身殘志堅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了看天空上有些厚重的捲雲,咳嗽了一聲:“李果,借神通一用!”

    話音剛落,一道亮得晃眼睛的閃電,帶著啪啪滋滋的響聲直接從雲層裡閃了下來。當時一瞬間,李果頭上的頭髮根根直立……

    等周圍那三個帶著槍的傻逼反應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閃電已然擊打到了身殘志堅的身上。

    “李果單腳站著別動!千萬別動!”身殘志堅叫了一聲。

    隨後強烈的電流聲又一次傳了過來,天空上的閃電一道一道接著一道打在身殘志堅身上。而這時那三傻終於也反應過來了,拔tuǐ便跑。

    可剛跑一步,三個人突然整齊劃一的倒在了地上,小弟弟處冒出嘶嘶白煙。

    看到這三傻倒地,身殘志堅打了個響指,雲層漸散,他身上也不再帶著閃動的電弧。

    “就你媽他們的還博士博士後。”身殘志堅嘆了口氣:“連跨步電壓都不知道,在希望小學裡讀的大學吧?”

    說著,身殘志堅環顧四周,然後大聲的喊了起來:“姑娘們,都出來接客咯。”

    但是四周依舊是冷冷清清的,唯獨小鎮中心的大教堂的厚重大門緩緩打開,出來了一種穿著帶有濃厚宗教sè彩服裝戴著兜帽看不清楚臉的人和一個一襲長袍,xiōng口有個碩大的帶著扭絲huā紋十字架的老頭。

    老頭大概六十來歲,表情肅穆。 huā白的頭髮在夜風中微微顫動,看上去頗有點馬龍白蘭度的味道。而且他的腰上挎著兩把碩大的手槍,手上一把寬大的長劍戳在地上,威風凜凜。

    他的身邊跟著一個很火爆的金發女子和一個黑sè頭髮鷹鉤鼻滿臉玩世不恭的年輕人。而在眾多的隨從裡,李果甚至發現了個子碩高的埃米納姆和紅sè頭髮嬌俏可愛的泰莉莎。

    泰莉莎還悄悄朝李果吐了吐舌頭。

    “咱們好像有麻煩了。”李果聳聳肩:“我沒帶武器哎。”

    身殘志堅白了李果一眼:“你天天就想著湛盧妹子麼?你把本大爺置身何處?”

    而說完之後,身殘志堅往前走了一步:“來個會中文的,正式場合爺爺們只說中文。”

    “你們好。”老頭瞇著眼睛,朝李果和身殘志堅施了個特貴族的紳士禮:“來自遠方的客人。”

    隨著他的話,周圍突然亮起了那種隔絕時空穿梭的網狀金屬絲,把李果和身殘志堅隔絕在小鎮廣場這個狹小的位置上。

    “你們可以撐我們為遊俠。”老頭撐著大劍,樣子很肅穆:“而我,是遊俠的負責人。我叫但丁。”

    “但丁是個詩人。”李果扭頭看著身殘志堅:“我記得上學的時候學過他的詩。好像是什麼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你妹的……少給我丟人。”身殘志堅白了李果一眼,然後往汽車上一靠:“走開走開,別耽誤大爺裝逼。”

    李果也跟著靠在汽車上,看著老頭說著:“在說話之前,我有個要求。”

    “請說。”但丁很禮貌,禮貌到讓李果有些不自在。

    在李果的想法裡,這種反派,應該開門之後,指著李果大喊一聲“呔,兀那小兒,膽敢找你爺爺的茬!吃俺老丁一棍”這一類的開場白之後,就開始使喚著手下像瘋狗一樣的衝上來。而且這一類人的戰術也大多應該是野豬衝鋒流,來幾個能抗的,再來幾個能打的,然後後頭再跟幾個能加血的。能看時機差不多了,大boss再出現,並以雷霆萬鈞之勢把李果打得鼻青臉腫,而就在他要用刀子給李果最後一刀的時候,李果突然覺醒,小宇宙爆發,jī活第七、八、九、十感,瞬間炸氣。在領悟比如天人合一什麼的之後,李果重新振奮,抄起身殘志堅這個成年男子衝上前去,把所有人打個人仰馬翻,並以勝利者的姿態踩在老頭的屁股上,身邊摟著一個嬌俏可愛但是滿臉恐懼小修女上下其手的mō著,並仰天長嘯:“我是世界之王。”

    這樣……李果才覺得是正常的、合情合理的。

    可這老頭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他不但沒有計較李果和身殘志堅把他幾個馬仔的小(雞)(雞)燒掉,反而這麼有禮貌。李果可是個很講禮節的人,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可是做的非常好,所以李果現在顯得非常無聊。

    “我想要兩套衣服。”李果撓了撓頭:“你看……你們穿得那麼整齊,我們還打著赤腳呢……”

    但丁老頭輕輕一笑,朝後頭揮了揮手。後頭的隨從立刻捧著兩套衣服低著頭走到了李果和身殘志堅的面前,畢恭畢敬的把衣服遞了​​上去。

    “稍等啊,穿衣服。”李果拽著身殘志堅,溜溜的繞到了車子裡,然後拉下車窗上的簾子,就開始在裡頭換起了衣服。

    而但丁似乎也不淡定了。做了這麼多年屠夫,他真的是第一次碰到有如此淡定的獵物,都被人給圍成這樣了,連武器都沒有,甚至連鞋都沒穿,依然這麼沒心沒肺。這種人無非就是兩個願意,第一是他們確實牛逼,第二的話……這倆人統統是傻逼。

    可從剛才召喚雷電的能力來看,這兩個人在自己的手下里,頂多排上個中上,根本不算什麼大能。這也就是說,這兩個人的的確確是活生生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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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3-8 14:52:13 |只看該作者
  而就在但丁帶人大眼瞪小眼的等著李果換衣服的時候。他們的頭頂,也就是教堂的地上,正並排的坐著一圈人,手上大包小包的,吃著各式各樣的小點心,喝著可樂牛(奶)什麼的,晃著腳丫子,玩著手機。看上去煞是悠閒。

    “我說,龍神雪,你這隱身咒真不會被發現?”鳥子精一邊舔著手指頭一邊吃著一塊巧克力:“還說我們沒素質,就你搶的最多了。”

    “我哪是搶的……我是撿的……”雪姐姐頗為不好意思:“他們砸櫥窗的時候撿到的……”

    “你還有臉說啊?”鳥子精不屑的看了一眼雪姐姐:“話說,你搶這麼多帽子乾個啥?”

    “是撿到的!”雪姐姐極力狡辯:“我喜歡帽子……”

    而莫愁則一桶一桶的吃著哈根達斯,這種在國內一個球三十的哈根達斯,整整一桶的被莫愁抱在手上,用湯勺扣著吃,過癮得一塌糊塗。當然,正吃著的時候,莫愁還不忘問東問西,比如這些人是乾什麼的、比如這些人能不能殺、比如這些人會不會傷到相公、比如我們在這里幹什麼……

    當然,這些問題都由琥珀一一解答,琥珀雖然任xìng,但是也只對李果一個人任xìng,在其他人面前,琥珀始終保持一個低調的、有內涵的、知xìng的女祕書形象。

    “這些人是世界五大特殊民間組織之一,自稱遊俠,我們一般叫它是複生會,其他的比如共濟會、骷髏會、光明會和李氏氏族。遊俠的前身是驅魔人協會,而別人稱我們為太陽門。”琥珀舔著一個肯德基甜筒,很流利的說著:“這幾個組織裡,最有錢的大概是共濟會了,攻擊xìng最強的恐怕就是這個遊俠了。而我們在他們眼裡應該是最神秘的。”

    “而且這個遊俠,其實是一個狂熱宗教組織,幾乎可以被定義為邪教了。他們認為一些不屬於上帝的特殊能力者都是異教徒,需要被消滅。”琥珀頗為無奈的指著但丁老頭旁邊的那個鷹鉤鼻一臉玩世不恭表情的男人:“他,就是糾纏我好幾年的變態。叫霍洛維茨。外號是絞(肉)機,遊俠組織的二把手,殺人最多也最兇殘的一個,他甚至不會對一個三四歲的小孩有任何憐憫。”

    “要是小新在這,他肯定死了。”雪姐姐呵呵一笑:“小新可是我見過最兇殘的小朋友了。”

    “沒錯沒錯……她不止一次說要打死莫愁呢。”莫愁一邊用濕巾蹭著滴在xiōng口的(奶)油,一邊控訴著小新的殘暴:“還叫莫愁叫巫婆……莫愁哪有像巫婆。”

    “別急,等二娘回去收拾丫。”鳥子精一撩袖子,然後頓了頓,扭頭看著莫愁:“你以為你很純潔是麼?你知道你一年殺多少人麼?”

    “討厭啦……”莫愁捂著臉,一副無辜的樣子:“那都是壞人啦……”

    說完,莫愁身上的戾氣淡淡的散發了出來,語氣也變得yīn沉沉的:“壞人,都該死。”

    鳥子精雪姐姐和琥珀,情不自(禁)的挪著屁股離開了莫愁二十厘米……

    就在莫愁嚇唬雪姐姐和鳥子精的時候,李果和身殘志堅也換好了衣服從車裡走出來了。兩個人一身傻乎乎的白sè衣ù,看上去就像是要被推倒手術台上去切前列腺的中年人……

    “好了,現在我有三個問題問你。”李果豎起三根手指,衝著在寒風中佇立了很長時間沒有變動姿勢的但丁說著:“第一,你找我們幹什麼?第二,你為什麼不找個凳子坐一下。第三,你認識不認識我?”

    這話一出,站在隨從隊伍裡的泰莉莎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但是被但丁一個凶狠的眼神就跟瞪了回去,​​乖乖的縮在角落裡,拿著本破書,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

    但丁還是禮節xìng的笑著:“我可以回答你。第一,我找你們,是因為你們違背了神的旨意、你們逆反了造物主的意願、違背了真理也扭曲了世人的價值觀。第二,謝謝你的關心,我不需要凳子。第三,我認得你,比你自己認識自己還要清晰。”

    “看這傻逼說的話。”身殘志堅扣了扣耳朵:“跟沒說有什麼區別?你敢直說麼?”

    “我希望你們回歸神的懷抱,你們還有贖罪的機會。”但丁用手指輕撫著另外一隻手上的藍​​寶石戒指:“否則,你們會被審判。”

    李果mō了mō腦袋:“可我是預備黨員啊……是馬克思唯物主義的忠實信徒。馬克思你認識麼?就是那個偉大的革命先驅,你看,這裡是巴黎,你應該聽過1871年的巴黎公社革命。這就是馬克思辯證唯物主義實踐基礎,它的誕生源自……”

    看到李果說的頭頭是道的樣子,但丁眼睛瞪的老大,嘴chún幾次抖動想出言打斷李果在那胡編亂造,但是出於禮貌……他居然忍了。

    最後還是身殘志堅照著李果的屁股就是一腳:“夠了!賤人!”

    李果吧唧了一下嘴,朝著但丁一攤手:“所以,我很遺憾……我不能信教。”

    而此刻的緋紅女皇泰莉莎已經笑得在捶​​大門了,上頭的雪姐姐也表情怪異的看著莫愁和鳥子精:“他是不是受刺jī了?怎麼話突然這麼多?”

    鳥子精嘆了口氣:“我想是被身殘志堅傳染了。”

    “好吧,那你們只能接受審判了。”

    “等等。”李果伸手阻止了但丁的話:“我是中國公民啊,憑什麼要接受你的審判,誰給你的權利?就算有,你也應該通知外交部吧?”

    但丁臉都青了,他一聲斷喝:“夠了!賤人!”

    他終於開口罵了李果,而他這聲髒話出口之後,隨從裡立刻爆發出了一陣感嘆聲。那些戴著兜帽的神僕都用驚詫的眼神看著這個一直以來都是文質彬彬的但丁大人……誰也沒想到這樣的一個人居然也會說髒話。

    “李果,他罵你。”身殘志堅從被電​​了小(雞)(雞)的人身上mō出煙,點上一根,並遞給李果一根:“看來是沒的談了,你是要召喚湛盧麼?”

    李果沉默了一陣,雙手展開,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鎖妖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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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3-8 14:52:26 |只看該作者
第貳佰九十六老頭賊猛。

    “鎖妖塔!”

    “鎖妖塔?”

    “阿塔?”

    “小塔塔?”

    “哎呀,我日……”李果叫了半天之後,茫然的看著身殘志堅:“你懂我要問什麼的……”

    身殘志堅雙手一抱臂:“小sāo貨又不是你的武器,你以為是莫愁的大雁叔啊?召召就能召來?”

    “是的是的。”莫愁在上頭猛點頭:“莫愁可以召雁叔叔來降妖除魔。”

    鳥子精一揮手:“你可算拉倒吧,那麼大個東西要是飛躍半個地球,會造成恐慌的。”

    而底下的李果則一臉尷尬的看著但丁:“這位大叔……你看,你讓我加你們公會的事,等晚點電話說行麼?”

    身殘志堅揉了揉鼻子:“email也行啊。”

    但丁笑著搖搖頭:“你們耍寶耍夠了麼?”

    李果愣了愣,歪著頭看著後頭正在偷吃零食的泰莉莎:“那個……那個紅頭髮的妹子……這大叔是你爸麼?能幫說點好話麼?”

    泰莉莎一驚,閃電般的把手上的零食塞進了長袍裡,並莊嚴肅穆的低下頭,做滿臉虔誠狀,低頭低聲詠嘆著經文。

    “裝……”李果暗自啐了一口,接著便抬起頭,表情非常嚴肅的看著但丁:“我根本不想動手,你就這麼的富貴逼人麼?”

    身殘志堅咳嗽一聲:“富貴不足,逼人有餘。”

    但丁大叔手腕一抬,把大劍抗到了肩膀上,並從台階上慢慢的走了下去,走到和李果面對面的位置上:“其實我很欣賞你的,從埃米納姆和泰莉莎回來之後。”

    李果歪過頭去看了一眼泰莉莎,發現這個怪怪的小姑娘又在那吃起了零食,只不過在李果看向她的時候,她也敏銳的抬起了頭,朝李果吐了吐舌頭,並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劍。

    “你欣賞我個屁啊。”李果往後退了一步:“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的嘛,叔叔。”

    “因為麼,你讓我想起了我年輕的時候。”但丁大叔突然身形閃爍,從李果的前面閃爍到了李果的後面,擋住了他的去路,瞬間移動。

    李果側著身子避開了但丁大叔:“我理解你的心情,中老年人看到年輕人的時候通常都會想到自己的過去。誰沒有個操蛋的青春呢?”

    坐在教堂上的雪姐姐眉頭緊蹙:“這個大叔不簡單啊。”

    “相當不簡單。”琥珀目光炯炯的點著頭:“能成為一個大型組織的負責人。但丁的能力絕對不會比我們其中任何一個差到哪去。”

    但是剛說完,琥珀停頓了一下,然後怪怪的看著身邊的三個姑娘:“我想……只是應該不會比我差到哪去。跟你們這幾個變態比的話,還是有差距的。”

    “我只是鄉下小妖。”鳥子精嘆了口氣:“是一個出嫁當天就把老公逼走的潑fù……”

    “這也不能怪你。”雪姐姐也嘆了口氣:“怪就怪身殘志堅把哥哥給帶壞了。”

    “就是就是……”莫愁吃完冰jī凌又開始吃各種各樣的(奶)油蛋糕:“這人到底要做什麼?”

    是的……但丁根本沒有和李果開幹的意思,反而在不停的遊說著李果,讓李果加入他們這個奇怪的組織。

    “這樣。”但丁把腦袋湊到李果耳邊:“加入我們,泰莉莎送你當shì女,你想怎樣就怎樣。”

    噗……李果終於知道這老頭為什麼說他自己看到李果就想到年輕的時候了。合轍這廝固執的認為李果和他一樣都是個賤人……

    “李果李果……”身殘志堅也是一臉賤兮兮的表情:“這個好,這個可以考慮一下。外國妞餵……你終於可以搞人類了。”

    李果尷尬的笑著,並用力的搖搖頭:“一個人的愛是很有限的,分的太多了,就顯得不夠用了。所以你的好意我也心領了。”

    但丁倒是沒在乎李果的拒絕,只是呵呵一笑:“好吧,既然你拒絕,我們就算是談崩了。不過想走,並不容易,你得打敗這裡所有人。”

    老賤人……李果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這種爛屁眼子的事居然也能說的出口。還“打敗這裡所有人”,要臉不要了?你他媽這少說有七八十號人,而且這地方能容納多少人,不都你說的算麼……

    “好吧好吧……”身殘志堅倒是爽快,在李果猶豫的時候,他直接替李果給了答案:“是要一個一個來,還是要怎樣?”

    但丁一個轉身,走上高台:“讓神的光芒照耀他!泰莉莎!”

    還在吃東西吃個沒完的泰莉莎一下沒反應過來,被這麼一點名,突然一驚,把包裝紙順手一塊給塞進了嘴裡,然後支支吾吾的走上前,用含糊不清的回答應了一聲。

    “你第一個出戰,允許解放魔導書。”但丁表情非常莊重,完全不復剛才和李果聊天時的賤人氣息。

    泰莉莎抿著嘴沒說話,只是把外面那件帶著兜帽的僧衣脫了下來,lù出裡面紅sè的戰鬥服,還有那柄給人有電鋸感覺的緋紅女皇。

    “打小妹妹……”身殘志堅舔了舔嘴chún:“我最愛了。”

    “不要把自己弄得像個變態好吧!”李果踹了一腳身殘志堅:“正常一點。”

    身殘志堅頗為委屈的看著李果:“電影裡都是這樣的,要下流一點,才能顯得出氣勢。”

    “身殘志堅就是一傻逼。”鳥子精指著身殘志堅在上頭破口大罵:“想個辦法弄死他,十塊錢耗子藥夠不夠?”

    雪姐姐輕輕搖頭:“怕是不夠,再加五塊錢的看看。”

    莫愁想了想:“要不……莫愁把出鞘放出來?”

    “別鬧,她一出來,身殘志堅不就知道咱們在這了麼。”鳥子精揮手阻止:“那就沒得看了。”

    “可李果肯定打不過但丁。”琥珀頗為擔心的看著李果:“但丁根本就沒有打算放李果離開。”

    鳥子精白了一眼琥珀:“你怎個就這般不開竅喲……你我四人坐於此,只為看個樂子?”

    “哎呀……”莫愁拍了一下鳥子精:“不許學莫愁講話……”

    而下頭的李果已經和泰莉莎站在了對面的位置,泰莉莎藉著熱身的功夫,悄悄的從嘴裡往外吐塑料袋,而李果看得一頭霧水……

    “擋我一下……”泰莉莎低聲的央求了一下:“被發現我在吃(肉)製品,我要被關(禁)閉的……”

    李果眨巴了一下眼睛:“你還不能吃(肉)?”

    “苦修……”泰莉莎苦著臉:“可我還在長身體啊,不吃(肉)會長不高的……”

    說話間,泰莉莎已經把塑料紙拽了出來,然後往口袋裡一放,並從背後抽出長劍,大聲詠唱了起來,聲音聖潔動聽,就好像是天使的歌聲。

    “我覺得打架前唱歌是最蠢的。”身殘志堅長長的嗯了一聲:“是這樣的……”

    不過李果也沒有提前動手,而是聽完了泰莉莎長達三十秒的詠唱之後,才朝身殘志堅勾了勾手指:“劍把子哥,開打了。”

    身殘志堅應了一聲,光華一閃,一柄金光閃閃的劍把子就出現在了李果的手上,而李果無奈的高舉劍把子:“原力賜予我力量……”

    光劍初成,連但丁都有些驚訝的看著李果。他本以為李果根本沒有攜帶武器,所以他準備先把李果制服了再談以後的事,可他千算萬算卻根本沒有算到……李果身邊那個人渣居然是一把活生生的武器,這讓但丁也是一陣吃驚。

    泰莉莎在詠唱完之後,因為完全解放了魔導書,身上的氣息變得聖潔無比,而且背後伸展出一對白光耀眼的潔白羽翼。表情、神態甚至姿勢都和剛才完全不同,並騰空而起,居高臨下的看著李果。

    “我日,這廝也有翅膀餵。”鳥子精指著泰莉莎:“白sè的翅膀最土了,老娘可是黑的!”

    “她的翅膀跟你的不同,她是鳥人,你是鳥。”雪姐姐譏笑著鳥子精:“所有帶翅膀的人上輩子都是折翼的新奧爾良烤翅。”

    鳥子精猛一回頭,一伸手大力的捏住了雪姐姐的xiōng部:“再說!再說我捏爆它!”

    而李果現在也已經沒有了玩鬧的心,畢竟泰莉莎身上散發出來的能量非同小可,而在這地方,自己的靈力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

    泰莉莎懸浮在天空上,單手持劍,搖搖指著李果,一言不發。

    李果眼睛一瞇,瞄了一眼但丁。知道這廝是用泰莉莎在試​​探自己的能力,像這種老賤人其實是最討厭的,他明明知道李果不會去傷害泰莉莎這樣的小姑娘,但是依然派泰莉莎打頭陣,這目的xìng太明顯了。可如果……李果不動手的話,李果保證自己會被鳥人泰莉莎給捅成一個蜂窩煤……

    而就在李果胡思亂想的時候,泰莉莎卻已經開始向李果發起的攻勢,天使狀態下的泰莉莎無論從力度、速度和準確度方面都有了非常大的提升。還沒來得及開啟天眼的李果只能硬生生的玩命格擋,每擋一次,都會覺得虎口發麻,手臂隱隱作痛。

    “李果!”身殘志堅叫了一聲:“你丫的體術呢!體術呢!”

    “無論是什麼劍,都是身體的外延。所以用劍的高手永遠都是體術的高手,就好像莫愁,她空手時不見得會比拿著出鞘差到哪去。”雪姐姐在上頭點評著李果作戰時的缺點:“哥哥就不行,當年哥哥幾乎用不著任何武器,就能把我輕鬆放倒。即使我用咒術也打不過他,現在他的思維好像出現了慣xìng 。”

    莫愁也點頭:“畢竟相公接觸這些東西時間尚短,如果放在莫愁身上,三招便可解決那個小娘皮。”

    而鳥子精看著下面像打擂台似的互有攻守:“我很少打架,不過大概……”

    “你就不要說了,光一個破防就足夠了。”雪姐姐瞄了一眼鳥子精:“你的速度和你的破防能力,足夠秒殺她。但是你要考慮到哥哥的實際情況。”

    琥珀也點點頭:“李果現在並不能熟練的運用自己的身體來作戰,一直以來他都靠身殘志堅或者湛盧的戰鬥本能。你們發現沒有,身殘志堅也不再主動和李果同步了,只是給他一點小提示,讓他自己去戰鬥。”

    “這樣不對不對。”身殘志堅罵罵咧咧的:“她攻過來的時候,你完全不用硬碰硬,打擊他的著力點,四兩撥千斤。科學家會武術,誰也擋不住,你稍微有點文化。打她的著力點!”

    李果一聽,往後一仰,一個鐵板橋錯開了泰莉莎的長劍直刺,並就勢彈起,用肩膀猛得頂了上去……

    不過麼,李果始終還是不太熟練,這一頂居然頂在了泰莉莎剛發育沒多久的小咪咪上,這雖然是敏感點,但是顯然不是著力點,所以泰莉莎身形一降,來了個外國版的天外飛仙,直接一個飛踢頂在了李果的後心。讓李果一個重心不穩,踉蹌了幾步,還是用身殘志堅撐在地上才穩住了身體。

    不過接著泰莉莎倒也沒進攻,只是站在地上不停的揉著xiōng口……眼圈都紅了。

    “你打到人家咪咪了。”身殘志堅聲音猥瑣:“是不是感覺軟軟的……”

    李果張了張嘴,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汗:“今天怎麼感覺這麼不對勁啊?”

    “當然啦,平時都是我或者湛盧引導你作戰,今天是你自己啦。看到你弱成什麼樣了沒?”身殘志堅恨鐵不成鋼的說著:“好吧,我再引導你一次。”

    話音剛落,李果和身殘志堅的同步陡然高了上去,然後李果突然像打了(雞)血似的豁然發現泰莉莎渾身都是弱點……

    而此時,泰莉莎已經重新像李果奔襲而來,可李果只是身子一側,避開了她的攻擊,並手肘一攔,直接擊打在了泰莉莎的肘關節處,然後李果近乎本能的腳下一轉,以極快的速度繞到了泰莉莎的身後一個鞭tuǐ掃在了她的小tuǐtuǐ彎處。

    泰莉莎頓時重心不穩就要往前栽倒,可她到底還是經常打架的人,很敏捷的手一撐地,衝到了離李果大概十米的位置上。

    估計是李果剛才頂她咪咪的原因,所以泰莉莎顯得有些生氣了。她用劍遙遙的指了一下李果,然後緋紅女皇發出了嗡嗡的震動聲和馬達的轟鳴聲。

    “夠了。”但丁搖搖頭:“看來泰莉莎對你還是很有好感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下台:“如果是埃米納姆在這裡,你已經受傷了。”

    身殘志堅切了一聲:“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菜了。”

    但丁走到泰莉莎旁邊:“對敵人憐憫的代價就是自己的滅亡,你回去好好反省。這次我就不處罰你了。”

    泰莉莎刷的一聲變回的剛才的樣子,揉著xiōng口瞪了李果一眼,然後向但丁行了個禮,撿起地上的兜帽衣,穿了回去,慢慢的走上了台階。

    “老頭要上了。”鳥子精指著但丁:“這廝下盤穩健,上盤用力,這麼大年紀呼吸卻比正常人慢五六倍,而且很均勻。是個高手。”

    莫愁瞇著眼睛看了一會:“相公很難打贏他。”

    雪姐姐捏著下巴嘻嘻一笑:“你們對哥哥的了解都沒有我多,無論他是不是原來的哥哥了,但是我知道,他是個不服輸的男人,經常​​會給人意外的驚喜。”

    果然當但丁上場的時候,李果腦子裡的一根弦頓時繃得緊緊的。經常看小說裡,什麼老外都是沒什麼用的廢柴,看上去很猛,但是最後都是渣渣。這種自大的思想李果曾經也有過一段,但是女武神姐姐給了他不少教訓……

    而現在,在鎖妖塔被隔絕的情況下,李果覺得如果自己不讓那個邪惡版的李果出來,自己在對付但丁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贏面。

    不過李果當然沒有準備放棄,而是調集了所有在自己支配下可被使用的靈力,並貫通了第七感,讓自己處在一個巔峰狀態。

    “哦,很好。”但丁把大劍往肩上一抗:“那就開始吧,少年。”

    話音剛落,但丁突然高高躍起,大劍迎頭劈向李果。可就在李果剛準備舉劍格擋的時候,但丁的身影突然從他面前消失,接著他身後卻傳來了呼呼的風聲。

    說時遲那時快,李果一個轉身,不顧形象的懶驢打滾。幾乎是靠著本能躲避了但丁這幾乎是必中的一劍。

    而但丁一劍劈空,並沒有停止,反倒以更快的速度攻向了李果。速度之快,已經讓李果感覺自己是在和琥珀打鬧時,琥珀的攻擊方式。

    錯亂的空間突襲,威力極大的重劍,還有一些大開大合的拳腳技能,讓李果一時間根本沒有辦法回擊,只能憑藉著超強的感覺,閉上眼睛拼命格擋。

    這樣的戰鬥,李果越來越急躁,眼神裡的戾氣愈發的濃厚。

    當然,這也跟這老頭實在太猛了有關係。在這麼多次的戰斗里,李果還是第一次被弄得只有招架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更關鍵的是,這老頭似乎還是在熱身……

    “李果,我告訴你。”身殘志堅的在李果心里語調不復平時的sāo氣,倒是頗為瀟灑穩重:“我特意不讓你使用各種劍訣,就是想讓你知道你自己是多麼弱。在以後的日子裡,敵人也許會接踵而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麼?”

    李果一邊疲於應付但丁大叔的猛攻,一邊有氣無力的應了身殘志堅一聲。

    身殘志堅沉默了一陣:“好吧,我想你也明白了。那咱們就玩點真的吧。”

    頓時,劍訣和法術法門一股腦的全部用勁了李果的腦海,還有他根本不具備的戰鬥經驗,以及各種出奇制勝的技術要領。

    李果一個jī靈,接著一個側踢,直接頂在了但丁寬大的劍面上,藉著巨大的力道,李果飛速的向後竄了過去。然後並穩穩的著陸。

    “這次之後,我肯定努力。”李果一隻手按在地上的石子路上,並向身殘志堅很誠懇的說了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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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吹牛逼的怪叔叔。

    地面的磚石,被李果硬生生的提了起來,還是老一套的戰術,磚石在李果身邊圍成了一個桶狀懸浮層,看上去頗為有聲勢。當然,這裡頭也稍微有些創新,比如平時李果使這招的時候,磚頭石塊都是縱向旋轉,就好像一個鑽頭,而現在,磚石都是橫向旋轉,就好像一扇大風車。

    但是單單這一點點創意,就讓每一塊石頭的威力和殺傷面積,增大的百分之四十以上。不過和這成正比的,則是李果的精神力消耗也在無形中增加了百分之四十。

    所以李果完全沒有打持久戰的能力了,他決定找准角度,來個一擊必殺。

    而老頭但丁依然是一副老神自在的樣子,把一把劍戳在地上,歪著脖子看著李果,用鼻腔裡發出的yīn陽怪氣的聲音嘲笑著他:“如果你認為這種攻擊對我有用,我會覺得我的眼光出了問題。”

    李果摳了摳耳朵:“看來大叔你年輕的時候也不是什麼好鳥呢。”

    說著,李果仗劍一揮,百千飛速旋轉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圓柱體的石塊,以雷霆萬鈞之勢沖向了但丁大叔,而李果緊跟其後,一個瞬步出現在了但丁大叔的身後,用與他剛才同樣的方式,封住了他的退路。

    可畢竟老油條就是老油條,但丁連頭也沒有回,直接一個橫斬向後掃去,李果用劍一擋。而藉著這一擋的空隙,但丁突然讓大劍脫手,打著旋的沖向了李果。

    並幾乎在同一時間,他高高躍起,並迅速的mō出腰上的手槍,衝著跟著他屁股後頭急轉而上的石塊開始連射。

    在連射的過程中,但丁似乎就像是被凝固在了半空中,不知道是因為他本身就能飛,還是因為兩把手槍巨大的後坐力把他給定在了天上。

    頓時,寂靜的小鎮裡響徹起了爆豆一般的槍聲,而他換子彈的速度更是快得驚人,一把手槍還在射著,另外一把已經完成了退彈換彈的全部工序,時間差捏得分毫不差。那些磚塊本身的強度就並不盡人意,在大口徑的子彈的襲擊下,頓時爆起了一蓬蓬的石灰渣渣。

    當李果擺脫了他那把似有靈xìng的大劍時,天上的磚塊已然所剩無幾,更有幾塊直接被帶著怪異手套的但丁直接捏爆。

    “嘿,我說什麼了。小子。”但丁大叔落地之後,手掌一握,大劍自動的回到了他的手裡:“不要mí信自己的能力。”

    說完之後,但丁大叔調整了一下姿勢,完全背對著他身後的那些shì從,並小聲的對李果說:“小子,你看。我只是想讓你加入我的組織而已,你像極了我年輕時的一個夥伴,他也是個無賴。”

    李果把光劍往地上一(插),並指著身殘志堅:“他才是無賴,我不是。”

    但丁搖搖頭,朝李果晃了晃手指頭:“看來今天我要把你打到認輸投降,你這個人,我是要定了。等你投降之後,條件還是不變,泰莉莎和遊俠亞洲區負責人的位置都歸你。”

    “條件蠻yòu人的。”李果嘆了口氣:“可我已經是共產黨員了!”

    “你只是預備黨員!”但丁大叔話未落地,身形便直接出現在李果面前,提著大劍直接朝他面門衝了下來。

    李果一愣,順手抄起身殘志堅一個下撩,晃開了但丁的攻擊。而接著,兩個人就好像兩隻蝴蝶似的,不停的在這個場地裡閃爍著,每一次從空間通道裡出現,兩個人剛好都是面對面,並在一擊之後,迅速的再次閃爍。

    兩人的身形非常的快,快到劍刃相接的碰撞聲連成了一片,聽上去彷彿一聲厚重的銅鐘撞擊聲。而他們的身形更是讓人眼huā繚亂,互相跟隨著對方的傳送軌蹟的快速移動,給其他人的視覺衝擊就好像是一部點式的默片。這一刻在這​​,而那一刻又出現在了屋頂。

    “好帥!”泰莉莎瞪大了眼睛:“但丁大人真的當過惡魔獵手對麼?”

    高鼻子的霍洛維茨從口袋裡mō出一包牛(肉)幹遞給泰莉莎:“你應該去誇獎那個年輕人才對吧,我越來越希望能和這個年輕人一起共事了。我跟他的搭檔一定會是世界上最犀利的組合。”

    泰莉莎接過牛(肉)幹,悄悄的塞進自己的口袋裡,眼睛隨著李果和但丁的移動而快速晃動著:“我也希望……”

    當然,李果之所以還能和但丁打個勢均力敵,真正要感謝的是身殘志堅的戰鬥本能。他一度認為他自己很牛逼,可是剛才在沒有和身殘志堅連接之前,他才發現自己連泰莉莎那個小丫頭都費勁巴拉的,而且泰莉莎還明顯放水……

    殺器果然還是殺器,不管多麼賤,畢竟是在血與火中歷練出來的殺器。憑藉這種本能似的東西,李果當真可以洞穿但丁下一步的攻擊方向、力度和角度。

    而但丁這個人,也讓李果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到現在為止,只有但丁大叔可以硬憑著招數和李果加身殘志堅打個勢均力敵的。而且李果能通過身殘志堅的戰鬥本能察覺到但丁的,但丁居然可以在那麼短短一瞬間化解掉這些攻擊。

    所以兩個人就這麼糾纏了下去。

    不過相對來說,李果還是覺得但丁是佔上風的。畢竟他無論是姿勢還是氣勢都穩佔上風,顯得非常有霸氣和魄力,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而李果麼……不知道怎麼搞的,總覺得有些猥瑣,這很可能是和身殘志堅的本能有關,李果回味自己拿著湛盧的時候,似乎也是這麼君臨天下的……

    當然了,這種猥瑣只有作戰雙方才能感覺的到,畢竟李果經常攻人下三路……而在其他人眼裡麼,李果其實是和但丁大叔一樣帥氣的年輕人。遊俠雖然(禁)止吃葷,但是不(禁)止搞男女關係,而shì從全都是妹子,李果長得又還有那樣,又年輕。外加還能和組織裡最高領導人鬥個勢均力敵,所以所有的shì從都在心裡暗暗的給但丁加油,希望他能把李果打敗,然後把他收了……

    可但丁現在跟李果處於一種膠著狀態,準確的說,是但丁和身殘志堅處於一種膠著狀態,在沒有格外靈力的輔助下,單憑(肉)體的話,現在就只能看誰的體力先告竭了。

    而兩個人誰都不願意去使用靈力,畢竟能碰到一個硬碰硬的對手,這種感覺還是非常好的,很痛快很淋漓。

    “泰莉莎,我去上個廁所。”霍洛維茨眼睛朝上頭翻了翻,然後知會了一聲就退了下去。

    泰莉莎正被硬硬的牛(肉)幹哽住了喉嚨,只是點了點頭,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了……

    霍洛維茨走出眾人視線之後,快速的繞到了教堂的後面,然後腳一蹬,踩著牆壁藉著力就竄到了教堂的頂上。

    “幾位……”

    他的話還沒出口,一柄細長的劍就已經頂在了他的喉嚨上,這劍並沒有人掌控,但是劍身上那股子肅殺的氣息,一瞬間就鎖死了霍洛維茨,讓他一動都不能動。

    “我就跟你說了,你的隱身咒會被發現。”鳥子精歪著腦袋看了一眼雪姐姐:“你看,人找來了吧。莫愁,做了他。”

    霍洛維茨算是略懂中文,一聽“做了他”這三個字,一股寒氣頓時從屁眼裡迸發了出來……

    而琥珀卻揮了揮手:“不關雪姐的事,這個人的能力很特殊,是真理之眼。”

    “席爾瓦!”霍洛維茨一見琥珀就叫了出來:“是我啊……”

    琥珀連頭都沒回:“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雪姐姐扭頭看了看這大鼻子的老外,又看了看琥珀:“老情人?”

    琥珀冷哼了一聲:“他也配?”

    而鳥子精反手朝霍洛維茨揮揮手:“走開走開,別耽誤我看打架。再不走你就死定了。”

    霍洛維茨咳嗽了一聲:“你們肯定是為了那個李果來的吧,想知道內幕嗎?”

    一提到八卦內幕,鳥子精的耳朵唰唰的就豎起來了,然後她拍了拍身邊的空地:“過來。說清楚。”

    霍洛維茨想了想:“那你們先保證不會殺我。”

    莫愁打了個響指,出鞘大姐嗖嗖的飛回了劍匣裡。然後琥珀扭頭瞪了一眼霍洛維茨:“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霍洛維茨組織了一下語言:“我們這是個公益組織……”

    “好吧……其實確實是個公益組織,目標是要遏制特殊能力者對普通人類造成衝擊,從中世紀就存在了。”霍洛維茨指著廣場上正在jī鬥的李果和但丁:“不過後來,我們莫名成了一個極端的組織。最開始時,我們稱自己為血sè十字軍,但是後來時代不同了,我們稱自己為驅魔人。在去年驅魔人的幾大巨頭同時失踪,但丁大人就成了組織的新領導人。名字也就變成了遊俠。”

    鳥子精長長的嗯了一聲:“說正題,不然把你從這上頭扔下去。”

    “我知道了……”霍洛維茨又好氣又好笑,但是無可奈何的應下了:“我們在中國有盟友,但是就在上週,我們被盟友拋棄了,就是因為但丁大人提出的普通人類和特殊人類友好相處的提案,我們被拋棄了,並且開始逆向的追殺我們,他們很強,我們損失慘重,埃米納姆和薛瑞娜已經出擊抵抗過三次了,薛瑞娜就是下面那個身材很好的女人。”

    雪姐姐扭過頭:“你們的盟友是誰!”

    “是一個女人,很恐怖的女人。用一根手指頭就能讓泰莉莎和埃米納姆兩個變態兄妹受盡屈辱的女人。”

    雪姐姐和鳥子精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點點頭,異口同聲的說:“百合。”

    “但是但丁大人並不准備放棄這個計劃。”霍洛維茨笑著說:“中國有句古話,叫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古你妹啊古話……”鳥子精呸了一口:“不懂中文就不要賣sāo。”

    霍洛維茨咳嗽了一聲:“所以但丁大人鎖定了他,李果。我們無比要爭取到他的支持。”

    “那現在他們這是個什麼意思?”琥珀揚了揚下巴:“打得很開心。”

    “中國有句古話……”霍洛維茨說到這句話時,突然一頓,看了一眼鳥子精,然後改口:“也許是他勾起了但丁大人……童年的記憶…… ”

    噗……

    四個妹子齊齊的噗了一口……

    而就在這時,李果和但丁同時出現在了廣場的最中間,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汗給濕得亮晶晶的,而這一次他們沒有再動了。

    “小子,很強嘛。”但丁笑瞇瞇的說著,大劍架在李果的脖子上,不到一公分:“可惜不夠強。”

    李果聳聳肩,光劍頂在但丁的心口處:“大叔,你老了。”

    “那現在呢?”但丁抽出一把槍,頂在李果的眉心:“我覺得還沒老,對麼?”

    而李果想了想,用精神力控制著被燒小(雞)(雞)的那兩個人的手槍,從後門頂住了但丁的後腦勺:“你看……”

    場面一陣僵持,久久沒有動靜。

    “介紹他給我們的人,是……”霍洛維茨看著下頭的場面,兀自笑了笑:“是日本的安培晴明。其實但丁大人並沒有認真,他有超過二十種武器,其中有潘朵拉魔盒、路西法無盡劍,以及自己威力強大的變身。”

    琥珀淡淡的笑了笑:“如果把李果惹(毛)了,你會看到什麼叫真正的變身。”

    莫愁笑了笑:“相公可不是那般易怒之人。”

    霍洛維茨愣了愣:“那是怎樣的?”

    而在場下,但丁漸漸收起了武器,然後從口袋裡mō出一包煙,抽出一根之後扔向了李果:“小子,餓了沒?”

    李果接過煙,也收了武器:“多少有點。”

    “我請客。”

    說著……兩個人突然一陣閃爍,突然從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踪……只剩下眾shì女和眾教眾目瞪口呆的盯著空地,嘴巴長得老大……

    “好吧,我忘記說了。”霍洛維茨嘆了口氣:“但丁大人總是童心未泯的樣子……這讓我很苦惱。”

    雪姐姐想了想:“你能做主麼?”

    霍洛維茨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是他到底還是個很聰明的人,很快就了然了雪姐姐的意思,用力的點了點頭:“這幾乎是我管理的。”

    “那麼,我們可以談談。”雪姐姐站起身:“走吧,去個可以說話的地方。讓我看到你們的誠意。”

    就這樣,兩邊的談判幾乎在同一時間展開了,只不過李果和但丁大叔出現的地方,是李果老家的大排檔夜市,熱熱鬧鬧臟兮兮紅紅火火的大排檔。

    有的人麼,面對面一輩子還是死敵,有的人麼,只是錯身而過卻感覺相識數年。李果和但丁大叔顯然就屬於這樣的,剛才還打得不亦樂乎,現在已經坐在油膩膩的塑料凳子上,吃著烤腰子喝著啤酒……

    哈兒的生意越做越大,因為沒人敢來收他保護費了,所以他現在儼然成了排擋城最大的一家招牌店。他看到李果來了,顯然很興奮,招呼了一聲伙計就親自過來陪酒。不過他倒是對李果這次帶了個外國老頭顯得有些詫異,並小聲的跟李果說是誰請客,如果是老外請客他就宰狠點,如果是李果請客就不要錢……

    這話讓但丁大叔哭笑不得。

    “作為遊俠的頭子,讓你來這種地方,有點掉價對吧。”李果敬了杯啤酒:“不過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有譜沒譜?”

    “肯定是有的。”但丁很認真的點頭:“實際上,現在我有個很宏​​大的計劃。”

    李果點頭示意讓他說出來。

    從剛才打架的時候,但丁大叔就已經把自己的想法和情況跟李果說了,而之所以要邊打邊說,一個是他想過手癮,還一個就是因為談話的內容裡有太多的不和諧。甚至李果都沒有想到,作為一個神棍組織的頭頭,居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如果這些話讓那些信徒聽了去,那會造成恐慌的……

    而但丁的宏大計劃,更是宏大。他在試圖讓整個人類進化,這個事情是李果想都不敢想像的,整個人類的進化……這得多麼的恐怖。

    想像一下,假如他成功了,五六十年之後,是人是鬼都能踩著飛劍到處飛,那鐵道部是不是得把火車改成大型公共飛劍……而春運更成了浮雲。還有什麼福特啊法拉利啊,全部改成飛劍製造廠。兩國打仗,空戰踩著飛劍,一劍追著另一劍,一個駕駛員在後頭喊著不要跑!另外一個在前頭叫著fuc*you!

    這似乎是有點太離奇了……當然,也不一定會是完全中國風的。老外許是騎的掃把……

    “我覺得你這太不可能了。”李果當機立斷的潑了冷水:“真的……”

    但丁嘆了口氣:“就好像馬克思提出社會主義一樣,需要時間。”

    “那好吧,你想怎麼幹?”
請不要貿然評價我 你只知道我的名字 卻不知道我的故事 你只聽過我的行為 卻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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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3-8 14:52:52 |只看該作者
第貳佰九十八章遊俠的遊俠。

    “當然,不可否認。”霍洛維茨坐在一張圓桌的一端,面對著滿桌精美的食物,頗有領導人風範的衝著雪姐姐四人說著:“我是個雙手沾滿血腥的劊子手。我手上至少有五百到一千人的鮮血,這裡頭包括老弱fù孺。”

    莫愁眼瞼低垂,沉聲說了一句:“莫愁的手比你更紅,但是莫愁從不欺壓弱小。”

    霍洛維茨搖搖頭,晃著手指頭:“外界對我的傳聞可能太恐怖了一點,不知道你們知道不知道有一種名叫'初誕者'的生物存在?”

    雪姐姐眉頭皺了皺,向周圍的姑娘們解釋著:“在我們那邊,他說的初誕者被​​叫成鬼嬰。是種很詭異的基因突變產物。”

    “沒錯,我一開始負責的就是剿滅初誕者這一範圍裡的任務。”霍洛維茨表情很嚴肅:“我們和美洲德魯伊議會、澳大利亞的棕櫚樹並稱為三大自然守護者,就是為了排除一切可能影響自然進化的物種。你們可能都認識範海辛吧,他就是隸屬於驅魔人協會裡的分支,也就是現在遊俠前身的遊俠組織。是遊俠裡的遊俠。”

    鳥子精撓了撓頭:“然後你這麼一說,我們這些個人都是你得乾掉的?你在我飯裡下了毒吧?我告訴你,沒用!你不拿濃硫酸灌我三五斤,我連肚子都不疼一下。”

    霍洛維茨愣了愣,然後表情頗為怪異:“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琥珀很優雅的用餐巾印了印嘴chún:“鬼嬰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它們有著人類的外表,但是卻根本不屬於人類。專門咀嚼靈魂,很像吸血鬼,但是又有很大的不同,比吸血鬼更野蠻更厲害。”

    “果然是我心儀的女人。”霍洛維茨深呼吸一口,看著琥珀的眼神炙熱無比:“但是這一切都要等到初誕者十八歲成年之後才逐漸顯現出來,所以我必須要在之前淨化掉它們,包括它們的父母。一切偉大的事情都是有代價的,於是我們就成了世界上最殘忍的組織之一。”

    “如果你再敢用那麼噁心的語氣跟我說話。”琥珀伸手用指甲在大理石的桌子上劃出長長的一道軌跡:“你會死。”

    霍洛維茨揉了揉鼻子:“我想,現在不是討論我們sī人問題的時候。抱歉……我說到哪了?對了,初誕者。”

    “初誕者在聖經裡記載,是上帝在創造亞當和夏娃之前,按照自己的模樣創造出來的人類,是世間最美也最醜的生物。力量強大到連上帝都不敢直視,甚至無法毀滅。所以上帝趁著它們成熟之前,把它們封印到了一個虛無的世界裡。”霍洛維茨背著手繞著圈:“但是這個世界卻並不牢固,時常會有初誕者的子嗣從裂縫中鑽出來。”

    “宗教都是騙人的啦。”鳥子精一邊往麵包上抹巧克力醬一邊譏笑著霍洛維茨:“當年我當白蓮教聖女的時候,我不知道騙了多少人。得虧那時候沒照片,不然照下來嚇死你們,那純……純的就跟十四五歲的小(處)(女)似的。”

    “不。”霍洛維茨晃著手指頭:“至少這一次沒騙人。我去過那個世界一次,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分鐘,但是我真的是去過。”

    雪姐姐突然坐直了身體:“你是說,你進去過?還有!你們在中國的合作夥伴,為什麼要因為你們的計劃而追殺你們?”

    霍洛維茨坐回到了椅子上,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不只是因為那個讓我都覺得好笑的可愛計劃,還有就是因為但丁大人告訴我,從他們身上,聞到了初誕者的味道。而且是降臨之主的味道。”

    “邪惡、強大、聖潔、柔軟和不可捉mō。”霍洛維茨眼睛瞇了瞇,一副yù言又止的樣子。

    鳥子精mō著下巴,一臉名偵探的德行:“我們的百合姐姐其實是你們剛才說的那玩意?”

    雪姐姐搖搖頭:“不像。鬼嬰沒有那麼漂亮。”

    霍洛維茨呵呵一笑:“錯了錯了,其實但丁大人的父親就是初誕者,他是個hún血兒。他的大劍的名字就是叫'叛國者',意思就是他背叛了自己的種族。你們覺得他難看麼?他在年輕的時候可是個少女偶像。”

    “之​​後呢?”莫愁在三口吃掉一整個枕頭麵包的之後,終於抬起了頭:“有何相關?”

    “其實真正讓但丁大人害怕的是……”霍洛維茨沉默了一陣:“如果真是降臨之主,那麼……他們大肆屠殺那些有著各種力量的生物,就必須是有目的的。而他們的目的,必然是會顛覆這個世界的。”

    ………………………………….

    “沒那麼誇張。”但丁喝著三塊五的雪津啤酒,吃著油炸豆腐皮,唾沫橫飛的跟李果聊著:“這種事情只是一種假設而已。”

    李果抽了口煙,捏著自己的太陽(穴):“其實我一般不願意自己去動腦子……志堅,你怎麼看?”

    “我?我看你妹啊看。這種玩意在很早很早的時候,被人叫做九黎族。就是傳說中的蚩尤那幫人,都是傳說而已。”身殘志堅捏著一個(雞)tuǐ:“我操……自從有了你那鳥類女朋友,老子就沒吃過禽蛋類的東西。”

    “可你他媽也別點這麼多啊……(雞)鴨鵝鵪鶉,還有它們的蛋……”李果看著一桌子的啤酒鴨、辣子(雞)、醬鵪鶉、燒鵝和韭菜炒蛋,不無感慨的說著:“你就不怕打個嗝都是(雞)屎味啊?”

    “吃飯的時候別說這麼噁心的話題。”身殘志堅皺了皺眉頭:“你的然然姐確實是九黎族的。不但她是,你也是、你老娘也是、你爹爹也是。你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勁麼?”

    “我覺得很牛逼……身為大反派,居然能認軒轅劍當乾爹。”李果瞇了瞇眼睛:“少糊弄我,我平時不怎麼愛動腦子,就是因為我一動腦子,聰明的連我自己都害怕。”

    身殘志堅嗯了一聲:“我倒是覺得這老頭的計劃蠻不錯的。說實話……到現在為止,誰也不知道那幫小huā們到處殺人的具體目的是什麼。不過要是全世界都是有特殊功能的人的話,說不定他們也就沒招了。”

    但丁搖搖頭:“我始終覺得他們和初誕者有關係,那個女人甚至還可能和降臨之主有關係。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初誕者本身就是矛盾的產物。”

    “而至於那個改變世界的計劃,只是一個夢想。”但丁大叔目光深邃:“我覺得可行的夢想。”

    “不是你覺得可行,是的確可行。”身殘志堅滿嘴油huā的抬起頭:“好吧,祝你成功。”

    但丁深呼吸一口:“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一件武器,能坐在我的面前吃著(肉)喝著酒還抽著我的煙。”

    李果一捂臉,心想:完了……

    果然,身殘志堅腰桿一tǐng:“作為一個高尚的劍,一個純粹的劍,一個有道德的劍,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劍,我應該享有和任何生物一樣的權利,我為了自由拋棄了一切束縛,解放了我的身心,為我的理想而努力tǐng進著!”

    “但你還是一把劍而已。”但丁大叔聳聳肩:“而且,我才沒有覺得你什麼地方脫離了低級趣味。”

    身殘志堅吧唧了一下嘴,扭頭看著李果:“這老頭找茬麼?”

    李果在桌子下頭踹了一腳身殘志堅,低聲的說道:“友好一點行麼,回去之後你怎麼說他都行。”

    但丁默默的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好吧,其實是這樣的。我想讓你進遊俠,其實第一個目的就是想讓你幫我抵禦那些人的攻擊,第二個就是因為是安培晴明那個老hún蛋向我推薦你的。 ”但丁深呼吸了一口:“那個老hún蛋……”

    李果仔細回味了一下'老hún蛋'的所作所為,用力的點了點頭:“真的是老hún蛋。”

    “好吧,廢話不用再說了。”但丁大叔豎起兩個手指頭:“我知道你聽到現在肯定有些亂,那麼我總結一下。”

    “第一,初誕者和這個世界是宿敵,無論什麼時候,只要見到,務必要消滅。初誕者的特徵雖然各自不同,但是有著很明顯的特徵,就是會追隨著強大的能量本源游移。”霍洛維茨聲音大大的:“第二,讓人類進化的目標,是可以實​​現的,雖然聽上去很可笑。但是這是完全可以實現的。”

    “好吧,我們放棄第二個問題,先討論第一個。”雪姐姐滿臉的公事公辦:“你認為你中國盟友是所謂的初誕者的機率有多大?而且我想要一個簡要的分析或者推測,為什麼他們會毫無理由的狙殺能力者。”

    霍洛維茨沉吟了片刻:“機率我也不確定。而如果你硬要一個推測的話,他們是報復xìng的。初誕者是不死不滅的,他們可能暫時的生命跡象會消失,但是隔多少年之後,他們會重生,帶著曾經的記憶重生。被誰殺死過,它會永遠記恨甚至可能用另外一個身份滲透進你的周圍。時機成熟時,就會報復。”

    李果心裡突然一麻:“你確定?”

    “至少書裡是這麼說的。”但丁大叔很用力的點點頭:“在這方面,我們的研究成果相對會比古老的東方更有深度。可能是由於文化的不同,你們更注重的是個人的修養。而我們比較注重一個範圍xìng的課題。”

    李果的頭真的是疼了起來,種種跡象表明,百合很有可能就是但丁大叔所說的初誕者,而且按照這廝的話來說,初誕者似乎是一群不可理喻的怪物……

    “當然了,你別把事情想的太過於嚴重了。”但丁大叔深呼吸一口:“我的父親就是初誕者。他用自己的能力強行抵禦住了他與生俱來的宿命感。現在住在美國,明尼蘇達。每天釣魚騎馬和種菜。當然,他並不是很高級的初誕者,比他更高級的存在,我就不清楚了。”

    李果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心亂如麻。

    曾經百合跟他說過,她是由一種無端的yù望和失眠感驅使著的。而這種使命感根本由不得她去抵抗,在偶爾壓制的那麼短短的一天或者兩天,李果可是親眼看到,她是一個多麼可愛多麼漂亮多麼適合當老婆的女人。而且……百合明顯是帶著曾經的記憶活在世界上的……

    那這麼說來的話……

    李果突然想哭了,難怪自己跟但丁這老痞子這麼一見如故……原來是同種。果媽也是個所謂的初誕者……

    “你在想什麼?”但丁大叔突然問著。

    身殘志堅嘿嘿一笑:“不出意外,這小子也跟你一樣是個hún血兒。”

    但丁大叔眼睛一亮:“這就難怪了,初誕者的hún血兒都有不可思議的力量。甚至超越了他的父輩。”

    李果笑了笑:“我就是在想……如果百合他們真的是初誕者……那我李家……”

    “太陽門?你們居然是太陽門的?”霍洛維茨吃驚的張開了嘴:“最神秘的太陽門麼?這樣的話,事情大概就可以連貫通暢了。”

    琥珀點點頭:“很多事情,我暫時沒有權利了解。不過我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也許我們也和你們一樣,在過去的歲月裡,不停的收集著關於初誕者的信息。”

    “也許不止是收集信息。”雪姐姐表情凝重:“可能還有別的什麼。”

    “莫愁可不是……”莫愁連連擺手:“莫愁沒有前世的記憶啊。”

    鳥子精一戳莫愁的腦袋:“沒說你是……jī動個什麼勁。”

    莫愁拍了拍xiōng脯:“都快嚇死了。本身莫愁便是怪物之身,要再加個這種名頭,相公就該不要莫愁了。”

    “就他?捨得才怪。”鳥子精冷哼了一聲:“你是故意想听我這麼說的吧?”

    莫愁嘻嘻一笑:“哪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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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3-8 14:53:09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九十九章看你的眼睛,寫著詩句。

    愛玲大嬸子曾經說過,人生有三大恨。一恨海棠無香,二恨鰣魚多刺,三恨紅樓夢是個大坑。而現在這種滿滿的遺憾感似乎以不同的方式出現在了李果身上。

    其實嚴格說起來,李果確實是個tǐng孤單的人。他身邊有女人,很多很多也同時是很好很好的女人,但是女人永遠也不能取代朋友的位置。也許身殘志堅算一個,但是也是僅有的這麼一個,再加上身殘志堅的精神狀態和他的身體一樣,無論是乾什麼,都只喜歡乾一半,說話也只喜歡說一半。所以李果在大多數時候,還是感覺有些空虛。

    男人之間,其實很多話真的不能和自己的女人說。比如剛才路過的那個妹子,ù子有點緊,把下半身的輪廓勒得很清晰。或者拿著啤酒瓶聚眾討論哪個女明星的一眼看上去就夠sāo。

    這雖然下流,但實際上還是蠻開心的……

    可李果一直都體驗不到這種感覺,包括在大學裡。李果的大學對他來說,就好像一場夢……一場噩夢。整整四年,李果甚至沒有記全班上同學的名字,他從不惹人,也沒人去惹他。就這麼一個人游離在族群之外,吃飯上課形單影孤、自習睡覺離群索居,就算是個班集體活動外出燒烤什麼的,李果都是自己烤著自己的東西,一邊看著天邊的浮雲,一邊看著歡愉的人群。

    其實當時的李果並不是不合群,也不是不飢渴。可不知道為什麼,大學時就沒什麼人記得他。現在想來也許是因為果爹的封印在那時候產生了一種怪異的變化,讓李果的存在感降低到了一種很神奇的地步。所以李果才會在大學畢業之後,飢渴到連單親媽媽都不放過的地步……

    然而……李果今天突然發現,自己面前這個名叫但丁的叔叔。赫然就是一個老痞子,啤酒多喝了那麼兩杯,什麼操蛋的話題就出來了。絕對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什麼年輕時候搞過多少妹子啦,不但搞過人類妹子還過妖怪妹子啦,還有什麼阻止過一次聖子降臨等等等等,各種離奇的牛逼。

    雖然李果不了解他身為宗教領袖,為什麼要去阻止聖子降臨這種事情,但是通過他的話,李果確實相信了這廝似乎一輩子都在為保持平衡而戰鬥著。

    不過麼,有一點讓李果很難理解。為什麼這個大叔身為一個宗教xìng質組織的負責人,他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不但無神,還把什麼三位一體給罵得體無完膚。

    而且這傢伙年輕時,似乎和柯南一樣,是個走到哪哪倒霉的災星,脾氣巨大而且桀驁不馴。這一點並不是他說出來的,而是李果在聽他說完話之後總結出來的。

    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這個怪叔叔突然提出要去找小姐……這個要求就讓李果很尷尬了,先不說這廝還硬不硬的起來,更關鍵的是,李果壓根就沒找過小姐,對這方面的事,根本不知情……

    當然,怪叔叔但丁也只是口頭上咋呼一下而已,在掙扎一段時間之後,他也就消停了,並一臉麻木的坐在凳子上,眼睛如鷹似的來回掃視。

    李果開始還並不知道這廝要干點什麼,可後來當這個怪叔叔抄起啤酒瓶去找人打架的時候,李果才知道這廝其實是在找小流氓……

    作為一個曾經斬妖除魔大戰耶穌基督的老頭,搞定幾個小流氓那簡直就跟放個屁一樣自然而然真情流lù,最後……兩個人同時被治安拘留了。

    沒錯……遊俠的領袖和李家太陽門的現任家主,同時被一個縣級公安局給治安拘留了……

    而與此同時,雪姐姐莫愁也結束了和霍洛維茨的談話節目,雪姐姐正在做結束陳詞,很官方的套話,並發出了官方合作的邀請。並期待著霍洛維茨率領考察團來華洽談協商……

    “現在咱們幹什麼?誰知道李果跑哪去了?”雪姐姐在收拾好霍洛維茨交給她的一部分資料之後,扭頭看著正在打打鬧鬧的鳥子精和莫愁:“今天好歹是某人的洞房huā燭夜。”

    鳥子精一個jī靈:“別鬧了,我才不會讓那傢伙捅我。”

    “我要我要!”莫愁推開鳥子精:“她不要我要!”

    “你還真不知羞。”鳥子精瞇起一隻眼睛看著莫愁:“這麼飢渴,回去送你條黃瓜。”

    莫愁純情的瞪著眼睛:“黃瓜?莫愁要吃(肉),吃(肉)!不吃黃瓜!”

    “好了……別這麼下流了。”雪姐姐嘆了口氣:“都餓了吧?找個地方先吃點東西,這的麵包真不怎麼樣。”

    鳥子精點點頭,然後沉思了片刻:“我知道米蘭有個不錯的餐館,很多明星都在那吃飯的。”

    “不去不去。”琥珀擺擺手:“那就是我開的。一點都不好吃。”

    莫愁想了想:“相公家那邊有個相公朋友開的飯館,莫愁吃過一次,莫愁想吃(毛)血旺!(毛)血旺!”

    “(毛)血旺啊……”鳥子精沉默了一陣:“是鴨血還是豬血?”

    雪姐姐一摟鳥子精的腰:“走吧,我請你們去吃蛇羹。”

    莫愁、鳥子精和琥珀齊齊一愣,古怪的看著雪姐姐:“你這算是自相殘殺麼……”

    雪姐姐吧唧一下嘴:“看來我們只能去吃全素宴了。走吧,向哥哥家出發。”

    琥珀當真無愧是世界上最好的跳躍者,她定位精準得讓人害怕,當雪姐姐發出出發命令之後,甚至連莫愁都沒有反應過來,琥珀就已經開啟了瞬移通道,並直接定位到了二十分鐘前李果鬧事的那一個排擋城。

    剛才狼藉的排擋城現在已然恢復了紅火,雖然還能看的到地上的碎玻璃破盤子,但是這並不影響人來人往呼來喝去的吆喝聲。

    四個妹子走進哈兒的拍檔裡時,著實讓哈兒mí茫了老半天。顯然除了雪姐姐,其他妹子哈兒都是見過李果帶到他面前顯擺過的,所以當這麼個組合出現在哈兒面前的時候,他似乎有些沒辦法理解李果到底是怎麼樣讓這四個看上去每一個都很極品的妹子和睦相處的。畢竟在哈兒的映像裡,他自己對李果是知根知底的,又沒錢又不是極品的帥……除了李果在吹牛逼的時候說自己的那個東西有十八厘米……

    “我們餓了。”莫愁倒也沒客氣,直接往桌子旁一坐:“上菜……上好吃的菜!要多!”

    哈兒點點頭:“好叻,嫂子。”

    可就在哈兒點頭應下之後,他又折返回來了,賤兮兮的一笑:“哪過是嫂子……”

    雪姐姐四人愣了愣,然後齊齊指著鳥子精:“她。”

    哈兒滿臉堆笑的衝鳥子精點頭哈腰:“嫂子,今天給你上個招牌菜,我這裡的可樂三杯(雞)是一絕。”

    鳥子精:“……”

    而在鳥子精他們讓哈兒的排擋蓬蓽生輝的時候,李果和但丁大叔坐在拘留室的鐵柵欄後面,喝著啤酒抽著煙,順帶跟看守警衛聊著天。

    小地方就是這樣抬頭不見低頭見,這警衛李果認識,就住在離他家不到三十米的地方,小時候老把李果揍得鼻青臉腫。長大後關係還不錯,他家丫頭出生的時候都是李果給取的名字。所以發現今天打架鬥毆的是李果之後,這傢伙也就很sāo氣的一邊給李果送小吃送啤酒,一邊靠在柵欄邊上擠兌著他。

    當然,但丁大叔也成了這傢伙關注的焦點,畢竟這個區級看守所裡,第一次有老外而且是衣服看上去很華麗的老外出現。

    但丁是什麼人?簡單說,那就是個故事大王,吹個牛逼連腹稿都不用打,信手拈來。所以他居然樂此不疲的開始跟警衛吹起了牛逼,甚至連旁邊的實習小女警都被吸引了過來,一臉仰慕的傾聽著外國大叔的牛逼歷史。

    而李果早就習慣了被別人的光芒所掩蓋,所以他只是一邊在旁邊吐槽一邊玩著手機。

    說實話,李果現在就是把這看守所給拆了,他只要打個招呼,也照樣屁事沒有。但是畢竟從小的教育放在那裡了,恃強凌弱這種事要是讓爹知道了,那可是會挨揍的……

    畢竟現在婚也結了,位置也繼承了,隻手遮天都沒太大問題了。可要是再被爹給揍一頓,別的不說,這面子上也下不來啊……

    “果果。”看守大哥畢竟是從小欺負李果欺負到大的,所以關係也頗好:“我乾脆讓你走了算了,反正你們這種打架,連案都不用立。”

    李果點點頭:“行啊……”

    可沒想到,但丁卻一揮手:“不用擔心我,我很久沒說我的故事了。”

    旁邊那個小女警滿臉都是崇拜的連連點頭,然後頗為渴求的看著但丁大叔,希望他繼續把他精彩的故事講下去。

    “我明天早上來接你。”李果嘆了口氣:“我現在有點事。”

    “是去找那個女人,對麼?”但丁大叔果然是老狐狸,邏輯xìng幾乎無可挑剔:“早去早回。”

    李果自己打開鐵柵欄,從裡頭走了出來,並遞給看守大哥一個厚厚的紅包:“過年到現在都tǐng忙,還沒給你家孩子紅包呢。可不是賄賂你啊,上頭寫名字了。”

    李果家這邊是有這個規矩的,給孩子取名字的就是乾爹或者乾媽,每年都是要給包的。當然,小孩長大之後還是得拜三節,反正人文氣息很重。

    在離開只有三個人的看守所之後,李果往旁邊的弄堂裡一(插),然後空間隧道直接開啟,並直接和百合的位置相對接,接著李果一頭就鑽了進去。

    很快,李果就出現在了一個充滿女人味的客廳裡,客廳的大屏幕正在放著新聞,而沙發上正側躺著一個端著紅酒的女人,只穿著一件白sè男款t卹和一條小內ù。

    “我說我找不到這衣服了。”李果往沙發上一坐:“原來在你這。”

    百合眼睛瞄了李果一下,聲音不冷不熱的說著:“結婚好玩么?​​”

    李果搖搖頭:“惹了一身麻煩。”

    “你知道我差點被充能充到爆炸麼?”百合把腳塞進李果的懷裡:“雷切呢?我要的雷切呢?還有,你讓我不要出現在你面前,李大人今天怎麼這麼好的雅興,到我這來?”

    李果拉住百合的手,把她從沙發上拽起來:“我剛才其實有想過,你能不能像我一樣壓制自己的能力,然後……”

    百合打斷了他的話:“你愛上我了麼?”

    李果笑了笑,但是沒說話。

    而百合卻了然似的點了點頭,用手挑起李果的下巴:“李果,你逃不掉的。我們相愛是宿命。但是我要殺你,或者你殺我,也是宿命。很矛盾是麼?”

    李果笑著點點頭:“說實話,我開始還糾結,現在一點都不糾結了。這麼一天總會來的。”

    “你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找我。”百合把紅酒湊到李果的嘴邊:“說吧。”

    李果想了想,然後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一抹嘴:“事情,是這樣的……”

    然後李果把從但丁那裡聽來的諮詢,和他自己假設的東西都告訴給了百合。雖然明明知道百合是自己最大的敵人,但是李果卻情不自(禁)的相信她,無論百合怎麼騙他,怎麼傷害他。李果都堅定不移的相信著百合。這種感覺其實很神奇的,而且李果相信,百合也是同樣的想法。

    總之,這兩個人的關係,那就叫一個蛋疼。蛋疼到讓人憂傷……

    “你在乎這個麼?”百合伏在李果的懷裡,靜靜的聽著李果說話,並近乎貪婪的聞著李果身上的氣味:“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如果是……”李果幾次猶豫,最終還是把手放在了百合的頭髮上,輕輕的mō著:“也許就能找到克制你那種宿命感的辦法……我媽能做到,你也一定能。”

    百合抬頭看著李果,眼睛裡充滿著邪氣:“如果我說我是,而且無法克制你會怎麼樣?如果我說我不是,你又會怎麼樣。”

    李果咬了咬牙:“殺你。”

    殺你,這兩個字冰冷決絕,就好像羅馬假日里公主那最後的一瞥,雖然萬般無奈和不捨,但是同樣無可奈何的要踏出那一步。

    百合喝了一口紅酒,雙手摟住了李果的脖子。嘴chún輕輕印在了李果的chún上,粉紅的舌頭連帶這猩紅的酒漿一起進入了李果的嘴裡。

    這種帶著女人香的酒,其實最是斷人腸。

    而在李果斷著大腸的時候,鳥子精這幫正在觥籌交錯。特別是鳥子精,她擼起袖子,把裙子撩到大tuǐ根,一條tuǐ站在地上,一條tuǐ站在凳子上,臉紅得跟豬肝似的,舉著一杯高度白酒:“來!喝!去他媽的男人。”

    雪姐姐似乎也有些興奮,雖然相比來說比鳥子精文靜不少,但也是顛覆了往日的淑女風範,銀髮蓬鬆,嘴chún瑩潤。

    而琥珀老早就喝得滿地爬了,幾次想從地上爬到凳子上都無功而返……

    唯獨莫愁,可憐巴巴的喝著一杯美其名曰“多c多漂亮”的鮮橙多,委屈的看著喝得淋漓盡致的雪姐姐和鳥子精……

    周圍的人似乎也有想過來搭訕的,可琥珀在地上爬的時候,無意間多次lù出了腰上那把大口徑的驅魔手槍。這得要多大的承受能力才敢上前搭訕,而且這種小地方,哪裡會有什麼大人物。唯一一個大人物還被李果扳倒了,在年前執行了槍決……

    “莫愁!看你可憐!”鳥子精拎出一瓶茅台往莫愁面前一放:“來,跟著姐姐一起喝!”

    雪姐姐一見,大驚:“不要……”

    而鳥子精卻攔住了雪姐姐:“讓她喝!還怕我們兩個壓不住她麼?”

    莫愁歡欣鼓舞,甚至連稱呼都變了,甜甜的叫了一聲:“謝謝姐姐……”

    鳥子精大咧咧的一抹鼻子,然後mō了mō莫愁的頭,賤兮兮的說:“等晚上回去,姐姐幫你洗澡啊。”

    莫愁眼睛一轉:“不如我們幫相公洗啊。”

    鳥子精的大腦顯然被酒精麻痺了,想了很久都沒反應過來:“相公?哦,你說李果吧?他只配給我洗澡!”

    雪姐姐連續咳嗽了好幾聲:“你醉了。”

    “我沒醉。”李果一點一點的舔著百合身上的酒滴:“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其實我真的不在乎你殺了多少人。不在乎你多殘忍。”

    百合呼吸非常短促,她死死抱著李果的腦袋:“我知……道。”

    李果現在真的是有些情難自(禁),很多時候他總是強迫自己告訴自己,百合是個壞人,自己不能有一丁點的憐憫之心。可隨著自己童年的記憶如同融雪之後的溪水似的漸漸清晰。他突然發現,假如自己能在什麼地方表現的軟弱表現的不像個男人,那這個地方一定是百合的懷裡。

    這是無可取代的。甚至是在莫愁身邊,李果都必須表現出一種永遠蓬勃的生命力。這種感覺很微妙,兩種東西都是李果想要的,但是並不能在同一處地方得到。
請不要貿然評價我 你只知道我的名字 卻不知道我的故事 你只聽過我的行為 卻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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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3-8 14:53:18 |只看該作者
    也許這就是男人的賤,而李果當然也明白這些道理。但是百合就像是一個美麗的漩渦陷阱,明知道接近就代表著死亡,可依然讓李果越陷越深,深到無法自拔,深到任憑自己怎麼騙自己,都無濟於事。

    “起來。”百合的語氣毋庸置疑,雖然她顯然也已經非常的躁動了,但是一貫的冷酷卻讓她比之李果保留了更多的理智:“快點!”

    李果深呼吸一口,被百合從身上推了起來。他看上去很憔悴,也很累,而且眼神裡透出一種讓人心碎的蒼老。

    “我們是敵人。”百合大口灌著瓶子裡剩下的酒,藉以冷卻自己:“你明白麼?而且你過來,不只是問我,我到底是不是初誕者麼?”

    李果閉上眼睛,雙手握住百合的雙手:“跟我走,回家!”

    百合猛的用力,甩開了李果的雙手,並一腳把他踢到了一邊:“不要妄想了,我明著告訴你。我就是初誕者,也就是鬼嬰。而且是高級初誕者,最高級的初誕者!”

    李果坐在地上,沉默了一陣,然後站起身,走到百合的身邊,猛得壓倒在她身上:“我管你是什麼!”

    “你不冷靜了。”百合輕輕mō著李果的耳朵:“不再像原來的果果了。”

    而李果根本沒答話,只是像野獸一樣的在百合的身上親著撕咬著,氣息真真的像極了一頭髮怒的野狼。

    百合長長的出了口氣:“你要得到我麼?”

    李果依然沒說話,但是他的行動已然讓他的答案昭然若揭。

    百合笑了笑,先是用力的推開了李果,然後一邊用腳頂住李果的xiōng口,一邊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脫了下來。白生生的身體沒有絲毫瑕疵,漂亮的得就像是一塊精美的玉雕,世界上任何美到極致的形容詞都根本不足以形容現在這樣的李然,任何一個詩人的讚美都會顯得那麼蒼白。

    可偏偏就是這不帶瑕疵的美,突然間卻讓李果清醒了過來。他突然停止了躁動,盯著百合一動不動。

    “來啊。”百合不屑的朝李果招了招手:“進入我身體,然後污染我。”

    李果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低頭從ù子口袋裡mō出已經被壓得扁平扁平的煙盒,叼在嘴上,也不點著。只是伸手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百合的身上。

    “然然姐。”李果聲音深沉的說了一句:“我不會再讓那個李果出現了。所以……”

    “我是百合。”百合一字一頓的跟李果說著:“李然是屬於過去,現在和未來,只有百合才存在。我在殺你和任何人的時候,都不會手軟。”

    李果點點頭:“我也是。”

    “你剛才不是想強暴我麼?”百合笑著說:“我等很久了,你既然已經知道,初誕者是帶著回憶轉世的。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是真的愛你。”

    李果湊上前,輕輕的ěn了一下百合的嘴chún:“我會想辦法阻止……我不會讓以前的事情再發生。”

    “就憑你?”百合淡淡的一笑:“那你在我殺掉你之前,完成這個事情。不然,我會傷心的。”

    李果嗯了一聲,從地上撿起了百合一直穿的襯衣:“這是我的,我帶走了。身上那件留給你。”

    百合眼睛瞟了瞟,很優雅的側躺在沙發上,美tuǐ逼人。

    可就在李果剛準備撕裂空間離開這裡的時候,百合突然拽住了李果的手,把​​他硬生生的拉了回來:“說愛我。”

    李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愛你。”

    “再說一次。”

    “我愛你!”李果咬緊牙關又說了一次。他決定,如果百合再問一次,他不會再說,因為他擔心如果再多說一句,他就提不起離開這裡的勇氣了。

    百合拽著李果的衣領,使他的腰彎了下來,用力的在他嘴chún上咬了一口,腥咸發熱的血從兩人的chún間流了出來,而李果卻哼也沒哼一聲。

    “我也愛你。”百合用舌頭舔掉了李果嘴chún上所有的血之後:“永遠。”

    李果站起身時候,傷口已經癒合。他沒有再說半句話,只是靜靜的鑽進了時間隧道。

    他來這趟,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雖然他一度想否定,但事實是不可否認的,百合確實是像他想像的那樣。這一點倒是沒有出乎李果的預料。可也正是這樣,他卻也燃起了一絲希望。既然自己老娘曾經也是huā王,她既然能安分守己的在家相夫教子打(毛)衣,為什麼百合就不行?

    而就在李果左右互搏的時候,莫愁她們早就玩上了頭,整個大排檔被這四個姑娘弄得(雞)犬不寧,開始的時候鳥子精是看誰不順眼,拎起來就是一通暴打。爾後發展到全市範圍內,所有長得像壞人的人,都被這四個人一通暴打。

    莫愁顯然是喝得有點高,也得虧出鞘大姐及時出現,拎著劍匣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不然莫愁說不定會發動城市殺滅行動……

    而琥珀在習xìng上基本變成了貓,吸在牆上,匍匐前進。而雪姐姐更是可樂,作為一個知xìng熟女,她居然把頭髮紮成一條粗壯的麻huā辮,lù出前頭的大腦門,並在腦門上讓鳥子精幫她寫上了廣告位招租的標語,跟在後頭拿著一根曬衣服的竹竿耍著關公刀……

    相對來說,比較文靜的居然是鳥子精,她只是看誰不順眼衝上去就是一頓暴揍而已……短短的兩個小時裡,相繼揍了市裡的紀委書記、市委秘書長和當地軍區的司令員。許是這幫人霸氣太外lù了,衝了鳥子精的威風,所以大多都是被鳥子精從正在開動的車裡拖出來揍的……

    可真正當這四個妹子遭到了軍警聯合圍剿的時候……這個小鎮的噩夢,才算是剛剛開始……剛剛開始啊!

    而這時的李果,已經一身女人香的坐回到了看守所裡,和過來人但丁蜀黍談論著內心的yù望哲學和自利主義主導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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