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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厭筆蕭生]帝霸[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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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1-8-14 01:17:15
第4471章 黃金嶼

      黃金嶼,世人提起黃金嶼,都不得不提起一個舉世無雙的存在、萬古無敵道君葉帝。

      葉帝,不稱為道君,卻稱為帝,這是多麼獨一無二的道君,甚至,在這千百萬年以來,有人認為,葉帝乃是最強的大道君之一。

      甚至在後世有人言,葉帝,作為最強的道君之一,可以與摩仙道君比肩,可以與純陽道君見低下。

      有著如此強大,葉帝之強,可想而知。

      葉帝一生戰績顯赫,入禁區,斬不祥,證萬古,平十方,一生之強大,無與倫比。

      但是,最讓後世之人津津樂道的,乃是葉帝結束了摩仙時代,封印了真仙教,從此之後,真仙教再無道君。

      遙想當年,真仙教是何等的無雙,何等的強大。

      自從摩仙道君起,真仙教就已經是奠定了萬古無敵的地位,摩仙道君起道,傳道天下,以摩仙七法授道億萬生靈,從此之後,天下修士,進入了有係統的修道之行,也使得了天下修士變得更多,修道之路,變得更加的興盛。

      在摩仙道君的時代,天下億萬修士,甚至有十之八九,自稱為自己乃是摩仙道君的門徒。

      雖然說,摩仙道君並未曾一一傳授天下之人,但是,他以摩仙之法,傳授於天下,最終,使得天下人受益無窮,所以,天下修士強者,都紛紛自稱是摩仙道君的座下。

      在那遙遠的歲月裏,摩仙道君登高一呼,天下景從,無數的修士強者都會自願成為摩仙道君的門徒。

      摩仙道君在於八荒之時,座下有三百六十神皇,七百八十聖賢,橫掃天下之輩,可謂是多如牛毛,何等的興盛。

      在那個時候,真仙教的聲威之盛,天下無人能攖其鋒,那怕是生命禁區這一般的存在,在摩仙道君的時代,都曾是沉默無聲。

      最為神奇的是,摩仙道君之後,他的後繼者也隨之成為了道君,也就是說,真仙教乃是道君連脈,一代又一代的道君都在真仙教之中傳承。

      在真仙道君之中,除了創始人摩仙道君之外,最有名的那就是萬物道君李道耳了,李道耳不僅僅是道行無敵,修練的萬物心法乃是越超了摩仙道君,更是因為他一生門徒遍布天下。

      萬物道君李道耳,有著三千門徒之說,在那遙遠的歲月裏,萬物道君曾傳授有三千門徒,而且每一個門徒都是造化驚天,成就一方無敵之輩,最奇妙的是,這三千門徒,都改名為姓李,所以,萬物道君也曾被後世之人稱之為李三千。

      萬物道君,三千門徒,似乎與摩仙道君相比起來,似乎是少了點什麼,畢竟,摩仙道君在世之時,天下修士,十之八九,自稱為摩仙道君的門徒,所以,摩仙道君的門徒之多,可以以億萬之計。

      但是,摩仙道君的自稱門徒,都並非是得到摩仙道君真正授道之徒,只不過是自稱是摩仙道君的門徒罷了。

      萬物道君的三千門徒,那的的確確是萬物道君的親傳弟子,而且,每一個弟子都造化驚天。

      所以,在後世有人評論,萬物道君或許不如摩仙道君之強,但是,萬物道君的門徒之強,非摩仙道君所能相比也。

      也正是因為萬物道君的三千門徒,無敵於天下,這使得真仙教的實力強大到了無與倫比的地步,甚至有人說,在那個時候,真仙教的實力之強大,乃是比摩仙道君時代還要強大,乃是屬於整個真仙教最巔峰之時。

      但是,在萬物道君之後,卻出了一個人,一個自稱為女驕橫的人,斬斷了真仙教的道君連命,在這一個時代,她證得了無上大道,成為了在摩仙時代唯一不是真仙教弟子的道君。

      女驕橫斬斷真仙教的道君連脈,威懾九天十地,她曾有一句震撼十方的口頭禪:我要吊打姓李的!

      在那個時代,所有人都認為,女驕橫還沒有證道之時,都已經有這樣的一句口頭禪,這就使得當世的所有修士強者都認為,女驕橫乃是衝著真仙教而去的。

      要知道,萬物道君在世之時,便是三千門徒為姓李,李姓可謂是天下大姓,天下巨頭,都稱之為姓李。

      在那個時代,天下霸主,都被姓李的牢牢掌握在手。

      所以,女驕橫一句口頭禪:我要吊打姓李的。這就讓世人都認為,女驕傲是衝著真仙教而去。

      最終,女驕橫也的的確確是斬斷了真仙教的連脈,證得無上大道,成為了無敵道君,那怕是還在龐然大物、舉世無敵的真仙教,也一樣拿女驕橫無可奈何,任由她成為道君,舉世無敵。

      女驕橫之後,後世之人,依然無法撼動真仙教,真仙教天才弟子再一次證道,成為了無敵道君,而且是一代又一代連脈。

      真仙教一代又一代連脈,舉世之間,無人能撼動,這使得真仙教似乎是萬古永固,可以站在巔峰億萬年之久,甚至在那摩仙時代,都讓世人為之絕望,都認為,每一世的道君都必定出身於真仙教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葉帝橫空而起,征戰天下,挑戰真仙,一步一戰,萬古無敵。

      那怕猶如站在巔峰之上的真仙教,那怕讓天下所有傳承都顫抖的真仙教,那怕讓生命禁區都沉默的真仙教,但,都一樣擋不住葉帝。

      葉帝證道,驚豔無雙,天賦之高,堪稱萬古唯一,甚至在後世,世人都稱之為,天賦之高,萬古無人能及也。

      葉帝橫掃八荒,獨戰真仙教,在那璀璨的歲月裏,天下有儲君過百,十之八九,出身於真仙教,真仙教有著三巨子、六天子、三十八聖子、九十二星辰……

      但是,這一位位真仙教的絕世天才,這一位位有著潛力證得大道、成為道君的天才,都一一戰敗、戰死在了葉帝的手中。

      在那個年代,不管有多少璀璨無雙的天才、不管有多麼無敵的儲君,但是,最終都紛紛折戟於葉帝的時代。

      在那個時候,真仙教何等的強大,門下弟子,何等的驚才絕豔,可以說,在那個時代,拋開真仙教壟斷天下人才之外,可以說是一個璀璨無比的大世,在當時天才之多、儲君之眾,後世都顯得黯然失色。

      但是,在那個時代,不管真仙教有著如何的天才弟子,最終都無法擋住葉帝的道君之路。

      葉帝長驅而入,還未證道的她,還未成為道君的她,曾是三進三出,一次又一次征戰真仙教。

      要知道,真仙教如此巔峰的時代,天下顫抖,連生命禁區都沉默,實力之強大,可想而知。

      在摩仙時代,沒有任何無敵存在敢去如此征戰真仙教。

      但是,還未成為道君的葉帝卻是三進三出,打得天崩地裂,最終,葉帝依然能從真仙教之中戰出來。

      在證大道,成道君之時,真仙教為了奪取道君之位,為了成就自己天才弟子,不惜一切代價狙擊葉帝。

      傳聞說,在當時,真仙教乃是七大古神、十三黃龍、六十七神皇、八十九天賢……千百萬老祖,可謂是傾巢而出,圍剿葉帝。

      可以說,在那個時候,真仙教所爆發出來的底蘊,可以毀滅整個八荒,可以橫掃萬世之勢,為了這一戰,真仙教可謂是不惜一切代價。

      在如此恐怖的力量之下,真仙教足可以去征戰生命禁區了,但,現在卻拿來圍剿葉帝,就是為了保證這一代的道君出自於真仙教,使得真仙教繼續連脈,壟斷萬古道君之位。

      但是,葉帝驚豔萬古,以一己之力,獨戰七大古神,十三黃龍、六十七神皇、八十九天賢以及千百萬老祖。

      傳說,那一戰,葉帝乃是一戰一天驚,一步一無敵,斬古神、殺黃龍、滅神皇、屠天賢……葉帝真得血雨滔天,天崩地裂。

      最終,這一戰,乃是戰得真仙教鬼哭狼啼,戰得真仙教天崩,最後那怕真仙教傾盡全力,都未能擋住葉帝,葉帝最終以無敵之姿證得無上大道,成為道君。

      這一戰之後,真仙教崩碎,血流成河,葉帝親手結束了摩仙時代,封印真仙教,成為璀璨無敵的道君。

      這一戰之後,真仙教也就此衰落,再無道君,直到在很漫長的歲月之中,才恢複了元氣,再一次成為了天下巨無霸。

      盡管是如此,葉帝所出身的黃金嶼,依然是屹立於天地之間,依然是屹立於黃金城之上。

      所以,在後世,那怕真仙教再一次恢複了自己的強大,成為了舉世無雙的龐然大物,傲視天下,甚至是領袖八荒,依然是興盛無比。

      但是,真仙教曆代弟子,曆代門主,也不敢再提向黃金嶼報仇之事,或者尋釁黃金嶼。

      就如明祖所說的那般,就算是真仙教的教主親臨黃金嶼,那也一樣是低調行事。

      葉帝神威,千百萬年之後,依然是威懾天地,那怕黃嶼不出世,依然是笑傲天下,讓世間傳承,都不敢去攖其鋒。

      “黃金嶼。”在這個時候,李七夜抬頭看著天空,不由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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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2章 傳奇

    此時,明祖也不由抬頭遠眺天穹上的島嶼,感慨地說道:“黃金嶼,雖然不爭霸天下,不問塵世,實力之強悍,在當日,就算是真仙教、三千道,也不敢去挑釁呀。”

    “就是嘛,黃金嶼也不僅出了葉帝,千百萬年以來,黃金嶼出現了無敵之輩,那可多了。”簡貨郎也不由嘀咕地說道:“葉帝之後,黃金嶼還出過樹祖、桑神、天泉這樣的存在呢,更何況,在葉帝之前,還有更多的古老之祖的存在,黃金嶼的底蘊,是何等的可怕與強大。若是要追溯,只怕當今天下,沒有幾個傳承可以與黃金嶼相比了,也沒有幾個傳承能比黃金嶼更加古老了。”

    “臥榻之前,豈容他人酣睡。”明祖也不由感慨一聲,徐徐地說道:“中墟之內,深不可測,有著神秘的傳承,然而,黃金嶼這樣的龐然大物,卻能屹立在中墟地帶,未曾聽聞中墟之內的神秘傳承對黃金嶼有任何異議,所以,黃金嶼之強大,乃是可想而知。”

    在這天地之間,有道君以來,又有幾個人稱帝也?而葉帝,不以道君之號,卻以帝稱之,這已經足夠說明葉帝之強大,這已經足夠說明葉帝之無敵。

    但是,黃金嶼曾不僅僅是出了葉帝這樣的萬古無敵,事實上,在葉帝之前,黃金嶼就已經有著驚天的底蘊,曾經出過無上古老之祖,而葉帝之後,黃金嶼也曾出過樹祖、桑神、天泉這樣驚豔的無敵存在。

    如此底蘊,如此實力,黃金嶼不見得會惡於真仙教、三千道,只不過,黃金嶼不問塵世,所以,威名遠不如真仙教、三千道罷了。

    “底蘊之存,也是與種族有關。”李七夜淡淡一笑,看著天穹之上的黃金嶼,目光猶如是可以穿透一般。

    明祖也望著黃金嶼,天眼大開,點頭,說道:“公子所說甚是,黃金嶼的諸位古祖,以極為其特的方式存在,除了葉帝之外,不論是遠古之祖,還是後來的樹祖、桑神、天泉都存於黃金嶼之中,似乎千百萬年未曾逝去,甚至有可能與黃金嶼本身融為一體。這就是黃金嶼最為可怕的地方。”

    在這個時候,明祖遠眺黃金嶼,可以看到,黃金嶼乃是天泉傾瀉而下,巨樹參天摩挲,猶如是一尊尊巨大無比的神靈,庇護著這片天地一樣,守護著整個世界一樣。

    關於黃金嶼,有一個傳說,傳說認為,黃金嶼的無敵先祖,都未曾逝世,他們紮根於黃金嶼之中,與黃金嶼融為一體,只要黃金嶼在,諸位無敵先祖,都依然屹立於世,千百萬年而不死也。

    不說遠古之祖,就如同葉帝之後的樹祖、桑神、天泉都以另外一種形式續存於世,那怕他們本我已經不在人世之間,但是,他們已成為了黃金嶼的一部分,也化作了黃金嶼的本我。

    這就是黃金嶼最為神奇的地方,也正是因為如此,黃金嶼屹立千百萬年而不倒,為整個傳承積累下了無法想象的底蘊。

    去過黃金嶼的強者都知道,黃金嶼乃是巨樹參天、天瀑傾瀉,但是,參天的巨樹、傾瀉的天瀑,不一定就僅僅是巨樹或者天瀑,更有可能是這參天巨樹、傾瀉天瀑乃是他們黃金嶼的哪一位先祖、或者是哪一位無敵之輩。

    黃金嶼之神奇,這也使得這千百萬年以來,黃金嶼的弟子極少出現,更未曾去稱霸天下,因為黃金嶼的每一個弟子只需要足夠強大,只需要達到了一定境界之後,便是能屹立於天地之間,紮根於黃金嶼之上,笑傲千萬年之久。

    對於塵世間而言,千百萬年乃是多長久、多漫長的歲月,但是,對於能紮根於黃金嶼的驚絕弟子而言,未來這漫長的歲月,只不過是彈指罷了,這也為自己傳承積累下了紮實無比的底蘊。

    “黃金嶼雖然人人都忌憚之。”簡貨郎笑嘻嘻地說道:“但是,公子登島一坐,天下風雲,那也只不過是風輕雲淡罷了,不值得一提。”

    “不可亂語。”明祖沒有好氣地瞪了簡貨郎一眼。

    但是,簡貨郎卻如同著魔一樣,也不怕,嘿嘿地笑著說道:“弟子所說,句句屬實嘛,公子不需出手,便已經天下無敵,萬古無敵,區區黃金嶼又算得了什麼,一見公子,黃金嶼,那也只不過是小傳承罷了,還不快快來拜見公子。”

    “又是想找打。”明祖瞪了簡貨郎一眼。

    但是,簡貨郎不怕,嘿嘿一笑,躲在李七夜身後,縮了縮腦袋,說道:“弟子所說,句句屬實,公子,你說是不是。”

    李七夜輕描淡寫地看了簡貨郎一眼,淡淡地說道:“這些年,看你淨是不學點好的,莫不是你姓簡,說不定我一腳把你踹到九天之外。”

    “嘿,多謝公子,多謝公子。”簡貨郎立即鞠首,但是,臉上一點謙遜的模樣都沒有,說道:“弟子所說,也是屬實嘛,公子是何許人也,萬古無雙,天下之輩,與公子一比,那也只不過是碌碌無為之輩也,在公子面前,什麼驚絕無敵之人,那也只不過是一群平平無奇之人也。”

    “好了,不要拍馬屁了。”李七夜乜了簡貨郎一眼,淡淡地說道:“辦正事吧,早點找到餘家的人。”

    “弟子明白,弟子明白。”李七夜一聲吩咐,簡貨郎哪裏敢怠慢,立即說道:“以弟子看,餘家那群家夥,想撈點好的,那肯定會去黑街,我們去黑街瞅瞅去。”說著,便為李七夜和明祖他們帶路。

    不過,李七夜他們還沒有到黑街之時,進入黃金城,穿過長長古街,突然之間,李七夜停下了腳步。

    黃金城,乃是熱鬧無比的地方,甚至可以說,黃金城,乃是寸土寸金之地,但是,黃金城有一個地方,卻特別的清靜。

    這裏已接近黃金城中間地帶了,可以說,這裏乃是黃金城最為繁華的地方,但是,眼前這裏卻有一片清靜無比的地方,只見這裏乃是小山起伏,翠綠成萌,有清泉潺潺,有白鶴休憩,在綠萌之間,隱隱可見紅磚綠瓦,有三五幢古閣在這綠萌之中點綴著,在這山巒之間,也見一些古殿老樓。

    這樣的一個地方,隱隱自成一體,又似乎是一個宗門之地,但是宗門弟子甚少,少有見弟子出入此處,偶爾之間,有一二個弟子,那也是一閃即逝也。

    黃金城乃是三千丈紅塵之地,紅塵滾滾,但是,在這裏,卻十分寧靜,就好像是三千紅塵之中的一片清靜之所,沒有任何喧囂打擾,任由外面滾滾紅塵,任何喧囂都不能傳遞入這裏絲毫。

    就算是外來之人,路過這片清靜之地的時候,也不由放輕腳步,不敢喧嘩,似乎,這一片清靜之地,有著一股神秘的力量加持,任何人都不得在此有擾清靜。

    李七夜看著這片清靜之地,不由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公子,這是清蓮之地。”見李七夜一直望著這片清靜之地,明祖不由為李七夜低聲地說道:“此地是黃金城乃是整個天疆最特別的地方,甚至有可能是整個八荒,都是最特別的地方,此時止戈。”

    “這個弟子知道,聽了太多傳說了。”簡貨郎立即低聲地說道:“清蓮之地,侍帝後之疆,不得入侵,必須止戈。”

    “侍帝後之疆。”李七夜輕輕地感慨一聲。

    簡貨郎低聲地說道:“這是一個傳說,很遙遠很遙遠的傳說,而且,不可考究,不可追溯,也不能去深究。傳說,清蓮之地,以前是一個宗門,但是,該宗門有一個女聖曾侍帝後,萬古唯一之後。後來,雖未再曾女聖,也未有人見帝後,但是,此地被劃為清靜之地,任何修士、任何宗門都不得入侵、必須止戈,不論是何等無敵之輩,不論是有何恩怨,在此,都必須止戈,甚至是不可喧嘩。千百萬年以來,這已是約定成俗,從未曾變。”

    “這的確是如此,後世就算是無敵道君,也是脫帽行禮呀。”明祖點頭,說道:“傳言說,就算是最古老的純陽道君也曾在這裏遙遙致敬,萬古無雙的摩仙道君,也止步於此,遠遠鞠首,後世之道君,曾不少站在這清靜之地外,未曾去打擾……所以,在這黃金城有著這樣的說法,就算是道君,也止步於清靜之地,不敢破壞也。”

    “嘿,不過,我聽說,有一個人例外,他曾入清靜之地,而且盤桓甚久,曾住一些時日也。”簡貨郎低聲地說道:“這個人是雲泥上人。”

    “有這個傳說。”明祖說道:“但,不知真假,雲泥上人是唯一留宿於此的外人,但是,只是傳聞。”

    清靜之地,在這千百萬年以來,都未曾有人打擾,但,清靜之地並不是什麼無敵之地,甚至可以說,在這千百萬年以來,清靜之地,未曾出現過有什麼無敵之輩,甚至連一個驚豔的弟子都沒有,然而,千百萬年以來,就算是道君,也未曾打擾清靜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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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3章 清靜之地

    清靜之地,這是一個十分不可思議的地方,也是後世無人能想象的地方。

    在某種程度而言,清靜之地,也只不過是平平無奇之地,不論是山川河流,又或者是宗門弟子,那都沒有什麼出彩之處。

    非要說有什麼出彩之處,唯一可言,這清靜之地就是處身於黃金城,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占地極廣,在這暄囂紅塵之地,卻能清靜安寧。

    若是換作是其他地方,讓世人無法想象,一個沒有什麼出過無敵強者的地方,也沒有什麼驚豔無雙弟子的傳承,就是平平無奇之地,卻能成為黃金城最獨一無二的地方。

    莫說世人不敢在此喧嘩,就算是無敵道君,也曾在此駐足,並不打擾。

    千百萬年以來,道君之無敵,世人皆知也,道君強橫,敢入生命禁區,敢戰九天,但是,來清靜之地,不管是道君的無敵之威,還是無雙排場,都會收斂,都會在這清靜之地駐足而觀,隨之也默默離開。

    道君都是如此,何況是世人呢?世間還有誰人比道君更加強大也。

    說來也神奇,清靜之地,似乎成了墨守成規之地,在這裏的成規,不需要向世人宣布,千百萬年以來,世人都默默地約定成俗。

    不管是有什麼滔天恩怨,不論有什麼要拚個你死我活,若是有人一踏入清靜之地,那必定會止戈。

    更為奇怪的是,在這千百萬年以來,清靜之地的弟子也極少露臉,若有人喧嘩,也難見有弟子出來斥喝,但是,總會有抱打不平的強者,會製止這一切所發生之事。

    甚至在這千百萬年以來,很多人都知道,事實上,清靜之地一直以來都是人才凋零,很少有什麼強者,門下弟子,多數普普通通,而且,門下弟子常常也是寥寥無幾,少之是地,清靜之地的弟子,那也只不過是三五人而已,僅是維持傳續罷了。

    就是這樣的一個實力,在任何一個地方,那都只不過是小門小派罷了,但是,它卻偏偏成為了黃金城獨一無二的地方。

    這就會有人問,若是真的有人要來清靜之地撒野怎麼辦?比如,自己仇人逃入了清靜之地,非要追殺至死怎麼辦?

    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也有亡命之徒,或者狂妄之輩,都曾做過這樣的事情。

    但是,往往都被其他的強者三五下收獲了,若是有更強者,也不能在清靜之地撒野,傳聞,曾有狂妄強大的天尊,非要破清靜之地的約定成規不可。

    抱打不平之輩,奈何不了這樣強大無匹的天尊,就自這強大無匹的天尊鳴鳴自得之時,天降巨手,乃是“啪”的一聲,就把這樣的強大無匹天尊鎮殺而亡,猶如蟻螻一般。

    誰也都不知道,這從天而降的巨手是從何而來,又是從何出手。但是,如此強大無匹的天尊,在這隻巨手之下,瞬間都鎮殺而死,猶如螻蟻,這足可以想象,這鎮殺而來的巨手,是多麼的強大,多麼的可怕。

    所以,在這千百萬年以來,那怕清靜之地沒有什麼強者,甚至是弟子都寥寥無幾,然而,清靜之地,依然是清靜之地,已經成為了當今八荒約定成俗之地了。

    侍帝後疆,不得入侵,必須止戈。

    這一句話不知道從何年何月開始,就已經流傳下來了,這一句話就銘記在清靜之地的入口,那個石碑之上。

    在這個時候,李七夜也看著這個石碑,這石碑古老無比,上面所書,鐵筆有力,力勁勁遒,猶如是穿透石碑一樣,但,鐵筆之下,又有絹氣。

    僅僅十二個字而已,立於此,便猶如穿透萬古,猶如是萬古鐵律一樣,似乎,石碑在,便是萬古永存。

    沒有人知道這塊石碑是何人而立,但是,就算不懂任何字體任何奧妙之輩,一見這石碑所書,也能一下子感受到,此十二字,出非凡人之手,筆勁透碑,這樣的力道,非凡俗之輩可以也。

    更何況,如此筆力,就猶如是跨越萬古,不可撼動,那怕這筆跡之間,未曾透出無敵之勢、萬古之威,但是,這十二字之間的磐不可動,萬古是不可撼動也,這是何等的存在,其背後,又有著何等驚天無上的身份。

    李七夜不由輕輕地撫著這個石碑,輕輕地歎息一聲,在這剎那之間,時間變得很短很短,猶如昨日,猶如是就在眼前,一切都是那麼的近,但是,又是那麼的遙遠。

    “侍帝後疆,帝後。”李七夜輕輕喃喃地說了一聲。

    侍帝後疆,不得入侵,必須止戈。這樣的一句話,只怕黃金城的所有人都能背得出來。

    後面兩句話,不得入侵,必須止戈,這也只怕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也就是任何人都不得入侵清靜之地,不得在清靜之地動武。這都是大家能想象的事情,現在的清靜之地,就是如此,也是大家在這千百萬年以來的墨守成規。

    侍帝後疆,這就讓世人有些難於理解,疆,大家可以猜測,指的就是清靜之地,侍,也應該是服侍之意。

    唯一帝後,這個稱謂,大家都不能去想象。

    雖然有一個傳說,清靜之地也是一個遠久的傳承,這個傳承十分複雜,後來,這個傳承曾出女聖,後來,女聖侍候帝後,萬古唯一的帝後,所以,這才使得清靜之地有了今天這樣的情況。

    只不過,讓後世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帝後,這位帝後,究竟是誰,為何會被人稱之為萬古唯一的帝後。

    這是後世之人想不透的地方,因為在八荒天地,道君無敵,威懾天下,不論是道君本身,還是道君之妻,都不見得能有這樣的待遇。

    在千百萬年以來,八荒出過了一位又一位的道君,但,又有誰能有這樣的待遇呢?沒有,不論是無敵萬古的純陽道君,還是照耀千古的摩仙道君,都沒有也。

    然而,一個帝後之名,卻能成為萬古規則。

    甚至,這還不是帝後所居,僅僅是一位侍候帝後的聖女所出宗門,便有著如此侍遇,這是後世人想不明白的地方。

    不論是後世,還是在遙遠的過去,沒有人見過這位女聖,更未曾見過帝後。

    但,就是這樣,僅僅憑著這一句話,清靜之地,就成為了一個獨一無二的地方。

    帝後,在這千百萬年以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她的身份是充滿了好奇,充滿了猜測,這樣的一個存在,猶如是迷霧一樣。

    事實上,帝後,這樣的一個存在,在這千百萬年以來,極少地方極少人會提及,但,就是在這清靜之地的一個地方,卻偏偏能貫穿萬古,所以,在這千百萬年以來,曾有人去探究過,但是,最後都是杳然無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侍帝後疆,萬古唯一的帝後,如謎一樣。”此時,簡貨郎也不由嘀咕了一聲。

    “少在這裏胡說,這裏是清靜之地。”明祖就一巴掌呼到他的後腦勺上,低聲斥道:“不可去探究此事,可謂不祥也。”

    明祖活了一大把年紀,而且四大家族傳承久遠無比,聽過很多的傳說,如帝後傳說,也曾聽過不少,所以簡貨郎一說之時,明祖就教訓他了。

    因為在這千百萬年以來,曾有過不少強大的存在都去探究過這位帝後的身份,最終都杳無聲息,好像在這個世間蒸發一樣,可謂不祥。

    被明祖一教訓,簡貨郎一下子想到一些事情,頓時臉色煞白,立即“啪、啪、啪”抽了自己幾個耳光,稽首,低聲說道:“弟子冒犯,弟子冒犯。”

    明祖也是看了看清靜之地,也不敢作聲,因為比他們更強大的存在,也只是站在這裏駐足而觀,連道君都脫帽致敬,比起先賢來,他們這些後來者,算得了什麼。

    李七夜再輕輕地撫著石碑上的十二個字,似乎跨越了萬古,是那麼近距離的觸摸一般,在這剎那之間,又猶如是近在咫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七夜輕輕地歎息一聲,抬起頭來,吩咐一聲,說道:“走吧。”

    簡貨郎他們立即跟上,簡貨郎忙是屁顛屁顛地說道:“弟子對黑街還是熟悉的,公子需要點什麼嗎?我給公子找找。在黑街,什麼都有,只要你想得到。”

    “走走便可。”李七夜也並不怎麼在乎。

    明祖則是瞪了簡貨郎一眼,說道:“莫忘了正事,若你一跑入黑街,就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忘了正事,就打斷你的狗腿。”

    “老祖宗,你這就冤枉我了,弟子一向來都是老實忠厚,一向來都不在外面瞎混,哪裏來什麼狐朋狗友,絕對沒有那麼回事,天地良心。”簡貨郎叫屈地說道。

    明祖瞪了他一眼,如果簡貨郎都是老實忠厚,那就沒有老實忠厚之人了。

    “天地良心,這不是你可以說的。”李七夜淡淡地一笑。

    “弟子知錯。”簡貨郎立即閉嘴,有些話,不是隨便可以說,畢竟,會犯了禁忌,到時候,說不定會死得很慘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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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1-8-17 01:17:49
第4474章 黑街

    黑街,乃是黃金城最大的一條街,也是黃金城最大的散集街,在黑街,任何修士強者都有,任何大教宗門都有。

    同時,黑街也是黃金城最繁華的一條街。

    與黃金城其他街道不同的是,黑街除了有各大店鋪之外,還有來自於五湖四海、八荒萬族的許許多多小販或者收購者,除此之外,黑街還有一個最大的特別,那就是在黑街的交易是可以來曆不明的東西。比如偷盜而來的寶物,又比如搶劫而來的珍品,還有就是拐騙而來的生靈……等等,也正是因為如此,黑街成為了黃金城乃至是整個天疆是銷贓最好的地方。

    許多搶劫而來、偷騙而來的珍品寶物,都會來到黑街銷贓,而且在這個銷贓過程中,可以進行一切的匿隱行蹤來曆,最後把所有的贓物都銷售出去。

    所以,在黑街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在黑街,乃是強盜最聚集的地方,黑街也是騙子壞人最聚集的地方。

    當然,黑街雖然是銷贓之地,也是許多強盜騙子聚集之地,但是,在這裏,卻不可以明搶,不過,暗騙之事,卻常常有發生。

    而且,黑街是一個十分混亂的地方,這並非是說黑街的秩序混亂,相反,黑街的秩序一直以來都是甚好,黑街混亂的乃是交易,特別是私人之間的交易,乃是無比混亂,甚至是沒有任何保障。

    在黑街之中,除了各大店鋪的交易之外,所有私下的交易,都是沒有任何保障可言,如此一來,黑街乃是騙子滿天都是,所以,在黑街,你不僅僅是可以買到贓物,更有可能買到假貨。

    當然,黑街之繁華,是許多地方是無法比擬的,甚至有一句話這樣說,只要你能想象到的東西,在黑街都能購買得到,只要你有足夠的財富。雖然這話是有點誇張,但是,黑街的的確確是無比繁華,每日每夜都數以千萬之計的商品流入黑街,又再流出黑街。

    簡貨郎要找到餘家,所以就來到了黑街,因為餘家弟子,常來黑街做銷贓之事。

    李七夜他們一行人一進入黑街,就一股熱潮撲面而來,整個黑街熱鬧非凡,人頭攢頭,三教九流之人,處處皆是,有三頭六臂之輩,也有蛇頭人身妖族,還有全身鬼氣、骷髏頭的鬼族……形形色色,但是,這些來自於五湖四海的萬族,不管是有多麼的凶神惡煞,在黑街都是安分守己,所以在黑街也是成了最安全最有機會觀看八荒萬族各種惡人的好地方。

    在黑街,除了左右兩街的各大店鋪、千百萬年的老字號之外,還有許許多多的小販小商,這些小販小商,不是沿街向行人兜售自己的東西,就是把自己東西往地上一擱,盤坐在那裏打盹。

    也有一些收購者,縮身在角落,身前豎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收購之物,然後往牆角一靠,閉目養神。

    也正是因為黑街魚龍混雜,所以,在黑街,除了能遇到強盜騙子之外,更有可能時時刻刻遇到可怕的高人強者,甚至有可能是無敵之輩。

    在這黑街,卷縮在莫一個角落的不起眼老人,有可能是一代宗師,也有可能是來曆驚天的老祖。

    也正是因為黑街是魚龍混雜,不管是什麼來曆、什麼出身的人,來到黑街,也都算是守份守己,至少不敢做明搶豪奪之事。

    “爺,來看看,我們剛剛出爐的萬劫丹,來自於我們神秘家族……”在李七夜他們剛走進黑街的時候,就已經有小販向李七夜他們推銷自己的商品了。

    “去、去、去。”簡貨郎立馬推開小販,說道:“你們什麼萬劫丹,不就是普通的避雷丹丹而已,塗上一層劫灰,賣上十倍的價格。”

    “喲,原來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被簡貨郎一言道破,這個小販也不臉紅,很淡定地說道。

    “你才是同道中人,你全家是同道中人。”簡貨郎沒好氣地說道。

    在人頭攢頭的人群人,在這個時候,也立即有人湊過頭來,低聲地問道:“各位爺,小的手頭上正好有一卷古老秘笈,告訴你們,這古老秘笈,乃是我從太阿山的一座古墓之是挖出來的,那古墓,可是異象環生……”

    “既然是古老秘笈,為何不自己好好修練。”簡貨郎立即是瞅了他一眼。

    這位小販立即說道:“小的也想修練,只不過,小的不認識古文呀,此乃是亙古真言,又焉是小的能識也,我看三位爺乃是仙氣飄然……”

    “信你的鬼話。”簡貨郎冷冷地瞅了他一眼,說道:“太阿山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哪有什麼古墓,如果有古墓,還輪得到你這樣的廢才,大爺我,早就去挖了。”

    “嘿,原來是道兄,道兄。”這個小販立即嘿嘿地笑著說道。

    簡貨郎立即瞪眼,罵道:“道你妹,你妹才是盜墓賊,信不信,大爺我把你們全家的墳給挖了。”

    這位小販也不生氣,嘿嘿地一笑,也一溜煙跑了。

    在這過程中,有不少小販上前來兜售自己的商品,但是,三五下都被簡貨郎趕走了。

    看來,簡貨郎沒少來這些黑街,而且是十分稔熟,甚至與這些的一些騙子忽悠都快套上交情了。

    所以,有一些小販上前來偷偷兜售的時候,簡貨郎就暗暗地踹了一腳,低聲地說道:“你這些小技倆,莫在我們老祖宗面前耍,否則,我老祖宗會滅你全家的。”

    這就嚇得小販吐了吐舌頭,立即溜了,毫無疑問,簡貨郎與一些偷摸拐騙的小販是熟得套上交情了。

    “你這小子,沒事就在這裏混七混八的。”這些事情,明祖也不由苦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家老頭知道了,一定會打斷你的雙腿。”

    “嘿,嘿,老祖宗,你擔待一二,擔待一二。”簡貨郎也未笑一聲,忙是說道:“弟子也只是隨便逛逛,隨便逛逛,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千萬別和我家的老頭說。”

    簡家,作為四大家族之一,也是名門世家,簡貨郎這個不務正務的家夥,可謂是一點世家子弟的風範都沒有,就如明祖所說,若是被他們家老頭知道,那一定會打斷他的雙腿。

    對於這些,李七夜只是笑笑而己。

    簡貨郎也是的確是熟悉黑街,甚至與黑街那些做見不得買賣的小販、商人都有不小的交情。

    所以,一入黑街,就低聲打聽餘家的消息,揪著小販商人低聲問道:“餘家的胖子,最近有沒有看到?”

    “這個我咋知道。”有商人立即不說。

    簡貨郎瞪了一眼,說道:“少來這一套,餘胖子常來你們家銷贓,別以我不知道。”

    “嘿,最近真沒看見,真沒看見。”商人也立即幹笑一聲。

    簡貨郎在黑街也的確吃得開,打聽了不少消息,但是,就是沒見餘家的人來黑街。

    走在黑街之上,李七夜閑停信步,慢步而行,看著這人來人往的人潮、人頭攢頭的黑街,他也只是淡淡一笑,不論是牛鬼蛇神,他也是笑了一下而已。

    “大仙,大仙。”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人湊過頭來,立即向李七夜招呼。

    這個中年人穿著一身道袍,身上的道袍乃是皺兮兮的,似乎是不知道搓了多少次,而且道袍很舊,舊到已經有不少補丁了。

    這個中年人看起來有一些獐頭鼠目,留有鼠須,讓人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這個中年人背上掛著一個布幌,上面寫著“算”字,他一雙鼠目閃閃發亮,好像是一隻老鼠一樣,顧盼之間,惟妙惟肖。

    “大仙,想來點什麼絕世無雙的寶物,只要你開口,小的給你弄來。”在這個時候,這個中年道士對李七夜十分熱情。

    李七夜瞅了他一眼,淡淡地笑著說道:“你有什麼絕世寶物?”

    “嘿,小的暫時手上沒有什麼絕世寶物,但是,大仙,你想要,我給你取來,價格好說,價格好說。”這個中年道士雙眼發亮。

    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而旁邊的簡貨郎不以為然,不屑地說道:“吹牛吹得這麼響亮,什麼絕世寶物都能取得?”

    “這當然,只要你能開得起價,沒有什麼給不了的。”這位中年道士信心十足,拍著胸膛打包票,說道:“我以世家之名保證,只要出錢,什麼都能有。”

    當然,他那獐頭鼠目的模樣,那怕他拍著胸膛打包票,也會讓人懷疑他的可信度。

    “嘿,是吧,那我可就想要一只無上仙寶。”簡貨郎有意和這個中年道士過不去。

    “可以,可以,只要你說出想要的東西,給個價格,我給你手到擒來,給你弄去。”這位中年道士一口答應。

    中年道士一口答應,這讓簡貨郎也都有些意外。

    但是,這位中年道士對簡貨郎沒興趣,對李七夜充滿了濃濃的興趣,說道:“大仙,你說說,你要什麼,與我說說看。”

    “我要的東西,很少。”李七夜輕描淡寫,說道:“九大天寶,來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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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5章算地道人

    一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這個中年道士頓時不由臉色一變,幹笑,說道:“這個,這個,這個……”

    “嘿,剛才誰在吹牛了,怎麼了?”見中年道士為難,在一旁的簡貨郎就立即下井落石,奚落他,嘿嘿地笑著說道:“剛才誰是牛氣哄哄,好像是天下之物,都是手到擒來,現在試一試手到擒來呀,我們公子爺就要這東西。”

    “天寶,此,此乃是傳說,此乃是傳說。”中年道士幹笑一聲,最後搓了搓手,說道:“世間之人,只怕未曾見也,不知其真假,不知其真假,所以,不知其真假之物,難得也,若是子虛烏有,那怕是神仙,也不可得也。”

    李七夜輕描淡寫地看了中年道士一眼,淡淡地說道:“這也足可以稱神仙?天寶罷了。”

    李七夜這樣輕描淡寫的話,讓中年道士心神不由為之劇震,不由後退了一步,瞬間千百念頭,但是,他也很快回過神來,搓了搓手,笑著說道:“不如,公子換一換,世間仙物,眾多也,其他仙物,也是驚世萬古……”

    “若為眾多,談何仙物。”李七夜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仙物,乃是獨一無二,萬古唯一,這才是仙物。若是眾多,那只不過是俗物罷了。”

    “這——”李七夜這話一出,頓時讓中年道士接不上話來,他不由拔了拔頭,一雙鼠目滑溜溜地轉了一下,在想著對策。

    在這個時候,李七夜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你叫什麼。”

    “嘿,嘿,小的叫算地道人。”這個中年道士忙是說道:“小的不僅僅是通了三界之妙,也是卜了未來之道。”

    “口氣不小。”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你們祖先,若是在今日今時,不見得敢如此口出狂言。”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算地道人不由為之抽了一口冷氣,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大仙妙也,大仙妙也。”

    在旁邊的簡貨郎就不由乜了他一眼,說道:“你叫算地道人,卻偏偏說自己盜術無雙,什麼都手到擒來,你這是不是吹牛皮過頭了。”

    “哪裏,哪裏。”這位算地道人搖頭晃腦,說道:“這都只不過是副業罷了,副業罷了,混點生活,此乃不叫盜術,這叫取道,道可取,萬物皆可取也……”

    “酸,酸得讓我吐。”簡貨郎毫不給情面,不屑地說道:“什麼取道,什麼萬物可取,不就是一個小偷嘛,吹什麼牛皮呢。嘿,再說了,什麼副業,什麼混點生活,我看呀,你不就是占卜術稀鬆平常,混不到飯吃,所以才會去做偷雞摸狗之事,說得那麼文縐縐幹嘛。”

    簡貨郎口舌很毒,說起話來,不給算地道人情面。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一聽到簡貨郎對自己算道不屑一顧,算地道人頓時臉色漲紅,一下子就激動了,大聲說道:“我世家一脈,占卜之道絕世無雙,八荒之地,無人能及,天下占卜算道,皆出於我們一脈,以占卜算道而言,餘者碌碌罷了。我世家一脈,占卡算道,可窺未來,可測三界,可估天威……”

    這個算地道人,一說起自己家傳的占卜算道,那就忍不住激動了,毫無疑問,他對自己家傳的占卜算道是信心十足。

    當然,算地道人的家傳占卜算道,也的確是絕世無雙,甚至是號稱可窺天命,可測未來,十分的逆天,在千百萬年以來,也不知道有多少了不得的大人物甚至是道君都曾經向他們家族討要過占卜,欲窺天命,欲卜未來,但是,多數都被他們世家所拒絕了。

    “喲,說得這麼靈活靈現。”簡貨朗一聽,就不信了,瞥了算地道人一眼,說道:“說得這麼天花亂墜,好像你們知道天命一樣,來,來,來,給我算一卜,看你們有多神。”

    算地道人不由雙目一瞪,本是伸手去拿占卜,但是,又縮回手,他冷冷地說道:“看你這命,不用算,也一眼能看破也。”

    “怎麼看破了,說來聽聽。”簡貨郎大叫一聲,不相信。

    算地道人冷曬笑了一聲,說道:“你命含天華,心序太亂,若不斂心,必是碌碌無為。心序天章,必是造化驚天。”

    “呸、呸、呸。”聽到算地道人這樣一說,簡貨郎就不服氣了,冷笑地說道:“什麼胡說八道,什麼碌碌無為,你才是碌碌無為,你妹碌碌無為,你全家碌碌無為。”

    “小道士倒說得對。”在簡貨郎不服氣的時候,李七夜淡淡地一笑,徐徐地說道:“好好斂斂自己,命中天華,此乃是大造化。”

    “真的這樣。”李七夜這話一說,簡貨郎就認真聽了,一樣的話,出自於李七夜之口,和出自於算地道人之口,對於簡貨郎來說,那就是天壤之別。

    李七夜笑笑,看了算地道人一眼,淡淡地說道:“你一手盜天之術,師傳外道,不是你們世家所傳。”

    被李七夜這樣一說,算地道人心神一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大仙法眼,大仙法眼,這只是小的偶所得也,稍有精通,所以,手癢之時,便試試手氣。”

    “這麼說來,你手氣很好了。”簡貨郎瞅了他一眼。

    算地道人除了對於自己卜占之術信心十足之外,對於自己的偷盜之術,那也是信心滿滿,他不由一挺胸膛,說道:“天下萬物,何物不可盜也。”

    “你確定?”簡貨郎不信了,說道:“別把牛皮吹得那麼大,來,來,來,我聽說,真仙教裏藏著一件了不得的東西,你試試看,如果你能偷得來,我就服了你。”

    “真仙教。”一聽到簡貨郎這樣的話,這個算地道人也不由四周張望了一下,小心得緊。

    “胡說八道什麼。”明祖不由瞪了簡貨郎一眼。

    這可是非同小可之事,若是偷盜真仙教的東西,這事傳出去,那可是滅頂之災。

    以真仙教的可怕,又焉能忍容任何人偷盜他們真仙教的東西,更別說是驚世之寶。

    被明祖一罵,簡貨郎不由縮了縮脖子,但是,還是膽氣很足,對算地道人嘿嘿地笑著說道:“怎麼,怕了?不敢了吧,我看你,還是別吹牛了。”

    “嘿,真仙教又怎麼樣,小道又不見得怕也。”算地道人不由挺了一下胸膛,說道:“真仙教那東西,來曆是很驚人,鎖入深處,整個真仙教,能見得之人,也是寥寥無幾。”

    “你也知道這東西?”算地道人一說,簡貨郎也不由有些吃驚。

    算地道人環了簡貨郎一眼,冷冷地說道:“這又不算是什麼驚天之秘,就算是驚天之秘,小道也能一算而出。”

    “嘿,別說你的占卜之術,這盡是虛頭巴腦的東西。”簡貨郎就是有不放過算地道人的意思,說道:“有本事,你去把這東西偷來,那我就是服了你了,給你跪拜,五體投地。”

    算地道人也不是什麼好角色,更不是什麼謙謙君子,被簡貨郎三五次不屑邈視之後,他也冷笑一聲,說道:“那也得你能付得起這個錢,你付得起這個錢,我給你盜來。”

    “別小看人呀。”簡貨郎不由瞪了算地道人一眼,說道:“我雖然沒有幾個錢,但是,我們家,錢乃是大大的有。”

    “搭上你們四大家族,只怕也湊不過首付。”算地道人瞥了簡貨郎一眼,也是有幾分傲氣,與簡貨郎針鋒相對。

    “你知道我們。”一聽到算地道人這樣一說,簡貨郎也不由意外。

    算地道人搖頭晃腦,悠悠地說道:“一卜出,知天下事,這又有何難也。”

    “獐頭鼠目。”簡貨郎不屑,說道:“不就是打聽到我們四大家族的消息罷了,我們四大家族,威名赫赫,舉世無雙,世人又焉能不知。早就如雷,貫聾你拉鼠耳。”

    被簡貨郎這樣一諷刺,算地道人也頓時來脾氣,瞪了簡貨郎一眼,說道:“你這等不肖子孫,那也是沒了你們先祖的臉,有什麼好驕傲。”

    “切,你又能好到哪裏去。”簡貨郎也毫不客氣,還擊地說道:“你不是說,你們世家的占卜之術舉世無雙嘛,看來,你也是出身於大世家,喲,名門世家喲,一個名門世家的弟子,也就幹那麼一點偷雞摸狗之事,羞煞祖先,羞煞祖先,你又是什麼孝子孝孫呢。”

    簡貨郎和算地道人兩個人是幹起來了,彼此看彼此不順眼。

    “你——”算地道人被簡貨郎氣得臉色漲紅。

    簡貨郎占了上風,得意洋洋,說道:“怎麼,不服氣嗎?我說的句句都在理也。”

    “蠢不可教,蠢不可教。”此時,算地道人說不過簡貨郎,只好搖頭晃腦地罵道。

    “好了,我們公子只要天寶,你沒那個能耐,拉倒吧,滾一邊去。”簡貨郎也對算地道人不客氣,下了逐客令。

    但是,算地道人不理簡貨郎,對李七夜笑嘻嘻地說道:“大仙,可否對真仙教的那件東西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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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6章 算一卦

    李七夜風輕雲淡地看了算地道人一眼,淡淡地說道:“沒興趣。”

    “這——”算地道人不由搔了搔頭,幹笑一聲,說道:“那大仙對什麼感興趣呢?”

    簡貨郎立即別了他一眼,說道:“你是不是年紀大了,沒記性,剛才我們公子不是說了嗎?對天寶感興趣,九大天寶,給我們公子弄來,我們公子或許會高看你一眼。”

    “無知小輩,你知道什麼。”算地道人也冷冷地瞥了簡貨郎一眼,說道:“天寶,你以為就是寶物,就算世間真的是有九大天寶,那也不一定是一件寶物,它甚至一切皆有可能,它有可能是一個空間,有可能是一個天地,也有可能是一方世界,你以為它僅僅是一件寶物嗎……”

    “喲,說得還嘴硬,你不是說你什麼盜術無雙,天下無人能及嗎?”簡貨郎也不客氣,立即反擊,說道:“既然你是什麼盜術無雙,管他是什麼空間,什麼天地,什麼世界,出手盜之。只要你的盜術足夠了不得,盜天地,偷世界,這不是正常的操作嗎?不然的話,又焉能稱之為盜術無雙。以我看呀,沒什麼盜術無雙,那只不過是吹牛皮罷了。”

    “你——”被簡貨郎這一樣諷刺,算地道人頓時臉色漲紅,不由怒視簡貨郎。

    而簡貨郎也不怕算地道人,一挺胸膛,說道:“我什麼我,我說的是實話而已,你自己不是說什麼都能盜嗎?怎麼,現在又要改台詞了。”

    算地道人被簡貨郎氣得瞪眼睛吹胡須,但是,又奈何不了簡貨郎。

    “你知道的倒不少。”李七夜不鹹不淡地看了算地道人一眼,淡淡地一笑,說道:“你們世家的占卜之術,也的確是世間一絕也。”

    “嘻,嘻,嘻,大仙過譽,大仙過譽。”算地道人立即笑嘻嘻地說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算地道人雖然嘴巴上是這樣說,說得是很謙遜,但是,神態上卻一點謙遜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有幾分鳴鳴自得的模樣,似乎李七夜這話誇得正好,正好,讓他心裏面是美滋滋的。

    “別在那裏臭美了,我看,就是雕蟲小技,不然,你有那個本事,你們家傳的占卜之術真有傳說的那麼神乎其神,那何不占卜一下九大天寶,看一看這是否存在。”簡貨郎卻不給算地道人自鳴得意的機會,就是與算地道人過不去,所以,在這個時候,又諷刺了一句簡貨郎。

    算地道人也冷冷地瞅了簡貨郎一眼,說道:“無知小兒,你可見過九大天寶。”

    “這,這倒沒有。”簡貨郎猶豫了一下,最後誠實地說道。

    算地道人冷冷地說道:“那你又可知,九大天寶乃是何等契機,何等奧妙,何等模樣,何等來曆。”

    “這個嘛——”被算地道人再三追問之下,簡貨郎一時之間不對答不上來了,畢竟,九大天寶那也只不過是傳說罷了,而且是雲裏霧裏的傳說,在這千百萬年以來,又有誰見過真正的九大天寶呢?至少他所知,是沒有。

    既然九大天寶那只不過是傳說,世人也未曾有人見過九大天寶,又焉能知九大天寶的契機、奧妙、模樣等等呢。

    “你在這裏囉裏吧嗦幹什麼。”簡貨郎答不上來,就強詞奪理,說道:“這與你們家傳的占卜之術有毛關係,只怕是一毛關係都沒有。”

    “愚蠢小兒,一無所知。”算地道人冷冷地說道:“既然你對占卜之物是一無所知,又焉能占卜。你可以知道劍洲的阿花是什麼嗎?他是人,還是狗,又美還是醜?既然你是一無所知,莫說是占卜,只怕連一根毛你也說不上來。”

    “你——”被算地道人這樣一諷刺,使得簡貨郎吃了個蹩,不由瞪了算地道人一眼。

    “愚蠢還不自知,哼,朽木不可雕也。”算地道人終於有一次把簡貨郎按在地上狠狠摩擦,這也一下子讓算地道人心裏面美滋滋的,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舒泰。

    這就讓簡貨郎不爽了,不屑地說道:“呸,雕你妹,不就是為自己無能找借口罷了,若是本大爺我什麼占卜絕世,哼,一閉眼睛,一擺卦,天地一切都可算也,這又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看呀,你就是個半桶水,天地之間的事情,你不能算的,可多了,你不敢算的,那也是多如牛毛。”

    “愚蠢小兒,你說來聽聽,世間有多少東西,小道不敢算也。”被簡貨郎這樣一刺激,算地道人也不服氣了,一下子傲然地說道。

    “是嗎?”簡貨郎也懟上了,冷睨了算地道人一眼,嘿嘿地說道:“那你算算我們公子如何,嘿,嘿,嘿,我看呀,你一算,那可是嚇破狗膽,嘿,就怕你沒有那個本事。”

    “胡說八道些什麼。”明祖立即就是一個巴掌拍到了簡貨郎的後腦勺上,罵道。

    “嘿。”簡貨郎有意點火,刺激了算地道人一下,他縮了縮脖子,躲開了。

    “這個嘛。”算地道人就不由向李七夜望去,他都不由有些意動,事實上,他也的確是有這麼一些的想法,他一見李七夜,就湊上來了,那不是沒有道理的。

    所以,現在被簡貨郎這樣一刺激,他更想去給李七夜算上一卦。

    算地道人對李七夜說道:“大仙,讓小道給你算一卦如何?今天小道初開張,不收大仙一分一文。”

    算地道人這樣一說,李七夜就不由笑了,淡淡地笑著說道:“天命,不可窺也,也不是你所能窺也。”

    被李七夜這樣一說,算地道人就不服氣了,簡貨郎拿話諷刺他,那也就是懟上幾句,但是,李七夜這話一拿來說,就不一樣了,算地道人對於自己的占卜之術,那可是有著十分信心的,而且,他們世家傳承的占卜之術,堪稱是萬古無雙。

    所以,李七夜這樣的話一說出來,那就是有幾分邈視他們世家的占卜之術,這就讓算地道人就不服氣了。

    “喲,聽到我們公子的話沒有,天命,不可窺也,也不是你所能窺也。嘿,你那點雕蟲小技,還是算了吧,算了吧。不然,如果你真有那麼厲害,就不會做些偷雞摸狗之事,混口飯吃了。”

    算地道人不理會簡貨郎,他不由端詳李七夜,畢竟,他是修練占卜之道的人,可偷窺未來,所以,越是端詳李七夜,他就越是想為李七夜算上一卦。

    所以,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也不服氣地說道:“大仙,莫小瞧我們世家的占卜之術,我們諸祖,也都曾窺過天命,也都曾占過未來,特別是我們先祖,更是窺得時間長河也,我們世家之術,敢說天下無雙,八荒無人能及也。”

    說到這裏,算地道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挺了挺胸膛,說道:“若是大仙不介意,讓小道給你算一占如何?”

    畢竟,算占乃是非同小可之事,他就算是想給李七夜算一占,那也得征求李七夜的同意。

    李七夜看了算地道人一眼,淡淡地說道:“也罷,看你修得了幾分功力,看你們世家的占卜之術,有無進步。”

    “使得。”得到了李七夜允許之後,算地道人深深地向李七夜一鞠身,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神態莊重起來,本是獐頭鼠目的他,一莊重起來的時候,那還真有幾分古樸道韻,看起來還真是有幾分道行。

    “這個假道士,還真有模有樣。”在這個時候,看到算地道人的莊重神態,簡貨郎也不由嘀咕了一聲,不得不承認算地道人的那幾分道韻,任何人一看算地道人這番模樣,也的確不得不承認,算地道人有幾分道行。

    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神態端莊,從懷裏取出了一個古盒,這個古盒淺白,有些泛黃,但是,仔細一看,這應該是一個骨盒,這骨盒不知道以什麼骨頭所打磨。

    骨盒剛看之下,平平無奇,但是,以天眼仔細去看,便會發現骨盒之中蘊有大道之力,而且這大道之力乃是渾然天成,似乎是得天地精華。

    算地道人打開骨盒,裏面躺著三卦,這三卦乃是龜殼所打磨而成,每一卦都是十分的古舊,似乎在這千百萬年以來,時光打磨著這三枚龜卦。

    仔細去看,每一枚的龜卦都布有細密的紋路,每一條紋路都渾然天成,似乎密密麻麻的紋路乃是黯得天地之道。

    如此的龜卦,雖然看起來古舊,但是,若是拿於手中,使能感受到沉甸甸的,而且每一枚的龜卦,似乎都流淌著細微的時光之力,似乎在這千百萬年以來,有絲縷的時光在這龜卦之中流淌著。

    “好東西。”就算是簡貨郎要與算地道人過不去,但是,一看這龜卦,也不由讚了一聲。

    明祖看著這龜卦,也不由讚道:“此卦,必有天地之通,必能通鬼神也,此乃是寶卦。”

    那怕明祖不懂占卜,但是,也能看得出這龜卦的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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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7章 卦不可算

      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拿起了龜卦,雙手捧著,在手掌心呵了一口氣,然後合什,捧著龜卦,停於胸前,叨叨細語。

      “你這是在幹啥?”見到算地道人在叨叨細語,簡貨郎就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但是,算地道人理都不理他,一篇章文叨完之後,算地道人拿著自己的龜卦,向李七夜說道:“大仙,且讓我熱一熱卦。”說著,拿著手中的龜卦圍繞著李七夜圍了一圈,神態肅穆莊重,一邊圍著李七夜轉,一邊口中叨叨有詞。

      最終,算地道人停了一下來,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神態莊嚴,舉止之間,有得道風範,這樣的風範,那還真是能唬得住人。

      “且讓小道,預一卦,預卦之後,才能正卦也。”算地道人十分嚴肅,沒有絲毫的鬆懈,整個人進入了舉行一個莊重無比的儀式。

      “開”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口吐真言,一手結印,手印瞬間按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聽到“嗡”的一聲響起,當算地道人手印按在自己胸膛之上的時候,他胸膛瞬間亮了起來,閃動著光芒。

      在這剎那之闡,算地道人的胸膛猶如心鏡一樣,心鏡明亮,閃動著符文,每一個古老的符文都在演譯著大道的奧妙。

      在這剎那之間,簡貨郎也不嘲笑譏諷算地道人,簡貨郎也是識貨之人,知道這的的確確是以神通算卦,這的確是可窺天命,可測未來。雖然說,在剛才的時候,他是與算地道人過不去,老是拿話來擠兌算地道人,但是,此時此刻,簡貨郎也知道眼前這一幕,乃是非同小可也。

      在這剎那之間,算地道人心鏡符文浮現,簡貨郎沉喝一聲,道:“開卦”

      話一落下,手印一按,心鏡符文散發出了光芒,就在這剎那之間,只見心鏡符文的光芒瞬間照在了龜卦之上。

      當龜卦被這樣的符文之光照亮的時候,只見龜卦之上那密細的紋路被照得一清二楚,在這樣的符文光芒之下,龜卦每一縷道紋在這剎那之間猶如是活了過來一樣,每一縷的道紋都猶如是充滿了生命,在這剎那之間,閃動著奇妙的色澤,本是灰淡無光的道紋,在這個時候,就好像是生命之光,在閃動著一縷縷的光華,隨著這樣的一縷縷光華在閃動之時,就猶如是生命在龜卦之中穿梭。

      就在這剎那之間,讓人有一種錯覺,好像是這一隻隻的龜卦好像是活了過來,好像是一個又一個有翅膀的金龜子,要飛起來一樣。

      在這一刻,算地道人口吐真言,手結法印,聽到“喀、喀、喀”的聲音之下,只見一隻又一隻的龜卦在震動著,每一隻龜卦都簌簌抖動,似乎是受到了強大無匹的力量在催動一樣。

      但是,在簌簌抖動的龜卦,在像是受到強大無匹的力量催動之時,它又猶如是受到沉重無比的力量在壓著一樣,似乎,在強大無匹的力量鎮壓之下,使得龜卦不能翻身,沒辦法去占卦,沒辦法去預示天命。

      在“喀、喀、喀”一次又一次的抖動之下,龜卦像是受到了兩股強大的力量在拉扯著,似乎,強大的力量會把龜卦撕裂一樣。

      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也不由大吃一驚,因為在這個時候,他竟然翻動不了自己的龜卦,這說明如此一卦是沉重無比。

      “卦不可翻,一卦重也。”明祖看到這樣的一幕,也看得了一些端倪,不由低聲地說道。

      “一卦重,可能翻天命也?”簡貨郎雖然與算地道人不對付,但是,他也是雜學多藝,一看這樣的情況,知道這是什麼問題了。

      算地道人要給李七夜算上一卦,不論是窺視李七夜的腳根,還是預測李七夜的未來,總之,在這個時候,李七夜這一卦,厚重無比,連龜卦都翻不了,這個時候,就看是算地道人神通廣大,還是李七夜卦相渾重無比,若是李七夜的卦相渾重無比,遠遠超過算地道人的占卜之力,那麼,算地道人就沒有辦法為李七夜算出這一卦。

      “開”算地道人也不信邪,在自己拚盡全力之下,竟然翻不開這一卦,他沉喝一聲,口吐真言,天眼大開,胸膛的心境更加明亮,符文衍化,猶如是大道初起,似乎在那混沌之時,大道之力將要托起天地之間的一切。

      就在這剎那之間,算地道人的天眼閃動著光華,似乎要去窺得時光長河,欲在時光長河之中窺得李七夜的身影。

      在算地道人一窺時光長河之時,在這剎那之間,他的龜卦瞬間散發出了光芒,好像是與算地道人遙遙呼應一樣,在這剎那之間,這龜卦也是好像要飛入時間長河一樣,格格格的抖動之聲不絕於耳。

      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乃是拚盡了所有力量,一時之間,黃豆大小的汗珠流下,短短的時間之內,汗水都濕透了衣裳。

      “喀、喀、喀”在這剎那之間,算地道人欲一窺之,他的龜卦抖動得特別激烈,算地道人天眼也一下子更加明亮,在這剎那之間,他猶如要在時間長河之時尋找到李七夜的身影。

      “啪”的一聲響起,就在這一刻,抖動無比激烈的龜卦承受不了那種莫明的無匹力量,在“喀嚓”的一聲之中裂開了,一個個龜卦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縫,龜卦在這剎那之間失去了力量支撐,散落在地上。

      “噗”的一聲,算地道人張口噴了一口鮮血,咚咚咚地連退了好幾步,一時之間,胸膛起伏,臉色煞白。

      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胸膛的心鏡也是一下子黯淡無窮了,算地道人在這剎那之間,也如同是見鬼了一樣。

      因為在時間長河之中,他在在瞬間,看到了李七夜的身影,但是,就在在這一瞬間,他的神識六道,全部都被斬斷,從時間長河之中被震了出來,他不能去窺視這樣的一個身影。

      也就是說,他不能給李七夜算這一卦,這不僅是因為他的占卜之力達不到這樣的高度,更為可怕的是,李七夜已經達到了不可占卜的地步了。

      不可窺視,不可預測,不可占卜,達到這樣高度的,這將會讓人想到一種存在,那就是天命!天命不可違,天機不可泄,這就是一種無法窺測的存在。

      若是足夠強大的力量,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占卜之力,或許可以強行窺測,但是,這也將會付出慘重無比的代價,輕則搭上自己的性命,重則有可能禍及子孫。

      他們世家的先祖,曾經占卜之道稱絕天下,在那遙遠的時代,不知道有多少無雙之輩欲請他們先祖一卜,但是,那怕強大如他們先祖,也不敢隨便去一窺天命,也告誡子孫,不可輕易測天命也。

      所以,在這剎那之間,算地道人臉色發白,不僅僅是剛才一卦使得他重傷,更是因為如此一卦不可測,那才是最為可怕的事情,算地道人知道,一卦不可測,那是意味著什麼。

      “老頭,你沒事吧。”見算地道人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簡貨郎也不由擔心問了一句。

      “我的祖傳龜卦呀。”回過神來之後,算地道人從地上捧起自己龜卦,不由心痛得大叫一聲,這可是他們祖傳的寶貝,現在卻差點毀在了他的手中。

      他們祖傳的龜卦,威力之大,是外人不能想象的,因為一卦起,便可知命,有這樣的祖傳龜卦,對於算地道人而言,那怕他不需要多少的功力,為世間普羅大眾一窺命數,那是輕而易舉之事。

      所以,有祖傳龜卦在手,便是可以,一卦起,知人命。在剛才一卦之間,差點把他們祖傳的龜卦都毀了,但是,也損傷不輕。

      連他們祖傳龜卦都不能去占卜李七夜,這就讓算地道人知道這是多麼的可怕了。

      “大仙乃是世間高人。”回過神來之後,算地道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向李七夜鞠身一拜,說道:“小道不自量力為大仙一卦,實在是羞煞先人也。”

      “你的占道之功,倒是很深厚。”李七夜淡淡一笑,不見怪。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讓大仙見笑了。”算地道人很低姿態,因為在這個時候,他也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存在了,那怕不知道李七夜是何來曆,但是,站在那高度,什麼來曆,似乎都已經不重要了。

      “嘿,我去打探一下消息。”在這個時候,簡貨郎也沒有嘲笑算地道人,以免算地道人尷尬難為情,就走開了。

      “你們祖先,的確是學了兩手。”李七夜淡淡一笑。

      算地道人忙是說道:“大仙可知我們先祖?”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也意識到了什麼一樣。

      “你們世家的洛河神盤,那也是還在吧。”李七夜不由笑了。

      “還在。”算地道人心神一震,深深地一鞠身。

      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你們世家,也算是欠我一卦,可惜,你們子孫後代,也不可能再算得出這一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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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8章我本非我,不可忘我

    “欠大仙一卦。”一聽時,算地道人一怔,但,旋即,他打了一個激靈,脫口說道:“大仙可是有求一卦。”

    對於算地道人這樣的話,李七夜不由淡淡地笑了笑,說道:“你們先祖,曾言通天,也曾言可卜一切,就不知道他能否做到。”

    這個時候,算地道人在心裏面可謂是激蕩,因為他不由想到了他們世家的一個傳說,或者說他們先祖所留下的一句遺言,甚至是一句祖訓。

    在他們先祖生前,曾留下了一句遺言,但是,他們先祖也是為了這一句話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雖然當年具體是什麼事情,他作為後人,也不得知,因為歲月太遙遠了,他們世家世代更迭,曾經過一次又一次的興衰,曾經曆過一次又一次的災難,但是,他們先祖曾留下一句話,他們子孫後代,依然還是記得,世世代代傳承,甚至都要成為了他們世家的祖訓了。

    “我本非我,不可忘我。”算地道人不由喃喃地說道,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之時,算地道人不由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深深地向李七夜一鞠身,說道:“小道諸多不明,時代太過於遙遠。但,我們世家,曾有一句,可稱為祖訓,此話乃是先祖所留,也是遺忘。以家族記載,此言留於後人,也是留於卦相之人,子孫後代,不敢忘也,也難於去揣摩,今日大仙一說,或許,此言便是大仙之卦也,小道也不敢斷言,若是世家與大仙有這一卦相,或許,此言,便是卦相。”

    “我本非我,不可忘我。”李七夜聽到這話,也輕輕說了一聲,片刻,點頭,徐徐地說道:“你們先祖,也是盡力了。”

    算地道人不由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有傳言,先祖當年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有記載認為,在那遙遠紀元,先祖欲一窺天,卻遭受大劫,雖在劫難中幸存下來,但,也近於枯死。”

    這件事情,他們世家的子孫後代已經說不清楚了,但是,他們先祖,是一位極為逆天的存在,以卦相稱絕天下,那怕是古之大帝,在他卦相之下,都極為準確,他是一位可以窮究天地之人,可以窺視未來之輩。

    在那遙遠的歲月裏,傳聞說,以他先祖卦相,不知道有多少存在,敬之如神明,那怕是無雙之輩、龐然大物,對他們先祖也是恭恭敬敬。

    在那樣的時代裏,也曾有一位又一位無敵存在,向他們先祖請卦,欲窺未來。

    他們先祖在占卜之道上,已經是登峰造極,後世子孫,難於及也。

    在他們先祖晚年,本已登峰造極的他,曾秘密舉行了一次盛大無比的占卜,此舉乃是窺天,具體占卜是何,後世子孫不得而知。

    但是,這一卦卻給他們世家帶來了可怕之災,在這一次盛大的占卜之上,他們先祖一窺天機,卻遭受大劫,他們世家也發生不祥,可謂是十分恐怖。

    在那恐怖無比的事件降臨之時,他們先祖借了諸位無雙之輩的手段,保住了世家,但是,他也付出了慘重無比的代價,此卦之後不久,他們先祖便身亡逝世。

    在他們先祖身亡逝世之前,留下了一句讓他們世家子孫後代銘記的話:我本非我,不可忘我。

    這一句留下的卦相,他們世家子孫後世,世代都有人去參悟過,但是,卻無法去參詳這一句話的真正奧妙,盡管是如此,這一句話依然是在他們世家世世代代流傳。

    在這一句話上,他們世家曾有逆天的卦師認為,此句乃是留給有卦相之人,並非是為他們世家所留。

    所以,今日李七夜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之時,算地道人就打了一個冷顫,或許,這一句話,就是為李七夜而留,或許,李七夜就是這個卦相之人,俗稱之為有緣人。

    “此卦,可通天。”李七夜徐徐地說道:“但,你們先祖未能鎮天之能,遭受大劫,這也是常情之事。天機,不可泄也,天意,不可違也,不是誰都可以違之泄之。”

    “我本非我,不可忘我。”此時,算地道人回過神來,他都不由喃喃地揣摩這一句話,他向李七夜深深一鞠身,忍不住好奇,問道:“敢問大仙,此言所指是何呢。”

    這也難怪算地道人如此的好奇,畢竟,這一句話從他們先祖傳下來之後,便已經傳承了千百萬年之久,世世代代相傳,但是,在這千百萬年之間,又有誰能揣摩這一句話的奧妙呢?

    現在,李七夜如此隨口而說,在這剎那之間,算地道人也意識到,李七夜一定懂這一句話的意思,所以,他就忍不住向李七夜請教了。

    李七夜不由望了一下天空,目光瞬間深邃,在這剎那之間,時光猶如是停滯了一般,在這剎那之間,李七夜的目光猶如是跨越了空間與時光,直抵於那最深處。

    過了許久之後,李七夜這才收回了目光,淡淡地對算地道人說道:“也罷,你們先祖也是付出了代價,告訴你也無妨。在那盡頭,他看到了身影,窺天也只是窺得一斑而已,不見全貌。可惜,他還是算遲了。”

    若是在那遙遠的歲月裏,這一卦先算出來,對李七夜還是多少有意義,但是,對於當下的李七夜而言,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因為一切的奧妙,一切的答案,都已經是呼之欲出,他也是胸有成竹。

    “看到了身影。”算地道人不由喃喃地說道。

    李七夜這樣的一句話,更是把算地道人引得雲裏霧裏,毫無疑問,他們先祖當年一卦,肯定是見到了什麼東西,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而且,此乃是萬古天機。

    在這一卦的盡頭,就如李七夜所說的那樣,他們先祖看到了一個身影,那麼,這究竟是怎麼樣的身影呢?為什麼,看到這樣的身影會招來大劫,招來不祥呢?

    這樣的身影,這其背後,一定是有著驚天無比的秘密。

    此時此刻,算地道人也明白,李七夜一定是能領悟或者知道,這身影背後是隱藏著怎麼樣的驚天秘密,只不過,他是無法參悟,使得他更是雲裏霧裏。

    “那,那究竟是什麼樣的身影?”算地道人也不由脫口而出,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李七夜看了算地道人一眼,淡淡地說道:“這就不是你能知道的了,也不是你有能力所知的,此乃大劫,你若想窺得天機,那就是不祥。”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算地道人打了一個冷顫,在心裏面為之毛骨悚然,他們先祖是多麼的強大,多麼的逆天,而且還能借助諸多無雙之輩的手段,但是,在這樣一窺天機之下,最終還是大劫難逃,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樣的大劫,這樣的代價,不是他所能承受的,甚至有可能不是他們當下世家所能承受的。

    “小道明白。”回過神來之後,算地道人向李七夜深深地鞠身。

    “找到了,找到了。”就在這個時候,去打探消息的簡貨郎回來了,衝過來,對著李七夜大叫,高興地說道:“我知道餘家那群強盜躲哪裏了,走,我們找他們算帳去。”

    “找到就好。”明祖也不由鬆了一口氣,然後瞪了簡貨郎一眼,說道:“不可胡言亂言,什麼算帳,我們是去請回道石,這並非是尋找恩怨。”

    明祖比簡貨郎平靜明智多了,畢竟,餘家不是搶了他們世家的道石,而是他們世家把道石當作陪嫁品嫁到餘家的,所以,如果在這個時候,餘家不把道石還給他們,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所以,此時,明祖當然不願意把事情鬧大。

    “公子,我們啟程去餘家嗎?”在這個時候,明祖向李七夜請示。

    “去吧。”李七夜點了點頭,說道:“早點取回,以免夜長夢多。”

    在李七夜他們欲走的時候,算地道人猶豫了一下,最終,忍不住叫住了李七夜,說道:“大仙——”

    “怎麼,舍不得我們公子嗎?想跟著我們公子幹活?嘿,我們是需要一個幹苦力活的。”簡貨郎立即調侃算地道人。

    但是,算地道人不理會簡貨郎,他對李七夜說道:“大仙,洞庭坊,有一物,或許與大仙有緣。”

    “什麼東西?”李七夜還沒有問,簡貨郎就迫不及待問道了:“是舉世無雙的仙物嗎?或者還是萬古遺留的古帝之物?”

    算地道人神態一凝,說道:“是一個女童。”

    “一個女童。”李七夜聽到這話,也不由感興趣了,淡淡地說道。

    算地道人說道:“洞庭坊,前些日子,從別人手中買到了一個女童,這女童乃是從一個凶險之地出土,封於石中,栩栩如生,洞庭坊欲拍賣之。”

    “是化石吧。”簡貨郎聽到這樣的說法,也不由好奇,覺得奇怪。

    算地道人輕輕搖頭,說道:“只怕並非如此,以我之見,乃是一個活人,一個大活人,至今還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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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9章 一個活人

    “一個活人。”聽到算地道人這樣說,在這個時候,李七夜也是興趣更濃了。

    “是的,應該是一個活人,以我看,是封存了千百萬年之久。”算地道人神態鄭重地說道。

    簡貨郎就好奇,說道:“一個活人就一個活人了,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難道不成,你認識這樣的一個活人不成。”

    “不認得。”算地道人難得認真,說道:“但,就是透露出了古怪。”

    簡貨郎不由瞅著算地道人,說道:“怎麼樣的古怪法,透露著是怎麼樣的古怪呢?說來聽聽,難道這樣一個被封在化石中的女童會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或者說,她是什麼嚇人?三頭六臂?”

    “沒有。”算地道人也瞥了一眼,淡淡地說道。

    簡貨郎聳了聳肩,那就說道:“那又有什麼怪的,洞庭坊,在這千百萬年以來,都不知道拍出過多少東西了,這個傳承,有著千百萬年之久,古老無比,什麼形形色色的東西都有,現在就算是他們拍賣一個女童,那也是很正常之事。洞庭坊離奇古怪,只怕是世人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不一樣。”算地道人冷冷地乜了簡貨郎一眼,說道:“這個女童,絕對是不一樣,絕對是有著不一樣的地方。”

    “哪裏不一樣?”簡貨郎瞅著算地道人,毫無疑問,算地道人對於這個化石中的女童似乎有著什麼執著一樣,很是奇怪。

    按道理來說,洞庭坊,乃是一個古老無比的拍賣之地,什麼拍賣品都曾拍賣過,就算是見到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只怕,世人也都並不覺得奇怪,畢竟,能在洞庭坊中拍賣的東西,沒有一件是普通的。

    洞庭坊這麼多東西,甚至每天都有稀奇古怪的東西拍出,為什麼,算地道人偏偏去注意這樣的一個化石女童呢。

    “不對勁。”簡貨郎瞅了算地道人一眼,說道:“不對勁,小子我消息可是很靈通之人,在這黑街,十之八九的小販商人,我也都認得,就算是洞庭坊有什麼好東西將要流出來,我肯定是能聽到風聲,不對勁。”

    說到這裏,簡貨郎直瞅著算地道人,說道:“我怎麼就沒有聽到這個風聲,怎麼就不知道洞庭坊有這化石女童之事。不對,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這個神棍,不可能知道得更多。”

    “不對”在這個時候,簡貨郎一擊掌,瞅著算地道人,說道:“我懂了,你是想偷洞庭坊的東西,想去偷洞庭坊的這個化石女童。沒錯,就是這樣。”

    在這個時候,簡貨郎越想越覺得是靠譜了,算地道人,這家夥不僅僅是占卜算卦,還是一個小偷,手段不得了,現在他竟然盯上了洞庭坊的這個化石女童,那就是意味著他是想去偷洞庭坊的這一顆化石。

    “你可別亂說話,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算地道人都被簡貨郎這個大嘴巴嚇了一大跳,立即去捂簡貨郎的大嘴巴,說道:“小道可是本份之人,你可別壞了小道的名聲。”

    “你這個神棍,還有什麼名聲。”簡貨郎瞪了算地道人一眼,說道:“好你這個神棍,是不是找死,竟然敢慫恿我們公子去洞庭坊,你是不是想趁機渾水摸魚,然後去偷化石女童。”

    “不是想去偷。”在這個時候,站在旁邊的李七夜淡淡地說道:“他已經去偷過了,只不過是失手罷了。”

    “原來你真的是個小偷呀。”簡貨郎瞪著算地道人,大聲說道:“剛才還說是本份之人,哪裏本份了……”

    “噓、噓、噓……”見到簡貨郎這樣的大嘴巴說話這麼大聲,算地道人都被他嚇了一大跳,立即讓他閉嘴,低聲地說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萬一被洞庭坊逮住了,扔你到湖底去喂魚。”

    “關我什麼事,我又沒有偷洞庭坊的東西,要扔湖底,那也是把你扔進去喂魚。”簡貨郎一點都不怕,聳了聳肩。

    算地道人對簡貨郎氣得牙癢癢的,又奈何不了他。

    簡貨郎也瞅著算地道人,說道:“剛才你不是吹噓自己偷盜無雙嗎,怎麼,洞庭坊都搞不定,還想去真仙教?這不是尋死嗎?”

    “你去試試。”算地道人冷冷地瞥了簡貨郎一眼,冷冷地說道:“在洞庭坊之內,章祖的觸角乃是無處不在,一旦踏入,章祖便是可以感知一切,甚至他可以把你帶入一種夢幻泡沫的情景之中,隨時都可以讓你迷失。”

    “章祖雖然不算是最強的人物,但是,在洞庭坊,他的確是可以掌控著一切,整個洞庭坊都在他的包裹之中。”明祖也點頭稱道。

    “哦,你是偷東西,被章祖抓個現行。”簡貨郎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算地道人瞪了簡貨郎一眼,冷冷地說道:“你去試試,看你被抓個現行會不會在這裏活蹦亂跳,只怕你早就被扔入湖底喂魚了。”說到這裏,算地道人神態間有幾分得意之色。

    畢竟,在洞庭坊,任何人能從章祖手中逃出來,那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而且,他也僅僅是在章祖發現的剎那之間,全身而退,章祖也沒有發現他的真面目,這一點,也的確是值得驕傲的事情。

    “洞庭坊那麼多萬古無雙之寶,為何,你卻偏偏對這樣的一個化石女童感興趣?”簡貨郎也不在乎算地道人的嘲諷,他不由關注這一點。

    因為簡貨郎也去過洞庭坊,知道洞庭坊擁有著許多驚世之寶,但是,進入了洞庭坊,而且還是打算好好去撈上一筆,算地道人卻偏偏選擇了一個化石女童,這就太奇怪了。

    “因為卦相指引他去。”李七夜淡淡一笑。

    被李七夜這樣一說,算地道人不由幹笑了一聲,只好如實說道:“瞞不過大仙的法眼,小道只是雕蟲小技。”

    “你卦相是怎麼樣說的?”這更讓簡貨郎好奇,雖然說,在剛才他是嘲笑算地道人的占卜之術,但是,在心裏面,簡貨郎還是認同算地道人的占卜之術。

    在剛才算地道人出手為李七夜占卜的時候,簡貨郎也是識貨之人,一雙眼睛很毒,剛才一看,也知道算地道人的占卜之術不同凡響。

    現在算地道人的卦相竟然讓他去偷盜洞庭坊的一個化石女童,這就讓簡貨郎十分好奇,洞庭坊這麼多驚世之寶,為什麼卻偏偏指引算地道人去偷盜這樣的一個化石女童呢,這背後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不明。”算地道人輕輕搖頭,說道:“無法可言。”說到這裏,頓了一下,他抬頭看著李七夜。

    對李七夜說道:“小道曾為此占了一卦,但,卦相甚亂,有時光紊亂之相,有倒流,有循環,小道猜,此女童極可能不在於此紀元之中。”

    “去看看。”李七夜點頭,明顯有興趣,說道:“去洞庭坊。”

    “小道為大仙帶路。”聽到李七夜這樣一說,算地道人頓時為之一喜,忙是說道。

    “那我們去洞庭坊先。”見此,簡貨郎也立即說道。

    他們本來是去尋找餘家的,但是,現在李七夜竟然把餘家之事放在一邊,那其中一定是有蹊蹺,所以,這讓簡貨郎也十分好奇。

    簡貨郎與算地道人在前面帶路,他們兩個人就頗有勾肩搭背之相,簡貨郎笑嘻嘻地說道:“你說說看,那個女童,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相貌如何,可有異象,可有奇相?”

    “不知道。”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也端起了架子,故意和簡貨郎過意不去。

    “嘿,道長,不要這麼難說話嘛,我們以後說不定都是買賣人,是吧。”簡貨郎特別的好奇,因為他知道,沒有多少東西可以吸引李七夜的興趣,但是,這個化石女童竟然讓李七夜親自去一趟,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算地道人在這個時候冷冷地瞥了簡貨郎一眼,有幾分傲氣,說道:“是嗎?”

    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是占了優勢,所以就端起了架子。

    “兄弟。”在這個時候,簡貨郎竟然不去糾纏這事,與算地道人勾肩搭背,一副好兄弟的模樣,低聲地說道:“我們兩個,商量個事,商量個事,怎麼樣。”

    “什麼事?”算地道人還是端著架子,在這個時候,一副比簡貨郎更高姿態的模樣。

    但是,此時,簡貨郎不介意,嘿嘿地低聲地說道:“兄弟不是會卦相嗎?兄弟尋寶,不也是以卦相為準嗎?”

    “嗯,又是怎麼樣呢?”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還是矜持模樣。

    簡貨郎嘿嘿一笑,低聲地說道:“嘿,兄弟,是不是可以拓展一下業務。”

    “什麼業務?”算地道人也不由為之一怔。

    簡貨郎低聲地說道:“兄弟,你想,你去偷盜人家的東西,風險多大,一失手,那可是被千百萬人追殺,特別是像真仙教這樣的存在。”

    “那你的意思呢?”被簡貨郎這樣一說,算地道人都不由來興趣了。

    “我們換個方式。”簡貨郎低聲地說道:“不做活人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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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0章 洞庭坊

    “做怎麼樣的生意?”算地道人不由瞅了簡貨郎一眼。

    簡貨郎張望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他們,低聲地說道:“嘿,做死人的生意,這是最好做的生意。”

    “死人生意?”簡貨郎的話,讓算地道人不由眉毛一挑,目光跳動了一下。

    簡貨郎嘿嘿一笑,低聲地說道:“道兄,你想想,嘿,你不是以占卜之道尋寶嗎?那我們可以找巨寶也。道兄占卜葬墳,小弟剛好精通土木之術,嘿,嘿,我們聯合起來,那豈不是一往萬利。”

    簡貨郎的話,頓時讓算地道人目光跳動起來,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當然明白簡貨郎所說的做死人生意了,無非就是要挖人家的祖墳。

    他算地道人,乃是占卜之術絕世,而且也曾以占卜之術尋找寶物,以盜之。

    若是說,他與簡貨郎聯手,不去偷盜那些大教疆國的傳世之寶,而是去挖那些大教疆國的祖墳呢?或者去挖那些失傳的祖墳呢,千百萬年以來,有多少大教疆國灰飛煙滅,又有多少無敵之輩葬於地上,若是能挖得了這些祖墳,那豈不是發大財了。

    “這個……”算地道人沉默了一下,說道:“此乃是大凶也。”

    “嘿,富貴險中求,以道兄的占卜之術,必能讓我們蓬凶化吉也。”簡貨郎不死心,與算地道人稱兄道弟。

    在去洞庭坊的途中,簡貨郎與算地道人兩個人在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讓人難於想象,在剛才的時候,他們還彼此看不順眼呢。

    看著簡貨郎與算地道人此時此刻在勾肩搭背,這就讓人想到了一句話了蛇鼠一窩。

    洞庭坊,乃是在黑街的角,當李七夜他們一行人抵達的時候,在這裏乃是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洞庭坊,乃是黑街甚至是整個黃金城最大的賣場,也是最大的拍賣場,可以說,洞庭坊每日接待成千上萬的客人,可謂車水馬龍。

    所以,一到洞庭坊的時候,出出入入的客人,堪稱是接踵摩肩,好不熱鬧。

    但是,當一到洞庭坊門外的時候,卻很難讓人相信,眼前的入口,就是黃金城最大賣場、最大的拍賣之地。

    洞庭坊的門戶,沒有什麼金碧輝煌,也沒有什麼氣勢恢宏,只是很普通的一個門戶而已。

    洞庭坊的入口,乃僅僅是一個小小的圓拱門罷了,而且,這樣的一個圓拱門沒有任何的裝飾,上面僅僅只寫有“洞庭”兩字,十分的古樸大方。

    這樣的一個門戶入口,就是座落在黑街的一個角落,特別是在陰影籠罩之時,這樣的一個入口是毫不起眼,讓人看不出什麼來,這與黃金城第一大賣場、第一大拍賣之地的身份似乎格格不入。

    如果不是門口車水馬龍,這都讓人難於相信,這就是洞庭坊的入口。

    “我們到了。”在這個時候,簡貨郎他們也不由抬頭看了一眼洞庭坊,簡貨郎不由嘀咕地說道:“唉,不論什麼時候,洞庭坊都是那麼多人。”

    站在洞庭坊外,李七夜抬頭一看,見“洞庭”兩字,好不熟悉,在“洞庭”兩字的下角,沒有落款,卻烙有一個小小的圖案,這是一隻狐狸的圖案,這小小的狐狸乃是赤紅色,但是,歲月久遠,朱紅的顏色已經褪得七七八八,只是隱隱可見罷了,好像在歲月的打磨之下,這顯得有幾分的滄桑。

    就是這樣的一隻小小狐狸圖案,帶著淺淺的朱砂,只怕沒有多少人會去留意,沒有多少人去關心。

    但是,這樣小小的圖案,卻吸引住了李七夜的目光,看著這樣的一個小小狐狸的圖案,他不由輕輕地感慨了一聲。

    “洞庭。”李七夜輕輕地感慨了一聲。

    洞庭坊,一進入,都是需要排隊,所以,當輪到李七夜他們之時,簡貨郎招呼了一聲,跳入了門戶之中。

    這門戶往裏面一看,乃是黑漆漆的,好像是一個很幽深的巷子,但是,當一跳進去之後,眼前就為之一亮。

    當跳入洞庭坊的門戶之中的時候,頓時站在了另外一個天地之中,在這一刻,清風徐來,水波微興,一股靈氣撲面而來,在這靈氣之中,夾雜著水氣,讓人感覺得十分清爽。

    在這一刻,放眼望去,眼前乃是煙波浩渺,湖泊波光粼粼,讓人心臨神怡。

    沒錯,眼前是一個廣闊的湖泊,讓人一眼望去,好像是望不到邊際一樣,在這樣的湖泊之前,感受著清風徐來,讓人心神舒暢。

    這就是洞庭坊,沒錯,作為黑街第一大的打拍賣之地、最大的賣場,如果說,你認為洞庭坊乃是一個商店模樣,那就是大錯特錯。

    洞庭坊,它乃是一個巨大湖泊的賣場,在這裏,自成天地,擁有著廣袤的湖泊,整個賣場都建立在這樣的湖泊之上。

    當站在湖邊張望的時候,一看之下,除了遙遠之處隱隱可見樓閣之外,整個洞庭坊乃是煙波浩渺,偶有島嶼隱隱,可見青翠,更多的是,在這湖泊之中,陳列著一件件將要賣出的寶物。

    “洞庭坊,就是有實力,難怪屹立千百萬年之久,能擁有自成天地,這樣的實力,絕對是可以笑傲天下,這樣的實力,就算是大教疆國也沒有多少可以相匹。”簡貨郎又不是第一次來洞庭坊,但是,每次一進洞庭坊,都依然會讓他感慨洞庭坊的財力渾厚。

    當然,簡貨郎也清楚,如此龐大的洞庭坊,單是依靠渾厚的財力是不行的。

    畢竟,天下人都知道,洞庭坊收藏有不少的驚天之寶,而且,在洞庭坊所賣出的寶物,都沒有一件是平凡之物。

    甚至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如果說在黑街,沒有你買不到的東西,那麼,在洞庭坊,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東西。

    可以說,在洞庭坊,賣出的東西都是稀有無比,道君功法、無敵之兵、古之神物……等等世間稀有之物,都曾在洞庭坊之中賣出。

    試想一下,洞庭坊擁有著如此稀世珍寶,僅僅是依靠渾厚的財力,根本就是支撐不起來,說不定早就被人搶劫,早就被人滅門了。

    但是,千百萬年以來,洞庭坊乃是屹立不倒,這足夠說明洞庭坊的實力是何等的強大了。

    “洞庭。”站在這湖邊,李七夜輕輕地感慨了一聲,站在那裏,閉目養神,感受著迎面吹來清風,感受著洞庭的水澤之氣。

    “說來,你們四大家族,與洞庭坊還有一定的淵源。”算地道人瞅了簡貨郎一眼。

    “淵源,怎麼樣的淵源呢?”一聽到簡貨郎就不由來精神了,他雙眼一亮,嘿嘿地說道:“是不是我們四大家族與洞庭坊是兄弟宗門,或者我們祖先與洞庭坊的祖先是同為兄弟,又或者,我們有千百萬年的盟約。”

    說到這裏,簡貨郎頓了一下,流口水,說道:“嘿,嘿,是不是我們四大家族來洞庭坊買東西,可以八折,不,六折,六折吧。”

    “胡說些什麼。”明祖瞪了簡貨郎一眼,笑罵道:“當年我們四大家族全盛之時,與洞庭坊的確是有盟約,但不是什麼八折六折的盟約,乃是聯盟,在那荒亂時代,大家相互扶持罷了。只不過,後來我們四大家族實力衰退,聯盟也就散了。”

    “哼,哼,哼,不就是富人看不上窮親戚嘛。”簡貨郎嘟囔地說道:“有什麼了不起嘛,哼,哼,哼,等哪一天,我四大家族闊了之後,還不是讓他們洞庭坊抱我們四大家族的大腿。”

    “不可胡說八道。”明祖沒好氣,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說道:“在這湖庭坊,一不小心,你的話,就被章祖聽到。”

    “聽到就聽到唄,誰不知道那隻大章魚的觸須是無處不在。”簡貨郎也無所謂,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模樣。

    “你們四大家族與洞庭坊的淵源,那就不僅是荒亂時期,要往更上去推。”算地道人說道:“在那遙遠的歲月裏,不僅是你們四大家族曾得到過庇護,洞庭坊也一樣得到過庇護,而且,洞庭坊的淵源、所得到的庇護,甚至遠遠不是你們四大家族所能相比的。若真的是追溯起來,在那遙遠的歲月裏,真的要排資論輩,你們四大家族,在洞庭坊面前,那只不過是一個個小弟罷了。”

    “切,別說得那麼玄乎。”簡貨郎不吃這一套,冷笑地說道:“今天的洞庭坊,也不是當年的洞庭,聽說,他們也是一群偷偷跑出來的小家夥罷了,就像餘家那群強盜一樣,得不到老祖宗的承認的,嘿,說不定,他們洞庭坊的先祖們,根本就不認他們這一群不肖子孫。嘿,他們先祖,乃是有格調的,哪裏像現在的洞庭坊,一群市儈之徒,全身都是銅臭味呢。”

    “你們四大家族也好不到哪裏去。”算地道人也不給情面,瞅了一眼,說道:“你們四大家族,也不算是先祖之家。”

    “嘿,不一樣,我們四大家族的先祖,乃是出師有名也。”簡貨郎傲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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