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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厭筆蕭生]帝霸[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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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6-6-12 23:25:12
第1763章 西市的繁華

    “多謝先生。”聖老六歡天喜地,也不敢多留,抱拳離開了。

    聖老六雖然不知道李七夜的來歷,但他明白這是一尊巨無霸,可以遮住天空的巨無霸,別人一輩子都遇不上這樣的存在,可以說能遇到這樣的存在,那是一輩子了不得的機緣,能得到這樣存在的一句賞賜,那是三世修來的福氣。

    所以聖老六也知分寸,懂進退,得到李七夜這句話之後,立即就歡天喜地地走了,也不敢再來打擾李七夜。

    看著這樣的一幕看著沈默不語,一下子他覺得聖老六比他們高明多了,在這個時候他才明白李七夜比他想象中還要可怕,而且聖老六一下子看出來了,並且一下子入了李七夜的心坎,讓他抱上了李七夜的大腿。

    雖然說他師兄識才惜才,他師兄眼界也一樣有限,他師兄只是看出李七夜有著無雙的學識而己,現在跟隨了李七夜這幾天之後,石叟才明白李七夜遠遠不止於此。

    雖然說李七夜跟他們走在一起了,但石叟卻有知自之明,李七夜並沒有看上他們鐵樹門,只不過是看在他師兄那份恭敬之上而己,並不像聖老六那樣能得到李七夜的一句賞賜。

    想到這裏,石叟沈默不語,心裏面輕輕地嘆息一聲,眼界往往決定了命運,如果一開始他們放下了姿態,說不定能抱上李七夜這條大腿,現在李七夜不定看得上他們。

    至於賀塵就什麼都不敢說了,在以前他還有幾分驕傲,還有幾分的優越感,至少在凡人面前是如此,現在連聖老六這樣的人都直向李七夜磕頭,他還有什麼優越感可言?

    至於賀曉珊,她盈盈的秀目不由望著李七夜,在她的秀目中眼前的男兒比誰都了不起,她心裏面都以之為傲。

    “好了,走吧,去看看能不能撿到幾件好東西。”李七夜隨意地笑著說道,帶著沈曉珊他們離開了這裏。

    西市,這是齊臨城最大的集市,更準確說整個西市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建築,這巨大無比的樓宇占地百裏,在這巨大的建築之中的店鋪連綿不絕,數之不盡。

    在這裏三層外三層的百裏之廣的西市之中聚集了來自於五湖四海的貨物,甚至在青洲曾有一句話說,沒有在西市買不到的貨物,只是你沒有足夠的混沌石!

    西市聚集了來自於五湖四海的貨物,從最便宜的地攤貨,到價格驚天的無上秘笈,在西市你都能買到,只要你口袋有著足夠的混沌石,你想買什麼都能買得到。

    西市廣闊無比,在這裏也有數之不盡的珍寶出售,在這樣的地方可謂是每天流入的財富都大到嚇人,足夠讓任何人眼紅。

    不過在這西市之中沒有人敢鬧事,更沒有人敢強買強賣,因為西市背後依靠的就是齊臨帝國!

    誰敢在西市鬧事,就是等於砸了齊臨帝家的生意,等於砸了齊臨帝家的飯碗,那這樣的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當李七夜帶著沈曉珊他們來到西市的時候,賀塵和沈曉珊都被眼前這一幕所震撼了,他們就像從來沒見過世面的小夥子剛來到大城一樣。

    雖然說賀塵和沈曉珊都不是第一次來齊臨城,但是西市他們還是第一次來,所以他們來到西市的時候,那種神態心情是足可以去想象了。

    走入西市,不知道有多少見識廣的人都會被這琳瑯滿目的貨物看花了眼,沒見過世面的修士更是看得瞠目結舌,久久難於從這海量的貨物中回過神來。

    不少小門小派出身的修士來到西市見識之後,才真正明白自己的門派是多麼的寒磣,才真正明白自己門派的資源是多麼的貧瘠。

    毫不誇張地說,在這西市之中隨便一個店鋪的貨物都要比一個小門小派的底蘊要強很多,甚至有的店鋪竟然有大帝之物作為鎮店之寶。

    試想一下,一些大教疆國都不能擁有大帝之物,現在這西市之中竟然有大帝之物作為鎮店之寶,這也從另一個角度可以看得出來齊臨帝家的底蘊是多麼的深厚。

    畢竟齊臨帝家乃是一門三仙王的傳承,而且還有兩位仙王在世,這樣的底蘊是大教疆國是遠遠無法相比的。

    走在西市之中,看著這琳瑯滿品的珍寶神礦,這讓賀塵和沈曉珊都看得收不回目光,就算賀塵和沈曉珊有心想裝出一副經常來西市的模樣,但在這震撼的情緒之下想裝都裝不出來。

    “我們來這裏幹什麼呢?買寶物嗎?”沈曉珊都不由低聲地對李七夜說道。此時她說話連一點底氣都沒有。

    在鐵樹門,沈曉珊算是不錯的了,她是鐵樹門的大師姐,她能得的資源比一般弟子多出很多,這些年來沈曉珊她自己也有了一些積蓄,在小門小派中也算得上是一個小富婆了。

    但來到西市之後,沈曉珊才明白自己的那點積蓄是多麼的不值得一提,甚至可以說,行走在這西市之中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窮人,一窮二白的窮人。

    這個時候讓沈曉珊一點底氣都沒有,因為不止是她的錢少得可憐,而李七夜也是身無分文。

    在出來的時候因為李七夜連一個混沌石都沒有,所以沈曉珊就打算把自己的那點積蓄拿出來給李七夜用。

    但是現在走在西市中沈曉珊都覺得自己的那點積蓄買不了什麼東西,根本就不夠花。

    “淘淘寶物,看有沒有喜歡的東西。”李七夜淡淡地笑著說道。

    千百萬年以來,李七夜都有淘選寶物的習慣,因為這不止是能打磨眼力,更能豐富見識,特別是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更是一個淘選寶物的好地方。

    所以走行在這繁華無比的西市之中,李七夜有一種魚歸大海的感覺,一種親切的氣氛,行走在這裏對於他來說是遊刃有余。

    好不容易賀塵他們都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那些琳瑯滿目的珍寶神石,因為他們也買不起。

    最終李七夜帶著沈曉珊他們三個人來到了一家典當鋪,典當鋪上掛著一個古香古色的匾額,上面刻“齊鋪”兩個字。

    西市背後的靠山齊臨帝家,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了,現在眼前這這典當鋪取名為“齊鋪”,就算不是齊臨帝家所開,只怕也是與齊臨帝家有著莫大的關系。

    這家典當鋪十分的大,大到一眼望去是看不到邊。當然比起“齊閣”的那家像垃圾場一樣的典當鋪來,眼前這家典當鋪可以說是各種富麗堂皇。

    一件件的寶物陳列於廚櫃之上,有的寶物是散發著仙光,也有的神石響起了仙音,更是有奇藥是藥香沁人心肺……

    在這家齊鋪之中,一個個夥計來往穿梭,為客人提供著各種的服務。來這家齊鋪的客人,有的是為購買寶物奇珍而來,也有的是把自己的心愛之物典當於此。

    一般敢進這家齊鋪購買寶物奇珍的修士多數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麼是一教之主,要麼是一方王侯。

    當然了來這家齊鋪也有一些處境不好的修士,這些修士來這裏多數是來典當自己的心愛之物或者祖傳之寶的。

    在齊鋪中的貨物也並非是說全部都是天價,在這齊鋪之中也有一些是尋常貨物,只不過一般的修士,特別是小門小派出身的修士,他們看到這齊鋪如此富麗堂皇都不敢走進來,對於他們來說這裏面的東西並不是他們能買得起的。

    當李七夜帶著沈曉珊他們走進齊鋪的時候,立即引來不少目光,畢竟誰都能看得出來,李七夜只不過是道行淺到可以忽略的凡人而己,而沈曉珊他們三個人讓在場的客人一看也就知道他們是出身於小門小派。

    試想一下李七夜這樣的一個凡人帶著三個出身於小門小派的修士走入齊鋪這種富麗堂皇的地方,當然能引人註目了,畢竟在很多人看來這樣的地方不是他們能消費得起的。

    在這齊鋪之中的客人不乏是一教之主,也不乏是一國之君,他們這裏都享受著高規格的待遇!

    在平時石叟他們想見一教之主、一國之君都很難見到,現在被這麼多大門派的強者註視著,讓石叟他們都不由心虛,紛紛地底下了頭。

    一時之間石叟他們就像大姑娘上花轎一樣頭一遭,他們跟在李七夜身後十分的不自然,一雙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裏好。

    相比起石叟他們三個人來,李七夜那是十分的自在,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尷尬,他是閑庭信步,風輕雲淡的走入了齊鋪之中。

    不過在店鋪之中的諸多客人看了李七夜一眼之後,就懶得理會,都紛紛忙自己的事情了,畢竟對於他們而言李七夜一行人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己。

    不管李七夜他們口袋裏有沒有錢,也不管他們是不是出身於小門小派,店鋪裏的夥計還是十分的熱情招待了李七夜他們一行人。

    畢竟他們是開門做生意的,對於他們只要有錢賺就行了。

    至於沈曉珊他們就只好能是乖乖地跟在李七夜身後,不敢亂跑,甚至說話都要小心翼翼,這樣的場所也是他們第一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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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4章 寶物昂貴

    不過李七夜這一行也詭異,試想一下,一個凡人帶著三個修士來購物,三個修士跟在一個凡人身後,像是小媳婦一樣,一看就知道沒見過多少大世面的人。

    而那個凡人倒好,大馬金刀,似乎走在哪裏都是一副閑庭信步的模樣,似乎他走到哪裏都是橫著走的。

    這樣的凡人讓誰看了都奇怪,這只怕是他們一生中見過最囂張的凡人了。

    鋪中的夥計一雙眼睛也十分的毒,一看便知道他們一行人中以李七夜為首了。

    這讓夥計也十分的納悶,雖然說讓人一眼都能看得出來沈曉珊他們是出身於小門小派,但他們好歹也是修士,特別是石叟,他的道行在修士中來說是算不了什麼,但在小門小派中也算是能上得了臺面的人物。

    一般而言,那怕是出身於小門小派的修士都看不上凡人,在修士眼中凡人跟蟻螻差不了多少。現在石叟他們三個人倒好,他們三個人跟在李七夜身後,就像是小跟班一樣,而橫著走的李七夜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夥計納悶歸納悶,不過他還是十分的熱情,他向李七夜介紹地說道:“不知道客人需要點什麼呢?”

    “看一看你們這裏有什麼我看得上的寶物。”李七夜淡淡一笑,隨意地說道。

    李七夜這話一出,連夥計都愕住了,這只怕是他一輩子見過最囂張最霸氣的凡人了,一般的凡人看到他這他們這裏,不要說是走進來,連站在門外都會腿軟。

    現在眼前這個凡人倒好,一開口就是霸氣沖天,竟然敢說他們這裏有什麼他能看得上的寶物,要知道,他們這家店鋪可是有齊臨帝家的背景,擁有著無數的珍寶,連許多大教疆國的教主國君都來他們店裏面購買珍寶神礦。

    就算是一國之君也不敢口出狂言說這裏有沒有他們能看得上的寶物。

    現在眼前這個凡人倒好,一開口就是嚇死人,這樣的狂言絕對是夥計一輩子聽過最霸氣的狂言。

    在李七夜說出如此霸氣的話之時,沈曉珊他們都不由心驚肉跳,特別是沈曉珊,手掌心都不由冷汗直冒,因為她知道少爺口袋中連一顆混沌石都沒有。

    試想一下,李七夜口袋裏一分錢都沒有的人,竟然敢口出狂言,這怎麼不讓沈曉珊心驚肉跳呢,萬一被人知道少爺口袋裏一分錢都沒有,那豈不是讓人笑話,到時候他們鉆進地縫裏算了。

    不過夥計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什麼樣的客人他都見過,所以他也只是笑了一下,把李七夜帶到一個櫃臺之前,給李七夜介紹一件寶物說道:“客人覺得這件寶物如何?”

    “這件猊刺軟甲乃是一件鑲金的道皇級別護身鎧甲,這件鎧甲穿在身上絕對是讓客人安全無比,更重要的是,這件鎧甲屬於防禦性,就算血氣不強,混沌之氣太弱,都不怕。”夥計為李七夜詳細介紹地說道。

    跟在李七夜身後的沈曉珊他們一看這件鎧甲,都一下子被吸引了,就算是賀塵都不由咂了咂嘴巴,他們鐵樹門中也有一件道皇級別的道兵,這件道兵也是他們鐵樹門中最強大的道兵,同時也是他們鐵樹門唯一一件道皇級別的道兵。

    這件道兵就在他們師父手中,當然作為鐵樹門的掌門,又是鐵樹門第一高手,鐵樹翁的確是有資格掌執這件道兵。

    這樣的一件鎧甲,不論是沈曉珊,又或者是石叟和賀塵,一看都喜歡,如果他們能擁有一件道皇之兵他們也是心滿意足了,至於是什麼樣的品質,那已經不重要了。

    當然沈曉珊他們一看這件鎧甲的標價之時,也只能是看看而己了,不敢多去想了,原因很簡單,這是他們買不起的!不要說是他們,就算是他們的師父鐵樹翁都一樣買不起。

    對於這樣級別的道兵,李七夜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說道:“算了,有什麼鎮店的寶物給我介紹介紹吧。”

    李七夜這話一出,連沈曉珊他們三個人都一下子目瞪口呆了,他們一下子都傻在了那裏,雖然他們也知道李七夜很霸氣,但沒有想到霸氣到這種地步。

    連陪同李七夜的夥計也是一下子呆在了那裏,他都傻了眼,這是他一輩子見過最霸道最囂張的人!

    一個凡人,一開口就要看他們店中的鎮店之寶,這是何等的囂張,這是何等的霸道。不要說是一個凡人,就算是一國之君,一教之首,來到他們的店中都不敢開口是要看他們的鎮店之寶的。

    要知道,他們店中的幾件寶物連一國之君、一教之首都是買不起的。

    現在李七夜倒好,一個區區的凡人,開口就要看他們店中的鎮店之寶,這樣的凡人他從來沒見到過,這時夥計都無法用筆墨來形容此時的心態了。

    在店鋪中的不少修士強者都聽到了李七夜這樣的話,他們都忍不住多看了李七夜幾眼,都覺得李七夜這個凡人太囂張了。

    “哪來的富二代,不知道天高地厚。”有修士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都不由搖了搖頭說道。

    當然在場的多數修士強者都懶得理會李七夜,在他們看來,李七夜只不過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凡人而己,讓人不屑一顧。

    好不容易,沈曉珊他們回過神來,他們都不敢多看別人一眼,因為李七夜這麼囂張霸道的態度讓他們心驚肉跳,怕捅把天捅破。

    過了好一會兒,發呆的夥計回過神來,他都不由苦笑了一下,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對於李七夜來說,那完全是無所謂的態度了,別人認為李七夜這是太囂張了,太狂妄了,而對於李七夜自己那只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話而己。

    最後夥計也只好把李七夜一行人帶到店鋪最中央的那個櫥櫃之前,在這櫥櫃之前沒有什麼人停留。

    原因很簡單,來過這店鋪的人都知道,這個中央櫥櫃的寶物是天價,連一教之主都買不起,就算真的有人出得起那個價格了,齊鋪也不一定賣給你,因為這些寶物不止是天價,齊鋪要賣的時候還要看對方是什麼來頭。

    “這裏面的幾件寶物就是我們店中價格最高的寶物了。”夥計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幾件寶物連大教的教主都買不起,不要說是李七夜他們一行人了。明知道李七夜他們一行人買不起,夥計也只好帶他們來看一看了,誰叫他們是開門做生意的呢,總不能說把客人往外面趕吧。

    不過正是因為知道李七夜他們買不起,所以夥計也懶得給李七夜他們作介紹了。

    這櫥櫃裏擺放著好幾件寶物,其中有兩件寶物是放在最中央,這就意味著這兩件寶物是這櫥中價值最高的兩件寶物了。

    沈曉珊他們也跟在李七夜身後,如果這一次不是李七夜帶他們來,他們都沒有那個膽量踏入這家店鋪,更別說是來看他們的鎮店之寶了。

    在這兩件寶物之中有一件是古琴,這古琴古樸大方,就算不識貨的人一看這張古琴都會明白這古琴絕對是有不少的年頭了。

    除了這個古琴之外,另一件寶物是一個小小的木盒,這個木盒巴掌大小,整個木盒看起來是渾然一體,好像是整塊木頭所雕刻一樣,而且整個木盒泛淡青色,似乎是用古檀所雕刻而成。

    因為這個木盒是渾然一體的,根本就打不開,也讓人無法看出這裏面裝著是什麼東西。

    這兩件寶物被擺在櫥櫃中央,也是這櫥櫃中最珍貴的兩件寶物,但是這讓人看不出這兩件東西是什麼來歷。

    沈曉珊他們三個人仔細地看著這兩件寶物,他們完全無法看出這兩件寶物是怎麼樣珍貴,比起櫥櫃的其他幾件寶物,這兩件寶物反而是更不起眼。

    不過,店鋪既然是把這兩件寶物擺在這最中央,那一定是有著店鋪的道理。

    這兩件寶物雖然被擺在中央,但是沒有任何標價,也不知道店鋪所要的是什麼價格。

    對於這兩件寶物,那張古琴李七夜只是看了一眼而己,都懶得多去看,他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那個木盒之上,那個木盒好像有著無窮的魅力一樣,好像是把他深深吸引一樣。

    與李七夜相反的是,沈曉珊他們是被那張古琴所吸引,不管怎麼樣說,這張古琴怎麼都比那個一點都不起眼的木盒更加有吸引力。

    看到古琴沒標有價格,這讓賀塵都心裏面十分好奇,既然這是店中的鎮店之寶,賀塵都很想知道這樣的鎮店之寶究竟是要多少價錢。

    “這張琴,為什麼沒標價呢?”好不容易,賀塵鼓氣了勇氣,輕聲問夥計說道。

    夥計還算是好說話,他笑著說道:“這張琴來歷驚天,可謂是無價之寶,不止是價錢問題,更是要賣給有緣人。”

    “既然是無價之寶,為何要賣呢?”沈曉珊不由脫口說道。

    沈曉珊這話一問,夥計含笑不語,並不回答她的問是。

    “這張引鳳琴是沒有那麼簡單的。”在夥計含笑不語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那只木盒的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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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5章 引鳳琴

    聽到李七夜開腔了,賀塵都不由膽氣一壯,忙是問道:“這古琴的究竟是有何玄機呢?”

    不知道為什麼,當李七夜開腔的時候,賀塵他們都一下子感覺底氣多了一些,有李七夜撐腰,讓他們覺得似乎什麼事情都能捱得過去一般。

    李七夜依然是看著那個渾然一體的木盒,從始至終沒有多看一眼那張古琴,好像那只木盒是世間最絕世的美女一樣。

    “客人好眼力,好見識,竟然知道引鳳琴。”事實上夥計也不由大吃一驚。

    一開始夥計還以為李七夜是某個富二代,更有可能是某個大教強者的私生子,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有三個修士跟在他身後。

    不管如何,在夥計眼中看來李七夜也只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己,就算夥計並沒有說去刻意看低李七夜,但也並沒有把李七夜放在心上,在他看那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客人而己。

    但是,現在李七夜一開口就說出了引鳳琴,這怎麼不說他大吃一驚呢,因為很多來他們店鋪的一教之首、一國之君都不知道這張引鳳琴是何來歷,也無法叫出它的名字。

    現在李七夜是一個凡人而己,卻能輕而易舉地叫出了它的名字,這怎麼不讓夥計大吃一驚。

    李七夜好像是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樣,就是看著那個木盒,一眼不眨,連夥計都不明白這只木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李七夜這才從木盒身上收回了目光,他這個時候才淡淡地瞥了引鳳琴一眼,說道:“這張引鳳琴的確是好東西,稱它是無價之寶也不為過,不過,現在在你們手中跟一根廢柴差不了多少,拿來當柴燒還差不多。”

    李七夜這樣的話一說出來,這把賀塵他們三個人嚇得臉色發白,要知道眼前這張琴是這家店鋪最貴的寶物之一,現在李七夜竟然敢說這張引鳳琴跟廢柴差不多,這簡直就是**裸地羞辱這家店鋪,這簡直就是有意跟人家過不去。

    不論哪一個店家來說,自己的鎮店之寶被說成是廢柴,嚴重一點的話會讓店家跟你拼命。

    所以李七夜這話一說出來,不止是沈曉珊他們三個人被嚇得臉色煞白,就是熱情的夥計都頓時臉色大變,他一下子冷下了臉,冷冷地說道:“官人,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能亂講,我們齊鋪可以金字招牌!”

    “你們齊鋪是金字招牌沒錯。”李七夜根本不在意夥計是怎麼樣的神態,淡淡地說道:“引鳳琴也算是一件無雙的寶物,但是沒有鳳律,引鳳琴就是一文不值,只有引鳳琴與鳳律相結合,引鳳琴才會有它的價值,才會有它絕世無雙……”

    “……既然你們能把引鳳琴拿出來賣,說明你們手中就沒有鳳律,如果你們手中有鳳律,只怕你們就舍不得賣了。什麼賣給有緣之人,你們只不過是想引出擁有鳳律的人而己,或者到時候你們可以作一個交易,這就是所謂的賣給有緣之人!”

    李七夜娓娓道來,如數家珍一樣。

    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夥計不由駭然,後退了一步,有點像見了鬼一樣看著李七夜,因為這是他們的商業機密,外人不可能知道,而且他們齊鋪的夥計都是親傳弟子,經過嚴格的考驗,根本不可能把這種最高機密泄露出去。

    現在卻被李七夜一口道破,這話一出,怎麼不把夥計嚇得一大跳呢。

    “官人說笑了。”夥計忙是幹笑一聲,借此掩飾過去。盡管是如此,在這個時候夥計看著李七夜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在這店鋪之中坐著一個老人,這個老人就是這店裏的掌櫃,他坐在店鋪的後堂之中,不管是一教之首到來,還是一國之君到來,他都不會起身相迎,甚至不會去多看一眼。

    這位老掌櫃是齊臨帝家的一個可怕強者,他坐鎮於這裏可不是為了招待客人的,他是鎮坐店鋪,有誰敢在這裏惹是生非,必定會遭受他的鎮壓。

    畢竟在這齊鋪有著許多珍貴的寶物神石,這樣的店鋪當然是需要如此強大的強者來坐鎮了,以免出什麼意外。

    當李七夜娓娓談著引鳳琴和鳳律的時候,這位老掌櫃一下子張開了雙眼,瞬間看著李七夜,久久沒轉開雙目。

    李七夜根本就懶得理會這個,他看著那個木盒,淡淡地說道:“這只木盒你們賣什麼價?”

    “這個”夥計回過神來之後,忙是說道:“客官,這只木盒乃是寄售的,是一位友人寄售於此,友人只想換一本大帝級別的防禦之術,哪一個種族都可以。”

    在剛才夥計的態度只能說是熱情,這是一種職業態度,現在夥計的態度那是恭敬了許多,此時他不並只是出自於職業態度。

    事實上,夥計對於這只木盒也是一無所知,因為這只木盒是一個世家寄售的,而且這個世家與他們齊鋪也是知根知底,交情很好。

    這只木盒是這個世家的家傳之寶,在很遠古的時代就一直傳下來了,但是這個世家的歷代主人都不知道這只木盒的來歷,也不知道這只木盒究竟珍貴在哪裏,總之一直以來這只木盒就是以家傳之寶傳下來。

    傳言說,這只木盒從他們家族第一代就開始傳下來了,而且他們家族的第一代始祖就告訴子孫,這只木盒是無價之寶,無物可換,只能留給有緣之人,只有有緣之人才能打開這只木盒。

    但是這只木盒一代又一代人傳下去卻從來沒有一個子孫能打開這只木盒,對於這個世家來說他們世代以來都沒有人知道這只木盒裏面裝著是什麼。

    直到傳到這一代人之時,這個世家也開始衰落了,所以無奈之下這個世家想拿出這只木盒來賣掉,想換一門大帝級別的防禦之術,希望能借帝術從新崛起。

    事實上這只木盒在齊鋪裏寄售的時候,他們最強的老祖、最有見識的老祖都不知道這木盒究竟珍貴在哪裏,也無法打開這一只木盒。

    如果不是說齊鋪與這個世家一直是世交,而且還是知根知底,他們齊鋪都不敢為他們寄售這樣的一只木盒,畢竟大帝仙王級別的帝術這是無價之物,誰都不會傻到拿它來作交易。

    一只木盒換一門帝術,除非是瘋了,一般人都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聽到這樣的話,沈曉珊他們都不由相視了一眼,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換作是他們擁有一門帝術的話,也不可能拿來去換這樣的一只木盒。

    對於這樣的話,李七夜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此時他收回了目光,張望了一下,在這剎那之間,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一件貨物之上。

    李七夜走了過去,看著眼前這件東西,仔細地詳端了一番。

    夥計和沈曉珊他們三個人也立即跟了過去,此時李七夜所詳端著的東西是一只看起來像是玉盞,不過盞腳很高,若是盞腳再高一些,這樣的一只玉盞就變成臘臺了。

    這樣的一下玉盞之上描緩有一條金龍,小小的金龍在那裏宛如會遊動一樣,活靈活現,似乎這是真的一條小龍被封存在了玉盞之中。

    當靠近這只玉盞之時一股和熙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通體舒泰,好像讓人的血氣不斷地進化一樣。

    “這是”當靠近了這只玉盞的時候,沈曉珊也不由大吃一驚,因為她很明顯地感覺得到這只玉盞的神奇,好像自己的血氣一下子被凈化了一樣,更準備地說是讓她的血統變得更純潔一樣。

    總之這種感覺沈曉珊是無法形容了,所以就算她這樣不識貨的人都知道這玉盞是一件了不起的寶物。

    “這是金龍盞。”夥計忙是笑著介紹地說道:“此盞出自於神族的一位上神之手,此盞乃聖無養神玉所雕,又以古老龍族的蛟血繪成金龍,又以無上之術煉之。此寶能凈化血統,去蕪存菁,能讓血統的威力更強,特別擁有祖血的強者。”

    聽到夥計這樣的話,沈曉珊他們心裏面為之一凜,因為祖血是十分高貴的血統,擁有祖血的人就意味著是人中龍鳳,將會擁有著無量的前程。

    “的確是好東西一件。”看著這只玉盞,李七夜就笑了笑,然後伸手去拿玉盞。

    若是在此之前,夥計只怕不願意讓李七夜去碰玉盞這麼容碎的東西,只怕一個凡人也買不起,不過現在夥計也不阻攔李七夜去拿這只玉盞。

    李七夜的剛把這只玉盞拿到手,旁邊突然伸出了另外一只大手,這只手一下子抓住了玉盞,把玉盞搶了過去,十分霸道地說道:“這只玉盞我要了,什麼價。”

    這只玉盞突然被人搶了過去,沈曉珊他們都紛紛望去,只見搶走這只玉盞的是一個青年。

    這個青年穿著一身皇衣,衣角上繡有鳳凰,這個青年高俊,整個人是氣勢逼人,他的一雙眼睛張合之間閃動著可怕的光芒。

    這個青年的眉心處有一塊玉石,碧色如綠,十分的耀眼,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出身於石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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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6-6-15 11:04:15
第1766章 天凰太子

    這個青年身邊有一個美女陪著,這個女子嬌艷美麗,貴氣逼人,讓人一看也就知道出身不簡單。

    這個青年和女子身邊也有一個店鋪的夥計陪著,現在這個青年突然搶走了李七夜手中的玉盞,這讓夥計也有些尷尬,幹笑一聲,對李七夜說道:“這位殿下性子急,還請客官看一看其他的寶物如何?”

    李七夜看都懶得看這位青年一眼,淡淡地說道:“讓他拿回來,這只玉盞我要了。”

    李七夜這話一說出來,讓兩位夥計都有些難做,按他們店裏的規紀,當然是誰先拿到貨物,誰想要買的話,就先歸誰。

    現在這個青年仗著自己來歷不凡,當場就搶李七夜手中的玉盞,這讓兩邊的夥計也是有些尷尬。

    陪著這位青年和女子的夥計只好搓了搓手,對這位青年陪笑地說道:“殿下,你看一下是不是換一件寶物看看呢,我們這裏有很多的寶物,有幾件剛到貨的匕首適合這位林姑娘。”

    雖然說李七夜這樣的凡人不一定能買得起這只玉盞,問題是李七夜先拿到了這只玉盞,按他們的規紀只有李七夜不買的時候才輪到下一個人。

    “不用了,我就要這只玉盞了,這只玉盞能凈化血統,很適合我姐姐,我正打算送她一件禮物。”這位青年十分傲氣。

    “呵,客官,要不要換一件寶物看看,我們這裏還有其他的珍寶,總會有一件適合你的。”見這位青年不同意,李七夜這邊的夥計也忙是向李七夜遊說地說道。

    “不行”李七夜老神在在,一口拒絕了夥計的要求,淡淡地說道:“這只玉盞我要定了。”

    李七夜這樣的態度,讓兩個夥計也一下子無話可說了,一般來說,一個凡人哪裏敢去惹修士,更何況眼前這位青年有著很驚人的來歷。

    這個青年今日本來就是帶著美人來購物,正好看到這只玉盞,覺得很適合他姐姐,所以打算買給他姐姐。

    現在眼前一個凡人竟然敢跟他搶東西,這不止是讓他在美人面前下不了臺階,也讓他在眾人面前臉上無光。

    “小子,你買得起嗎?”青年冷冷地斜看了李七夜一眼,冷笑地說道,目光之中充滿了不屑。

    在他看來,李七夜只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己,一個凡人就算再有錢,也買不起這種寶物。

    “小二,給我打包,等一下一同結算。”李七夜根本就懶得理會這個青年,吩咐旁邊的夥計說道。

    李七夜這話一出,把他身後的沈曉珊嚇得一大跳,因為她知道李七夜口袋中是連一顆混沌石都沒有的,現在竟然敢開口讓夥計把這寶物打包,萬一等一下真的到了結帳的時候拿不出錢來,那不太尷尬了,那就實在是太難堪了。

    一個凡人竟然敢如此高明正大地與自己對著幹,這讓青年十分的難堪,他不由雙目一冷,冷冷地盯著李七夜,目光中露出殺機。

    如果這裏不是齊臨帝家地盤的話,他現在就出手捏死眼前這個凡人,以他身份而言,捏死一個凡人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麼容易。

    “哼,區區一個凡人,也敢口出狂言,你可知道太子殿下是何許人嗎?”青年身邊的美女也對李七夜不滿,冷哼一聲,傲慢地說道:“太子殿下乃是天凰國的太子,乃是天凰公主的親弟弟!”

    “天凰公主”聽到這話,石叟被嚇得臉色煞白,連賀塵和沈曉現都被嚇了一大跳。

    因為他們也聽過天凰公主的大名,雖然說天凰太子的聲音遠沒有那麼的響亮,但是當“天凰公主”這個名字一出的時候,只怕青洲的很多人都要敬之三分。

    天凰太子,它是天凰國的太子,天凰國乃是仙王傳承,由天凰仙王所創。

    不過,最讓天凰皇室驕傲的不是他們是仙王傳承,讓他們驕傲的是天凰公主。

    天凰公主擁有著高貴無比的血統,最重要的是天凰公主是金戈的未婚妻,而金戈則是戰王世家的傳人,甚至曾出任過戰王世家的家主,金戈曾是一位要成為天帝的男人,他的威脅曾是響徹了十三洲。

    所以當聽到“天凰公主”的時候,這把石叟嚇得雙腿都發軟,在這樣的傳承、在這樣的人物面前,他們連蟻螻都算不上。

    被嚇了一大跳的沈曉珊也都輕輕地拉了拉李七夜的衣袖,她也提醒李七夜不要跟天凰太子爭,畢竟沒有幾個人敢去惹天凰太子。

    見到石叟他們被嚇得臉色發白,天凰太子身邊的美女不免有幾分得意與高傲,冷笑地說道:“太子殿下的神威,焉是你們能相比的,識相的立即滾出去!”

    “什麼阿貓阿狗,沒聽過,滾一邊去,別打擾我購物的興致。”李七夜根本就不理會天凰太子兩個人,吩咐身邊的夥計說道:“把它打包好。”

    李七夜話一出,石叟他們魂都飛了起來了,他們還以為天凰太子報出了名號之後李七夜會顧忌三分,沒有想到李七夜根本就不把他們當作一回事,直接斥喝。

    而這兩個夥計都一下子傻了眼,這只怕這是他們一輩子中見過最囂張、最霸道、最狂妄的凡人吧,竟然敢怒斥天凰太子,這樣的凡人從來沒有見過。

    在大眾廣庭之下,被一個凡人如此斥喝,天凰太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如果他還不是有點理智的話,不能在齊臨帝家的店鋪中殺人,否則他早就一下子把眼前這只蟻螻捏死了。

    “小二,拿去,這是我的卡。”此時天凰太子取出一張赤金的貴賓卡,遞給了身邊的夥計,冷冷地說道。

    一看天凰太子手中的這張卡,他身邊夥計都愕了一下,以天凰太子的身份還不夠資格享有他們齊鋪的赤金貴賓卡,毫無疑問這一張卡是他父親名下的赤金貴賓卡。

    接過這張赤金貴賓卡,這位夥計十分抱歉地對李七夜說道:“這位客官,天凰殿下乃是本店的貴賓,擁有一切的優先權。”

    得到了夥計肯定之後,天凰太子這才出了一口惡氣,冷笑一聲,冷冷地說道:”區區一個凡人,那也只不過是瑩火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

    本來天凰太子不屑與一個凡人計較,但是今天如果他不出一口惡氣,他的顏臉何存,他可是堂堂一國太子,而且他們天凰國是仙王傳承,如果連一個凡人都鎮壓不了,那就真的不用混了。

    “是嗎?”李七夜這個時候很隨意地說了一句,不過他的目光又再一次落在了那只木盒之上。

    “立即滾,本太子今日不殺你,已經是法外開恩!”看到眼前這個凡人在自己面前還敢如此的高傲,這讓天凰太子氣得吐血,忍不住冷喝道。

    此時把石叟他們都嚇壞了,面對天凰太子的咆哮,他們都心驚膽顫,要知道天凰太子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滅掉他們鐵樹門,再想一下天凰太子的姐姐,再想一下他的姐夫,這怎麼不把他們嚇得魂都飛起來,石叟沒被嚇得癱坐在這裏。

    此時沈曉現都輕輕地再次拉了拉李七夜的衣袖,示意李七夜不要再跟天凰太子沖撞。

    李七夜當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此時他只是隨手拂了一下那張引鳳琴,“鐺”的一聲響起。

    在琴聲響起的剎那之間,竟然響起了鳳吟之聲,引鳳琴一下子亮了起來,但隨後又光芒消失,好像剛才只不過是偶爾而己。

    突然的變化,這讓在旁邊的兩位夥計呆在了那裏,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

    而坐於後堂的老掌櫃頓時臉色大變,瞬間站了起來,立即往這邊走來,走到李七夜面前,鞠首說道:“先生乃是高人,先生臨於小鋪,實在蓬蓽生輝。”

    “這是我們的當家。”當這位老掌櫃對李七夜鞠首的時候,李七夜身邊的夥計輕輕地對李七夜介紹說道。

    “哦,這樣呀。”李七夜很隨意地說道:“我是來你這裏買點小玩意。”

    夥計看到李七夜的態度都不由瞠目結舌,他們的當家是連一國之君、一教之首都不會迎接的,甚至可以說,一國之君、一教之首看到他們的當家都要鞠身招呼,現在李七夜根本不當作一回事,這太霸道囂張了。

    老掌櫃立即從夥計手中拿過那只玉盞,對天凰太子說道:“殿下,店裏的規紀是誰先看中,就誰先買,還望殿下見諒。”

    “當家,不是我強買強賣,但我也是有赤金貴賓卡的。”天凰太子立即不服氣地說道。

    面對老掌櫃這樣的人物,他是不敢發火,但,難於咽得下這口氣。

    “這位先生是我們的至尊貴賓。”老掌櫃認真地說道:“擁有著一切的優先權,還望殿下見諒。”

    在這個時候,老掌櫃已經吩咐夥計取下一把匕首送給了天凰太子身邊的姑娘,這把匕首價值不菲,這位姑娘也是十分喜歡。

    盡管是如此,天凰太子都心裏面有氣,怒視李七夜,如果這裏不是齊鋪,他一定會殺了這個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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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7章砸了

    此時老掌櫃雙手捧著這只玉盞,對李七夜說道:「這是小店的一點點心意,還忘先生笑納。」

    這突然的轉變,讓石叟他們看得目瞠口呆,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不說這位老掌櫃對於李七夜有多恭敬,現在老掌櫃竟然把一隻價值不菲的玉盞就這樣送給了李七夜,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要知道,這一隻玉盞不要說是他們,就算是他們整個鐵樹門傾家蕩產都買不起它,現在老掌櫃說送就送,而且沒有絲毫的條件,如此的出手闊綽這不是他們小門小派所能想像的。

    李七夜接過這只玉盞,看了一眼,然後一鬆手,「砰」的一聲響起,這只玉盞瞬間摔在了地上,一下子粉碎,碎玉散落得一地都是。

    這突然的異變,所有人都看呆了,一時之間讓人傻了眼,沈曉珊他們更是呆住了,完全是無法回過神來。

    對於他們來說,這只玉盞是天價,如果能得到這樣的一隻玉瓶,他們一定會供奉起來,甚至有可能會成為他們的傳家之寶。

    現在李七夜拿到手之後,那只不過是隨手一扔而己,一下子就把它砸得粉碎,一擲千金,那也莫過於此。

    李七夜看了一眼碎玉,搖了搖頭,對老掌櫃淡淡地說道:「玉盞不錯,可惜不是枯叟的潛心之作。」

    事實上李七夜看上這只玉瓶的時候,他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煉寶物的時候喜歡做一些意外之舉,如果說他潛心所煉製的寶物,那絕對會有驚喜,如果是他隨意所制的寶物,好只不過是正常水平而己。

    正是因為如此,李七夜隨手砸碎了這只玉盞,沒有絲毫驚喜,這也是讓李七夜沒有興趣了。

    「先生高明,竟然能看出是枯叟的傑作。」老掌櫃也吃驚,鞠首地說道。

    一時之間,天凰太子臉色是難看到了極點,他不由咬牙切齒,在大眾廣庭之下,他是下不了台階。

    本來他想用重金買下這只玉盞送給他姐姐的,沒有買到就算了,現在李七夜當著他的面把這只玉盞給砸得粉碎,這簡直就是用這只玉盞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這樣的一口惡氣又怎麼能讓他嚥得下去。

    當然,李七夜根本就懶得理會他,甚至連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

    「先生移步內堂如何?」老掌櫃讓夥計招呼天凰太子他們,對李七夜說道。

    當然,對於老掌櫃而言,就算是得罪了天凰太子也無所謂,就算是天凰太子的父親天凰皇主在他面前那也只不過是晚輩而己。

    「也罷。」李七夜點了點頭,說道:「就去坐一坐吧。」

    老掌櫃立即為李七夜引路,他親自接待李七夜。連大教之首、一國之君都沒那個資格讓他接待,現在他卻親自接待李七夜。

    在內堂之中,老掌櫃親自為李七夜泡上香茗,可謂是熱情萬分。

    李七夜完全是無所謂的態度,悠然自得地喝著香茗,他那姿態完全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一樣,隨心所欲。全職高手

    至於沈曉珊他們三個人,那完全是沒有回過神來,他們都有些發懵,這些事情發生得太快了,太突然了,一時之間他們都消化不了這些東西。

    「不知道先生尊稱?」老掌櫃十分熱情地招呼李七夜,又不失恭敬。

    雖然此時李七夜道行之淺可以稱得上是凡人,但在李七夜出手的剎那之間,他就知道李七夜不凡了,更重要的是,他是有求於李七夜。

    「李七夜,說了你也不知道。」李七夜喝了一口香茗,淡淡地笑著說道。

    老掌櫃當然是沒有聽過李七夜的名字了,但他是見過風浪的人,笑著說道:「先生乃是天際真龍,騰於雲霧之中,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這些俗人不知道先生的大名,那是我們見識淺陋而己。」

    一時之間石叟與賀塵都不由相視了一眼,他們都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就算他們看不出老掌櫃的深淺,但像老掌櫃這樣的存在,如果有一天能駕臨他們鐵樹門,那是他們鐵樹門求之不得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是讓他們整個鐵樹門上下跪地相迎的大人物。

    現在就是這樣的大人物,卻在李七夜面前那麼的謙遜,自稱是俗人,這樣的一幕是讓人何等震撼呢。

    對於老掌櫃的話,李七夜只是隨意地笑了一下,舒舒服服的坐在那裡,品著香茗,而老掌櫃也是在一邊恭敬地待候著。

    「我倒有些奇了,齊臨帝家這張琴怎麼流落出來了。」李七夜喝了一會兒香茗之後,他淡淡地說道。

    聽到李七夜這話,沈曉珊他們心裡面都不由一震,他們也沒有想到引鳳琴竟然是齊臨帝家流落出來的。

    「不瞞先生,我們祖上是出身帝家一脈,有功於家族,所以被賜於此琴。」老掌櫃忙是說道。

    「你們卻沒有鳳律。」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

    老掌櫃乾笑一聲,有幾分的尷尬,只好說道:「是子孫無能,未消能繼承鳳律,而帝家無琴,很久便未有人繼承鳳律。」

    「但你們不相信世間有人懂鳳律,因為此琴也是從外面傳入齊臨帝家的,所以你們就把此琴擺出來,那也只不過是魚餌而己。」李七夜笑著說道。

    「不瞞先生,無鳳律,此琴也無用武之地,所以我們也是真誠希望它琴能待有緣之人。」老掌櫃忙是說道。

    「因為我懂鳳律。」李七夜淡淡一笑。他又怎麼不可能懂鳳律呢?因為引鳳琴就曾經在他的手中,後來才傳入齊臨帝家的!

    李七夜這話一出,讓沈曉珊他們都愕在了那裡,他們也沒有想到李七夜竟然會懂齊臨帝家的鳳律,這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先生便是有緣之人。」老掌櫃忙是說道:「當然,若是先生真的需要此琴,我們小店也願意賣此琴給先生。」

    「不,我不需要此琴,既然是你們的傳家寶,我也不奪人所愛。」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先生願傳下鳳律?」老掌櫃忙是一喜,忙是說道:「若真是如此,先生乃是我們的恩人,先生需要什麼,開口便是。」

    「我要那隻木盒。」李七夜平淡地說道。

    「那隻木盒?」聽到李七夜這話,老掌櫃愕了一下,他當然知道李七夜所說的那隻木盒就是與引鳳琴擺在一起的那隻木盒。

    「這只木盒並非是小店之物,只是一位友人寄售。」老掌櫃回過神來,忙是說道。

    李七夜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我以鳳律換一門仙王的防禦之術,你覺得你們會吃虧嗎?」?「這」老掌櫃愕了一下,然後說道:「這當然不是,只是仙王防禦之術,我們是有點難於作主,需要向帝家請示。」

    「那就是你們的事了,坦白說,這是你們賺了。」李七夜悠閒地說道:「擁有了鳳律的引鳳琴,這威力不用我去多說了吧,你們等到的那就不僅僅是鳳律了,還有引鳳琴,否則,你們手中的這把引鳳琴那也只能拿來當柴燒而己。」

    「這倒是。」老掌櫃也不隱瞞,畢竟遇到識貨之人,這也不好隱瞞。

    老掌櫃他不由猶豫了一下,最後一咬牙,說道:「那就讓小老斗膽作主,應了先生此求便是。」

    「你爽快,我也爽快,拿筆墨來。」李七夜淡淡一笑,隨意地說道。

    當然李七夜敢先寫下鳳律,他也不怕老掌櫃反悔。事實上,李七夜如此胸有成竹,老掌櫃也不敢坑李七夜,因為他摸不透李七夜,像李七夜這樣的一個凡人,竟然敢在他面前大馬金刀,甚至是視他無物,這樣的情況,要麼是瘋子,要麼是底氣十足。

    但眼前的李七夜絕對不是瘋子,那麼一個凡人擁有可以無視他們的底氣,那是多麼可怕的底蘊,所以老掌櫃完全捉摸不透李七夜,根本不敢有坑李七夜的念頭。

    當老掌櫃取來筆墨之後,李七夜筆走龍蛇,把鳳律寫了下來。當李七夜寫好之後,老掌櫃雙手恭敬地捧著紙張,細細閱覽,仔細推敲。

    雖然老掌櫃他們家族已經失傳了鳳律了,像他這樣強大的人物,這種東西是無法作假騙得過他的雙眼的。

    一番推敲之後,老掌櫃確定無誤,鄭重無比地收起了鳳律,向李七夜拜了拜,說道:「多謝先生的賜下手澤。」

    雖然說這是他們之間的一場交易,但換作別人,只怕是不願意把鳳律拿出來,因為引鳳琴有了鳳律一樣,那就非凡小可了,它的價值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

    過了好一會兒,老掌櫃親自去取出來那隻木盒,他雙手捧著,恭敬地遞給了李七夜,說道:「現在此盒便是先生的了。」

    李七夜接過木盒,看了看,淡淡地一笑,也隨手收下了。

    「先生,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老掌櫃猶豫了一下,最後謹慎地說道。

    李七夜笑著說道:「說吧。」

    「此盒之中是何物呢?」老掌櫃都不由充滿好奇,事實上這只木盒寄售在他們店裡的時候,他是親自鑑定,但他也看不出來這只木盒裡面的是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寄售之人與他是知根知底,他也不敢寄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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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7章 砸了

    此時老掌櫃雙手捧著這只玉盞,對李七夜說道:“這是小店的一點點心意,還忘先生笑納。”

    這突然的轉變,讓石叟他們看得目瞠口呆,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不說這位老掌櫃對於李七夜有多恭敬,現在老掌櫃竟然把一只價值不菲的玉盞就這樣送給了李七夜,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要知道,這一只玉盞不要說是他們,就算是他們整個鐵樹門傾家蕩產都買不起它,現在老掌櫃說送就送,而且沒有絲毫的條件,如此的出手闊綽這不是他們小門小派所能想象的。

    李七夜接過這只玉盞,看了一眼,然後一松手,“砰”的一聲響起,這只玉盞瞬間摔在了地上,一下子粉碎,碎玉散落得一地都是。

    這突然的異變,所有人都看呆了,一時之間讓人傻了眼,沈曉珊他們更是呆住了,完全是無法回過神來。

    對於他們來說,這只玉盞是天價,如果能得到這樣的一只玉瓶,他們一定會供奉起來,甚至有可能會成為他們的傳家之寶。

    現在李七夜拿到手之後,那只不過是隨手一扔而己,一下子就把它砸得粉碎,一擲千金,那也莫過於此。

    李七夜看了一眼碎玉,搖了搖頭,對老掌櫃淡淡地說道︾︾,≧x.:“玉盞不錯,可惜不是枯叟的潛心之作。”

    事實上李七夜看上這只玉瓶的時候,他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煉寶物的時候喜歡做一些意外之舉,如果說他潛心所煉制的寶物,那絕對會有驚喜,如果是他隨意所制的寶物,好只不過是正常水平而己。

    正是因為如此,李七夜隨手砸碎了這只玉盞,沒有絲毫驚喜,這也是讓李七夜沒有興趣了。

    “先生高明,竟然能看出是枯叟的傑作。”老掌櫃也吃驚,鞠首地說道。

    一時之間,天凰太子臉色是難看到了極點,他不由咬牙切齒,在大眾廣庭之下,他是下不了臺階。

    本來他想用重金買下這只玉盞送給他姐姐的,沒有買到就算了,現在李七夜當著他的面把這只玉盞給砸得粉碎,這簡直就是用這只玉盞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這樣的一口惡氣又怎麼能讓他咽得下去。

    當然,李七夜根本就懶得理會他,甚至連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

    “先生移步內堂如何?”老掌櫃讓夥計招呼天凰太子他們,對李七夜說道。

    當然,對於老掌櫃而言,就算是得罪了天凰太子也無所謂,就算是天凰太子的父親天凰皇主在他面前那也只不過是晚輩而己。

    “也罷。”李七夜點了點頭,說道:“就去坐一坐吧。”

    老掌櫃立即為李七夜引路,他親自接待李七夜。連大教之首、一國之君都沒那個資格讓他接待,現在他卻親自接待李七夜。

    在內堂之中,老掌櫃親自為李七夜泡上香茗,可謂是熱情萬分。

    李七夜完全是無所謂的態度,悠然自得地喝著香茗,他那姿態完全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一樣,隨心所欲。

    至於沈曉珊他們三個人,那完全是沒有回過神來,他們都有些發懵,這些事情發生得太快了,太突然了,一時之間他們都消化不了這些東西。

    “不知道先生尊稱?”老掌櫃十分熱情地招呼李七夜,又不失恭敬。

    雖然此時李七夜道行之淺可以稱得上是凡人,但在李七夜出手的剎那之間,他就知道李七夜不凡了,更重要的是,他是有求於李七夜。

    “李七夜,說了你也不知道。”李七夜喝了一口香茗,淡淡地笑著說道。

    老掌櫃當然是沒有聽過李七夜的名字了,但他是見過風浪的人,笑著說道:“先生乃是天際真龍,騰於雲霧之中,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這些俗人不知道先生的大名,那是我們見識淺陋而己。”

    一時之間石叟與賀塵都不由相視了一眼,他們都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就算他們看不出老掌櫃的深淺,但像老掌櫃這樣的存在,如果有一天能駕臨他們鐵樹門,那是他們鐵樹門求之不得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是讓他們整個鐵樹門上下跪地相迎的大人物。

    現在就是這樣的大人物,卻在李七夜面前那麼的謙遜,自稱是俗人,這樣的一幕是讓人何等震撼呢。

    對於老掌櫃的話,李七夜只是隨意地笑了一下,舒舒服服的坐在那裏,品著香茗,而老掌櫃也是在一邊恭敬地待候著。

    “我倒有些奇了,齊臨帝家這張琴怎麼流落出來了。”李七夜喝了一會兒香茗之後,他淡淡地說道。

    聽到李七夜這話,沈曉珊他們心裏面都不由一震,他們也沒有想到引鳳琴竟然是齊臨帝家流落出來的。

    “不瞞先生,我們祖上是出身帝家一脈,有功於家族,所以被賜於此琴。”老掌櫃忙是說道。

    “你們卻沒有鳳律。”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

    老掌櫃幹笑一聲,有幾分的尷尬,只好說道:“是子孫無能,未消能繼承鳳律,而帝家無琴,很久便未有人繼承鳳律。”

    “但你們不相信世間有人懂鳳律,因為此琴也是從外面傳入齊臨帝家的,所以你們就把此琴擺出來,那也只不過是魚餌而己。”李七夜笑著說道。

    “不瞞先生,無鳳律,此琴也無用武之地,所以我們也是真誠希望它琴能待有緣之人。”老掌櫃忙是說道。

    “因為我懂鳳律。”李七夜淡淡一笑。他又怎麼不可能懂鳳律呢?因為引鳳琴就曾經在他的手中,後來才傳入齊臨帝家的!

    李七夜這話一出,讓沈曉珊他們都愕在了那裏,他們也沒有想到李七夜竟然會懂齊臨帝家的鳳律,這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先生便是有緣之人。”老掌櫃忙是說道:“當然,若是先生真的需要此琴,我們小店也願意賣此琴給先生。”

    “不,我不需要此琴,既然是你們的傳家寶,我也不奪人所愛。”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先生願傳下鳳律?”老掌櫃忙是一喜,忙是說道:“若真是如此,先生乃是我們的恩人,先生需要什麼,開口便是。”

    “我要那只木盒。”李七夜平淡地說道。

    “那只木盒?”聽到李七夜這話,老掌櫃愕了一下,他當然知道李七夜所說的那只木盒就是與引鳳琴擺在一起的那只木盒。

    “這只木盒並非是小店之物,只是一位友人寄售。”老掌櫃回過神來,忙是說道。

    李七夜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我以鳳律換一門仙王的防禦之術,你覺得你們會吃虧嗎?”?“這”老掌櫃愕了一下,然後說道:“這當然不是,只是仙王防禦之術,我們是有點難於作主,需要向帝家請示。”

    “那就是你們的事了,坦白說,這是你們賺了。”李七夜悠閑地說道:“擁有了鳳律的引鳳琴,這威力不用我去多說了吧,你們等到的那就不僅僅是鳳律了,還有引鳳琴,否則,你們手中的這把引鳳琴那也只能拿來當柴燒而己。”

    “這倒是。”老掌櫃也不隱瞞,畢竟遇到識貨之人,這也不好隱瞞。

    老掌櫃他不由猶豫了一下,最後一咬牙,說道:“那就讓小老鬥膽作主,應了先生此求便是。”

    “你爽快,我也爽快,拿筆墨來。”李七夜淡淡一笑,隨意地說道。

    當然李七夜敢先寫下鳳律,他也不怕老掌櫃反悔。事實上,李七夜如此胸有成竹,老掌櫃也不敢坑李七夜,因為他摸不透李七夜,像李七夜這樣的一個凡人,竟然敢在他面前大馬金刀,甚至是視他無物,這樣的情況,要麼是瘋子,要麼是底氣十足。

    但眼前的李七夜絕對不是瘋子,那麼一個凡人擁有可以無視他們的底氣,那是多麼可怕的底蘊,所以老掌櫃完全捉摸不透李七夜,根本不敢有坑李七夜的念頭。

    當老掌櫃取來筆墨之後,李七夜筆走龍蛇,把鳳律寫了下來。當李七夜寫好之後,老掌櫃雙手恭敬地捧著紙張,細細閱覽,仔細推敲。

    雖然老掌櫃他們家族已經失傳了鳳律了,像他這樣強大的人物,這種東西是無法作假騙得過他的雙眼的。

    一番推敲之後,老掌櫃確定無誤,鄭重無比地收起了鳳律,向李七夜拜了拜,說道:“多謝先生的賜下手澤。”

    雖然說這是他們之間的一場交易,但換作別人,只怕是不願意把鳳律拿出來,因為引鳳琴有了鳳律一樣,那就非凡小可了,它的價值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過了好一會兒,老掌櫃親自去取出來那只木盒,他雙手捧著,恭敬地遞給了李七夜,說道:“現在此盒便是先生的了。”

    李七夜接過木盒,看了看,淡淡地一笑,也隨手收下了。

    “先生,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老掌櫃猶豫了一下,最後謹慎地說道。

    李七夜笑著說道:“說吧。”

    “此盒之中是何物呢?”老掌櫃都不由充滿好奇,事實上這只木盒寄售在他們店裏的時候,他是親自鑒定,但他也看不出來這只木盒裏面的是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寄售之人與他是知根知底,他也不敢寄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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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8章木盒的秘密

    當老掌櫃這樣問的時候,事實上就是站在一旁的沈曉珊他們心里面也十分好奇。在這店鋪之中那麼多寶物,李七夜卻偏偏看中了眼前這只木盒,他們也想知道這只木盒中有什麼神奇的。

    沈曉珊他們也仔細看過這只木盒,但他們卻無法看出這只木盒有什麼神奇的。

    “我也不知道。”李七夜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正是因為我不知道,所以才會好奇。少有的事情能逃得過我的雙眼,現在竟然我有看不懂的東西,這不是值得好奇之事嗎?”

    聽到李七夜這話,老掌櫃也不由為之愕然,李七夜對這只木盒如此的執著,他還以為李七夜看出其中端倪了。不過,老掌櫃也不去琢磨李七夜這話是真是假,現在木盒已經易主了,這也不是他們應該去琢磨的事情了。

    “先生已是滿腹經綸,卻依然如此的求知若渴,這實在讓我等俗人自慚形穢。”老掌櫃抱拳,感慨地說道:“若是先生問道,他日必定是大放異彩,前途無量。”

    老掌櫃這話也不僅僅是因為恭維,也的確是出自于肺腑。他作為一代了不得的强者,但學識之上自識為遠不如李七夜這樣的一個凡人,所以若是李七夜問道,他也看好李七夜。

    “大道漫漫,遙遠而艱難,修道之事,不急于一時半刻。”李七夜只是淡淡地笑著說道:“修道易,而守心難,踏入大道,一步便是一雕琢,且行且磨勵。”

    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老掌櫃不由肅然起敬,說道:“先生這一席話,讓人茅塞頓開。先生若是有志于問道,先生不棄的話,小老願為先生舉薦,齊臨帝家是不錯的選擇。”

    老掌櫃的話讓在旁邊的石叟他們不由心里面為之一震,在齊臨帝家的這片大地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入齊臨帝家而不得。

    像沈曉珊他們,如果他們能拜入齊臨帝家的話,那對于他們來說是鳳凰飛上枝頭、魚躍龍門,從此飛騰黃達,這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對于他們鐵樹門來說,也是最了不起的事情。

    現在眼前這位老掌櫃要舉薦李七夜入齊臨帝家,這可以說讓他們為之震撼的事情,他們師父就是想讓李七夜入齊臨帝家,如此的話他們就能攀附上齊臨帝家了。

    而現在李七夜可以不用通過考核就能入齊臨帝家,這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大喜訊,所以一時之間沈曉珊都不由望著李七夜,等待著李七夜回復。

    在這個時候他們都有些衝動,都恨不得替李七夜答應下來了,這可是千載難蓬的機會,對于無數人來說這是一件夢寐以求的事情。

    “拜入齊臨帝家?”李七夜笑了笑,輕輕地搖頭,說道:“我倒沒想過拜師求學,大道雖不易,我也能走出一片天空。”

    李七夜一口絕拒了老掌櫃的邀請,這頓時讓沈曉珊他們瞠目結舌,他們都差點跳了起來。對于他們來說,這太不可思議了,拜入齊臨帝家,這是多麼榮耀的事情,無數人是求之不得,現在李七夜竟然一口拒絕了。

    在這個時候石叟他們都很想開口,勸李七夜再仔細仔細考慮一下,但在這里沒有他們開口說話的份。

    “先生乃是高人,先生的浩鴻之志,不是我們這些燕雀所能懂的。”老掌櫃也有些失望,但他也不勉强。

    李七夜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向沈曉珊他們輕輕地揮了揮手,沈曉珊他們不知道李七夜要與老掌櫃說什麼話,但他們還是默默地退下了。

    沈曉珊他們退下之后,李七夜看著老掌櫃,笑了笑,徐徐地說道:“拜入齊臨帝家我倒沒有多少興趣,不過,對于當年第六次終極征戰之后,有一件東西飛入了齊臨帝家,我對這件東西有點興趣。”

    “你”聽到這話,老掌櫃臉色大變,瞬間站了起來,后退了一步,雙目閃動著可怕的光芒,一時之間盯著李七夜。

    當老掌櫃雙目中閃動著可怕的時候,他的目光是十分的可怕,在這目光之中充滿了殺機。

    然而,李七夜老神在在地坐在了那里,平淡地說道:“掌櫃,不用對我起殺念,我敢坐在你這里,我敢打聽這件事情,就沒有怕過誰,若不是看在掌櫃這一份恭敬的份上,只怕我現在就可以滅了你。”

    老掌櫃盯著李七夜,久久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儿之后,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重新坐了下來。

    老掌櫃坐定之后,對李七夜鞠了鞠身,徐徐地說道:“先生,此事乃是機密,先生從何處得知。”

    這件事情乃是齊臨帝家的機密,像他這樣老祖級別的人雖然不是齊臨帝家的直系弟子,但他在齊臨帝家也有著很高的地位,但是對于這一件事情他也知道少之又少,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己。

    “看來的確是如此,當年的確是發生了。”老掌櫃的話肯定了李七夜心里面的猜想,他不由輕輕地嘆息一聲,有些黯然地說道。

    “先生是誆我的消息?”老掌櫃不由為之一凜,說道。

    李七夜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這何需誆你,只不過是想證實一下我的想法而己。齊臨帝家招收精通符文的弟子,這說明齊臨帝家有著這方面的需求,而你們齊臨帝家掌握的符文,不屬于世間應該有的,應該屬于上面。”說到這里,他指了指天空。

    說到這里他也不再多說了,當年啟真仙帝發動了第六次終極征途,而夜臨仙王參加了這一次征戰,結果不想而知。

    現在齊臨帝家擁有了這種符文,這讓李七夜有了一個猜想,現在老掌櫃的話讓李七夜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這並不是什麼好消息,所以讓李七夜心里面黯然一嘆。

    “先生此等見識乃是世間謫仙!”老掌櫃不由為之震撼,因為李七夜懂得太多了,這樣的學識,只怕無數人一輩子都追不上,擁有這樣的學識,是不是凡人已經不重要了,如此的人才,不論是什麼樣的傳承,都會重用。

    “齊臨帝家擁有這件東西,卻搞不懂,又不敢大張旗鼓去宣揚,所以才會搞出這麼一個考核來。”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這東西,我等不該多談。”老掌櫃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此乃是齊臨帝家的最高機密,我等知道的也甚少。若是先生有興趣,何不妨拜入帝家,他日先生受重任之時,必能一見此物。”

    “需要這等待的事情就不用了。”李七夜笑了笑,輕輕地搖了搖頭。

    對于李七夜而言,他沒有那個時間去等待。他答應鐵樹翁去考核,那只不過他也正好去齊臨帝家一趟而己,他是看在鐵樹翁的那份恭敬誠心的份上,給他們鐵樹門一個造化而己。

    李七夜這樣說,老掌櫃只好有些失望地輕輕嘆息一聲。他也的確希望這樣的一個人才能留在齊臨帝家,不過李七夜不願意,他也不敢去勉强。

    雖然說李七夜是一個凡人,老掌櫃也摸不清李七夜的深淺,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就像李七夜所說的那樣,他既然敢在這樣的地方睥睨傲視,那就意味著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若是惹上了這種人,那是十分不明智之舉。

    最終李七夜離開了齊鋪,在他離開的時候老掌櫃親自相送,十分的恭敬。同時在離開的時候老掌櫃出手也闊綽,送了三張赤金貴賓卡給了沈曉珊他們。

    當手中拿著赤金貴賓卡的時候,石叟他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他們能不能買得起這里的寶物是另外一回事,但像他們手中的赤金貴賓卡,這不是他們這種小人物有資格擁有的,不要說是他們這樣的小人物,就算是一般的强者都沒有資格擁有,只有大教之首、一國之君才有資格得到齊鋪的赤金貴賓卡。

    就像天凰太子這樣高貴出身的人都不能擁有赤金貴賓卡,也只能用他父親的。

    這樣的事情,擱在以前石叟他們想都不敢想,現在他們手中卻拿著赤金貴賓卡,這種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

    當然,石叟他們明白老掌櫃出手如此的闊綽,那完全是看在李七夜的情面上。

    在石叟他們目瞠口呆的時候,李七夜淡淡地說道:“走吧,我們去石坊看看。”

    沈曉珊他們回過神來,打了一個激靈,急忙跟了上去,此時他們屁顛屁顛地跟在了李七夜身后,雖然他們無法想象李七夜的深淺,但是他們明白一件事情,如果能靠上李七夜這座大山,這讓他們會一生受益無窮。

    石坊,這是西市最大的道材販賣店鋪,也是整個齊臨城最大的道材聚集之地。

    在石坊之中有著數之不盡的道材,可以說各式各樣的道材都有,正是因為如此,無數的修士都前來石坊挑選道材。

    不論是誰都想能淘到寶物,如果說買對了道材了,說不定能得到絕世無雙的道胚!

    正是因為如此,在十三洲賭石之風久盛不衰,那怕是一代强者都不能免俗,想賭一賭自己的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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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9章 石坊

    石坊,乃是齊臨城最大的道材聚集之地,當你走入石坊的時候,你會被眼前那堆積如山的道材所震撼,只怕許多大教疆國寶庫都不可能擁有著如此之多的道材吧。

    當踏入石坊的時候,沈曉珊他們三個人都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因為眼前道材之多,讓他們做夢都不敢想象的。

    他們鐵樹門也積存了一些道材,但是他們鐵樹門的積存連眼前石坊一個小小角落的道材都不如。

    看著這樣的一幕,石叟在心裏面都不由為之感慨,帝統仙門的底蘊是他們這些小門派是無法想象的,若是他們鐵樹門擁有如此多道材的話,只怕早就飛騰黃達了。

    道材,對於十三洲的修士來說是十分重要的東西,沒有哪一個修士可以不需要道材的,沒有道材,就意味著沒有兵器,就意味著沒有寶物。

    在十三洲的修士兵器寶物與九界是有所區別的,在十三洲的兵器寶物多數是以道胚融合神金仙礦而成,而道胚則是生於道材之中。

    道胚,它承天地而生,它不止是擁有了混沌之氣、太初之力,同時它還能承載混沌之氣、太初之力以及大道法則等等。

    有了道胚,神金仙礦所打造出來的兵器,那才是真正的兵器,它能爆發太初力量,能禦駕大道法,否則僅僅是用神金仙礦所打造的兵器那只不過是冰冷的金屬而己,那怕它再鋒利,它都只不過是死物,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來講有了道胚的兵器寶物那是有生命力量的。

    而道胚它必須是生於道材之中,道胚它生於天地,承於萬物,所以道胚它生長於某一種東西之中,比如說它生長於一塊奇石之內,又比如說它生於一只神獸的骨骸之中。

    道胚的誕生,往往是因為天地交匯,當天地交匯之時有法則大道出現,這樣的大道法則有可能出現在了一塊寶金之內,也有可能烙印於奇樹之中,然後就誕生了道胚。

    修士得到了道胚之後,把它與奇金仙礦融合,祭煉成寶物兵器,當然了往往你的道胚的根源決定著你這件兵器。

    因為道胚生於道材之中,而道材是讓人無法窺視的,所以在切開道材之前你不會知道道材之中會有什麼樣的道胚,就算你再強大都無法用天眼來窺視道胚。

    也正是因為在切開道材之前大家都不知道裏面的道胚是怎麼樣的,所以在十三洲興起了一個娛樂賭道材,這種娛樂也是被稱之為賭石。

    石坊它不止是賣道材和賣道胚,更讓石坊興盛的那就是賭石,在這石坊之中,你既可以與石坊賭,也可以與其他的賓客來賭。

    當沈曉珊他們哪著李七夜跨入石坊的時候,在石坊之中不止有來自於五湖四海的修士強者在挑選道材,更是有著許多的修士在吆喝著賭石,賭到興奮的時候有些強者都顧不上自己高貴的身材了,大聲呼叫吆喝,像是一位賭徒一樣。

    當李七夜他們邁入石坊之時,立即有夥計迎了上來,十分的熱情,招呼地說道:“不知道先生是來挑道材還是賭石呢。”

    夥計的話讓李七夜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如果我是賭石的話,你們石坊這點財產不夠我來贏。”

    李七夜這話讓夥計愕了一下,要知道他們石坊有著齊臨城乃至是青洲最優秀的石師,在這青洲沒有人敢誇下海口說能賭光他們石坊的財產。

    不過夥計還是恭敬,說道:“那就請先生看看道材吧,有中意的就跟小的說一聲。”

    在夥計的陪同之下,李七夜他們逛起了石坊,更準確來說是李七夜在逛石坊,沈曉珊他們只不過是跟班而己。

    石坊的道材數之不盡,小如拳頭的奇石,大如像神峰一樣的寶山,而且道材的質地也是十分的豐富,有的道材是一顆奇石,也有的道材是一塊神金,也有的道材乃是取一條蛟龍的脊骨……

    當然在這石坊之中的道材也是分三六九等,每個道材的價格都不一樣,便宜的乃是十分的廉價,連小修士都能買得起,貴的那是天價,讓一教之首看了都為之咋舌。

    在這石坊之中,除了道材之外,還出售已經從道材之中取出來的道胚。在這裏出售的道胚種類極多,有劍胚、刀胚、槍胚……等等。

    跟在李七夜身後,沈曉珊他們三個人都不由看得眼花繚亂,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這是他們一輩子看到最多的道材,如此之多的道材,以前他們做夢都不敢去想。

    李七夜大致地把石坊的道材看了一遍,看著整個石坊中央擺著的那具巨龍之骨,點頭說道:“你們石坊中的道材的確是豐富。”

    “不怕先生笑話,我們也不是自吹,以道材而言,在這青洲,我們石坊道材的庫存就算不是青洲第一,那也絕對是前三。”夥計有此驕傲地說道,此時,他指著擺在石坊最中央的那具巨龍骨骸說道:“就以這條寒金龍來說,雖然它並不是一條真龍,但擁有了一部分真龍之血……”

    “……它是一條了不得的大成老龍,我們是在北寒之地的極深海域中的萬金窟中得到了這具骸骨。這條寒金龍曾在天地交匯之時在脊骨處誕生了道胚,但它不止是這道胚有著無上的價值,同時這具寒金龍的骸骨也是價值無量的……”?“……像這樣的道材,像這樣的龍骸,只怕在市面上有錢也難找到。但是,我們石坊向十三洲搜集無數的道材,不管客人需要怎麼樣的道才,我們石坊都能滿足客人,所以說,我們石坊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

    夥計滔滔不絕地吹噓著他們石坊,當然這也不僅僅是吹噓,他們石坊也的確是有這個財力、有這個實力,最多也只是誇大之辭而己。

    聽到夥計的話,李七夜只是淡淡一笑,他看著這條寒金龍脊骨處的那塊道材也沒有多說什麼。

    道材是好是壞,最終切出了道胚才知道,就算是一條真龍的骨骸生有道胚了,都不一定是珍貴的道胚。當然,如果說是一條真龍的骸骨生出道胚,它出珍貴的道胚機率很大。

    “我們還是看看那些白裝吧。”李七夜從這一條寒金龍的骸骨上收回了目光,對夥計淡淡地說道。

    “先生要看白裝這邊請。”夥計立即為李七夜引路,當然他也並沒有因為李七夜要去看白裝的道材而看低他。

    道胚的質地有高低之分,質地高的道胚,蘊養煉祭出來的兵器寶物威力就更強大,所以有條件的修士都會選質地好的道胚。

    道胚質地的高低分別為:白裝、紫兵、鑲金、橙武、天封。

    雖然說沒有切開道材之前誰都不知道道材裏面是怎麼樣的道胚,不過經驗豐富的石師會通過道材的質地、形狀、產地、來歷等等來判斷出這個道材能切出怎麼樣的道胚,所以每一個門派都有石師負責對道材的分類和切割的,石師在每一個宗門之中都有著不低的地位。

    白裝的道胚質地是最低一個檔次的,而且白裝的道材也是所有道材之中占有量最多的,它的種類民極為繁多,所以對於修士而言白裝的道兵是最容易挑選的。

    在石坊之中白裝的道材是最低檔次,價格是很廉價實惠,當然來挑白裝的修士多數是一些小門小派的修士,不過也有一些強者或大人物來挑白裝。

    放白裝道材的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在這個角落之是堆滿了白裝道材,這堆滿如小山的道材是十分隨意地擺放在那裏。

    堆放在這裏的白裝道材是論大小來賣的,越大的材價格就越高,當然,道材大並不一定代表切出來的道胚就大。

    眼前這些亂七八槽的白裝道材都是經過了石坊石師的篩選,而這種大石坊的石師都是經驗十分豐富,有著很準的眼力,他們挑選過後的道材基本上很少出錯,所以放出來的白裝道材切出來的道胚基本上是白裝。

    當然連老天爺都有打盹的時候,就算再經驗豐富的石師也有走眼的時候,所以有時候看來應該只能切出白裝道胚的道材,有可能會切出橙武道材,甚至有可能切出天封道材!

    正是因為經驗再豐富的石師都有走眼的時候,這讓一些有眼力的修士強者十分樂意來白裝道材這裏挑選,如果運氣好,說不定能撿到寶。

    在李七夜來到白裝道材這裏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修士在這裏挑選,當除了樂意淘寶物的強者之外,多數是小修士,畢竟對於小修士來說只有這種白裝他們才能買得起。

    雖然說石坊每日賓客如雲,但一個凡人帶著三個修士來白裝道材,這怎麼都看起來有些顯眼,所以一些修士都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夥計默默地站在一邊,等待著李七夜挑選白裝道材。

    一般來說,挑選白裝道材沒有夥計會一路陪同的,不過,現在李七夜這情況可不一般。

    李七夜站在成堆的白裝道材之前,也是看了又看,選了又選。

    “選小的吧,反正都是白裝,小的便宜一點。”看李七夜挑了又挑,選了又選,有修士好心提醒李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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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0章 天凰太子又來招惹

     在這一堆白裝的道材之上,李七夜看了又看,挑了又挑,挑挑揀揀,都沒有挑中適合的道材。

    “喲,這不是剛才那個出盡風頭的凡人嗎?”就在李七夜挑挑揀揀的時候,一聲嘲諷之聲響起。

    在這個時候只見天凰太子攜著美人走了過來,看到李七夜在那裏挑挑揀揀,就冷笑一聲,當著眾人的面嘲笑李七夜,說道:“怎麼,口袋裏是不是羞澀了,竟然在這裏挑選起白裝道材來了。如果你口袋裏真的沒錯,跟我說一聲,我這個人一向是樂於施舍的,對於愛做白日夢的凡人還是願意施舍一二的。”

    本來天凰太子作為帝統仙門的傳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普通的一個凡人,根本就不入他的法眼,一個普通的凡人在他眼中只不過是蟻螻而己,如果他看一個凡人不順眼,隨時都可以碾死他。

    在齊鋪的時候,天凰太子本就想把那只玉盞買來送給他姐姐的,卻偏偏被眼前這個凡人搶走了,他堂堂一位太子被一個凡人搶了寶物,這焉讓他咽得下這口氣?

    更何況,眼前這個凡人不止是搶了他的寶物,還恥辱了他,讓他顏臉無存,他不出這一口惡氣,那是誓不為人。這裏若不是齊臨帝家的地盤不方便隨意殺人的話,他早就把眼前這個凡人扒皮敲骨了!

    “天凰太子”看到天凰太子,本是在白裝道材前挑選道材的人都紛紛退避,很多人都敬畏地看了他一眼。

    出身於小門小派的修士對於天凰太子是充滿了敬畏,就算是一般的大教強者也一樣對天凰太子。

    天凰太子他出身本就是高貴,天凰國就是一門仙王傳承,更讓人感到可怕的是他姐夫,他姐夫金戈乃是戰王世家的人。

    戰王世家,那可是一門五帝的傳承呀,更何況金戈乃是差點成為大帝的男人。

    正是因為如此,就算是同一級別的仙王帝統傳人都要給天凰太子三分情面,天凰國與戰王世家聯姻,這是讓很多人都忌憚的事情。

    不知道內情的修士強者都很奇怪,眼前這個凡人竟究是怎麼樣與天凰太子結上恩怨的。不少人也覺得眼前這個凡人實在是無知者無畏,連大教疆國都不敢去惹天凰太子,眼前這個凡人竟然敢與天凰太子結仇,這實在是吃了老虎膽豹子心。

    對於天凰太子的嘲諷,李七夜理都懶得理會,繼續挑揀白裝道材,挑揀了好一會之後,終於挑中了一塊白裝道材。

    “就這塊吧。”李七夜掂了掂手中的白裝道材,笑了笑說道。

    李七夜手中的白裝道材大約有成年人的手臂那般長短,大約也有手臂粗,整件白裝道材看起來是用一棵枯木上截取下來的枯枝。

    “先生好眼力。”看到李七夜挑選到了這件白裝道材,夥計笑著說道:“這一件道材雖然被我們的石師鑒定為白裝,但它的來歷也不俗,頗為罕見……”

    “……這件道材乃是附生於一株玉蘭石樹的老枝之上,玉蘭石樹枯死深埋於地下之後,得天地交匯,孕生道胚。說不定先生能撿個漏,這件道材上有機率切出紫兵的道胚。”

    這位夥計不止是對李七夜十分熱情,同時對於自己店中的貨物也是了如指掌,跟李七夜如數家珍一樣娓娓道來。

    “希望如此吧。”李七夜淡淡一笑,對於他來說來這裏淘淘寶物,只是興趣所致而己,如果他真的想得到絕世寶物,那有著許多的方法。

    “嘿,你就少在這裏做白日夢吧,石坊的石師都是超一流的,經過他們的鑒定是白裝那就絕對是白裝!就憑你一個凡人的眼力,也想淘到寶物,想都不想。”天凰太子大笑地說道。

    他遲早都會殺掉這個對自己不敬的凡人,但在殺掉這個凡人之前,他要好好地羞辱折磨一番這個凡人,讓世人知道得罪他天凰太子將會是有怎麼樣的下場!

    李七夜理都懶得理會天凰太子,而夥計也不敢去得罪天凰太子,對李七夜說道:“先生是帶走,還是在這裏切割呢。”

    “就在這裏切割吧。”李七夜隨意地笑著說道。

    被李七夜這樣的一個凡人如此的無視,這讓天凰太子十分的難堪,老臉是火辣辣的,他臉色一冷,雙目頓時露出了可怕的殺機,他在心裏面不由暗暗咬牙,離開了這西市,他一定會親手宰了這個凡人,而且是把他一刀一刀地活剮了,他要讓所有人知道,誰敢與他天凰太子過不去,他就讓誰生不如死!

    夥計帶著李七夜來到切割臺前,事實上這不止是石坊的切割臺前,這裏更是一張巨大的賭桌。對於前來淘寶的修士來說,沒有什麼地方比這裏更激動人心了,把道材一層層切開,在切出道胚的時候,讓許多人都會為之興奮。

    所以不少修士都願意在把道材切割之前賭上一把,或者與其他修士賭,或者與石坊賭,至於賭註,就看各人的實力了。

    一般來說,在切割之前是要把道材的錢付清,所以夥計看著李七夜說道:“先生是現付還是離場付呢?”

    如果說離場付,那就是貴賓的待遇了,石坊得到了齊鋪老掌櫃的消息,所以石坊的夥計才會對李七夜如此的熱情,他們是把李七夜以貴賓來接待。

    “我手中上倒沒混沌石。”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

    李七夜這樣的話倒引來不少人為之側目,在這切割臺前就有很多修士強者在場,現在一個凡人手頭上沒錢也敢來石坊買道材,這的確是奇葩一個。

    “少爺,我,我這裏有些混沌石。”在這個時候沈曉珊立即為李七夜解圍,立即把一個乾坤袋遞給了李七夜。

    沈曉珊還是有些積蓄的,所以李七夜需要用錢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拿出了她的全部積蓄給了李七夜。

    這樣的一幕讓很多人都覺得奇怪,沈曉珊不論是美貌還是資質都不錯,這樣的一個修士竟然跟在一個凡人身後做跟班,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不會是某個大人物的私生子吧。”有一些修士強者在心裏面不無如此猜測地說道。

    “要多少錢?”李七夜掂了掂手中乾坤袋,打開,裏面裝的混沌石也的確不少,這樣的一筆財富對於沈曉珊來說是數目不小了,這是她這些年來的積蓄,她一直是舍不得用,打算攢著買一件好的道兵,這一次李七夜要錢用,她毫不猶豫全部拿出來給了李七夜。

    “回先生,這一件道材以我們石坊的估價需要十五顆道使境界的混沌石。”夥計忙是對李七夜說道。

    夥計這樣的話讓賀塵都不由大吃一驚,吃驚地說道:“白裝都要這麼貴呀。”一般而言,在外面的店鋪的話白裝道材也就只賣十顆到幾百顆的道人境界的混沌石。

    現在這石坊的白裝道材竟然要道使境界的混沌石,這價格比外面貴了百倍。

    “嘿,人窮就不要來這樣的地方,這種石坊是你們這種小癟三來的地方嗎?”在賀塵大呼一驚的時候,天凰太子嘲笑地說道。

    天凰太子的話讓賀塵臉色通紅,他忙是低下頭,不敢反駁,天凰太子這樣的人又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

    李七夜本就懶得理會天凰太子這樣的蟻螻,但如果別人欺負他身邊的人,他可就不幹了,雖然說賀塵也不算是他的跟班,但現在他跟著自己,誰欺負他,李七夜都會不給情面。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蠢貨而己。”李七夜懶得去看天凰太子一眼,懶洋洋地說道。

    李七夜這話一出,頓時讓在場的許多人駭然失色,天凰太子的張揚跋扈很多人都領教過,特別是他們天凰國攀上了戰王世家之後,更是不可一世了,囂張霸道。

    雖然很多人都對天凰太子不滿,但卻沒有人敢得罪他,也得罪不起。

    現在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凡人竟然敢指著天凰太子的鼻子罵他是蠢貨,這簡直就是一個耳光狠狠地抽在天凰太子的臉上,這樣的凡人簡直就是囂張得一塌糊塗。

    “小畜生,我宰了你”天凰太子頓時臉色難看到極點,沖過去要殺李七夜。

    “太子陛下,息怒,這裏不是血濺之所。”附近的幾個夥計立即前來勸架,他們是開門做生意的,可不想有人在這裏打打殺殺。

    天凰太子身邊的美女也忙是拉著他,說道:“區區一個凡人,何需殿下動怒。”

    這石坊乃是齊臨帝家所開,為了一個凡人壞了齊臨帝家的規紀,那也是不值得。

    雖然說天凰太子是夠囂張,但也不敢說直接與齊臨帝家為敵,被勸住之後,他盯著李七夜,森然地說道:“凡人,既然你敢與本太子為敵,那我們上賭桌上見,今日本太子就要你一雙手臂!”

    一時之間,很多人都紛紛望著李七夜,因為在這裏是不能殺人,如果有恩怨沖突的話,那解決的方法很簡單,直接在賭桌見,雙方賭什麼都可以,甚至是可以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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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1章 賭石

    天凰太子開口要跟一個凡人在賭桌上開賭,這讓很多人都不由相視了一眼,雖然說在石坊每天都有大把修士賭石,但修士與凡人對賭,甚至像是天凰太子這樣身份的人與一個凡人對賭,那還真的沒見過。

    “賭,你要怎麼賭?”李七夜不由露出了笑容,要弄死天凰太子,李七夜有千萬種方法,不過,既然在這石坊之中,李七夜也不在乎身份了,想給淘選寶物的過程添增一點樂趣。

    “看在你拿不出高價位的混沌石份上,我就要你一雙手臂吧,如果你這件道材能切出一個紫兵道胚,那就算我輸,我給你一千顆道師境界的混沌石,如果你還是切出白裝,那麼你把你一雙手臂砍下來。”天凰太子大笑一聲,說著露出殘忍的笑容。

    聽到天凰太子的話,很多人都不由相視了一眼,都知道天凰太子存心弄死眼前這個凡人,而且他在弄死這個凡人之前要好好折磨一番這個凡人。

    一千顆道師境界的混沌石,對於沈曉珊他們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然而對於天凰太子這樣的人來說那只不過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一千顆道師境界的混沌石?”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你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如果你要賭,也罷,我就降尊紆貴跟你賭一場,一雙手賭一雙手,敢不敢賭!”

    “你算什麼東西!”天凰太子臉色一冷,冷笑地說道:“就憑你一介草民,一雙賤手也敢與本太子的一雙金手相比”?“你又算什麼東西?”李七夜也不生氣,淡笑地說道:“天凰國在我眼中也不過一只蟻窩而己,只有你這樣的蟻螻當作一回事,跟你這樣的蟻螻以雙手賭雙手,是看得起你這樣的賤民。”

    李七夜這樣的一席話就像是一個耳光一般狠狠地抽在了天凰太子的臉上!

    “你”沒有哪個凡人敢如此大膽當著眾人的面如此的羞辱他天凰太子,更沒有人敢如此在大廳廣眾之下如此羞辱他們天凰國,這頓時讓天凰太子怒氣狂飆。

    李七夜這話一出,也讓在場的人咋舌,明知道天凰太子的來歷,這個凡人依然還敢如此的囂張,依然還敢如此的扇天凰太子的耳光,這簡直就不把天凰國放在眼中,這只怕是他們一生中見過最囂張的凡人。

    “不敢賭就滾一邊去,這樣的懦夫沒資格出現在我眼前。”李七夜懶得去看天凰太子,不鹹不淡地說道。

    被一個凡人如此指著鼻子大罵,這對於天凰太子來說,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無法咽得下這口氣,他雙目一厲,露出了可怕的殺機。

    “砰”的一聲響起,天凰太子把一把長劍押在了賭桌之上,冷冷地說道:“這把是道皇之劍,賭你一雙手臂!”

    天凰太子這把劍乃是皇氣蕩然,他這把劍甚為珍貴,他這把劍是一把紫兵,它是以紫兵的劍胚融合了百煉血金而成,又經一位道皇境界的高手蘊養百年,這把劍中所蘊養著的混沌之後、太初之力,那是十分驚人的。

    “區區一把道皇境界的紫兵而己,你天凰國也太窮了吧,想要我的手臂,那也豪氣一點,出手闊綽一點,這樣的窮人,我還真看不起。”李七夜連眼皮都沒有瞭一下,平淡地說道。

    被李七夜這話一說,頓時讓天凰太子臉色漲紅,明知道這是凡人的激將法,但他咽不下這口氣。

    “砰”的一聲響起,天凰太子把一個乾坤袋扔在了桌上,冷冷地說道:“這袋裏有十萬顆道皇境界的混沌石,都是優質的混沌石,買你狗命足矣,敢賭嗎?”

    天凰太子出手就扔出了十萬顆的道皇境界的混沌石,這讓不少人嘩然,沈曉珊他們都大吃一驚,帝統仙門的太子就不一樣,出手嚇死人,十萬顆的道皇境界的混沌石,只怕他們鐵樹門砸鍋賣鐵都拿不出來。

    事實上,對於修士而言,十萬顆的道皇境界混沌石也不是小數目,若是區區一個凡人的一雙手,根本就值不了這麼多錢。

    但是天凰太子是首先開口要賭李七夜一雙手臂的,而天凰太子卻不願意用自己的手臂來賭,在這樣的情況下,李七夜開口要高價也是正常的事情,除非天凰太子能咽得下這口氣,不再賭了。

    以天凰太子這樣的身份,他首先挑起賭局,而又途中退縮的話,那就會被人笑話,所以那怕天凰太子明知一個凡人的一雙手值不了這麼多錢,他也只好賭了。

    “少了點,再拿一件能上得了臺面的道兵來吧。”李七夜看都懶得多看一眼,平淡地說道:“再給一件道賢級別的道兵,我就拿我的一雙手來跟你賭。”

    “好”天凰太子臉色一沈,“砰”的一聲,一只盾砸在了賭桌上了,冷冷地說道:“一只道賢紫兵足夠要你的狗命!”

    天凰太子的這只盾是一件紫兵,是一件紫兵品質的盾胚融合了天龜甲而成,它是由道賢境界的強者祭煉蘊養了三百年,是一件十分了不得的防禦道兵。

    道兵除了是由道胚融合祭煉神金寶礦而成之外,後天道胚一開始都是從零開始的,隨著主人的修練增強,它也是隨著增加,比如說你修練到了道皇境界了,那麼你的道兵也會隨之晉升,它也擁有了道皇境界所具備的混沌之後、太初之力,所以這樣境界的道兵也被稱之為道皇之兵。

    看了一眼這件有道賢境界的紫兵,李七夜笑了笑,說道:“好,既然你想賭,我奉陪就是。”說到這裏他露出了濃濃的笑容。

    既然魚都咬鉤了,他也好好玩一玩就是了。

    李七夜這話一出,讓沈曉珊他們都不由臉色大變,與天凰太子賭這樣的賭局,那是十分不明智的做法。

    “好,那就開始吧,如果這件白裝道材能切出紫兵,不,能切出此紫兵品質以上的道胚,那就算你贏。”天凰太子冷冷地說道:“如果切出了白裝道胚或者是紫兵道胚,那就是你輸了,你自己砍下自己的雙手!”說到這裏,他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在一開始天凰太子是賭李七夜這件道材能不能切出紫兵道胚的,不過他臨時改變了主意,他怕李七夜撞了****運,萬一他運氣爆棚切出一件紫兵,那豈不是輸定了,所以他臨時改成了要切出紫兵品質以上的道胚。

    “好,那就切開來吧。”李七夜笑了一下,平淡地說道。

    “嘿,你有沒有錢給這石坊的石師付切割費,這石坊的大師那都是收費昂貴的。”此時天凰太子陰陰一笑,說道:“念在你就要失去一雙手臂的可憐份上,我可以推薦我的老朋友給你切割一下的,免收你的費用。”

    說到這裏,天凰太子拍了拍身邊的一個青年,這個青年長得十分的雅氣,十分的俊朗,同時他也有著一股自負的氣勢。

    “李蒗軒”看到這個青年,在場不少的修士強者都認出了他的來歷,不少修士強者都帶著幾分敬意地向他打招呼。

    這位青年乃是青洲天才,他的道行十分不俗,但讓他聲名大噪的不是他的道行不俗,而是他的另外一個身份石師。

    李蒗軒是當今天青洲最傑出的年輕一代石師,他在對道材、道胚的研究和鉆研上遠遠超過了同輩石師,連不少老一輩名宿都不如他。曾經有不少門派出高價聘請他出任自己宗門的石師,李蒗軒都一一拒絕了。

    很多大教宗門都知道一個簡單的道理,如果擁有了一位優秀的石師,那就意味著可以節省很多成本,能讓宗門擁有更多的優質道材、擁有更好的道胚,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十三洲之中石師一直都是很熱門。

    對於一一打招呼的修士強者,李蒗軒只是頷首點了點頭,他雖然自負,但也的確有自負的本錢。

    現在天凰太子開口了,李蒗軒也是瀟灑一笑,說道:“既然太子殿下看得起在下,在下也勉為其難地免費切割一次。”

    “切石而己,有何難呢。”李七夜笑著說道,對賭桌前的石坊石師說道:“借石刀一樣,我就此切開。”

    石坊的石師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石刀借給了李七夜了。

    “喲,沒想到你還是一位石師,凡人中的石師,那還真的少見,不過你這種石師只怕是連九牛一毛的一毛都沒學到。”見李七夜自己親自切割道材,天凰太子嘲笑地說道。

    “我玩石的時候,你爸媽還沒出生。”李七夜笑了一下,隨意地應了一聲。

    “你”每次被李七夜這樣的一個凡人打臉,這讓天凰太子臉色難看到極點。

    “沙、沙、沙……”此時李七夜刀起刀落,出刀如飛,以極快的速度切割著手中的這一件道材,李七夜的刀法極為的犀利,極為的熟練,甚至可以說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事實上李七夜剛才那句話並非是吹噓之詞,當年他在十三洲賭石的時候,青洲還沒有天凰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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