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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厭筆蕭生]帝霸[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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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9-8-22 02:35:50
第3645章 沒什麼難的

    對於佛陀聖地修士強者的指責,李七夜理都未曾理會,依然安坐在那裡,手握釣桿,閉目養神。

    「少爺有興趣,我等拭目以待。」此時,許翠眉也十分有興趣了,撫掌地笑著說道。

    獨孤嵐望著李七夜,徐徐地問道:「少爺該如何破解劉道友的『吞攻』呢?讓大家開開眼界。」

    獨孤嵐並不懷疑李七夜,但她在心裡面很好奇,如何破解「魔吞七卷」之一的「吞攻」呢?天才如她,親眼見過卷雲鞭劉懷石的「吞攻」,也也沒有破解良策。

    雖然說,她比卷雲鞭劉懷石強大不少,甚至可以打敗劉懷石,但是,如果說,讓她用功法或大道奧妙去破解劉懷石的「吞攻」,她也沒有想到好的方法,至少暫時她是拿不出任何破解「吞攻」的良策。

    在這個時候,獨孤嵐當然想見識一下李七夜如何破解「吞攻」的,說不定這對於她面對正一少師的時候有大大的幫助,畢竟,正一少師至少修練了「魔吞七卷」的四卷。

    「曉月動手便可。」李七夜依然未睜開眼睛,隨口吩咐。

    李七夜這話一說,赤曉月秀目一睜,雙目吞吐著光芒,精神大振,抱拳,徐徐地說道:「謹聽少爺吩咐。」

    深呼一口氣,赤曉月轉身,向卷雲鞭劉懷石抱拳,徐徐地說道:「劉道兄,我們繼續吧,這一戰,讓我們分出勝負!」

    見到這樣的一幕,卷雲鞭劉懷石不由雙目一凝,徐徐地說道:「有何不可呢,我也好大開眼界。」

    卷雲鞭劉懷石在心裡面也不由疑惑,赤曉月替李七夜出手,真的能破解自己的「吞攻」嗎?他在心裡面是將信將疑,甚至可以說,懷疑佔了七八成。

    他並不是很相信李七夜能借赤曉月之手破解自己的「吞攻」,這樣的可能性,在他看來,那是很小很小。

    事實上,在他修練「吞攻」的時候,正一教的弟子就切磋過,那怕把「魔吞七卷」修練得爐火純青的正一少師了,讓他自己去確解「魔吞七卷」,那也不可能的事情。

    「魔吞七卷」,出自於天書《無上·四禪》,實在是太深奧了,道法奧妙無雙,他們也僅僅能修練而已,根本就無法解開它的破綻。

    所以,現在李七夜這麼一個外人,不說沒有修練過「魔吞七卷」,只怕連見過的次數都是寥寥無幾,甚至有可能這還有可能李七夜第一次見到「吞攻」,現在就說能破解了,這能讓卷雲鞭劉懷石能相信嗎??「鐺、鐺、鐺」的碰撞之聲響起,此是地,劉懷石手中的金神鞭一抖,鐺鐺聲不絕於耳,整支長鞭氣勢吞吐,猶如一條金龍一樣。

    「讓我們開始吧。」卷雲鞭劉懷石盯著赤曉月,徐徐地說道。他倒想看看,究竟有什麼樣的手段,究竟有什麼樣的妙術,可以破他的「吞攻」。

    事實上,此時何止是劉懷石,就是所有的修士強者都不由神態凝重,深深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大家就想看看,李七夜究竟是怎麼樣借赤曉月之手,去破卷雲鞭劉懷石的「吞攻」。

    此時,赤曉月看了李七夜一下,她當然沒有破解劉懷石「吞攻」的良策了,現在完全依靠李七夜了。

    「小打小鬧而已,用不著那麼大的動靜,都收起來吧。」李七夜坐在那裡,連睜一下眼睛,隨口吩咐地說道。

    「什麼——」李七夜這話一說出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由為之一怔,不少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話脫口而出。

    「這開什麼玩笑。」甚至有年輕強者不由說道:「這是要送人頭嗎?」

    一些年輕天才也都不由嘀咕,說道:「這太冒險了吧,若是曉月姑娘把兵器都收起來,怎麼去對抗劉懷石,這根本就是沒有任何防禦嘛。」

    赤曉月與劉懷石一戰,大家者親眼見到了赤月印的威力,也見識了「血月當空」的強大,大家都覺得,赤曉月能硬扛卷雲鞭劉懷石,能敵得住劉懷石,除了她自身實力強大之外,也是因為有了道君之兵、道君功法的相助,否則的話,赤曉月早就敗下陣來了。

    現在李七夜竟然讓赤曉月收起兵器,收起功法,這豈不是自我投降嗎?

    「沒有了道君之兵,沒有道君功法,拿什麼與卷雲鞭劉懷石一戰?」連老一輩的強者都想不透,沒有了道君之兵、道君功法,赤曉月與手持金神鞭的劉懷石相比起來,那可就差得遠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又怎麼可能與劉懷石一戰。

    「這未免有些兒戲了吧,難道赤手空拳與劉懷石一戰不成?」其他人也都紛紛質疑李七夜的話了。

    金杵虎賁、神影聖子聽到這樣的話,也都不由臉色一變,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太離譜了。

    神影聖子不由說道:「這未免有所不妥,道君之兵在手,好歹也能防禦一二。」

    神影聖子這話不是沒有道理,雖然說劉懷石的「吞攻」的確是很邪門,但是,赤藍月修練了道君功法,又有無敵的道君之兵在手,就算是不敵劉懷石,就算是無法破解劉懷石的「吞攻」,但是,好歹也能擋得住呀,好歹有道君之兵作為防禦,這也讓赤曉月至少有人身安全的保障。

    現在李七夜竟然讓赤曉月收起兵器,收起功法,那簡直就像是去送死。

    誰都不相信,赤曉月能赤手空拳破解「吞攻」,誰都不相信,赤曉月的血肉之軀能承受得起劉懷石手中的金神鞭。

    任誰都清楚,如果一招失誤,一旦被劉懷石的金神鞭擊中,那怕赤曉月的功法再深厚,在這樣的一擊之下,只怕瞬間可以把赤曉月擊得粉碎,一鞭致命。

    所以,大家都認為,李七夜此時讓赤曉月收起了兵器,那實在是太離譜了。

    「兒戲,拿別人性命開玩笑。」金杵虎賁也不由冷喝一聲,說道:「此等做法,一點都不靠譜!若是一招失誤,不僅讓曉月姑娘喪命,也讓佛陀聖地蒙羞!」

    其他人也都覺得有道理,都紛紛點頭,說道:「沒錯,此乃是天大之事,可不是開玩笑,慎之又慎!」

    「曉月姑娘,你可千萬別聽他的。」在這個時候,連雲泥學院的學長都覺得李七夜這樣的方法不妥,忙是勸赤曉月,說道:「若是一招失誤,有可能會讓你命喪於此,千萬要小心了。」

    「姓李的這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竟然拿別人的性命來開玩笑,而且這還關係著佛陀聖地的興衰榮辱。」不少年輕修士、雲泥學院的學生,都紛紛指責李七夜,覺得李七夜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這不僅會害死赤曉月,還將會讓佛陀聖地蒙羞。

    對於這些指責和閒言碎語,李七夜理都未理會,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一樣,依然安坐在那裡,靜坐垂釣,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撩一下。

    就在許多修士強者都覺得李七夜的話太離譜之時,赤曉月卻沒有猶豫,一下子收起了自己的赤月印,收回了「血月當空」,散去了血氣,收斂了混沌真氣。

    赤曉月真的收回了道君之兵、道君功法,這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吵,包括了卷雲鞭劉懷石。

    「這,這真的安全嗎?」那怕是大教老祖,在心裡面都不由為之存疑。

    畢竟,赤手空拳面對卷雲鞭劉懷石這樣的強者,那實在是太危險了,不要說是赤曉月這麼一個年輕修士,就算是大教老祖,也不敢說赤手空拳去與卷雲鞭劉懷石一戰。

    「曉月姑娘確定?」連捲雲鞭劉懷石都為赤曉月擔心起來。

    雖然說,赤曉月實力很強大,但是,劉懷石根本不相信,赤手空拳的赤曉月能打得過自己,更別說赤手空拳破解他的「吞攻」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赤曉月真的是赤手空拳與他一戰,只怕會慘死在他的金神杵之下。

    「多謝道兄。」赤曉月神態自若,徐徐地說道:「我覺得沒有問題。」

    雖然大家對於李七夜質疑,不相信李七夜能破解「吞攻」,但是,赤曉月卻相信,所以,李七夜一聲吩咐,她是毫不猶豫收起了兵器。

    赤曉月這樣做,那可以說完全是把自己性命是托付在了李七夜手中了,只要稍有失誤,她就有可能喪命於卷雲鞭劉懷石的手中。

    這也看得出來,赤曉月這是對李七夜何等的信任,對於李七夜有著何等堅定的信心。

    在場有多少修士強者,都不相信李七夜這樣能破解「吞攻」,但,赤曉月卻堅信不疑。

    見赤曉月將要赤手空間與赤曉月一戰,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為之屏住呼吸,更是有雲泥學院的學生已經是一顆心高高地懸在了嗓子下了。

    一時之間,氣氛變得很緊張。?「坐下吧,閉六識,封大道。」在這個時候,李七夜隨口一聲吩咐。

    「什麼——」李七夜這一聲吩咐,在場的所有人都炸了,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大家都眼睛睜得大大的。

    「開什麼玩笑,在這個時候還閉六識,封大道,這是瘋了嗎?」有人甚至忍不住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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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9-8-22 02:36:15
第3646章 信任

    閉六識,封大道,這樣的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修士強者都炸開了。

    閉六識,封大道,這是意味著什麼?這是要把自己變成廢人,這是等於綁住了自己的手腳。

    面對卷雲鞭劉懷石這麼強大的敵人,任何一位天才,都會築起自己最強大的防禦,或者祭出自己最強大的兵器,這才能有機會對抗卷雲鞭劉懷石強大無匹的攻擊,否則的話,就會慘死在劉懷石的手中。

    現在李七夜不僅沒有指點赤曉月施出什麼絕世無雙的功法,相反的是,竟然要求赤曉月收回了道君之兵、道君功法,更過份的是,現在竟然還要求赤曉月閉六識,封大道。

    這簡直就是讓赤曉月去送死,這是要把赤曉月送到鬼門關。

    試想一下,沒有任何防禦,沒有任何抵擋的赤曉月,在閉六識、封大道的情況之下,會是怎麼樣?可以說,她在卷雲鞭劉懷石的攻擊之下,是不堪一擊,甚至劉懷石手中的金神鞭輕輕劈下,就要以要赤曉月的性命。

    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要求,在場的所有佛陀聖地的修士都不由炸開了,他們都紛紛指責李七夜了。

    「這是開什麼玩笑,要讓曉月師姐去送死嗎?」雲泥學院的學生不由憤憤不平,對赤曉月大喊道:「曉月師姐,千萬別聽他的,這會把你送到鬼門關。」

    其他的年輕天才也覺得李七夜這樣的要求實在是太過份,實在是太不靠譜了,甚至有年輕天才質疑地說道:「這真的是為了擊敗卷雲鞭劉懷石嗎?確定不是要讓曉月姑娘去送死?姓李的不會想坑殺曉月姑娘吧。」

    「如果姓李的真的是要讓曉月姑娘去送死,他豈不就是佛陀聖地的叛賊了嗎?」有人憤怒地說道:「如果姓李的真的是叛賊,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他,人人誅之。」

    大家都覺得李七夜實在是太離譜了,任何人看來,李七夜這樣做是要讓赤曉月去送死。

    但是,就在所有人憤怒的時候,赤曉月卻想都沒有多想,就接照李七夜的話去做了,閉六識,封大道,然後緩緩地坐在了那裡。

    毫無疑問,赤曉月對李七夜有絕對的信任,不然的話,她就不會這樣做了。

    在場佛陀聖地的弟子修士都懷疑李七夜,都紛紛覺得李七夜這樣的要求實在是太離譜、太過份了,是要讓赤曉月去送死。

    但是,赤曉月卻選擇相信李七夜,她完全按照李七夜的話去做,此時她就是等於把自己的性命托付在了李七夜手中了。

    看到赤曉月閉六神、封大道坐在那裡,一時之間,讓所有人都不由屏住呼吸了。

    此時赤曉月不僅僅是手無寸鐵,而閉六神、封大道等於讓她沒有絲毫的防禦、對抗之力,坐在那裡的赤曉月那完全是門戶大開,全身都是破綻,沒有一處可有防禦的。

    看到這樣的情況,甚至讓人覺得,那怕是一個普通的修士,在這個時候向赤曉月出手,說不定都一樣能置赤曉月於死地。

    「這太冒險了。」看到赤曉月真的按照李七夜的話去做,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強者都不由為之心驚肉跳。

    畢竟,此時赤曉月是把自己的性命托付在李七夜的手上了,把自己的生死交給了李七夜。

    這樣的信任,這樣的做法,只怕沒有幾個人能做得到,更何況,李七夜的做法,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十分不靠譜的,換作任何人,都不會按照李七夜的話去做。

    然而,明知道有生命危險,赤曉月依然是按照李七夜的話去做,完全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給了李七夜,這怎麼又不讓人吃驚呢。

    就是連捲雲鞭劉懷石也是十分吃驚,不由看著坐在那裡的赤曉月。

    此時的赤曉月,空門大開,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破綻,沒有任何的防禦,也沒有任何的兵器。

    卷雲鞭甚至覺得,自己只需要稍稍一鞭抽過去,就能瞬間致赤曉月於死地。

    這讓卷雲鞭劉懷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赤曉月竟然如此信任李七夜,竟然完全按照李七夜的話去做,換作是他,絕對是做不到這一點了。

    「曉月姑娘準備好了沒有?」在這個時候,卷雲鞭劉懷石都沒有立即出手,詢問道:「如果曉月姑娘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了。」

    畢竟,對於卷雲鞭劉懷石來說,向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動手,這不是他做事風格,更別談是出手偷襲了。

    「開始吧。」赤曉月端坐在那裡,神態平靜,徐徐地說道。

    赤曉月這樣平靜的神態,反而讓卷雲鞭劉懷石不由猶豫了一下。

    赤曉月此時完全沒有任何的防禦,也完全沒有動手的跡痕,血氣收斂的她,看起來是不堪一擊。

    但是,赤曉月那平靜的神態,又似乎說明她是信心十足,完全不懼怕於自己的攻擊。

    這就讓卷雲鞭劉懷石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真的說,李七夜真的有什麼方法讓赤曉月擊敗自己不成?

    否則的話,赤曉月也不可能有著如此的自信?

    赤曉月如此的態度,頓時讓卷雲鞭劉懷石不由謹慎起來,抖了一下手中的金神鞭,鐺鐺鐺的聲音響起,金神鞭的氣息若有若無地向赤曉月靠近,這是一種探試。

    但是,赤曉月依然坐在那裡不動,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金神鞭探試的氣息。

    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雙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這一幕,不知道多少人都暗暗地為赤曉月捏了一把冷汗。

    「真,真的可以嗎?」看到卷雲鞭劉懷石的金神鞭若有若無地向赤曉月探試,如同靈蛇吐信一般,似乎在等待著時機,隨時都要給赤曉月致命一擊。

    雖然卷雲鞭劉懷石還沒有動手,但,已經讓人看得心驚肉跳了,這讓很多人心裡面都不由為之發毛。

    如果說,此時的金神鞭是毒蛇的話,那麼手無寸鐵、閉六識、封大道的赤曉月就像是一隻小白兔,隨時都會慘死在毒蛇的獠牙之下。

    「得罪了——」見赤曉月不為所動,探試的卷雲鞭劉懷石探試不出什麼結果來,他沉喝一聲,瞬間出手。

    事實上,劉懷石在心裡面也不是很相信,有道君之兵、血月當空的赤曉月都擋不住自己的「吞攻」,現在手無寸鐵的赤曉月能破自己的「吞攻」,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在這瞬間出手,聽到「鐺、鐺、鐺」的聲音響起,金神鞭躍起,如真龍長吟一般,「砰」的一聲響起,金神鞭擊碎虛空,向赤曉月劈去。

    金神鞭劈下的剎那之間,劉懷石也施出了「吞攻」,在真龍長嘯之下,劈下的金神鞭不僅像金龍一般劈碎虛空,甚至像饕餮一般吞噬著任何有可能的攻伐氣息、任何攻伐力量。

    甚至你舉手投足之間的絲毫力量,都會瞬間被吞噬,那怕是再微弱,那怕是再小心,那怕是潛行,都可以瞬間被吞噬。

    一切的攻伐,都逃不脫「吞攻」的捕捉。

    在這一鞭劈下的剎那之間,赤曉月依然不為所動,依然靜靜地坐在那裡。

    「不好——」眼看金神鞭就要劈到赤曉月的頭顱了,不少人大叫一聲,甚至有人駭然大叫,嚇得臉色發白。

    「小心,曉月師姐,當心頭上。」雲泥學院的學生都不由尖叫起來。

    這樣的一幕,讓佛陀聖地的所有修士嚇得不輕,不少人都認為這一次赤曉月是死定了。

    「這都是姓李的害死了曉月姑娘。」眼看赤曉月就要慘死在了金神鞭之下,有人憤憤不平地大叫一聲。

    「姓李的,要為赤曉姑娘償命。」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怪罪在了李七夜身上。

    就在命懸一線瞬間,李七夜的聲音響起了,猶如在赤曉月耳邊迴盪:「道隨心走,手隨功行!」

    這樣的一句話,僅僅八個字,很多人都無法體會,在場的修士強者都理解不了這一句話。

    但是,閉六識、封大道的赤曉月在這剎那之間卻領悟了,因為她處在這樣的境地之下,六識空明,李七夜的這一句話響起的剎那之間,一切都變得那麼的清晰。

    如果在這個時候,她不閉六識、封大道,根本就感受不到,現在她卻能感受到卷雲鞭劉懷石一招劈下來「吞攻」的絲毫變化。

    一鞭劈下來,「吞攻」的任何變化都在赤曉月的感受之下暴露得一覽無餘,在剛才她所察覺不到的破綻,那怕是微小到不能再微小的破綻,那都瞬間被看穿了。

    在這石火電光之間,赤曉月出手了,玉手舒張,輕輕一折,沒有攻伐,沒有殺戮,僅僅是輕輕一折而已。

    很輕微的動作,就如輕輕地攏了攏自己的秀髮一般,整個動作的任何一個細節都不含煙火,十分的奧妙。

    所有人都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卷雲鞭劉懷石整個人被震飛,他手中的金神鞭差點劈在了自己的頭顱上了。

    在赤曉月輕輕一折之下,他「吞攻」的力量竟然瞬間反噬,不是吞噬赤曉月的攻伐,而是吞噬自己的功法。

    如果他不是反應得快,只怕他的頭顱都被金神鞭劈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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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7章破解之道

    卷雲鞭劉懷石被擊飛,這樣的一幕都讓所有人不敢相信,一時之間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大家都以為自己眼花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剛才的時候,赤曉月乃是有道君之兵赤月印在手,又施出了絕殺的道君之術「血月當空」,都敵不過卷雲鞭劉懷石的一記「吞攻」,都瞬間處於劣勢。

    然而,此時此刻,赤曉月不僅僅是赤手空拳,而且還閉六識、封大道,席腳盤坐,在這樣情況下的她,任何人看來,都根本無法與卷雲鞭劉懷石匹敵。

    然而,卻偏偏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就是所有人認為不敵的情況之下,赤曉月僅僅是一折手而已,便擊飛了卷雲鞭劉懷石。

    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任何人親眼看到這樣的一幕,都會被震驚,發生這樣的逆轉,那實在是太過於夢幻了。

    這樣的一幕,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那只怕都不會相人,這樣的情況在任何人看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在常識之中,但,卻偏偏發生了。

    何止是在場的所有人覺得不可思議,就是連捲雲鞭劉懷石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他都不敢相信,赤手空拳、閉六識、封大道的赤曉月竟然可以把自己擊飛。

    那怕他自己親身經歷了,他都無法解釋得清楚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甚至他都無法去解釋為什麼赤曉月僅僅就是一個折手,就把他震飛。

    「這,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之後,不由喃喃地說道。

    就是連老一輩的強者也都奇怪,說道:「這是什麼絕學,會如此的詭異,如此的不可思議呢?」

    在這個時候,有人不由望向了李七夜,因為這都是李七夜指點,赤曉月這才能逆轉這樣的局面。

    但是,李七夜對於在場的情況,連看都沒有去看一眼,依然坐在那裡垂釣,垂眼閉目。

    有一些對於李七夜有信心的修士在這一刻,就不由笑著說道:「我就說嘛,李七夜就是可以把不可能變為可能,他就是那麼邪門的人。」

    那些在剛才嘲笑李七夜、或者認為李七夜太過於狂妄的修士強者,一時之間,不由覺得老臉火辣辣的,感覺自己是被李七夜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

    連老一輩的大教老祖也都不免神態尷尬,在此之前,他們也認為李七夜根本做不到破解「吞攻」這樣的事情。

    現在李七夜沒有出手,只是隨口指點赤曉月而已,便已經破解了「吞攻」,這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不可能的事情,卻在李七夜手中變成了可能,這怎麼不讓大家為之吃驚呢,這也震撼了所有人。

    「不可思議呀,邪門透頂。」有佛陀聖地的強者喃喃地說道:「李七夜就是最為邪門的人,每一次他都是邪門到無法理解,每一次不可能的事情,到了他手中都變成了可能。」

    「這是什麼招式呢?」有大教老祖對於赤曉月剛才的一擊充滿了好奇,那怕是身為大教老祖的他,也沒有看明白赤曉月這一招的奧妙在那裡,在他們看來,那也僅僅是一折而已,就擊退了卷雲鞭劉懷石的「吞攻」,他們想不透這麼簡單的一招,為什麼能破解「吞攻」。

    「此招,出於何門?」卷雲鞭劉懷石也忍不住問道。他說話的時候,不由望向李七夜。

    然而,李七夜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什麼話都沒有說。

    赤曉月也席座於地,也沒有說任何話,事實上,她也不知道這一招究竟叫什麼,也不知道這一招出於何門何派。

    「有點意思。」其他人都沒看出這一招的奧妙,許翠眉撫掌而笑,說道:「這一招,想秘與雲泥學院有莫大關係。」

    許翠眉這樣的話,頓時讓人大吃一驚,大家都沒有看出來,許翠眉這麼一個正一教的弟子竟然看出來了?

    在這個時候,在場的不少強者也都望向了獨孤嵐,在場所有人中只怕獨孤嵐對雲泥學院的絕學更瞭解了。

    「我們雲泥學院有這樣的功法嗎?」也有不少雲泥學院的學生都紛紛議論。

    雲泥學院的學生來自於各方皆有,他們在雲泥學院也修練過許多的功法,他們搜腸刮腸,但,都想不出這一招究竟出自於雲泥學院的哪一招哪一式。

    「可以說是出於我們雲泥學院的一脈。」最後獨孤嵐沉默了一下,徐徐地說道:「但是,我們雲泥學院沒有任何人能有緣修練得此招,也未聽聞有人能參悟得此術。」

    獨孤嵐這話一說出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大吃一驚,也更讓雲泥學院的學生面面相覷。

    既然獨孤嵐承認這是雲泥學院的功法,為何從來沒有見人修練過?反而被李七夜這麼一個外人修練成呢?這也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好——」卷雲鞭劉懷石還是不信邪,沉喝一聲,說道:「且讓我再領教一下不世絕學。」話一落下,緩緩地靠近了赤曉月。

    靠近赤曉月之後,劉懷石並沒有立即動手,他圍著赤曉月緩緩移動,他是想從赤曉月身上看出什麼端倪來,想在赤曉月身上看出任何可以致命一擊的破綻了。

    然而,赤曉月端坐在那裡,全身上下,不論是從哪裡看,都露出了無數的破綻,而且都致命的破綻。

    這就一下子讓卷雲鞭劉懷石束手無措了,如果說,一個強者身上露出一二個破綻,那就絕對是破綻。

    然而,赤曉月全身上下都露出了致命的破綻,那就意味著,這就不是破綻了。

    此時,赤曉月空門大開,似乎不論攻擊哪裡都會給她致命一擊,似乎你不論從哪裡攻擊,都會得到一樣的效果。

    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讓卷雲鞭劉懷石不知道該怎麼樣下手好,他更加不知道該攻擊赤曉月的哪一個要害為好。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屏住呼吸,都想看看赤曉月將會怎麼樣再次出手。

    至於大教老祖就不用多說了,他們一雙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們都想看到赤曉月破解「吞攻」的招式,如果自己能領悟的話,那就一生受益無窮。

    試想一下,當你能領悟破解「魔吞七卷」其中的一卷,那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鐺、鐺、鐺」一陣金鳴響起,就在卷雲鞭圍著赤曉月轉了一圈之後,他沒能找出任何下手的要害,但,他依然動手了,他手中的金神鞭一抖。

    在這「鐺、鐺、鐺」的聲音中只見一條條金色的法則射出,當然,這一條條金色的法則並非是射向赤曉月,而是一條條法則都釘在了赤曉月的周圍。

    眨眼之間,一條條的金色大道法則在赤曉月周圍密佈,把赤曉月整個人圍困在了裡面,猶如被圍得水洩不通一般。

    「起——」在這瞬間,卷雲鞭劉懷石一聲沉喝,手中的長鞭一卷,金神鞭瞬間盤踞在了赤曉月的頭頂之上,但,沒有立即去攻擊赤曉月。

    在這一刻,金神鞭散發出了金色的光芒,聽到「嗡、嗡、嗡」的聲音響起,釘在赤曉月周圍的一條條金色大道法則也散發出了金色光芒。

    隨著金色光芒越來越明亮的時候,最終聽到「啵」的一聲,只見赤曉月所席坐的地面竟然浮出了一個陣圖,與此同時,盤踞在赤曉月頭頂上的金神鞭也一下子卷化作了一個陣圖。

    看到這樣的一幕,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那怕不認識這一招的人,都知道卷雲鞭要把赤曉月困死在鞭陣之中。

    「還不動手嗎?」看到赤曉月已經被困在了鞭陣之中,在場的修士強者都一顆心高高懸起,他們都被嚇得不輕,為赤曉月捏了一把汗。

    「鐺——」的聲音響起,就在這瞬間,上下鞭陣瞬間散發出了璀璨的光芒,就在這剎那之間,一縷縷的璀璨金光下下籠罩在了赤曉月身上,把赤曉月全身鎖得緊緊的。

    就在這一刻,卷雲鞭劉懷石已經催動了「吞攻」的功力了,在這鞭陣之中,「吞攻」發揮了強大無匹的威力,空間扭曲,隨著空間扭曲之時,赤曉月的身體也開始扭曲變形。

    「這,這還不出手嗎?太,太危險了吧。」見到在扭曲空間之中,赤曉月的身體都變形了,再這樣下去,赤曉月何止會被扭成麻花,只怕整個人會被扭成碎片。

    大家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氣,忙是向李七夜望去,但是,李七夜卻坐在那裡垂釣,一動不動,甚至看都沒有去看一眼。

    「快動手呀。」雲泥學院的學生看到赤曉月身體都被扭曲了,還盤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嚇得他們魂飛魄散,不由尖叫一聲。

    但,赤曉月依然是一動不動,那怕身體被扭曲了,她都默不作聲。

    「殺——」赤曉月未動,在這石火電光之間,卷雲鞭劉懷石動手了,一聲沉喝,本是籠罩在赤曉月身上的所有金光,瞬間化作了千萬道神劍,金光閃爍的神劍,以絕無倫比之勢絞殺向了赤曉月。

    此時,赤曉月的身體已經被「吞攻」的力量扭曲,在鞭陣和「吞攻」的力量籠罩之下,赤曉月已經被牢牢壓制住了。

    現在金劍絞殺而來,在任何人看來,赤曉月都無力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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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9-8-22 02:37:14
第3748章 太容易了

     金劍瞬間絞殺而下,空間一下子粉碎,在這剎那之間,金劍已經臨身,可以在石火電光之間把赤曉月絞得粉碎。

    眼看赤曉月就要慘死在了卷雲鞭劉懷石的鎮殺之下了,所有人都不由驚呼一聲,有不少修士強者不由摀住了自己的嘴巴,也有年輕修士不忍心去看,不想看到赤曉月被絞成血霧這麼淒慘的一幕。

    就在這石火電光之間,李七夜的聲音響起,在赤曉月的耳邊迴盪:「道綻放,六識殤!」

    李七夜話一落下,赤曉月大道瞬間綻放,六識大開,猶如洪水猛獸一般,瞬間要把卷雲鞭劉懷石的所有攻擊都一下子湮沒。

    「轟」的一聲巨響,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家只看到了赤曉月雙手橫推而出,鞭陣瞬間崩碎,絞殺而至的金劍一下子被反推而出,現卷雲鞭劉懷石絞殺而去。

    這把劉懷石嚇得大吼一聲,收鞭護體,他反應雖然快如閃電,但,依然不能擋下這樣的反噬一擊。

    在「轟」的巨響之下,只見卷雲鞭整個人都被轟得飛了出去,整個人從小聖山被推得橫飛而出,最生重重地砸在了山腳下,聽到「砰」的一聲響起,卷雲鞭劉懷石整個人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把大地砸出一個巨洞來。

    塵埃飛揚,所有人都嘴巴張得大大的,都快把下巴掉落在地上了,所有人嘴巴張得可以塞得下一顆鵝蛋了。

    此時所有人都被震驚了,卷雲鞭劉懷石率先出手,鎮殺毫無防禦的赤曉月,但,最終還是被赤曉月出手橫推,被轟飛出了小聖山,這是多麼震撼人心的一幕。

    看著這樣的一幕,大家都久久無法回過神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才有人慢慢回過神來,他們不由抽了一口冷氣,毛骨悚然。

    而且,在剛才赤曉月出手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看著,特別是那些大教老祖,更是把自己的眼睛睜得大大了,但是,依然沒能看出赤曉月這一招出手的奧妙。

    他們只看到了赤曉月出手橫推,轟飛了卷雲鞭劉懷石,至於這一招的奧妙,他們依然摸不清頭腦,他們依然搞不清楚赤曉月是怎麼樣破解了「吞噬」的。

    「這,這,這太邪門了。」在這個時候,連大教老祖都不由嘀咕了一聲,向李七夜望去,忍不住懷疑地說道:「李七夜這還是人嗎?」

    「當然是人了。」也有雲泥學院的老師回過神來,苦笑了一下,說道:「他可是奇跡之子,在他身上,還有什麼不可能呢?」

    這樣的話,頓時讓所有人都不由為之沉默了,特別是曾經不止一次見過李七夜創造奇跡的人,更是說不出話來了。

    李七夜似乎就是這麼的邪門,任何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手中似乎卻變得那麼的容易,那麼的稀鬆平常。

    「這,這,這是逆天呀。」在這個時候,就算是第一次見識李七夜手段的大人物也不由苦笑了一下,說道:「難道,這真的就是破解了『吞攻』,這,這未免太逆天了吧,只怕是萬古少有。」

    「就算沒有真正破解『吞攻』,那也有應對之策呀。」有強者看到這樣的一幕,不由振奮了一下。

    看到這一幕,對於佛陀聖地的不少年輕一輩而言,那都是喜訊,突然有了李七夜這麼一個神秘莫測的存在加入,似乎對於這一場戰爭來說,他們是大有益處。

    聽到「嘩啦」的一聲響起,此時,只見卷雲鞭劉懷石從沉坑中爬起來,此時他模樣狼狽,不僅全身是泥土,身上也掛綵,有不少的傷痕,雖然剛才赤曉月的反擊並沒有要了他的性命,但是,也讓他受了不輕的傷。

    「佩服,佩服,這一戰,我輸了。」卷雲鞭劉懷石登上石階,向赤曉月抱拳,坦然認輸。

    「不敢,我也取巧而已,勝之不武。」赤曉月還禮,神態平靜。

    這一戰終於落下了帷幕,這讓在場所有的佛陀聖地修士都不由鬆了一口氣,特別是年輕一輩修士,更是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終於勝了一場。」有年輕修士不由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喃喃地說道。

    如果說,這一場都輸了的話,那對於佛陀聖地來說,那實在是太丟臉了,正一教的天才不遠千萬里而來,堂堂的佛陀聖地沒有人能與之一戰,那就足夠讓佛陀聖地顏臉掃地。

    這一戰也是讓所有人都不由捏了一把冷汗,本來赤曉月敗跡即在,所有人都認為這一戰赤曉月無力回天了,第二場敗績即成為事實了。

    沒有想到的是,李七夜出手相助,寥寥幾語,便擊敗了卷雲鞭劉懷石,如此的逆轉,讓所有人都所始料未及的。

    卷雲鞭劉懷石認輸之後,向李七夜抱了抱拳,但,李七夜未理會,劉懷石默默退下,站在了許翠眉的身旁。

    此時赤曉月也站起來,走到溪邊,向李七夜納頭大拜,說道:「多謝少爺指點迷津。」

    李七夜依然坐在岩石上,閉目垂釣,沒有看赤曉月一眼,似乎沒有聽到一樣。

    若是在以前,一定會有很多人站出來指責李七夜太傲了,把姿態擺得太高了。

    但是,此時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吭聲,他們都沉默不語,看著邪門透頂的李七夜,他們都覺得無法看透李七夜。

    雖然李七夜一句話都未說,赤曉月再拜,大禮叩首,最後才默默退下了。

    「好了,諸君。」此時許翠眉拍了一下手掌,笑著對所有人說道:「我的使命完成了,少師駕臨,願佛陀聖地的諸君都能與之一戰,讓我等見識見識佛聖地的無上絕學。」

    許翠眉這樣的話,讓本是鬆了一口氣的所有佛陀聖地的年輕修士又不由一口心往下沉,剛剛好不容易贏了一場,大家都還沒有來得及高興,許翠眉的話就好像是一盆冷水潑到大家的頭上。

    雖然說,赤曉月戰勝了卷雲鞭劉懷石,那僅僅也只是一場小戰而已,後面還有正一少師,那才是真正象徵著佛陀聖地與正一教較量的一戰。

    但是,正一少師的強大,當今佛陀聖地又有幾個能與之一戰呢?一時之間,大家又高興不起來了,心裡面沉甸甸的。

    許翠眉一抱拳,向眾人鞠了鞠身,隨後帶著卷雲鞭、雷霆刀離開了。

    正一教一行離開之後,留下來的佛陀聖地修士強者一時之間都不由面面相覷。

    「都散了吧。」獨孤嵐徐徐地說道:「一時半刻,正一少師也抵達不了這裡,道路漫漫,天下英傑,若有人願在路上與正一少師切磋一二,也未償不可。若是力所不及,也不勉強。」

    獨孤嵐這樣的話,更是讓佛陀聖地年輕一輩心裡面沉甸甸的了,更是說不出話來了。

    大家都親眼所見,一個雷霆刀、一個卷雲鞭就已經如此的厲害了,那試想一下正一少師是何等的強大?

    正一少師駕臨,他們根本沒有誰敢站出來迎戰,那就意味著,正一少師踏入佛陀聖地,將會無人敢戰,這會使得他一路長驅而入,直抵達小聖山,這對於佛陀聖地來說,那也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情。

    這樣的屈辱,對於佛陀聖地的年輕一輩來說,那是難於承受,但,卻又無能為力。

    當然,大家也都明白,若是有人先與正一少師交手,摸清楚正一少師的實力,這對獨孤嵐與正一少師的決戰那是大有益處,問題是,會有誰願意站出來與正一少師一戰呢?

    「我回神鬼部,請出兵器。」神影聖子抱拳,和獨孤嵐說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神影聖子雖然沒說將要請出怎麼樣的兵器,但是,他如此鄭重的神態,大家都明白,神影聖子所能請出的,至少也是道君之兵,這多多少少給了大家一點鼓舞。

    金杵虎賁也一抱拳,說道:「我與朝中諸老商量一二,仙子一戰,我等必定鼎力相助。」說著也匆匆離開了。

    神影聖子和金杵虎賁匆匆離開,那也是因為雷霆刀和卷雲鞭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壓力,特別是卷雲鞭。

    試想一下僅僅是修練了「魔吞七卷」其中一卷的劉懷石就已經如此的讓人忌憚,而至少修練了四卷的正一少師呢?

    所以,神影聖子和金杵虎賁都不敢掉於輕心,準備要給自己再次加碼,讓自己的准德更加的充分。

    其他的年輕修士回過神來之後,心裡面都沉甸甸的,他們都紛紛向獨孤嵐抱拳,告辭離開。

    雖然有不少年輕修士、大教天才想助獨孤嵐一臂之力,但是,他們卻是無能為力,不要說是正一少師,就是卷雲鞭劉懷石這樣的天才,他們都難於對抗,若是自己正面對抗正一少師,只怕是撐不了二三招。

    「或許,若是讓李七夜參加最後的決戰,有可能逆轉局面。」在離開之時,也有一些年輕修士強者有了這麼樣的想法。

    對於這樣大膽的想法,有年輕強者不由說道:「此法可行嗎?兩者的差距也太大了。」

    「那不好說,他可是李七夜,曉月師姐不也是在李七夜指點之下打敗卷雲鞭的。」有雲泥學院的學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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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9章我在釣魚

    很快,所有人都離開了小聖山,只有獨孤嵐留下。

    當眾人都離開之後,獨孤嵐起身,行至溪邊,向李七夜鞠身大拜,說道:「雲泥學院弟子,拜見少爺。」

    獨孤嵐行大禮,李七夜緩緩張開眼睛,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有事嗎?」李七夜也僅僅是看了獨孤嵐一眼,依然持釣桿,神態自若,似乎沒有什麼比釣魚更吸引他一樣。

    那怕獨孤嵐這樣的絕世美女,李七夜那也僅僅是看了一眼而已。

    獨孤嵐也是十分好奇,難道李七夜真的是在釣魚嗎?這都讓她不由有點出神,但,她很快就收回了心思,她輕輕地向李七夜說道:「弟子只怕不是正一少師的對手。」

    獨孤嵐也沒有轉彎抹角,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輕輕地搖頭,說道:「不是只怕,你的的確確不是他的對手。你與他一戰,必敗。」

    李七夜這樣的斷言,獨孤嵐也不由沉默了一下,沒有生氣,也沒有發怒。

    換作是其他人,或者有些不悅,甚至是怒火上衝,畢竟,決戰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斷言獨孤嵐不敵正一少師了,這不是一種羞辱是什麼?

    獨孤嵐回過神來,向李七夜一鞠身,說道:「所以,弟子向少爺請教,還望少爺指點迷津。」

    獨孤嵐的態度很誠懇,也十分的謙卑,這樣的姿態,的的確確是讓人喜歡,更何況她不僅僅是絕世美女,還是天姿絕世的天才。

    「我沒有什麼好指點的。」李七夜輕輕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你對大道的領悟,已經超過了許許多多的同輩中人,你自己心裡面也應該一清二楚。」

    這樣的讚美,獨孤嵐沒有自傲,她沉吟了一下,最後輕輕地說道:「弟子見少爺可破解『吞攻』,我想,少爺一定會破……」

    「你猜對了。」李七夜笑著說道:「沒錯,我可以破正一教的『魔吞七卷』。」

    李七夜這樣的話,獨孤嵐並沒有吃驚,這是她意料之中,如果換作是別人,一定會大吃一驚,甚至對李七夜的話將信將疑。

    畢竟,「魔吞七卷」那是博大精深,能破一卷,那都已經是天縱其才了,更何況是七卷呢。

    說到這裡,李七夜是頓了一下,看了獨孤嵐一眼,淡淡地說道:「就算我授你破七卷之法,你認為你就能戰勝正一少師嗎?」

    「這個」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獨孤嵐不由沉吟了一下,最後她輕輕搖頭,說道:「我未與正一少師交過手,不敢下斷論,但,我盡全力而為。」

    「心態很好。」李七夜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就算你修練了破解七法之術,也不見得你就是勝券在握。」

    獨孤嵐不由沉默了一下,最後她輕輕地說道:「但,少爺一定有擊敗正一少師之法。」

    獨孤嵐這樣的話,李七夜沒有立即回答,只是看著自己的釣桿而已,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這才輕輕點頭,說道:「是的,擊敗正一少師,有何難也,千百種手段,隨手拈來而已。」

    李七夜這樣的話是輕措淡寫,若是在場有外人聽了,一定會認為李七夜口出狂言,一定是會認為李七夜又在吹牛皮。

    正一少師是何許人也,當今南西皇第一天才,大道無雙,毫不誇張地說,在當今南西皇,舉世之間,年輕一輩,只怕無人能敵也。

    李七夜竟然說可以輕而易舉地擊敗他,這只怕連正一少師自己都不會相信。

    獨孤嵐沒有置疑,她靜靜地聽著李七夜的話,她說道:「若是少爺出手,必定是威懾八荒,正一少師敗北,那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好了,別給我戴高帽子。」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輕輕擺手,打斷了獨孤嵐的話。

    說到這裡,李七夜頓了一下,看著獨孤嵐,徐徐地說道:「你是想贏正一少師,還是想怎麼樣呢?」

    獨孤嵐沉默了一下,然後抬頭,迎上李七夜的目光,認真而坦然,說道:「對於我來說,若是能贏正一少師,那是再好不過,若是不敵,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道行不如正一少師,實力有著甚大的差距,敗在正一少師的手中,也未見得是什麼恥辱之事。」

    說到這裡,獨孤嵐頓了一下,說道:「敗在正一少師手中,只能說是愧對師門,也愧於佛陀聖地。當然,佛陀聖地屹立千百萬年之久,不會因為我敗於正一少師而沒落,也不會因為我敗於正一少師而崩潰倒塌。只能說,是我自己不夠優秀,未能做到盡善盡美。」

    說出這樣的一席話,獨孤嵐神態自然,也沒有任何矯情之處。

    「這話說得好,說得很好。」李七夜笑了起來,為獨孤嵐鼓掌,這可以說是對獨孤嵐極高的讚美了。

    獨孤嵐也只是笑了笑,她展顏一笑,那是美麗絕倫,不知道讓多少男人是神魂顛倒,讓多少男人為之一見傾魂。

    李七夜也僅僅是含笑看了一眼而已。

    「少爺是不是也會出手呢?」過了片刻之後,獨孤嵐輕輕地問道。

    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你不也是說了嗎?佛陀聖地屹立千百萬年之久,不會因為一敗而衰落,也不會因為一敗而崩分離析,佛陀聖地的底蘊依然還在,依然是藏龍臥虎,這樣的一場挑戰,戰與不戰,有什麼區別呢。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區別,也沒有任何影響。」

    「可是。」獨孤嵐忍不住說道:「以少爺的身份而言,可代表著佛陀聖地,少爺乃是佛陀聖地的……」

    「不,你理解錯了。」李七夜輕輕地擺手,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從來沒有代表過佛陀聖地,也沒有代表過金杵王朝,那只不過是世人自作多情而已。我只是我,我也僅僅是代表著我自己而已,沒有任何其他的身份。」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獨孤嵐不由呆了一下,在此之前,李七夜說出的其他任何話,獨孤嵐都並不為奇,但是,現在李七夜說出了這樣的話,卻讓獨孤嵐不由為之吃驚了。

    「少爺的意思……」獨孤嵐不由猶豫地看了李七夜一眼,她都不是十分肯定了。

    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看了獨孤嵐一眼,意味深長,淡淡地說道:「這一戰,你不能指望於我,對於這樣的決戰,我是沒有什麼興趣。這場關乎佛陀聖地和正一教的年輕一輩之爭,最後還是需要你扛起大旗,去面對這一場艱難的決戰。」

    獨孤嵐不由怔了怔,過了好一會兒,她不由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不由苦笑地說道:「少爺這樣的話,頓時讓我感覺肩上如負千鈞之重,讓人窒息。」

    「對於你來說,不也是一件好事?」李七夜淡淡地說道:「這正是你獨擋一面的時候,也是你邁向更高峰的時刻。」??獨孤嵐不由苦笑,說道:「但,少爺也知道,背負佛陀聖地名譽,此乃是大任也。」

    天將降斯人也,必勞其心智。「李七夜悠然地說道。

    既然李七夜都這樣說話了,獨孤嵐那也沒什麼話可以說了。

    「那,那,決戰一天,少爺會來嗎?」最後,獨孤嵐只能是這樣輕輕地問道。

    李七夜沒有立即回答,過了片刻之後,這才看了獨孤嵐一下,淡淡地笑著說道:「放心吧,出不了什麼大事,既然是了不起的一戰,那我當然是捧場了。」

    不知道為什麼,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獨孤嵐在心裡面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李七夜沒有給出任何承諾,但卻讓獨孤嵐如釋重負一般。

    說完這話,李七夜沒有再多說什麼,他閉目養神,手持釣桿,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獨孤嵐也十分好奇,為什麼李七夜會一直在這裡釣魚呢,難道李七夜真的是在這裡釣魚嗎?這讓獨孤嵐充滿了好奇,但,李七夜已經釣了這麼久了,好像是一條魚都沒有釣到。

    「少爺真的是在釣魚嗎?」過了好一會兒,獨孤嵐就忍不住輕輕地問道了。

    但是,李七夜沒有回答獨孤嵐的話,依然靜靜地坐在那裡,好像真的睡著了一樣。

    獨孤嵐也沒有再打擾,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李七夜手持著釣桿,不過,說來也奇怪,也不知道多久過去了,李七夜的釣桿一點動靜都沒有,根本就沒有釣到一條魚,這都讓人懷疑,李七夜會不會釣魚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七夜這才睜開眼睛,看了獨孤嵐一下,笑了一下,輕輕搖頭,說道:「誰說,持桿,一定就是要釣魚?」

    獨孤嵐不由怔了一下,但,也覺得這話有道理,這不一定是需要釣魚。

    就在這個時候,李七夜開始收線了,一直在收,也不知道這釣線究竟有多長,一直收線都好像收不完一樣,收了大半天,都沒有看到釣鉤。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要,李七夜終於收完了錯,釣鉤脫水而出。

    但,當釣鉤脫水而出的時候,獨孤嵐看得一清二楚,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釣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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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9-8-29 01:33:29
第3750章 太多的不懂

    釣鉤落入了李七夜手中,但,那根本就不是釣鉤。

    掛在線最後一端的竟然是一隻戒指,一隻銅戒指,這麼一隻銅戒指看起來好像十分飽滿水潤,似乎它從溪水之中喝飽了水一樣。

    就這麼一個銅戒指,此時看起來特別的有光澤,似乎它把所有的溪水都喝進了肚子裡一樣。

    這樣的感覺,看起來很奇怪,它當然不可以是把整條溪水喝乾淨,但,卻偏偏給人這麼一種感覺。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種飽滿水潤的感覺之後,這麼一隻銅戒指在這個時候好像是活了過來一樣,在這個時候,它似乎擁有了生命一樣,似乎它隨時都能化作什麼生物,比如真龍一般,騰空而去,騰雲駕霧。

    看到桿線最後一端竟然是繫著這麼一隻銅戒指,這讓獨孤嵐不由呆了一下,雖然她沒有見過這隻銅戒指,但是,她師父五色聖尊曾和她說過。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現在李七夜竟然把它繫在釣線之上,就像像釣魚的誘餌一般,扔入了溪水之中。

    看到這樣的一幕,獨孤嵐心裡面都有些發懵,她不明白李七夜這是要幹什麼。

    一開始獨孤嵐還以為李七夜是在釣魚,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麼一回事,比她想像的還離譜。

    在她的想像中,李七夜在這裡釣魚,那怕再離譜了,那無非就是釣鉤不上誘餌或者沒有釣鉤之類的獨一無二之舉了。

    但,現在獨孤嵐才真正明白,李七夜根本就不是來釣魚的,他來這裡是另有其事,他也不是來看熱鬧的,的的確確是做其他的事情。

    「少爺,你,你,你這是……」獨孤嵐都有些發懵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看著李七夜手中的這隻銅戒指,她思緒千回百轉,那怕她在這剎那之間,想出了千百個念頭,都不明白李七夜在幹什麼。

    「沒事做,釣一下。」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

    獨孤嵐當然不會相信這樣的話了,再沒事做,也可能把這麼一隻銅戒指扔入溪裡面做誘鉺,要知道,這一隻銅戒指用無價之寶來形容那都遠遠不過份,這是一隻絕世無雙的銅戒指,特別是對於佛陀聖地而言,它更是有著非同小可的意義,它的價值是無法估量的,誰會像李七夜這樣,把這麼一隻銅戒指扔入溪水中做誘餌呢。

    「唉,這麼一個破地方,也是折騰,要不要我放把火,把這裡燒了。」李七夜看了看手中銅戒指,十分不滿意,搖了搖頭,然後他不僅沒有把銅戒指拆下來,反而隨手一扔,扔得遠遠的,最後聽到「撲嗵」的一聲響起,銅戒指掉入了溪水之中,隨著水流飄流而去,桿線一直放出,似乎它是無窮的長。

    李七夜突然把銅戒指扔入了溪水中,這把獨孤嵐都嚇了一大跳,明知道李七夜不會把這麼一隻銅戒指弄丟,但是,她依然有些心驚肉跳。

    一時之間,獨孤嵐看著溪水不由出神,她都不明白,李七夜為什麼會把銅戒指扔入溪水之中,難道這溪水有什麼奧妙不成???當然,不管李七夜獨孤嵐怎麼去看,她都看不出什麼端倪來,但,她可以肯定,李七夜這樣做,那一定有他的深意。

    「怎麼,很感興趣?」在獨孤嵐看著溪水發呆的時候,李七夜淡淡地一笑。

    獨孤嵐回過神來,她不由甩了甩秀髮,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只是想不明白而已。」

    「你上過聖山嗎?」李七夜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聖山?」李七夜突然這麼一問,她回過神來,輕輕搖頭,說道:「沒有,不是誰都能有資格上聖山的,只說,能上聖山的人,都是佛陀聖地最強大的存在,或者權傾一方的至尊。聽說,我師尊他們四大宗師曾上過聖山,面聖過至尊。」

    聖山,佛陀聖地最高權勢的象徵,這佛陀聖地的真正主宰,那怕是千百萬年以來,聖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是,它對於佛陀聖地的統治,依然是沒有任何人能撼動。

    聖山雖然是佛陀聖地最高權勢的象徵,但是,千百萬年以來,它卻極少極少出現過,沒有人知道聖山在哪裡,除非是得到了邀請,否則的話,其他人根本就上不了聖山。

    當然,能被邀請上聖山的人,那都是十分了不得的存在,如佛陀聖地的四大宗師,就曾被邀請過登上聖山。

    「所以,你不懂也是正常的。」李七夜含笑,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上了聖山,也不一定能懂。」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獨孤嵐不由沉默了一下,或許,李七夜這樣的存在,他的行事,他的所作所為,不是他所能理解的。

    「如果說,給你一個機會。」在這個時候,李七夜悠然地說道:「你看看這片山河,看看整個佛陀聖地,有那麼一天,如果這麼天地在你手掌之間,你覺得怎麼樣?」

    「在我手掌之間?」獨孤嵐先是不由為之一怔,但是,她是根本聰明的人,很快就回過神來,她心神劇震,那怕對於她這樣的天才而言了,依然嚇了她一大跳。

    那怕獨孤嵐是一個心神堅定的人,依然是不由為之大震,好不容易,她這才穩定心神,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輕輕搖頭,說道:「少爺開玩笑了。」

    「如果不是開玩笑呢?」李七夜笑吟吟地看著獨孤嵐。

    獨孤嵐不由呆了一下,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她腦袋都有點空白。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獨孤嵐回過神來,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回少爺的話,我覺得不適合。」

    「有點意思。」李七夜露出了濃濃的笑容,徐徐地說道:「說來聽聽。」

    獨孤嵐苦笑了一下,認真地說道:「若真的落於我肩上,只怕,我與正一少師之戰,無需再戰了,未戰,我已敗。肩負重任,非是個人勝負也,這戰,必勝,我承之不起,也無力承之,所以,未戰,我已敗。」

    「我更願以個人戰之。」獨孤嵐認真地說道:「雖然我自知不敵正一少師,但,與正一少師此般天才一戰,必能讓我受益良多。個人榮辱,我能承受也。若是少爺托重任於我,非我本意,不能承受。」

    說到這裡,獨孤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神態莊端,徐徐地說道:「我問道,本求索於大道奧妙,心想登於大道巔峰,非求權柄在手,也非求顯赫天下。」

    「說得好。」李七夜點頭,讚揚地說道:「雖然,你不是天賦最高的人,也不是最聰明的人,但,你能秉承本心,這是最為難得的事情,未來必定無量也。就算今日一戰,非正一少師的對手,未來可就不好說了。」

    「多謝少爺指點。」獨孤嵐銘記李七夜的話,向李七夜深深地一鞠身。

    李七夜輕輕點頭,說道:「去吧。」說著,便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

    獨孤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向李七夜再拜,這才飄然離去。

    正一少師挑戰佛陀聖地,此事已天下人皆知,很快,正一少師東行佛陀聖地的消息也一下子傳遍了整個佛陀聖地。

    「正一少師來了。」當正一少師邁入佛陀聖地邊疆的第一步起,消息瞬間席捲整個佛陀聖地,如狂風暴雨過境一般,佛陀聖地的所有人都不由心神一震。

    正一少師來了,佛陀聖地年輕一輩,除了獨孤嵐,還有誰將會應戰呢???正一少師駕臨,他並沒有千軍萬馬而來,他僅僅是帶了三五隨從而己,可謂是簡裝出發。

    那怕正一少師僅帶三五個隨從,但,當他踏入了佛陀聖地的第一步起,他就是那麼的耀眼奪目,可以說,他每走一步,在佛陀聖地之中,都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關注著他。

    正一少師乃是坐戰車而來,前面有二三騎開道,身後有二三騎殿後,僅此而已。

    雖然說,正一少師人數不多,但,當他東行而來的時候,卻是氣勢浩蕩,有紫氣東來之勢,那怕他獨行一人,也能驚動整個佛陀聖地。

    正一少師,坐戰車而行,此戰車,古老無比,整輛戰車乃是古銅所鑄,車上有箭眼劍坑,一看便知它曾出入過無數次古老戰場。

    戰車散發出了凌厲狂霸的戰意,當它轆轆前行的時候,猶如可以碾碎前面的所有敵人,根本就擋不住它。

    戰車乃是由一頭凶獸拉著,這一頭凶獸,頭角猙獰,露出了雪白尖長的獠牙,背生骨刺,似乎可以刺破天穹一樣。

    就是這麼一頭凶獸拉著戰車而來,給人一種長驅而入、勢如破竹的感覺,十分的凶悍霸道,似乎可以瞬間把千軍萬馬撕裂。

    正一少師站於戰車之上,負手而立,他一身紫衣,神彩飛揚,張目之間,紫電天吐,如天君駕臨,御雷電,掌風雲,他站在戰車之上,明明未動,卻給人山河搖晃之感。

    似乎,在此時,正一少師舉手,便是天雷降下,閃電劈打,給所有的敵人帶來滔天的天威,甚至讓人感覺,正一少師在舉手投足之間,便可斬殺千軍萬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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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9-8-29 01:33:52
第3751章正一少師

正一少師駕臨,氣吞山河,凌駕八荒,舉手投足之間,猶如是天下第一人,有著唯我無敵之勢。

毫不誇張地說,當正一少師踏入佛陀聖地的時候,他凌天蓋世的氣勢已經壓過了佛陀聖地的所有年輕天才,年輕一輩,無人能與之相匹。

而且,進入了佛陀聖地,正一少師絲毫沒有收斂自己氣息的意思,他所走過,大道轟鳴,大道法則垂落,如天瀑一樣,華蓋十萬里,整個領域都受到他強大的氣息所籠罩著。

可以說,正一少師所走過,方圓十萬里的飛禽走獸都戰戰兢兢,或者遠逃他方。

至于佛陀聖地的修士強者就不用多說了,在正一少師氣勢所籠罩的地方,不管是多麼強大的大教疆國,都受到了影響。

有一些大教老祖還能承受正一少師的氣勢,不受影響,但是,更多的年輕修士,在正一少師的氣息所籠罩之下,感覺到窒息,心神不寧,甚至是有伏拜的沖動。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正一少師毫不收斂自己的氣息,任由自己的氣息肆虐著十方,這對于佛陀聖地來說,何止是**裸的挑戰,這簡直就是目中無人,視佛陀聖地的天下英豪無物。

受到這樣的邈視,讓佛陀聖地的多少年輕一輩心里面是十分的憤怒,但,正一少師的力量強大,所受到籠罩的修士強都有親自體會,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正一少師的對手,所以,那怕這麼多的年輕修士心里面是十分憤怒,那也僅僅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在這個時候,佛陀聖地的年輕一輩也只能寄望,佛陀聖地有絕世天才出手,能橫擊正一少師,甚至是擊退正一少師。

在正一少師的氣息所籠罩之下,連大教老祖也是十分感慨,也心里面不由為之一凜,有大教老祖都不由莊容地說道:“正一少師,已繼承了正一至尊的衣缽,未來的成就,絕對不在正一至尊之下。”

這樣的話,那已經肯定了正一少師的實力了,正一至尊是何等存在,當今南西皇兩位最強大的至尊,除了佛陀至尊之外,再也無人能敵。

正一少師能繼承他的衣缽,那是何等的了不起,那是何等的強大。

正一少師未有千軍萬馬隨行,但,他已經威懾整個佛陀聖地了,那怕是他一人獨行,聲威也是遠在千軍萬馬之上。

在這個時候,正一少師長驅而入,佛陀聖地又有多少年輕修士不由屏住呼吸。

“正一少師進入了邊陲”正一少師的一舉一動,都備受佛陀聖地的修士所矚目,所以,他的行蹤被千千萬萬的人看在眼中,不知道多少人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走到哪里,行蹤都會瞬間被傳出去。

當正一少師進入邊陲之后,消息也就以最快的速度傳入了佛帝城了。

“邊陲乃是虎賁大軍所管轄之地!”見正一少師進入了邊陲之后,不少議論響起了,有年輕修士嘀咕地說道:“虎賁大軍,會迎戰嗎?”“虎賁大軍,乃是由金杵虎賁所統轄呀。”有大教的少主徐徐地說道:“金杵王朝可是掌執佛陀聖地的權柄,只怕不能坐視不理吧。”

一時之間,無數雙目光投注向了駐守邊陲的虎賁大軍。

邊陲,對于佛陀聖地來說,有著非同小可的意義,在千百萬年以來,佛陀聖地與正一教曾有過無數次的磨擦,佛陀聖地的大軍也曾不知道多少次在邊陲擊退過正一教的入侵。

今日,正一少師雖然並不是向佛陀聖地宣戰,僅僅是挑戰佛陀聖地年輕俊杰而已,但是,如果在這邊陲之地,沒有任何人去應戰,任由正一少師長驅而入,這對于佛陀聖地來說,也是一種恥辱,畢竟,這就好像是佛陀聖地的邊陲是不設防之地。

駐守邊陲的正是金杵王朝的虎賁大軍,而且虎賁大軍不少是出身于金杵王朝最強大的軍團鐵營,至于虎賁大軍的最高統帥,更是鐵營的將領金杵虎賁!

金杵虎賁出道之時,第一個效勞的就是虎賁大軍,后來他進入鐵營封將,但,依然是虎賁大軍的最高將領。

今日,正一少師長驅而入,金杵王朝不可能坐視不理,也不可能沒有任何的動靜,否則的話,這將會讓金杵王朝的權威受到質疑。

所以,正一少師進入邊陲之時,虎賁大軍已有偵騎頻出,有營隊調遣,開始關注正一少師的一舉一動。

畢竟,邊陲乃是虎賁大軍所管轄之地,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虎賁大軍若是沒有絲毫的舉動,那必將會被佛陀聖地的各大教疆國所詬病,會被各大勢力握住把柄。

“我獨戰天下英雄。”虎賁大軍的動靜,也逃不過正一少師的眼睛,他長驅而入,無所畏懼,笑聲遠揚:“那怕佛陀聖地百萬大軍,我也獨戰之!”

“這是要挑戰虎賁大軍,挑戰金杵王朝了。”正一少師的笑聲遠揚萬里,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正一少師這樣的話都擱出去了,誰都知道,金杵王朝絕對不能坐視不理,如果正一少師這樣的挑戰,金杵王朝都沒有任何人應戰的話,那對于金杵王朝來說,那實在是一種恥辱,這也是有損金杵王朝的權威,讓大家都有所質疑。

“既然少師如此說,我們虎賁大軍必陪奉。”在正一少師的話傳出去之后,虎賁大軍終于回應了。

在虎賁大軍的營地之上浮現一個身影,金光閃爍,一身金甲披身,顯得神威無比,戰意浩然。

“是金杵虎賁!”看到這浮現的身影,佛陀聖地眾多人一下子認出來了,大叫一聲。

“金杵虎賁應戰了,再適合不過了。”不少人紛紛點頭,年輕一輩也稍稍松了一口氣。

金杵虎賁,在金杵王朝,他可謂是苗正根紅,他出身于武殿,又是鐵營大將,更是虎賁大軍的最高統帥,更重要的是,他還是佛陀聖地四大天才之一。

所以,不論是于公于私,金杵虎賁在這個時候應戰,那都是再適合不過了。

金杵虎賁應戰,這不僅是代表著虎賁大軍堅守邊陲,也代表著金杵王朝捍衛佛陀聖地的尊嚴與權威。

現在金杵虎賁應戰,這也不會使得金杵王朝給他人落下口舌。

“好,久聞虎賁道友不僅是絕世天才,更是無雙將才,今日來佛陀聖地,正想見識道友的無雙御兵之術。”正一少師氣吞山河,睥睨八方,唯我無敵,聲震九天。

“煙火臺,我率十萬大軍與少師一戰!”面對正一少師凌天蓋世之勢,金杵虎賁也毫不示弱,以強硬的態度回復了正一少師的話。

“煙火臺一戰。”正一少師也沒有廢話,一口答應了。

“不愧是金杵王朝最了不起的天才,最年輕最強大的大將軍。”見金杵虎賁強硬的態度,讓佛陀聖地年輕一輩不由為之精神一振,也不少年輕強者紛紛豎起大拇指。

有年輕天才贊聲地說道:“金杵虎賁,佛陀聖地的驕傲,不辱金杵王朝神威。”

“金杵虎賁畢竟是金杵虎賁呀,不愧是四大天才之一呀。”也有道行淺薄的年輕修士十分崇拜,說道:“男人當是率領百萬大軍,守衛邊疆,拒敵于外。”

金虎賁虎的應戰,可謂是一下子贏得了不少的贊美。

雙方約戰,佛陀聖地千百萬人親目所見,親耳所聞,在短短的時間之內,這消息傳遍了整個佛陀聖地,如暴風雨一般席卷八方。

“金杵虎賁領十萬大軍,將在煙火臺,與正一少師一戰。”消息如暴風雨一般席卷佛陀聖地,所有人都一下子知道了。

“走,去看看。”有很多人一聽到這消息,立即前往。

大家也不僅是為看熱鬧,有不少年輕一輩是呼朋喚友,說道:“就算我們沒有實力與正一少師一戰,那也去給金杵虎賁助威,莫讓正一教小瞧我們佛陀聖地。”

一時之間,佛陀聖地無數修士強者涌入邊陲,而且是年輕一輩修士居多。

“金杵虎賁,能否擋得住正一少師?”聽到金杵虎賁約戰正一少師,也有不少人擔憂起來。

大家都知道,正一少師的強大,那是遠在四大天才之上,今日,金杵虎賁終于要與正一少師一戰了,這讓大家心里面都沒底氣。

“若是單打獨斗,金杵虎賁絕對不是正一少師的對手,但是,不要忘了,虎賁大軍,那強是一支強大無比軍團,金杵虎賁曾統帥它們踏滅過不少的勢力呢。”有熟悉金杵虎賁事跡的年輕修士,多多少少都有點底氣。

也有實力強大的年輕天才,搖頭,說道:“雖然金杵虎賁統軍之術的確是了不得,但是,若實力相差太懸殊,就算是千萬大軍,那也幫不了什麼忙,對于真正的強者對決,軍團助戰,那也僅僅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不管勝負如何,金杵虎賁應戰的勇氣,那都已經值得人佩服。”有崇拜金杵虎賁的年輕修士說道:“金杵虎賁代表著佛陀聖地、代表著金杵王朝打頭陣,那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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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2章 煙火台


     煙火台,位於邊陲關隘,也是佛陀聖地的重大要塞之一。

    煙火台,四面環山,只有一個入口,遠遠看去,猶同一個牢籠,整個煙火台是易守難攻。

    在煙火台之內,就是一個巨大的山谷,如果一旦敵軍進入了煙火台,很容易被困死在這裡。

    而守在煙火台的虎賁大軍,乃是躲在唯一入口的巨牆堅壁之後,可以遠程攻擊或射殺敵人。

    煙火台不僅僅是四面環山,懸崖峭壁,而且,煙火台四周,不論是起伏的山巒,又或者是腳下的大地,又或者關隘高牆,都是得到過佛陀聖地的先賢加持和祭煉。

    這裡的一座座山峰、每一寸土地,以及煙火台中的高牆,都是瀰漫著大道之力,似乎每一寸土地都是牢不可破。

    這個煙火台,作為佛陀聖地的要求,千百萬年是屹立不倒,曾經一次又一次拒敵人於煙火台之外。

    就是強大無比的正一教,曾一次又一次入侵佛陀聖地的時候,最後都在煙火台損兵折將,折戈沉沙。

    時至今日,佛陀聖地和正一教友好,相互往來,所以,作為邊陲的要塞,也是門戶大開,允許兩大傳承的修士子民往來。

    就算是今日,虎賁金杵將在煙火台迎戰正一少師了,但,煙火台的門戶依然大開,並沒有封閉。

    畢竟,正一少師也僅僅是前來挑戰佛陀聖地的年輕天才而已,挑天下英傑而已,並非是向佛陀聖地宣戰,也並非是入侵佛陀聖地。

    在這樣的情交之下,煙火台當然不能關閉門戶,這不僅會讓佛陀聖地給正一教落下口實,同時,也顯得佛陀聖地害怕正一教,不敢迎戰正一少師。

    所以,今日,煙火台的門戶依然大開,這也是代表著佛陀聖地的信心,那怕正一少師再強大,佛陀聖地依然歡迎他的到來,依然無畏於正一少師的挑戰。

    在正一少師還沒有抵達煙火台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佛陀聖地的修士強者到來了,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年輕一輩修士,除了佛陀聖地的修士之外,也有正一教的修士趕來看熱鬧。

    畢竟,正一少師駕臨佛陀聖地,挑戰天下英雄,正一教的修士強者,又怎麼會錯過如此的大好機會呢。

    一時之間,在煙火台外,不論是山峰之上,還是高牆之外,又或者天空之上,都站滿了人,許許多多的年輕修士都已經是翹首以盼了。

    不過,雖然正一少師還沒有來到煙火台,但是,虎賁大軍已經在煙火台了,而且,今日的虎賁大軍與往昔不一樣。

    今日的虎賁大軍都是身穿金甲,每一個將士都是氣勢如虹,血氣滔滔,讓人一看,便知道沒有一個是弱者。

    看到守在煙火台的虎賁大軍,佛陀聖地的修士強者也都明白了,眼前的虎賁大軍,已經不是平日裡守煙火台的普通士兵了,眼前的大軍,乃是虎賁大軍中精銳的精銳,極為擅長合擊戰術,整支隊伍在舉手投足之間,都已經有著十分緊密的默契,而且進退有度,讓人一看便知道這麼一支鐵騎,不僅僅是訓練有訓,而且戰爭經驗也是十分的豐富。

    看到虎賁大軍的精銳盡被調遣到這裡,佛陀聖地的任何修士強者也都明白,金杵虎賁乃是有備而來,這一場大戰,虎賁金杵當然是不願意戰敗,所以傾盡全力,把虎賁大軍的精銳全部都調遣到這裡來了。

    「守得了嗎?」看到這麼一支精銳的虎賁大軍,進退有度,默契十足,有佛陀聖地的年輕強者都不由有期待。

    雖然說,很多人都承認虎賁大軍精銳的強大,但是,依然有不少老一輩在心裡面並不樂觀,輕輕地搖頭,說道:「虎賁大軍雖然強大,但,這也得看是怎麼樣的敵人,面對正一少師這樣的絕世存在,想憑著僅僅一支虎賁大軍就想擋住他,這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儘管是大家對於虎賁大軍迎戰正一少師的局面並不是樂觀,但是,也有不少年輕修士強者依然相信,金杵虎賁率領的虎賁大軍,還是能與正一少師一戰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太陽冉冉升起,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煙火台。

    「正一少師來了——」就在所有人注視煙火台的時候,正一少師一出現,就立即被人發現了,頓時引來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所有人都紛紛向走入煙火台的人望去,有人已經驚呼地說道「正一少師,正一少師來了,要迎戰了。」

    一時之間,整個煙火台騷動不小,聲音如浪潮一樣,一浪緊接著一浪,不少人看著正一少師的時候,神態都不由凝重。

    正一少師,獨步而來,神態自若,那怕煙火台是佛陀聖地的要塞,是有重兵把守,但是,正一少師依然是閒庭信步,神態十分輕鬆。

    雖然正一少師神態十分輕鬆,如閒庭信步,但是,對於不少人來說,那就不好受了。

    正一少師駕臨煙火台,他絲毫沒有收斂自己氣息的意思,他的大道之力磅礡兇猛,如萬獸出柙一樣,如眾神凌天,又如神王鎮壓。

    毫不收斂的氣息橫掃十萬里,肆虐著八方,碾壓過所有人的心頭,道行淺的人在這樣的氣勢之下,被鎮壓得喘不過氣來。

    事實上,正一少師並沒有針對任何人,也並非是故意地讓自己氣息向大家身上碾壓而去,他僅僅是不收斂自己的氣息而已,任由自己的強大的氣息外放,處於一個極為輕鬆的狀態。

    但是,正一少師實在是太強大了,那怕他不針對在場的任何人,那怕他是很隨意地讓自己的血氣、大道之力外放,依然讓在場的許多修士強者感到難受,甚至是讓人窒息。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不少道行淺的年輕修士都承受不了正一少師強大的氣息,只好紛紛後退,與正一少師保持足夠遙遠的距離。

    正一少師獨步而來,沒有故作神威,也沒有揚聲作勢,他僅僅是獨步而行,但,他獨步而來,就已經有著凌駕天下的氣勢,那怕他未發一言,也未嘲笑任何人,但,在他的顧盼之間,已經是睥睨八方,給人一種俯視眾生的感覺了。

    似乎,此是的正一少師,就猶如站在巔峰的存在,正在低首俯視在場的所有人。

    在正一少師的俯視之下,似乎在場的所有修士強者,那都猶如螻蟻一般,讓人在心裡面不由為之發寒。

    「正一少師到了。」看到正一少師獨步天下的模樣,在場任何佛陀聖地的弟子,都不由為之屏住呼吸,都不由為之神態凝重。

    就算是在此之前沒有見過正一少師的修士強者,今日一見正一少師真容的時候,神態不上為之莊重。

    感受到正一少師的氣息,任何人都無需用筆墨來形容了,這太強大了,不愧正一教的傳承,不愧是正一至尊的衣缽。

    就是再高傲的年輕天才,今日見到正一少師的無敵風采,也都不由自慚形穢,都是自歎不如。

    「不愧是第一天才。」有年輕天才看到正一少師,那怕不需要動手,也都明白自己與正一少師有著很大很大的差距了。

    所以,此時就在以前有對正一少師不服氣的年輕天才,當他們親眼看到正一少師的時候,也都紛紛閉嘴了,一句大話也都講不出來了。

    「天險易守,人心難攻。」站在煙火台,正一少師目光一掃,雙目如兩束電流一般橫掃而過,不知道多少人站不穩,感覺自己瞬間要被擊落一樣。

    正一少師隨口說了這麼一句話,但,卻是奪人心魂,讓不少佛陀聖地的年輕修士心神一震,誰都能聽得出來,正一少師這句話是一語雙關。

    「佛陀聖地,藏龍臥虎,可莫讓我盡興而來,敗興而歸。」正一少師下一句話乃是霸道無比,雖然他沒有絲毫嘲笑佛陀聖地的意思,但是,當這樣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卻給人一種邈視天下的感覺,似乎佛陀聖地所有的年輕天才,都不入他的法眼一般。

    聽到這樣的話,讓佛陀聖地的年輕修士心裡面都不是滋味,不少年輕天才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

    雖然大家聽得在心裡面不是滋味,但,沒有人站出來斥喝正一少師。

    誰讓正一少師比在場的任何一位年輕天才都要強大,如果真的有人站出來斥喝正一少師,不僅是沒有為佛陀聖地掙回顏臉,說不定還會使得佛陀聖地顏臉掃地。

    畢竟,技不如人,再怎麼樣逞強,那都只不過是自尋其辱而已。

    「少師駕臨,虎賁兵甲在身,不便行大禮。」就在佛陀聖地的所有人都不由屏住呼吸的時候,高牆之內響起了一個沉穩的聲音。

    大家都紛紛望去,說話的正是金杵虎賁,他站在高牆之上。

    此時的金杵虎賁,威武霸氣,大將風範,讓人一覽無餘,他在舉手投足之間,也就讓人知道他是統帥千軍萬馬的存在。

    不過,相比起正一少師唯我無敵的氣勢來,金杵虎賁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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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3章 風姿絕世

    金杵虎賁出現,讓大家多多少少都鬆了一口氣,讓佛陀聖地多少也都能掙回點顏臉。

    畢竟,正一少師長驅而入,在這途中若沒有任何人攔,若是沒有任何人接受正一少師挑戰,讓正一少師直抵小聖山的話,那麼,那麼佛陀聖地就實在是太丟臉了,偌大的佛陀聖地,連一個能與正一少師一戰的人都找不出來,這豈不是有辱佛陀聖地的威名。

    現在金杵虎賁,作為金杵王朝的大將軍,又是佛陀聖地赫赫有名的四大天才之一,他在煙火台迎戰正一少師,打響了頭陣,作為佛陀聖地的先鋒,不對於公於私,金杵虎賁此舉,那都是沒得可挑剔的,甚至是可以讓大家對他讚揚有加。

    畢竟,金杵王朝掌執天下大權,現在金杵虎賁敢第一個應戰正一少師,那已經是可謂是肝膽可鑒了。

    「金杵虎賁呀。」正一少師負手而立,站在煙火台,看著金杵虎賁,含笑地說道:「久聞大名。」

    比起高牆上的金杵虎賁而言,站在煙火台的正一少師,他更是處身於下風口,但是,正一少師就是正一少師,那怕他站在更低的地方,只要他站在那裡,那怕對面的人站得再高,都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他都依然是睥睨天下,甚至如同是在俯視對方一樣。

    正一少師實在是氣勢太足了,他的氣勢凌駕於任何人之上,不論怎麼樣強大、怎麼樣高傲的天才,在他面前,那都是要矮半個身子。

    「客氣,客氣。」金杵虎賁雖然神態凌厲,但是,正一少師的話,讓他還是十分受用的,他抱拳,徐徐地說道:「少師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人如其名。」

    這也難怪金杵虎賁受用,正一少師是何許人也,稱之為南西皇第一人也不足為過,年輕一代無人能敵,就是大教老祖,那也是不遑多讓,正一少師都久聞他金杵虎賁的大名,這樣的話那怕是明知道僅僅是客套話,聽起來,那也是讓人特別的舒服。

    「不過,你不是我對手。」但是,正一少師下一句話就一下子把金杵虎賁打回了原形了。

    正一少師上一句話氣的話,讓人還聽得有些飄飄然,但是,人還沒有飄起來,正一少師下一句話,就像是一記棍棒砸在了頭頂上,一下子砸得眼花金星。

    被正一少師一誇,金杵虎賁本還有點受用,但,當一聽到這話的時候,金杵虎賁想笑都笑不出來了。

    這就好像是正一少師先給他一個棗,然後又是一巴掌抽過去,這樣的滋味,讓任何人都不好受。

    在場的人都不由面面相覷,換作是其他人說出這樣的話,大家都會覺得這態度太囂張了,這實在是太目中無人,實在是太過於狂妄了。

    畢竟,金杵虎賁乃是佛陀聖地年輕一輩最強大的天才之一,更何況,他在這要塞之中統領百萬大軍,隨時都可以捨命一搏,這樣的實力,不要說是年輕一輩,就是大教宗門,大教老祖,都是十分忌憚。

    現在,當著天下人的面,正一少師直接說金杵虎賁不是對手,這姿態,在任何人看來,那都是對金杵虎賁的一種邈視,對金杵王朝的一種邈視,對佛陀聖地的一種邈視。

    那怕是如此,但,在這個時候,卻沒有幾個人能說出話來,也沒有誰能出聲去斥喝正一少師,或者是對正一少師不滿。

    那怕是有不少佛陀聖地的年輕修士在心裡面對正一少師不滿,但,此時也只能憋在心裡面,因為他是正一少師,橫掃南西皇無敵手的無雙天才,所以,他有資格說出這麼囂張的話,任何人對他這麼囂張的話,也只能憋在心裡面。

    甚至有人認為,以正一少師的實力而言,他說出這樣的話,根本就不是囂張,也不是狂妄,他說的是實話而已。

    金杵虎賁臉色是不好看了,甚至是十分難看,但是,當著天下人的面,他是第一個迎戰的人,不僅僅是代表著他自己,也是代表著金杵王朝,所以,他那怕是臉色十分難看,也要強顏歡笑,表現出一副胸懷大度的模樣。

    「少師如此一說,那虎賁就更應該試試了。」金杵虎賁徐徐地說道:「少師的無敵,我也久聞也,希望少師今日莫讓人失敗。」

    「這必須的。」正一少師負手而立,神采飛揚,睥睨天下,唯我無敵,說道:「今日,必破煙火台!」

    正一少師這話那是氣勢凌人,那俯視八方的姿態,讓人喘不過氣來,當然,這話讓佛陀聖地的修士聽得也不是滋味。

    畢竟,煙火台是佛陀聖地邊陲的第一個要塞,對於佛陀聖地來說,有著非同小可的意義,現在正一少師說必破煙火台,這似乎是要踏碎佛陀聖地的門戶一樣,這能讓佛陀聖地的弟子心裡面舒服嗎?

    「好,好,好。」金杵虎賁心裡面也是憤怒,這不僅是因為正一少師那姿態凌人,更是因為正一少師這樣的態度讓他在心裡面憤怒,正一少師這樣的姿態,似乎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一樣,似乎擊敗他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金杵虎賁,作為佛陀聖地四大天才之一,金杵王朝最年輕有為的大將軍,被正一少師如此邈視,這能不讓他心裡面憤怒嗎?就算是泥人,那也是有三分泥性。

    金杵虎賁沉聲地說道:「既然少師有這樣的把握,那我們虎賁大軍在此恭候已久,今日定當領教領教少師的絕世之術。」

    「來吧。」正一少師露出笑容,說道:「百萬大軍,我也若等閒!」

    正一少師說出這樣的話,神態飛揚,霸氣十足,有著天下唯我無敵的姿態。這樣的姿態,豈會讓人憤怒,也會讓人不由有些佩服。

    「正一少師,果然是人如其名。」看到正一少師這樣的姿態,連佛陀聖地的一些年輕修士都不由為之佩服,說道:「果然是霸氣十足。」

    「他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氣勢凌人,那也是正常的事情。」也有年輕天才不由感慨。

    雖然說,正一少師的姿態讓不少人心裡面不爽,但,他有這樣實力囂張,所以,這也沒有什麼好見怪的。

    「上——」金杵虎賁也不多言了,再多話,那也是被正一少師的氣勢壓得死死的。

    隨著正一師少的一聲令下,聽到「砰、砰、砰」的一個個身影從天而降,落於煙火台的外圍。

    這一個個從天而降的身影,都是身披著金色鎧甲的老兵,每一個老兵看起來年紀不小,但,雙目凌厲,殺氣騰騰,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些老兵是身經百戰,曾在無數次喋血之中活下來的強者。

    看到這麼一個個強大的老兵出現,讓不少年輕修士心裡面都不由為之一震,有人吃驚地說道:「這都是虎賁大軍的王牌呀,是虎賁大軍最強大的中堅力量。」

    「虎賁大軍能堅守邊陲如此之久,當然是離不開這些中堅力量了。」看到這些老兵落於煙火台的外圍,遙遙地包圍住了正一少師,也讓不少人心裡面燃起了希望,虎賁大軍還有這麼多高手,或許多多少少還是有希望的。

    面對這從天而降的老兵,正一少師目光一掃,笑著說道:「這麼一點兵力,只怕是少了點吧。」

    「相信你很快就能見到了。」金杵虎賁雙目一厲,一揮手。

    在這個時候,聽到「軋、軋、軋」的聲音響起,只見要塞的高牆之上,冉冉升起了一個又一個的炮台,只見在這炮台之上,都是架起了一部炮弩,這一部部的炮弩,獨一無二,每一部的炮弩都是散發出了凌厲的殺氣。

    「是煙火戰弩——」看到這一部部的炮弩升起,有人驚呼地說道:「這是當年金杵王朝請強大的天尊鑄造的煙火戰弩。」

    看到這一部部的炮弩,也讓不少人面面相覷,煙火戰弩,此乃是煙火台最強大的攻擊手段之一。

    當年金杵王朝為了築固邊疆,曾請了不少的天尊,鑄造了這麼一台台的煙火戰弩。

    現在金杵虎賁把所有的煙火戰弩都派上用場了。

    「虎賁不自量力,既然少師不介意以多戰一,那虎賁該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了。」此時金杵虎賁沉聲地說道。

    這本是天才之間的會戰,像金杵虎賁這樣直接動用了金杵王朝的軍備力量,是有些說不過去,但是,正一少師不介意。

    「無所謂。」正一少師笑著說道:「既然人人都說你善戰,那就看看你有多少調兵遣將的本事。」

    正一少師這隨口而出的話,似乎不把金杵虎賁不放在眼裡,這讓金杵虎賁在心裡面就不爽了。

    以他一個人的力量,的確不是正一少師的對手,現在他手握虎賁大軍,又是坐擁要塞的所有軍備力量,他就不信撼動不了正一少師。

    「既然少師如此說,那我就放手一搏了。」金杵虎賁沉聲地說道。

    此時,佛陀聖地的所有修士強者也都不上屏住呼吸,作為佛陀聖地的弟子,大家在心裡面當然希望金杵虎賁能戰勝正一少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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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4章舉世我無敵

“開始吧”此時,正一少師換手而立,環顧四方,神態自若,淡淡地笑了一下。

在這個時候,金杵虎賁也看著正一少師,最后他雙目一厲,沉喝道:“開始!啟煙火臺!”

這樣的話,讓很多人都不由為之一怔,煙火臺不就在眼前嗎?怎麼就突然說啟煙火臺了。

就在這剎那之間,許多人還都為之一怔之時,只見光芒一閃,大家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就響起了一陣陣轟鳴之聲。

在“轟、轟、轟”的聲音不絕于耳之時,所有人都感受到整個煙火臺搖晃起來,就在這一刻,大家還沒有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只見正一少師所站的地方竟然凹下去了。

這不是一小部分的位置凹下去了,而是整個煙火臺都凹陷下去了,整個煙火臺凹陷下去之后,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鐵鍋一樣。

和鐵鍋不一樣的是,此時整個煙火臺光滑無比,看起來像是一個鏡面一樣,就這樣,很多人都還沒有看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煙火臺就化作了一個巨大的凹鏡。

“這是什麼東西?”看到整個煙火臺都化作了一面巨大無比的凹鏡,很多修士強者都不由呆住了,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聽說是金杵王朝請諸多天尊所布置的一個手段,有人形容為天外飛仙,但是,極少用過。”有知道這個東西的大教老祖看到眼前這樣的一幕,不由沉聲地說道。

當整個煙火臺變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凹面鏡的時候,正一少師就站在這麼一面凹面鏡的中央,他也沒被這突然而來的變化而嚇倒,他沒有逃遁而去,或者躲開這里。

他依然是站在那里,氣定神閑,那怕他知道煙火臺變成了凹面鏡,那必定是有大殺招了,但,他依然是氣定神閑地站著,似乎是硬扛煙火臺的一擊。

“少師,小心了。”此時金杵虎賁沉聲地說道:“我們可是要發動煙火臺的機關了。”

“我知道。”正一少師笑了著站在那里,徐徐地說道:“使出來吧,我接住便是。”

正一少師這樣的姿態的確是讓人不爽,他看起來就是這麼的囂張,就是這樣麼的目中無人。

“動手”金杵虎賁也冷哼了一聲。

就在金杵虎賁一聲冷下之后,聽到“嗡、嗡、嗡”的聲音響起,在這剎那之間,所有人都好像看到有什麼東西一下子摩擦了凹面鏡的鏡面一樣,使得整個鏡面一下子更加的明亮。

在這剎那之間,好像是有什麼力量在催動著這面凹鏡一樣。

在這輕微的顫抖聲音響起的剎那之間,似乎時間剎那之間停止了一樣。

就在這剎那之間,讓人看到了天空上那壯觀無比的一幕,似乎,在時間停止的剎那之間,整個天空的光芒也好像一下子停止了。

本是天上所照下的光芒,一下子全部都懸浮不動了,抬頭看去的時候,猶如千百萬支光箭高高地懸在那里。

就在這一刻,正一少師腳下的凹面鏡猶如產生了強大無比的吸引力,在時光恢復流逝的剎那之間,天空上所有照射而下的光芒全部都被凹面鏡吸引過來。

就在這石火電光之間,在這絕無倫比的速度之下,億萬光芒瞬間向凹面鏡沖了過去,而且最不可思議的是,億萬光芒在瞬間凝成了一股,向凹面鏡沖去。

聽到“轟”的一聲巨響,只見這麼一束巨大無比的光芒從天而降,如同神光一樣,一下子鎖住了正一少師,向正一少師沖擊而去。

從天而下的巨大光束沖擊而下,威力絕倫,瞬間把空間洞穿,可以擊碎一切,當巨大的光柱沖天而下的時候,它可以瞬間把一切東西都沖涮得一干二凈,再堅硬的東西都能瞬間被沖得粉碎。

如此壯觀的一幕,讓人看得嘴巴都不由張得大大的,大家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手段,這簡直就是在借天地之力呀。

而且,當光柱沖擊而來的時候,那是一下子鎖定了正一少師,所以,在這剎那之間,不管正一少師如何的躲避,如果的遁走,都是無濟于事,這沖擊而下的光芒都會瞬間轟在他的身上。

沖擊而下的光芒如天降驚雷一樣,伴隨著一陣陣轟鳴之聲,向正一少師沖擊而去,而且是從正一少師頭顱上的百會穴直貫而下,如果一旦被擊中,正一少師的身體有可能被瞬間擊穿。

在這瞬間,光芒璀璨,一下子擊中了正一少師,所有人都聽到“砰”的巨響,巨大的光芒如同瞬間擊穿大地一樣,它就重重地貫擊在了正一少師的身上,強勁無匹的光芒沖涮而下,如天瀑一般,瞬間把正一少師整個身體都淹沒。

“好”看到從天而降的光芒不僅僅是瞬間貫擊在正一少師頭顱上的百會穴,更是瞬間把正一少師淹沒,強大無比的光芒沖涮而下,很多人能想象,在這樣的沖涮之下,說不定正一少師的肉身一下子被沖毀呢。

這樣的一幕,給大家帶來了太大的震撼了,特別是光柱重重貫擊而下,那沖擊力,就好像是把大地擊穿一樣,多少強者天才都感覺,若是自己被這樣的光柱擊中頭顱,那必定是粉碎。

“天外飛仙,這名字再恰當不過了。”不少人都為之興奮,看到一擊瞬間轟中了正一少師的頭顱,這讓佛陀聖地的不少修士神采飛揚,甚至是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在剛才,正一少師的態度讓很多佛陀聖地的弟子心里面不爽,現在能親眼看到光柱直貫擊在正一少師的頭顱之上,對于大家來說,心里面有多少就有多爽了,有一種出了一口惡心的感覺。

甚至有人睜大眼睛,看著沖涮而下的光柱,問道:“擊傷正一少師沒有?”在這樣的一擊之下,說要斬殺正一少師,大家還是沒有多少底氣的,畢竟,正一少師太強大了,但是,如此兇猛的一擊,若是擊傷正一少師,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轟、轟、轟”一陣陣轟鳴之聲不絕于耳,就在所有人都睜目而觀的時候,只見沖涮而下來的光柱間然被扛起來了。

大家睜大雙眼,仔細一看,只見正一少師硬扛起了沖擊而下的光柱,在他周身,乃是神光吞吐,一道道神環舒張,大道法則如天瀑一樣垂落。

在強大無比的防御之下,他竟然任由強大無比的光柱沖涮在自己的身上,那怕這光柱擁有強大無匹的沖擊力了,但是,依然是被正一少師的防御擋住了。

就這樣,正一少師硬扛起了沖擊而下的光柱,他的身體緩緩上升,這樣的一幕,看起來就好像是逆天瀑而上一樣。

正一少師強扛光芒,在強大的沖擊力與強大的防御力產生了強大的沖動,在轟鳴之中,天地都不由搖晃起來。

“這樣也行。”看到正一少師身硬扛起了沖擊而來的天瀑,他不僅是任由光柱沖涮著他的身體,而且,他扛著沖擊而下的光柱之時,身體還冉冉上升,不管這光柱沖擊下來的力量是有多麼的強大,都鎮壓不住他。

“太強大了,正一少師,名不虛傳。”看到正一少師單憑著自己的防御,就扛起了光柱,這讓不少人都抽了一口冷氣。

“他終究是邁入道君金身的人,他成為了儲君,未來將要證大道。”看到正一少師展露出來的實力,大教老祖也不由神態凝重無比。

毫無疑問,正一少師早就已經突破了大道聖體的境界了,他已經邁向了道君金身的境界,他成為了儲君,將會證道成為道君。

當修士強者突破了大道聖體之后,那將會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通往道君之路,那就必須邁向道君金身的境界,未來證得大道,成為道君;另一條則是通往天尊之路,那就必須邁向萬道天軀的境界,登臨巔峰,未來成為無敵天尊。

而此時的正一少師,他是邁向了道君這條道路,通往道君金身的境界,成為了儲君。

“傷害不了他。”不止是大教老祖,就是年輕天才也看得出來,正一少師扛起了沖擊而來的光柱,他還沒有用盡全力,依然是游刃有綽。

“這樣的殺招雖然不錯,但,想戰勝我,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扛起了轟擊而下的光柱,正一少師依然給人一種氣定神閑的模樣,大笑一聲。

雖然正一少師是很囂張,但是,他的實力的的確確是讓人佩服,特別是此時他扛起光柱,還能如此談笑風聲,連佛陀聖地的不少年輕修士都不由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愧是第一天才。”看到正一少師如此神姿,有人不由驚嘆說道。

金杵虎賁的臉色當然難看了,這本是他們煙火臺的一大殺招之一,他們這個殺手,曾在斬殺過千軍萬馬,但,現在轟擊在正一少師的身上,絲毫不損,這可以想象正一少師的實力是有多麼強大了。

“還有什麼招,使出來吧。”正一少師氣吞山河,完全不在乎轟在自己身上的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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