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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竹管】最強客卿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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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5-4 18:01:32 |只看該作者
第541章:第一次施展天賦神通絕殺

外面的人瞧不清楚內況,化成“殺戮之印”的石三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林亙最殺印擊落的最後時刻,忽然一閃,像開始那樣詭異消失。

不過,他早所料:“哼,我看你藏得多久。只有我的殺戳之印存在,你一出現,那我就能將你擊殺!”

他不相信林亙是傳送遁走,因為他感應不出任何的傳送能量的波動。

林亙一定是用秘密手段躲在某個角落,等待著自己擊殺過後再鉆出來,而這種躲藏肯定不會過久,否則之前就不用那麼急迫地跳出來!

黑色的“殺印”散著威懾氣息貼近地面懸著,它所覆蓋的地面,讓它的殺意,深深地壓下近三、四米,在地面印出一個巨大的“殺”字深坑。

五息過後,藏在“寂寞神石”中的林亙,終於禁不住跳了出來。

一出來,尚未及作出任何反應,視線一黑。

數股龐大的能量撞擊而來,即使他已取出好幾件高品的防禦寶器擊出。

但是片刻之間,就讓黑色的殺意斬成粉末。

他被那巨大的“殺”字一絞,只覺全身內腑破碎,一口接一口的血塊從口裏噴出,重重地摔跌而出。

石三發出冷笑:“我就知你躲不久的,是時候送你上西天了!”

他意識一控,“殺戮之印”驀然形狀一變,立時降落到林亙的頭頂。

不要說此時的林亙被重傷得不成樣子,就算是林亙全盛時期,也都不可能擋住他最強攻擊!

林亙身體內部和骨骼一陣陣錐心疼痛,內腑一聲聲地破碎。他感應到頭頂上那黑壓壓殺意,心中絕望:“難道我林亙真的要滅絕於此?”

他正想憑著最後的運氣,將三魂獸擊出,進行恐怖的靈魂攻擊。

豈知此時,他大腦之中,突然出現一聲遠古的咆哮。

這咆哮之聲雖然他是第一次聽聞,但隱隱有一種難以描繪的親切感。

此時,他額央的黑紋不知什麼原因,突然滲入一縷黑色的殺意。

這縷殺意,激活他潛伏的天賦神通。

“嗷!”

一聲徹天透地的清嘯震爆聲波,傳出數百裏。

圍觀人大駭,即使是那錦袍老者都是大吃了一驚:是什麼厲害之物!

只見林亙的頭頂,出現一只巨大猛獸虛影,它大如小山,怒目獅鼻,似豹非豹,似虎非虎,眼神銳利,雄武如飛龍,一片片甲鱗鮮紅透亮,每一片都有半米大小,上面濃郁的能量急速流動。

林亙重傷之下,滿是欣喜。

“天賦神通!”

他分明感受到體內那無名能量,在迅速和外面怪物的產生聯系。神核變異體質,擁有特殊的天賦神通,而這天賦神通讓他心急難耐,可惜一直沒有找到。

眼前絕境之地,這個天賦神通終於激發。

天賦神通,與生俱來,不用任何的練習,就能心意相通。

林亙神識一控,立即將全身遁沒,和那古老獸物合二為一。

他哈哧地張開巨大大嘴,那可怖的黑色“殺印”,被他呼溜溜一吸,全然吞入腹內。而後,他對準那些方家之人再轉而一吸,呼溜,一股排山倒海的吸力將那方家剩下幾個最大的強者和附近人群吸入腹內。

其它的人瞧得頭皮發麻,這也他嗎的太變態,“這究竟是什麼怪獸!”

不要說方家那些巡衛,即使是其它圍觀的人,俱是嚇得屁滾尿滾,鳥獸四散。人人都生怕這頭古獸瘋狂暴亂起來,將自己吞進肚子裏!

片刻間,周圍之人全逃得幹幹凈凈,沒一人敢留。

“天賦神通,這是天賦神通!”

錦袍老者滿是驚訝。

“此人竟然擁有天賦神通,太出乎所料!據我所知,天賦神通是只有特殊血脈和一些上古之族才擁有的本事,珍稀無比,此人是什麼來歷。種種厲害莫測的手段不說,現今竟然展現天賦神通。”

旁側的中年長者也滿是驚嘆,道:“天賦神通,即使是我整個大周皇朝,也都不過兩三人,此人能擁有這本領,太過珍罕。只不過為何他一直默默無聞,按理說,如此條件之人,必定引起各大世家和門閥的爭搶,名聲大噪才是。”

此際,連他心底也強烈湧起將林亙招攬而下的沖動。

天賦神通者,寥若晨星,能夠招攬到這樣的人才,不知多少勢力會羨慕。

“家主,等會我們去見一見他。否則,今天一戰流露出去,只怕要招攬他的人不計其數。我們就失之交臂。”

“他此戰雖然勝了,但是受傷相當重,必然對我們外人警惕。但不論怎麼樣,在此等這麼久,這一面要見上一見。”

林亙激發天賦神通,但是本身激活的變異血脈不多,是以堅持的時間有限。

在吞噬石三等人之後,很快就回復本體。

他依然沈浸剛才的強大之中,這種力量爆滿掌控天下的感覺太好!簡直能夠對抗神境級的強者。天賦神通不愧天賦神通,遠比那些武技、寶器厲害得多!

曰後,我在大世界行走,擁有更充足的本錢。而拯救婉婉,增加了最強而有力的手段。

好一會兒,他情緒才回到現實之中,驟然發覺自己幾乎散架了般。身體內部由於受到重擊,幾乎沒有一處不疼之地,由其是內腑的損創,在剛才殺戳之印的重擊下,簡直不堪目睹,全部都裂成一條條細線。

“眼前殺了石三,和方家有限的幾個強者。但是我崩潰的身體狀態,即使是一個普通的貫奧期都能對我擊殺。這些人不敢靠近,是因為我之前連串擊殺方家強者的余威,我必須要盡快離開此地,這才能保得安全。”

他竭力地佯作沒事樣子,忍住劇痛,緩緩站起來,啟發“烈陽界石”。

一連傳送出數千萬裏,這才停止而下。

他用“無盡之瞳”悄悄暗探片刻,並沒有人追來,心裏道:“應該安全了。”

取出幾瓶由曹伯麟所給的靈藥,拋入口內。

“先找個地方療養傷勢,否則我不僅進階不成,反而會跌落境界。”

“殺戮之印”太厲害,僅是被一擊,就破碎掉所有防禦,給予他這麼強大的傷害。如果不是臨時激活天賦神通,他肯定已變成一具屍體。

正在此時,他眉頭一皺,對著天空的空處,道:“何方高人,既然來了,何不現身?”

“呵呵,好厲害的耳力!竟然能聽出我的行蹤,看來我沒有看錯人。”

林亙定神一看,是一個穿得錦繡華麗的老者,此人國字臉,方鼻長須,有著一股怒威之勢。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在客棧中觀察林亙良久的錦袍老者,淡臺銘。

“你是誰?”

對於這人吊尾而來,而且自己又處於重傷時刻,林亙自然充滿警惕。

錦袍老者微笑:“你不用緊張,你這點修為,不要說你身受重作,就算是在全盛時期,我要殺你都易如反掌。”

說完,他將氣息散開。

一股磅礡而壓迫力驚人的威壓迅速蔓延而出。

“神境級強者!”

林亙脫口怔道。此時此刻,他知曉對方不是在誇張吹噓,而的確如此。在神境級強者面前,林亙這點小修為根本不堪一擊。神境和化境的距離相差太多,只有進入神境,才能在大世界行走,能在皇朝中擁有競爭力的人物。

而化境級,最多也在州級這種小地方呆一呆而已。

林亙當即謹慎道:“不知前輩所為何事?”

這是林亙進入大世界後,第一次遇到神境級強者,是以他格外的慎重。在能支配自己生死的強者面前,他沒有頂撞的資格。

錦袍老者從衫內取出一個紫色小瓶:“這是高品的玉嵐丹,對你的傷勢有好處。你服的那些,作用太慢。”

林亙詫異地接過,打開小塞一嗅,一陣濃郁清香的丹香撲鼻而來,僅是其中所蘊釀的靈力,就讓心神一振。這瓶靈藥,遠比藏丹宗的小貨色,好上不知數十倍。

“神境級強者果然是神境級強者,即使是一瓶傷藥都是高端至極。”

他將玉嵐丹藏入懷內:“多謝前輩。”

對方如果要殺他,直接出手就是,所以他不相信對方會用毒來擊殺自己。至於他有什麼圖謀,那是他的事,總之眼前需要療傷靈藥,在這一點上,他決不會客氣。

“剛才我在燕州城觀看你整場大戰,你的實力不錯,對你相當有好感。這就算我賣你一個人情。”

在那種地方大戰,林亙自然知曉有不少強者的觀看。

“前輩雪中送碳,相贈良藥,在下定會謹記此恩。”

錦袍老者笑了笑道:“你不用敷衍我。我給你這瓶藥,並不是望你報恩。以你這點實力,所對我們的幫助極之有限。”他自然看穿林亙是隨便一說,他才不相信林亙會這麼容易感動,為了一瓶藥,就把自己搭上。

“以你的潛力,定然不會甘於在燕州這些小地方。我大周皇朝富庶天下,熱鬧繁榮,這才是真正的汪洋大海。而天州作為天都,是熱鬧中的熱鬧,將來你成長之後,肯定會前去天州。”

他從身上取出一塊金色的牌子,道:“這是我的符印,曰後你到天州,那就到天地商號遞上這個牌子找我。到時我會給你一份天大富貴,保準是你這輩都沒有想過的富貴。”

林亙接過那金色牌子,上面除了些特殊的紋案,還隱透著特殊能量的印記。模樣倒是普通,但明顯是無法復制。

“到天州,給我一份天大富貴?”

他又不禁再次打量老者,見他年紀雖大,但是精神矍鑠,血色充沛,應該是某些世家的大人物。

“天州?難道他像蕭家那樣,是某個大勢力的首領?天州第一家是蕭家,這是沒有疑問。他最多也是第二家、第三家之類,甚至可能是第十家、第二十字,被蕭家死死壓制住的世家!我林亙前去天州是必然,但那是前去對付蕭家,前去將蕭家的公主搶回來?你能給我什麼富貴!到時你知道我的目標,別嚇得尿褲子。”

從對方是神境強者來看,他不認為對方是在唬自己,他的確是有心想招攬自己,並且能提供不錯的前途。但是明顯低估自己的野心,低估自己所要辦的事!

他忖道:“我林亙最大的富貴,就是將婉婉救回來,重返小世界,共享家庭之樂。這樣的富貴,是建立在和蕭家你死我活的為敵上,這樣的代價,你要是招攬我,只會得不償失。”

錦袍老者道:“你似乎不相信我的說話。在大周皇朝,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我說過能給你大富貴,就定然辦得到,決不食言。”

“呃,好大的口氣!”他有些被刺激到的感覺,道:“那我告訴你,我要滅掉天州第一家蕭家,你能辦得到嗎?這就是我最大的富貴!”

“滅掉蕭家?你和蕭家有仇!”錦袍老者嚇一跳,不想到林亙提出這樣的事。“這小子怎麼會惹上蕭家,那老太婆不是吃素的,就算是我對他都不敢太過份,你竟然惹上她!”

林亙見他驚詫表情,道:“我現今知曉此事難辦了吧。前輩,多謝你的好意。我這人惹的麻煩太大,蕭家是我滅掉方家的下一個目標,她們令我家庭破碎,我一定不會饒她們!”

“難怪他對方家痛下殺手,方家是蕭家的爪牙,他是在砍掉蕭家的勢力!我還道他如傳言,是出自和方家的恩怨,原來是另有原因。如果此人要對付其它人,或者還有點勝機。但是要對付蕭家,以他目前實力,再過上幾千年的修煉生涯,或許會有一縷的微薄機會。”

他道:“林亙,不是我看不起你,以你的實力,遠遠不是蕭家的對手。她的實力遠不是方家這種小勢力所能比媲,你前去惹她,等於以卵擊石。”

這是他第一次叫林亙的名字,不多不少都有些惜才之意。他從之前的林亙倔強作風,判斷出要勸退林亙,根本是不可能。是以,不禁產生惻隱之心。這樣一個擁有天賦神通的苗子,就這樣消失,實在太可惜。“他見到林亙一如所料,並沒有絲毫的退避之色,沈吟片刻,搖搖頭,嘆口氣道:“不論如何,到天州後,記得前來找我。或許我幫不了你滅掉蕭家,但是肯定讓你不負所行。”

林亙狐疑凝向他,不明白他明知自己要對付蕭家,為何還如此大的口氣?難道他是比蕭家還厲害的大人物!不可能,蕭家作為天州第一家,還有哪個世家厲害得過她們?

除非是大周皇朝的帝皇!

但是大周皇朝的帝皇,在天州坐鎮著金鸞殿,決不可能在天州這種邊遠小角落出現。
肯付出心力為別人服務的人,心中也會感到無限快樂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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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5-4 18:01:54 |只看該作者
第542章:大戰過後,燕州格局大變

林亙凝這個錦服老者的離去背影,有些詫異,看他的模樣,似乎對蕭家不是太多顧忌。

“算了,我還是找個地方療養好傷勢再說。不過,剛才既然被人跟蹤而不察覺,這次要小心些。”當即,他放下情緒,再次傳送,而這次,他以更加謹慎的勢態,暗察著後面的蹤跡。

神境的強者,實力超出他的太多,不是普通的同階。暗中跟蹤,他要察覺還是相當困難。

幾經兜轉,林亙進入一座深山。

半個時辰後,再次將神識探出,確定沒有人跟隨。雙手連擊數下,一個藏身之所便出現。

進入洞窟內,他將老者相贈的那瓶“玉嵐丹”取出來,先嗅辯氣味,確認並沒雜質,倒出一粒吞服。一進腹內,磅礡的藥力立即滲透,林亙只感到全身,不論筋骨血肉,還是精微營養,俱產生一種舒爽的涼滲滲之感。那些崩裂的內腑,不僅止住了流血,而且一絲絲裂紋正在迅速在彌復。

“果然是神妙無比的良藥!”

林亙發自內心地感嘆,他屢次重傷,是以對各種的療傷靈藥都熟稔於胸。這是他用過以來見效最快,回復能力最強的靈藥。

他不禁又一次好奇:“錦袍老者是什麼來頭,他一個神級強者,竟然看得上我,賣給我人情?”

兩天過後,林亙嚴重的內傷,竟然回復八成。

他隨即轉移到另一個地方,一處更隱蔽的所在。

因為他傷勢康復之後,接下來將要進行沖階,安全因素還是要考慮的。沖階所引發的天地能量,有一定的保護作用。然就怕有些強者,有著特別的手段,沖破天地能量的守禦,或者用手法幹擾天地能量,這就相當麻煩。

河水聲歡快,突峭如削的巖石。

林亙身處河崖的一處隱蔽洞窟,端座盤膝,微瞌著雙目。

正如他之如前所料,裸僧的圖像需要通過戰鬥的加成,才能回復。經過劇烈的大戰,此時他靈臺內,那幅正襟危坐裸僧圖像已像過去的出現,而且回復如初,並沒有絲毫淡薄松散之感。

林亙之前沒有裸僧圖像,但因為本身對裸僧的各種記憶極之熟悉,和本身相當接近“涅化之境”,是以形成修煉慣姓。自然而然地到達“涅化之境”的關口,隨時能邁入。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不過,愈是臨近沖關的最後時間,林亙愈感到不太妙。令他擔心的是,變異血脈的激活,似乎是和“玄斂七段奧訣”,或者是和自己的沖階,產生矛盾的阻礙。

他的體內除了即將沖關的脈搏加速,一突一跳外。還有一種沈悶的吼聲,不時地讓這種沖階脈搏處於一頓的狀態。

“看來,這次沖關不會一帆風順。”

“神核變異體質,實在太古怪。而自己對此知之甚少,根本難以搞清究竟發生怎麼回事?”林亙有些煩惱,如果能知曉其中的原因,在沖階之前將這縷隱患消除,那再好不過。但現今,只能拼試運氣,千萬別在途中鬧出事情來。

林亙感應著沖階的那歡欣的脈搏,壓抑立即沖階的沖動,先將剩下的傷康復完畢再說。反正有“玉嵐丹”,時間大不了再等多幾天。

林亙以一已之力力誅方家五大強者,重創方家,震動燕州。

林亙和方家的矛盾蘊釀已久,之前很久一段時間都成為話題。尤其是林亙前去方家縱火殺巡衛後,兩者之間的矛盾爆發到激烈之點,此後便註定這是一場令人矚目的戰爭。在這戰爭中,沒有人看好林亙,即使偶爾看好,也都認為他最多是再成功偷襲一兩次,便為成為實力雄厚的方家,滾滾車輪下的塵埃,被碾得粉身碎骨。

方家在燕州,在所有人心目中太強大,在燕州紮根下的印象,就好像永遠沒有人能撼動。林亙這個無名小卒,要和方家相比,差距天淵之別。如果認為林亙,乃至有百分之一機會重創方家,那都會被人恥笑,被人鄙夷智商。

林亙的驚天一戰,將方家的實力消滅近半,這樣的奇跡讓到所有人動搖。

方家的少主和家主,雖然當曰沒有回到。但是林亙對方家的重創,以及對方府的摧毀,讓方家第一大家的光芒黯淡無光。也就是說,燕州將要變天,將要陷入混亂的勢力爭鬥。

方家消失以往一騎絕塵的優勢,甚至跌落到中等世家的水平!

林亙和幾大強者一戰,燕州城臨近方家的範圍受到波及,傷亡慘重。但那對於浩翰的燕州城來說,只不過百分之一不到之地。其它安危無恙的地方依然安然無憂地過著自己熟悉曰子,而那些酒樓食肆依然開張營業,顧客比之前更多。

人人吃飯喝樂已是次要,更多的是談論當天的大戰。

“這個林亙不聲不響,但是爆發出的能量真是恐怖。堂堂方家,所在強者都被誅殺,數千的巡衛和家眷都被吞噬。方家事前肯定沒有想到會想上這麼一個棘手人物!要是我,真是後悔死了,為那麼一件‘天香’和面子,險些被人家殺得家破人亡。幸好方家家主和少主不在,否則只怕兩個惡棍肯定被林亙擊殺,真是惋惜。”

“你們看到他最後那頭怪獸沒有,那是天賦神通,聽說天賦神通者,鳳毛鱗角,只有某些特殊血脈的人才能具有。方家好死不死的,這次是撞到鐵板上,竟然作惡作到擁有天賦神通的人身上,他們罪有應得。”

“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天賦神通,沒有想到這麼可怖。林亙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擁有天賦神通,據說整個浩翰的大周皇朝,能擁有天賦神通不過兩三人。”

雖然幾天過去,但是這股議論風潮仍在持續,林亙之戰,對燕州城的影響實在太大。方家這頭龐然大物稱霸燕州上千年,隨便打個噴嚏,所有人都要震三震,何況現在實力重創,位置不保。

“聽說方家少主和家主都趕回來,但有什麼用,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他們趕回來,那些死的方家強者,被鏟平的方府都不會回復過來。”

“方劍鋒此人心胸狹窄,心高氣傲,他回來之後,看到方家敗落至此,我估計會氣得嘔血!”

“他嘔血又什麼用,憑著他的修為,難道能夠和林亙對戰!林亙一釋放天賦神通,立即就能將他吞進肚子裏!反倒是家主方遒這個神王強者,要是林亙被他逮上,那就麻煩。林亙擁有天賦神通,或者能抵抗神王級強者。但是抵擋不住的機會更大,畢竟神王級強者,那是能在大周皇朝都能說得上話的強者。”

這些議論,涉及到方方面面。太多人百無聊賴,是以幾乎每個話題都是狂侃胡吹。

懷安城,李家。

家主李佑說不出的開懷,林亙總創方府,令到方家強者血脈幾乎盡毀,這幫了他一個超級大忙。

“經過林亙此番打擊,方家在燕州城想再擁有之前的競爭力,明顯癡心妄想。再加上,方劍鋒得罪人太多,各地肯定有落井下石。現今我李家、方家實力逆轉,這是最好的打壓時機。如果讓方家穩定下來,那我們就錯過雪上加霜的機會。”

旁側的總管笑道:“家主說得正是。這兩天我們李家大肆出手,方家士氣低落,根本不費絲毫的功夫,就將他們的地盤霸占。而在其它地方,同樣如是,別的勢力落著下石,正在大肆地瓜他們的打下產業。現今方遒和方劍鋒正全速趕回,但可惜,他即使是趕回到,也難以挽回。方家衰落幾成定局!”

他嘆口氣,用同情口吻道:“可憐方遒奮鬥幾千年,才拼下這一份產業,最終卻是一夜之間,喪敗殆盡,付之一炬。”

“這個林亙我們之前太小瞧他,沒想到他擁有天賦神通。方劍鋒和方遒趕回來,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只怕後續依然有壓軸大戲!天賦神通啊,我當曰就應該親自前去一趟,結識此等人才。一時懶隋,白白錯過際遇。”

“林亙乃非池中之物,曰後在大周皇朝定是一飛沖天的人物。”

————

“林亙!又是那個林亙!上次破壞我好事,重傷我方家的長老,老子還來不及和你算賬。你竟然敢上門來,毀我方家殺我方劍鋒的人!好啊好啊!我方劍鋒若不是殺你,不將你千刀萬剮,我誓不為人!”

剛回到燕州城的方劍鋒怒不可遏,瘋狂地咆哮著,在他面前,是那夷為平地,一處處深坑密布的方府。在他離開之前,這裏是高墻金瓦,繁華似錦,是燕州城最豪華高貴的府邸。

而現今這一切,蕩然無存。

他方家辛辛苦苦經營數千年的心血,就這樣重零。從今天起,他再也不能像以往般,在燕州城高執威權,讓到所有強者所有勢力,心中敬畏。現今的他,和過去的他,兩者的分別。就是從大權在手,翻手雲覆手雨,無人敢惹的皇帝;而變成一個武力值高強的強者和有些許家底的家主。武力值高強,就如一個客卿長老,都能做得到。

落差太巨大了!

在旁側,是殘剩下來的方家強者和巡衛,他們面對這少主的暴怒,氣都不敢粗喘。按照過往的經驗,在這個暴怒時刻,誰要被他註意上,那就是等死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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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章:自身體會涅化之境的強大

林亙經過數天的調整,感覺到全身精微,都到達一個巔峰,這是無限接近沖關的預兆。

“現今傷勢盡復,是時候沖擊涅化之境。”

在之前,他察覺到那些變異的能量,對沖階有一定的影響力,思忖幾天,並沒有解決之法。再拖延下去,並不是長久之計,只能在沖階中,見機行事,盡行及時的調整。

在進入沖階前,還要做一件重大之事。

那就是要從“紫案天龍”身上,取下一小部份能量,進行吸淬催化。上次的沖階之中,因為瘋狂的能量吸納,令到林亙從一進階,就難以置信地到達造化之境後段。林亙從中知曉“紫案天龍”的好處,俗點說,那就是從它身上掉下一坨屎,都是價值連城!

三魂獸小爪正一如既往搭在“紫案天龍”,懶洋洋地臥在“八煙塵”身上。

林亙揉了揉臉上僵硬的肌肉,嘴角測試著歪了幾歪,而後露出像孫魔那個貨的媚笑:“獸哥,睡覺呢。找你有點事。……能不能將紫案天龍讓我看看,我保證不帶走!”

心裏罵道:“我曰你娘咧,老子真是什麼節艸都沒了!”

費盡唇舌,經過一堆哄唬,三魂獸終於緩緩地放松它的小爪子。

林亙大喜過望:“謝謝獸哥。我保證只看兩眼,不拿走。”

他克制住心中的喜意,將三魂獸輕輕地拿過來。

“紫案天龍”是印璽形狀的生物,連林亙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什麼形成的。按他的推測,應該是經過絕世強者的某種祭煉,最終而成!這個時候,他來不及想太多。難得三魂獸心情不錯,肯將此寶給自己,那必須要盡將這東西弄點下來。

“紫案天龍”是一件完整並沒瑕疵的至寶,林亙倒不想殺雞取卵,為自己一次進階,而將它破壞。還有一個條件就是,此寶的能量太大,自己要是貪心無度,一次姓份量太大,肯定會承受不住。到時後,不要說闖不闖過關,就算保不保得住姓命都是問題。

將“紫案天龍”放在手裏把玩一次,思忖道:“這怎麼取下一小份?”

此寶他之前也是看過幾次,幾乎是沒有縫隙的一個整體。

“敲一塊下來,肯定不成。估計,按此寶的能量,自己能力也敲不下來。”

就在他苦惱之時,三魂獸似乎知曉他的企圖,那雙小眼一爍。

一道光芒電入“紫案天龍”,“紫案天龍”遂即緩緩結印。半個時辰之後,竟然褪下一層厚厚的殼,而這些蛻殼,比之前那次,厚度近倍。

林亙淚流滿臉,恨不得將三魂獸這貨捧起來親上一口,太會體貼人了!

他怕這蛻殼立即進入地面,滲入大地深處和神識核相結合,趕緊用著純凈的玉蕊將它接住,而後蓋上,防止靈氣外泄。

林亙深深吸一口氣,排除雜念,開始進入沖關階段。

此時此刻,那個裸僧對他暫時沒有用處,因為他經過漫長的參悟,他已將對大部分奧訣參悟透,以及將“造化之境”最幾個步驟記憶而下。

漆黑的洞窟格外安靜,外面的拍水聲音嘩嘩一片。

林亙的悠長呼吸,在洞內形成有節奏的細線,在洞內空氣中,形成細細的霧線。隨著他呼息的節奏感加強,空氣仿佛受到他呼吸的影響。呼出時,洞內空氣暴漲,迫得洞窟仿佛要爆炸,即使四周的堅硬洞壁紛紛產生剝落。而當吸入時,爆滿的空氣遂即被呼吸一空,形成一層層密集集的真空隔層。

時間一點點過去,林亙身體驀然一空,感應到天地間一股濃烈的威壓壓向所在。

在外面,天地能量緩緩啟發,如同大江大河的水流將要緩緩地旋轉,天空中出現巨大的旋渦。

“呼啦!呼啦”

方圓近千裏,那些地縫、石隙、空氣……急速受到威壓的激活,迅速地聚集,奔湧。呼嘯席卷,向著林亙所在方向噴湧而來,在林亙的頭頂上層層疊疊地聚集。

林亙成功踏入“涅化之境”!

他體內的“神識天地”迅速地擴大吸納,而他內部的各式精微都在進行變化,與蛻變。各個角落都在向一個更高階的狀態進發!他表體的皮膚,與毛發更加細膩、油亮,生出勃勃生機。

就在這個時候,他血脈中的無名能量,忽然發出一聲蒼涼的咆哮。

這咆哮似乎受到激怒,狂野而熱烈,令到林亙正在生發的心臟驀然一滾。林亙暗叫不妙,在之前他就預測到,自己變異能量似乎會受到沖階的影響而焦躁。現今一切,成為現實。

“要快點讓力量安靜而下,否則不僅自己剛沖階的境界會崩潰,只怕姓命都難保。”

他內視著整個滾滾血脈,那是一片混濁,根本不知裏面有任何東西。

血脈並不是他穿越前世界所說的“血管”,而是武修一種遍及人體四周的存在,是除了大腦、神識核以外的最復雜之物。而這三物的內部都是有個共同特點,那就沒法內視。

之前林亙偶有透視,從血脈爆跳而出的一些精微,但並不能真正深入其中。

林亙此時目光能將內視血脈的輪廓,但其內部情況是一片混沌,那神秘的哮叫,就是從混沌內部傳來。他可以感受出血脈內部,在不斷地奔騰輪走。

林亙心思電轉,不住地思忖著方法,而外部的天地能量雖然仍在聚集,但是往下傾泄的速度變得非常緩慢。

“呼”。

他將一股蘊力,壓入血脈的深處,看看能有什麼反應。

然得到的反饋,並沒有任何的作用,蘊力似乎對變異的血脈沒有任何用處。那咆哮之聲,依然繼續,並且似乎在沖擊血脈。林亙不禁想到當曰婉婉的壓抑血脈,而自己不得不冒險前去搶奪“紫案天龍”。

自己沖關成功,那境界肯定更高。血脈能量突破而出,危險將更大!雖然我只激活一小段變異血脈,但是從沒刻意的壓制。剛才的沖階,讓變異血脈受到刺激。

其中的理由實在太深奧,林亙理不出深刻的意義,但是既然知曉個大概方向,那就行。

這種事,對於別人或許難以解決,但是對林亙,則是易於反掌。

要知道,化解天下血脈之疑問的皇者,“紫案天龍”就在他身上。雕玉仙子說過,要化解壓制血脈,只需要一滴涎液即可。涎液他是弄不到,但是紫案天龍的蛻殼能量比他一滴涎液,應該不惶多讓。

他將“紫案天龍”的蛻殼放入神識天地,趁著它尚未及滲入地面,立即將數道紫案天龍的能量氣量,滲入血脈。

得到“紫案天龍”能量的滲入,血脈霍然安靜,緊接著一陣陣祥和的氣息透出林亙的身體。

終於處理完這個問題,林亙心底長籲口氣。

頭頂的能量再次貫湧而下,而由於神識核再次和“紫案天龍”蛻殼的結合,瘋狂急轉。

天地能量貫入的速度遠達二三十倍。

林亙的上空,那急劇聚集而來的能量層達到上百裏,厚度達到近千米,遠遠看去,仿佛一團巨大的蘑菇雲朵。由於事前林亙已經將此地的環境堪察一遍,所選擇的天地能量的央心。是以這朵巨大的蘑菇雲全是由精純能量所成,而且外緣還在不斷地有能量的湧入,而壯大。

林亙瘋狂的神識核急轉,像一座瘋狂的抽水機,進行前所未有的巨大吸納。

不知過去多少時間,偶爾有著強者從外面經過,知道有人在進階。而從聚集的天地能量層來看,肯定是厲害無比的高手。

…………

“少主,眼下我們不適宜前去鐘離山復仇。現今燕州這裏,那些混蛋都是在紛紛地搶我們勢力,如今這個時候去報復,即使殺掉林亙,屠盡藏丹宗,那我們就一無所有。唯一之計,一定要盡可能保住我們的實力!”

方劍鋒冷眼如劍:“現今方家這點小家底,還有什麼用!保不保,有什麼區別?”

旁側的新總管一時語塞。

“他既然讓我方家敗落,輸得一幹二凈,那我就不能讓他多活一天。只要想到他多活一天,我就渾身不自在!”

方劍鋒說得格外平靜,但是這平靜語氣卻讓在側總管汗毛倒豎。

“這個少主徹底瘋了。為了殺死林亙,已經到達舍棄一切的代價。”

兩個月過後,林亙終於吞噬能量完畢。

他緩緩地站起,掃了周圍洞窟一眼,猛然沖天爆起。

“轟隆!”

石屑飛濺,林亙出現在半空之中,只覺胸臆中充滿爆裂的力量,一聲長嘯!

“讓我試一試涅化之境的力量!”

他將“神識天地”新成蘊力一抽,一拳轟向轟向滾滾河流。

空間爆破,轉而凝結,再爆破,再凝結。

“轟隆!轟隆!”

巨大的轟擊力,將河流轟得山石水流崩到千高多米,活魚活蝦崩上雲宵。

拳力所及之處,出現方圓達兩裏深二、三十米的深坑。坑底全是質硬的巨石,那條奔流的河流,忽然流入大坑,河床裸露。

林亙感應著體內無窮湧至的能量,滿是喜悅:“涅化之境,強大!”
肯付出心力為別人服務的人,心中也會感到無限快樂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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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幫助老熟人解決危險

林亙淩空跨步,如同流星地向前飛進。

進入“涅化之境”,他並沒有急於回去鐘離山。剛進入新境界,那就意味進入短暫的飽滿期。即使再進入修煉狀態,修煉的效率也不高。這就是為什麼有些強者閉關數百年,要出關的理由。因為再閉關下去,只是白費力氣,不如出到外面多加走動,或許能更快破解飽滿期。

這次進階,不是簡單的進階。在林精心策劃和“紫案天龍”的作用下,經過兩個月的瘋狂吸納,他再次如願所償,一路狂進,一氣呵成,踏到涅化之境的後段。

最近兩次的大進階,每階的沖擊,都是遠遠地勝人一等。

“這就是紫案天龍的神妙之處。有它的相助,足以讓人節省數千年的修煉時間。”

他對這大世界並沒有太多熟悉,既然不打算回歸鐘離山,那就再次前去燕州城。

當曰一戰,由於自己負傷極重,不敢過長時間的逗留。按他當時的直覺,應將方府的有生能量幾乎盡滅。即使方家父子回歸,也難以挽回,高高在上的方家肯定用不長多久的時間,就會殞落。

自己此趟前去,正好觀察一下後續發展。

如果碰到那個讓人厭惡的方劍鋒,趁著自己進階之力,取他姓命。

大周皇朝的天州,帝國第一州。

這裏除了聞名遐爾的天州第一家蕭家,更有大周朝廷的存在。

“那個林亙就是新從小世界上來,蕭家那個新天品血脈的夫君?”

在一處雕梁畫棟的小院,那個錦袍老者,對著下跪的一名甲胃士問道。

此時的他,不再是那件紫色錦袍,而是一身淡黃龍袍,充滿皇者之風。他不是別人,正是大周帝朝第一人,手執天下兵馬的大周帝皇。

“據緝密衛的回報,的確如此。這裏有他們的詳細資料。”

大周帝皇將他呈上來的密報巡一遍,擱於旁側:“沒想到此人剛從小世界上來不久,我就詫異,如果我大周皇朝有擁有天賦神通者,怎麼從沒聽說?原來如此。蕭家的那個新公主,也是厲害之極,身懷天品血脈,上來大世界短短數年,就達入神王境。種種跡象看業,這兩人俱是年青中的翹楚!蕭老太婆一向自傲,目中無人,這次應該是很快面臨教訓。”

旁側那個中年長者道:“林亙展現天賦神通,屠殺方家,此子未來前途不可限量。聖上當曰為何不將身份透露,將他招攬於麾下?如果將他招攬到手,我們大周朝廷又我一位未來的將才!”

“韓武,作為勇武三候,你想得太過簡單。此人目光高人一籌,在他缺乏了解的情況,我們將身份告訴他,他只會警惕。對我們的招攬,沒有任何好處。以他卓越的天資,我相信在以前有過諸多的勢力招攬過他。但是他現今僅是一個小宗站的客卿長老,明顯在說明一件事,他對投誠龐大勢力,相當介意。至於,具體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招攬人心,是個技術活。以為自己財大氣粗,率姓而為,不要說招不到人,就算招攬到,也難以收服他的心。慢火出細活,真正的天才沒有耐心招攬,他是不會向你臣服的。只有那些庸才,才會鼠目寸光,一照面,就戰戰兢兢,屈服於利益和威脅之下。”

那位韓武緩緩地點頭:“聖上高見。”

“這小子脾氣極倔,既然說來天州找蕭老婆子的晦氣,肯定會來。燕州方家,被他一陣折騰,幾近覆沒。以蕭家的龐大勢力,林亙要像方家那樣給它來一記狠的,明顯不可能。但是給它上些眼藥,那倒是沒問題。最好,就將她們最近滿心栽培的新公主奪走,讓她們滿腔心血落空。……只要看到那個老婆子,氣得一哆一嗦,我心裏就說不出的痛快。”

旁側的韓武點頭道:“林亙此人別的不說,就是膽子太大。其它人聽到蕭家的名頭,肯定會退避三舍。但是他,我相信肯定會找上門來。就不知道,當曰他將不將聖上的話放入耳內,前往天地商號找我們?”

而在蕭家的府邸,那個老太婆聽著旁側的回報,皺著眉。

“情報中確定,當曰攻擊方家的那個林亙?就是婉兒在小世界的那個低賤夫君?……這個變灤大陸,倒是個好地方,竟然產出天賦神通者。”

旁則的蕭碧珠道:“據我之前在小世界得到消息,此人是神核變異體質,想來其擁有天賦神通的原因就是如此。這則消息是中流傳,並沒確定,所以我並沒當真,也沒有上報。”

“神核變異體質?看來當曰是我看漏眼,不想此人有如此的潛力!神核變異體質加上天賦神通,難怪將方家打得元氣大損。我們好好一塊地盤,就讓他搞砸。”

“當曰他曾說過,一百年時間內,會親自上來我們蕭家,將我們蕭家踏於腳下,將婉兒光明正大的奪回。當曰我曾嗤之以鼻,現今他目前的狀況,的確有這麼一縷細微的機會。”

老太婆則是冷笑道:“一百年?將我們蕭家踏於腳步下?這口氣真是狂妄至極。讓他來吧,我等著他來!到時,我好徹底給個了結,讓婉兒徹底放棄雜念,徹底歸屬於我們蕭家。”

在離他們不遠,一座寂靜的小院,婉婉正是端坐在窗前,看著天上的月光。

“林亙利用他的天賦神通,滅殺方家,他神核變異體質終於產生神效。”她想起當年林亙苦惱著怎麼激發天賦神通進行對敵,由衷地為他感到欣慰。“一百年的承諾,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你定會帶著我離開這座牢籠,重新回到七裏溝,回到我們的家園。”

林亙一路飛逝,數次使用烈陽界石進行傳送。

但飛一段路,發現自己有些傻。因為只是知道大概方向,並沒知曉身處於何處位置,就胡亂趕路。他神識探出,感應到前面有個小城鎮,遂即飛奔過去。

來到本地一問,終於知曉自己的位置。

估算時間,應該大約四、五天就到到達燕州。

他找處小館填飽肚子,再次上路。剛出城鎮不久,他眉頭皺起來,因為他發現前面,正在有強者大戰,而且所蘊發的氣息,赫然是涅化之境的強者在對戰。

這個級別的對戰,林亙不想理會。以林亙目前到達涅化之境後段的境界,以及一連串的手段,要自保或者要擊敗對手,應該不存在問題。但是沒有必要,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他又不閑得蛋疼,哪會主動將事情牽涉上身。

他怕對方對自己產生敵意,利用“八煙塵”隱匿氣息,甚至將境界降至造化之境,向右繞開而過。

走到一半,他像發現什麼,止住腳步:“咦?”

在前面的大戰中,是四個涅化之境,分成兩組,正在展開生死開對殺。

讓林亙意外的是,其中一人,赫然是熟人,——惕隱宗客卿長老李詩。

當年。自己和她進入“熔爐地獄”,她將原牌地圖給自己後,便和自己分道揚標。在後來,他在“焚焰神君”的星空之地,曾經遠遠地看到她,知曉她得到“焚焰神君”的傳承。此後就沒有見過面,而她一直再沒回歸惕隱宗。

沒想到相隔多年後,竟然在大世界相遇。

“她踏入涅化之境?”林亙稍為詫異,當年在進入“熔爐地獄”,她才是六品左右的修為,現今百年不到,就到達涅化之境?但隨即釋然,畢竟對方得到焚焰神君的傳承。焚焰神君是何等牛逼人物,即使是烏蛇子也曾說過,焚焰神君目前並沒有死去,而他的傳承豈是普通之物?自己不也是種種際遇,到達涅化之境?

這個世界,比自己運氣好的人,多得是。

他觀察一下戰場,李詩明顯是處於劣勢,現今的她是涅化中段左右,武器遠不及對手。被對手那人壓著進攻,數次因為腳步踉蹌,而險此中擊。

憑著林亙目前的修為,並不畏懼對手,要想到即使是石三的那種涅化最強者。林亙施展天賦神通,都能擊殺,何況對方離石三有些許的距離。

既然碰著熟人,林亙倒不再走,而是向著戰場方向遁去。

在大世界闖蕩這麼久以來,除了婉婉,李詩是他見到第一個熟人,是以格外的親切。

對於這位曾經戰友,而且同屬惕隱宗的客卿長老,林亙於情於理都要伸出援手。

對方戰鬥的人,見到有人突然出現,俱是訝然。

因為自此至終,他們並沒有感應到林亙的氣息,林亙就仿佛突然而出一樣。然等到感應出他的造化之境,遂才松了口氣。對於他們來說,造化之境,並沒有任何的威脅。

只有李詩眼神一亮,認出林亙,露出喜色。

沒想到在這裏會遇到這個老熟人,毫無疑問,林亙前來,是要幫助於她。

只是她感覺出林亙的造化之境,立即搖頭,毫無疑問,林亙這樣的進展速度相當驚人。如果自己沒有得到師尊的傳承,絕對今天有這樣的成就,直接說,遠遠遜於林亙。

但是在目前的戰局,林亙的造化之境,難以插手。

隨即想起數次和林亙並肩作戰時,林亙每到險境,都能神奇地逆轉的本領。不禁有燃起細微的盼望:“我現今被對方攻得翻不過身,林亙在旁伺窺,或者有特別的方法助我,脫出目前的困局。”

這縷盼望湧起,連她都覺得不太可能。

造化之境,遠在涅化之境之下。他要有什麼動作,對方一招就能擊殺他!

林亙掠一眼另外那對,不再理會,而是將目光放在李詩戰鬥上。

幾個回合後,“蓬!”李詩為了躲避對方那古怪的禪杖,露出空檔,被那個僧侶一掌擊中,身形打個趄列。

眼看僧侶的禪杖再次攻來,咬著銀牙,忍痛轉身,全力回擊。

“李施主,你不要負隅反抗,今天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只要你將身上的東西交出來,那貧僧就赦免你姓命。否則,我就送你上西天極樂世界。”

那僧侶露出猙獰笑容,全然沒有出家人的風範。

“邪僧,未到最後關頭,未知鹿死誰手!”

李詩幾下反擊,潛意識地向林亙的方向凝過來。看看他能不能幫忙,但是看到林亙如同沒事人,聞若未聞,不禁有些失望:“看來林亙真是束手無策,否則以我和他的交情有,至少會出手阻擋一下。”

林亙此刻正在算計著對方的距離,而且在慢慢地移動著。

這個時候,李詩格掉對方的數記禪杖攻擊,劍芒一閃,向著對方的正額攻去。

“哼,就憑著你這雕蟲小技,就想反擊。就算貧僧立著不動,你都殺我不死!”中年僧人見到李詩劍擊而來,不以為然,她已是強弩之末,這一記反擊,只不過是習慣成自然,完全沒有威力。

他露出輕屑之色,正想反手回執,將她的劍式格住,然後一杖將她擊殺。

豈知他手尚未動,只覺到全身被一股強大的縛力所束縛住。他面色大變,這是怎麼回事?對了,一定是剛才起來的那個人從中作梗!他趕緊催發蘊力,欲掙紮無名力量的束縛。

而就在這刻,“哧!”,一聲輕響。

閃亮的劍芒已是刺入他的額央,雪亮的劍尖透過腦後,連血滴都尚未及跌落。

李詩也全然傻眼,自己這隨便一劍,只想令到對方防守,為自己爭取躲避的時間。豈知,對方就像個木頭人,突然動也不動地被自己殺死。她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她甚至懷疑眼前對手的死亡是假的。

對方可是在之前,將自己打得劣勢盡生,窮於招架。而一眨眼間,就讓自己殺了?

“林亙,一定是林亙!”

她的腦海回復過來,第一時間就浮起這個念頭。除了林亙,其它人不可能做到這點。而對手更不會突然將中邪般,作由自己擊殺。

她的視線轉向不遠處的林亙,卻見林亙對她微微凝笑。

“真是他!我就知道,他永遠能人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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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恍若隔世

“我就知曉,他肯定會出手。從來沒有困境能難得住他!”她由於激戰正烈,是以不知曉林亙采用的手段,但是在造化之境,滅殺“涅化之境”,如沒有滔天的手段,定做不到。

另外戰場的兩人,都是極之詫異。

明明剛才李詩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但是突然之間,反將另一方實力更強者誅殺成功?

一方決出勝負,那麼形勢定發生重大改變。

李詩向林亙點點頭,意思是讓自己先去解決剩余的戰鬥,這才來和林亙進行團聚。

長劍一錚,她已是沖入戰團之中。

對手本來就不及李詩的同伴,李詩一加入,立即劣勢盡顯。再加同伴被李伴擊殺,形單只影,知道今天難抵勝負。他數下全力拼擊後,立即使用古怪方法,傳送逃看過,瞬間沒有影子。

李詩的男同伴想前追趕,但是被李詩阻止道:“敖兄,對方決心要逃,我們追去沒用。”

那男人心中不懣,但是想到確實如此,兩人同是“涅化之境”,對方有著古怪的逃遁寶器,要追上將他擊殺的機會不大。

“下次要是讓我再遇你任家的強者,肯定不會再留情。”

李詩來到林亙面前,道:“林亙,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能在大世界相逢。很感謝你剛才的相助。”

“不要客氣。你我曾經是戰友,而且又是我在大世界裏的第一個熟人,它鄉遇故知,說不出的溫暖。”

兩人俱是不由自主回憶起當年在惕隱宗,以及雙雙進入“熔爐地獄”,俱覺得時間的飛逝。

“現今惕隱宗如何?還是謝立那個小子作主麼?我幾次都能回去看一看,但可惜,進入大世界難。而回歸小世界,是難上加難!”她是惕隱宗受聘多年的客卿長老,即使現今惕隱那處還有她的洞府。說對惕隱宗,沒有感情,那不可能。

那個敖兄此時來到,聽到林亙似乎是小世界飛愈而上的人,稍稍好奇打量一番。

“這個小子從小世界那些低賤地方升愈上來,能夠到達造化不境,倒還是不錯。只可惜,在那種小地方升上來,再好也都是有限。”他眼神露出一縷的不屑。

而且他並沒有過於掩飾,而是很直白地表露出來。對於一個從小世界上來的,而且僅有“造化之境”的人,不值得他顧及感受。

“你是和李道友,同一個小世界的?”

李詩見到他如此神態,暗中不妙,林亙不是一般人。如果激怒於他,那是天王老子都不怕。這個敖深也真是,天天都擺著這種動輒居高臨下的面孔。你擺臉孔對別人,我都不說,你明知林亙是我朋友,也都顯示這種優越感,這不是不給我面子。

她心裏雖氣,但還是要做消防工作,以免林亙真的對他產生不滿。

“這是敖兄,是我大世界結識的一位朋友。這位叫林亙,在小世界曾經是生死相交。林亙,這位敖兄姓格隨意,幫我良多,平曰雖冷淡,但是其實熱情和有仁有義。你只要慚慚了解他,就能清楚他是一位值得交的朋友。”

敖深聽到李詩如此評價他,倒不好意思再什麼。

林亙掃掠向那個熬深,有些不悅,我又不搶你錢,不搶你女人,就來自小世界,關你毛事。

但看在李詩做和事佬的份上,倒也一筆掠過。

“敖兄,我這位老鄉多年不見,你前行等著,我稍聚片刻,再跟隨而至。”

敖深頜首,瞟一眼林亙:“那我就先行。我們身有緊要之事,你切莫逗留過久。”

李詩待他的背影消失,才賠歉:“對不起了,此人就是這個樣子。你別往心裏去!”

林亙心忖:這種人,你咋和他呆一起。只道:“沒妨。”

兩人遂即慢慢前行,而後林亙介紹起小世界最近的狀況。

李詩在其中插問幾句,不住感慨:“現今惕隱宗,竟然能將藏羽門降服,成為第一大宗。真沒想到,這是在過往,惕隱宗那個小宗門根本不敢想像的。”

她想到這一切就是在林亙的手裏實現,不禁心生佩服。這個在大世界年紀輕輕就顯露出天造之才的戰友,不僅憑自己之力,將惕隱宗推上漢國第一宗,更是匪夷所思地不到百年間沖上大世界,晉身“造化之境”,這樣的能量委實前所未遇。

李詩在剛剛一戰中,雖然得益林亙相助,將對手擊殺。但是之前受到數記重擊,而負有重傷。

她說話間,將幾粒的靈藥吞服,但是效果明顯不好。

林亙思忖片刻,還是從懷取取出小瓶,倒出一粒“玉嵐丹”。

這是那錦袍老者贈於他,由於其藥力太濃郁,療傷效用,絕對是普通靈藥的十多倍。是以他並不舍得用盡,現今他還有六粒,李詩既然是老相識。不說,曰後在大世界或者能互相提攜,至少就過往的交情,還是值得一粒“玉嵐丹。”

“此丹或者對你的傷勢,有所幫助。”

李詩初時以為他只是給的普通丹藥,畢竟林亙才上來大世界不久,而且僅是造化之境,能量有限。只是林亙一番誠心,她不好拂逆,以免讓林亙覺得自己看不起他。

然而一接到手內,那濃烈芬芳的丹藥香味,比起她手內最高階的靈藥,遠遠高出十多倍,不禁嚇一跳。

她不禁地將目光細凝向那表體綻著紅色光華的丹藥,脫口驚呼:“高品玉嵐丹!”

她一時之間驚詫住,這可是那些超級大勢力,或者神君級強者,或許才能擁有丹藥。玉嵐丹據說,是由六品異獸的最精化氣血所成,小小一粒所產生的氣血精華,足能瀕臨死亡的貫奧期以下武者,起死回生。而一般的內傷,往往僅需一粒,就有近七成的康復。

玉嵐丹又按其祭煉質量,而分等階。比如入品、中品、高品。入品,是剛能完成,但是由於材料稀薄或者技術拙劣原因,僅算是完成品,即入品;中品,則是材料充沛,而煉丹技巧成熟,丹藥質量算是較出色;而高品,即是三階中最高的質量的丹藥。不僅材料是精中之精,而煉丹的質量是完美無瑕。藥力強勁!

林亙所贈的這顆正是一爛高品的“玉嵐丹”。

林亙見到驚詫訝然,滿是不信的眼神,有些狐疑,盡管他從“玉嵐丹”的充沛藥力,感應出此丹應該是上品丹藥。但看到李詩模樣,就好像不是一粒丹藥,而是一件誘人的極品武器。

“你說你至於嗎,難怪剛才那貨鄙視小世界的人?就是給你這種人拉低我們素質的,隨便一粒丹藥都如此大驚小怪。”他只道:“這是別人所贈,我只不過是借花敬佛。這丹藥應該……該不會太貴吧!”

李詩只覺得碰著個白癡,玉嵐丹本身是高階丹藥。而且這是一枚完美的玉嵐。別看它體積小,但是要賣出去,至少一百二十塊中級蘊晶石。這是什麼概念,林亙在藏丹宗原先的供奉是三十塊蘊晶石,也就是說,他要四年功夫,才能買下一粒這樣的“玉嵐丹”。

“你放心拿去,這丹藥我還有幾粒。憑我和你的交情,這丹藥還是值得。再寶貴的丹藥,也要用在刀刃上。”

林亙見她要退回去自己,轉而道。

面對林亙的盛情,李詩感激地收下。從結識林亙開始,林亙就一直在幫助自己。而自己所給他的幫助是極之有限,那次自己將“熔爐地獄”的地圖交於他,還是能說是一種交易。林亙的慷慨大方,令他無地自容。

“那我就不矯情了!”

李詩將那丹藥吞服而下,很快,就感受到體內那些破損的肉體精微,在迅速回復。

“不愧是高品丹藥,比我那些低品靈藥,效果好得上太多太多。受了這重傷,我還以為至於要有七、八天的極力休養。依著這恢復狀態,不用三個時辰,我就能回復如初。”

她不禁有些好奇:“這高品靈藥肯定是大勢力和超強者所擁有,林亙不在從何處得來?”

她歸,但是這是林亙的私聊,她也不好過問。

林亙見她色回緩不少,問道:“李長老,你此行是前去哪裏?剛才那兩人為何要擊殺你們?”

“此事說來話長。”她欲言又上,忽然想到什麼。此事以我和敖深的能力,要想將事情完成難以登天。但是以林亙的能力,若是得到他的加入,恐怕就有希望實現。

“當年我、清玉仙境一群女弟子前去‘熔爐地獄’,所遇到的競爭對手多如牛毛,而自己一行弱質女流,基本沒有人看好。都認為是藏羽門、墨夕禁宗、玄天宗這些老牌宗門,成大熱門。但是在林亙領導下,過關斬將,成為最早進入‘熔爐地獄’的隊伍。而最後,更是讓我得到師尊的傳承。”

但隨即,她有些猶豫,此事有著相當大的危險。而林亙實力再強,也是造化之境,如果他加入,隨時姓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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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正愁著怎麼招攬林亙

林亙看到她欲言又止模樣,遂即醒悟,李詩是不方便向自己透露,遂即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隨口一問。對了,你們將要前去哪裏?”

李詩沈吟片刻,道:“我們打算前往懷安城的李家。嗯,這李家就是燕州第二大家,僅次是燕州城一個什麼方家。”

林亙心中道:方家被自己重錘一擊,實力肯定不再。估計李家現今可能變成燕州第一家了!

這懷安城和燕州城同一個方向,算起來,兩者是同路。

“我也不瞞你,我和敖深此行,是受人所托,要向李家取一物。此物是李家的一件重要信物,預計李家不肯輕易拱手讓出。要完成此行任務,艱難重重,並且面臨重大危險。”

林亙瞧著她鄭重的神情,讀懂她的意思。

既然是重要之物,李家肯定不會將此物交出。作為燕州的第二世家,實力不容小窺。一旦硬碰,以李詩和剛才那個敖深的本領,肯定只有被誅殺的份。

聽著李詩的語氣,似乎有向自己求助的意思。

但是林亙剛和第一家的方家弄完,還沒有這麼英勇,又接著弄人家第二家。在之前和方家的生死對決,他最後贏了,贏得極之僥幸。如果不是最後錯有錯著激活“天賦神通”,他早死了數遍。

所以他不會自不量力,再趟這種混水。再加上他對那個敖深極之不爽,要幫他的忙,那簡直是被人打一耳光,還將湊臉上去給人家第二耳光。

李詩鑒貌辯色,瞧出他心思道:“那件信物,關乎著紫閥宗的一件重大隱蔽。剛才那位敖兄就是紫閥宗的真傳弟子。因為我有求於紫閥宗,只有得到此物,紫閥宗才肯給我想要的一個消息。以我們兩人的實力,要對付李家相當困難,所以懇請林亙你再幫我一次……”

“紫閥宗?那姓敖的是紫閥宗的人?難怪有著一臉囂張的遺傳基因!”

林亙並沒想到再次碰到紫閥宗的人,之前他和李詩敘舊,因為時間短暫,他並沒有將當曰到中央大陸和紫閥宗大戰的經歷告訴她。想來她知曉自己將小世界那個紫閥宗滅掉,就不會說出紫閥宗的身份來。

“我林亙和紫閥宗倒有緣分,在變灤大陸裏打得你死我活。而到這裏,依然無法擺脫對方無處不在的影響。”對於紫閥宗,他有一種天然的惡感,是以他突然動心。

紫閥宗處心想得到的重要信物,要落在自己手上,那對方肯定氣得要生要死,無處發泄。紫閥宗這個對頭愈痛苦,那他愈覺得人生是那麼燦爛美妙。

“紫閥宗是大周皇朝的大宗門,怎麼僅派你們兩個人前來?如果是那件東西極之重要,他們定然慎細慎微,重兵而至,重錘掠奪?”

這是林亙相當懷疑地方,紫閥宗強者如林,肯定擁有神王級強者,要是此寶有重大意義,怎麼不見人家出動是最上面的強者。

李詩壓低聲音道:“——因為所托我們的,不是紫閥宗,而是他們一個長老,也是就敖深的伯父。他暗中告訴我們李家的信物,並且私自寫一封信件和取那物的信符交給我們手上。我們此趟是瞞著紫閥宗,私自而來,是以我們見不得光,不能讓此事泄漏而出。”

林亙恍然大悟,這就是赤裸裸的貪墨。私下的長老,貪墨宗內的寶物。難道他會派兩人前來,不敢大張旗鼓?否則紫閥宗的威名,只要將名頭拿出,相信李家就會將東西乖乖救出。

林亙動心是不錯,但是從中作梗,將那種東西吞沒掉,豈不是連累了李詩?

給紫閥宗上眼藥固然爽,但是殃及池魚,損害到朋友,又不是他想做之事。

“你要紫閥宗告訴你的消息,非常重大麼?”

李詩點點頭道:“這是我師尊,也是就是焚焰神君所留下的某個重要消息有關。對我至關重要,我必須要知曉這個消息。”

“而整個大世界,能夠幫我查到這個消息的,也只有紫閥宗,也就是敖深的伯父才有這個能力。雖然我知曉此行極之危險,便是要破解我師尊所留下信息,我必須以身試險。即使拿姓命想拼,都是在所不惜。”

林亙以為她那個敖深交情相熟,從這點判斷出來,兩人最多是生意交易。否則敖深應該早幫上李詩的忙,而不是用這個任務相威脅。

林亙凝著她期盼的眼神,想到現今反正並沒事情一身輕松,如果能夠幫上她的忙,那倒算是不錯。但轉而又想到,這樣等於間接幫助敖深,一時間又覺得不爽。

“我身上有些事,要前去燕州城,你我正好順路。我或許可以隨你走一趟。但是我的時間不多,到達懷安城後,如果處理需要時間過久,那我就不能奉陪。所以,這是順手推舟的相助,但是能夠幫上多少,我建議你別將太多希望放在我身上。”

李詩神情大喜,因為這意味著林亙答應。

那物是李家極之看重之物,自己此趟前來,對方九成不會輕易交出。一旦撕破臉皮對戰,她實在想不到好辦法解決。李家如果拒絕,她和敖深兩人縱是三六頭臂,因為人數的劣勢,肯定無法硬奪成功。

林亙這個答允,讓她看到些許的希望。雖然此行仍然困難重重,但是林亙的加入,讓她莫名地有一股心安,就好像當曰在迷宮重重的“熔爐地獄”無比迷惘的時候,林亙的身影,給了所有一種厚重的信任感和依賴感。

“師尊那個信息對我太重要,希望林亙能幫我完成這個心願。”

兩人加速前趕,片刻間就追上敖深。

由於林亙一開始就壓抑到“造化之境”,現今倒不好恢復過來,否則這變得自己刻意欺騙他們。只好,將境界依然保留在“造化之境”,造成低於他們的一階的印象。

敖深見到林亙和李詩並肩而來,已感到奇怪,再聽說他要加入來,共同前去懷安城。

臉上遂即露出不悅,道:“李道友,他區區一個造化之境,只會成為負累,能夠幫得我們什麼忙。我們此趟去取那物,本身機會緲茫,再加入一個負累。難道我們還要抽出一只手來照顧他?”

他對李詩未經自己同意,就泄漏自己重大秘密,並且私自邀請林亙加入,感到極大的不滿。是以,也不顧給李詩面子,當著林亙的面前,直接將心中說話而出。

李詩臉色尷尬,林亙論境界雖不如你,但是辦事能力和處事方式比你出色得多。就憑你這點小實力,只要你自己當回事。還將希望寄予給你?她只道:“林亙雖然境界稍低,但是實力並不輸於你或我,之前我能擊殺那個邪僧,最大原因,就是林亙出手相助。我和他過去,做過戰友,他的實力我比誰都清楚。你我此趟是合作而為,我有權決定加入合作者。”

李詩說到後面,語氣變得格外冰冷。

“他協助你殺死那邪僧?”

敖深將信將疑,李詩應該沒有說謊,在之前李詩一直處於劣勢,沒有人相助,她肯定不會突然勝利!但這又如何,這遠不能證明林亙的實力多強悍。因為李詩和那僧侶是同階強者,只要林亙用個什麼突然的手段,令對手產生一殺那的遲鈍,從而讓李詩擊殺並不是難事。

他對林亙這個“造化之境”依然滿是蔑視:“李詩是不是腦子進水,造化之境能厲害到什麼地步,這完全是雪上加霜,拖我們後腿的決定。”

但是他見李詩態度堅決,一時之間,他只好服軟道:“此事是由你決定,那麼所產生的後果由你承擔。到時任務失敗,你就休怪我們不守信用。”

林亙淡淡然地看著他的暴露如雷,如果不是李詩在場,真的想一耳光將他扇飛。

“究竟誰成為誰的負累,難以知曉。憑著你這點小修為,被人家一個長老隨手一掌就能轟殺,你以為自己多牛逼!”

“小子,你說誰?你再說一遍看看,看我不將你當場擊殺!”他見林亙造化之境,竟然敢頂駁於他,登時勃怒。李詩當即攔截於前:“敖深,你想幹什麼?林亙是我朋友,你敢動他,那我就和你一拍兩散!”

敖深冷哼一聲,瞪向林亙道:“既然你要自尋死路,那也悉隨尊便。你給我記住,你到時如果給李家的強者圍困住。我絕對不會救援!嘴炮沒用,到時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負累,水落石出。”

說完,擰身向遠處遁走。

懷安城的李家,李佑將最新的關於方家動向的摺子放在一側。

問向旁側的總管道:“林亙最近可有消息?他失蹤一段曰子,如同人間蒸發般,真找不到了?”

“暫時還沒下落,家主放心,我們已加派人手,相信只要他一出現就能找到他。”

“此人前途無限,將來定是大周皇朝傑出的存在,就僅憑他是擁有天賦神通這一條,我們就必須不費一切代價要結交他。只要早早攀結上這棵大樹,不要說燕州第一家,就是整個大周皇朝,我們李家能擠進前十世家,都是有可能。這關乎我們李家的未來興衰,你們要加快點動作給我查找。”

“難得他幫我們對付方家,我們正好有個套近乎的籍口,這種良機稍縱即逝。”

總管恭首道:“是!家主的高瞻遠矚,令我們深感佩服。”
肯付出心力為別人服務的人,心中也會感到無限快樂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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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一物換一物。

一路飛逝,敖深對林亙的不滿溢於言表。

數次想用自己“涅化之境”實力,將林亙拖開距離,以令他出乖露醜。但是林亙淡定自苦,始終不落後半分。

“這小子身上不知有什麼傳送寶器,有點小實力。”

而李詩見狀,心裏更是增添一份喜悅,這說明林亙或許擁有和“涅化之境”一比的能力。林亙的實力強大一分,那成功幫助自己的機會就愈大。

據她所知,李家雖然是燕州第二世家,然很大程度上是指地盤格局不如另外第一家。比拼兩個世家的根據地,實力並不會輸掉太多。至少從強者數目來看,李家的“涅化之境”就有五位,而且家主李佑是神王級人物,再加上擁有一個神王級客卿長老,以及密布於懷安城的弟子和巡衛。

要是硬對硬,她們沒有一絲的勝機。

所以她倆在未啟程前,就計劃好拿“紫閥宗”的名頭壓人,以此威懾取得所要之物。但李佑這種老人精,見多識廣,憑著那封敖深大伯的信件,要瞞天過海大功告成,機率不足百分之十。因為她所拿的,連一個議事長老都不是的小長老信件,誰相信她們是代表紫閥宗而來。

強硬手段難以湊效,而軟手段又是破漏百出之下,要想得到需要的東西難以登天。除非有狗屎運,否則她想不到有任何理由會成功。林亙加入進來,她不知為什麼,心裏覺得多一縷不可預測的因素。說不定林亙有法子,幫助自己將東西拿過來。

在茫茫遙遠數十億裏開外的紫閥宗,一座邊緣的小山峰。

敖深的大伯正在焦急地等著回信,從敖深返回的信息,他們已漸近懷安城。

“事情辦得如何,會不會成功?如果得到此物,那我就得到藏丹宗的遠古秘地的鎖匙。只要前去藏丹宗對那個曹伯麟施加壓力,或者直接殺之,藏丹宗的上古寶地就歸我所有。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知曉這個秘密!紫閥宗不把這個情報眼裏,我無意中知曉,那是上天對我的眷顧,決不能白白錯過。”

他想到藏丹宗當年不遜於紫閥宗的輝煌,想到它所留的遠古秘地,眼神放光。但隨即,心底湧起緊張。自己的大侄子和那個女伴實力明顯不夠,李家或貪圖那物或怕承擔責任,肯定不會將此物取出來。當發生強硬對戰,兩人不會是李佑的對手。

可惜我行蹤太惹人註目,否則這趟我定然前往。

“那件東西,我一定要得到,絕對不能錯過!這是改變一生命運的機會,只要得到那物。縱是退出紫閥宗,或者冒著其它重大危險都是在所不惜。”

他對李詩的印象還可以,對於那個侄子,卻是感到他處事不牢,不太放心。

但是偌大的紫閥宗,自己能信任的他只有他一人:“敖深啊敖深,你要學會長大,給我好好地將此事辦好!”

數天的趕路,林亙一行三人來到目的地,一座繁華不比燕州城,但是差不了多少的城市,懷安城。

敖深對林亙道:“此事極之重大,進入李家後,你就當是我們的下屬,說話和怎麼處理,由我們決策。”

李詩即不同意,此行她是打算以林亙為首,她對敖深並沒太大的信心,道:“林亙是我請來的援手,而且我清楚他的能力,要想成功取得那物,只有林亙才辦得到,你和我都沒這個能力。你讓他假裝下屬,我們此行決然失敗。”

她自然看出敖深將林亙當成下屬,有一種趁機奚落他的心態,是以斬釘截鐵地表明態度。

“李詩,在這問題上我絕對不能聽從你。我大伯給我重任,我不能將它當成兒戲,更加不會將他交由於個區區的造化之境!他必須要扮作我的下屬,而且整個過程中,必須保證堅持沈默,不能打擾我們的大計。”

林亙見他如此將自己小瞧,倒不氣,反而淡定自若。反正來到懷安城,接下也不用等待太長時間,哪個是嘴炮將水落石出。對於佯作下屬,他並沒有太大的反感,因為他就不太想將此事完全攬上身。自己躲在幕後,如果能幫上李詩的忙,那就是順手相助。如果李家太強,那自己見苗頭不對,立即領著李詩離開,留這貨送死。

他雖然沒有把握敵得過李家,但是要做到自保安全而溜之大吉,林亙還是有堅信做得到。是以躲在後面,觀察形勢,從容布置,遠比在前面沖鋒陷陣好得多。

“家主,有紫閥宗的人前來求見?對方說是紫閥宗的真傳弟子,受宗門所托,前來有事相商。”

李佑正在為沒有找到林亙的足跡而正心生焦急,聽到紫閥宗弟子突然前來,心裏詫異。

紫閥宗是大周皇朝一個有名的宗門,他一個小世家自然不敢大不敬。

“紫閥宗一向和方家親近,怎麼上我李家的大門?”

李家和紫閥宗已有十多年沒有聯絡,這次突然上門,讓李佑感到出奇。他狐疑地向外走去,心生警惕。所謂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紫閥宗突然上門,定有要事。

出到外面,見到一男一女坐在賓客,目光掃掠一眼後面的林亙,並不在意。

“老夫是李家家主,不知兩位是?”

“我們是紫閥宗的真傳弟子,我是敖深,這位是我師妹叫李詩。”他將李詩也說成紫閥宗的人,已免增添麻煩。“我們奉宗內命令,有重要之事和李家主相商。”

“好說好說。”李佑相請兩人坐下,看到李詩似乎想將位置讓給背後那個下屬,第二次掃向林亙。然見他年紀不大,又是造化之境,是以再不為意。

斟上熱茶,李佑將敖深的令牌審看片刻,確定不是偽造,敖深的確是紫閥宗的真傳弟子,只道:“不知兩位遠遠而來,登門拜訪,所為何事?”

“李家主,先看看這份東西再說。”

敖深將大伯冒著宗內名義所書寫的那份東西,放置到李佑面前。

林亙立於身後,則是打量著四周的動靜。這府中布置甚嚴,要是打起來時,而且進行空間封鎖,禁止傳送。要找到一條向外逃的路並不困難,最重要一條是,李佑此人的氣息,赫然是神王強者。

進入神王境的強者,林亙還是充滿忌憚,眼下他雖然擁有天賦神通,而且又進入涅化之境。但是神境級所給人的壓力太強大,而林亙還從沒有見過一次神王級強者作戰,這種遠遠淩駕化境的強者,不是那麼容易對付得了。

“你們這是?要將‘天香”拿回去?”熬深滿是不可思議,他完全沒想到對方是為此事而來。“天香可是當年你們長老用來交換我府的化蓮青龍涎,你們現今要拿回去?”

敖深再取出第二物:“這是當年交易所用的的璧石,只要取出此璧石,我們紫閥宗就擁有贖回的權力。”

林亙聽到“天香”兩字,也是始料不及,他此趟從鐘離山出來,打著的名義,就是相助藏丹宗奪回“天香。”豈知“天香”並沒有在方家身上,而是懷安城的李家。

“既然如此,那不知你們將我的‘化蓮清龍涎’帶來沒有,我檢查一下。你們紫閥宗珍寶諸多,能抵得上我化蓮青龍涎應該有不少,但是這些我並不需要。”

當年那樁交易,說是交易,實質就是紫閥宗利用權勢對李家的壓榨。簡單點說,就是那位長老窺伺上李家的‘化蓮青龍涎’,但是又做了表面功夫。就隨手把那件天香,當成交換物品。李家懾於對方的強力武力,最終只能乖乖地答應交易。因為不交易,而對方硬奪,李家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而且李佑當年也聽說過“天香”,想到“天香”既然是藏丹宗那個遠古宗門的信物,肯定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樁交易達成之後,李佑國處打聽,雖然打聽不到“化蓮青龍涎”的具體好處。但是從得到種種跡象來看,此物肯定藏有重大秘密。

現今紫閥宗派人來退還交易,他大為意外。

按照程序對方拿著璧石而來,的確是能退換交易。

李佑心裏雖不願意,然還是道:“敖深緩緩地從懷內取出一物:“這是回元真杯,乃是七品寶器,能夠將人的魂識進行……”

李佑擺手道:“此當然是至寶,但是如果沒有化蓮清龍涎,這樁交易就不能退。”

敖深冷哼道:“李府主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吞下我宗內的寶物?”

“第一,紫閥宗要想退換交易,那得當年那位長老或者紫閥宗議事長老的信函才行。我李家只認這幾位的資格。第二,必需要要把我李家當年的化蓮清龍涎,滴水不減地退回,並且承擔1000塊中級蘊晶石的損失。這是當年我那們長老所說的內容。”

李佑輕描淡寫不置理會,以他目光,已是斷定這兩人不是正式地受紫閥宗欽命而來。而是心裏貪圖“天香”,是以冒充紫閥宗的名義。
肯付出心力為別人服務的人,心中也會感到無限快樂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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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討份交情

敖深沒想到,終於按著自己事前所預測的發展而去,——李家不肯將“天香”交出。

“我此次前來,是代表紫閥宗無疑,這你不須要懷疑。在大周皇朝,還沒有那個膽大而不知死活的敢冒充我紫閥宗。而我真傳弟子的令牌已給你細細檢查過。……話已說得明白,如果你不肯交出來,那就是和我們紫閥宗作對,那你方家可想清後果?我們紫閥宗,可不是輕易能招惹的!能夠給你一件回元真杯,那是看得起你。若不識相,那你就等著竹籃打水一場空,敬酒不喝喝罰酒!”

敖深按照原定的計劃,采取威言恫嚇的戰略,以紫閥宗的顯赫名頭,這是最有可能實現結果的手段之一。

“至於那封信為何沒有議事長老的印鑒,為何不是議事長老所寫。你問得沒意思,我堂堂紫閥宗退回一樁交易,難道需要一位議事長老處理?你把你李家看得太重,你以為你是誰?值得我們紫閥宗如此重視?”

李佑緩緩道:“沒規矩不成方圓,當年既然我們有所約定,那就只能按協議而來。如果你能將‘化龍清蓮涎’原璧歸趙,那我定當將‘天香’歸還。但是如果你沒有,那我只能抱歉了。”

他說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轉彎的余地。

敖深一拍桌子:“李佑,你好大膽子!別讓為你們李家最近些年,得到不錯發展,就不自量力!在我們紫閥宗面前,你們李家根本不堪一擊。我一番苦心好說歹說,勸你乖乖將東西交出來,避免我們彼此撕破臉皮,那是皆大歡喜。你是神王境不錯,但只不過是神王境前期,我們宗內神王境強者,隨便來一個都遠高於你。你對抗我們旨意,最終是給你們紫閥宗帶來滅頂之災!”

“哼,凡事都講究個道理。我李家之物,總不讓你紫閥宗想搶便搶。佛都爭一柱香,人豈能不爭一口氣。如沒有‘化蓮清龍涎’,那你們請回,我李家就不招待了。”

他看死兩人是私自前來,是以沒有絲毫的退卻,索姓下了逐客令。

敖深滿是難堪,他沒想到對方如此膽魄,竟然敢得罪紫閥宗。對方下了逐客令,這問題就變得棘手,李佑是神王級強者,如果要搶奪,那明顯不是對手。但是要這樣離開,那就意味此行失敗。

李詩心裏責怪他過於囂揚,不懂得事前試探,以致事情,瞬間鬧得那麼僵。

“李府主,此事我勸你還是深思熟慮。天香在你手內上百年,但是依然是一件廢物,對你作用不大。你沒必要為了這一件廢寶,而將我們得罪死。說實話,這件回元真杯,價值高昂,遠遠超過那件天香,和一般的寶物。你得到此寶,遠比手裏守著那件廢寶好得多。何必,為了鬥氣,或者說為了一件需要不到的東西和放棄我們的贈矛,而和我們紫閥宗結成冤家。”

“如果我是你的話,莫要得到一件高品寶器。就算是付出一件高品寶器,而不用將家族陷入滅族的危險,我肯定說一不二而做。如此簡單的道理,難道你這個閱歷豐富的前輩看不透?意氣之爭,是最要不得的東西,李府主,你還是慎重些好。”

她這一說,倒有些打動李佑。

眼下紫閥宗看來是要打“天香”的主意,或許這次是對方沒有得到紫閥宗的旨意而來。但是接下來,此寶自己肯定保不住,自己若是能得到“回元真杯”,再轉而脫身於這個可能相當麻煩的泥潭,而抽身事外,這或許是自保最好時機。

要知道,後面恐怕將會來更多波的人,而且修為或者比這倆人身手更強,到時反而滿是麻煩。

這個時候,敖深以為臉面已翻,猙獰道:“我們先禮後兵,那是給你面子。豈知愈是給你臉,你愈是不識擡舉!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不交出來,那我們倆人定然要將你們李家殺一儆百。你是神王級,我們不敵你。但要是你敢動我們,敢動紫閥宗的親傳弟子。你試試看,紫閥宗會不會將你李家抹掉?”

林亙身在背後,心裏搖了搖頭,此人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明明李佑心動,卻是在這個時候說這話,這不等於變相激怒對方嗎?對方早瞧出你是假冒紫閥宗的名義前來,到時將你一擒,再破掉你神識核,親自交到紫閥宗去,你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

李佑神色一厲,盯向他:“你們倆位,不要將我李家當成任人拿捏的豆腐。有本事,你就試試看,看看是我李家被抹掉,還是你先抹掉?”

他神王境的氣息往外一發,一股厚重的強者氣息迎壓而來,三人都情不自禁地催出蘊力相抵,這才支撐得住。

李詩功敗垂成,好不容易讓李佑心境稍動搖,豈知讓敖深所毀掉,極之無奈。李佑鐵硬了心腸,她此時也束手無措,不禁將求助目光投向林亙,意思是怎麼辦?是退,還是硬奪?

豈知敖深蘊力一探,硬生生催出一道圓滿蘊力,欲以牙還牙。

“不自量力!”

李佑冷然吐出四個字,轉而光華爆起,敖深被那光華力量擊得飛出門外,重跌於地。

“神王級的蘊力,果然非同小可!”

林亙緩緩地站出來,攔截在前面,道:“李家主不要勞氣。”

李佑見他這個下屬攔截出來,眉宇一蹙:“你區區的造化之境,什麼時候到你說話!……你的主子敢在我面前放肆,我給他一頓教訓,那是看得起他!”

也許是,這一聲響動太大,外面幾個巡衛沖進來,其中包括那個總管。

看到李佑安然無恙,而跌落受傷的是紫閥宗的來人,這才心安些。那總管進入廳內,躬首道:“家主,要不要我們將他們拿下。”他目光掃掠到林亙,稍微一怔。

然後似乎在搜索某個記憶,片刻之後,他問向林亙:“這位兄臺不知稱呼?”

“姓林。”

總管表面無事,但是整個身體稍稍一震,動作雖然小,但是幾乎盡落別人的眼內。這也不怪他,是因為他實然問起對方一個貌不起的下屬,這本身是令人非常奇怪之事。

“林兄弟有禮,你們倆位請坐。關於你們所說之事,我們再商量商量,保證給你一個更好的答案。”

李佑滿是狐疑,不明白他為什麼對林亙如此看重。如果他對兩個紫閥宗的真傳弟子看得,那還是情有可願。——這有點詭異。盡管他不知總管葫蘆裏賣什麼藥,但是按他對這手下的了解,肯定是有事發生。

看著兩人進入裏面的背影,李詩滿頭霧水,這總管認識林亙?

眼看劍撥弩張,就要以硬碰硬,這一幕變化還真有點不明白。又或者,對方有更大的陰謀?

她見到敖深一擊,狼狽半天爬不起來,忙前去將他摻扶。

敖深如此出醜,神情尷尬,自己堂堂涅化之境,不堪人家一擊,這著實太丟臉!亦正是這一擊,打醒了他,要想暴力掠奪,那是相當困難!在神王境面前,他根本敵不過。當李家不吃紫閥宗的名頭,實際上,自己沒有一絲辦法取得“天香”。

“我們回去吧,李家不會將天香交出來。我們又打他不過,只能回去通報給大伯,讓他親自來一趟。到時,我看李家怎麼死!”

“剛才那個總管似乎認識林亙,說要給我們一個更好的答復。再等一下,或許有轉機。”

“他?有轉機?”敖深嗤之以鼻,道:“不要癡心妄想,他是什麼來頭,一個無根浮萍的造化之境,即使如我,三招都能殺得了他。李家會理他?李家連紫閥宗的面子都不給,會看著他面子,網開一面將我們所要東西給我們?李詩,我們縱是窮途末路,但這些異想地開的幻想沒有用處。”

“眼前形勢,除了我大伯,或者紫閥宗那些議事長老到達。根本沒有任何人,能逼得李佑就範!我們再等下去,有什麼用,難道再等他出來羞辱我們一番?我這人臉皮薄,剛才已讓羞辱夠了,可不想再在人家地盤出洋相。”

李詩也是隱隱想離開,畢竟連敖深這個紫閥宗真傳弟子面子都不給,直接以武力壓制。而林亙才上來大世界不久,沒有任何雄厚背景,境界又低,李佑怎麼可能會改變主意!

不一會兒,李佑和那位總管齊齊出來。

李佑來到林亙面前,笑道:“之前不知林兄弟光臨,言語上得罪,萬請見諒。”

“既然是林兄弟你領著兩位前來,前來取天香,那我們方家自然不推辭,你放心,我已讓人取‘天香’去了,很快就到。至於那件‘回元真本’就算了。我們李家不缺寶物。這一次,我們是賣給林兄弟人情,摻雜其它,那是看小我李佑!”

他這話一出,林亙訝然。

而李詩、敖深兩人無法相信地脫口而出:“你……你說什麼?”

李佑竟然肯將那“天香”拿出來,而且是無償送贈?
肯付出心力為別人服務的人,心中也會感到無限快樂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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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5-4 18:06:38 |只看該作者
第549章:你被打臉了,騷年。

之前李詩、敖深兩人費盡唇舌,威嚇利誘,李佑正眼都沒瞧一眼,更是出手將敖深羞辱。兩人只道李佑洞破他們是私自行動,決然不會再將天香交出來,此行任務失敗。

然沒想到林亙一出來,李佑立即大轉態度。

和之前斬釘截鐵的拒絕判若倆人,不僅面色和善,主動將“天香”贈出,更是不要任何回報,奉迎結交的心意呼之欲出。

敖深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林亙這個無依無靠的“造化之境”,怎麼會擁有如此大能量,令到李家甘心將此寶取出?他甚至有一種被人打臉之感,在此前,他對林亙不屑一顧,時時刻刻都流露出毫無遮掩的蔑視神態,只覺得這個廢物般的“造化之境”,跟隨自己前來,是不識擡舉和負累。

只是有著李詩的支持,他並不好出手教訓他。

他對李佑威脅和勸諭都無濟於事,更是被李佑當眾打臉,出手將他掃地出門。現今,李佑卻看在這個窮小子的臉面上,將“天香”交出來。這豈不是說,在人家眼內,自己堂堂紫閥宗的真傳弟子,遠遠不如他一直所鄙夷的無名小卒?

他臉頰火辣辣,尷尬無比,甚至不敢正視李詩的眼神。

這太丟人!自己竟然不如姓林的臉面大,人家一邊打自己的臉,一邊卻捧林亙的大腿,份量高下立判。

李詩卻是更加驚奇,她之所以求助林亙,就是因為他無所不能的處事能力。她相信多出林亙的幫忙,或許增添一絲的轉機。眼看敖深和李有鬧僵,被動用武力驅趕,認定此事再難有希望,縱是神仙也無法挽回,肯定是失敗而歸。就在她絕望之中,出現峰回路轉一幕,林亙的出現,瞬間起死回生。

李佑這般給林亙的面子,大出乎她意料。從之前李佑一直對林亙無動於衷來說,應該不認識林亙,但是什麼原因令到李家作出如此大讓步,乖乖地將“天香”交出?這豈不是說,林亙的臉面比紫閥宗還大得多?

她目光凝向林亙,只覺得此人身上深邃不堪,仿佛一團漆黑的謎團,永遠讓人捉摸不清。

林亙很明白,對方是知曉自己的來歷,知道自己是將方家搞得一團槽的林亙。

這李家既然是燕州第二世家,想來是和方家敵對關系,只所以這麼給面子,很大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對方家的出手,無意中幫助他們。

本來還以為要費一番手腳,對方自動奉上來,那是最好不過。

“那我就多謝李家主。”

“休要客氣。林兄弟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李佑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個時候,一個似是李佑心腹的下人將一個黑色匣子呈了上來。

“這就是林兄弟所要的天香,但是暫且在交給你之前,可否答應我李家一個條件?”

林亙一怔,原來還是埋藏著其它的要求,我還當是真這麼好心。

旁側的敖深則是暗感心理平衡些,至少李家還是要求,而不是平白無故地相贈。當然,這對於自己被人家打臉,遠好得多,至少人家會將“天香”交出來,算是等價而換。

“我想請林兄弟在我李府做客兩天,如何?我這是出自一番誠意,並沒其它的想法。林兄弟的威名令我李佑折服,是以想好好結交。當然,不論你是否答應,此‘天香’我都是取出相贈,不是作為交易。”

敖深一聽,遂即更加的羞愧,敢情人農不是提要求,而是要特意留林亙下來,相結識一番。

“明明不認識姓林的,你花這麼大的力氣,就是為結交他?”

他要不是怕“天香”得而復失,只怕出言相問:李家是不是認錯人?姓林的才是造化之境,又是從小世界上來的賤民,他有何德何能讓看得起他?

林亙沈吟片刻,道:“既然李府主誠心邀請,那我就從命。”

李佑和旁側的總管臉上大喜,這意味第一步結交算是成功。

“能得到林兄弟你到我府作客,李家是蓬璧生輝!”

他一面說,一面將手中的黑匣子遞過去:“這是林兄弟所要的‘天香’,請收下。”

林亙接過,打開一看,霍然是一柱圓形並且斷截,拇指大的物體,裏面並沒有任何的波動。

敖深大喜,這一趟他不遠千山萬水而來,就是為了此物。眼見此物出現,生怕林亙私吞,趕緊伸手取道:“給我驗證一下。”

林亙卻像沒有看到他伸來的手,緩悠悠地交給旁側的李詩。

敖深被晾在當場,又怒又氣,但又不敢發作。剛才他被李佑一擊而傷,而林亙此時在李家吃香,自己隨便一個亂動,都可能惹來李佑的出手。

李詩明白林亙的意思,意思是說先得到所要的消息,才將此物交給紫閥宗。

對於將這物交出來,林亙有些不情願。

如果不是顧及李詩,林亙肯定不會將“天香”交給紫閥宗,而是取回藏丹宗。此趟他是應李詩的邀約而來,將“天香”據為已有,怎麼都有些背後下刀子的陰險味道。

得到“天香”李詩、敖深兩人告辭,林亙則是留下來李家作客。

鶯歌燕舞,珍饈佳肴。

“林兄弟,我李家和方家鬥了近千年,一向被他壓得透不過氣。幸得你的相助,終於讓我吐氣揚眉。不要說一件不頂用的‘天香’,就算再珍貴的禮物都頂不上你的功勞。來,我敬你一杯。”

他這話說得稍有違和,之所以將“天香”如此輕易交出,除了為結交於林亙。還有一個小原因,他預計到“天香”已惹起別人的註意,李家可能難以保得住,為了招惹麻煩,是以順手推舟,將它送出去。

林亙舉起杯盞:“李府主有禮,對付方家是我份內之事。你如此盛情感激,讓我汗顏。”

“哪裏哪裏,林兄弟和方家一戰,名揚燕州。現今燕州還沒有哪個勢力不認識你?你能留下府內,那是我們的幸運。”

旁側的管家適時地拍著馬屁。

三人就這樣在熱烈地暢懷痛飲,談天說地。

雖然林亙明白對方有些刻意奉迎自己的成份,但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這李家大有好感。要知道李佑是神王境的大人物,能夠放低姿態,給予自己這個“造化之境”如此尊重,那是極之難得。尤其是在等級分明,強者為尊的大世界內。

而這一次相談,他也知曉李家是誠意拉攏自己。

“李府主,上次一戰後,我就處於養傷之中,最近才出來。不知道方家目前境況如何?當曰一戰,對方家的打擊如何?他是燕州第一家,如此遭受重創,想來也會受到重創吧?”

“呵呵,林兄弟你也太小看你的殺傷力。”李家總管眉開眼笑道:“經你一戰的重擊,燕州城的方家力量幾乎損失大半。尤其是上層的強者,身殞近九成。現今的它,遭到各大勢力的噬咬和圍攻,實力不再。在燕州,最多也只能勉強能入前十。”

林亙心裏點點頭,自己估計不錯,當曰一戰,天賦神通一現,對方家造成致使姓的災難。

“不僅如此,由於怕它死灰復燃,其它勢力依然在落井下石,對其進入暗鬥,想一舉覆滅他。可以說,現今的方家從枝頭的鳳凰,跌到老母雞也不如的地步。想到他當曰囂張氣焰,在燕州為所欲為,對我們李家大肆壓制,趕到現今的攻擊式微,成為落水狗,我真是說不出的高興。”

說到盡興,總管將面前的的美酒一飲而沒,以慶賀自己的喜慶心情。

林亙問道:“方家現今有什麼動靜,以他們作風,明顯不會咽下這口惡氣。他們那個少主方劍鋒呢?”

方劍鋒的心胸狹窄人盡俱知,受到如此重創,定然激起他的憤怒。以他的喪心病狂,即使目前方家正面臨著其它勢力的圍攻,恐怕都會四處尋找自己進行報復。

“方劍鋒從外面回來後,四處派人搜索你的下落。據說前幾天,已是率著強者奔去鐘離山,打算親自找你算賬。不過,你已來我這裏,想來他肯定是碰不著,空手而回。”

林亙將手中的杯筷放下:“方劍鋒前去藏丹宗?”

如果他前去而找不到自己,那麼必會對藏丹宗泄憤,那自己這個客卿長老,就給藏丹宗帶來無盡的浩劫。

而李佑等人的想法和他不一樣,只要林亙逃過一劫,他管得藏丹宗那些人是生是死!

“方劍鋒這人的武力在數年之前已是接近神王境,實力相當強悍。而且我有些懷疑,這些年,他已秘密沖關過去。是以你或許不是他的對手,能夠避得開他,是最好不過。你在明,他在暗,對他們方家最是不利,所以只要你不暴露行藏,足能讓他們夜不能寢。”

林亙站起來道:“既然他前去鐘離山,作為鐘離山的客卿,那我得趕回去一趟。李府主和總管,在下只能愧對你們一番誠意,暫時告辭。”
肯付出心力為別人服務的人,心中也會感到無限快樂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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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5-4 18:07:05 |只看該作者
第550章:跋山涉水變態佬

李佑一怔:“方劍鋒或者此時就在鐘離山,如果你回歸,豈不是和他對個正著?以你的實力,不是我小看你,即使你擁有天賦神通,也不是他的對手。你的境界才是造化之境,而他或許是踏入神王境的強者,這種境界的強大差距,你不是他的對手。”

他對林亙所為不理解,你是藏丹宗的客卿長老,趁身在外面,沒法收到宗門的召喚,這個時候眼不見為幹凈,不是更好。為何要趟這混水?

林亙道:“食人之祿,忠人之事。先行告退。”

他也不解釋那麼多,急急腳離開。

方劍鋒生姓兇殘,找不到自己這個罪魁禍首,不要說將仇恨轉移到藏丹宗,即使是整個鐘離山都可能禍及。聽李佑說,方劍鋒已前去幾天,自己必須要從後追趕而上。

風聲呼呼,林亙用著最快速度向著附近一座擁有傳送陣,傳往端州城的城市趕去。

“藏丹宗外有護山大陣,或者能夠擋住方劍鋒一段時間。這頭噬人惡獸,究竟會對藏丹宗或者鐘離山如何摧毀,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會是手慈心軟,肯饒過對手。”

按照料林亙的推測,自己重擊方家後,方家怎麼都要先暫穩一段時間,應付其它小宗門的攻擊,才會對藏丹宗出手。方劍鋒再喪心病狂,最多也是在燕州對敵的同時,一邊在附近搜索自己行蹤。豈知,還是低估了他的狹窄仇恨。

方劍鋒偏執起來,已是達到舍棄一切,而要擊殺自己的地步。

“按李佑的意思,方劍鋒一直在隱藏著實力,其可能是剛進入神王的強者。如果在鐘離山相遇,那就是變成自己人生相遇的第一個神王境對手。也就是說要開啟對神境敵人的第一戰。”

林亙說實話,信心不是很足。

涅化之境和神王境的差異,並不是一般的品階的差異,而是兩個超級大階的差別。神境級強者,所擁有的實力,遠遠是化境強者無法企及的存在。別看林亙是涅化之境後段,而且又兼具著諸多的擊殺手段。但是和神境強者一比,就像小孩子和大人的巨大差別。

“不論如何,就算再困難,危險再多。自己都要為之一戰!此戰並不僅是為了挽救藏丹宗,更多是對自己一種極限的挑戰。作為涅化之境的後段,如果沒有挑戰神王境勇氣,那就無法超越自己!隨著曰後的敵人愈來愈強大,尤其即將面臨的蕭家之人,他必須要具備越階而戰的經驗,尤其是挑戰神境級強者的經驗。”

鐘離山,幾個宗門都是人心惶惶。

個個宗門都是閉門大吉,有的甚至將宗門精英弟子悄悄轉移而出,因為他們聞到一股極之危險的味道。

藏丹宗的上空,方家少主領著三個強者,正在凝著前面的大陣。

“轟轟轟!!!”

而再前面有兩個方家強者,連綿不斷地攻擊大陣,引起大陣不斷發出轟鳴。每次一劇烈的震顫,就有凝聚的大批天地能量湧入。兩人雖然涅化之境,但是一波波攻擊過後,大陣變化不大,俱極之無奈。不過他們也沒有辦法,少主在側旁觀,他不叫停,他們是不敢停。

“我只聽說姓林的在藏丹宗建築一座法陣,只以為是雕蟲小技,沒想到這法陣如此的厲害。”

看著前面的強者徒勞無功的攻擊,在等待的方家強者在心裏暗中嘀咕。

“少主,這怎麼辦?要暴力破解此陣,似乎不行。”

方劍鋒臉色清冷:“不行也得行,一個時辰後,你們接著上。只要接著車輪攻擊,此陣用不了五天,肯定會崩潰。”

這些方家強者聽了都是起了一額細汗,連續不斷地攻擊法陣,那得耗費多少的精力和蘊力!然而方劍鋒喜怒無常,他們不敢流露半分的不悅,只恭敬道:“是。”

在藏丹宗內部,早已驚恐一片。

他們不料到方家少主會領著族內強者親自傳來,對於林亙在燕州的所為,他們之前得到消息。聽聞到林亙將方家幾乎毀滅,心裏自然欣喜興奮,因為這意味著自己客卿長老的實力,達到可怖地步。

即使如方家,那種燕州第一家都能毀殺。

但是這份喜悅尚沒過上數天,便是迎來方家的最強報報。

“幸好有林長老架設的大陣,否則藏丹宗早就血流成河,被方家滅掉。”

在方劍鋒等人來到之後,他們就感應出對方來的數人中盡是“涅化之境”以上。而方劍鋒雖不知什麼境界,但想來應該也不差。“涅化之境”在鐘離山就是最頂尖的存在,唯一的“涅化之境”就是乘風宗的客卿長老。

對手一來就如此多位,對於小小藏丹宗,所造成的強大壓迫力可想而知。

方劍鋒領著諸多強者而來,目的昭之若揭,那就是血屠藏丹宗。

“宗主,怎麼辦?對方不間斷地在外攻擊,明顯是要用長時間的攻擊爆破掉護山大陣。一旦法陣被破,那我們就抵擋不住。”

宗主曹伯麟滿是苦惱,還能怎麼辦?眼前的主動權全在對手。我們在裏面根本逃不出,唯一的希望,就是對方沒有耐心,最後灰溜溜地走人。但從外面的狀況來看,明顯不可能。

“唉,本來我想取回宗內的靈符‘天香’,豈知‘天香’取不著,卻惹來彌天大禍。”

他心底長嘆,後悔不疊,如果不是自己太過貪心,前去招惹方家,或者能避免今天的畫面。

“不知林亙身在哪裏,如果他知曉消息,緊急趕回來,或許能化解我們的危險。全宗上下,就只有他有這樣的能力。”雖然明知林亙僅是“造化之境”,面對方家這些強者,遠遠不如,但是也只有將唯一希望放在林亙身上。

林亙擁有著太多不可預知的本事,只要他出現,說不出有意料不到其它的結果。即使這是自我安慰,至少比陷入完全的絕望要好。

“外面的是方家少主方劍鋒,此人兇殘無比,若是讓他們闖進來,我們藏丹宗肯定會部沒有人幸免。宗主,林長老或許不知在何處,我們必須要做最壞的打算。”

執事長老愁眉苦臉道。

“我們藏丹宗經過數十萬年,數次被強敵屠殺,但是從沒有徹底斷裂,保住傳承的血脈至今。面臨今次的天降橫劫,決不能全宗被屠,斷絕於大世界。不論任何手段,花費任何代價,我們都要保住一縷血脈。”

殘酷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不得不想到為後面所布置。

“防禦法陣不僅抵擋住對方的進攻,也是對我們的出逃產生障礙。只要一有人離開,肯定瞞不過他們。唯今之計,我們唯有聽天由命,等待他們的攻擊。如果真的破掉大陣,那麼只能趁著那剎那混亂,趁亂而逃。”

“對方實力高於我們太多太多,我們縱是僥幸逃出,最多也只能逃出幾人。你們放心,我會物色一個出色的弟子作為傳承,到時我們再全力為他掩護,爭取保住一點血脈。”

說到後面,他語氣中不禁一陣悲壯。

議事堂內一陣沈寂,聽到外面大陣不時地傳來轟鳴的震抖,他們神情從沒有過的凝重。

曹伯麟不想士氣過於低落,心裏長吸一口氣,露出鼓勵笑容道:“你們別擔心,林亙長老鬼神莫測,說不定他在最後關頭會出現。只要他出現,相信會幫助我們化解壓力,給對手予痛擊。即使對方是涅化之境,林長老也能有對付他們的法子。”

大家臉上滿是苦澀,他們不是小孩子,自然聽出宗主這是鼓勵之意。

方劍鋒這些人是有備而來,除了血屠藏丹宗,更是前來尋找林亙報仇。林亙離開多曰,一直不見蹤影,怎麼可能在這個時間回來?退一萬步說,縱是他回來,眼見方家外面是數位的“涅化之境”。將心比心,肯定會不露面,冒這重大危險出來相救。

在鐘離山的乘風宗,宗主沈泰將其它幾個宗主都邀請而至,商討對策。

“藏丹宗得罪方家,將方劍鋒這頭豺狼招惹來了。情況對我們極大不妙,此人殺人如麻,此行目的雖是藏丹宗和林亙,但他一暴怒起來,我們恐怕也會被累及。形勢逼迫著我們幾個宗門站在同一條戰線,必須想個自保的法門。”

“藏丹宗和林亙也真是,明知方劍鋒是個變態,方家惹不起,還去招惹他們?整個事情,和我們無關,最終把我們拉下水!”

其它幾個宗主也是同樣的想法,自己在鐘離山生活得有滋有味,無端端天降橫禍,他們不埋怨那才怪。

方劍鋒,赫赫有名的惡魔,他們平時遇到,都要遠遠繞避。誰願意,遠遠地前去招惹他們?

“這個時候發牢搔沒有用處,我們已被藏丹宗拖下水。想個法子解決,才是正道。”

“我們這種小宗門能夠有什麼能力對抗,除非林亙能從遠方趕回來,才能夠有解決之法!在鐘離山,其它人沒有人擁有這個能力。”

“聽說林亙擁有天賦神通,厲害無比。在燕州,他就能以一已之力,鏟平方家。……他若回歸,我們鐘離山和藏丹宗,或許能夠對抗於方劍鋒和數位的涅化之境,免去彌天大劫……”
肯付出心力為別人服務的人,心中也會感到無限快樂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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